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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日军手里的两个国军女情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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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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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日本宪兵手中的两个国军女情报员  拘捕  我叫秋田一郎,大东亚圣战开始后,起初是在南方军的16师团的一名二等兵,由于在缅甸战役中负伤,左腿留下了残疾,于是在1942年的初夏,我调到支那云南省龙陵守备队,由于隔着怒江和支那军对峙,这里相对而言比较平静,少有战事,由于轻度的伤残,在守备队辖区中,我被分配到镇安街的行政班,主要的工作无非是维持治安和抓捕中国军队的间谍。随着战局的趋紧,第二年的深秋,龙陵一带中国军队的活动十分频繁,游击队和间谍破坏事件时有发生,传说中国部队不久就要对腾冲和松山发动大规模的攻击了,我们的日常工作也随之紧张起来。镇安街,也叫镇安镇,是离龙陵20公里的一个小镇,我们行政班是属于龙陵守备大队的宪兵队编制的,有30多个人,镇内还驻扎有56师团的181联队,在镇西侧山岭一线有181联队炮兵分队的阵地,是拱卫龙陵的要地。负责行政班的是冈田军曹,一脸的麻子,40岁上下,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军官,日常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我们的行政班设在镇子西头一个独立的大院里,大院和镇子里的居民区之间隔着一片水田,院子很大,前院是办公室和宿舍食堂,后院是一排牢房,审问室在后院另一侧的地窖中,地窖很大,一个阴暗的走廊连起了几间屋子,其中除了审讯室外也有几个临时关押受刑者的牢房,还有一个简陋的医务室。最近时局紧张,抓捕的嫌疑犯很多,后院的六间牢房里关了差不多有20多个人,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审问这些嫌疑犯。但我调到这里还不到两个星期,并没有参加过几次审问,而且参与的时候大多数也就是做些记录工作。关于情报的来源,在镇安街里,归顺于我们的中国人出于各式各样的目的,也经常密报一些情况,由于镇子并不大,外来的人员很容易会被注意到,大概是10月底,有人检举了几个外来贩盐的商贩很可疑,我们按照惯例跟踪了一天,就开始逐个拘捕,第一个是一个叫赵常国的中年人,因为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看守就很松懈,但在他当晚在看守室企图逃跑被发现,发生了打斗,逃跑途中被击毙后,我们就确信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但随后的事情进展不太顺利,在拘捕他的两个同伴时,居然没想到发生了枪战,这俩个人都被当场击毙了,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无疑证明了他们几个是支那军队的密探。在失望之余,线报说,他们这一伙人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年轻姑娘,这次好像没有来,但这给了我们一线希望,果然,在镇公所查到,这5个人是一起办的良民证,都是那个叫赵常国的人签的字,并且住在同一家客栈里,于是在上次他们落脚的客栈安排了眼线。很幸运,第二天线报就报告两个姑娘昨晚住进了客栈,整个上午,她们都没有离开客栈,显然,这个客栈是他们接头的地点。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的拘捕安排得十分谨慎,冈田军曹亲自带队,小泽和我安排在门口,其余还有几个人分布在周围,下午的时候,两个姑娘出来在附近的米线馆吃午饭,然后像一般的盐贩一样在店铺外排队等着进货,她们排在最后,于是等到快到她们的时候,我和小泽迎上去,以查良民证为由开始盘问,也不用过多解释,就把包括两个姑娘在内的几个人一起带到了行政班,但一进了前院,其他几个人就被哄走了,只留下了她们两个被带进了办公室。两个姑娘都很年轻,一个是高个子长头发瓜子脸,那头长发黑黝黝的,向下垂过腰间,她眼睛很亮,双眼皮,配上细细的眉毛很是迷人,鼻子也很直,长得确实十分标致,身材很丰满,凹凸有致,看上去应该是支那北方人;另一个娇小一些,圆脸大眼睛,嘴巴很小,一副很乖巧的那种支那南方小姑娘的样子,她们都很漂亮,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尽管这时她们已经有些不自然,但依然掩饰得很好,笑嘻嘻的跟小泽说话,小泽早在十年前就在满洲驻屯军当兵,中国话十分精通,同样的还有冈田军曹,说起中国话来几乎和中国人没有什么区别。小泽跟我讲过些他以前的经历,他在满洲首府的宪兵特高课待过5年,很多审讯方法都是那时候学到的,他说那时候更讲究技巧,也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更多用一些心理上的施压方法,可能是和那时候的环境有关,在大城市里,面对支那抗联的人员,关系复杂,涉及到一些满洲政府里的人员有关。但他后来犯了一些他没有明说的错误,就被分派到一线作战部队了,混到现在入伍有十年以上了还只是个伍长军衔。他说在满洲后来审问支那犯人,由于犯人越来越多,审讯就变得很简单粗暴,基本都是上来不怎么问讯了,直接把人打得稀烂,对于女人,那更是直接,轮奸不说了,也是直接拿烙铁之类的东西往死里搞,但也很有效,绝大多数犯人,用几个小时就足够了。几年下来,怎么拷打人,尤其是女人,他绝对是个好手。小泽嘻嘻哈哈的向两个姑娘解释说,她们的良民证上的章不是很清楚,要查一下,不过同时也安慰她们,说是例行公事,后来小泽跟我说,这个高个子的姑娘听口音肯定是满洲人。冈田军曹进来之后,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军曹一边翻看她们的良民证,一边好像漫不经心地随口问到:“赵常国赵老板在哪里呀,怎么没有一起来?”“谁呀?不认识呀”“不认识?不认识他为什么给你们取证件时一起签字呀”“噢,那个,好像是一起办的证呀,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哦”长发姑娘反应很快地答道。“你们这次来做什么?”“进点货到龙陵卖”“没见过两个女人搭伙贩盐的!”“嗯,我们,那个,因为人手紧呀,只好就我们俩来了”“住嘴!”军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赵常国都已经招认了,你们还演什么戏”这句话给两个姑娘带来的震撼是巨大的,我看到她们俩都愣住了,尽管长发姑娘马上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听不懂皇军在说什么,但她们俩的脸都涨得通红。军曹满意的坐下来“他们三个人都在我们手里,如果不是他们招供,我们怎么会一下子就抓到你们呀?”“不明白您在说啥呀”“够了!”一记重重地耳光抽得长发姑娘几乎跌倒,她刚缓过神来,又一记耳光打得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后面小泽敏捷地顶住了她,她顿时傻眼了,捂着脸的手抬起来,看见了鼻血都流出来了,她带着哭腔地说:“太君呀,我~我们做什么了呀,干嘛~打人呀”冈田军曹显然是生气了,他让我们上去搜身。在屋里的还有来自北海道的掘井圣雄是个粗壮的军人,跟我一样,也是因为负伤才来到后方,他起身快步上前,把高个子姑娘推到墙边,用手上下摸索起来,姑娘脸涨得通红,掘井除了一些纸币和随身用品之外并没有搜出什么,便转向圆脸姑娘,从她身上搜出一些纸笔和小账本,以及一些杂物,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 "把她们带到后面去吧”,军曹吼道 "后面“指的是后院的地窖,这几个月,我在这里参与了十几次审问,严格地说,带到这里的并不是审问,审问这些工作在外院的办公室就可以作,带到这里就是让那些人想起些什么来。这些人其中也有2名女犯人,小泽他们在拷打男性犯人的时候下手很重,纯粹是为了尽快解决问题,而对于女人就有些不同,除了多了一项轮奸的内容之外,花样也多了很多,毕竟大家对于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更有兴趣,而不像男犯人那样,在我们眼中只是一块肉而已。小泽和掘井确实是干这种活儿的能手,掘井嘛下手极狠,而小泽非常冷静,施刑时就像在慢条斯理完成一项艺术作品那样用心。坦率的说,我呢,在经历这些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暗自哆嗦。 我们推搡着两个姑娘来到后院的地窖口,那是个铺在院墙角儿地面上一块厚重的门板,掀开后,就有一个楼梯,在沿着楼梯走下去的过程中,由于过道狭窄,都是我从后面驾着长发姑娘的肩窝,她发抖得更厉害了,我想她是真的害怕了,走下楼梯,再转过一个弯,进到第一间的审讯室内,随即便关上厚重的木门。这里发生的声响外面几乎是无法听到的,审讯室里一个100瓦的灯泡把整个屋子照的通亮,看得出来两个姑娘进到屋子里就显得很紧张了,因为满屋都是各式刑具,隐约还有一股血腥味道。“把衣服脱了” 当意识到要脱她们的衣服时,那个圆脸姑娘开始惊叫和哀求起来。“太君呀,我们是~良民呀,哎呀~”  就是要这个效果,要让她们意识到现在情况完全变了!通常情况下,要想扒光女人的衣服是件很麻烦费力的事情,但这对于我们来说,却不是问题,小泽和掘井对这种事看来非常熟练,掘井绕到圆脸姑娘的背后,迅速用手把姑娘的双臂反扭,同时一脚踹在姑娘的腿弯儿处,姑娘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上衣的蓝色褂子一把就被小泽扒下来,里面的衬衣也一同被扯到臂弯儿处,掘井腾出一只手,把这件衬衣也扯下来扔到一边的桌子上,姑娘一对儿乳房顿时掉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向后拖倒在地上,掘井一只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小泽蹲下去麻利地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圆脸姑娘哭叫着紧缩起身子,我们没有再管她,一起把目光移向那个有些发呆的长发姑娘。长发姑娘则略微有些麻烦,因为她抵抗地很顽强,小泽和她撕扯了几下之后,就狠狠地一拳击在姑娘的下腹,她嗷得一声,人都缩成了一团蹲了下去,小泽不愿意再费气力了,他揪着长发姑娘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对她吼道不脱光就揍死她,他和掘井接下来也是这么开始做了,几下重重地打在姑娘的胸部和下体,掘井甚至解下了皮带,抽到第三下,姑娘求饶了,于是一切都很简单了,她开始低着头哆嗦着脱衣服,直到最后的内裤停了一下,但随着掘井狠狠地一皮带抽在背上,她呜地一声蹲了下去,但很快就把那条内裤褪了下去。当两个姑娘全都赤条条了之后,她们羞臊得眼泪都下来了,捂着胸部和下身,缩起身蹲在墙边。她们此时恐怕还不知道,她们以后到死也没有再穿过衣服了。 军曹把这堆衣物摊在桌子上,一点点的仔细搜查,我们这时便开始打量墙边蜷缩着的两个姑娘。高个子的长发姑娘看起来很丰满,肩头圆圆的,大腿也肥嫩诱人,圆脸姑娘这时已经哭出声了,她比那个高个长发姑娘要更白皙一些,皮肤细细的,透着一股水嫩,因为看不到她们的胸部和下身,我们都有些遗憾。 衣服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物件,于是军曹和小泽转身来到两个姑娘身边,她们被硬拉起来靠着墙站着,但依然都是手臂抱着胸,另一只手捂住下体,低着头站在那里。“你们是支那军派来的,这一点我们已经清楚了,现在皇军要你们老实地把知道的情况说出来,还有什么人跟你们一起?他们在哪里?快点说出来!”“太君,我们是贩盐的呀,为店里进货”军曹一个耳光打得那个高个子长发姑娘几乎没有站住,姑娘刚缓过神来,下腹就重重地挨了一脚,她呜了一身,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但小泽立刻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拎直,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下体,掘井也上去帮忙,顺势把姑娘的两只手腕攥住,扭到背后,顺手拿起手铐就把她拷上了。这下,姑娘的正面就完全暴露出来。我们几个都有些吃惊地盯着她的身体看,和她的同伴那种圆滚滚但并不大的乳房不同,她的乳房很丰满,甚至有些许下垂,起码我是没有见过这样丰满的乳房,,乳晕面积很大,两个暗红色的乳头很大,而且凸出地翘着,再往下,看到她的腹部居然有淡淡的妊娠纹,跟大多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下腹显得有些臃肿,幽深的肚脐陷在丰满的腹部中,非常显眼,但我同时一眼就注意到尽管她夹紧双腿,但下腹以下露出的阴毛面积很大且非常浓密。看起来她的年龄应该要接近三十岁,微胖的身体各方面看起来都很成熟。小泽冷笑了一声,重重地给了长发姑娘下腹一拳,那姑娘蜷缩着身子,好像一度岔了气。因为两手被拷在背后,她只能侧身倚着墙壁,尽量弯着腰去藏住下腹。 "教训一下她们!” 军曹头也没抬地说道,扭头带着那些衣物和物品走了出去。 第一天 初次刑讯    “开始吧“ 班里还有两个宪兵也跟了进来,我们都知道一旦开始用刑,就要立刻产生巨大的威慑感,要让受刑的人知道马上要发生的事是完全超乎想象的,掘井几乎是跳过去揪住长发姑娘的头发,一把就把她拖到房屋中央,旋即粗暴地把她拎起来扔到屋中间的椅子上,我们也围上去,几个七手八脚的把圆脸姑娘按到另一把椅子里,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反剪绑到椅子背上。圆脸姑娘紧紧夹着腿,肩头一抖一抖的,垂着头低声哭起来,而长发姑娘略微要镇静一些,她也是微微夹着腿不住地因紧张而喘息着,但脸颊绯红,脖子和胸部的皮肤那里都因为极度的羞辱而胀得通红头无奈侧向一边,但还是有意识地在静静观察屋子里的情况。她的手背到后面了,由于是含胸坐着,肚子上的赘肉挤出两三道褶皱来,凹在两道褶皱之间的深深的肚脐十分显眼。“会不会下面藏着东西吧?”小泽说着就上前分开长发姑娘紧紧夹着的两条腿,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掏起来,姑娘呼吸急促起来,涨红着脸扭着身子,蹬着双腿反抗着,小泽生气了,喝令她把腿分开,吼了几声之后没有反应,便是几记耳光抽上去,长发姑娘被打得晕头转向,又是连续几脚踹在肚子上,她似乎明白抵抗没什么意义,于是顺从地劈开双腿,姑娘的下体就暴露无遗了。我们大家一时无语,都怔怔地盯着长发姑娘毛茸茸的下体看傻了。她的阴毛不仅浓厚,而且面积很大,从肚脐下方就有细毛逐渐变深变密从一直蔓延到阴阜上,已经是浓密黝黑的一片,然后延伸到肥厚的阴唇外缘,虽然也审过女犯人,但至少我很少有这样近距离仔细观看女性生殖器的机会。心里一阵发紧,下体不由得涨了起来。由于这种非常过分的羞辱,她的身上都泛起了绯红。。。小泽没有理会,掏摸了一阵,抽出手看看手上粘的的黏液,不坏好意的笑了起来。小泽顺手把粘液抹在姑娘的脸上,长发姑娘窘迫地扭头躲开,小泽见状不依不饶地又去姑娘的下身捅了几下,然后捏住姑娘的腮,一边笑着,硬是把手指上的粘液抹进姑娘的嘴里。 我们都笑了,接下来小泽步入正题,开始询问一些问题,我们都不怀疑她们会老老实实地回答的,这时候谁也没有去想:这两个姑娘会被打到稀烂也没有招供。 小泽的军靴脚跟踩在凳子上,鞋掌就用劲顶在姑娘毛茸茸的阴部,他直接就问她来这里和谁接头?长发姑娘依然是嘟囔着抵赖,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小泽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重重地打了她几个耳光,但姑娘只是不断委屈地哀求。 小泽一边拧着姑娘的奶头,一边耐心地告诉她,我们会怎么打她们,会一直打得她们招供为止,我们还会让她们慰安很多皇军。说到让她想一想她能连续慰安多少个皇军的时候,长发姑娘几乎要哭了出来。 小泽于是转身走开,冲一边跃跃欲试的掘井点了点头,掘井冲上去一脚就揣在姑娘的下体,这一脚绝对是使足了力气,姑娘哀叫一声,连人带着椅子被踢翻了,掘井让我们把椅子扶起来,揪住她的头发,又重重地一拳击在长发姑娘的下腹,接着又连连击打她的乳房,姑娘呜呜着,不断地哀求。 另一个椅子里的圆脸姑娘她的身体相比之下就单薄了一些,两只乳房不大但是圆圆鼓鼓的,有着两个不大的粉红色乳头,但她的身体最明显的特点就是白嫩,水灵灵的嫩得出奇,确实也很楚楚动人。 掘井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下面那条缝里也探进去掏了一阵,那姑娘我觉得大概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在这个场合下,我看她已经被搞得有点手足无措了,嘴里只是喃喃地重复一些听不清的嘟囔声,但身体不住地颤抖。掘井这时候开始解下腰带,我们以为他现在就要干这个女孩子了。但掘井把皮带梢儿缠在手上,留下带着铜扣的一段,猛地抡起来抽了下去,第一下就打在圆脸姑娘的腿弯儿处,姑娘身子一紧,她的嘴一张一合好几下才嗷的一声喊出来,接下来又是几下,打在她的肩头和肚子上,她哀叫着试图躲避,当又一下直接抽在她的胸脯上时,由于她的腿没有被绑着,她本能地跳了起来,带着那只椅子踉跄地摔倒地上,掘井追上去又是两下,姑娘侧身躺在地上已经无法移动了,她只能蜷着腿哀叫起来。 又打了十几下,掘井说不要耽误时间了,直接挂起来干吧,小泽示意等一下,走到姑娘们身前,静静地看着。 就这样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小泽凑到长发姑娘面前,用脚踢踢了她的腿,问到:“说说,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探子?从哪里来?都做了什么?这个镇子里和谁联系?还有哪些同伙儿在镇里?”“我们~我们~不是呀,我们是~是~那个~来买盐的呀,啊呀~” 最后这声是因为小泽突然拽下了几根阴毛所致,她这声惊呼与其说是因为疼痛,倒不如说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羞辱。“臭女人,还嘴硬” 一记耳光抽在姑娘脸颊上,再问一遍,还是呜呜地说冤枉之类的话,于是再一记耳光,十几下过后,长发姑娘口鼻都打出了血,但她还是嘤嘤地呜咽说太君搞错了呀什么的。 小泽不耐烦了,在这种场合,他是实际上的副班长,冈田总是会把这些脏活累活的具体操作交给他来处理。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小泽一下就揪住长发姑娘的头发把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狠狠的推在地上,我们开始用皮带殴打她,姑娘很快就被打得叫出声来,但还是用手死死抱着自己的胸部,双腿紧紧蜷着,在地上被踢得滚来滚去。 然后逼着她跪起来,继续抽了十几下耳光,小泽这时候不耐烦地喝到:“挂起来吧!”我们喝令她站起来,她跪在那里哆嗦着没有反应,小泽上去就揪住她的一个奶头狠狠一提,女人哎呦一声便随之狼狈地站了起来,我和掘井上去把姑娘的两臂在身前拉直着绑住手腕,捆她手腕的时候,她的身子抖得很厉害,几乎站不住了。然后屋顶一个垂下来的钩子便勾住手腕,往上一拽,姑娘的双脚就离了地,这样吊着足足有一分钟的光景,姑娘脸憋着通红,汗已经下来了,皱着眉头哎唷哎唷的叫起来,小泽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姑娘就在半空中荡了起来,荡过来的时候,小泽就顺势抱住姑娘,上下乱摸几下,然后就又发力推开,来回十几下之后,姑娘摆动的幅度有些小了,另一个人就抬腿一脚踹在姑娘的屁股上,于是那赤条条的身子又大幅度地摆荡起来,姑娘这下叫声更大了。小泽上前一步,紧紧地贴着姑娘的身子,开始乱摸起来,当手摸到姑娘的下身时,女人开始激烈地反应,先是紧紧夹住腿,但发现这样完全无效,姑娘开始抬起腿用膝盖顶开小泽,小泽饶有兴趣地贴上去和姑娘缠斗了一通后,突然狠狠地给了她一通耳光,然后喝道“胳膊和腿都分开绑起来”。于是我们上去七手八脚地解开她的手腕,分别绑到两边的柱子上,再给她两个脚腕儿也分别绑上绳子,一左一右拉开也绑在两侧的立柱上,女人便被凌空拉成了个大字形,女人的两处浓密的腋毛和下体那一大片同样黑黝黝的阴毛构成得画面让我们所有人都眼睛发直,我的下体已经硬得很难受了,大家都强忍着,毕竟要先办正事。长发姑娘呼吸急促起来,一方面是手腕关节的负重痛感,另一方面应该是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吊起来,而且下身完全暴露,这对心理的打击太大了,她脸涨得通红,闭着眼咬着嘴唇忍受着羞辱。“这就受不了呀?后面可怎么办呀?” 掘井上前一把攥住女人浓密的阴毛,狠狠地拽起来,姑娘的身子都随之晃动起来。由于姑娘这时腿还能有些活动余地,掘井再被她的膝盖顶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去把两个立柱上的绳索抽紧,于是姑娘直挺挺地悬在空中,几乎无法动弹了。小泽点燃一根烟,在长发姑娘身边转了几圈,接着问刚才那几个问题,得不到答复后,他开始用猩红的烟头去触碰姑娘的腋窝,腋毛被烟头燎得迅速卷曲,很快灼热就传导到姑娘的皮肤中,她紧紧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终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烟头的烙烫。但小泽还是耐心地抽一口烟去燎一下她的腋窝,然后狠狠地把快燃尽的烟蒂摁在姑娘的腋窝里,姑娘发出一声惨叫,小泽笑了起来,随即大家看见女人的下体哗啦啦地喷出一股尿水,女人闭上眼睛,脸涨得通红,尿水喷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看来这女人从被捕的时候就憋着尿,直到现在被烫得失去了控制。 大家哄笑了一阵后,小泽转身抄起一根竹条,在空中挥舞比划了几下,飕飕的声音,长发姑娘眼中露出明显的惊恐,小泽没有再问什么,第一下就重重落在姑娘的乳房上,姑娘的第一声惨叫与其说是因为疼痛倒不如说是因为惊恐,随后的抽打很快使得姑娘白嫩的裸体上暴起一条条的青紫色的淤痕,姑娘疼得嗷嗷直叫,声音很大,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太突然了,她看上去十分惊慌失措,每一下打到身上后,立刻就被剧烈的痛楚打蒙了,她叫得很惨,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无助地躲闪着就,这样用力抽打了几十下后,掘井把右边立柱上的绳子解开,穿过房顶垂下的铁环后用力一拉,长发姑娘的右腿便大叉着高高举在半空,她那姿势变得很怪异了,那条腿被拽起来后的脚腕儿快和头的位置一样高了,毕竟是年轻的姑娘,身体的柔韧性真是不错。。。但这下子,她的阴部更加大大地敞开着,面向着我们所有人的目光! 小泽也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笑嘻嘻地走过去,用竹条拨开姑娘的阴唇,往里捅了捅,姑娘被这种羞辱臊得把脸埋在臂弯里,身子不禁开始微微抖动起来,我们几个也不由得凑了过去,纷纷做出了一些下流的动作,比如在她的下体摸得粘粘糊糊的手再去摸她的脸,或者拧她的乳头,拽她的阴毛。。。用手玩弄女人的下体我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在这样的姿势下搞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那一刻我觉得有些过分了,但另一方面有一种无名的兴奋感,我知道,事完之后会有很多次轮奸等着她的。 又打了几下,姑娘嘴里呜呜的,嘶叫的声音不像开始那么大了,但是却很惨,但感觉得出来,她是在极力克制着,每一鞭下去,她的赤条条的身体就一阵痉挛。这时候,门推开了,冈田军曹走了进来。很明显,他从两个姑娘脱下的衣物里没有什么收获,他看看了屋里的情况,没有说什么就走到圆脸姑娘的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小泽鞭打吊在屋中的长发姑娘,等了一会,他揪住圆脸姑娘的头发仰起她的脸强迫她转向正在进行拷打的那一侧。“怎么样?你也去尝试一下,怕不怕呀?”“。。。。。”“来,把她也挂上去” 我们几个走过去,把圆脸姑娘也往吊架下拉,她拼命地缩着身体挣扎着用脚蹬着地,又哭出了声,我们那时觉得她马上就会招认的。圆脸姑娘被和她的同伴吊在一起,一条长凳翻过来,两个姑娘的脚腕分别绑在长凳的两端凳腿儿上,俩个赤条条的身体的因为彼此臀部紧紧靠在一起,掘井和小泽分别面对两个姑娘,开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们,圆脸姑娘惨叫的声音很大,和长发姑娘竭力忍住的那种沉闷的呜呜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兴致都很高,轮流上去抽打,而且鞭子也使用了几种,其中有一种是小泽发明的,用三四股粗电线拧成的,效果非常显著,每一鞭下去,两个姑娘身体都剧烈地痉挛,十几下之后,军曹喊停了。 两个姑娘浑身汗涔涔的,布满了细细的鞭痕,有些打得狠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随着汗水流淌到她们的大腿上,军曹走到长发姑娘前,用手摸了摸姑娘的阴部,姑娘身子猛的一抖,扭动了几下想躲开,但发现这是徒劳的,于是也就不再挣扎了。“说说情况吧,想不想说呀?接着打下去身子就烂了”“我们冤枉呀,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呀~,哎唷~,疼死了” “先放下来,让她们歇一下” 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两个姑娘放下来,她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围在四周,默默的等待着军曹的命令,冈田军曹坐在那里没有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长发姑娘用手拢了一下头发,低下头盯着地面的某一点注视着,圆脸姑娘手撑着地,赤条条的身体还是不住的哆嗦,她用手轻轻的摸着乳房上一道鞭痕,皱着眉头哼了几声。“休息够了吧!”小泽把长发姑娘拽起来,又上去两个人,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捆紧,房梁上的铁钩子放下来钩住绳索,一使劲儿,姑娘就被反吊起来,双脚一离地,姑娘就一声声地呻吟起来,单单这么吊着就够她难受的,掘井还从后面给她屁股一脚,她在空中来回晃了好几个来回,没等她的身子停下来,掘井抡起藤条就狠狠地抽上去,前几下,那姑娘还是在竭力忍住,但当掘井从下而上兜裆一鞭抽在下体时,那女人嗷的一声,浑身抖了好一阵子才停住痉挛。冈田军曹站起来,走到长发姑娘的身边,揪住姑娘的长发把她的脸仰起来,狠狠盯着她看了几眼,那张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军曹这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手伸进她浓密的长发中仔细的摸索,姑娘立刻开始扭头试图摆脱,军曹一只手掐住姑娘的脖子,另一只手继续摸索,从她的一缕头发中取出一个细细的小竹管,他如获至宝的回到桌子边,不一会,从那里面就取出了一个纸卷,小泽凑过去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细小的文字。“这是181炮兵大队的炮位图呀”“还有什么说的?快点交待吧!” 长发姑娘脸色这时候完全发白了,眼神中明显地透出慌乱和绝望。 现在的情况完全变化了,之前两个姑娘只是用哀求和争辩来抵赖,没有任何物证,我们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许这两个姑娘真的是冤枉的,她们只是一般的帮人做些小生意跑腿的营生而已,但这个纸卷说明了她们奸细的身份,这一点会带来什么变化,我们和她们都十分清楚,不管怎么样,起码她们对于能躲过更加残酷的拷打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的奢望了。 长发姑娘紧闭着嘴唇,低着头不再吭气了。她已经没有必要再否认身份了。蜷缩在一旁的圆脸姑娘明显非常恐惧,在同伴被搜出来那个发夹中藏匿的情报后,她坐在地上的身体就不住地颤抖,小泽注意到这点,于是圆脸姑娘被单独吊起来,掘井对着姑娘的下体重重地给了几下之后,她便哭着承认了这些情报是在客栈里看见赵常国给那个长发姑娘的。 这个问题搞清楚了之后,看来她们的角色看来是传递或者发送情报,那么她们又将传递给谁呢?应该是流窜在山里的抵抗组织,这就有些麻烦了,去搜寻这些在山里的支那武装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不过还是需要再仔细审审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一个人抄起细长的藤条,一个则拿着电线拧成的短鞭,在长发姑娘两侧,开始狠狠地抽打起来,鞭子在空中的呼啸声和抽在皮肉上的那种瘆人声音,都被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淹没了,一直到她昏死过去。。。我们对于审讯获得口供并不担心,尤其是女人,往往剥光了之后一顿拳脚就可以了,而且只要你下得去手,烙铁总会让人开口的,但麻烦的是很多时候你不知道口供的真实性,而且这些口供往往无法进一步验证。 长发姑娘被解下来,拽到墙角,她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后绑紧,小泽蹲着,单腿压着她的一条腿,掘井靠墙站在一边站在,狠狠踩住她的另一条腿的大腿内侧,小泽一只手向上揪提着姑娘的长发,使她脸仰起来,然后就贴近女人的脸逼问起来。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传递~情报的”,长发姑娘觉得抵赖没有什么意义,这个回答很快。 “送到哪里去?” “江对岸” 如果确实如此,那我们也就无能为力了,我们怕的就是江对岸的支那军队渡江过来!但小泽不死心,接着问: “镇子里还有你们什么同伙儿?” “没有了”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姑娘脸颊上,随即小泽把姑娘的头往下摁,另一只手揪住姑娘的一只乳头,狠狠地拧,姑娘身子一抖,但动弹不得,她低沉地叫了起来。 “快说” “真没有~哎哟” “放屁,快说!” “~~~~” 小泽又问了一通,不但没有问出来什么,而且长发姑娘还说她的同伴并不知道她是情报员,她带着圆脸姑娘就是搭伴而已,这些话我们很明白她是说给在一旁吊着的圆脸姑娘听得,那是教她怎么应对。于是小泽骂了一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屋子正中,顺势狠狠地把姑娘推倒在地上,飞起一脚就踢在姑娘的乳房上,没等姑娘那声哀嚎声落,就又是一脚踢上去,女人被连续十几下踢得晕头转向,在地上剧烈地翻滚躲避,她一度找到了全身紧紧蜷缩的姿势,但又被掘井一脚踢在暴露在外面的会阴上,女人嗷得一声惨叫后身子顿时挺直了,她刚缓了一口气,又被一脚踢在乳房上,于是又本能地蜷缩起来。掘井又抄起皮带,抡上去几十下,直到脚下的女人由满地翻滚变为浑身抽搐地蠕动为止才住了手。没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必须给她们一些真正的教训了。屋子一侧有根粗木柱子,圆脸姑娘被紧紧绑在那根柱子上:双臂拉高绕过颈部在木桩后把手腕捆紧,腿也是一样向后绕过木桩把脚腕捆住,胸部下方再加一道绳索,膝盖捆上绳索向后绕过柱子栓紧。掘井等三个人围在圆脸姑娘身边,他们用的是钳子!我们用的是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和竹签,  长发姑娘被斜绑在那把厚木椅子上,使她的屁股卡在椅子座的边沿上,两只胳膊向后拧过去用手铐铐住,她的臂弯儿就正好卡在椅子背上,两条腿弯处捆在椅子的扶手上,这样女人就劈着腿大敞着阴部牢牢地被固定在椅子上。然后把椅子拖到木桌旁,椅背向后一推斜靠在桌子沿儿上,于是女人的下体就更几乎冲着屋顶了,接着在她腋下和腹部又分别加了道绳子绑紧。大家围在长发姑娘身边盯着她的下体看了一阵,她的阴毛确实很多,覆盖面积也有些夸张,阴阜上上是最为浓密的,完全看不到其下的皮肤,由于这个高举着腿劈开的姿势,她的两片阴唇也被拽着微微张开着,透出里面粉嫩的粘膜,两片阴唇上的阴毛又长又密,那条细缝若隐若现,再往下一直延伸到会阴处,连肛门附近都有一些细细的阴毛,两侧腹股沟和大腿内侧一带也都非常浓密,小泽顺手把女人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拉扯翻出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鼓起来的阴蒂和阴道入口那粉嫩的粘膜,不得不说,我看了一阵,下体不由得有些异样的肿胀感~~~ 小泽双手撑在椅子上,俯身凑到姑娘的脸旁继续逼问,然后腾出一只手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阵,还使劲地抠姑娘的肚脐和下身,姑娘的脸颊脖子都憋得通红,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躲闪着,小泽玩弄了一阵之后,向掘井要来了正在抽的烟,叼在嘴里,手指又伸到姑娘的肚脐眼里抠了一通,姑娘的头向椅背后仰着,看不到姑娘的表情,但她肩膀在不断抽动,突然小泽一言不发就把烟头狠狠地摁在姑娘的肚脐里,姑娘浑身一抖,一声惨叫的同时拼命挣扎起来,没有固定住的两条小腿一通乱蹬,肚子猛地挺起来似乎这样可以把那个烟头顶出去似的。她这样剧烈扭动和哀嚎了好一阵,直到那个猩红的烟头在她的肚脐里彻底熄灭。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两个姑娘的肚脐眼成为了我们的烟灰缸,我们几乎所有的烟头都是在那里摁灭的,当然,有些时候,方便的话,我们也会在她们的腋窝和阴部里摁灭烟头。 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她因刚才那剧烈的痛苦的打击显得十分恐惧,但旋即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小泽不耐烦了,一把攥住长发姑娘丰满的乳房,她的乳头很大,乳房被这一捏,乳头更显凸出,小泽抿着嘴,一根竹签对准乳头慢慢的往里扎去,他把这个进程控制得很有节奏,姑娘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是要抵抗竹签的逐渐深入,我一直在想这种疼痛到底是什么样。我的职责是按住姑娘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有几次她因为剧痛而奋力向后甩头,以致我可以仔细观察她仰起来的脸上的表情,她的脸疼得已经扭曲了,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额头上汗水不住地渗出来,看得出她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小泽有些生气地骂道:“真能忍呀,一会儿就让你叫得连屋子上的瓦片都能震下来!” 很快,当小泽开始搅动插进乳头的竹签时,她不禁放声惨叫起来,由于在穿过腋下和腹部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她腹部和上胸的肉里,她的胸部显得更大。随着竹签子的深入,她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这种酷刑给姑娘带来的最大冲击就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我理解那种疼痛是一种连绵不绝的打击方式,不像使用烙铁那种粗暴的瞬间冲击。小泽把竹签子捅到只露出不到两公分,然后开始慢慢的搅动,姑娘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小泽完全不为所动,足足搅动了一分多钟,长发姑娘的惨叫确实如小泽之前所言,声音很大,每次都是忍到最后发生那种压抑已久的惨嚎。这样几次之后,她终于昏死了过去,但我们马上用凉水她泼醒,小泽对我说。“你来扎那一只”我多少有些兴奋,模仿着小泽的程序开始进行了,乳房攥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但这时必须集中注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应甚至比刚才小泽做的时候还要激烈,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很凄惨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变方向都能让她惨叫一声,我注意到她被拷住的手时而攥紧,时而指头分开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么似的。我在把被血染得通红的竹签子拔出来的时候,她叫得简直要疯了一样。但我们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小泽这时说:“她这里有些麻木了,停一会吧” 刚才只是听到旁边那根柱子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时我们才有机会点根烟歇息一下,顺便去看看旁边的进展情况。掘井拉了一个板凳坐在圆脸姑娘对面,正在用钳子夹她的大腿内侧,她的上半身已经有十几处被钳子夹烂了,而且看得出那是反复夹拧造成的创口,乳房上有几处皮已经被掀开了很小的血口子。圆脸姑娘大腿内侧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夹住她的一小块皮肉,手腕十分娴熟地在转动,同时嘻嘻笑着仰头看着姑娘的反应。姑娘已经被搞得很惨了,她非常恐惧,不住地哆嗦,钳子只要一碰到她的身体,还没有去拧,她已经开始惊恐地哭叫起来。 掘井看到我们围了过来,便把钳子转到姑娘的肚脐上,他的尖嘴钳慢慢地伸进去,拧住一丝皮肉,手上开始加力,我看见一小缕烂肉混着鲜血从钳子的边缘滑了出来。 从她肚脐的上缘开始,用钳子挨着用力拧了好多下,整个肚脐的上面一寸见方的皮肉都拧烂了。“嗷,啊呀~”“快说”“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妈妈呀”“那就快说”“哎呀。。。。是要交给赵老板的人呀” 我们于是停下来了 圆脸姑娘一边喘息一边结结巴巴地开始说,这些东西是赵常国给她们的,她们的任务就是在客栈里等人来取,于是小泽问取情报的人什么时候来?姑娘顿了一下回答说她们只是等,应该就是这两天吧,来的什么人她们也不清楚。 又盘问了一阵子,小泽突然问赵常国是什么时候把情报交给姑娘的,姑娘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说是前天,这下就彻底穿帮了,赵常国他们已经来到镇安街已经3天了,被严密监视也有2天了,这期间,他是不可能把情报交给这两个姑娘的。 于是,关于她们在客栈是等人的说法也是在撒谎! 那么就只好继续下去了。。。不过,还是在客栈布置了监视哨。 又搞了几下,她承认了这些情报是从客栈里赵常国长期包下的客房夹层里取到的,她们这次的任务是在客栈里再租一间房子,等着别人来取,这一点有些不合逻辑,但也许是实情,总之我们除了再核对一下口供之外,也想不出再要问些什么。 我们有些疲惫了,坐下来抽烟休息,但在军曹的催促下,回到长发姑娘的身边,掘井的烟头是在长发姑娘的阴阜上摁灭的,小泽手里的竹签子换成了钢针,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阴唇的时候,姑娘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有些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使我有些惭愧的感觉,于是我接过小泽的工作,扎了姑娘的另一侧阴唇,她的阴唇比较肥厚宽大,像蝴蝶翅膀一样分开在两边,很容易揪起来施刑。小泽这时想来来什么似的,转过脸对那边的掘井说:“钳她的下面” 我们这边的几个人于是都转过头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泽的提示做了,圆脸姑娘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全身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半分钟。 于是,这边的小泽来了兴趣。也找来一把钳子在长发姑娘的眼前晃着。“叫得不如那边响呀!这可不行,我不能输给掘井君,你也不想输吧?” 很多人实际上忽略了钳子的作用,长发姑娘最初虽然看到钳子也很害怕,但明显没有看到钢针和烟头那样的恐惧,但随后我相信她宁愿让小泽继续用钢针和烟头。 钳子来拧敏感部位有着极具冲击力的效果,因为那种疼痛是一种持续和渐强的,足以摧毁人的神经。小泽第一下选择了姑娘的腋窝,钳子的牙口只钳住一丝皮肉,慢慢地施压,长发姑娘开始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渐渐的,随着小泽的加力,她眼睛逐渐瞪圆了,嘴唇开始哆嗦,胳膊也颤抖起来,嘴随后张开了,但没有叫出来,我看得出她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小泽明显是手上松了一下,姑娘一时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可能以为就是这样了,但小泽随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脸上蓦地显出惊愕的表情,然后脸上的五官几乎一下子扭曲了,接下来那声凄厉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于也颤了一下。 长发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但小泽随后就没有给她留太多时间了,接下来足足有十分钟,小泽就那样一点点地从上到下钳起来,腋窝、乳房、小腹,阴唇和大腿根儿,很多地方钳完了居然也没有出血,但这就是钳刑的优点。长发姑娘在这期间好几次都陷入迷离了,于是就又在阴部和大腿根儿那钳了十几下,使她像疯了一样的惨叫。“叫得还真的比那边响!” 显然掘井对此不太同意,于是那边也更加卖力的整起来。不过,我有种感觉,时间有些长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军曹这时走了过来。“停一下吧,我向联队长把情况说明一下,一会回来,你们安慰一下她们,哦,还可以再叫些人过来吧” 军曹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们都明白这话的含义。 第一天晚上 通宵轮奸  轮奸这种事,我到这里之后参与过,但也就2-3次吧,因为女犯并不多。记得在缅甸战区的时候,我参加过轮奸当地妇女的活动,但像今天面前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还真是没有遇到过。战争刚开始的时候,这种集体的轮奸就很盛行,但那时更多的是一种奖励,随着战事的恶化,失败越来越多,周围死伤的同伴越来越多,对于士兵们来说,这种轮奸一方面为了提振士气,另一方面,也许是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为了宣泄,所以,在针对个体的行为上,就越来越粗暴,尤其是针对敌方的女性战斗人员,在轮奸前后和过程中经常发生对肢体的暴行,于是一通猛搞就活活把女人搞死的事情非常普遍。 当然眼下是不能这样马上就把还没有审出什么实质情报的女人给搞死,但我一点也不怀疑这肯定是这两个姑娘最可能的下场。圆脸姑娘被解下来按到地上,屁股下塞进一个厚木墩,掘井第一个上前,亮出了他那硕大的阴茎,他那家伙儿之粗之长我是见过几次的,他干女人的方式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一个宪兵蹲下去抓住姑娘的两手,掘井揉了揉姑娘的下身,很快就插了进去,那圆脸姑娘发出一声惊叫,拼命扭动着身体,叫得比刚才遭受酷刑的时候还惨。她剧烈地挣扎着活像一只小猪崽似的在几个屠夫手里,一时间有点麻烦,掘井决定一劳永逸,他并没有打算用绳子去捆住她,而是攥住圆脸姑娘的头发把她拎起来,狠狠地抽她的耳光,十几下之后,圆脸姑娘满脸都是鼻血,神情发木,再次扔回到地上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挣扎了。 被绑在斜靠在桌边的椅子上的长发姑娘相对安静一些,她劈开的双腿之间那毛茸茸的私处也斜着冲上大敞着,这姿势自然只需要略微猫一下腰就可以干个痛快。。。小泽第一个上去,当小泽硬梆梆的阴茎顶到她的阴户时,她开始倔强地扭动着抵抗起来,几个耳光之后,她还是剧烈地甩着头,嘴里发出咒骂声,小泽又是猛地抽了她几个耳光才让她的抵抗暂时弱了下去,她的阴部很诱人,小泽兴奋的嘟囔着,狠狠地插进去,上半身也重重地压了下去,渐渐地姑娘在小泽猛烈的撞击下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侧着脸,闭上眼,默默地忍受着。 我还是喜欢这长发姑娘一些,因为她很丰满,乳房、小腹和大腿都很让我动心,在对她的乳房施刑的时候,我的下身一直是硬邦邦的,尤其是那浓密的阴毛现在完全吸引了我! 于是我站到了这一边等着,小泽两只手撑在桌沿儿,两腿绷直,整个身体斜着在狠狠地往下砸,而且越来越快,女人的头后仰在椅背上,咬着牙一声不吭,这时小泽闷声嚎了一嗓子,猛地压在姑娘身上,看来他射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满意的抖抖身体,起身看到长发姑娘闭着眼在那里大口喘气,就把保险套里的精液倒在了她嘴里,她惊讶地一愣,然后就是剧烈的呕起来,小泽捏着她的脸颊,硬是让她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然后黏糊糊的阴棒在长发姑娘脸上蹭来蹭去。。。我早早的戴好了保险套,第二个压上去,我用胳膊肘撑在桌沿儿上,这样就把她的脸夹在我的两臂之间,她动弹不得,我可以恣意地在她脸上乱蹭,现在回想起来,这确实是有生以来最让我兴奋的一次,长发姑娘的身材很性感,压在她身上的感觉非常好,温暖而柔软,我在她身上剧烈的不断抽插着,随后我直起身子,两只手几乎不能握满她的双乳,她的下腹抖动着,我抬起身子,盯着她深深的肚脐,用手揉搓着她的阴毛,浑身上下充满了动力。我感到长发姑娘还是在挣扎,下体在不断地紧抽!这很好,我很喜欢,于是时间不长,我也射了出去,脑后丘一股过电的快感!当然随后也学着小泽的做法用手把从她下身淌出的精液捋起来,然后弄了长发姑娘一脸。 接下来是另一个宪兵,叫贵木平夫,他动作十分粗鲁,一下下节奏分明地撞击着,长发姑娘皱着眉头,哼哼声和平夫的节奏完全一样~我侧头看看了另一边,掘井还没有从圆脸姑娘的身上下来,他已经干那姑娘十几分钟了,姑娘的叫声弱了一些,但还是在痛苦地挣扎,身上汗淋淋的,掘井也是一身大汗。小泽显然在我干长发姑娘的时候就已经去找人了,这时候门外一片嘈杂,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人,我闪身出去在外面走廊里抽烟,走廊里还有几个人暂时挤不进去也在那里急不可耐的等着。 里面的动静变得很大了,在一群男人的呼叫和淫笑中,长发姑娘也开始哀叫起来,我探身进去,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女人从她的成熟的身体和应对轮奸的反应上就能看出,她在敌人那边的时候,和男人之间的那种事应该很频繁,她那成熟女人的身体很自然地对男人有一种本能的反应,甚至于在几个人干她之后,我觉得她对于每一下猛烈的抽插并不是很抗拒,她闭着眼睛,偶尔还哼哼几声,脸上的表情并不完全是痛苦。。。可她毕竟身上被用过刑,这些宪兵们在干她的时候,两只手都没有闲着,在她的一些要害部位下手很重,这使她痛苦不堪。 我的这些同僚们在兴奋之余喊出的话我听得都有些脸红,小泽在不厌其烦的翻译给姑娘听,我知道这会持续很长时间,便独自走到上面院子里,天色已经黑透了,我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在食堂里吃了碗面条,白天去执勤的松下敬二他们几个人也回来了,兴冲冲地跑到后院去,也有人回到食堂吃饭,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发生在后院地窖里的事。听着听着我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 等我回到地窖里的时候,那屋子里还是那样拥挤成两堆人,不同的是长发姑娘已经从椅子上解下来,被横着按在木桌上,男人们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屋里没有人穿着衣服,跟澡堂子一样,很多都是熟面孔,看来这里的人和我一样,都还有再干一次的欲望,圆脸姑娘这时已经神志不清地瘫躺在桌子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拧掐的痕迹,脸上和嘴里都是精液,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了,刚才这些人显然干得十分粗暴。 长发姑娘居然开始反抗,我也搞不清楚她都被干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突然决绝地开始进行抵抗,她手脚都没有被捆住,她奋力挣扎着,她身上的家伙居然没法得手!掘井这时候还在屋里,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他推开那几个家伙,抄起皮带狠狠地开始打,用生硬的中国话喝令长发姑娘叉开腿,没有反应就继续打,这个倒是有效了,几轮下来,女人终于叉开了双腿。我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这之后的一个小时里,陆陆续续还有人赶来,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听到里面一通喧哗,我不禁又回到屋内,长发姑娘跪在屋子中间,腿弯里压上一根杠子,被人用脚踩着,她两边和面前围着好几个同样赤条条的宪兵,她两只胳膊被反扭着,头发被人往上拽着,她的神情已经起了变化,没有一丝之前那种矜持和镇定了,满脸都是惊恐和绝望,她仰起的脸上糊满了精液,我进去的时候,刚好赶上他们掰开了她的嘴,一个宪兵嗷嗷叫着把浓浓地几股精液喷进她的嘴里,随后他们松开了她,姑娘剧烈地呕吐了一阵,她哭了起来,这是我见到她第一次哭出声来,只是哇哇的几声之后,就转为压抑和克制的那种抽泣,我完全理解她,也许她对用刑时的痛苦可以熬住,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这种场合下被轮奸凌辱,没有一个女人还能保持镇静和坚忍。但宪兵们没有给她留多少时间,她被拽着头发拖到桌子边,和圆脸姑娘一起并排躺在桌上。 我开始在圆脸姑娘那一边排队,毕竟换一个找些新鲜的感觉,很快,轮到了我,圆脸姑娘始终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挣扎了,所以我干得也很快,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我也没有像之前的那几个家伙那样,为了刺激姑娘,在抽插的时候去狠狠拧掐姑娘的乳房。但我感觉圆脸姑娘应该是处女,下身很紧~不知不觉的,已经接近凌晨了,大家基本都干了两轮,大多数人都散去了,剩下的一些人在掘井的带领下兴致很高地围在两个姑娘身边变着法地玩弄她们。甚至一个接一个上去往她们身上尿尿。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阵嘈杂声,推门进来了十几个人,我看了都不认识,再看看制服才想起来这是白天押运物资去龙陵的一个小队,他们不是我们行政班的人,而是驻扎在北边山坡上的181联队的士兵,哎,这俩姑娘接下来还有得受了。果然,这些人玩出了新鲜的招数,他们把两个姑娘手腕和脚腕都捆上绳子四叉着悬空吊起来,一边干她们,一边断续地用烟头烫姑娘的腋窝和乳房,姑娘被烫得一下一下地绷紧身体,于是干她下体的人的感觉就会顿时强烈,唧唧哇哇地乐个不停,我理解这种乐趣,毕竟有反抗,有剧烈的反应是很舒服的。 圆脸姑娘出了些问题,下身开始流血,小泽把她带到隔壁的牢房里捆住手脚仍在褥子上。而刑讯室里的181联队的人在这一轮过后,并没有走的意思,因为他们听说了这个女人要转出去的情报就是他们的炮位图,于是有人解下皮带开始抽打长发姑娘,尽管姑娘被打得在地上不住地翻滚抽搐,小泽也没有制止,一群人就这么都围观着。 又有新的人进来,他们用一根粗绳子从房梁上垂下来,长发姑娘被反扭着双臂吊了起来,姑娘脚尖刚刚能碰着地,身子偶尔会打一下颤,不住地哎呦哎呦的,很惨的那种声音, 现在姑娘的头已经落得比肩膀还要低,头顶冲下,一整挂缤纷凌乱的长头发,水一样朝着地下泼洒下去,象帘子一样的遮掩在外面,挡在她脸前边的乳房也很大,也是牵着挂着的,在眼睛前边蹦蹦跳跳。  随着士兵们一个个从她后面上去,姑娘的身体一直在前前后后地晃,晃得厉害,她不可能停得下来。后边有个士兵正塞在她的身体里边,正在很努力地摩擦着他自己,想要让自己快乐。士兵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男人的胯象一柄大铁锤一样持续不断地砸在她的屁股上。。。 不时有新来的人,姑娘一度已经昏过去了,一通耳光加一桶凉水让姑娘清醒了一些,一人一次很快就完事了,姑娘开始还叫几声,渐渐变成随着男人抽插节奏而忽高忽低的哼哼声,到最后连哼哼的声音都很微弱了。  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困了,我和小泽几个回宿舍睡觉去了,只留下掘井守着,他后来告诉我,181联队的人天快亮才走,长发姑娘一直是被那样反吊着,除了181联队的那十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轮奸之外,有几个值夜班的宪兵也来过,由于时间充裕,他们每个人都发泄了个够,有些人也许硬挺着干到了三次以上,那姑娘只是偶尔呻吟几声,或者因为灌进嘴里的精液而咳嗽几下。总之我估计我们走了之后,她至少又被干了不下十几次。 第二天 酷刑  我们这些人其实也很累了,第二天午后才睡眼惺松的回到地窖里,掘井整夜没睡,但他精力充沛,已经在收拾屋子和刑具,准备干活了。军曹随后也进来了,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听小泽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便挥挥手打断小泽:“这两个女人取了情报,又说她们是从山上下来的,那么为什么不直接带着情报走呢,我看恐怕是还没来得及走或者还在等后续的情报,总之嘛,不像是在等别人来取,没有这个必要呀,不管怎么样,再打一顿,问问清楚!” 好吧,那就开始再问问吧。 两个姑娘昨晚经历了几个小时不间断的轮奸,那个圆脸姑娘被赤条条地扔在地上昏睡到现在,而那个长发姑娘则一直被反扭着双臂被铐在墙上,头低垂着,长发拖在地上,双膝勉强着地。听说是在被最后那几个181联队的士兵轮奸的时候,她骂了一些脏话,并且做出了一些反抗的动作,于是掘井从轮奸完就让她一直跪到现在,她的下身淌着一滩污迹,大概是一滩搀着血丝的尿水,但看似也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们俩被摇醒,我们逼着她们跪在两个水盆前开始搓洗自己那涂满精液的身体,精液还不断从她们的阴道淌出来,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用保险套,总有一些这样的家伙为了痛快而不顾健康,虽然这俩个姑娘肯定是没有什么毛病的,但参与轮奸的人里就很难说了。 粗略的洗了一阵,两个姑娘就那样低着头互相依偎着,各自瘫坐在自己腿上。我们上前,按军曹的吩咐,把她们分别反剪地绑在屋中间的两根木桩上,但是依然让她们保持着跪姿。 军曹拉把椅子坐在她们面前,点燃一根烟,先问长发姑娘“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是满洲人吧,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和皇军来作对!”“。。。”“饿不饿呀?”“哎唷,啊~呀~呜”之所以有这个回应,是因为军曹把烟头按到了姑娘的大腿上所导致的,长发姑娘抬起头,因为疼痛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躲避,但没有成功,因为小泽已经一脚踢在了她的右肋上,她又瘫坐下去,大概是觉得并不值得因为拒绝回答那样的几个问题而遭受烟头烙烫,她开始慢吞吞地回答了。她自己说她二十九岁,姓李,是满洲的吉林省人。那边的圆脸姑娘在掘井伸到乳头边的钳子的恐吓下,也回答了一些小泽提出的问题,她还不满十八岁,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掘井笑嘻嘻地问了她下身现在疼不疼?昨晚前是不是处女?男人干她的时候爽不爽之类的话,听到这些她开始低声抽泣着,在钳子狠狠地拧了她几下之后,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很疼。然后关于到底被干了多少次的问题时,费了一些劲,因为她们也许是真的不知道,但最后两个姑娘都被迫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们估计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干了3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应该不止。“毛怎么这么多呀?多大岁数开始长毛的呀?” 长发姑娘已经被这些问题逼得身体直抖了。但夹住了她一侧阴唇的尖嘴钳子使她开始回答这些或许不是很重要的问题。“十几岁~的时候呀”“到底几岁?”“~~14岁,哎呀”“以前跟什么样的男人做过呀,做过几次呢?”“跟~同乡”“什么时候呀,那时候多大呀?”“二十”“第一次疼不疼?”“嗯,呀~”“~~~”“啥时候生的孩子!”“~~~”“快说!”小泽那只操着夹在她阴唇上的钳子明显加了力。“哎呀~~~几年前呀” “皇军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你们~这些脏~猪!臭~鬼子!”我们都愣了一下,长发姑娘仰起头,瞪着眼睛挑衅地环视我们。小泽停了一下,开始问实质的问题了“你们拿到情报,要送到哪里去?”“我们在等人来取呀~”“胡说,快点说实话!接下来你们要带着情报去哪里?”“啊呀~~~不要夹我了~~~我们~在等人来取,没有来呀~~” 军曹涨红了脸,嘟囔了几句大概是说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之类的话,站起身来。“给她们灌满点!” 这很容易,挂在梁上的大铁皮桶,下面接着胶皮管,两个姑娘被按到地上并排跪着,被宪兵们夹在中间,脚踩着腿弯儿,十分钟后两个姑娘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大家放开她们的时候,两个肚子滚圆的姑娘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大家围着看着,知道等一下就该上去踩她们了,这时掘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着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小泽,支那语中的母猪和母猴怎么说,小泽狐疑地看着他,但还是解答了问题,于是掘井操着怪怪地口音指着地下那个长发姑娘说这是支那母猪,另一个个头小的是母猴。大家都觉得很有意思,的确那个丰满的长发姑娘这时候蜷缩成一团肉鼓鼓的样子很有点意思,那个圆脸姑娘小巧的身子相比之下也是可以勉强那么称谓。 这之后,我们就学会了这两个词,在刑讯和虐奸中,经常这么侮辱她们。“母猪母猴,烫!,不,一个一个来,让另一个先看着” 小泽先挑了圆脸姑娘,我知道他不想马上把长发姑娘烫烂,或许是他觉得那个圆脸姑娘烫几下就可以解决问题了,那姑娘被拉起来紧紧地捆到柱子上。 长发姑娘被按着跪在对面,贵木叼着烟,用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始终仰着脸看着对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睁着眼就随手用烟头去她身上烫几下。一盆炭火早就烧得旺旺的,里面插着五六把形状不一的铁条、铁铲和铁钩子,小泽用脚把炭火挪到圆脸姑娘的身边,抄起一根铁条,铁条烧得通红,小泽把这个恐怖的刑具凑到姑娘的眼皮下面,姑娘明白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哎呀~啊~呀~~~~~” 圆脸姑娘虽然做了准备,但当烧红的铁条按到她的左肋下的时候,这带有强烈冲击力的痛苦显然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时间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驱使下发疯一样嚎叫起来并试图扭动身体,小泽停了几秒后,挪开了已经变成暗红色的铁条,而姑娘足足花了一分钟才平静下来,这是很必要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时候,需要让她仔细的体会一下,而且很多人只需要这一下就完全崩溃了。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圆脸姑娘在疼痛减缓之后,虽然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但她除了急促的喘气之外,没有别的表示,于是,小泽继续下去,这次是另一侧的肋下,圆脸姑娘的身体随着这一次烙烫再次重复着绷紧-痉挛-瘫软的过程,惨叫声不绝于耳,小泽掌握得非常好,当姑娘即将昏厥过去之前,他就及时的住手,让姑娘充分体验到完整的痛苦。 “你们停下来吧,不要再烫了,她~那个~年纪还小呀” 长发姑娘在一边的地上叫喊着,她努力地想爬起来,但掘井几下就把她踢得有些岔了气儿,只能伏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不要急,一会就轮到你的” 掘井一脸坏笑地跟长发姑娘说道,同时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 小泽停了下来,让圆脸姑娘尽量地能平静一下“快点说吧,不然就这样一直烫下去,你身上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烫呢,比如。。。” 小泽用手摸着圆脸姑娘的阴部,慢慢地说着,以确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姑娘确实听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来,甚至看着小泽的眼里已经明显是哀求的眼神了,泪水也哗哗的流下来。“受不了了呀,太疼了呀~”“那就招供嘛,我就不会再烫了”“~~~”铁条按在姑娘的阴阜上的时候,我不禁扭开了头,所以我也无法形容那时的情景,我只听到姑娘一声非常冗长的惨叫之后就没有了声息,她终于依靠昏厥暂时躲开这个无法承受的苦难。“行了,先停一下吧” 伴随着长发姑娘的怒骂声,冈田军曹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开口,他一直在桌子后面的椅子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小泽,烫这个叫唤得凶的,绑到桌子上,烫对地方,快点问出来,不要耽误时间了!对了,客栈那边的监守看来是没有希望的。。。这几个人都是一起办的良民证,会不会镇公所有些问题?你通知执勤的人去查一下那个叫余在海的” 军曹走出门之前,正看见掘井揪着长发姑娘的头发,一路拖到屋子正中那个矮木桌边,然后是厉声喝斥着:“绑紧绑紧,不绑紧的话,一会她就会蹦起来的” 掘井在干这些活儿的时候,是个十足的疯子,下再重的手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尤其是对女犯,他只要上手,女人就遭了殃了。我想这下子长发姑娘该吃到真正的苦头了。  我们七手八脚地把姑娘往那张矮木桌几上绑,那个桌几四个角是垫高的,理由当然只有一个,那个高度轮奸起来正合适。长发姑娘被驾着横按到桌几上的时候,像一只兔子一样剧烈地扭动着,她可能是完全出于本能,也许是处于恐惧,总之她疯了一样地挣扎,混乱中有人被踢了几下,但这不影响小泽他们麻利地把姑娘手腕和脚腕上系上绳子,先是两臂被拉开绑在桌几的两条腿上,两个人按住姑娘的上身,一根横木垫在姑娘的腰下,另两个人用力扯开姑娘的双腿,脚腕上系的绳索绕在另两条桌几腿上,用力一拉,姑娘的两条腿顿时劈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姑娘一声哀嚎,用力扭动了几下,便彻底放弃了挣扎。。。桌几是长方形的,而女人是被横着绑在上面,她的头悬在桌几一侧,身子因腰部垫的一条横木而被顶成了弯弓形,灌满了凉水的腹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鼓起来像个要临盆孕妇似的,臀部也悬在桌几的另一侧,由于大腿被拉开几乎成了一字,所以阴部十分明显的袒露在众人的面前。毕竟是年轻的姑娘,下身的柔韧性真是很好,但双腿被掰成这样,一定也是到了极限,从姑娘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和急促的呼吸也能看出这一点。掘井挤开小泽,站在姑娘劈开的腿裆处,用一双大手啪啪地拍着姑娘挺起来的肚子,然后兴致勃勃地揉搓姑娘的阴阜上那一大蓬浓密的阴毛,并不停地猛拽,看得出他下手很重,女人的下腹都随着他的拽扯而抖动起来,女人开始闷声呻吟起来,也有人凑过来抓了一下,都咂着嘴说,这女人的毛实在是太多了,一会拔起来该有得忙了,接下来掘井更过分了,直接把两根手指并起来捅进女人的下体,快速地搅动起来,直搞得长发姑娘的哭叫声都变了味儿。“你好舒服呀,我干脆让你再舒服一些吧!”,掘井说着说着就要褪掉裤子上去,小泽抬起头鬼笑着说“掘井君,麻烦你再等等呀,先消毒哦” 掘井马上就明白了的样子,笑着说“好,好,一会消消毒,让她更舒服些,叫得也响些,哈哈”在她上胸和下腹各加了一条粗麻绳紧紧勒住身子,接下来就开始烫她了,掘井从火炉里抽出几根通红的铁条,支在炉边,手里那根在姑娘眼前晃了几下,姑娘盯着那根渐渐暗下去的铁条,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但身上开始哆嗦起来,她显然是竭力做好了准备。。。一个宪兵搬起她的头,让她能看到自己的胸部,掘井把那根铁条慢慢靠近女人的左乳头,离着半公分就停下来,几秒钟燎烤之后,女人的面部开始扭曲,眼睛紧紧闭上了,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伴随着身体开始抖动,这时候,那根铁条狠狠地往下摁在她的乳晕上,女人的身体猛然绷紧然后向上弹起来,那两条绳索勒得很紧,所以很明显地看到这一下几乎是勒进到了女人的身体里似的,然后就是一声长时间的哀嚎声。。。接下来又是几下,然后就转移到她的腋窝,女人不断地哀嚎着,也伴随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哀求声,但掘井没有停下来,只是按部就班地把烙铁沿着腋窝移到姑娘的乳房下缘,再到腹部和肚脐一带,然后再移到两个乳晕附近。。。大概十分钟内就是这样断断续续地烫了二十多下,中间女人昏死过去两回,被水浇醒后,继续烫下去。这时小泽对我说:“你去办军曹交待的事吧,快点回来,能赶上烫这头母猪的下面,对了,回来的时候叫上小坂”。 我赶紧跑出去到了前院,把军曹的命令传达给执勤的人,并叫上了坐在办公室的小坂,这孩子知道是去干什么,所以有些不情愿地跟着我走。我是有些急切地想回去赶上看看烫那女人下体,我知道军曹之前说的“烫对地方”就是要烫女人的下体里面而不仅仅是外阴,军曹显然是希望尽快得到口供,在我们的记忆里,还没有在这样搞过之后还不招供的女犯。当然也许有些会需要多烫几次。但这样做的弊病就是,这个女人的那个地方就只能再用几天了。 我刚进后院就能隐约听见女人的哀嚎声,推开通往地窖楼梯的木门,刚好赶上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到刑讯室的门口,有一个家伙在那里抽烟,脸色很难看,看到我后,低声嘟囔了一声好像是说快呛死人了。 我推开刑讯室的门,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焦臭味儿,显然刚才他们没少烫她,屋里的味道就说明小泽他们下手很急,我粗略瞥了一眼那女人被拉得四仰八叉的身体,她的乳房、腋窝、腹部和大腿都已经有了不少黑紫色的烙痕,但随即也注意到她的下体一带还是干干净净的,接下来小泽他们一定会去搞她那地方的,我知道烙那地方才是重头戏。 一边的圆脸姑娘双手被反剪住,腋下穿过架在窗边墙角上的一根横杠,她瘫坐在那里,低着头,但从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来,她被身边不远处的同伴儿的惨状吓坏了。 小泽这时看见我进来了,便冲我喊道:“秋田,来替一下贵木,他呛得受不了了,没用的家伙儿,小坂也来了,脸都红了呀,哈哈,先看看再说。不过,你们都能赶上烫她的逼儿!” 贵木平夫正蹲在桌边儿,他正用一只手揪着姑娘的头发,一手按着姑娘的额头,他侧着头,脸涨得通红,不住的呕着,我无奈的走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从我的角度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跟我刚才离开时相比,两个丰满的乳房上又增加了七八处烙痕,左侧的腋窝那里,在刚才留下的那几处烙烫出的黑点上,多了几条新鲜的烙痕,而右侧的腋窝已经是一片焦黑了,鼓起来的腹部则是一片狼藉,顺着那些妊娠纹又添不下十几条烙痕,小泽正用钳子夹着她的乳头把那丰满的乳房拎起来,仔细地看着在她的乳房下缘刚被烫过的伤口。 我低头看了一下,姑娘的脸近在咫尺,这时候是之前那持续烙烫后暂时的间歇期,她大口喘着气,似乎也在这间歇期让自己再能积聚起一些抵抗的意志来,她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嘴角淌出的口水里还有一丝血迹,她大大的睁着眼睛,有些凸出地死盯着房顶,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尔她抿上嘴的时候,两侧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不禁有些可怜她,心里希望她尽快地屈服了吧,像这样漂亮的姑娘遭受这样的酷刑,唉,都是因为这令人厌恶的战争呀。 小泽拿来了几根缝衣针,一迈腿,直接坐在女人挺起来的肚子上,俯下身开始一个个挨着去挑破姑娘腋窝处被烫出来的水泡,我用力地扶住姑娘的头不让她乱晃,缝衣针扎进那些水泡,血和体液涌出来,然后就是用针尖在那里划动,每一下都让姑娘浑身打冷颤那样一阵哆嗦,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嘶嘶声,偶尔哀嚎一声。 搞了一会,把小泽累得够呛,掘井叼着烟过来,让他下来,然后掘井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直接蹬在女人的阴部上,拍拍姑娘拱起的腹部,手指在姑娘的肚脐里抠了一阵子,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怎么样,再搞哪里?我的姑娘?”“这条支那母猪的毛真不少呀,嘿嘿”“掘井君,你要费些时间喽” 掘井不会中文,长发姑娘自然听不懂,然后他就揪姑娘左侧腋窝里尚存的一缕腋毛,一下子没有揪下来,于是掘井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姑娘的下体,把踩在女人阴部的那只脚移开了一点踩到大腿根儿上,然后在女人阴部用手一通乱抓乱挠,开始一缕一缕地拔姑娘的阴毛,我看着姑娘,每拔下一缕,她就痛苦地呻吟着,这和铁条烙在身上比起来,虽然不算什么,但巨大的耻辱感让她闭著眼紧皱眉头,掘井兴致很高,时不时把揪下来的阴毛塞到姑娘的嘴里,姑娘屈辱地甩着头想躲开,我努力地把姑娘的头从桌沿下抬起来,并按照掘井的提示捏住姑娘的鼻子,在她憋不住张开嘴的时候有几缕阴毛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噗的吐出去,尽力抵抗着。掘井费了半天劲才把长发姑娘阴阜上的毛拽下来一小半,这部分的皮肤上已经血迹斑斑了。阴唇两侧的毛,也是耐心地拧成一缕一缕的,用钳子夹着往外拔,女人开始嘤嘤地哭起来了。就这样玩弄了一阵子,这一带附近的阴毛太难拔了,所以掘井只好用烟头去慢慢燎,但还是留下了很多。接下来便是每人点上一根烟,烟头一下一下地烫姑娘的肚脐和周边那些昨天已经被钳子拧烂的地方,十几下之后,咋一看那肚脐眼就是一个黑红色幽深的洞。长发姑娘的身体被绑的很紧,这十几下中每次烟头摁上去的时候,她一直在剧烈的抖动,叫得很惨很难听。小泽这时候凑过来耐心地解释给姑娘说,接下来要烫她的下身了,他讲得足够耐心,还一边解释一边用手在姑娘的下身揉搓比划着,姑娘听得很明白,她身体开始颤抖着得很厉害,她嘴角抽动着,终于哭出声来了,小泽把她的头搬起来,让她看清楚在她腿裆前摆弄铁器的掘井,女人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但最后她眼泪汪汪地看了我们几眼,然后闭上眼,咬紧了嘴唇。 掘井显然生气了,推开了絮絮叨叨的小泽,顺手就把烟头摁在姑娘的肚脐里,转身从炭火中抄起一根头部有钩弯的铁条,比划了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耸的阴阜上,顿时一股青烟混着毛皮烧焦的味道腾空而起,同时一声凄厉的哀嚎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而且我好像还听到了一声惊呼,那似乎是小坂的惊叫声。 尽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准备,也差点没有按住姑娘剧烈的晃动的头,她上胸那道绳索和腰下垫的横木起了很大作用,使她上身只有头部可以晃动。两条拉直的大腿也只能剧烈地抖动而已。。。我用力按着,强迫自己盯着她的脸看,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掘井他们嘲笑我,姑娘的脸扭曲得变形了,给我的感觉是她只能通过这种扭曲把施加在她下体的剧痛释放出去,大概两秒钟以后,才听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地烫着,姑娘就这样一声声的哀号着,调子听起来很怪异,完全无法形容,我此刻完全可以理解贵木为什么挺不住要吐了。 掘井又在姑娘的两片阴唇上用烙铁搞了几下,阴唇上没有拔干净的阴毛全都被烫光了,他直起身子揉着腰骂道:“真是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秋田,按紧一些,我要捅她的里面了”小泽走到我身边也蹲下来,贴着姑娘的脸耐心地告诉她下面会发生什么。“刚才疼不疼呀?”“疼~死了呀~”“接下来我要烫你的里面,懂吗?” 因为外阴刚才被烫的这几下,让她神智都有些不清了,所以姑娘傻傻地听了好一阵,等明白了“里面”是什么意思,她脸都变了色,嘴角哆嗦着好久,哇地哭起来:“不行,不能呀,里面~不呀,不能”“那就说出来,情报送到哪里?”“山上呀~” 长发姑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出来,似乎慢一点就来不及了。想必她之前没有想到过我们还能把那通红的铁条捅到她的里面,她一旦想到我们居然可以那样干,她应该是真被惊骇住了。“具体是哪里?”“我~真的记不得~了呀,求求你呀,我真的。。。” 她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我想她那时候的恐惧是到了极限的,她这两天被烟头和刚才的铁条烫过身体的其他部位后,我想她对于这种骇人的刑具捅进自己的下体深处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足以使她发疯。 掘井手里的铁条是最细的那种,其实就是一根铁丝在一端用两块小木片包上胶布,另一端弯出个小圆弧,这是自然的弯曲弧形,这个弯头可以方便地撑开女人的细缝探到最深的地方去。火盆里插着五六根这样的细铁条,全都烧得通红,掘井拿出一根放在火盆的把手上,等着那铁条颜色变暗,这时候的温度不会烧焦皮肤,但足可以烫出泡来,可以想象到这种温度的铁丝插进去之后,不但可以造成同样的痛苦,并且可以多烙很多次,如果用粗的或者烧红的铁条,可能一下子就把里面搞得一塌糊涂了。 我知道这样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这个女人的下面我们还可以继续享用。小泽凑到长发姑娘脸旁说了半天,终于让她知道接下来我们会怎么干,她先是口齿不清地喊了几句连小泽都没听明白的话,然后就是闭紧嘴而身体不住地哆嗦起来,她的头被我板起来对着自己拱起来的下腹,她看不到自己的阴阜之下的那部分,但她可以看见掘井手里暗红色的弯形细铁丝在慢慢靠近她的下体,她紧紧抿着嘴,眼睛先是紧闭着,但等了一下,她不禁睁开看了一眼,眼里充满绝望和恐惧,但我觉得她也在拼命让自己做好准备,但她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呵呵,再准备也会超出她的想象的! 由于她的两条大腿是最大限度地被掰开绑住的,所以那个地方不是一条细缝,而是被扯开形成一条窄洞的样子,细细的铁丝是很容易捅进去的。 我不想描述接下来的事情,也记不大清楚细节了,炙热的细铁条捅进姑娘的阴道时,我几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压在姑娘的脸上才勉强控制住了她,我甚至都不记得她到底叫了没有,只觉得我快压不住身下那个剧烈扭动的身体。。。铁条拔出来之后很久我才感觉姑娘的挣扎减弱了,我抬起身,看了一眼姑娘,她已经翻着白眼,嘴唇哆嗦着,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我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掘井,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但还是把细铁条放进火炉,换了一根搭在火盆把手上的铁条,对准姑娘的阴道口又捅了进去,这次听得很清楚,姑娘那声嘶叫得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身体绷得紧紧的,脸部已经扭曲得看不出她本来的相貌了。直到铁条拔出来后好一会,战栗的身体才一下子瘫软下去,她恢复了神智,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我想她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了,烫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她也许在开始前觉得自己能挺住,但现在我觉得她动摇了。 随着新的一根准备就绪的铁条几乎是竖着插进去并且在姑娘的体内一通乱划,这次姑娘的身体再次猛然绷直,但没有叫出声来。。。然后就是剧烈的抖动,我抬头看着姑娘挺起的腹部抖得里面好像有条蛇在游动一样! 掘井一脚踩在姑娘的肚子上,骂道“抖什么?!才开始呢!”,于是又是一根新从火炉中抽出来的铁条捅进她的下身。。。 女人的头用力一甩撞到了我的下巴,我不由得坐到了地上,她这才开始哀嚎起来,掘井这次就没打算把细铁条拔出来,整整半分钟,女人一直在剧烈地痉挛着,大张着嘴,却几乎没有再听到惨叫声,她的脸扭曲成一团,不住地抽搐着,脸上满是汗水和鼻涕,还有嘴里冒出来的粘液。烙烫的特点就是这样,足以让一个人疯掉,没有人能够在持续的烙烫中保持哪怕一点点的自持,烙烫最可怕的不是烙铁摁到身体时产生的剧痛,而是那种对受刑者的极大的精神冲击,尤其是每次烙烫间歇中,等待接踵而来的下一次烙烫时的那种巨大的恐惧感!这时的长发姑娘就是如此,她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炙热的铁条捅进阴道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浑身剧烈而无规律地发抖,身上又冒出一层汗水来,掘井把姑娘阴道里的铁条拔了出来,接着就把一根新的红彤彤的铁条凑到了姑娘眼前,姑娘的眼睛都瞪圆了,但马上就紧紧地闭上,同时也闭紧了双唇,看来她是决心挺下去,掘井于是转向女人的下体,一只手分开了两片阴唇,露出了幽深的阴道口,可以明显看到前两次在烙烫阴道内膜上留下的痕迹。这时,我们意外地听到从长发姑娘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我~想起来了呀,我~跟你们说~,我都说啦,不要再~,求求你们~~”大家松了一口气,没记错的话,这是这个姑娘身份被揭穿之后第一次开口求饶!来得晚了些,但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炙热的铁条捅进女人的那个地方,我们想一下都会打冷颤的。“说吧,那个竹管里的图要送到哪里的?”“在~在~那个,镇安呀”姑娘现在是种崩溃的状态,满脸的鼻涕眼泪,嘴边都是吐出来的黏液,她喘着粗气,眼睛闭着紧紧的,再次重复了一句:“镇安啊”“放屁!这里就是镇安,你们那情报,要送到哪里!”“那~哎呀,是吗~”  小泽被这句气坏了,他用手拧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狠狠地拎起来,然后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是松开手,一脚踩在姑娘的乳房上,骂道: “太不老实了!不是问你们图是哪里的,快点说,要送到哪里?到底联络的地点在哪里?是什么人?” “我~记不~起来了呀” 这句话让我们又回到了起点,而且我们感到这个长发姑娘的语气已经平静了不少,她应该是缓过来这口气了。这个可恶的支那母猪! 这时,我们注意到随着姑娘绷得硬邦邦的身子渐渐软下去了,我们发现捆她的绳索有些松动,这可以理解,炙热的铁条插进阴道里,引发的本能的力量是惊人的。于是我们只好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又捆紧了一遍,上胸部绳索这时已经深深地勒进姑娘的肉里。拉伸四肢的绳索比较容易,拉住狠狠一拉,姑娘两条腿被拉得几乎成了一条直线了,但还是在大腿根部又加了两道绳索紧紧地和桌子腿儿捆在一起。然后就是一根新的铁丝又捅进去了,这次使她暂时解脱了,因为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好一阵我们才把她弄得能听懂人话。小泽走过来扶着姑娘的脸开始问那些无聊的问题。“想起来了吗?送到哪个地方?”姑娘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他,停了一下居然很明确地摇了摇头,于是,小泽一脚踏在姑娘的右侧的大腿根部,这使得姑娘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腰部给她带来的痛苦。小泽又抽出一根猩红的铁条,姑娘突然开始叫喊起来,小泽听了好一阵才明白。“不要烫我下面了呀~求求你,烫~别的地方吧”我们不禁都笑了起来,这算什么呀?“烫哪里?”小泽笑着,兴趣上来了。“不要~烫了,不要烫~下面”“我知道,你说烫哪里?”等了一下,姑娘只是喘气,没有回答,但当小泽的铁条轻轻碰了一下姑娘的阴唇,姑娘立刻开始哭喊起来“不要烫~下面”“说,烫哪里?”“~~哎~肚子~哎呀”小泽满足了她,那鼓起的腹部在肚脐上方立刻就多了一条烙痕,姑娘哀叫着,这滋味难道就可以承受吗?“好了,烫哪里由不得你,除非你招了!”“帮我一下,烫得深一些”小泽吼道。 掘井上去一只脚踩在姑娘的大腿根儿上,弯下腰,折腾了半天,我想他应该是扒开了姑娘的阴唇吧,那地方就像一个幽深的洞口,以便小泽的铁条可以尽量探进去烙最里面的黏膜,姑娘的头再一次被搬起来可以看见小泽的铁条和自己那被扒开的两片阴唇,她大概明白了什么,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绝望和惊惧,拼命地哀号起来,这一次没等烧红的铁条颜色变暗就深深地捅进姑娘的阴道里,姑娘全身猛然绷紧,然后剧烈地抖动着,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开头,因为那惨叫声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适了,突然一股尿水从冒着浊烟的阴部滋出来,小泽忙跳到一边,但没有来得及把铁条拔出来,于是这根灼热的铁条就一直插在姑娘的阴道里,随着姑娘剧烈抖动的身体,在空中不规则地不停摆动。。。我们几个看着这一幕,先是感到很滑稽,不由得都笑出声来,但很快大家就停住了笑,长发姑娘那痉挛的下体中冒出的一缕青烟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变调的嘶哑哀鸣让我们一阵阵心悸,我们呆呆地看着,脸色都有些发白。。。 直到姑娘再次没有了反应之后,小泽才无奈地抽出铁条,看着姑娘下体那淅淅沥沥的尿水持续了好一阵,小泽摆弄着手里的铁条,沮丧地坐到一边盯着姑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了,想必是其他几个人都躲到了外面,小泽有些生气,跑出去一会儿,把那几个人喊了进来。 这边,几勺凉水泼上去,姑娘开始有些反应,睁开眼傻傻地看着天花板,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呦哎呦地哼哼着要水喝。 想喝水很好!一块棉布蒙住她的脸,掘井上前揪住她的长发,往上一拉,她的脸被迫仰起,小泽第一个上去就冲着她的脸上尿起尿来,她被呛得浑身直抖,随后屋里有尿的人便一个接一个地上去尿到她的脸上,这是种很常见的刑法,但用尿代替水,看见被憋得几乎发疯的姑娘在喘气的间歇呕得满脸胀红的样子,都让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姑娘羞愤至极地拼命想躲开,但这是徒劳的。。。掘井这时候突然想起了小坂,他环顾四周,看到了远远地躲在墙角那里的小坂,他脸涨得通红,傻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过来,尿一泡!”小坂没有任何反应,小泽几步走过去,把小坂推了过来,小坂站在姑娘的头边,似乎缓过神来,他在想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他在小泽的呵斥声中很快就明白了他必须要和我们一样做些什么,他解开裤带,迟疑地掏出来阴茎,紧张地大口喘气,可半天都尿不出来,小泽又是一通怒骂,终于,小坂开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尿水淋在姑娘的脸上,她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忍受着。。。不过她毕竟是渴急了,我们看得出来她随后并不拒绝咽下了一些尿水。 在其后的几天里,在用刑期间,她们俩的饮水几乎全是我们的尿了,当然除去几次灌水和溺水的刑罚之外。 “想起来了吗?!”“不记~得了~哎呀”小泽把一根手腕粗的短木棒攥在手里,一下接一下地狠狠地冲着姑娘的肚脐夯下去,一股股浑浊的水流便从姑娘的嘴里喷出来,长发姑娘呛得满脸通红,连呕带吐。掘井这时抽出了一根猩红的铁条,小泽拦住了他“不行了,都搞了好多次了,再弄要烂了”但掘井明显被气坏了,他推开小泽,把手里的烟头在姑娘的肚脐里摁灭,退后一步站在姑娘敞开的裆部对面,解下皮带,深吸一口气,发狠地朝着姑娘大大敞开的阴部猛抡下去,我抬头看见皮带抽在姑娘那最脆弱的部位,凄厉的哀嚎声使我下决心站起来走到一边,掘井抽了几下,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换到长发姑娘的头部一侧,这样确保每一下都能结结实实打在姑娘的阴户上,姑娘看来也没有力量挣扎了,每次皮带打在下体,她的身体只是抖动几下,哀嚎的嗓音也有些沙哑。 我们几个人则都围在一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姑娘的阴部是如何迅速地肿胀起来,的确皮带这样的东西抽了十几下后肯定会让整个阴部快速充血,肿胀的皮肤全都亮晶晶地像水泡一样,含着血丝的尿水再次从那肿得像两个饭团一样的阴阜中的那条细缝中淅淅沥沥地淌出来。这确实是很刺激的事情,彻底敞开的女人下体,被宽大粗厚的皮带轮上去,那感觉让我们每个人都想试试,于是每个人都上去抽了,每人大概抽2-3下,每次抽下去之前都在女人的阴户上比划一下,以便铜扣能准确地砸在阴道口上。也许这种抽打并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尤其是当女人那里已经肿的跟个小山包似的时候,疼痛感也许不是那么强烈了,但这种耻辱带来的冲击足以持续地给这个年轻姑娘足够的震撼。她抖得很厉害,每次我们在她阴部瞄准的时候,她都紧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气,但当皮带砸下去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像被开关打开那样蹬着天花板,伴随着凄惨的哀嚎。换到第四个人的时候,女人的尿都被打出来了,从那隙缝中夹着血丝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来,然后就是滴滴答答的好一阵子都不停。 掘井这时把手中的皮带换成了另一端,于是接下来皮带的铜扣一端狠狠地砸在女人的阴部上,女人瞬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就是第二下,我清楚地看见,那铜扣随着皮带荡起来后,女人左侧的阴唇裂开了一条口子,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女人挨了这一下,居然没叫出声来,眼睛里只剩下了眼白,喉头哽了几下,便昏死过去,一瓢凉水把她浇醒,掘井毫不容情地再次开始全力抽起来,每一次下去都打出溅起血滴来,五六下之后,女人本已肿胀不堪的两片阴唇上多了好几条裂口。 当然,持续对那个地方再这么打下去就会完全烂掉了,所以接下来换了用两股粗电线拧成的鞭子抽她的阴阜,第二下就使红肿的阴阜上鲜血直淌,刚打了几下,长发姑娘喊出来一句:“想起~来了呀,在~在~~~” 抽打的人马上停了下来。“在哪里?”“西面的~山里,挨着~河,在~在~哎哟,记不清~了~”于是电线鞭子又狠狠地落在长发姑娘腹股沟,一下比一下狠,直到长发姑娘浑身痉挛地昏眩过去为止。。。 把她弄醒过来,又开始狠狠地抽她的一对儿丰满的乳房和腹部,那灌满水而高高隆起的腹部看上去有些怪异,鞭子抽在上面的声音也有些异常,在原有的伤痕上,迅速暴起来一条条紫色的淤血条纹。。。另外有些抽在乳房上的位置力度刚好,都能把她的奶子抽得荡起来,每抽一下就停上十几秒,直到姑娘的哀嚎和身体的剧烈抽搐缓和一点之后,再狠狠地来下一鞭。这样打了二十几下,长发姑娘又昏死过去了。一勺凉水泼醒她之后,掘井盯着她的下体看了一阵,他应该是感觉到不能再抽打下去了,于是他抄起一把钳子,攥住长发姑娘的左脚,钳住其中一个脚趾甲盖,开始晃动几下,继而慢慢地开始拔,女人发出冗长的哀鸣,浑身绷紧,这个过程很漫长,脚趾甲被一点点地拔离脚趾,血涌了出来,女人大张的嘴里咕隆了一声,就昏死过去了。我趁着这个功夫也直起腰,在屋里走了几圈,路过圆脸姑娘的时候,停下来观察了一阵,她跪着蜷缩在墙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睁着,茫然地停在对面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上,同伴儿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但确实没烙她几下,而且受刑时的姿势有些区别,我不禁想她也许还算幸运,我知道她的同伴儿腰下垫的那长凳造成的不间断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一个无聊的宪兵蹲在她面前,时不时给她一记耳光,或者用烟头烫她,圆脸姑娘满脸鼻涕眼泪,下巴上黏黏糊糊一片,混杂着从口鼻中被打出来的鲜血。我站在那里的时候,正赶上她被几拳打在腹部,因为呕吐使得从嘴巴垂下很长一串黏液,一直垂到下体那里,她甩了几下头居然没有甩掉。 长发姑娘那边还没有醒过来,小泽和两个人在费力地想把她弄清醒过来,其他人确实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于是屋子里的人都凑过来围在圆脸姑娘四周,姑娘意识到了些什么,浑身开始发抖。“灌她”掘井喝令到。 地上一个大木盆盛满水拖过来,两个宪兵架着圆脸姑娘跪在大木盆边,把她的头摁进水里,开始数着数,后来进只是看到姑娘的挣扎微弱下来才把她的头从水里拽出来,这样折腾了十几个来回后,把那根横杠从她背后腋下抽出来,姑娘便瘫倒在湿漉漉的地上,翻着眼白时不时呕出一口水来,这只是开始,等她喘了几口气之后,几个人把她夹着跪住,一根皮管从掉在屋顶的水桶接下来,塞到姑娘的嘴里灌水,姑娘挣扎得很厉害,但大家都没有停下来,赤条条的女人和几个同样赤条条的男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我们直到把她的肚子灌成孕妇那样才住手。 “对了,刚才没让你动手,你还没有动手烫过花姑娘的里面吧?” 于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了,屋子里的人都聚过来,小泽坏笑着跟姑娘解释了好一阵我们要做什么,会怎么样的疼,然后几个人帮忙死死摁住姑娘,我于是就那样干了,铁条捅进去时,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手上传来的感觉难以名状,我听着小泽的号令拔出铁条之后,她恢复知觉之后依然凄惨地哭叫着好一阵,小泽蹲下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姑娘的阴部,下体的疼痛使她呜呜的哭起来。“现在下面很干净了,用火消过毒了,不会有细菌了” 掘井脱掉短裤,迎面抱住了挂在那里的圆脸姑娘。 腰一挺,阴茎就插了进去,可怜的姑娘,下体深处刚刚被烫过就被小泽狠狠地抽插,每一次剧烈的冲击都使她发出凄惨的哀鸣,这种方式使我头皮一阵阵发紧,但同时下身也不住硬了起来。掘井很快就完事了,那圆脸姑娘早就昏死过去了。这时候掘井他们也终于让长发姑娘恢复了意识,小泽过去阴阴地凑在姑娘耳边说道:“还有十九个呢,咱们慢慢一个一个地拔!”姑娘木呆呆地没有反应,小泽又去拿钳子,掘井拦住了他,冲我们这些人的方向努努嘴,小泽明白了。于是在姑娘下身一侧的两个桌几腿下各垫上了一块厚砖,于是整个桌几就倾斜起来,姑娘那大敞着的下体也斜着冲上,姑娘的头则垂在桌几的另一侧,小泽蹲在姑娘身边,嘻嘻笑着告诉长发姑娘,皇军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在确认姑娘听明白并开始哭出声来之后,他转身到姑娘岔开的双腿一侧,用力地揉搓她的下体,她阴部所在的那个高度位置和姿势干起来十分方便,小泽站在桌边,叉着腿双手按着姑娘的肚子,腿一绷,腰一挺,就刚好可以使出全身的力道,他用直挺的阴茎在姑娘肿胀的阴部磨了几下,挤进那条被浓密阴毛覆盖的细缝里,第一下就深深地插到了底,那长发姑娘迸发出一声哀嚎,一点也不亚于烧红的铁条插入时的动静,小泽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发狠地抽插起来,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就用生硬的中文问一次:招吗?没有得到回答就提臀再狠狠地插进去,然后索性俯下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一下一下地砸下去。。。长发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几乎叫不出来了。我想她那垫在横木上上并同时几乎承担着小泽全身重量的腰部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她的阴道里产生的痛楚~~~几分钟后,小泽开始突然发力,女人大张着嘴已经完全发不出声了,眼睛里只剩下了眼白,小泽也屏住呼吸,其他人都愣愣地看着,所以屋里只有肉体剧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这样持续了至少半分钟,小泽嗷的一声射了,随后趴在姑娘身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来。屋里当时不下十个人,由于圆脸姑娘已经被搞得昏死过去,一时也懒得费力去搞醒她,而且这边长发姑娘的姿态和惨叫声的刺激,让我们一个个都血脉喷张,于是我们都集中到长发姑娘这里,一个接一个地那样上去干了,我在等待的时候,下体胀得很难受,但也非常硬,轮到我的时候,我冲着她肿胀的下体中隐约露出来的细缝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在我干她的时候,我不记得她叫了没有,但我印象很深的是她的嘴一张一合,那节奏和我插她的完全吻合。应该说那真的很舒服刺激,我觉得我没干几下就射了出来。  最后一个是小坂,他折腾了至少一刻钟才完成了任务。  让她休息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叫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没有来过的,第一个干完了之后看着自己的阴茎上的血迹,又看看大口喘气的姑娘,傻傻地问小泽。“她怎么叫得这么响呀?” 小泽在旁边呵呵笑着“这已经不算声音大了,我来让她叫得更响吧” 他嘿嘿笑着,从炉火中抄起一根通红的细铁条,向围在四周的人晃了晃,用嘴吹了一会儿,等到变成暗红色之后,转向长发姑娘,确实,这么多次之后,姑娘的下身明显是被捅得有些麻木了,加之很多体液和精液的润滑,被烙烫过的阴道也许没那么疼了,相对于刚开始被轮奸的时候反应已经小了很多。“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觉没有那么爽了吧?” 姑娘的阴道口因为整个阴部过于肿胀,小泽用手拨弄了几下才露出来那细细的一条缝,小泽并不在意,他在大家目瞪口呆中,硬是把那根铁条从细缝中慢慢插了进去,姑娘突然爆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让新来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地嘟囔起来。但小泽随即也嗷得叫了一声,他太不小心了,由于姑娘剧烈的扭动,使铁条碰到了小泽撑开姑娘阴户的手指!小泽一边用嘴吮吸自己被烫的手指,一边恼怒地把索性手里的铁条竖起来在姑娘的下体内一通乱划。姑娘的身体的剧烈痉挛让我们看着都心惊肉跳,她抖了半天,直到她不再动了,小泽才抽出了那根铁条。“难怪干她的时候,叫得那么响呀”“小泽君,你这样搞,明天就没法干了吧?”“不过嘛,这样烫过之后,感觉很紧的,嘿嘿”不管怎么样,后面的人还是继续压在长发姑娘身上狠狠地干了下去。因为刚才那一次烙烫,现在长发姑娘对于每次插入的反应都十分剧烈了,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如同被烙铁捅进去一样的发出惨叫!但两三个人之后,她已经喊不出来了,嘴只是随着每次的插入一张一合地,绷直的大腿内侧不断地痉挛着,于是最后面的几个个人上去之前都会被要求用炙热的铁条捅一次以便让女人清醒一些,小泽拒绝了,他也意识到不能再烫了,不过为了让长发姑娘清醒一些,站在一边的人,时不时舀一勺凉水泼在她的脸上。。。 之后,又叫来了几个人,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我们一群赤条条的男人围着看那姑娘被干得死去活来,屋子里很热,所有人都汗流浃背,女人由于持续的痛苦也是一身汗,开始还有人笑,后来没有人再笑了,那姑娘的惨状使我们都严肃起来,抿着嘴默默看着。我至今也难以将那时女人的脸从脑海里挥去,后半段她几乎叫不出来了,只有嘴是始终一张一合地,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咕隆声,满是污秽的脸上五官扭曲痉挛着,对她而言,最痛苦的是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昏过去。。。 终于我们所有人都完事了,小泽附身趴在女人脸边看了一阵,嘟囔着说道:“你舒服够了吧?”然后抬起头冲我们吼道:“接着烫她,烫死她!”于是接下来半个小时,我们用铁条在长发姑娘的腋窝、乳房和下体一带上用心地烫了起来,先烫出泡,再挑破,再烫,女人在这过程中昏死过去好几次,但依然没什么特别的进展,但掘井依然不依不饶,他转了一圈,在墙角找出了一根粗木棒,用木棒拨开长发姑娘肿胀的阴户,对准阴道口活生生地捅了进去,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地,大意是终于完事了,你辛苦啦,皇军给你善后慰问一下,让你个支那母猪尝尝这种粗家伙的厉害!女人之前大概习惯了阴茎的抽插,突然下体捅进去这么粗硬的一根木棒,蓦地张大了嘴,头几下居然都没叫出声来,居然还费力地抬起头去看下体发生了什么情况,下身的位置太高了,她第一眼没有看到是什么情况,掘井明白了她的意图,笑得很开心地把木棒拔了出来,伸到她的眼前,长发姑娘看见了那已经染红了的粗粗的木棒,眼睛瞪得溜圆,停了一下才哇地一声叫出来。掘井又一次费力但是决绝地把木棒捅了进去,姑娘的头甩到了床帮下,但随着掘井又一次捅了进去,她的头又仰了起来,张着嘴愣是喊不出声来!眼睛瞪得溜圆但只剩下了眼白。 掘井住了手,但当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根明显更粗些的棒子来,当大家看明白那是一根凳子腿,四棱方形,差不多有手腕粗细的时候,包括小泽在内,大家都面面相觑,默默地转头走开了。掘井一脚蹬在姑娘的大腿根儿部,用那根凳子腿对准女人那个洞,起劲儿地捅了进去,嘴里喊着数,到了二十下之后,女人的哀嚎声渐渐弱了下去,小坂则已经溜出了屋子。 另一边扯成大字绑在两根柱子之间的圆脸姑娘醒来了,于是屋子里面几个人又围到她身边,用钳子烙铁干了她一通,但对她下体的“善后”也许更惨,因为有人想起来了辣椒,那种本地产的鲜红的辣椒末儿被塞进了姑娘刚被烙烫过的阴道里,美其名曰消毒!一个效果是当随后进来的几个人对她轮奸时,掘井站在一边不断地提醒新来的人要戴上套,因为有一个家伙没有带套,插了一阵子之后就拔了出来,整个阴茎像个胡萝卜一样红通通的,于是他骂骂咧咧地去找水冲洗;另一个效果是圆脸姑娘的惨叫声听起来越发地令人发指了。我印象中,其后的轮奸过程中,她的身体持续性地痉挛,一直就没有停过。。。。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围在圆脸姑娘的身边,不时用烟头去烫她的乳头、肚脐和下体,还耐心地把她的腋毛全部烫光了,其间某个人觉得自己又硬了起来,就压上去再干她一次,实际上几乎所有人都干了第二次。等着一切都干完之后,长发姑娘被从桌上解了下来,她无力地靠着桌子腿瘫坐在地上,我们都那样赤条条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两个姑娘,她们虽然遭受了令人发指的酷刑和摧残,但身子看起来还是比较干净的,虽然伤痕不少也很明显,但毕竟没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们一般在一天之内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这要归功于我们的一份私心,尽量在给与她们尽量大的痛苦同时,还能保持女性身体的感觉,毕竟抱着一块烂猪肉似的身体,很难有足够的兴奋度。我们把她两腿劈开,脚腕儿绑在竹筒的两段,然后倒吊起来,由于脚腕儿的位置拉得很开,她的两条大腿大叉着,身子一离地,姑娘就难受地不住呻吟,脸和脖子憋得通红。 不用说,这种姿势,施刑的首选就是她那敞开无遗的下体,刑具的首选自然就是鞭子,每一次打上去引发的哀号让我们毛骨悚然,没几下她的阴唇上就裂开了血口子,大腿根部也布满了一道道紫色的鞭痕,少量的鲜血顺着肚子和屁股趟了下来,由于她下意识地去拿手护住阴部,所以我们就又用手拷把她的双手拷在背后,又抽了一通后,暂时停了一下,这是因为小泽拎过来一大桶水和一袋粗盐,大半袋粗盐倒在桶里搅和了一通,接下来不管是用鞭子还是皮带,都要先在盐水桶里浸一下,于是姑娘从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变成了沙哑凄惨且持续不断的哀嚎声,打了十几下就给她的下体抹上了一把粗盐,然后用粗硬的鞭子手柄把这些盐粒使劲往姑娘的阴道里捅进去,哀号声瞬间又爆发出来,但却被之后狠命的抽打压了下去,又变成呜呜的哀鸣。当然不能这样一直打下去,否则她的下体就会变成一片烂肉了。 然后在她下面各放了一个大水桶,将她的身子放下去,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整个头部都溺进去,没一会儿她就剧烈地痉挛起来,但依然死死按住,直到长发姑娘的身子的痉挛减弱了才提起来,让她喘几口气接着再按下去。最后的几轮,佐佐木为了让她更痛苦,在她的头溺进水去之后,居然这时去抽打或者烙烫她们的阴部,一下子就造成了剧烈的呛水,然后提起来等一会再干。等待的过程中就把阳具捅到她们的嘴里玩弄。 终于把她放了下来,小泽蹲在身体瘫软的姑娘面前,一边逼问,一边时不时甩上两记耳光,突然长发姑娘好像达到极限似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哭了出来,在我的印象中,长发姑娘在这时在精神上彻底垮了,因为我感到在这儿之后,她的脸上不再总能保持即使在之前偶尔的哭喊求饶中也能看得出来的那种坚毅和傲气。我想她已经知道自己是无法在接下来的酷刑下保持什么尊严了,她大概只是想能尽快地在被折磨死之前能熬得住罢了。 我们剩下的这些人,包括一些本来不参与行刑的但留下来围观的人,都光着身子无聊地坐在铁床和周围的木凳上,长发姑娘身体瘫软地蜷缩在我们中间,手铐拷在背后,几只脚踩在她的脚腕儿、大腿、胸脯上,她不时低声呻吟着,我们中有些人就把抽完的烟头扔在她身上,为的只是让她“动一动”。也不时有人用脚把她的双腿分开,以便烟头能准确地扔到她的下身,如果有反抗,就直接掰开腿拿烟头去烫,于是那姑娘都顺从地叉开腿不再反抗。 看到长发姑娘对小泽的问题毫无反应,大家便就起身骂骂咧咧地围上去搞她,有的用皮带,有的用钳子和通条,有的干脆就揪着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抽她耳光,还有各种各样让人说不出口的下流做法,搞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姑娘被这些折腾地都有些神经错乱了。其间长发姑娘有一次反抗:她往小泽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这下招来的后果是被摁在地上,又一次被烧红的铁条捅了下身。 由于之前灌过一肚子凉水,现在这一烫,女人就完全失控了,下体就淅淅沥沥尿个没完,床下边一大滩含着血丝的尿液,小泽气哼哼地把毛巾扔到矮木桌下的尿液中,浸满了之后,狠狠地塞回到长发姑娘的嘴里。“让你喝个够,支那母猪!” 这时候小泽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四处转了一圈,找到扔到墙角的那根四棱凳子腿,一边说帮我摁住她,一边就分开姑娘的大腿,冲那中间狠狠地捅了进去,女人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再剧烈抵抗,小泽直起身,让掘井解开长发姑娘的手铐,姑娘一下子有点不适应,双手背在背后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慢慢地把手挪到下体那里,握住了那根凳子腿露在外面的一段,试探着想拔出来,但好几次都看到她明显地疼得倒吸凉气,她又试了一次,插进去得太深了,她无奈地放弃了,两只手瘫软地垂在身边,就那么叉着腿,身体微微抽动着,她哭了起来。。。 小泽阴阴地说道:“让我们来帮帮你吧” 掘井笑出了声,俯下身握住那根凳子腿,抽出来一点就又往里捅了一下,姑娘两只手下意识地抓住掘井的手腕,呜呜地哭着,她可能也糊涂了,不知道是希望拔出来还是只求掘井住手,掘井就那么和姑娘僵持了一小会儿,然后嘿嘿笑着,慢慢地往外拔,那个过程中,姑娘停止了哭声,代之以从嗓子眼里咕哝出的怪异声音,掘井再即将拔出来的那一刻,又一次狠狠地往里捅了进去,没等姑娘叫出声来,他有决绝地把那根凳子腿快速地拔出来,埋在姑娘体内的那一截是血淋淋的,那姑娘嗷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我们也实在想不出再怎么干好了,于是把她们拖进刑讯室旁边的屋子里,冈田军曹这时候下来了,皱着眉头听小泽说了下情况,看了一下摊在地下的两个姑娘,一下子也觉得应该停一下,但他还是气哼哼地说不能让她们这么舒服,于是两个姑娘被反扭着双臂吊了起来,但脚尖还是能勉强够到地面,虽然有专门的夜间看守,但冈田军曹还是让我也盯着,我很不情愿地留下了,当然,夜里十点左右,新来换夜班的两个看守在屋子里凌辱她们的时候,我出去抽了根烟,回来看看,她们除了低声地呻吟外,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长发姑娘的头发垂在地上,身体偶尔抽动一下。。。但这时外面又来了几个人,有一个是我认识的,叫武田,大概是今天才值勤回来的,武田笑嘻嘻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姑娘,我无可奈何地闪开,靠在门框边看着武田上去揪着长发姑娘的头发,把她脸拎起来喊道果然很漂亮嘛,他们在姑娘的后面,很方便地干了起来,我看了一会,确定他们不会太出格儿,就又走出去抽烟,门没有关,屋里传来武田他们兴冲冲地的呐喊和女人的呻吟声。。。大概半个小时后,武田他们走了。我进屋看了一眼,他们肯定是把绳子拉高了,两个姑娘脚都离了地!圆脸姑娘已经昏过去了,长发姑娘身体不住地抽搐着,顺着大腿一缕殷红的血条,我看着实在担心要出事,于是自作主张,和值班看守把她们放下来,一人给塞了一片安眠药,以便让她们能睡着,然后我就到另外的屋子里凑合躺下睡了。大概凌晨一点了,军曹气冲冲地又下来了,原来军曹被叫去接了电话,后来知道是龙陵守备队那边询问情况,因为审讯进展很慢军曹挨了骂,所以当军曹回来的时候,他脸涨得通红,劈头盖脸地给了蜷缩在墙角的圆脸姑娘一通耳光,然后转身就骑到长发姑娘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干这个姑娘,由于姑娘的下体肿得实在吓人,军曹也明显一愣,不得不费力掰开姑娘那肿胀的阴唇,才勉强插了进去,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是愤懑,或许是那硕大的阴部导致的,他这次居然失败了,在他懊恼之时,长发姑娘的一句话导致了她们之后一天的惨剧。“老鬼子,没用的老鬼子,,你们还有人~吗!” 我看见军曹的脖子都涨红了,他哆嗦了几下,晃了晃头,然后楞了半天。“把她们送到181联队炮兵阵地上去,快去,巴嘎” 第三天 181联队  这个决定我们都很惊讶,如果被搞死了怎么办?181联队山炮分队有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多人,况且两个姑娘的下体这两天被铁条烙过,就这样放到那群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野战部队士兵手里,会不会出事呀? 小泽犹豫了一会,提出了这个担忧,军曹还在极度的愤懑中,他喊道:“送过去,你和秋田看着点,实在不行再带回来。。。。先收拾一下,天亮了就带上去!” 实际上,我们也觉得没什么,这两个姑娘无非就是传送情报的,那个已经死了的赵常国很可能是给她们情报的上线,这个判断看起来很像是,至于送到哪里去,多半就是她们说的山里,但就算问清楚了具体地点,我们又能做什么?我们敢去吗? 按说这两个漂亮姑娘到了现在,也就是变成了支那军给皇军送过来的慰问品而已,慰问品自然要充分的享用,一切都很合理,即使是被炮兵阵地上那百余名士兵给弄死也没什么。 冲洗了一阵之后,两个姑娘精神恢复了不少,我们想让她们这个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給她们灌了食物,打了消炎针,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手被拷在背后,让她们缩在墙边昏睡。 我们也短暂地休息了一阵,天色就放亮了,我迷迷糊糊地把卡车开到后院门口,看着她们被架出来,在早晨的日光照射下,她们赤条条的身子显得很白嫩,这两天遭受了很多的酷刑留下的伤痕也很明显,但基本上没有血迹了,长发姑娘的阴部也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被拔掉不少但依然东一捋儿西一捋的的阴毛使这一带显得很凄惨。 我摇了摇头,唉,回来的时候,还不定給弄成什么样子呢。 181联队炮兵阵地在镇安街东北方向7-8公里左右的松山山麓,也就是两个姑娘传递的情况中列出的炮兵阵地,因此军曹这个安排很有些恶意的成分在里面,那山脚下是滇缅公路,盘山路需要走二十几分钟,路上,两个姑娘反剪着手瘫坐在卡车后面的车厢里,小泽尽管对军曹这次报复可能产生的结果很担忧,但却也乐于像导游一样的絮絮叨叨起来。“我们这次是去皇军的一个炮兵阵地,对了,就是你们情报里提到的,连炮位图都有呀,你们去过吗?是你们画的吗?嘿嘿,不管你们去过没有,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有多少山炮喽,有30门呢,不过这次,对于你们,却是200门哦”小泽看出来姑娘们没有听明白,所以直截了当的接着说:“会有二百多个皇军要干你们!知道吗?母猪!”我暗自笑了一下,这种虽然是有些夸大,但数目上也差不了多少。两个姑娘这下听明白了,我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听到了后面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二百呀,想想吧,他们都是强壮的战士,一个人都可以干你们至少两次,每个人分一百个呀,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会有几次高潮呢,母猪?”“现在愿意招供我们就把车开会去,给你们治伤”除了哭声没有别的了。阵地在山头一片树林里,我们的车开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了骚动,应该是军曹事先电话通知了他们,林间的空地上,很多士兵只穿着短裤在排队了,两个姑娘被从车后箱拖了下来,两个姑娘看见躁动起来的一群黑压压的士兵们,腿就软了下去,我和小泽几个人分别夹着她们半拖着往走过去,士兵们笑嘻嘻地,自动分开,形成一条甬道。。。我们穿过人群往中间走去,我侧脸看了一眼我架着的长发姑娘,她满脸都是泪水,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她的腿显然已经使不上劲了,突然她猛地甩开我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我不,不能这样啊~” 我理解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这些天我们行政班的轮奸加起来虽然也有近百人次了,但都是陆陆续续的,而且是在屋子里,但是现在,在野外,在黑压压一片的半裸的充满饥渴欲望的士兵中,对将要发生的惨烈轮奸,是任何一个女性也无法在心理上能承受的。我俯身下去,給了她一个耳光,用眼睛询问她,意思是如果招供就可以终止这一切,长发姑娘在惊恐中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顿了一下,盯着我看了一下之后就侧开了目光,我知道她拒绝了,我毫不留情的攥住她的上臂,用力拖着她快走几步,顺势把她推到士兵们中间。 她即刻被淹没在一群兴奋的士兵中,被连拖带拽地往林间空地而去,我看到她双腿瘫软地拖在草地上,悲愤而惊恐地摇着头,途中她居然一度挣开了驾着她的士兵们,发自本能地奋力爬了几下,但立刻被一个士兵一脚踩住,被揪着头发拉起来,又重重地摔倒下去,她在士兵中围成的圈中蜷缩着,看着周围亢奋的人群,她浑身颤栗,嘴里发出嘶哑的哭喊声,突然她疯了一样地爬起来,向某一个方向跑,似乎是想冲出去,但马上被撞了回来,于是又向另一个方向,但又一次被士兵们撞了回来,这样几次之后,她瘫坐在草地上,急促地喘着粗气,垂下头,就那么坐在那里。。。直到几个士兵上来再次把她架起来。 林间空地中有垒起来的两堆麻袋,的我注意到每个士兵手里都有一个小纸条,那是他们提前抽了签,决定干这两个女人的顺次!士兵们开始有些混乱,但很快就按照惯例开始排队,形成了长长的两列,圆脸姑娘那边简单多了,被士兵们围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吓得傻傻的发呆,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很容易就被扔在麻袋堆上,一群士兵围了上去,但他们被军官制止了,那个军官非常严肃,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一勺水浇在姑娘的口鼻上,姑娘呛得醒了过来,那军官才一挥手,这一列抽到第一号的家伙立刻扑了上去。。。 只有一张桌子,于是长发姑娘被仰面按在几乎并排的另一堆麻袋上,她又开始哭喊着挣扎着,但一个士兵一肘猛击在她的下腹,她呜的一声就缩成了一团,她的腿被掰开了,士兵们有点发愣,因为长发姑娘的阴部现在依然肿的高高的,那条细缝若隐若现。。。 一个军曹站在一边,开始叫号,一个早就迫不及待的粗壮士兵立刻冲上去,一挺身就插了进去,伴随着长发姑娘声声惨叫猛烈抽插起来,我摇了摇头,固执的女人呀,下体都烫烂了,难以想象她接下来这一天要遭多大的罪。 我站在外围,和小泽接过炮兵军官递上来的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秩序很好,每个女人边都有一个大木桶,看来是为了保持姑娘的清醒,也是为了进行必要的清洗。“每个士兵都被允许干两次,也许时间不够,所以他们有的会在她们嘴里射的,呵呵” 小泽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他对姑娘们说的每人被干200次是正确的。“她们挺漂亮的嘛,哪里弄来的?打得不轻呀,是招了还是没招?”“还没有”“哈哈,不怕今天被搞死吗?因为我们分队不能离开阵地,所以上个月从龙陵叫来了慰安妇,不过那次来了20多个呢,走的时候她们都直不起腰了,现在就这两个,挺不住吧?上次还有几个支那女人,最后弄死了两个,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大概一个多月前,龙陵那边抓到了一些附近的支那游击队的人员,其中有几个女人,这些女人用来拷打显然没有太大的意义,基本就是当地的女人,留下来就是士兵们用来泄欲的,当然其间也用过刑,不过并不是为了口供,而是那种泄愤的方式,下手很重,我记得很清楚,其中一个没打几下就哭着要招供,而且问什么就说什么,但毕竟小泽都懒的问那些没有实质意义的问题,于是还是接着打,后来拿油灯慢慢燎,腋窝烧出一个大洞,连一边乳房都被烤焦了。这些女人被轮流转送到了各个营地里,没有想过再带回来,因为送到营地里会更惨,现在我估计剩余的也都被搞死了吧,不过这次这两个姑娘因为我们一直跟着,所以士兵们会清楚搞到什么程度为止。“没办法,这也算冈田君逼供的一种方法吧,下次再审问的时候,也许威胁说要再来一次181炮兵阵地,她们就招供了,嘿嘿,所以,现在让她们充分体验一下而且深深记住喽”“是的,冈田君电话里说了,只有两个要求,不要弄死,还有要让她们始终清醒”“她们的下面早上刚烫过”“啊?你们行政班的真狠呀”“也许一会就能招供了吧”“嘿嘿,所以,她们只会疼得昏过去,不会因为无聊而睡着的,你跟士兵们说,干那个长发的女人时,可以狠狠捏她的奶头,那个被扎过的” 我低着头抽烟,没有插话,我心里有些厌恶小泽,尽管我也参与了拷打和轮奸,但我心里对于这样的暴行,还是深深对两个姑娘感到同情,我说不出为什么,但我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边的轮奸已经渐入高潮了,两个姑娘都是被两个士兵在同时在搞,她们都是被横着摁在麻袋堆上,所以头都悬着垂在麻袋堆的一侧,脸被埋在男人们快速抽动的胯下,另一侧则是被劈开双腿被男人们的裆部猛烈撞击着,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在缅甸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个缅女咬烂了一个士兵的阳具,虽然那个缅女随后遭到了更猛烈的轮奸并被剁成了几块,可那士兵也彻底毁掉了。幸好,这俩个姑娘看来没有想到去这么干。她们完全被满脸满嘴的精液搞得不知所措。我估计了一下,士兵们由于在轮到他们之前,都自己耐不住揉搓了很久了,所以扑到姑娘身上的时候,一个士兵大概最多也就是用一两分钟,有些插进去几下就射了。我注意到他们都留着手里的纸条,那是为了下一轮而留着的。我看看表,上午八点半,这样下去,估计要到晚上才可以完事了。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我和小泽都很无趣,因为我们不得不时常走到桌子边去观察两个姑娘的状况,每看一次,我的同情心就增加一份,两个姑娘被一大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围着,但她们始终是清醒的,有时虽然闭着眼,但也可以从紧皱的眉头和轻微的抵抗中看出她们一点也没有能够逃避这种屈辱,下体的痛苦可能比刚开始的时候减轻了很多,因为现在两个姑娘的阴道里已经填满了精液,士兵们很乐意地让两个姑娘都保持清醒,因为这样她们会叫,会动,用的方法是抽耳光和拧乳头拽阴毛之类的手段,士兵们把一股股精液灌到她们的脸上和嘴里,即使是使用避孕套的那些人,射完了之后也会把套子里的精液倒出来涂在她们的腹部大腿和乳房上,有些干完她们嘴的士兵,索性就坐在姑娘的乳房上把残余的精液摸在她们的脖子上,或者骑在她们的腹部,用乳房来搓他们的阳具。 我主要留意她们的下体,只要不大出血,就没有大的问题,由于都被烫过,所以她们的下体都有斑斑的血迹,在士兵们爬上爬下的间歇中,我看到她们的阴部有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大概每半个小时,就需要用水冲洗她们一次,否则身上的精液都要糊满了。但两个姑娘的脸上没有冲洗,尤其是那个长发姑娘,脸上厚厚一层粘稠的精液,她不时被鼻子里的精液呛得直抖。其间小泽有两次,趁着换人的间歇,逼问两个姑娘是不是招供,如果招供了,就立刻带她们回去。圆脸姑娘没有任何反应,长发姑娘有一次是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了小泽的脸上,让他顿时恼羞成怒,他劈脸给了姑娘几个耳光,解开裤子就压了上去,一边干还一边抽姑娘的耳光,可能是这两天的次数有点多了,他这一通足足折腾了十分钟才射出来。在他之后,等着着急的士兵们又一个接一个地扑上去。。。起初姑娘们的双手是在背后绑着的,后来索性解开了,长发姑娘不时还出自本能地抗争,用手去推骑在身上和脸上的士兵,但这除了激发士兵们的情绪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圆脸姑娘可能是被搞得有些傻了,非常听话,按照士兵们的要求,跪在地上,含着士兵们的生殖器口交,机械性地吮吸着,然后士兵让她像狗一样趴下,她也迷迷迷瞪地照办了,除了偶尔被插得过狠而叫出声来外,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 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交待給两个姑娘灌了些水和粥。那时候第一轮已经接近尾声了,下午主要是小泽去盯着,所以我溜达到树林的边缘,远远看到那边第二轮排队的士兵们开始聚集起来了,只能隐约地听到那边嘻嘻哈哈的声音,偶尔还有几种姑娘的惨叫声,那应该是某些恶毒的士兵在发狠地拧掐他们导致的。 我坐在那里过了很久,这时小泽也晃了过来“小泽君,你怎么过来了?”“没啥事,第二轮也开始了,我想。。。晚上六七点应该差不多了,晚上大家都可以睡个好觉,她们两个也是哦”“你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吗?”“什么意思?”“我是说,小泽君以前遇到过这样的。。。额,很顽固的女人吗?”“没有,这两个确实很少见,我有些佩服她们”小泽倒是很坦率。“这两天的刑罚是很重的,但她们还这样有斗志,我有些没有办法了,冈田君也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们怎么可以熬得这么久?那就这样没有进展了吗?”“哎,这些支那人大概是因为非常非常恨我们吧,我想这俩个女的应该也是这样的,才会如此的顽固,但总会有办法的,她们总会达到极限的,迟早的事吧,谁知道呢?”小泽明显没有什么信心。“我觉得这两个姑娘很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又年轻,结局却这么惨”“秋田君,不要想这些了,否则下次工作的时候手会软的”这两个女人他认为也就这样了,虽然她们没说出来多少有价值的情报,但估计她们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基本能说出来的也就是昨天招认的那些,就算说出来具体哪个山哪条沟,我们也是不敢进去的。我问接下来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理呀?小泽坏笑地说:“今天带回去再审审,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呵呵,她们还会回到这里的,接下来就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喽,冈田军曹和这里的神原队长是老战友了,他们关系很好,有事情会想着神原队长的,呵呵。”我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之前我们审问过的那些女人的下落了。不禁下身有些硬了,心里想是不是我还有一次机会搞一下,尤其是那个长发姑娘。 这时候,树林里的喧哗声开始增大了,我们于是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圆脸姑娘还是那样在麻袋堆上被轮奸着,而长发姑娘那边却空了,我和小泽赶紧跑向十几米外的一群一丝不挂的士兵那里,手里不是攥着皮带就是抄着通条,长发姑娘被围在中间,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胸部,蜷着腿护住下身,一个黑壮的士兵手里抄着一根步枪通条在狠狠地打她的腿,她手足无措地下意识去护,但另一个士兵的通条就狠狠地抽在她的乳房上,姑娘在躲闪间仰起了脸,我看见她的脸上满是黏稠的精液。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女人的腹部,以肚脐为中心,歪歪扭扭的好像多了一个图案,当她被再一次踢倒在地的时候,我看清楚那是一个豚字,是用烟头一点点烫上去的。我明白了之前轮奸中那间歇性的惨叫声的原因。 他们正在逼着姑娘在地上学狗爬,爬几步就得捡起最近的避孕套吞咽下去,地上还有十几个,一个士兵笑着说这只支那母猪已经吞下十几个了,当然她不愿意吞也不愿意爬,但在皮带狠狠抽了一通下体,并威胁要用通条去捅她肚子的胎儿后,她屈从了,当然因为嫌她中间吐出来了不少避孕套,于是被士兵们掰开嘴也硬塞进去了一些。 士兵们玩腻了,开始围上去冲她撒尿,终于长发姑娘被这些士兵搞得要疯了一样地在地上翻滚着,不住地哭叫,我想上去制止,小泽拉了我一下,我只好和他站在外圈默默地看下去,长发姑娘被一个黑壮的士兵揪着头发往树林边拖,另外几个在一边连踢带踹着,姑娘本能地用手抓住那士兵的手腕,不住地哀叫着,就这样来回拖了几圈,其他的士兵们则起着哄跟着,也许是觉得拖起来费劲,士兵们逼着姑娘自己爬,如果不爬就用通条狠狠打她,姑娘屈服了,她缓慢地撅着屁股在草地上爬了一圈,就蜷缩在那里,任士兵们一通抽打也再也不动了。两个士兵从地上把姑娘拎起来按着跪下,手被扭到背后,那个黑壮的士兵迎过去当面一脚就踢在姑娘的下腹,姑娘一声闷叫就缩成一团,但随即被揪着头发仰着脸半跪着,士兵们开始围上去半跪轮流把阴茎捅进她的嘴里。“没怎么喝水吧,现在让你喝够!” 我们又接着看了一会,姑娘的脸埋在一群士兵的裆里头,从那些紧挨着的屁股中偶尔露出来,直到姑娘的嘴巴和脸上糊满了厚厚一层黏稠的精液,合着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淌,长发姑娘的眼睛都被精液糊得睁不开了,几个士兵的腿裆夹住她的肩膀,挤着她的前胸后背,除了嘴里的阴茎,还有几条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有一次她的脸从一个士兵们的档下中钻了出来,我看见她剧烈地呕吐起来,她伏在地上,干呕了好一阵,才把嘴里的精液还有肚子里的几个避孕套吐了出来,但大概也就是因为她吐出了满嘴的精液,她立刻就被攥着头发拎起来,然后被推倒在地上,两个操起通条的士兵上去狠狠抽打她,她疼得满地翻滚,随后顺从地爬着捡起地上的避孕套又吞了下去。 小泽赶紧过去说了些什么,那个黑壮的士兵大声嚷嚷,大概是说这两个可恶的支那女人把他们的阵地情报偷出去,会害的帝国士兵丧命,这样做是要给她们教训! 小泽的意思是说不要弄死了,她们还有情报要招供的,于是情况才得以控制,然后小泽转向长发姑娘,在她身边蹲下来,又一次问她是不是可以说点什么?我看见姑娘木然地看了小泽一阵,嘟囔着说真的都说了,随后就把头垂了下去,我想她们可能确实把知道的都说了,因为我觉得从今天来看,她们已经彻底屈服了,只想能活下去而已。但小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起身退到一边,于是士兵们就又围上去,把长发姑娘四肢被绑在几颗树干上的绳索仰面悬空拉成一个大字,头向后垂着,一个士兵骑在她的脸上把阳具捅进她的嘴里,另一个在另一端干她的下身,他们嬉笑着控制着节奏,时而同时使劲挤压姑娘,时而一个人用劲把姑娘顶向反方向,姑娘的脸便扎进了士兵的裆里,在这过程中士兵们时常用烟头烫她,还把燃着的烟头直接仍在她的胸部腹部和腹股沟上,女人便本能地扭动想把身上的烟头甩掉,这样就让干她的人非常地兴奋,十几个人干过她之后,她胸口的那个被烟头烙烫出的豚字也更加清晰了一些。 漫长的下午过去了,树林里已经暗了下来,燃起了篝火,让这惨烈的一幕更加令人发指,圆脸姑娘那里好像有了些状况,士兵们在大声喊叫着“必胜”的口号,我和小泽连忙跑过去。 在震耳欲聋的口号中,我们听一个军曹说这姑娘刚才被搞得大哭起来,于是士兵们来了兴致,教了她日语的“我是支那母猪,饶了我吧”,否则就如何如何。。。圆脸姑娘死活不说,于是士兵们就更加疯狂地干她!刚才圆脸姑娘终于哭着哼出了那一句,就于是就引发了士兵们“必胜”的狂呼。。。这时圆脸姑娘已经休克了,怎么弄也不怎么清醒了,我和小泽架着圆脸姑娘回到了车上,让她平静地躺在车厢了,身上一片狼藉,但我想起来还是应该把她的手拷在背后,以免意外。 我从车窗望出去,那边的人都聚到长发姑娘的身边了,大概发生了一些争执,陆陆续续的还有五六十人在那边起着哄,而且还有些人在凑过去,这样下去到明天也完不了呀!突然那里也响起了“必胜”“必胜”的狂呼声!我和小泽也走了过去,篝火边的长发姑娘已经换了姿势,头和上身靠着一棵树,双手被拉起来吊在头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成一字绑在两侧的木桩上,一个个的士兵上去,站在她两腿之间,猛烈地抽插着,她的肚子和乳房上已经满是黏稠的精液,阴部已经肿得鼓鼓的,只剩下细细的一条缝,周围围着密密麻麻的士兵,在“必胜”声中也夹杂着用施暴者的名字,用来加油喝彩,如果哪个人把姑娘干得偶尔惨叫一声,喝彩声就陡然增大不少,也时常有憋不住的士兵凑上去,掰着姑娘的头,捏着姑娘的鼻子,强行把精液射在姑娘的脸上和嘴里,我们看了一小会,几个士兵无奈地完事后退下来,明显地,长发姑娘没有求饶,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忍受着,间歇中,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很惨,士兵们一下子安静下来,接着就哈哈笑了起来,围着她不断做出一些极端下流的举动,姑娘只是下意识地躲闪着,依旧哭个不停。但随后还是一个个接上上去搞她,虽然还是在哭,但长发姑娘毕竟是还没有说出求饶的字眼来,士兵们也越来越闲得焦躁了,“必胜”声中开始有一些恶毒的谩骂声了,我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帝国士兵在冲锋和胜利时的神圣口号,怎么用在这么一个场合?这不是强大的敌军呀?这只是一个赤条条捆着在他们身下被轮奸的年轻姑娘~~~~这难道有丝毫的自豪感吗?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长发姑娘始终也没有求饶。 本来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因为没有人再可以硬起来去干她了,但分队长跟小泽说再等几分钟,还有十几个去领取补给的士兵就要回来了,我们无奈地只好又等了一刻钟的样子,这期间他们把长发姑娘被驾着拖到了营房边的一片空地上,一群士兵围着她,想尽办法凌辱她,她被解下来,士兵们强迫姑娘跪在那里,准确地说是架着她摁跪在那里,脚踩住她的腿弯儿,身后一个士兵攥住她的长发迫使她的脸仰起来,一个给汽车加油用的漏斗插进了她的嘴里,其他人一个个上来冲她嘴里的漏斗尿尿,几泡尿之后,漏斗里的尿都溢出来,姑娘脸上的精液被冲掉了不少,姑娘羞愤地拼命躲闪,这时候那个黑壮的士兵抄着通条又逼了过去,姑娘的眼睛里全是绝望了。。。抽了十几下,姑娘屈服了,开始咽下尿水,但士兵们很有经验地用药棉塞住她的鼻孔,又用胶布帖住鼻孔,于是漏斗里的尿水随着姑娘喉头的哽咽,冒着气泡灌进姑娘的胃里,排队等着撒尿的人越来越多,还不时有人跑过来,士兵们尽量把尿浇在姑娘的身上和塞在她嘴里的漏斗中,尿完后还吐上一口口水。。。小泽甚至都凑上去尿了一泡,大家玩得兴致很高,笑声不断,姑娘的肚子也明显鼓了起来,毕竟上百人呀。 终于姑娘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两边驾着她的士兵也一时没有注意,她挣脱开来,哇得一口吐了出来,在地上抽搐了好一阵,身下一大摊污秽,那里面掺杂着十几个先前吞下的避孕套。一个家伙上去,两手揪着姑娘的乳头往上拽,姑娘只好撑起身子坐起来,于是有人攥住她的头发提着她的头,双手反剪到背后,屋里的人排着队轮流上去抽她的耳光。 这时候那小队十几个士兵回来了,车里的圆脸姑娘也被拖了出来,两个姑娘又被摁在那两堆麻袋上,这样也好,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快,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这场持续了一天的暴行终止了,小泽和我架着她们绵软的身子回到了车上。“行了,这姑娘真能挺,她被多干了不少次,有些人还要过来干第三次,不能再搞了” 长发姑娘这时居然还有力气睁着眼看着我和小泽,但她满脸都是一层半干的精液,我和小泽不由得笑了起来,她随后突然嘤嘤地哭出了声,嘴里不断淌出粘稠的精液,赤裸的身体上一片狼藉,尿液、汗水、精液、伤口渗出的血水、也许还有眼泪和口水,这些液体将泥土黏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小泽让司机开车,我俩就坐在后箱的横凳上用脚挤住两个糊满精液的身体,卡车颠簸着驶回行政班大院,军曹有些焦急不安地在等我们,他看了看卸下来的两个姑娘,明显松了口气。 第三天晚上 对长发姑娘的凌辱 她们倆被送到了隔壁屋子里,我们围着她们清洗和护理了一阵子,因为连她的长发都被粘粘糊糊的精液糊满了,当然阴部里面也冲洗了一下,喷了些消炎药进去,身上有些迸开的伤口也抹上了药膏,圆脸姑娘状态很差,始终是半昏迷的状态,俩个姑娘被架回隔壁的牢房,她们瘫在地上的毯子上,圆脸姑娘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但她的呼吸很均匀,一切还好,算是挺过来了。“感觉怎么样呀?”军曹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问精神尚可的长发姑娘。我一直觉得长发姑娘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女人,因为在之前以及之后她和同伴儿所遭受的这些令人发指的摧残中,她经常会适时地给与我们回击和抗争,但这些冒失的举动每每都給她带来相应的报复,我确信我们在施刑的时候,对这个长发姑娘下手更加恶毒一些。。。相比之下,圆脸姑娘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更加偏向默默忍受,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求饶以换得暂时的解脱。当然,结果是一样,她没有真正屈服过。“喔,你~有些失望~吧?老~鬼子”“很好,很好,你再敢回嘴,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长发姑娘明显一阵恐慌,但她好像很快就横下了心要顶撞下去。“老鬼子,日你~祖宗”军曹哼了一声,狠狠一耳光把姑娘脸抽得转向一边。军曹把我们叫到办公室,我和小泽才知道今天下午在行政班发生的事情。。。经过调查,镇公所的书记员余在海肯定是有问题的,他在今天上午被带到行政班,一同被带过来的还有镇公所的另一个办事员以及他的妻子。余在海他们起初肯定是矢口否认,但把那个办事员的妻子扒光了要进行轮奸的时候,办事员屈服了,他说赵常国等五人是间谍,他是事先知道的,出于同情和支持帮了他们的忙,于是军曹放过了他的妻子,实际上那时轮奸也几乎无法进行,因为参与审问的几个组员都是前一天多次干过那两个姑娘的。于是开始拷打余在海,但收效甚微,余在海一直否认和赵常国等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那个起初以为不重要的办事员到了我们回来前才被想起来审问,在被吊起来用铁丝捅了阴茎之后,把他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大概有以下几个情况:赵常国是个国民党军上尉除他们之外还来过另外一组人,长发姑娘曾经跟那个组来过这两个姑娘是国民党昆明的一所军校的学员而且她们提到过电台,而且似乎上次来的时候就用隐藏在龙陵县城联络点的电台发过情报这样看来,龙陵有国民党军的地下电台,该处很可能也是国民党军的一个重要地下工作站点,不用说,这些情况太重要了,而且这些情报就在地窖里那两个姑娘的脑子里。她们不仅仅是情报传递的人员,而且是可以直接使用电台的发报员!换句话说,之前想从她们嘴里知道的也许只是顺藤摸瓜地再抓到一些联络人员,但现在知道了,她们本身就是极为重要的一环。她们下一步最可能的行动就是要回到龙陵通过电台把情报传出去!那么。。。我们的眼睛都亮了:电台在龙陵的什么地方?那个地方一定比这两个姑娘有价值的多!军曹颇为兴奋地说,她们的身份十分重要,要马上开始审讯!显然那基本处于昏迷状态的圆脸姑娘现在并不适合再用刑了,但军曹显然十分急切地要试一试那个看上去狼狈不堪但神志清醒的长发姑娘,他起身扭头快步走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手里拎着两个玻璃杯子,他把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碎成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用砖再敲碎一些,小泽也从刑讯室带来了一捆绳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长发姑娘静静地看着,竭力抑制着恐惧。 长发姑娘被推到屋子最里头的墙边,那里有高低不一的几根铁管横着固定在墙壁上,玻璃碎片也被铺到那里的地面上,小泽比划了一下,把长发姑娘的手腕反剪在背后紧紧地绑在一根比膝盖位置略高的铁管上,而两只脚分开大半米,脚腕和腿弯儿部绑在几乎贴着墙另两根铁管上,这种绑法是很恶毒的,绑紧之后,姑娘劈着腿就好像是半蹲着马步一样,往上没有办法站直,往下不但蹲不下去,脚掌也沾不到地,于是姑娘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固定在墙上,脚掌前部踩在玻璃碎片上,所以她小心的保持脚掌的稳定以减轻疼痛,可是不到半分钟,这种姿势給腰腿部位带来的酸疼就使她难以把控,她的身体微微上下挪动,想找出一个可以忍受的平衡点,但她始终没有如愿,只能一会尽力往上挺以便缓解肩部的坠痛,一会又无奈地叹口气蹲下去缓解腿部肌肉的酸疼,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长发姑娘已经是一身大汗了,她皱着眉头,深深地喘着气,开始不住的哎唷起来,我们微笑着看着她自己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尝试,心里说姑娘呀这些都是徒劳的。。。终于,她被这种姿势折磨得开始失控了,身体没有节奏地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军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想起了什么,拿来两块砖费劲地塞到长发姑娘的臀部和腰部后面,姑娘马上痛苦地哼哼起来,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外挺起来,她忍了忍,使劲一挣扎,砖掉到地面上,小泽想了想,回身去审问室搬来了一块像菜墩一样的厚木块,在姑娘腰后紧贴着墙壁嵌到两根铁管之间,这下都弄妥了,姑娘的肚子向外挺着,看上去就是一个孕妇,同时可以供姑娘身体上下挪动的余地也小了很多,连抖动的余地也几乎没有了,姑娘无奈的不再挣扎了。冈田军曹清了一下嗓子,条理清楚地说了起来: “你看啊,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到这个程度,也是很可惜的嘛,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打仗啊,不得已的,如果不是急需口供,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对待你们” “。。。。”“赵常国,还有余在海,这些名字不用我再问你了吧,他们的身份也已经明确了,”“好吧,我再提示一下你吧,你们的身份还是学生呀,虽然学的是谍报,但也毕竟还是学生嘛,昆明的军校吧” 长发姑娘身子明显地一震,我们都知道,她被击中了要害。 “镇公所的人都已经招了,余在海,呵呵,他们都招了” 长发姑娘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抬起头回答了一句,使军曹兴奋了起来!“是的”“哦。呵呵。好。念了几年哦?”“嗯,三年,她两年了”“没有毕业吧,就排派出来参加行动了呀”“嗯,怕晚了~就赶不上打鬼子了”“哦,这个,呵呵,会用电台吧?” 姑娘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龙陵的电台是你们在用吧”长发姑娘有些不安,移开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她那被拔掉趾甲的脚趾头已经肿了起来,上面的血已经干透了。“我们不要绕圈子了,我们要查到那个电台,我们呢。。。”“电台是~我们在用”长发姑娘突然打断了军曹的问话,军曹一怔“好呀,你们在用,在龙陵是吗?”“嗯,是的”“那里还有什么人”“其它~的人都在那里落脚”“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在哪里?”“人~不少的,在哪里?我~就不想告诉你”军曹本来问得兴致很高,都已经站起来弯着腰走到姑娘身边了,但被这一句給堵在半道上,一时语塞。 小泽把刑讯室的火炉也搬了过来,挪到姑娘的身前,炭火还算旺,里面还有几根铁签子。 我们三个人也搬来几个小凳子,坐在姑娘对面,炉火的光亮映在姑娘赤裸裸的身上,她被这种恰到好处的灼热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体泛着亮光,她满身都是黏稠的精液,偶尔有几滴汗水汇聚起来带着精液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淌,在下体那里停留一下,便接着滴在地上。为了躲避灼热,她本能地挺着身子往墙壁上缩,但不久之后,姑娘就垂下头不住地呻吟,沾满精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部,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偶尔会仰起头皱着眉咧着嘴低低地叫出来一声两声的,这种姿势下,她的腹部被后面的木块顶着凸突出来,里面不住地产生痉挛,深幽的肚脐也好像鼓出来了,两条叉开着半蹲的大腿不住地颤抖,她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呻吟一起一伏。 这和刑讯室里惨烈的拷打有些不同,看着自己的对手受着屈辱和痛苦的煎熬,我们几个都有些惬意,我们的目光始终盯着姑娘那因为四肢叉开而暴露无遗的裸体,凸起浑圆的肚子再往下就是整个阴部,女性每个隐秘的部位都那样敞开着,赤身裸体已经几天了,她应该有些习惯了,但以这种姿势被近距离地盯着看,实在是难以忍受。 我们因为也很热,都脱得精光,手里都抄着军用皮带,铜扣在另一端,于是四个赤条条的身体就这么围着炉火呆了好一会。我们不时的用皮带的铜扣一端抽她的胸腹和大腿,看着她哆嗦的身上汗水不断的淌下来。 由于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乳房显得更加丰满,那个被烟头烫出的豚字也十分清晰,下身被炉火映照着,阴阜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几个下身都有些发硬。 真要开始搞她的时候,火炉就有些碍事,于是小泽把炉火挪开了到一边。 小泽把遮在姑娘乳房上的头发拢了一下,扎了一个髻盘在她的头顶。“我们有得是时间,看看誰可以耗得过誰?”姑娘抬眼倔强地看了军曹一眼。 “老~臭鬼子~哎唷” “真是没有必要的呀,你的那些同志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军曹一边说,一边重重地拍着姑娘挺着的肚子,用手狠狠地挖她圆圆的肚脐,她的肚脐内外被烟头烙烫的疤痂都在白天被士兵们抠掉了,深处露出鲜红的肉,整个肚脐很性感地深凹在丰满的腹部上。接下来我们都做了一些很猥亵的举动,捏她的一些敏感的部位,小泽则一边揪着姑娘的乳头忽左忽右地拽着她的乳房乱晃,一边不断地说了不少很难听的话,姑娘一边忍受着大腿和肩部的酸痛,一边又被我们搞得羞辱难耐,后来就禁不住哭了出来。而且一旦哭出来就一发不可收了。。。她这样子的确很狼狈,尤其是小泽用手在她的下体胡搞的时候,她哭得很惨,这时的她很让我觉得可怜,满脸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外挺的腹部剧烈地起伏着,比白天在炮兵阵地时还惨。。。我不禁心中有些不忍了,但又有些不解,这几天来遭受的酷刑和屈辱如此之重,为什么此刻她哭得这么惨?也许是因为那些时候疼痛和暴虐使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吧?而此刻这样屈辱地半蹲半挂在墙边,有条件这么哭吧?小泽饶有兴趣地盯着姑娘被鼻涕眼泪和汗水糊满的脸,跟她说这只是热身而已,还是要给她更厉害的教训。然后列举一系列我们接下来将要干的事,姑娘低着头听着,哭得更惨了。军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这时他狠狠抽了一口,就伸过去在姑娘肚脐上若即若离地烤着,姑娘立刻停止了哭泣,咬着嘴唇忍着,渐渐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也疼得绷紧紧地往后缩,灼热的烟头恰到好处地探进姑娘幽深的肚脐里,一直等到姑娘叫出声来,才移开,又抽一口,接着再探进去。。。最后终于狠狠地按进那个凹洞中,姑娘把头死命地仰起来又剧烈地垂下来,好像这样可以摆脱掉按进肚脐里的灼热烟头,军曹看见烟头已经灭了,便拿出来,重新点燃后又按了进去,往复了几次之后,姑娘的肚脐已经变成了一个黑黝黝的深洞,其间偶尔也用烟头靠近她的乳头和腋窝,去慢慢地炎烤。这些狠毒的折磨把姑娘疼得浑身直抖,哭叫不止~“呵呵,这里还有一些,是不是现在揪下来呀?”军曹揪住姑娘下体在阴唇一侧的一小缕阴毛,用指头打了个环儿,笑盈盈地问。前一次烫她下身的时候,就拔了一小半,今天白天在181联队的时候,被那些士兵把剩下的拔掉了不少。“哎唷”军曹一使劲揪下了这一撮儿,仔细看看阴唇一带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了,但血迹斑斑的阴阜上,差不多有一半又长又黑的阴毛,小泽凑过去看看。“秋田,你来把这里弄干净点吧,对了,还有腋毛”还有一侧腋毛完整无损呢!打火机递到了我的手上,腋毛被点着了,翻卷地闪出火苗和青烟,姑娘哭号起来。随后我慢慢地把打火机伸到了姑娘的下体,阴唇两侧残存的阴毛噗兹噗兹地烧起来,翻卷着留下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这时一口吐沫喷到了我的脸上,我闪了一下,一时颇感恼火,又把打火机伸过去燎了她几下,火焰瞬间就烤干了她私处的黏液和汗水,她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我抬高打火机跟随着她的上抬,她连声哭叫起来,往上抬不行,就左右扭动起来,我们都笑了。不过这提醒了我们新的玩法,一根两尺多长的四棱木条捅进了她的阴道,另一头就顶在地上,姑娘尽力抬着屁股想减轻下体内异物带来的痛楚,但坚持一会就不行了,身子慢慢沉下去,木条也深深陷进去,她于是不由得又尽量往上抬身子,小泽笑了笑,站起来一脚踢在姑娘的小腹上,喝到:“扭呀,怎么不扭啦?”姑娘没有反应,于是就按住她的肩头往下压,这下姑娘的身体有反应了,是剧烈的颤抖,而且脸都因为疼痛扭曲了。又换了一根更粗的木棒,我认出这根就是上次用过的那根四棱木凳腿,上面还有殷殷的血迹,小泽当着姑娘的面,在上面用小刀削出来一个个冲上的茬口,一边削一边笑嘻嘻地递到她眼前让她看清楚,并耐心地告诉她这是干什么用的,姑娘瞪着眼看了一阵,明白了之后,先是恐惧,然后是喃喃地哀求起来,随着小泽把那根木凳腿竖着顶到姑娘的阴道口,姑娘给几乎都快要崩溃了,嘴巴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想说就说清楚”“你要~干什么~呀”“你有些困了呀,这样带着尖的会让你清醒一些哦”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粗木棒插了进去,准确地说是小泽按住姑娘颤抖的肩头,有节奏的压了半天,才把竖在姑娘正下方的木棒生生地顶进了她的下体。姑娘的惨叫声很大,每按一下,她都凄惨的哀叫,不过后来还是听清楚了她在惨叫声中夹杂的话语。“臭~鬼~子~哎呀”“再换一根粗点的吧?”“你们~不是人~哎唷” 既然这样顽固,那就必须继续下去,硬生生地拔出来后,再一次把姑娘的身子往下摁,还往下压着她的头让她看自己的下体,于是就这样拔出来压进去几个来回,小泽才抽出了带着血丝的木棍,终究没有再用更粗的了,因为眼前的这一根塞进去已经很费劲了。小泽从扔在一边的军裤上解下来军用皮带,用带着铜扣儿的那一段狠狠地抽她,他专门冲着姑娘挺起来的乳房和肚子抽,皮带轮过去,打得姑娘的乳房左右摆动,姑娘痛苦地甩着头,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不要打她的肚子。在用军用皮带抽了她一顿之后,感觉皮带还是效果不好,小泽专门跑到隔壁的刑讯室找来了那根几股粗电线拧成的鞭子,狠狠地但是很有节奏地冲着姑娘劈开的大腿内侧和下体抽打,姑娘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身体随着每次抽打而剧烈地颤抖着,这样打了足足几十下才罢手。不过我们也看出来,这种姿势已经让姑娘的下半身不住痉挛,估计下面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于是小泽把几块砖垫到姑娘的屁股下面,把她脚底的玻璃茬也扫到一边,让她休息一下,姑娘如释重负的蹲坐在砖上,喘着粗气,一缕殷红的鲜血从下身淌到了砖面上。我们解开了她的手臂,向上拉直调整了高度捆好,现在好多了,她基本就是蹲坐在那几块砖上,即使踢开砖垛,她也会比刚才好受不少,当然,这样,目的还是为了让她缓缓,以便一会儿能对各种凌辱反应更敏感一些。我们要来了一些吃的,就着啤酒吃了起来,还有一碗粥,时不时也給姑娘灌一口,她没有抵抗,甚至有些主动喝下去,小泽问她要不要喝点啤酒,姑娘令我们意外地点点了头,于是小泽托着啤酒瓶喂姑娘喝了好几口啤酒,小泽甚至还帮姑娘擦了擦淌出嘴角的酒液,这样的场合我一时间觉得有异样的感觉。小泽一边吃,一边向姑娘唠叨:“这几天我们打你们打得挺狠的,但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的,只要你们这样顽固,皇军是不会留情的,一样一样的都会用到你们的身上”随后,小泽挑了几样刑罚解释给姑娘听,看得出姑娘由于这时坐在砖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疼,注意力可以集中,完全听得懂小泽所说的那些骇人的刑罚,她身子时不时地哆嗦几下,虽然没有大声地哭出来,但眼泪却不住地淌下来。当小泽手里的钳子凑到姑娘的乳房前,姑娘意外地嘟囔地说“你们要知道~啥呀~”“你们龙陵那里有几组人?”“三四~组吧~”“就你们两个女的吗?”“嗯”“赵常国是总负责吗?”“不是”“总负责的人现在在龙陵吗?”“不知道~哦”“这里也没有电台,那你们身上的情报要送去龙陵才行,但为什么到了镇安呢?”于是军曹狠狠地揪着她的乳头开始拧起来。“嗷哟~我们~我们是刚拿到情报,到这里见~赵常国,然后~一起回龙陵”“炮位图不是你们画的,你们上不了阵地,情报是在镇安外面别人给你们的吧?”这次是钳子拧了她另一侧的乳头!“哎呀~对~呀”“谁给你们的?”钳子又一次拧了下去,这次是大腿根儿。但这次在长发姑娘一阵凄惨的哀叫之后却是我们颇感意外的一句话:“你想,我会~告诉你吗?你们这些鬼子杀了我的~爹和娘,我的妹妹,你们是畜生,狗日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都会让我们的人宰~了的!”她一口气喊出来这么多话,我们几个都愣了,这大概是长发姑娘最没有掺假的一段话了!军曹脸涨得通红,坐到凳子上,看着长发姑娘,过了好一阵。军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休息得怎么样样了,不要再坐着了,我把砖拿开好吗?”小泽和声细语地跟姑娘商量着,姑娘怔了一下,又大出我们意外,平静的回答“嗯,好,你们~来打吧”她屁股下的砖被踢开了,只一小会之后姑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头慢慢地来回晃着,身上的汗又下来。军曹喝着啤酒,另一只手托着姑娘外挺的乳房慢慢揉搓着。这个姑娘看来真是不能喝酒,几口啤酒就上脸很厉害,不光是脸,连胸脯都潮红了一片,军曹一边饶有兴趣地摸着,一边用调侃的问道:“姑娘的身上哪里最怕疼呀?”“。。。。。”“不想谈吗?那我们就挨个试试好不好?”“。。。。。”军曹仰脖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瓶的酒,突然转手在地上敲碎了酒瓶,奇形怪状的茬口像狼狗的牙齿异样交错着,举到了姑娘眼前。“我们来试试吧,你感觉最疼的时候就说一声”先是乳房,军曹把酒瓶茬口以乳头为中心对准,狠狠地压在姑娘乳房上慢慢地旋转,我看见尖厉的茬口挂住了姑娘乳房上细嫩的皮肉跟着酒瓶被拉拽着,随即撕裂开来。“哎呀,啊~呀”但令军曹意外的是,姑娘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军曹愣了一下,随即就一个耳光抽过去,打得姑娘头垂了下去。然后是酒瓶底按在肚脐的周边又是一口吐沫吐了过来。军曹抹了一把脸接着是姑娘的腋窝在抹去了另一口吐沫之后,茬口冲上瓶口抵在地面,血淋林的瓶底顶在了姑娘的下体,军曹一边拧动着,一边按着姑娘的胯部往下压姑娘嗷嗷地叫着,终于大声地喊出来:“疼呀,~~哎唷,这里最痛,哎呀,这里~最疼~”军曹满意地住手了。“还吐吗?”“臭鬼~子,你们~哎唷,不得好死~”军曹站了起来,军用皮靴狠狠地踩在姑娘的脚趾上,并用靴子前部加力地开始碾压。“啊,啊~~啊~”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连声惨叫,几乎岔了气,军曹又换了她了另一只脚踩下去,姑娘仰起脸,满脸都是泪水,她这下似乎没有叫出声来,喉头一哽,眼白都翻了出来。军曹停了下来,砖头又塞回到姑娘的屁股下,这回多了一块砖,姑娘明显更舒服一些,她垂着头大口地喘气。“好了,休息够了”总共也没有让她喘息几分钟,军曹就又踢开了姑娘屁股下面坐着的砖,他来回踱着步,时而坐下盯着姑娘看了几眼,然后我们就给她灌水,这个姿势灌水很方便,努力了十几分钟后,姑娘的上腹就鼓鼓跟好几个月的孕妇似的,当然接下来就是踢她的腹部,姑娘一口一口地呕着,但大部分水还是没有弄出来,也好,这样会让她更难受。我和小泽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也呆呆地坐在一边抽烟,我有些困了,看看表快凌晨一点了,姑娘也已经十分疲惫,算起来从昨天早上开始到现在有40多个小时了,除了受刑时疼昏过去和被士兵们轮奸时,这姑娘就没有闭过眼,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者是腰腿的肌肉已经完全僵硬了,这种马步蹲姿给她带来痛苦有所减弱。她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看着几乎要昏睡过去了,小泽时不时甩她两个耳光或者用烟头戳她的乳房或者肚脐,以便让她清醒一下,但效果不是十分明显,这时军曹站起来,解开了裤子,揪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的脸,把阴茎插到她的嘴里开始狠狠地干,姑娘毫不反抗,任由军曹折腾,只是是不是被插得呕几下,姑娘这种屈辱的姿势也很快让我们有了兴致,军曹下来之后,我和小泽也上去那样干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里射精,确实,感觉很不错,射的时候,我正好和姑娘抬起的眼睛对视,那迷离的眼光里透出的绝望凭添了我的快感。姑娘嘴角淌着精液剧烈地咳嗽着,好一会才恢复平静。“捅嘴巴舒服还是捅下面舒服?”小泽嬉笑着问,一个耳光之后,女人低声喃喃地说了一声:“没有~那么痛~~”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在181联队炮兵阵地上,那么多士兵疯狂地捅她们的嘴,她们也不怎么反抗,反正要那么多次,捅嘴巴总比去捅那被烫烂的下面要好得多。军曹这时候注意到姑娘的身下已经有一大滩尿水,不仅笑了起来。“就这样别放下来,你们两个盯着,让她醒着,多灌点水,再蹲一个小时后让她休息”军曹地把负责值班看守的小坂叫过来恶狠狠地吩咐着,随后我们几个便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倒头就睡着了。这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我倒在床上那时回味了一下最后在姑娘嘴里射精的感觉,同时又想到,起码小坂他们应该不会接着折磨长发姑娘了,到2点半她也可以喘息一下了,我很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但迷糊中好像听到姑娘的惨叫声,也许是做梦吧?但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做梦,从我睡着的时候起,这一夜,对于长发姑娘来说,远远没有尽头。  第四天上午 对质  第二天上午,我们没有先去审讯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办公室,昨晚值班的小坂也在,掘井正在向军曹汇报,大概是一切正常,圆脸姑娘缓过来些了,长发姑娘放下来之后給了止疼片,现在还在睡等等。 这时军曹打断了回报,阴着脸说道:“胡扯,是刚放下来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嘟嘟囔囔地解释了一下:原来我们走之后,到了凌晨一点多把她解下来扔到垫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么残酷的轮奸之后,又被我们几个刚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垫子上,下体实在是疼得厉害,据看守说,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并拢了, 而且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躺在那里尿尿,只好无助的嘤嘤地哭了,小坂等了好一会儿看她实在是无法睡觉,就向在前院值班的掘井请示是不是给点止疼药?掘井不但说不要给,还又叫上几个人去了地窖里的牢房,之后大概的情况就是掘井用蹩脚的中文问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给止疼片,姑娘哭着摇头,还骂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来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体,立刻连血带尿流了一大滩儿,掘井然后带着那几个人又轮着把长发姑娘狠狠干了一轮才走。。。 其实掘井他们干的,还不止这些,小坂后来说,轮奸完之后掘井等几个人并没有走,掘井大概是说了些今晚就可以让她招供的话,也许是掘井看见那时姑娘已经有了要崩溃的迹象,想趁机立个大功,于是几个人用藤条打她,足足打了十几分钟,因为没有绑住,抽得姑娘满地乱滚,直到长发姑娘最后基本不动了才住手,然后就找来了我们留在那里的最粗的木棒,而且又多削出一些茬口,把长发姑娘按在地上,狠狠地搞她的下体,长发姑娘发出的凄厉的惨叫声甚至传到我们那里,这也就是我在睡梦中依稀听到的。。。 军曹和小泽一起分析了一下情况,这两个姑娘的身份已经查清了,剩下的就是撬开她们的嘴。而余在海本身就是中国军队在镇安街的联络人员,这样余在海的价值也许就和这两个姑娘一样重要了。于是决定将余在海和两个姑娘一起进行审讯。我们几个人跟着军曹走到后院的地窖里,路过审讯室的时候,看到屋里正中吊着一个男人,两个宪兵在旁边抽着烟坐着,军曹冲小泽说去把那两个女人带过来,然后就和掘井走进了审讯室。我和小泽于是走到隔壁关押两个姑娘的牢房里,圆脸姑娘靠在墙边坐着,一个宪兵正在给她喂些米粥,长发姑娘则在房屋中央,她的双臂被扭到后背,一根竹棒穿在两个臂弯中,用麻绳紧紧地捆住。竹棒上的绳索拴在天花板上的铁钩上,她半跪着在那里,低着头,全身一片狼藉,下体污秽不堪,但其下的地面上有一大摊已经干涸的血污,可见掘井他们昨晚把她折磨到何等程度。小泽冷冷地看了一眼,说到:“走吧,去见见你们的伙伴吧”。他随即上前去拎圆脸姑娘,但姑娘本能地缩起身子,带着哭腔地哼了几声,小泽没再废话,一把攥住圆脸姑娘的头发,愣往外拖,他的动作十分果断和迅速,姑娘不由自主地手脚并用地跟着往外爬。小泽就这样猫着腰把圆脸姑娘拖进了隔壁审讯室我赶快走到长发姑娘身边,松开钩在天花板上的那根绳索,顺手攥住那根竹棒,把她也拎了起来,她弯着腰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我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唉,确实是很惨,脸上满是干涸的精液和鼻涕凝结成的灰色的痂痕,我正想我是不是要拖她出去,她已经开始慢慢地挪动脚步往外走了,我一时愣住了,小泽这时返身回来,骂道快点过来,他用手勾住姑娘的脖子一用力,姑娘踉跄着被夹着拖过走廊,小泽用力推了一把,她就重重摔在就审讯室的门口,小泽从后面一脚踹在姑娘的屁股上,长发姑娘整个人就滚进了审讯室内,我跟了进去,圆脸姑娘已经被掘井攥着头发摁在屋中间的地上了。 余在海被赤条条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经被打得满身是血,两个姑娘看到了余在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开脸回避这血腥的一幕,虽然她们在前两天也是这样受尽了摧残。余在海看到眼前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骂起来我们来,冈田军曹没有理他,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这两个女的你认识吧”“不认识”“你給她们办的良民证呀”“不记得了”“你记性不是很好呀,小泽,你去帮他想一想”于是拷打开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惯用的几套,特别一点的就是用铁丝捅他的阴茎眼儿,余在海算是一个很顽固的犯人,我们累得气喘嘘嘘也一无所获。其实现在情况很清楚,余在海是镇里的联络人,他的工作应该是配合两个姑娘所在的赵常国小组的工作,但也许除此之外他应该还知道更多的东西,比如外来小组的行动方式等。“把他放下来,打这两个女人” 军曹发出命令,我们涌上去,把余在海解下来,长发姑娘被第一个吊了上去,这次没有费事,直接用两个钩子钩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后的竹棒,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扭着吊起来,两只脚腕用绳子绑好分别固定在地面上相距两米多的两个铁拴上,尽量使她大叉着双腿,姑娘的头垂着,弓着背闷闷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小泽挑了皮鞭、竹枝、电线拧成的粗条,还有大拇指粗的藤条。扔在她面前的地上,嘿嘿笑着,问她用哪个呢之类的问题,长发姑娘自然是低着头不吱声,掘井冲过去,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脸,逼到她脸上怒骂喝问一阵,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随便抄起来地下的某根家伙儿,狠狠地开始抽打,姑娘开始咬着嘴死死忍着,但打到下体的时候,那惨叫就迸发出来了,这样打了一阵,姑娘的身子有些软下去了,于是就把铁钩往上拉,直到长发姑娘的反扭着的双臂和分开的两腿被绷得直直的,不用抽打,这种姿势已经让她不住地哀鸣,身上汗淋淋的,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这时候,身后的余在海开始怒骂。“臭鬼子,你们他妈的不是~人呀,这样去搞两个小姑娘,操~你们的祖宗!” 我们都愣住了,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可怜的长发姑娘身上,军曹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靠在一边木凳上的余在海,好像想起来什么。“操什么?想操是吗?我现在就让你操” 圆脸姑娘被揪着头发拖了过来,按在了余在海的两腿间“去舔他的鸡巴!” 我和一个宪兵按住余在海,掘井揪着头发把圆脸姑娘的脸往下按,姑娘的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裆部又压又蹭,她呜呜的哼着,甩着头躲避着“如果你不舔,我们就拔你的指甲!”“他妈的,快舔” 圆脸姑娘坚持着,小泽开始恼火了,他跳起来让我们帮着仰面按住圆脸姑娘,踩住她的手,钳子夹住姑娘无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这个指甲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得不压在她的身上才稳住她发疯一般的反应“不要拔呀,妈妈呀,疼呀” 于是她又被翻过来按到男人的裆部。 小泽也凑上去,捏开圆脸姑娘的嘴,另一只手揪起男人的阳具往姑娘嘴里送,不知道是我们的威胁还是小泽的撮合起了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阳具,余在海扭开了头,嘴里咒骂着,但阳具明显勃起了,姑娘含着这逐渐变大的阳具,一呕一呕地。“好吧,让我站起来,我按你们的意思办” 余在海这句话麻痹了我们,我们怀着期待看戏的心态,把圆脸姑娘平放在桌子上,余在海艰难地站起来,阳具顶在了姑娘的阴部,突然,他用绑着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顿时眼白都翻了出来,我想如果余在海没有受过刑的话,他就会得逞的,掘井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攥住余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余在海的侧后,这时赶紧扑上去,臂弯钩住他的脖子,余在海没有能利用这个机会帮他的女同胞脱离苦海。 余在海被我狠狠的钩住脖子摔到地上,我们几个都不禁围过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但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余在海喊了一句什么,突然跃起来拼尽全身气力用头撞向一步多外的铁床沿角,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余在海的头侧面到太阳穴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喷了出来,我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都傻了眼,余在海已经死了。我挨了军曹狠狠的一记耳光,但他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些都是他独出心裁闹出来的事故。 冈田军曹脑子还没有乱掉,他想起来那个办事员,叫人把他带了进来,那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下血肉模糊的余在海和两个赤条条伤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当即就尿了,这没有完,掘井当着他们的面割下了余在海的人头,那个办事员在地上吐了一大滩后昏了过去,两个姑娘颤抖着哭了出来,我想,如果不是她们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发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种种暴虐的话,她们也会吓昏过去的。我们弄醒那个办事员,在驾着脖子的军刀威胁下,办事员把他知道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长发姑娘和他们接触过程中谈了一些事情,在龙陵有两部电台负责情报的转送,联络处还经常有支那军的特工人员来往;长发姑娘是满洲国长春人,家里的父母在满洲事变都被皇军枪决了,她一个人跑到关外参加了支那军。 军曹随后让我们先把两个哭着的姑娘带回到牢房,严令任何时候必须有两个人在她们身边盯着,但都給一片止疼药吃,让她们安静休息一下。余在海的示范作用很令他担忧,但在我看来,这两个姑娘大概没有这样的自杀能力。 必须要加紧工作了,现在是中午,军曹叫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考虑到两个姑娘现在精神状态很差,尤其是长发姑娘,之前的那一天一夜的摧残,在上午的刑讯中,她几乎都睁不开眼。。。小泽建议说,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再开始,不行就搞一个通宵彻地解决问题! 他还建议钉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因为从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对两个姑娘的产生的作用很明显。进一步的烙烫可以暂时放后一些,可以再试试灌辣椒水,也许会有新的突破,我觉得他说这个应该是有些别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两个漂亮的姑娘的身体弄成烤肉一样。  第四天下午龙陵守备队看守所  “队部来电话了,让把她们送到龙陵去审问” 军曹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铁青! 下午三点的样子,我们回到办公室后,军曹告诉我们龙陵队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绪很低落,明显是刚被训斥过,毕竟这么重要的犯人,折腾了几天也没有进展,而且余在海在眼皮底下还能有机会自杀~~~ 以往审讯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确定,有时费力地拷打只是为了榨出一些我们也事先不了解的事情,但这次不同,这两个中国军队的女情报员最起码是非常清楚龙陵的谍报组织的情况的,她们如果招供,可以把龙陵乃至这一地区的地方地下组织一网打尽,所以,对她们的逼供无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确,我们不需要去诱导和探索什么,只需要尽最大的努力摧毁她们的抵抗意志就可以了,只需要突破她们的忍受极限就可以了。“福田队长要亲自审问,这边也调两个人去配合,小泽,你是从那里调过来的,你和秋田下午把人送过去” 掘井哼了一声,他应该是非常失望的。 我们准备了一下材料。冈田军曹做了一些手脚,把那个办事员供述的情况改为了两个姑娘的口供,这样可以使我们看起来这几天也并没有完全白忙活。 两个姑娘被叫醒了,她们反剪着手被赤条条地架了出来,长发姑娘样子很惨,虽然拉出来之前给冲洗过,但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她精神也很差,眼睛无神地眯着,她的双腿有些奇怪地叉着,略微打晃儿,我想大概是夹着腿会有额外的疼痛的原因吧。 “又可以像昨天一样,去山上玩一天了,噢,不对,是去陪皇军过一个通宵!” 小泽故意吓唬两个姑娘,这明显起到了作用,她们知道到山上去是什么意思,姑娘们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 她们被拉上卡车,靠着横排座椅依偎着坐下来,我和小泽坐在她们对面,94式卡车开出了院门,却是奔着东边开去,两个姑娘都是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身子都在暗暗地发抖,昨天的记忆对她们而言是深刻的,但同时也是永远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不过,不仅是昨天,所有的这几天,哪一天我想她们都不愿意再去经历了。战争就使这样啊,我心里感叹道,尤其是这样一场发生在我们和她们之间的战争,对她们而言是那样的残酷和不对等。 小泽还在渲染着气氛,说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人数比昨天多至少一倍,还会有很多花样等着她们等等,圆脸姑娘已经哭出声了,而长发姑娘由于非常疲劳,歪在那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无聊中开始细细地打量起她们来,圆脸姑娘侧着头,眼睛噙满泪水,目光散乱地看着某处,两条腿蜷着靠着车帮坐着,她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对视了几秒钟后,她移开了目光,我又开始打量那个昏睡的长发姑娘,她看起来比前几天略有憔悴感,长发遮住了她脸的大部分,两条腿微微叉开,因为大腿内侧和阴部被烙烫的伤处,使她根本就不能夹紧双腿,红肿的阴道是一条细细的红线,阴唇两侧可以看见的阴毛不多了,但阴阜一带还稀稀拉拉有几缕残存,整个阴部血迹斑斑点点。。。“不过,你也说对了一部分,她们看来是不会回来了”“嗯,而且我觉得呀,秋田君,她们在龙陵那里呆几天,也许会觉得还不如在山上阵地好过些呢”小泽阴阴地笑着说。“为什么是我们俩去呀?你是因为会中文,我呢?”“大概是队长要你锻炼一下,而且掘井太不听话,昨晚又擅自带人去搞了她们”“也许吧”“福田长官那里,这两个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冈田军曹算是比较温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温和?在镇安的那几天算是温和的?“队部的山下科长是我以前的上级,我很多东西都是跟他学来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 姑娘们此刻在想什么?也许是暗暗地做着心里准备吧。也许是在想如何熬过比昨天加倍的轮奸呢。 镇安街到龙陵只有20多公里,路况不好,我们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达龙陵守备队的队部,一个高墙大院,车直接开到了大院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里,小泽告诉我这是守备队侦查科的看守所,院子里有几颗大树,两面有几间石头砌的平房,没有窗户,只有厚重的铁门,两个姑娘被带下车,立刻就有人上来把赤条条的她们拖进了其中一个房子里。小泽带着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备队办公室那一排房子,卫兵把我们带到了福田长官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人,后来我知道是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等人,福田长官简单问了问情况,翻了翻材料,就走出办公室径直向那个小院走去,我们也跟着山下科长跟在后面走过去。路上山下科长低声的问小泽:“在那边还习惯吗?”“谢谢科长,还可以,没有这边忙”“喔,怎么回事呢?这次破获的面积不小,抓了不少人,这关键的两个支那女间谍,你们却没有办法?冈田是怎么搞的?”“我们,也。。。尽力了,确实很顽固的两个女人”“莫名其妙,怎么可能嘛,我听到的都只有20上下的两个女孩子”“呃,一个快三十吧,有一个不到十八吧”“你们一定是没有把功夫下对地方吧”我跟着他们走进小院子,进到刚才两个姑娘被带进去的房间里,屋子里两个姑娘虽然是站着,但都无力地靠在墙边,看到我们一下子进来了六七个人,便不安的看着我们。屋子不小,一张大桌子,附近散放着几把椅子,一侧墙壁上关着一扇铁门,看来是通向隔壁的房间,屋子角落里还有几个箱子以及一些杂物,屋子没有窗户,铁门关上后,屋里的光线全部来自屋顶上大瓦数的灯泡。福田长官坐了下来,山下科长也跟着坐下来,其他人没有敢跟着坐,原来在屋里的两个宪兵便退了出去。一个后来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满脸络腮胡子的大个子宪兵走上去,把两个姑娘拉到屋子正中。福田长官大概用了十分钟耐心地讲着,小泽一句句地翻译給两个姑娘听,没有什么新意,有时开导,有时威胁,有时候又表示关心,但两个姑娘始终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但由于脚上的伤,她们都站得很艰难,时不时疼得咧一下嘴。“真是顽固呀,转过来看看” 福田看了一会说道:“冈田那个家伙对你们很客气呀,前面不重,后面基本就没有伤” 小泽一时没有想好这句话时不时该翻译給两个姑娘听。我暗自吐了一下舌头:这还不重呀?“你们都先出去吧” 除了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我们其它人都退了出来,小泽冲我挤了一下眼睛,低声说:“让福田长官一看见就喜欢的女犯人不多呀,嘿嘿” 这时候里面传出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福田长官和山下走出来,挥手让佐佐木和另外两个宪兵进去看着,然后他想了一下,对山下科长说:“抓紧,现在支那军的行动很频繁,这个时期,辖区里的56师团的驻军情报要严密封锁,龙陵有敌军的电台,这是不允许的”“镇安街来的这两个宪兵跟你们一起,总之,这两天就要有结果” 我们返身跟着山下科长走进房间,长发姑娘瘫坐在地上,夹着的腿在微微抖着,光秃秃的阴阜上有一丝新鲜的血迹,圆脸姑娘则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有些白色黏稠的精液。“弄进去” 山下恶狠狠地说,同时脱掉了上身的制服,我侧眼一看,通向隔壁的铁门也打开了,两个只穿着军裤的宪兵在冲洗地面,屋子里很热,我和小泽也脱掉了制服,这是外面又进来了2个粗壮的宪兵抬着一个刚生好炭的火盆,我们正要把两个姑娘拎起来,山下却说道:“让她们自己进去!” 两个姑娘畏缩着看着里屋,我们围着她们,小泽不断喝着她们:“快点进去,里面有很多新玩意儿等着你们呢,要不就赶紧向皇军坦白好了!”山下等不及了,用军靴踹着姑娘的身子往里踢,姑娘已经哭出来了,她浑身哆嗦着用手臂去遮挡山下的军靴。“害怕了?那就坦白呀,你不是挺顽固的吗?”小泽冷笑着说着。 圆脸姑娘也被推倒在地上,我们兴致很高地一边骂着,一边踢她们,终于她们俩被一下一下地踢到隔壁的刑讯室里,然后被粗暴地拎起来靠着墙站好,随后铁门在她们身后关上了。  这个刑讯室里,铁架、木桩、铁床和长条凳齐全,墙壁上和靠墙的大个木台上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两个姑娘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既然已经这样了,她们反而表现得还算镇静些了。但当他们,包括我和小泽看见房屋另一侧木台上的一具肉体时,都一时间愣住了!  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是个孕妇,除了高高挺起的大肚子之外和,实在是难以分辨男女了~~~因为这个孕妇浑身已经稀烂,血肉模糊的下体骇人地插着一根粗大的木棍,山下科长努努嘴,佐佐木走过去,拎住那个女人的一条腿,活生生地把她从木台上拖了下来,那具血糊糊的肉体摔在地上,两个应该是乳房的部位是两个大大的血坑。。。我不由得把头挪开了。 两个姑娘被拖过去跪着,脸被摁下去几乎贴到那奄奄一息的孕妇身体上。她们俩尽管这些天也遭受了种种酷刑,但看到这样惨烈的情景,也不住哆嗦起来。 第二天休息抽烟的时候,佐佐木绘声绘色地告诉我这个孕妇的情况,她是当地一个支那抵抗人员的妻子,那个人打死了一个执勤的宪兵后跑到了山上,于是他那怀有7个月身孕的妻子被宪兵们抓了起来,虽然都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但还是动了酷刑,而且打得很重,到今天已经第三天了,开始时还只是拷打,然后就纯粹是施虐的对象了,龙陵队部的人,每个人都干了她不下好几次,她就被绑在隔壁的房间里,随便谁有了想法都可以进去搞她,轮奸完了就打,打完了就再奸,甚至在院子里抽烟或者叼着烟路过的宪兵都不嫌麻烦地要进屋去她身上把烟头按灭,我们来的前一天晚上,这个奄奄一息的孕妇被拖到木台上,这次是要作为道具,佐佐木他们塞住她的嘴,因为懒得听她的惨叫,用各种工具把她身上可以施刑的地方搞了一遍,就弄成了我们看到的那副血肉模糊的身子,但我们押解两个姑娘来到的时候,那孕妇居然还有一口气~山下科长通过小泽告诉两个姑娘,接下来他不打算问什么问题了,因为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电台放在龙陵的什么地方?联络点在哪里?否则,我们会一直打下去,直到她们说出来为止。还是沉默。。。“这个拖出去埋了,她们,绑在架子上” 山下发令了,一根2米多长,两端拴着铁链的铁管从屋顶放下来,两个姑娘并排地站着,长发姑娘在右边,她们被绑在铁管上,她们的两只胳膊向后扭过去,于是腋窝就担在铁管上,两个肘部绑在铁管的两侧,都用麻绳狠狠地勒紧。下身也被分开,劈着腿分别把脚腕绑在地下的一根同样长短的铁管上,在这个过程中,两个姑娘没有反抗,默默地任我们摆布。 的确没有再问话了,两个宪兵一前一后抄起粗大的藤条鞭开始抽打两个姑娘,这个姿势女人的胸部和腹部都不得不向前上方挺着,一开始就打得很用力,而且每抽一次,都去一边的大桶里浸一下,那是一大桶掺了很多盐的辣椒水。 佐佐木是面对姑娘们的那个,他显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打得姑娘身子一缩,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钩拳那样的自下而上地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长发姑娘的阴部,姑娘嗷的一声,两腿下意识地想夹起来,但由于和长铁管另一侧的同伴的脚腕绑在一起,她没有成功,痉挛了差不多几秒多钟后才接着又惨叫起来,一缕鲜血从她的阴部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她晃着头,不知道怎么才能减缓一点疼痛,接着又是一鞭打在私处,她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佐佐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圆脸姑娘的也被从后面那样挨了几下,鞭梢从后面甩上来,爆起一道竖直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肚脐那里,她叫得更惨,阴部倒是没有出血,但尿喷了出来,她想憋住,但依然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流了一滩。 随后又换了细细的竹枝,打到皮肉上暴起的伤痕几乎看不见,但疼痛的持续时间很长,一般是用来打皮肉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  两个人一组,我也轮到了,总之这样打了有十几分钟,两个姑娘身上爆起了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血痕,山下让我们停下来,他自己走到墙边木台边挑了一根鞭子走过来,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几缕藤条拧成的鞭子,不长,连手柄也就是半米多长,这种藤条是当地一种植物,很有韧性,而且带着小刺,他站到两个姑娘的背后,抡起来就打,这鞭子我们行政班没有,那种呼啸声我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但随即就被两个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盖过去了,我没有绕过去看效果,因为山下打了十几下就转到两个姑娘的侧面,他看见圆脸姑娘已经垂下头不叫了,就狠狠地向还在喘着粗气的长发姑娘乳房上抽去,长发姑娘头猛地扬起来,发出一声冗长的几近发狂的惨叫,乳房上翻起一条血沟,里面几乎可以塞进一只铅笔~没等姑娘的叫声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横抽在左乳的乳头上,乳头被得打裂开了,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形状,姑娘发闷地哼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用水对着她们冲了一阵,才把她们弄醒,山下上去对着圆脸姑娘的腹部又是狠狠地用藤条鞭打了几下,顿时打出几条小拇指粗的血沟,圆脸姑娘杀猪般的叫起来,打到第四下就又几乎又要昏过去。山下上去掐了她人中好几下子,她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脚腕处的绳子解开了,绳套绑在了腿弯处,然后往上一拽,绳头分别绑在两个手腕处,两个姑娘的大腿叉开着悬空挂起来。“你们先开开心吧,也许到了明天你们就懒得再干她们了” 不得不说,这种姿势对于轮奸来说是很方便的了,通过调整挂着她们的铁管,放到了合适的高度,姑娘的阴部都大敞着,只需要站过去,一挺身就插进去了,而且抽动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们的屁股,全身的气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来。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确实是大开了眼界。 佐佐木的阳具,比掘井的还要恐怖,不仅又粗又长,而且迅速勃起后,龟头向上翘起来,活像一根弯曲了的大号手电筒那样,他选择的是长发姑娘,这种姿势下,我都怀疑他的阳具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宫里,实际情况也确实像是如此,长发姑娘被他干得直翻白眼,而且圆脸姑娘那边都被干完两次了,这边佐佐木还没有完事的迹象,他有意控制着,不时停下来脸贴着姑娘的脸,一通乱亲。 这时候佐佐木停下来,把姑娘腿弯处的绳子抽紧,于是姑娘的下体位置又抬高了一些,肛门和阴户都冲着正面,他搂着姑娘的腰,接下来我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把那硕大的阴茎对准了姑娘的肛门,费劲地向里面挤进去,但几次下来没有成功,于是他吐了口吐沫,用几根手指沾后去润滑了一下,然后双手搂住姑娘的后臀,腰发力一挺,终于顶进去了!但这也使得佐佐木那张黑脸憋得通红,同时我注意到长发姑娘的脸也跟佐佐木一样憋得通红,但当男人的阴茎开始狠狠抽插起来时,姑娘开始哀嚎起来,但十几下之后,她就叫不出来了,她的头向后仰着,嘴随着男人的节奏一张一合,喉咙一梗一梗着,整个身体都随着佐佐木狂暴的节奏而剧烈抽搐着,这样持续了至少几分钟,但突然间女人撕心裂肺般地惨叫起来,这时佐佐木也疯了般地发起最后的冲击,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佐佐木猛然嚎了几声,然后全身嘎然而止,他紧紧抱住姑娘,只有屁股在一抖一抖地,等佐佐木心满意足地放开长发姑娘后,大家才惊讶地看着女人那个洞已经被撕裂开了,精液掺和着鲜血一缕缕地淌下来,我想那是在姑娘突然开始惨叫的时候被撕裂的吧?“她们里面是不是烫过了?”  我听见山下问小泽“是的,科长,烫了不少下呢” 山下没有吱声,阴沉着脸盯着两个姑娘看,我想他是从两个姑娘在轮奸中的剧烈反应中得出的这个判断,经过证实之后,他应该对他面前的两个姑娘有了新的认识。“不要在一起审了,分开审,佐佐木,小泽,你把那个小的带出去,到三号去,先用电搞她再说” 佐佐木把圆脸姑娘解下来,和小泽以及另外两个宪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圆脸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长发姑娘上下冲了一阵子,她满身的污秽悲冲洗得差不多了,也顺便让她清醒了许多,我们把她换成那种猴子抱桩的吊法,但山下科长这里也有些不同,我们用手铐把她的同侧手腕脚腕拷上,一根粗竹竿穿过她的臂弯和腿弯,但两个腿弯被尽量拉开,她的裆部暴露得很明显,我相信这样干些什么都很方便,而且会让女人更难受。果然,竹竿被拉起后她的身体一离开地面,就嗷的一声叫出来,身体扭动了几下,才被自己的重量卡在腿弯处,两只胳膊伸得直直的,我看见她手腕和脚腕处立刻被手铐深深地勒进皮肤里。手和脚顿时因充血而发紫。 她的头绷住一小会儿就向后垂下,几分钟后,她浑身的汗淅沥沥地往下淌,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那是姑娘在求我们杀了她算了,这样很好,说明她快崩溃了,我们时不时踢她一脚,让她卷曲的身体悠荡起来,她憋了一小会儿之后在那里一声声凄惨惨地开始呻吟,山下科长走到长发姑娘身边,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拢到后面,关心地问道:“还挺得住吗?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长得挺美呀,以后好日子还是有的,趁现在还没有毁掉,不要再顽固了” 他得到的是姑娘闭上的眼睛和抿紧的嘴唇。于是我们开始用钳子搞她敞露的下体,但夹了几下觉得女人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于是就用皮带抽她的阴部,几下就抽肿了,长发姑娘这时候还有气力叫了几声,但我们没有停的意思,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抽得女人的身体晃了起来。直到那条缝里淌出了血。 然后才进入主题,那就是对那里用电,我们在镇安也用过电刑,就是那种电话机接出来两根线,然后摇电话机就可以了,但是总掌握不好,犯人叫得挺惨,但很快就昏过去,而且弄死过两个犯人,所以基本上小泽不再使用这种方法了。在龙陵的这两天,我才真正知道了电刑的厉害,以及应该怎么使用,操纵电话机的人应该很有经验,手上的功夫是靠很多次刑讯练出来的,我这次才知道龙陵这边的人都深谙此道。而且在电话机出线的地方要加上一个长条形的小东西,说是那样就可以避免不小心把人电死。 一根接着电线的铁条插进女人下身那条缝里,另外一端电线拧在她的一侧乳头上,然后大家闪开后通电,一摇电话机,女人嗷的一嗓子后,身子就抖起来,可能是憋着尿的缘故,没几下子就被电得连尿都喷出来,顺着身体合着汗水流到脖子和后背,在身下积了一大滩。 女人身体的抖动幅度不大但很剧烈,两条小腿都已经紫了。她几乎喊不出来声音,这是因为她那个含胸的姿势,我知道她这姿势已经是非常痛苦了,加上这些残忍的手段,看着她不住地甩头就知道她已经崩溃了。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充分认识到电刑是多么的恐怖,这个看法到了第二天,彻底改变了。 这时在她的头离地面只有一尺多高,那里放了一个盛满水的大木盆,她的头就在水面上,所以她只要意识有些模糊,失去控制的头就完全沉到水里,所以她尽量撑着。但尽管这样,我们也会经常将她的脸踩进水里,直到她呛得浑身痉挛才抬起脚让她喘口气,或者用冷水往身上和脸上浇去。然后再继续通电,但这样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什么我们希望看到的进展。山下科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会,应该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他站起来,对我说: “算了,晚上再电吧,去值班室叫几个人来” 皇军军队里的这种轮奸习惯是很盛行的,这次也不例外,我叫来了山下科长科里的其它宪兵,还有几个是别的科的,于是呼啦啦进来了五六个宪兵。长发姑娘那个劈腿抱膝吊在那里的姿势简直就是为了轮奸而预备的,在男人有节奏的撞击下,腿弯和下体同时产生剧烈痛苦,我从她的反应看,也不比烙铁插到阴道里好受。她几乎叫不出来了,我看见她不断地翻着眼白,头向后仰着,嘴一张一合,但只是从胸腔里挤出来沙哑的声音而已。 “弄完了,再吊她一段时间再放下来”,山下科长命令完后,自己出去到三号室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叫来的这几个宪兵很快就发泄完了,他们走后,我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抱膝吊着的姑娘,她头向后仰着,脸憋得通红,张着嘴气息很粗,我转到姑娘的另一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身体抽搐着,叉开的阴道随着这个节奏一股股地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大概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姑娘抽搐的节奏有些异样,我赶紧攥着她的头发把她头拉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很微弱,我怕这样下去要出事了,便把她放了下来。她平躺在地上,长长地喘了一大口气,我想她现在一定感到非常地舒服,看看时间,算上被轮奸的一段,被吊挂了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两条小腿已经变成紫黑色了。 这时屋里只剩下我和瘫在地上的长发姑娘了。令我意外的是,她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我想她并不是刻意要看着我,只是我坐在椅子上那个面对的角度恰好是她的头最舒服的角度。她遭受了这些天的酷刑和难以计数的轮奸之后,脸上却是一点伤也没有,她确实很漂亮,我不由得再次仔细打量起她来。这么几天下来,光着身子受刑,在数不清的男人中被凌辱轮奸,她早就没有什么女性的羞耻感了,她就那样大叉着腿瘫在那里,即使意识到我在盯着她的下体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种略有变化的眼神,说明她是有意识地在审视我这个人,她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些和她长得一样的动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兽行呢?我有些不自在了。 姑娘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她的身上比较均匀地分布着粗细不一的鞭痕,最狠的两处在乳房上,是刚才的新伤,其中一条横贯着把乳头都打裂了;烙伤和钳子拧掐的伤口主要在乳房、下腹、阴丘和大腿内侧,由于受刑的时间不同,这些伤口有的结痂了,有的还是亮泡,有的是泡破了瘪瘪的渗出粘液和鲜血,丰满的腹部布满了烟头烧灼的印记,幽深肚脐已经是一个黑漆漆的洞,边缘处厚厚地结了一层焦黑的痂。 由于夹紧下体会产生很厉害的疼痛,她的腿一直是叉开的,露出了伤痕累累的阴部,不像昨天那样肿了,两个阴唇被锥子、钳子、烙铁和鞭子搞得血肉模糊,软软地贴在阴道口上,阴阜和阴唇两侧的阴毛还稀落地残留着一些阴毛,这不由得使我努力去想当初那一片浓密的阴毛,而现在一片狼藉中间那条细细的缝儿里正在慢慢地渗出一缕鲜血。。。 她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大概是不知道哪里传来了痛感,我拿起水壶走过去,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过去,托起她的头,给她喂水,她很乖地配合着,喝了不少水。我拖过来长木凳,让她斜靠着,她还是那样地看着我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喔,她也许是想起来对她下体第一次烙烫的时候,是我按住她的头;第一次烧烤她下身的时候,是我用打火机干的~我不由得低下了头。但我立刻就又抬起头盯着她,皇军的士兵不能这样示弱,我看到的是她轻蔑的眼神。我颇为上火,但她居然还是那种轻蔑的眼神,我随即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她好一会才缓过神儿,还是坚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于是我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这样陆陆续续打了七八下,还是那样,我真的恼怒了,我强忍着怒火,伸手攥住她的乳房,狠狠地揉起来,她疼得直咧嘴,自然眼神也有些散了,低下头惨兮兮的哼了几声,我一时间突然有了强烈的虐待欲望,我起身站到她的两腿之间,一靴子踢到她饱受摧残的阴部,她呜的一声,仰面倒在地上,我褪掉裤子,俯下身去,搬起她的两腿,碰到了她大腿内侧刚刚被山下科长用炭火烧烤过的,她凄厉的叫了一声,但马上紧咬着嘴唇,略微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我没有回避,也死死盯着她,手边也没有保险套,于是阴茎便挺入了她的阴道,她明显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剧痛的冲击,但她还是一咬牙忍住了,于是,我们俩就那样互相死死盯着,只是我在奋力地抽插,她那布满伤痕的丰满乳房随着我的节奏在剧烈晃动,圆圆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好像在尽力抵抗着我的暴行。。。毕竟这是完全不均等的对抗,渐渐的她支持不住了,她的头已经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睛痛苦地闭着,紧皱着眉头,但还是死挺着不吭一声,一只手抓着我的膝盖,用指甲来掐,但她很虚弱了,几乎没有让我感到疼痛,我这时完全放开了,手按住了她丰满的胸部,她下意识地用两手去扳动我的手腕,我突然想,让她两手自由着来进行无意识的抵抗,对于施暴者倒是比绑着或者吊起来干的更爽,这只是一闪念而已,我立刻又把精力全集中在阴茎传来的快感上,可能是这几天次数太多了,我中间软了下一次来,看着那长发姑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甚至感到有些窘迫,但这影响不大,毕竟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在屋子里,我不必分神去顾忌同伴的嘲笑,为了尽快硬起来,我恨恨地抽她的耳光,揪着她的奶头恨恨地拧,直到她哀嚎出来。 她里面很湿润,我想也许已经又出血了,我低头看了看,果然,我快速进出的阴茎已经是血红血红的,她又憋了一小会,终于挺不住了,嘤嘤地哭了出来,穿插着几声惨兮兮的哀叫,我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发狂地冲撞着抽插着,我也没有意识到这持续了多久,我的汗顺着头顶淅沥沥地躺下来,终于,我猛的一挺,狠狠地射了出来,手上失去控制地发力,身下的长发姑娘哀嚎一声,身体抖得很厉害,我感到了她的下体产生了强烈的痉挛!以后我经常想起来,我怀疑那是不是女人的高潮?但不会有答案的,也许长发姑娘自己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退回到椅子上瘫坐下来,看看手腕上被姑娘掐破了几处表皮的凹痕,找了一卷手纸慢慢地擦阴茎上的粘液和血迹,姑娘敞开的阴道口,白色黏稠的精液混着血丝往外淌,他她仰面躺在那里,眼睛睁着,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和钩子,泪水涌了出来~她在想什么呢?管她呢,我只顾自己喘着粗气,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 铁门这时候被推开了,四五个我不认识的宪兵摸了进来,冲我点点头,其中一个态度很傲慢,年纪也比较大,冲我努努嘴,我有些明白了,但起身的时候还是说了句:   “不要太过分了,对了,肛门那里不能动,刚才已经撕开了”他们嗯了一声,我扭身出去,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门虚掩着。里面很快就传来长发姑娘的一声声低沉的哀叫,混杂着宪兵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但接下来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吧,里屋传来的姑娘不断地开始惨叫,我有些疑惑,因为轮奸对于她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不至于这样惨叫,然后停了一阵,只听见哭声,接下来他们动静突然又大了起来,应该是他们动了狠手在打她,我马上推门进去,在门口靠着得那个宪兵冲我鬼笑着说:“还可以,还是比较紧的,不错啊”。 我看到姑娘叉着双腿躺在地上,下身明显又出了血,仔细一看血是从肛门流出来的,还夹杂着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我才知道他们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他们这几个都是捅了长发姑娘的肛门,不让他们干什么就偏要干什么,好在肛门那里没有再大出血。  他们几个看来都是已经完事了,但其中一个宪兵好像叫山田的,一只眼睛上蒙着眼罩,一看便知是瞎了一只眼,他手里拎着皮带,皮带的铜扣在另一端,铜扣上有新鲜的血迹,我这时候才看到长发姑娘的额头淌下一缕鲜血。 我连忙说,这不是你们的事,她还没招供呢,打死了怎么办? 另一个宪兵跟我嘀咕了几句,说山田君上个月在山里被打瞎了一只眼,他们听说这两个女人就是藏在山里的支那军人,所以山田君要教训她一下。 我还想劝阻,但看到了山田那一只血红的眼睛,我忍了下,但却坚决地说:别打头! 那个叫山田的没有看我一眼,但他默默地点了下头,把皮带在手里又缠紧了些,向前走近长发姑娘一步。姑娘惊恐地看着他和他手里的皮带。她刚才肯定是吃了苦头的,她身子紧紧地缩了起来,但山田接下来就让她开始在地上翻滚起来,山田是拼尽了气力,每一下都打得那么狠!第四下还是第五下,铜扣砸在姑娘的手上,她一阵痉挛,下意识地把手藏在身下,紧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展开了,下身露了出来,山田迅猛地一下,我眼睁睁的看见铜扣砸在女人的阴阜上,瞬间便裂开了一条口子,女人一声哀嚎双手抱住自己的下体,身子弹起然后扭转过去,屁股朝上弓在那里,紧接着第二下便抽在她的屁股上,她整个人又扭着翻了过来,山田没有住手的意思,但节奏上似乎慢下来,等女人略微平静一下,再狠狠地抽下去!两个宪兵上去帮忙,一边一个拽着女人的脚腕拎起来,于是这最后一下铜扣便砸在女人阴唇上,之所以是最后一下,是因为姑娘没叫出声来就晕了过去。我冲过去抱住了山田,结束了这一通野蛮的殴打。劝了一阵,他们看着昏死的女人,才悻悻地离开了。 我关上门,蹲在姑娘身边,看着她还在呼吸,便放心了,又过了一会儿,长发姑娘抽动几下,眼睛睁开了,她就那样傻傻地看着天花板,我冷冷地看了几眼,便重新坐回到椅子里,静静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快一个小时了,铁门被再次推开了,山下科长和小泽走了进来,长发姑娘看到了他们,身体明显地打了一个寒碜,她也许是意识到短暂的宁静结束了,不知道下面又会要遭到什么样的摧残!她一下缩了缩身子,无助地把脸侧向一边。小泽看看姑娘,又看看我,会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山下科长没有注意这些,他的脸铁青着,看来圆脸姑娘那边并没有什么进展。 后来闲聊的时候,小泽告诉我,他们到3号刑讯室的时候,圆脸姑娘已经被佐佐木他们给整得快疯掉了,佐佐木刚兴冲冲地描述了几句他们怎么搞那个圆脸姑娘,山下科长骂了起来,说啥口供也没有问出来你笑个屁呀! 小泽说山下科长对佐佐木说,挂墙上!于是佐佐木就把那圆脸姑娘脸贴着墙倒吊起来,双手在背后绑着,另一端也挂在墙上的铁环里,绳子一拽,姑娘凌空就像是弓着身子跪在墙面上似的,但就这个吊法就让小泽目瞪口呆了,因为那姑娘几分钟之后就一身大汗,随后就是锥子扎乳房和腋窝,顺着脊椎骨拿烙铁挨着往下一个个骨节烫,再之后就用蜡烛烤她的肚子,小泽说甚至把肚子都烤出油来了,肚脐都翻了出来。。。 他说这些的时候好像还打了个冷颤,搞了好久才把圆脸姑娘放下来,弄得神志恢复正常之后,山下科长就通过小泽告诉她,说这边的长发姑娘已经招供了,做了治疗,现在估计已经被带着去联络点了,这样基本的情况都搞清楚了,她们不用再受刑了,然后让佐佐木他们扶起圆脸姑娘也开始在伤口上涂涂药膏什么的,期间装做不经意地问一些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龙陵这边的发报机到底是一台还是两台?她的同伴儿记不请密码本放在哪里了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是在三楼呢还是在二楼?这么问因为龙陵县城三层楼的房子很少~据小泽说,圆脸姑娘开始只是傻傻地听着,后来居然笑出声了,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小泽犹豫了一下才翻译给山下科长听,圆脸姑娘说的是:“你~装得真~不像呀” 山下科长的脸都气白了,一巴掌把圆脸姑娘抽得从凳子上摔下来,佐佐木几个人上去,这次是把姑娘按在地上,跪在三棱铁条上,在腿弯上狠狠地压着杠子,可怜这姑娘只是大张着嘴都叫不出声音了,眼睛里只剩下眼白,没过多久,令人意外的是,这姑娘大喊起来:“我想起来了呀~~~~~~~~” 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大概是每个人承受痛苦的也有区别吧,也许这个姑娘对这种刑罚尤其敏感? 但没人去花心思分析这个了,圆脸姑娘结结巴巴地说了联络点的位置,山下科长立刻带着几个人就出发了,这时候,我刚好在蹂躏那个长发姑娘! 小泽告诉我,他们按照圆脸姑娘的供述,完全扑了空,什么也没有,连描述的周边场景都不存在,到地方就知道那姑娘完全是情急之下的胡扯。他们气急败坏地返回来,当然是立即又用杠子压,但这次,压昏了几次也没用了,山下科长无奈地扔下一句继续搞不要停下来!然后就带着小泽来到长发姑娘这边。 但当时,我听见蹲在长发姑娘身边的山下科长让小泽翻译说那边圆脸姑娘已经招供了,正在去联络点取电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们也不用再受罪了的时候,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如释重负的喜悦感。长发姑娘听了这些,沉默了大概半分钟,看了山下科长一眼,低低地说:“她~又不知道联络点~在哪里,带你们去哪呀?”“什么?” 山下科长听到小泽的翻译不由得一愣。“我们不是发报的~只负责传送情报的小组,哎唷~我是~组长,送情报去联络点都是我一个人去的,因为那个地方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山下科长听完翻译,呆呆地看着长发姑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之后所有的酷刑都会集中在长发姑娘身上了吧,这会是她难以想象的。然后又想,确实如此吗?会不会是她在故意保护她的同伴儿呢? 但不管怎么样,长发姑娘明显是从山下科长的窘态中得到了满足,她嘴角甚至现出了揶揄的笑意。山下科长默默地直起身子,在我后来知道原委之后再回想起那时的山下科长,我深深地体会到他当时是多么地尴尬和郁闷。在两边都当着部下遭受到了最无情的羞辱,像是一个撒谎的孩子被家长揭穿那样可怜。“啊,巴嘎,原来那边的女孩子骗了我,嗯!” 小泽甚至懒得去翻译这句给躺在地下的长发姑娘听。摇了摇头跟着山下科长出去了。   第四天晚上 通宵刑讯   佐佐木和另外四五个人这时候已经在走廊里了,大家都看着山下科长,山下科长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多了,他想了一下,很快就恶狠狠地说:“不要停,连夜审,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算完事!下狠手整!”  我们立刻就开始行动起来了,说句实话,我那时也有些恼火,想赶紧把这些事做完! 圆脸姑娘被从另一间刑讯室拖了过来,扔到她同伴的身边。 山下科长只是默默地坐在屋子的一角,佐佐木成为刑讯的主导,而且他也会说一口流利的支那语,我不得不说,他接下来干的那些事,我很多想都想不到! 接下来这一晚上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暴虐刑罚,有很多是我用文字无法准确描述出来的,的确很过分,但大致的情况还是记忆犹新的。 首先大家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到长发姑娘身上,佐佐木拖过来一个半米高的梯形长方木凳,四只凳腿都是斜着的,一看就是特制的刑架,在佐佐木的指导下,我们把长发姑娘横摁在凳子上,腰下面塞进一块方砖,再把她的四肢拉开分别绑在四个斜叉着的凳子腿上,凳子似乎有点小,她的脚绑牢之后都能接触到地面,她的身子像一座石拱桥似的弯曲得很厉害,圆圆的小腹拱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因为凳子有些窄,所以为了避免姑娘能把腿夹住,佐佐木又找了一根木棒别在凳子腿间,两端绑在姑娘的腿弯儿处,硬是把她的双腿撑得大开。这样绑好之后,她的双乳向下垂到两根锁骨那里,头则垂在木凳一端之下,长发洒了一地,这时长发姑娘身上已经是汗淋淋的了,脸憋得通红不断地呻吟。先是给她灌了一通水,大概搞了十几分钟,她的肚子明显鼓了起来,然后在她乳头缠上铁丝,接上电线,这当口,佐佐木还不忘站在姑娘上身那一侧照着姑娘的脸撒了一泡尿,掘井有条不紊地摇起电话机,长发姑娘赤条条的身子起初像个弹簧一样弹动起来,之后就是完全没有规律的狂扭,惨叫的声音有些难以形容,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我们赶忙在她嘴里塞上一块布,以免她在无意识中咬了舌头!断断续续电了几分钟后,姑娘的动作没那么剧烈了,并不是痛苦减少了,而是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她浑身上下汗水淋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每次从嘴里掏出毛巾问话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喊要喝水。“这就嚎得跟母猪一样,接下来还有更要你命的呢”佐佐木这时用了一个让我大开眼界的办法:用灯泡塞进她的阴道里!一个白炽灯泡拧紧已经接好电线的灯座里,插到带个小开关的插座中,佐佐木阴笑着把这个玩意儿递给小泽:“你有一阵子没用这东西了吧?” “记得,这是你当初教给我的,我到镇安街后还真没用过呢”小泽挤挤眼睛,会意地答道。那个灯泡接通电亮了起来,看来瓦数并不大,发出的光线也不算亮,并没有直接塞进她的下体里,而是按在她的腋下,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但随着温度的升高,姑娘皱紧了眉头,咬住牙,然后就忍不住了开始一声声地叫了出来,看着她哆嗦得不成样子了,小泽移开灯泡,这才告诉她接下来要把这东西塞到哪里去!“不是生过孩子吗?那就再好好地体会一下生孩子的感觉吧。。。”姑娘含含糊糊地哀求了几声,随后那灯泡就往姑娘敞开的下体里塞了进去,只有塑料柄头露在外面,再次打开开关,长发姑娘的阴道里若明若暗地亮了起来,我们都直起身子,饶有兴趣地围观着,由于是在紧密的阴道内,所以温度的升高速度看来是很明显的,姑娘骤然咬紧嘴唇,脸上的五官逐渐开始扭曲,她费力地试图从另一端抬起头来想看我们在她下体里塞进了什么东西?但她能看到的之后自己高耸的腹部,佐佐木顺手拔出那个灯泡,转到木凳另一侧,在姑娘面前晃动着,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小泽在一边一通解释给姑娘听,她哆嗦着,痛苦而绝望地扭开头,闭上了眼那个灯泡接着又一次塞进她的下体,然后接通电源开始加热,长发姑娘嘴里发出愈发急促的呜呜声音,然后好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突然爆发出冗长的哀鸣!连小腹上的肉都抖了起来,我们耐心地等待她的哀求和崩溃,但直到她近乎昏死过去了还没有听到我们希望的,于是停了一下电,等她平复一下再给灯泡通电,这样断断续续了几次,但除了一声声的惨叫,好像不会有别的什么效果,佐佐木嘟囔着说要停一下了,才关掉了电源。那灯泡拔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上面一片模糊,沾黏着一些暗红色的东西。姑娘剧烈地呕吐起来,由于头冲下,有些呕吐物呛得她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佐佐木在姑娘脸边蹲下,用几勺凉水冲洗了她的脸,姑娘才渐渐平复下来,佐佐木一只手搭在姑娘挺起来的肚子上,用手指抠她那被烙烫得黑黢黢的肚脐,然后另一只手把姑娘得头扳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胸部,随后把抠肚脐的手移到她的胸部,狠狠地拧她的乳头,姑娘痛苦地呻吟起来,佐佐木把她的一只乳房往下拽到姑娘的下巴附近,让小泽告诉姑娘,用嘴咬住自己的乳头就不再拧了,姑娘竟然顺从地去试了一下,但还是咬不到,于是大家哈哈笑起来了。佐佐木盘腿坐下,耐心地用烟头在姑娘伸展开的腋窝烫了十几下,姑娘痛苦地一声声惨叫着,但说实在的,这对她已经不算什么了。过了一会,小泽首先直起身子把烟头在姑娘那已经烫得焦黑的肚脐里按灭了,然后拍拍姑娘的脸,说道:“好吧,不问了,休息也差不多了,辛苦你了,我们要开始了,你想起什么就告诉我们好了”。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把手里的烟头按灭在姑娘的肚脐里,其实没什么反应了,因为姑娘的肚脐一带已经变成一块黑炭了,就像一个小号的烟灰缸一样,最近两天我们都是在那里或者她的腋下掐灭烟头的。这时候大家似乎都来了兴致,屋子里很热,大家纷纷脱掉了短裤,佐佐木起身转到另一侧,手摁着姑娘的肚子,一猫腰就压了上去,硕大的阴茎猛地捅进姑娘的阴道里,姑娘嘴猛然张开,但一声都没有发出来,第二下猛插让女人身子一绷,眼睛瞪得溜圆,但第三下,她眼睛里就只剩下了眼白,佐佐木马上停了下来,我们七手八脚地把姑娘弄醒,佐佐木便又继续发力猛烈地抽插起来,长发姑娘身子不断地痉挛着,喉咙里咔咔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但看她那不住摆动的头,就知道她痛苦到了极点!大概这样持续了有几分钟,佐佐木终于射了出来,满意地直起身子,接下来陆续又有三四个人上去干了她,我发现这种在梯凳上绑着弓形,对于轮奸来说也真是一个既能发力也十分舒服的姿势。压在她身上的人两只脚蹬住地,全身都可以发力,脸则正好可以埋进她的那对儿丰满的乳房里。第四个人干完之后,佐佐木喊了一声“翻个面儿”。我们把她身上和手脚的绳索解开,正面朝下绑在凳子上,她的后背和臀部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干净,于是佐佐木挪过来那个火盆,依次用几根烧得通红的铁条去烫她,从尾椎骨开始,从左至右,一排排地烫,起码有二十多下,每烫几下,姑娘反应十分剧烈,其间又有两个人趴上去干了她,这个过程中,她大概昏死过去两次。这一轮后,我们解开了她上身的绳索,把她移到房子中的那张木板床上,上半身斜靠在床架上,两只脚分开用绳子拉到另一端床架上沿儿绑紧,两只手拧到身子后面的床架上捆住,佐佐木侧坐在她身边,用手臂揽着姑娘,他的脸离姑娘的脸很近,他一边用一块湿布擦拭着长发姑娘糊满鼻涕眼泪的脸颊,一边细声细气地耐心地劝导起来,大意是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为了点情报,在这里受苦,被这么多的皇军搞来搞去,不值得的,只要招供了就没事了。长发姑娘没有理她,佐佐木起身盯着她看了一阵子,因为先前被灌了水,她现在这个姿势,肚子愈加显得滚圆,佐佐木站上铁床,狠狠地给她肚子几脚,另两个宪兵便轮流站上去踩。这就很有效了,姑娘哇哇地吐了起来,剧烈地咳嗽,下体的尿都涌了出来。我十分厌恶这种刑法,因为弄得又脏又乱,要收拾屎尿和呕吐物需要很长时间。她不断地咳嗽和轻呕,想必是那一肚子的尿让她非常难受,终于她哇的一下,吐了自己一身秽物,我们用两桶水浇上去算是给她清理了一下,等到她平复下来,佐佐木又凑上去说了一阵子,但这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狠狠地拧掐着姑娘的下体,口气已经变得非常恶毒了,那地方的阴毛稀稀落落地被拔得差不多了,姑娘呆呆地看着佐佐木的大手在她的下体一带摸来摸去。只是偶尔皱紧眉头 但我觉得她到这时候,已经不会再有女性的羞辱感了,我们对她的私处的玩弄对她而言只是可以喘口气的时间而已,但在佐佐木在她下体持续地抠了几分钟之后,她突然哭出声来: “你们~呀~杀了我吧,求你了” 小泽和我们都笑出声来,但我理解这个可笑的请求,长发姑娘这几天遭到的一切酷刑和非人的凌辱,哪里是一个女人可以承受的呀,刚才那通持续的电击后,她也许精神上已经错乱了。这女人在身份彻底暴露之前,还经常是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但自从和余在海对质之后,她明白什么也不用伪装了,她在之后的受刑中似乎刻意显露出一种傲气和抵抗,我们就是要彻底摧毁她这种抵抗的意志,除了加重用刑,更多地加入了对她的凌辱。 接下来佐佐木脸贴着脸侧身在长发姑娘身边坐下,臂弯儿紧紧搂住姑娘的头,往下一压,姑娘的脸就冲着自己的胸腹和下体,佐佐木把几根铁签和两把小钳子扔在姑娘的肚子和劈开的腿裆处,他一边和姑娘叨叨着,一边随意地抄起某件工具在她身上的各处伤口上弄起来,可怜的女人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被佐佐木搞得一直在不断剧烈的颤抖着,大腿内侧被佐佐木用钳子从会阴处一直钳到腿弯儿,暴起一长条紫色的牙印一样的瘀伤,还有就是把她肚脐里结的疤用铁签挑掉,然后再拿烟头烫,然后就是她的奶头,这些不是非常剧烈但却持续不断的折磨足以让她神经错乱了。佐佐木这时候还扳起姑娘的脸,猥亵地去亲她,长发姑娘脸上已经被鼻涕眼泪和汗水糊满了,她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哆哆嗦嗦地哀求着,佐佐木没有理她,如果她想招供,她知道该说些什么,佐佐木又一次把她的头摁下去,让她看着他手上捏着的铁签是如何扎进她的阴蒂的。 佐佐木不时也停下来,就那么静静地搂着姑娘,这时候他倒是像极了是在安抚伤心的女友。然后他花了十分钟把姑娘阴阜上还可以用拔的方法解决掉的阴毛全都拔下来,那地方彻底光秃秃一片了,但接下来几分钟里佐佐木的一整根烟都用在姑娘的阴蒂上,那个粉嫩的小肉球被彻底烫的焦黑了,每当烟头摁到阴蒂上,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身体剧烈地扭动,连带着搂着她的佐佐木和那铁床都一起抖动,终于佐佐木不耐烦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打上去,用打火机去烧女人的乳头,女人疯狂地嚎叫起来,但直到她晕过去,佐佐木也没有停手。我们把姑娘弄醒,佐佐木拿尖嘴钳一点点地把乳头上黑壳揭掉,完工之后,那翻出鲜肉的血淋林的乳头如同一个小红樱桃似的。 接下来又开始通电,把她在木板床上放平,四肢拉开成一个大字,这次是把拴着电线的铁丝捅进了女人的阴道里,一通电,姑娘的两条悬空的腿在空中拼命地猛蹬,丰满的臀部咣咣地砸着床板啪啪地响,整个铁床都随之颤动,但可能是摇手摇电话机的那个宪兵摇得狠了些,通电没有几下,随着一股喷的很高的尿水,长发姑娘就翻了白眼,休克过去。佐佐木只好亲自上手,必须要承认,他确实干得恰到好处。 由于一直有个火炉烤着那些铁条铁叉,所以屋子里很热,我们都光着身子围坐在长发姑娘身边,抽根烟休息,大口大口喝水,圆脸姑娘跪在一根木桩子前,手臂向后绕过木桩拷着,她几乎跪不住了,身子歪斜地靠在柱子上,闭着眼昏沉沉地垂着头,于是屋内的场景十分奇特了,六七个赤条条的汉子围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所有人都混身是汗。。。四肢大叉着绑在木板床上的长发姑娘在这段时间里,只是偶尔哼哼几声,然后那个灯泡又被塞进姑娘下体,屁股下面被塞进了两块砖头,把她的下体垫高,于是那个大号灯泡的连着电线的柄端就冲上高高竖着,又接通了几次电,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但依然是那样,长发姑娘除了发出持续不断的野猫发春似的怪异叫声外,连哀求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她下体那一带肿胀得很厉害,本来就很肥厚的外阴现在看上去鼓鼓的,她浑身亮晶晶地满是汗水,离近了甚至有股臭味,应该不止是汗臭,而主要是刚才弄在她身上的那些尿液,她应该还不会口渴,因为灌了一肚子水,还喝了不少尿。佐佐木一边抽烟,一边还随手抄起一根铁条,时不时捅一下姑娘身上的某处伤口,当某个人休息或者仅仅是因为无聊的时候,就站起身来,用那根电线拧成的鞭子狠狠地抽她。那鞭子抽在女人隆起的腹部上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感觉,每抽一下,女人就发出一声闷闷的哀嚎。。。 轮到我,我换了个地方,在她的大腿根儿狠狠地给了几下,她抽搐了几下,一股尿液从那被灯泡撑开的下体中涌了出来,这时候她开始嘤嘤地哭起来,哭声配上她当下这副样子,确实十分凄惨,我们都看得出来她差不多垮掉了,在这期间,在我们的逼问下,长发姑娘还是回答了一些枝节的问题,比如我们知道了她实际是27岁,皇军打下满洲的时候,父母都被杀了,她被亲戚带到关内,那时候她才13岁,然后到了支那在四川省的后方上学,后来参加了支那国民党的三青团,在军校学习了三年。。。 但除了这些,她没有再回答任何我们真正想知道的问题,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她对我们有深深的仇恨,这种仇恨应该就是支撑她到现在的重要因素。 由于没有问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于是我们六七个人就围坐在铁床边,不断地用烟头烫她,尤其是她肚子上的那个豚字,我们让那个字不再是一个个点构成的了,而是构成了非常清晰的重叠的线状烙痕,几十下?也许都不止吧,小泽也懒得问什么了,我们就是那样不断地烫她,渐渐地,每次昏厥后,她很难被再唤醒了。 看着明显神志不清的长发姑娘,只好换上圆脸姑娘来试试,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拖到她的同伴身边,按着她的头几乎贴到长发姑娘的阴部,为了让她看明白,那个灯泡从长发姑娘的下体里拽了出来,然后又塞进去,这一次时间是最长的,电源的接通关闭控制得很好,断断续续至少有一分钟,直到长发姑娘在哀嚎声中昏死过去为止。。。佐佐木扭头盯着跪在一旁浑身哆嗦的圆脸姑娘看了一下,指着她冲我们笑了起来,那姑娘马上意识到接下来就是她了。 我们正想把圆脸姑娘拖到铁床上,佐佐木摇摇手笑着说,她是个母猴,就让她用猴的姿势吧,我们明白了,这是要把像下午对待长发姑娘那样用猴子抱桩的方法,大家都恶毒地笑起来。圆脸姑娘的腿弯处穿上一根粗竹竿,两个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用手铐铐上,粗竹竿被架起来离地一米多高,于是她就头朝下悬在空中,好似晾衣服那样挂在那里,这个叫猴子抱桩,很恶毒的一种折磨方式,这个姿势挂在那里不需要多长时间就疼痛难忍,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下体完全暴露,做些什么都非常容易。 大家饶有兴趣地看着,等了一会,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佐佐木狠狠地踢了她几脚,她喘着粗气脸胀着通红呕吐起来,于是能尿出尿来的两个人凑上去冲她的脸尿了起来,把那些呕吐物冲了下去,圆脸姑娘她下体还有些稀稀落落的阴毛,佐佐木蹲在她身边,耐心地用烟头慢慢地把这些阴毛燎得一根不剩,然后才开始用灯泡塞进去搞,这种慢慢渐强的烙烫效果的确很好,圆脸姑娘一度已经求饶了,但从她下体把粘着几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灯泡拽出来之后,她却闭着眼不再吭声了。床上的长发姑娘还是那样昏死着,我们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让她歇一会,于是几个人便拉过来几把凳子,围坐在倒挂着的圆脸姑娘的四周,她痛苦地呻吟着,一旦敞开的下身得到片刻安宁后,从腿弯处传来的痛楚就显得很难忍了,时不时有人踹她一脚,让她的身体悠荡几下,她的头离地面大概有一尺多高,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她憋得通红和因痛楚而扭曲的脸,每当她略微平复的时候,我们都会找些东西刺激她一下,比如把烟头塞进她的腋窝或者肚脐、拿钳子拧一下她的某个部位、拿手里的随便什么家伙儿往她那敞开的阴部狠狠地打两下。最后居然有个家伙儿把烟头直接插进姑娘下体那条缝里,姑娘哀嚎不止,扭动腰胯,但就是甩不掉那猩红的烟头,在烟头熄灭之前,圆脸姑娘昏死了过去。。。 这样的姿势,不用说,我们中有两个人有了反应,于是便上去干了圆脸姑娘,抽插地非常猛烈,被灯泡燎烫过之后,再这么一搞,只需要听听圆脸姑娘那变了调的哀嚎声,就知道她已经要疯了。 就这样挂了折腾了半个小时,我们于是再把灯泡塞进去,她还是不住地求饶,但我们只是关掉电源而已,她喘过气后还是没有招供,于是只好不听圆脸姑娘的哀求,一直干到她昏死过去为止。我们用了半瓶薄荷油灌到在她的鼻子里才把她弄醒。 后来我们几个试过这个东西,不过我们是攥在长着老茧的手里,接通电源后坚持时间最长的是掘井,握住时间也不到半分钟,他呲牙咧嘴就挺不住了,松开手后还起了泡,我难以理解这两个姑娘在全身最娇嫩的私处被塞进灯泡之后,还能挺住那么长时间?!我清楚地记得长发姑娘至少熬了一分多钟才昏过去,虽然这一分多钟里,灯泡的通电是断续了几次,但她到底怎么熬过那一分钟的?在那段时间里,她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已经凌晨2点多了,我们累得散坐在屋子里,神智有些不清了,看着两个同样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说实在的,我相信屋里的人大多数都很可怜这两个姑娘,这两天对她们这样年纪轻轻的姑娘的施刑,真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至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这样的场景,她们的身体被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持续摧残和折磨到这个程度是我们大多数人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当然佐佐木除外,他一直精神抖擞地忙来忙去,不断地把他想到的残忍方法施展出来! 山下科长可能是感觉到了这些,他很严肃地说这不要把她们看成两个女人,她们是敌人,她们偷取皇军的情报,不过她们不开口,她们的组织还会害死很多皇军的! 所以我们也都清楚了,我们必须要干下去。 于是又换着不同的方法搞了她们大半个小时,长发姑娘被叉着腿绑到椅子上,每个人都打起精神,很卖力地做着自己该做的那些事。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失望和愤怒使山下科长头昏脑涨地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停了下来,褪掉短裤,轻而易举地就摁着她搭在椅子扶手上大叉着的两腿,把椅子背推到墙上,就着那个非常适合的倾斜度,狠狠地冲两腿之间那个洞插了进去,在科长干她的过程中,还有人陆续上去干了那个依然还是被像猴子一样挂起来的圆脸姑娘。 由于下午干过她一次,我那时已经硬不起来了,但看着大家一个接一个上去努力干着,我也慢慢来了感觉,我也排到了被掰开双腿绑在椅子上的长发姑娘那里,虽然不得不事先用手揉了自己一通,但轮到我的时候,我还是能插进去,那种方便的姿势可以把浑身的力量和重量都压上去,插进去后立刻感到女人结实的体内传来的那种痉挛,我又一次近距离地盯着她的脸,她侧向一边的脸随着我的抽插不断地扭曲着,她咬紧嘴唇,不时呜呜地挤出来痛苦的呻吟声,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挂着泪水,我好不容易在她的一声哀嚎中才射了出来,如释重负地从她身上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攥着她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声哀嚎无疑是因此而发出的。 记得后来还叫了几个个值夜班的人来帮着干,我坐在墙角回想一下,从两个姑娘被捕,到今晚我一共干过六次了,四次是长发姑娘,两次是圆脸姑娘。 这一夜就这样了,在我们的暴虐无奈和女人们的呻吟哀嚎中过去了,到了凌晨4点钟,依然什么也没有得到,连我们也累得睁不开眼,只能把她们扔回到牢房里作罢,这次没有用任何绳索捆住她们,因为谁都看得出来,她们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没有了。  第五天惨烈的一天   我和小泽十分疲惫,一觉就睡到了中午,吃完饭,我们便到队部的后院里,山下科长正在安排今天的审问:“刑具都整理一下,别用的时候再去找,都摆在手边!”“火先升起来”“还有,去医务室多拿几管急救针来,还有止血钳,也多拿几把来~,对了,薄荷油也多准备些” 薄荷油和柠檬油抹在身上可以刺激神经。目的自然是不用再说了。 这时有一个看守姑娘们的宪兵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说出了问题,说那个长发姑娘差点把另一个姑娘掐死了,山下带着我们赶紧赶过去,我们跑到走廊尽头的牢房里带的时候,两个姑娘都反剪双手靠墙坐着,靠在门口的宪兵说,因为得到要开始突击审讯的通知,于是在半小时前就把她们叫醒,喂了些吃的,还喝了肉汤,止疼片的作用肯定已经过去了,两个姑娘都不住地呻吟,他们也就没有在意,但之后突然听到有些动静,在门口一看,长发姑娘死死掐住那个圆脸姑娘,那圆脸姑娘只是下意识地抽动着,他们冲进去拖开两个姑娘,那圆脸姑娘只剩一口气了,但之后还是缓了过来,傻傻地流泪。 山下科长听完想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了,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便让我们把两个姑娘带到审讯室去。 其实很明显了,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彻底暴露了,也知道接踵而来的是什么,至于说长发姑娘此举,是因为担心同伴熬不住招供,还是不忍同伴继续遭受非人的折磨?或者是同伴要求她这么做的?不过,她难道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能够停住?我不禁摇摇头,这不可能,她早晚会招供的,晚一些无非是多遭罪而已,当然,她们难免一死,即便是现在彻底招供了,也会马上被送到181联队的炮兵阵地上,或者别的军营里,被轮奸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无疑就是她们最后的下场。 我和小泽走进房里,她们看到我们进来,都显得很紧张,我想这是很自然的,在这两天多的时间里,小泽給她们的印象一定很深,小泽若无其事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慢慢打量着她们,屋子里很热,两个姑娘身上都汗涔涔的。“今天你们要辛苦了” 他看两个姑娘有点迷茫,便笑着解释道“哦,辛苦这个说法不合适的,应该是我们要辛苦了” 他指了指我和他自己,接着说道:“我们还有好几个人在旁边等着你们呢,今天如果你们不说的话,山下科长就不会停下来的” 两个姑娘明白了,她们低下头,没有作声,圆脸姑娘的肩头在微微的颤抖,长发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小泽恶毒地补充了一句:“你记得吗?我说过你还有十九个指甲”  长发姑娘明显地打了两个寒碜,脚不自主地往自己身子缩了一下,但马上她就令小泽有些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小泽一字一句地说“可是,只有~~十九个呀” 小泽盯着姑娘,一时间傻了眼,他想了想,又看了我一眼,我说山下科长还在等呢快点过去吧,小泽恶狠狠地说:“好吧,母猪,嘴够硬的,那你们就站起来走吧,不行就給我爬着过去”她们连爬的劲儿也不会有的,最终她们是被我们揪着头发拖到刑讯室的,在刑讯室门口,停了一下,她被小泽揪着头发支起上半身,喝令她自己爬进去,我这时看着长发姑娘那肮脏且布满伤痕的后背和屁股,但在逆光中曲线非常诱人,突然她踉跄着栽倒在门内的地上,这是小泽狠狠的一脚踹进去的,长发姑娘想爬起来,但由于反剪着手,加之脚上的剧痛使她放弃了,她瘫在那里,佐佐木这时冲过去,一把揪住长发姑娘的头发,活生生地就从往屋子中央拖过去,一直拖到山下科长坐的椅子前,姑娘无奈地挣扎了几下,跪坐起来,有些倔强地抬头看着山下科长。圆脸姑娘随后也被拎了过来。 “她为什么要掐死你呢?小姑娘”  没有回应。 “她为什么要掐死你?”  还是没有回应 “你们俩精神不错呀,今天如果还那样顽固,皇军就不会再对你们留情了” 山下科长嘟囔着,小泽翻译完后,便端过来放着两针急救针、止血钳和薄荷油瓶子的盘子,开始像解说员一样不厌其烦地介绍起来“看,这个是急救针,可以让你们想死都死不了;这个是止血钳,也是必要的时候救你们用的;还有这个薄荷油,嘿嘿,可以让你们更清醒,更疼一些”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笑了,我看到姑娘们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圆脸姑娘先被拽了过来,仰面摁到昨天给长发姑娘用过的那张梯形木凳上,她的个子小一号,所以四肢很合适地拉开绑在凳子的四条支腿上,当然腰下面少不了要垫上了两块砖头,在胸部下方用一根很粗的麻绳紧紧地和长木凳勒上,就这一下,她就疼得叫了起来,山下科长不满的走过来喝道:“加一块!” 于是解开她,又在腰下垫进去一块砖重新绑紧,这下圆脸姑娘叫得更惨了,好一会才稍微平静下来。山下科长走过去,盯着姑娘的身子看了一阵:“这些纱布有些多余了” 他上去就狠狠撕开了姑娘乳房上的一块纱布,姑娘疼得惊叫了一声,山下科长看看手里带着几丝碎烂的皮肉的纱布,又看看乳房上汪着鲜血的被撕裂的伤口,笑了笑,然后就又去撕姑娘在腹股沟上的一块纱布,这次他撕得非常慢,眼看着伤口和纱布粘连的烂皮一点点地绷开,姑娘在凳子那端已经叫得很惨了。 山下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侧着头发抖的长发姑娘,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腿慢慢地屈着,顺着墙想坐下去,山下几步走过去,让两个宪兵把姑娘抓紧,于是他伸手几下就把长发姑娘乳房、大腿上的几块纱布撕了下来,姑娘疼得在两个宪兵中间缩成了一团。但当他揪着姑娘下体处包扎的纱布往下撕的时候,姑娘低头盯着他的手,发出惊恐叫声,但山下没有犹豫,先是匀速地往外掀,然后手快速地一甩,姑娘仰头张着嘴居然没能叫出声来,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她的下体肿得吓人,虽然经过一些医治,但不知道为什么,肿胀反而加剧了,两片破烂的阴唇和阴阜鼓鼓地那么一大团,但暗黑色的阴道口却清晰可见。“过去,到那个台子上去!” 山下科长指着那边的木台,那里昨天躺着那个被几乎打烂的孕妇,现在木台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长发姑娘的眼睛里的绝望我们都看得很清楚,她紧紧地往后靠在墙上下意识地坐到了地上,嘴唇哆嗦地喃喃不知道在说什么。我们没有理睬她,佐佐木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她被拖到木台边,横摔在台面上,她呜呜地哭出声来。。。 姑娘脚上的纱布也扯了下来,在山下的指点下,我们把姑娘的两个大脚拇趾用铁丝拧上,铁丝的另一端分别拧在一根铁管的两端,佐佐木和我尽可能地劈开姑娘的双腿,我估计两个脚趾相距大概至少有四尺以上,铁管则由一根从屋顶垂下的铁链吊起,用力一拽,姑娘的臀部就离开了台面,佐佐木熟练地把姑娘的两只手臂拉直在头后绑好,他一边做一边告诉我,这样在行刑的过程中不会再需要人去按住姑娘的头了,她的头现在枕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两臂之间形成的凹缝中了,后脑勺下还塞了一根粗木桩进去,这样她被迫弯着头,正好可以最近距离看见自己的被挤成一团的乳房和腹部,还有她那被大大劈开冲着上方的腿裆儿。为了避免她上身的晃动,我们在她的胸部和腰部又加了两根绳子紧紧地勒在木台上,至于她的下身和大腿,下了手之后我才知道,就是要让她去晃的,所有的晃动都会在她的脚趾上产生剧烈的疼痛。 看着她后背贴着木台,高举着双腿的狼狈样子,我们都笑了,我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姑娘如何能够承受这样屈辱而又痛苦的姿势,即使是已经被上百个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过,即使是已经一丝不挂遭受酷刑多达数天之久,但我想这一刻,姑娘精神上的承受力应该已经到了极限了吧?但出乎意料地是,我看到她看上去很平静,眼睛盯着天花板的某个位置,我想她可能真的是对这种耻辱的姿势毫不在意了吧?甚至连对接下来要遭到什么酷刑也不在意了吧?“回去以后,我们也改进一下,照这个样子做一个台子,我们那张木桌有些小了” 小泽在我背后嘀咕着。一阵坏笑。我们在这边忙活的时候,两个宪兵已经开始对圆脸姑娘动手了,围着她的几个宪兵挪过来火盆,有条不紊地一件件地抽出里面烧得通红的细铁条去烫她挺得高高的腹部。好像后来还給过了电,我没有太关心身后的事,只有在叫得非常惨的时候才回头看看他们是怎么搞出来这动静的,其余时间,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木台面上的长发姑娘这边。 佐佐木在姑娘翘起来的下身前的台面上堆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器具,有钳子、锥子,铁钩、通条、锉刀等等,每拿出一样还顺便給姑娘看看,小泽便随即解释那样工具的用途,姑娘正吃力地喘着气,因为这种姿势时间稍长之后,全身酸痛的感觉肯定会压过那种屈辱感的。但小泽的讲解使她足够明了每样工具的用途,她哆嗦地很厉害,她意识到接下来这些东西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痛苦,虽然这些痛苦她这几天不断地经受,但我相信她看出来我们今天的决心,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会更加凶残地对待她。她不住地筛糠,终于哭了出来,嘴里喃喃地哀求着。。。 山下科长不耐烦地让佐佐木他们开始干,佐佐木重重地拍了拍姑娘的阴户,直起身来,把那些铁条铁钩塞进火炉中。 自然是先用烙铁了,也自然是集中在姑娘那被强行拉开的下身,阴部经过昨晚的清洗和治疗,倒是显得很干净,虽然刚才纱布撕下去的时候使那一带的很多伤口都殷出了鲜血,由于腿裆是最大限度地被掰开,不像一般体位时阴部那里是一条缝隙,所以阴部看得很清楚,阴道口也拉伸得几乎能看见里面细嫩的褶皱,而且可以看得出褶皱表面的一层皮都没有了,佐佐木第一下就冲着姑娘的阴道里的褶皱烫了进去,姑娘哀嚎一声,两条大腿猛地在空中绷直了,然后是屁股重重地砸在木台上,她只是本能地要动,要摆脱那捅进她阴道深处的炙热铁条,佐佐木手很稳,随着姑娘下体的乱颤和晃动始终保持铁条恰到好处地在姑娘身体内像一条蛇一样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她最娇嫩和敏感的器官。  铁条换了又一根又一根,用完了就插回炭火盆里,取出变红的,一下一下地按在姑娘的下体内外一带,当然也包括以前没有烙烫过的肛门内壁,长发姑娘那原先毛茸茸的阴阜阴唇昨天就已经被佐佐木处理得彻底光秃秃了,只是在肛门和腹股沟那一带附近还有些阴毛,这时候也随着皮肉被烫掉了,之后就沿着腹股沟慢慢往腹部上烙,我们不时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仅仅几十公分外自己那已经稀烂的阴部,我们则时常在她的鼻子下面抹上薄荷油让她尽量清醒一些!有些时候,她傻傻地看着烧红的铁器按到她的下体和腹部,在接下来烙她的乳房的时候,腾起的焦臭呛人的青烟也熏到了她自己的脸上,整个过程中,她徒劳地蹬着腿,嚎叫着像一只绝望的动物一样惨。“看我不烫死你?!哦,不对,是烫得你想死都死不了!!!”    小泽和另一个人用钳子揪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尽量向两边拉开,佐佐木拿着那根猩红色的铁条,慢慢地伸了进去,这一下我想也许都探到了姑娘的子宫里了。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女人那一下子在台面上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没停下来 终于,在一声冗长的哀嚎之后,我们听到了长发姑娘喊了一句:“我说呀~别~烫”我们一时愣住了,小泽甚至忘了应该问什么了,后来他跟我说他在想为什么在镇安街的时候,烫阴道为什么没有作用?是不是当时烫得不够深?“联络点在哪里?”“是~一个~二楼”“哪条街?什么样的楼?”“挨着~饭~馆,哎呦”“什么名字?什么铺子?”沉重的喘息之后她开始嘟囔道:“记不~清了呀”“八嘎”接着再烙!姑娘嚎叫着:“我说啦,是卖~馄饨~的店”“我问你的是联络点是什么样的楼?!”“。。。。”姑娘闭上眼再也不吱声了只能接着再往回烫下去了,这次从腋窝开始烙!接着是乳房,然后扒开肚子上的褶子去烙已经是一个黑洞的肚脐,下腹那块反复烙烫了十几下,连皮下的脂肪都烙得滋滋冒油,最后又往上烙到阴阜上。 我们在她眼神有点迷离的时候,给她的鼻子下面又抹了一些薄荷油,接下来看着姑娘有些精神了,于是大家站起身来,几个没有抽完的烟蒂塞在姑娘肚子上因身体弯曲而形成的几道褶皱中,姑娘因此又差点疼昏过去,但我们没有管她,火签子又从腿弯儿开始,自上而下挨着一行行地烫她的大腿内侧。一直烫到肛门附近的时候,姑娘失禁了,连血带尿流了一大滩,于是便需要冲洗一下,只不过这次是一勺开水直接浇在姑娘的裆部,一大片水汽蒸腾起来。即使有绳子捆住腹部和胸部,但长发姑娘的身体还是在台面上蹦跶了好久才停下来。。。随后一个宪兵骂骂咧咧地挪开泡在血尿里的器具,擦了一阵大家才重新开始。 接着就是佐佐木的皮带又抽上去了,小泽在一边用几股粗电线拧成一根鞭子,在这两种有效的刑具作用下,长发姑娘的阴部马上起了巨变,两边被开水淋过的肉瓣就象是发开了的白馒头,往中间挤得结结实实的,蒙着一层血污。大家看不出细缝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通条该往哪里插才好,但这个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小泽他们用两个钩子硬是穿进那两条肿胀的烂肉,用力分开,女人那个洞就敞开在众人面前,佐佐木仔细地观察着,每次新换到手中的铁条都能伸进去烫到那些还完好的粉红色的部分,尽管那样的部分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觉得她很可怜,因为在佐佐木那恰到好处的手法和薄荷油的作用下,她一次也没有昏迷过去,甚至连被搞到半昏迷的迷离状态的次数也不多,她嗓子快喊哑了,很多次都叫不出声了,但我看得出她没有错过任何一丝疼痛,她在每一次烙烫时的表情和体征充分证实了这一点。 我们一度被打断了,因为旁边的圆脸姑娘那里有些情况,声音很大,简直是发疯一样的嚎叫,而在这之前,圆脸姑娘那边基本都是在用电,我有几次扭头看,都是看到圆脸姑娘张着嘴干嚎,声音并不很大,但每次都电得她翻了白眼才停一下,她那个姿势绑着像一张弓,肚子挺在最高点,两个奶头分别被拧上铁丝缠上电线,另一极则是一根铁条,自然是捅在阴道或者肛门里。 这一次我们侧脸看过去,才知道是因为受到了这边往阴户上浇开水的启发,围在圆脸姑娘身边的那两个人直接把盛满开水的水壶嘴探进了姑娘的阴道中,我们就是被那一刻凄厉嚎叫声吸引得都回过头去看的,那嚎叫声渐渐减弱之后,姑娘语无伦次地哀求了,小泽连忙过去,圆脸姑娘只是不住地哀求,呜呜地重复着停下来了吧停下来吧这样的话,小泽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需要怎么样才能停下来,圆脸姑娘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始说了起来。 这次和以往不同,小泽明显非常兴奋,他耐心细问,姑娘则费力地去想,然后又开始描述,这样持续了快十分钟了,终于小泽站起来,兴奋地说这个姑娘现在说的比较可信了,她说她是长发姑娘的下属,几天前才从江那边派过来配合她的工作,比如传递情报,她的确不知道电台在哪里,但她们在龙陵住的地点她说清楚了,也是一个客栈,长期租的房子,她和长发姑娘在一起地时候,有人来找过她们,她只知道这些人是龙陵本地人但不知道他们公开的身份,总之,现在立刻派人去查一下她们的住所。 于是,山下科长立刻派人去那个客栈,屋子里少了几个人,大家站着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但山下科长的一声呵斥,大家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圆脸姑娘被铐在一边的柱子上,暂时没有再用刑了。小泽走到长发姑娘身边,板起她的头,把刚才的情况简单地说了几句,她愣愣地听着,没有什么反应,良久,艰难地点点头:“是在~那里”“还有呢?”“什么呀?”“所有的情况!你们在龙陵的那些同伙儿!”姑娘深深地喘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被铐在不远处柱子上的同伴,圆脸姑娘低垂着头,只是在不断地呻吟。“我要~要喝水,好吗?”“喝水可以,但要说实话,都要说出来!”长发姑娘又是非常艰难地点点头,喉头咽了几下。“求求你们~放~放我下~来呀,难受呀~”我们都认为她也屈服了,因为同伴已经招认了,她还有什么必要坚持呢,也许还有些次要的秘密,又何必为了那些再熬下去呢?她被松开手脚,抬下了木台,斜靠在墙边,山下科长和小泽蹲在她身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咕嘟咕嘟地大口喝水。小泽没有太着急,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们属于哪支部队呀?”“卫将军的,集团军的~直属司~令部,谍报处。。。”“在龙陵有多少人?”“只有赵常国~~~他们几个呀”“藏在龙陵哪里?都在吗?”“现在就我们两个呀,真的呀~”“电台的具体地点!”“她不知道的~我们住的那里~只是租的~房子,她刚来,她不知道其他~的地方,哎,你们都看到了呀~哎,她熬不~住~了,她知道的,都说了~”“好吧,你知道对吧?”“她是不知道~电台在哪里,我~我昨天都告诉你们了呀,她~她只跟着我~~”“嗯,那你知道不是吗?快点说吧”长发姑娘垂下头,好半天没有吱声。“快点说呀,不然还要接着揍你!”长发姑娘定了定神,突然用尽了全部力气好似发疯一样地喊起来:“我~知道的我都~都告诉你们呀,~电台,是在那里的。。。” 山下科长和佐佐木愣愣地看着她,发愣并不是因为疑惑,而是因为一下子不知道接下来还问些什么?看来这个女人说得都是真实的,或许龙陵还有她们的同伙,但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里了。山下科长俯身看着姑娘汗津津的脸,伸手把她额头上散乱的头发拢了一下,拍拍她的脸:“你肯定还有很多有价值的情报,你还要继续下去吗?只要你还这样,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还是要不断地提问题才行,小泽汉语是最流利的一个,他凑上去漫无目的地讯问起来。 因为该知道的似乎都知道了,所以就这样扯了半个小时,不经意间问道: “就那一张图,别的地方的图呢?藏在哪里?”“只有那个,因为~~因为那个观音山,那里~有炮~~赵常国他们~去侦察~”“哦,他怎么知道那里是炮兵阵地?”“我呀,我让~他们去的”听到这一句,山下科长脸色突然沉下来了“为什么去观音山?” 姑娘停下来了,我都看出来她眼光突然移开了,甚至还咽了一下喉咙,她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显得很紧张。“我~~我觉得那里,会~在那一带” 这姑娘吞吞吐吐地支吾着。。。山下科长皱着眉头,把我们几个叫出来,解释了一下,观音山是最初的选点,但后来选在山谷对面的松山北坡,支那的谍报组织怎么会知道一个准备设立但实际改址的炮兵阵地呢?观音山作为原来的选址,只有龙陵镇公所那些支那人知道,因为他们要负责组织运送材料。所以肯定是这个长发姑娘从镇公所的内线中得到消息,让赵常国他们潜入绘图,赵常国那些人应该是在搜索那一带后,最后在北坡找到炮兵阵地。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龙陵镇公所的奸细,是和这个女人联系的。我们回到屋里,小泽的一通质问让长发姑娘张口结舌,她不再解释什么了,没有办法辩解的,就算你瞎猜中在那一带,找到后也不会把真正的地点名字搞错的。赵常国在地图上就是标注的小松山北,但这个女人接到图后也许没有机会去看,但是不管怎么样,一个外省来的女人不可能自己凭灵感就在这么多山头里找到目标,而且是最初被选定的目标。“说吧,告诉你是观音山的人是谁!”大家都沉默了一小会儿,山下科长直起身子骂了一句脏话“八嘎,绑到台子上去”他手指向木台,手指在颤抖着。描述接下来的这些事情对我们而言是很索然无味的,而接下来我们做的事情也给我同样的感觉,当然对于长发姑娘来说,可不是这样的,佐佐木他们熟练地继续干着,主要的工具换成了钳子和粗铁丝,主要是将长发姑娘下体一带的一处处因烙烫产生的血泡刺破之后再刮烂或者用钳子撕掉一些硬痂,再接着用粘了盐水的刷子去刷,刷过之后再烙。。。然后同样的操作逐渐移到乳房、腋窝、下腹和大腿上的伤处,这个过程至少持续了一个小时。。。 大家都没有说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刑讯室里有些手术室的感觉,似乎是一群医生围着手术台上的病人在做手术,一会用这种器具,一会用那种器具,一伸手,旁边的人就明白要递上去什么样的工具,只不过手术没有使用任何麻药而已。 我一直都在绑着长发姑娘这边的木台上配合,手边够的着的铁质家伙儿基本都用了一遍。这时候山下科长缓缓地说了一句:“动点真格的吧,电她,这次不要怕电死”。我是后来才想明白电刑的特点,鞭子烙铁钳子钢针这些东西,只能作用于人体的表皮,一定程度地用刑之后,那些地方受到永久的损伤,就没法再搞下去了,至少是暂时没法搞了,但电这个东西,可以让人体中每一处隐秘而敏感的神经遭受无休止的冲击,而且只要不造成彻底的损伤,可以无限制地重复进行。我渐渐才体会到这一点:这个女人实际是指望能挺过自己的极限,只要身体可以施刑的部位被彻底破坏掉了,那也就在这个较量中胜利了,虽然这一点极少有人做到,但毕竟这对她是一个可以想到的可能。但电刑却可以让她感到绝望,因为她发现对方可以无休止地重复进行,而且一次比一次难以承受,这不仅仅是电击时的巨大痛苦,而且在停下来喘息的时候,她肯定会意识到这一切没有尽头了。 还有,电刑这种方法,如果要效果好,可以给犯人身上多浇些水,现在倒是不需要,因为一通电,姑娘身上顿时冒出来大滴的的汗珠,随着身子的剧烈抽搐,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但效果最好的是直接在伤口上施加电流,佐佐木接下来直接把两根铁丝顺着女人的乳头深深地捅进她的乳房里,电话机摇起来之后,姑娘嚎的声音之怪异,我们之前都没有听到过!看来佐佐木昨天确实是手下留情了,今天有了科长这句话,他没有顾忌了。然后用铁棍缠上电线头深深插到她的下体里,另一根缠着着电线的铁条竟然捅进了她的肛门。女人在我们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次是冲着哪里去的,她开始发抖,喃喃地似乎是在哀求。“要电哪里?快说,母猪!”“哎呀,不要电~我~那里呀” 我想她之前那里被电的记忆大概是浮现了。“臭母猪!这次让你明白皇军到底是怎么问话的,好好问你,你不老实的!” 我只记得开始通电后,长发姑娘的身子先是猛然绷紧,然后就不断地蹦,叫的声音挺起来都让人发冷,下体断断续续地尿个不停。电话机摇得最快速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两片阴唇都立了起来。稍停了一下,小泽蹲在姑娘的脸旁,无奈地在姑娘哀哭间歇间问一些电报机和接头点的问题,姑娘喊出的他能听懂的话只有“饶了我吧、停下来吧,我确实不知道呀,我忘记了,妈妈呀。。。”之类的言语。这时,派出去的人回来了,收获很大,按照圆脸姑娘的交待,在那间屋子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只手枪,一部电台,一些以往的情报复件,密写工具等。一切进展顺利,现在只需要让这个女人说出来镇公所的内奸就可以了。接下来这一轮用电搞得非常厉害,间歇很短暂,就像是有野兽在她乳房深处持续撕咬一样。长发姑娘被劈开吊着两条腿随着每轮撕咬,在空中剧烈地蹬着,整个腰臀也在猛烈地扭动。。。  长发姑娘终于在嚎叫中喊出一句: "我真的~呀~受不了~妈呀,我真的~都说~停下呀~停~~~求你们呀~" 小泽停了下来,她剧烈地喘息着,挤出来一个含混不清的名字,科长让小泽继续,又一通电,这次说得就和上一次不一样了,哎,这是最简单的验证方法,我想那姑娘自己都记不清上一次说的是什么了。 “这个姓李的是镇安镇公署的书记员是吗?” “是呀~哎呀” “放屁,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其实谁也不知道镇公署有几个人,都姓什么,是不是书记员,只是在那时面对一个真要招供的女人来说,她的反应马上就可以验证她是不是说的实话。 “哦?~哎哟。那~就是姓孙~” “八嘎,接着干!!”  电又接通了,长发姑娘嗷嗷叫着 “为什么呀~不要再电~呀,我都说~了~,求~求你们~是姓王~~~~”。她迷迷糊糊地喊要水喝,当然是给她喝尿了,而且是脸上盖上一块布,有尿的人便一个接一个地上去尿,大概有四五个人吧,我看到长发姑娘被呛得身体乱颤,山下科长揭开布来,问了几句,自然是还没有回答。 在下面将要发生的反抗之前,长发姑娘已经是近乎崩溃的状态,满脸鼻涕眼泪汗水,狼狈不堪,除了惨叫就是语无伦次的哀求哭泣,的确,没有人能够在长时间的电刑下还能保持哪怕一丁点气节和尊严,但马上,仿佛在一瞬间她那个性中那种倔强和对我们的仇恨使她做出了反抗。 姑娘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说了些什么,小泽凑上来听了一阵,迟疑地向山下科长解释说没有什么重要的,都是一些骂人的话。科长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俯身下去,这时,姑娘突然奋力抬起身子,我看见科长的身子像触电一样紧缩起来,随即伴随一声惨叫,他蓦地跳起来,捂着左脸踉跄几步,几乎没有站住。我们仔细一看,才知道那姑娘咬了科长的耳朵,但她没有足够的力气,科长的耳朵还在,但是耳垂明显被咬豁口了,血顺着科长的脸淌了一脖子。 山下科长暴怒地胡乱擦了几下脸,四处找了一阵,手里多了一把钳子,他扑上去,攥着钳子钳住了姑娘那已经裂开的左侧乳头,我们都惊愕地看着那残缺的乳头被钳压成鲜红的肉汁从钳子缝中挤了出来,长发姑娘猛一甩头,嚎出半声便晕了过去,山下科长怒骂道让我们把她弄醒,几分钟后,我们弄醒了她,板着她的头让她盯着自己的胸部,她愣愣地看了一阵,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哭出了声。。。山下科长的钳子咬住了她那外形还算完好的右侧乳头,我把头扭开了,同时看到连小泽都跟我一样,目光移向了天花板,只有佐佐木兴奋地盯着在看。 女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呜呜声使我不由得再去看了一眼,科长扭动着手腕狠狠地但是持续地加力,姑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在钳子中扭曲挤扁,血肉顺着钳子的虎口缝隙淌了出来,也许是她的下巴被顶在自己的锁骨中间,也许是这么近距离看着自己娇嫩的器官被这样毁掉而感到极度震惊,总之她张着嘴哆嗦着居然没有叫出声来,直到山下把手里的钳子旋转了好几圈狠狠地拔起来,除了稀烂的乳头和钉进乳头里的那根通电用的铁丝,还扯下了她乳晕上一小条皮肉,姑娘才从压抑的胸腔里迸发出一声冗长的惨叫,眼睛里只剩下了眼白。  科长命令我们把她弄醒,接着搞下去不要停,但这一次我们花了十分钟才让姑娘有了意识,于是又开始在长发姑娘的下体一带接着狠狠地进行下去,这一轮主要是烙烫她的尿道。我只记得长发姑娘悬起的下半身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了,最后连烙铁也产生不了什么效果了。“把她都给弄精神点,佐佐木,去多叫些人来” 我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折腾,給长发姑娘阴部涂了一些薄荷油,固定长发姑娘两脚的铁管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拉起来,同时解开了绑在她胸部的绳子,姑娘的身体也随之被向上拉拽,整个身体只有颈部和后背撑在木台上,她的头被板起来塞进一块砖,于是她只要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胸部、腹部、阴部和大腿内侧的惨状,随着各种铁器在那里肆虐,淌出来的血顺着小腹流到了她的胸部和脖颈上。。。这样她的下体是斜着冲上的,阴道和肛门就是两个朝天的大小不一的血洞,整个阴阜一片焦黑,夹杂着几小块不规则的透着鲜红嫩肉的地方是新近被烙铁烙过的,包括阴唇两侧也一根毛也找不到了,有一侧的阴唇已经残缺不全了,软软地耷在阴道口上。长发姑娘目前的姿势对于轮奸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只要蹲在木台上就刚好可以压在她那两个洞上。 山下科长爬上木台面,蹲骑在姑娘阴部上面,两只手按住姑娘的乳房,挺着粗大的阴茎,一躬身,自上而下直接就发狠地插了进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姑娘身上,从旁边看过去像是在砸桩打夯一样,随后我们也跟着这么做了,不过都是捅她下体的另一个洞,因为阴道已经变成一个稀烂的窟窿了,只有肛门还算完好,而且被一通铁器搞过之后,我们的东西也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大家虽然干得都十分卖力,但都尽量不去看长发姑娘那被仿佛是被犁过几遍的土地一样稀烂的下身和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只是狠狠地趴在她的身子上往下砸着,我觉得姑娘叫得比任何时候都惨!声音并不大,可能她也用尽了气力了,但听上去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我们这时候更像是一种刑具,包括外面陆陆续续来的人也是作为一种刑具使用的,为了让她始终清醒,旁边的人会时不时地用钳子或者烙铁给她身上某个部位来一下,但之后就效果不强了,于是靠着一针急救针才让那女人意识清醒地完整体验了这一通十来次轮奸的后半程!山下科长这时候想起了圆脸姑娘,也许这个姑娘并不是像她所说的才来几天而已。因为被抓来的客栈老板在被揍了一顿之后,无意中说这个圆脸姑娘一个月前来过一次,租了这间房就走了,她们两个是最近几天才到这里来的,这说明圆脸姑娘或许还隐瞒了些许情况!圆脸姑娘被扔到屋子另一边的木椅上,小泽甚至还找来一张床单披在姑娘身上,开始逼问她以核对口供,的确,她哭着承认她并不是像长发姑娘说的那样是才派过来几天而已,她自己之前也许说错过一些细节,但她知道的都说了之外其他的都不知道呀,这些解释也许是对的,但不知道是她自己熬不住招出那间意义并不大的联络点,还是长发姑娘在之前教她这么做,总之,我们认为圆脸姑娘没准儿还知道一些事情。于是接下来,圆脸姑娘身上的床单被一把扯下,小泽和佐佐木揪着她的头发拖到墙边,手脚拉成一个大字固定在墙上,用了钳子和烙铁,然后是用锤子把几个脚趾头砸得稀烂,圆脸姑娘哀嚎着又结结巴巴说了一些细节,虽然这些有些无关紧要,但还是把她从墙上解下来又扔回那张木椅种,这次没有再假惺惺地给她披上床单,反而把手脚都紧紧绑在椅子上,刚才塞在长发姑娘阴道里的那根通电用的竹管捅进了圆脸姑娘敞开的下体,小泽坐在对面,不断地提问,感到不满意的话,就把姑娘电得在椅子里扭成一团。。。但除了哀求再也说不出什么新的东西了,于是把她拖到木台另一端,上半身正面朝下地被按到台面上,而她的脸贴着木台面向着左侧,那是她的同伴血肉模糊的下体,正在被砸夯一样骑着轮奸,男人的胯一下一下地砸着,发出啪啪的闷响。。。我们把她两手拉直,大腿贴着木台的边沿,后面两个宪兵直接就挤住她的下身不让她挣扎,佐佐木让人把姑娘的两只手拉直了并排平摆在她自己的眼前,然后找来一块条木,压在姑娘的两只手掌上,咣咣几下就用钉子把木条两端钉死在了在台面上,这使小泽对这个宽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认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要钉手了吧”“嗯” 被木条压住的手掌已经挤出了血,十个手指尖也都涨红着,姑娘盯着佐佐木做完这些就已经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摆开一把粗细不一的钢针时全身已经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却慢慢地把钢针分成一撮一撮的,摆在每个手指头前面,大概每撮有4-5根针,圆脸姑娘哭着扭开头不去看这些,但一侧脸就透过男人蹲着的双腿看到同伴儿那撅起来的下体。那长发姑娘的阴户和肛门周边已经是一片狼藉。能找到的人都来了,这段时间至少有十几个人在木台上轮奸了她,但解下来还是进行了最后一道工序:佐佐木攥着一根两只手才能握得住的木头棍子,那棍子在辣椒水里已经泡了很久了,这大概就是头一天插在那个孕妇下体的木棍,捅进去,退出来,再捅回去。就算女人的阴道有很好的弹性,那个木棒看起来也太粗了些。每次捅到底的时候女人的黑眼珠子都会向上翻上去,那时她的眼睛里几乎就只剩下了眼白,布满着血丝的眼白。这时候佐佐木要两手一起用劲,才能带动被女人深处的筋肉紧密包裹着的木头转动起来。往一边转上一个圈,又一个圈,再反过来,倒着转。一边转一边往里挤,还能再顶进去不小的一截。    小泽凑上去问到:  “舒服吧?自己说,舒服,快说,不说就再往里捅。”    长发姑娘满脸大汗淋漓,加上眼泪鼻涕,还有嘴角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的呕吐物。她的脸早已不象是人身体的某个部分,更象是一片被洪水冲过的沼泽地。她的嘴唇上已经鼓起了几个串在一起的紫血泡。    她好半天才听懂了,这个条件在那时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她马上哼哼着,断断续续地说:“舒服啊~唉呦~舒服,舒服啊~哦~”    我们都笑了,谁都知道那根木棍再也捅不进去了哪怕一点点了,但可怜的姑娘并不知道这些,在她迷离之间应该以为喊两声舒服要比这木棍再往里钻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佐佐木满意地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把那骇人的木棒拔出来的意思,我们悠闲地抽烟,看着她在将她的阴道撑到极限的木棒和那上面的辣椒的强烈作用下,无助地一下下地蹬着高举的双腿在木台上扭动。 佐佐木突然想起来那个圆脸姑娘招供的时候,是下体里面被灌了开水,于是便也如法炮制,试试运气,也许支那女人的下体内最受不了的不是烙铁而是开水呢?那木棒被费力地拔出来,姑娘的阴道目前是一个大血窟窿,一股开水随即灌了进去,果然反应很剧烈,那种哀嚎似乎跟烙铁探进去时完全不同,随着雾气腾起,长发姑娘整个身体都猛地向上挺起,但事后想想,也没太大的不同,往里面浇了三股开水,前两次都停下来问话,没有回应,第三次直接就晕了过去,我侧目看了一眼,女人下面那个洞张开得很大,阴唇外翻着,那一带都颜色惨白,也许已经烫熟了吧,总之不会再有人想去把自己的家伙儿插进去了。大家楞了一会,山下科长无奈地摇摇头:“解下来吧”。在解开她用铁丝绑在铁管上的脚腕的时候,颇费了点时间,因为那几股粗铁丝已经完全陷进了皮肉里,之前整个用刑和轮奸的过程中,姑娘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这里,而且多次剧烈的挣扎使那里受到了超出想象的压力,我们正在费劲想把铁丝拧下来,不知道是谁嘟囔了一句:从铁管上绞断就得了,对呀,于是,那几股陷入脚腕皮肉里的铁丝就留在那里了,她被从木台上拖下来,我们正想把她像之前圆脸姑娘那样绑到长木凳上,山下科长则阻止了我们,指了指趴在木台上的圆脸姑娘“跟她一样” 于是长发姑娘也那样地被摁到同伴的身边,两个手掌也被压在牢牢钉在台面上的木条下。她们俩的两腿都软软的,根本不需要去绑了,不过一会开始钉手指的时候就不好说了。“还记得钉脚趾头和拔趾甲的味道吗?” 小泽趴在她们耳边反复问了一阵,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冲着山下科长无奈地摇摇头。于是在她们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个宪兵就开始干了。钉了几下,就发现腿还是需要固定,只好把长凳拖过来,搬着她们的腿让她们跪在上面,四个腿弯里压上一根铁管用脚踩住。 这个过程连我们都觉得过于漫长,每钉一下,姑娘们的肩头就剧烈地抽动,踩着铁管的人也要负责揪着她们头发,以便她们的脸始终朝前,能看见她们自己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钢针扎进去然后从手指关节缝隙中穿出来。几管急救针都用在这个过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几管做备用,钉到后面几个指甲的时候,几乎每钉一下,都要花点气力把她们弄得清醒一些。当然中间也有几段“休息”,每次都从外面叫进来几个人在她们的身后干她们,当然干的是她们的肛门,当然由于里面有足够多的辣椒,所以必须要切记带上冲锋套。。。这对于她们那已经被烫得稀烂的下体来说和用烙铁再次捅进去烫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对于我们这些累的气喘吁吁的人而言,则是真正难得的休息时间,坐在一边抽根烟,也让被惨叫声震得发麻的头脑缓和一下。接下来往外拔钢针也费了不少时间,参与这个过程的人脸色都很差,好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利用上厕所的借口跑出去吐过。 圆脸姑娘彻底垮掉了,因为她在被拔到一半指甲的时候,哭着对被按在离她二尺多远的长发姑娘的脸绝望地哭喊道:“李姐~你就告诉他们吧~求你了” 长发姑娘没有反应,皱皱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小泽也看到了这一幕。但这并不意味着圆脸姑娘的苦难就到头了,虽然我们都确信这个圆脸姑娘是彻底屈服了,接着打她也不能让她再想起来些什么吧? 不过有一点是无疑的:那个始终顽抗的长发姑娘知道很多我们非常需要了解的情报。实际上对于圆脸姑娘这个样子我们是预料之中的,只要有耐心,方法对头,没有人能够熬得过去的,我到行政班这几个月,参与的拷问逼供也有二十多次了,受刑的人没有最后不招供了,余在海那样一头撞死的属于例外情况,但现在我对长发姑娘最终会不会招供是很有疑虑的。 等她们的手指头全都被钉完了再拔出来之后,也到了晚上七八点了,因为很多时间花在把她们再次弄醒上,看看两个姑娘的状态,我们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接着去拔指甲,但发现实在是没有什么作用,因为试着拔了长发姑娘几个手指甲,但最后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她们的手部神经已经完全麻木了,所以只好作罢。 圆脸姑娘在这个过程中就是在惨叫的间歇中,不住地喃喃哀求长发姑娘“告诉他们吧~求你了呀~”,长发姑娘始终没有再开口说话,她嗓子因为不断地哀嚎已经哑了,叫的声音也变成从喉咙或者胸腔中挤出来的那样含混不清,但每个指甲被慢慢拽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抖得很厉害,整个脸上的五官都是扭曲的。我想她们那时无疑是垮掉了,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保留什么所谓的倔强和气节,她们开始断断续续说了些我们想听的东西,但在我看来,这些都已经是出自本能了,于是佐佐木骑在长发姑娘身上用锤子挨个敲那本已血肉模糊的手指,然后再追问一次,但得到的答案却跟上次不一样。。。这只能说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总之,我们所希望的真实口供,始终也没有得到。 我最后参与的那一晚  坦率地说,那时候包括山下科长在内,都对当时的局面感到无可奈何。圆脸姑娘招认出的那个客栈,仔细检查后,也没有新的发现,不过客栈老板不像是敢撒谎的样子,他说自打圆脸姑娘在一个多月前租下那间房子后,没有见过别的人来过,她们俩是不久前搬进来的,也没注意是不是常有人来,这说明那里只是她们的落脚点而已,不会有人一定来接头,那么,圆脸姑娘到底是不是如同她们俩都宣称的那样,并没有去过藏有发报机的地点也不知道同伙儿在龙陵本地的具体身份呢?谁也说不清,但长发姑娘无疑更为关键,至少她是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一切的。 所以,无论如何还是要继续下去,大概是觉得这个间歇应该是采用轮奸这个最简单地持续保持压力的方式了,所以山下科长环顾了一下在场的人,但没有人再有能力和欲望了,所以十几个被反铐着的支那囚犯被带了进来,要他们做的事情就是去轮奸那两个趴在木台上的女人。最开始当然是没有人愿意上去,但在棍棒劈头盖脸的殴打之下,他们顺从了,凑上去极不情愿地开始动作,但头两个都没有能硬起来,但这不是问题,在弄清楚如果做不好会怎么样的话,他们便一下一下地搞起来,虽然两个姑娘的下体已经稀烂,甚至看不清那条缝在哪里。但毕竟这是两个女人呀,动物的本能和求生的欲望让这些支那囚犯不得不努力地奸污他们的同胞!并且下身那两个洞实在不行了,还可以逼着他们去捅两个姑娘的嘴,因为山下科长被咬了耳朵,所以我们都清楚,现在我们如果去捅嘴的话,很可能会被咬掉,但支那囚犯去这么做,我们就无所谓了。他们中也确实有两个人这么干了,一切顺利,而且射在两个姑娘的嘴里了,这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留下几个人看着,以便其他人去草草地吃饭和休息一下。当我们回到审讯室的时候,看见靠着墙边躺着2个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支那囚犯,这大概是没有完成任务的,木台那里还在继续着,这两个女人看来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留守的佐佐木说还要几个才能结束,他笑嘻嘻地补充说女人的那个地方实在太烂了,他们没有几个能立刻就硬起来的,所以时间很长。山下科长显然是不耐烦了,他挥挥手,让佐佐木把两个囚犯拉开。“可以了,把这些人押走”圆脸姑娘被拖起来反绑在柱子上,腿软软地搭在地上,准确地说,并不是站着,全都是靠着穿过腋下和手臂绑在柱子上的的绳索,才挂住瘫软的身体。她应该没有什么价值了,所以接下来几乎没有人再去搭理她。长发姑娘现在整个背部朝上,撅着屁股趴在木台上,相对起她身体正面那副惨状,而背部和臀部倒还算不错了,只有两排烙痕和一些抽打的伤痕,丰满的臀部意外地很干净,于是我们开始用烙铁了,很乏味,但持续时间至少有一个多小时,因为女人时不时就会被烙得昏死过去。接下来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把长发姑娘倒吊起来,但这次是单腿,由于女人的另一条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于是女人的阴部就那么大敞着,用鞭子和皮带狠狠地在那里抽了一通,然后就是放下来两个人驾着她跪在地上,一根铁管压在她的腿弯儿处,我们都轮流站上去踩,即使这样,她的反应也不是很剧烈,只是偶尔晃着头发出几声闷闷的哀鸣。山下科长走过去,揪着长发姑娘的头发,使她仰起脸,那张脸已经没有什么生气了,她微睁着眼,眼神里还是有一丝倔强。“在这里,让自己人搞,很有意思的吧?”“不会结束的,快点说吧” 没有回答。 接下来,小泽揪住长发姑娘的头发,愣是把她拖到木台边,另两个宪兵也赶上来,攥住姑娘的脚腕儿,把她重重地扔在木台上。我看得出,长发姑娘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睛紧闭着,绝望地挣扎着。整个白天对她所作的那一切又开始重复进行,而且更加残暴了,佐佐木在她的嘴里竖着插进一根短粗竹管,竹管中部用粗绳子紧紧箍紧,然后绕到姑娘的头后部勒住,这个措施无疑是为了不要使她自己咬了舌头,我知道这次应该是不同于以往的用电,他们明白接下来应该会有什么效果。到目前为止,似乎这个方法更像是有效的。 这东西不像鞭子和烙铁这些,一咬牙也许能一次次挺过去,这根本就没有完结的感觉,这种痛苦几乎是没有极限的。没错,该轮到她的下体了,找来两根一尺多长的竹管,用胶布缠紧,两根铁丝穿过竹管,在竹棒的两端各留出差不多一寸长的铁丝尖,其中一端用钳子掰开形成分叉,这件工具举到姑娘眼前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后,伴随着姑娘绝望的呜呜声,竹棒深深捅进女人的阴道里,伸进去的那端的两根分叉的铁丝尖肯定扎进了女人的子宫里,留在阴道口的铁丝缠上导线。“想说实话就点点头,明白了吗?!”松开了她下腹前胸和两条大腿上的绳索,一通水浇上去后就开始通电了,长发姑娘的身子猛地挺起来在空中僵持着,然后整个水淋淋的身体剧烈地上下抖动,砸在木台上啪啪地响。身上的水甩向四处。电话机摇动的频率明显加快了!接下来几分钟,长发姑娘一直都没有完全昏过去。整个过程中由于嘴里横着竹管,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基本上只有呜呜的哀鸣声,所以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那乱抖一气的身体,完全没有节奏,夹杂着阵阵剧烈的痉挛。身上的水已经甩干了,但随即满身大汗也跟水洗了一样,直到女人的那条缝里冒出了一缕青烟,才不得不停了下来。看女人湿乎乎的身体在木台上不断抽搐的惨状,连我看了都不住地在抖,我清楚得记得这过程中给她打了一次急救针,因为那时她已经不行了,看似呼吸都停止了,但山下科长根本没有喊停的意思,持续不断的电击,我看见女人的阴道和肛门之间包括延伸到阴阜的皮肤已经变了颜色,有一块已经有些碳化的样子。从下体里时而淅淅沥沥地淌出一些暗红色的液体。这样大概又电了几轮,终于,在停下的间歇中,女人的头艰难地从台面上仰起来,有节奏地点了几下,看得出她想说点什么,于是把她嘴里的竹管解下来,那竹管上布满了深深的牙印,这女人不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和地点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喊着我都告诉你们了啊不要电我了之类的话,但没人理她,谁都知道,她要是真想说是知道该怎么表示的,竹管又塞了回去,又接着通了电,那具汗淋淋的身子又开始在空中剧烈地抖动起来,拧成一团的脸上,那双眼睛基本只剩下眼白了。中间偶尔停一下,长发姑娘本能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想她潜意识里依然在坚持着,她那些哀求的话只不过是在痛苦到极限的时候无意识喊出来。终于,快到凌晨的时候,她彻底崩溃了,那是山下科长亲自动手的,姑娘的头被次板起来,对着她的下体,一把钳子毫不留情地钳住她的阴蒂,我这次是彻底低下了头,等哀嚎结束后,我看到那个已经被烫得焦黑的小凸包已经变成一股粘稠的浓血。。。她又一次仰起头点了两下,小泽看着女人的眼神,说也许差不多了。这次确实不一样了,她供出了两个人,准确地说出了名字和联系的方法,镇公所一共八个人其实在下午就已经全部被抓到队部了,于是被供出的那两个人于是被带进来,女人艰难地侧头盯着他们俩看了一阵,闭上了眼表示默认。  山下科长忙着去审问那两个镇公所的人,那两个姑娘则被解下来扔在墙角,长发姑娘下体那根竹棒拔了出来,顶端的两根铁丝尖儿上已经是焦黑的了。。。时不时从隔壁房间有人过来核对一些情况,长发姑娘很配合,基本上都顺从地回答了。我和小泽是凌晨二点左右离开那个审讯室的,因为我们当天要回到镇安街,我很乐意尽早离开那个令人发指的屋子,小泽看来也有同样的想法,事实上,这个残忍的家伙,在那天晚上也偷偷溜出去吐过一次。 我们睡到上午,去守备队侦查科办公室去做了登记,为行政班顺便领了一些办公用品,在那里没有看见山下科长,只有一个值班人员,我们办完公务,小泽不禁忍不住问了一句“科长呢?”“没有来”“还在那里吗?”“科长应该还在吧,但早上他打电话来过一次,又新换了几个人去了” 我们当天中午就驾车回到了镇安街,路过镇口时,看见余在海的人头还在那里挂着,我不禁觉得相比那两个姑娘,这个家伙算是太幸运了。 以后几天都没有再听到有关她们的消息了,冈田军曹因为汇报这边的工作,问起了这两个姑娘有没有吐露新的线索,那边简单回答说没有,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后来小泽告诉我,和他关系很好的龙陵守备队的一个同事跟他讲了大概的情况:圆脸姑娘在我们走后的那天早上记不清什么时候就断了气;被长发姑娘供出来的那两个镇公所的人当晚也都招供了。大概是这个原因吧,那个长发姑娘之后也没有再受刑,她在上午被队部的十几个人轮奸过一轮之后,就被再次送到了181联队的炮兵阵地上!山下科长说,让她去那个她原来就很想去的地方吧。虽然她的结局是确定的,但小泽还是去打听了,那姑娘没能熬过当天,但因为那个样子送过去,有一大半的士兵都不想去碰,开始大概只有不到二十个人上去干了她,之后又有其他一些士兵凑上去,但那姑娘下体两个血肉模糊的洞实在是令人倒胃口,于是最后有那么七八个实在无聊的士兵把奄奄一息的姑娘拖到树林里用了一些很极端的方式把她给“处理”了,小泽没有细说,只是说用了刺刀和粗木棍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处理”完的。。。我听着头皮都有些发麻,我不由得想在那个姑娘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还有没有意识,如果有,当她被一群士兵用刺刀和木棒从下体开始肢解时,那是多么痛苦的一段时间呀!但对她来说,毕竟是解脱了。。。 不久后的松山战役失败后,我们都撤回了缅甸,我在撤退的过程中染了重病,非常幸运地被送回了本土,好歹是熬过了这场战争。但是有那么多人没有熬过来,不管他们是敌人与否,这都是一个悲剧,尤其是那两个年轻的姑娘,在最好的年华里被那样的摧残給毁掉了。 我一直留着长发姑娘的一缕头发,那是在龙陵守备队看守所里,我单独看管她的时候弄到的,后来用布包住带在身边,回国后就藏在盒子里放到箱底,很多年来,我从来也没有敢去看过这缕头发,但始终也没有想过丢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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