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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刻骨铭心的初恋 第二章 初次捆绑娇媚姑娘 模仿女烈虎登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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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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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一整天都没理我,晚上放学后,她匆匆的收拾好书包,跑到我面前塞给一张小纸条,随后就转身跑了。
   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到我家来,等你。
   春雪的家我很少去,一是她的父母管得很严,不准她和男生来往学,二是她的父母总是吵架,很乱。
   今天她怎么???
   我收拾好书包来到她家门口,试着敲了敲门。
   门开了,春雪站在里面对我说:“进来吧。”
   “你父母在家吗?”小心的问。
   “没有,他们去奶奶家了,这两天不回来,你进来啊。”
   她家是一个三居平房,她径直把我领到了她住的那间。
   尽管认识很久了,她家也来过几次,可从未进过她的房间。房间面积不大是个正方形,大概有10平米左右,就是房子的正中立着一根木桩,上面好像是支撑着房梁,显得有些别扭,家具很简单,有一张写字台,两把折叠椅,一个书柜,一个带镜子的更衣柜和一张木质单人床,靠墙放着一条沉重的条凳,条凳上摆放着女孩子喜欢的布娃娃和小玩具。大概是房间比较潮湿,墙上贴着带花纹的厚牛皮纸,尽管家具很旧但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四周墙上没有窗户,室内灯的光线有一些昏暗。
   这时又闻到了从她身上闻到的那种气味,我的心跳不禁有一些加快,人也变得有点手足无措了,站在那里低着头结结巴巴的问“有,有事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床上看着我。
   一段尴尬的沉默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她那美丽的大眼睛里分明噙着泪,这吓了我一跳,赶紧走到床边小声的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
   “你!!”“我怎么你了??”
   “就是你!!你干吗跟别人打架!”
   “这不都是为了……”
   “你”字刚要脱口而出,她突然停住了,还是自小受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早恋可耻等传统教育的原因无法说出口,我被憋得红头张脸,撂下一句“你自己清楚”后转身就走。
   “你别走!”春雪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我,哇的一声的哭了起来,我被吓坏了……
   “别,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不跟别人打架了,别哭,别哭”,大概绝大多数男人在此时也就只能说这几句话了。
   “你跟别人打架,我真的很害怕”春雪哽咽着说,“那天我没走,开始还以为你能把他们全打趴下,后来看见他们有人拿出了管叉冲着你就扎,吓死我了就跑到联防队去叫人,当时就以为你会被他们扎死的,我不想你死,可我真的很害怕啊……”
   她一边哭着一边死死的抱着我的后腰,不知怎么的,当时心里对春雪既很怜爱,又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也许就是小说中写的——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感觉吧……
   我转过身轻轻的捧起春雪的脸看着,大眼睛上挂着两条形状可爱、浓淡适宜的眉毛,鼻梁高且直,嘴巴不大但嘴唇很丰满,透出一种粉红的颜色……
   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双唇微微的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此时的春雪看上去真的很美很美,你见过人面桃花吗?
   我手中的这张少女的脸就是!
   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禁不住用唇轻轻的吻着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从眼睛里滑出的泪水,吻她的唇,我俩的舌头互相交融在一起,互相吞食着对方的唾液,此时的我俩都仿佛融化在对方的身体当中,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俩人,互相拥抱着,互相亲吻着,永远,永远……这是由真挚的情感所触发的一对少男少女的初吻,如此醉人,如此绚烂,如此……以至于多年以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会沉醉其中。请大家不要怨我用这么多的语言来描述这次接吻,相信各位的初吻也同样让您刻骨铭心,终生难忘吧。
   当 当,“有人在家吗?”
   叫门声把我俩从天堂拉回到现实中,我俩都被吓了一跳以为是她的父母回来了,再一想不对,父母回家怎么会敲门呢?
   “谁呀?”
   “是你王大妈。”
   春雪向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别出来,随后就去开门。
   “有事吗,王大妈?”
   “你家的清洁费该交了,你父母在家吗?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哦,没事的,父母去奶奶家了,清洁费的事等回来我告诉他们。”
   “好吧,那我走了,父母不在家,你一个人可要小心点啊,把门插上吧。”
   “知道了,汪大妈再见。”
   听着他们的对话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春雪把门关上插好回到房间,我俩相视一笑,气氛好了许多。
   “剑锋,那天真的要谢谢你救我,要不……”
   “哎,你先别说话,救你可是有条件的。”
   “你说吧,什么都答应你。”
   “我,我,我想亲亲你的脚丫,还,还想像上次在树林里一样再绑你一次,行吗?”
   春雪的脸更红了,把脸转向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兴奋异常,竟然不知道下面是应该先绑她还是先亲她的脚。
    正在盘算着到哪里去找麻绳的时后,忽然听到她说:“怎么了?哦,是不是没有绳子吗?床下有一只鞋盒子那里有。”
   多可爱的女孩!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从她的床底下翻出了那只鞋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麻绳,线绳,塑料绳等粗细都有。
   当时也没想许多,找出一束小手指粗的麻绳,学着电影里面的样子说:“站起来,把手背过去。”
   她顺从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背过身去,两只手在身后横着交叉握住等我去绑她。
   我笨拙的打开麻绳,拧成双股搭在她的后脖颈处准备给她来个五花大绑。最后,两只胳膊到是绑住了,可还是直直的垂在后面。
   正在捉摸这到底怎么回事时春雪小声的说话了:“真笨,这样绑不对,你应该把我的胳膊折过去,上下叠在一起然后把双手手腕绑紧,再将绳子从脖子上的绳套中穿过来一拉,两只手不就提起来了吗。”
   天啊,她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世界上真的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事情吗?
   就按照她的说法,将富余出来的绳子穿过她脖颈的绳套用力一拉,春雪轻轻的叫了一声,乳房随即向前挺起,胳膊和手腕上的绳子一下子全都收紧了。
   我慌忙问道:“疼吗?”
   “有点,不过你可以绑的再紧些我喜欢绑的紧些,还可以把手向上再提起一点。” 说完春雪将麻绳紧紧捆绑着的双手努力向上抬了一下,“来,你再再试试。”
   我左手托起她的双手右手用力的往下拉了拉住绳子,然后绕回来再捆到她的双手上,然后把她的双臂用力的向中间绑紧,这样她的乳房更加向前挺了。
   我扶着春雪走到镜子前问道:“怎么样,这回绑对了吧?”
   她在镜子前左右转转看了看说:“还好,就是胳膊上的绳子勒的有点松,如果勒的再紧些就更好了。”
   我不得不佩服春雪身体的柔韧性很出色,她的双手已经快要够到脖子了。
   “别看了,到床上去。”边说边用力推了她一把。
   她踉跄几步一下子就栽倒在床上,然后挣扎着挺胸抬头瞪着我说:“干什么!坏蛋!”
   我顺势也学着电影中坏蛋们的口气说:“怎么样啊小姐,到了这里感觉如何?你怎么还敢挺着乳房看我啊!”
   “我们共产党员走到哪里都是挺着胸膛的,更别说见到你们这些人!!!”
   她入戏了。“好,那就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说着就脱掉了她的鞋子,抓住她的一只脚,她脚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同以前一样,就是出的汗比较少,味道没有上次那么浓厚而且在臭味里隐约还能闻到一丝肥皂的香气。那天她穿的是一双很薄的白色尼龙袜,一看就知道使用的时间比较长脚底的袜子颜色已经有一些发黄了。
   我捧起她的脚放在鼻子底下仔细的闻了闻说:“大小姐,你几天没有洗脚了?味道很浓、很臭啊!”
   她羞的面颊绯红,将头转道一边轻声说:“你到底绑不绑?”
   “绑,当然要绑。”
   说着就从鞋盒子里找出了一根比较细的线绳然后脱掉她的袜子,这时发现她的脚心处有几个小红点,而且两只脚都有。
   就用绳子将她的双脚并排绑起来,最后还绑住了她的两个大脚趾,然后将她的双脚抬起来,放到面前仔细的闻了闻,看了看,对她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家闺秀、千斤小姐被抓住绑起来,还有一双可爱的小脚被玩弄,感觉怎么样啊?”
   “你真讨厌,羞死人了”说完,她的头扭的更厉害了,努力要将脸埋到被子里去。
   我肆无忌弹的吻着她的双脚,从脚底到脚心再到脚趾不停的吻着,最后干脆就将她的脚趾逐个放到嘴里吮吸,从小脚趾到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脚趾,仿佛要将她们连同气味全部吞到腹中,永远留在那里似的。
   春雪开始比较紧张,努力使双脚并拢、绷直脚尖,脚趾互相团在一起用力向脚心勾着,随着我的亲吻,她渐渐放松了,最后当逐个吮吸她的脚趾时,她甚至将脚趾分别叉开来配合,同时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并隐约听到她在小声的呻吟着。
   这时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要小便的感觉,实际上这种感觉,在开始捆绑她时就已经产生了,只是现在到了难以忍受程度的极限,厕所已经来不及去了。
   我猛地蹿到客厅,刚掏出下身那“话儿”就有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啊!真的像钱塘大潮那样一浪一浪不可抑制,也无法阻挡,那一瞬间仿佛灵魂出壳直向太阳飞去,身体被明亮刺眼的光线包围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快感——吸毒也不过如此吧,当然,本人不吸毒!
   正当我细细的回味着那美妙瞬间时,听到春雪在房间里叫喊“剑锋,你怎么啦?”
   “没事,我找,找口水喝。”说着也顾不上擦拭连忙收起“小弟弟”回到她的房间。
   “你到底怎么啦?”她争着大眼睛看着我的脸,好像要从那里找到答案。
   “真的没怎么,来帮你松绑吧。”我心虚的说。
   “不,我喜欢被你这么绑着……特别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你这样绑着不松绑”说完,就羞涩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抱起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春雪柔软的身子,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也是想永远把你紧紧地绑起来,我爱你!”
   “我要让你绑一辈子,行吗?”
   “好,我发誓一定做到,绑你一生一世……”
   一对情窦初开的男孩女孩就这样私定了终身。
   后来,少年时候的誓言并没有实现,而我却为此付出了代价,因为真爱已经给了春雪,给了的挚爱所以无论是面对现在的妻子,还是曾经的情人,无论面对再真挚热烈情感始终无法对她们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直到现在,依旧没有。
   我抱着春雪,抚摸着她被麻绳勒的紧紧双臂,她用力的挺起乳房看着我。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坐起来说:“你还没有审问我给我上刑呢,就是象电影里,还乡团严刑拷打女地下党那样审问我给我上刑。”
   我听得一楞,在我当时的意识中还真的没有想过打女人,只是觉得将她绑起来再羞辱玩弄她就够了,她这么一说仿佛惊醒了心灵中沉睡已久的最原始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无论是天使的仁爱还是恶魔的残暴我坚信,那就是我想要的,是长久以来一直追求和梦想的东西。
   “好吧!”我咬了咬牙说,“你准备尝尝什么刑法,是绑在柱子上给乳房上刑,绑在条凳上灌辣椒水,给你的乳头上电刑,是老虎凳,给你的手指头钉竹签子,是吊起来用鞭子抽打,还可以用灼热的蜡油滴在你的乳头上。”我把我所知道刑法的全部说出来。
   “把我绑在柱子上给乳房上刑也行,你是想和书上描述的那样,把针刺进乳头还是用猪鬃插进乳房深处,针和猪鬃现在没有,回来我准备好你给我的乳房上刑,要不先把我绑在老虎凳上给我上刑吧,就是把我吊起来皮鞭抽打也可以,但我怕竹签子,会把手指甲弄坏的,但是我不怕针刺。”她想了想又说,“要是你真的想刺我的指甲,那就在脚指甲上试试吧,弄成什么样别人都看不出来。”
   说完,春雪到外屋把条凳搬进来放在木柱子边上,然后背靠木柱子脱掉鞋子坐在上面,把双手背在柱子后面挺起乳房说:“就用它吧,现在你就可以把我绑在老虎凳上,把我捆的紧些,给我上老虎凳刑现在咱们开始吧。”
   我看着春雪,忽然觉得她很喜欢这样,被人捆绑,被人折磨,想想刚才的情形,不禁又想得寸进尺。
   “哎,人家女共产党在受刑时,可是被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受刑的,你准备?”
   “没有!我看过《烈火中永生》,那里面的女孩只是被脱了上衣而且里面还有衬衫,没脱裤子!江姐也是!”
   “谁说没有!只是电影里不演就是,不信去问你妈。”
   “你不能脱我的裤子,就是不能!!”
   我当然明白春雪坚持不脱裤子的原因,我们那届的中学生是第一批正式接受过生理卫生教育的学生,互相对对方的生理结构也是了解的,但尽管如此,性对我俩来讲依旧非常神秘,失身于他人的女孩,同样会被社会理解成是好欲的,可耻的。
   其实强迫与她发生关系也不是我的本意,而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她脱掉衬衣然后看看她的乳房的样子。
   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你不脱衣服,怎么能做到很真实呢?算啦算啦,那你就把上衣脱掉吧,这可是最后的要求,你刚才也说了电影里的女孩子是脱掉上衣的。”
   春雪听我这么一说,低下了头,面色通红、乳房不断的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毕竟在一个男孩面前脱掉上衣是一件令女孩子很不好意思的事情。
   最后,她站起来光着脚走到床边脱下了她的上衣。那天小纯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外衣,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衫,衣角掖在裤带里。
   她将外衣放在床上,转过身看着我说:“剑锋,刚才说过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
   “这次你不准和我做爱,以后只要我不答应,你就永远不准。”
   我使劲的点点头说:“你放心吧,绝不会强迫你的。”
   听我说完,春雪光着脚,慢慢的走到条凳边坐下,她挽起裤脚,露出洁白的小腿并将双腿并拢放在条凳上,双手放在木桩的后面相互交叉握紧拳头,闭上眼睛轻声说“相信你,来吧,绑吧,尽量把我绑的紧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刚才用过的麻绳,像五花大绑那样将她的把她的双臂紧紧地缠绕起来,然后把双手拉向柱子的后面,双手叠在一起紧紧的绑了起来,随后用富余出的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和腹部几圈,将她的上身紧紧地绑在柱子上,这次我绑得很紧,绳子在她身上每绕一圈就用力收紧一下,春雪也随着轻轻的呻吟一声。
   上身绑完了,又从鞋盒子中取出一束麻绳,将她的双腿从膝盖上部和条凳紧紧地绑在一起,最后还是用那根线绳绑住她的双脚和两个大脚趾,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将她的大脚趾绑好后将绳子穿过她脚腕绑紧,使两个脚趾极力靠近脚腕处,这样她就无法像上次那样绷直脚尖了。
   绑好以后,我觉得身上很热,就也脱掉了外衣。
   “你要干什么?”春雪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干什么?”“告诉你,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说不说,你要和谁接头,暗号是什么?说不说?”我先入戏了。我呲着牙说。
   “不知道?好,看我怎么撬开你的嘴。”
   尽管嘴上说的挺狠,但下手却还是很轻柔,确实在怕给她造成伤害。
   我从书包中取出厚厚的一摞课本然后抓住春雪脚趾和脚腕之间的绳子轻轻的提起将一本《新华词典》垫在她的脚腕下面,她只是皱了皱眉。
   “怎么样,说不说?”
   “她看着我挺起乳房……”
   她没有回答,只是乳房不时地起伏被绑住的双手不停的扭动,好像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头也转向一边。
   我又取出了一本比较薄的《古汉语词典》提起她脚上的绳子,这次觉得要用一些力气,
   不知是被绳子勒的脚趾疼还是膝盖疼,春雪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轻轻的“啊”了一声。
   “你还是说了吧,免得再受罪”
   “她温柔地看着我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
   她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咬住嘴唇,眼神无助的看着写字台上的台灯,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好啊,你还真是块硬骨头,再给你来点厉害的尝尝!”
   又取出一本数学书,用力提起她的双脚将书塞了进去,这次真切的感到她在摒住呼吸,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最后还是无法忍受巨大的疼痛“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尽管声音不是很大,我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是怕惊动邻居,二是怕真的伤害到她。我停下来看了看她,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外面,发现并没有人来,才长出一口气。
   我转身瞪着她说:“你叫什么??怕别人不知道?”
   她也意识到刚才的叫声有些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那你堵上我的嘴好了。”
   “用什么堵??”
   “就,就用我的袜子吧。”
   “好吧。”
   我从床上拿到她的袜子团成一团赛到她的嘴里,其实那根本不叫堵,只是让她咬住罢了,这时感到春雪在疼得发抖,汗珠不断从她的额头滴落下来,看到她如此痛苦,我心中顿生怜爱,决定不再往她的脚下赛书本了,其实也是怕真的弄断她的腿。
   我搬了把折叠椅坐在条凳旁边,悻悻的看着春雪说:“看你这回还怎么叫,为了惩罚你刚才的过失,你还得给你上刑,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春雪点了点头。随后我用手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她的膝盖,她的头猛地扭向一边,乌黑的秀发散乱的贴在她的脸上,同时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的叫声。
   “怎么样,不好受吧,还不屈服吗?”
   在随后的十几分钟里大概压了她七八次,每一次她都疼的挺起乳房,头努力的向一边扭动一下,没有被绑住的几个脚趾也夸张的一叉一叉的,直到看到她的眼里流出了泪水,鼻子里的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觉得她可能支撑不住了才停下来取出她嘴里的袜子。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帮她梳理着黑发柔声问:“还忍的住吗?”
   她看着我,稳定了一下呼吸,也柔声回答:“我不怕,就是别再堵上我的嘴了,有点喘不上气,继续吧。”
   “那你要是再喊,可真的会把联防招来的。”
   “相信我,决不会大声喊了,但可能会因为有些疼的受不了,小声的哼几声。”
   在后面的酷刑中她真的没有像这样大声喊出来,从那以后就再在也没有堵过她的嘴。
    “好吧。”我答应着,心想后面就不要再折磨她的双腿了,应该好好羞辱羞辱她,既不会很疼,又争取达到 看看她乳房样子的目的。
    主意一定,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对小纯说:“看你的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脱了吧,正好也感觉一下真正的共产党员在面对敌人时无畏的心态。”
    “不要!”
    “真正的审讯,敌人会扒光你的衣服的,现在只要你脱了衬衫还不行?”
    “不要。”她的回答有些无力了
    “那这样吧,你如果能在下面的受刑中坚持不答应,就不脱你的衣服?”
    春雪好像很无奈似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可就不客气了!”
    我从铅笔盒中取出了一把铁尺,又把椅子向她的双脚那里挪了挪,然后边伸出手抚摸着小纯裸露出的小腿边向她说:“好漂亮的腿啊,你们大小姐平时不是都高高在上吗?不都是大家闺秀吗,别人想碰你们一下都很难,现在怎么样?被抓住了吧,现在你得听我的,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反抗啊?”
    春雪的腿确实很好看,不仅修长而且笔直丰满,看着看着忍不住在她的腿上亲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着她的反应。她被羞的脸通红,使劲将脖子扭到一边。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搬住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转向我,“怎么样,大小姐感到很羞耻吧?”
    尽管她的脸向着我但眼睛却看着旁边。
    “看着我!”小声喊了一下。
    她的眼睛马上转过来看着我的脸,但那并不是屈服的眼神,而是倔强的充满挑衅的眼神。
    “好,好,看后面你还敢不敢这么看我!”
    我坐回椅子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脚心,感觉很凉,可能是由于长时间血流不畅的缘故,她双脚的颜色变得惨白,被绑住的两个大脚趾颜色确变得青黑,我拿起铁尺往她的脚心用力的打了一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听到她小声“啊”的叫了一声,没有被绑住的脚趾同时向脚心收缩了一下,只是两个大脚趾还是被死死的向后拽着。
    “啪,啪……”不停的打了下去,她疼的上身不住的扭动,头向两边猛烈地摇摆,嘴中不断的发出“啊,嗯,呜”的痛苦的呻吟声。
    大约打了二十几下,停下来恶狠狠的问她:“答不答应?”
    她喘着粗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不!”
    随后又举起铁尺用力的打了她的脚心几十几下,“到地答不答应?”
    “……”她没有回答,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蹶啊!”
    我没辙了,只有冒着让她大叫出来的风险,使出最后一招了,把尺子放进铅笔盒,又从中拿出了一支圆珠笔,用手使劲的抓住她的一只脚,用笔尖在她的脚心写字——春雪、春雪、我爱你……一直写下去,一只脚写满了就写另一只,边写边问:“你答不答应。”
    春雪这次真的撑不住了,头和上身剧烈的扭动着,只是腿被紧紧绑住了,脚腕子下面还垫着书,膝盖和那被绑住的两个大脚趾一动就疼,只有那几个没被绑住的脚趾徒劳的向脚心收紧,团在一起,两个大脚趾已经被勒破了皮,流出了血。
    开始她还能咬着嘴唇强忍着,口中不断发出极度痛苦的呻吟声,后来就实在无法忍受了,叫了出来:“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受不了了,快停下,啊,答应你,答应你,快停下,剑锋,求求你了,剑锋……啊啊……剑锋……”
    当停下手时春雪的两只脚心已经被写满了她的名字,刚要问她怎么样,这时听到有人敲门“当,当,春雪,开开门,你怎么了?”
    又是隔壁的王大妈,我和春雪都很紧张,她不得不被绑着向外答话,“王大妈,有事吗?我已经睡了。”春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听见你屋里有人喊叫,没事吧。”
    “噢,是电视的声音太大了,关小点声就好了,您去睡觉吧。”
    “都这么晚了,还看电视……”
    春雪的镇静令我很钦佩。
    听着王大妈嘟囔着回到自己的家,就朝着她说:“你刚才说的话可要算数!”
    她看了看我,无可奈何的说:“好吧我答应你,你先把脚下的书拿走,再松开绑脚趾头的绳子,她们实在是太疼了。”
    我慌忙按她说的去做先取走书本,在将绑她两个大脚趾的绳子松开,这时看到她两个脚趾头根部的皮肤已经被绳子勒破了,渗出了一点血,就用手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双脚,同时擦掉她脚上的泥土,然后将她的大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伤处,感到她的脚趾很凉,血有点咸咸的味道,春雪也闭上双眼享受着酷刑后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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