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浮生若梦 十六

弥勒

思老爷最近总是多梦，恍恍惚惚的梦到似乎认识的一个女子，但总是想不起她的名字，那时可能夜魔刚刚进入大院，或者，比夜魔还早的世界，那时思老爷从不笑，每个丫鬟都很怕见到思老爷，而思老爷对待身边的女子也很残暴，梦中的思老爷十分想去想起她的名字，甚至她的外貌，但依然很混沌，仿佛只能记起颜色鲜红的衣服，仿佛异域少女一样的装扮，总是微笑的嘴角，面对鞭打都不会变化的表情，又仿佛记得她见过夜魔，梦很模糊。 那或许是在夜魔进院之前，也或许在昨天，甚至今天，梦中也没有答案。 她从何而来又为了什么，思老爷想不起来，只记得模糊的场景，那是一个房间，只有思老爷和这个女子，坐着，说着什么，女子总是若有所思的感觉，思老爷也觉得聊天很顺利，极少有女子可以和思老爷这么久的交流，试着去更多的说出心里所想，这个女子居然懂得一些，看起来不是寻常人家出身，但没有说明也没有问询，女子渴求思老爷给予的一切，那些在其他女子身上的酷刑，变成了奖赏，没有痛苦的喊叫，只是低吟，思老爷仿佛很享受这样的反应，所以让这个女子一直身下服侍，这样的奖励并不多见，当西洋人的钟表响了两次以后，思老爷缓缓睡去了，微微露出的笑意，表示着自己的满意。 这些记忆都是片段的在思老爷脑中出现，但无法连接起来，后来发生什么，也无从得知，只是记得，她似乎后来见过夜魔，夜魔也和她说了很多，但当时思老爷就完全忘了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在柴房有没有她陪，或是，思老爷完全忘了，她有没有真的存在过。 思老爷翻了一个身子，不想起来，看到夜魔幽幽的转醒，她还是在那个笼子里，只有在那里她才可以安心睡去，项圈上的链子，挂在思老爷脚下的床边，看到思老爷还没有起床的意思，夜魔也不敢弄出声音，但十分想排尿让夜魔很尴尬，笼子里有专门的器皿，但势必会发出声响，时间越来越久，夜魔的眉头也越来越紧，感觉身体随时都会爆发而无法控制，夜魔终于忍不住了，液体碰撞金属器皿，声音是那么美妙，但夜魔却一点也无法欣赏这样的声音，她只希望越快结束越好，但身体不受控制，积攒了一夜的需要，久久无法排除，思老爷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坐起来看着夜魔，夜魔更加羞愧难当，甚至发出呻吟。 思老爷等到夜魔结束，用脚趾进入了她的身体，并让夜魔去舔舐干净自己的液体，忽然思老爷记起了什么，是的，这些液体，还有这些声音。 那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在那个房间，思老爷睡醒后，看到女子跪在地上，十分欣慰，这么一个懂得交流的女子，又可以承受那么多的疼痛羞辱，或许，应该给与奖励，这样的奖励，思老爷十分珍惜，他站起来，温柔的拽着女子的长发，女子也温顺的爬着跟着思老爷的方向，她不知道这个院子的主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但只能跟着，到了内间，思老爷脱去自己衣物，抓着她的头发使脸完全扬起并摆出姿势的时候，这个女子终于明白自己将要得到的奖励，有些惊恐但也有欣喜，她长大自己的嘴，去完全接受，这些温热的液体仿佛无法完全吞咽，但她珍惜每一滴有着思老爷痕迹的东西，尽力的贪婪的去吞咽，并紧紧的绷着身体，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去合作如此紧密，这样的液体让这个女子记住了思老爷这个老男人，或记住了一个自己的状态，面对思老爷的状态。 夜魔的呻吟声音让思老爷回过神来，记忆也就此断了，再也想不起什么能连续的片段，一整天思老爷都在房间里折磨着夜魔。夜色慢慢来临，思老爷忽然想出去走走，带着夜魔走到了一个山坡，看着天上的一缕星光，思老爷知道，或许这样的流星无法再次闪耀了，找到一个枯干的树枝，思老爷在地上写到：举目无望眼，星亦稀，云亦远，俯身寻耳闻，尘正黄，花正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