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54|回复: 1

女兵征粮喋血记2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四  草荒梅艳  

    辛梅突入其来的举动使在场的大小土匪感到震惊,土匪们有的看神了眼,有的佩服,有的狞笑叫骂着,一片哗然。
    坐山虎惊愣了一阵,站起身,走到辛梅跟前说:“没想到这女共党年纪轻轻竟如此刚烈,你这白皮细肉的 ,我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苟二爷问你的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辛梅冷笑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说:“到了这儿就没想要活,你想怎样就怎样!”  
    “好,好好...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硬得了多久!”  坐山虎咬着牙叫道:“来呀!衣服扒了给我吊起来!” 几个土匪上前拧着辛梅的手扒去了她的衣服,辛梅本能的用全力挣扎着,土匪们正要动手扒光她的下身,王礅子急忙喝住,他走到坐山虎跟前说:“虎爷,留着点儿,别把她弄坏了,这女共党别看她硬,用点小刑我就能把她制服,到时候她还是咱山上的人呢,.....嘿嘿....” 王礅子说完发出一阵奸笑。
      坐山虎知道王礅子以前在妓馆做过事,对付女人有那么几手,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倒也是两全之事。坐山虎说道:“好!我今天就依着你,我倒想看看你那些能耐。”
      这时苟二巴也走到翠草身前威胁着说:“你先给我睁大眼看着她的样,如果想说什么就招呼一声,不然,一会儿就轮到你!”
      王礅子和土匪们用麻绳捆住辛梅两个拇指,两脚尖着地的把她吊在殿内两柱间的横木上。坐山虎走上前围着辛梅被吊直了的身子转着圈仔细看上一遍,走到前面他停了下来,用他的水烟筒碰一碰辛梅那丰满挺立的乳房,回头满意的对苟二巴和众匪说:“是块好料,是块好料,好好给我调教调教!”  王礅子说:“虎爷,你一边坐着,等一会儿她就服服贴贴的了。”  
      待坐山虎一旁坐下,王礅子走到辛梅面前,用手托住辛梅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说道:“我王礅子整治了那么多女人都整治过来了,我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这个女共党,你还是回了咱虎爷的话,免得受活罪!”  辛梅两拇指被身体拉扯着,疼痛难忍,头上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洙,但她咬紧牙,两眼怒视着土匪,忍受着无耻的凌辱和痛苦。
        王礅子用手在辛梅的乳房上开始放肆的凌辱了一阵,最终他捏住了那颗微凸的乳头,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痛之处,他猛的一用力死死地捏紧手指,钻心的疼痛顿时从乳尖向辛梅袭来,她痛苦地用脚尖挺直了身子,向后一仰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短暂的持续后,王礅子松开手,辛梅吐出一口长气来。
      王礅子那满是横肉的脸上似呼还看不到他的满足,折磨还在残忍的进行着,辛梅的头也随着那手的用力,痛苦地的向后仰起,伴随着她痛苦的叫声......
      这时的翠草已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了,她怎么没想过这种灾难会降临在她和梅姐身上,看着那无情的折磨和梅姐发出的痛苦声,她感到灾难就在眼前,不由自主地呜咽起来,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
      王礅子终于松开了手,他抓住辛梅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怎么样,想招了吗?...  ”王礅子问道。
    辛梅已咬破了嘴唇,血水从嘴角溢出,她的双乳已有些青紫,两只乳头红肿着,乳尖渗出点点血珠.    突然 她“扑!”    的一声,用力朝着王礅子吐出一口血水,从眼睛里可以看到她那坚强不屈的目光。
    王礅子没有躲闪,他一边慢慢用手揩着脸上的血水一边咬着牙,气极败坏的一字一板的说道:“拿我的家伙来,我要慢慢地叫她把罪受够!”
    王礅子还没见过整治不了的女人,今天他不能当着虎爷和弟兄们的面输给这个女共党。
   
  苟二巴却不这样想,他认为从翠草口中更容易得到所需的情报,她走到翠草跟前,用手提着翠草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苟二巴似乎从翠草那红肿的眼睛和她惊恐的脸上看到了希望。他喜欢这张年轻美丽的圆脸,如果能让她屈服,今后还可以慢慢地调教她,长期占有她,让她成为一种发泄欲火的工具.....,一种邪念的火焰在苟二巴心里燃起。
    身后传来辛梅一声痛苦的,撕裂人心的惨叫声,苟二巴叫土匪向后扯住翠草的头发,继续让她看着辛梅受刑。
    王礅子已叫人拿来他的一盒刑具,从中取出一根钢针,残忍的刺进辛梅的乳头,他慢慢搅动钢针刺向乳房的深处。
  辛梅在痛苦中再次摆动着她的头,惨叫着,力求用这唯有的方法分散一些对疼痛的感受。王礅子只顾认真地刺着搅动着,他想让辛梅在痛苦和惨叫声中屈服。他把第二根钢针刺进辛梅的另一只乳房深处时,辛梅终于在极度痛苦中昏死过去,......头沉了下来......
      翠草已意识到灾难快要降临她的头上,她虽然脆弱,但她知道如果她说出土匪想要的情况,她将背叛同志,背叛关爱她疼她的梅姐,她想起了家和家里的父母,.....这一切都是她不敢多想的问题。
    “看到她的难受样你还不想招吗?”苟二巴凶狠地问着翠草,翠草虽然很恐惧但她还是本能地摇着头,苟二巴吩咐土匪抬来一把椅子,摆放在柱子前,土匪将她两只脚用绳子捆紧在椅子两边,再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绳固定在后面柱子上。苟二巴两眼凶光地看着她,他要看着她怎样屈服.翠草只是用力挣扎着,她没有喊叫,她知道这时谁也救不了她,一切喊叫都将无济于事,似乎她心里已做好了准备,但是对于土匪的凶残年少的她还远远估计不足。
      苟二巴开始解着翠草的衣扣,“不要碰我....” 翠草克制不住的哭叫起来,苟二巴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着,翠草绝望了,终于她那双年轻的乳峰暴露在众匪面前,匪徒们淫邪的眼睛又转到翠草身上。苟二巴用力的捏着拉扯着,羞辱和疼痛一起向她袭来,她翻滚着头,想逃避这可怕的现实。苟二巴停住手,凶狠地问道:“你招不招,不招我就叫他们一起来整治你!”他指了指着匪徒们。
  翠草没有表示,她在忧虑,只是低声的哭泣。
  苟二巴向匪徒挥挥手,几个土匪上前开始向翠草裸露的身体进行残忍的肆虐,大殿内响起她的惨叫声、和土匪们的狞笑声.....
    苟二巴从翠草的惨叫声中已看到了希望,他叫土匪们退下,翠草的乳房和肚皮上已留下土匪们抓扯后的血痕,她的哭声已经开始沙哑。“你只要告诉我征粮队有多少人,多少枪,还有的粮食存在什么地方,我就放了你!”苟二巴再次问着她。翠草已接近崩溃,她断续的说:“存粮的地方我...不知道,.....”   
  “那有多少人和枪呢?”苟二巴迫不及待的问。翠草停住了,她知道说出来将意味着什么。
    苟二巴已不再问,他抓住翠草已打开的衣服向上提起,上衣从身后拉扯到她被迫举起的手臂上,翠草上身完全暴露出来,“来呀!烧束香供供她!”土匪们点燃一束香递到苟二巴手中,翠草闭上双眼。
        苟二巴拿着香,吹吹燃着的火头,毫无怜惜的对着翠草腋下烧去,翠草失声地尖叫着,扭转着身体.钻心的疼痛使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左右猛烈摇动。苟二巴并不肯罢休,他抓紧翠草晃动的乳房,香束对着那还没有完全凸起的乳头狠狠按上去,一股青烟带着皮肉的焦味散布开来.翠草崩溃了,她失声地喊着:“我......我说...我说......”
               
                五      骄梅傲雪
         
            下午时分,小分队已到达距倮山区五里开外的太和坝。太和坝是一个小村庄,它是一块盛产粮食的平川,向西遥望,倮山缜街就坐落在倮山的脚下。
    杨涛决定队伍暂时驻扎这里,他从小分队里挑选几名战士带着短枪和卿秀竹等几名女队员,前去倮山区公所了解情况。
    半个小时路程,他们来到倮山镇街上,这街由西到南住着百十户人家,多数人家以种粮为生,街的西边靠山处有几个小店,区公所就在那里,赶集天这里很闹热,方圆一二十里的村民都汇集这里,他们带着山货,粮食,当地特产到这里进行买卖交易。大概是不逢场,街上人不多。
  来到街西有一道大门,那就是倮山区公所驻地。区公所门前站着两名持枪的征粮队员,见杨涛一行人到来,马上迎上前问道:“你们是解放军小分队的吧?县里说你们今天到.区长与大家都盼着你们呢!”杨涛笑着迎上,“我们是前来了解情况的。”
杨涛,卿秀竹一行人进了区公所,由于土匪的袭击,征稂工作被迫暂停,队员们都集中在这里,区长接待了他们。
      整个下午他们就今后的征粮剿匪工作进行怖置和分工,会议进行到晚上......
   
    一瓢冷水泼在辛梅的脸上,水珠顺着她的短发滴落在她赤裸的身上,渐渐的她苏醒过来。两根钢针还插在她的乳房里,乳头上露出短短的针把。苟二巴用手顶着她的下巴让抬起她的头,用手指弹了弹针把,刺痛使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她的双臂已经麻木,脚尖无力的支承着身体。
    “  辛梅小姐,你可是远客啊,翠草小姐该说的已经说了,你可不能什么都不说吧?”苟二巴酸着嗓门说.辛梅听了心里一紧,她的头用力一摇,挣开苟二巴的手,定睛一看,翠草已不在殿里,难道她真的......  殿外传来了翠草的哭声,和土匪们的嘻笑声.  
      “哈哈......她可不像你,她以后就是山上的人了,辛梅小姐可要想明白,这虎藏山上是谁也救不了你,征粮队那二十几个人十几条枪怎能奈何虎爷的人马呢?”从苟二巴的话中辛梅已知道,翠草一定是经受不了土匪的拷打已告了密.她对翠草的软弱感到失望和痛心。苟二巴似乎从辛梅的脸上看出了什么,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一边捏弄着一边说:“你们在草坝存粮的事我们在她身上烧了一柱香也没问出来,想必她确实不知道,我想辛梅小姐不会也不知道吧?”苟二巴说完突然捏紧她的乳房,红肿的乳头凸了出来他捉住针把晃动着猛的拔出,辛梅挺直身体痛苦地叫了一声,叫声未定苟二巴又拔出了第二根钢针.,鲜血从乳头流出滴落在地上.....    “怎么样,说了吧,这才是开始!”  苟二巴威胁着。
    苟二巴心里清楚,必须在共军立足不稳的时侯抢在前面,为打破征粮计划他比坐山虎更心切。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你们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辛梅怒视着土匪坚定的说。
      坐山虎在一旁有些耐不住了,他已意识到这个女共党确实不易对付,他叫到:"把她扒光了,用鞭给我抽!"  王礅子光着身子,提着马鞭走过来,狞笑着开始解着她的帆布军裤带,向下扒着,发白的军裤顺着辛梅的身子滑落在她的脚面上,唯有的内裤已被汗水浸湿,王礅子伸手去扒,苟二巴却制止住他:“先让她留着点,等会再扒也不迟!”苟二巴在江湖闯荡多年,他知道怎样征服别人。
      王礅子后退一步,举着马鞭就抽,鞭梢带着风声打在辛梅的前胸,胸乳上马上显现出一条血痕,疼痛使她尽量收紧身子咬紧牙。皮鞭无情地抽来,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伴随着辛梅的低沉叫声在殿内响起,不一会儿,辛梅整个身子从上到下布满鞭痕,痛叫声渐渐消失,她又昏过去了。
        当辛梅再次醒来她已被土匪们放置在殿中的八仙桌上,头吊在桌外,两只麻木的手和双脚捆在桌的两边,她看见苟二巴和几个土匪站在桌前。王礅子一只手在捏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那平平的腹部慢慢滑移。
      :"还来得及辛梅小姐,只要你说出存粮的准确地方!"
        辛梅知道残暴的土匪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不再回答,紧闭着双眼默默地忍受那即将到来的凌辱。
“ 整整她”苟二巴咬着牙凶残地说。王礅子狞笑着,无情的手顺着那平平的腹部向短裤里伸去,摩挲着,寻找着......她本能地动着打开的双腿,试图收紧它,但她失望了。
      突然辛梅一声喊叫,她噔圆了双眼张大了嘴,头和身子挺起来,一阵持续,终于无力的落了下去....王礅子退出手来,他走到坐山虎跟前,动动那两根粗大的粘满血痕的手指说道:“虎爷,她真的还是个小姐。”
      坐山虎早已没了耐性,冲着土匪们吼道:“破了她....”

      征粮工作会议进行到晚上,最后决定马上恢复征粮工作,秀竹等四名队员配合县征稂队做好征粮宣传工作,以消除农民群众对土匪的恐惧心理。  杨涛马上组建便衣侦察小组,先搞清土匪的行踪.小分队在太和坝住扎,做好随时出击准备。为了配合征粮队工作,秀竹等四名女队员住在区公所,准备利用第二天赶集时间向群众做征粮宣传,通讯员小李和几名战士留下,他们承担联络和保卫工作。
      晚上炊事员老刘做好了晚饭,吃饭时,杨涛想到工作的紧迫,他一边吃一边吩咐着大家,放下碗筷随即带了两名战士返回到太和。
      秀竹她们行了一天路,中途只吃了一点干粮,她们尽情吃着,想到她们明天就要投入工作,都兴奋不巳。
      区长安排她们住楼上,炊事员老刘为她们送来了开水,热水.洗漱完毕,一天的疲劳已散去许多,秀竹准备着宣传材料,姑娘们也不闲着,会唱歌的黄丽轻声欢快的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歌声激发了夏秋菊,她和李幽兰,随着歌声扭起了秧歌,展示着她们优美的身姿。

★                    ★                    ★                    ★                    ★                    ★                    ★                    ★

      六    枯草欲发   

      蝉喧啸着鸣了一天,夜幕来临虎藏山终于寂静了下来。
      一轮明月升起,月光穿透过小窗撒落在辛梅那满是伤痕的躯体上,一阵微风吹来,掀动着她几根散乱的头发,风扫过她的身体,像一只柔软的手怜惜而又轻轻地抚摸着她满身的伤痕。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微微睁开双眼看了看对面的墙角,她知道翠草没有回来,土匪们己夺走了她。
      一天前的翠草还是一个天真、活泼、热情奔放,对生活充满着活力的女孩,转眼间残酷无情的现实让她饱受惊恐、惧怕、凌辱和痛苦的折磨,凶残的土匪迫使她走向了背叛。这是多么严酷的事实......
        辛梅痛苦的思索着,她想到了战友,想到了粮食,想到凶残的土匪们还在阴谋策划着破坏征粮工作,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她顽强地支承着疼痛的身体,坐了起来.她捡起被土匪们扔在地上那带血的衣裤,慢慢地将它们穿在身上,遮挡着受尽凌辱布满鞭痕的身子......

★                  ★                  ★                    ★                    ★                    ★                    ★                  ★              
      
      大殿后的小楼上,是坐山虎的卧室,这本是寺庙的藏经房。翠草穿着那件已被撕破的布衣萎缩在墙角里。
      坐山虎躺在那张马架椅上,在油灯的火苗晃动下,他凶残成性布着绉纹的脸在灯光下时隐时现。苟二巴递上水烟筒,一边点着火一边说:“虎爷,那辛梅是个有来头的人,是根难啃的骨头,共党还有的粮存在什么地方,看来我们得尽快搞清楚,趁着征粮队人马不多,及时把它给毁了,到那时城里的共军没吃没喝的,想不走也不行啊!要是动手迟了,对我们虎藏山很不利啊!”
        坐山虎沉思着,他干土匪二十多年了,是这支人马的鼻主。这些年他行事前总是考虑再三,一旦动起手来手段凶残难得失手。
      “山下的混子有信儿没有?”坐山虎问道。苟二巴说:“打我们回山还没有音信儿。”坐山虎知道山下共党征粮人马虽不多,但如今是人家的天下,要小心行事。“再派几个混子去打探打探再说。”坐山虎叹了口气,“虎爷,这两个女共党你看.....留还是不留?”坐山虎闭着眼沉思了一下说:“二巴兄,自你跟了我也帮了我许多忙出了不少力,这个翠草你就调教调教留着自已使唤吧”。坐山虎指了指墙角的翠草。“哪一个...”坐山虎咬着牙脸上露出凶光:“明天给我用山法,一定要她开口说话......”
        苟二巴抓着翠草的手臂从楼上下来已是午夜时分,他进了楼下自个儿的屋,点着了油灯。他拿着油灯淫邪地看着翠草,翠草的双眼红肿着,目光中已不再有太多的惊恐和惧怕,她的脸是那样的年轻秀美,布衣里的身子是那样丰满。苟二巴换了个面孔,嘻笑着说:“认了吧翠草小姐,而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吃香的喝辣的,穿点得体的有什么不好呢?”
      翠草从骨子里狠透了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他是那样凶残无耻,他凌辱和折磨她和她心爱的梅姐,而到现在辛梅还独自关在那间小屋里,她是为了保护粮食和同志们才那样的坚强梃着。她开始自责着,她意识到背叛又是多么可耻。
    虽然翠草多次想到死,但 她想得更多的是复仇,事到如今虽深陷匪窟,但为了辛梅,为了粮食,为了远在城里慈善的父母.她要活下去,她要洗清背叛留下的耻名,那怕是忍受耻辱的活着......
    苟二巴淫笑着,一只手移动到她的胸前开始解着她的衣扣,翠草突然抡起手臂用力一巴掌狠狠打在他那无耻的脸上,苟二巴手里的油灯晃动一下,火苗随着扇动的风力倒向一边。他手悟着打痛的脸愣住了,火苗摇晃着渐渐直立起来,苟二巴看着眼前那翠草像换了个人,他刚要发怒,只见翠草轻蔑地看着他,冷酷从容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直到慢慢脱下那身上的衣裤,她背过身去又脱去了下身最后遮体的内衣。
    苟二巴看呆了,那白析丰满的身子是那样诱人,他忘记了脸上的疼痛,心里欣喜着自己的胜利,欣赏着自己到手的猎物,他得意着。翠草大声说:“你给我让开!”苟二巴急忙从床前闪到一旁,翠草从容地上了那凉床躺了下去,紧闭着双眼......苟二巴性急地脱去衣服,他那丑陋的肢体朝着翠草满是烫伤的身子压上去.翠草的脸向一边扭去.....
    那一夜翠草痛苦着,但没有哭喊没有眼泪......
   
★                    ★                    ★                    ★

七    疯狂报复

      川南的夜晚是那样短,鸡叫头遍秀竹她们就急着起床,准备投入一天紧张的工作,刚洗濑完毕,听见通讯员小李喊着:“区长,街上发现土匪破坏征粮的标语!”区长和征粮队一行人朝街上走去,秀竹她们也跟着来到街上,街上几乎还没人,他们往街南走,一路上看到十几张贴在墙上有关破坏征粮和威胁农民的标语。
“一定是土匪干的,马上撕下来!”区长提着驳壳枪气地说.一会儿,杨涛带着侦察班赶来他告诉区长和秀竹,在太和也发现土匪贴的标语,幸好发现得早没造成影响,看来土匪抢在了前面。
    回到区公所炊事员老刘己给大家准备好早饭,吃饭时区长怖置完一天的工作,随即带着大家来到宣传现场,那是在集市最闹热的粮食交易处,农民们有的用着马驯着,有的挑着,有的用鸡公车推着把粮食陆续运来,区征粮队已在那里竖起一块横幅,上面写着[倮山区政府征粮宣传站]几个醒目的大字,秀竹,秋菊,幽兰和黄丽身穿着白布军衬衣,下穿草绿色的军裤,一根军带佩带着一只短枪扎在腰间,头上带着军帽,干净利落,一到现场秀竹秋她们开始打扫着现场.引来不少围观的农民群众.
        太阳一杆子高集市里已热闹非凡,区长宣怖征粮活动开始,秀竹拿着铁皮话筒向给四周的农民宣传着党的征粮政策和征粮意义,征粮队的队员们拿出大杆称开始收粮,接下来黄丽走到场中央用那清心的声音唱起来:正月里来是新春,家家户户出呀了门.......秀竹、秋菊和幽兰随着优雅的歌声舞着红绸扭起了拥军秧歌,激励了农民们卖粮的积极性,一时间收粮站前卖粮的农民排起了长队.几个女战士她们轮流唱着跳着,宣传着,引来了赶集的农民的阵阵喝采声,亦中午时间征粮队已收购几千斤粮食,大家忙得热火朝天杨涛带来的那个便衣班也参加进来,小李和几个战士担任着现场警卫工作
        杨涛找到秀竹,幽兰叫她们回区公所写些宣传标语贴在街上,为了安全叫通讯员小李一同前去.
        下午时分粮食已收了不少,因时间还早,集也开始散市了,杨涛一行人和征粮队开始向区公所运粮,幽兰和黄丽收拾着东西,忙了一天她们忘记了劳累和饥渴,事情做完大家回到区公所,看见堆积的粮食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老刘招呼着大家吃饭,幽兰和黄丽站在院里叫着秀竹和秋菊但没人应声,上楼一看屋里没人,她们急忙下楼报告了杨涛,杨涛心里想,中午不是叫她们回区公所写宣传标语吗?便叫侦察班上街去找,一会侦察班回来报告杨涛没找到她们,杨涛想这才是第一天她们,人生地不熟会到那里去呢.杨涛有些紧张,意识到问题严重,马上带着人分头寻找,直到深夜......
      三更天时分镇南方向响起了一阵枪声杨涛带着侦察班和征粮队员,朝镇南直奔而去,天亮了杨涛他们空手回到区公所,他知道上了敌人圈套,秀竹他们已落入土匪手中......
      天刚发白,杨涛和区长在区办公处分析着情况,炊事员送来了早饭,刚摆上碗快,只见一个战士满身露水提着驳壳枪从区公所大门跑着进来。
    “报告团长......小李找到了,他......”杨涛猛地站起身来:“他在哪里,他怎么啦.....!” “团长.....,在后面山上的草苁里找到了他,他被......”那战士开始呜咽起来,“他到底怎么啦......!”杨涛开始发怒,“他.....他被土匪杀害了.......”杨涛忧如晴天霹雳打在头顶,他一捶砸在桌上,碗快跳起来摔破在地上,“秀竹她们呢?”他几乎是吼着问,“没找着”战士说完低下了头,杨涛抽出腰间手枪直奔门外,见几个征粮队员用门板抬着小李遗体进来,他震住了,大家抬着小李在他面前站下低着头,区公所里像冰冻住一样,顿时寂静得怕人,他慢慢打开那白色的床单,只见小李睁着双眼,身上衣服被刀开几道口子,身体上几处刀口上的肉向外翻着,杨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跟随他几年的小李这样就走了,“不.....!”他突然大叫一声,打破了所里的寂静,秋菊、黄丽呜咽地哭起来,他又吼叫一声:“不要哭......”转身向区长办公处走去.......

  
八      梅励竹兰
  
    天还没亮,翠草推开苟二巴压在她身上那只干枯的手臂,穿上衣坐在那方桌前,一晚上她都在想着辛梅,她已下了决心,不管辛梅怎样看待她,天亮已后她一定要到那小屋去看她。
    月亮朝西斜去,莹火虫在草苁中慢慢地移动,蝈蝈有节奏地轻声叫着,不时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和放哨土匪的咳嗽声。翠草呆呆地望着窗外,盼着黑夜早点离去,曙光及早来临。
    天终于亮了,苟二巴揉着睡眼坐在床边,他从忱头下抽出那支退了子弹的驳壳枪,把它放在桌上:“怎么,还恨我,来吧用枪嘣了我,”翠草站起身没看他,“我要去牢里看她”说完就去开门。苟二巴披上衣笑了一下说:“好,走吧,正好我也去散散步。”翠草头也没回朝外走去,苟二巴得意地挎着枪跟在身后,路上土匪们给苟二巴哈着腰问着早,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那眼神像针刺在翠草的心上,她目光呆滞地向马舍旁的小屋走去,守屋的土匪用枪拦住她,她二话没说抡起一巴掌打去,那土匪刚要发怒苟二巴到了,“哈哈.....有能耐,有得行,好,好!”那土匪一听好像看出了什么,忙给苟二巴哈着腰说:“二爷您早”,苟二巴说:“给她开门,”他又对翠草说:“好好劝劝她,不然还有吃不完的苦头!”那土匪开了门闪到一旁,“你们给我离远点儿!”说完她朝屋里走去。苟二巴掏出香烟坐在石头上候着。
      翠草终于又要见到她心爱的梅姐,她心里很乱极了,她顾不了多想,冲进到屋里,眼光飞样地在昏暗的小屋里寻找着,在那墙角的草堆上看见了梅姐,她头靠着墙坐在那儿,白色的衬衣已被浸出的血水染红,两眼秀目从容平视着,像没看她似的。“梅......梅姐”翠草抖动着哽噎的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满腹酸楚涌上心头,泪水牵着线似的从眼里流出。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辛梅,头靠在她脸上伤心地无言地哭着.辛梅没说话,眼中噙着泪,慢慢地用手抱紧她,她知道翠草此刻的心,那一颗清纯稚嫩满是创伤的心.......
        “翠草”辛梅终于说话了“你要活下去,土匪们虽然很残暴,但他们是在垂死挣扎,你会看到他们灭亡那一天的!” “ 梅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辛梅用手着翠草的脸一边给她擦着泪水一边说:“翠草,把土匪的情况搞清楚,要沉住气,要冷静,我们要配合山下把粮夺回来,”翠草点着头,她没想到梅姐比她想得更远更多。“梅姐,他们说还要打你.....”辛梅淡然一笑说:“不要为我担心,我心里是有准备的,干革命哪有不牺牲不流血的。”翠草顿时觉得辛梅是那样高大那样可敬。
          苟二巴吸了烟走进屋来喝道:“走啦!走啦!还那么粘粘糊糊的,辛梅小姐,告诉你虎爷已有吩咐,草坝存粮的地点你可得说出来,不然虎藏山的山刑是不好熬的,你可要想想清楚,免得再受皮肉之苦。”辛梅把头扭向一边,翠草站起身心疼地再看了一下梅姐,她朝门外走去,她对看守的土匪说:“去拿点吃的来”,说完径直朝小楼走去。

        “哈哈.....老三可真行,干得不错,来来来二巴老弟你看看,老三给我们送什么来了”坐山虎见苟二巴回来,给他递上一纸条,苟二巴接过一看上面写着:
        “虎爷,共党又开始征粮,城里来了几个共军,在集市做宣传,到咱窝里来买纸墨,搞死一个,捉了两个女的,一个叫卿秀竹她是98军宣传队长,另一个是她手下的人叫李幽兰,共军有多少暂不清楚,草坝存粮暂没弄明白,等我回音.    三弟.”
            苟二巴看完脸阴沉着,他对坐山虎说:“虎爷,共党又开始收粮,城里还来了共军这可不是小事,一旦他们成了气候,咱们日子可不好受,得把事情弄明白,事不迟虑啊!”
          坐山虎问那送信的‘混子’:“那两个女共军弄上山没有?”那混子说:“快到卡子了,装在米袋里用马着呢,”  “好!叫王礅子找几个人准备准备,咱们趁热打铁马上审”坐山虎性急着.
        苟二巴说:“虎爷,那个辛梅你是领教过的,这两个未必问得出什么话来?”
        “妈的!老子用山刑,什么人也招不住”坐山虎咬着牙吼道。苟二巴又说:“虎爷,咱们要得是口供,不能把人搞没了,我看先来个杀鸡给猴看咱们这样......”苟二巴嘴凑到坐山虎耳边说了一阵,坐山虎点着头:“行,行.....”
          苟二巴将萃草反锁在屋里,和坐山虎朝大殿走去......

          话说那天秀竹幽兰和小李子三人回到区公所写宣传标语,所里的人都忙着收粮去了,只剩老刘在厨房准备晚饭,他们没找到纸墨,三人决定上街去买,他们问老刘卖纸墨的地方,老刘说在街西头那杂货店有纸墨,他指了地方便去忙自个儿的了。那杂货店在街西头离区公所不远处,虽说不远但已在集市边上,后面紧靠着山,这里人很少,秀兰三人赶到那里见那店开着一小门,进到里边那店主六十来岁鼻梁上托着一幅老光镜,热情地招呼着她们,他说:“平时买纸的人不多,纸在里边货架上放着待我去拿,进去一阵听店主在里屋说,请你们帮帮忙接一下”三人急忙朝里屋走去,那屋光线很暗见货主站在椅子上正在拿着东西,秀竹她们刚进那屋,突然窜出几个土匪拧住他们的手,用毛巾捂着他们的嘴,小李用力挣扎着,被残忍的土匪连刺几刀倒在了地上,秀竹和幽兰被毛巾堵住嘴,捆住了手脚装进了米袋,那店主冷笑一声朝外走去.....半夜里土匪街南放了一阵枪,不一会儿,土匪从后院扛着两条麻袋上了后山消失在苁林中.....


    说话间坐山虎和苟二巴来到大殿前,见王礅子和几个土匪正从马背上卸着那两条装人的麻袋,他们走进大殿,见八仙桌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马鞭、猪崇、斑竹夹子和几把草,靠着大柱放着一根剥野猪用的五尺长墩,上面放着几根绳。
      坐山虎满意地看着,他拿起几根又粗又长的野猪鬃用手拨动着对苟二巴说:“这可都是我们虎藏山的土产货,今天要让她们见识见识!”
      不一会儿,王礅子和几个土匪抬着麻袋走进大殿往地上一放,一个混子拿着两只手枪扛着一支卡宾枪走到坐山虎跟前说:“虎爷,这是从她们身上摘的。”坐山虎接过手枪一边看一边说:“把口袋打开,放她们出来!”
      王礅子等几个土匪解开袋绳把秀竹,和幽兰从口袋里拖出来,丢在地上,她们被反绑着手脚,嘴里堵着毛巾,侧倒在地,虎走过去弯下腰用手拨去盖在秀竹脸上的乱发用手拍拍她的脸说:“宣传队员,到家了,哈哈.....给她们松绑!”
      几个土匪解开她们的手脚架着她们站了起来,秀竹和幽兰开土匪的手,移动着麻木的双脚两人站在一块,她们轻轻地揉着自己麻木的手,拢了一下头发,环视着周围....
      “ 哈哈.....贵客呀,贵客!”苟二巴走上前,“这不是县城,也不是区公所,这里是虎藏山.....”苟二巴一边说着两只眼在秀竹和幽兰脸上扫视着,他看见秀竹手扶在幽兰肩上,从结实丰满的身体和严肃的脸上显得从容老练,他望着秀竹说:“想必你就是卿秀竹卿队长了”秀竹吃了一惊土匪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苟二巴又把目光转到幽兰脸上,见幽兰长得眉清目秀,苗条而不失成熟的身材,高高的鼻梁下一张小嘴薄薄的唇,苟二巴说“看来你就是能唱会跳的李幽兰了”秀兰心里一紧,她想内部一定出了问题她暗自为山下担心着。
          一个混子走到苟二巴身后说:“二爷她们昨天在征粮时那是又唱又跳的,把那些卖粮的乡下人给看迷住了,可是收了不少粮呢。”苟二巴冷笑着说:“是好料,能耐,真能耐啊,今天要你们给咱虎爷和弟兄们唱一段儿跳一段儿怎么样啊?”说完他用伸手拍拍幽兰的脸,幽兰躲闪着,秀竹喝道:无耻!你们这些狼心狗的土匪,垂死挣扎不了几天了,赶快向人民政府投降才是你们唯一出路!”苟二巴一听气得青直冒抓起桌上马鞭朝秀竹身上抽去,秀竹抱紧身子忍着,她的白衬衣马上显出几道明显的血痕,幽兰迎着飞啸的马鞭朝苟二巴扑去,苟二巴抡起马鞭朝幽兰正要抽去:“住手!”坐山虎喝道。
        看了一阵,坐山虎知道这卿秀竹又是一个难对付的女共军,苟二巴要怎么打都没关系,可那个幽兰确实让他动了心,她那身条那文静和她那好看的脸蛋作实叫人喜欢,怎么能让苟二巴没重的打呢?坐山虎走过来站在幽兰面前仔细看了一遍说,幽兰姑娘,你年纪轻轻,后边的路还长啊,你跟了共党这没关系,可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我的虎藏山上,死活在我的手里,如果你听话,我保管你有吃有穿享不尽的福你看......”“呸!”幽兰没等他说完吐了他一脸口水“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坐山虎并没发火,他给苟二巴递了一个眼色,苟二巴对王礅子说:“把她给我带来!”他又回头对秀兰和幽兰说:“赶了一夜路想必二位已累,先请你们看一出好戏咱们再说话。”他回头对土匪说:“抬椅子,上茶!”土匪抬来两把木椅,把秀竹和幽兰带到椅子前按坐下去,一土匪端来两碗茶,秀竹冷笑一声端起碗一饮而尽,幽兰也学着样饮了几口,坐山虎一旁看了连声说:“好,好,好!......”这时只听王礅子喊道:“二爷,人已带到!”苟二巴说:“带她进来!”
    在土匪的推搡下 辛梅迈着步走进殿来,她环视了一下眼睛在秀竹和幽兰那里停了下来,脸上显得有点惊异,苟二巴上前说道:“辛梅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征粮队新来的宣传队卿秀竹队长,这是她的队员幽兰小姐。”秀竹和幽兰虽没见过辛梅,但在区公所已听说,看她那白衬衣上的血迹和脸上的鞭痕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辛梅一听心里一紧,看秀竹和幽兰上身穿得是白衬衣,绿黄色的军裤像是军队里出来的人,她们是什么时间来倮山又是怎样被俘的........“辛梅小姐,早上问你的话你想考虑好了吗,草坝的粮存在啥地方,你今天必须说出来,虎爷他耐性是有限的。”辛梅知道这是苟二巴的惯用伎俩,今天在秀竹她们跟前一定要挺住,要坚强。她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们这些无耻凶残的土匪,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坐山虎吼道:“来人呀!把她衣服扒了!给我用山刑!......”
      
      下章    梅励竹兰[二]
      
      杨涛走进区公所办公室把门一关,手枪朝桌上一放,重重的一拳砸在桌上,两手抱着头,掉下了泪水.....,打了那么多仗的硬汉子,这还是第一次落泪,失去了跟随他多年的通讯员小李他是那样地伤心。
          区长走进屋来和他坐在一起,心情同样地沉重,他说:“老杨,振作起来,我们再分析一下匪情和征粮的事吧。”
        杨涛抬起头接过区长递上的毛巾,檫了擦脸上的泪水,从包里取出那张地图,区长看了看地图说:“西南方向山地面积很大,地势复杂,土匪很可能藏在那一带,如果进山清剿,土匪熟悉地形我们部队伤亡一定很重,这次小李和秀竹她们遭袭,很可能在倮山已有小股土匪活动,这是我们征粮工作最大的障碍啊!”
      杨涛一边听着区长的分析,同时想起了出发时军长语重心长的告诫,他意识到这股土匪是凶残和狡诈的,他慢慢地思索着,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他站起来朝区公所楼上走去,他到了秀竹她们的住房,仔细看了一阵问区长:“你说秀竹她们昨天回区公所了吗?”区长说:“有可能没回。”杨涛又问:“区公所里还有纸墨没有?”  “还有一点儿,但昨天办公的屋是锁上了的呀!”区长不解的回答。“那什么地方有纸墨卖呢?”区长回答说:“这地方用纸的人不多,只有街西头靠山的地方有一个杂货店卖纸墨。”区长用手向窗外西边指着。
        杨涛取来望远镜,从窗外向西找着,终于看到那开着一小门的杂货店,那地方辟静,店靠着山,土匪要用来做窝可是个好地方。他叫来侦察班长,递过望远镜:“给我白天晚上地观察着,有什么情况马上报告!”区长和杨涛回到办公室,杨涛说:“明天收粮工作继续进行,为了不暴露军情,小分队在太和分散为几个班,住在村干部家待命,封锁消息,征粮时多派便衣警戒保护......”


          话又说回来,辛梅一席话使坐山虎恼羞成怒,为了达到迫胁秀竹和幽兰的目的,他凶狠地叫道:“来人啊!把她衣服扒了,给我用山刑!”
            苟二巴吩咐土匪架着辛梅站在秀竹和幽兰前面,他狞笑着说:“这虎藏山的山刑可是要扒光衣裳,才好用刑的哟!二位小姐要是看不下去了,有什么话要说,可随时告诉我们虎爷,虎爷是肯高抬贵手的!嘿嘿....”
                  秀竹骂道:“你们是一群畜牲,无耻下流没有人性的土匪!”
            “ 好好 .....,咱们走着瞧,走着瞧!”  苟二巴冷冷一笑,咬着牙说:“扒了她!”几个土匪撕开辛梅的衣裤,辛梅挣扎着骂着,被土匪扒光了身子,秀竹和幽兰将头扭向一边,土匪们抓住她们的头发,按住她们的肩迫胁她们看着。
            王礅子叫人架住赤裸的辛梅,他走到辛梅前侧,当着秀竹和幽兰的面,用手在她乳房肚腹和两腿间用手进行着无耻下流的凌辱,辛梅用脚踹着,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躲闪,她的叫骂声和土匪们下流的狞笑起哄声在大殿里响成一片。
              一阵凌辱后,王礅子把粘着血迹的手指伸到秀竹和幽兰眼前冷笑着“嘿嘿.....两位小姐,这只是一点小意思!”
            秀竹没想到土匪竟是这样的无耻下流和残忍,这惊心动愧的羞辱使她和幽兰胀红了脸闭上双眼,苟二巴走上前用手拍拍幽兰那发烫的脸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从城里来了多少人我就放了她....”
              “不要告诉他们,你们不要屈服于他们,这些土匪挣扎不了几天了”辛梅想到了翠草,她怕秀竹和幽兰挺不住土匪的淫威,她大声地喊着说。
              坐山虎跳起身来,手在椅把上拍得啪啪直响“快....快给我用山刑,请她‘抽大烟’!”话是从他牙缝里挤着出来的。
                  苟二巴走到辛梅面前说:“辛梅小姐,这‘抽大烟’可是咱虎藏山的绝活儿,这一般的壮汉都是挺不住的,你可要想好啊!”
              “呸!你这条凶残的恶狼,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想从我口里得到什么,要情报没有,要命有一条!”苟二巴凶狠地说:“辛梅小姐,怎么会急着让你死呢?我要叫你慢慢地熬,把她吊起来!”
                  土匪用绳将辛梅的手反绑在身后,在两柱间的横木上搭上两根绳,捆住辛梅两脚,土匪们站在两柱下用力一拉,辛梅两脚被分开倒在地上,她的胸腹向着秀竹她们.土匪们慢慢地把她倒吊起来,头离地一尺时,土匪将绳固定在两柱子上。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外边,秀竹和幽兰挣扎着想把头扭向一边,但被土匪们抓着头发固定着。   
              苟二巴走到秀竹跟前说:“这台戏怎么样,卿队长,卿小姐,你先别性急,好戏还在后边呢,你先想一想,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一会儿就会轮到你们......嘿嘿....”
              王礅子用麻绳捆住辛梅的头发,绳穿过她反绑的手臂用力一提,辛梅的头向后抬起,她的脸被迫的朝着地。王礅子将绳捆在她的手上,然后按老规矩点燃几根香,走到坐山虎跟前说“好了,虎爷!”
                坐山虎接过香火走到秀竹跟前,见秀竹紧闭着双眼,他用香火朝她脸上烫去,冷不防的秀竹叫了一声,“嘿嘿.....你给我睁大眼看着!”说完朝辛梅倒吊的身子走去,他拿着香火吹了吹火头,然后朝着辛梅分开的两腿间戮去,辛梅惨叫了一声,“好好...有声!”坐山虎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对王礅子说:“伺候她,给她点上烟!”
        只见土匪点着了一把熏蚊用的艾草,用块老砖支着放在辛梅头下,那烟升起直冲她脸上而来,她呛咳了两声,开始使着劲地摆头,身子也随着晃动起来,王礅子拿着香火走了过去,香头朝着她的肚腹下身烫去,辛梅失声地惨叫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那烟大口大口的被吸进她的胸腔里咳呛起来。
                  这就是虎藏山最残酷的山刑‘抽大烟’,坐山虎常常用于那些背叛他的人.
                  苟二巴看了一阵他止住了王礅子,他弯下腰把那燃着的艾草拿去,辛梅还在咳呛着,呛出的眼泪,汗水和鼻涕流了一地,苟二巴蹲下去对她说:"辛梅小姐,这样熏着咳着,你是不会昏死过去的,别硬撑着,把该说的说了吧?”辛梅胸里像塞了棉花一样的堵着,嘴里咳出了血水,她猛地喘着气,胸和腹部剧烈地起伏着,但她还是顽强摇了摇头,苟二巴又把那冒着烟的艾草放回去,辛梅又开始咳呛起来.......
                “住手!你们不能这样对她!”秀竹大声地喊道,幽兰也猛力挣扎着怒斥着土匪。苟二巴狞笑着走过来“怎么卿小姐耐不住了!那我成全你,来呀!把她给我......”
      “ 慢着!.....”坐山虎喊了一声,他走过来,叫土匪把幽兰架着带到辛梅倒吊着,摇晃着的身子前,坐山虎淫邪地紧盯着她的脸,幽兰迥避着他那灼人的目光,一直在用力挣扎,额上已冒出汗珠,白色的布衬衣已浸出汗水. 她的胸乳顶起那汗湿的衬衣在挣扎中晃动着.
          坐山虎一只手抓着幽兰的头发抬起她的头,一只手摩挲着辛梅布满伤痕痛苦晃动的身子说:“你最好顺着我的性子,不然这虎藏山的罪你也得受,嘿嘿.....”坐山虎的手向幽兰红烫的脸上捏去,幽兰挣扎着怒斥着向他吐着口水,坐山虎却不在乎,嘴里直说:“好!好!....有性子,我就喜欢你这能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向幽兰的胸乳移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1 03:27 , Processed in 0.145066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