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浮生若梦 十一

弥勒

浮生若梦 十一
疲惫了整晚，西月诉说着刚才的经历，在屋子里的她，被忽然闯进来的人掠去，一路上蒙着眼睛，仿佛在马背上走了很久，很颠簸，当自己被捆绑在柱子上，才发现原来还有个家丁一起被抓来，当然，在灯火通明下发现自己裸着身体是万分羞愧的，虽然以前在思家坞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面对粗鲁不堪的土匪，西月也希望一死了之，不断的辱骂，多只手的侵犯，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甚至有人准备轮奸她，当然，被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制止了，这就是那个土匪头，西月第一次注意到他，很魁梧，脸上有很多疤痕，像是很久前留下的，当他走近自己，所有土匪都退却了，土匪头说：“我们只为钱财，这样一个弱女子，欺负她有什么意思，等通知她们家里人，明天送钱来，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谁都不可以弄脏了人家身子！”这就是西月后来感激他的地方，当然，还没等他们休息，思老爷就带着人解救了西月和那个家丁，昨晚的故事，就发生了。
早上起来，思老爷看到土匪头已经站在门口等候，看来一夜没睡，两个男人彼此对视着，谁也不说话，土匪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直，不知是早上的寒冷造成，还是思老爷比寒冷还冷得眼光，干咳了一声：“老爷，我来赶车吧，我带你们走，这附近的路，我都熟悉。”
思老爷说：“我要去南京，见一个人，你知道怎么走吗？”“南京，南京不要去了，那里没有人可以战斗，也没有人愿意保家卫国！”声音很低沉，仿佛有着无尽的惋惜，思老爷不希望多费什么口舌，径直走向马车，吩咐家丁，把受伤的赶车家丁抬到马车上带路，大家出发，大家都准备起来，夜魔和西月陪着老爷上了马车，土匪头小跑着跟在马车后面，一路烟尘，一行人离开了客栈。
没走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思老爷询问得知，那个受伤的家丁，由于伤口感染，神志不清，已经无法带路了，这让思老爷很是着急，毕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只得下了马车，找到了土匪头，：“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当兵的吗？为什么不希望去南京？”土匪头低着头：“天峦，郑天峦，是个排长，那些弟兄，就是您昨天放了的，都是我的士兵，我们刚从南京逃出来。”思老爷走近了一步，“你抬头，一个汉子，那么害羞，排长是不小的官了，怎么逃了出来，你去带路，直奔南京。”天峦抬头，很不适应的看着思老爷，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默默的走到马车前，赶车的位置上，思老爷也无心去关心他的情绪，一行人马不停蹄，奔赴南京。
路上看到无数逃荒的百姓，也遇到几次土匪散兵，天峦带着家丁们都打退了，家丁的伤慢慢好了，但留下了些残疾，终于，一行人来到了目的地------南京！
对于这个城市，思老爷有很多记忆，求学时候，自己还是孩子，但比同龄人成熟很多，自己是那个班里最闹的，带领大家逃课，玩耍，也是那个时候，老师对于一个女同学的责罚，让他感觉到了一些冲动，当然，很多年过去了，老师和那个女同学都已经变了，而自己唯一能记住的，还是通往老师家的路。
一样的门庭，一样的街道，只是多了很多弹痕，还有少了很多热闹，看来学堂也停课了，大门敞开的院子里，没有什么声音，一行人的到来倒是吓坏了院子里面扫地的女子，女子一身学生装，很素朴，短发，看着来的一行人，转身跑进后院，思老爷连忙说：“我来找溥老师，麻烦转告下，我是他的学生。”没有应声，思老爷带人走进了后院，熟悉的地方，还有熟悉的房间，他当然知道老师在哪里休息，推门而入。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声音，这个男子就是告诉自己保家卫国的人，但脸上多了很多沧桑，而之后的叙旧，也让思老爷脸上多了很多的愁容。原来，和天峦说的一样，现在的政府很难有人去真的保家卫国，所谓的捐赠也只是杯水车薪，思老爷没有任何心情去回忆以前的事情，只是安排众人住下，晚上，夜魔和西月都已经睡去，思老爷还是无法静下来，他独自走到老师的房前，想继续询问是否有什么机构接受这样的捐赠，但房内的声音，让他不禁附耳窗前，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每天也是这样的声音伴随着夜魔的责罚，思老爷从缝隙看去，那个白天扫地的学生，脸贴地，下身没有衣服，屁股上都是血印，老师正用戒尺不断的打下去，女学生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思老爷咳了一声，说道：“我，老师，我有事情找你。”屋里一些衣物的细琐声，老师干咳一下说：“哦，你进来吧。”不出意料，那个女学生脸很红，仿佛很害羞的样子，当然，衣服也有点不整齐，思老爷甚至对她微笑了一下，摇摇头说：“老师，是否还有什么其他机构，可以真的把钱财给那些战士们做补给。”老师仿佛心神不定，“你，你刚才都听到了看到了吧。”思老爷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其实，没想到你会来，本来我也要离开南京了，这里不日便会是一片战场，这个学生叫于小，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本来想让她到时离开这里，回自己四川老家，但现在的世道，一个女孩子，很难安全的回去，现在我想把她托付给你，你帮她找个人家嫁了，我不日就要走了。”“为什么给我，我也要办完事情就回去。”思老爷看着哪个于小说，“你不可以走，这里还需要一些你这样的人，我老了，没什么意义了在这里，你可以号召大家出力救国，而我，就四海为家了！”仿佛很多的遗憾，思老爷知道老师曾经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人，想继续劝说，于小一下子跪在了老师的脚下，：“您去什么地方，我都跟着，我会每天为您安排一切，希望您管教着我，如果有任何差错，情愿。。情愿责罚。”老师看了看于小，板起脸来，“难道你敢不听我的话？我给你安排的，是最好的路，你以后就要听他的了！”于小摇着头眼泪流了下来，思老爷说：“老师，算了，您还是带着她走吧，我会给你足够的钱，够您安享晚年，让她跟着您吧”老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于小：“我说的话你难道没听懂吗？”说着，拿起了戒尺，于小可怜的看着老师，身体似乎要缩成一团，但马上乖乖的跪好，脸还是贴着地，老师干咳了一下：“你难道忘了规矩吗，要怎么做？”于小身体抖了一下，回头看看思老爷，又看看老师，双手颤抖的慢慢的褪去了自己的裙子，在陌生男子面前暴露下体，可能很难有女子做到，但于小却做到了，思老爷感觉老师对于这个学生的管教还是很严格的，当然，于小也很听话，自己乐得欣赏久未看到的责罚，伴随着戒尺的风声和于小的呻吟，思老爷看到这个女学生下体仿佛有什么图案，隐隐约约，风雨过后，于小拜谢了责罚，这到让思老爷很欣赏，毕竟夜魔没有这么乖，而西月常常被打得昏过去，这个女学生无论承受能力和规矩，都是不错的，自己看来也要好好的管教一下那两个丫鬟了。过了很久，思老爷和老师又做了很多挽留，得知老师去意已决，思老爷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当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师，不是云游四方，而是去了战场，也不知道，自己不久就等到了老师战死的消息。
刚进房间，思老爷看到了跪在门口的夜魔，这个丫头居然醒了，而西月还是睡得很香，思老爷惊讶的发现夜魔的头发短了，看来是刚剪的，不是很齐，刚要询问，夜魔说话了：“您是喜欢短头发的女人吗？你喜欢夜魔就做短头发的女人！”看来这个丫头刚才偷看到了发生的事情，思老爷不知如何应答，这个丫鬟总是让自己不知所措，责罚还是无视都不是好办法，便径直走向床边，看了看熟睡的西月，回头说：“那个学生是老师让我帮忙照看的，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说话便顺势躺了下去，夜魔几步走过来，撩起自己衣服，思老爷惊讶的发现，夜魔的下体上方有了很多血迹，仿佛是用刀刻出的，血迹下赫然是一个字------思。
思老爷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夜魔鉴定的眼神，默默的说：“思诺，我的思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