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云飞扬(一)——（二）

弥勒

我小心的帮吴子璇把前后两个跳蛋放进去，再打开电源确认工作正常，才放下她的上衣和裙子。
“这一次，能救很多很多人么？”她边整理露出的衣角边问我。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
“是的，很多很多人。或许全中国的穷苦百姓，都命系于你。”
“那也可以救你么？”她又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
“可以。”我答。
“那就好。”她天真的笑了，很开心。然后挽起我的胳膊，同我一起踏上那条不归的旅程。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遭，得不到救赎的，唯独我们两个人而已。
 
（一）
2008年10月3日的凌晨，我被一个电话从睡梦中吵醒，瞥了一眼发现是高文的号码之后，我忙不迭的接听。
“完了，”他上来就是这么一句，“7000亿。”
“什么？”睡眼惺忪的我还没跟上他的思路。
“7000亿美元的援助计划，小布什已经签字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他说的是美国《2008年经济稳定紧急法案》。
“真没想到，两党居然能达成共识。”我闷闷的说道。
“是啊，看来之前的分歧不过是演给世界人民看的一场闹剧。”
“你们定在哪一天了？”
“10月13日。”高文说。
“我明天飞北京，和你面谈。”
“好，”他停了一下，似乎是有所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开口问我，“你的姑娘，没问题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大实话，“救人的事，她们还从来没干过，能干成什么样儿，我也不知道。”
“好吧，见面再说。”高文显然没能从我的话当中得到一丝安慰，悻悻的挂了电话。
 
放下听筒的我，也同样无法抑制心中的郁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换了几个姿势，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再次入睡之后，我便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掀开床上的被子，根本不管睡在上面的女人是什么反应，就直接把自己的阳物塞进了她的嘴里，使劲的抽插起来。
那个时候我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是觉得彼时彼地，除了干她，我没有别的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第二天中午，我在首都机场T3航站楼的候机大厅里和高文碰了个面，简单聊上几句以后，拿上他交给我的一个档案夹，我又直接登上了去上海的飞机，去接昨天晚上刚刚完成一项工作的程芮嘉。本来只需要她自己飞回北京就行，可是事态变得比我们所有人预想的都快，我必须立刻和她谈谈。从现在起，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足以左右一个民族的命运。
 
所幸我旁边座位上的乘客一上飞机就已入睡，我便打开档案夹，再次回顾了事件中的几个要点。
里面有一份复印的履历，几张从各种报纸新闻上剪下的照片。
翟振龙，男，48岁。
现任南信集团公司董事长，兼任南信旗下通信设备子公司总经理。
南信集团，创于1994年，现有涉及通信设备，民用预警系统，车用综合控制系统，白色家电，房地产及快速餐饮服务的子公司逾三十多家。年总体营收170亿人民币，除餐饮服务公司未上市外，流通中的股票市值接近1万亿人民币。
 
读到这里，我不禁再次皱了皱眉。言下之意，这是个庞大的集团，资本大鳄，而且经营范围几乎牵涉所有的实业领域，在每个行业内都有发言权。更难办的地方，也是高文求助于我的原因在于，这是一家彻彻底底的民营企业，虽然市值还不到中石油的十分之一，但和央企那些中字头的公司相比，从老总翟振龙到下属任何一个子公司的老板，根本不受任何部委或者国务院的领导，在这等危机时刻，他们的行动可以完全以自身的利益为导向，其中又犹以翟振龙的意见为主。
 
在一些《南方周末》和《第一财经》的新闻简报下面，还有一份体检报告和病历，看来翟振龙已经被确诊患有肺癌，医生给出的保守估计是还剩一年。
 
“这恰恰是最难办的地方。”我记得高文第一次提起这个情况时对我说过的话，“这个翟振龙已经没多少日子，所以天不怕地不怕，铁了心的要在这次大捞一笔。中国人嘛，这种时候总把身后的事情看得比当下还重要，他的钱，大概是打算全部留给现在已经取得加拿大国籍的儿子和女儿。”
 
显然，这个人想要钱，但是他要的金额，高文所在的外汇管理局给不起。而且，就算给得起，这笔钱要算在什么支出项目里呢？如果这一次给了，那今后是不是每个民营企业家要卖出自己的股份时，国家都要拿钱来堵他的嘴呢？
 
（二）
程芮嘉在宾馆房间见到我的时候颇为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到外地接过她。仿佛有点受宠若惊，她一边继续收拾衣服一边问我相同的问题：“怎么没带着吴子璇？”
“前天去一个老总那里，人家把她连着电了两个多小时，现在还虚着呢，在家里休息。”
“这钱挣得可真不容易。”她慨叹着说，“相比之下，我这儿就跟玩似的。”
“太谢谢你了，又搞定一桩。”冠哲商贸，又是尾款纠纷。
“我昨天吃饭的时候才听杨小宁说过，原来吴子璇的后庭是永远都合不上的，是真的？”
“真的。”我嫌她动作慢，也动手收拾起了散在桌上的一些文件。
“你们俩总是走在一起，谁看了谁都以为她是你老婆，你怎么还舍得用这样的手段？”
“那是为她好，”其实程芮嘉又怎么能理解这些呢，毕竟她接触的那些客户，固然色一点，下流一点，但好歹还是些传统的人，“那里随时可能被用，你一定不知道突然有东西插进去有多疼吧？还不如就让她开着，少受很多罪。”
“怎么办到的？”
“听一个日本师傅传授的，用塞子塞了一年，除了上厕所以外，从来不摘下来。”
“现在不塞了？”
“现在即使拿下塞子，也缩不回去，但是，就因为这样，塞子就得总戴着。”
“一辈子？”
“要么就穿很紧的皮裤，不会漏就行。”
“你们这些男人，”她说着走到我旁边的茶几，像是要喝口水，却伸手去到了我的下身，“居然还硬了，真不是东西。”
“收拾完了咱们就快点走，这一次真的是大事件了。”我说，但并没有拿开她的手，我知道，我是男人，她是女人，但是我们放在一起，从来就没有男女关系。
 
程芮嘉和吴子璇两个人，除了长相都不错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共同点。
 
程芮嘉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在服务行业做了几年，对如何讨男人欢心，如何让男人在厅堂上有面子和在床上尽情享受，很有自己的一套。有时候问起她有什么秘诀，她也会笑笑的跟我说很简单，一个男人，只有女人对他很来电，他自己才会感觉很好。所以她在准备的时候，会用一些方法，让自己看起来已经动了情。比如用冰块冰一冰自己，让乳头变硬，上翘，这样从观感上看就已经是“状态中”；如果需要的话，还会给自己稍微上一点不那么激烈的春药，这样被对方摁倒在床上的时候，湿滑的秘密花园就已经可以使用了。
 
据别人说，程芮嘉的口活也是一流，总结起来就是细心，周到。曾经有一个广州移动的副总，常年烟酒，身体早已不行。一次房事过后就累得睡着了，其间程芮嘉一直在轻柔的帮他舔，整整3个小时。后来老板醒过来，说是做了个挺美的梦，而且破天荒的一天之内硬了第二次，于是第二天痛痛快快的把欠我一哥们的尾款给付了。
后来那个副总也曾再次打电话找过程芮嘉，说是那天给了他不小的感动，希望两人还能有进一步的交往。
当然，这个电话接过之后她就告诉我了，我问她是不是打算考虑一下，她说不，她现在的目标就是挣钱，她可以帮男人做任何事，舔哪里都行，但不想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生活在一起，她现在谁也不爱，以后也谁都不会爱。
当我试图向程芮嘉说清整个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必须先给她上一堂金融投资课。其中的很多概念和术语，在我和高文一起从光华管理学院毕业的那天起，就一并都还给老师了。因此我尽量使用生活化的语言，平实的说给她听，既是为了能让她听懂，也是因为大部分标准严格的叫法，连我自己都已经记不太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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