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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姐的故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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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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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迷迷糊糊中我是被人架上车的。  我喝高了,近乎断片的那种,我在大呼小叫着。  “送我回家,我要找林可。”  “嗯,现在就回去。”有人在跟我应答着。  “林可在哪!”我撕心裂肺着,在后车厢里折腾着。  “待会回去就能见到林可了。”好像是童姐。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记忆里,我喝成这样,酒后耍泼的情况只有两次,上一次是初恋分手的时候,在大街上抱着电线杆子含糊不清,结果被老外看到了,被我折腾了一宿的朋友第二天告诉我说:“你丢人已经丢到国外去了。”  而这次,我又一次刹不住车,乱成了疯狗。  准确的说,是丧家之犬,我好像丢了林可,或者被她抛弃了。  “乖,回家了什么都告诉你。”童姐在安慰我。  “童瑶,你为什么要害我!童瑶!我要林可,我要林可!我他妈要林可啊!”天旋地转中,我开始撒泼打滚,车上鸡飞狗跳,童姐在忍耐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外套就莫名其妙被撕烂了,身上湿了一片,好像是被架出来的时候打翻了桌子,模糊的记忆,总之,我彻底疯狂了,也许这是童姐也始料未及的。  有人来抱着我,鼻孔里都是浓浓的化妆品的味道,好像是童姐带的姑娘吧,乱七八糟的有点记不得了,忽然觉得很累,不想折腾了,好像就闭上眼睡了一秒钟,又被人叫醒了,拍着我的脸,然后就感觉着被人从车厢里拖出来了,一片叽叽喳喳,再有印象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间装修精致的房间里了。  可以看到夜景的落地窗,随着身后门“轰隆”一声被关上,我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家,有点熟悉的布景,我缓过神来了,这是童姐的家,我开始爆粗了:“童瑶!我他妈要回家!我要找林可!”  没人应答我,我尝试着爬起来,才走出两步就天旋地转,然后就摔下去了,酒精这种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啊,然后又是一阵断片。  然后我被一股暖暖的水流浇醒了,像小淋浴一样,洋洋洒洒的,鼻尖里一阵酸楚,我胡乱的挥舞着手臂醒过来,感觉嗓子里,眼睛里,甚至是耳朵里,头发上都是一股温热的水,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睁眼的时候,看见了一张正对着我打开的胯,乌黑的阴毛,泛红的褶皱阴唇,阴道痉挛着对着我张开,有几滴液体顺着阴唇和阴道口溅落下来,而且,整只胯都在对着我轻轻的扭动着,像那种艳舞,两侧白花花的大腿光泽满满,向下就是紧紧包裹着的大腿丝袜,我被用尿浇醒了。  “安哥。”有人叫我,我浑身抽搐了一下,视线有点模糊,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清那张脸了。  只有林可会叫我安哥。  “林可?林可?对不起,林可,对不起。”莫名其妙的忽然就嚎啕哭出来了,我抱住那双腿,入手处,一片火热温柔,湿润的胯,靠了上来。  “安哥,舔我,喝我的尿。”  我发现自己的阳具早已硬的跟棒槌一样了,直挺挺的硬着,喝完酒之后好像就会有这样的体验,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大浴缸里,那话像魔音一样灌进耳朵里,说不出是思念还是性欲,我毫不犹豫的就吻上去了。  像吻上了一片湿漉漉的草坪。  咸咸的,很腻味,磨蹭着阴唇的时候,有又湿又滑的东西流下来了,黏在嘴唇上,是白带,还有新鲜的尿液,我忍不住干呕一声,差点就要吐出来了,辛苦的捂嘴的时候,手被扯开,然后那胯就压了上来,尽管酒精上头已经快要完全失去味觉了,但依旧能感觉到那股又腥又咸的味道,这种味道我自己也会有,就是有时候一连工作几天,来不及换洗衣物后就会有的味道,不过,另类的刺激在不断的加剧攀升,我的口鼻渐渐被整个捂住了,传来娇喘声,那种呼之欲出简直就要神仙的美感又来了,舔着舔着就不对劲了,舌头刚钻进去一点,忽然被一股滚烫顶住,然后一股腥湿的尿液从阴道里喷洒出来,来不及躲闪,好像一下子射进了嗓子眼,早就想吐的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哇”一声,吐了出来,可那胯不依不饶,死死的压了上来,这就有点恶心了。  就是被捂着嘴感觉呕吐物在嗓子里翻滚的感觉,我皱眉开始挣扎,一瞬间,尿液,呕吐物,混合成一片,“呸呸”我用力推开压在脸上的胯,一翻身,“呜哇呜哇”吐的更厉害了,胃子都要吐出来的那种,眼泪一并跟着流,才吐了几口,后脑一凉,那股坚硬感让我一瞬间就知道了那是女人的高跟鞋,尖细的鞋跟在打转,冰冷的鞋底在我的后脑上碾动着,我的脸就这么被踩了下去,对着刚刚吐出来的东西。。。  “嘻嘻嘻。。。”头顶上传来兴奋而高亢的笑声,我以为是林可,可似乎不是的,总之,现在大脑里就是乱糟糟的一片。  然后那只高跟顺着我的脸庞踩了下来,被打湿的黑丝褶皱着摩擦着我的脸,鲜红的皮革踩在我的脸前的浴缸底面上,轻轻转动着。  大脑一阵短路后,我嘿嘿一笑,吻了上去。  去他吗的,真累,现在我只想舔这只性感的高跟。  舌尖一瞬间在高跟上翻飞起来,上面还沾着恶心的东西,可是一点都不影响我,我抱住脚腕,疯狂的在鞋面上舔舐,谁知那高跟鞋的主人比我还主动,挑起鞋尖塞进我的嘴里,还笑眯眯的叫我:“跪着舔,跪着舔。”  那种新奇和刺激一瞬间爆发,我跪起来了,抱住脚狠狠的舔,又忽然发现自己光秃秃的,什么都没穿,我舔的特别专注,娇喘不断传递下来,刺激着我的心脏,很快,高跟鞋掉落了下来,黑丝脚塞进我的嘴里,我索性抓住脚腕,把整个丝脚的脚尖乃至脚背吞裹进嘴里,大口的吮吸,那脚趾头在我的嘴巴里跳起了舞,俏皮捉弄着我的舌头,还有满足的呻吟和浅浅的娇笑。舔了又舔,嘴巴被轻轻的踢了一下,丝脚把我的脸轻轻踹向了一旁,重新穿上高跟,然后做出了一个很淫荡的姿势。  就是“O”型的分胯,像扎马步一样:“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我立马照做,缩着双臂就朝胯下爬,头刚进入胯下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一沉,是被坐了下来,赤裸又温热潮湿的私处夹住我的脖子来回磨蹭,好像在戏耍我一样,我又飘飘欲仙了,双手抓住那触感无比丝滑美丽的腿,随着夹住自己的香胯左右晃动着,美极了。等那胯松开了,头顶上传来逗唤宠物一样的吹口哨的声音:“嗯,继续,爬过去,像只狗一样。”  我又继续向里爬。  “喂,女人的胯你也钻啊,真贱,不过很惹人喜欢呢,嘻嘻。”我也不知道这是夸奖还是羞辱,堕落是最致命的东西,现在的我,就在堕落着,或许是那一句“安哥”,让我潜意识中以为面前的就是林可,可是,林可会这样对我吗?她甚至不愿意让我的脸靠近她的生殖器十厘米以内。  有人说酒后乱性,其实如果真的喝到断片喝到什么都不知道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去乱性了,现在的我,其实就是最真实的我,没有道德的约束没有思想的顾忌,最原始的我,而潜意识里,我确确实实渴望着,这样跪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被她玩弄。  很可笑的是,这个人,她不是林可,也不是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童姐。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那种是个漂亮女人就会跪舔的人,当我终于踉跄着从她胯下爬过,又被一阵冷水冲刷在身上的时候,那冰冷的温度终于让我惊叫起来,是那个女人拿着淋浴用冷水开始冲刷我身上的污渍,包括脸上身上,我胡乱挥舞着手臂,她的高跟鞋却踩了下来,死死的踩住我的脸,不断的把我向浴缸里按,把那些脏东西都冲掉。  被冷水一刺激,我似乎有点看清她的脸了,水顺着鼻孔嘴唇流下来的时候,我哆哆嗦嗦的绞着舌头辛苦道:“你是谁!”  那是一张很精致的脸,大眼睛,高鼻梁,身材苗条修长,在喊出来之后我似乎慢慢反应过来了,我对她有印象,童姐舞蹈室里的姑娘,刚才劝我酒的人之一,她缓缓的蹲下来,满脸的笑意,而我,依旧意识模糊,不过在渐渐清醒,要知道现在已经快到冬天了,尽管开着足够的暖气,我已经冷的浑身发抖,她用手上的淋浴去一下一下抵我的脸,娇声道:“一开始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变态啊。”  我的头炸开一样疼,又被冷水一冲,身体里面是酒后的燥热,身体外面是冷水的冰冷,捂着头咬牙切齿:“童瑶呢,让她滚出来,为什么要这么耍我!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那女孩也不生气,瞪大了眼睛,尽管也被水打湿了一些,却依旧说不出的动人,她拥有年轻女孩所有加分的特质,气质好,形象好,身材也是好的不行,因为刚才我就已经领略过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永远不知道那些光鲜亮丽的女神背后里可以是什么样子。  “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童姐会看上你这样的人,呵呵。”她的眼里带着不屑,浓眉翻转了一下,重重的眼影一跳一跳的:“我以前也遇过你这样的人,喜欢女人的脚,喜欢当狗,真会玩啊,其实很早之前我和姐妹们就私下讨论过你,说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私下里一定特别色情猥琐。我猜对了,呵呵。”  “你有本事这辈子别被人操,别发情,别叫春。”被不熟甚至可以说是不认识的女人羞辱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一点快感可言,在看清了她的面孔之后,但是,舌头越来越不听使唤,眼皮子也越来越沉了,我实在喝的太多了,短暂的清醒之后,头疼和昏沉一并袭来,我想睡过去,只想睡过去,别的什么都不想管了,感觉一闭眼就能睡过去。  “操也不让你操啊,嘻嘻。”我低估了女人的脸皮,更低估了女人的口才,她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的站起来,对着我撅起胯,用手掰开阴唇,很年轻的姑娘,阴毛却意外的浓密,又黑又厚,里面是泛红的穴口,长大了嘴巴,挑衅得看着我:“刚才是谁舔我来着,还一边吐一边和我的尿,又跪着给我舔脚,钻我的胯。”  “滚!”我摇着头想要去推她,推空了,然后迷迷糊糊的就仰面睡下去了,朦胧中有人在摸我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撸,又把指甲塞进马眼里去扣弄,捏睾丸,我想动,只觉得浑身没力气,半醒半睡。  然后脸就被压住了,满脸的阴毛剐蹭的感觉,又痒又硬,然后变软变热变湿润,有人拍我的脸,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我昏昏欲睡,最后就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然后就听见头顶上一片娇喘呻吟。  到后面就一点印象没有了,实在顶不住了。  忽然想起一个名字,林可。  然后睡过去了。。。     第二十章   一睁眼的时候,看到一张很熟悉的脸。  我触电般的坐了起来,宿醉后的头痛,难受的去扯头皮的时候,那张脸又靠了过来,纤细的胳膊,软软的胸部,整个人贴上我的后背,我迟钝了十几秒钟才彻底的清醒过来,烫人一般推开身边的人:“童瑶!”  “昨晚玩的开心吗?”童姐满脸好像老鸨子见到买春一夜后的嫖客的眼神,而我瞬间进入暴怒状态:“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装疯卖傻更是一流。  我咬着牙,恨得浑身发抖,我根本不愿意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在和她有半点的接触,我根本离不开林可,至于童姐,原来肯定有好感,甚至有崇拜有爱慕,而现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男人都有这样的理想吧,哪怕是个最纯真的M也不例外,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所以当童姐严重的影响甚至可能完全的毁灭我和林可的爱情的时候,我抓狂了,痛苦了,甚至带着厌恶。  有的女人,会让你看见就想疼她,去爱她,去用心呵护她,林可是,以前是,现在也是,而有的女人,也许天生浪荡,也许太过强大,所以让你只愿意去意淫她,玷污她,如果可以的话,只想和她发生所有和欲望有关的事情,这种矛盾而纠结的心理,让我一度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真正的M,M对S应该是无条件的服从,敬仰乃至崇拜,以取悦S获得快感,而我似乎并不是如此。  我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童姐了,有一句很俗很烂的话,你到底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肉体?如果只有风骚和浪荡被惦记,女人是否会感到悲哀?但是,男人往往是走肾的动物,更多时候,喜欢大部分源自于欲望。  更为关键的是,如果林可真的见过童姐了,那昨晚她专门挑这样的时间把我灌醉带回家,是不是有别的目的?林可会知道吗,如果连续两次肉体出轨,我真不敢想象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和林可复合。  “你怎么知道今天林可会回去的,你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我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吼出来。  童姐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一脸的莫名其妙的表情,并开始巧妙得转移话题:“小陈,从我们见面到现在,我逼过你什么吗,你做的那些事是我强迫你的吗?既然做了又怕承担后果,你们男人都是这幅德性吗?”  我又被说得脸一阵阵发烫:“那昨晚呢,你用林可为借口,故意把我灌醉,喝醉了发生什么我根本抵御不了,还不是陷害我吗?”  “你说话好极端,小陈。”童姐依旧气定神闲:“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和我接近的对不对,如果不是你那个小女朋友,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吗?呵呵,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把我当成仇人,你会信仇人的话,还会和仇人坐在一起喝酒吗?”  我重重呼了口气,不明白,我头脑那么简单一人,为什么身边的都是那么聪明的女人,林可是,童瑶也是,我看着她那张脸,忽然有种错觉,在她面前,我真的跟条狗一样,智商和心机都被碾压。  好吧,我认了。  在她面前,我根本不是对手。  我四处去找衣服,打算走人,谁知童姐忽然又补充了一句:“哦,至于男人喝酒之后到底能不能控制自己,这一点,你得自己回去跟你的小女朋友解释了,呵呵。”  我的脑袋嗡一下炸开了,一瞬间热血上涌,怕什么来什么!  童姐的潜台词就是,昨晚我和那个年轻跳舞女孩的事情,林可一定已经知道了,说不定,昨晚她就在童姐这里,看着我。。。我的表情一定很吓人,转身去扯住童瑶的手臂,童姐的脸挣扎了一下,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陈长安,你要这么对我吗?”  “童瑶,我们刚认识,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以至于让你这么对我,你的身份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十个一百个碾压我的男人,哪怕是男奴,贱狗,你不可能不明白字母圈里的东西吧。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招惹完了,又来破坏我的感情,我承认,我禁不住诱惑,我下贱,可是我从没想过要和林可分手,她是我爱了几年的女人你知道吗!破坏别人的感情能让你高潮吗?”我的毛炸开了,像只呲牙的狗。  童瑶的眼皮子抖了抖,闪过一丝无比复杂的眼神,忽然一甩头,哼哼怪笑了两声,自言自语道:“哪只猫不偷腥啊,呵呵。是啊,我就喜欢玩弄你这种男人,见到漂亮女人就恨不得跪舔,下贱又好骗,把你玩完了,再看着你的感情破裂,看着你痛不欲生,呵呵,我有成就感,我有征服欲,怎么了?”  这番话像千万根阵一样,一针一针插入我的心扉,一瞬间,挫败感,自卑感,无力,虚脱,天昏地暗。  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阴暗冰冷。  我气的牙齿在打颤,忍了半天,终于哀叹一声:“唉,童瑶,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啊。”  童瑶的脸是我看不懂的表情,我不想再去看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林可说今天会回去的,也许是回去跟我分手,我穿上衣服,一句话也不想说了,穿得飞快,穿好了就要走,童瑶忽然站起来,语气里带着气急败坏:“陈长安,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你还会来找我的,呵呵,下次,我要你跪在地上,舔着我的鞋底求我!”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我一扯身上的衣服,嘶吼出来。  说完我真的一秒不想再多呆了,一拉门,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看清那张脸后,我又是一阵头疼,印象虽然模糊,但我知道她就是昨晚那个在浴缸里踩在我脸上撒尿的女孩,也许是听到我们的争吵声了,此时就站在门口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我,也许我的表情真的太吓人了,她缓缓后退了几步,但随即脸上就恢复之前那股骄傲的神情:“哟,脾气不小啊,我们都不敢对童姐大呼小叫,你是个什么东西。”  “滚。”我推开她就朝门口走,才发现侧卧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三四个女孩,都是昨天酒桌上的,表情怪异,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女孩根本不是省油的灯,抱着双臂阴阳怪气道:“啊呀呀,昨晚舔的那个贱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又舔脚又舔逼的,喂,他给你们舔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是不是一边舔一边叫妈妈?哈哈哈。”  娇笑声在屋里炸开了,我的脑袋又嗡的一下,我根本记不得了,转身看着这三四个年轻姑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落荒而逃。  可那女孩似乎不想给我走的意思,走上来拉着我,我已经无限接近于暴走状态了,实在想不通这些漂漂亮亮的姑娘怎么就那么犯嫌,她掏出手机给我看:“喂,不是我故意看不起你,你自己说你贱不贱吗。人家都是拔吊无情,你屌都不拔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昨晚你不知道你舔的多卖力吧呵呵,这辈子没舔过女人逼吧,我被你舔尿了几次知不知道,最后尿的就只有水了,要不是童姐拦着我,真想在你嘴里拉大便,哈哈哈。”  说话的时候,抵到眼前的手机屏幕里的视频已经播放起来,一片叽叽喳喳交流的声音。  “他到底醒着没啊?”  “肯定装睡呢,狗东西,嘶,呜呜呜。好舒服,用力啊。”  “你让开点,我要在他身上撒尿。”  “嘻嘻,你小心点,别把他玩坏了,童姐饶不了你!”  “呸,这狗东西哪配得上童姐,童姐想要男人一大把,他是个什么东西啊,哎哎哎,他睁眼了,呜呜,小贱货,继续舔,用力。”  视频里,是一张女人的胯,周围还有看不清楚的身影,胯下,就是我,我蒙蒙楞楞得一口一口舔着那女人的胯,然后手机渐渐被拉开,几个女孩子张腿在我脸上,身上,集体撒尿。。。  视频结束后,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那女孩又大呼小叫得:“哑巴了?刚才不是挺能装逼的吗?嗯?这只是一部分哦,还有呢,你要不要看?姐妹们都有你的视频,呵呵。我感觉你以后在我们舞蹈室里要出名了,小贱货。”  抬头看了一眼卧室门,童瑶追出来了,依靠着门口,面无表情。  “你们爱咋滴咋滴吧,我回去会跟老大辞职的。”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一转身的时候,满屋子的嬉笑嘲弄声。  我的世界,天昏地暗。   第二十一章   没到门口的时候心就提起来了,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在拿钥匙的那一刻我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副场面在等着我。  林可有一点和我很像,说过的话几乎没有失信过,她说今天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我们俩之间还有没有可能继续下去。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陈长安不管如何,这个叫林可的女人你已经爱了很久了,以前爱着,以后也会继续爱下去的。“咔擦”一下,重重的防盗门拉着长长的旋转声,屋子里静悄悄的。  上午九点十分,这间曾经让我不管多疲惫辛苦,只要一回来之后都会瞬间放松愉快起来的两居室小窝,此时却诡异,让我步履维艰。  客厅里窗帘拉着,外面太阳正好,可屋里却蒙着一层阴暗。  “林。。。林可。”我尝试着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懦弱,多无力,没人应答我,没给我思考的机会,很快,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卧室传来,“林可!”我已经有点失态了,心虚而紧张。  她出来了,从卧室门走出的时候,我整个人懵了一下。   第一眼我差点没认出来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依旧清秀美丽,眉宇间带着和林可一样的江南女子的温婉精致,只是那打扮。。。劲爆到可以让人一瞬间就撩起各种情愫和欲望,我对着那双及膝的褶皱长皮靴呆滞了好久然后缓缓的上移视线,黑丝就一路贴着大腿延伸进紧紧贴着的玫红色包臀裙里,再向上,纯黑色的廓形雪纺衫,长长的下摆,这。。。我看着林可那张脸,美瞳,眼影,粉底,妖艳的像妖精。  她看着我,嘴角忽然就勾勒起来:“陈长安。”  这笑再也没有曾经温暖的感觉了,带着怨恨,不屑,可以一瞬间就让你心拧起来的那种,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林可,却陌生得让我不敢说话,如鲠在喉,我的手无处安放,最后扯着裤缝,不安的感觉让我的双腿开始发软,那种极为强烈的预感,这样的林可,会做出让我崩溃的事情。  林可举起双手,原地转了个圈,然后问我:“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穿着打扮吗?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我想你。。。”除了这句话,我甚至不愿意再去解释了,这种时候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的,声音在颤抖,眼角酸酸的,可是那个感性到看一句走心的句子都会流泪的林可,无动于衷,瞪大眼睛的时候,充满了侵略和进攻:“想我想到别的女人裙子下面去了,是吗。昨晚玩的很开心吧,陈长安,要不是那视频,我真不知道,原来你可以恶心成这样。”  以前吵架我从未赢过,这次,我连还嘴的欲望都没有了,我喝多了,很多事情都是被动的,但是。。。那也是我的潜意识,我抛开道德和顾忌之后最真实的自己,我是希望那样的。  “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了,我以为你会给我个解释的。”林可缓缓抱起双臂,依靠着房门的那一刻,有点似曾相识,童瑶,是童瑶,不久前也是依靠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被她下面的姑娘们嘲讽,而现在的林可,气场强到爆炸,那里面饱含的,是怨恨,没有声嘶力竭的咆哮,没有咄咄逼人的质问,仅仅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到你的灵魂发憷。   她斜着眼,乌黑秀丽的长刘海遮盖住一角,脑袋也跟着微微倾斜,同时开始轻轻点动脚跟,尖细的靴跟轻轻敲打着地面,沉默中把我逼到绝境,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真的还想和你在一起。”  “哦。”林可立即回答了一声,轻轻捏着耳垂上那颗又亮又闪的菱形耳坠,忽然把脸正对向我,笑的有点古怪:“跪下和我说。”  我的大脑又是嗡得一下,这种时候林可会故意打扮成这样,绝对不是为了迎合我的爱好,或者是拉回我的心,连我们如胶似漆热恋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曾退步,现在更不会,我皱了皱眉,林可立即转移视线,把脸转过去,满满的玩味:“你不是见个女人就想下跪吗,怎么,到我这里反而不好意思了?来嘛,跪下了,什么话都好说。”  “唉。”我抹了把脸,头一坑,噗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呵呵呵。”林可笑的有点疯狂,抱着双臂的时候,忽然就一脚踢了过来,黑而亮的靴尖,一脚踹中我的脸,力道不大,却太突然,我惊叫一声被踢的一个后仰,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她笑的更大声了,直接曲着膝盖抬起靴腿,一脚一脚小力的踢我的脸:“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满足你不好吗呵呵,毕竟你那么贱,原来看着男人跪在脚下是这种感觉啊,哼哼,我就知道,让你跪你一定会跪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有什么?给你一根骨头你是不是就对我摇尾巴了?”  我绷着脸,看那靴尖一下一下的踢在我脸上,抬头想说话,可是根本没有机会,靴底有灰尘,嘴角嘴唇上都沾染上了,林可却玩性正浓,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可悲的是,我真的有快感了,不得不承认,大长腿永远是长靴的绝配,我勃起了,而她也准确得捕捉到,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嫌弃和嘲讽:“真的硬了,看视频的时候我还想着,你是不是被人灌了药了,现在看来,你就是天生的贱啊,你妈生你下来就是为了跪在女人面前被人玩的吗,陈长安?”我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脚腕:“林可!求你别这样!我发誓,我以后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松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的语气凌厉起来,发怒的样子也是精致美艳到绝伦,我不松,她忽然加大力度一脚踢了过来,这一脚,鞋尖直勾勾的踩进我的嘴唇,很清晰的一声闷响,我“啊哟”一声捂着嘴趴了下去,嘴角一阵火辣辣的,一吐,一滩带着血丝的唾液滴落下来。  “咯咯咯~”林可却笑的动容,并催促我:“喂,跪好了,跪好了和我说话,你喜欢跪着,我成全你,不是很开心吗。来,来来。”重新跪好之后,她把靴子伸了过来,离我的脸很近,可以清晰的看到靴底的防滑纹还有沾染上的灰尘,从我这边看去,她抱着双臂抬腿的样子,无法形容,那条修长的靴腿从靴底一直到胯间,轮廓勾魂。  “鞋底你舔不舔?我感觉你会舔的,你就是越下贱越喜欢,对吧?”她轻轻挑动靴尖,在我还在发愣的时候,她忽然就踩了下来了:“舔!”  靴底一瞬间抵住我的脸,踩住鼻梁,并开始狠狠的碾动起来,疼的我想后退,她却得寸进尺,整只靴子完全的踩在我的脸上,靴跟抵开我的嘴角插了进来,更直接的插入我的口腔,差点没捅到嗓子眼,她不笑了,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戏耍玩弄,现在的她,满脸的都是凌厉和冰冷,尖细的靴跟捅的我一阵干呕,却不敢反抗,不愿反抗,痛苦的抱住她的脚腕,想要阻止,她却踩的更加大力,用力一蹬,我一个不稳,被踹的摔了下去,嘴里惊慌起来:“林可!”没有回应,她又是一脚踩了上来,一瞬间,脸颊快要从脸上撕裂下来一样,看着她咬紧的牙关,瞪圆的眼,我知道她一定愤怒到了极点,靴底在我的脸上狠狠碾动着,厉声道:“舔啊,你这张贱嘴不是很喜欢舔,很会舔的吗,把我的鞋底舔干净了!跟你这种下贱货色在一起简直就是我的耻辱!”  “林可!”我哇一声叫了出来。男人的力气终究大,我艰难的推开她踩住我的脸的靴子,从地上跪起,抱住她的双腿:“林可!别这样!我求你了!我真的发誓以后不会了!求你了!”  “松手!”她开始挣扎,发现挣不动了,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啪。”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她,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一刻,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但随即,又是浓浓的怨恨,然后继而连三的巴掌扇了下来:“我让你松手!你脏!不配碰我!”  连着吃了十几个巴掌,我实在疼的受不了了,终于松手了,林可忽然哽咽一声,嚎啕大哭,我感觉已经哭不出来了,想抱住她,可是刚碰到她就像触电一样捶打我,踢我。  哭着哭着,她又笑起来了。  “跪直了。”她情绪控制的很快,等眼泪擦净后,她低头看着我,我喘着粗气,跪直,她抬腿,踩上我的肩膀,分开的胯,离我很近,隔着一层因为抬腿而微微露出的包臀裙。  踩住后,她的语气再度冷漠起来:“抬头,看着我。”  我照做,她继续道:“很喜欢长靴对吗?”  我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她随即一个巴掌扇了下来:“问你话呢!”  “嗯。”我点头。  “看见女人穿长靴就走不动路是吧,还有那些更猥琐更肮脏的,我就不说了。”她的靴底在我的肩膀上碾动着,然后一字一顿:“听好了,不久之后,我会穿着你喜欢的长靴,去跟别的男人做爱,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刺激吗?喜欢吗?”  。。。  我的表情在脸上定格。      第二十二章   男人多情且长情,女人痴情而绝情。  痴情女子爱人最深,绝情女人负人最狠。  林可把绝情演绎到了极致,我从未想过,那个会弹古筝,会泡茶,淡雅得像海棠花一样的女人,会被仇恨蒙蔽变成现在的样子。  那天她要出门,我拦着她,换来的是没有一丝手软的耳光。我的脸被扇成了猪头,含糊不清咬着发麻的腮帮子跟她抓狂:“林可,如果你去找别人,我们就真的完了!”  林可像听了笑话:“为什么你们男人出轨就可以被原谅,女人出轨就要上升到这种地步。陈长安,我不跟你分手,你也别想和我分手,我要的就是当着你的面,把你的所作所为十倍奉还!”  她的话让我心悸,让我窒息,这样的逻辑更让我难以接受,我始终觉得有些方面她毕竟还是女人,还是会小孩子脾气,可是她现在的表情现在的模样根本没有一丝玩笑或者置气的意思,我知道一个人铁了心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除非你把她捆起来,不然你拦不住的,可现在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捆她?  “林可,我错了,我希望能挽回我们的感情,可是如果你真的和别人发生了什么,我们就真的完了。”这是我最后的一次挣扎。  “呵呵,你不是M吗,你不是崇尚女权主义的吗?这时候用男权社会里的那套来跟我说话吗?陈长安,呸,你真不要脸!”一口唾液啐在我的脸上,林可甩门而去,冰冷而决绝。  等我回过神来,看着那已经关上的防盗门之后,跟做了梦一样。  林可变了,会打扮了,更有着随之衍生出来的冷艳气质,她穿上了那双曾经被她吐槽嫌弃的长靴,我的最爱,却准备穿着它,去和别人在一起,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我,她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说过的话从来不是开玩笑的,她玩真的了。  现在的我,恨不得掐死童瑶。  。。。  林可走后的一个星期,再也没回过家,我甚至不敢去找她,我是个很极端的人,尤其在这种时候,自卑,懦弱,各种最低劣的品质都在我身上显现出来,我怕看见她真的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怕再见到她接受她的冷嘲热讽,我想逃避,可是又不想放弃两人的感情,在矛盾和边缘徘徊。  童瑶怎么羞辱我,刺激我,她手下的那些姑娘再怎么笑话我,我还能凭着厮混多年熬出来的厚脸去忍受,可林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如堕地狱。  老大又一次拒绝了我的辞职请求,并吐沫横飞的大骂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好不容易走上今天这个位置,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求爷爷告奶奶的当个孙子,居然要辞职,公司现在正在稳步上升,更需要老手和他一起去维持和运营,我知道这几年他对我的照顾,于是咬着牙答应下来了。  那天,老大接了个活,写企业歌,我们这种发展中的公司本就是什么赚钱就接什么,总之有资源,老大问我能不能写词,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当我抽着烟盯着屏幕发呆的时候,高跟鞋声在楼道里响起,当童瑶穿着一身皮草,仰着那张明媚而自信的脸坐到我的对面的时候,我的脸迅速的阴沉下去。  原来这活是童瑶介绍的,并特意嘱咐老大,让我参与赚一成。  惺惺作态,我忍住跳脚骂娘的冲动,低下头去不说话,童瑶还真是随性啊,翘着腿和老大嘘寒问暖的,时不时娇笑几声,我说真的,说自己厌恶她是装出来的,我是怕她,我从来没被人玩的这么惨过,这个社会人真可怕,所以就灰溜溜的跑去厕所抽烟。  前脚出了办公室的门,她后脚就跟上来了,听着那“咯噔咯噔”高跟鞋的声音,我刚点上的烟在手里轻轻颤抖着,干脆一推门,直接跑男厕所里面去了,然后,在我诧异的眼光里,童瑶也紧跟着走进来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阴魂不散。  “给你接了活,就这么感谢你的恩人啊。”其实她说的没错,不管是哪一行,介绍生意的总要拿提成的,一般来说,都是我们这些接活的当孙子去感恩戴德死力巴结那些介绍人,像我这样的,确实少,不过我现在根本不敢和她有什么接触,总感觉她就是那种深山里的老妖怪,看着美的不行不行的,一张嘴就要吃人。  “这是男厕所,你有病吧?”我黑着脸看向她,真是虚啊,要靠大小声来给自己壮胆。“咯咯咯。”真是刀剑不入的女人,童瑶根本不在乎我的态度,反而舔了舔嘴唇,脸上写满了淫荡:“你不说厕所我还想不起来,之前在厕所里。。。呵呵。”  那红嘴唇,那浓眉大眼的,笑的我一阵心脏加速,我猛吸一口烟,狠狠丢在地上踩灭,说真的,除了用动作和表情表达愤怒,我感觉在她面前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然后我就抬脚向外走。  童瑶就小声说了一句:“林可在我那。”  我触电一样的转身:“你说什么?”  这下轮到她爱理不理了,眉毛一挑,转身就向外走,林可这两个字像炸弹一样在我心里炸开,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林可怎么会在你那?”  童瑶懒洋洋的转身,面对着我缓缓后退,然后抵住厕所的门,反锁,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她在钓鱼,我知道,可我根本没有办法不上钩,语气更加迫切,那么久,其实我还有很多的疑问,她勾引我并告诉林可不假,但是,林可到底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林可会在那,包括第一次在她家里过夜之后,林可消失的那几天,和她又发生了什么,像一团迷一样:“童瑶。。。”  。。。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她了,手伸进口袋里,不安的捏着烟盒。  “死没良心的,现在姐都不知道叫了,哼哼。”她明明知道我现在在意的是什么,偏偏避而不提。  “叫你个犊子。”见过大街上躲在角落里朝你龇着獠牙的丧家犬吗,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却不是因为它自身凶,仅仅是因为。。。怕。  “陈长安,如果再从你嘴里蹦出一个不尊敬的词语,我保证不会再告诉你关于林可的任何事情。”童瑶终于有点恼怒了。  我皱了皱眉,当童姐拿出手机的那一刻,那种冲动和思念终于像山枯海啸一样,朝我袭来。手机上是一张照片,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穿着性感撩人,看不到脸,可我却敢肯定,她是林可。  男人分手后的痛苦和思念就像红酒,起初的时候没有感觉,反而觉得口鼻里有种淡淡的香甜,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现那后劲,大到离谱。  “她。。。她在哪?”我的声音在颤抖。  童瑶怔怔得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扬,我明白她为什么要反锁上门了,穿在脚上的那双长靴高高的向我抬起一只,晃动着靴尖,满眼的皮革光泽,皮草配长靴,天生的女王气息,她的眼睛会说话,像操控一切的游戏者,自信而魅惑,嘴唇轻咬着:“想知道的话,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比如。。。取悦我,呵呵。”   第二十三章   人到底可以纠结成什么样,总之我现在就在纠结到快要发疯的那种。  童瑶真是个让人龇牙咧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  因为和她的不清不楚让林可决绝离开,我想要挽回林可,可是,又要通过和她的不清不楚才能得知林可的去向。  做了,无疑是第三次第四次犯错,不做,可能我连林可的面都见不到。  真他妈矛盾啊。  而且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又在算计我,她的手机是不是又在拍摄我,我现在的反应,会不会又一次“现场直播”,她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把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  “我的耐心有限,看你的表现了,陈长安。”她斜着眼看我,那副高高在上又稳操胜券的模样真是让我抓狂。沉默后,我冷笑一声:“这次你又想把我的丑态拍给谁看?林可已经对我死心对我绝望了。”  “哦,你在担心这个啊?”童瑶把手机拿到我的面前,当着我的面关机然后收起,然后继续卖弄着她那双对我依旧有着致命诱惑的靴腿:“我还是觉得,男人跪着的模样是最有魅力的,会让我兴奋。”  “好些日子没享受过你的舌头了,有点想了。”  “最近是排卵期,总是特别有冲动呢。”  “林可走了,有没有在家打飞机啊?呵呵,我很好奇,你们男人是怎么憋住自己的。”  这段时间我哪还有精力去考虑下半身问题,每天跟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从上次她给我戴上锁,到事情被林可得知,再到第二次灌醉,我忽然反应过来,再到现在,我忽然反应过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我甚至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对心理学方面有过什么研究。  因为这句话好死不死的,像心理暗示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想起来,在刻意的想到之后,之前的防备忽然就被一层一层刮去,对,我好久没有发泄过了,那长靴,那身材,那美貌,都是完全符合我的审美的东西。。。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啊。  原来,控制欲望就可以控制一个男人。  舞蹈出身的她,轻松就可以做出各种让人热血上涌的动作,比如现在的她,上前扯住我的衣领,在我的默认中把我反推到墙上,然后一个劈叉,轻松的就把那只长靴架住了我的肩膀,踩上了墙壁,完美的一字马。  不仅仅是诱惑,她随即就抛出更有力的筹码:“表现的好,我就带你去见林可。”其实到现在我最不能理解的,还有一点:“林可不会想生吞了你吗?”童瑶又意外了:“你这个狗东西犯的错,为什么要女人去承担结果呢?”  迷雾越来越浓了,只是,那冰冷的皮革已经在微微触碰我的脸颊了。  “这么架着腿很累的,你可真没有绅士风度啊,陈长安。”话里带话的诱惑,我咽了咽口水:“你真的会带我去见林可吗?”  “咯咯。”童瑶捂嘴娇笑:“自己犯贱了就是犯贱了,还要找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干嘛。”她的脸凑了过来,保养到极致的皮肤,一如十七八岁风华正茂的年轻少女,也或者是太过高超的化妆技巧,被粉底遮盖了一切的瑕疵,总之,这张脸,美得惊心动魄,原本高贵,却因为那浓浓的眼影和夸张的浓妆,而带上了几分妖艳,浓浓的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很能刺激人的性欲,她的瞳孔在我的瞳孔里,滴溜溜的打转:“我香吗?”  鬼迷心窍了,我的手缓缓的靠了上去,捏住她的长靴,只是在碰到那光滑又触感极佳的皮革的一瞬间,她忽然就弹开了,手一推墙,担在我肩膀上的长靴就缩了回去,“哼哼。”她一定已经看到我眼里的兴奋了,并开始缓缓后退,手更是淫荡无比的伸向胯间,紧身的皮裙本就火辣,偏偏不从裙摆下伸进去,而是直接滑进上面的裤腰,摸索进去,紧身的皮裙瞬间顶起一块,是她的手,在那裙摆下的胯间,抚摸起来,手的轮廓,很明显的翻动着,自慰吗?还是表演。  “我的靴子美不美?”带着娇喘和呻吟,我又一次感慨,女人真的都是演员,无视场合,无视地点,只要想的话,随时可以卖弄风情。  我向前跨了一步,她却推出手,意味深长的拒绝。  我懂了,我如何能不懂,膝盖一软,跪下去的时候,她忽然声音一扬,玩味而大声的尖笑起来,我听到自己内心的一声哀叹,又一次的沦陷。  其实,我还是在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而已。  但是,那张林可的照片,真的让我冲动,我想见到她,代价是,再一次的背叛,潜意识里,或许我自己已经把我和她的关系划上了红叉,我太了解她了,一个有心理洁癖的女人,不会原谅我的。  所以。。。就堕落吧?  我的脸凑向童姐的长靴,美艳十足,霸气而柔美的靴身和曲线,没有什么可以取代长靴在我心里的地位,我的舌头舔上靴面,童姐用娇笑来为我助兴,然后,我的侍奉转变成她的蹂躏。  靴尖不断的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的脸在她的靴面上翻滚,才舔了几口,她就开始作妖了:“陈长安,我到现在还记得你那天走的时候,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呢呵呵。感觉全世界都委屈了你一样,说到底,你还不就是个爱犯贱的小浪货吗。”  我顿了顿,皮革的香味很容易让人上头,尤其是隔着那层精致的皮革,我能感觉到下面童瑶在不断扭动着脚趾头,欢欣鼓舞,在勾引着我舔的更加卖力。“不高兴了,嘻嘻。”我的头发被她扯起,脑袋向上离开她的靴面,我的视线和她的靴筒平齐着,她来回旋转着靴子:“呀,刚才都沾上灰尘了,什么脏东西你都朝肚子里咽啊。”  我闭了闭眼睛,那种不真切的感觉又来了,当下的场景,是我最怕的,又是我最期待的,她又在问我:“问你话呢,是不是不高兴了?”  我依旧沉默着,头顶上也跟着沉默下来,片刻后,她哼了一声,忽然抬脚走开。  我懵了一下,从地上弹直了身体,看着她走向门口的身影,这就完了?忽然结束了?我急躁的喊出来:“童瑶!”  “怎么了?”她装疯卖傻得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林可呢?”我又疯了,失心疯。  “啊?哦,我改变主意了,不想和你继续下去了。”漫不经心的回答,瞬间点燃我的愤怒:“喂!”  她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我叫喂吗?”  我的拳头不断的攥紧,最后又缓缓松开,再长长呼气:“童姐,求你带我去见林可,我怕她会堕落。”童瑶关注的点根本不在这里,下巴一抬,加重了口吻:“你叫我什么?”  “童。。。主人?女王!妈妈!”我的头已经快埋到地上了。  “呵呵,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天走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话吗?”童瑶放下了握住门柄的手,抱着双臂,手指饶有兴致的敲打着。  。。。沉默后,我眼皮搭拢下来,然后,对着地,磕了下去。  “给你磕头了,求求你,带我去见林可。”我放弃了。  “这才像样子,呵呵。”清脆的敲打声中,她的长靴再次迈了过来,然后从我撑在地上的双臂间伸进来:“舔吧。”  我就顺着靴面舔,一口一口,她弯下腰,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从靴面上一寸一寸的划过,发号施令:“这里,向上,对,舔干净,继续。”  手指在缓缓上升,我沿着靴面一直舔向靴筒,舌头酸的不行,原来舔鞋比口活那些事情要废力多了。但是,随着她的指示,我越舔越向上了,舌头舔过膝盖,渐渐的触碰上靴筒上的大腿,包裹着黑丝,她微微的向前跨步,伸前的靴腿无形绽放着魅力,引导着我,一步一步舔向她的大腿的深处,似乎闻到那股味道了。  无限接近的时候,我开始兴奋起来,可是,她忽然捏住了我的嘴。  “抬头。”我看向她,四目相对。  童姐是胜利者的姿态:“又嘴馋了,忍不住想犯贱了,是吗?”  “是还不是?”她早就猜到我会犹豫。  “是!”我咬着牙崩出来一个字。  “呵呵。”她得意的笑出了声,然后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居高临下中,她嘴角一挑。  “舔过鞋的脏嘴,还想伺候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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