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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梅英的故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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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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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残暴五花反吊熬刑 虎登上刑柱绑烙乳

   回到剧组的第二天,导演就召集我们谈下步拍摄计划,敌人将梅英投入牢房,昼夜审问刑讯,妄图弄清游击队的秘密,梅英坚贞不屈。
   丧心病狂的敌人使用了各种非人的刑罚。面对残暴的敌人,梅英英勇斗争绝不屈服,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但革命的意志始终支持着梅英,敌人最终没有得逞。  
   导演认为,这是表现梅英坚强革命意志的重头戏,一定要拍摄真实可信!由于我上次在祠堂里把各种刑具都试过一遍,导演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只是担心实拍时,我能不能坚持下来。
   我知道这是考验我的时候了,有上次试刑具的经验,知道主要是看我胳膊腿韧带拉伸能力。我想了想,就对导演说:“让我先准备一下。”导演疑惑地看着我,但是看我坚定的样子,就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晚上小刘推开招待所房门,见我正背着双手在身后使劲向上举,就吃惊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明天要拍摄审讯梅英的戏了,我这是在做准备。”我笑着回答。
   “哦,你这是在练习反吊吧?”小刘一下就明白了,我看着她点点头。
   “来,你帮我一下。”我招呼小刘来到身后,使劲把我反剪的双手向上扳。小刘试着把我的双臂在身后使劲向上抬,我不得不低下头来,弯着腰把双手使劲向上举着。
   一会儿,我就感到胳膊根部酸痛难忍。我过去练瑜伽时正好有过这种动作,关键在坚持住。停了一会,我让小刘松手,自己直起身子甩甩胳膊休息会儿,然后再接着练。就这样反复多次,我感到胳膊承受能力强多了,对明天拍摄反吊心里也有底了。
   接着我又站在地上把头贴在小腿上,用双手抱腿,这是瑜伽练腿部韧带最有效的方法。小刘见我这么专心地练习眼睛都看直了。
   “梅英,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功夫。”小刘见我瑜伽练得那么好,佩服地不得了。
“这算什么啊?我在看守所里不是答应你,表演我的舞蹈基础吗?那时戴着手铐脚镣不能练,现在让你看看我的本事。”我骄傲地回答她。
   “嗯,就凭你这本事,明天上老虎凳垫三块砖肯定没问题。”小刘高兴地说着。
   “嘘,小心别让导演听见。”我急忙提醒她。
   “你以为上老虎凳容易啊?那天给我垫两块砖我就受不了。今天好好抻抻筋骨,争取明天能挺住!”我小声对小刘说到。
   就这样,我和小刘在房间里反复练习,为迎接明天的刑讯积极准备着。
   早上,我和小刘手拉手来到祠堂拍摄现场,一进门就被那阴森恐怖地气氛吓住了。
   透过昏暗的灯光,可隐约看到房梁垂下的绳子来回晃动,墙边的木架上挂满了绳索、脚镣、皮鞭和铁链,老虎凳旁摆着麻绳、砖头、火盆、烙铁和水桶,一个碗口粗的木棍横在地上。
   见到我和小刘进来,导演叫过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旗袍,梳着短发,脚上穿着白袜子和黑布鞋,一副过去乡村女教师的打扮。
   “我来介绍一下。”导演对我们说到:“她叫李雪,是新加入我们剧组的。和你们一样,也是热爱表演有献身精神的群众演员。”
   “你好!”李雪大方的伸出手来和我握手。这一举动,立刻让我感到她是一个非常精明能干的漂亮姑娘。
   “我叫梅英,她叫刘晓琴。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我和李雪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好了,以后你们在一起战斗的日子还长着呢。梅英,赶紧去准备吧。”导演开始催我了,我随着服装师来到隔壁去换衣服。
   路上小刘不满地说:“怎么又来了个女教师?你和导演说说,也给我个角色啊!”
   “行,一会儿我就找导演去。”我边换衣服边安慰小刘。
   今天我穿的还是那身蓝底白花的大襟衣服,黑色的肥大缅裆裤和布鞋。我一边扣着大襟衣扣,一边问小刘:“你喜欢演什么角色啊?”
   “那天和你一起游街的角色就挺好,我就当你的警卫员吧。”
   “嗯,好吧。”我穿好衣服和小刘一起向祠堂走去。
   一进门,发现李雪已经被五花大绑在老虎凳上,旁边两个打手正在她的大腿上捆绳子。
   导演把我叫到一边:“梅英,上次你演游街的戏非常真实,这次我也不打算给你讲戏了,还像上次那样,让大家自由发挥,这样可以把你的情绪充分调动起来。那个李雪演的是一个为游击队送情报被捕的交通员,她的身份是小学教师。”
   “好的。”我点点头。
   接着导演又嘱咐我:“今天这些打手们可能手重点,你尽量坚持,不要中途停下来,行吗?
   “嗯。”我咬着嘴唇坚定地点点头。
   看着导演满意地样子,我趁机说到:“导演,有机会也给小刘个角色吧?她想演我的警卫员。”
   “可以,我安排她演第一批被敌人枪杀的游击队员。” 说完导演到一边布置拍摄去了。
   小刘在旁边看着我和导演在嘀咕,就知道我在替她说情,见导演走了,马上急切地走过来,当听到我告诉他导演的安排时,高兴地不得了。
   “梅英,你今天就好好演,我在旁边给你鼓劲!一定要像个真正坚强地女游击队长!”小刘握紧拳头给我加油。
   “各部门准备好了吗?”导演拿着电喇叭喊着:“赶紧清场,准备开拍。”屋里的人陆续散开,祠堂中央显得空旷旷的。
   突然,我发现那个还乡团长纪德贵正站在门口盯着我,不知怎么的,看到他敞胸露怀叼着烟卷地样子,又让我想起了游街的场景,不由得浑身一阵哆嗦。他手里拿着根鞭子,不停地玩弄着。我知道那是根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鞭,也领教过他甩鞭子的高超技艺,但是想到马上就要和这么一个人面对面硬碰硬地对话,还真有点紧张。
   “梅英,你怎么了?”小刘见我愣愣地站在那,就关心地问。
   “噢,没什么。”小刘的话一下又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我在想怎么表现好游击队长坚强不屈地精神。”我回答小刘。
   “那还不好演,不管敌人多么凶残,就是不招!”小刘昂首挺胸地说着,接着又吐了下舌头:“我是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梅英,你别怕,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还能让那几个坏蛋吓倒了?”
   “对啊,我一定要用坚强地意志去战胜这帮强盗!”听到小刘的鼓励,想到我有昨晚抻筋练功的功底,我信心十足地向门口走去。
   “准备,开拍。”导演举着电喇叭发出命令。
   “来人,把那个女游击队长梅英带上来!”还乡团长纪德贵站在祠堂中央大声吆喝着。
   立刻有两个恶狠狠的乡丁朝我冲了过来。他们一边一个,把我夹在中间,按住我的胳膊,推搡着往祠堂里拉。
   “放开,我自己会走。”我使劲甩开他们的胳膊,大声说着,迈步走进祠堂。
   “梅英队长,咱们不伤和气,好好谈谈吧。” 纪德贵站在我的面前,敲打着手中的皮鞭,上下打量着我。
   “谈什么?”我把头一甩,怒视着这个坏蛋。
   “把你们游击队的活动地点和接头暗号告诉我,就放了你。” 纪德贵边说边点燃了根烟卷,得意地吐出一个个烟圈。
   “休想,那是我们游击队的秘密,你们永远也别想得到。”我镇静地回答到。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纪德贵恶狠狠地把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使劲用脚碾着。
   “来人,让梅英先看看不招的下场。” 纪德贵话音刚落。“啊!”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声,原来打手们开始给李雪上刑了。
   只见李雪坐在老虎凳上,上身紧贴着木柱,双臂反剪在柱子后面被捆死,双手被紧紧的捆绑着,高高地吊在背后的柱子上,乳房无奈的高高挺起来,大腿也被绳子牢牢地和凳子绑在一起,一点都动弹不得。一个打手正使劲拽着她脚上的绳子往上抬,另一个人将第二块砖头垫了进去。
李雪疼得满头是汗,拼命地把头偏向一边,使劲往后仰着。我看她大口喘着粗气,乳房剧烈起伏着,看得出,她在忍受着巨大地痛苦。
   “说不说!” 纪德贵抓住李雪的头发,恶狠狠地问。
   “呸!”李雪愤怒地吐了他一脸吐沫。
   “啪”纪德贵随手扇了李雪一个耳光。“一个女教师嘴还那么硬!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棒子硬!给我使劲打!” 纪德贵一边擦着脸上的吐沫一边对打手们喊着。
   雨点般的棍子落到李雪的身上。“啊!啊!”李雪疼痛难忍,不停地叫喊着。脚下垫着两块砖头,把李雪的小腿膝盖绷得反向弯曲了,剧烈地疼痛迫使她使劲伸着脖子,拼命挣扎,无奈全身都被绳子绑死了,一点都动弹不得。李雪只能昂着头大声叫喊来缓解全身的痛苦。
   看到战友遭受这么大地折磨,让我悲愤满腔,全身的热血直往上涌。我大喊一声“住手!”拼命甩开乡丁,冲到李雪身边,死死地抱住了她。
   那几个打手见我冲过来,愣住了。手中的棍子举在空中半天没有落下来。
   纪德贵见到这副情景气急败坏地喊到:“赶紧把她拉开,拉开,捆起来啊!”刚才按着我的那两个乡丁这才如梦初醒,飞快地跑过来使劲扳住我的胳膊,用力反剪到身后。
   另一个乡丁拿着麻绳搭在我的后脖领上,准备五花大绑的捆绑我,看到团丁要用麻绳捆绑我,我毫不屈服的挺起乳房站在那里藐视地看着他们,“不就是把我绑起来吗,不用你们拉我,我不怕,绑吧。”
   纪德贵看我昂首挺胸镇静自若地样子,眼珠一转:“等等!去,把“茶绳”喊来。”他扭头对身边的一个打手说着。
   “是。”这个打手答应着,一溜小跑出去了。
   “队..队长,喊..喊我什么事?”随着一个男人结结巴巴地说话声,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梅英,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今天让你好好领教一下我属下的手艺。“茶绳”可是我还乡团第一把捆绑高手,今天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纪德贵得意地说着。
   看到突然进来这么个人物,让我非常意外。我深知“来者不善”的含义,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肯定是个心毒手辣的高手,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我不由得心情紧张起来。
   “茶绳”围着我转了一圈,从身后解下一捆绳子,唰的一抖,那绳子像条蛇一样顺从地盘在地上。“哈哈,今天让你尝尝我“缚仙绳”的厉害。”
   “缚仙绳”?我知道那是武侠小说中,捆绑妖女的一种魔绳,绑在身上会自动收紧,让人动弹不得,难道世上真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茶绳”当着我的面,把绳子左右打开,一段段的抻了抻。突然一转身把绳子仍进了水桶里。“过来几位弟兄帮帮忙!” “茶绳”招呼着,马上跑过来两个乡丁,把被水浸透了的绳子使劲拉直,“茶绳”拿着一块干毛巾包在绳子上反复擦了几遍。
   “梅英,来试试吧?”“茶绳”盘着手中的绳索,奸笑地对我说。
“按着我干嘛?我跑不了。”我使劲甩开两旁的乡丁大声说着:“革命者死都不怕,还怕你什么绳子捆绑?你们有什么招数就都使出来吧,我接得住!” 纪德贵看我没有再反抗的意思,就挥了挥手,让两旁的乡丁都退下,接着朝“茶绳”努了下嘴。
   “茶绳”点点头,一瘸一拐地来到我身后,把手中的绳子并在一起,搭在了我的后脖领上。两根手指粗的麻绳经水一泡增加了不少分量,透过薄薄的衣领,立刻让我感到了一丝凉意。我瞟了眼胸前的麻绳,知道这是“茶绳”精心准备的,虽然是麻绳,但表面非常光滑柔软,估计是为了打结系死扣方便,捆上人不容易松脱。
   “茶绳”把我胸前耷拉的绳子分两边从胳肢窝下掏回来,拽了拽,又分别在我两只胳膊上绕了两圈勒紧,接着就打了个死结。
   这下从我脖后披肩到胳膊上的绳子就不会松脱了。接着他又把绳子穿过我脖后的绳套使劲向下一拉,这下我垂着的胳膊被绳子拽着,不由自主地背到了身后,乳房马上就高高的挺了起来,两个肩膀立刻被收紧的麻绳勒住了。披肩的绳索压迫锁骨带来一阵疼痛,我忍不住肩膀一晃,轻轻“哼”了一声。
   听到我的呻吟,“茶绳”得意的“嘿嘿”冷笑:“这就受不了啦?厉害得还在后面那!”“你绑吧,这算什么?无论你绑多紧也吓不倒我!”
   我挺着胸大声回答他。“呵,还挺厉害,好啊,咱们走着瞧,看你能坚持多久。” “茶绳”边捆边说着。他接着把剩下的绳子继续在我小臂和手腕上缠绕着,这家伙还真是个高手,每绕一圈绳子,都要紧一下,让绳子紧紧勒进胳膊的肉里不松脱。最后,他分别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拉到身后交叉反剪使劲一拉。
   “啊!”我的两只胳膊被拽着死死地反剪在身后,乳房一下挺了起来。我感到“茶绳”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手腕,根本动弹不得,接着就觉得绳子一圈圈在手腕上紧紧地缠绕着。“茶绳”不断“嘿嘿”地冷笑,将我腕子上的绳子勒紧,狠狠地打了个死结。
   还没等我喘口气,这家伙又将捆紧我手腕的绳子再次向上,穿过脖后的绳套,顺势把我反剪的双手使劲向上一托。“哎呦”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原来身后收紧的麻绳一下把我的双手吊了起来,脖后的麻绳和吊手的绳子紧紧地勒在一起,两根披肩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肩膀肉里,把大襟衣服勒成了一道道。“茶绳”得意地哼着小曲,把最后富裕的一段绳子在我身后吊手的麻绳上缠绕着,最后还特地编了个蝴蝶结。
   “茶绳”把我绑完,特意转到我身前上下打量,欣赏着他的“捆绑杰作”。这时,我已经被他用双股麻绳紧紧的五花大绑起来,双臂反剪被麻绳勒的紧紧绑在身后,只露出胳膊上两道深深勒紧的绳索。成八字披肩的麻绳把我的乳房勒得鼓鼓的,胸前整片大襟被丰满而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的。
   我试着想扭动胳膊和手腕,但丝毫没有松动,看来想挣脱身上的绳索是徒劳的。
  “走!”“茶绳”在身后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反剪双臂踉跄了几步,勉强在火盆前站住。“咣当,咣当。”一个乡丁使劲地拉着风箱,盆里火红的木炭越烧越旺,一股热浪迎面扑来,把我脸颊烤得通红。
  “梅英,就站在那好好看着你的战友受刑吧。”说着,纪德贵让打手给老虎凳上的李雪松绑。“不招,就给她换个刑具尝尝,这老虎凳留着给梅英。” 纪德贵恶狠狠地说着。
   受尽酷刑的李雪被两个打手从老虎凳上架下来,脚刚一着地,就疼的大叫起来。看来刚才被老虎凳折磨得不轻,两条腿根本不能走路了。那两个打手不顾李雪的喊叫,连拉带拽地把她拖到水桶前。可怜的李雪一步也走不了,两只脚拖在地上,鞋也被拽掉了。
   凶恶的打手一左一右按住李雪的胳膊,让她跪在水桶前。由于刚才老虎凳,已经让李雪的膝盖受到了残酷的折磨,现在又要双膝跪地,让李雪疼得仰头大叫。
   没想到,这时,另外两个乡丁又把那根碗口粗的木棍横在李雪的小腿肚子上。纪德贵来到水桶前,抓住李雪的头发问道:“说不说?你给游击队送的什么情报?” 这时李雪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是坚强地摇了摇头。
   “不说?那就再尝尝我呛水桶和压杠子的滋味!” 纪德贵使劲把李雪的头按到水桶里,“咕嘟、咕嘟”水桶里不断冒着气泡,李雪憋得实在是受不了,浑身打颤拼命地挣扎,想把头伸出来。可肩膀和胳膊全被两旁的打手按住,一点也动不了,只能使劲得蹬腿。但这时,两外两个乡丁已经用脚踩住了压腿的杠子,那巨大的疼痛让李雪痛不欲生!
   看到五个男人这么折磨一个女人,让我怒火满腔,不顾刚被“茶绳”用麻绳紧紧反绑胳膊带来的剧烈疼痛,朝着纪德贵大喊:“你们这么折磨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
  “喝,还不服气?一会就有你好瞧得了。”“茶绳”在一旁看着我冷笑着。果然,不一会,在炉火的烘烤下,我身上的麻绳开始收缩了。
   胳膊和肩膀上的绳子越勒越紧。胳膊上的蓝花布袖子已经被麻绳勒成一道道绳沟,麻绳已经深深陷进肉里。看上去像捆紧地粽子。肩膀上的那两根披肩麻绳紧压着锁骨,绕在脖后的绳子也勒得生疼。我使劲伸着脖子摇晃胳膊,想挣脱这残酷的五花大绑,哪怕能稍微弄松一点绳子也是好的。但是,得到的,只是绳子一点点陷进肉里带来的巨大痛苦。
  “茶绳”看着我拼命挣扎地样子,“嘿嘿”地笑着。
   我愤怒地盯着他,强装着没事的样子。但是,身后反剪胳膊手腕的绳子越勒越紧,迫使我不得不昂起头,用力的把双手往上抬起,挺起胸,这样我那饱满的乳房就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来抵抗不断收紧麻绳的拉力。
   纪德贵和“茶绳”看我大口喘着粗气,前胸大襟随着乳房一起一伏来回晃动的样子,发出一阵坏笑。一种令人难以启齿地羞辱传遍全身,我不顾一切地向他们冲了过去。
   “快拦住她!” 纪德贵狂叫着。立刻有一个乡丁冲过来把我拦腰抱住,接着另一个乡丁抓住我脖后吊手的麻绳使劲一拽。
   “啊!”我被绳子勒着,反剪的胳膊立刻一阵剧疼,几乎让我昏了过去。
   “把她吊起来!” 纪德贵喊着。那两个乡丁连拉带拽地把我推搡到房梁垂下的绳子跟前,一个乡丁将绳子拴住我身后吊手的麻绳,另一个赶紧使劲拉绳子的另一头。
   不断收紧的绳索,将我反剪的双手使劲向上拽起,胳膊在身后被高高吊着,我被迫低着头咬紧嘴唇,使劲踮起脚尖,来缓解反吊给胳膊带来的痛苦。
   突然胳膊一阵剧烈地疼痛,我双脚被吊离地面,全身悬空,像荡秋千一样来回摆动着。
见到我被吊了起来,纪德贵放心地继续折磨李雪。
   他抓着李雪的头发,把她从水桶中拽了出来。李雪被水呛得昂着头使劲咳嗽,大口喘着粗气。打手们还不甘心,继续在她小腿上压着杠子,李雪跪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拼命想反抗,但两只胳膊被乡丁按住,根本无法动弹。李雪毫不屈服,使劲扭着身子挣扎着,高声喊着:“你们这帮土匪、强盗,不得好死,早晚要被消灭掉。红军会给我们报仇的!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还乡团!”
  “叫她喊,给她灌辣椒水!” 纪德贵气急败坏地说着。两个乡丁立刻拖着李雪来到老虎凳前,把她头悬空脚朝立柱平绑在老虎凳上。一个打手掰开李雪的嘴,另一个端起满满一舀子的辣椒水,劈头盖脸地往李雪嘴里灌去。“啊…”李雪刚喊了一声,一股呛人的辣椒水就倒进了嘴里,那辛辣的辣椒水呛得李雪喘不上气来。眼看着李雪呼吸急促就要翻白眼了,那两个打手怕出人命,赶紧停了下来,七手八脚地解开绳子,把李雪倒扣在地上,一个打手使劲朝李雪的后背打了几拳,“哇,”随着嘴里吐出一大口辣椒水,李雪慢慢苏醒过来。
   看到李雪遭受如此大刑,让我心里非常难受,真想冲上去替她承受这非人的折磨。但我被绳子悬空反吊着,已经双脚离地,根本动弹不得。现在身上的重量全靠反剪的胳膊来承担,巨大的拉力仿佛要把两只胳膊拉脱臼了,我咬紧牙关默默地坚持着。
   纪德贵见李雪各种酷刑都宁死不招,就把她放到一边,转身朝我走来。“怎么样?招不招?不招就是她那样的下场!” 纪德贵抓住我低垂的短发,恶狠狠地问到。“呸!”我昂起头使劲啐他一脸吐沫。
   “说,军火仓库是谁炸的?你们的情报是怎么得到的?” 纪德贵抓住我的头发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不知道”我使劲昂起头大声说道。
   “不说?给她吊高点” 纪德贵转身去拿鞭子。一旁的打手使劲将房梁上吊我的绳子向下一拉。“啊!”突然向上的拉力让我反剪的胳膊又是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大喊起来。我的双脚一下被吊离地面一米多,反剪着胳膊在空中晃荡着。
  “啪,啪”屋里不断响起清脆的皮鞭声。雨点般的鞭子抽到我的身上。随着两声清脆的鞭响,我脚上的布鞋也被纪德贵抽掉了,光着双脚在空中打转。“把火盆给她烤上。” 纪德贵命令着。
   两个打手立刻将火盆推到我的脚下,一股炙热的火焰烘烤着我的身体。我双手反吊,只能低垂着头,脸上的汗珠一滴滴地掉在木炭上,冒出缕缕热气,发出“嘶嘶”的响声。
   抽了一阵,纪德贵累了。“让她尝尝老虎凳的滋味。”说着,跑到一边喝水去了。打手们将我放下,脚刚沾地,我就觉得胳膊像掉了一样,剧烈地疼痛让我满头大汗,摇晃着根本站不住。两个打手使劲架着我反绑的胳膊,连拖带拽的弄到老虎凳跟前。我低垂着头,光着双脚勉强跟着挪动,冰凉的地面咯得我脚心一阵阵钻心地疼痛。
   一个打手在我的身后解着绳扣,准备将我反捆到老虎凳的柱子上。可是弄了半天,也解不开绳子。“算了吧,我   “茶绳”系的逮贼扣,一般人休想解开。”说着他一瘸一拐地来到我身前。
   “茶绳”转到我身后,弄了几分钟也没解开绳子。原来绳扣经水浸干燥后,收缩地更紧。再加上“茶绳”系的那种绳扣本来就不容易松脱,这下连“茶绳”也解不开了。
   身上的绳子在炉火的烘烤下,已经完全干透了。我穿着这件薄薄的蓝花大襟衣服也被绳子绷得紧紧的,尤其是那两道八字披肩的麻绳,已经深深地陷进肉里。脖后那根麻绳抽得更紧,将我反剪的双手都快吊到肩胛骨了。我第一感受到这种绳绑酷刑的厉害,身后反剪的胳膊双手一点都不能动,绳子勒进肉里带来的阵阵疼痛,让我疼得满头大汗,心慌意乱,眼前发黑,只盼着“茶绳”能赶快给我松绑。
   “茶绳”用一把匕首,挑开了绳扣,立刻让我感到全身一阵松弛。还没等我去揉揉酸痛的胳膊,两个打手又架着我坐到老虎凳上。胳膊上五花大绑的绳子还没有除去,又被“茶绳”反剪到老虎凳柱子后面再次绑上。
   经过这一阵折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低着头使劲喘气,汗水顺着头发一滴滴地落在大襟上。“茶绳”斜眼看着我,从衣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旁边一个打手凑过来,讨好地给他点上。“茶绳”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转身从桌上又拿起一根更粗的绳子。  
   这根绳子编结的比麻绳略显松散。“茶绳”将绳子丢进水桶泡了会儿,捞出来递给打手,这两个人当着我的面使劲反复拽着。这次“茶绳”也不擦绳子了,直接将湿漉漉的绳子把我的大腿和老虎凳绑在一起。
   “茶绳”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土,冷笑着说:“你...你可知..知道,我..我..我这断筋绳的厉..厉害?有多少硬..硬汉子,都..都..都栽在我..我的断..断..断筋绳下,何况你..你个弱..弱..弱女子,今.啊今天你..你就是大..大大罗神仙,也..啊也..得给我低头”。我慢慢抬起头,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茶绳”见状,狞笑着说道:“那..那你就等..等..等着瞧吧。”原来这断筋绳是用牛筋和麻绳一起编结的,牛筋被水浸泡过后变得柔软,再经拉伸变长,随着炭火的灼烤会慢慢变干,绳子也随之收紧。
   “茶绳”一脚将火盆踹到板凳下面,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边,坐到椅子上抽烟去了。
   纪德贵走过来,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梅英,你到底说不说?”我愤怒地睁大眼睛,坚定地回答:“不知道。”   “啪” 纪德贵气的使劲抽了我一个耳光。我感到嘴里冒出一股咸味,“呸”,一口带血的口水吐到纪德贵的脸上。
   “给她加砖!”纪德贵咆哮着。一个打手将我的双脚用麻绳捆住,使劲向上抬起,另一个打手将两块砖头塞进我的脚下。“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我疼得大叫起来。
   “说,你们炸军火仓库的情报是谁给的?纪德贵继续凶狠地问着。“不知道!”我强忍着疼痛,大声喊着。“不说,再加砖!”打手将捆我双脚的麻绳上栓了个绳扣,将压杠子用的木棍穿过绳套,两个打手使劲向上抬起,第三块砖头塞到我的脚下!
   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从腿部传来。捆住我大腿的断筋绳在火盆烘烤下已经开始收缩,将我两腿膝盖以上的部分死死捆在老虎凳上,一点都动弹不得。脚下被硬塞进的三块红砖,摞起来有两个拳头那么高,将我的双脚翘起,整个小腿膝盖反向弯曲,腿部韧带被强烈拉抻,我甚至都感到膝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这从没有过的酷刑,让我疼得狂叫一声,昂着头使劲向后仰去。
  “嗵”的一声,我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身后捆绑双手的木柱上,后脑一阵麻木。由于手脚大腿全被捆住根本无法动弹,疼得我只能使劲把身体向一侧歪着,把头偏离后面的木柱,使劲向后仰着,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一边大叫一边大口喘着粗气。
   “说不说!!”纪德贵不顾我疼成这样,竟抓住我的头发,继续大声审问。巨大地疼痛迫使我拼命挣扎,由于双脚已经被捆住,我只能将脚尖使劲向前绷着,脚跟咯在红砖上,磨出了殷红的鲜血。
   “不知道!”我直着脖子大声说着。纪德贵见我疼得死去活来满头大汗,还是不招,就使出了最狠毒地一招,从火盆中抽出了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在我眼前晃动着,立刻一股炙热迎面扑来:“看起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那我可就要对不住了”说着,他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用烙铁点着,将烟团吐到我的脸上。
   面对凶恶敌人将使出最残酷的刑罚,我知道面临最严峻地考验了,坚贞不屈的革命意志鼓舞着我,我挺起乳房使出全身力气大声回答:“你烙吧,革命者的意志比钢铁还强!”
   纪德贵恼羞成怒,使劲扯开我的大襟衣扣(大家放心,我在换衣服之前,服装师已经将一大块和我皮肤差不多颜色的猪皮绑在我的胸前,胸脯已经被保护好好的,摄像机采用远景拍摄,不会穿帮的。)我愤怒地瞪着他。
   这个流氓将我大襟衣领到腋下的衣扣全部扯开,胸前的大襟无奈地耷拉下来,露出了我美丽的乳房。“滋啦”一声,烧红的烙铁落到乳房上,立刻冒起了一股青烟,满屋充满了皮肤烧焦的刺鼻焦糊味。
   “啊!”我发出声嘶力竭地惨叫,全身猛地一颤,歪着头昏过去了。
   “哗”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地泼到我身上,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纪德贵继续抓住我的头发大叫着:“说!谁给你们提供的情报!”“不,不知道!”我胸脯随着剧烈喘息而急促地起伏着,说话声音越来越弱,头偏向一边又昏死过去了。
   “继续给她泼醒,不说就接着烙!”纪德贵丧心病狂地喊着。
   “哗”又一桶凉水泼到我的身上,我感到大腿处的绳子越勒越紧,翘得老高的双脚,被下面垫着硬硬的砖头咯地钻心疼,小腿被别着疼得快坚持不住了。我咬紧嘴唇,默默地鼓励自己:“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头发和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乳房上。
   纪德贵又从火盆里拿出烧红的烙铁,准备再次对我施刑。在一旁看着我遭受酷刑的李雪,这次实在憋不住了,拼命甩开身旁按着她胳膊的乡丁,疯狂地朝纪德贵冲了过来。
   纪德贵身子一闪,但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当啷”一声烧红的烙铁掉在地上,纪德贵肥胖的身体重重地砸到我的腿上。刹那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被绑住的膝盖传遍全身,我疼的大叫一声,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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