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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镇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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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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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镇的女人们



      柳家林有捆绑女人的嗜好,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把妮子捆绑起来。别人骂他变态,不和他玩,只有本家的侄女柳玉秀和他玩。论辈分柳玉秀叫他叔,论年龄只小他六岁。柳玉秀很喜欢这个白净面皮的小叔,有事没事的总跟着柳家林。柳家林上山拾柴,腰里缠着麻绳,只要柳家林喊一声:“秀儿,过来。”柳玉秀便听话的背起双手任其捆绑,直到柳家林拾一大堆柴,分一半给秀儿,这才为其松绑,两人高高兴兴地背着柴下山回家。
柳家林十九岁考了个建筑中专。毕业后原本想留在城里工作,看见别人都在偷偷送礼,于是也想买点礼物送给管分配的处长。但他家太穷,拿不出多少钱来,只得在校门口那家最便宜的小店里买了两条带嘴的大中华香烟。哪知那烟是假的,不但截火,还有一股子霉糟烂味,气得那位处长把柳家林发配回了原籍柳林镇。
柳家林被分到建筑公司工作,正赶上兴修水利,跟着一个老技术员到处测量放线。在野地里跑跑颠颠,一干就是三年,原本白净的脸被风吹日晒的暴了一层皮。
农村结婚早,经人介绍,给他说了一个对象,是个包工头的女儿。柳家林见过,模样到还说得过去,就是举止粗俗了些,而且还比他大一岁。柳家林有些不太情愿,但女方相中了他。八十年代初有个中专的文凭,不啻为古时的举人,而且还指望他能在建筑公司给揽点活干。女方家摆了一桌酒席,请他过去,算是订婚。柳家林心里老大不痛快,闷闷地被未来的岳父狠灌了几杯,迷迷糊糊地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半夜柳家林渴醒了,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再仔细一看,身边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姑娘,顿时脑袋嗡的一声。他爬起来想穿衣服,可双手哆嗦着不听使唤,连蹬带拽的刚套上裤衩,把姑娘给折腾醒了。
姑娘发话了。“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走呀?”
柳家林结结巴巴地说:“不是… …俺、俺怎么睡在这了?”
“这你问谁呀,醉得那个熊样,不睡这睡哪呀?把人家也拉了来,还好意思问。哼!”
柳家林汗都下来了,跳下床抱起衣服就要走。姑娘厉声喝道:“你敢走!告诉你吧,俺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看着办吧。”
柳家林完全被那姑娘给降住了,三个月后和那姑娘成了亲。也不能不成亲了,因为那姑娘肚子里有种了。姑娘又提出了一个条件,不和公婆住一起,作为交换,结婚的房子、家具和操办的钱财全都有岳父出。
新婚之夜新娘子到也温柔,裸着身子委蛇在柳家林的身上,主动示爱。柳家林也激起了情欲,和媳妇连着做了三次仍意犹未尽,忽就想起了要捆绑她的念头,便对媳妇说:“把你捆绑起来吧。”
媳妇歪在床上慵懒地说:“行啊,把俺绑在你身上。”
柳家林就下床找了根绳子。媳妇见了变色道:“你想干么?”
柳家林嘻笑着说:“捆绑你呀,你不是说行吗。”
媳妇柳眉倒竖喝道:“放你娘的屁!俺说你杀了俺你就真拿刀杀俺?”
柳家林上了邪劲,摁着媳妇就要捆。媳妇一脚将他踹到床下。“滚!敢欺负老娘,反了你了。”
柳家林终于知道媳妇的厉害了,不仅就此打消了捆绑她的念头,连做爱也得看媳妇的脸色行事。几个月后,媳妇生下一女婴,柳家林怎么看都不象自己,遂起了疑心。后来隐隐绰绰听到些媳妇的风流韵事,在他之前有过几个相好。柳家林明白了,那天的订婚酒是个套,自己稀里糊涂地就范了。柳家林越想越觉得窝囊,他使劲拍着脑袋瓜子,为自己的一时失足懊悔不迭。
柳家林和媳妇别别扭扭的过了几年,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镇建委主任看到他写得一手好字,加上人又聪明能干,便把他从建筑公司调到镇建委做办公室的工作,干些抄抄写写的事。柳家林借口离家远,上下班不方便,在建委要了一间仓库住下,从此很少回家。媳妇也觉得心里有愧,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一个人乐得清净,隔三差五和相好的幽会,到也逍遥自在。


柳家林拼命地工作,他想在仕途上混出个名堂。由于他懂技术,经常给建委主任出个主意当个参谋,再加上他很会来事,没多久就当上了技术科科长,成了主任的心腹。工作轻松了,柳家林便开始胡思乱想。闲暇之余写写画画些捆绑女人的东西,晚上一个人躺在宿舍里欣赏。看着看着就要“跑马”。
技术科的隔壁是财务科,总共三个人,而且都是女人,柳家林烦闷了就会过去和她们聊聊天。财务科副科长于红梅是一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女人,梳着齐耳短发,体态丰腴,韵味十足。柳家林喜欢坐在她对面,一边说笑,一边看她丰满的胸脯。在女人堆里,柳家林感到心情极好,说出的话也幽默风趣,常常逗得她们大笑不止。尤其是于红梅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乳也随着上下抖动,引得柳家林无限遐想。
星期天,柳家林一个人呆得百无聊赖,便骑着车子去赶集。集市上人山人海,闹哄哄的。柳家林转悠了一圈,买了一只烧鸡、一瓶酒,正待要回转,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见不远处一个姑娘冲着他微笑。再仔细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居然是柳玉秀。
柳玉秀快步走过来,仰着粉红的小脸喜悦地问道:“家林叔,您还认识俺吗?”
柳家林忙不迭的说:“认识认识,这不是秀儿吗。”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柳玉秀,心里感慨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以前的柴禾妞几年不见都长成出佻的大姑娘了。
柳玉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嗔道:“家林叔,干吗这么看人家。”
柳家林尴尬的笑了笑,邀柳玉秀去他宿舍。柳玉秀爽快的答应了。
正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柳家林又去食堂买了两份菜,一斤馒头回来,两人一边喝着、吃着,一边说话。
柳玉秀问:“家林叔,俺听家里人说您结婚了,婶子呢?”
柳家林淡淡的说:“住在娘家了。”
他喝了口酒问:“秀儿,你这几年在干么?”
柳玉秀也抿了口酒说:“俺在县招待所当服务员。伺候人,一天到晚累个贼死,没意思透了。还是个合同工,俺才不希的干呢。家林叔,要不俺上您这来干吧。”
柳家林笑了笑,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柳玉秀,问:“秀儿,你今儿回来干么?”  
柳玉秀一下子沉了脸,半晌才说:“家里给说了个对象,是省城一家宾馆的大师傅,说结了婚能解决户口。瞧他那样,胖得和猪一样,俺相不中,一赌气俺就跑出来了。本想赶趟集就回县城,看见您就… …”柳玉秀见柳家林脸色不好看就収住了话。
玉秀的话勾起了柳家林的伤心事,感慨地说:“是啊,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秀儿,希望你找个好人家。”
“俺不找了,烦死人了。”
“这妮子,哪能不找?想找个么样的,说,看看叔能给你帮上忙不?”
柳玉秀沉吟了一会,看着柳家林,脸儿一红,噗哧一声笑了。
柳家林问她笑什么。
“不告诉你。”柳玉秀扭捏着,小脸更红了。一双顾盼多姿的眼睛瞅着柳家林。
两人沉默了。柳家林不是愚顿之人,他明白玉秀眼神的含义。虽然小时候和秀儿玩些捆绑之类的荒唐事,但现在都是成人了,况且还有辈分之隔,柳家林不敢有非分的想法。
  大概喝了酒的缘故,柳玉秀的脸已变得通红,幽幽地说:“你还想捆俺吗?这些年俺可一直盼着能再体会一次,那种感觉俺想忘都忘不掉。家林叔… …”
柳玉秀大胆地抓起柳家林的手紧紧的攥着,两眼紧紧的盯着柳家林, 喃喃的说:“你真的就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吗?难道你忘了小时候你捆绑俺的情景了吗?”
柳家林浑身哆嗦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但柳秀玉的小手想磁石一样让他动弹不得,手心不禁微微潮湿起来。他动情的说:“秀儿,俺没忘,一辈子也不会忘。谢谢你还记得俺。可现在… …”
    “现在怎么了?家林叔,你知道吗?俺喜欢让你捆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到,弄得俺浑身难受… …”   
此时此刻柳家林的心里也已是激动万分,柳玉秀的柔情让他感受到了女人的魅力。可一想到家中的恶婆又觉得脊梁骨发凉,不由得轻声叹息了一声。
  柳玉秀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说道:“家林叔,俺不会让你为难的,俺可以一辈子做你的地下女人,一辈子只是你一个人的女人。不图别的,只求你能……能好好的疼俺……记得俺。”
    听到此话,柳家林眼中有些湿润。他紧紧抓住柳玉秀的小手,一把将她拽过来揽在了怀里。
    柳玉秀轻声“嗯”了一下,将头靠在了柳家林的宽阔的胸膛上,闭上双眼,听着他的心在嘭嘭的跳。
    柳家林看着玉秀那张秀气的脸庞红扑扑的如盛开的桃花,忍不住低下头亲吻,手慢慢的抚上了玉秀那坚挺的乳峰,轻轻揉搓。
    柳玉秀呻吟了一声,嘟起嘴唇贴在了柳家林的嘴上,两人的嘴里顿时发出了令人沉醉的“啵啵”声。好一会儿,柳玉秀感到抚摸自己胸乳的那只手钻进了衣服里,她一把按住,艰难地松开嘴唇,喘喘的说:“家林叔,俺要你… …捆俺。”
    “等着。” 柳家林松开玉秀,迅速地拉上窗帘,插上门销,从床下纸箱子里拿出一捆麻绳抖开,再看柳秀玉,已经转过身子,背着两只攥着拳头的手等待着。柳家林将麻绳搭在的玉秀脖子上,熟练的将她五花大绑起来。柳家林绑得很紧,把柳玉秀的身子勒得凹凸有致。  
柳家林拉坐在椅子上,一边吸烟,一边眯起眼欣赏柳玉秀被绑的姿态。柳玉秀有些害羞,瞟了柳家林一眼,把身子半转过去,那被麻绳勒得更加高挺的胸脯让柳家林冲动起来。他把柳玉秀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嘴去亲柳玉秀,柳玉秀却哧哧笑起来,故意躲闪着不让他吻。惹得柳家林把手探进她的怀里,握着乳房使劲揉搓起来,
不一会柳玉秀便双眼迷离的呻吟起来。
“家林叔… ...下面难受… …你… …要了俺吧… …”
  柳家林也早已激情澎湃,把软得像面条似的柳玉秀放在了床上,剥去她的裤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黑黝黝的阴毛就赤裸在面前。
    两人行起好事。柳玉秀啊啊呀呀地呻吟,声音动人心弦,引得柳家林征服欲大起,大战七八十回合才拔出,喷射在柳玉秀的大腿上。
柳玉秀如死了一般,气若游丝、双目紧闭,满脸红润、乌发纷乱,半晌才缓过劲来。
  柳家林把玉秀扶起来,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解绳子。他纳闷柳玉秀为什么没落红,忍不住问了句:“你以前有过男人?” 柳玉秀嗔怒道:“去!俺哪里有。都是你的事,捆得人家上了瘾,看这些方面书的描写,脑子里想的全是你,便自己抚摸自己,结果有一次便将那一层膜给……”
柳家林很是感动,吻了吻庞秀玉的脸庞说:“秀儿,以后别叫俺叔了,俺比你大不了几岁,再说都出五服了。”
“那叫你什么?”
“叫哥就行。”
“嗯,以后守着人的时候叫你叔,不守着人的时候叫你… …坏蛋,大坏蛋!”说罢柳秀玉咯咯的笑起来。


这两天,县委组织部来了人,柳林镇的领导班子要大调整。建委主任徐国平居然升迁任了镇党委书记。于红梅悄悄告诉柳家林,徐国平的岳父是地委副书记,早就给他疏通好了。这镇党委书记也只是个过渡,不出一年准保到县里去任职。柳家林听了并没太当回事,他认为徐国平是个当领导的料,有能力、有魄力,升迁是自然而然的事。
徐国平上任那天,把柳家林叫到办公室,柳家林预感到会有好事发生。果然在闲聊了几句之后,徐国平问他有什么要求。柳家林知道这句话的背后含义,但碍于情面,又不好说什么,随口便说没什么要求,徐国平面露不悦之色。柳家林马上意识到了,便大着胆子试探着说想干建委副主任。徐国平微微一笑,反问道:“为什么要当副的呢?”柳家林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徐国平不满的说:“你呀,知识分子的酸腐味,这不行,要改掉。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做大事呢?”
柳家林忙点头说:“是是,徐书记批评的对。俺还太年轻,和咱建委许多老同志比,工作经验少,有时也放不开手脚。”
“我给你放开手脚怎么样?你来当建委主任,一把手。”
柳家林吃惊地差点跳起来,结结巴巴的说:“这… …徐书记… …那,您觉得俺行吗?”
徐国平哈哈笑道:“怎么不行?小柳呀,你别忘了,咱们都是知识分子,我是工农兵大学的,你是科班中专。现在干部提拔讲究四化,我虽然不在建委了,但这个位置很重要。你懂专业,也有才干,我考虑了很久,这个位置我看你完全可以胜任哩。至于经验吗,可以慢慢积累嘛。”
徐国平的话如醐醍灌顶,让柳家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激动地说道:“徐书记,太感谢您了,俺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好好工作,为党的事业多做贡献。”
    徐国平一摆手说:“这就对喽。小柳呀,你一定要勤奋工作,才能不让我为难啊。”
柳家林站起来,身体一挺说:“请徐书记放心,俺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的!”
   和徐国平谈完话后,柳家林就一直处于亢奋的期待中。他知道这事要经过镇党委会的讨论通过才行。柳家林忐忑不安的渡过了一个星期,镇党委的任职决定终于下来了,顿时整个建委炸锅了。有祝贺的,有嫉妒的,还有说风凉话的。
于红梅第一个前来祝贺。她握着柳家林的手半开玩笑的说:“祝贺你,柳主任。你当了主任以后可别忘了俺们呀。”
柳家林笑道:“哪里哪里,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你于大姐呀,以后还得需要您多多支持。”
于红梅红着脸笑道:“快别这么说了,以后您还得多指导,多关照才是啊。”
于红梅还想说点什么,看见一帮子人过来争着要和柳家林握手,忙把手松开,退回到办公室。
柳家林兴奋了一个上午,忽然想起应该亲自登门向徐书记致谢,便不紧不慢地走进了镇委办公楼。来到了二楼镇委书记办公室门外,柳家林整整衣服,敲了敲虚掩着的门。
听到徐国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柳家林忙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站在门口冲着正在伏案写东西的徐国平说道:“徐书记,俺来了。”
徐国平抬起头,说:“哦,来了,你先坐一会儿,我批完这几个文件。”柳家林忙说:“徐书记你先忙,不急不急,俺等你。”说完便轻轻地走到了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徐国平批完了文件后,用双手食指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对柳家林说道:“小柳啊,工作交接了?” 柳家林忙站起身来回答道:“都交接完了。”
徐国平走过来拍了拍柳家林的肩膀,说:“坐、坐,别拘束,坐嘛。那好,以后你可要好好工作啊,在新的岗位上做出更好的成绩啊。”
    柳家林本已坐下来,听到这话后,又站起身来说:“是,俺一定不会辜负徐书记的提拔和培养。”
徐国平呵呵笑道:“不是不辜负我,而是不能辜负党,不能辜负组织。你知道吗?党委会开得很激烈呀,阻力很大。有些人就是看不起知识分子,见不得有本事的年轻人在重要岗位。我就不听这个邪,非要打破这论资排辈的旧框框。”
    徐国平望了一眼柳家林,语重心长的说:“小柳呀,路是靠人走出来的,希望你大胆的干,大胆的闯,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徐书记,俺听您的。”柳家林激动的热血沸腾,眼眶不禁有些潮湿了。
  柳家林回到建委,见于红梅正指挥几个人在给他搬家。柳家林忙说:“于大姐,怎么能劳驾你们呢,来,俺也来。”说着,便要伸手,于红梅双手占乎着,忙用胳膊肘拦着他说:“哎呀,柳主任,您不用管,您呐,把抽屉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就行。”
柳家林随着于红梅来到二楼主任办公室,这里已不再是徐国平用时的旧样子了,整个焕然一新。于红梅问:“您看看还满意吗?”“不错不错,很满意。”
于红梅瞟了他一眼,得意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给您收拾的。” 柳家林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说:“谢谢你,于大姐。”
于红梅一撇嘴,开玩笑说:“您想怎么谢?别光嘴上功夫,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没问题,晚上我请客。”
一听说新主任请客,大家伙一起欢呼起来。柳家林呵呵笑道:“你们定,咱们到哪家饭店里去吃?”
    杜红梅抢着说:“依俺看哪家饭店都不用去,就咱们这几个人,不能太张扬。这样吧,大家要不到我家吧,也好让新主任尝尝俺的手艺。”于红梅钢说完,又引来一阵欢呼。
于红梅的家离镇有二里地,柳家林到时,于红梅和财务科的两个姑娘已经忙的差不多了。于红梅扎着围裙大声道:“哎呀,柳主任,您怎么才来啊?发财,赶紧出来,人家柳主任来了!”说着一个矮胖男人从屋里出来,这就是于红梅的丈夫。柳家林心里琢磨:于红梅也是个风韵有致的女人,怎么嫁给这么个男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于红梅是个利索干练的女人,不一会一桌子的菜就弄好了。作为女主人,于红梅坐在主陪上,她丈夫坐在副陪上,柳家林自然坐在了右首主宾的位置上,其他人谦让了一番也都依次落座。大家你来我往喝了起来,不到一个时辰便个个酒酣微醉。柳家林和于红梅的丈夫喝得最多,已经东倒西歪的站不住了。
来的人也都差不多了,坐了一会便挨个告辞。柳家林也要走,于红梅拦住他说:“你别走了。黑灯瞎火的,又喝这么多怎么走?要是不嫌弃,今儿就睡俺家吧,反正俺这有的是地方。” 柳家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于红梅扶着柳家林准备去东屋。柳家林站起来,摇晃着身体,一伸胳膊搂住了于红梅的腰,摸索着移到了于红梅的胸部。于红梅吓了一跳,脸腾地红了。拿眼偷瞧了一下丈夫,好在丈夫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她小声说道:“柳主任,别……别这样,他在哩!”
    两人摇摇晃晃来到东屋,推开门,一张宽大的大床收拾的很干净。于红梅把他放倒在床上,脱了鞋子,拿过一条毛巾被给他盖上,又扶着他喂了一大杯水,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于红梅看着柳家林,见他闭着双眼,喘着粗气,满身的酒味儿。想想他刚才摸自己的胸脯,不禁一阵耳热心跳,乳房觉得麻酥酥的。唉,自打丈夫患了前列腺炎,已经有两三年没尝到性爱的滋味了,一想到这,于红梅就觉得一股春情涌上心头… …满脸潮红的悄然退了出去。
  柳家林睡得迷迷糊糊,一翻身,感到一具火热的女人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连忙睁开眼睛,看到于红梅正用一种极度渴望的眼光看着自己……
    柳家林连忙坐起身来,酒已然醒了一半,忙说:“于大姐,你这是?”
于红梅红着脸说:“柳主任,俺知道你一个人住着很苦闷,俺也很久没做那事了,你要是不嫌弃,咱们就……”
柳家林听了后,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杜大姐,这,我……”  杜红梅白了他一眼,说:“瞧你,什么这啊那的。平时有事没事的尽往俺们财务科窜,下死眼盯着人家胸脯看,刚才又摸人家的胸脯,怎么着,现在送上们来了,难道你一点想法也没有了?”
“啊,刚才摸你胸脯了?”
杜红梅正色道:“俺还能赖你怎么着。告诉你,不要以为俺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要是没那意思,才不理你呢。”
  柳家林听了后放下心来,用别样的眼光看着于红梅的身体。虽然于红梅已经是快四十的女人了,可身材仍是无可挑剔,尤其是他向往已久的那对乳房又白又大,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看着看着裆部就有了反应,便大着胆子伸手将那乳房一把握住,顿时感到绵软爽滑。
    于红梅嘴角溢出笑意,一只手向柳家林的裆部游滑过去,一把捉住了已经矗立起来的阳物。柳家林嗯的叫出了声,捏着她的乳房使劲的揉捏起来。杜红梅快意的发出了“啊……嗯”的呻吟。
  于红梅将柳家林的裤子、裤衩褪去,一口便衔住了他的阴茎,使劲的套弄着、舔噬着。柳家林哪承受过这种阵势,早已是如入云里雾里,舒爽的感觉自小腹向全身蔓延开来,一手疯狂的揉捏着于红梅的乳房,另一只手向她的阴部摸去,抚弄着那片柔软的草地和早已经湿滑的洞穴。 于红梅被弄得很是舒服,嘴里已经发出了很大的“呜呜”声。很快两具火热的躯体糅合在了一起,使整个屋里充满了呻吟声、喘气声和木床的嘎吱声……

  



徐国平要干一件大事,他要在柳林镇建一条风情商业街,柳家林作为建委主任责无旁贷要帮他把这件事办成。
徐国平从省城请来专家设计了详细的规划图,柳家林找人做成广告牌耸立在镇委的门口,引得全镇老百姓都来看希罕,一看到现代大气的规划图,百姓们无不啧啧称奇。
很快项目计划书审批下来,但建设费用成了头疼的事。整个建设费用大概需要八千多万,县里只给了两千万,其他的自己想办法。一个年财政收入不过两千来万的柳林镇,上哪去筹划这么多钱。
柳家林整整一天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他知道徐国平迟早会来找他,得提前想办法。第二天镇党委召开扩大会,研究风情商业街的建设问题,镇党委班子成员挨个发言,都认为是个造福百姓的好事,可一提到钱便面露难色。
徐国平瞟了一眼柳家林,说:“家林同志,你是建委主任,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柳家林清清嗓子开始发言:“刚才几位领导已经谈了建风情商业街的意义,俺就不再重复了。至于建设费用的缺口问题,俺是这么想的。首先,按照徐书记的指示,整个工程是以招商引资为主,我们应该在县里、地区乃至省城扩大宣传规模、造声势,吸引那些有实力的企业和商家前来投资。按照谁投资谁受益的原则,给他们优惠政策,这样就能解决一部分资金问题。”
徐国平打断他的话,说:“这个镇党委已经考虑了,你说说其他的建议。”
柳家林接着说:“第二,卖土地。俗话说,欲要取之,必先给之。整个建设用地不能控得太死,要实行招牌挂出售出去,按照不同的地段等级实行不同的价格,就能解决80%的资金。”
一听说出售土地,顿时会场一片哗然。国家的土地怎么能出售呢,真是异想天开。
徐国平倒是很有兴趣,他敲了敲桌子。“诸位安静一下,让家林同志把话讲完。家林,你接着说。”
柳家林说:“并非异想天开,省城已经开始这么做了,我们为什么不行?大家可以看看,邻近几个县、镇为什么招商引资不得力,就是因为把土地控得太死,只给人家使用权,不给人家所有权,说収你就收回来,人家有顾虑,怎么敢来投资呢?虽然出售了土地,但天还是共产党的天,地还是柳林镇的地,今后的税收还得落入镇财政的腰包里。这就叫‘物宜放远’。”柳家林看了一眼徐国平,徐国平正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
扩大会整整开了一天。最后徐国平拍板,土地出售的事由他亲自向上反映落实,招商引资的事有镇政府负责。同时成立一个项目建设管理班子,徐国平亲自挂帅任工程总指挥,柳家林任常务副总指挥,并由他挑选人员,具体负责整个项目的实施。散会以后,徐国平招呼柳家林留下,和镇党委成员一起在镇招待所共进晚宴。徐国平把盏为他敬酒,柳家林受宠若惊,也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柳家林让于红梅进了项目管理班子,任命她为财务科科长,又把几个得力的人员一一任命。刚布置完,徐国平来了电话,说是给他一个得力的干将当助理,让他好好培养培养。电话还没撂下,人已经在敲门了。
来的是一位约二十四五的年轻姑娘,白净的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梳着一条马尾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紫红格子的衬衣,下身穿着深蓝色的筒裤,脚上穿着一双半高跟塑料凉鞋,与她那双白色的袜子相互衬托着她的年轻、秀丽,只听得她声音柔柔的说:“柳主任,您好,我叫陈雅楠。”
    柳家林只觉得她的普通话很是好听,忙热情招呼道:“哎呀,说曹操曹操就到,徐书记说来一位干将,俺还以为是个小伙子呢,想不到是一位漂亮的公主。”说完哈哈大笑,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陈雅楠漂亮的脸蛋上升起了一片红云。
    于红梅认识她,是镇政府的文秘,亲热地拉着她的手拉起呱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于红梅使了个眼色,把柳家林叫出食堂,来到僻静处。于红梅似笑非笑地说:“家林,俺可给你提前打预防针,陈雅楠你可千万碰不得。”
柳家林一愣,问:“什么碰不得?你了解陈雅楠?”
于红梅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柳家林迷惑的摇了摇头。
  于红梅小声的说:“她父亲就是咱们县委的陈书记。”
柳家林惊道:“啊?你说的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俺骗你干么?”柳家林忙说:“不是这个意思,俺是说,怎么看不出她是干部子弟的样子来啊?”
   于红梅说:“怕就怕你看不出来,这不提醒你嘛。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陈书记这是在培养她呢。你可要把握好啊,要分清轻重,千万不可乱来啊。”
 柳家林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于红梅白了他一眼,说:“俺家老头子可是县里的膳食科长,都是他告诉俺的。你想当好官,不懂这些人际关系可不行。”
  柳家林感到自己确实太幼稚了,心想这当官也真不容易啊,真他娘的累。柳家林回到办公室,看见门口挂了个牌子,上写着“副总指挥办公室”几个字,心想这是谁手这么快,刚任命就把牌子挂上了。推门进去,看到陈雅楠正在给他擦桌子,忙说:“哎呀,小陈啊,我自己来就行了。”陈雅楠笑了笑答道:“不碍事的,就手就干了。”
    陈雅楠和柳家林一个办公室。柳家林觉得守着个漂亮的姑娘挺受用,但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有些事就不太方便了。再说她又是书记的女儿,有个大事小情的还不得一股脑的都传到书记那儿,以后真得小心着点。
一个多月来,柳家林对陈雅楠客客气气,既把她当同事又把她孩子,特别的关照。说话的口气和看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带着一种父辈的情感,让陈雅楠觉得他是那样的慈祥、亲切,和他在一起感到了家的温暖和男人的体贴。
  陈雅楠来久了,便把办公室当自己的家,像个女主人一样整天收拾的干干净净。柳家林见了为难的说:“哎呀,小陈啊,你看看,俺这人邋遢惯了,整天弄得乱糟糟的,你收拾的这么干净俺都不习惯了。”陈雅楠笑着说:“没事,您乱您的,我收拾我的。”
柳家林的桌子整天乱的象个杂货铺,每天早上陈雅楠都给他收拾的规规矩矩,整整齐齐。这天早上柳家林刚一进门,见陈雅楠在给他擦桌子,抽屉半开着。猛然想起昨天下班走的急忘锁了,里面有不少捆绑女人的画,惊得他忙奔过去说:“小陈,俺来,俺来,俺自己来。”说着就要抢抹布,慌乱中却抓住了陈雅楠的手,顿时象烫着一般又缩了回来。陈雅楠也羞得满面通红,端起脸盆,低着头出去了。
陈雅楠出去后,柳家林便收拾抽屉,把那些捆绑女人的画儿装进牛皮袋子里,准备带回宿舍,没注意掉出了一张,钻在桌子底下。
下午一上班,柳家林去镇委开会,回来后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正要进办公室,于红梅从里面走出来,差点撞个面怀。于红梅见了他突然红了脸,低着头匆匆走了,弄得柳家林不知所以然。陈雅楠正在油印东西,见他进来,便说于红梅把一份卖地的财务分析报表放在他桌子上让他审阅。
都下班走了,柳家林一个人在看财务分析报表。有人进来了,柳家林抬起头,见是柳玉秀,诧异地问:“秀儿,你怎么来了?”柳玉秀冷着脸嗔道:“怎么,你当了副总指挥,俺就不能来了?”
    柳家林忙说:“怎么会呢。”说着,让她坐在了沙发上。问:“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没碰到别人?”
柳玉秀一听站起来说: “怎么,俺到你这来,给你丢脸了,那俺走。”柳家林忙拦住她:“你看看,你看看,怎么也长脾气了。这不是怕别人说闲话嘛。好了,好了,到宿舍去。”
   两人来到宿舍,刚一进门,柳玉秀就搂着柳家林的脖子,幽幽地说:“家林哥,可想死俺了。”柳家林呼吸也变得粗了,他抱住柳玉秀软软的身子说:“秀儿,俺也想你。”
柳玉秀白了他一眼说:“尽说好听的,俺不来看你,你就不会去俺那里?”柳家林说:“尽说傻话,俺到是想去,可走的开吗?刚刚任命,一大堆事等着办啊。”
    柳玉秀撇着嘴说:“少找理由,哼!你心里根本没俺。”
柳家林抓住玉秀的手说:“好了,宝贝儿,俺错了还不行吗?”柳玉秀噗哧一声笑了,把身子一拧撒娇道:“讨厌……”
看到玉秀笑了,柳家林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秀玉哼哼了一声说:“瞧你刚才那紧张、小心的样子,现在怎么就这么疯了?”
柳家林嘿嘿地一笑,说:“想捆绑你了。秀儿,你把衣服脱了吧。”柳玉秀轻轻嗯了一声,脱光了衣服。柳家林拢起她的双臂用麻绳将她紧紧捆绑上,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大腿滑到了两腿中间。柳玉秀浑身如酥软了一般,紧紧的依偎在柳家林的怀里,喘息着说:“别弄了,下边痒,再动都流水儿了。”
柳家林抱起她放在床上,急急的脱去衣裤,一下子扑了上去… …  “嗯……啊……,快点,使劲……”柳玉秀叫起来。“不要喊,小点声!” 柳家林忙拿起枕巾塞进玉秀的口中,玉秀咬住枕巾仍旧呜呜的叫着。柳家林将她翻转过身来,让她撅了屁股,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
    这一晚上,玉秀留下陪柳家林过了夜。


一大早,徐国平从地委给柳家林打来电话,告诉他土地买卖的事有眉目了,让他抓紧起草个计划。柳家林不敢怠慢,赶紧忙活起来。时近中午,仍坐在椅子上写着。陈雅楠提醒他说“柳主任,该吃饭了。”柳家林抬起头笑了笑说:“你先去吃吧,俺写完这些东西之后再去吃。”陈雅楠脸红了红说:“那,要不,我给您捎回点来吧。”柳家林忙说:“哦,不用了,俺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去吧。”
    陈雅楠刚走,柳玉秀就兴冲冲的走进来,把一个荷叶包放在他面前,说:“喂,别写了。知道你忙,顾不上买饭,俺刚买了一笼屉包子,赶紧趁热吃吧。”
  柳玉秀跑热了,小脸红扑扑的。她拿起柳家林的杯子,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坐在沙发上扇着扇子。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柳家林吃着包子问。“下午走,人家想和你多待一会嘛。家林哥,干脆俺给你当秘书吧,你要了俺,俺天天伺候你。”虽是一句玩笑话,但柳家林听了心里热乎乎的,要是真有这么个老婆伺候着就心满意足了。想着想着来了劲,拍着自己的腿招呼道:“秀儿,过来坐这。”玉秀笑吟吟的走过来坐在他腿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说:“瞧你,没个正形,吃着饭还不老实。”
柳家林说:“吃饭多没意思。”“那你想吃么?”柳家林嘿嘿一笑,说:“想吃你奶子。”
“去,讨厌。”玉秀打了他一拳,但还是撩起衣服,把柳家林的头搂在自己的两乳之间,让他亲吻自己的乳房。
  玉秀看着他咯咯笑着说:“你看你这个样子,哪像个主任。”柳家林一边添着她的乳房一边问:“那应该是什么样子?”玉秀笑道:“应该文雅一点,庄重一点吧。”柳家林呵呵笑道:“胡说,主任也是人啊。谁干这事儿还文雅的干啊?那是有病!”说着,便用力揉搓起来,直到玉秀哼哼的呻吟起来。
   正在亲热之际,就听见外面走廊有脚步声,柳家林忙说:“秀儿,赶紧把衣服整理好,小陈快回来了,俺也要赶紧把计划写完,下午要用。”
玉秀整理好衣服,还有些恋恋不舍。柳家林亲了一下她的脸庞说:“好了,赶紧走吧。”说着,拉开门,先伸出头去看了看,听见楼道里没有声音,然后赶紧让玉秀闪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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