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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火熬英雌 之 欲女封 (2) -- 惨绝人寰的上栓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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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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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耻威逼


    清晨,阮家药铺的后院里,落叶被风卷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天刚蒙蒙亮,阮掌柜便已在后院里焦虑地踱步。自从阮灵被捕,阮掌柜便没有一天不是在忧心如焚中度过的。阮家太太死得早,十几年来,阮掌柜便和女儿相依为命,那份感情尤甚于一般父女。此时女儿被抓进了日本宪兵队,大伙计苏明生死不明,药铺的生意早已难以为继。若不是县城商会里的几位旧好联名具保,只怕连他本人也已身陷囹圄。一个月来他几次托人打探女儿的情况,试图加以营救,但每次问及此事,知情的人要么不说,要么便摇头叹息。每问一次,阮掌柜心头绝望的阴影便加深一层。正踱步间,忽听后院门板被轻敲了几下,阮掌柜心中一惊。清早登门,定非寻常之事,阮掌柜强压心中恐惧,不等伙计出来,便三步并作两步,亲自前去开门。


    大门一开,来客竟是特务队的张驼子。不等阮掌柜说话,张驼子便已迈步走进院子。阮掌柜赶忙掩好院门,垂首跟着张驼子,穿过后院,直奔堂屋。张驼子虽然驼背,但神态倨傲,官气逼人。他大步走入堂屋,一回身,跟在后面的阮掌柜险些跟他撞个对头。阮掌柜赶忙站好,心中七上八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张驼子先发话了:“阮正仁。你是阮灵的亲属吗?”


    “阮灵正是小女。”阮掌柜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张驼子这是打官腔明知故问,阮灵如今的形势定是不妙。


    果然,张驼子一脸冷色地说道:“阮灵勾结城外匪乱武装,破坏县城治安,已被我县政府判处死刑。作为阮灵的亲属,你必须支付行刑费用。今天,我就是来向你收取行刑费的。”


    听完张驼子这句话,阮掌柜险些瘫倒在地。虽然他早已有了种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听到女儿将被死刑的消息,还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但是张驼子接下来的话,更使他五内俱焚。


    “阮掌柜,木村太君亲自判决,以欲女封的刑法在县北门外刑场公开处决阮灵,行刑的费用是两块大洋,至于兄弟们的辛苦钱,您就看着给吧。”


    “什么?你说……”阮掌柜身子一歪,倒在了身边的一张太师椅上,他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话也说不全了,“你说……你们要给灵灵……用什么?”


    张驼子脸上闪过一丝阴笑,说道:“阮掌柜,你没听清楚吗?阮灵,也就是你的女儿,将被用欲女封处死,今日就要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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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掌柜只觉天旋地转,一阵悲愤从心头燃起,想不到女儿小小年纪,一身清白,竟然要被他们用这种非刑折磨至死。他眼见张驼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说不出的恶心,事已至此,他也不指望宪兵队那些下三滥的人渣能对女儿手下留情。他指着张驼子,颤声说道:“你这个没有廉耻的畜生,你……你给我出去!”


    “哟,阮掌柜。你教女无方,给全县父老造了这么大的难,哪还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张驼子径自坐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以为你不出这个钱,你女儿就不会被上栓了?实话告诉你,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你女儿已经被验明正身,押赴行刑了。现在,应该已经上了刑架了。”


    阮掌柜怒道:“这富安县如今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天下,小女落在你们手中,你们要杀要剐,放手处置就好,何必登门告诉老朽?只是这天理昭彰,善恶有报,你们如此倒行逆施,就不怕哪天遭了报应?”


    张驼子又是一阵阴笑,说道:“阮掌柜,想破罐子破摔了是不是?你以为你女儿的罪已经受到头了,啥都不怕了?告诉你吧,你女儿这罪,离‘到头’还远着呢。你女儿作奸犯法,混到这步田地是她咎由自取。让你女儿好受的法子,我们这些兄弟没有,但是,让你女儿难受的法子,我们兄弟可多着呢。”


    见阮掌柜没做声,张驼子继续说道:“这刑栓的粗细分五号,你是想给你女儿用最细的,还是最粗的?上栓的时候,你是想让我们在上面蘸些香油呢,还是蘸些辣椒油?熬床的时候,你是想让你女儿在床上熬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三天?告诉你,我们也可以根本不给她爆瓜,让她活活熬死,你信不?太君还吩咐我们,要拿你女儿去游街,你是想让你女儿光着身子游呢,还是穿着衣服游?是站在囚车里游街,还是用铁丝穿了奶子牵着游街?爆瓜的时候,是直截了当地爆呢,还是先把你女儿身上的那些零碎先割下来,再慢慢把她折腾死?”


    张驼子的这些话,像一颗颗沉重的石头,一层层地压向了阮掌柜的头顶,使他说不出话来。张驼子见此情状,知道奸计已成功了一半,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咱们不妨明说。如果兄弟我今天空手回去,你女儿就算已被上了栓,兄弟们也会给她拔出来,用最粗的狼牙栓给她重新上一遍。你要是不出这两块大洋的行刑费,我们就让你女儿自己挣,拿她的身子挣,每伺候一位太君,给她两角钱,让她死前把钱凑齐!想想你女儿插着栓、涨着肚子被人操的样子吧,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领着你去亲眼看看。 反过来,如果阮掌柜你把行刑费交了,再出几十块大洋,我带回去犒劳各位兄弟,至少你女儿这二次上栓之苦就免了,临死前也不用去伺候太君。我们王队长一直希望能造福桑梓,想开一家药店,如果阮掌柜肯把您这家广济堂药店盘给王队长,我们王队长还可保你女儿行刑时不出岔子,不受太多的苦。”


    “你们休想!”听到这里,阮掌柜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张驼子说道,“这广济堂是我阮家三世传下来的祖产,你们休想打它的主意!”


    张驼子并不气恼,阴笑着说:“就算是您阮家五世、八世传下来的祖产,谁让您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女儿呢?你忍心看着她被活活熬死吗?阮掌柜这么大岁数了,想必是亲眼见过给人用欲女封吧?平常女人只要熬上一天就已经死去活来,你女儿要生生熬上三天,她能受得了吗?可是受不了也得受着,我们会把她仰绑在长凳上,戴上口嚼,让她想动动不了,想死死不成,不光动不了,还要天天让别人操。等她快死的时候,我们再把她拖出去,让她光着身子在全县父老眼前好好地现一回眼,您阮家以后在咱们富安县可就面子大喽。”
    听着张驼子绘声绘色的描述,阮掌柜就如同亲眼看到了阮灵在这群魔鬼手中遭受非人的折磨。张驼子察颜辩色,知道他已濒临崩溃,便欲擒故纵地一起身,说道:“看来阮掌柜是打定心思要让自己的女儿受尽这千折万辱而死了。也好,告辞,张某复命去了。”
    “张先生留步……”就在张驼子一起身的当口,阮掌柜伸手将其拦住,“有话好说,请您坐下。”


四、上栓酷刑




    富安县宪兵队的地下室,是整个县城里最恐怖的地方。青砖砌成的墙壁阴冷潮湿,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阮灵被几个打手押着,沿着昏暗的地下通道,向刑讯室走去。对这段路,阮灵已经很熟悉了,一个月来,几乎每天她都会被敌人押着,到刑讯室去受刑、受奸,酷刑常常会持续一整天,直到她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才被拖回牢房。虽然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但是阮灵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要在临刑前最大限度地保持少女的尊严。她昂首直视前方,迈着坚毅的步子,从容地向前走着。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绑绳又套着她的颈部,阮灵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白玉一般的乳房随着少女的脚步,微微颤动着。阮灵的脚上并未上镣。敌人不担心她会逃跑,因为下体的重创使她根本无法大步行走,更不用说奔跑。现在她只能将双腿叉开,缓缓地迈开步子,才能稍稍减轻下身的痛苦。而对于阮灵来说,比肉体痛苦更难忍受的,是对未来深深的恐惧。阮灵听人说过,没有哪个女孩能在欲女封的折磨下不屈辱地失态。那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会把女儿家所有的娇羞和矜持打碎。据说熬床一两天后,女孩都会发疯般地哭求刽子手赶快杀死自己,哪怕用“爆瓜”的酷刑杀死也可以,所以有些人又把这个酷刑叫做“欲女疯”。为了证明女孩生性淫荡,刽子手们会逼迫女孩当着全族人的面做各种令人羞耻的表演,比如表演自己如何勾引奸夫上床,甚至当众表演泄身。而受刑的女孩为求速死,只能听任刽子手玩弄,无论多屈辱的动作,都不得不做出来。对于那些不肯就范的女孩,刽子手们还有更可怕的私刑——“受二茬罪”,老人们曾说过,富安城里最后一个被欲女封处死的女孩,就是受了二茬罪才死掉的。那是个十五六岁的童养媳,从小吃过很多苦,性子刚烈,熬床熬了两天还不肯服软,刽子手们就把她身体里的尿栓生生拔了出来,让她解出一盆的血尿后,再把一根更粗的尿栓狠狠地插进去……那个姑娘最后没能等到爆瓜,在受二茬罪后,又熬了两天床,最后尿毒攻心,活活给熬死了。敌人会不会对自己也用这种残忍下流的酷刑?自己能受得住吗?难道自己最后也要屈辱地任凭刽子手摆布,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羞辱自己?想到这些,阮灵不由觉得一阵绝望。


    突然,阮灵的身子颤了一下,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最让少女羞耻的事发生了,自从被用了“探龙宫”的酷刑以来,阮灵已经无法自己控制小便,膀胱中的尿液会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早晨狱婆曾灌阮灵喝下了两碗稀粥,此时这些粥已化为尿水,从尿道中淅淅沥沥地流淌而出。“哦……”阮灵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尿水经过饱受酷刑的尿道,带来一阵难忍的刺痛,而比这刺痛更让阮灵难受的,是当众失禁的巨大羞耻。


    “快走!”一个伪军凶狠地推了阮灵一把,阮灵向前踉跄了两步,回头狠瞪了那个伪军一眼。她竭力收紧下身,试图阻止失禁。受伤的括约肌一经触动,顿时像针扎一般地疼。汗水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她只有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在少女坚强的意志下,大部分的尿水被收住了,但随着姑娘的脚步,仍有小股的尿水不时地突破下身的屏障,顺着双腿内侧缓缓地流下,直到脚底,随着姑娘的行走,在青石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的水痕。


    当阮灵走到刑讯室门前时,她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姑娘死撑着,迈步走进了这间她已熟悉的刑讯室。刑讯室里,炭火盆已经熊熊地烧着,那些恐怖的刑具散列在屋子的四周。在刑讯室的正中,是一把沉重的木椅,木椅是由粗笨的柴木制作的,比普通的太师椅略宽,有着高高的靠背和坚固的扶手,靠背上还有固定犯人手腕用的铁铐。在所有的刑具中,阮灵最畏惧的,便是这把木椅。她身上所受的几十种妇刑,十有八九都是在这把椅子上施行的。
    王宝带着一干打手走进了刑讯室。阮灵注意到,随着王宝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这人据说原先是王家祠堂的管事,主管司刑,后来王家败落了,这个王管事无妻无子,衣食也就没了着落,只能靠族人接济度日,但此人在祠堂司刑几十年,得罪的族人甚多,愿意接济王老头的族人自是不多,所以生活颇为困苦。阮灵依稀记得,上次王管事到药店抓药时,父亲见他可怜,还慷慨免了他几服药的药费。王宝领着王管事走到阮灵身前,冷冷一笑道:“今天兄弟我也是奉上面的旨意行刑,姑娘不要怪我手狠。这位是王管事,当年就曾送过几位伤风败俗的小蹄子上路,今天就由他来伺候姑娘吧。”王宝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在“伤风败俗”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阮灵又羞又怒,但不敢松开紧咬的下唇,只得狠狠地白了王宝一眼,转头看向一侧。
    王管事向阮灵一抱拳:“姑娘,王某得罪了。”说罢一挥手,只听“锵”地一声,一个铁皮的便桶被人踢到了刑讯室中央的空地上。王管事一指那个便桶,对阮灵说道:“到上面去把尿撒干净了,一会儿可以少出些丑。”阮灵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向那个便盆走去。此时姑娘小腹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过片刻,膀胱中的尿水就会彻底冲破下体的水关,一发不可收拾。阮灵双腿跨在便桶两侧,艰难地跪下 —— 在宪兵队里,女犯解手是只许跪而不许蹲的,否则将受到“钢丝通下三路”的酷刑惩罚。经过一个月的狱中折磨,阮灵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她分开双腿跪好,下体的肌肉一松,“嗤——”的一声,一股血尿便激射到了铁桶中。“哦……”下身被释放的快感和尿道中的刺痛同时袭来,使姑娘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阮灵咬紧下唇抑住了叫声,垂下头让短发遮住了自己的脸,随着尿水不断地流淌而出,阮灵感到了一种难得的畅快。姑娘闭上双眼,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轻松。她知道,这将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解手,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种排空膀胱的欢愉了。
    尿水打在铁桶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阮灵停了片刻,挣扎着站了起来。由于双手被反剪,站起非常的艰难,姑娘晃了几晃,才勉强站稳。残余的尿液顺着双腿流下——这个花季少女再也没有揩净自己下体的机会了。
    “带过去!”王管事吼了一声,两个伪军挟持着阮灵,向屋子正中的木椅走去。在木椅前,伪军们解开了姑娘的绑绳。绑绳一经解去,阮灵立刻不顾手臂的酸痛,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
    “哼,阮小姐,是你自己上去,还是兄弟们伺候你上去?”王宝淫笑着说。
    “不用你们动手。”阮灵不屑转头看王宝那副下作的表情,径直迈步走向刑椅。她走到木椅跟前,一转身上了木椅。稍微犹豫了片刻,毅然分开双腿,架在了两侧的扶手上。这是女性最耻辱的姿势,也是在这木椅上受刑的标准姿势。虽然此时阮灵还可以用手捂住阴部,但巨大的耻辱已经让姑娘深深地垂下头去。
    “绑了!”王宝一声令下,两个打手扑上去,扭住阮灵的双手,将其锁在了木椅的靠背上。阮灵感到阴部一凉,她本能地想收起双腿,但双腿立刻便被人死死按住,接着,一道道的绳索紧紧缠来,将姑娘健壮挺拔的大腿牢牢地绑在了木椅的扶手上。为防止阮灵挣扎,敌人们在阮灵的胸部又加了一道绳索,穿过腋下直接捆在木椅靠背上。至此,阮灵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阴部大张的姿势,无论被施用什么酷刑都无法挣扎了。
    王管事向门外一招手,只见两个打手抬着一张四方的小桌,走进了刑讯室。屋内的众人让出一条过道,小桌径直被抬到了王管事的跟前。只见小桌正中摆着一个托盘,上面被红布罩着。众人心想,这盘里想必就是那让女孩闻之丧胆的尿栓了。王管事伸手一拂,托盘上的红布已然掀开,王宝和几个打手探头看去,却见托盘里并非是一根尿栓,而是横七竖八地放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物件。王管事嘿嘿一笑,对王宝道:“王队长请看,这便是当年王家祠堂惩处败德女子的全套家什。”这欲女封的酷刑在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人用过,王宝等人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从没亲眼见过施刑。眼见托盘中这么一堆古怪的物事,不觉心道:看来这门酷刑的古怪花样还真不少。当下一拱手,说道:“就请王管事掌刑。”


    王管事嘿嘿一笑,从托盘中翻了翻,捡出四只锋利的小铁钩,这铁钩和大号的鱼钩形状类似,钩尾有一圆环,栓着几尺长的细麻绳。只听王管事说道:“这叫开帘钩,用来挑分阴户,暴露前庭。”只见他拿起一只铁钩,来到阮灵的双腿之间,阮灵的阴户如同幼女一般,被两片肥嫩的外唇紧紧保护着,即使被捆成这种屈辱的姿势,阴部也还是只有窄窄的一条裂缝。王管事一声冷笑,伸出左手一抠一捻,已经从姑娘的阴裂中揪起了一片内阴唇,只听姑娘一声惨叫,锋利的钩子同时穿透了姑娘的内外阴唇,从姑娘的大腿根部穿了出来。阮灵疼得双腿乱颤,大腿内侧的青筋也显露了出来。王管事笑道:“阮姑娘,这只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好戏还长着呢。”说罢,他又拿起一只铁钩,向姑娘的另一侧阴唇钩去。这次阮灵有了准备,死死地忍住想不叫出声来,但最后还是疼得发出了一声低吟。就这样,四只铁钩被一只接一只地,分别钩在了阮灵两侧的阴唇上,姑娘被折磨得出了一身冷汗,下身一片鲜血淋漓。王管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立刻会意,走上来将开帘钩后面的小绳,系在了刑椅的扶手上。随着四条小绳越收越短,阮灵的阴唇也被钩子钩着大大分开,粉色的前庭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少女要害部位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打开了。


    王管事拿起一块海绵,擦拭了一下阮灵下身的鲜血,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瓶中倒出一些药粉,用手指敷在了姑娘的伤口上。阮灵无力地睁开双眼,猛然瞥见王管事手中的药瓶,她立刻认出,这正是父亲药店里的云南白药。阮灵心中一阵酸楚,她和苏明冒死偷运出城的药品中,有一半就是这种专治外伤的云南白药,不知道苏明哥是否已经平安地带着这批药品交给了游击队呢?当那些战士们用着这些宝贵的药品时,能否想到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少女,为此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


    在白药的药力下,阮灵下身的鲜血很快止住了。王管事走回身,在托盘中拔了拨,捡起一支精钢打制的四棱锥子,这锥子有半尺多长,烟袋杆粗细,顶端虽然是圆头,但四棱却磨得异常锋利,发着幽幽的寒光,“这叫穿心锥。”王管事向王宝说道,“起这个名字,倒不是说要拿这锥子扎小蹄子的心脏。正常女子的尿孔都非常狭小,不经扩孔,是无法打进尿栓的,而这锥子,正是在给小蹄子上栓之前,扩张尿孔用的,这一锥下去,小蹄子的尿孔便被生生撕裂,那痛楚有如万箭穿心,故名穿心锥。”


    王宝笑道:“好名,好名字!今天咱们就让阮小姐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王管事狞笑着,走到阮灵身前。阴唇被扒开后,阮灵的花心已经完全袒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前庭和阴唇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用鞭子打的,有用烙铁烫的,有用竹签子扎的,还有用铁钳拧的,在阴户上方,一粒血红色的阴蒂高高勃起,肿得足有花生米大小,随着姑娘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而本来隐秘细小的女性尿道口,由于连日遭受重刑,已经发炎感染,红红微张的洞口在粉色的前庭上分外显眼。王管事用手指往姑娘的尿道里轻轻一探,钻心的剧痛下,阮灵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王管事一笑,道:“原来王队长已经炮制过这小蹄子这里了,看来这穿心锥,今天多半用不上了。”王宝陪着笑答道:“那里是这小妮子的命门,只要一动那里,保管她会没命的叫唤,兄弟的牛筋绳都被她挣断过两根。可惜兄弟我的家什比老管事这个差远啦,今天就请老管事让兄弟们开开眼吧。”王管事本来就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老色鬼,听王宝这么一说,自是乐于从命。他用左手两指伸进阮灵的阴道,双指分开向上一抠,姑娘的尿道口便彻底显露出来了。粉红色的秘肉颤动了一下,本能地向里缩紧,而王管事右手上的穿心锥,已经狠狠地捅了下去……


    “啊——”阮灵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身体几乎跳了起来,但随即便被绑绳拉下。穿心锥已经有一半插入了她的身体,尿道中的伤口被重新撕裂,给她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姑娘的惨叫使刑讯室里的打手们像鲨鱼闻到了血腥一样兴奋起来,王管事手上用力,将穿心锥继续向姑娘身体深处推去。少女娇嫩细窄的尿道,霎时被锥子锋利的尖棱割裂,锥子一分一分地扎进了少女最脆弱的器官。阮灵挣扎着,脖子上青筋暴起。钻心锥锋利的四棱将姑娘的尿道口割成了四瓣,随着锥子的插入,裂口被一点一点地撕大,鲜血顺着锥子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阮灵已经被痛得死去活来,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场地狱惨剧,此时还只是刚刚拉开了帷幕。


    终于,钻心锥的大部分捅进了阮灵的躯体。王管事松开手,看着沾满鲜血的钻心锥在姑娘本能的收缩动作中,被一点一点地挤出尿道。最后,只听“当”的一声,锥子掉在了地上,一股血尿随之喷涌而出,但很快便被阮灵强忍住了。


    王管事从托盘中拿出一个锦囊,从里面倒出几粒莲子大小的黑色药丸来。那药丸乌黑油亮,像涂着一层蜡。“这叫泻花丸”,王管事一指手中的药丸,对王宝道,“把这东西弄进女人的身子,她的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如果通常的女子被下了这个药,不出半刻她就会尿得稀里哗啦,自己根本忍不住。而这小妮子尿路被封,尿水被封死在膀胱里,膀胱每缩一下,胀痛都会加倍难忍,到最后膀胱充盈欲破的时候,即使是轻轻一缩,都能让她疼得像死过一回。”


    王宝露出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连连称道,而阮灵在刑椅上也听得真真切切,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折磨,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可怕得多。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从姑娘的眼眶滑出,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王管事抄起一条铁钎,来到刑椅前,姑娘下身的一切已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些魔鬼的眼前,王管事将一粒药丸按在了阮灵红肿的尿道口上,拿铁钎用力一捅,药丸便被顶入了姑娘的膀胱。阮灵下身的秘肉本能地蠕动了一下,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而不等她缓过一口气来,又一粒药丸已经被塞了进来……


    当第五颗药丸被捅进膀胱时,姑娘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但是她一直死死地咬住下唇,坚持着没惨叫出来。王管事直起身,随手把铁钎丢在了小桌上,对王宝说:“一般女子用三颗就够了,我看这妮子身子不错,应该经得住折腾,给她上五颗,让她多受受罪。”


    王宝看到阮灵被绑在刑椅扶手上的双腿不停地微微抽动,两只脚丫也紧紧地勾了起来,知道她已经在强忍泻花丸的可怕药力。他淫笑一声,走上前去,用手指拨开姑娘的秘肉去一看究竟。阮灵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又平静了下来,王宝淫邪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前庭上划动着,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少女隐私部位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阮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忍受着王宝的猥亵。突然,王宝看到姑娘粉红色的秘肉一阵剧烈的蠕动,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清澈的水箭已经从姑娘的尿道口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阮灵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水箭不似普通女子放尿时那种缓缓泄出的水流,而是像男人射精一般,猛地喷射出来,王宝躲闪不及,袖子被打湿了一大块。


    “哈哈,怎么样,我的药灵吧?”王管事面带得色地对王宝说道。王宝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恭维道:“老管家的药果然是仙丹啊,刚放过尿的小妮子,照样能被搞出水来。”王管事一笑,说道:“这叫胱缩,只要是活人,没有能受得住的,如果不给她那里封上,这小妮子半个月都没法穿裤子了。”听着他们无耻的对话,阮灵再也无法忍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忽然,小腹中的痉挛再次袭来,又一股尿水无法抑制地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了长长的一道弧线,一直喷到了两米多远的地上。阮灵羞耻地闭上双眼,小声地抽泣着,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折磨,是被剥去少女所有做人的尊严。


    “王队长,给这妮子挑一根尿栓吧。”不知什么时候,王管事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灰色的小布袋,他解开袋子封口的小绳,从里面抖出几根长短粗细不等的木棍来。


    “哦,这就是给女人上刑用的尿栓?”王宝眼睛一亮,从王管事的手中拿起一根木棍仔细端详。只见这木棍有四五寸长,和手指差不多粗细,上面有一圈圈螺纹似的凹槽。另外几根木棍的样子也差不多,只是尺寸有些差异。王宝翻了翻,从里面挑了最粗的一根,递给了王管事。接着,王宝问道:“老管家,我听说有一种狼牙栓,专门降服那些极为顽劣的女子?”


    “哦,王队长要给这妮子用狼牙栓啊,可以。”王管事心领神会,只见他又打开了另一个袋子,从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细棕绳。他指着绳子对王宝说道:“没见过真场面的人,都以为狼牙栓是根小狼牙棒,他们哪里知道,狼牙栓根本不是那个样子,这个东西,才是狼牙!”


    王宝迷惑不解地问:“您说什么?这个?”他一指王管事手里的绳子,“这个是狼牙?”


    “对。”王管事微微一笑,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棕绳,这是用将棕绳放到狼牙草捣烂后的汁液里,加上十几味药材,浸制九九八十一天才制成的狼牙绳。王队长,你从小在咱们县长大,不会没见过狼牙草吧?”


    “哦——原来是这样。”王宝半懂不懂地说,“小时候在野地里玩,倒是常见到这种草,草梗有毛刺,可厉害了,如果手不小心被这草刮个口子,得肿上好几天,又痛又痒。以前真不知道,原来这草也能入药?”


    王管事哈哈一笑,道:“何止能入药,还是一味猛药呢!”他边说边将这黑色的狼牙绳紧紧地缠到王宝挑出来的那根尿栓上,棕绳沿着尿栓上的螺纹一圈圈地绕着,很快就在尿栓上缠了一层。王管事将绳头系了个死扣,又在尿栓上来回推几下试了试,然后拿到王宝眼前,说道,“这就是狼牙栓了。这东西插到小妮子的尿道里,她那娇嫩的地方让狼牙草的汁液一浸,尿眼从里到外痛痒难忍,那滋味,生不如死!而且尿道被狼牙草蛰过后,很快就会肿得老高,肿起来的尿道会把这尿栓紧紧夹住,不断地榨取狼牙绳里的汁液,让她自己给自己上刑!你说这戏看得有意思没意思?”


    王宝听得连挑大指,不住地说着“高!高!”,他接过尿栓,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又把它交回给王管事,说道:“请老管事施刑吧。”


    王管事手持尿栓,一步步逼近了刑椅上的姑娘,本已心如死灰的阮灵,看着王管事手中的刑具,也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王宝得意地淫笑着,他最喜欢看这个坚强的姑娘被恐惧折磨的样子,再坚贞的灵魂,也不可能脱离肉体存在,虽然他没能成功地通过阮灵挖出城里游击队,但是,他可以在姑娘柔弱的身躯上得到补偿,他要用地狱般的痛苦,让这个姑娘在死前彻底屈服。




    由于下体已被探花钩彻底打开,阮灵的秘处再也没有任何屏障,王管事手中这把丧尽天良的刑具,没受任何阻碍,直接顶在了姑娘粉嫩的果肉上,但是由于阮灵的挣扎,王管事几次想把它捅进姑娘尿道的尝试都失败了。王宝见状,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阮灵的大腿根,使她再也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阮灵明白自己不可能逃出这个地狱了,她强制自己不再去看那个刑具,将头靠在椅背上,直直地望着刑室的天花板,等待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的折磨。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刑讯室中响起。王管事手中的尿栓,终于捅进了阮灵娇嫩的尿道。少女细小的尿道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粗大的尿栓,刚刚被“穿心锥”豁开的创口顿时被撕裂了,王管事手握刑具的末端,毫无人性地用力捅着,尿栓一分一分地钉入了少女的身体,粗粝的麻绳摩擦着血肉模糊的尿道,每前进一分,都会让阮灵感到凌迟般的痛苦。阮灵死死地咬住下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洁白的身躯上,很快便覆盖了一层汗珠,每当痛苦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姑娘就深深地吸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吟,头也猛地向上抬去。尿栓钉入姑娘身体三寸多深后,王管事感到栓头已经触到了底。他知道,尿栓已经顶到了姑娘的膀胱口上,接下来,就是整个上栓过程中最残酷的“破水关”了。


    王管事跟旁边的打手要来了一把木榔头,比划着对王宝说:“这尿栓一定要钉进膀胱,才能牢牢封住女人的尿路,不被她挣脱。不过女人的膀胱口非常吃痛,这几下榔头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疼得死去活来,少有不昏死过去的。”王宝微微一笑,他心里明白,几天前刑讯的时候,阮灵的尿路就受过“探龙宫”酷刑,膀胱口已经被剐得血肉模糊,此时再被用榔头强行上栓,等于刑上加刑,那滋味绝对能让人疼得发疯。


    王管事手中的榔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只见阮灵娇躯一挺,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惨叫终于爆发出来。随着这声惨叫,阮灵的双腿也剧烈地抽动着,像是在拼命挣脱束缚,柴木的椅子被挣得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音。第二锤落下的时候,阮灵发出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汗水浸透了姑娘的全身,只见她的头仰在椅背上,眼珠几乎瞪出眼眶,眼泪不由自主地涌着,脖颈上青筋暴起,双脚十趾张开,脚背也反弓到了极限。王宝看了一眼姑娘的两腿间,只见那尿栓还有一寸多长露在尿道口外面,姑娘下身的嫩肉怪异地蠕动着,似乎是想用力将那罪恶的刑具挤压出来。


    眼见着在刑椅上疼得死去活来的阮灵,王管事阴阴地一笑,他抄起一柄手指粗的铁钎,顶在尿栓的端头上,不等阮灵缓过一口气,王管事手中的榔头又重重地落了下来,姑娘再一次痛得全身挺起,腹部的肌肉一条条地绷出,惨叫声中已带着哭腔。近半尺长的尿栓已经被完全钉入姑娘的尿道,阮灵只觉得下身像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条,难忍的剧痛沿着尿道辐射到整个小腹,那种痛苦,是用“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样的词汇都无法形容的。姑娘的脸色惨白,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狼牙草的毒液已经开始侵入她饱受摧残的尿道,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痛痒难耐的苦难,正在向可怜的姑娘袭来,而阮灵知道,这只是她地狱之行的开始。


    “队长,张文书回来了,在上面候着呢。”一个打手进来传话。王宝指着另外几个打手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听老管事吩咐,仔细泡制这小妮子,我先上去一趟。”说罢便跟着那个传话的打手走出了刑室。


    一楼的办公室里,张驼子兴奋地踱着步,一见王宝进来,立刻带着谄笑迎上去,低声说道:“事情办成了,人已经带来了,就在后面候着。”


    王宝一阵窃喜,问道:“老家伙同意转让药铺了?”


    “老家伙一开始软硬不吃,不过后来还是被我说通了。”张驼子得意地说,“老家伙只求咱们刑他女儿的时候手头收敛点,别随意加刑。”


    “哼哼,这个好说。”王宝一声阴笑,他一指张驼子手里的布包,问,“这是什么?”


    “这是老家伙给女儿送来的衣服,让她走的时候穿的。老家伙还说,今天一定得让他再见女儿一面。”


    “哦,这老家伙想得倒是周到。”王宝眼球一转,一个阴毒的主意已经在头脑中形成,他冷冷一笑,跟张驼子说道,“咱们先去跟他办交割,交割完后,我要让老家伙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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