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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旧时代的刑虐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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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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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的刑虐女犯
进入阶级社会之后,人世间开始出现了酷刑。统治阶级常以酷刑惩罚违背其意志的人,威慑那些企图违背的人。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就是“法”,违背统治阶级意志的人就是犯人。与此同时,酷刑也逐渐成为审讯犯人,获取口供的重要手段。于是就有了使用酷刑逼取犯人口供的专门场所——刑讯室。一批批残忍暴虐的专业打手也应运而生,一套套令人发指的刑罚被陆续地发明出来,人类因此便多了一层灾难。在刑讯室,审讯者和打手们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各种手段,随心所欲地折磨和污辱犯人。
女犯人遭受刑讯更是一件令人不堪想象的事情。在刑讯室里,男犯人所遭受的主要是严刑拷打造成的肉体痛苦,而女人一旦被带入刑讯室,等待她的就不仅仅是严刑拷打。女犯还必定会遭到针对身体特殊部位所施加的各种凌辱,受尽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更加可悲的是刑讯女犯绝非只为了获取口供,审讯者甚至常常纯粹是以“刑讯”作为借口,通过对女人的精神和肉体折磨来寻求刺激,发泄其施虐欲以及淫欲。
施虐欲和淫欲都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这两种欲望之间又存在着微妙的联系。施虐刺激淫欲,这已是人所共知的一种现象,可其中的原因目前还谁都说不准。大致说来,人们在施虐时首先会有极其强烈的权威感及快感,随之就产生了那种占有、使用和支配对方肉体的冲动。施虐欲几乎人人都有,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施虐欲的程度一方面有着生理遗传方面的基础,另一方面也与个人的文化修养、生活经历等有关,故具有很大的个体差异性。有些人通过施虐刺激淫欲的动机特别强烈,常常难于抑制,人们称之为“施虐狂”或“虐待淫”……。 与之相对应的是所谓“受虐狂”和“受虐淫”,即某些人通过受虐也能刺激淫欲,这种人男女都有,而以女人居多。研究者认为,真正的“受虐狂”者数量并不多,即便真正的“受虐狂”也须一定限度内的“虐”,才会刺激淫欲。 “受虐狂”者一般都兼有“淫荡”的性格和极其强烈的施虐欲,正是以自身的欲望去推度别人的欲望,所以才甘于受虐。“受虐狂”在受虐之时会有一种自身已完全交付给了强者的归属感,从而产生将自己身体立即让对方使用的冲动。有受虐倾向的人也怕疼痛,这一点与常人无异。只是为了获得那种归属感,以此强化自己的淫欲,同时也是为了强化对方的淫欲,身受皮肉之苦也在所不惜。“受虐狂”的形成当然还一定有其它尚没有被人弄清的因素……。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由于受道德观念、宗教观念、政治法律思想等社会意识的制约和影响,施虐欲望都能得到控制,使之潜藏于内心深处,不肯轻易暴露。然而,一旦有了充分的条件、合理的理由或借口,这种原始欲望就能被激发出来。刑讯犯人,特别是刑讯女犯人就为审讯者及打手们渲泄施虐欲望提供了非常合理、充分的借口及条件。有了那样的借口和条件,即便原本相当正常的人,其施虐欲也会很快滋生并发展,成为心狠手辣的施虐狂。
当年的笔者还是个十五、六岁小姑娘,一次偶尔的机会浏览了一本好象是“回忆录”之类的书,那是一个曾经当过军统头目的人写的,厚厚的一本。当时因比较仓促而未能细阅,但印象极其深刻的是这本书里记述了许多刑讯男女犯人的事,特别是那些拷打、折磨、污辱女人的方法和情景。不仅在当时深受震撼,后来只要想起这些片断,就会感到心头跳跳的、全身酥酥的……。在此凭着记忆整理出一部分其中的内容介绍给同志们,同时结合其它书籍、影视作品的相关内容,发表一点粗略评述。相信本文所列之种种酷虐绝非笔者杜撰。
在那四处弥漫着硝烟的黑暗旧时代,许多人为实践自已的理想而不幸落入敌手成为囚犯,这样的囚犯称作政治犯,其中也包括很多接受了先进思想的有文化的年轻女人。她们中不仅有已婚育的少妇,还有不少年轻姑娘,有的还是在校女学生。旧时的政治犯一般会被关入集中营或专门的监狱,受到残酷迫害,尤其是女政治犯的处境更加凄惨。在那个时代,这类有文化的年轻女人多出身于比较富足的家庭,生就了细皮白肉、十指纤纤。她们一旦沦为囚犯,而且是政治犯,那么自然就成了刑讯室里那些施虐狂们最理想的发泄对象。她们反复遭到刑讯,必须忍受种种十分残酷和下流的严刑拷打以及玩弄奸污。那样的残酷和下流即便是真正的“受虐狂”也难以忍受,但她们绝大多数是铁骨铮铮,坚贞不屈的,人们称之为女烈。当然也有一些被酷虐所征服的,便是所谓“软骨头”。其实这些“软骨头”也并不可耻,因为这些女人被征服的过程也都是极其缓慢的和残酷得令人心惊肉跳的过程。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毕竟有差别,有些女人因无法忍受折磨而低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男女两性的人体结构不同,生理、心理上也存在着差异。于是施虐狂们发明了许多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还设置了专门摧残女人的 “女犯刑讯室”。女人的四肢关节韧带较软、肌肉力量较弱、皮肤柔嫩,感觉比较敏锐。如果遭受同样的酷刑时,女人比男人感受到的痛楚更加强烈。女人身体上还有一些特殊的敏感区,例如女人的阴户和乳房是最易刺激引发性欲的部位,女人平日对此倍加珍惜,这些部位对疼痛也最为敏感。所谓对付女人的刑罚,往往直接针对这两个部位。此外还有对女人的手指、大腿内侧等处施加折磨,因为那里是仅次于阴户和乳头的敏感区域,对此施刑效果也很显著。
审讯者及其打手们为了既逼迫女犯屈服,又能在慢慢折磨女人的过程中充分发泄施虐欲和淫欲,对女犯用刑的方法就比较“细腻”,造成的伤害并不很重,又使女人极度痛苦。而女人虽外表显得柔弱,生命力却优于男人。面对严酷环境,女人会更具韧性,于是直接因为遭受刑虐而死亡的女犯极少。女人意志力其实也比大多数男人更加坚强,对自己的信仰更难于放弃,所以尽管女犯们遭受了比男犯更长期、更痛苦的折磨,“软骨头”的比例反而远低于男犯。
对于带入刑讯室的大多数女政治犯,主审官及打手们并不十分指望从她们口中逼问出什么有价值的口供。折磨、虐待她们主要是为了满足卑劣的原始欲望。如果能迫使她们屈服,表示“真心悔过”,答应签下一些“自白书”、“悔过书”之类的东西,就可以认为是很大的“收获”了。施虐狂们对一些“感兴趣”的美貌女犯,甚至于不希望她很快屈服。即便是很快屈服了,主审官也会进一步提出“新要求”。施虐狂们在对女人用刑时会把握好用刑力度,轻重兼施,有张有弛。他们希望通过对女犯反复地用刑,细细拷打,慢慢折磨,使自己原始欲望充分得到满足的同时逐渐将女犯“磨垮”,即所谓的“文火炖嫩鸡”之法。通常情况下对同一女犯往往是间隔一段时期刑讯一次,在刑伤较重时还会让狱医给予治疗,以便反复用刑。他们认为必要时当然也对某些女犯连续几天刑讯,每次使用不同的刑罚。无论怎样的情况,审讯者与打手们都不会把女犯很快弄死,也不会轻易毁坏女犯的容貌或使女犯成为残废。施虐狂们对落在自己手里可随意摧残的女人虽然不会有多少怜香惜玉之意,然而他们对于死人以及残废、毁容的女人是没有兴趣的。将女犯伤得过重,也会不利于下一次的用刑。而且女人一旦成了残废或是容貌被毁就会丧失求生的欲望。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就没有了恐惧和各种顾虑,这样的女犯当然是不可能“表示悔过”的,审讯者更不可能再将她们收服或从她们的口中问出有用的口供了。审讯者及打手们认为,在折磨女犯时要给女犯留有“悔悟之后的退路”,让她们始终觉得能活下去就“还有前途”,这样做才有征服她们的可能。
旧时的刑讯室一般有四、五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打手,女犯刑讯室还会有一、两位女打手。打手们不论男女,都是真正的施虐狂,折磨人的经验十分丰富。女打手大多是特工出身的年轻美妇,与主审官往往还有着特殊关系,而其身份常常是“秘书”、“ 记录员”之类。其实她们和那些被刑讯的女犯一样,也是一些有文化、有理想的女人,只是选择的道路不同而已。在特工训练中,她们必须磨练意志,学会多方面的技能,还必须学习残忍及狠心。她们在教官的督促和指导下在模拟刑讯室轮流对同伴施加酷刑,即使平日相处似姊妹的同伴也必须下手。她们从开始时的畏缩和手软逐渐变为残酷无情。她们每一个人也无法逃避同伴们的“刑讯”。受刑者可以在规定的刑罚中自选几种,或是由教官给予指定。受刑时还必须裸体,每一种刑罚都要熬到昏死过去为止。受刑时可以纵情哭叫……,如果受不了刑罚而表示愿意“招供”,可以停止受刑。但那样的话,数天后必须从头开始遭受下一次“刑讯”,直至挺过所有酷刑而不再“招供”。除了特工出身出身的女打手之外,也有少数女打手是变节了的女犯。她们也曾经在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死去活来,最终被迫招供,只得投靠敌方。这样的女打手都是折磨女犯的“专家”,她们对付女犯时甚至会比男人更加残忍。女打手负责对女犯的刑讯过程进行记录,并且根据受刑女犯的神情和伤势评估刑罚的效果。然后结合女犯的年龄、体态、案情缓急等,帮助审讯官确定下一次刑讯的时间与方案。审讯官在刑讯女犯之前还会先让女打手提出建议,决定使用哪些刑罚及用刑的方式和轻重。因为比较了解女犯的心理,女打手在刑讯过程中经常会对女犯进行“攻心”,有时也亲自动手对女犯施刑,尤其对一些年轻稚嫩的姑娘施刑是女打手的嗜好。
女犯刑讯室大多设在比较隐秘的地下室里,法西斯们刑讯女犯多数选择在夜间进行,手段极其残酷和下流……。遭受种种折磨之时,女犯们都会哭喊、惨叫,甚至苦苦求饶,这当然是施虐狂们迫切想要听到的。文艺作品中的女烈在受刑时自始至终咬紧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那并不符合事实。即使有的女烈为了试图保持沉默而全力忍耐,也坚持不了多久。施虐狂们决不会容忍那样的情形保持下去,他们当然也有的是办法。但真正的女烈在极度痛苦而发出哭叫或哀求之时,也绝没有背叛和放弃她们信仰的成份,那仅仅出于女人的一种本能,女人都有在极度痛苦时企图博取同情和怜悯的本能,即使她们面对的是一群野兽。女烈不会写下 “悔过书”之类的东西,更不会向敌人供出什么。
刑前准备
女犯们时常在夜间被带入刑讯室。几盏昏黄的电灯,映照着烈焰熊熊的炭火盆;刑具架上陈列着、墙壁上悬挂着、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那些身材粗壮的男人,露出胸前的浓密黑毛……。每一个进入刑讯室的女犯都会因此而不寒而栗……。
无论是什么目的的刑讯,第一步总是相同的──就是首先剥光受刑者的衣裤。无论男犯人还是女犯人,在刑讯室里受刑时几乎都是光着身子的。直到刑讯结束,打手们才会给犯人穿上囚服,然后拖到牢房关押。出于种种原因,这一现象在当今大部分文艺作品中都没有得到真实体现。
在刑讯女囚犯时,剥光衣裤不仅是固定的程序,而且必然将女犯剥至一丝不挂,尽管有不少刑罚在施行时根本是无此必要的。剥光受刑女人的衣裤,既是便于打手们施刑,更重要的是利用女人的害羞心理,对其施加精神上的折磨,并充分满足审讯者们的施虐欲和淫欲。对第一次被带进刑讯室的女犯人,审讯者往往很快就会以剥光衣裤进行威胁,或者让她直接看到别的女犯光着身体受刑。文艺作品中描写一些女烈被审讯者威胁要剥光她衣裤时,会义正辞严地痛斥敌人或者道出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词,使其改变计划从而免遭污辱,这当然只是一种避实就虚的表现手法。
女犯被带进刑讯室,如果坚决拒绝招供或“悔过”的话,打手们必然实施刑讯的第一步──将女犯的衣衫、裙裤、鞋袜一件一件扒下来,再用狼牙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四、五个赤膊男打手将女犯围在中间,猛力推搡女犯的身体。在她跌撞出去时,又被打手们迅速接住,然后再一次被猛力推搡……。在打手们围成的圈子中间,女人被不停地推过来再搡过去。女犯脚步踉跄,惊慌地尖叫,赤裸的娇躯反复跌撞到打手们肌肉凸起、布满黑毛的胸脯上……。打手们狞笑着,轮流推搡、搂抱女人的裸体,粗暴地乱摸、乱捏……。经过了一番侮辱,女犯惊魂未定之际,打手们抓住女犯的胳膊使她近距离参观各种刑具,将一些刑具在她面前展示,介绍刑具的名称、使用方法……。女打手向女犯描述那些刑罚的厉害和痛苦程度,对女犯进行一番“劝说”“开导”……。审讯者试图以这些做法造成女犯的羞辱和恐惧心理,摧垮她的意志。打手们对那些已经不是第一次刑讯的女犯,更是先剥了衣服,再开始威吓和审问。很多时候,审讯者还会命令女犯自己把衣服脱光……,如果她不服从,打手们才动手硬扒。进行各种用刑准备时,施虐狂们经常会向女犯发一些指令,使女犯“配合”。女犯们当然知道违抗此类指令没有任何意义,只可能招至更多羞辱和痛苦,所以通常是会选择服从的。
作为一个年轻女人,没有什么比赤身裸体地受刑更难以忍受的了。当女人光着身子站在审讯者的面前,想到即将身受的严刑拷打,加上被一群男人肆意污辱而无法抗拒,就会首先感受到精神上的折磨。待到女人羞辱不堪、极度紧张、恐惧之时,打手们再施展各种毒辣手段,对其娇嫩的肉体施加折磨,就能取得比较显著的效果。
刑前准备的第二步,常常是将受刑人的身体捆缚固定起来。即使对于身体柔弱、很少反抗的女囚犯,打手们也同样要这样做。因为这样做的目的不单是防止受刑人挣扎反抗、便于刑讯顺利进行,更重要的是以此来增加受刑人的痛苦,同时也是出于审讯者施虐欲的需要。捆缚固定的方式根据即将实施的刑罚种类和用刑方式而定。或将女犯悬吊在特意架设的横梁上,或将女犯捆绑在刑凳、刑架上……。悬吊、捆绑的方法都有许多种。一次刑讯中,为了使用不同的刑罚还需要变换吊绑的方式。各种不同姿势的悬吊,这是刑讯女犯过程中最常用的固定方法,也是最有效的固定方法。刑讯室顶部的横梁上都预先垂挂着手指粗的麻绳以便用来悬吊犯人。受刑人被捆住手脚悬吊在空中,随着麻绳越勒越紧,慢慢地嵌入皮肉,关节、肌腱、骨骼被逐渐拉伸,就会十分痛苦。这时再对其肉体施刑,疼痛感就更加剧烈。受刑人被吊起手脚,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听凭打手们摧残和折磨。当女人被悬吊起来后,想到无论打手们对她施加什么样的手段,自己都将无法抗拒和逃避,恐惧感也就会迅速增加……。
刑讯前的准备实际上也是一种特殊的刑罚。尤其对女犯来说,痛苦在用刑准备过程中就已经开始了。
拧嫩肉
这种刑罚一般针对初遭刑讯的年轻女犯。其实这还算不上一种正式的刑罚,只是开始正式用刑之前对女犯采取的又一种调戏、侮辱手段。目的主要是进一步给女犯制造精神上的羞辱,也带有试探的性质。女犯被剥光衣裤吊绑起来之后,行刑者一面以轻薄、下流的语言对她进行挑逗和威吓,一面对其进行种种猥亵……。主要包括对她雪白娇嫩的肉体恣意抚弄,揪她的体毛,将手指反复探入她的下体,用手指将她乳房周围、胳膊、大腿等处的嫩肉狠狠拽起并慢慢拧转……,有时还要动用小铁钳子狠夹这些部位的嫩肉……。
鞭    打
鞭打是一种古老的刑法。这种刑法的特点是简单便易行,并且只要稍加控制,受刑者就会不伤筋动骨,而身受的痛苦又十分剧烈。所以这种刑法得以长久不衰而且使用十分普遍。古时候劳作中的奴隶或是服劳役的人,在监工的皮鞭威逼下便不敢稍有懈怠;豪门大户常以鞭打惩处犯了过失的丫鬟、奴仆;落入烟花柳巷,一时不肯顺从的女子往往只需一顿皮鞭或藤条立刻就会乖乖地就范……。有些下流的鞭打能强烈刺激淫欲,这是鞭刑所具有的一个更加突出的特点。男女之间的或者是女人之间的各种裸体鞭打,这方面效果都极其明显。所以一些“虐待狂”和“受虐狂”者往往特别喜欢施于或接受鞭打……。听着鞭子划过空气接触肉体时的声音以及挨打者的惨叫、呻吟,看着那赤裸的肉体在鞭子下挣扎、颤抖,一条条鞭痕在那肉体上绽开,施刑者会有无比强烈的快感和权威感­——就象奴隶主随意处置其奴隶时的那种感觉——进而萌生起强烈的淫欲冲动。“受虐狂”者乐于接受鞭打,当然也是因为其深知鞭打所具有的以上种种特别之处。
旧时的囚犯们大多也会遭到残酷鞭打,尤其是女犯。女人的皮肉细腻白嫩,鞭打的效果十分明显,非常适于行刑者发泄施虐欲和激发淫欲,鞭打就成为了审讯和虐待女犯的最常用手段之一。但并不是鞭打越多、越重,受刑者就越痛苦。过度的鞭打会导致女犯对疼痛的敏感度降低,不仅鞭打效率随之下降,还会影响其它刑罚的使用效果。所以尽管是在刑讯室,每次鞭打也只能适可而止。打手们会采用不同方法对女犯反复多次进行鞭打,次数也不会太过频繁,鞭打一两次之后就要间隔一段时期,等她鞭伤有所恢复时再行鞭打……。
女囚犯被带进刑讯室,如果拒不屈服,那么她首先要身受的刑罚很有可能就是一顿鞭打。刑讯室墙壁醒目处挂着许多鞭打用具,包括各种皮鞭、藤条等。各种不同的鞭打用具在墙上挂成一排,便于打手们根据女犯的情况选择使用。有时打手们会在刑前故意“请”女犯自已挑选,给女犯制造心理上的压力。对同一女犯进行反复鞭打时,也往往每次使用不同的用具。鞭打女犯的皮鞭就有多种,常用的一种为生牛皮材质的小皮鞭,或者说是类似于骑手们打马用的那种细马鞭,细细的鞭身,长度约有两尺。还有一种比较强劲的皮鞭,称为“钢丝鞭” ——这种鞭子外观虽然也显得比较精致修长,牛皮的鞭面,但内衬着一股细钢丝的鞭芯。最令女犯们望而生畏的是长达四尺开外的长皮鞭,这种鞭子鞭稍处也较细,向后端略显加粗,适用于远距离的强烈抽打……。
刑讯室里对女犯的鞭打,比豪门大户惩处丫鬟之类的鞭打残酷得多。不仅是残酷,还非常下流,有许多种鞭打的方法。
打手们经常将女犯精赤条条地吊在梁上或捆绑在刑凳上,鞭打其裸体。有的女犯在刑讯室里遭受鞭打之前,还要先被裸身悬吊几小时。打手们鞭打女人的手法毒辣且娴熟,能使鞭子非常准确地落在他们想要的位置。女人的臀部和大腿一般是鞭打的重点部位,另外也不会放过背脊、胸腹等处。打手们认为有必要时,还会对那些敏感区域,如乳房、阴户等处给予特别“照顾”……。 但无论是怎样的鞭打,都不会伤及女犯的头脸部。影视作品中经常看到女犯头脸部被鞭打得血肉模糊,这是为了在保留了女犯衣服的情况下又能突出表现鞭打的效果……。有经验的打手会对女犯身体不同部位有条不紊地抽打,并适当变换抽打力度,使她极度痛苦又不至于伤得过重。还会给受刑女人留出一些喘息的余地,以减少她昏死过去的机会……。
吊打女犯时最常用的一种吊法是“上大挂”,就是用麻绳将女犯手腕捆住,将她的双臂分开,吊起在刑室顶部的横梁上。女人娇嫩的裸体完全展开,全身上下就可供打手们恣意施刑了……。
鞭子划过空气的短促呼啸与接触皮肉的钝响,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声呻吟、惨叫,这是刑讯室里的鞭打进行曲。女犯蓬头跣足,双臂分开扬起。两条麻绳捆缚住她的手腕,将她精赤条条的身体吊在横梁下,白皙的肌肤上绽起一道道的长长紫痕。鞭痕处的皮肤裂开,鲜血随之渗出……。女犯挺着乳房,勉强以纤弱的足尖踮着地面——为了增强“观赏性”,虐待狂们吊打女犯时故意不使她的身体完全悬空,让她娇嫩的裸体在鞭子的可怕呼啸中一次又一次地畏缩、挣扎,却无法逃避……。两个布满胸毛的壮汉挥舞着漆黑的长皮鞭,一前一后抽打面前那具颤抖、蠕动的柔嫩肉体。除了头脸部和被吊起的双臂之外,女人的臀部、大腿、小腿到后背、酥胸、乳房、下腹……,任何部位都逃不过那两根皮鞭的交替抽击。被高高吊起了双臂的女人,浑身汗水淋漓,在无情的皮鞭下乳颤臀摆、腰肢乱扭,哭叫声和皮鞭的啸叫声声呼应……。随着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身体的不同部位,女人时而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忽而又是声嘶力竭的喊叫……。长皮鞭远距离抽打的力量很大,每一鞭都能使女犯皮开肉绽。抽打到女犯的腹部时,内脏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震荡。所以一顿鞭打只能控制在五、六十鞭左右。打手挥鞭的频率不是很快,打一鞭后略作停顿,等女犯停止扭动,再狠狠地抽打下一鞭。审讯官和其余几个男女打手站在两边,饶有兴致地观看,就像是观赏一场精彩的表演……。每打十鞭,行刑打手就暂停一会儿,使女人略作喘息。女人的呻吟、哭泣之声却依然不止……。一个打手把皮鞭握成环形,撩开女人湿漉漉的长发,顶着她的下巴,使她低垂的头往上仰起,细细的鞭稍触及渗血的乳房……。对着苍白的、沾满汗水和泪水的脸,逼问、喝骂、威胁一番之后,两个手执皮鞭的男人重新站好位置。刑讯室里再次响起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一阵阵嘶叫……。皮鞭的舔噬,迫使悬吊起来的裸体一下又一下抽搐,一阵又一阵艰难地挣扎、扭动……。鞭痕在光溜溜的肉体上交织、重叠,鲜血从一道道鞭痕处慢慢渗出……。女人的零乱长发,一绺绺地粘在脸颊、胸乳和肩背上,一些垂着的长发不时在呼啸的皮鞭下飘飞……。
以上所述是最为残酷、最为惊心动魄的一种重度鞭打……。对一些身体比较健壮的女犯,打手们常会倾向于使用长皮鞭进行这种远距离抽打。吊打身体比较单薄的女犯时,情形稍有差别。悬吊的方式相同,但打手们会较多地选择那种生牛皮的细马鞭,将鞭子醮上凉水抽打。由于皮鞭较短,就只需一个打手挥鞭行刑。每打几鞭,行刑者也会暂停一会,将鞭子伸进凉水桶里搅动两下,再慢慢走上前去继续抽打。行刑者面对着双臂分开吊起的女人,时而在她的前边,忽而又转到她后面,细细抽打她的全身上下,不仅鞭鞭见血,还故意使鞭痕在那苗条的裸体上交叉成网格状……。鞭子的呼啸同样可怕,一声声惨叫同样凄厉。皮鞭落下时,女人的肉体也会扭动不止……。这样的一顿鞭打用时会比前述的鞭打更漫长,抽打的鞭数也会较多。如此鞭打让柔弱女人不受内伤,却受尽皮肉之苦。
女打手们还惯用一种“猪缚吊”的鞭打,就是把女犯捆缚了四肢、肚腹朝上悬吊起来进行的鞭打。用刑对象往往是一些身材娇小的年轻姑娘。行刑前先把女犯一双手腕用细麻绳交叉捆在身体前面。令女犯坐在地上,她的脚踝处也用麻绳捆绑,将双脚捆住在一处。命令她把两腿伸直,上身尽量前倾,手臂前伸,直到把手掌和双脚并拢。把吊绳贯穿于手脚之间系紧,将女犯躬身悬吊在横梁下。女犯四肢向上吊起,臀部下坠,离地三尺余,头部及长发反垂于背后,这种方式就称为“猪缚吊”。鞭打往往并不马上开始,而是先实行长时间悬吊,直到把年轻姑娘吊得泪流满面、呻吟不止,再开始用沾水的细马鞭对她进行抽打。盐水浸湿的细马鞭,在娇嫩的皮肉上抽出一条又一条血痕……。把女犯悬吊成这种姿势,最主要的抽打部位是她的手臂、双腿、屁股等处。更重要的是行刑者还能使鞭稍不时落在那半掩半露的阴唇处,以此来增加她的痛苦和羞辱感……。
还有一种 “大背铐”的鞭打,要先将女犯的一条手臂由肩头扭至后背,另一条手臂在身后从下向上弯曲,用手铐把双手腕硬锁到一起,这是很痛苦的。吊绳穿在上面一条手臂的臂弯处,吊住女犯身体,却并不十分收紧。然后用钢丝鞭抽打她下半身,让她发出声声嚎叫,同时不断地扭腰摆臀,挣扎又会加剧她双臂的疼痛……。这种外观精致修长但内有钢衬的细皮鞭,威力强劲,多用于抽打一些身材比较丰满的女人。打手们以这种钢丝鞭狠毒地抽击女人丰腴的臀部和大腿,使这些部位的皮肉遭受强烈振荡,伤及深层肌肉,给她带来极大痛苦。一道道粗粗的紫红鞭痕印到女人的裸体上,很快就肿胀起来。在鞭打结束以后,那种伤痛也会日久难消。
刑讯室的鞭打还经常使用藤条。用藤条拷打时一般不把女犯人吊起来,常常会使女犯俯伏在长条状的刑凳上,用麻绳捆绑固定她赤裸的身体……。
女犯刑讯室都有一条四、五尺长的刑凳,将女犯固定在这种刑凳上可以执行多种刑罚。刑凳约一尺来宽、一尺多高,十分厚重结实,并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刑凳一端固定在四方形的粗木柱上。一根两头较细中间较粗的横木穿入粗木柱,构成了一个“十”字架,这就是通常所说的“老虎凳”。另外,距刑凳前端左右两侧约两尺远处的地面,还各立一根金属柱,立柱上部带有圆环……。
女犯的肚腹贴着刑凳,双手被手铐锁在刑凳一端粗木柱的下部。肚腹下面垫入一段圆木,然后将她的双腿拉直,脚脖处用麻绳紧缚在刑凳的前端,腰部再加捆一道……。手铐、麻绳将女犯固定在刑凳上,她的臀部朝上拱起,长发被撸向两侧,沿刑凳两边倾泻而下……。拷打女犯用的藤条大约如小手指般粗细,三尺来长,十分坚韧,并且很有弹性,在抽打时能随意曲伸……。两个赤膊的打手各执一根这样的细藤条,面对面站到女犯两侧。两名打手交替着将藤条挥举到身后,向下猛烈抽打……。他们一左一右轮流抽打女犯的背脊、臀部及大腿后部……。审讯者和其它的打手观看着藤鞭抽击下肉体的颤栗……。藤条发出一声声慑人心魄的呼啸及接触皮肉的沉闷响声。一鞭落下,几番抽搐,一阵嚎叫……。藤条抽打在裸体上虽不像皮鞭那样立即造成开放性的鞭痕,但是更加“咬肉”,疼痛感极其剧烈并且持久……。每一次抽击,女犯的肉体上立即绽出一道窄窄的暗红伤痕,这种伤痕会很快肿胀起来,几小时内慢慢转成粗粗的青紫色瘀伤……。行刑的打手故意使每道伤痕都稍稍偏上或偏下一点,直到后来有些伤痕处无法避免遭到重复抽打,也开始出现皮开肉绽,鲜血迸流的景象……。
另有一种很下流的鞭打方式。用手铐把女人的双手腕锁住,使她的裸体俯卧地面,再用小拇指粗的麻绳串在手铐之间将她双臂拴于地面的一个铁环上。然后用一副带链子的镣铐单独将女人的一只脚锁在地面的另一个铁环上。女人的身体又并不被完全拉紧,显得稍有一些宽松。不仅未被锁住的一条腿可以自由曲伸和活动,被锁在铁环上的腿也尚有活动的余地……。两个打手站在两侧,一个手执细藤条,一个挥举小皮鞭,居高临下交替抽打俯卧于地面上,被半固定了的裸体女人……。女人尖声哭叫着,精赤条条的肉体在地上扭来挣去,时而左翻右滚……,两个打手趁势狠抽她身体的不同部位……。他们两面交替,几下藤条又几下皮鞭,抽打女人的臀部、大腿和后背上……。挣扎过程中,女人的身体有时会翻转过来,于是柔嫩的腹部、酥胸、乳房等处也遭到无情的抽打。如果双腿稍有分开,皮鞭还会落在她的大腿内侧、阴户附近……。
最为下流的鞭刑是用细藤条或小皮鞭直接抽打阴户和乳房。剥得一丝不挂的女犯被打手们按倒在“老虎凳”上。女人上身仰躺着,臀部挨着刑凳的前端。戴上了手铐的双手腕再串上麻绳栓于刑凳后端的粗木柱上,屁股下方垫入一块厚木板,腰部也被紧缚在刑凳上。女囚犯的上半身被仰面朝上固定住之后,用两条麻绳缠绕捆绑她双脚的脚脖处,将双腿拉向两边。最终女犯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并且高高悬吊在两旁金属立柱的圆环上,造成女犯臀部稍稍悬空,阴户完全暴露并绽开。这种吊绑姿势不仅便于打手们对女人的下体用刑,还便于对女人进行奸淫……。一些女打手十分喜欢对年轻女犯行施藤条抽阴户、乳房的刑罚。行刑者站在女犯的齐腰处,用沾水的细藤条或小皮鞭照她的阴部、大腿内侧狠狠抽击……。在一侧打几鞭,慢慢转到另一侧继续抽打,不断反复……。还要不时抽击那一对向上耸起的乳峰……。女人的大腿内侧、阴户及乳房都是全身最柔嫩、敏感的部位。当大腿内侧遭到藤鞭抽击时,被分开吊起的双腿会剧烈抽搐。尤其当藤鞭呼啸着落到毫无遮掩的阴唇及阴蒂处,或者抽在高耸的乳峰上时,她全身都会发出剧烈颤抖……。这种吊绑的方式还使女犯能眼看着藤条或皮鞭落向这些她平时十分珍惜的部位,那种心理上的压力也难以忍受……。受刑女很快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尖叫。虽然被绳索吊绑着,但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羞辱使她的屁股上下乱颠……。此外还有一种打法,是把女囚剥光后将她的双手铐在地面的铁箍上,再将她分开两腿倒吊成“丫”字形。然后以细马鞭醮凉水抽打她全身各处,特别是大腿内侧、阴部、乳房、腋下等敏感部位……。
残酷、下流的鞭打能够强烈刺激施刑者的淫欲,打手们对鞭打女囚犯这项“工作”常常乐此不疲。每一次鞭打结束后,淫心如炽的打手们总会对女犯进行疯狂的轮流奸污。鞭打和奸污可使女犯身体绵软、精神迷乱……。刑讯室里,打手们常在用刑的间隙对女犯实施奸淫,这时的女人一般不会有太多反抗。但即使顺从、哀求也换不来怜悯和宽恕,反而使施虐狂们的施虐欲望更加高涨。一番奸淫之后打手们又会选择更加残酷的刑罚对女犯进一步施加折磨……。
针  刺
由于女人力量小,较少反抗,身体的那些特殊部位对疼痛又极度敏感,所以有些刑罚从来不对男犯使用,在刑讯或虐待女犯时却被经常采用,针刑便是其中的一种。这类刑罚多用于女人的敏感部位,使之感受到剧烈痛苦。不仅与鞭打同样下流,又比鞭打造成的创伤轻,受刑者很少流血,留下的伤痕也不会遍布全身,所以这类刑罚更加适合于施虐狂们反复使用。有的女打手特别擅长使用各种方式的针刑。针刑的刑具常常是细而锋利的注射针头,有时也用竹签子等。针刑有多种用刑方法,其中最普遍的是刺手指尖和乳头。
刺手指尖:行刑时使女囚犯坐在刑凳上,使她的两腿并拢伸直用绳子捆在刑凳上,上身也在刑凳一端的木柱上缚住。使女犯的双臂向两侧上举,手腕处绑紧在横木上。行刑的打手站在女犯对面,抓住女犯纤弱的手指,在女犯的哭叫声中,将锋利的针头从她的手指甲缝里慢慢地刺进去……。刺完一根,逼问一番,如果不肯屈服就换一个手指再刺,直到刺满女犯的十个手指尖。这种刑罚伤不重,却极其痛苦。常言道“十指连心”,钢针从指甲缝一点一点刺入,直刺到手指第一个指关节处,那种滋味可想而知……。有时审讯者和打手们为了增加受刑女犯的疼痛,不是用钢针,而是采用尖细的竹签子。那种竹签子形状近似牙签,约有一寸来长,都是用坚硬的毛竹皮削成,十分尖利,并在盐水里浸透。用刑时多将女犯缚在一种刑椅上,把她的一双手掌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绑定,迫使其掌心朝上,十指伸展……。用一把特制铁钳子夹住女人手指,将细竹签插入指甲缝,再以一条沉甸甸的竹拍敲击竹签,一下又下,将竹签子一点一点慢慢钉入,直到指甲根部,这称为“钉竹签”。钉完一根,就换一个手指。一般等不到钉完三根,女犯就会痛得昏死过去。打手们用凉水将她泼醒,继续再钉……。
穿奶头:乳头和乳晕处神经末梢集中,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称为女人的“命根子”,穿刺奶头能给受难女人带来剧烈痛苦。打手们将女囚的身体固定起来,使用针头或细竹签等尖锐刑具从奶头向乳房内刺入,再一遍一遍慢慢捻动,使它作用在乳房内的神经末梢和神经丛上,让受刑女人感受那种极为剧烈的痛苦……。还有一种称为“穿乳环”,就是用两根约三寸长的尖利细铜丝横穿女人的两个奶头,然后皆弯曲成环形,再以钳子把铜丝两头拧在一起,挂在女犯乳头上……。数日后令狱医取下,给予治疗。过一段时期,到伤口基本痊愈时又重新穿上去……。穿刺奶头的刑具中使用最方便的是针头,但最恶毒的是猪鬃毛。刑讯室的专业打手们在长期“工作”中总结出了如下经验:以针头、竹签等刑具穿刺奶头会在用刑过程中毁伤受难女人乳房内的神经丛,尽管可以造成极大的痛苦,但随着乳房内刑伤愈合会在神经丛上留下永久性的伤疤,从而会降低乳房和乳头对痛苦的敏感度。以硬猪鬃穿奶眼,就似乎不存在上述缺憾……。用硬猪鬃穿进奶眼再反复捻动,这是古人发明出来专门对付所谓“刁顽女犯”的一种恶毒酷刑。猪鬃毛穿入女人的奶眼后,因其有特殊的弹性,能够顺着乳腺管弯曲,并不真正刺伤神经丛,而是靠拨动神经末稍给受难女人造成剧痛和极为难耐的刺激。由于乳房内的神经丛在产生剧痛时没有永久性损伤,受难女人的乳房便不会因多次受刑而降低敏感度。尤其是年轻姑娘的乳腺管因未有过孕激素的刺激,还未完全开放,乳房中脂肪也较少,乳泡组织较为致密。如果用针头或细竹签穿刺乳头更容易大面积损伤乳房内的神经末梢。打手们发现对年轻姑娘以上述方法用刑两三次过后,刑罚效果会明显降低,表现在受刑时的叫喊声不如先前那样惨烈。于是,用刑的对象如果是年轻姑娘,打手们就首先考虑选用硬猪鬃。以猪鬃穿奶眼当然不如用针头或竹签子等刑具直接刺入更容易,年轻姑娘未经哺乳的乳头奶眼很小,将硬猪鬃穿入进去时难度较大,但打手们有娴熟的技术,更有极大的兴趣和耐心……。
乱点梅花针:这是针刑中相对较轻的一种。将女人用“猪缚吊”的方式肚腹朝上吊起来,反复地用针头在女人的大腿(特别是大腿后侧)、阴部、手臂、乳房等处乱扎、乱刺。这种刑法却有以上那个较为动听的名字。
扎阴蒂:一些狠毒的审讯者为了发泄兽欲,还将女人的双腿拉开或分开吊起,用小针头反复扎刺女人的阴唇和阴户上部那个小肉蒂。阴部是女人身体上极脆弱、极敏感部位,而阴蒂更是性神经最集中和身体最敏感之处。当尖利的钢针刺入阴蒂时,剧痛足以使受刑者的神经产生竭斯底里的颤抖,任何女人都绝难忍受。同时这种酷刑对行刑者产生的感官刺激也异常强烈,行刑者可以从中获得极大快感。
针刑不仅是形式多样,并且与鞭打有很多相似的特点,打手们对使用此类刑罚也十分感兴趣。每次刑讯女犯时首先选用的刑法往往是鞭打或针刑。打手们还常把针刑和鞭打结合起来。审讯者和打手们有时将女囚双手捆绑在刑凳十字木架上“扎手指”、“刺奶头”;有时将女人缚住手脚吊成“猪缚式”用钢针乱扎,然后用细马鞭抽打;有时将女人仰身缚在刑凳上面,双腿分开吊绑于两边的金属柱子上,用针头反复穿刺奶头及阴部,而在当时更流行的一种做法是先用针头穿入女人的两个乳头,再以细藤条抽打阴部与大腿内侧……。
火   烙
烙刑是最古老的酷刑之一。一般是将受刑者的衣服扒去,用烧红的烙铁烫犯人的肉体,称为“烧烙铁”。根据受刑者的不同情况以及主审者的爱好,所使用的烙铁有不同的形状;还有的将铁链烧红后放在地面上,再迫使受难者双膝跪上去,这称为“跪火链”。
进入二十世纪之后,这种古老的酷刑不但没有废止,反而被法西斯主义者发挥得淋漓尽致。法西斯主义者将这类酷刑不断地“改进”,翻新花样,不但刑具种类多,而且用刑手法更加阴毒。这种酷刑不仅在审讯男犯时经常使用,有时也用来审讯女犯。但对女犯使用烙刑之后,因其刑伤不易恢复,同时留下永久性伤疤,用刑过度往往适得其反,所以不宜多次使用。打手们使用这类刑罚时,一般是“掌握分寸”的,让女囚犯浅尝即止,主要的是发挥这类刑罚的威吓作用。打手们针对女性的特点,发明出了一些又狠毒又下流的烙刑。例如用点燃的线香灼烫女囚犯的乳房、腋窝、两肋、大腿根、大阴唇等敏感部位,称为“烧香火”;用点燃的蜡烛慢慢灼烤女囚犯的乳房称作“烤乳猪”等等。
对女囚犯经常使用的一种烙刑称为“火筷子”,刑具是四寸来长的筷子状细烙铁。这种烙铁中段方形,两端略细呈圆形。细烙铁横穿固定在一条两尺来长、前端带弯的手柄上。用刑时先将女犯剥净,按坐于刑凳上。身体在刑凳一端的木柱上捆住,手臂捆在横木之上,双腿伸直缚于凳面上。再当着她的面把“火筷子”搁在炭火盆上面慢慢烧红。准备行刑的打手一边抚弄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一边进行威吓。有的女犯就会吓得瑟瑟发抖、苦苦求饶。但如果没有真正屈服的表示,打手们是不会因女犯的求饶便放过她的……。行刑者举起烧得暗红的细烙铁慢慢挨近她裸露的大腿,这是女犯最恐怖的时刻——“火筷子”烫烙部位一般会选择在受刑女人自己看得见,脂肪层又比较厚的大腿处。这种刑罚容易使受刑者很快昏死过去,所以经验丰富的打手往往并不是一下子将“火筷子”按实在女人的皮肉上,而是先与皮肉轻轻接触,再慢慢地按下去……。嫩肉在烙铁烧灼下“吱……吱……”地冒油,飘起缕缕白烟。受刑女从声嘶力竭的哀号到渐渐微弱的痛苦呻吟……。皮肉烧焦的味道在刑讯室弥散开去……。等到烙铁转成灰黑时,打手又把它重新架在炭火盆上……。
坐老虎凳
坐老虎凳是各种影视作品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种刑罚,表演刑讯男犯和女犯时都常用这种刑罚。在表演刑讯女烈时尤其常用这种刑法,这自然有多方面的原因。其中一点就是这种刑法比较能突出女烈的坚贞不屈。既能反映用刑的残酷,又不需要剥去女人的衣服。但实际上女人身受这种刑法时也并不是穿着衣服的。每一次刑讯女犯,那些比较下流的刑罚例如鞭打、针刺、烙刑等总是会在第一轮使用,或者还要对女犯以各种极为下流的方式进行奸污……,以便给她们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在给女犯上老虎凳这类酷刑时,女犯身上也就早已是一丝不挂了。
如前所述,打手们先使赤身裸体的受刑女人坐在刑凳上,用麻绳把受刑女的上身在木柱子上捆绑住,双臂向两侧平展上举,捆紧在柱子的横木上。使女人的双腿贴着凳面平放伸直,把膝盖以上的大腿用麻绳缠绕在刑凳上,狠狠地勒紧,膝盖以下小腿处却不捆绑。开始用刑时,打手们用一根木杠将受刑女的双脚慢慢向上抬起,向脚跟下垫入砖块。随着砖块一块又一块地垫入,受刑人的双腿逐渐被反向弯曲成弓形。膝关节和大腿韧带被强烈扭曲、牵拉,造成巨大痛苦。垫入第一块砖时受刑者即会感到双腿如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尚可忍受。当第二块砖垫入之后只需二、三分钟受刑者就会冷汗淋身,多数女犯便开始痛苦呻吟。一般在脚跟下垫入三块砖以后,受刑女犯就会挺直脖子惨嚎不绝。垫入四块砖便已到了极限,这时绝大多数的受难女人会在几分钟内昏迷。第五块砖一般是不可以再加的,否则受刑者的腿骨就很有可能被拗折,下一次就将无法用刑。因此打手施行这种刑法时,不会很快加砖,常常是每加一块砖后都会等上十几分钟,以继续加砖进行威胁……。令受刑女充分感受痛苦后,再加重用刑力度,到加足了四块砖后等待女犯慢慢昏死过去……。
打手们根据女人的身体特点,在坐老虎凳的基础上改进而来的一种刑罚,称为两头翘。女人的韧带通常比男人柔软,为了最大限度地牵拉受难女人腿部的韧带,给受刑女人带来最大的痛苦,同时也为了使刑罚更有“观赏性”,在实施坐老虎凳这种酷刑时,打手们会采取一种独特方法。把受刑女的大腿绑紧在刑凳上,而将她一双手臂反拧到背后,用绳索捆住手腕高高地悬吊起来,使她的上身最大限度地向前弯曲。然后在脚根下垫入砖块,她的脚尖逐渐地抬高……。最终她的头和脚几乎相贴,故称为两头翘。这种刑法可以造成全身性的痛苦,比一般的坐老虎凳更加厉害。在此过程中往往还有一位打手拎着皮鞭站在一旁,向女犯赤裸的身体以及反吊着的手臂不时地抽上几鞭。皮鞭抽击时,女犯的身体发生抽搐,痛苦程度就更大。
拶指和夹棍
拶指、夹棍都是古代衙门审问犯人的官刑,使用这两种刑罚显然都不需要去掉犯人的衣服。可是在近代法西斯的刑讯室里,女囚犯都要被剥光了衣衫,经受第一轮折磨,然后再精赤条条地忍受拶夹。
拶指是一种夹手指的刑罚。据有些作品中称,夹女犯手指用的刑具是“竹筷子”,这可能是不正确的,或许也确实曾经用过那样的刑具。实际上夹手指常用的刑具称为拶子,现在的影视作品中有时还可以看到使用这种刑具的情景。这种刑具主要由五根七寸长的硬木小圆棒构成。木棒的中段粗若拇指,两端略尖细,浸以桐油。每根木棒都有上下两对小小的圆孔。两条环形的细麻绳贯穿于小孔中,将木棒串成一排……。古代的官衙常以拶指刑讯女犯,即使是十分刁顽的女人也很少能熬得过这种刑罚的折磨……。近代法西斯的刑讯室里,女犯人被打手们按跪在地。一名打手站于女人背后,一手按着她肩膀,一手揪住头发,两条粗毛腿将她鞭痕交叠的裸体夹在中间。两个打手面对面站在女人的两边,拉住拶子的细麻绳套。再有两个打手捏住女人柔软嫩白的手掌,勒令她把手指伸进拶棒夹缝之中。在男人铁钳似的手里,女犯当然是不得不服从的……。受刑女只能伸直手臂,双掌重叠,让拶棒嵌入她手指缝里。待到拶棒将她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八根纤纤玉指牢牢地夹住,这便是准备就绪了。审讯官下令开始用刑,两侧的打手将细麻绳狠狠地收紧……再收紧……,硬木拶棒无情地压迫女人娇嫩的手指根部。彻心彻肺的剧烈疼痛,使得受刑女腰肢扭动、发出一声声凄惨嚎叫……。在这种酷刑下受刑女很快会脸色苍白、冷汗淋漓、浑身颤栗直至昏死过去。这时,打手们常用凉水把女犯浇醒再继续用刑……。但过于频繁地使女犯昏死过去,会造成受刑女人不能充分地感受痛苦。于是在打手们将细麻绳逐步收紧的同时,审讯者会注意观察受刑女人的神色变化。看她即将昏死过去时,就提示打手们稍稍放松。等她清醒一下、缓过气来后,审讯官再次下令把拶绳收紧。这样用刑会使受拶的女人痛到极点,又不会频频昏死,慢慢地体验那种“十指连心”的滋味。……“再收!”……“放松!”……“再收!”……反复数次后,受刑女人就会哭叫得只剩下一丝半气,再坚强的女烈也往往求饶……。
夹棍是一种夹犯人足踝的刑罚,其痛苦程度更甚于拶指。在古代,这种刑罚主要是对付男犯人的。刑具由三根长约三尺,粗如手臂的硬木棍并排组成,中间一根略为粗长一些。硬木棍上段圆,下段方,据称是象征“天圆地方”。三根木棍的下端用铁条贯穿固定在一起,三根木棍下段的四面对合处各凿有一个浅浅的小圆窝,木棍上端的两排圆孔中穿着麻绳,可随意收放。古代公堂上用刑时,要除去犯人鞋袜,使其俯伏于地。当差们将犯人身体压住,揪住犯人的头发。将犯人的脚踝放进去,然后收紧麻绳……。这种刑罚在当今的影视作品中已经无法见到,只有在一些古代公案小说中,才能看到简单的描述。近代法西斯们却还用这种刑罚折磨女犯,而且方法下流。打手们先使女犯双膝跪地,踩住她的膝弯处。用绳索捆紧她手腕,把她的双臂吊起在梁上……。一个打手始终站在女犯背后,双手扶定中间那根较粗的木棍,将夹棍竖直。两旁的打手们把女犯双脚的脚踝夹入三根木棍下段的小圆窝内,把穿在上端的麻绳拉住……。随着审讯官一声令下,两个打手将夹棍上端的麻绳向两边用力拉扯,使木棍渐渐地越夹越紧……。由于足踝处神经集中,而且只有皮骨,没有肌肉作为缓冲,木棍稍一夹紧,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便已经无法忍受,所以受刑者没有一个不是一开始就极声狂叫的……。打手们也时而将夹棍稍稍放松……,然后再次慢慢收紧……。女犯在这样的折磨下,娇躯乱扭,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拶指、夹棍会将受刑女人的手指和脚踝夹到青紫淤肿甚至皮破肉绽,但不会使骨头碎裂,除非是打手们故意要夹碎她的手指或踝骨,一般情况下打手们是不会那么做的。实施拶夹时,如果打手们觉得需要的话,待收紧麻绳后,再用竹拍子慢慢敲击刑具,使刑具一次又一次地震动,就可以大大增加受刑女人的痛苦。
吊  刑
吊绑常常是作为对犯人用刑时一种固定其身体的程序或是一种辅助性的刑罚,审讯者对很多女犯都会采取先吊后打的刑讯方法。但吊绑也经常作为一类专门的刑罚,称为“吊大梁”。尤其当女犯受过多次酷刑之后,施虐狂们会将她带到专门的“吊刑房”,慢慢地加以折磨。吊刑属于慢性折磨,用刑过程较为漫长,那种痛苦本已是极度难熬的,当女犯身上带了老虎凳、拶指、夹棍这类酷刑的刑伤,再被施以某些吊刑,就会更加无法忍受。
“吊刑房”的刑具不多,地面上有固定的铁环,房梁的滑轮上悬着麻绳,墙壁上挂着手铐、麻绳、铁链、皮鞭、藤条,墙角处刑具架上摆放着木杠、细铜丝、沙包等物。还有一张审讯桌和几把椅子……。用刑过程中不需要多个打手,一般只有两个男打手。上吊刑时虽然没有必要使女犯裸体,但打手们也同样会先令女犯脱光全身……。浑身鞭痕的女人被精赤条条吊在梁上,发出一声声有气无力的呻吟、哭泣、求饶……,声音虽轻但极其凄惨。长时间的吊刑使女人骨软筋酥、饱受煎熬,同时也能使打手们的施虐欲得到充分发泄。听着被吊女人的那种婉转哀号,打手们就会异常兴奋,激发起强烈的淫欲……。
吊刑的用刑过程比较漫长,常常持续一整夜。其间打手们会将女犯暂时放下,让她用短暂的时间缓一缓气。目的既为了避免把女犯被吊成残废,也是为了使她不会被吊麻木而影响用刑效果。打手们还常常不失时机地对女犯实施奸污……。吊刑造成的全身伤痛长期难愈。每隔几日将女囚犯上一次吊刑,伤痛逐渐累加起来,女犯会极度痛苦,所以女犯们都很怕这类刑罚。每一次吊女犯,打手们往往还轮换采用数种不同的吊法。
吊手指:女犯的双手大拇指被预先紧紧捆扎在背后,悬在木梁上的麻绳一头串入被捆扎在背后的双手大拇指中间系紧。打手们将系着女人双手拇指的吊绳向上提拉,女人反翘着双臂、弯腰垂头,身体被渐渐拉起,至女人的脚后跟离地时,将吊绳固定……。受刑女犯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地,开始时可以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只要十几分钟受刑女犯双脚就会开始颤抖,难以用足尖支撑身体,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逐渐落到扭曲的双臂和两个拇指上……。女犯开始满头大汗,痛苦呻吟。到后来受刑的女人全身大汗淋漓,哀叫不已……。刑讯者在一边坐着,轻松地喝茶、抽烟,慢慢地欣赏女犯的痛苦……。当女犯即将失去知觉时,打手们将吊绳暂时放松。女犯仍然反翘着双臂吊在梁上,只让她双脚踩地,稍作喘息。打手们搂住她的纤腰,从她身后进入,进行疯狂奸污……,然后将苦苦哀求的女犯再一次吊起。打手们有时把女犯的两个大拇指分开捆扎,向两侧悬吊起来,这种吊法称作“双飞燕”。
反手吊:用手铐把女囚犯的双手腕锁在背后,再把吊绳贯穿在手腕之间系紧。当她的身体被吊起来时,双臂向后反翘,躬身低头,一直吊到脚尖离地。这种吊法也称为“鸭儿凫水”,能使受刑者的肩、肘关节被强烈扭曲,比之将双手腕从前面捆绑的正手吊痛苦程度大得多。打手们有时捏弄她的乳房,或推动她悬空的身体,使她像荡秋千似的在空中摆动,有时用皮鞭抽打她的臀部和大腿,再把吊绳稍稍放松,从她身后侵入,将她奸淫一番……。
四蹄倒攒:这是一种很残酷吊法,就是先将受难女人的双手用麻绳缚于背后,令她俯伏在地,把她的双脚并拢捆扎住。一个打手抬起女人手臂,并踩住她的臀部。另一个打手再把她的双脚也提起来,用一条麻绳串在手脚之间收紧、打结。女人的双手和双脚在背后反绑到一起之后,将她腹朝下、背朝上高高地吊起。受刑女头部下垂,身体被吊成弓形。在这种姿态下,她的四肢各个关节、肌腱、腰部乃至全身的皮肉、筋骨都将因身体的重量而受到挤压、扭曲、牵拉,十分痛苦。有时打手们还要在她的腰部悬挂一个沉重的沙包,称为 “飞机挂炸弹”。 女人的眼泪和汗水点点滴滴向地面不断溅落……。
猴儿抱枝:这种吊法也称猴子抱桩。打手们让受刑女人坐在地上,命令她将双腿蜷起,膝盖贴在胸腹部,双臂抱住小腿。打手们将三尺长的一根木杠穿入女人的臂弯之上与膝弯之下,再用力将她双手往前拉紧,使手腕交叉用细麻绳缠绕在一起捆紧。接着用一条环形的麻绳套将木杠的两头套牢拴定,最后把吊绳系住(或用铁链上的钩子钩住)麻绳套的中部提拉上去,把人悬吊起来。女人团着身子倒挂在木杠之上,两只赤脚翘在高处,一头黑发披落在离地只有数寸处。这种吊法十分残酷,会使受刑女人的小腿肚、手腕、双膝、肩肘关节等处都剧痛难忍。在此过程中,有的打手还要用细藤条不时抽打她翘起的臀部……。
半边吊:打手们也把这种吊法称为“吊半边猪”。先将女囚一侧的手脚捆绑在一起,另一侧的手脚也捆在一起。然后将一条粗麻绳串在一侧的手脚之间打个结,把女犯悬吊起来。如此悬吊一番以后再按同样方法悬吊女囚另外的一侧手脚。这种吊法可使受刑女人的手臂、大腿内侧肌肉、大腿关节和膝关节等多个部位同时受到牵扯和扭曲。
吊乳跪铁链和压杠子:跪铁链也属于吊刑一类的慢性折磨。女囚犯的双臂被平展起来,背后横绑一根木棍。打手们将大致两尺长的一条细铜丝两端分别绕在女犯两个乳头上系紧。地面放一盘粗粗的铁链子,令女犯双膝跪在铁链子上,再以一根三尺长的木杠横压在女犯两小腿后部靠近膝弯处,木杠两端穿进固定于地面的两个铁环中。系着双乳的细铜丝中间拧出一个小环,将吊绳穿入其中向上拉紧,使她只得挺直上身跪在铁链上,全身重最都集中到双膝部位,这称为“吊乳跪铁链”。无需多长时间,受刑女囚双膝部位及两个奶头都会奇痛难当。只一、二十分钟就能使她汗流颊背,全身颤抖,随着时间的增长痛苦越来越大,哭泣声也越发凄惨……。两名打手站在女犯两旁,还不时踩住压她小腿的木杠往下加压,这时受刑女就会大声惨叫……。
除了以上几种,另外还有倒挂金钟、玉女登梯、猪缚吊等许多吊法也时常采用。
电   击
电刑,据称是各种酷刑中最“现代化”和最“科学”的一种。它的特点首先是可以造成受刑者极大的痛苦,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电流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与此同时,电流还可以造成受刑人的神经系统紊乱,犯人遭受了几次电刑之后,往往变得神情呆滞,头脑反应迟钝,意识模糊,有的犯人便会在不知不觉中吐露出一些审讯者想要的信息。由于电刑具有这些“好处”,因而一经发明出来,便迅速普及到世界各地,成为刑讯逼供犯人的常用刑罚之一。
电刑刚发明时,所用的刑具是普通的手摇发电机。行刑时,将导线接在受刑人的手指上,利用手摇发电机发出的电流来刺激受刑人的肉体。后来发明了专门的电刑设备,采用低电流、高电压,就不会造成犯人死亡。而且在一定范围内还可以任意调节电压,这使得电刑更加方便可靠。四十年代的中国,军统曾经从美国引进了大批这样的电刑设备,分发给各地的特务机关,以致许多被捕的革命志士,都遭受过电刑的折磨。据说,人们最初发明电刑,是为了避免刑讯中出现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施用电刑时,又不需要脱光受刑人的衣裤,既显得“科学”、“文明”,又易于迅速取得成果。然而电刑的发明,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刑讯的残酷程度,反而为审讯者提供了一种更残暴、更具刺激性的刑虐手段,使受刑人遭受到更加惨痛的折磨。犯人只需遭遇一次电刑之后,身心就会受到极大摧残,至少十多天才可能恢复正常。
对于女犯人,电刑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毒刑。审讯者为了满足其卑劣心理,对女人施以电刑时,不但仍旧剥光她们的全身,而且常常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其残忍程度更加令人发指。打手们对女人实施电击时,也是经常选择在乳头、阴户等敏感部位。所以电刑设备中就有了专门对付女人的电乳夹、电茎茎。有了这些专门工具,打手们对女犯使用电刑更为得心应手。电刑器上有几个选择按扭,行刑者根据不同的用刑部位选择相应的电击模式,以避免使女犯在短时间内遭到过度伤害。以恰当的强度电击敏感部位,可以延长用刑时间,让受刑者更加痛苦不堪,并逐渐进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这对问取口供是十分有利的。
对付女犯人的电刑工具中,电乳夹是最为常用的。光着身子的女犯被捆住双手吊在梁上,双脚被稍稍地分开,铐在地面的两个铁环上。打手先揉搓女犯的乳房,使乳头渐渐勃起。同时,以带有轻薄性的语言进行威吓……。一对电乳夹,拖着长长的导线接在电刑器上……。电乳夹的下片呈分叉状,上片带有一根半寸多长的钢针,形如毒蛇的牙齿。行刑者捏住女人的奶头,张开电乳夹,将奶头根部卡入下片的分叉中间,钢针对准奶头,然后合拢……。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电乳夹咬合,半寸长的锋利钢针刺进奶头深处……。接下来另外一只奶头也被如法炮制。钢针刺入两个奶头以后,剧烈的疼痛使女人汗流满面,发出一阵阵呻吟……。然而,刑罚还未正式开始,更大的痛苦还在后面。女打手便乘此时机,对女犯进行一番劝说和威吓……。当电刑器的开关被打开,上面的指示灯亮起时,受刑女人立刻嚎叫不止,全身扭动、颤抖……,随后两个乳房及周围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痉挛。电流通过钢针透入奶头,不断刺激着她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扭动着的赤裸肉体很快被汗水浸透……。打手转动电刑器的旋扭使电压加大,受刑女人的嚎叫更加声嘶力竭,身子反躬过来,像是在油锅里煎烤着的活鱼……。女犯即将失去知觉时,打手们暂时切断电流,让她清醒下,再重新把电刑器打开,逐渐加大……。
女犯遭遇电茎茎这种刑具时,都是被仰面向上捆绑在刑凳上的。如前所述,女犯臀部下方垫着一块厚木板,双腿分开吊起在两旁的立柱上,阴户暴露无遗……。用刑之前众打手往往会对女犯先实施一番奸污……。一条带着导线的肛栓塞入女犯的后庭孔道……。颜色乌黑的电茎茎,手柄后面也有导线连接电刑器。这一刑具除了手柄外,主体部分长六寸,是一种略带弹性的胶棒,粗细及形状有点象勃起之后的硕大阴茎,并且布满一圈圈的凹凸纹。这实际上是一种特制的电击棒,前端有数个浑圆的金属小凸起,这是放电的电极……。用刑者把电击棒深深插入女犯阴户,握住手柄采取与性交相似的频率不断地抽插,时而还变换抽插的角度……。十数分钟后女犯的性欲被逐渐激发起来,开始娇喘嘤啼,一下又一下地颠动下体……。行刑者打开电刑器上的一个开关,电棒有节奏地振动,前端电极发出轻度的脉冲电击。反复抽插和有节奏的振动加上脉冲电流不断刺击性神经,那种极其强烈的感觉便迅速向受刑女人的四肢百骸蔓延……。女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继而浑身燥热,像发情的动物一样饥渴难耐……。打手们转动电刑器的旋扭,指示灯不断地闪烁,电击逐渐加强,振动节奏逐渐加快……。女犯开始大呼小叫,下体出现节律性收缩。黏液沾满电击棒,慢慢向臀部流淌……。稍作停歇之后,又是新一轮的抽插、电击……。反复三、五次泄身之后,女犯精疲力竭,几乎没有不求饶的……。这时候打手们把电棒深深地推进去,进一步加大电流,电棒发出强烈震颤和连续的电击……。女人的阴户、腹部和大腿等处的肌肉开始痉挛……。随着痉挛越来越强烈,受刑女人脸色煞白,身躯扭动,狂叫哀号,身上的汗水汩汩地往下流淌……。最后受刑女人的子宫也开始猛烈抽搐,使她处于只有女性才能体会的极大痛苦之中,受刑女人的叫声就变成一声声绝望的嘶呜……。
为了借刑讯之机更充分地发泄施虐欲和淫欲,打手们还想方设法使刑讯过程变得更富刺激性。一些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各种花样,其中一种用得十分普遍的刑法叫做“白皮美女裸体舞”。女犯被剥净之后,赤脚站在一张铺开的白铁皮上。浸透了盐水的细麻绳绑住她双手大拇指并吊在梁上。为了不让女犯双脚与白铁皮分离,吊着她的麻绳并不是收得很紧。把电刑器导线相连的金属夹子夹在麻绳和白铁皮上……。准备就绪后打开电刑器,将白铁皮通电。女人的双脚迅速往上跳起但随即又落回到白铁皮上,再跳起……。女犯被反复地电击,迫使她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在铁皮上不停地跳动,脚下的铁皮铿锵作响……。女人全身抽搐,簌簌乱颤,双脚乱跳,吊起的双手在空中乱甩,口中狂喊惨叫,泪水和汗水不断地滴落到白铁皮上……。这样一种场面,不仅残忍无比,而且极具刺激性。在审讯者和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艳舞,所以称为“白皮美女裸体舞”……。打手们将电刑器的开关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闭,以此来延长女犯受刑的时间。女人全身渐渐被汗水浸透,使她看上去象从水里刚刚捞起来一样,直到她身子虚脱,再也无力跳动,最后昏死过去……。
法西斯们对很多女犯一般会首先使用各种电刑,以便获取口供,然后再用其它的刑罚加以虐待。以上所列的种种刑法虽然还不是“回忆录”中记述的全部酷刑,但已足以让人们领略到旧时代女犯所受的酷虐。那些专门折磨女人的刑罚虽然并不都是近代法西斯主义者的“创造”,但都是对人性的巨大摧残和人性兽化的充分体现。
现在的文艺、影视作品中描写女烈受刑很少有剥衣裤的情节,这主要是出于对女烈人格的尊重,这是应当的。但某些小说中描写的审讯者似乎愚蠢至极,残暴过头,那不象是给女犯人上刑,倒象是在杀猪。例如有的小说中描写刑讯者将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折断、用老虎凳把女犯的腿骨拗断、用大烙铁将女人的乳头烧焦、用烧红的铁条捅入女人的下体等等。那样用刑的结果无疑会使受刑女人很快死去,即便不死,也很快被搞成了残废。那是任何目的都不可能达到的,所以这些情况也大多不真实。
据“回忆录”记载,那些意志坚强的女犯,都会遭到反复拷打和折磨。数次刑虐之后,暂时停止刑讯,将她关押一段时期再度刑虐。这不单是使女犯有时间恢复刑伤,不至于因伤重而很快死掉,打手们还有一种很残忍的经验:当某些刑罚所造成的刑伤将愈未愈之际,再对她使用同样的那种刑罚,更能使她痛苦不堪。拶指、夹棍、吊刑、老虎凳、跪铁链等刑罚,在这方面的效果尤其显著。那些成为“软骨头”甚至叛徒的女人,就是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被迫屈服的。
女犯们被长期关押在暗无天日的黑牢内,一次又一次地被带进刑讯室剥去衣衫,受尽酷刑,还要一次又一次地被污辱。 “回忆录”中还记述,很多审讯者一方面对女犯不断使用各种酷刑,另一方面又给她们吃较好的饭菜。不仅保持受刑女人身体结构的完整,还要处心积虑地设法激起女人的性欲。激起她们的性欲可以为用刑创造有利条件,因为女人的乳房和阴户乃至全身的肌肤在性欲作用下,会变得更加敏感……。例如,在女犯的食物和饮用水里掺入当时国外色情行业使用的药物,这种药物能避孕并促进女人乳房发育和导致强烈的性兴奋;使女犯裸体受刑的同时还经常在用刑的间隙对女犯实行奸污……。 “回忆录”中写道:当她们无法克制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淫欲冲动,感到自己正在渐渐变成“淫荡女人”的时候,她们的意志就会一点一点地垮掉。在精神上打击她们,使她们的精神逐渐垮掉,对她们反复用刑时,她们就会越来越无法忍受……。刑讯者们认为只有使女犯始终处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才能把一些“嫩鸡”慢慢地“炖烂”,成为他们的“盘中美味” ……。女打手还会与那些被收服的女人反复交谈,细细询问她们遭受各种刑罚时的心理活动及肉体感受,以此来研究各种刑罚的效果……。当然,在真正的女烈身上法西斯分子们也只能是一无所获。只有在法西斯分子们确认已经没有办法能使某个女犯“迷途知返”,并且对她也已不再有 “兴趣”,那时的她才是到了为自己信仰真正献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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