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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漂亮女主英雄奴》第七回 千种煎熬心似铁  万般折磨志如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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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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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我微微一笑,用手拨开枪口,对叶子说:“你这是射击运动用枪,只允许单位集体购买并集中保管,个人是不允许持有的。顺便告诉你:尽管枪中没子弹,但枪口也不能对人,在部队这是要受批评的!”叶子说:“我杀了你的心都有,对着你算什么!”我戏言:“死在你的手下,做个风流鬼也是不错的”。“哼!”她冷冷地道:“我要让你做个孤魂野鬼!”她把镣铐的钥匙扔给我:“换上衣服,跟我出去!”“干什么!”“送你上刑场!”

    我知道叶子是在跟我开玩笑,就打开镣铐,换好衣服。叶子又让我带上几根绳子,我分析有可能叶子要对我进行野外调教,就有些兴奋,照她说的挑了几根我喜欢的绳子放到了车上。  汽车一直驶向原野。其它城市一到原野就会不断遇到一些小村落,一般三里五里十里八里的总能遇到一处。但是大庆不这样,三五十里甚至上百里看不到一处村落,真的是白雪皑皑,不知其边。路面光滑,并且总有些虽是舒缓但也上上下下的坡,叶子的车速却足有八十迈,我劝叶子开慢点,叶子说,怕死你就跳下去!我只好听之任之。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最后在一条便道上,叶子终于让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块有十几亩方圆的洼地,洼地中平平的,一看就知道是冰面,也就是说,这也是个不知名的小湖。我下车,舒展四肢。冬季少有的南风吹来,使这应该是寒冷的大庆显得并不太冷。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映在雪地上,剌得我睁不开眼,我只好背向阳光。我想,这真是野外雪地调教的好天气!  叶子头发盘在脑后,余下短短的一段,很自然的飘下,眼睛增加了一副很精致的墨镜,真有点像大片中的女毒枭。她看着我说:“准备好了吗?” “什么?”“你咋个死法?”我听着耳熟,这怎么跟刘胡兰就义前的口气差不多啊!我讨好地说:“只要你高兴,我咋个死法都行!”  叶子找出一根绳子,把我五花大绑起来。从脖子向后勒的那种,到最后,手又被用力向上抬,几乎够到了后脑勺。我提醒:太紧了,坚持不了多久!她说:都死到临头了,还什么紧啊松啊的!  她让我穿过湖面,照直走到湖对面,她背着枪,跟在后面。湖边有些积雪,深可及腰,但是到了湖上,雪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大概是都叫风给刮走了。走到湖对面的一棵大树下,叶子让我站住,又让我跪下,我说:我是不跪人的!叶子说:又不是让你跪我,头上有天,脚下有地,前面是大树,你爱跪谁就跪谁!我倔强地说:我谁也不跪!叶子冷笑说:好!你转过去!于是我背朝叶子面向大树站好。猛地,双腿膝盖后面打弯处受到猛击,我不由自主,“扑哧”一声,跪倒在雪地里。我晃了几下身子,回头质问:你干什么!叶子说:干什么,上刑场哪有不跪的,你那膝盖怎么就那么金贵!我咬着牙说:算你狠!叶子恶狠狠地说: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有话说,有事交待,我能办的都给你办!我暗笑叶子玩得也太逼真了点,忽然想起刚到大庆被肥哥吊后见到叶子时的一个想法,就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说!——你们这儿的松花江涨不涨潮?叶子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茫然不知所答。我笑着调侃叶子:这个问题如果弄不清楚,我死了以后会变成小鬼,天天缠着你!叶子说道:求之不得!随后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留下还是走?我问:留下如何?走又怎样?她道:留下,马上松绑,我带你回去;走,我就一枪把你毙在这里,让你在这里做一个孤魂野鬼,你爱缠谁就缠谁吧!我看着叶子,看她很认真的样子,不知道这是假戏还是真做,左思右想,断定这还是游戏,不可能是真的,就斩钉截铁地说:走!叶子道:好!她撤后几步,往枪里压上子弹,端起枪,对准我,喝令:把脸转过去!我迟疑着又把脸面向大树,心中砰砰直跳。这回可是真的了,我亲眼看到她子弹上膛,她会真的向我开枪吗?不会!不会的!叶子可真会做戏,我心中暗暗佩服!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我说:好了吧,我站起来了?依然没有动静。我回头,见叶子的枪依然瞄着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就说:小心点,别走了火!忽然砰的一声响,枪口冒出一股蓝烟,我的头皮刷的凉了一下,一下子坐在雪地里,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随着枪声,树上有几只乌鸦“哇——哇——”叫着,向高空飞去。我晃晃头,觉得没有受伤,就对叶子喊:叶子,你没事吧?我没事!  叶子放下枪,缓缓走过来,盯着我说:你以为是走火吗?我十二岁就学射击,学了四年,指哪打哪,可不是打哪指哪!她双手擎枪,未见其如何瞄准,“砰”!又是一枪,树上的乌鸦窝便被击碎,树枝、小草、羽毛,有落有飘的,纷纷扬扬,我这才知道,叶子其实是个神枪手。我止住惊魂,赶紧溜须拍马:主人真是好枪法,指哪打哪!  叶子过来用手扒拉我的头皮看,说:本来应该再向下两毫米,让你的头皮挂点彩,可是我好长时间没摸枪了,终究没有这个把握!我一听,实在是后怕,急忙说:叶子,我的好主人,你饶了我吧,万一弄假成真,就没法收场了!叶子说:什么弄假成真,我刚才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开枪,就是枪口抬高一寸还是下压一寸,始终拿不定主意。算是你命大,最后还是把枪口往上抬了抬!我这才知道刚才真的是在鬼门关的门口转了一回。此刻不敢多说话,说是手早就麻了,求叶子把绳子解开。叶子叹口气,给我解开了绳子。  叶子带着我打了两只野兔,一只狍子,这才打道回府。我看到叶子的情绪极其不高,就故意在她面前卖弄本事,把惊起的野兔放到一百多米的距离去打,她也不加理会,让我感到很扫兴。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叶子把车钥匙扔给我,让我开。我的妈啊!这样滑的路面我是第一次接触,但是看着叶子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只好勉为其难。一路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总算把车开回了别墅。  晚上吃过饭后,叶子说:死罪逃过,活罪难免。便又带着我进了地下室。都脱光了衣服,她把我绑到了老虎凳上。我本想在虐恋之前跟她拥抱一下,但看她脸色阴沉沉的,就没敢提出来。她拿出两根又粗又长的红色的蜡烛,一看就是虐恋专用的,点燃,在我身上滴蜡。蜡油滴落在我的皮肤上,我肌肉便是一紧,开始还抽一口凉气,到后来我觉得没意思,就只盯着叶子的光溜溜的身子看。叶子玩了一会,发现我的肌体没什么反应,也觉得无聊,就把已经化开的蜡油整个倒在我的胸口上,烫得我“哎哟”一声,她却将两根蜡烛扔到一边。回头又找出一根专门打屁股用的小板,拍打我的大腿里侧和脚心。打我的大腿还多少有点疼痛感,打我的脚心我就一点也不在乎了。我那脚掌几乎就是铁打的,一般的老农民都比不过我。她后来也看出来这些方式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气得把小板扔掉,坐在一边发大闷,大概是想怎么对付我。  果然,她将我从老虎凳上解开,又找了两根细点的绳子,一根绑上我的两只手的拇指,另一根绑上我两只脚的拇指,让我俯在地上,把我的两只手从头上拉到脑后,与两只脚的绳子连接,使劲的往一起拉,然后系好扣,这时,我才感到滋味不好受。我本以为这样就完了,我还可以忍受得了。可实际上并没有完,她又用一根粗点的绳子,系在绑手脚的绳子上,把我给吊起来。应该说,我的承受能力是相当强的,一般的疼痛我都还能受得了。可是这种疼法我实在是挺不住了,这是一种扯着骨头连着筋的疼痛。如果是对我的肌肉施虐,再疼我也受得了,可如果对我的骨头施虐,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承受不住,叶子这样把我吊起来,四个拇指,尤其是拇指的骨头钻心的疼痛,真是生不如死。她刚一把我吊起来,我就嗷嗷地叫了起来。眼看着地面离我距离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尺余,绳子才停止了上拉。叶子走到我跟前,蹲下,用手拍打着我的脸,问:怎么样,滋味好受吧!我一个劲的摇头,大声地喊“不!”也只能喊个“不”字,连“好受”两个字都疼得喊不出来了。叶子嘿嘿冷笑:你不是英雄吗?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疼!我感觉我的四个拇指,尤其是两只手的拇指好像就要断了,就赶快喊出预定的安全词。叶子说:今天没有安全词,今天就凭我心情!我懵了,只好央求叶子:我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啦,你放下我吧,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叶子逼问:我让你跪!我答应:跪!叶子再逼问:我让你留下来!我答应:留!叶子说:不行,我还没有听够这英雄交响乐!我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高声嚎叫: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啊!叶子哈哈大笑,立起身,走到柱子那边,解开绳子,把我放了下来,接着把我的手和脚相系的绳扣也解开,但是最后系着手拇指和脚拇指的细绳子却没有解开。我这时还没有从剧痛的感觉中缓过来,因此就躺在地上哼哼。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觉得缓得差不多了,抬头看去,叶子正坐在老虎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挣扎着坐起,试图用嘴解开系在手上的绳子。叶子伸出玉足,将我的手挑开,说:哎!别着急,答应的事先办了!我望着她不说话。她命令:你先给我跪下!我不动。她没了笑意,道:怎么,变卦了?刚才你可是答应让跪就跪,让留下就留下的!我说:下跪的事,如果商量着来,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留下来,那是不可能的。将心比心,如果你跟我一起度过了十几年艰难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点,我就抛弃了你,你会觉得怎么样!叶子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答应我?我说:那是疼得受不了,没办法啊?叶子就讥讽:疼得受不了就答应是吧?我觉得有些丢人,声音也就低了许多:斯大林当年实力不如希特勒时,还跟希特勒结城下之盟呢!叶子说:好,我让你跟斯大林结城下之盟!  她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步跨到我身边,拉住我手上的绳子和脚上的绳子就往一起捆,然后就又把我吊了起来。于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又向我袭来。我不得不大叫,不得不流泪,最后又不得不向叶子求饶。叶子不依不饶,说你不是喜欢斯大林的城下之盟吗?你就向斯大林求饶吧!我的身子使劲的扭动,想要摆脱吊我拇指的绳子,想要减轻这种超常的剧痛,可是这一切都无法实现。我用力摆头,想撞地,可是头撞在地上力量并不是很大,对于减轻痛楚根本起不到作用,反到因为我的扭动加剧了拇指的疼痛感。我带着哭腔,用尽了所能想到的最污秽最肮脏的话骂着叶子,叶子只是微笑,看我不动了,还拨动我的头,让我横向的旋转起来。此时我真的懊悔极了,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她在合同里写上“只要不伤害身体就可以不顾被虐者的安全词或者求饶”这样的话呢,以至于叶子现在可以合理合法的折磨我,我也只能毫无怨言的承受这已经承受不了的疼痛。  大约有十分钟,叶子终于把我放下。但是却连吊我的绳子都不松开,就问我是否还是学习斯大林的城下之盟,我哼哼着,虽然担心她继续吊我,但还是坚持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于是再被吊,这次无论我怎样求饶,怎样骂她,她都全当耳旁风,最后我的嗓子都哑了,只能干嚎,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叶子才解开我。我半躺在叶子的怀里,不停抽搐着,任凭叶子那温暖的手抚摸我已经没有知觉的拇指。  这天晚上,叶子没有让我上床,而是在我的脖子上拴上了一个狗套,把我吊了起来,让脚尖刚刚能点着地,而且手被铐在身后。我只能靠脚尖支撑来保证呼吸,稍一松懈,就会窒息,我求叶子:这样我可能坚持不了一宿的,明天早晨看到的就有可能是一具死尸了!叶子说:你是英雄啊,英雄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你既然不跪不留,不听我的话,那就要坚持到底啊!我想向她求饶,可是我又喜欢挑战极限。再说那样的疼痛都过来了,这种吊法不过是考验人的体力、耐力和毅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相信我的体力、耐力,也相信我的毅力,求饶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不过这一宿的罪也够我受的,开始是两只脚尖共同支撑,后来双脚轮着休息,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就两脚放松几秒钟,脖子当然立即受力,没法呼吸了。我虽然平时可以憋气一分左右,但这个时候不敢大意,一旦被窒息的时候长了,晕了过去,那可就真的过去了。我曾经自己做过窒息实验,和主动的憋气不同,每次都是不到一分钟就晕倒了。我可不想这样死去!所以我只敢让脖子受力的时间在五、六秒钟。我曾想试着把被铐的双手通过臀部转到前面来,平时自虐时坐在地上这点我可以做到,但是这次没有成功,因为脖子被吊,怕窒息过去。  漫漫的长夜终于过去,我终于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开门声。叶子给我解开狗套,我这时实在坚持不住,瘫倒在叶子的怀里。叶子斥责我:你不要耍死狗,赶紧戴上镣铐,到上面去吧!我说:我只想躺在这里。叶子说:你躺在这里,饭谁做?家谁收拾?我无奈,只好被迫穿上贞操带,戴上镣铐,在她的搀扶下,到了佣人的卧室休息。  这天,是我到大庆的第六天早晨。  晚上,我做了四个菜,红烧兔肉,手扒狍子腿,爆炒狍子腰,糖醋黄瓜。肉是凉水拔过,没有了土性味,黄瓜酸甜可口,有荤有素,正好相佐。一人一瓶茅台,叶子依旧一口一杯先喝了一杯,我却要求一口一口的来,保证不拉下。叶子同意。于是酒浓意浓。叶子笑道:想不到求饶的方式还有骂人的一种啊!我不由羞得脸通红,说道:当时疼得实在是受不了啦,求你也不好使,不知道怎么就骂出口了。其实我平时根本就不骂人!叶子笑道:幸好你平时不骂人,就骂得十分花花,要是平时骂人那就更不知道会怎么花花呢!不过,你那斯大林城下之盟倒是很有点无赖的味道啊!我说:那算不上是什么无赖,只能说是缓兵之计。斯大林也不算什么新发明。我信口举了几个例子,什么越王勾践吃吴王之屎,什么刘备勉从虎穴暂栖身,什么李秀成诈降清军,以及薄一波六十一人向国民党写悔过书等等。叶子听后,大笑,说:原来这样,那你说我这个算是什么计。叶子说,她知道我也喜欢做主,就想在我一到大庆时就给我一个下马威,杀杀我的威风,好让我乖乖的做她的奴,不敢再产生做主的想法,于是就策划了肥哥把我赤身裸体吊起来的事,只是没想到我的反抗非常有力,几乎让她的这一计划泡汤。好在肥哥一边人多势众,又有小燕子的暗算在后,因此我终于就犯,落入道中。让我穿上肥哥的油腻衣服走也是她的主意。我听后目瞪口呆,想不到叶子竟有这样的心智,怪不得叶子对我被吊的事了如指掌,我也确实因为那件事打消了做主的念头。  唉!落到这样的女人手里,你还想怎的,只能乖乖地围着她的指挥棒转。我不由得由衷地赞叹:A服了YOU!叶子一愣,问:什么?我说:天机不可泄漏!  喝过酒,吃过饭,便又来到地下室进行虐恋的科目。我酒劲上来,便不十分尊重主人,双方都脱完衣服后,我就紧紧的抱住她,跟她热吻。叶子也不反对,任我抱,跟我吻,我们两个的身体都有了变化。但是叶子能控制住情绪,就在我想要怎么怎么的时候,叶子将我推开,让我取来绳子,她抽出一根,先把我的手反绑起来。绑的过程中,我在她的身上趁机又亲咬了几口,她微笑着躲闪,一点反感的意思都没有。叶子绑得很紧,我的上身被绳子紧紧的勒住,立刻感觉到内心的那种难以言传的愉悦。呻吟中,叶子把我放倒,又用绳子把我的下肢缠了三道:大腿、膝盖、脚腕。我便只能趴在地上,任其摆布。叶子取出一个很大的塑料袋,从头上慢慢地套到脚上,然后用绳子把口扎住,最后她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我仰面躺在地上,透过透明的塑料薄膜,看到了蹲在我面前的叶子,听到叶子说:今天体验一下窒息的感觉。我说:不要啊,这样对大脑有伤害啊!叶子说:不怕,真正瘫了傻了我会养活你的。我说:真的不好,我不想做这个!叶子说:到了这个时刻,还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吗?是啊,这个时候,我即使是主,那也是什么自由都没有了,何况是奴呢?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短,无论我怎么吸,这空气就是进不了我的胸内。我抬腿上下翻腾着,可是两条腿被绑在一起,根本就挣不破塑料袋。我张嘴要咬开塑料袋,可是没有抓挠,塑料最多在我的嘴边滑过,吸都吸不进嘴里。我绝望了,只好停止了挣扎,怒视着一边笑微微看着我的叶子。现在我每一下的呼吸都很困难,胸口憋得十分难受,身上发热,大汗淋漓。我用双手用力绷紧绳子,身上忽然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快感。这时紧缚的绳子已不再使我疼痛,而是让我感到舒适。我全身用力,要把这绳子绷得再紧些,让快感更强些,眼前一瞬间看到了一系列美好的景象。幼时的,学生的,婚后的,云里雾里,悠哉游哉,几如神仙。   模模糊糊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圣女,她在冲我微笑。我想抓住她,却又不知道怎的,就是抓不住。圣女伸出手,轻拍我的脸,问我:怎么样啊?我脑袋嗡嗡的,眼前冒着金星,想要回答,可是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话,也可能就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想起,这个圣女就是叶子。我努力想着,我为什么这样傻傻地躺在这里,终于想起来我是被绑着套在塑料袋里。身上的袋子这时早已撤去,叶子说:你刚才的样子真乖,傻呆呆的望着人,不说不动的。我这时已经感到胳膊被绑得难受,又麻又涨的感觉。我说:叶子,我这大脑可是有用的,虽然比不上国家主席,但也比一般人要值钱,咱不玩这个游戏了好吗?叶子说:好啊!她把我扶了起来。也难为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曾经扶起过像我这样被全身捆绑的奴,不太容易。我都不容易,她一个女子那更是不容易,但她毕竟把我扶起来了。  她让我跳着走,跳到水牢那里去。水牢里已经灌满了水,是我按着叶子早晨的吩咐做的。我很费力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向水牢的方向跳,每跳一下腿上的三道绳子就会让我疼一下,不过我倒是很喜欢,真希望多跳一会,但是已到了水牢的边上。水牢的门已经打开,前面是台阶,我没法再跳。我站在门口,望着叶子,叶子轻轻的走来,用手抚摸着我的身子,我正在体会这种美好的滋味时,她却突然手上用力,就像辽宁台举办的一个节目中的美女推帅哥的做法一样,把我推倒在水牢中。  水牢大约有四平方米,水深将及大腿根。当叶子让我向水牢里放水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今晚肯定要有水牢的项目,所以就试了水深。现在我想站起来,可是腿上的三道绳索使我的腿分不开,也打不了弯,无论怎样努力就是站不起来。我坐在水底,努力着,终于把眼睛露出了水面,但是鼻子和嘴却无论怎么努力都落在水面之下。叶子倚在水牢的门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屁股上运足了力气,猛地向上一跃,脖子以上算是露出了水面,借机吸进一口气,本想喊叫一下,却又落入水中。当下回我再要这样做的时候,叶子已跳入水中,看我坐起来,就把我推倒,如是者三。我终于憋不住气,接连喝了好几口水,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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