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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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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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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女警游逸霞

  
  田岫打了个哈欠,差点一头扎在桌上的档堆里睡过去。
  
  又是一个倒楣的星期二!他哀怨地瞪著面前那一大堆档,恨不能把它们全都撕个粉碎。
  
  “小田!小田!”办公室外面响起了支队长的大嗓门。田岫狠狠地咒駡了一声,抓起印表机上的几张纸,随手用钉书机钉上,老大不情愿地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治安巡警支队的支队长霍广毅正站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门前,一脸不耐烦地瞪著拖著脚步慢慢走来的田岫,“哎呀,你怎麽这麽慢啊?让领导等了半天!”
  
  田岫抑制住把手上的文件砸到他脸上,再朝他裤裆踢一脚的衝动。这本来就是上面指定你霍广毅做的报告,你却以什麽“不会用电脑,眼睛也不太好”的理由硬推给我做,还嫌我做得慢?
  恼火归恼火,这种蠢事田岫是不会做的,他一声不吭地把报告交到霍广毅手里,扭头就走。但刚一迈步就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秀丽的女警正从走廊的另一头向这边走来,她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长著一张白皙的鹅蛋脸,满头秀髮在脑后挽成一个髮髻,月牙似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明亮的杏核眼,鼻子小巧精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曲线,露出含情脉脉的微笑。
  
  田岫当然知道这微笑是给谁的,虽然他来到市公安局巡警支队做文书还不到一年,但是他那双锐利过人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存在于支队长霍广毅和宣传科科员游逸霞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令他惊讶的是,这对男女把他们之间的秘密隐藏得很好,迄今为止,似乎除了他田岫之外,还没有别人发现这个秘密。
  
  游逸霞对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田岫照例视而不见,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向霍广毅飞了一眼之后,走到支队长办公室隔壁的财务科里去了。田岫耸耸肩,迈起拖泥带水的脚步,慢慢向自己的办公室踱去。但踱到一半,想了想,又转去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田岫是个好色的青年男子,也是个毫无女人缘的倒楣蛋,这使得他对任何美丽的年轻女性既垂涎三尺,又不抱任何企图。不过游逸霞确实是个尤物,多看她几眼没有任何坏处。
  
  唯一令田岫觉得很不舒服的是:这麽一个大美人,公认的巡警支队之花,居然会被年过四旬,而且早有妻室的霍广毅泡到手。如果霍广毅是个富有魅力,讨人喜欢的家伙也还罢了,可是在田岫看来,此人完全是个又懒又蠢,只会媚上欺下,完全是靠拍领导马屁才当上支队长的马屁精。唯一的过人之处,便是自我感觉空前良好,全然不知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对他鄙视至极。
  
  “唉!”田岫歎了一口气,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讨厌他又如何呢?有一个游逸霞喜欢他就够了。
  
  说起来也真奇怪,就霍广毅这麽个神憎鬼厌的角色,偏偏特别有女人缘。情人游逸霞是个大美女不用说了,连家里的糟糠之妻也是个楚楚动人的女子。
  
  霍广毅的妻子薛云燕也是个员警,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刑警。她比霍广毅整整小十五岁,今年只有二十九岁。田岫曾经见过她几次,觉得她长得非常像电影演员陈小艺,虽说是整天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刑警,却相当有女人味。最主要的是,她对待田岫不但不因他地位卑微而像别人那样轻视和怠慢他,反而格外亲切温柔,把他当作一个小弟弟来关怀。田岫因此觉得她的魅力甚至要超过那个在田岫面前总是一脸傲慢和漠然的游逸霞。
  
   “放著燕姐这麽好的老婆不好好爱,偏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知道霍广毅这头猪的脑子里灌的是什麽浆糊!”从厕所里出来,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关上玻璃门,田岫忍不住咕哝著骂出声来。
  
   “他脑子里并没有灌浆糊。”一个温柔平静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田岫惊吓得跳了起来,由于他这间办公室大多数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人,因此他刚才进门时并没有细看屋内的情形便转身去关玻璃门,竟然完全不知这屋里多了一个人。更令他受惊的是,听这人的声音,难道是……
  
  田岫心惊胆战地转过身来,只见薛云燕坐在一张转椅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燕姐……你……你怎麽进来的……”
  
  “用脚走进来的呀。”薛云燕温婉地微笑著,似乎刚才田岫并没有说她丈夫的坏话。
  
  田岫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坐下来,我有话对你说。”薛云燕说著,指了指身边另一张转椅。
  
  田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在薛云燕身边坐了下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霍广毅跟那个女人的事。”薛云燕以一种平淡的口气说道:“但是我反正对他已经死心了,所以乾脆听之任之,只当他不是我老公。但是,我现在改变了想法,决定要採取一些行动了。你知道我为什麽会改变想法吗?”
  
  田岫傻傻地摇了摇头。
  
  薛云燕看著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傻瓜,怎麽到现在还不明白?”
  
  田岫其实并不傻,只是一开始有点被吓晕了,此刻他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观察和思维能力,并且从薛云燕望著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这使他不禁大惊,“难道……燕姐你……”
  
  薛云燕接上了他不敢说出的那半句话:“没错,就是为了你!”
  
  虽然心里已有直觉,但是薛云燕的话还是像雷电一样把田岫劈得昏头转向,“可是……为什麽?”
  
  薛云燕凝视著田岫的眼睛,“你真的没有认出我来吗?”
  
  “吓?”田岫瞪大眼睛,仔细端详著薛云燕那张端庄秀丽的脸,确实有点面熟,可是他觉得那十有八九是因为她长得像陈小艺,而不是自己以前见过她。
  
  薛云燕见田岫一脸迷茫,只得提醒道:“十一年前,七月四日的午夜,在香山路发生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田岫的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你……你就是那个……”
  
  薛云燕点点头,“就是那个被你从歹徒手里救下来的女学生。你知道吗?那个晚上之后,我找你找了整整十年!”
  
  田岫难以置信地摇著脑袋,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继续说著:“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决定要考警校,当员警,这既是为了打击那些为非作歹的人,也是为了方便寻找你。只是我怎麽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救我的,竟然是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孩子……”
  
  田岫的脑袋一片乱哄哄的,他几乎听不见薛云燕在说什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
  
  薛云燕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天在你们支队小徐的婚礼上,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立刻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完全肯定,于是就通过各种管道进行调查。事实证明,我没有认错人。”她抓住田岫的手,紧紧地握著,“就是你,那天晚上冒著生命危险救了我,报警之后又默默地离开了。为什麽你当时不留下你的姓名啊?你知不知道,这十年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啊!”
  
  从她柔软的掌心传来的温度使田岫清醒过来,“你何必非要找到我不可呢……凡是男人在那种时候都会这麽做的……”
  
  “霍广毅就不会。我刚和他结婚没多久就看清了这一点,有天晚上我和他散步回来,在路上看见几个醉汉在调戏一个女孩,我想上去制止,他却一边把我往旁边拉,一边说‘下了班就不要多管閒事’。当然,我最后并没有听他的。可是,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值得我爱的男人。我真正爱著的,是那个为了救我,勇敢地和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歹徒搏斗,受了伤也毫不退缩,直到把歹徒赶走的男人。”薛云燕说著,慢慢卷起田岫的右手衣袖,露出他小臂上一道两寸多长的伤疤,轻轻地抚摸著,“看,这就是你值得我爱的证明。”
  
  “我……值得你爱?你……爱的是我?”田岫喃喃地说道。
  
  薛云燕放开田岫,起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然后走回田岫的身前,不等田岫有任何反应,径直张开双臂,抱住田岫的头,让他的脸埋在自己怀中,过了很久才鬆开双臂。“这样你相信了吗?”
  
  被薛云燕丰满的胸部挤了一回的田岫反倒更加清醒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了……可是你打算拿霍广毅怎麽办呢?跟他离婚吗?”
  
  薛云燕脸上露出深沉的微笑:“我不会那麽便宜他的,还有那个游逸霞……田岫,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有办法逼迫游逸霞做你的性奴。”
  
  “啊?你说什麽?”
  
  薛云燕满脸歉意地说:“当初为了查清楚你是不是救我的那个人,我对你进行了很详细的调查,其中就包括你在网上发表的一些日记和小说。从那些东西可以看出来,你非常喜欢性虐待,也对游逸霞很有兴趣。所以当时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我不但要把我自己给你,还要让那个跟霍广毅勾勾搭搭的女人也脱光衣服,跪在你的脚下任你使唤。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这个想法太肮葬,太邪恶。”
  
  听了薛云燕的话,田岫默不作声地沉思起来,薛云燕既期待又担心地望著他。
  
  过了一会儿,田岫抬起头来,“坦白地说,我只是一个俗人……心里既有人性,也有兽性……如果游逸霞是一个坏女人,那我不管怎麽虐待她,都不会有心理包袱;可是说实在的,她除了跟霍广毅有点不三不四之外,也没干别的什麽坏事。所以……”
  
  作为一个出色的刑警,薛云燕对人的心理有著非常准确的把握,在今天来找田岫之前,早就对田岫可能作出的各种反应都有了准备。田岫此刻的这番关于心里矛盾的坦白也早在她意料之中,于是她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随身带著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叠装订起来的资料递给田岫。
  
  田岫大惑不解地接过资料,只看了几行,脸色便阴沉下来;又看了两页,他便将它交还了薛云燕,表情却变得十分轻鬆。
  
  “原来她干过这样的鸟事!虽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个老实人,但我原来以为没有亲眼看见她作奸犯科,就不该以貌取人。现在好了,她果然是个坏东西,不值得我把她当作人来看。”田岫说著,愉快地吹了个口哨,“那麽,把你的打算说出来听听吧!”
  
  出乎他的意料,薛云燕把那叠资料收进手提包之后,站起身来,“这里不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好地方。如果你有空的话,今天下午下班以后,金华街‘新天地’餐厅4号包厢,我等你。现在我该走了。”
  
  薛云燕走到门后,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来,从包里掏出一个优盘递向田岫。
  
  “这又是什麽东西?”田岫没有接,而是惊讶地笑道。
  
  在把优盘塞进田岫手里的同时,薛云燕凑到田岫耳边,轻快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向谨慎而多疑,也许在我走后,你冷静下来想一想,会怀疑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所以我必须给你一点信物,让你彻底对我放心。里面的东西,你只能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才能看,看的时候,电脑声音要关小点。”说完,她在田岫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迈著轻盈的步伐开门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拿定了主意,赶紧扑过去把门重新关紧锁上,然后蹦回桌前,把优盘插进电脑,打开。突然,他只觉得一阵晕眩,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头颅里。
  
  萤幕上,一丝不挂的薛云燕坐在沙发上,面向镜头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著开始讲述她与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渊源。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游逸霞现在对这句话有了异常深刻的瞭解。
  
  这一周她过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里,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每一个向她投来目光的人,每一个和她说话的人,都是来敲门的鬼,把她心里那扇看不见的门敲得咚咚直响。
  
  这难道是她的错吗?不,她只是运气太坏了,坏得令人难以想像。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样,在巡警支队支队长瞒著妻子购买的一处公寓里,与霍广毅一起在席梦思上颠鸾倒凤。岂料她还没达到高潮,霍广毅便突然一把推开她,捂著心口哎哟哎哟地叫疼。那惨厉的叫声一下子把她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抓著不停打滚的霍广毅一个劲地问“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霍广毅只滚了两三分钟,就不再动弹了,扭曲著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徒劳地呼喊和摇晃了半天之后,她战战兢兢地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惊恐地摸了摸他的脉搏,便吓得大哭起来。
  
  也许是惊吓过度,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意识都是空白的。当她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走在子夜里的街道上,披头散髮,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好几颗。她想起霍广毅的尸体还赤条条地躺在那张席梦思上,但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再回那间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几乎不敢来巡警支队上班,当她最终胆战心惊地踏入单位大门时,立即发现霍广毅极不光彩的死讯已经成为了整个单位此时唯一的话题。令她稍感庆倖的是,似乎没人发现她与这则热点新闻的关系。
  
  但是这一点点的庆倖很快就被击得粉碎。这都要怪田岫,那个矮小、丑陋、阴沉的聘用制文职人员,从那个早上起,他们每一次碰面,田岫都会用一种冰冷、锐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以为我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吗?”
  
  渐渐地,游逸霞觉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来越像田岫,一样的冷酷、一样的尖锐、一样的意味深长,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无情地割开她的衣襟,破开她的胸脯,剖开她的心脏,将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挖出来,挑在刀尖上高高展示。
  
  终于下班了,游逸霞匆匆地收拾好东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单位大门,向数十米外的公车站走去。今天不过是星期五,霍广毅暴毙还不到一周,但是游逸霞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十个世纪那麽久。好在这周的工作日已经结束了,她可以有两天的时间躲在家里不必见人。
  
  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拦在她的面前,游逸霞一看到这人的脸,差点没昏过去。
  
  薛云燕气定神闲地凝视著她,脸上依旧挂著她招牌式的淡淡微笑,但是那双凤眼里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小游,你下班了?”
  
  游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强站稳,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啊……是啊……”
  
  “你今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游逸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极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衝动,“嗯……我今晚上有要紧的事……改天吧……好吗……”
  
  薛云燕毫不放鬆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好还是把别的事情推一推。”说著,她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把游逸霞的手腕牢牢攥住,但是脸上的微笑却变得更加亲热。在旁人看来,这两个女人是在手拉著手,亲密地交谈。
  
  游逸霞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的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什麽话也没说出来,只是颓然低下了头。
  
  一刻钟之后,这两个女警并肩坐在薛云燕家――也是霍广毅生前的家――客厅的长沙发上。薛云燕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几米之外的电视萤幕慢慢亮了起来。
  
  虽然从薛云燕出现的那一瞬间起,游逸霞就对将会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但当她从电视萤幕里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摇晃著同样一丝不挂的霍广毅早已没有生气的躯体的画面时,她的脑子里还是响起了惊天动地的“轰”的一声。
  
  直到萤幕里的游逸霞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薛云燕才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转头对几乎昏死过去的游逸霞微笑道:“小游啊,虽然你和我们家老霍伪装得很好,别人都没看出你们的秘密。可我怎麽说也是个刑警,你们的事情是躲不过我的眼睛的。本来呢,我装那个摄像头,只是为了将来离婚的时候能在财产问题上多一个谈判的筹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这个摄像头的第一次使用,拍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画面。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法医验尸的结论是:老霍是吃了不合格的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唉,这个男人啊,就是不知死活――”
  
  薛云燕没有说下去,因为游逸霞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薛云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游逸霞的头髮,向上一扯。游逸霞痛得惨叫起来,下意识地去拉薛云燕揪住自己头髮的左手,忽然间,一阵剧痛从胸胁间扩散到整个体腔,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张口想要呼痛,却一口气堵在嗓门出不了声,双手也不去拉薛云燕了,而是紧紧地捂著自己的小腹。
  
  薛云燕鬆开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喘著粗气。过了几分钟,见游逸霞渐渐缓过气来了,薛云燕便再次揪住她的头髮将她提起,而游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著泪强忍头皮上的剧痛。
  
  薛云燕将游逸霞的头拉到与自己下颏齐平的高度,手腕轻轻一转,把她的头髮在手上绕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将脸仰了起来。
  
  薛云燕脸上依旧漾著亲切的微笑,右手从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轻轻地为游逸霞拭去脸上的泪水,“你多漂亮啊,也难怪老霍肯为你冒险吃那种药。你说,我们局长,还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那种心情呢?”她的声音轻柔甜美,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爱的小妹妹。
  
  游逸霞的泪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说出去……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不要对别人说……”
  
  “你什麽都愿意做吗?”薛云燕温柔地微笑著,左手却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呜咽著应道:“是……愿意……我什麽都愿意……做牛做马都行……”
  
  “真是傻丫头!”薛云燕亲切地笑駡道:“这都什麽年代了,我要牛要马来干嘛呀?”说著,亲昵地拧了一下游逸霞美丽的小鼻子,“再说,哪有你这麽可爱的牛和马啊?你倒是像个小猫小狗那样的宠物。”
  
  游逸霞听到这话,有如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在乱抓乱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连忙急切地应声道:“我愿意做宠物……我愿意做你的宠物……”
  
  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脸上一阵火烫,随即从头皮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原来是薛云燕狠狠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昏昏沉沉中,只听得薛云燕厉声喝道: “不要脸的小骚包!你哪有资格做我的宠物?你听说过宠物会抢别人老公的麽?你只配做一个奴隶,知道吗?你只配做一个下贱的奴隶!”薛云燕嘴上怒駡,手上却丝毫不停,一句话工夫,游逸霞已经挨了十来记耳光,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游逸霞被打得昏头转向,极度的痛苦使她不顾一切地哭喊起来:“我是奴隶!我是奴隶……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隶……求求你别打了……饶了我吧……”
  
  薛云燕停止了抽打,再次鬆开游逸霞的头髮,冷冷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
  
  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应道:“是……我愿意……我愿意……”
  
  “可不要勉强自己啊!”薛云燕讥嘲地笑道,同时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警用皮鞋的鞋尖轻轻地敲著游逸霞的肩头。游逸霞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个年轻女警与正规警校毕业的她不同,是一个靠著关系才进入警队的中文系大学生,在单位里也主要是做办公室的文职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个娇气的小女孩,全然不具备一般员警应有的坚强意志,加之这一周来饱受忧虑和恐惧的折磨,心理防线十分脆弱,薛云燕没费多大工夫就将她彻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隶……”游逸霞呜呜地哭著说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脱光了吧!”
  
  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恐地抬起头来,“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啦!没关系,我不会逼你的。”薛云燕和颜悦色地说著,一手拿起挂在胸前的手机,另一隻手从身边的提包里掏出一个硬皮小本子,游逸霞认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册的《市局机关及领导干部通讯录》,“你说,我是先打给局长好呢?还是先打给政委好?”
  
  “不要!”游逸霞惊叫道,挣扎著爬了起来,“我脱!我脱!”
  
  薛云燕脸上露出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声合上《通讯录》,却仍然举著手机,“要脱,就乾脆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的。”
  
  游逸霞慢慢抬起手来,伸向自己胸前,当手指触到警服衬衫的纽扣时,心中一阵悲苦,那颗小小的纽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难以挪动半分。
  
  薛云燕冷哼了一声,又把通讯录翻开来,不紧不慢地按起手机上的数字键来。
  
  按键发出的都都声像皮鞭一样狠狠打在游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不要……我……我马上就脱……”,狠狠心,便将衬衫的衣纽一个一个解了开来。不一会儿,纽扣全部解开了,游逸霞咬著嘴唇,缓缓地将衬衣脱下放在茶几上,却不继续宽衣解带,而是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望著薛云燕,指望薛云燕稍动恻隐之心。
  
  薛云燕见她还是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指著客厅牆上的挂钟道:“我数三十秒,三十秒之后,你身上哪怕还挂著一根线头,我这个电话就非打不可了。你自己看著办吧,现在开始计时:三十、二十九……”
  
  游逸霞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得把心一横,在薛云燕的倒数声中,将长裤、乳罩、内裤,连同脚上的鞋袜,全都脱了下来。当薛云燕的计数结束时,游逸霞已经完全赤裸裸一丝不挂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同性,她仍然羞涩地夹紧双腿,一隻手遮住阴部,另一隻手挡在胸前。她低垂著泪眼,脸颊和脖颈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把手放到后脑勺上去!”薛云燕平静地命令道:“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裸体。”
  
  游逸霞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从胸前和下体处拿开,放在自己的脑后,这样她雪白的裸体便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薛云燕的眼前。
  
  薛云燕用讚歎的眼光欣赏著游逸霞的裸体,她的肌肤光滑细腻而富有弹性,乳房并不很大,却挺拔结实,线条优美,一元硬币般大小的乳晕是非常浅淡的褐色,粉红色的乳头精緻得让同为女人的薛云燕也不禁有吸吮的衝动;腰身纤细窈窕,小腹平滑紧绷,没有一丝赘肉;她身材虽然娇小,双腿却不显短,纤细笔直、光洁如玉,鼠蹊部上覆盖著一片并不浓密的黑色阴毛。薛云燕暗自点点头:这是唯一需要加工的地方,田岫喜欢的是白虎。
  
  被薛云燕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游逸霞觉得非常屈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从面颊顺著脖颈一直滚落到胸脯上,划出一道道在灯下熠熠闪光的玉带,更增风致。
  
  “过来跪下!”薛云燕命令道,游逸霞不敢不从,连忙走到薛云燕跟前,顺从地跪在地上,低著头,不敢看薛云燕的眼睛。
  
  薛云燕从茶几下拿出一个不大的纸箱,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将它套在游逸霞的脖子上,接著用一副警用钢制手铐将游逸霞的双手反锁在背后。游逸霞完全放弃了抵抗,自始至终只是低头饮泣,任由薛云燕摆佈自己。
  
  “好了,小贱人,你看你的样子多漂亮啊!”薛云燕说著,扯了扯系在项圈上的狗链,“打起精神来,这只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长著呢。你放心,”薛云燕捏了捏游逸霞的乳头,“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和霍广毅的秘密告诉别人。在这里,你是我的奴隶;出到外头,你还是那个漂亮可爱、令人羡慕的女员警。”
  
  “谢谢……谢谢你……”游逸霞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感激,可是薛云燕听到这话,却又莫名其妙地发起怒来,竟然攥住游逸霞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游逸霞惊惶而痛苦地哭叫起来。
  
  “记住你的身份!哪有奴隶用‘你’来称呼主人的?记住,从今天开始,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或者‘您’!记住了吗?”薛云燕怒斥道。
  
  游逸霞痛得连连哀叫:“我记住了!主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薛云燕又狠狠地拧了几把,这才把手鬆开,“起来,现在我要给你好好洗个澡!”


  
  走进浴室里,薛云燕先把游逸霞项圈上的铁链系在水管上,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她那修长挺拔、丰润结实的身体,顺手扭开了花洒开关。
  
  在这春末的夜里,气温还有一点凉,当冰冷的水浇在游逸霞的头上和身上时,她不禁瑟瑟地颤抖起来,好在薛云燕还是开了热水器,水温没多久就升了上去。
  
  薛云燕先让游逸霞转著圈子把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淋湿,接著命令她叉开双腿躺在地上,粗暴地将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用毛巾狠狠地搓洗,在沐浴露的泡沫下,游逸霞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她禽著眼泪。默默地忍受著皮肤上的灼热和疼痛。
  
  残酷的搓洗结束后,薛云燕也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喝令游逸霞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然后用脚勾过旁边的一张塑胶凳子,坐在游逸霞的身旁,伸出手去用力分开了她的屁股。于是游逸霞雪白浑圆的粉臀在薛云燕的手掌下大大张开,由琥珀色的肛门起,柔嫩的会阴,红润肥厚的阴唇,如花一般绽放的蜜穴洞口,直到阴唇交汇处那晶莹剔透的小小肉珠,所有女性的隐秘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薛云燕的面前。薛云燕冷酷地微笑著,把手中那两丬浑圆柔嫩、富有弹性的臀肉反复揉捏著,欣赏著那条诱人股缝的开合变化。最后她有点玩腻了,便将游逸霞的屁股使劲扳开,使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游逸霞的肛门呈浅褐色,微微凸起,形状浑圆,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射性地散开,好像一把完全打开的微型团扇,十分精緻可爱。由于极度的紧张,加上上方的花洒喷下的水珠不时落在敏感的股沟里,这美丽的肛门不时地微微抽动著,这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
  
  “小骚货!”薛云燕欣赏了一阵之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按住了游逸霞的肛门。
  
  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让别人碰过的肛门突然间被一隻手指按住,游逸霞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指竟然在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揉了起来,而且力度越来越重。
  
  “这麽害羞,看来你这里并没有让老霍碰过嘛。”薛云燕一边揉著游逸霞的肛门一边挖苦道:“是他不喜欢呢?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光溜溜地跪在这里做我的奴隶,所以特地把你的小屁眼留下来孝敬我?”
  
  听到薛云燕的话,早已暗藏在游逸霞心里的一种恐惧突然明明白白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薛云燕是个同性恋,她这麽折磨我,不仅是为了单纯的出气,而且是要……
  
  “啪!”屁股上的一阵灼痛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原来是薛云燕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聋了吗?为什麽不回答我的问题?”薛云燕厉声喝斥著,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游逸霞呜咽著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她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听薛云燕的话,所以薛云燕究竟问的是什麽问题,游逸霞一点也想不起来。
  
  “啊――”突然,一阵夹杂著酥麻和刺痒的剧痛毫无预兆地衝击著她的神经,原来是薛云燕用指甲在她的股沟里从肛门到阴户狠狠地刮了一下,从未有过的痛苦和羞耻感使她不禁大声哀鸣起来。
  
  “哈!忘了告诉你,因为老霍以前在家喜欢唱卡拉OK,又怕影响到左邻右舍,所以我们这套房子装修的时候特别重视牆壁的隔音。所以你要是觉得痛,想叫多大声都可以,外面的人是绝对不会听见的。”薛云燕说著,乾脆用指甲在游逸霞的肛门上狠狠地挠了起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做个小小的实验:把鞭炮塞到你的小屁眼里头点著,看看点到第几个鞭炮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敲门。怎麽样?想做这个实验吗?”
  
  敏感的肛门处传来的剧痛使游逸霞连声哀号,而薛云燕的话则令她顿时魂飞魄散,她连忙惊叫起来:“不!我相信!我相信!求求你不要这麽做――啊!”
  
  薛云燕把指甲用力地掐进游逸霞肛门旁的褶皱里,好在她因为是刑警,为了工作方便没有留长指甲,不然游逸霞的肛门此刻早已皮开肉绽了。“你应该怎麽称呼我?又忘了吗?”
  
  “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游逸霞顾不得羞耻,拼命扭动著屁股,哭叫著哀求道。被薛云燕用指甲掐著的肛门仿佛正被放在火上灼烧,剧烈的疼痛使她几乎窒息过去。
  
  看到游逸霞卑猥凄惨的模样,薛云燕感到心中十分畅快,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她又用力拧了一下,才停止对游逸霞肛门的惩罚。“好,看在你是头一次做奴隶,什麽规矩都还不熟悉,又知错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饶你这一次。不过我话说清楚,以后你要再犯什麽错误,要受到的惩罚可就不像今天这麽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如蒙大赦,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道谢,同时心里暗自庆倖薛云燕没有继续追问那个她根本记不起来的问题。
  
  “现在,该给你的小屁眼好好地洗个澡了。”薛云燕看著游逸霞肛门上两道深深的掐痕说道:“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呢,我就把从你肠子里洗出来的东西全都灌进你的嘴里,听见了没有?”
  
  “是!主人!”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恐惧得全身发冷,却又不敢说别的,只得战战兢兢地答道。
  
  薛云燕站起身,从放沐浴露和洗髮剂的架子上拿下一个塑胶袋,又坐回小凳子上,她把袋子打开,里面装著的是一个容量达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一大瓶颜色透明,看起来像水一样的液体和一个橡胶制的肛门塞。她打开瓶盖,吸了满满一针管液体。
  
  游逸霞脸颊贴著地板,看不见身后的情形,正当她惴惴不安地猜测著薛云燕到底想对她做什麽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开她的肛门括约肌,插了进去。游逸霞不禁低低惊叫了一声,紧接著,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她的直肠里,游逸霞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肛门,可这完全是徒劳,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注射器针口射入她的肠道,被冰冷的液体一刺激,游逸霞的肠子不禁开始抽搐起来。
  
  薛云燕缓缓地将注射器的活塞推到尽头,然后轻轻在游逸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要把管子拔出来了,把你的屁眼好好夹紧,要是敢漏出一滴来,你自己想像一下我会怎麽惩罚你吧!”
  
  游逸霞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使尽全身力气收紧肛门括约肌,薛云燕随即将注射器抽出,果然连一滴灌肠液都没漏出来。
  
  薛云燕满意地笑了,讚赏地拍了拍游逸霞的粉臀,“好,做得不错,不过,这只是第一管,要把你的屁眼彻底地洗乾淨,还得给你再灌好多管清洁剂呢!记住啊,不管怎麽难受,都一定要忍住,不许漏出来!”
  
  “是……主人……”游逸霞咬紧牙关,强忍著排泄的衝动,呜咽地答道。
  
  薛云燕又往游逸霞的肛门里灌了两管灌肠液,在游逸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肛门塞堵住她的菊穴。
  
  “呜……呜……”由于灌肠液的刺激,游逸霞的肠子开始蠕动,而且越来越剧烈。游逸霞只觉得肠子里好像有一隻鼹鼠正在疯狂地寻找逃命的出口,灼热和火烫的感觉一阵紧接一阵地衝击著她的神经,她却只能通过不停的呻吟来抒解强烈的痛苦。而薛云燕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受,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压著她被灌肠液撑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每挤压一下,游逸霞的呻吟便会升级成凄惨的哀鸣。
  
  “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啊……拉出来……啊……我受不了了……呜呜……”游逸霞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大大地张开了,呼呼地冒著冷汗,她一边倒吸著冷气,一边发出悲惨的乞求。
  
  “这种清洁剂至少要在你的肠子里泡上五分钟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薛云燕说著,加重了按压游逸霞腹部的力度,而游逸霞的哀鸣声也相应地变得更加大声和急促,“要是洗得不乾淨,待会儿影响了我享用你的心情,你要受的罪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薛云燕的每一个问题游逸霞都不敢不回答,而此刻她也明白了在自己的肠子被彻底洗乾淨之前,薛云燕决不会停止这场残酷的清洗,因此她索性不再哀求,闭上眼睛,苦苦忍受腹内的强大压力,间或发出一两声实在无法抑制的呻吟。
  
  地狱一般的五分钟终于到了,可是薛云燕又让游逸霞多苦捱了三分钟,才把游逸霞揪著头髮提起来,让她坐到抽水马桶上去。虽然头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此刻游逸霞心里却充满了感激和庆倖,因为她知道腹内的痛苦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肛门塞上有一条半尺多长的细链子,游逸霞坐好之后,薛云燕捏著链子向上一扯,只听哗的一声,游逸霞肠内的灌肠液倾泻而出。由于浴室开著排气扇,薛云燕所用的灌肠液又添加了很多的芳香剂,因此两人都没有闻到什麽臭气。
  
  游逸霞用了五六分钟才把肠子里的液体排泄乾淨,这几分钟是她今晚踏进这间房子以来,感觉最美妙的时刻。然而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享受多久,排泄的声音一停,薛云燕按下冲水按钮,将马桶里的污物冲掉后,又按了另一个按钮,顿时一条水柱从马桶内的一个出水口中射出,把游逸霞的肛门和会阴冲洗得乾乾淨淨。
  
  薛云燕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揪了下来,让她重新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又给她灌了四次肠。当双腿软得几乎迈不动步子的游逸霞终于被从浴室里拖回客厅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感觉怎麽样啊?我迷人的奴隶?”薛云燕一边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用脚轻轻地踢著低著头跪在地上的游逸霞,“我想,你的家里应该没有谁在等你回去吧?”她早就知道游逸霞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已经一命呜呼的霍广毅之外也没有其他情人,自己一个人住在距此六条街外的一户公寓里;这会儿只是明知故问。
  
  “没有人等我,我是自己一个人住。”因为整整呻吟和哭喊了一个晚上,游逸霞的声音已经十分沙哑低沉。薛云燕的威胁和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志,现在的她,心中除了“服从”二字,别无其他念头。
  
  “好,今晚上你就留在这里,以后没有我的批淮也不许再回那边去。奴隶,就是要留在主人的身边好好地伺候主人。知道了吗?”
  
  “是,主人,我知道了。”游逸霞恭顺地答道,同时不自觉地向前躬了躬身。薛云燕看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心里更是得意,这表明游逸霞对自己奴隶身份的认知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这将会使以后对她的奴役更加顺利和容易。
  

  
  “刚才给你洗澡可累得我够呛,现在,该你好好服侍我了。”薛云燕说著,赤条条地在宽大的沙发上趴了下来。
  
  游逸霞愣愣地看著薛云燕肌肉浑厚结实、线条优美的后背,“主人,我的手还被锁著……”
  
  “啊?哈!瞧我这记性!”薛云燕自嘲地笑道,爬了起来,抬手就给了游逸霞一个耳光,“这就是奴隶给主人挑错的下场!今天念在你还没什麽经验的份上,只打你一巴掌,下次再这麽没大没小,就不是用巴掌能解决的了。”
  
  游逸霞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
  
  薛云燕将游逸霞原本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为铐在身前,然后重新在沙发上趴下,“下面该怎麽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是,主人,我知道该怎麽做了。”游逸霞不敢站起身,跪著用双膝挪到沙发前,用被手铐锁著的双手开始按摩薛云燕的背部。薛云燕眯缝著美丽的凤眼,不时惬意地哼哼两声。
  
  游逸霞的双手之前被铐在背后长达近两个小时,两条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是薛云燕惬意的哼声却有如强心剂一般,激励著游逸霞强忍手臂的酸痛,努力地在薛云燕的肩背和双腿上按摩捏揉。此刻的游逸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她感到舒服!”
  
  按摩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薛云燕含糊地哼了一声,“够了,就到此为止吧。”早已满身大汗,双臂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的游逸霞如释重负,收回双手放在膝盖上,顺服地等待薛云燕下一个指示。
  
  “你按得不错嘛,看来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让我满意的奴隶。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光有潜力是不够的,”薛云燕说著,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侧卧在沙发上盯著游逸霞,“你还需要接受更多的训练和教育,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值得主人宠爱的奴隶。你想得到我的宠爱吗?”
  
  游逸霞连忙躬身俯首,呈现出一个顺从的姿势,“是,我会好好努力,争取主人的宠爱……也请主人严格地训练我,让我儘快有资格得到主人的欢心!”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大为奇怪,“我怎麽会说出这样没有羞耻的话……难道,我真的想要做她的奴隶吗?”
  
  或许是意识到了游逸霞的自我意识还没有被彻底摧毁,薛云燕冷冷地笑了一声:“哼哼……好,说得真好……不过,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用上班的时候,我还可以把你带在身边随时调教;可是上班的时候怎麽办呢?刑侦支队和治安支队之间的距离还挺远的,万一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做了什麽坏事,那我也无从知道,这麽下去,对你的成长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游逸霞还从没想过今晚以后的事情,此刻听到薛云燕的话,心里突然又涌起一阵冰凉的绝望。今天是星期五,今后两天还可以躲在房里不必出去见人,关起门来,薛云燕要她做什麽都没问题;可是以后的日子里,她能在外人面前一直掩饰自己作为霍广毅生前的情妇和薛云燕终生的奴隶的身份吗?
  
  “这样吧,”薛云燕似乎想到了解决方法,“我就在你们支队里找一个能在工作的时候帮我监督和管教你的人,嗯,如果用你的身体作为报酬,愿意跟我合作的人一定不会少!”
  
  听到这话,游逸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薛云燕用一记耳光打断了游逸霞的哀求,“你这个小贱人!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你看,只不过少打你几下,你就又没大没小起来了!主人的决定,奴隶只有无条件接受,你居然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看来,对你的惩罚方式必须小小的升级一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在游逸霞惊惶的哭叫声中,薛云燕毫不怜惜地揪著游逸霞的头髮,将她拖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原本是供远方来客住宿的客房,家俱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衣柜,但是为了迎接今晚的调教,床的四角已经各装上了一条装著手铐的铁链,两面牆上也各装上了四个大铁环。为了避免奴隶挣扎起来碍手碍脚,薛云燕在游逸霞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后,把她扔到了床上。游逸霞痛得全身瘫软,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薛云燕解开她的手铐,将她四肢拉开锁在铁链上。
  
  薛云燕不理躺在床上痛苦地直喘粗气的女奴,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看著放在里面的一排排东西,思索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样东西,转身走回床前。
  
  “不要!不要!”刚从疼痛中缓过气来的游逸霞看到薛云燕手上的东西,立刻惊恐得尖叫起来
  
  薛云燕对游逸霞的哀求视若无睹,径直把电蚊拍按在她的大腿上,摁下了电源按钮。
  
  一声惨叫从游逸霞的嗓子里迸射而出,她只觉得大腿像是被烈焰烧灼,又像是被利刃切割,在剧烈的疼痛下,被电击的右腿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起来,但是无情的铁链使她的踢蹬看起来只是小小的扭动。
  
  薛云燕将电蚊拍从游逸霞腿上移开,让她喘了两口气后,又将闪著电光的网罩按在了游逸霞的左脚脚掌上。
  
  “啊……啊……”游逸霞凄厉地哭叫著,脚上传来的剧痛完全淹没了她的意识,她的左脚下意识地甩著,想要踢开那把恐怖的电蚊拍,但是那把轻巧的电蚊拍在薛云燕的手里却仿佛有千钧的重量,无论她的左脚怎麽用力,也不能使它移动分毫。
  
  薛云燕只让电蚊拍在游逸霞的左脚上停留了几秒钟,但是游逸霞却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走过了几个世纪。当薛云燕终于将电蚊拍拿起来的时候,还没等她发话,游逸霞便气喘吁吁地哀求起来。
  
  “主人……我愿意……我愿意……求你别再电了……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愿意什麽?说清楚!”薛云燕说著,把电蚊拍伸向了游逸霞的胸口。
  
  见那面银光闪闪的网罩眼看就要碰到自己娇嫩的乳头,游逸霞吓得魂飞魄散,“我愿意和别人上床!主人叫我和谁上床,我就和谁上床!让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不要电我,不要!不要……”
  
  电蚊拍在离游逸霞的乳头还有一釐米的地方停住了,薛云燕蔑视地笑了,“这麽淫荡的话,你一口气就说了这麽多,舌头都不打结,你可真行啊……”说著,把电蚊拍转了90度角,用网罩的塑胶外壳戏疟地拍了拍女奴的乳头,只把游逸霞吓得脸色发白。
  
  薛云燕把电蚊拍换到左手,在游逸霞身旁坐下,伸手抚摩著她的乳房,“你们支队好几百人,选谁来监督你在单位的表现比较好呢?在一线工作的不行,他们每天都要出去巡逻,根本就没时间留在单位看著你;所以只能找和你一样在支队机关上班的……有老婆和女朋友的就更不行了,你已经做过一次狐狸精,我可不想让你再去伤别的女人的心……”薛云燕说到这里似乎被旧事勾起了愤怒,捏著游逸霞的乳头狠狠地向上提了起来。
  
  游逸霞胸前剧痛,不由自主地将后背向上挺起,以减少乳头受到的拉力。岂料薛云燕竟然将左手拿著的电蚊拍也移到了游逸霞另一隻乳头的上方,然后慢慢凑了上去。游逸霞顿时陷入上下不得的困境,只得不断哀告求饶。
  
  薛云燕也不想现在就对她用电击乳头的刑法,便又把电蚊拍移开,同时鬆开了她的乳头。游逸霞身子一下跌回床板上,惊魂未定地直喘粗气。
  
  “你们支队在机关上班的男人,现在有哪些是单身的?”薛云燕一边问一边把手移向了游逸霞的下身。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虽然刚才在浴室里已经被薛云燕洗过下身,但是此刻双腿分开地绑在床上接受薛云燕的抚摸,对游逸霞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是她此刻无暇仔细体会下身的感觉,而是诚惶诚恐地努力回想自己所知的机关男同事们的感情状况。
  
  “黄珏是单身……马方齐也是……刘光华好像刚和女朋友分手……噢!还有田岫!他一定没有女朋友!我听他发过这方面的牢骚……”
  
  薛云燕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女人真是天生要被田岫操的命,我本来还非常认真地思考过要怎麽让她觉得我选田岫来调教她只是偶然的选择,看来是瞎操心了。
  
  “田岫?噢,那个小伙子啊!他一定没有女朋友?你怎麽知道?”薛云燕结束了对游逸霞外阴的抚摸,开始用手指去进攻她的阴道。
  
  游逸霞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哦……他长得不怎麽样,说话又不招人喜欢……我觉得……呵……他这种人应该不会有女人喜欢的……”
  
  “好,就是他了!”
  
  “啊?”游逸霞心里好像被浇了一桶冰水,又是惊讶又是绝望,同时暗暗后悔自己为什麽要多嘴说那些关于田岫的话。
  
  “知道为什麽吗?”薛云燕嘲弄地用指甲轻轻刮著游逸霞的阴道内壁。
  
  “啊……啊……不知道……啊……”薛云燕每刮一下,游逸霞的全身就掠过一阵发皇的酥麻,使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肉都止不住地抽动,她不禁呻吟起来。
  
  “没有女人喜欢他,也就意味著不会有女人因为你去勾引他而受到伤害,就这麽简单。”薛云燕把手从阴道里抽出来,捏住阴蒂拧了一拧。
  
  游逸霞心中一阵悲苦,整个支队机关里,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又穷又丑,却还比她显得更加高傲不羁的田岫。一想到以后要被他佔有自己的身体,游逸霞便很想大哭。
  
  “事不宜迟,明天就开始,一定要在这个双休日内说服他跟我合作,这样下个星期一上班的时候,他就能开始代替我监督和调教你了。”薛云燕望著游逸霞,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我去打电话,你呢,在这里好好想想明天该怎麽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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