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66|回复: 1

替身 19-20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第十九章蛇蝎丈夫一尸二命第二次是高蓝萍办对女犯人酷刑训练班的时候,当时是上灌水课,高蓝萍在课堂上本来已经强调了对于女犯人灌水的水量,除去浪费撒地的水,灌入她们肚皮的水不能超过大半桶,否则将会对女人造成生命危险,并讲解防止女犯逃避灌水时,最轻松的方法就是捏鼻子,在压她们肚子时,可从乳房压起,压乳房虽然不能使她们喷水,但能够在心理上羞辱压垮她们。可那次两个教条的行刑警察压的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已有七月身孕叫殷芳桃的孕妇,这两个笨蛋没想到七月身孕的孕妇与普通女人差别判若天渊,特别是对肚子用刑时。这个孕妇比那个寡妇还要可怜,她家里为了贪图彩礼把她嫁给了一个家庭比较殷实叫柳施仁的大烟鬼,殷芳桃刚过门时生活还较好,可过门不到一个月这家就发生了变故。这个大烟鬼的父亲出门经商被土匪绑票讹诈了一大笔钱,这个大烟鬼的父亲连气带吓一病不起,看病又花了许多钱,从此家境一落千丈。这个大烟鬼烟瘾犯了,家里的稍微值钱点的东西他不是卖就是当,很快家里就一贫如洗了,就靠芳桃东家缝缝补补、西家洗洗涮涮贴补家用,这杯水车薪怎么够花。[sell=10]一次殷芳桃家的一个做狱卒叫李谷的邻居,看她长得漂亮,趁柳施仁不在家对她动手动脚,并说要娶她让她逃离苦海,可是抱着好女不嫁二夫的殷芳桃不但不同意,还打了那个狱卒狠狠地一耳光。李谷他刚要发作正巧赶上柳施仁回来了,他理亏不敢多呆,知趣的退了出来,可这家伙心眼极小,报复心又极强。这一下把他打的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心里暗骂道,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娘们,早晚叫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过了几天正好大烟鬼像他的这个邻居借钱,李谷故弄玄虚的说你家有钱怎么还借钱呢?柳施仁喃喃地说:“原来我家是有钱可现在都败没了,求求大爷借我一点,我抽完大烟马上就想法还你。”“你不是有一个漂亮的媳妇,那可是一颗摇钱树,要想发财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可以将她买到窑子里,凭她的长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满街都在悬赏捉拿共党,你只要告发你老婆是共党,你用好言相劝,晓以利害让她清楚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我知道你的老婆脾气犟,她要是实在不肯承认是共党头子,我在监狱那边托人用大刑,你不知道我们女监对女犯人的酷刑远近闻名,再犟的女人到了我们那里一顿妇刑皮开肉裂只能乖乖地招供承认是共党头子,你放心一个女人好对付,只要把她做实成共党要犯,你就可以得一大笔钱。到那时你可以用这笔钱作一些小本生意,将来也好有一些发展。这有一块大洋你先用着,明天我听你回话。”那个打手把早已想好的话,胸有成竹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并拿出用作诱饵的一块大洋丢给了大烟鬼。那个柳施仁烟瘾憋得实在难忍,想也不想一边说:“行、行、行。”一边拿着这块大洋,一头扎进了大烟馆美美地抽起来。等大烟瘾过足了,想起刚才答应邻居的话急了一身冷汗,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更何况殷芳桃知书达理美貌贤惠,平时说话细声细语温柔可爱,这么好的媳妇怎么能卖呢?“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此他家也不敢回逃出县城。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李谷早已防了他逃跑这一手,一直跟了下来,看见他跑到离城十多里的破庙,李谷也不打搅他,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大烟鬼从梦中叫醒,大烟鬼揉着眼睛,起身一看是李谷,惊得睡意全无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李谷放他媳妇一马,今后一定效犬马之劳。李谷那里能发善心,他明知柳施仁拿不出钱呵呵一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今天还我钱,我便放了你的太太,不然的话你媳妇或是卖给妓院或是交给宪兵队,两条道路你自选一条。如不答应我将你抓到宪兵队,凭我的关系判你个赖账携款私逃是戳戳有余的。”这个大烟鬼一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胆子又出奇的小,听说要将把投入监狱,心惊肉跳想到就自己这身体到了不死也脱一层皮的宪兵队,根本无法活着出来,因此这个自私自利的人完全顾不得自己媳妇的死活了。他想不管怎么说自己祖上也是官宦人家,第一条路把媳妇买入娼门有辱祖上家风是万万不行的,看来只剩下把媳妇芳桃诬蔑成共匪这一条路了。
李谷早就看透了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人的心理,不慌不忙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写有:“现有军分区领导江殷芳桃到现场检查各交通站的安全情况,望各交通站给与配合和支持。落款画了一个圆圈和一个三角。”的纸条。交给大烟鬼慢条斯理地说:“伙计,我的老朋友,我把一切都给你想好了,你只需把这张纸条夹在你媳妇给别人洗的衣服里,在她去送衣服时告诉我她走哪条路,剩下的你就等着数钱吧。”
当天夜里柳施仁知道这是夫妻最后一晚同床共枕楚梦云雨了,便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殷芳桃的全部衣裤与毫不知情的妻子云雨了一番,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他们夫妻之间最后一次鱼水之欢了,所以弄得更加尽情。想到明天自己的媳妇将要到地狱般的监狱中去了,接下来对她就是受刑、砍头。想到此他还是真有一些伤感。他紧紧地搂住芳桃的腰,芳桃那丰满紧绷富有弹性的乳房和他的胸部紧贴在一起使他无限地陶醉,他手脚乱动,当他无意中碰倒妻子那由于经常洗揉衣服而有裂口的双手时,爱怜地抚摸着亲切地说:“老婆,太辛苦你了,你要吃大苦了。”这一语双关的弦外之音,善良的芳桃姑娘怎么能听得懂?这个美丽温柔的少妇此时此刻正在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丈夫给自己最甜美最舒适的感受,她抽出双手一把紧紧地将丈夫的后背搂住,用少妇特有的松紧适度的阴户按摩着这个男人的阳具,发出人间最美好的声音,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男人的阳具中喷射出来,少妇温顺地接纳了它。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惊骇人世的灭顶之灾正一步步逼近自己,身边这个口如蜜糖心如蝎蛇的男人,这个可以说是她世间最亲近的人是一个衣冠禽兽,他将要把深爱自己的妻子推向万丈深渊,无中生有地将她诬陷成共匪要犯。她将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她将在酷刑中痛苦地死去。
殷芳桃想把自己怀孕的事情乘柳施仁高兴的时候告诉丈夫。可她刚要开口被她的丈夫一把将口捂住亲切地说:“宝贝,我的小乖乖,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你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打扰我的情绪,就让我……享受享受吧。”他把到口的最后两个字硬咽了回去。善解人意的芳桃为了不干扰丈夫的好心情,就把这个怀孕的秘密继续隐藏下去,她只轻轻地说了声:“我随你,以后再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就任凭丈夫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任意地云雨。可能就是因为芳桃那过分的顺从使她失去了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改变她丈夫主意的机会。
第二天,柳施仁把纸条塞在已经洗好折叠整齐准备送出的一叠衣服中,怀着坦途不安地心情让殷芳桃赶紧送出去,并指定她送衣服的路线,芳桃也没有问为什么让她绕路送衣服顺服地说了声:“我随你”就兴匆匆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此时的柳施仁惆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芳桃离开了家走出很远。两行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媳妇此次是一去不复返了。然后就抄近路通知了早在那里等候的李谷。
李谷听信非常高兴,立刻带着两个朋友,到芳桃必经的路上假装买东西,芳桃在路上碰见了他,看见李谷殷芳桃很害怕,赶紧低头想从他身边溜过去。可被李谷一把抓住对芳桃说我看你慌慌张张地像个共产党,说完煞有介事地对芳桃进行搜身,不怀好意借机在她丰满的身体乱摸,芳桃左躲右藏一不小心衣服掉在地上,纸条飘落下来,李谷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一把将纸条抓在手中,慢条斯理地一读,对芳桃说叫你平日一本正经地装,现在证据确凿看你还怎么狡辩,把这个丈二的和尚不知怎么回事的殷芳桃带回了宪兵队。这个坏家伙并不马上通知柳施仁做殷芳桃让她招供的工作,而是并不希望这个打他的犟女人很快招供求饶,他要想方设法让这个女人多吃些苦,多受些刑。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农家女在难以置信非人的大刑之下能不招供,他想独吞这笔抓获共党要犯的奖金。他甚至想象殷芳桃在酷刑之下又招认出送衣服的人家,这样一个咬两个两个咬四个抓出一串冤鬼,我岂不发大财了,他已经有些想入非非了。可是一个不祥的念头串入他的脑海“万一这个年轻的女人受不住拷打供出自己家的地址鬼子顺藤摸瓜带出柳施仁,这个大烟鬼只要稍微一动刑还不把自己也供出去呀?”冷汗湿透了他的衬衫。
这个看似温柔健美的殷芳桃在极其残酷的酷刑下即没有说出自己家的地址,有没有供出她要送衣服家人的地址,她傻乎乎地为了保护蛇蝎男人忍受着令人魂飞魄散的酷刑。这就成全了李谷和柳施仁,但对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更像一个守口如瓶的女地下党了。
特务队长松尾听说抓住了游击队根据地的大人物喜出望外,根据纸条分析这个年轻的女人不但是军分区的领导而且负责交通站的工作,因此对县城和沿线的交通站的位置和人员一定了如指掌,只要她开口,破获县城的地下党及情报网将是指日可待,这可是一条大鱼,必须让她开口,软硬两手都要用,软的一手太慢,即使这个小女人招了地下党也有时间转移,所以他亲自匆匆忙忙提审殷芳桃,可是她就是一言不发一问三不知。殷芳桃平日对鬼子恨之入骨而这个老实的姑娘又不会掩饰自己仇恨的心理,全都写在脸上。松尾看着这个清秀、坚定、不屈的姑娘,知道让面前的这个女人招供并非易事,他命令高蓝萍等人去准备刑讯室和一个用于恐吓女共匪头目的女受刑工具。松尾要用女受刑工具,高蓝萍马上想到了蒲小曼,由于这几天太忙,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小曼了,他和蒲志立昨天刚研究出一种新的刑罚,即剧痛无比又对身体伤害不大,正好拿出来用在小曼身上在日本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手段,通过对小曼惨无人道的折磨也能够减轻松尾对自己的不信任。
殷芳桃被带到了刑讯室,刑讯室里灯火辉煌,熊熊的火炉烧得正旺把整个屋子照得像白昼一般,各种各样的刑具摆的满地面都是连墙上都挂满了。殷芳桃虽然没有来过宪兵队的刑讯室,但早就听说过这个阎王殿,唯独觉得奇怪的是在她的正前方摆了一个半人多高用帆布盖的一堆凸起的东西不知是什么?
高蓝萍看了松尾一眼,狗仗人势地不由分说地上去就给了殷芳桃两个嘴巴,然后抓住她的长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脸恶狠狠地说:“刚才在太君的办公室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可没有那么客气,说纸条要送到哪里去,跟谁接头,你在共党内是什么职务。”这些话在松尾办公室已经不知问了多少次了,殷芳桃听的都有些絮烦了,可她又不敢不回答。她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是一个穷老百姓,给人家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我也不知道那张纸条是怎么夹到衣服中的,我是冤枉的,你们发发善心快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真是一个狡猾的女共匪都抓到手脖子了还不认账,那你说你给谁送衣服这总该知道吧?”“这衣服在我洗的时候肯定没有纸条所以这张纸条也肯定与衣服的主人无关,我已经是冤枉的了,我不能再将对我有恩的一家人牵扯进来。”好心的姑娘在面对即将遭受的残忍酷刑时,想到的是别人,在搞不清楚这纸条来源之前这些苦难还是有自己来承受吧。
“高的,看这花姑娘是心的铁了,让她开口,就先看看你的女的工具见识的见识。”松尾发话了。高蓝萍赶紧一把将盖的帆布拉开。一幅触目惊心赤身裸体女人的躯体展现在殷芳桃的面前,她的双脚踝铐在水泥地上的两个铁环中,双臂被紧紧地绑在一根碗口粗的竹棍上,竹棍再被固定在地面,使她只能平伸着双臂,脸紧贴地面,由于脚踝和粗竹棍的距离很近她的双乳被大腿都扁挤了,屁股厥的老高,她浑身是伤,特别是臀部被柳条、皮鞭、刺条、竹板抽得凸出得紫红伤痕,红肿的一条压着条,一块好肉都没有了,让人觉得屁股再没有地方可以动刑了。裸体女人紧闭双眼气息奄奄已经昏死过去。她就是蒲小曼,为了做受刑标本被三个粗状如牛的鬼子以这种姿势抽打了两个多小时了。
高蓝萍拽着殷芳桃的头发,把她拉到小曼的身旁,用鞭子点着小曼伤痕累累的屁股对殷芳桃说:“看看这个顽固不化女人的屁股是不是没有下刑的地方了,那你可想错了,今天老子要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开开你的眼界。”说完拿出两个各带有细绳的钩子,递给两个行刑打手,他们都很清楚自己的职责,上去把钩子挂在她屁股的两边系在她的大腿根,小曼肛门周围两小块白里透红嫩嫩的没有刑伤的肌肤显露出来。“这可是老子想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地方,怎么样?要不要看看这个处女地怎么变得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芳桃此时心都颤抖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没有人性的家伙。她用仇恨的眼神盯着高蓝萍,一言不发。高蓝萍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愤愤地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先让你看看我们的手段,兄弟们你们还等什么动手吧。”
一个行刑警察用凉水将蒲小曼泼醒,另一个用一个用一根细香去烧那块嫩肉,一个个水泡亮晶晶的一个接一个地凸起,小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大腿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汗水流了一地。芳桃看见小曼痛苦的样子,爱怜之心悠然生起,她扑通一下跪下拉住那个用香头燎小曼的行刑警察,带着哭腔说:“饶了她吧,她那么年轻,已经受了那么多的刑,她实在是不能在受刑了,她会死的。”对于芳桃的下跪,这些魔鬼都没有想到,这不是顽固共匪的通常表现,难道是抓错了,她可是罪证确凿,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努力已经有了效果,点着的烟头又伸向了水泡把它们一个个烧破,一根接一根烧得烘烘的火筷子又把烧破的水疱烧成黑黑深深的洞,一缕缕轻烟从小曼的肛门处飘起,刑讯室里充满了烧肉的糊焦味,惨叫一声接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敲击着芳桃的耳鼓,她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再来,再加刑”看着蒲小曼肛门周围的肉已经无处行刑之地时,另一个指令又发出了,根据高蓝萍他们商量好的,一个行刑警察用另一个钩子伸进蒲小曼的肛门拉出一条连接肛门的肠子。“瞧瞧,这里还藏着这么一条好肉呢?用火筷子烙,接着烙。”高蓝萍像魔鬼一样狂叫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让松尾看的都目瞪口呆。他伸出大拇指对着高蓝萍说:“高的,你大大的聪明,大大的天才,我的大大的佩服,你的高招层出不穷,好大大的好。”蒲小曼我们好姑娘的那段肠子又被烙焦。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每次大便她的肛门处还疼痛难忍。
也许是被她蒲小曼宁死不屈的抗刑精神所感染,也许是她本身善良不愿意连累别人的天性,她民族的正义感充分地发挥出来。芳桃打定主意决不向鬼子汉奸屈服。李谷看着殷芳桃不屈的表情暗自高兴,他凑到高蓝萍身边说:“女匪要犯,不用大刑,决不会轻易招供的”。对殷芳桃的酷刑开始了,在接下来连续十几天对殷芳桃的拷打中,无论高蓝萍和李谷施展什么手段她都一声不响,敌人在她身上一句口供都没有获得。
从殷芳桃身上一无所得,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共党完全出乎了李谷的意料,原以为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一吓最多一用刑还不是让她承认什么就承认什么,到时候只要那个小姑娘一招供,自己抓住了共党主犯还不得升官发财又报了仇,这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计策只有自己这种聪明绝顶的人才能想的出来,他正沾沾自喜地做着美梦,可是十几天过去了,这个可恨的小丫头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干部,她不承认赏金就发不下来,本想独吞赏金的计划是不行了,还得求助于柳施仁,这个施仁,施什么仁连老婆都出卖还施仁,李谷心里暗暗地骂道,看来不分一点赏金给这个老弟是不行了,因此他来到了柳施仁家拿出五块大洋,对他说这是告发殷芳桃的定金,可这个小媳妇就是不招,现在她只能是嫌疑犯,因此抓获共党主犯的赏金发不下来,求他来说服殷芳桃,让殷芳桃承认自己是地下党的主要领导人。柳施仁本不想也不敢再见殷芳桃,他怕她那无辜无助的眼神,怕她怪罪自己,可是一想到还没有到手的赏金就全然不顾了。李谷安排了他们之间的见面。
通过了蒲小曼和殷芳桃在刑讯室的一面之交,后来又听到了芳桃的不幸遭遇,小曼很是同情殷芳桃,押在同一牢房的她们成了莫逆之交,蒲小曼帮芳桃分析那张纸条的来历,分析来分析去最大的可疑就是芳桃的老头柳施仁,可是芳桃坚决不相信,自己的丈夫虽然自私自利,可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决不会成心害自己。可是除了柳施仁别人谁也没有条件接触这叠衣服,会是谁呢?这使殷芳桃百思不得其解非常苦闷。
一天夜里,李谷秘密地安排柳施仁和殷芳桃的见面在一间废旧的仓库中进行,李谷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见面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因为要把殷芳桃问成根据地的要犯,就决不能让外人知道她在当地有熟人,更不要说丈夫了。李谷先把柳施仁带进仓库,叫他在仓库等着,很长时间柳施仁几乎要睡着了,夜深人静柳施仁模模糊糊地听见有哗啦哗啦沉重的脚镣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犯人步履蹒跚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才十几天的工夫,他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妻子了,只见这个女犯人衣服撕成了条条几乎裸露的后背布满了皮鞭抽,烙铁烙的累累伤痕,左乳袒露在外,上面插了许多猪鬃和两根竹签,勉强盖住的右乳的衣襟上血迹斑斑湿乎乎的,再看下身的裤子,说是裤子比裤衩盖住的地方都少,左腿的裤腿剩了两条布条,右腿的裤腿全都没了,还露出一半屁股,脚踝骨都磨破了皮肉露出了骨头,右腿肿得老高,膝盖处被碎玻璃扎烂又被老虎凳折断,说这个女犯人体无完肤绝不为过。
殷芳桃看见丈夫,又发现一个衙役正在偷窥她,她害羞地用带着长镣的双手盖住裸露的左乳,可身体向左移动右面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出来,当着丈夫的面,她真有些无地自容了,羞愧难以言表的她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手盖着脸呜呜地哭起来。看到妻子的惨状,柳施仁也非常心疼,本想责怪她衣冠不整,又一想这是她身不由己不能怪罪她,是自己使妻子变成这样,想到此他也心疼地与芳桃抱头痛哭。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柳施仁由于很长时间没碰女人,见到自己的妻子一阵难以抑止的冲动使他一边哭一边扒她的裤子,他还想最后一次作丈夫的事情,最后一次利用妻子。可芳桃生涩羞腼地向他哭诉道:“不行了,平日我在家都是我随你,可是你不知道,我已是败柳残花,在刑讯室我总是寸丝不挂,那些人面兽心的畜牲百天让我屁股朝上固定在刑架上干我屁眼,晚上让我私处朝上干我阴户,他们简直不是人。我那个你最宝贝的地方被鬼子用鞭子抽、用竹签戳、用烙铁烙、用火筷子捅已经烂了,已经不能让你进了,实在对不起。” 芳桃向丈夫悲哀绝望的哭诉本来是想让自己的男人可怜自己,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自私的男人听见妻子的那个私处被别人弄了,竟然嫌弃起妻子对她产生了反感,他想训斥自己的妻子又想起李谷的吩咐,忙一把推开芳桃急切地问道:“听说在刑讯室里什么都没招”。“是的,我不能按鬼子的想法做,我要和他们对着干”“傻瓜,你这个蠢婆娘你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招了还能少吃苦,我们也能多分点赏金。”柳施仁利欲熏心一着急把他埋藏在心底不敢说的话脱口说出来了。芳桃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好像陌生人一样。她将信将疑地说:“在家我都随你,一切都听你的,为什么?难道那张致我于死…死…死地的纸条真…真是你…你放的,不能吧,我不相信”。说完这番话豆大的泪珠顺着伤痕累累的面侠潸然而下,她做梦没有想到这个对她恩爱有佳的丈夫会做出这种蛇蝎之事。柳施仁看着妻子哀哀凄凄痛苦的表情,哑口无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是我… ,是我…,就是我,”他被妻子问的无地自容,想起殷芳桃的“短处”,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脖子一歪强词夺理地说:“一个女人那地方都被鬼子弄的践人,早死早干净,倘若你临死能给家里留点钱不是更好吗?听我的,招了算了免得吃苦,我听说鬼子对付女人的办法多的是。多少一等一的壮男人都不得不招。”柳施仁急了他真怕这个犟姑娘宁死不招,自己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她能做到,凭着对朝夕相伴倔强妻子的了解是能够做到这点的。殷芳桃听了丈夫的一番话气的说不上来话,她拼尽全力抡起二十多斤重的手铐,这是专门给女要犯准备特制的重铐,为了增加重量在手铐中心的铁链上装有一块很重的铁块。殷芳桃就是用这块铁块向丈夫砸去,好心的殷芳桃以为他会躲开,可是很有心计的柳施仁想到此时只有用苦肉计才能够打动她,因此他非但不躲反而迎着铁块碰去。
这个铁块将柳施仁的头砸了一个大包,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本来他的身体就弱,再加上长年抽大烟,柳施仁的身体都熬空了,他一下昏死过去。贤惠的殷芳桃着急起来,在怎么说眼前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丈夫,这结发夫妻之情,远远的盖过了切骨之仇。君为臣纲、夫为妻纲的祖训她是牢记在心的,丈夫就是自己的天,有天大的错也是自己照顾不周所致。她后悔自己的失手,她抱着丈夫的头欲哭无泪,她真怕自己这下把他打死,她反复一边摇一边叫着丈夫的名字,不知是装的昏迷,还是什么?反正不大一会儿,柳施仁就醒过来了,他用胆怯的眼神望着妻子,窃生生地说:“娘子,我的好宝贝砸的好,我该死,我不是人是畜牲,可烟瘾来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办法,听信了李谷那个王八蛋的鬼话,买了你,现在我已经骑虎难下你死不招认是共党,再拷问下去,即使你在大刑之下不把我招出来,可李谷知道我,他将我抛出来你到可以放出来,可我起码也要判个诬告之罪,就我这身板不用像你受的那么重的刑,就是一顿鞭子我也会一命归西,到时你要念夫妻之情在我坟前烧点纸钱。”这个伪君子居然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此时善良仁义的殷芳桃完全被他的一番假话打动,其实在柳施仁承认纸条是他放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万念俱寂,对人生对生命对自己的身体看得轻如鸿毛可有可无了。现在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帮助这个曾经给自己短暂幸福的丈夫和养育自己的父母得到尽可能多的赏金,她平静地对柳施仁说:“好吧,我随你就按你原先打算的办,这万劫不复的罪我一个人顶,反正当共产党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无非是吃些苦,再把命搭上,夫君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今后无论是死是活,你也不用再来看我,免得招人嫌疑,我的父母你也不要告诉我现在的真实情况,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你就替我好好照顾我的父母吧,让我在九泉之下也好安心”。“当然当然,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一定替你好好照顾”。柳施仁没想到殷芳桃这么容易就中了自己的苦肉计,暗暗自喜,赶紧信誓旦旦口是心非地答应照顾殷芳桃的父母,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养活自己。怎么养活芳桃的父母呢?芳桃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接着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告诉你,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但你也不要太高兴,在这种地方我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他们能不能让我活到那个时间生下孩子还是一个未知数,在千般拷打万般用刑的情况下,就算我能挺住,孩子在我的肚中能否保住这也是问题。”“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说,你这个臭婆娘,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真是死有余辜,看来受刑遭罪是老天罚你。”柳施仁听了芳桃的话简直有点歇斯底里了,但是他看见芳桃那无助的眼神,他知道一切都晚了。芳桃也后悔那天晚上只考虑丈夫的要求了,而没有当机立断告诉他怀孕这事,不然情况不会能这么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带着悔意说:“看来我只能用生命作代价来挽回我的错误了,今后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我随你,我就是你手中的木偶是你的玩物,你的线怎么牵我就怎么动”
柳施仁听见妻子的表白,他的转忧为喜,他告诉芳桃:“由于她连续顽强抗刑,现在突然顺从的招供会引起鬼子的怀疑,明天就一个招供的 “机会”。我听李谷说今天松尾和高蓝萍研究一下午专门针对你的刑讯,并改进了一种新的极其残酷的电刑刑具,准备明天晚上与几个刑讯高手联合集中拷问她,那种刑具最厉害不过,这样你可以借此机会在接受这种新型刑具的刑讯后,假借受刑不过而招供。当然你会吃很多的苦。”芳桃根本就没有考虑新型刑具有多厉害,于是毫不犹豫爽快地答应了柳施仁。她说:“行,我随你,电刑我受过,就是那红针越向右偏我越痛苦,你说那种新型刑具的刑法我是不受前招,还是受完后招,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是那快要燃尽的蜡烛,烧完就了结了,早招供鬼子早砍我的头,我遭完罪,砍完我的头你也好多拿你的赏钱,这事早点结束,免得我在监牢里遭罪,让你操心。还有就是你可千万不要把含着我鲜血和生命的赏钱全都送给大烟馆,给我父母也送去一份,也好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接下来柳施仁向有超人记忆力的殷芳桃交待了她明天所要招的口供,芳桃怕明天受刑的痛苦干扰了自己的记忆,就一边嗯嗯地点头,一边努力的都记在心头,并反复地重复丈夫所交待的话。柳施仁看妻子认真记忆的态度,完全放心了他怕呆久了引起注意就耷拉着头没精打采地离开了监牢,临出房门还没忘了回头叮嘱殷芳桃“明天不要一上去就招,要先忍受一些刑罚,等用新刑具一段时间后再招,免得他们怀疑。” 殷芳桃在黑暗中头深深地点了一下没有回答,心里暗暗地念叨:“放心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到你家,我这个人就给了你一切都听你的,夫君,我随你,一定等到电表的红针打到最右面时,我再招认。”此时她寒蝉凄切之情,是难以言表的。她总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高蓝萍在第二天的拷问中,还是采取先轻后重的手法,以实验新型刑具的厉害程度,开始用皮鞭殷芳桃宁死不招;灌凉水坚决不招;灌辣椒水还是不招,两根带有电极的长针分别刺入左右乳房的新式针刺电乳刑具,在逐渐加强电流的电击中,芳桃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她抽搐着、痉挛着,在她的肉体遭受着电击的同时,心灵遭受着更强烈的电击。她心中反复叨念“受完、受完”。最后受电刑多次的殷芳桃看见行刑者用力将电刑手柄拧到头,电流表上的红指针也到了最右边,她知道敌人已经无法再加高电流了,就按照她丈夫的要求招供了:“自己是分区地下党特工部部长,负责整个县城及周边地区的地下交通站的情报传递工作,对临城县地下党的情况了如指掌,等等…
…。”高蓝萍见殷芳桃供出了自己的身份喜出望外,本来他对殷芳桃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想用新型刑具给她致命的一击然后按照无口供人员判刑,可意想不到的是她真是一条大鱼,按照他多年刑讯的经验女犯人一般在供出身份就是在她身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这种女人只要在加一把劲,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看到了大批的临城地下党被捕,他们的组织都被破坏,一颗颗勋章带在自己的胸前,他脱掉上衣对手下下令道:“加重刑罚,从头再来。”于是皮鞭换成了钢丝鞭;让她坐在老虎凳上脚踝骨下垫四块砖,灌辣椒水、压肚子;在老虎凳上拶手指、夹脚趾、钉乳房…
…;同样在老虎凳上新型针刺电乳刑具反复地将手柄拧到最右边。原本两个小时就结束的刑讯,由于芳桃的招供延长了二十倍,为了自己的丈夫能够多得赏金,她在极端的痛苦中挣扎着,再也没有回答高蓝萍一个字,连她唯一知道的雇她洗衣服人家的地址也没有招认,这是她的底线自己受多大的苦都可以但绝不牵连外人。大约两天两夜没合眼的高蓝平带着遗憾离开了刑讯室,他感到虽然殷芳桃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美中不足的是她对地下党组织及人员一点都没有招供,他知道对地下党高级干部要想让他们出卖自己的同志是难上加难,又经过几次残酷的刑罚,最后也打销了从殷芳桃身上找到突破口的念头,将芳桃一案上报,说逮捕女共匪高干殷芳桃一名,由于该女共匪及其顽固不化,屡次用刑均无口供,望上级将其判处死刑以儆效尤。对殷芳桃的死刑很快就判了下来,就将她押在死牢等待处斩。
殷芳桃那天从刑讯室被抬出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无论蒲小曼和难友们怎么问她为什么招供身份,她也没有将自己与丈夫的默契告诉大家。在宣读殷芳桃死刑判决书的同时,柳施仁领取了盼望已久的50块大洋赏金,拿着出卖自己妻子的钱一头扎进了大烟馆。他解开上衣用毛巾擦擦满身的臭汗摇着扇子惬意地斜躺在大烟馆豪华舒适的软床上,欣赏着上好大烟叭嗒叭嗒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美美地吐着一个个圆圆的烟泡,情不自禁不停地高喊着好烟真是好烟的时候;他善良的妻子正裸奶露阴痛苦地捆在第二刑讯室由锯条铸成的刑床上后背忍受着炭火的烘烤成串的滚落在地,一个暗红色的烙铁按在她的乳房上吱吱直响冒出一缕青烟,倔犟的她也不得不发出凄厉的令人心寒的惨叫。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柳施仁芳桃的丈夫真的一次都没有去看她。而且将全部赏金都用于大烟消费中。
殷芳桃还没有等到刑场处决,正好女子酷刑研究所开办行刑警察训练班,用于做实验的都是女受刑工具,没有殷芳桃的事,可是由于这次行刑警察太多,女受刑工具不够,经请示松尾批准了动用几个已经判了死刑的女共党其中就包括殷芳桃。
那天她们十五个女犯人都集中在一间特大的刑讯室里,殷芳桃和小曼在一间牢房待过,彼此又都惺惺相惜十分友好,她们虽然在一座监狱,可也有日子没见面了,久别重逢她们相互笑了笑,靠在一起相互用肩膀碰碰算是打了招呼,实习的行刑警察过来把她们仰面反绑在长凳上,开始灌水,小曼看芳桃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怕她受不了,不等行刑警察捏鼻子灌水,很快将半桶水喝下,然后对给她灌水的警察说:“旁边那个媳妇已经怀孕七个月了,我来替她喝一部分。”那个行刑警察觉得怎么天下还有这么笨的女人,自己肚子灌得老大还要替别人喝,就说:“我成全你”说完就要到旁边去取水,可被另一个警察拦住说:“不行那个大肚子的女人是重要的女八路,决不能可怜她。”那个警察只好作罢。芳桃听见他们的对话艰难地把头转过来,苦笑一下算是谢谢小曼。
殷芳桃被捏着鼻子灌水,由于她的肚子的大部分都被胎儿占据,因此灌得很慢是最后一个灌完的。等灌完半桶水后她的肚子大得吓人,肚皮就像薄纸一般一捅就会破,她痛苦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到开始压肚子的时候,可能是对殷芳桃用刑的那个警察动了恻隐之心,见她肚子那么大不敢用力,不怀好意的李谷一见这警察这么惜玉怜香,就假装很是生气大声命令道:“在你面前的是确确实实的女八路,难道你要徇私不成。”这一说那个警察急了这个罪过可大了,他也顾不得良心,和同伴拿长木板两人一起用力压了下去。就听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仅接着从芳桃大肚子中发出沉闷的“噗哧”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像喷泉一样地喷射出来,从地上溅了蒲小曼一脸,小曼下意识地喊了声:“不好”扭头一看,只见芳桃大肚子猛地向上一挺,头一歪再也不动了,她花样般年华的年轻生命就此终结了。一尸两命她太可怜了。
这就是蒲小曼亲眼目睹第二条生命在刑讯中结束,
                为钱栽赃贤惠妇,丧尽天良是亲夫,皮影木偶被人牵,吃尽苦头地狱赴。

替身 第二十章押赴刑场视死如归
第二十章押赴刑场视死如归
殷芳桃牺牲后,蒲小曼觉得更加孤单,每当在敌人惨无人道的酷刑面前濒临昏迷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醒过来,每次奄奄一息的她被凉水泼醒后她又感到庆幸的是自己还能为党工作。
说到死亡的感受,蒲小曼还真的亲身经历过一次,这事还要从头说起,有一次鬼子到根据地扫荡,由于事出突然游击队毫无准备被包围在孟关村,战斗一直激烈地进行了一整天,夜里鬼子怕游击队突围在村子的周围点起了篝火停止了进攻。为了保存实力游击队主力部队乘着夜色偷偷地转移出来,并命令由清一色青年妇女组成的青妇队佯装主力强行突围麻痹敌人,结果她们都被包围在一间屋子里,狡猾的鬼子用毒气弹将她们都毒晕,然后戴着防毒面具的鬼子冲进去将她们一个个捆绑起来,又将六个受重伤的姑娘强奸致死或用刺刀挑死,其他的青妇队队员带回县城。
扑获了一批青妇队队员,松尾非常高兴想从她们身上取得游击队主力的情报,他下令对她们进行严刑逼供,这些青妇队队员表现的都极其英勇,什么老虎凳、辣椒水对她们都毫不起作用,残忍地鬼子就用打破啤酒瓶口在她们的乳房和屁股上转。使她们身上吊着一块快的联血带皮的肉,再用皮鞭将这些肉抽下来。又用铁丝将她们的乳房每五个人串在一起再用钢丝鞭狠狠地抽打她们,使她们在躲避鞭子时铁丝在乳房上来回抽动。这群青年妇女除了五名受刑不过死于刑讯室外,其余的十六名姑娘媳妇都宁死不屈,鬼子看在她们身上实在获得不到什么,就决定将她们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处死,以禁示抗日分子做到杀一儆百。
高蓝萍知道后认为这是威胁蒲小曼使她屈服的好机会,就把她也押赴刑场,蒲小曼她自己并不知道对她是假枪毙,看到十几位被喊到名字的姑娘一个接一个地绑着雄赳赳地走出牢房,知道她们将被处决,最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能与这些刚强的年轻姑娘一起走向刑场,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她气宇轩昂地刚走到牢门就有两个鬼子过来不由分说将她紧紧地捆绑起来,还以为这次自己是革命到头了。
处决十七名女犯人的告示早就贴了出去,县城的老百姓从告示中看见了蒲小曼的名字,蒲小曼在县城小有名气,那美貌、那身段、那响而脆的唱腔都使县城的戏迷老百姓记忆犹新流连忘返。还有一些地痞混混他们做梦都想看看那个漂亮的花旦替身从未见到的裸体是什么样?都想看看她是赤身裸体被砍头的样子。他们都奔走相告挤在围观百姓的最前面,唯恐看不清楚耽误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街中观者如堵,蚁聚于道,当然大多数人还是怀着崇敬的心情来送别抗日英烈的。因此那天的人特别地多。从监狱到刑场一路上行号巷哭,人满为患挤满了观刑的百姓,城门口的刑场更是人人头攒动窃窃私语焦急地等待着。在他们中间有一支由芬姐带领的精干小分队,他们每个人都紧绷神经他们的任务是救出这群英勇不屈的姑娘。
大约早上九点钟,一队荷枪实弹的鬼子押着十几个准备处决的年轻姑娘行进过来,在这群姑娘队伍中最前面是被装在囚车里最年轻的三个姑娘,她们手被紧绑在背后,背上插着罪招牌上书“火刑”二字。紧接着三个骑木驴的姑娘,她们的手铐着,紧紧地把住驴头尽量使上下活动的簇头戳她们阴户时自己不至于掉下木驴。在驴头上写了“天灯”二字。在接下来是四辆大车每辆大车上有一个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有一个姑娘双臂平伸,双手各被一个钉棺材用特大号的大钉钉住,赤裸的双脚也被一上一下定了两根同样大小的大钉子,在十字架上钉了一个大木牌,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剐”字。最后跟在大车后面走着的是包括蒲小曼在内七个被反绑双手赤身裸体的姑娘,她们背上的罪招牌写了一个“斩”字。
那十几位被五花大绑的姑娘虽然个个遍体鳞伤,身体虚弱可是都挺着胸昂着头高呼抗日口号,特别是一位大嗓门叫玉芳的姑娘,因为她的嗓门大又极不肯屈服,鬼子就将她的嘴给缝上了,就是这样一位倔强的姑娘骑在木驴上忍着上下活动的簇头戳她们阴户时产生的剧痛,用舌头将封嘴的线钩到嘴里,然后再用牙齿将线咬断,用只能半张的嘴高呼口号,小曼尽管也非常想像她的姐妹们那样高呼口号,可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能低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跟着她们后面默默地走向刑场。走着走着她不经意地抬头看见了她朝思暮想久别的芬姐和几个所熟悉的游击队员,他们是来救自己的吗?松涛哥来了吗?在敌人的狼窝中营救是极其危险的,可能还有敌人事先预备好的埋伏。芬姐同志们你们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可不要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刑场。
刑台搭在离城门不远的一片平地上,在它的周围凄凄的荒草迎风呜咽,一望无际铺展到天涯没有边,仿佛覆盖着人心使人感到无限的压抑。刑台上有将近一人高,左面有四个门字形的木架,右面有三个大字形的木架,中间有一个半米多高一抱多粗的大木桩,木桩旁立了一个类似古代梁山好汉索超用的大板斧,看来鬼子比较精明,他们知道用斧子砍头比大刀轻松的多。
十几个准备处决的年轻姑娘的队伍到了刑台旁停下,先到的三辆囚车并未打开,鬼子们先开始卸木驴上的三位姑娘,他们用随车带来的粗木棍立在姑娘的身前,让她们双手把住粗木棍,用力将自己的阴户从簇头上拔出来,一股股殷红的鲜血从她们的私处流出染红了木驴下的一地。一着地她们几个人都站不起来,一来是大腿根部剧烈地疼痛,另外她们的腿在老虎凳上都被压断了,她们看见刑台和刑台上的刑架,知道那里就是她们就义的地方,也不等鬼子发话就义无反顾地向刑台爬去,刑台总共只有六节台阶,紫竹和春花仗着身体好虽然艰难但也很快爬了上去,但是玉芳由于两条腿都被杠子压断、脚趾被夹棍夹断、膝盖在跪碎碗碴的刑罚中割的血肉模糊,凡是爬行所用的肢体都破碎不堪,只好用双手抓住地面来拖整个身体,因此只爬了两节台阶就爬不动了。松尾看此情形向一个会说半生不熟的中国话的鬼子努了努嘴,那个鬼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走上前去一把将爬了一半的玉芳拉了下来很麻利地打开玉芳的手铐,将她的双手背到背后又从新铐上,蹲在玉芳的头前对她说:“你的,口号响响的喊,封嘴的都不行,看来你的力气大大的有,你的背手的向上爬,爬上去是好样的,爬的上不去,只要你喊一声大日本皇军万岁,我的马上的放你回家,金票大大的给,嗯那里。”看见玉芳不吱声,高蓝萍想起这几天因为对这群姑娘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刑罚,她们就是一个都不肯招认,松尾对他大发脾气,自己所受的窝囊气,松尾还嘲笑他妄称临城第一刑。他讨好地向松尾笑了笑,走到玉芳身边看看她的几处伤口,故意施展自己的鞭子绝活朝她的下巴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就这一下玉芳的下巴就被鞭子咬下一块肉,血一下流了出来。并恶狠狠地说:“臭婆娘,我叫你狠,让你用力的部位都有伤,看你还怎么爬?”玉芳瞪了他一眼,张开缝了一半的嘴坚定地说:“狗汉奸,比小鬼子还坏,今天我就让你这个魔鬼看看真正的共产党游击队员是什么样的。”并对赶上前准备搀扶她又被鬼子赶回去的其他姐妹说:“姐妹们,谢谢你们,我自己一定能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刑台。”她说到做到这个倔强的姑娘硬是用缺肉的下巴、血肉模糊的膝盖、被拔出脚指甲的脚,拖着两条断腿向刑台爬去。一阶、两阶、三阶。半个小时后当她爬上刑台,已经浑身成了一个血人疼的昏死过去,在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红色的血路,在场观刑的百姓无不佩服她那惊人的毅力,就连一些杀人不眨眼的鬼子兵都不得不叹服。
鬼子将骑木驴上来的紫薇、春花和玉芳三个姑娘拖到门字形的木架下将她们双腿叉开倒吊起来,分别在她们的阴户内插进一根侵满灯油女孩辫子那么粗细的麻绳,因为她们的阴户都被木棍、铁钎和火筷子等刑具多次戳过,刚才又骑在木驴上因此鬼子们插起麻绳来并不困难,他们有条不紊地完成着已经不生疏的工作。可是这三个姑娘却疼得浑身颤抖满头是汗,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刑架也发出兹嘎兹嘎的声响。
接下来鬼子们又将大车上四个定在十字架上的姑娘弄下来,弄下她们鬼子着实的费了一番力气,因为姑娘们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四个钉子上,为了不使在颠簸的小路上从十字架上掉下来,大钉子钉的很深,而拔钉子的钳子又不太好用,再加上这些钉子还要再用不能破坏,所以拔起来非常困难,好在可以不考虑十字架上姑娘们的身体感受,他们不顾姑娘的惨叫、不顾姑娘的挣扎、不顾姑娘的流血、不顾姑娘的肉被挤掉,将钳子或垫在脚上或垫在手上将血淋淋的钉子一个一个地拔了出来。又将她们赶上刑台,再一次地将她们定在大字形的木架上,换成大字形的木架上就是为了剐她们阴户时,行刑者可以更方便一些。
再接下了就将包括蒲小曼在内的七个姑娘驱赶上刑台,排成一排跪在大木桩后面。
最后鬼子打开囚车,囚车上押着的是妯娌三人,她们平时最要好几乎是形影不离,好的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次同时被捕,又同时被处决,她们中最小最调皮是刚订婚还没有成亲不到十六岁的秋月,临上囚车时还笑谈自己和两位大姐真正做到了不能同年同月生而同年同月死。她们看见其他的姐妹都被押上了刑台,就不等鬼子发令就像刑台走去,秋月走在前面第一个迈上台阶,被一个鬼子一把拉了下来。正在她狐疑的时候看见鬼子抱来了三把铁锹,在刑台下砍头的大木桩前面画了一个圈,并命令到:“你们花姑娘三个,刑台上的不要,坑的深深地挖,偷懒的不要,快快的。”“挖就挖,不就是给自己挖坟吗?有什么了不起。”秋月一边用力地挖土一边愤愤地说。妯娌三人都赤着脚,挖起土来非常吃力,秋月知道自己身体最好,自己多挖一锹姐姐们就可以减轻一点负担,她努力用劲地挖。心里还一个劲地嘀咕,“不是判的火刑吗?怎么又改活埋了?”她忍不住就问大姐茹萍,正在低头挖土的茹萍,心想真是一个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那么多?她爱怜地看着秋月轻声对说:“傻孩子,活埋比火烧轻松多了。”她尽量说得平静,不想在临牺牲前给这个孩子造成更大的压力。可是她们都想错了,万恶的鬼子不会让她们死的轻松的。果然当她们挖到齐腰深的时候,鬼子命令她们停止,夺下她们手中的铁锹。将她们分别反绑在三根一头削尖的木桩上,让她们跳入自己挖的土坑中面对面紧贴坑边呈三角形站好,用大铁锤将木桩轧下固定,用土埋了她们的下半身踩实使她们一动都无法动,在她们胸口下堆了满是松油的干柴。
这些难以用语言表达残暴的行动,只是处决这些女犯的准备工作,那更加罄竹难书的酷刑马上就要拉开序幕。
那个拉玉芳会说半生不熟中国话的鬼子走上刑台,若有其事地用生硬的中国话把这些姑娘的所谓罪状宣读了一下,然后宣告行刑开始。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向前拥挤,埋伏在观刑群众中的游击队员也努力向刑台围拢过来。刑台边次序大乱,松尾一看不好马上命令鸣枪弹压,停在刑台四周十几台盖着帆布的大卡车后露出许多黑洞洞的枪口,看来敌人早有准备,游击队员们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芬姐,幸亏游击队在出发前就规定了暗号,芬姐的一个眼神,大家心领神会分别一个个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刑台,他们知道这是与他们亲如姐妹的战友永别。
首先开始的行刑是埋了半截的妯娌三人,在她们胸前的干柴点着了,熊熊烈火舔食着她们赤裸乳房发出吱吱的响声,很快力竭声嘶的惨叫声压过了所有的声响,她们拼命地摆动自己唯一可动的头颅,长发被甩到燃烧的烈火上,使火烧的更旺。人们被这惨绝人寰的情形惊呆了,坑中的三位姑娘,无论怎样要紧牙关,也无法抗拒那烈火烧焦皮肉产生的巨大痛苦,疼难以忍受的疼痛在一步步加深,死亡也在向她们一步步逼近。最后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垂下了头,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剧疼中离去。
接下来行刑的是玉芳她们三人点天灯,插在她们阴户中的灯捻被一个接一个地点着,开始火并不大,大腿根部和阴户开始隐隐作疼,但与浑身的刑伤疼痛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她们还能忍耐,她们知道生命马上就要结束就拼劲全身所有之力,高呼共产党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我们一定能胜利!等革命口号,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一点点加剧当火苗开始烧她们的阴户和尿道时,她们也顾不上呼口号,只能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汗水和血水流了她们头下的一地。由于灯捻的火苗比柴火的火苗小,所以这三个姑娘从行刑到死亡的时间比三妯娌的时间拖得更长。
再接下来是剐四个姑娘,她们在刑讯室表现最顽强的,因此处死她们的刑罚就最重,松尾亲自监刑,他让行刑的鬼子刀不要下的太狠,一层一层地偏,先是皮再是肉,从上向下用刀,而且不把它们割下来,将这些被剐下来的皮肉挂在她们的身体上,最可恨的是松尾还命令鬼子割下一片肉后,再割下的部分涂上一层盐,这四个最倔强的姑娘本想在临死以前,给观刑的乡亲们发表演说,但来不及了,剧烈的疼痛使她们能够做的除了声嘶力竭惨叫就是挣扎,而每一次挣扎钉在四肢的大钉子,都会留下更大的痛苦。一个叫任梦身体及其强健的姑娘由于挣扎过猛,一只脚竟从大钉子上自己拔了出来,她拼命地甩动着那只悬空的脚,仿佛能减轻疼痛,但每一次甩动都只会带来更大地痛苦。在刺骨的寒风中她们汗水和肉体里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下来。
最后行刑的是六个被砍头的姑娘,这就快多了,一个接一个咔嚓咔嚓很快就被砍完了,砍头用的大板斧砍人的部位变成了锯齿状。这场残酷的屠杀从上午九点一直延续到下午四点。到天快黑的时候十六名姑娘媳妇都处理完毕,所谓处理完毕就是行刑完了,但有的妇女还没有断气,一个被刮得就剩一副骨架的姑娘还在张着口往外吐气,被吊在刑台木架上的玉芳姑娘麻绳上的灯油已经烤干冒着一丝丝黑烟,她倒吊的身躯不时还抽动一下。
该轮到蒲小曼行刑了,天已经快黑了,此时初冬的瑟瑟寒风几乎将她赤裸的身体冻僵,她都快站不住了,她亲眼目睹了她的好战友好同志那些姑娘一个个地被或被火烧、或被点天灯、或被凌迟,或被砍头、对鬼子的刻骨地仇恨油然升起,她真想和其他战友一样,在临死以前呼出自己憋在心中想说的话,痛痛快快地大骂鬼子汉奸的野蛮行径,然后大义凛然的英勇就义,可是不行组织纪律不许,她只能一个人静静地等在那里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来临。
看见刑台上只剩下唯一的人了,台下观刑的百姓知道马上就要对蒲小曼真的斩首示众了,一些曾经“喜欢”看她唱戏的地痞在高蓝萍的纵容下,围过来靠近刑台他们“欣赏”着这具几年来梦寐以求都想见到健美的赤裸桐体,他们齐声大呼叫到:“一二,砍头前,唱一个;砍头前,唱一个”。
蒲小曼孤零零地站在刑台上,木然地注视着这群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流氓,心中按捺不住要训斥他们的怒火,但是还是饮泣吞声的压制住了,她不能在临死时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只能万念皆灰地等待死亡的来临,什么都不能做。高蓝萍走了过来问百感交集的小曼:“姑娘,现在该是你最后的时刻了,不过只要你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写一份悔过书,还是有希望的。咱们俩人有缘,我还是想帮你,如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跟太君说一说放你一马。”“长官,我实在是冤枉的,你们非要杀我,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是怎么个死法。”小曼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就没办法救你了,拉上去砍头。”蒲小曼被押到砍头用的木桩旁。这个木桩今天已经被用了六次,六个姑娘的鲜血将这个本已被血泡黑的木桩弄得湿乎乎的。在木桩的后面是七具吊在刑架上遍体鳞伤的女尸,在木桩的前面是半身被烧焦的三妯娌,在木桩的旁边的竹筐中装在刚刚被砍下的六颗血淋淋的长发女人头。小曼就在这个木桩边静静地跪了下来,侧脸把头紧紧地靠在木桩上,引颈受戮微闭双眼平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她暗念道松涛哥今生我不能给你做媳妇了,来生我一定给你做个最好的贤妻良母。爹、娘女儿这辈子不能孝敬你们,给你们养老送终,下辈子我一定结草衔环报答二老的养育之恩。只听耳边风声一响。她觉得很奇怪并不痛,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能勉强地动了动脖子,嗯,怎么头还坐在脖子上,难道自己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吗?以为自己今天也要光荣的蒲小曼又稀里糊涂又被押回监狱。
总之蒲小曼想了这么多无数种死法,就是没有想到会死于自己同志之手。唉,蒲小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大义凛然赴刑场,此起彼伏口号响,尝尽人间千般苦,赵燕风骨天下扬。
[/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0 19:26 , Processed in 0.112893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