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66|回复: 1

替身 28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第二十八章再入囹圄顽强如故      警察署长高蓝萍在电话里听说扑获的发报员就是几年前死于他们家的蒲小曼很是吃惊,怎么会呢?他回想当时的情形,知道这是个身体很强壮的女人,也是他最愿意拷打的那种,虽然他一度钟情于她,可是由于松尾发现了这一秘密,他再对蒲小曼用刑就不敢再留情面了,因此他多次亲自参加了超乎常人严酷对蒲小曼姑娘的逼供,特别是娶了母老虎王金枝后,对小曼的用刑就格外地残忍。采用了王金枝所谓的一月毙命法,施刑24天时他记得最后一次拷打这个女人他和老婆都在场,他们两人齐心合力把一个已经没有了人样奄奄一息的蒲小曼又一次用极残酷地刑法连续拷打了18个小时,把姑娘打成了一个血葫芦,连泼了四次凉水都没有醒,最后自己还将她的头按在水桶里一分多钟,淹也把她淹死了,她怎么会还活着呢?难道她有起死回生之术,这个女人生命力可是真强。[sell=10]   高蓝萍冥思苦想觉得很奇怪,但进一步迁思回虑又觉得太好了,能够再次拷问这种自己喜欢拷问的年轻强健的犟女人,更加能够显示自己的能力更加刺激,高蓝萍想“上次小曼只是一个嫌疑犯,再加上有日本人在我头上压着,我必须处处小心,我没有理由集中精力拷打这个强悍的女人。这一次可是不同,这所监狱现在是自己一手遮天,人员他可以随意调配,刑具可以随意调配,想拷打谁就可以拷打谁为所欲为,并且可以名正言顺公事公办的集中精力拷打她了。她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共党女报务员,哼,这回可要让这个小娘们好好知道知道我的手段,我要把在潘菊花那里学来的中美合作所的刑法都用上,也好在我太太面前好好表现表现。”想到这他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他马上命令将女犯人不用送监狱直接押到刑讯室,他要亲自审问这个强悍的女共匪,高蓝萍驱车先行赶到了那里,把那天晚上最后刑讯蒲小曼的几个打手叫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他们有通匪的嫌疑,吓得那几个人战战兢兢满脸流汗,正在此时囚车到了,被押下囚车的蒲小曼,尽管累得两腿发软,但还是昂首挺胸地走向她所熟悉的刑讯室。
      高蓝萍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知道蒲小曼被押到了,他想给这个女犯人一个下马威,没等蒲小曼进门就大声命令打手:“把这个女人扒光”。当他看见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蒲小曼身上原本破烂不堪的单衣,经近半个小时的厮打,只剩几根布条条挂在身上,下身只有裤衩还漏了半个屁股时。高蓝萍带着嘲笑的口吻说:“看来老朋友还是很照顾我们的,不用扒就所剩无几了,省了我们许多事。”打手们还是把姑娘仅剩的衣裤扒了下来,把她铐在刑椅上,这种特制的刑椅是由一根粗钢梁牢牢地固定在水泥地上,在齐腰高的地方焊出两根比腿稍长一些岔开的角铁,为了防止女犯人的腿在角铁上滑动角铁上有许多尖向上锯齿状的刺,在脖子高度用细方钢焊了一个横撑,女犯人的双膝、双腕和头都被铐在刑椅上,另外又从房梁上吊下两根细链条,细链条前端有两个特小的铐子分别拷在女犯人的大脚趾上拉紧,女犯人不止一次在该刑椅上受刑了她知道这是一种新式的老虎凳,随着细链条的一步步拉紧自己的膝盖和大脚趾会钻心般的疼痛。一个打手又用两个有倒刺的大号鱼钩刺入她的外阴唇拉开挂在刑椅上,由于鱼钩有倒刺所以一旦次入就很难取出,根据蒲小曼以往的经验这种刺入就无法拔除的永久性刑具一般都是在女犯人多次受刑宁死不招时,最后才使用不可逆的永久性刑具,怎么被捕第一次刑讯就开始用上呢,看来今天的酷刑一定轻不了。她一点都不怕,保护报务员作为替身的第一个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主动承受高蓝萍酷刑的任务了,她希望乘自己身体好的时候一开始就能够接受最重的酷刑,这样才能有力气反击敌人更好地为党工作。
      打手们有条不紊的作着刑讯前的准备工作,蒲小曼咬着嘴唇,不吭声也不挣扎,只是昂着头静静地等待大刑的到来。看来高蓝萍也不急于用刑,他在想一个斗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能学会发报,不,绝不可能他抓起女犯满是老茧的右手发现她的食指是光滑的,并没有报务员常有的厚皮。“混蛋、原来是个替死鬼。贱妇,你这个娘们太傻了,上次你就替你们区委书记坐了三年多的牢,受的刑千千万受的苦万万千你怎么就是没有记性?你们领导高高在上,明知发送这么长的电报传送重要情报不可能不被国军发现,可是为了邀功请赏升官进爵而不顾你这个小小的替身在这里吃苦受罪,此时可能你的顶头上司正在肩跨绶带胸挂勋章呢?。”听到“绶带勋章”小曼心里一颤身体情不自禁地抖动一下,但是马上镇静下来。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出高蓝萍狡猾邪恶的眼睛,他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接着说:“怎么样?看着上司立功受奖心里不平衡了吧?招供吧,只要你老老实实招供你也能够在国军这面立功受奖,如果不招你这个日伪时期最老的女受刑工具应该知道后果,你的几个老相识会用烧红的烙铁在您女性身体最娇嫩脆弱的部位轻车熟路地布下焦黑的种子,那皮肉痛苦您早以了如指掌也无需我废话您比我体会深得多。”看着蒲小曼无动于衷得样子,高蓝萍真不知道这个漂亮的村姑为什么如此忍辱负重?如此替别人卖命?他哪你能理解蒲小曼高风亮节经天纬地之胸怀。她有一颗抱诚守真之碧血丹心,只要同志们安全她会毫不犹豫地捐躯赴难了身达命。
      蒲小曼平静坚定地对那些跳梁小丑说:“龟孙子,王八蛋在你们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共产党地下交通员,这次对你们再也不用唯唯诺诺遮遮掩掩的了,我可以随心所欲痛痛快快地骂骂你们了,你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我们解放军就要解放全中国,告诉你们我就是报务员的替身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们酒囊饭袋只能抓住我这样的小交通员,休想抓住真正的报务员……。”小曼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把她内心中憋了很久恨海难填的怨气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最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唉,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我真不知道你这个笨蛋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我看你们刑具也没有添多少,跟几年前差不多,这些家什我都领教多次了,没什么新鲜的,这么多年没有让你这个魔鬼大刑伺候,还真有些皮肉发紧,快动手吧给我松松筋骨”。这一连刺激高蓝萍动人心魄的语言,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蒲小曼比谁都清楚,自从她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到蒲小曼傲骨嶙嶙不屈的犟样子,高蓝萍知道对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青年妇女要想取得口供就必须一开始就用最惨无人道胆裂魂飞残酷的刑罚,而且要在心里上打垮她,他走到蒲小曼的旁边看了看他的脚趾和手指说:“我告诉你现在这里一切由我说了算,差不多?强多了,不仅刑具先进了,手法也创新了,我记得你的脚趾甲和手指甲已经被拔掉了,看来又可以……。”蒲小曼轻蔑的说“拔,再拔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拔了,你们这一套我已经领教多次了。”“不,不,不,小姐翘指甲应该比拔指甲更能使您铭刻在心,这是你离开两年多我们研究的最新成果。严格地讲这还是学习中美合作所学来的。”“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只能跟着美国佬后面爬”。“我不光是学习主动创新的也有。我记得上次您的阴毛和腋毛已经烧尽了,现在它们又长得这么浓、这么黑、这么长,真是年轻有活力,这次我们将采取在那些毛上涂满猪油然后再烧焦的方法,您的那些部位连毛带皮会连根去除,使它再也无法生长。这对我们行刑者只是味道有些难闻,可对于受刑者的您将怎么样呢?漂亮的大妞两年多没见,我们的刑罚是有突飞猛进地的进步吧。哑哑哑,你的大腿根部怎么还有红肿化脓的地方,是几年前的刑伤吗?你们的头头对你太不仁义了,怎么也得让你治好老刑伤再次入狱添新刑伤吧?乖乖,你怎么还能替他们卖命呢?真是使人难以理解。听我的话,快招了吧,在这里就是死人都得开口。”蒲小曼和高蓝萍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注意到蒲小曼高耸坚挺的乳房和浑圆结实的屁股说话冲动时一挺一挺的样子,高蓝萍心里情不自禁的有一股要打人的冲动。他走过去拍拍小曼鼓鼓的乳房接着说:“嘿,你真是一个上好的受刑材料,像这种材料是可迂而不可求的。可让我碰到了两次,而且是同一个人真是三生有幸。喂,等您让人心醉的强健躯体变成血肉模糊的烂肉再招,岂不可惜。”“呸,少跟我废话,落在你们手里我就没有想好,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大刑尽管用,有能耐你们就将我打死在刑讯室,要我招供除非日从西出、河水倒流,畜牲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动手我都等不及了。”蒲小曼在刑椅上大声的叫骂着。刚才被高蓝萍训斥的几个打手各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准备一试身手以洗脱通匪的嫌疑。女受刑者想死在酷刑下;行刑者想解气表现;女受刑者身体强健极能挺刑;行刑者急于解脱干系取得情报;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绑在刑椅上的女犯人是在政治犯中最下级的女人,因此行刑者可以撒开花的施刑。这五条加在一起可想而知接下来我们可爱的姑娘将要接受何等惨烈的酷刑,那将是惨绝人寰的。

苦刑开始了,上次留下的刑伤还没有全好,蒲小曼身上增加了许多新的更加严重的看起来吓人的伤痕。

      “打,狠狠地打这个女人、往死里打”、“看你一个小娘们还能挺多长时间”、“加刑,给犯妇加大刑、把你们全套本领都使出来一定要翘开她的嘴”、“我老婆都来了你们还不给我买买力”。在接下来怵目惊心的酷刑下得到的回答是:“不招,坚决不招,我要让你们这群畜牲好好见识见识共产党年轻女交通员的意志有多坚强”。皮鞭的呼啸声、“啊,畜牲们用力,我觉得不够劲,累了就换人,不行你们一起用力抽”;烙铁接触皮肉的呲呲声、“啊,啊啊…,龟孙们不要拿走,还没有烧到骨头呢,下次把烙铁烧红再按,省得费事”;翘腿膝盖发出的吱吱声、“啊,啊啊,啊啊啊…,野兽们再加一块,我脚下还有空儿”。原本难友们都以为说话的是行刑者,仔细一听是受刑者、是蒲小曼、是她们心目中的英雄,她分明是在挑逗刑行者,藐视他们。牢狱中的女犯们开始还是窃窃私语,后来有人抽泣,甚至痛哭流涕,特别是那些动摇的女犯,她们后悔,她们内疚,她们痛恨自己的软弱可欺,她们感动了,她们震撼了,她们开始变得坚强起来。
第二刑讯室日复一日每天如此,女犯人蒲小曼从单独关押的牢房,一早押入刑讯室开始,先是对骂,相互奚落刺激,接下来就是难熬的酷刑,起先刑讯室里能够听到她紧咬牙关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接下来发出‘啊啊’声,再接下来开始惨叫、紧接着凄厉的惨叫、最后女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的叫声。刑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老政治犯们,都了解蒲小曼她的意志,发出如此惨烈的叫声可怜的姑娘你要到底在遭受了多少磨难呀!。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六十八天难熬的日子里,刑讯室里几乎天天发生相同的情况,吊打、电刑、老虎凳、抓肋条、针刺十指、火燎腋下、烙铁烫背、钢针钉乳房、猪鬃戳乳房、竹签刺乳房、火柴燎肛门、压杠子、灌煤油、灌辣椒水、灌泥浆、把蘸满汽油的棉花塞进她的阴户点火烧她,用火柴、烟头、香火灼烫她的乳房、肚脐和阴户。细绳捆拽乳房头、还用竹签刺探她的阴户蒂、阴户唇和阴户口,又用长马尾在她的阴户上来回的串。甚至将她扒光反吊在房梁上用火烘烤她的乳房,施刑者觉得不过瘾又用电石灯烧灼她的肚脐,用刑长达一个小时,最后她腹部的皮下脂肪都被烧得流淌了下来,连施刑者的手都发抖那不住电石灯,也无力继续用刑了,只好在换另一个施刑人。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行刑者累了换了一批又一批,而受刑的只有同一个姑娘--蒲小曼。

      在刑讯蒲小曼的第六十九天一早第二刑讯室居然没有一点声音,一直关心蒲小曼的政治犯们都替她高兴,她们以为小曼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殊不知蒲小曼正跪在押解她去徐州接受更加惨烈的考验的路上。原来母老虎王金枝不知从何处听说徐州从美国新进了一台专门对付顽固不化女犯的“子宫电击器”刑具,她兴匆匆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对刑讯小曼毫无结果一愁莫展的高蓝萍。这个凶神恶煞的母老虎恶狠狠地说:“这台从美国新进口的高科技刑讯工具不让你心爱的美人受用受用岂不可惜。”高蓝萍对于新式刑具有一种就像恶狼见到血腥的敏感和爱好,这对蛇蝎男女真是臭味相投不谋而合一拍即应,当下王金枝就给她爸打长途说明情况,这个徐州警察署长开始还不同意女儿的不可理喻的要求,他说:“这种高级的刑具,全国只有两台,一台给了中美合作所,这台原本是给上海警察署的,只是由于徐蚌会战事关党国命运,经过我再三要求,蒋总裁才破例临时借配给他们使用的的,一般只能用于非常有价值极其顽固不化的高级女共党的,蒲小曼只是一个假的报务员,根本没有资格享用这么宝贝的高级的刑具,对于像她这种级别普通的共党下级女犯,只需用火筷子在乳房上烧几个洞,就可以了,刑讯一个村姑无需杀鸡用牛刀,更况且现在战事紧张,哪有精力去管一个小丫头”。可是他自己的宝贝闺女又哭又闹,这位国民党徐州地区的高级首脑也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不得不答应她宝贝女儿的无理要求,并马上命令属下第二天将这台高级的高科技刑具专门配给女儿女婿使用,并让下属全力配合。
第二天一大早王金枝和高蓝萍就直接把在刑讯室中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没了人形的蒲小曼连衣服都没给穿直接从关押她的单人牢房一丝不挂悄声无息地用囚车押往徐州。在囚车上,王金枝让两个刑警的脚踩在五花大绑的蒲小曼的脚踝上使她面对着自己跪着,膝盖下还放了一根三角铁,随着囚车的颠簸小曼膝盖处流出很多鲜血,这个母老虎就在押解蒲小曼的途中也不忘记折磨自己的情敌。并不厌其烦地把昨天听她父亲所讲女犯受这种高科技刑具所受的痛苦和由此而招供的许多典型案例讲给小曼听,以此打击她的心理。
      囚车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徐州监狱,王金枝押着蒲小曼径直来到她所熟悉的徐州监狱女牢重刑刑讯室,这是她儿时经常光顾的地方感到无比的亲切,可是不巧的是“子宫电击器”已经被其他县城的人刑讯女犯占用了,无法马上给蒲小曼使用,那个县负责刑讯的人又不肯把已经锁在刑床上的女犯人解下来让他们先用这个刑具。这个母夜叉顿时怒火中烧,她找到了徐州监狱的监狱长,指着蒲小曼向训斥属下一样对他大声说:“我跟我老爸都说好了,今天‘子宫电击器’专门归这个小娘们受用,我要让这个土包子骚货好好享受享受美国的高科技,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不跟老娘打招呼就占用”。徐州监狱的监狱长知道这个千斤小姐老虎屁股摸不得的脾气,赶紧讨好地说:“小姐息怒,先喝一口茶休息休息,听我解释解释”。然后又向王金枝介绍:“刑讯室里‘子宫电击器’刑具上被用刑的女犯人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共产党地下发报员,她是在发报的过程中被电讯探测车发现并被捕的,由于此时正是徐蚌会战的关键时刻,因此这件事情徐州战区剿总司令刘峙都知道,他急需了解解放军都知道自己多少情报,他亲自急电宿县方面必须马上获取这个女发报员口供,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宁死不招,是刘峙司令亲自下令把这个受尽酷刑宁死不招的地下发报员押解到徐州用新进的刑具“子宫电击器”进行拷问。宿县方面不敢怠慢,由宿县警察署长亲自带队,连夜将女发报员押往徐州,现在正在刑讯中,这个案子是剿总司令直接抓的,就是你爸爸亲自来,小的也不敢现在马上让您使用呀”。官大一级压死人王金枝怒气未消但也毫无办法,只好让属下去找宿县警察署长经过一段时间的协商,王金枝只好同意等宿县的女犯人刑讯完后立刻给他们使用,她看天色还早就将五花大绑的蒲小曼挂在重刑刑讯室让她先看看“子宫电击器”的厉害,只留下一个小警察看管她,自己和高蓝萍去找在徐州的几个比较要好的刑讯高手研究怎样更有效地刑讯蒲小曼去了。
      与王金枝争论半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宿县警察署长走到蒲小曼身边,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蒲小曼被电弧燎伤的乳头,自言自语地说:“想这样年轻的村姑能受用普通电刑就可以了,在加上老虎凳、辣椒水没有不招的”。当他听说蒲小曼只是一个普通的发报员的替身只是由于和刑讯人员的特殊关系才被从很远地方押来使用高级的刑具“子宫电击器”进行拷打时,连声说道:“完了、完了,国军算是完了,在大战在即的如此紧迫时候,连这种拷打女犯的小事还要走后门时,国军看来要真的要完了”。他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继续完成他自己的本职工作。
      躺在厚木刑床上女报务员四肢紧紧地铐在刑床的四角,阴户中插入一根电线连接在宿县警察署长靠着的一台带有许多电钮的仪器上,两个行刑者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被凉水灌大的大肚子,尽管鞭子呼啸着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留下条条凸起的伤痕,看得出这个女报务员是一个意志非常顽强的女人,她对一鞭紧似一鞭的鞭打似乎并不在意,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忍受着,只是那双惊恐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宿县警察署长随时准备按动电钮的右手,每当那只右手轻轻地按下时,她才发出长长的一声凄厉地惨叫。大肚子里的水从她的口和尿道喷射出来,随着宿县警察署长的右手按动的频率加快、停留在按钮上时间的加长,女犯人腹部和阴户周围的肌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起初还是惨叫,后来女报务员不停地求饶,她怆地呼天的叫道:“快停…,快停下来,别再按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快杀死我吧。”宿县警察署长看见女犯人求饶更加来劲,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狂叫到:“要想停刑想死,休想没有那么容易想不遭这罪只有一条路,投降招供”。在电击十六次半个小时后,女犯人终于挺不住了,她嘴唇颤抖有气无力地说:“我招,我全招,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说完一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到地上。原本替难友担心的蒲小曼听见自己的同志要叛变投降非常着急和气愤,她清楚地知道那可是战友的生命线呀,她大声地对那个女报务员说:“你可不能招供,你的招供会使多少人头落地呀,你要叛变革命你就是小人,你就是畜牲,你就是国民党的帮凶”。小曼刮肠倒肚地想出恶毒的语言骂那个女报务员,那个女报务员看了蒲小曼一眼并不生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用仇恨目光瞪着自己的小曼说:“我也知道叛徒可耻,我受了这么多的刑法都挺过来了,我以为自己这次一定能够成为女烈献出自己的生命,可是‘子宫电击器’这家伙太厉害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刑罚,小姑娘,我劝你也招了吧,不要步我的后尘,受尽这种没有人挺得住摧心剖肝的刑罚后才招。”她强调说:“受这种刑的人早晚会招供的,我在宿县也是出了名的挺刑侠女,我身上惨不忍睹的刑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我都受不了,我… ..。”女报务员还想说下去。此时气愤万分的蒲小曼努力地想挣脱绑绳去打那个女报务员叛徒,原本绑的很紧绳子经过两个多小时囚车上的颠簸再加上小曼用力的挣扎居然被挣开了左手,小曼背着一只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轮圆另一只手臂向女报务员脸上扇去,当她的手快要接触到女报务员迎上来并不躲避的脸时,她抚景伤情轮在半空中的手收住了,那张惙怛伤悴满脸泪痕鼻青脸肿的脸上布满了鞭痕、烙痕和烟头烫的黑点点,再加上密密麻麻的水泡,她将要打的右脸腮帮子已经被手撑子打裂,没有了牙血红的牙床裸露在外。蒲小曼不由自主地收回了手,只轻轻地骂了声:“叛徒,可耻的叛徒”。女报务员百口莫辩一边被宿县警察署长带出去,一边还剖肝泣血喃喃地说:“我该打,我该杀,你为什么不用力打我”。
      看着离去的女报务员,蒲小曼的心里就像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根据她的经验她知道地下党女报务员都是精选又精选的干部,由于他们掌握了最高机密,因此都是选拔那些对党最忠诚最坚强的战士,看那女报务员赤裸体无完肤的身体,就知道她一定受尽无数非人的酷刑,当无情的鞭子抽打她肚皮的时候,她都能做到一声不吭,这是一般人无法做到的,可见她的意志是无比顽强的,为什么会屈服于这小小的仪器呢?
      小曼想起与芬姐的谈话“一定要吸引敌人的注意,把敌人的刑讯重点加在自己身上”。这个鬼刑具让一个顽强的女人招供会对狱中的难友有一个不小的打击,不行我一定要给难友们做一个榜样增加她们的自信,我一定要征服它,用更顽强的意志去征服它,一定要在这个刑床上表示出我不屈服的决心,从小不服输得劲在她胸中涌动,她也不用那个小警察发话,大义凛然坚定地走向刑床躺下对他命令道:“铐上,按那几个破钮,我到要看看这家伙有多厉害。”那个小警察默默地走到刑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刑床四角边的铐子靠在小曼已经磨漏出骨头的手腕和脚踝骨,平时他对蒲小曼就非常敬重,原本他也是一个地痞,喜欢打架斗殴,对于拷打女囚的职业非常满意,可是自从接触了小曼两个多月来,对她的善良对她的美貌特别是对她的倔强意志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使他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惜玉怜香希望小曼在受刑挣扎时能够稍微减少一点点痛苦,于是从刑讯室的地上捡起一块破布垫在小曼脚踝骨上,蒲小曼知道小警察的用意她友善地对他笑笑轻声地说:“谢谢不用了,让他们发现对你不好,我无所谓受刑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你对我用什么样的刑,我也不会怪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千万不能因为我把你的饭碗打碎,快去把他们叫来吧,早用完刑你也好早些回家”。说完小曼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那可怕时间的到来。
      在隔壁的刑讯室里徐州大牢一个负责传授使用和维修的美国鬼子向高蓝萍和王金枝反复强调“子宫电击器”的厉害,但是对于女犯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它最多使用只能电击十八次,四十分钟,否则女犯将有会由于筋疲力竭使生命发生危险,并吹嘘说美国这一高科技成果,他说:“其实该刑具根本无须用到极限,一般女犯人电击一次足以,最顽固不化的两次一定会招供。在我的经历中唯一一次电击三次才招供的是一个印地安女人,她身高体大,强壮的像头牛,躺在刑床上手脚都伸到外边只好将她的腰捆住,电击三次后她又哭又叫,让她招什么她就招什么,后来见到‘子宫电击器’就跪下磕头求饶。”他接着说:“所谓的极限的数据是用大量的被判死刑的白种人、黄种人、黑鬼做的试验的结果,试验时将她们绑在刑床上,嘴里塞满木块布条,开动机器测定死亡前的临界值,超过这个临界值,女犯人很可能死亡。”他无比自信地炫耀道:“你们都是行刑的老手一定知道,受刑女人抗刑不想招供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昏迷,可是这种刑具最高明之处就在于它除了电击女性性器官让她们生不如死的主要功能外,还配有一套测试女人昏迷状态脑电波的设备,并且在测得受刑女人将要昏迷时会自动输出一连串的脉冲信号刺激她的相应穴位,使该受刑女人清醒,让这个女人在不昏迷的条件下,忍受人类忍受不了的痛苦,当受刑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失去后,她就不得乖乖地招供。”高蓝萍听了不以为然,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明白他们面对刑讯这个毅力无与伦比的姑娘绝非美国佬想得那样轻松。
      王金枝、高蓝萍和几个有着摧兰折玉手段的刑讯高手一起对蒲小曼用“子宫电击器”和其他非人的刑具刑讯进行了一番研究。高蓝萍提出“子宫电击器”所使用的刑床女犯人躺在厚木板上太“舒适”需要改进,王金枝马上想起有年轻时看到的一种火床。她说:“所谓的火床只是一个四边有孔的铁框,铁框中间有两根锯齿向上的铁条,女犯人躺在火床上整个身体只能靠背部和大腿部的两根锯条支撑,女犯人躺在这样的火床上原本已经非常痛苦,如果在受刑中挣扎锯条会无情地切割她的肌肤,那种惨状更是可想而知,这还不算火床下面还烧了一盆熊熊的炭火,女犯人四肢被固定在火床上,这样当女犯人挣扎时后背会被火烤得红肿,并能划出一道道血口,血滴在炭火上会发出吱吱的响声,悦耳动听”。徐州的刑讯高手都知道王金枝折磨女人的嗜好赶紧说:“有,有,就在隔壁的刑讯室”就这样他们几个刑讯同人们为了增加受刑女犯人痛苦而对已经非常先进美国刑具进行了改进,而又是可怜的蒲小曼首先尝受到这种改进后的非人酷刑。
此时小警察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悄悄地告诉高蓝萍“子宫电击器”已经可以使用了,他们几个人停止了对话急匆匆地回到了重刑刑讯室,他们看见蒲小曼自己安静地躺在刑床上,王金枝噗嗤笑了一声,她对蒲小曼说:“骚婆娘着急了,那么舒服的地方你想躺,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去躺到那里加加温”。说完指了指火床。
      蒲小曼顺从地起身离开了刑床,主动躺在火床锯齿向上的铁条上,几个打手走过来将她的四肢松松地绑在火床铁框的四角,为的是她受刑挣扎时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增加锯条伤及皮肉的痛苦。小曼对于将自己从刑床搬到火床并不感到奇怪,在刑讯室中对她临时加重刑罚的事情已经多次发生,特别是王金枝参加到拷问她的刑讯时这个女魔头总会别出心裁地想出一些新的更加残忍的手法折磨自己使原本已经极其惨烈的刑罚变得更加触目惊心,如:在鞭打她的钢丝鞭中抽打前编入新的钢丝、蘸水鞭打时在水中加入更多的盐和辣椒水、刚吊上刑架又放下来将吊她的绳子换成铁丝或将捆她的绳子换成带刺的铁丝网、钉身体的铁钉临时将尖头打平等等……,这些都数不胜数。因此小曼对临时换刑具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刚生的炭火燎着她的后背产生阵阵刺痛,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尽量的忍着,小曼清楚地知道火床对其他女犯来说这已经是重刑了,可对她只是固定自己的刑架而已。更大的更重的刑罚还在等待着自己。
      看见静静地躺在火床上的蒲小曼,高蓝萍并不急于用刑他在等待炭火烧得更旺一些,他想让女犯人的痛苦更加集中地释放,就这短暂的时间他也不老实,来回地翻腾着刑架上的刑具,当他看见三个通过胶皮管连接在一台叫不上名字仪器的玻璃管时,好奇地问他的同行这个三个玻璃管是干什么用的。那个同行笑着并炫耀地对他说:“干什么用的,在这个地方还有干什么用的?当然是刑具,这个神奇的机器也是美国人发明的它叫“真空吸肉机”,把玻璃管按在女犯人的身上,只须按动电钮,它开动起来能够产生极大的抽力,有时甚至可以吸下一块肉,对于女犯人通常是吸她们的乳头和阴核的。由于是不断地加力,可以大大地延长女犯人的痛苦时间,怎么样?比你们拔罐子式的吸乳房强多了吧?”。高蓝萍对新式刑具有一种超出常人的兴趣,听说有这么先进的刑具兴奋异常,他指着躺在火床上的蒲小曼对王金枝说:“亲爱的老婆,咱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个小娘们弄到徐州来,让她只受用单一的高科技‘子宫电击器’岂不浪费。莫不如在让这个共党婆娘先尝尝高科技的‘真空吸肉机’两种味道加在一起一定更加舒服。可惜这个‘真空吸肉机’无法吸阴核了,它让‘子宫电击器’占了,只能吸乳房了,小曼小姐要是长两个阴户就好了,剩下一个玻璃管有些浪费”。给蒲小曼加刑是王金枝最愿意做的一件事情,她听高蓝萍的话赶紧接着说:“对对对,这骚娘们的乳房闲着不受点刑是有些可惜,好容易来一次应该让她多享受享受,女人的这两大脆弱的地方,同时受刑也更加平衡一些,剩下那个玻璃管也不要浪费给她安装在肚脐眼上,快快给她加上。”那个同行对高蓝萍、王金枝和蒲小曼的关系也有些耳闻。他讨好地说:“二位是署长的女儿女婿对你们的情敌当然有自己的生杀大权,这些刑具随便用,随便用”。接着讨好地介绍“真空吸肉机”的使用方法。
      两个乳头粗细的玻璃管按在小曼的乳头上,机器开动后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她的乳头深深地吸进了玻璃管,1公分、2公分、最后她的乳头被足足地拉长有3公分,鲜血一滴滴地透过乳头的皮肤溢了出来,灌满了玻璃管的剩余部分。另一个玻璃吸管对小曼身体造成的伤害更大,从出生一直在肚子中的脐带被整个吸了出来,小曼腹腔中的空气通过脐带被吸入‘真空吸肉机’发出吱吱的音响,姑娘整个腹部凹成一个深坑,肚子的皮肉紧紧地压迫着内脏,使她不得不大张着口不停的吸入大量的空气,可是一个女性肉体怎能抵御强大的高科技机器呢?胃、膀胱、子宫等内脏越来越紧地拧到一起,可怜的姑娘毫无办法只能任凭内脏在体内搅动,她紧皱眉头忍受着剧痛,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更大痛苦的前奏,她必须聚集力量准备迎接更严峻的考验。看着脐带在玻璃管中随着气流上下左右的摆动,王金枝这个母夜叉高声叫到:“好玩,真神奇”,痛苦在延续。此时姑娘身下的炭火火苗已经燃起噼啪啪地直响,这预示着复杂的刑前准备工作业已完成。
      最厉害的“子宫电击器”电刑开始了,蒲小曼的头上带好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安装了两个探测极和两个电极,它们的作用是一旦探测极通过脑电波测到女犯人要昏迷,电极会自动发出脉冲触及额头上管清醒的穴位,使小曼在受刑的过程中致始至终都保持高度的清醒。高蓝萍用双手扒开小曼的大阴唇,王金枝一手按住她凹成一个深坑的腹部,另一只手努力想将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比男性阳具稍粗的空心探针铁棍插入蒲小曼的下身,由于‘真空吸肉机’的作用,输卵管被吸的很扁很扁因此插入空心探针铁棍非常困难,插了一半累得王金枝满头是汗说什么也插不进去,只好关闭一会儿‘真空吸肉机’才艰难勉强地将空心探针铁棍它插进入了她的子宫,这通常是姑娘享受快感的部位,可是蒲小曼的这个部位已经破损化脓加上吸扁的输卵管插入这么粗的铁家伙使她觉得疼痛难忍,但这与木棍或火筷子插入疼痛相比简直有些大巫见小巫微不足道了,小曼只是微微地皱皱眉头,当铁棍插入子宫后,她明显地感到有几只乱动的小虫爬到子宫壁上,然后又感觉一个充气的东西慢慢变大,子宫本能地收缩要把这个异物排泄出去,可是异物太大再加上铁棍的阻挡根本无法排出,小曼的肚子一阵阵地疼痛肚子来回摆动身体,她紧咬牙关紧握双拳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不出一会儿,从额头和胸口慢慢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王金枝看着蒲小曼眉头紧锁,脸上痛苦万状的扭曲紧紧绷的,身体神经质地抽搐肌肉紧绷并开始微微的震颤全身,身体弯成弓形痛苦的表情嘿嘿一笑用刚学来的知识向小曼卖弄着:“你知道吗?小骚货刚才进入你身体中的铁棍,在进入你子宫后它的边缘会自动地伸出四支小电极附着在你的子宫壁上,另外铁棍是空心的它会放出一个非常结实凹凸不平的橡皮球它会越来越大,它根本无法自然排出,所以你会感到生孩子的难产的疼痛,如果你肯招供橡皮球会被刺破,如果你顽固不化你就要难产三天,直到橡皮球在你肚皮里腐蚀破裂。小搔货臭婆娘注意我刚才只是行刑前的准备工作,真正的痛苦还要等到电极通电后,那个不是人能忍的痛无法… …”。王金枝那罪恶的手指按动了电钮,蒲小曼身体一挺,马上用力拼命硬挺着剧烈抖动的身躯,竭力控制自己,咬着红肿的嘴唇舌头死顶着上牙堂戮力不喊叫出声,她清楚地知道此时不说些什么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于是在两次剧烈疼痛的短暂间歇,蒲小曼用谁都没想到出奇大的声音打断了王金枝的讲话向施刑者喊道:“畜牲,少说废话你电吧,我今天就想让你们看看不是人受的痛我是怎么受的,今天你的手离开电钮你就是牲口养的”。这是在剧痛中受刑者向施刑者发出的空前绝后的示威,她要向施刑者表明受刑者的强大、顽强、不屈、倔强,她要向难友们表明她无以伦比的意志是什么力量都征服不了的。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电流表的指针一点点地偏向右面,受刑者的子宫产生猛烈的抽搐,肚中的橡皮球拼命地向外挤,紧接着内脏也都在随之抽动。使蒲小曼骤然瞪大了的眼睛向上翻去,好像她的眼珠几乎瞪出了眼眶只有白眼仁没有黑眼仁,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头摆来摆去,黑色飘逸的秀发好似瀑布随之抖动,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手掌心,全身关节咔咋作响,如无数的钢针在她的下身乱扎,内脏都随之抽动,她面色被涨得通红张开的嘴扭曲得变了形,她大口喘着粗气,样子显得非常可怕吓人,肚子上筋脉外暴青筋暴露血管凸出并且向上一挺一挺,后背和屁股划的血肉模糊,汗水向小溪一样浇在燃烧的火盆中发出吱吱的响声,口一张一合颤动着已经无法自己控制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结实的火床也在女犯的强烈挣扎下咣当咣当只响,三种不协调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难受,女人本能生孩子的抽搐与电击的抽搐的非同步性使她的内脏,甚至很小块肉都在拧、都在绞、都在抽筋、都在痉挛,而且这些极端的疼痛都是在大脑非常清醒的状态下,小曼感到疼痛、剧烈的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人世间从未有过的疼痛。她感到眼前金星飞溅,天在旋、地在转、山在崩、海在啸,自己就像一片无助的叶子,一根纤弱的小草在狂风暴雨中无处躲无处藏,原本一直反复叨念的“遭受、承受、主动、被动”忘的一干二净,所有人类能够想象到能够遭受到的和无法想象到无法遭受到的痛苦同时爆发出来。美国的高科技使人类有史以来女人肉体的痛苦达到了极限。“耕耘、播种、绶带、勋章、”一些不连贯的词跳了出来,使她的大脑混乱一片,“招”在姑娘脑海中从未出现过的字在情不自禁难以控制一闪一闪地涌现,并从她嗓子眼里就要含含糊糊地冒了出来。“说,快说,你说什么?”处在发指眦裂歇斯底里状态下的王金枝,一手抓住小曼的长发摇晃着,一手仍然把按钮死死地按住,她的忌妒心、报复心、征服心同时爆发出来,她终于等到了她盼望已久的这个字。她一定要让这个受刑的女人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呸”一口带血的吐沫喷了她一脸。“招”这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字眼它到了姑娘的舌尖又被钢筋铁骨百折不挠的信念、傲骨嶙嶙坚不可摧的性格、无以伦比金石之坚的意志变成了“不招,电死也不招” 咬钉嚼铁般的词句。发了疯的王金枝一次次按住电钮用力再用力。指示电流强度的的仪表指针冲过了红线、监视电击极限次数的红灯不停的闪动、监测电击时间的报警器“嘟嘟”地响声不断。在隔壁打瞌睡的美国佬被“子宫电击器”的报警器和小曼的惨叫声惊醒,他三步变成两步跑过来简单地检查一下“子宫电击器”又看看在火床上拼命痛苦挣扎的蒲小曼,知道火床上的这个中国女人正在以自己无与伦比的意志挑战美国的权威,此时美国人特有的高傲自大、天生的好奇性格使他忘记了自己刚才自己的教导也加入到这场史无前例的施暴中来,这个太平洋彼岸伸过来的黑手操纵起自己这个魔鬼刑具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根本没有将火床上这个中国姑娘看成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完完全全将她看成淘气孩子玩着心爱的电动玩偶,他罪恶手指熟练地按动魔鬼刑具上的按钮。可怜的蒲小曼时而像拉满的弓背;时而像绞紧的麻绳;时而像在火上蒸烤肚皮朝上四肢弯曲随时准备跳跃的青蛙;时而像在铁锅中开水煮的打挺鲤鱼;时而像在红炉中烈火烤翻腾的羊羔;她脸在扭曲颤抖、她手指脚趾在扭曲颤抖、她四肢在扭曲颤抖、她整个身体都在扭曲颤抖、忍受着背上的炭火烧得疼痛、忍受着锯条切割大腿和后背的疼痛、忍受着拔乳房的疼痛、忍受着脐带被拔出和腹部超级真空的疼痛、忍受着孕妇难产的疼痛、忍受着子宫绞肉般的疼痛、她,蒲小曼忍受着人类基本无法承受的痛苦,发出几乎不是人类才能发出的惨嚎。这是意志和暴虐的决战、这是信念与邪恶的决战、这是性格与科技的决战、最后我心中的女神蒲小曼她战胜了暴虐、战胜了邪恶、战胜了科技、打破了所谓高科技刑具不能至昏的神话,我的好姑娘昏死过去。
      被强心剂弄醒的蒲小曼已经筋疲力尽累得只能电击时颤抖一下,此时的她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喃喃的叫骂声已经分不出说的什么。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汇成一条条小河,沿着她高耸的前胸、鼓起的小腹、粗壮的四肢、乌黑的秀发,流到了地上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
    在刑讯蒲小曼的过程中,徐州警察署长的安排调集了徐州中心医院的刑伤科专家、神经科专家和急救科专家,他们在魔鬼们的淫威下,对她进行了现场急救使得这群恶魔对这个小曼姑娘进行了三十六次,经过一小时另四十二分钟的电击。高蓝萍他们看着像水里刚捞出来的蒲小曼痛苦的样子,知道这次他们又失败了。几个刑讯女犯的高手和那个把这个高科技刑具吹得天花乱坠的美国佬也不得不对蒲小曼吾膝如铁般坚强的承受能力感到惊讶,彻底地击垮了美国这个高科技刑具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恶魔们一致认为要取得该女人的口供比登天还难。
      高蓝萍和王金枝一商量,就在徐州警察总署通过王金枝的爸爸,直接拿到了对蒲小曼的死刑判决书,当庭向她宣读死刑判决书,正如高蓝萍预料的那样,已经面无人色气息奄奄反栲双手挺着大肚子的蒲小曼在法庭上,当法官读到:“该犯罪恶昭彰,拒不反悔、顽固不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为以儆效尤判处该犯极刑,在接到判决书二十天内,押赴刑场行刑示众”的时候,她非到没有吓瘫反倒回过头来面对高蓝萍和王金枝微微一笑,这讥讽式的一笑仿佛是嘲弄他们酒囊饭袋, 嘲弄他们黔驴技穷,嘲弄他们愚不可及,这分明是在向他们挑衅,可把他们气坏了。
      怒气冲冲的王金枝记得“子宫电击器”刑具中还有一些功能没有用,在当庭法官退席后,疾步冲向蒲小曼推开押解她的狱警,不由分说就又将判完死刑颤颤微微骨软筋酥站立不稳的蒲小曼带回电刑室让她巨大凸起的腹部朝下四肢绷直吊在刑讯室,用四根又粗又长的电极分别刺入女犯人的左右乳房和两片大阴唇上,另外四根电极刺入她的手心脚心,剩下的两根电极刺入她的双肋,为了欣赏蒲小曼的疼苦表情,他们二人还用一个大钩子插入她的肛门将小曼的长发绑在大钩子上,使姑娘只能仰脸对着他们。此时的高蓝萍和王金枝并非拷问女犯获取口供而是在桀虐女性,美国的高科技是如此的先进,按动不同的电钮,电流可以在任意两个电极、两对电极、甚至于循环流动。可怜的姑娘随着两位恶魔指尖的按动,像电动玩具一样时而左半部,时而右半部,时而上半身,时而下半身,扭曲着、颤抖着、战栗着、痉挛着、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发出如同地狱中魔鬼见不得天日一般凄惨旷古绝伦令人胆战心惊的绝望叫声。我们傲雪凌霜的好姑娘坚持着,坚持着,受尽了“子宫电击器”刑具全部的附属功能,最后昏死过去,几桶凉水都无法将她泼醒,高蓝萍只好连夜把她押回了临城监狱。
在临城监狱连续三天彻夜都传来撕裂心肺的惨叫姑娘,难友们都了解这位善良的姑娘除在刑讯中为了不打搅难友的休息呻吟都很少,更不用说是惨叫了,此时姑娘肯定在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从徐州回来三天蒲小曼排除子宫中的异物后,高蓝萍还不死心,又对蒲小曼连续进行了几次残酷的熬审,最后终于对获取这个下层女共党的口供已经丧失了信心,并停止了对她的刑讯,准备将她赤身裸体绑赴刑场凌迟处死,并砍下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想用她浑身令人毛骨悚然的刑伤来恐吓来老百姓。就是在蒲小曼待斩的这几天,高蓝萍也没有放弃对蒲小曼的折磨,他命令狱卒把乳房上插着钢针反铐双手蒲小曼的舌头钉在一人高的木桩上,使她只能踮着脚靠在木桩上,每次吃饭才将钉子拔出,吃完再继续钉上。后来敌人嫌太麻烦他们将小曼的阴户钉在一个矮木桩上,在她胸前放了一个可以摆饭和水的高木敦,使小曼每次吃饭都不得不努力向前倾斜身体吞食那些难以下咽的猪狗之食,小曼就这样待在女监中,坐在矮木桩上,一有女难友被带到刑讯室受刑,她就对着刑讯室连续大骂,想引起敌人的注意,激怒敌人对自己用刑以减轻女难友的负担,开始被骂得狗血喷头的行刑警察恼羞成怒会把她押到刑讯室毒打一顿,可是慢慢的他们猜透了她的用意,就对她的叫骂视若无物无动于衷不理她,由于小曼的出色表现,使临城女监弥漫在难友们中颓废的情绪有了很大的提升。
              不避斧钺傲熬刑,撼树蚍蜉高蓝萍,铁窗楷模蒲小曼,大山女儿扬威名。
[/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0 19:38 , Processed in 0.088160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