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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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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可这时,他还是紧紧抱著我,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他的味道,虽然恨死了他,心中还是有一丝甜蜜。飞机像是降落了,大卫用一件斗篷一样的东西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横抱在怀中。走下了飞机,我完全不知我在哪,机场上的人会否看到我这狼狈的样子。我企图挣扎,但他强壮的臂膀阻止了我所有的逃脱可能。
好象上了汽车,颠簸很轻微,几乎感觉不到。过了好几个小时,我耳中的耳塞被取下。大卫附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到家了!人群的欢呼都是爲你而发的!”我气得在鼻子里哼哼,但又无计可施。只能以后再想办法逃脱了。

我被抱下车,耳旁的欢呼不绝于耳。大卫将我抱入房间,放在柔软的床上,严厉的命令女僕帮我清洗,穿上“衣服”,再带来见他。我能感觉到头上该死的粘性绷带被取下,所有的捆绑都被除去,衣服也全被除去,我就象初生的婴儿一样,站在房间的中央,我能感受到周围女僕们发出的惊歎声,“真美啊,主人真是好眼力!”随后七手八脚的把我泡在了香喷喷的浴池里,帮我洗头,按摩,我数了一下,好象有8个人在服侍我,从她们手中想逃,我还看不见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索性躺在那里,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居然这样也能睡著。

我醒过来,耳边很安静。我发现自己双手被吊在半空,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地上,呈大字型。,浑身裸露,移动不得。我惊惧万分,想叫,嘴被胶布牢牢封著,根本发不出声音。耳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帮她穿环”。在我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我的左乳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但只听到 “mmmm”的声音。随著就是右乳头。我痛得浑身汗直冒。冰凉的金属穿过乳头,贴在乳头敏感的皮肤上。“焊起来”,还是那个女声。冰凉的金属顿时滚烫,这时我才知道他们对我干了些什么。乳头环!我痛苦的哭了出来,一旦焊上,将永远不能取下,我现在就象牲口一样,还戴上了乳头环。但没有任何人怜悯我,随之而来的是我可怜的阴唇,同样也被穿上焊上了金属环。火辣辣的疼痛席遍全身。而下身却不争气的水直淌。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大卫焦急的声音“住手!”

我悠悠醒来,躺在柔软的床上,耳旁传来大卫焦急的声音,“对不起,他们以爲你是刚来的奴隶,就按惯例做了,帮你穿了乳头环和阴唇环。真对不起。”我大哭起来,一部分是疼痛,另一部分是羞辱。我抓起身边所有的物品,向大卫声音的地方扔去。随后就被很多人强行按倒了。那个帮我穿环的女声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主人,如果让这么不懂礼仪的野女人留在您身边,苏丹会怪罪我的。”大卫颓然的声音:“玛丽夫人,我一定要留下她,你一定要帮我。”玛丽的声音又响起:“那你要把她交给我一个礼拜。”“不,我不属于任何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的声音被一大团棉布球堵住,差点害我窒息。我呛得弯下腰,剧烈的闷声咳嗽起来。大卫焦急道,“你们手脚轻点。”棉布球被取出了,我大声的骂著大卫,“都是你,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你还猫哭耗子。”玛丽恶狠狠的声音又响起,“还不堵住她的嘴”。我的嘴被一个皮质的环最大程度的撑开,然后在脑后狠狠的锁上,我听到“喀哒”一声,这意味著我是决不可能自己将它取下了。我试著闭嘴,这个皮环里面肯定放了金属环,我的嘴被大大的撑开,一点也不能合上。过不了一会,口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我又羞又怒,但又毫无办法。接著又是一个橡胶球塞入这个环中,阻止了口水的流下,也阻止了我所有发出声音的可能。如果我能看见大卫的话,相信我怨毒的眼光能把他给杀了。但现在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出。大卫的声音响起:“玛丽夫人,请你千万不能伤害她,我很在乎她。你可以帮我调教她,但千万不能再伤害她。医生会每天帮她治疗眼睛的!”玛丽恭顺的同意了。

我听著大卫的脚步慢慢走远,不禁浑身战抖起来,我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女人手中,她会怎样对付我呢?所谓的调教又是怎样呢?玛丽的声音:“你别以爲主人宠爱你,就给我装小姐。来人,给我好好伺候著。”我的手指被弹性胶布层层缠住,手臂被拉到身后,脸朝下趴著。然后大拇指对大拇指的缠到一起,其他八个手指也被同样对待,很快我的手掌也被胶布捆在了一起。我的手指完全不能弯曲。手腕被绳子捆在一起,接著是手肘,动手的人用力很大,我的手肘几乎快捆得靠在了一起,我痛得鼻尖冒出了冷汗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趴在床上喘息著,他们并没有放过我。脖子上被套了一个粗重的项圈,顶著我的下巴,我的头被迫高高抬起,爲了防止我的头左右摇晃,我的耳环也被换成了圈状的,和项圈连在一起,我的头再也动不得了。
接著是我的乳房,先用棉质绳在乳房上方捆了好几道,然后是下方,最后在两个乳房中间穿了几道,狠狠一拉,我的乳房顿时被挤的突了出来,呈一个横8字,我的呼吸变得困难了。肘部的绳子和捆乳房的绳子捆在一起。接著在我的腰上穿上了一个紧身马甲,爲了舒服一点,我拼命吸气,谁知我越吸,马甲越紧,直到我快透不过气,马甲才被在身后系紧。我只感觉到眼冒金星,呼吸变得非常艰巨,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了。我的手腕部的绳子被捆在马甲后面的搭扣上。我的上半部变成了一个固体,我连手指都不能动一点点。我悲惨的自怜著。随之,几根手指蘸者冰凉的膏体在我的**处揉著,我闷呼著,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那里,一隻手指还企图伸进去,我竭力的收紧肌肉,毫无用处的抵抗著。突然,一根冰凉的橡胶体慢慢的向我**里面钻去,我无谓的扭动著屁股,但丝毫没有减慢那个东西的深入,我觉得**像是快要裂开了,痛苦的眼泪在我眼中打转。终于停住了。他们又爲我戴上了贞**带,狠狠的收紧,**里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滑出来了。我痛苦的呻吟著。接著他们在我的膝盖,脚踝处戴上了镣铐,只留了一步距离的铁链。
接著他们扶起了我,命令我向前走去,我的双手完全不能帮我保持平衡,脚和膝处的镣铐更是限制了我的行走,何况**中那个该死的东西。我踉跄的走著,不知他们要带我到哪里去,我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不多远,下了十几级台阶。台阶对我而言太困难了,我几次差点跌倒。总算到了平地。他们让我跪下,我无法反抗,只能跪下,膝下似乎还垫了地毯。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忙碌著,先是把我的前额用一根粗皮带捆在背后一根直立的木竿上,项圈也固定在上面。然后解开膝盖,脚踝处的镣铐,将我的膝盖用一根木棍撑开,牢牢捆在同样的木竿上。脚则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我跪在那儿,双腿张开,不得动弹。乳头环,阴唇环上各系了一根链子荡下。我能感受到链子的自重,我那可怜的乳头,阴唇简直痛得无法忍受。玛丽的声音响起,今晚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明天给你体检。

我在痛和莫名的欢愉中居然睡著了。第二天,治疗眼睛的医生来了,给我检查后宣佈,可能就在这几天,眼睛就可能複明。我很高兴,就在盘算著逃跑的计划。可是现在丝毫不能动弹的状况是绝对逃不掉的。看来这几天我要假装顺从些。

被从木竿上放开后,我被允许上厕所和洗个澡。同样也是8个人服侍我,身体完全裸露著,乳头和阴唇环上的链子被取下,**塞也被取下,泡在按摩浴缸里,我终于能够放鬆一下。擦干之后我又被狠狠的捆了起来。纯棉的麻绳从头捆到脚,我只能直挺挺的坐著,完全不能弯腰和动弹半分。嘴和耳朵更是被处理得严严实实。先把嘴里塞满棉布,几乎到了喉咙口,然后是一层又一层的包裹,我的嘴发不出半点声响,耳朵听不到半点声响。披上一件大袍子,戴上头巾。我猜他们要带我出去,回想起昨天玛丽说体检的话,我禁不住汗毛直竖。他们要对我干什么?回想起医院里大卫对我的万般柔情,心头泛起一丝甜蜜,再想到他对我的残酷,我又恨死了他。

突然,我被放入了一辆轮椅,安全带之类的东西把我固定在椅子上。我索性打起了瞌睡,养足精神好逃跑。等我醒来,我突然发现我複明瞭,能重新看见东西,真好!但我决定要假装还是看不见。到了一个很大的医院,人来人往。

医院内绿树葱葱,流水潺潺。土耳其居然也有这么现代的医院吗?我奇怪的想著。我们一行并没有到主楼,而是直奔后面一栋单独的小楼。小楼里面很乾淨,佈置富有很浓厚的土耳其风味,连里面的护士也没有穿通常的白衣大褂,而是身著长袍,半掩面部。我被带到一个面目和气的老医生面前,玛丽在他耳边滴咕了好一会,我看见他露出会心的笑,我的心凉了半截,看样子他们肯定是一伙的。果然不错,不一会,我来到了一间检查室里,和其他的检查室不同,这间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 SM器具。我虽然不喜欢性虐待,但也略微瞭解一些SM常识,一看见这些器具,我的心就拎了起来。

身上的层层包裹被解开了,仍然是八个女人服侍我,很强壮的八个土耳其女人。身上的长袍丝毫没有影响她们的行动。她们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恢复了视力,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回避我的视线,只是在我身上紧张的忙碌著。我身上所有的绑缚都被解开,我试著挣扎,十六隻手我怎么可能逃得开?我暗歎一声,乾脆由他们,等他们放鬆警惕后,我再设法逃脱吧。

我被仰面朝天抬到一张皮质的检查床上,浑身不著寸缕。我的自尊早就被践踏的一塌糊涂,以前的我怎么可能容许别人这么对我?手脚被宽宽的皮带成大字型捆在床边,拉的很紧,我感觉被崩得一动也不能动。乳头被两块圆圆的胶布贴上,乳头环被遮了起来。下面的私处被剃光后,涂上了一些润肤霜,也用大的胶布将私处粘上,阴唇环也被遮上。嘴里的棉花被取出,让我喝了几口水后,用牙医专用的撑口钳撑开,固定好。我看著上面,活象八脚章鱼形状的灯让我浮想联翩,我惊疑的发现我不象以前那样忿忿不平了,相反的在期待著些什么。大卫在想著我吗?一个礼拜后我再见著他,应该怎样对他?他是真心对我的吗?他爲什么要让我处在这样无助的境地,欺侮我,践踏我的自尊?想到这里,我恨死他,决定永远不再理睬他,不管他如何的花言巧语。

医生来了,先从头部查起,头髮,鼻子,牙齿,喉咙,乳房,腹部。天哪,我感觉我象头牲口!可是我无力反抗,认命吧,谁叫我招惹上大卫这个魔头,至少现在我是没有对自己的处置权。八脚章鱼形状的灯照著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无所遁形,在这个君主制的国家,苏丹的弟弟享有一切特权。好象检查好了,玛丽那张丑脸出现在我面前,她在观察我,不能让她看出我已经恢复视力了,否则我将没有任何机会逃走。玛丽在狞笑,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玛丽开口了:“美丽的小姐,你终于学乖了!哼,在我手底下,你讨不了什么好,最好给我乖乖的。你不是自认爲很美丽吗,再过一会你就会和我差不多‘美’了,哈哈哈!”听著她的笑声,我心头泛起阵阵恐惧,她要毁我的容吗?不不不!我不要大卫看见我很丑!我无声的抽泣著,无用的挣扎著。

医生又来了,手里拿著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一块药棉蒙上我的口鼻,顿时我的挣扎变得很无力,头脑却仍然很清醒。手脚的束缚被解开,连撑口钳都被取下,自从来到土耳其,我还没有如此“自由”过,可我还是连小指头都动不了。一块湿湿凉凉的东西蒙上我的脸,鼻孔处是掏空的,一双手在我脸上四处拍打。然后良久没有动静,过了一会,这东西变硬了,严密的吻合著我的脸的各个部分,肯定是石膏,搞绘画和雕塑的我知道这一点。被小心翼翼的取下后,上半身也被同样处置,前半身和后半身分别也被取了样。随后身体被涂上了油脂,按摩个没完,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身体慢慢有了些知觉,但我还是假装不能动的样子。玛丽又来了,可恨的女人,她一眼识破了我的假像,命令抓住我的手脚,将我直立起来,然后将一件像是橡胶製成的肉色的衣服套上我的身体,很紧。从头部开始套,很慢的一点一点卷下来,颈部,胸部,直到脚趾。手上也被套上橡胶手套。我的浑身都裹满了橡胶,很贴身,就象我的另一层皮肤,只不过这是深褐色的。我的长髮被梳成很紧的马尾长辫,从头顶的孔中穿出。穿这个东西花费了很长时间。穿好后,连他们都累的气喘吁吁,而我的肤色令我就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的行动也被限制了,手被拷在背后,肘部也被拷在一起。手铐被一根铁链吊在检查室的天花板上,膝盖和脚腕也被紧紧的拷在一起。我只能弯腰低头,靠那根铁链维持平衡。他们好象在等待什么,我也只能等。

突然一阵喧闹,我本能的抬头想看,玛丽出现在面前,她看到了我已经有神情的眼睛,知道我在假装目盲,大怒。吩咐手下将我的眼睛严密的封起来,不许透出一点光。两块薄绵布敷上我的眼睛,随后是两块不透光的塑胶片,然后用胶水将边缘封死。可怜我又回到黑暗的世界,只能任由他们摆佈了。
镣铐被打开,八个人叉手叉脚将我直立起来,我已经不想反抗了,因爲失去光明的我无处可逃。

我站在地上,紧贴皮肤的橡胶紧身衣让我莫名的感到一丝暖意,他们要对我干什么已经不再重要,无非是折辱我,虐待我,降服我罢了。在不能确知大卫对我的感情之前,我不愿爲自己做一分努力,在这个景况下,我已经不是我,而仅仅是土耳其的战俘和捕获物而已。只要我的精神和意志不倒,他们奈何不了我。我下定决心,决不认输,不掉一滴眼泪,无论我被如何处置。

眼睛看不到一丝光线,八个女人紧抓著我的手脚和头髮,身著几乎没有弹性的紧身衣,行动被限制到最大程度。骚动的人群静下来,我在猜测,是大卫来了吗?事实证明我错了,玛丽难听的嗓音想起,“美丽的女人,你那雪白的皮肤哪去了,你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哪去了,你那轻盈的身姿很快也会不知去向的,哈哈哈。”随著她的语声,我感到身体被套上了一个躯壳,一个坚硬的躯壳,先是身前,然后是身后,两片严丝合缝的吻合著我的上身及臀部,大腿被强行分开,卡入这个东西。喀哒喀哒的挂锁声响起,足有几十声之多。然后是脸部,也被紧贴上面具,只留下鼻孔处的小孔,下巴被塞入面具,脑后的那片面具随之而来,又是喀哒喀哒的挂锁声,我不能张口说话了。玛丽得意的声音响起,“你们现在可以放开她了,她跑不掉的。”“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哦,你自己肯定很想看见,让我描述给你听吧。你脸上是深褐色的硬塑胶面具,和你身上躯壳的颜色和材质是一致的,几十个金色的挂锁挂在身体的两侧,将这个面具和这个躯壳锁在你身上,钥匙只有我有,你最好老实点,否则一个星期后你别想看到大卫。”她大声的呼喝著,“来人,将她押回山庄。”我的手被套上三英寸宽的钢制镣铐,锁在身后,脚上也被砸上钢镣,相连的链子只能容许我走半步。我抬脚想走,挂锁撞击塑胶躯壳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对自己苦笑笑。但很惨的是,我的上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被锁在身后,,而且双脚被躯壳分得很开,我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刚走第一步就差点栽倒,还好身边的侍女扶住了。我就这么连拖带拉的被他们放上轮椅,用绷带固定好,蒙上厚厚的头巾。

上了汽车,我试图分辨出方向,无济于事。汽车左弯右拐,开了很长时间,我在颠簸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徐徐醒来,眼前是黑色和金色的装潢色调,神秘且豪华但又不张狂。一时之间我不知身处何方,但我发现我能看见东西了,身上那讨厌的盔壳也被取下,橡皮衣也不见了,一时我以爲以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身著柔软的绸衣,躺在路易十四宫廷式大床上,落地大窗映著窗外满园的春色,鲜花满地,空气宜人。我真想到外面去亲身感受一下春光,但我发现我的手脚仍不能动,被柔软的丝带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肚子好象很饿,我想大叫。嘴也不能讲话,丝带勒过嘴唇,很紧也很有效。好象猜到我的想法,一股香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这时进来一个土耳其使女,和以前看见的女人装扮全然不同,她是全身赤裸的,唯一的一套装饰品就是身上的金属环,我从未见过身上有这么多环的人,鼻环,唇环,耳环,乳头环(上面还有小铃铛),脐环,阴唇环,阴蒂环。脚是赤裸的,十个脚趾上同样是焊接在一起的两组共十个金环,两组环之间连著细细的链子。她向我合十施礼,她的手上同样也是十个金环,除了大拇指之外,其他四个也是焊接在一起的,我眨眨眼以示回礼。她开口了,英语很纯正,“你要吃东西吗?”我急切的点点头,却突然看见她的舌头上也穿著环,她一扭扭的慢慢走出去了。我低头看著自己的身体,想起我身上的乳头环,阴唇环,心情很是沉重。他们又在搞什么鬼?

不多一会,那个使女又回来了,手中托著一个託盘,上面传来阵阵香气。我急切的挣著捆著手脚的绸带,不能发声,我只能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其实不用我开口,我的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我的脸羞红了,使女却毫不动容,只是平静的放下託盘。她审视著我,看出了我的急切,然后开口说:“中国女人,你要懂规矩,我把你的嘴解开,但你一句话都不许说,一句话也不许问,否则就不喂给你吃。”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却听得出她是认真的。天哪,我现在成了什么,吃饭都得要人喂。怎奈肚子不争气呀,我无奈的点点头。喂的时候,我不禁想起我出车祸的时候,大卫对我的殷勤和关心,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个可恨的男人,他到底要我怎样他才满意?

吃完了,漱过口,突然玛丽那可恨的老脸又出现在房间里,我惊呼一声,我以爲已经摆脱了她的魔掌。她寒著脸,“谁教她这么没规矩的?”使女在旁吓的直抖。“来人呀”,一下来了四个土耳其僕妇,膀阔腰圆。我以爲又是要对付我,谁知,她们直扑使女。我大叫,“她是不许我说话的,我没听,不能------。”还没说完,我的口又已经被严密的封了起来。先是一条长长的绸带绕著嘴和脑后足足有十来圈,然后是胶布封好,然后又是一条绸带蒙上,和睡衣是一样的颜色,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爲什么要力求美观呢?会有谁来看我吗?玛丽嘿嘿的冷笑,“哼,还帮她求情,想拉拢人心吗?看谁敢帮你!开始雕塑!”

使女已经吓的瘫倒了,我正不明白,那四个已经动起手来。先是各种尺寸粗细的链子,金光闪闪的那种。从使女的耳环穿起,鼻环,唇环,舌头被拉了出来,也被穿在一起。接著是项圈上的环,乳头环,脐环,指环,阴唇环,阴蒂环,脚环。在穿到乳头环的时候,她们给她的乳房戴上了一个BRA,也是金光闪闪的细金属编成的,好象2个圆锥体的形状,用螺丝固定在乳头环上,下体也被戴上了一个和乳房那个一样质地形状的东西,只是上面固定著两个像橡胶做成的圆柱体,一大一小,塞入她体内,还拖著两条电线。那个使女已经不能动也说不出话了,只是流著眼泪和口水乞求的看著玛丽。玛丽一点不爲所动,继续冷冷的看著,我已经看傻了。她们从外间推进来一个铁架,奇形怪状的,然后把使女往架子上固定,手脚都被拉到链子所允许的最大程度,用皮带固定好。接著是头部和身体的各个部位,最后总的效果就是使女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只有眼珠在动。她们又给她戴上了隐形眼镜,我们可以看到她的眼珠,她却一点也看不到我们。耳听得细微的“翁翁”声响起,我看见使女浑身的肌肉都紧张了,使劲的扭动著,却一点也动不了
我看著铁架上的使女,目瞪口呆,但她是因爲我才受到如此严厉的处置的,我疯狂的挣扎起来。玛丽的注意力转到了我的身上,她冷笑著:“别急,下一个就是你,哼。”身上柔软的丝绸摩擦著我的皮肤,我突然有了一种做梦的感觉,玛丽的笑声把我带回了现实。突然笑声停止了,所有的一切都静止,我不解的到处张望,门口缓缓走来一个盛装丽人,所有的人都跪拜下去,“参见王妃”。“起来吧,都出去”。
她美得难以想象,身份想必也相当高贵,想必是苏丹的王后了,因爲玛丽都没敢吱声就退下了。她打量著我,口中自言自语“大卫的眼光果然不错,只是调教的不够!来人啊”,应声进来两个卫兵。解开我的手脚,但又用绸带将我狠狠的反捆起来,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没理我,率先走了出去,对玛丽说:“人我带走了,调教好了再给大卫送回来,叫他老实点,不然永远看不见她的美人了!”坐在华丽的马车里,我盯著她,不知她要对我做什么。
随著地势的升高,眼前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建筑,马车穿行在古老的林荫大道上,走了足有一个小时,我暗自猜想这座山庄的主人是多么的富有。被提入一间很大的房间内,我才发现我置身于一个SM的天地,到处是皮带,铁链,木制或铁制的框架,粗木制的桌子,联想到我悲惨的未来,我又竭尽所能的挣扎起来。王妃笑笑,手一挥,随即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观看。转眼间,我的脚已经被铁镣锁住,中间用近8寸的铁竿连接,我被迫大大的张开双腿,由于被反绑著,我很难保持平衡。他们解开我的双臂,改爲吊在屋顶的铁环,我勉强保持著平衡,惊惶的看著他们给我改穿上一双高靴子,直到大腿跟部。后跟足有6英寸高,我感到自己简直就象在跳芭蕾,用脚尖支撑著自己。两隻靴子上的铁环之间用螺丝拧紧,靴子里似乎有钢骨,我的膝盖无法弯曲。这时,所有的男侍卫统统退下去,进来6个强壮的女人。她们把我脱光,在王妃的目光中,我简直无地自容。她们在我腰间围上一个象束腰之类的皮质东西,里面肯定也有有弹性的钢骨,高度一直到托著我的乳房。三个人一组向相反方向拉著,我的腰围18公分,以我168的高度来讲,已经算是苗条了,但她们好象对我的腰围很不满意,拉到15公分的时候才住手,因爲嘴被蒙住,呼吸不畅,我晕了过去,等我悠悠醒来,我感觉我被分成了两段一样,低头看看,腰细乳房突,身材不可置信的完美,但是呼吸却成爲一件很奢侈的事,我只能细细的呼吸著。她们又在我背后不知在忙些什么,腰间被一个镀金的铁环箍紧居然还用一个金锁锁住。在铁环上似乎还固定有一根金属棍,一直向上延伸到我的后脑。然后,放下我的手臂,用皮带在背后捆紧,大概手上还给戴了一双皮手套,只能握拳状,手指都不能伸直,从手腕开始捆了三道。一一固定在身后的铁棍上,我的手臂和上身成了一个整体。她们从脖子后的铁棍上拉过两个铁托,分别托住我的下巴,用螺丝固定住,我的头只能直直的向上,丝毫不能动弹了。嘴上蒙的丝绸换成了一个牙医用的撑口钳,将我的嘴大大的撑开。
这时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手上端著一个盘子,上面是一些像是手术用具,我徒劳的想挣扎,除了眼睛和舌头,没有地方可以动一分一毫。他拿出一个小小的针筒,对我的腮帮子打了一针。一会我觉得口腔全部麻木。接著是一个尖嘴钳,将我麻木的舌头拉出来,我看著这一切,害怕的几乎就想狂叫,心里想的却是可恶的大卫,是他让我陷入这样恐怖的境遇的。医生模样的人,展示给我看一朵非常小巧精致的钻石花,还不知怎么回事,他又拿出一个打孔器,压住我的舌头迅速的打了一个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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