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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的红姑 第五章暗中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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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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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曹镝不甘心他的失败,接下来的几天,他和哈得全指挥着打手们用车轮战,对红姑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暴虐和毒刑。竹签钉手指、虎钳拔指甲、辣椒水灌肚肺、子弹夹搓肋骨、压杠子、上夹棍、吊飞机、火钳拧肉,皮鞭抽阴……种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
, i8 H! x2 ]. g& V& u: W! e# D' F   每天用刑前,首先是一轮野蛮无耻的轮奸,第一个奸淫红姑的,必是魔鬼曹镝,没有谁敢和他抢,这群早已泯灭了人类廉耻和人性的野兽,好象连人的感觉和知觉都丧失了,红姑被糟蹋得血肉模糊、刑伤累累、惨不忍睹的身子和下体,正常人看了都会吓得不行,哪会有性欲?但居然还能刺激起这群畜生的兽性,使他们兴奋,使他们疯狂。2 g5 S% [, J$ I
   一连三天,红姑每天都要在刑讯室里苦熬十多个钟头。昏迷,弄醒,再昏迷,再弄醒……但红姑以惊人的意志再次战胜了凶残的敌人,除了在实在忍不住痛时惨呼两声,她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E: H+ N7 I$ `: I
   恶魔曹镝在大堂上烦躁地来回踱着步,沮丧、恼怒到了极点。他实在没法想象,面对无休止的残暴的奸淫和酷刑,整整八天了,红姑不但挺了过来,而且始终保持着沉默,没有张口说一个字。: u7 u5 k1 F7 ]5 O8 t' x; \: Y( ?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红姑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实在匪夷所思,她的缄默明白地告诉他,她真的瞧不起他,实在懒得和他说话,甚至张口痛骂都是对他的重视,她不屑废这种无谓的口舌。恶魔曹镝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是对一向妄自尊大的他最大的侮辱和蔑视。3 t8 q1 T. @- Y/ r
   是可忍,孰不可忍!7 F, j" t) M/ x* v8 W
   这个可恶的女人,必须让她开口,就是骂他爹日他娘也比这样一言不发地轻视他要好!$ l8 V* X5 I% O$ E  j' O% j
   丧心病狂的曹镝虽然气馁,但并没有绝望,他还有更厉害的。这一轮的酷刑,差点儿把红姑弄死,所以他命令狱医给红姑疗伤,让她休息了两天,精神稍稍得到恢复,就又把她提了出来。7 b% j& x+ K$ R$ }
   还是三堂会审,还是那间让红姑生不如死的地下刑房,看到红姑紧闭的嘴巴,魔鬼曹镝问都不再问,对那四个恶鸡婆喝道:“妈的,上电刑,好好伺候伺候这小娘们儿!今天一定要让她给老子张嘴!”  V4 S2 t# e0 \2 E
   恶鸡婆们把红姑仰身摁在一条与肩同宽的长凳上,用长凳上的几条宽皮带牢牢扣住,使她的上身和打开的双脚丝毫动弹不得,长发垂下拖在地上,两个尖利的鳄鱼夹夹在她的乳头上,乳头渗出了鲜血,从乳头沿着乳房的曲线顺坡四散呈辐射状流到她的胸前、腹部、腋下和长凳上。9 g6 ]7 G1 N5 y& j( t! n
   魔鬼曹镝抓着红姑的头发摇撼着:“开不开口?”! i) N. q7 B5 d
   红姑轻蔑地摇了摇头。
, S: w) @) {3 D( D' ~$ n/ H   魔鬼曹镝咆哮着:“通电!”3 r/ M7 H& G# l- B$ t: D& }5 B7 L
   恶鸡婆摇动了手摇电动机的把手,越摇越快,强大的电流立刻通过红姑的乳头传遍全身。象无数支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在她身上,红姑的乳房、腹部使劲的向上挺、双腿和双脚象巴蕾演员一样绷得笔直,全身向一张弓一样蹦到了极限,紧咬的牙关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浑身剧烈地颤抖,头不停在甩动,修发被甩的飘起来,脚镣随着她双腿的痉挛发出“哗啦……哗啦……”的撞击声。
- W: }1 D1 n: [+ ?# J/ {   持续了一会儿,魔鬼曹镝挥手让打手停下来,走道红姑的跟前问道:“到底开不开口?”" A; u  M* ]; S
   她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3 j2 @; ^, I, p4 O. l   魔鬼曹镝骂道:“老子让你装哑巴。摇,使劲摇,时间长点儿!”恶鸡婆不停摇动手电机。红姑的身体又绷成反弓形,不住地摇头,浑身剧烈地抽搐痉挛,牙缝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5 C/ `4 Q) q+ s
   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 t. \; m8 D9 t+ O' ^$ L5 Q# L
   红姑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浇醒。5 s* V3 t/ N+ c2 @  w: @
   魔鬼曹镝:“你他妈的给老子开口说话?”& Y9 k! t4 W) f6 L$ q$ K. k
   回答他的依然是红姑的沉默。
; C9 ]6 P1 Q' `* ?+ K8 h   魔鬼曹镝甩掉上衣,挽起衬衣袖子,一把推开那恶鸡婆,亲自抓住电机的摇把。) @, E# o6 {* [2 h: x$ E7 R& g3 z
   魔鬼曹镝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电流也越来越大。
; A- B/ U) V) X  B7 k- {; W# `/ g   红姑浑身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好象手脚都要摇断,牙缝里低沉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一声长长的石破天惊的惨嚎:“啊!--啊!--啊……。”. X: _* h. i& k0 u! h
   叫声是如此惨烈,残忍的匪徒们又一次被惊呆了,姚继克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住地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虚汗。
% W; _: Z' n5 V; n" ~8 c   听到红姑突然惨叫,魔鬼曹镝终于停下来。
! O1 B3 U7 ?" j, t+ R9 ^& E   “啪”地一声,红姑的身子重重地一下瘫软在凳子上,惨呼未绝,又“哇”地一声,胃里的食物连同绿色的胆汁一齐吐了出来,吐了满身满地,紧接着,又听见下身“噗、噗”两声,先是一股浊黄的尿液象一道喷泉一样激射出来,喷得如此之远,竟喷到了站在刑凳后的恶鸡婆嘴里:紧跟着一股稀汤一样的黄屎也从红姑的屁眼里喷射而出出射出!# c& d% ~  l: d. r
   残酷的电刑,让红姑大小便失禁了!# W: |2 e( j# w9 A8 ~7 u" a* c- e1 z
   “咳咳。”红姑嗓子里最后咳了两声,头一歪,不动了。
( O! [; M, v" B% f! v   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屎尿的恶臭。魔鬼曹镝、苟得全、恶鸡婆和打手们多是兵痞粗人,见惯了,对屎尿臭还能适应,但“斯文”的姚继克如何受得了,恶心地直想吐,恨不得马上离开,但碍于魔鬼曹镝,只得把冲到口中的胃液强咽回去。
4 n% |* F- r, T! z   红姑被冷水浇醒,魔鬼曹镝逼问道:“知道厉害了吧?开不开口?”2 z: j; H. L) R1 t! L
   红姑似乎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闭上了眼睛。/ B* \$ ]$ O$ f) w: ]
   魔鬼曹镝气疯了:“妈的,敢耍老子?电,给老子往死里电!电到她开口为止!”2 s; O: U# h5 @4 S$ S8 d9 V  R' m# K
   电机又响了起来,越来越急,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B& k- `' b- ]
   红姑的身子一次次反弓起来,象一条在煎锅里煎熬的活鱼,痛苦地痉挛着,惨烈地挣扎着:凄厉的惨叫声越来越长,嗓子嚎哑了,已不似人声:失禁的屎尿一次次喷出,仿佛要把体内的东西掏空:浑身早已大汗淋漓,汗水已淋湿了刑凳。但每次昏死过去,电机停下来,她回答魔鬼曹镝的依然是沉默。
' ]6 s! L9 l. a, S* }! l   惨烈的情景,吓得姚继克躲到一边,闭上眼睛,堵上了耳朵,连恶鸡婆和打手们脸上都变了色。; x" Q) P1 i$ I0 ]  ?
   电机第五次停下来的时候,为头恶鸡婆哆哆嗦嗦地报告:“团座,这娘们儿又昏过去了。”
, Y4 K. Z7 R  u& {! V( y1 X   魔鬼曹镝一个嘴巴甩上去:“没用的废物,把这婊子弄醒,再电!”$ v2 o& E" ~; d- k
   姚继克再也忍不住了,“哇”地吐了出来,转身向外跑去。2 |8 z) j  y+ Q
   哈得全凑上来:“大哥,别再电了,会出人命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想想别的招吧?”; f. Z3 ^2 v, ^9 j" a
   魔鬼曹镝悻悻地说:“好吧,先弄干净,关到水牢里。”: k/ G) x0 W4 N5 Z* }  J
   打手七手脚把红姑从凳子上解下来,给她松了绑,用水和棕刷洗刷掉她身上的粪便和呕吐物,然后把她拖进水牢。由于水比较深,打手们只能把红姑的双手绑了,拴在水牢中柱子上的铁环上,红姑实际上是被吊在水中的,肮脏的水面没过了她伤痕累累的腹胸,只能看到她被吊着的双臂、低垂的头部和修长的脖茎。& F6 l; h* S( P. }" u. G
   打手锁上牢门走了。
4 V3 b' i" q* Y. R( v- D7 w; I   牢里冰冷的水刺激着,红姑渐渐醒来,电刑过后是浑身的麻木、刺痛和软弱无力,她泡在透彻筋骨地冷水里,冻得她嘴唇乌紫,浑身不停的打着冷战,低声呻吟着,喘着。手腕也被吊得麻木了,为了让手腕轻松一下,她试着掂着脚尖够到池底,感觉碰到了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在水下浮动着,她用脚触摸着,她运了运劲,试着用脚尖将那东西向上一挑,那东西竟然轻飘飘地浮出水面,红姑吃了一惊--那是一根白糁糁的骨头,是人的大腿骨!
! }5 v# V* D- k/ T2 v/ u4 [   红姑的眼睛潮湿了,不是为自己,这里被折磨死的烈士不知有多少?这一笔笔血债一定要敌人加倍偿还!
* @# h+ O: y$ R8 m1 Z! ~   冰冷的水使红姑的体温很快就失去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饥饿、伤痛、疲惫和加倍地寒冷,不一会儿,红姑的意识渐渐在模糊,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她多么希望自己就这样永久地死过去啊……/ `  O. o1 B2 @. ^5 _+ W
   可是,红姑发现自己的意识又逐渐清醒了,不过不是在水牢里。
6 {2 T0 _6 M5 Z% v   她首先闻到的是医院里惯常的消毒水的味道,然后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已不再赤身裸体,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身上盖着洁白的棉被,想动一下四肢,才发现双手都缠着绷带,左手被铐在床头上,手背上插着针头在输液,右手是自由的,脚上还戴着脚镣。
6 j4 Y* _$ v5 ~( b: t6 `. x1 m   窗外阳光明媚,不大的病房里点了火炉,让她感到很暖和。
; \5 O2 p0 x" Z+ F   门开了,一个女护士走了进来,一见红姑,惊喜地叫道:“哎呀,你终于醒了。”" Z- ~/ c* d$ s% H: J  ~5 w& \
   听见叫声,门又被推开,进来两个持枪的警察,看了看红姑,又退了出去。# C* ~9 @, K* s! K9 b  ~0 U" ~
   护士给红姑喂了药,又给红姑换药。她的动作很麻利,也很小心,看得出她尽可能不想弄疼红姑。她一边工作,一边小声跟红姑说话,说了好几句,却发现红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声不吭。小护士觉得挺没意思,噘了嘴,也不吱声了,但手上的工作还是小心翼翼的,丝毫没有马虎。
, `4 Q7 W4 W0 o4 v+ {! \/ \1 s   红姑不动声色,却在认真地观察着这个小护士。
# C! l0 ]7 V9 V! |1 B   这是一个小巧漂亮的女孩儿,大眼睛、高鼻梁、两片红唇微微翘起,鹅蛋型的脸,齐耳的短发上戴着护士帽。中等身材,一双秀气不大的脚上穿着布鞋。不施脂粉,人显得单纯朴素。/ b/ F6 \6 i5 m; t; p1 H
   工作完毕,小护士还有些不舍的意思,满是同情、好奇和疑惑的大眼睛盯着红姑,怯生生地小声问道:“你……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 ^- s7 Q' n# O   红姑略作思索,决定开口,轻声问道:“小妹妹,这是什么地方?”4 ]) @2 ]+ p0 V  z6 B
   护士:“县医院。”
1 b' f1 v) q9 p) v   红姑:“我到这里多久了?”0 Q1 |, G, P5 r. _
   护士:“已经两天了,今天才醒过来。你来的时候吓死人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气都快没了,真可怜。   刘院长说,再晚点儿送来,你就没救了!”
7 H: U$ }( @9 b   红姑:“刘院长?”
7 j* q% Z# _  N# h6 @/ t   护士:“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也是我舅舅。那天就是他抢救你的,人可好了。”
5 d! D3 S  Q, z5 j! ]   红姑:“谢谢你们救了我。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 u& y/ q) x+ Q   护士:“我姓陈,陈小雪。”" O# ~1 m) ]3 [6 F; g% v) S; b) q
   红姑:“小雪,真好听的名字。”/ d( v& z7 g; Q  N' Q8 z, C
   护士:“你……你就是红姑吧?”
0 |, _- {. A4 U: _9 T5 h# a. R; D   红姑警觉地问:“你怎么知道?”
' k& R- Z9 \( S8 m% B* K   小雪的眼睛睁得老大:“真的是你!你被俘的消息,县里报纸登了好几天了。看他们这么怕你,看得这么严,还把你锁着,我就猜到你肯定是鼎鼎大名的红姑。”
, f4 Z2 J8 e4 z% X- X   红姑:“哦,外面有他们不少人吧?”1 E. K* Y* \1 E9 Q
   小雪点点头:“门口有两个警察站岗,医院里也有好多他们的人。他们怎么这样对你,太不人道了!”
) W0 v- g  t, s4 i" L. `   红姑:“他们是畜生,他们要我的口供,我不说,他们就……”/ p: j% b3 f4 S( @: y
   小雪点点头,眼圈红了,眼神里流露出敬佩。9 P6 R" Y" i( R) ~7 s
   红姑:“我得了什么病?”
* ?- R8 `# d; }: F8 i   小雪:“没什么病,就是伤得太重,太虚弱了,都是打的。伤口感染、营养不良、阴道发炎、还有软组织挫伤、烧伤、冻伤……唉!刘院长说,好在你体质好,一般人恐怕早死了,养上一月半月的就会好的。”
. R/ n# h2 E6 C: X2 y& H  z   红姑:“哦,能把锁我的镣铐打开吗?”
* l0 F7 W: s. `+ h   小雪没摇摇头:“不能,我们没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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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q7 u- W% p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很是清楚。红姑忽然想到,这病房的隔音效果太差了,虽然她俩谈话的声音不大,但也很可能被门口的看守偷听到。再谈下去,就会连累这个单纯无辜的小妹妹。: U, X; f" `' M$ l! ~2 P+ @8 Z
   小雪又要开口,红姑摇摇手,指指门外,小雪明白了,赶紧闭上了嘴。
: t! X% V8 G3 b( Z   从此,红姑又默不作声了。
) \' G' u  T( R* n   这是红姑被捕后唯一的一次与别人交谈。
1 \- c8 D6 f6 w   虽然没有再用语言交流,但初次的交谈却把红姑和小雪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 G; Z& p& ^7 ?) s( a从此,每天在小雪护理红姑的时候,只要有机会,她们就用手势、对口形、小雪悄悄夹带的字条、以及用手指在对方手心写字来交流。虽然每次交流的时间并不长,但红姑高尚的品格和无比坚强的意志却深深地感动了小雪,由同情发展到敬佩和崇拜,能为红姑服务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但红姑的处境和遭遇却让她十分焦虑和难过,善良的姑娘背着人不知哭过多少回。
% d, }2 I: [2 [0 z& [: M   从见面开始,红姑就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小雪,小雪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有同情心,有正义感,也不缺乏勇敢,她夹带小字条的机灵劲儿就充分说明了问题。红姑相信自己的判断,她不会看错小雪。红姑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决定抓紧时间引导她走上革命道路。& z( U0 q/ a) G. Z) x- _
   趁着没人的时候,小雪常把外面的消息用小纸条告诉红姑。
" C. W) l9 h, f  o; X, Y; e   游击队又开始行动了,在田家镇外打了埋伏,把田大榜的还乡团干掉一半,可惜田大榜跑了:白匪进山追剿,   游击队安全转移,还干掉了落单的一个排的匪兵:一天早上,老百姓发现,县城里有十几个地方又出现了革命标语:……  U- }" J) `( ?8 c8 e1 x  [
   看到同志们在继续战斗,红姑感到无比的欣慰,也更牵挂他们的安危。
" B) K( w6 g! o  c5 E; `0 w   十多天了,敌人似乎把红姑忘了,一直没有为难她。但红姑明白,曹镝这恶魔绝不是突发慈悲,让她安心养伤,这背后一定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9 o3 g% ?5 Z! r+ f7 J8 C   这天上午,小雪趁着给红姑换药,悄悄用纸条告诉红姑,除了门口的岗哨,医院里的看守们撤了不少,但看病的人多了起来。7 f- A: c% b) L' L
引蛇出洞--这是魔鬼曹镝的毒计呀!红姑一阵紧张,她感到巨大的危险正在向游击队和地下党的同志们逼近。她明白,同志们一直在想方设法营救她,如果知道她在医院,他们肯定会冒险劫人的。这正中了魔鬼曹镝的圈套啊!
& V, g( v7 [) M紧张冷静短暂地思考后,红姑用严肃、信任、期待、几乎是乞求的目光看着小雪,她拉过小雪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写到:“帮帮我,好吗?”1 A8 C: ]5 J+ ~( `* p* S: R( O! ?
看到红姑的表情,小雪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严肃地点点头。
+ b. F0 ]* e7 s# u$ g8 W' t5 q红姑继续写:“去城东集市广告栏贴张字条。王老板,曲家的木匠活曲老板已有安排,不用你了。”
8 c+ ~  W+ v! R! f6 J1 _6 i3 {小雪的手在微微发抖,脸色也发白了。
* _/ T5 S, ]8 G0 V  K) j焦急的眼泪在红姑的眼眶里转,红姑继续写:“别怕,求你,几十条人命!”; S  [4 j: r+ R: [- i
小雪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抖了,咬牙点点头,下了决心。% x& J* H' X7 }8 U
红姑又写道:“用左手写,找个不认识的小学生去贴,给点儿钱。”
7 g: {# R, O  [看着小雪还有些紧张,红姑紧握着她的手,用口形告诉她:“出门别紧张,沉住气,象平时一样。”4 |7 E" \# X; F; }% n- w- ?) H9 B
小雪走了,听到她的脚步声比平时还是急促了些,红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是难为她了,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女孩子,让她去冒这样的危险,还是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但现在只能靠她了,但愿别出意外啊!
% d$ a' S+ d- S1 `& J: J下午送药的时候,小雪来了,看到没人跟进来,小雪紧走两步来到红姑身边,双手紧握住红姑没铐着的那只手,眼睛放光,脸色泛红,兴奋地点点头。两行热泪从红姑的美丽的大眼睛里倏然而下,她感激地看着小雪,悬着的心放下来了,扳过小雪的肩头,在她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1 Q: I+ u% P& C/ Y' H! M' [收到红姑的报警后,地下党和游击队只得放弃营救计划。但如红姑所愿,地下党的同志经过暗中调查,找到了小雪,这时,红姑已经被押回监狱了。
2 _5 ^' Z$ x/ K. s小雪从此成了地下党组织的外围成员,为地下党和游击队做了不少工作。特别是半年后,哈得全因嫖娼染上性病住院,小雪无意中偷听到他在安排到泥塘乡抓捕共党地下党员的计划,及时送出情报,暴露的同志安全转移,而哈得全派去的十几个警察则中了游击队的埋伏,全部做了俘虏。哈得全出院时,也因为小雪的情报,刚出医院大门就被对面射来的子弹击毙。抗战爆发后,冲破了家庭的阻挠,小雪坚决地参加了编入新四军的连云山游击队,投入抗日救国的斗争中。在她此后的革命生涯里,红姑的形象和情怀一直深深地根植在她的心里,温暖着她,鼓舞着她,使她终于成长为一名红姑那样坚强的革命战士。4 i% M; a* s1 R; x2 K
半个多月过去了,游击队没有到医院劫人,却袭击了茅山乡乡工所和警务所,处决了欠下不少共产党人血债的乡长兼还乡团长郭富保,还劫走了不少粮食。6 F) j) R4 V( X  T
魔鬼曹镝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把一肚子怒火都发泄到红姑身上。见红姑身体已基本恢复,魔鬼曹镝命令将她押回监狱,又关进了特别拘押室,新的较量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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