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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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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放弃了想法,面对SM就会象一场游戏一场梦似的掠过、淡然,可是结果并不是那样,SM是罂粟吗?也许这辈子真的戒不掉了,哎~~~~~~~~~ fficeffice" />
) k4 l$ ]' _5 w5 y, t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触过SM这根神经了,偶尔一次轻触,却不可思议的激发了原本S的一面,也许象正常人一样过下去,是我的归属,可面对他,我只想做——女王! : B: z( k1 ~; K1 n+ Y
Trojan是女人眼中的强者,身体高大、魁梧,深炯的眼神透着女人需要的成熟与依赖。 ; Y: m4 {6 m3 v, N
我们在网上聊过几次,他并没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口气平淡,偶尔谈一些自己对SM的心得,我敷衍着回复,只是怕影响了人家的好心情,毕竟愿意拿出个人隐私与我沟通,我就不应驳了别人的好意。 6 a1 `! { t% V: {$ [
“你了解SM吗?”
2 W# y; ~2 p: h0 C, r- N“嗯” ' d+ {' v: N) j( ~4 v% x3 k: f
“你是女S?” " Y: H0 P2 c1 `. r+ R* K- U- s
“嗯” 4 h8 N) M) c8 j6 I- Y6 q
……
+ u+ ~4 f) r! U/ e% P“我从很久以前就存在一种幻想,希望能够完全把自己交给一个人,任由她控制、摆布”
( }: t4 `+ W6 L. V. J“很正常,你有M心理” - \4 n3 M; v4 @
“我的职业很特殊,每天都在与不同的人打交道,长期判断、揣测别人的心理让我很累,如果某一天出现一个能让我什么都不想,只去做的女人,我相信我会照办,但,她要足够优秀”
0 o7 `8 ^' D. K4 E0 n7 w. [. f“我不想在这里谈论你的工作,我也并不是什么美女……”
' l1 S, [$ O3 X- T" F- v* V: N“不,我指的并不是美女,而是一个能让我完全信赖,能够掳掠我意志的女人,能让我为她什么都去做的女人”
& I" @1 J/ l4 z“你说的是能够完全控制你精神的人,你心里的王” 2 i0 ^* b3 h) h T4 ?
“对,就是这个!” " J9 s/ ~* R7 L9 C& Z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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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确信自己倒底是为了什么见他,可能是为了那句“但要足够优秀”而耿耿于怀,他坐在车里,戴着低檐帽子和一副黑色墨镜,让我想起两种身份“土匪”和“警察”。 4 { W' L- f1 p5 M
还好,电话里张扬还急燥的语调并没有显现在本人身上,他很有礼貌让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急于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当我回过头去,他象是自言自语:“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 O# n3 L: @ p' y
看来他是在审视我的长相了。想到这里,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准备下车,他马上反映过来,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第一次和S见面,心里有点儿害怕,不过一看到你,就有种亲切感,所以才那么说的”。
9 V4 e1 g- ^; ?' L6 b7 S我犹豫了一下,希望是我多心。我看着他说:“把墨镜摘下来”,“哦,不好意思,职业习惯”,说着Trojan赶忙摘下墨镜。他长得有些凶像,让我想起爱舞棍弄棒的小哥。这个时候,我真对他的职业有些好奇了,不过还是别问了,那是人家的自由。
0 n6 G0 G+ ^' B5 k- T* P( Y( JTrojan开车也是很急,象是在和谁赛跑,宽阔的马路上,左右闪躲着来往的车辆与行人。在我的再三要求下,车速慢下来,不过还是补了一句“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3 V9 F9 l G9 ]* y- m) c
好奇心驱使我和他东家西家地聊起来。在送我回家的路上,我突然做出决定,“你不是要感受有主人的感觉吗?我们现在就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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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我的私人空间,他有些好奇,前后左右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也许是初次见面的不信任,也许是对现实中的SM无限好奇。当我拉开装满SM工具的衣柜,我看到他眼中的惊讶。
6 s' s* i6 N4 V! W, [5 J) o2 G8 d$ A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先坐一会儿,我去旁边换上了女王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种控制与征服的欲望之火几乎瞬间让我燃烧起来。
9 f6 e7 d0 C+ G当我穿着黑色丝袜高跟,一身严肃地出现在Trojan面前时,他被震撼了,我明显感到他眼神的变化,一种类似于孩童的乖巧瞬间代替了凶悍,他的膝盖渐渐软了下去,低下头轻声叫了一声——“女王”,“咕通”跪在了我的面前。
& H: n: {2 o3 l3 ]' i; V% I2 z- ~我顺手拿起纯牛皮的散鞭,用鞭把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乖”。 # _; y3 y. U7 r0 e3 _
我安静地给他戴上向征屈服的项圈,拉着狗链带他来到沙发边上,我坐下来,抬起近十公分高的黑色细高跟放在他的背上,他很听话,跪在地上,尽可能低的俯下身子,将背呈现U字形,让我把双脚舒服地放在上面,我开始对他进行第一次“洗脑”。
% g3 X2 p1 G" Q R; @“你愿意做我的宠物吗?”
* H4 K9 `$ g; C5 l& }8 F“愿意” * l1 v! h" p q! M: C; d$ e
“愿意接受我的任何要求,无条件服从?” - w1 Q8 g! k1 ]# S/ M8 G
“愿意,我的主人” : B7 k2 }2 H! b" l2 y
“哪怕是你害怕或不喜欢的事情,你也一样照做是吗?” 2 I; s7 D& Y. p: A8 o
“主人!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可是有些我害怕的东西,还是不行呀!” 6 r# w n& O& V" s
“你在和我讲条件吗?!”我边说边从沙发上“呼”地站了起来,扬起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打在他的背上。他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口中喃喃自语“主人,主人……”
/ M& Y- j3 S" |奴的第一步就是从服从命今开始,对于奴性较好,有过实际调教经验的M来说,这一步已经基本可以忽略了。可对于这样的处奴来说,必要的“洗脑”更有利于接下来逐步加深的现实调教。 : o- y( N% B( Q7 O: L$ ]# d
Trojan拥有天生的奴性,在调教过程中表现出极强的反映与理解能力,几乎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他都会马上做出反映,让我心中暗喜:真是私奴的一块好料啊!接下来的调教更是我对他迈向私奴的考验。
/ }# N' \ p8 W( s3 k: n7 l9 Y当Trojan正在自我陶醉绕舌于我的裸足之间,我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吓了一跳,茫然地注视着我,我一把拽过狗链没有任何解释将他拖到墙边,反手将他牢牢捆在椅子上,并带上眼罩套。对M来说,调教过程中黑暗带来的恐惧要比正常人大出好几倍。这时的Trojan全身紧张,委屈而又怯懦地念叨着“主人,您要干嘛,主人……”,我俯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主人只是想你做个游戏”。 % s; T1 o I2 W6 U' o& U
听到我的回答Trojan放松了很多,安静地倾听我的叙述。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猜左右手打脸,不过结果很严重,无论对错,巴掌都会准确无误地落在脸上,判断正确则奖励,错误则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5 S, r8 G3 X0 S, q- N3 KTrojan拥有过人的分析及判断能力,几乎完全正确地判断出我的所有想法,我心中狂喜,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私奴吗?为了表示我的公正,我微笑着摘下他的眼罩,轻轻抚摸了一下Trojan被打的发烫的脸颊,慢慢地将嘴靠近他。Trojan也许以为我会奖励他一个香吻,也许以为我会表扬他的睿智,他静静地闭上眼抬起头等待着。 5 B8 \, P5 Y2 o
——我赏了Trojan一口我的唾液。 & D. F5 C2 [( }3 Y2 y
他陶醉地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非常清楚M在接受调教的过程中,再多的语言赞美和行为鼓励都抵不过主人的赏赐更能让他兴奋。
6 o6 s* ?9 z7 P9 v+ G N( e# w: w. @如果想完全控制一个奴,让他全心全意为你服务,首先要做的就是彻底瓦解他的心理防线,在后来的调教过程中,我不断用语言试探,伺机找到突破点。 ; D0 C4 s. a) x m2 R5 X
“主人喜欢打你的PP,你越痛,主人越开心,你愿不愿意?”
& Q8 t T* T+ g0 t* F: ?“主人,我愿意!” / x* U' M) |" N8 p9 P% L' E; [4 M4 g
……
0 g# c8 _9 _5 f“主人喜欢母狗,要不把你变成母狗吧?”
' R8 ?6 t, C' X+ C& c& x“不要啊,主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实在不愿做母狗啊!”看来变性羞辱对于他说是不可原谅的折磨,我知道机会来了。 / V; k1 t, W) h* }% f7 k. q
“怎么?不愿意吗?好,你来选择,要么做母狗,要么被阉割!”
4 ^. h% B. b: y# ?; BM在接受调教的过程中最怕面临的就是选择,选择的错与对在这里已经没有基本的概念,但另一种渴望被支配的心理又会强烈地诱惑着他。
# `9 z, ]3 h( J# o$ N" aTrojan果然掉进我的圈套,选择了后者,彻底的精神攻势正式开始了。
. O5 b- E9 O' d% y我端出一整套手术器械——止血钳、手术刀、酒精、绵签……
5 D& X, ^. y }, ~+ X1 X+ y$ q) h为了防止Trojan在随后的过程中乱动,我将他摆成“大”字型固定在地板上。我戴上口罩,套好一次性手术专用手套,这一切让Trojan感到无比恐惧。他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嘴里不断低呤着“主人,别这样,千万别……”我拿来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又给他戴上了眼罩,他只能痛苦地左右扭转,但总也不能挣脱我的捆绑。
9 W+ _+ ]( M7 t8 \7 P# r接下来的,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回响起金属撞击发出的声响,我拿起沾满酒精的绵签一下、一下擦拭他关注中的手术部位,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给他讲述手术后创口的残忍模样。Trojan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厉害,当冰凉的手术刀不经意划过他的腹部,Trojan彻底崩溃了,近乎于嚎叫祈求我的饶恕,我拿下他的口塞,他语无论次地求饶着:“主人,我愿意做母狗,做您的马桶、佣人,做什么都行,我一辈子都伺候您,您可千万别呀……” 9 O1 N; k- ^$ d4 q9 c. C6 {" U
我并没有急于结束心理攻势,从柜子里拿出震动器和一条细绳来,在Trojan的扭动中迅速固定在敏感部位上,他不知道我又要做什么,只听到“嗡嗡”地电流声,他无奈地蜷缩身体,任由我的摆布,也许是久绷的神精在绝望后彻底放松,也许是心理防线的突然瓦解让他毫无选择,不到几分钟,Trojan畅快地瘫软在地板上,没有了一丝力气。 我解开束缚他的一切,让他安静躺在地板上,回味着发生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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