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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英魂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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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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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上海谍报战
    第一节 代号夜来香、仙人掌
  1939年,上海的深秋没有因为南京路两旁梧桐叶的掉落而萧瑟,街上依旧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一辆辆蛤蟆车冒着白烟穿梭在密集的人群中,黄包车们更是忙碌,他们在为一天的生计奔波着,打扮时尚的红男绿女们顾盼间流露出大城市自有的自信和优越感,路边商铺的留声机在浅吟低唱,那是当红歌星周璇的夜来香:“那南风清凉,那夜莺在歌唱……”此时沦陷的上海依然繁华似锦,纸醉金迷。
  一辆黑色雪弗兰在朝日报社门口停下后,车门打开,伸出一双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秀美的脚来,接着就是裹着肉色丝袜均称优美的小腿。下车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刚过膝连衣裙,手里拎着一部时尚记者标志德国蔡司相机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只见她丰满的胸部顶起一道连绵挺拔的诱人风景,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下是浑圆微翘的臀部,黑亮的长发整齐的流泻在肩头,飘逸间自有风情万种,清丽的瓜子脸上略施胭脂白里透红,美丽清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慧敏的光芒,这位仙子美得隔绝了人间烟火,她是谁?,
  她就是半年前刚来上海的刘欣同志,代号夜来香。通过组织上的关系她被安排到沪上的朝日新闻上海分社当了记者,这家报社是由汪伪政府和日本帝国联合创办的,整天粉饰太平,大力宣传大东亚共荣圈的美好前景就是它们的主要目标。然而现在负责这家报社的正是共产国际左尔格谍报小组的成员尾崎秀实,这是一个讲国语比日语都利落的中国通。早年间在上海的日本间谍学校东亚同文书院就读,因为思想进步,经潘汉年批准,被他的教师王学文发展为日支斗争同盟成员,毕业后回到日本加入朝日新闻社,加入了共产国际红色谍王佐尔格的“拉姆扎。”1938年,以朝日新闻社上海分社特派员的身份重回上海。最近刚刚被首相近卫文麿聘为中国问题顾问和私人秘书,有了这个身份尾崎秀实就可以自由进入首相官邸,还可以参加有关中国问题的御前会议。刘欣的主要任务除了领导本小组的地下活动外,还要在共产国际与上海地下组织之间负责联络,传递情报。
  尾崎秀实中等身材,体型略有些偏瘦,透着精明干练,相貌在男人中算不上帅气,眉宇间却有着说不出的淡定从容,好像永远都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半年来,尾崎秀实对刘欣在报社的工作很是满意,处处给予她百般的呵护,只要接触过她的男士都被她的美色和高雅的气质倾倒了,当然也包括尾崎秀实。这期间,一个个有价值的情报不断地送往了抗日前线,其中就包含占领区的军力部署、伪军的组建、谋划策反国军将领等正常情报无法获知的绝密档案,通过摘抄和拍照全部发往延安。李云,一位曾在中央特科工作的高级特工证实尾崎秀实情报的重要性。他说上海方面传递的情报详细得就人感觉亲自参加了日军高层的会议。大到各战区日伪军的分布情况、武器配置、指挥体系及行动方针,小到特高课对抗日政权和大后方官员的暗杀情况也都摸得门儿清。
     刘欣刚刚在一家咖啡店接到了中共上海地下党领导老郭的指示,要求她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想办法搞到日本的绝密情报《华北清野计划》,这个任务显得难度不小,一路假装漫步的她,一边苦思冥想,一边还得注意身后有没有尾巴跟随。
  她知道这种绝密情报,只有从汪伪的高层才能搞到,怎样去接触他们呢?对了!想到一次采访的经历后,刘欣暗暗地有了主意,她紧锁的终于眉头舒展了,盲目漫步的高跟鞋有了方向。
  汉奸汪精卫的夫人陈碧君在上次做作的为上海孤儿募捐后对她大加赞赏,说她是上海滩第一美女加才女,对她的巧舌如簧,文思敏捷,温柔婉约爱惜不已,摸着她清丽的面孔硬是要认她作干女儿,这不是个绝好的机会?拿定主意的她加快了脚步朝着汪府走去。 
  自从上次和我的上线刘欣同志接了一次头后都有十多天没见过她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折磨的我寝食不安,尽管依旧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却认为只要在软磨硬泡下她终究会答应的。
  到了上海的她越发明媚动人了,在延安时非常难见她的丝袜美腿却在这里时常能够见到,变换着各种款式高跟鞋的她像勾魂鬼一样令我时常浮想联翩,于是我编着各种理由与她接头,借着几次机会向她的求爱都被她委婉的拒绝了,我多次冒着违反组织纪律向她询问过住所,每次都迎来一通批评。
  “成栋同志,我们刚来上海立足未稳,汪伪的特务时时刻刻都在寻找我地下党的线索,我们要把精力都放到工作上来,等抗战胜利了,再谈个人的私事不好吗?有多少好姑娘等着你呢,你这样频繁的找我接头是很危险的!对于你近期的作为不当我会像组织及时汇报的!”
  “你要利用你打入76号的机会尽力施展身手干好工作,今后为我党尽量的收集些有价值的情报,今后没别的事不要频繁的找我接头,组织上有啥通知我会联络你的,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走了。”
  每次都是这样的,她的冷傲令我很是沮丧!她哪里知道我的精力都放到对她的美足渴望上了?每一次的接头我都想尽办法去亲近她的美脚,今天假装掉了笔,明天不小心撒了水,完后猫下腰去偷看她的高跟美脚,有一次更是令我销魂,在假装给她擦撒在肉丝袜子上的水时,我狠狠地捏了她露出细蓝血管的柔滑脚背! 
   在76号的多少难眠夜晚里,想象成了我的主要娱乐项目,她的美脚无数次的被我放到老虎凳上换着各种花样去虐打,柔嫩细长的脚趾含在嘴里的香艳美梦是我的惊喜,我无数次的在想象的世界里自我发泄着。
          第二节   76号魔窟
    汪精卫投日后,在上海筹组政权,成立“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特务委员会”。周佛海任特务委员会主任委员,丁默邨任副主任委员(伪装者,明楼的职务)李士群任秘书长。委员会主管所有特务情报机构,协调各情治单位的活动和有关经费预算、后勤保障等工作,有直属的武装特务大队,负责保卫委员会机关、周佛海及官邸和其余汪政府要员。
    特委会下设特工总部,驻位于沪西极司菲尔路76号,即今万航渡路435号。丁默邨为特工总部主任,李士群、唐惠民为副主任。特工总部下设主任秘书、秘书、外事秘书、会计主任以及总务科、交际科、警卫大队、三支行动大队、租界警卫队、直属行动队、招待所、看守所、警官训练班等。又增加第一委员会主任委员马啸天、第二委员会主任委员顾继武和抚恤委员会主任委员李士群(兼)。至民国二十八年四月底,又调整为四厅,分别由王天木、林之江、何天风、苏成德任厅长。
    总部内还驻有一支由涩谷准尉统领的日本宪兵分队,职责就是监视76号。76号每采取大的行动,不但要事先知会日本情报机关,还要在日本派员督导下方能实施。
    76号正中的高楼是主要建筑物。拾阶而上,中间是穿堂与扶梯,东首是会客室,后面是交际室、贮藏室,贮藏室门外是电话接线间。会客室对面是餐厅,后接会议室,凡参加特工总部的人,大都在这里宣誓。会客室的楼上是丁默邨的寝室兼办公室,丁寝对面是李士群的卧室。三层楼上两个房间,是“犯人优待室”,楼梯口装有铁栅拉门,派有便衣特务持枪警戒,无特别证章或特别许可的人,不许上楼。这布局严谨、森严的76号,成了一座嗜人的魔窟!
汪政权正式成立后,特工总部组织改为八处四室:
第一处主要负责对付军统,处长万里浪;
第二处对付中统,其中附设CP股对付中共和新四军,处长胡均鹤;
第三处对付忠义救国军,处长张劲庐;
第四处对付租界,处长潘达;
机要处分管人事、文书、档案、收发等,处长傅也文;
总务处分管事务、财务、会计,处长叶耀先;
电务处分管电台及电报收发,处长晋辉;
情报处分管情报的搜集、编审、指导,处长唐克明;
督察室主任裘君牧、专员室主任沈信一、审讯室主任张炳扬、化验室主任姚任年。
此外,还有修械所、看守所、招待所以及警官训练班、警犬训练班、女特务训练班等附属机构。随着机构扩大,76号的行动实力也增强。一支为行动总队,总队长林之江,下辖六支行动大队;另一支为警卫总队,总队长吴四宝,亦下辖六支大队。
   打入76号的我才在审讯室张炳扬手下混了个小特务,她的要求,也有点儿过分了吧?哎……那些有价值的东西能轮到我看吗?为了得到她的肯定和好感,我努力振作起了精神,暗暗鼓励自己要好好表现一把给她看。
    第二节 张月秋被捕
  在朝日社工作的刘欣内心很郁闷,报社刊登的内容大多都是对日本亲和大东亚共荣的宣传,为了工作便利不被怀疑,她也不得不违心的写过几篇不算太肉麻的新闻。
  满心委屈的她曾经找过上级老郭要求更换工作,老郭的微笑中满是欣赏和爱慕:“刘欣同志啊,好不容易打开的良好局面你要放弃?你的委屈上级了解,这点委屈算什么,你的工作性质为我党获取有价值的情报提供了便利,什么叫忍辱负重我想你会想通的,受的委屈越大,收获也越大。我们的党花同志可不能老皱着眉头吗,那样会变得难看的……”
  刘欣莞尔,老郭的循循善诱和以身作则的严谨作风令她很是佩服,几次交流中刘欣都获利匪浅也轻松愉快。放下了包袱的她积极地投入了工作,为了更好的取得敌人的信任,有时也撰写点倾向性的文章,凭着自己的才华很快成为了报社的头牌记者。职位的提升,刘欣有了进一步接触汪伪大员们的机会。
  汪伪主席汪精卫,76号的李士群,丁默邨,汪伪大特务吴四宝、唐惠民等都对这位美丽的女记者垂涎三尺,倾慕不已。每次见了她,都把瞪直了的眼放在她的脸上不肯离开,她饱满的胸脯尤其纤美的脚更是遭到不停地扫描,汉奸们满脸色迷迷的样子,令她恶心鄙夷,在采访他们时,真想拿出贴身暗藏的掌心雷毙了他们。
  刘欣在与这些汪伪大汉奸们巧妙周旋中,为我党获取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
  这一天,刘欣在去汪府的路上遇到一阵人潮涌动,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时两辆日军侧跨轮摩托已开到面前。
  “闪开,闪开。”走在马路中间的人群被汪伪警察粗暴的驱赶到马路两边,后面一辆军警车缓缓开过,车子的后门故意敞开着,两个汪伪特务押着一位跪在车内的年轻姑娘,姑娘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踩在两个腿腕上的脚使她的挣扎于事无补。
  “狗汉奸放开我!甘愿给鬼子做事你们真丢中国人的脸,你们迟早……”在姑娘的喊叫中一个耳光后一团棉布塞住了她的嘴。
  一个汉奸扯着嗓子喊道:“大家看啊,好好的姑娘不在家里呆着,竟敢刺杀政府要员,你们说大日本多好啊!他们辛苦地来帮助我们,共同建设大东亚共荣圈……”
  两边的路人不由得朝着地上唾着口水,小声地骂着:“啥世道了,连狗都耀武扬威起来了。”
  “哎……多好的姑娘啊!又要被送进哪个魔窟了。”
  “还不是吗,我家就挨着76号不远,整天的从哪里传来的惨叫声,好瘆人的,哎……这个姑娘好不了哪里去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刘欣不由得银牙紧咬攥紧了拳头,煞白着脸摸着藏在腰间的手枪强忍着拔出来的冲动。
  一进汪府在汉奸的通报后,汪夫人扭着肥硕的腰身迎来了出来。
  “哎呀呀……小可爱来了啊,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看那俊俏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快和干妈说哪里难受啊?快过来叫干妈瞧瞧,哎呀爱煞个人了,看着这皮肤白的像雪一样越来越漂亮了,谁娶了我的女儿可是百世修来的福啊,哎……可惜干妈老了……”
  “干妈,看你说的!你哪里老啊?不知道的人一准认你还不到三十呢。”刘欣忍着恶心奉承着。
  “你的小嘴就是甜,哄的干妈云里雾里的,来先补点参汤,看你虚弱的样子心疼死个人了,喝完了陪着干妈打几圈,正好三缺一呢,哎呀……你这旗袍哪里定做的啊?啥衣服到了你身上咋就那么好看呢!”汪夫人一边罗嗦着一边用胖手在刘欣的身上捏搓个没完。
  “报告总队长行动队又抓到一个。”一位特务闯了进来。
  “男的女的?”
  “报告总队长,是个年轻娘们儿。”
  听到是女的时,吴四宝来了精神了,猛把放在桌子上的腿收起来激动地站了起来,高兴地搓着毛手:“干啥被抓的?脚漂亮吗?白不?”
  对于吴队长和上面几个大老的爱好,特务们心知肚明:“估计是中统除奸团的,刺杀丁主任失手被我们拿住了,看脸蛋儿挺漂亮的,至于脚好看不?嘿嘿……没脱袜子看不到啊!”
  “妈的,刚把上海共党的地下组织清除干净,中统的人又闹腾起来了,汪主席很恼火!上次把李主任和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命令我们尽快破获中统在上海的这个组织,最近电讯处的说有一个莫名的电波很是频繁,你们尽快的查一查,别他妈的这边中统闹腾的欢那边共党又折腾起来了!”
  “是!我们尽量查,对了总队长,那个成栋近一段时间表现不错,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知道了,妈的!啥时候能搞到一个像刘大记者那样的美人啊?那脸那身段儿那皮肤白的,尤其是那双美腿和脚,我敢肯定那个娘们的脚绝对是极品!”这时吴四宝对那位名满上海滩的大美女满脑子的亵渎意淫。
  “走!去老张那,瞧瞧货色。”一阵推推搡搡一位年轻的姑娘被带了进三号刑讯室。
    第三节  她进了二号刑讯室
  姑娘圆圆白净的脸挺秀气,蓝衫黑裙的五四学生装把她包裹的小巧玲珑,身高顶多一米六,脚上蹬着一双黑半高根儿皮鞋,白色的丝袜裹着的腿不算修长但挺匀称,从腿部的微微战栗看得出来她有点紧张。
  吴四宝围着姑娘看了又看,甚至弯下腰对着她的脚打量了很久,看得姑娘一阵脸红。从吴四宝的脸上表情来看,他对这个猎物还是比较满意的。旁边的审讯室主任张炳扬早已司空见惯了吴四宝的越俎代庖,每每遇到有姿色的女犯,吴四宝都要亲自参加审问。回到座椅上的吴四宝把一个本子仍给了一个特务:“记得详细点,别他妈偷懒。”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说出你的姓名年纪住址,组织成员和上级,为何刺杀唐主任?”
  姑娘考虑了良久:“我只能告诉你,我叫张月秋,今年17岁,中统除奸团成员,至于为何刺杀那个走狗,你们心里清楚。”
  “我先和你讲清楚,现在说了都好办,戴罪立功可能的话还能留你一条命,要是执迷不返的话,哼哼……进了刑讯室就迟了!一身细皮嫩肉的打坏了才招供多冤枉?”
  看着姑娘沉默不语,吴四宝有点恼怒地喊道:“来啊,把月秋姑娘请到二号去先热一热身子,我一会儿就去,看见像个雏儿,别赶老子前面啊!”随着“哗啦啦”的铁门打开声,传来吴四宝露出狰狞的笑容。
  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在吴四宝的鼻子上嗅来嗅去,上面残留的淡淡香气隐约还在,那个押进一号刑讯室的红舞女让他激动了好几天,一连三天的连续审问和强奸,女犯累他也累的脱了虚,是肾虚!
  当把梅花烙铁印在那个红舞女的两只白嫩脚心和鼓鼓的奶子上时,才叫那个死硬的舞女开了口,好几个弄得他头疼的军统分子这才算落了网。至于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则被他的老大李士群收入了囊中,这件事叫他很是窝气,留给他的只有一条内裤和一双丝袜让他解馋。
  76号的刑讯室一共被变态的李士群和唐慧民划分了五个等级,分别是特级和一致四级。
  一级用来审讯姿色上等的美女,比如那个百乐门的军统卧底舞女李娜;二级是像刚被推进去的张月秋那样的有三分姿色的;三级就是那些普通货色和个别特别白净秀气的男犯人去的地方,吴四宝偶尔也去找个乐,那是个给低级的弟兄们随便练手和解决精力地方;四级则是审讯男犯人的地方,那里臭气熏天最是肮脏血腥,吴四宝是绝不去哪个地方的。
  76号的特级刑讯室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有资格进去的,据老大李士群估计全上海也挑不出三个来,他说见过的美女中只有朝日报社的刘大记者绝对有资格!再有就是刚入职不久的丁主任秘书郑萍茹。老大的品味也太高了吧?放着那个特级刑讯室整日空搁着,76号的所有弟兄们算是只能望梅止渴了。想到王大美人进了特级刑讯室的美妙,吴四宝的下体不由得血脉膨胀,急匆匆的冲向二号刑讯室。
  被吊在刑架上的张月秋已经被一通鞭子抽的昏迷了过去,艾草在鼻子上一阵烟熏才悠悠转醒,抓住她头发的吴四宝问道:“好受不张小姐?你才多大个女娃子,好好看看这里的刑具你能抗住几套?”
  见张月秋还在沉默,狠狠地抓了一把好像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乳房后,喊道:“放她到老虎凳子上去,老子先鉴赏下这个小娘们儿的脚丫。”
  随着两只半根儿皮鞋的脱落,一双娇小的36码丝脚露出,吴四宝低头搁着白丝袜嗅了起来,一股淡淡的酸臭味散发在凳子周围:“不至于吧?整日里想着除掉我们,怎么连脚都不洗了?至少有两天没洗了吧?”
  张月秋的脸略带羞红:“洗不洗挨你啥事了?大男人的闻人家脚你羞不啊?有啥刑法就来吧。”
  “哈哈……我们76号的弟兄们在李老大的带领下都成了鉴脚,品脚,虐脚专家了,进了这里你就知道啥叫品味了,没尝过脚交吧?”
  吴四宝慢慢的把一只白色丝袜脱落塞进口袋后,望着白净娇小的脚丫他掏出丑陋的鸡巴对着一只脚心摩擦了起来,当然另一只还穿着白丝的小脚也没浪费,被一个绰号叫棒子的特务狠命地咬着揉弄着,随着在大脚趾和二脚趾的夹弄抽动中一股白色的精液喷了姑娘满脚。
  “擦一擦先把砖摞起来吧,估计也用不了几块她就得哭爹喊娘了,一会儿还不说给她上几套足刑,老子还等着给她开苞呢。”
  “说不说?早说出也少受点儿罪。”
  “不能说啊,我不知道啊。”一个时辰过去了,随着一桶水的泼洒,铁刷子开始向放在三块砖上白嫩的脚底板儿进攻了,一阵狂刷,月秋的脚底横七竖八的布满一道道口子,血水顺着小巧的脚后跟儿流到了凳子上:“啊呀疼啊……汉奸走狗啊……畜生,停啊别刷了停一停啊。”
  “肯说了吧?要是早一点说我们那舍得这样弄你啊,哎……毕竟还小啊。”
  刚缓过一口气来的月秋:“你没听错吧?狗汉奸……”
  “妈的,臭娘们儿,剥光衣服上钢针!先脚后奶子,给咱扎好了绑到逍遥椅子上去。”
  剥光了衣服的月秋很瘦弱,刚刚隆起的乳房也就只有半把握,白白细细的腿中间一簇稀疏的阴毛,明显地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起来,哭喊挣扎中她已被打手们两腿叉开绑到了逍遥椅上了,张月秋感到自己的腿被大大地分向两边,接着一个火热的巨大东西就顶在了自己阴户上。扎在脚上和两个小奶子上的十来根钢针很长,在吴四宝粗大的鸡巴抽擦中晃动不止,上面的钢针给月秋增加了莫大的痛苦。
  “肏,太紧了!磨得老子生疼生疼的,弄半天连水也没出,叫你不出水!”
  “啊……畜生,王八蛋!”一丝鲜红的血顺着细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张月秋拼命的挣扎叫喊起来,但她没有一点力气,腰也被一双有力的手摁着,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那东西就凶猛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张月秋瞪大了眼,凄惨的叫了起来。由于张月秋的阴道很干燥,所以吴四宝感到鸡巴有些痛,但强烈的快感使他更加有力的抽插起来,看到张月秋紧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强奸带来的痛苦,吴四宝感到非常的解恨,他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恶狠狠的对发出痛苦呻吟的张月秋说道:“小贱人,爽不爽?干死你!”说着把鸡巴退得只剩龟头在阴道里,然后又重重的一插到底。“啊!”张月秋被插得大叫起来,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张月秋感觉到吴四宝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有力,她痛苦的摇着头,开始时下身像要着火似的痛得厉害,但渐渐的阴道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来,没有最初那样痛了,但心里的伤痛却越来越强烈,过了一阵感觉到自己象个玩具似的被吴四宝翻了个身,接着那粗大的东西就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不要……啊……”张月秋尖叫着,但吴四宝的巨大龟头已经慢慢的插了进去,张月秋立刻痛得惨叫起来,但吴四宝毫不理会张月秋的痛苦呻吟,继续用力艰难的深入进去,直到整个鸡巴都全部没入张月秋已经开始出血的肛门里面。吴四宝感到张月秋的直肠有力的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他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张月秋那狭小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张月秋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后面一松,那带给自己巨大痛苦的东西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肛门,接着就被吴四宝拖到地上跪着,头发被扯着,嘴被手大力捏开,她惊恐万分的看到吴四宝那黑红色粗大的鸡巴凑到自己的眼前,那鼓着蚯蚓似青筋的鸡巴已经被自己肛门撕裂流出的血染红,张月秋想合拢嘴,但那有力的手却叫她的嘴难以闭上半分,只能眼看着鸡巴慢慢的插进自己的嘴里,直到喉咙才停下来,张月秋恶心得想呕吐。吴四宝左手捏着张月秋的脸,右手扯着张月秋的头发,鸡巴把张月秋的嘴塞的满满的。看着张月秋流着眼泪的痛苦摸样,他抽插得更有力了,使得张月秋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在快乐的顶点时他用力的把鸡巴抵到张月秋的喉咙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第四节 成栋初得信任
  刚刚发完电报的刘欣有点累,《华北清野计划》如何获取的思考搞得她压力很大。拧开了浴室的水龙头,本来就爱干净的她近一段时间更是患上了洁癖,每天面对那些大汉奸们在她身上猥琐的目光,刘欣觉得早晚两次澡都不能把粘在她身上邪恶的目光清洗掉。
  从浴室里出来的她披上浴衣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用一条手帕拢在一起,打开的衣柜中挂着各式各样的旗袍裙装,高跟鞋舞蹈鞋,长短丝袜,刘欣从中拿出一双露趾露脚跟儿的凉鞋和一双舞蹈鞋,又分别拿出一双她最爱穿的长筒肉色丝袜和一套裙装,坐回到了床上,开始仔细的端详起自己双腿双脚来。
  雪白秀长的腿脚毫无瑕疵,脚指甲没加任何修饰,呈淡粉光泽,脚弓弯的正好,脚背窄的适中,整双脚欺霜傲雪就像一件用白玉雕成的完美工艺品,别说那些汉奸走狗看直了眼,就连她心目中最是刚正不阿英俊挺拔的郭大哥也有意无意地老瞟自己的腿脚,常常被她高雅的神韵和曼妙的身材弄得神魂颠倒。
  想起郭大哥严肃中的诙谐,刚毅中的温柔,刘欣芳心暗跳,粉脸微红。纤指轻拉肉色丝袜,精致的白色凉高在脚,镜子前的她亭亭玉立美得就像谪落人间的仙子。蹦起纤秀的脚尖,和着舒缓的音乐,美妙的舞姿在芭蕾舞鞋上流淌。
  紧张的工作压力带给她的不适,在舞曲结束后也得以释放,刘欣不止热爱舞蹈,她还酷爱绘画,工作之余信手画几幅常常能缓解整日绷紧的神经,堆在她案头的书画作品中梅花站了主导,她喜爱梅花,冰清玉洁,不畏严寒!
  为了搞到《华北清野计划》,她一有空就往汪府跑,陪着汪夫人逛街,打麻将,拉家常,巧嘴如簧的她把个汪夫人哄得十分开心,整日价围着她心肝宝贝的亲得不得了。
  她利用和汪夫人的聊天机会中很巧妙地套问到了及时的信息,那就是汪精卫有把重要的机密文件带回家里的习惯,她在几次打麻将中借着去洗手间之际,好几回偷偷地溜到过汪精卫的卧室,可惜汪精卫老不回府,她迟迟没有机会得手。
  根据上海地下党组织的决定,老郭指示刘欣在敌人后方部门再发展两名有思想的热血青年,作为她的下线为我党工作,经过思前想后一张漂亮清纯的面孔浮入刘欣的脑海中。
  刚潜入76号的我很是不习惯,隔壁楼刑讯室整日价传来的的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搞得我胆战心惊,这里几乎每天有犯人被拉出去枪毙,使我越来越认识到地下斗争的残酷性。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慢慢的取得了敌人的信任,对地下工作目前毫无建树的我终于有了机会。凭着自己一手好字和一贯迎合的作风我得到了提升,做了一名书记员,在一些受不了酷刑招供的犯人口中我也得到了几个有价值的情报,因此受到了刘欣的夸奖,一段时间我很是飘飘然。
  开始的时候,看着那些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地各色犯人,我手抖的连笔都拿不住,尤其有一次敌人竟然用一根烧红的铁丝桶进了一个军统特工人员的鸡巴里,痛苦的惨叫声都把我刺激的差点小便失禁。
  想起在延安时受到的刑讯训练,那些个刑法和这里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有几次梦中我被赤身裸体的吊在铁链上,敌人拿着烧红的铁条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的下体捅去,午夜梦回冷汗湿透,真的被捕后我能抗住吗?
  我不由得对自己当初的热血和崇高的理想产生动摇。那一天夜里,从二号刑讯室传来的一阵阵女犯的哭喊声把我弄得彻夜难眠,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竟引得我欲火难平。一连两天的平静,我竟然有了隐隐的期待,渴望那些惨叫声再度响
起,二号那边咋就消停了?
  “叮铃铃。”我拿起电话:“成栋吧?来下二号刑讯室。”
  听到“二号”,对于我这个刚混进四号直接越级到二号,我甚至有点受宠若惊,那些特务常和我炫耀他们在二号的光荣事情,后来我知道二号原来是用来审讯那些有些姿色女犯的地方,怀着对二号的神秘期待我踏进了那所大铁门。
  刚进门就看到那个绰号叫棒子的特务,正在用他的棒子在一名少女的下体抽插,吊在刑架上的少女浑身被剥的精光,身上到处是血口子,被剥了指甲的大脚趾上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两个小小的乳房上插满了钢针。
  “成栋老弟啊,从今天开始就到这里吧,那里臭烘烘的哪有这里香艳?先看老哥表演,一会儿给你尝尝鲜儿,哈哈……臭娘们儿还不说啊?”对于第一次见到女性赤身裸体的我,望着吊在那里瘦弱苍白的胴体,我羞的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哈哈……怨不得都叫你,原来也是个雏儿啊?大书生今儿就开苞吧?”汉奸打手们满堂哄笑。
    第五节 李士群的嗜好
  这边军统除奸团还没眉目,那边学生运动又起,弄得李士群焦头烂额,抓了几个闹事的学生头子都很强硬,十八般寻常刑法愣是没弄出是谁煽动的,本来想叫吴四宝再给加点料搞出到底谁是幕后主使时,社会各界压力下汪主席一个电话都把人放了。
  狠狠地甩了一个杯子骂道:“肏他妈的,弄得老子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抓也是你们,放也是你们,明明背后又有共党在作乱,不抓几个怎么能揪出来?共党啊共党,咋就抓不尽杀不完?”
  “哎呀呀……老头子,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五姨太李娜扭着婀娜的身姿,娇滴滴地钩住了李士群的脖子:“还不是叫你们军统给折腾的!”
  “讨厌!谁是军统了?人家不是早脱离了吗,想死你了,都几天没回来了,好不容易回来也没个笑脸,哼……”
  “好好好……我的心肝儿不生气了,一看到你,老子气就没了火却上来了,来给爷们儿先跳一段儿那个啥的斗牛舞。”舞蹈中几个飞腿扭腰把个李士群逗的眼泛血丝欲火高升,一把抓住飞到鼻尖儿前的高跟儿,抚摸着露出鞋面的肉丝脚背,轻脱鞋儿拿着秀美的丝脚一阵搓捏撕咬。
  “哎呀……轻一点人家疼吗,看丝袜都咬破了。”
  “嘿嘿……那就一破到底吧。”几下撕扯肉丝尽破李娜一双白嫩的脚丫被李士群紧紧地攥在手里:“吴四那个小子有创意啊,烙铁都搞得这么有艺术,这白白的脚底印上梅花更好看了,你说你咋就不多抗会儿啊?等老子过去给你屁股上也印两朵花你再说不迟啊!”
  “哼……你们76号的臭男人,咋就都那么残忍啊?人家还不说的话,那个吴四拿一把尖刀,对着人家大奶子直比划,说要把人家奶子上的皮剥下来做灯罩呢!”想到那段儿可怕的经历李娜一时伤心地梨花带雨。
  “好了,小宝贝别哭了,妈的!那个吴四有时候下手确实有点不知轻重,好几个不错的娘们儿被他没几下搞得没了人样,老是忘记老子『好女慢慢磨』的教诲。”
  对着五姨太染得鲜红欲滴脚趾甲的白嫩骚脚一阵啃咬后,舌尖一路向上,撕破了裤底丝袜和粉色芳香内裤,急色的牙齿已轻咬在李娜满是蜜汁儿的花心上了,等到桃源流水潺潺时,一双玉腿已高架在肩,李士群粗大的命根一冲到底。
  那边轻咬红唇娇喘吁吁,这边气喘如牛臭汗淋漓,几根雪白玉趾在口,雪乳揉搓在手,前庭桃源刚过,后庭菊花才开!恍惚间,下面的红舞女变成那个大记者,李士群连忙紧提肛门也未免一泻千里的运数。
  望着还在床上扭动的玉体,李士群点燃了根古巴雪茄,悠悠地抽了几口后,撩起一副画轴,按动墙上的机关,闪身进了一间暗室,坐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封才不久下发的机密文件《华北清野计划》。
  他再度看了一遍后,小心地锁到了保险柜里,揉了揉发紧的额头,来到一架工艺品柜子前,上面赫然摆满了各种高跟鞋,旗袍,丝袜,内裤,乳罩,还有一盏灯罩不知是什么皮质做成的,几个锦缎盒子中放着一丛丛黑色黄色的略带弯曲的毛发。
  每一个收藏品上的贴着标签和照片,他随手拿起一双黑色拌带高跟皮鞋,鞋内还残留着褐色的血迹,在去年对共党地下组织的搜捕中,一名叫史丽英的女地下党被他请到了76号的一级刑讯室,快四十的她成熟漂亮性感,皮肤白皙,尤其一双38码的大骚脚白嫩修长,光那双美脚被他和老丁,吴四等轮番上阵折腾了二十几道刑法,脚指甲都被剥的一个不剩了,还是宁死不屈。
  气急败坏的吴四硬是用小刀在粉嫩的脚后跟儿割下了一小块肉,那块嫩肉被一个兴起的打手放到刑炉上烧烤一番后吃掉了,最后当把烧的通红的铁条插进拔光毛的阴道和后庭后,史丽英才去见了她最信仰敬佩的马克思,哎……可惜了一双美脚。
  放下手中的高跟鞋,又拿起那个做工精美上面布满花纹的皮质灯罩,满手的光滑细腻使他想起那对超级大奶子来,一个来自红色苏联的漂亮特工,被日本宪兵抓住后送到了76号,实在忍不住拷打时撞死在桌角上,一对肥肥嫩嫩的超级大奶子没有被浪费,送到化验室经过精心的硝制等一系列化学处理竟弄出一对完美的奶皮灯罩,自己留了一个,另一个送给了特高课的课长冈村见三中左。
  拿起的白色内裤和丝袜旁边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容貌姣好,身材苗条的她全身就穿一条内裤和丝袜,铁链把双臂吊的老高,脚尖刚好够到桌面,正是她在电刑桌子上受刑的镜头,从脸上贴着的发丝就能看出当时的她一定被电的汗水湿透了,旁边的打手正在按动电钮,电流的增大仿佛能看到蓝色的电弧不断地
略过足尖,这是一位被请进76号军统卧底的银行职员。
  把玩儿着一件件的珍贵收藏品,李士群拿起这个,放下那个,每一件都令他爱不释手。
  “叮铃铃。”电话的铃声打破了他的满脸陶醉:“喂……李主任吧,后天汪夫人在六国饭店举办六十大寿,到时候敬请光临啊。”
    第五节  我的底线在哪里?
  那天在二号刑讯室内,特务棒子强奸完那个叫月秋的女孩子后,几个打手硬是哄笑着叫我“破雏儿”。
  面对这种特殊情况,我心里激烈的思考挣扎着,考验我?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想独善其身只会更早的暴露我的身份,可是与他们同流合污又严重地违反了我党的纪律,我该怎么办?一群特务看到我窘迫的样子都很开心。
  “别难为成栋了,人家毕竟是书生,和咱们大老粗怎么能比?就先请书生摸一摸热热身算了。”
  “就是啊今天必须摸,不摸就是龟儿子。”
  “这家伙来这里后准是和咱们感觉不一样,该不是共产党吧?”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说谁呢?谁他妈的是共党了?”我猛地抓住那个特务的领子问道。
  “算了,算了耗子也是说着玩的,兄弟别当真了,呵呵……没想到成栋老弟也有火气啊。”特务棒子给和了场子,我也把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归了位。
  “兄弟啊,不是老哥说你,想在这里呆下去的话就别想干净了,第一次未免放不开,要是以后还这样扭捏的话就令人怀疑了,去,上去捏几把,一回生两回就熟了。”
  到了现在我已经没有丝毫回转余地了,只好硬着头皮面对那具遍体鳞伤挂在刑架上的胴体了,姑娘挺清秀,两个小小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刚刚发育的花蕾上插着几根钢针,不算丰腴的大腿跟上挂满了精液。
  当我看到张月秋小巧玲珑的美脚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早已在延安就有了的虐恋欲望了,一时间下体充血,颤抖的手伸向了我最渴望的部位——那双苍白的小脚丫,一阵捏搓握在手里的小脚汗湿冰凉,然后一路向上,路过小花蕾时我竟然残忍的把上面的钢针往里拧了拧。
  “畜生!你不也想插吗?来吧!汉奸走狗!”我愣住了,我变成畜生?汉奸了?不对啊,我是一名共产党员吧?冷汗流了下来,刚刚膨胀起来的下体急速萎缩着。
  汉奸们看来对我刚才的表现很满意,哈哈爆笑着戏弄我:“成栋老兄看来也是有品的人啊,首先就直冲下三路,和兄弟们算是对了脾气,以后有你乐的。”
  “来一下吧,该不是痿了吧?”
  “少他妈闲扯了,办正事要紧,把小娘们给我吊起来!抽不烂她老子不叫棒子。”叫喊声中月秋已经两腿叉开被吊了起来,“啪啪”声连,响藤鞭一下下结实地抽在她的下体、大腿、脚上了!
  “成栋兄也来几下吧,很过瘾的。”我有点一不做二不休地再次扬起罪恶的手。
    啪- 啪- 啪”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张月秋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都让她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抽搐,张月秋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吴四宝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欣赏着张月秋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打得象风中百合般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张月秋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长长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张月秋白净的额头和玉颈汇集到颤动着的双乳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阴毛上滴落到地上。
    这时张月秋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上去。棒子楸着张月秋滴着水的秀发,大声的喊着:“招不招?不招打死你!”“呸”苏醒过来的张月秋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棒子的脸上,棒子怔了一下,接着就暴怒的一抬膝盖,重重的顶在张月秋的胯间。“啊”张月秋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软了下去。“他妈的,臭女人。”棒子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这时吴四宝站了起来,到火盆边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后,走到张月秋的身前,他冷酷的笑着说道:“真坚强啊,来尝尝这个。”说着把烙铁慢慢伸向张月秋的右边大腿外侧。张月秋惊恐的看到红亮的烙铁慢慢的接近自己满是鞭痕的雪白大腿,烙铁发出的热气已经使皮肤刺痛难忍,她拼命的又踮着脚趾挣扎起来,但烙铁终于还是按在了腿上。“嗤”“啊……”烙铁压在腿上发出发出的声音和张月秋尖利的惨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铁和大腿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吴四宝没让烙铁在张月秋的腿上停留太久,他并不想现在就把张月秋白嫩的肌肤烙成焦碳。看着因烙铁离开身体而松弛下来,胸口急剧起伏喘息着的张月秋,吴四宝又把手里暗红色的烙铁按在了张月秋的右上臂的肌肤上,“嗤”的一声,白烟冒起,张月秋又痛苦的挣扎和惨叫起来,“啊……”吴四宝把手里的烙铁递给我,我忙放到火盆里,并又取了个烧得通红的烙铁要递给他。吴四宝摇摇头,用手指弹了弹张月秋大腿上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那里正在迅速凸起的黄色发亮的水疱。吴四宝抓着张月秋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胸前的脸来。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张月秋,吴四宝阴声说道:“很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看着张月秋痛苦的闭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吴四宝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说了就不用受煎熬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张月秋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吴四宝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张月秋的头放开抓在手里的头发,对棒子说道:“拿铁钎子来!”张月秋看到吴四宝对她狞笑着,手里还拿着棒子递给他的一根四寸长豆芽粗细的铁钎子。不知道吴四宝要怎样折磨自己,张月秋心里正充满着恐慌时,吴四宝对她说道:“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说着还捻着铁钎子的一头在张月秋的眼前晃了几晃,“我要把它慢慢的刺进你柔软的乳房里去。”说着吴四宝已经用左手捏着张月秋布满淤痕的乳房,感叹的说道:“张月秋姑娘的乳房真是上品啊,可惜……”说着已经把铁钎子锋利的一头抵在左乳的下方,约微一用力就刺进去了半厘米,张月秋低声的呻吟起来。“怎么样?说了吧?”吴四宝笑着对一脸痛苦的张月秋说道,张月秋闭紧了眼睛没有回答他,但从她颤抖的长长眼睫毛,吴四宝能看出张月秋内心的恐惧和痛苦。手上逐渐的用力,铁钎子慢慢的钻进张月秋的乳房里,温暖的血顺着铁钎子流到吴四宝的手上,张月秋的脸开始痛苦的扭曲,当铁钎子刺进张月秋左乳的中部时,她原本强忍着的低声呻吟也变成了尖利的惨叫,“啊!……啊!……”吴四宝继续慢慢的捻动着被血弄得粘乎乎的铁钎子,体味着张月秋的惨叫和扭动的肉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当铁钎子的一头带着血从乳房的上方钻出时,张月秋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然后又软了下去。张月秋无力的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被水泼湿的一头长发也从额头上披散下来,微微睁开的双眼看到自己乳房由下至上的插着根带血的铁钎子,乳房似乎在膨胀,一阵阵的痛得厉害,但比起刚才被刺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但看着乳房血淋淋的样子,张月秋心里却难受得想死。“舒服吧?”头发被扯得很痛,脸被拉得面对着吴四宝,张月秋看着吴四宝一副嘲弄的样子,很想对他淬一口唾沫,但张月秋却已经没力气那样做,只好再次把眼睛紧紧的闭上。头发被松开,张月秋的头又无力的垂向坚挺的胸部。感觉到左乳又被捏着,一阵钻心的痛一根铁钎子又慢慢的刺了进去。“啊—呀”张月秋发出绝望的惨叫。吴四宝看着张月秋因为挣扎而拼命扭动的赤裸身体,冷酷的用铁钎子摧残着张月秋美丽坚挺的乳房。当第五根铁钎子横着穿透张月秋已经被血染红的乳房时,张月秋的叫声停了下来,身体也不再扭动,她已经昏死过去。吴四宝把粘满张月秋鲜血的手指伸进嘴里吮了一口,然后接过我递来的毛巾擦着手说道:“把钎子拔出来。”棒子恶笑着了捏拉了几下张月秋的乳头,然后一根一根的拔出穿透乳房的铁钎子,鲜血随着铁钎子的拔出而标射出来,当五根铁钎子全部都拔出来后,张月秋已经痛得呻吟着醒了过来,棒子看着张月秋乳房上十个血洞不停的流血,就在刑讯室角落里的小坛子里抓了把粗盐按在张月秋的乳房上揉抹起来。“啊——”盐渣着乳房上的伤口,痛得张月秋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但血却很快就止住了。棒子得意的看着呻吟着喘息得厉害的张月秋说道:“臭婊子,爽不爽?”说着又是一拳打在张月秋的右乳上,“啊——”张月秋呻吟起来。棒子拼命的扯着张月秋凌乱的秀发,吼道:“说!你们的首领是谁?其他同党在哪里?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张月秋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棒子,就把眼光别向一边,也不回答棒子的讯问。见张月秋不理睬自己,棒子有些老羞成怒,狠狠的松开手,他顺手抓起一边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就向张月秋的身上打去。木棒打在张月秋的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张月秋把头侧向一边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臂,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一点呻吟。棒子在张月秋的腿上打了几下,见张月秋没发出预期的惨叫,就轮起木棒狠狠的向张月秋胸前打去,“住手!”吴四宝制止了他。棒子转过头来看见吴四宝不满的样子,忙放下已经举起的手臂,惶恐的看着吴四宝。吴四宝看着他那傻样,摇摇头道:“,你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啊。”棒子听出吴四宝对自己的不满,低头说不出话来。吴四宝摇摇头说道:“上老虎凳。”棒子等人听了立忙把张月秋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宽木凳上开始捆绑。张月秋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麻绳从她依然坚挺的乳房上下绕过把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大腿根被五道皮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一分。由于捆得太紧,张月秋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钎子扎过的伤口处鲜血如蚯蚓般流了出来,张月秋急剧的喘息着,粉嫩的乳头也随之颤动。一个打手把一根木棒插进张月秋的脚腕下,一用力雪白的小腿就被抬起一点,另外一个特务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张月秋纤巧红润的脚根下。感觉到膝盖一阵巨痛,张月秋咬着牙痛哼了一声,这时棒子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婊子过瘾,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把拗起张月秋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张月秋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张月秋开始挣扎起来,但除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坚挺乳峰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打手们没有一点怜惜的欣赏着张月秋痛苦的样子,我更是蹲到张月秋的身边揉捏起张月秋扎满钢针的纤美玲珑的小脚丫来,其他特务见状也开始在张月秋的腿上,小腹上乱摸起来,还说着下流的话羞辱张月秋。张月秋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打手们在自己身上摸揉的脏手更让她难以忍受,这些她平时痛恨和蔑视的汉奸特务,现在却肆无忌惮的触摸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痛苦的眼泪涌出张月秋的眼眶,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吴四宝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张月秋身前,看到张月秋满是泪水的脸和被拗得上翘的雪白小腿。吴四宝走到张月秋的脚边,看到张月秋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合着脚趾,他蹲下身来把张月秋的双脚捉在了手中,拔下钢针,张月秋的脚趾很细长,脚弓很深,趾甲修剪得很好,透出粉红的光泽,整个脚显得细嫩而又纤巧。吴四宝用手抚摩着张月秋冰凉的玉足,用手指在张月秋的脚趾间摩擦着。玩弄了一阵,吴四宝又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之后用左手捏紧张月秋的左脚,右手就把燃烧的烟头点到粉红白嫩的脚趾肚上,听到张月秋发出痛苦的呻吟,捏在手里的小脚也奋力的在试图挣扎,吴四宝不急不慢的继续用烟头烫着张月秋的脚趾,脚心,烫了一阵左脚后又抓住张月秋的右脚烫了起来。“啊——”张月秋到后来已经痛得尖叫起来,满头满脸的都是汗水。看见张月秋一双美丽的脚已经布满了烟头烫出的黑痕和小小的水疱,吴四宝满意的站起身,把手中已经很短的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鞋狠狠的弄灭。张月秋痛苦的被吴四宝楸着头发,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老虎凳折磨时又被吴四宝用烟头烫着脚底,张月秋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还会不断的折磨自己。吴四宝在耳边说着凶狠的话:“小贱人,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听着吴四宝的话,张月秋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会有人来救我吗?啊……谁能在76号把人救出去啊!”“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她们啊!”张月秋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不向这帮魔鬼低头!没得到答复的吴四宝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张月秋这样嫩的角色,应该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张月秋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张月秋痛苦而坚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愧疚,毕竟张月秋的是因为刺杀汉奸而被捕的,想想自己也是为了打击日本人和汪伪才奉命潜伏在76号里面。
     吴四宝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小贱人有多硬!”张月秋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张月秋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眼泪和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张月秋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的木柱,哀嚎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打手们整整对着张月秋泼了两桶冷水,才让她苏醒过来,脚跟下的砖已经被取掉,饱受折磨的张月秋低垂着头,被水打湿的长发胶结在一起在额前披散着。在吴四宝的指挥下,张月秋被松绑后又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刑架上,张月秋身体上的累累伤痕,小巧的乳房,乌黑的阴毛和因大腿被左右大力拉开而充分暴露的红肿阴户使得她散发着一种残酷的美。棒子走到张月秋的身前,捏了捏张月秋粉红的左乳尖,然后就把手里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张月秋的乳头上,“呃”张月秋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了她柔嫩的乳头,痛得厉害。棒子没管张月秋痛苦的呻吟,狠狠的捏了下张月秋的右乳尖又把另外一个鳄鱼夹夹了上去。看着胸前夹着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电线,张月秋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受到的可怕折磨,她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但屈辱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没理会棒子凶狠的问话,张月秋把头扭向一边,准备接受又一次痛苦的考验。电流被接通了,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头传遍身体,那种象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苦立时让张月秋的身体向后反弓起来,眼前发花全是混乱的色彩,身上的肌肉痉挛着,张月秋张大了嘴,好一阵子才发出尖厉的长声惨叫。“啊—啊——啊——”随着棒子的加强和减弱电流,张月秋的叫声有节奏的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她的身体也象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向前低头喘息。打手们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在刑架上正被电流折磨的张月秋,棒子更是疯狂的控制着仪器让张月秋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凄厉的尖叫。强烈的电流席卷张月秋的全身,她粉红的乳头由于电击的刺激勃了起来,同时电流也灼伤了她娇嫩的乳头。张月秋被这种电刑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途棒子等人多次停下来逼她招供,但张月秋都一声不吭,于是棒子又继续给她通电,让她发出更加厉害的尖叫,直到最后彻底的失去知觉。吴四宝走到刑架前,看见满身是汗的张月秋在刑架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已经拷问了一上午,但张月秋却什么也没说。吴四宝绕到张月秋的背后,用手摸着张月秋圆圆的臀部,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滑嫩。“今天就审到这里”吴四宝猥亵的拍着昏迷中张月秋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过会把她押下去。

   第六节  我只会唱梅花
  六国饭店前停满了各式汽车,高高楼顶上挂着的太阳旗少精没力地低着头,中间的一陀红色看着是那么的血腥丑陋。
  来自汪伪政府各个部门的要员,日本驻上海宪兵队司令三浦三郎大左及其下设的特务机关“特高课”和宪兵队的一众部下,还有上海各界没骨气的名流绅士、亲日奸商、发国难财的资本家等在上海最大的饭店云集一堂,庆祝汪夫人的六十大寿。
  绚丽多彩的舞台上,一名妖艳的女子正在扭动着水蛇般的腰姿哼着流行曲:“大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花正红夜正浓,歌舞升平……”六个戴礼帽拿手杖着短裙光腿高跟儿鞋的女郎,正在舞动着性感的白腿。
  所有宾朋好友道贺完毕后盛大地舞会开始了,几曲舞罢,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上的一对青年男女完美的舞姿吸引住了,尤其是那位女子,高绾发,淡施粉,眉目如画,高贵婉约,曼妙的舞蹈如凌波仙子一样。她就是我地下党刘欣同志。
  和她搭伴儿的是她新发展的一位进步青年,这位对日本鬼子有着刻骨仇恨的青年男子叫唐亚成,他的父母前不久在老家被日本鬼子杀害了,目前化名刘欣的远方表弟,通过关系被刘欣安排在汪伪76号的监狱当了一名看守。
  大厅里此时议论纷纷:“那位小姐是谁啊?好漂亮啊!”
  “你还不知道啊?汪夫人的干女儿,朝日报社的大记者刘小姐啊。”
  “久仰大名,今日才一睹芳踪啊!”此时的三浦三郎大左仿佛丢了魂似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刘欣,嘴里喃喃自语:“吆西,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中国女子,大日本绝没有这样的美女啊!”
  旁边的汪精卫一脸媚笑地靠了过来介绍到:“刘欣小姐,朝日报社头牌记者,是贱内的干女儿。”
  “幺西,大大的漂亮,气质也大大的好。”
  汪精卫继续介绍着:“此女不光容貌绝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三浦君你也看到了,舞跳的好吧?敝人还听贱内说此女还有一把好嗓子呢,本人也无缘欣赏啊!”
  一曲舞罢,全场掌声雷动,不知谁喊了一句:“刘小姐的歌也唱的一绝啊!来一首吧?大家要不要。”
  “要啊!”几乎是异口同声,可能刘欣有一次在给汪夫人解闷儿时唱过一首黄梅调《女驸马》,后来被汪夫人到处炫耀出去的原因,于是汪伪好多人都知道了这个刘大记者还唱的一手好歌。
  此时汪夫人拉着刘欣的手央求道:“好女儿啊,就唱一首歌吗,给干妈大寿增加点喜庆?”
  答应了她的刘欣大方地走向舞台,一曲京剧旦角儿的《穆桂英挂帅选段》,把个穆桂英临危挂帅,三关大破敌阵,直击蕃人千里的气概演的英气逼人,婉转不乏正气的唱腔令人荡气回肠。
  热烈的掌声刚罢,三浦三郎大左毕恭毕敬地走到刘欣面前弯腰行礼道:“久仰王女士大名,今日一见实乃惊若天人,不知刘小姐是否能为鄙人唱一首大日本的国花——樱花吗?”
  面对三浦的要求,刘欣不亢不卑地回道:“对不起,大左阁下,我只会唱梅花。”
  有点儿失望的三浦此时却故作文雅:“梅花好啊,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吗,吆西,就唱梅花吧。”
  全场一片期待!大多以为无非是首风花雪月的小调。
  “梅花梅花满天下,愈冷她愈开花,梅花坚韧象征我们巍巍地大中华!看那遍地开满梅花,有土地就有她,冰天雪地她都不怕,她是我们的国花。”歌声委婉,柔中有刚,一曲歌罢,满座皆惊!
  汪伪要员们汗流夹背,三浦好像琢磨出了这首歌其中的味道,面呈猪肝色:“好样的王女士,你的梅花鄙人记住了!后悔有期。”一挥手转身狼狈而去。
  此时此刻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刘欣的身上,目光中有恼怒、有疑惑、也有敬佩。刘欣装作满腹委屈的样子,眼泪盈盈,汪夫人用手绢一边给刘欣擦着眼泪一边骂道:“看什么看!不就一首歌吗,谁吓着我女儿我可饶不了他。”
  汪精卫满脸尴尬出来圆场:“无心之过,无心之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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