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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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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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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激情
由于取材于真实事件,本文特地更改了姓名、地点、时间以及先后顺序。未经作者同意请勿转载与林梅的重逢是毕业后的第个年头,我出差去南京,在火车上。那天从来赶这种不等人的事情都早到的我几乎没赶上火车,差分钟火车开车我才飞奔到进站口,一直到火车跟前我才意识到还来得及,逐渐慢了一点。我正想先上车再去我座的软卧车厢时,有一个俏丽的身影,穿着高跟鞋以冲刺的速度也冲上了火车,我紧随着她上车。刚上去,我扶着门框倒气,几乎昏倒,这几年的酒肉生涯让我体制迅速衰老。火车开了有分钟我才逐步缓过气起来,这会儿才看到刚才的那位女健将更惨:蹲在地上、底裤漏出,手扶着地板、胸部严重走光,站不起来也不敢坐下,脸色煞白。

“林梅…?”我边喘息边认出了她;她点点头,恐怖地咧咧嘴,示意也认出了我。颤抖着试图伸手让我扶起她,可又不敢动。我不自量力的去拉她,火车一晃我们俩摔在一起。所幸我们就坐在地上喘均乎了气才站了起来。
“你这是去哪儿?”我把我自己的包背上肩,收拾她散在地上的几个袋子。“去南京开会,你呢?去哪儿?你现在在哪儿干?这么多年没你的消息?
”她掏出手绢颤抖着擦脸上的虚汗。“我去南京见几个客户,我自己做了。你在哪里?”“我在银行。”
“你刚才跑得可真快,凭这个速度你都可以当运动员了…”“先别贫,我得歇会儿”她颐指气使“我在号车厢,你先去帮我买瓶水,哦,不,你先送我过去。”我搀着她、拖着包,路过餐车时卖了瓶水,找到了号车厢,是软卧,她住下铺。刚放下东西她还顾上喝水“我先去洗把脸”就拎着手包去了卫生间。列车员近来换票我才想起我也得先把票换了,我知道我也是这节车厢,忘了几号铺,也没管就把我的票连同林梅放在茶几上的火车票一起给了列车员。
“今天没人,你们俩住高包了”列车员扔给我个卧铺牌。“啊?我也是这个包房?”“你自己几号铺都不知道?”列车员边顽皮地一笑边关门走了。我一个人在车厢里偷偷地乐。我们是高中同学,她当年在我学校确实是当之无愧的校花,而我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毛头。高中毕业,她没考上大学,我却赖乎乎地上了个流大学的专科,是机缘让我们有机会这么的机会重逢,共同渡过列车上美妙的一晚。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林梅才回来,恢复了往昔的风采。我这才仔细打量了年未见的、当年的校花。现在的她少了当年的青春涌动,多了成熟圆润。我们坐定开聊,共同回顾了年前的往事,互相介绍了近几年的状况:她已结婚生子,女儿已经岁;我结婚年并未生子。
“光顾着聊了,你吃饭了吗?”点多我才想起没吃饭。“我吃过了,你去吃吧”
“算,我也不吃了,咱们喝一杯。”我开门去了餐车。我拎着啤酒回来一开车门,被包厢内的情景吓了一跳。林梅上身穿一件吊带背心,下身只有内裤,我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快近来,还想让我走光?”她却嫣然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条休闲裤穿上。“对不起,对不起”我把啤酒扔在床上,关上包厢门。我们各自坐在床上,面对面地喝酒。波涛汹涌的她让我浮想联翩。第二天下车后我十分地后悔我没有把握机会,我开包厢门的那一刻的情景一遍遍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们喝了那么长时间的酒,我完全可以有进一步的暧昧可以试探,或许就有机会发生什么事情发生。
我的犹豫就这样让美女与我擦肩而过,第二天一早我们到达南京互留了联系办法,各忙各的去了。我在南京呆了天,办完事儿正准备买票回北京,林梅来电话了。“陈涛,你还在南京吗?”
“在。”我马上意识到这会儿机会挡不住了“我还在,我在这儿多呆几天。”“我们会议结束了,我想在南京玩上两天再走。南京我也不熟,住哪儿?自己花钱?”“花那钱干吗?甭管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开上客户的桑塔纳去了她说的酒店。“你在南京还有车?”她上了车吃惊地看着我。“抵账抵的,我在北京也有车就没开回去”“你刚才说不住酒店,不住酒店住哪儿?”“住我家,只要你不怕我非礼你。”这次机会我可不能再错过,在路上我就落实了客户给我提供的住处天内不许有人来打搅我。“哼,谁还非礼我这样的老太婆,唉,你在南京还有家?”“抵账低的,过来度假用”
说话间到了住处,“先把行李放下,我请你吃饭。”“挺漂亮的吗,没在这儿金屋藏娇?我不会坏你好事儿吧?”她在客厅、房间转着。
“就等你了,好让我金屋藏娇”我打开空调。“想吃啥?”“有啥好吃的?就在这里?”
“没有,你来来,我得请你吃大餐?”“那好,燕窝、鱼翅,好好地宰你一顿。”我们下楼去了附近比较出名的饭店吃了饭,去夫子庙逛了秦淮河。回到住处已经晚上点多。“你住卧室,我睡沙发。”我脱的只剩背心短裤,拿上睡袍进了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她在看电视,一指我的睡袍“还有吗?我也想洗洗。”“是得洗洗,南京比北京热多了”我拿出女式的那套睡袍递给她。我看着电视,反复捉摸下一步行动,她这次却很快洗完了。虽然岁了,不施粉黛,她依然十分美丽,雪白的睡袍腰间系着腰带,浓密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声不吭地坐在我的身边,我手拿遥控漫无目的地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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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把遥控递给她。
她选了一个无聊的电视剧在看,电视剧里播放的是一个卧底的女警官被匪徒识破,被捆在茅草屋了准备灭口。“你还记得没,上高二时,”我灵机一动“蔡伟青拿了根跳绳穿了个环,让你把手伸进去,你乖乖地就把手伸了进去,结果让她把你给捆起来了。”

“噢,有吗?”她目不转睛“我不记得了”“有,不过她当初把你的手绑在前面,你一下就挣脱开了,如果是我,我就把你的手捆在身后,你保证挣脱不开”我想我这会儿脸应该是红的。“……”她沉默了片刻,放下遥控,弯下腰,把双手背到身后“你试试”,我几乎是用颤动的双手解开她腰间的腰带,把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捆在一起。只是简单地把手腕和手腕捆在一起,睡袍的腰带也够松软,不会把她弄疼但也让她无法挣脱开。

“你赢了”她试着挣扎了,放弃了努力“解开我吧”
“那不行”我把她拉进我的怀里,睡袍的腰带已经解开捆在她的手腕上,睡袍已经大开,里面她一丝不挂,我轻轻地亲吻、抚摸,抱起她走向卧室。
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完事儿后,我把她搂在怀里,点上一根烟。“给我也点一根”她挣扎着坐起来。我伸手要给她解开。“不用了,就这么捆着吧。”她躲避着我“你给我点上。”我把我嘴里的烟给她,自己又点了一根,我一只手拿着烟灰缸环绕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抽着烟。我和她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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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睡意时,我边穿上短裤“我光着腚睡不着觉”边把她放倒,翻过身子解捆在她手上的腰带。“不,就这么捆着睡。”她撒着娇“想捆,明天早晨再捆,这么睡,手就残废了”我还是解开了捆在她手上的睡袍腰带,把睡袍连同腰带从她身上扒下来,把她裸体搂在怀里。“我光着腚也睡不着觉。”她又撒娇。“睡不着慢慢适应,和我一起就不许穿衣服”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啊,”她娇嗲,伸手轻轻地抓了一把我的下面。我翻身又打一巴掌,力量不大,打的声音挺响。她迅速地又抓了我一把,马上翻过身躲避。我是有点睏了“好了,好了,我们扯平。”我伸手关了灯。一会儿她象小猫儿一样重新钻入我的怀中,慢慢睡去……第二天早晨一大早她先醒了,一会儿用头发挠我,一会儿往我脸上哈气,我睡得正香,不胜其烦。“你这可是自找”我假装生气,起身去了卫生间,方便了一下,顺手把晒衣服的面绳那在手里回到卧室。“你不是喜欢被捆起来吗?”我把她翻过身来,胳膊拧在背后。“谁说我喜欢被捆起来”她嘴上否然“谁会喜欢被捆起来”也没挣扎,任由我捆绑。这次我捆她可没用简单的手腕捆绑,用的是五花大绑:先把她的长发从肩膀上分开以免捆绑时拽着头发痛,把绳子对折,取中间部分塔在她的脖子上,绳子的两边穿过她的双肩从她的腋下拉回来,分别在她的两只胳膊上缠绕,大概缠绕了、圈绑到了手腕,我再把她的个手腕在背后重叠用绳子交叉捆在一起。这时绳子还剩一段,我一只手托着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往脖子方向托起,一只手把剩余的绳子穿过她脖子后面的绳子来回来,再交叉捆在她的手腕上。
整个捆绑过程她一声没吭,等她感觉我捆完了,试着翻身却力不从心。我把她翻过身来,她皱了一下眉头,可能是捆在背后的双手有些搁“给我垫上个枕头”她努力地太起头,减轻身体对捆在身后的双手的压力“手疼”。
我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肩膀上,这样可以减轻她手上的压力,又塞了个枕头到她的头下面,避免头弯的难受。“好,这会儿我看你还怎么折腾”我安顿好她想继续睡。“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睡不着,不信你试试”她顽皮地看着我嘿嘿直乐。“你再敢骚扰我,我打你屁股。”我做凶恶状“你这会儿五花大绑,看你怎么躲?”“你敢!,你打我屁股,我就喊”她轻轻地用脚去拨弄我已经挺立的下面。“你敢喊,我就把你嘴巴堵起来。”“你用什么堵?”她继续拨弄。
“就用我的内裤堵”我脱下内裤。,
“别,你还是打我屁股吧,你的内裤我受不了”她努力地跪起来,头又趴在床上,蹶着屁股说。
我已热血喷涨,在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姿势之下冲杀了起来,半个小时的激情发泄让我俩都天外飞仙。完事儿后,我把她拥入怀中“这两天我们什么都不干,全天怎样?”“好啊,你受得了就行”
“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们接着来”“不行,你还想睡觉”她又晃动着身体撒娇。
“我得歇会儿,要不然硬不起来”我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不行,你说打我屁股还没打呢”她又挣扎。我搂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又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样是声音响,力量不大。“不行,使劲儿”她还撒娇。
我没理她,依然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慢慢地试图睡去,她挪动一下身体用嘴一下咬在我的耳朵上,然后大喊“起床了”我毛骨悚然睡意全无,愤然起来,用昨晚捆她用的睡袍腰带一端把她的嘴巴捆了起来,再把她身子翻过来,把她的两个脚腕交叉抬起,用睡袍腰带的另一端交叉捆紧。这会儿她的整个身体已经被捆成反弓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
“还敢不敢咬人?”我没敢让她这个姿势保持太久,担心她受不了,就把嘴巴上的腰带解开了。她疲劳地在床上趴了分钟,努力地抬起头“再来,还捆嘴巴”我说:“别,那样能抽筋儿”我把她的脚也解开,抱在怀里“我喜欢,我喜欢男人对我粗暴点”我虽然下身又蠢蠢欲动,可还有些力不从心。她顺从地重新跪起,把头埋在我的跨间,用嘴给我吮吸,等一点点它又硬起来,我拉她想重新进入,她摇摇头,“就射在嘴里”然后又加剧了吮吸的力度,我在她剧烈的运动之下又一溃千里。
就这样,反反复复来了有次。无论是哪个体位她始终保持着五花大绑的姿势并拒绝我松开她。“松开吧,能留下绳痕,夏天让人看见”我看到她的手由于长时间捆绑,有些发紫。“没事儿”她依然拒绝。“饿了”
“真没事儿?那我去买早点”我准备起身。“早点?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这才意识到,已经是下午一点。赶紧下床,打开手机,无数的短信接踵而至,我光着身子到客厅给老婆解释手机没电没发现,把生意上的事儿逐一处理,再回到卧室,林梅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看着她五花大绑的美丽的裸体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曾经的校花会五花大绑地和我作爱……

我轻轻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为不影响她睡觉,我只是把绳子解开,只要不勒她就好,并没有把绳子从她身上抽下来。给她盖上毛巾被,我去卫生间洗涮。

从卫生间出来时,林梅已经醒了在打电话“嗯,你走吧,我今晚座飞机回北京……”“行,我明天去妈家接霏霏。”
“我得马上回北京”她放下电话说。“好吧,我也会去,坐飞机”我依依不舍“你赶紧准备一下”,“你能订到票吗?”
“能,”我说“你胳膊怎么办?绳痕?”“没事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很平静。……在回京的飞机上她又恢复了往常的端庄。“回北京了,一切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说完直视着我“我懂”我点点头,
刚到北京林梅就失踪了,准确地说是人间蒸发了。开始我还遵照林梅的嘱咐,没有和她联系,没几天就忍不住了,拨她的手机几次都关机后来就是停机,发现停机我有点沉不住气,就打了她单位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嗲声嗲气的小姑娘。
“林总早就辞职了。”
“辞职?什么时候?”我有点头大。不会就因为这么点事儿就辞职吧。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是不是因为那天的绳痕让她老公看出什么,然后事情闹大?我胡思乱想。我只好通过其它的途径找她,由于多年不联系也不知道她住哪儿,只好忍着冷嘲热讽联系同样多年不联系的高中同学,一条线索也不放弃,到后来也没找到她,但她的底细我到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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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梅在上高中时就很浪荡,只是当初单纯的我不知道而已。她从小不在父母身边,跟姥姥长大,因为美丽的容貌很快和社会上的不良青年搞到一起,据说上学时就和无数的男人上过床,毕业后在家闲了几年就被一个大款给包了,并帮她进了银行,一直做到人事部经理,不过结婚后到没听说有什么不良行为。
不行,还得从她的单位入手,我又打电话到她单位:“上次我打过电话,我是林梅的高中同学,刚从美国还来,想找她聊聊”我信口胡说“上次你说她辞职了,你还有她别的联系方式吗?”
“我也只有她原来的手机号码,不过好像停机了”“那她家在哪儿你知道吗?”,“她家的房子卖了,就卖给我了,上个月,我还没住进去呢”“我能到她家看看吗?”我终于发现一丝线索“你看方便吗?如果可以我一定好好谢你。
”“那下班吧,我们点下班”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挺好说话。我下午点准时在银行楼下等。随着下班的人流将散,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姑娘在楼门口东张西望。我下车走过去。“我是林梅的高中同学,下午打电话的是你吗?”
“哦,是我,我刚才还想,也忘了问你怎么联系?”“我叫陈涛,还没请教姑娘怎么称呼?”“我叫杜倩”我打量着这个小姑娘,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一身深蓝的职业套装,波浪的长发,有一米七的身高,穿着高跟鞋,我都要仰视。
“走吧,带我去看看她的住处。
开着车,在北京拥挤的街道爬行了两小时才到杜倩说的小区,林梅的房子在小区最高的塔楼的顶层,打开门,屋内一片狼藉。“林总好像出国了,上个月辞职前,她把这房子以半价卖给了我”我在各屋逡巡,杜倩根在屁股后面解释。这是一个一居的复式单元,现代派的家具还在,楼下是客厅、厨卫,楼上是卧室。看到房间的格局我有些疑惑“林梅就住这儿?我听说林梅有个女儿”我盯着二楼卧室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若有所思。
“哼…,噢,她女儿不跟她,跟她奶奶住。”杜倩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林梅她婆婆家住哪儿你知道吗?”“哦,我只知道大概,……”她告诉了我林梅婆婆家住的小区,和林梅丈夫的名字“我只知道这些了,能不能打听得到就看你的运气了。”
从林梅家出来,我要请杜倩吃饭被她婉言拒绝了,我只好礼貌地送她回宿舍。回去的路上我别有用心地打听起了杜倩的情况,她去年才到银行上班,杜倩是东北的女孩子,中专毕业,通过远房的姨妈联系到银行干了个出纳,无意中被林梅看中,转了正,调到人事部。现在小姑娘还住在银行的单身宿舍,林梅辞职前也透露出出国的可能,把自己的房子也便宜卖给了她。
“我从美国回来就不走了”我继续神侃“有什么事儿能帮上忙就找我,我给你我的电话”“哼,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海归”她调皮地冷笑“看这电话、这地址,一看是北京胡同儿串子”“她辞职的第二天,我和林梅在火车上重逢,在南京玩了天”我看满不住,也不想再满“可回来就没了消息,这好用此下策打听”“你也别打听了,你们什么关系,刚才在楼上我也猜了个差不多。”杜倩一脸严肃“回头我告诉你吧”
“……”我疑惑地看着杜倩。她却若有所思。“今天就告诉我吧,我这人心里装不住事儿。”我颇根问底。“不行,今天太晚了。”杜倩长叹了口气“周日吧,你来帮我搬家,我告诉你”。
周日一早我开皮卡到了杜倩的宿舍,杜倩已经把她的东西装了个纸箱,规规矩矩地用棉绳捆扎结实。“就这么点东西?”“哦,其他的不要了。”

我搬上一个箱子,杜倩拿了个包跟我下楼,“你就在车上吧,我自己再跑一趟就可以”“别还是我去吧,你搬不动那么大的箱子”“那好,你下来别忘了锁门。
”杜倩把钥匙递给我。
我二次上楼搬上箱子出门、关门,我觉着箱子不重就不想放下箱子再锁门,就一条腿但着纸箱,闲出一只手锁门,刚锁上门,低头一看吓我一跳,由于纸箱被顶在墙上挤出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看到箱子里有几条棉绳、手铐、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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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东西,我暗暗高兴。
下楼、上车。“早知道你就这么点东西我就开雅阁来”我看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杜倩,她今天一身天蓝跑步服,别有风韵。杜倩没有说话,明亮的大眼睛留恋地看着远去的宿舍楼。
到了林梅的家,不,现在是杜倩的家,房间已经打扫得焕然一新。“我昨天过来打扫了一天。”杜倩一边把箱子指挥着我放到储物间一边解释。
“我帮你把箱子里的东西布置到位吧。”我故意逗她。“不用,不用,都是些私人物品”她巧妙应对“你喝点什么,歇会儿吧”“你这儿有什么喝的?”我打开冰箱,冰箱里空空如也。“有咖啡”她回头从多宝格上取下一个咖啡罐子。“我去烧水。”,她在厨房里帮当、帮当打了十几下没打着煤气。“我来”我走进厨房,厨房面积小,只容我们俩侧身错过,煤气可能是长期没人用很难打,我调了几次风门都不见效果,只好打开煤气用打火机点,谁知打火机的火焰一靠近煤气,火苗冲天而起,把整个灶盘全烧了起来,我慌了,整个灶盘起火,煤气灶的开关是塑料的,我想关掉它时它已经变形,拧不动。我急中生智,脱下恤扑打火苗,谁知我的恤是真丝的,一见火也着了起来,杜倩在旁边看着一点也没含糊,脱下跑步服的上衣帮我扑火,我抢过她的衣服,一边扑打一边对她说,“你去找水”
一盘水从我背后浇了过来,再加上我的扑打,火一点点灭了,我关上煤气总闸,杜倩已吓得脸色煞白,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放声大笑。我光着膀子,裤子也烧了个大洞,漏出了内裤,已经像落汤鸡,她上身只有胸罩,下身的跑步服淋湿了,曲线毕露。
“得,这下可好”我无奈地说
“我也没有男人衣服给你换”她这时才想起双手环绕在胸前“你将就着吧,我去换衣服。”她跑上二楼,我在狼藉的厨房里找到了个电热壶,插上电烧水。

“有这个,以后再也不用煤气了”等我打扫好厨房杜倩下来了,上身紧身的运动背心,下身超短裙、脚上白色的运动袜穿着拖鞋,修长的腿洁白。
我泡上咖啡,和她对面坐在休闲椅上“真惊险”她心有余悸。“其实也没啥,林梅。”杜倩喝一口咖啡说“我大概知道你和她什么关系,以前也经常有莫名其妙的男的过来找她,她都从容应对,她对我很好,这些事儿也不满我。”
“她从南京回来几天后辞职的?”
“什么南京,没听说过她去南京”“没听说过?你不知道她去南京?她不是去南京开会?”“几号?”
“月号”,
“哦,不对。她号就辞职了。”,
“辞职之后去南京开会?奇怪……”我满腹狐疑。“你……”杜倩笑着,羞答答地问我“你和她……”“你不是大概知道我们怎么回事儿吗”
“我的意思是,一起玩玩,过了就过了,干吗这么不依不饶,非得再找着她?”“……”我若有所思“你不懂,小丫头片子”“哼,”她又坏笑“我知道,你一定没有经历过她那样的激情,你着迷了,上瘾了”
直盯着她看,脑子里想着杜倩箱子里的绳子和手铐。“这么说你知道那种激情的方式和快感?”她红着脸不知可否我一把抓住的的一只手腕,她浑身一抖,可怜地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站起来,把她拉如我的怀中,她把头埋入我赤裸的胸膛,她的脸滚烫,我拥着她走向储物间,拉开门,一只手摸索着找出她箱子里的棉绳,棉绳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又是一颤。
“上楼”我用棉绳简单地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用肩膀扛起她上拉二楼。把她放在床上,不紧不慢地对她实施五花大绑,她也很有经验,十分配合,杜倩的身体柔韧性比林梅好的多,她吊在身后的双手几乎可以够到自己的脖子,“啊,真紧”我捆完以后,她试着想动动,结果一动也动不了“你是老手,捆这么紧”。
我轻揉着她的乳房,她没穿胸罩。“干嘛?这么流氓”我掀起她的超短裙,里面是十分性感的内裤,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别这么猴急,你还会不会什么花样”
“你等着”我看到天花板上的铁环,起身下楼又拿了几捆绳子,还有那根鞭子。“我上次看到你看这铁环的眼神就知道你和林梅玩过了”杜倩看到我拿绳子和鞭子“你别给我留下伤,见不了人。”我把绳子穿过铁环,一头系在杜倩捆在背后的双手的手腕上,一头通过铁环向下拉,直到杜倩笔直地吊在铁环上,双脚脚尖刚刚可以支撑,她吊在铁环上左右摇摆。我把她的超短裙卷起来,掖在她的腰间,把她的内裤脱到膝盖的位置,拽起个遍打结,相当于顺便把她的双腿捆在了一起。她在我的捆绑下已经开始喘息急促。

“嗯,……嗯……”我轻轻的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啊,…嗯…啊”她在我的鞭打下已经开始呻吟“用力、用力点,我要打得都不敢坐”我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啊……”她大喊“去,去找条毛巾把我的嘴堵起来。”我没理她,回头看到她刚才扔在床上的胸罩,随手塞进她的嘴里。之后的鞭打就只有“唔…唔”的闷声惨叫,每抽下一鞭子,我的力度都会大一点,等我意识到打的太狠了时,她的脸已经涨红,脖子上青筋毕露,嘴巴里的口水已经漫过胸罩留下。

我急忙停止了鞭打,一手摘下堵在她嘴里的胸罩,一手抚摸她鞭痕累累的屁股。“啊!……你太坏了”我轻轻地替她穿回内裤,放下短裙。把通过铁环捆在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而捆绑双手的绳子并没有动。“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开始新的花样。”
她无力地倒在床上咿咿呀呀喘息了几分钟,我服她坐起来,她痛得直皱眉头,我估计是被打的屁股痛。我脱下她的内裤让她盘腿坐,用一根棉绳一头把她的脚腕交叉捆紧,一头穿过她的脖子再拉回脚腕,我一边按住她的头往下压,一边将绳子收紧,她的头一点点靠近自己交叉捆在一起的脚,杜倩的身体柔韧性确实是好,捆完以后,两只胳膊紧紧地捆在身后,双手几乎可以触到自己的后颈,而两只脚交叉捆绑几乎是架在自己的胸前,泛滥的一览无遗,鞭痕累累的屁股高昂地翘着,我抱她下楼来到客厅,把她放在茶几上“你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我出去买身衣服”我轻声地说“你可别乱动”她无奈地歪歪嘴巴,别说动,她说话都说不出。
我找出钥匙,关门下楼。去附近商场买了几件衣服、饮料、冰块……用了大约一个小时,这个时间我估计她是受的了的。回到家的时候,她几乎昏过去了,我急忙解开她身上的所有绳子,慢慢地替她按摩,足足用了半个小时她在一点点恢复。我喂给她水喝,她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我抱她上楼,脱光衣服开始,她的下面很紧、很热……

她对我讲了她的经历:,
那是我刚上班的第三天,林梅下来差考勤,查到我们柜上王老师没来,林梅敲着桌子问:“这是谁?……”我当时挺怕,红着脸说“是王老师、王晓桐,她没来,可能有事儿”我怯怯地说。“有事儿?……嗯……”她看着我看了一会儿“你叫什么名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叫杜倩,刚来的”“多大了?”
“”
“高中毕业?”
“中专”
“哪儿人?”
“东北”
“刚来北京?”
“嗯”
“以后穿职业装,只穿衬衣不行。”她说完就走了下午人事部就下调令了,说我学历低不能干柜员,到人事部给林梅干助理。我乐得高兴,做文员多舒服,干柜员这么累。调到人事部也没啥事儿,就是给林梅干秘书,轻松没压力,还分了单身宿舍给我。

真正和林梅一起工作才发现她没有那么严肃和我一起像姐妹一样随便,开始我也没在意,她经常有些亲呢的动作,摸摸我的脸,拍拍我的屁股,都没在意。偶尔也听到她的闲话我也没往心里去“反正大家都是女的,她还能怎么样我”直到有一天,她中午吃晚饭要出去,跟我说“杜倩,下午我不在,我桌子上的材料别让别人看到,是这次人事调整的预案”
“放心吧,梅姐”
只有我们俩一见办公室,那天下午也有几个人来过,我印象当中都是找我来神聊的几个毛头小伙儿,没人碰过她的班工作,可灾难就是发生了,第二天人事调整的预案在行里传开了,甚至有个要调整下来的中年婆妇大闹总经理办公室,梅姐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我心里十分忐忑,几次解释没人动过她的材料。电话响了,接完电话,梅姐匆忙地走了,回来明显是哭过,脸上还有明显的手掌印。

“怎么了,梅姐,谁打你了?”她没说话,关上门。“没事儿。”中午我们俩谁也没吃饭,一个下午我们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呆着。到了下班的点,谁也没走。我想说些什么,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觉得十分地愧疚。
“走吧,杜倩”随着一声叹息,梅姐“明天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她起身要走,可刚站起来就一下子歪倒在椅子上,我连忙扶起她,她抱着我哭了,在我的怀了,像个无助的孩子,我一时不知所措,轻轻地拍着她,不经意吻了她,在我的一吻之下她像遭电击一样的颤抖,马上抱紧我,我们激烈地拥吻,我把痴迷的她轻轻地推开,“我送你回家吧”可能是给了她错误的信号,她羞涩地点点头,就是来了这里,我扶她躺下,我到楼下给他下了点面,上来准备扶她下楼吃面,当时二楼没亮灯,我正摸索着准备开灯却被她一把抱住,她那时已是一丝不挂,浑身炽热,我被她抱着,亲吻着,身体也开始有反映,我上的是幼儿师范,同学全是女孩子,大家在一起坦诚相见生活了年,正处于生理、心理发育期,对女孩子也有一丝丝的眷恋,在她炽热的抚摸下我也有了反映,任由她把我脱了个精光,我和男孩子还没有发生过就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她。我没有经验,任由她上下其手,她用手指捅我,把我捅破了,满床是血。
“你还是处女”她用嘴亲吻我的下面“我的宝贝”
我忍着痛疼,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别摸我的头”她摇摇头说。我放下手,她继续吮吸,搞得我又痛又痒,忍不住又用手去摸她的头。“小调皮”她抬起头,拍拍我的脸“不可以摸我的头”“忍不住”我痴迷地看着她。“我帮你”她拿起我的胸罩,把握的双手拢到背后用胸罩捆了起来“你这是强奸”我调侃她,她却不顾一切地扑到我的身上用自己的敏感部位拼命地摩擦我的敏感部位,然后又调过头,骑在我的脸上,一边亲吻我的下面,一边用她的蹭我的嘴,我也迎合着她开始亲吻她,随着激烈的吮吸,我们高潮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了。
她的性生活很糜烂,我就是她的一个玩具,每周至少有一次,她会带我来这里,变着花样地折磨我,捆绑、打屁股,往我身体里塞东西,她有很多工具,每次都给我吃药,搞得我欲仙欲死,把我捆的像个粽子,再在她自己下面插上双头的,一边插我一边插自己,高潮后她还不够就让我捆她,开始我不会,她就一边捆我一边讲解,再解开我让我捆她,我学会了就往死里捆,捆得她嗷嗷直叫,我就用东西堵她的嘴,得什么就用什么堵,有一次我用她的内裤和我的内裤揉在一起塞进她的嘴里,她恶心地吐了呛了一嘴,我赶紧给她掏出来。

“呶,那个铁环就是特地接着装吊扇的名义装的,其实就是为了吊我用的”杜倩娓娓诉说,充满依恋。“那她怎么舍得抛弃你就走。”“她家里出事儿了,她那丈夫就是名义上的”杜倩侧过身,手枕着头“武大郎和她闹,她就捞笔钱跑了”“是行里的钱?”我有预感“行长和她也有一腿,也没敢声张”这时天色已晚,“走,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我拍拍她的屁股。我穿好衣服,她也穿戴整齐,上身是白色衬衣,衣角在小腹打结,露出肚脐眼儿,下身是牛仔裤脱下袜子光脚穿拖鞋。我们到小区外的西餐厅吃了顿便饭。
“明天还上班,早点回吧”我买完单“回去晚了,老婆没法交代是吗?”“不是,我说的是回你家,我就没打算回家”我看了她一眼回到杜倩家,刚关上门我顺手把她两只胳膊拧到背后。“干嘛,又想折磨我”她假装挣扎“还有什么花样,你们俩”我拧着她的胳膊打开灯“拉上窗帘,让别人看见”她歪着头对我说“这么高,谁看得见”我没理她,开始找绳子“我教你种新的绑法”她看我理绳子就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这种绑法既绑得紧又不痛,可以绑着睡觉”她已把自己脱光。“先用绳子的一头把握的手腕这里绑紧”她把双手在身后水平被在一起“别乱捆,对,就这样在手腕上缠个四五圈”,“好了,把绳子往上拉,绕道前面”她轻轻地弯一下要“从乳房上面绕回去,对,在垂直的绳子上套过去再拉回来,还是走乳房上面,再拉回去,这次走乳房下面,对,再像刚才那样在乳房下面也捆道儿。”

“把剩余的绳子从这里传到前面来”她歪歪身子喏喏嘴示意我把绳子穿过她胳膊与身体的缝隙,“唉,再从上面抽回去”“对,这边一样”上面这股儿也是“嗯,最后把剩下的绳子在手腕上横着捆圈”“从肩膀上拉到前面来”“从乳房中间,对,绕回去,上面也绕一圈,对。”“剩下的拉倒后面全捆手腕上吧”在她的指挥下,我又把她五花大绑了,这次绑的很有意思除了胳膊绑紧外,整个乳房被绳子明显地突出出来。

“看这样绑,即绑得紧又不痛”她晃晃被绑的身体“有一次梅姐这么绑了我天,也没啥事儿,我经常这么绑着睡觉。”,我带着杜倩进卫生间,给她洗了澡,我自己也洗干净,牵着她上楼。云雨了一番筋疲力尽。“你比梅姐温柔多了”杜倩侧着身子半趴在我的身上“你们还玩过什么花样”
我一只手搂着杜倩一只手吸着烟
“就是捆起来再用各种工具玩呗”
“哦,那只双头的在哪里?”
“在储物间,你想玩?你插哪里?”我拍一把她的屁股,她的屁股上伤痕依旧。我去储物间找出那只双头的,在杜倩的下面用手,开始她还有点感觉,可一点点她也兴奋不起来。
“不行,你用这个我没感觉”她努力地翻过身子“你还是用真的把”,“今天不行了”我这些年放荡生涯让自己身体很差“明天早晨,除非你给我用嘴”“嘿嘿”她诡然一笑,低下头用嘴巴套弄的的下面,在她套弄下我又勃起了拉过她把她搞得放声浪叫。“你除了和林梅来过,还和其他男人来过吗?”完事儿后我问她“没有,男人你是第一个”她笑笑“女人倒是不少”“除了林梅,你还和其他女人干?”“都是林梅安排的,林梅喜欢个子高、漂亮、身材好的女孩子”杜倩俯卧在床上“不知她从哪儿搞这么多女孩子陪她玩。”“经常把我们三四个女孩子统统裸体五花大绑,互相干”“玩够了就让我们玩她”“除了她安排,你自己有没有主动地和其他女孩子玩过?”“和我一个宿舍的宋萍萍,我捆过她,不过没敢插她,就是打几下屁股”杜倩甩甩头,把嘴巴里的根头发吐出来。“那小梯子,就是喜欢捆起来打屁股”
“唉,你能不能把她弄来玩”
“滚,你想玩多少”她撒娇“你是我的谁也不给”“弄来,我不插她”“就是和你一起玩双头假阳”“不行,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虽然让我捆起来打屁股,在性方面她还是很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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