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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言情故事 雨花山庄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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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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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五花紧绑榕树绞杀 深坑活埋刺刀刺杀

   由于时间紧,我们几个“女烈”没回房间,就坐在餐厅里边聊边休息。大家一起热烈地讨论着各自的“任务。”   雪艳作为一个农会干部将被民团吊死在榕树下,李雪换上洗净的白旗袍走上土牢山坡被反动派活埋,我先扮演一个抗战时期的妇救会主任,在麦场上被日本鬼子的刺刀挑死,最后扮演一名红军转移后坚持白区斗争的女游击队长被敌人抓住沉潭。这些中国各个历史阶段为革命英勇献身的女烈事迹,只是那段艰苦卓绝斗争的一个缩影。
   “那我还有一个被烈火烧死的场景没说呢?”雪艳突然站起来问我们。
   “哦,我刚才问崔海波了,他说在你面前堆了干柴又不能点火,体现不出你在熊熊烈火中挣扎的情景,那场面就不拍了。”紫衣边说边朝雪艳走来。“哎呀,那怪可惜的。”雪艳说着,把自己的长发在脑后盘起,准备下午第一个上场了。
   “这场景也不少了。”紫衣说着来到我们面前,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提着一根麻绳,“你这是要绑雪艳啊?”
   我有些吃惊地说到。
   “不是,不是,”紫衣笑着说。
   “下午第一个拍雪艳的绞刑,崔海波要我给她在身上捆好绳子,再穿上大襟衣服,一会绞索套在她脖子上,实际绳子是吊住她脖后身体上的那根绳子。”紫衣说完拉着雪艳就往卫生间走。
   “紫衣,你可把她身上的绳子捆好了啊?绞索要是吊不住身上的绳子会出危险的!”我们几个担心地喊着。
   “是啊,紫衣你会绑吗?”雪艳正吃力地趟着脚镣往厕所走,听到我们的喊声赶快站住问紫衣。
   “项蒋龙教了我几遍怎么捆。”紫衣拿着绳子比划着。看着紫衣的绳子,雪艳还是不放心,最后红着脸低头说。   “性命攸关,还是让项蒋龙来给我捆吧。”
   “我就猜到了,那当然好了只是开始我还怕你不同意那,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叫项蒋龙去,你去卫生间等着吧。”   说完,紫衣转身走了。
   等到项蒋龙把雪艳五花大绑地从卫生间里推出来,我和李雪都赶快围了过去,关心地看她的身后。
   只见雪艳脖后的大襟衣领里露出一个绳套,从前面看根本看不出雪艳身体里捆着绳子。
   “这保险吗?”我摸着雪艳脖后的绳套担心地说着。
   “对我还不放心?”
   项蒋龙说着拿着一根带钩的绳子,将钩子勾住雪艳脖后的绳套,左右看了看说:“到桌边去。”
   雪艳“哗啦,哗啦”拖着脚镣,被项蒋龙用绳子拽着来到桌旁。只见项蒋龙踩着椅子站到餐桌上,双手使劲拽着绳子大喊一声“起”,五花大绑的雪艳竟被脖后的绳子拽着悬空吊了起来,雪艳在半空反剪双臂张着嘴“啊,啊”地大叫着,悬空的脚镣也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叮呤当啷”地碰撞声。
   “啊!”我们看着雪艳被悬空吊起得样子,真像被吊死在树下的模样,没想到是那么可怕。项蒋龙慢慢把雪艳放回地面,摘下她脖后的钩子说:“怎么样?没问题吧?到时候,雪艳只需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就OK了,至于要不要吐出舌头,还是问问崔海波吧,别再把大家都吓着。”
   “这就给我们吓得够呛了,到时候雪艳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我们会以为她真被绞死了呢?”我和李雪长长的出了口气摸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着。
   “待会绞索套上我脖子的时候,我就直着脖子高喊打倒反动派!像苏联女英雄丹娘那样!”说着,雪艳凝视着远方挺起了丰满而坚挺的乳房。
   “你就是中国的丹娘!不过你牺牲要比丹娘早好多年了。”雪艳见我们夸她的形象,不好意思地脸都红了。
   “就是绳子勒着胸口和腋下难受。”雪艳想动动反绑的胳膊,但被绳子勒着,一点都动不了。
   等李雪换好旗袍,我俩陪着五花大绑的雪艳来到院子里的那棵大榕树前。就在前两天,李雪就是在这棵榕树下被麻绳反吊着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的考验。远处的空场上,那个关押过我们的木笼还默默地站在那里,今天它要目睹英勇不屈的农会干部雪艳被地主民团绞杀在大树下。
   同上午砍头时刑场上人山人海的场面相比,榕树前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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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由于绞刑看着太真实,不知情的人容易误解,为了怕人群骚动控制不住,崔海波就没敢让那些观众知道,而是在我们斩首结束后就让他们离开了山庄。至于那几个穿着大襟衣服的女服务员,也因为怕她们看了害怕,没敢让她们来当观众。那两个厨师由于身体太胖,不像那个年代的穷人,也当不了观众,最后只好是我们几个“女烈”再   加上扮演民团的男士们来到了大树前。
   这棵大榕树枝繁叶茂,在斜着的一根粗树枝下,摆着一个破旧的条凳,项蒋龙正站在凳子上仰着头,用手往上抛一根比拇指还粗的麻绳,绳子的一端是已经系好绳套的绞索。
   项蒋龙让李浩把绕过树杈的绳子捆在树干上,他自己拽着绞索套使劲向下拉了拉,然后把脚下的凳子一踹,悬空吊了起来。看着一百七八十斤的项蒋龙在空中来回晃荡着,吓了我们一跳,想到一会儿雪艳就要反绑着吊在那里,那种景象真是惨不忍睹啊。
   崔海波拿着照相机来回找角度。他看看雪艳和我,一会儿又歪着脑袋看李雪,我就猜他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果然,崔海波看着我和李雪说:“雪艳就义时没有观众是个遗憾,你们两个在一旁看着,还不如客串来个角色呢?”   “你想让我们两个干什么?”我和李雪都看着他。
   “让你们当群众吧,可你们又都戴着脚镣,干脆把你俩绑起来,算作看着雪艳就义陪绑的吧?”我就知道崔海波不会让我们在旁边闲呆着的,看着我们两手自由就难受。
   五花大绑站在一旁的雪艳听说要让我们两个“陪绑”,高兴地要跳起来,脚镣也弄得“哗啦啦”直响。她兴奋地对我们说:“这样我就更有激情了,要不然一会儿我跟谁告别啊?”我和李雪觉得崔海波说得也有道理,就站在那让项蒋龙挨个绑了个结实。见到一切都准备好了,崔海波示意可以开始。
   “走!”冯跃军和李浩穿着民团的黑衣服,用枪押着我们三个向榕树走来。
   雪艳昂首挺胸走在第一个,她望着前面晃动的绳索毫无畏惧。
   树下的项蒋龙一只脚踩在条凳上,死盯着雪艳高喊:“把那个死不悔改的什么农会干部雪艳给我押上来。”
   “走!”持枪的冯跃军用枪托狠狠地砸到雪艳后背上,雪艳被砸的反绑双臂踉跄着,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地响声。
   她扭着身子愤怒地瞪着身后的冯跃军,然后慢慢转身,吃力地拖着脚镣向条凳走去。
   项蒋龙望着眼前的雪艳冷冷地说道:“你们穷棒子还想组织什么农会闹革命?今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解散农会,要么就吊死在这儿,暴尸三天!”
   面对项蒋龙恶狠狠地威胁,雪艳高昂着头回答道:“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意志不能丢,让我解散农会,你瞎了眼!”说完,雪艳愤怒地瞪着项蒋龙高高挺起了乳房。
   项蒋龙看着眼前的雪艳十分惋惜地说:“你这是死到临头不回头啊?好,看你这么漂亮,就给你留个全尸吧。来人,把她架到凳子上去。”
   “是”冯跃军和李浩高喊着,将手插进雪艳反绑的腋下,架起雪艳就往条凳走去。
   “你们放开我!”雪艳趟着脚镣反剪着胳膊拼命挣扎着,但是被两个大男人架着,她双手又反绑在身后,根本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得趟着“哗啦啦”的脚镣被推到凳子跟前。
   “起!”两个黑衣团丁一使劲,把雪艳架到了凳子上,身后的项蒋龙随即把悬在雪艳面前的绞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雪艳感到脖子上的绳索在不断收紧,就使劲垫着脚尖大喊起来:“乡亲们,我雪艳为劳苦大众翻身得解放,宁肯牺牲一切,革命胜利的一天一定会到来的,打倒反动派!”雪艳高昂的喊声在榕树下回荡着,我们被她那激昂的情绪感染了,也跟着挺起胸高喊起来:“打倒反动派!中华苏维埃万岁!”
   “哐”项蒋龙一脚踢倒了雪艳脚下的凳子,“哗啦啦”雪艳脚镣的链子一下就悬在半空中来回晃荡着。
   只见雪艳悬空的两只脚使劲挣扎着,好像要去够什么东西,但脚下是空空的,可怜的雪艳什么也踩不到,只是脚腕上的铁链在半空中碰撞着发出凄惨的声音。雪艳双脚踹了两下,就脚尖向下一动不动了,一只布鞋从半空掉了下来,落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雪艳、雪艳。”我和李雪悲愤地喊着她的名字,恨不得一下子就冲过去,但脚镣上的大铁链绊着双脚,迫使我们只能拼命地交替挪着步子,来到她的跟前。我和李雪反剪着胳膊抬头望去,吊在半空中的雪艳被脖子上套着的绳索勒着,耷拉着脑袋闭着双眼没有一丝反应。  
   一阵微风刮来,树叶发出“哗啦啦”地响声,树枝摇曳,吊在树下的雪艳身体也跟着随风摆动。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她的脚镣发出“哗哗”的响声,好像是在向我们告别。
“真是太凄惨完美了。”一阵宁静之后,崔海波拿着相机站在那久久没再说一句话。
   雪艳很快被放了下来,项蒋龙摘下她脖子上的绳套,我们赶快围过去,关心地问她:“没事吧?雪艳。”
   “没事,没事。”雪艳兴奋地摇摇头说:“我很早就想像今天这样,面对反动派坚贞不屈英勇就义,这感觉真是太好了,可惜就是观众少了点。当项蒋龙踹倒凳子的时候,我就感到脚下一沉,两脚空空,我当时拼命揣着双脚想去踩到点什么,幸亏脖后的绳子兜着身体拽着我,当时我还想伸出手去抓住什么东西,可是两手被死死地反绑在身后,根本动不了。
   我估计要是真吊脖子,几秒钟也就过去了。”
   听了雪艳的介绍,我关心地对李雪说:“这活埋可比雪艳的绞刑要难受多了,那可是一点点的煎熬啊,待会儿你可要掌握好火候,别出危险。”
   李雪听了我的话,倒挺坦然地说:“长时间的煎熬也好,倒给了我充足的时间和机会,实在坚持不了的时候我会喊停的,他们还敢接着埋我?”
   听了李雪的话我觉得也是,虽然我没体验过活埋,但在水牢里我可体验过水漫到嘴边的惊险情景,当时真怕被水淹死,我想活埋也是最后窒息而死的。
   想到这,我就对李雪说:“反正埋到脖子了还有段时间,实在不行你就喊停!”
   听到我们的对话,崔海波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还容埋到脖子啊?埋到胸口人就受不了。”
   “是吗?”我和李雪看着他都惊奇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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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因为土比水重,对胸脯的压力也就更大,据说被活埋的人当土埋到胸口以上时,心脏需要对埋在下面的身体提供更大的压力才能把血供出去,所以心脏处于极限供血阶段,这时人呼吸也困难,再加上紧张,很多人会昏迷,少数心脏不好的会因心脏破裂出血而死,只有那些意志坚强心脏好的可以坚持埋到脖子以上,但那时也会憋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来,太难受了。”
   崔海波说到这儿突然对李雪说:“你心脏没毛病吧?”
   “我身体好着呢,刚做完体检,医生说我一切正常。”李雪骄傲地回答到。
   “那好,我们现在去土牢拍第二个项目。”崔海波说着把手一挥,招呼大家往后山走去。
   项蒋龙看着身旁的雪艳说:“今天枪毙、砍头和绞刑你都参加了,完成得很出色,下面没你的事了。来,我给你松绑,一会儿跟我去卸脚镣吧。”说着,他来到雪艳身后准备给她解绳子。
   没想到雪艳背着胳膊一扭身,红着脸说:“李雪、梅英还没完成任务那,我要陪着她们。”项蒋龙看着意犹未尽的雪艳竖起大姆指:“好样的,真不愧是雨华山庄的英雄女烈!那就一起走吧?”
   “走就走!”雪艳高兴地拖着脚镣,跟在我们后面一起向后山走去。
   我们昨晚住过的土牢旁,堆着一大堆松软的新土,那两个厨师正光着膀子在旁边挖坑,原来崔海波也没让他们闲着,老早就跑到这儿来做准备了。
   “这土牢不是已经有了吗?干嘛还另外挖坑啊?”我不解地问。
   崔海波看着我回答:“过去敌人活埋革命者都选在山沟河滩坟地等人烟稀少的地方,有时为了吓唬被埋者还要当着面挖坑。为了省事,坑的直径都比较小,深度也就比头顶深一点。我们那个土牢是为了关人的,直径太大,也太深,不像过去活埋人用的坑,所以就在附近另挖一个。”
   崔海波说到这儿,又看着李雪说:“过去活埋人都是在坑边把人推下去,如果太深了会把李雪摔着的。”
   李雪听说一会儿要把自己五花大绑地推下去,有点紧张了。崔海波看到李雪有些害怕就接着说:“没事的,坑底下铺着半米多深的虚土,摔不着你,我都试过了。”李雪听到崔海波这么一解释,心里踏实点,但想到要五花大绑戴着脚镣被推下接近一米八的深坑,还是心里没底。“要不就不演这段,我们用绳子把你续下去?”李雪看到崔海波那惋惜的样子,看着我们坚定地说:“没事,就按真实的来,你们把我推下坑去活埋!”
   看到李雪那么坚强的样子,我真恨不得为她鼓掌,可惜双手在身后绑着,我只好鼓励她:“李雪,好样的,待会儿推你的时候,你就把脚往前一伸直,闭上眼睛直着身子跳下去,千万别往前倒,否则脸会磕到前面的坑壁。”
   “嗯”
   李雪看着我点头:“到时候我就跳河一闭眼了。”说完,她吃力地走到坑边,望下看了看。
   坑里那个光着膀子挖坑的厨师刚干完活,正准备上来,一抬头看见五花大绑的李雪正探头往里看,一眼就认出了她:“原来是上午刑场上那个背叛地主家庭的漂亮女学生啊?你表现得真勇敢,把我都感动了,当时要是让我挥刀往下砍,我可是真下不去手啊!”
   “呵呵,你还想真砍啊?”
   一旁的崔海波走过来把绳子扔下去说:“我看你平时在厨房里挥刀剁排骨蛮利索的,说真的,我当时还真挺担心的,怕你干活干顺了手。”
   听到他俩这段对话,让李雪又想起上午跪在刑场上等着挨刀的情景,刽子手在身后挥刀带来的一阵凉风,让李雪记忆犹新。
   正巧这时一阵凉风刮来,树叶“哗啦啦”直响,看着像坟地一样阴森可怕的环境,让我们感到背后一阵发凉,不由自主地把脖子缩了一下。
   “哈哈,一说砍头,连梅英都吓得缩头了。”
   崔海波边开玩笑边用力拽着绳子喊到:“你们几个都快过来啊,帮我拽着绳子,这家伙真沉,我一个人可拽不住他。”
   那几个男士立刻跑过来一块使劲,把坑底的那个厨师拉了上来。崔海波走到坑边往下看了看,土坑挖了有两米多深,一会儿再填点虚土正好。
   崔海波看着李浩和冯跃军往坑里扬土,就对我们说:“过去挖坑埋人有两种。”
   他看到我们既害怕又想知道的样子,就继续说了下去:“第一种是作为一种逼供审问的刑罚,就是边埋土边威胁,说不说?不说就接着埋,被埋者心情紧张,土越埋越深,呼吸也急促难受,意志不坚强者,有可能在最后一刻屈服,否则将直至被活埋身亡,这是一种很残忍的刑罚。”
   “那第二种呢?”李雪背着手追问到。
   “第二种?那就是真要杀害革命者,到了坑边就问最后一句,招不招?不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如果革命者宁死不招,这时后面一个乡丁用木棍朝被埋者后脑勺就是一记闷棍打晕,然后头朝下扔进坑里,迅速把坑填满,最后那几个乡丁还要在上面来回踩上几脚把土夯实。”
   听了崔海波对活埋的解释,让我们感到是那么恐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崔海波看到我们害怕的样子,还继续往下说:“其实被闷棍打晕扔下去埋了,女烈倒没什么痛苦,反正没知觉了,死得挺痛快,看着恐怖其实挺仁义的,总比看着土一点点埋上来,最后憋死强。”崔海波的这番介绍,让我们彻底对这种酷刑有了了解。
   李雪站在那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拖着脚镣离开土坑,转过身对崔海波镇定地说:“你打算让我怎么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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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不能给你背后打闷棍了,我们就用第一种,先在坑边审问,然后推或你自己跳下去,逐步埋土,边问边埋,这样时间长,给你更多表现的机会。”
   听了崔海波的回答,李雪明白了,这又是一种长时间痛苦地考验。
   “好,现在开始吧。”崔海波让大家各自就位准备开拍了。
   “把那个共党地下联络员李雪带上来。”崔海波叉着腰站在坑边喊到。“哗啦啦,哗啦啦”身穿白旗袍的李雪五花大绑赤着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从山坡下被押解走来。
   崔海波迎上前去说到:“李雪小姐,今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们的联络地点和暗号,否则,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着,崔海波把手往那个土坑一指,李雪轻蔑地瞥了崔海波一眼,昂着头凝视远方。
   “来人,把她给我推下去!”
   “不用推!”李雪扭着身子使劲甩开两旁乡丁的推桑,吃力地趟着脚镣来到坑旁,站直身子挺起乳房,抬起头凝视着远方:“同志们,永别了!”李雪的眼里充满了泪水,说完,纵身跳下深坑。
   “李雪,李雪!”我和雪艳高喊着,拼命趟着脚镣冲向坑边往下望去。
   坑底下传来一阵“叮铃铛啷”的铁链声,原来李雪纵身跳下深坑后,双脚深深地插入虚土中,只是由于两脚之间戴着铁链阻挡,把脚镣箍从脚腕处向上托起卡在小腿下面,本来就很沉重的脚镣再加上两脚深插入土中,让李雪岔着双腿站在坑底根本动不了。
   幸亏她落地时背着胳膊双膝弯曲缓冲了一下,但是,那股冲力让她上身不稳,由于反绑着双手无法去支撑,结果右肩蹭到了坑壁,让本已受伤的肩膀又是一阵剧烈地疼痛。
   李雪强忍疼痛反剪双臂慢慢直起腰来,看样子还没大事。
   崔海波见状一挥手:“埋!”项蒋龙、李浩和冯跃军立刻挥起铁锹就往下推土,劈头盖脸的泥土像雨点般地落在李雪头上身上。
   李雪高昂着头,不断摇头使劲甩着头发,但是接连不断的泥土让她睁不开眼睛。
   李雪挺着胸闭着眼睛大喊着:“反动派你们就埋吧,你们埋得了我李雪的身体,但是埋不了我永远革命那颗赤诚的心,同志们会为我报仇的,打倒反动派!”
   听到李雪在坑底那坚强的喊声,我们也亲不自禁地昂首高喊起来:“打倒反动派!打倒土豪劣绅!中华苏维埃万岁!”这凄惨的呼声在空旷的山坡上回荡着。
   “停!”崔海波见土很快埋到李雪大腿处了,就让那几个穿着团丁衣服的男士们住手。他望着有点气喘吁吁的李雪问道:“怎么样?说不说?”
   李雪现在反绑着双手,土已经埋到大腿根了,下身根本动不了,只能勉强扭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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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看着坑边上的崔海波说道:“你们瞎了眼,严刑拷打都没有让我屈服,这算得了什么?为革命我李雪宁可牺牲生命,党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敌人!”说完,她一扭头不再看上面的崔海波。
   “呵,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一会我看你还那么嘴硬不?”
   崔海波朝那几个团丁一挥手:“继续埋!”“是。”几个团丁答应着,又开始拼命往下扔土。
   很快土就埋到了李雪的小肚子,我看李雪背着双手开始呼吸急促了,她低头看着下面不断升高的泥土,饱满的乳房一起一伏地使劲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
   李雪想活动下身体,但是下半身已经深深埋入土里根本动弹不了,她拼命挣扎着,想把双手从反绑的麻绳中挣脱出来,但无情的绳索死死禁锢着她的肩膀胳膊和双手。
   李雪昂起头,背着胳膊朝上面大喊着:“反动派你们的日子长不了!”看得出她是在用这种坚强的意志在和土壤挤压带来的痛苦做斗争。
   崔海波讲过,当土埋到腹部以上时,人会因土壤的挤压血压升高呼吸加快,恐惧和烦躁的双重打击折磨着被埋者的神经,难道李雪现在已经进入这个阶段了?
   “接着埋!”崔海波狠了狠心发出了无情的命令。泥土继续雨点般地落在李雪身上。看着李雪喘着粗气不断甩头的痛苦样子,我和雪艳心里都非常难受,我想大喊李雪继续坚持下去,但又怕让她忍受更大的痛苦,心里七上八下地,急得我真想跳下去替她接受这痛苦的折磨!
   土很快埋到胸口处了,我看李雪不再高昂着头了,而是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那饱满的乳房使劲起伏拼命呼吸着,胸前的泥土被李雪饱满美丽的乳房微微拱起,也许这就是李雪唯一能用身体做到的一点反抗了。
   绝望中的李雪只能靠乳房的起伏运动,把胸前的泥土拱开,留出一点点呼吸的空间。看着李雪那可怜挣扎的样子,我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没想到这活埋折磨的过程是那么痛苦,让人看着撕心裂肺!
   “说不说!”崔海波在李雪快要昏迷的状态下,还再逼问。“不…不说。”李雪微弱的声音传了上来,接着她又挣扎着使劲摇了摇头,好像是怕自己在生命最后一刻的心声没有被我们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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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李雪使出全身力气抬起头高喊着:同志们…永别了,等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一定…一定要来告诉我,让我…让我一同和你们分享这胜利的…喜…悦!”
   听到下面李雪近似生命最后一刻地呼喊,崔海波连朝坑里都没瞧一眼,就从牙缝中冷冰冰地挤出一句话:“不说就接着埋。”
   “不能埋了。”冯跃军扔掉铁锹,几乎是跪在崔海波面前哀求着。看到眼前的这种情景我和雪艳都愣住了,真不知道现在的李雪究竟是处于什么状况。冯跃军见大家都没吭声,自己就扒着坑沿跳了下去,他使劲把李雪胸前背后的土扒拉开大喊着:“李雪,李雪!”
   李雪慢慢抬起头,使劲喘着气,看着眼前的冯跃军突然说到:“你们这群黑心的家伙,有本事就把我埋了,别这么来回折腾我!”冯跃军看着眼前的李雪真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当看到她涨红的脸颊逐渐恢复平静,感觉好像没大事。
   “好了,好了,既然冯跃军已经跳下去了,咱们活埋就拍到这了结束了,大家都休息会儿,冯跃军,你把李雪刨出来吧。”崔海波平静地说着,遗憾地转身走了。
   我和雪艳赶紧来到坑边看着下面的李雪问到:“李雪,你没事吧?”“没事啊,感觉好着哪!”李雪已经从刚才那紧张恐怖的气氛中回到现实中来了。“刚才把我们吓了一跳,我们都以为你不行了呢?”我和雪艳背着手对李雪说着。
   “刚才我是很难受,但是,我喊同志们…永别了,是和崔海波约好的一个暗号,意思是我虽然难受,但还可以坚持,再埋点土没事。”
   “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坑底下的冯跃军听到李雪的这段话,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李雪埋在这么窄小的深坑里,几乎没有冯跃军站脚的地方,更别提挥锹往上铲土了。最后,还是那挖坑的厨师跑回厨房拿来一个洗菜的水桶,用绳子系着放下去,一桶桶把土提了上来,最后李雪满身泥土的被拽了上来。
   我们三个人都被松绑了,大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好像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兴奋地对雪艳和李雪说:“你们演得真好,完全表现出过去那些英烈们面对死亡大义凛然的精神,你们宁死不屈的精神鼓舞着我,一会儿看我的吧!”
   “嗯,梅英,你演坚强不屈的女游击队长和妇救会主任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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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慢慢走到上午拍摄砍头的那个戏台前,这里将做为农村的打麦场继续拍摄日本鬼子下乡抢粮的场景。由于项蒋龙穿着民团的衣服再演汉奸就用不着换衣服了,剩下那几位男士都去换日本兵的服装了。
   李雪和雪艳不用再陪着我拍陪绑了,她俩走到一旁找个地方坐下看我拍摄。一会儿,紫衣和周丽华过来了,原来她们忙完了厨房的事情,来看我这个妇救会主任和日本鬼子的殊死斗争,其中周丽华也要参加拍摄,我看她又穿上了那件红花的大襟衣服盘着头,不过这次她不是紫衣的交通员,而是和我一起工作的抗日妇救会战士。
   远远看见三个穿着黄军衣的日本兵走来,其中崔海波留着日本仁丹胡,戴着日式战斗帽,腰挎指挥刀,装扮成小队长的模样。
   那两个日本兵端着雪亮刺刀的三八大盖。李浩的枪口上还挑着一面日本膏药旗。
   “你的,什么地干活?”崔海波来到我面前,操着生硬的中国话问到。
   “太君。”项蒋龙表演的汉奸赶快点头哈腰的来到崔海波面前,指着我说:“她的妇救会主任的干活,土八路的妇女干部,粮食的藏在哪里,她的统统的知道!”
   “哈哈,哈哈。”崔海波得意地握着指挥刀朝我笑了起来:“怎么样?像不像啊?”
   “嗯,太像了。”我们几个女士一起回答他。“好,一会儿,开拍时有两处考验梅英。”
   崔海波看着我说:“第一是我要把这里养着的大狼狗牵来,你放心咬不着你!”
   “嗯”我点头答应着。“第二是要用刺刀挑妇救会主任的肚子。”崔海波说着,朝冯跃军招了招手:“来,先在梅英胸前比划一下,免得她不放心!”
   冯跃军端着雪亮刺刀的长枪来到我面前说:“你先摸摸这刺刀。”我伸手去摸了一下,果真是假的,这种橡皮刺刀用手一掰就弯了,很软,估计扎在身上不会很疼。
   “没事吧?”冯跃军看着我问道。
   “嗯,没事。”我放心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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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我就这样。”说着,冯跃军端着刺刀就向我扎来,我吓得刚想躲,但是,刺刀已经碰到我的肚子上,刀头扎在大襟衣服上,碰到里面的肚子还真不太疼,但是从外面看好像是刺刀已经扎向我的肚子了。
   “然后,再换上这个。”冯跃军说着换了另一杆枪,这只枪的刺刀只有少半截,上面还涂了血了呼啦的颜色。冯跃军把那半截刺刀顶在我的乳房上,看上去就像刺刀扎进我的胸膛一样。
   “到时候,梅英就是这样五花大绑昂首挺胸地迎接日本鬼子带血的刺刀!”在一旁观看的崔海波对这样的形象很满意,准备就这样开拍了。
   这时,一旁的项蒋龙已经把周丽华捆好了,他见我试验完橡皮刺刀就提着麻绳朝我走来:“妇女主任,皇军要你带队去找粮食,过来上绑吧?”
   “哼,想让我说出粮食藏在哪?你们瞎了眼,绑吧!”我连项蒋龙都不瞧一眼,扭着身子挺起乳房抬头往远处看去。
   “呵,你还那么嘴硬,告诉你,今天要是不说出粮食埋藏的地点,皇军轻饶不了你!”
   项蒋龙说着,几步来到我跟前,他使劲把我背过身去,将手中的双股麻绳搭在了我的后脖领上。
   “告诉你,到了地方你老老实实说出粮食的埋藏地点,要是把皇军惹急了可没你好果子吃!”项蒋龙边说边把我胸前的麻绳从腋下掏过来在我的两只胳膊上缠绕着。
   “严刑拷打都没有让我屈服,你们就是把我带到哪,也什么都得不到!”我昂着脖子坚定地回答他。
   这时候,身后的项蒋龙已经将绳子捆到我的手腕处,他抓住我身后的双手使劲反剪一拉,“哎呦”我感到肩膀一阵剧痛,忍不住仰着头喊了起来。
   原来胳膊在身后被他拽着几乎被拉脱臼,双臂死死反绑着,我那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一下挺了起来。
   项蒋龙不顾我疼的大喊大叫,继续将绳子在我手腕上紧紧缠绕着。从脖后披到胸前肩膀呈八字的麻绳,隔着薄薄的衣服深深勒进肉里,疼得我忍不住从额头冒出了阵阵冷汗。
   项蒋龙还在继续捆绑着,他将我手腕处捆紧的绳子向上穿过我脖后的绳套,左手将我手腕向上一托,右手拽着绳子向下一拉,将我本来反剪很紧的双臂又收紧了一扣。
   我咬紧牙关反剪双臂高昂着头没有再喊一声!
   “好样的!”项蒋龙忍不住夸了我一句。
   他将我五花大绑捆剩下的几米绳子拽在手里,在我身后推了一把:“快走!”我趟着“叮当”的脚镣踉跄着,被他在身后牵着反绑的绳子,像牲口一样驱赶着在场地上走起来。我没想到项蒋龙还有这么羞辱折磨人的手段,我五花大绑走在前面,身后反剪手腕上一根长长的绳子牵在项蒋龙手里,我就像一个被赶往拍卖场的奴隶一样!这个家伙得意洋洋吹着口哨,我只能背着胳膊吃力地挪着戴镣的双脚,一步一步地往前轮流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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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7-25 19:51 上传





   脚镣的铁链不断绊着双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有时他还故意停下,使劲用手拽着我身后的绳子,让我本来就很吃力地往前行走着,却又被身后手腕的绳子拽着,不得不仰着身子停下来。
   “哈哈,这感觉真不错!好了,我们现在到了李家庄,一会儿皇军找你问话,你要老实回答!。”项蒋龙说完,把五花大绑的周丽华推到我身边,转身就走了。
   “梅英姐,”周丽华看我涨红的脸颊关心地问着。
   “没事,”我轻轻摇摇头:“敌人羞辱我算不了什么,一会儿日本鬼子不论多么凶狠,我们都不能说出粮食藏在哪!”
   “嗯”周丽华紧咬嘴唇点点头,紧挨着我站在一起。
   “汪、汪汪。”三个日本兵牵着一只黑色的大狼狗走了过来,这只狼狗足有八九十斤一米多长,见到我咬得特别凶,不断挠着前爪想扑上来。
   当时,我看着心里非常害怕,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脚镣发出一阵“叮当”的响声。领头牵着狼狗的日本军官盯着我哼了一声:“你的,八路的妇救会主任的干活?”
   看着眼前这三个日本鬼子,我轻蔑地撇了他们一眼,然后挺起乳房扭过头去。
   “皇军问你话那!”项蒋龙从一旁跑到我们跟前气急败坏地喊着。
   “你这个狗汉奸,民族的败类!”我看着他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的恶心样子,就狠狠地朝他吐了口吐沫。
   “你这个不知死的臭娘们!”项蒋龙急了,扬起胳膊准备扇我一个耳光,但是我连身子都没躲闪,而是站直身子挺起乳房愤怒地瞪着他。
   “八嘎!”小鬼子朝项蒋龙骂道,吓得项蒋龙刚扬起的巴掌又赶快收了回去,悻悻地躲到一旁去了。
   “要西,你的中国人的这个!”对面的日本军官朝我伸出了大拇指,接着他又说到:“皇军到中国来是建立王道乐土。”
   他见我根本不理睬他,就直接逼问到:“你的,知道粮食的藏在哪里?”
   “不知道!”我挺起乳房大声回答到。
   “八嘎牙路!”日本鬼子急了,刷得一声抽出了雪亮的指挥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面对日本鬼子雪亮冰凉的屠刀架在脖子上,我没有一丝胆怯和屈服,反而高高挺起了乳房。
   那个鬼子军官见我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样子,就把手中的指挥刀翻了个,用刀背压在我脖子和肩膀处,厉声问道:“你的,死啦死啦的不怕?”
   “呸!你们这群杀人的魔王,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四万万同胞用血肉筑成的长城,将会让日本侵略者撞得头破血流,你们必将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我高昂着头,边说边使劲拖着沉重的脚镣向日本鬼子走去,那个鬼子军官拿着指挥刀竟被我逼得直往后退。“梅英姐,说得好!”我身后的周丽华也挺直腰杆,和我一起迎着鬼子的屠刀昂首站立着。
   “汪、汪汪。”旁边的大狼狗,看到主人竟被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逼得直往后退,急得挠着前爪边咬边想冲上来,但被狗链拴着干着急,只得一个劲冲我们狂吠着。
   拿指挥刀的鬼子军官气的把刀背使劲在我肩膀上来回拉了一下,大喊着:“死啦死啦的!”。
   那冰冷坚硬的刀背咯在我的脖子上立刻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忍不住上身一摇晃,两脚不得不赶快撑住,脚下传来一阵“哗啦啦”的铁链撞击声。
   旁边的项蒋龙见鬼子真急了,急忙对我们说:“赶快说出粮食藏在什么地方吧,否则皇军真要杀人了!”
   我高昂着头,怒视着眼前的日本鬼子高喊道:“中国人民是杀不完的,你们这群小鬼子日子长不了,八路军会给我们报仇的,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日本鬼子滚出中国去!”周丽华也跟着高喊着。
   “八嘎!”鬼子气得把刀举起,朝旁边的日本兵一挥。端着雪亮刺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冲了上来,对准我的前胸刺了过来!
   “梅英姐!”旁边的周丽华高喊一声,猛得冲到我前面用身体挡住了鬼子的刺刀。“啊!”我听到身前的周丽华发出一声惨叫,浑身颤抖着,软软的倒在我的身上。
   “丽华!丽华!”我拼命用身体扛住倒下的周丽华。但是,日本鬼子的刺刀已经深深插进了她的胸膛,“噗噗”的鲜血像泉水一样从她美丽的乳房中涌出,将红底白花的大襟衣服全都染红了。
   周丽华背着双手无力地倒在了我身前。见到身边的战友被日本鬼子残忍的杀害,万分悲愤的心情,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跪倒在地,趴在丽华的耳边不断地呼唤着:“丽华!丽华!我的好妹妹!”但是,丽华惨白的脸庞没有任何反应。
   “八嘎!”另一个日本兵使劲把我从地上架了起来,我愤怒地甩开他的胳膊,迎着敌人带血的刺刀挺起了乳房!
   “粮食的藏在哪里,你的快说!”日本军官将指挥刀戳在地上,声嘶力竭地朝我喊叫着。我面前的那个日本兵也将那只沾满鲜血的刺刀在我眼前晃荡着。
   “梅英姑娘,快说吧!不说就真没命了啊!”项蒋龙那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呸,软骨头!”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
   “死啦死啦的!”气急败坏的日本军官终于按耐不住了,发出了最后一道杀人的命令。
   “呀!”端着刺刀枪的日本兵呲牙咧嘴地朝着我猛刺过来,面对这明晃晃带血的刺刀,我挺起乳房闭上了眼睛。
   “噗”刺刀扎中了我的腹部,我猛地晃动了下身体,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右脚勉强拖着沉重的脚镣往前迈了半步,“哗啦啦”脚下的重镣发出一阵凄惨的声音,我反剪双臂迎着刺刀慢慢倒下。
   “太壮烈了!”拿着半截刺刀枪的冯跃军将刀头顶在我的肚子上,像个木头人似的半天没动。
   在一旁观看的紫衣、李雪和雪艳呆呆地站在那里,嘴里发出一阵由衷的赞叹。“为抗击日本侵略者英勇献身的烈士们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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