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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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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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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0年的秋天,刚满二十岁的我在西陆的某个聊天室里无意中结识了一个女网友。在交谈中,我了解到她来自山东,三十岁,已经是孩妈妈了。她坦白地告诉我她时常有一种想虐待别人的冲动,哪怕是个女人。我也坦诚地告诉她,我从小就无名地有一种被别人虐待的渴望。而这种渴望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几乎让我窒息,那是一种欲的满足。就这样,在这个聊天室里我们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面。于是两个女人的另一面思想在这里接触、碰撞。我发誓我们的感情都是纯洁的,绝对不是追求时尚的那种同性恋。
    最初的几次交谈只是局限于我们对于虐恋这个主题意见的交换,最多是把自己发现的虐恋网站告诉对方。她的确是行里高手,在她给我推荐的网站中,我了解了不少的知识,还有那些图片,每一张都令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冬天终是会来的,就在那个红叶飞舞,几近深秋的时节,我蓦然发现这个秋天真的很美。
    激情源自我们在网上的一次交谈: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找机会尝试呢?
    我(微笑地对她) 悄悄说:说实话,我怕自己真的尝试了,抑制自己性的冲动。毕竟我还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很在乎自己的贞洁吗?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我们都是女人,难道你不在乎吗?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呵呵。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我家庭的熏陶,让我非常地自重,我很传统,也很守旧。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是啊,现在象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恭维我还是讽刺我?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呵呵 都有。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那你还是不了解我。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也许。那你可以试探着和你的男朋友做啊?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在我结婚以前,我不和任何的男人做这种游戏。我的身体属于我未来的丈夫,我要对得起他。再说,我现在的男朋友不见得就是我终身的伴侣。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如果我是男人,并有幸成为你的丈夫,我会非常感动的。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谢谢,只要你以后不讽刺我就行了。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你的男人背叛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冤枉呢?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我的信条是 宁可人负我 我不负别人。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这就是你奴性的体现。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客观的讲应该是。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直说好了。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在一些网站上看到了许多关于虐待的方式,只是无法试用,本身我也是女人,我也不好意思找男人来尝试,不知道你可以吗?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你说什么啊?我没有听明白。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想和你游戏一次,我以前找过一些女孩子做这种游戏,可是她们的素质没有你高。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不会又是讽刺我?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我很认真的,也许我可以给你点钱。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做台的小姐吗?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你别急,我是想表达我的愿望非常迫切。
    我(微笑地对她)悄悄说:太突然了,能让我考虑考虑吗?
    她(平静地对我)悄悄说:当然当然,我等你的回音。如果可能的话,下周你告诉我。……
    这次聊天后,我真的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我当然希望真真切切的感受一次游戏的滋味,而且她还是一个女人,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威胁,我们彼此是在网络中认识的,不会在我周围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这一切的条件都让我不能不接受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毕竟我们刚刚认识不久,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会不会是人贩子?即便她不是我想象中的坏人,那么她游戏的手段是不是适合于我,会不会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这些顾虑都围绕在我的脑海里,与自己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
    那段日子我经常会一个人到学校的小湖边散步。与其说是诗情画意般的散步,不如说是心情凝重的蹒跚。我的脚步带来了许多同学疑惑的眼神,甚至有毕业生贪婪的凝望。象一贴久违的老膏药,我的男朋友会不时出现在我的身边,让我纷乱的思绪更加复杂。只有他用手轻轻把我头拢进他臂腕的时候,我才体会到了一点儿放松。毕竟我是女人,尽管我强制自己不与他有肌肤之交,但我还是向往那方橘红色缠绵的恋情。一个女人必须有一个依靠!
    离给她回复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仍然在是与非中犹豫着。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汪国真的诗集,突然发现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想诗人本身都不见得在象我一样的艰苦抉择中写出这样的诗句,那么对于我来讲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我终于说服了自己,突然间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我准备答应她,马上,对!马上给她回复。等我忘乎所以的奔到宿舍楼下时,发现门已经锁了,我愤怒地奔向宿舍的物业,猛然看见走廊里的时钟指着是深夜的3点30分。我不禁暗笑自己的失态,蹑手蹑脚的走回寝室。
    不久我们就在聊天室里见面了,我答应了她的请求。并给她send我的照片,以便她来的时候能够在接站的人群里找到我。她详细询问了我的身高和体重,甚至穿多大号码的鞋子。然后她告诉我,她需要准备一些道具,大概四五天的时间就可以来我这里,让我做好准备并帮她在车站附近找一家有些档次的酒店预定一套房子。
    剩下的时间就是忐忑的等待。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那几天。有兴奋也有些害怕。
终于,她在聊天室里通知我,明天下午5点32分到我这里的火车车次。晚上回到寝室,我就先告诉我的同学我的家里有些事情,要休息四五天,让她们帮我请个假。然后打电话给家里,说自己要去外地打比赛(我在校田径队练跳高),让家里人不要担心。一切准备妥当,心情却更加的忐忑,象是要做什么坏事似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包括自己能否忍受,毕竟我从来没有体会过。我还想到万一被别人发现自己会怎么样,那样会很没有面子。那一夜,我失眠了。
    转天的早晨,我很早就起来了。换上一身的运动服来到学校的操场上慢跑,以致我的教练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因为从上大学的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天晨练不迟到。  晨练结束后,我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又回到了寝室。找出一条已经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的甲克衫,因为我昨天告诉了她我的装束,所以我要刻意这样穿着。最后拿出我最心爱的一双高跟鞋蹬在脚上。我拿了一些洗漱用具装在小背包里就走出了学校的大门。
    时间还早,我先帮她在凯德大酒店预定了房间。然后开始在这座城市四处游走。今天的天气很好,我第一次发现这座城市的美丽。我顺着繁华的闹市街道行走,任阵阵的秋风吹起我的长发。心情惬意,连我长出的一口气都充满着我张扬。一天属于自己的时间,躲开了太过温暖的家,躲开了太过严厉的学校。我把自由放飞在麦当劳的咖啡里,在精品屋的服饰上,在双峰道的书海里,在为我一个人放映影片的电影院的座位上。时间好快,已经5点了,我匆忙奔向了火车站。在我购买站台票的一瞬间,我反省自己意识,发现只剩下了迫切。
我提醒自己稳重一点儿,她毕竟比我大了十五岁啊。她说她姓乔,我已经打算好了,见面就喊她乔姨好了,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真是顺利,火车居然一分钟不差地停在站台边,我寻找着她的车厢,在缕缕下车的旅客中寻找她的身影,尽管我没有见过她,也没有看过她的相片。但是我仍然极力寻找着那个在我们交谈中得知的身高1米67,体重达到73公斤的山东女人。
突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视野,她全身牛仔装,旅游鞋,符合我们的约定,身高符合,体重也好象符合。从她出现在车厢门口的时候,她就不停地张望,最终她的目光与我相对了。她笑了,老实说她笑的很傻。她不象我想象中那么完美,她不漂亮,显得也不干练,没有一点儿少妇的丰韵。这让我遗憾了许久。不过她显得倒是非常的结实,好象是什么地方见到过的农民的特征。短短的头发蓬乱着,胖胖的脸上好象几天都没有洗,浑圆的身体象一个发酵的面包,粗粗的大腿让我不由得想起了烧鸡的腿。
    我们终于面对了。我的诧异把我准备好的台词全忘了。还是她先说话了,而且还是带着那份傻傻的笑容:“你是阿洁吗?”
    我的思绪被她的发问猛然带回了现实,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我想……啊?……我是的。”
    她还是那么微笑的问我:“你怎么了?紧张?”
    我定了定神,说:“噢 没有。对不起,您是乔姐吧?”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她的资格降低了。
    “是的,我是乔雨。”
    本能让我出于礼貌说道:“噢 我来帮您拿行李吧。”
    在我低头准备替她拿行李的时候,我被惊呆了。她居然用扁担挑着两个只有农民可能农民现在都不用(我没有诋毁农民老大哥的意思)的两个破书包。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惊奇,忙不迭的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挑。”
    我心想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就这付德行还要住那么高级的酒店。她给的起钱吗?别是骗子吧。我又开始矛盾了。
    “我们走吧。你帮我预定了酒店吗?”
    我这时候才发现站台上几乎没有人了。
    “噢 当然,可是酒店很贵的。”我故意挖苦她说。
    “是吗?”
    她这时候才恢复了她在聊天室经常用的表情—平静。而我自己意识到自己在和她见面的这一段时间里从来没有用到过在聊天室里我习惯的表情—微笑。我刻意挤出笑容:“走吧,离车站不远。”
    她的力气好大,她只用一只手便可以提着扁担跟在我的身后。我暗自盘算:我的妈,她非要把我折腾死才怪呢!我的个子比她稍高一点儿,可是我只有92斤,和她站在一起更显得我瘦得可怜。如果真的做起来,我怎么是她的对手。我为自己感到自卑,也很后悔,为什么不坚持天天好好训练,练就一付好身体,就不会象现在这么尴尬了。不过,我感觉自己还是要有礼貌的,毕竟我出身在知识分子家庭,家庭熏陶让我有一些教养,这也是她说我与众不同的那种味道。我恢复了理智,和她攀谈了起来,来减轻刚才有可能带给她的误会。
    “一路上辛苦吗?我最不喜欢坐火车了。”
    “还好,时间不是很长。一冲盹儿就到了。”她居然还带着那傻傻的微笑。
    “是吗?在这要好好的玩儿几天,我做你的导游。”我倒是显得很平静了。
    “噢,thank you!”她带着家乡味儿的英语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我差点儿乐出声来。
    在一路的调侃可冠冕堂皇的客套中,我们来到了我上午预定的酒店。
    “还满意吗?四星级的酒店。”我真希望她说这太豪华,怕负担不起。可是我完全错了。
    “还行,就这儿吧。”在她微笑着从衣服里掏钱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象是在责备自己看扁了别人。在预交了3天的房款后,我们乘电梯来到了酒店的1102房间。我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这么高的住处,是为了清静一点儿,不容易被人察觉。在她放下行李后,我按照自己的设想做出了安排。
    “下楼去吃饭吧,我请您。”尽管她和我的想象中有差距,但我觉得她毕竟比我大的太多,所以我一直非常尊敬的称呼她“您”。
    “好啊,肚子真的饿了。”她的微笑显得很廉价,而且很随意。
    我们在楼下的凯德餐厅用餐。随便要了几个菜,大概我们都吃不了。她居然问我喝什么酒,我说自己从不喝酒。她傻傻的笑着说:“那我可要喝了啊。”
    我说:“你随意。”
    于是,她要来一瓶白酒,自斟自饮起来。两杯酒下肚,她的话多了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要瘦。”她放下酒杯说。
    “是吗?也许最近又瘦了。”我敷衍道。
    “嗯,比我想象中的你要白。”她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
    我没有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能来搪塞的了。
    “你好象今天没有休息好啊?”
    “是的,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
    “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好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今天?你不要休息一下吗?”我后悔自己用征求的语气问她。应该用建议的语气。
    “不用,我发现你很紧张啊,要不要来点儿酒呢?”她仍然带着那傻傻的微笑。
    “不,我不喝。”我拒绝道。
    “喝点儿吧,真的会很管用的。”她极力的劝导我。并为我倒了一小杯。
    我觉得自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双手托腮,看着她吃饭样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还是她率先打破了沉没。
    “来,我祝你……什么呢?幸福吧!”她端起了酒杯。
    我也把那杯酒端了起来,真有一种慷慨赴死的味道。我一闭眼,把那一小杯白酒倒进了嘴里。马上就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从我的胃口一直传到我的咽喉,我剧烈的咳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我为自己的丑态感到难堪。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我踉跄着离开了饭桌。
    “噢,要不要帮忙?”她显得非常的从容。
    我努力摇摇头,释义她不用。等我洗完脸走回桌前的时候,她正在结帐买单。我慌忙跑过去。
    “我来我来。”
    她已经把钱递给了服务生。并微笑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说好我请您的。怎么……”
    “还有机会啊,会让你请我的。”
    “那怎么可以,你是客人啊。”我正要去找服务生要回她的钱。在我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伸手一把握住我的胳膊。
    “算啦,你怎么这么小气,谁请不一样。”她捏得我胳膊好疼。我只有做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还要休息一下吗?”她问我。
    “不用”我说。
    “那我们回房间吧。”她好象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回答他说。
    在酒店的大厅里,我看了一下表,刚好是晚上的8点。我们坐在房间小厅的沙发上,应该讲,我经常出门去参加比赛。象这样的房间,在外地是非常昂贵的。我也从来没有住过。
    “好,休息一下,我们就开始吧。”她说。
    渴望的事物往往来来临的时候,人都会紧张。我也不例外,不过我还是潜意识的回答道:“好的。”
    “我以前游戏的伙伴儿都是鸡,只有你除外。你是有学历的,有教养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让你满意呢?”这时候她的微笑变成了一种恐怖,听来让人胆寒。
“是吗?”我环视着房间的四周来掩盖我局促的心情。
她掏出一种细长的香烟,从中拿出一支,并点燃了。
“你也不吸烟吧?我想。”客观的说她抽烟的姿势还是非常的优雅。
“是的,我不吸。”
她抽完了烟,从扁担一头一个破旧的书包里拿出一包象洗漱用品的东西走进了洗浴间。我打开了电视来驱赶寂寞。大约15分钟后,她出来了。简直让我难以想象,她把短发用发胶都拢到脑后,贴着头皮。洗去了一路风尘的脸上透出酒色的红润。尽管她的身材还是象一只中世纪的啤酒桶,可是已经显现出她成熟的干练,不再是那个让我讨厌的乡巴佬儿。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她还是微笑,不过现在不是显得傻傻的,那微笑里多了一份庄重和尊严。
    “你也洗一个吧,然后换换衣服。”
    “我还要换衣服?”我诧异的问。
    “是啊,不然效果就不好了。我给你带来了。”说着她从她的破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带。打开后,简直让我吃惊。就是那些虐恋图片上女孩子穿的服装。与其说是乳罩,不如说就是用束缚胸部的人造革带子,还有透明的丝袜,透明的内裤而且前后都有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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