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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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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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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严 启
阿严站在城堡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一队军车开进院子的大门,这确实是一个宽大的庄园,一队车走了好一阵才在城堡前的小广场上停下来。一个保安局的上尉从领头的军用吉普上跳下来,三两步跑到早已守候在广场一侧的康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简短地汇报了几句。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上尉连忙立正敬礼,转身向队尾的军车招呼着。
两个士官模样的保安警察从队尾的军车里钻出来,提着钥匙来到车队中间那辆黑色囚车前,不大的功夫囚车的门打开了,随之几声呵斥,一阵清脆的铁链声从黑洞洞的车厢里传出来,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眼前。
在这个该死的雨季,今天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严一早起来时,浓雾还弥漫在整个山谷里,而此刻久违的阳光居然把雾气吸食得一干二净。从山谷里吹来的风混杂着潮湿的泥土的芳香,就是隔着厚重的玻璃窗也依然可以闻到。在严的记忆中,他的整个童年就是呼吸着这种气味长大的,但自从来到万荣,这种味道就和他的童年一起远去了。
一声女人的惊叫声,打断了严的思绪,他看到那具白花花的身体从囚车里飞了出来,重重地摔着湿软的草地上。
“幸好这是雨季,要是在干热的旱季,她这一跤估计要把这个肩膀摔碎了。”严这样想着。
[sell=10]一个士官骂骂咧咧地从囚车里跳下来,女囚能这样飞出来,大概就是拜他所赐。但是,那个士官的怒气似乎还没有消退,他先是踢了地上的女人两脚,又抽出腰间的警棍和另一个士官一起没头没脸朝着地打起来,被锁得结结实实的女囚甚至连躲藏都做不到,只能在泥地里蜷成一团,痛苦地哀嚎着。
首先失去耐心的是康,“混蛋!”他大喊着,“老子让你押犯人,不是让你杀猪的!”
那两个士官立刻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康。他们这么做完全是想在主子面前显呗一下,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个国家的头号公敌和汉奸婆,在过去的四年多时间里,让她在痛苦中哀嚎、或者遭受母畜般的凌侮是取悦主子最有效的方法,这在保安局里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只是以他们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这一切从今天要会发生一些改变了。
气急败坏的上尉冲过去打了两个士官几个耳光,然后,催促着他们把女犯人从地上拖起来。一直拖到囚车的前面,正对着严的窗户。严终于可以清楚地到女犯人的样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裸着,那副不锈钢的脚镣依然拖着她的两脚之间,腰间也依然锁着一圈铁链,另有一根锁链与腰间链子相连,从她的胯下绕过去,成为了一个锁链组成的贞洁裤。严知道在那两腿间女人隐秘的蜜穴里,此刻一定插着一根十几公分长的大铆钉,同样她的肛门里也应该有一根,被“铁内裤”死死地束缚着。
“这帮家伙,把琅南矿井的装备又用上了。”严冷笑着想。
再往上女人的双手毫无悬念地被倒剪着锁在脖子上的铁环上,这使她的双臂不仅向后拉到极限,还迫使她不得不始终高昂着头。这使她的目光正好与严相对。严分明看到,那张原本呆滞的脸上,快速划过了一串复杂的表情。先是吃惊,而后是惊恐,继而是哀怨和忧伤。仿佛是离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败的老宅时的哀婉神情。严突然意识到这里原本就是这个女人的家,她曾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和万妙的少女时光。这一刻,严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丝同情。
然而女人凄楚的眼神,又开始像煎锅里慢慢融化的糖块一样,逐渐扩散、迷离开来,与之相应的女人的脸色也越发红润起了。这让严也感到有些奇怪,一个赤条条的在男人堆里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总不会因为回到了“家”,就开始变得害羞了吧。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头,原本紧抿着的小嘴发出一声惊叫。接着,那女人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这么公然的排泄了,由于她的阴道里确实塞着一个大铆钉,大量的尿液不是垂直地从私密处流出,而是四散地喷射出来。众人措不及防地向四面跳开,但还是有人被溅到了。被独自丢在地中间的女人足足排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可想而知,接下来女人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康带着一群人,用皮鞋和皮带狠狠地教训了她。女人再被拖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污秽不堪,鼻涕、眼泪和血水更乱糟糟地糊了女人一脸,那样子活像一只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野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肮脏的气味,隔着窗户似乎都可以闻到。
一个原本精彩的“欢迎仪式”就这么被这只母猪给毁了!此刻严心底的那一点点同情,早已被深深厌恶所取代。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初费尽心思把这个女人弄到这来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看着两个严的贴身警卫极不情愿地架着那只腐臭的母畜走进侧门,严陷入了深深地沉默,他正在努力地把记忆中的那个风姿绰绰的大小姐和眼前这具糟糕的躯体联系起来。太阳已升上树头,清晨的凉意早已散尽,当女人被架上青石路面,走近城堡的阴影里时,清脆的脚镣声也随之响起来,在阴影灰暗的光线下,女人身上的污秽暗淡了,在两个警卫深绿色制服的映衬下,女人的身体看起来惨白而柔软,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形成了一对优美的S曲线,她本来就有一双长而匀称的腿,此刻被脚镣拖拽的,似乎更长了。女人的阴柔之美慢慢从污秽中萃取出来。
“把她好好收拾一下,等下午再见她的时候,希望不要让我失望。”严对一直站在身边的兰说。
“上校,您就放心吧!”兰一边答应,一边俏皮地笑着。
严忽然用十分严厉的眼神盯着兰,吓得兰立刻收住了笑容:“这里是她的家,她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这里,一定不能出差错!”
“我明白,我一刻都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兰忙忙答应着。
是的,她就是格,那个曾经触动阿严少年情怀的女人,那个让严向往和渴望男女之情的女人,那个被严毁掉一生并被推进无尽炼狱的女人,那个严要彻底征服的女人。
临近傍晚的时候,严让人在面向山谷的小花厅里摆了一张小方桌,又开了一瓶红酒,独自喝着。日暮的山谷里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还沐浴在斜阳里。
“今天真是雨季里,难得的好天气。”严这样想着,慵懒地把身体靠到藤椅上。自从朗叔死之后他一直在忙着收拾局面,现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制,他有理由要放松一下了。
“上校。”一个侍从小心地呼唤着,“兰姐说,她准备好了。”
严压制着激动的心情,简单地说了声,“好。”然后坐直了身体。
首先听到的是脚镣声,金属撞击木地板的声音有些沉闷,但在空旷的城堡里,产生了很大的回音,搞得一边侍奉的佣人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脚镣声在楼梯口停了一下,然后是铁链撞击楼梯的声音,隐约地还可以分辨出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咔哒声。一个身影从楼梯拐角处转了出来。女人在那里迟疑了一下,便缓缓地走下最后一段楼梯。尽管双手被拷在身后,还有一副碍事的脚镣,女人却依然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优雅的姿态,一步一顿地走下楼梯。
小花厅离楼梯不算太远,斜斜的阳光正好照到楼梯的边缘。首先走进阳光的是一只银灰色的尖头高跟鞋和一段光洁的脚背。女人穿的灰色长裙基本盖到了她的脚踝处,那副不锈钢脚镣的钢箍像某种诱人的装饰一样,忽隐忽现。当另一只脚出现在裙子边缘时,可以看到裙子的正面浮现出一条长腿的轮廓,紧接着是一阵清脆的铁链声。灰色长裙的上面是一件大开领的白色毛衣,乌黑的长发被认真的打理过,变得蓬松而光泽,好像波浪一般披散下来划过毛衣的边缘,脖子上的那个钢圈此刻也成为了一件点睛的“首饰”。站在阳光中的女人,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水仙,淡雅而高洁,似乎任何的触碰都是对她纯洁的玷污。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在过去的4年里,严无数次地注视过这个女人赤裸的躯体,哪怕是她最隐秘的部位也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尽管总会有人在他面前赞许这幅身体的美妙,而且,严也确实安排过各种男人去侵犯这个身体,但他自己却已经很久没有对这个身体产生过任何感觉了,恩,如果一定要说感觉,那她能让严感受到的就只有恼怒、厌恶、焦虑和疲惫。然而此刻,那种少年对成熟女性的原始向往和冲动再一次充盈在严的心中,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迎着女人的方向迈了一步。
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动作,侧身指着方桌另一边的藤椅缓慢而坚定地说:“大小姐,请这边坐。”
女人停下来看着严,她的脸上似乎划过了一丝不安。是的,作为保安局最重要的犯人,这个女人在过去的几年经历了太多正常人无法想象,也不可能体验的“荒唐”的事情。上午还赤裸着被士兵们踢来踢去,此刻却自被捕以来第一次穿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这一切看起来确实很像是场恶作剧。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跪在严的脚下,哀求这位魔鬼上校的宽恕了。但是,格确实没有让严失望,她最终还是缓慢地走向了那把椅子,甚至还在经过严身边时还以礼貌性的微笑。
“这是一个多么顽强和骄傲的女人!”严暗暗感叹到。
直到格走到藤椅前一直跟在一旁的警卫才把她背后的手铐打开,但顺势又把那双手锁到了身前。
严一直都很满意他保安局的这班兄弟们,这不仅表现在他们有着高度的忠诚和坚强的意志,还在于他们在任何细节上都不马虎。这也是为什么严可以在短短4年里从朗叔的一个小跟班变成这个国家的实际控制者。
“请坐吧。”严一边说着,一边帮格挪开椅子,格轻轻地坐下去,几缕柔顺的长发不经意地落在严手背上,那种如丝绸般柔滑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穿透了严的身体,击中了他心中的柔软。他连忙抽开了扶着椅背的双手,坐回到桌子对面的藤椅上。
桌子对面的格安静地坐着,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那里已经倒上了一小杯红酒。
“欢迎回家,大小姐。”严一边拿起面前的酒杯语气柔和地说。
格犹豫了一下,缓缓地把双手从桌子下面举起了,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拷在一起,她只能用两只手抱起杯子。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深红色的液体随之在玻璃杯中荡漾开来,那红酒特有的果香慢慢扩散。
严享受着这美妙的气味,抿了一大口。格却只是象征性地湿了一下嘴唇。当她将酒杯放回桌面时,严注意到了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尽管经过大半年的休养,绝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些交错在手指和手背上的疤痕,看着仍然触目惊心。和格身上其他的伤痕一样,这些创伤有一大半都是在严的授意下被康和兰他们搞出来的。经过这样暴虐的摧残之后,难道这个女人还会对自己产生感情吗?
“能让她听话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皮鞭和烙铁吧。”严又想去了昨晚,兰诅咒般的声音。
把格弄回庄园这件事,康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是简单地质疑了两句;而兰就不同了,她从一开始就竭力地反对,甚至是破坏严的计划,直到严承诺绝对不会改变格的犯人身份,并把他不在庄园时对格的管理权交给她,兰才悻悻地做了让步。
严收回思绪时,他注意到格已经重新端正地坐好,正侧着头凝视着窗外不远处那棵古老的樟树。
“大小姐这几年受苦了。”严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格依然不为所动地注视着窗外,严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想这里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负责过情报部门,这其中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你看那棵樟树,4年前几乎被火烧光了,现在不是又枝繁叶茂了吗?”
女人的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比喻实在是太糟糕了,格不就是在那个夜晚被自己抓到的!
“咳咳,”严干咳了两下,“格,命运对大部分人都谈不上公平,佛祖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我们经受磨难,你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课业也就越多,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吗,朗叔已经死了,高拉那个变态也没命了。那些害你受苦的人,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实际的控制者,这一切也要感谢你的帮助,对了还要感谢你的弟弟福米吧。”
女人身体一抖,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福米已经死了那么久,他如何能帮到你。”女人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但在严看来她已经完全被击中了要害,只是还在做最后的抵赖罢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坏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国的名医们早就给他治好了,要不他怎么能帮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严放肆地笑着,一面看着恐惧的表情逐渐堆积到格的脸上。
“你要怎样?”格有些颤抖地说。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这个庄园里最好的朋友,他还帮我干掉了你的仇人,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会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过得更好。”
看着格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道狡黠的光划过严的眼角。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顽强和坚韧,面对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溃的凌辱和摧残,都一直顽固地坚持着。 在刑讯者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尽头的苦熬,有时候能让这个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或者不知所措的惊慌,也成为施刑者们可以炫耀的资本。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着跪倒严脚下的冲动吧。
“娘格,这瓶红酒是我特地叫人从教皇堡带回来的,是2008年的葡萄酿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你不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吗?”
在严的注视下,格颤抖着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净了杯中的红酒。严慢慢地站起身,踱到格身边,他伸手抚摸着格的长发,他明显地感觉到格蜷缩在下面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声说道,“娘格,是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那一晚是你救了我,也是你,让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着,向格的嘴唇吻去,那一瞬间,女人像是完全被冻住了,甚至任由男人的舌头深入她微张的嘴唇。但片刻的失守之后,女人便离开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又像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试图推开男人的身体,这显然是徒劳的,现在的严已经长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当年瘦小枯干的“小黑蛋”了。
格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后停止了反抗,严明显感到他亲吻的那对嘴唇变得柔软起来,格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舒展了。严顺势将格从藤椅上揽起来,抱在了怀里,他可以感到格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但不再躲避他的亲密接触。
严享受着初战告捷的满足感,康和兰他们此刻一定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吧。严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一连串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胀,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心理到肉体。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吗?
严这么想着,突然一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一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一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一年,严20岁,格30岁。[/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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