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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梅英的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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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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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再次紧绑趟镣游街 勇斗敌酋英勇不屈

  “好了,给她上绑。”导演朝拿麻绳的剧务招招手,出去准备了。
   剧务过来把麻绳搭在我后脖上,开始捆绑起来。
  “怎么样?像上午那样还能坚持吗?” 剧务问我。我点点头心想就是再紧些我也能坚持到底。
  “说实话,你那样子导演非常满意。直问我是谁给你绑的,比那个女主角强多了。没想到捆那么紧你都能坚持,刚才我也看了,你的手腕都被勒红了,麻绳印到现在还没下去,但是那样真实啊!” 剧务边捆边说着。
  “没事,我胳膊软,能坚持,只要是拍戏需要怎么捆都行。”我伸着胳膊回答着。
“那我替剧组先谢谢你了!要是疼你就说一声。”说着,剧务已经将双股麻绳绕到我的两只手腕上捆紧。
  “等等。”我低头看了眼胸前,发现那大襟又被丰满而坚挺的乳房绷得紧紧的。“小刘,来帮我一下。”小刘正坐在那看剧务给我上绑那,见我叫她,赶紧拖着脚镣走过来。我朝胸前努努嘴,小刘立刻就明白了,使劲将绳子下勒紧的大襟往外拽。“行了吧?”我看了看,也就只能这样了。  
  “好了,我绑了啊!”说着剧务把捆好我双手的绳子穿过脖后绳套使劲向下一拉,“啊!”我被收紧的绳子勒得情不自禁的仰头喊了起来。随着上身晃动,脚下也站不稳了。重镣绊着我不能随便乱动,我拼命向旁边趟了一步,随着一片“钉铃铛锒”的铁链子响声,我才勉强站住了。
  “对不起,我手重了。”剧务在我身后抱歉地说。
  “没事,只不过我手捆在后面,脚下又行动不便,掌握不好重心。没关系,我岔开腿就行了。”小刘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蹲下身,使劲把我脚下的沉重镣链抻开。让我岔开双脚,这下可以站得稳当些了。
   刚才收紧的麻绳把我的双臂在身后紧紧的捆在了一起,随着绳子向上又把反剪的手腕高高地吊在身后,都快够到了肩甲骨了!肩膀被勒得使劲向后,迫使我不得不挺胸抬头。
  “绑完了。”剧务说着在我脖后的绳子上打了个死结。“怎么样?是不是捆太紧了,要不要松一点?” 剧务关心地问我。“还行吧?”我缓了缓劲,边回答边使劲扭了扭反绑的胳臂,感到比上午还紧。
  “嗨,看你这样子,我真不忍心啊!”剧务歉疚地说着。“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敬业的女演员呢,拖着二十斤的脚镣,还要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的捆绑着,麻绳都勒进胳膊的肉里了,这一切全是真实的是当年还乡团捆绑女烈的真实写照,拍出来的效果肯定特好。”
   听剧务这么一说,我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两只胳膊向后绑的几乎看不到了,瞧见的只是从脖后披到双肩上的双股麻绳,和那被勒起丰满而坚挺的乳房,看到这里不由自主的脸红了,“过去敌人就是用麻绳五花大绑这样紧紧地捆绑起来的刑罚,来折磨女革命者!我现在要演好   坚强不屈的女游击队长,怎么也要挺住呀!”
  “哎哟疼死了。”我正想着,身后的小刘被绳子勒得叫了起来,原来那位剧务又开始给小刘捆绑了,见到小刘喊疼就赶紧给她松开:“我可没给你捆那么紧呀!”小刘低下头不吭声了,剧务看得出,小刘怕疼,好在她也不是什么主角,就胡乱给小刘绕了两道算是绑完了。
  “行了,一会就开拍了,你们去找导演吧,我还得忙别的去呢。”说完剧务走了。
屋里又剩下我和小刘两人,我俩互相看着对方的样子,都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小刘和我打趣冲淡了这尴尬的局面:“你穿这件蓝花大襟衣服真好看啊,那斜襟盘扣和肩膀上的绳子还挺相配的。”
   “相配什么呀?这两手在身后吊那么高,真难受,要是能放下点还舒服些。”说着我试着把双手向下放。但是不行,捆住双手的绳子和脖后的绳子勒在一起,用劲向下拽就把肩膀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了,迫使我不得不挺起乳房,否则绳子勒着太难受了。
  “你们准备好了吗?”导演在外面喊着。
  “好了。”我俩边答应边吃力地往外走去。
  来到门口,见到外面已经站满了群众,四周还有几个端着长枪的乡丁和两个穿国民党兵衣服的演员。
“那个还乡团长纪得贵过来。”随着导演的喊声,一个敞胸露怀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对襟小褂,肥大的缅裆裤,腰里别着驳壳枪,手里还拿着根皮鞭,一脸的凶相。
  “好,实拍开始。”导演一声令下。
  “来人,把那个女游击队长梅英给我押上来。”随着他的喊声,两个国民党兵冲到我身旁,一边一个将手伸到我反绑的胳膊后面,一使劲把我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昂着头拼命反抗着。两个匪兵不容分说,连拉带扯把我押到街上。我双手反绑被他们架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拼命挪着步子勉强跟着,拖着脚镣“哗啦哗啦”地响。
   还乡团长在我身前来回渡着步子,阴阳怪气的问我:“梅英队长,咱们不伤和气,把你们游击队的藏身地点告诉我,现在就给你松绑我就放了你。”
  “呸,瞎了你的狗眼!让我投降,休想!。”我使劲一甩头,不去看他那副丑恶的嘴脸。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押着梅英游街示众,让大伙好好看看这位宁死不屈的女游击队长!还有那个同党。”说着,他把手中的鞭子使劲朝天上一甩,“啪”空中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响声。
  “咣咣”一个乡丁在前面使劲敲响了开道的锣声。
  “快来看抓住女共匪队长梅英啊!”
  “咣咣。”
  “都赶快出来,看女游击队长梅英!”
  “对抗官府就是梅英这样的下场!”
  “咣咣”乡丁扯着嗓子不停的吆喝着。
  “走!”身后一个匪兵用枪托使劲撞到我的后背上。“哗啦啦”我上身一个趔趄,被脚下的粗大铁链绊着,险些摔到。
    我扭过头,愤怒的盯着身后的那个匪兵。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挑了你!”说着,那个匪兵用明晃晃的刺刀,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默默地转过身,吃力地挪着双脚往前走去。“哗啦啦,哗啦啦”,沉重的铁链在我两脚间不断撞击,发出阵阵响声。
   听到叮铛的脚镣声,两旁的群众纷纷围拢过来,争着想看被抓住的女游击队长是什么样。我身后那个家伙见人越聚越多,顿时来了精神。不停地喝斥着,催我快走。可我脚下拖着二十斤重镣能一步步挪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走多快。
   那个匪兵看我吃力地挪着步子走得太慢了,实在不耐烦了,在身后又使劲推了我一把。由于有沉重的脚镣绊着,我根本迈不开步。再加上双手被麻绳紧紧反绑在身后,也使不上劲,只能使劲岔着双腿,拖着脚镣拼命向前淌了一步,才勉强站住。“哗啦啦”两脚间粗大光亮的镣链被我拽得乱响。
   不能就这样欺负我这一个女人啊!不能让敌人这么猖狂。别看我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着,拖着沉重的脚镣寸步难行,但敌人这样的折磨也压不垮我。我扭过身去愤怒地瞪着敌人,想用我坚强的气质压倒他。
   没想到这家伙竟直勾勾地盯着,我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向后捆绑着,高高耸起的乳房。看着他那贪婪充满色欲的目光,我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狠狠煽他两个耳光!但无论我怎样晃动胳膊,双手在身后反剪,被捆得死死地,根本抽不出手来。
   而且由于我拼命挣扎,反而把脖后那根吊手的麻绳弄得更紧了,带着前面两根披肩的绑绳深深勒进肉里。剧烈的疼痛迫使我只能仰头挺胸,用力的挺起饱满而浑圆的乳房,那种样子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骚动。
  “啊?怎么把人弄成这样,羞死了!”旁边几个穿着红花大襟衣服看热闹的姑娘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露出指缝往外看。
   周围一双双围观的眼睛,像一把把利剑扎在我的身上。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我只感觉浑身的热血在往上涌,憋得头脑发胀满脸通红。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传遍全身,这是多么令人屈辱难堪的场面。
   凶残的敌人将一个手无寸铁的青春年少的姑娘,用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着还砸上重镣,当众游街羞辱,下面还会有什么折磨人的刑罚?现在想挣脱双手和他们搏斗是徒劳的,我只得默默转过身继续吃力地向前挪着步子。
  “英勇的女游击队长梅英太棒了!”人群中有人喊到。这时我已经被脚上的重镣拖累地实在走不动了。两只脚腕子被沉重的镣箍磨得又红又肿,钻心地疼啊!
   我低头看了眼脚腕上钉着的铁镣,那镣箍比水管子还粗大,全是用实心铁条打制的,套在我这个弱小的女人脚上那么显眼。镣箍上穿着一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环,把脚镣上的五个手掌那么大的镣环连在一起,像条巨大的蟒蛇缠住了我的双脚,让我寸步难行,二十斤啊!是谁做出这么折磨人的刑具?如果让个男的戴上走路都十分吃力,何况是戴在我的脚上呢。
   拖着这么沉重的脚镣走路,逼迫得我只能岔开双腿,一步一步轮流向前挪动,让女人岔着腿走路是多么难堪啊!可是没法子,脚上的重镣实在是太重了,戴着它走路也只能是这种样子。看来这就是敌人折磨女游击队长的恶毒手段,想用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来压垮我。
   每当我挪动一步,脚下就发出一阵“钉铛”的铁链声。身上的绳子也开始勒得皮肤生疼。由于我刚才使劲挣扎,两只肩膀已被绳子勒出了道道红印,一动就带来阵阵疼痛。我只好咬呀坚持挺住,不哼出声来。
   这时,那个还乡团长纪得贵来到我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冷笑着:“哈哈,梅英队长还不服气啊?怎么样挣扎了半天还不是这样,告诉你吧,今天游街给你捆的是最紧的双股麻绳,现在知道五花大绑的厉害了吧?你越挣越紧,看看这肩膀都勒红了吧?”说着把手向我乳房伸来。
  “流氓!”我愤怒的喊着,并使劲扭着身子躲避着,但脚上的重镣不让我随便挪动,就在我拼命躲闪时,那只手已经轻轻地触碰到了我的乳房,突然一种过电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浑身一阵哆嗦,脸涨得通红。
   纪得贵瞧我岔着双腿拼命躲闪的样子,就得意的“嘿嘿”冷笑着。“怎么样?游击队长?刚给你戴镣时还满不在乎,现在脚腕是又红又肿,这会儿知道淌镣游街的厉害了吧?告诉你别不服气,这大镣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别看你是个女的,连男人淌着费劲的重镣照样给你戴上,谁让你落到今天这步呢。你不是不怕吗?走!”说着就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我顽强地扭着身子躲开喊到:“别推,我自己会走。”
  “呵,都这样了还不服气?来,我再给你紧紧麻绳。”说着他来到我身后,抓住脖后的麻绳使劲向下一拉。“啊呀!”没想到他竟将我已经绑得很紧的绳索又狠狠地勒了一扣,我实在抗争不过收紧双肩的麻绳,只得顺从的仰起了头用力的挺起乳房。
  “哈哈,这回老实了吧?”看到我涨红的脸颊和憋得一起一伏的乳房,他一副得意的样子。
  “不能这样折磨一个女人,把她放了!”人群中不断有人高喊着。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啊?” 纪得贵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声,有点慌了,把手中的鞭子甩得“啪啪”直响。
   火焰般的太阳烤得我满头大汗,被麻绳勒红的肩膀和手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地疼。一滴滴的汗珠顺着嘴边掉到地上,让我感到两腿发软,嗓子冒烟,面对这残忍地游街刑罚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这时前面不远的人群中传来一位老大妈微微颤抖的喊声:“可怜的好闺女,你过来,我给你口水喝。”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的人群里,站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妈妈。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蓝布大襟衣裤,挽着发眷,双手正捧着一个蓝花瓷碗,旁边有几个凶狠的乡丁横枪拦着不让她过来。
   我不顾身边押解匪兵的阻拦,使出全身力气,淌着“哗啦啦”的脚镣,岔着腿吃力地向她走去。好不容易才来到老妈妈身前,她用颤抖的双手把水碗举到我的嘴边,由于我被五花大绑捆绑着着,只得反剪着胳膊低头把嘴凑到碗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那冰凉的井水真甜啊。
  “慢点,慢点,别呛着。”老妈妈看我喝得那么急,心疼地说着。
   我一口气仰脖把水喝完,这才发现她就是早上见过的那位大妈。她边用衣袖给我擦汗边说:“闺女,你真是个坚强不屈的游击队长。”说着她用手摸了摸我肩膀和胳膊上勒的紧绷绷的麻绳,关心地问我:“疼吗?”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得出她心里也明白,我是强忍着巨大地疼痛。
  “咳。”大妈低头叹了口气,小声对我说:“这帮坏蛋,用绳子捆着你的肩膀和胳膊,往身后一勒,不是存心让你露着乳房羞辱我们女人吗?”看来这位老妈妈还不知道这就叫五花大绑。这种绑法锁脖披肩捆胳膊,双手在身后捆紧再和脖后的绳子吊在一起,把人上身的关键部位全锁住了,根本不能挣脱,这就是中式五花大绑的厉害。
   大妈边说边使劲用手把我紧绷绷的大襟往外拽。这时我才发现,由于刚才喝得太猛,水顺着嘴边和脖子流淌到胸前,再加上出汗,前胸的衣襟已经湿透了,薄薄的蓝印花布上衣全贴在身上,透出了我那浑圆饱满而坚挺的乳房轮廓更见显示出我那美丽的身材。
  “闺女,你是我见到最漂亮的姑娘了,我说句话你别介意,你的乳房那么的饱满圆润太有吸引力了,这样子让哪个男人不动心啊!当着这么多人游街示众,咱不怕,要挺住啊!”听了大娘的话我脸红了,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虽然十分害羞,但也不能被敌人的折磨所吓倒,怎么也得坚持下去啊!
   大妈又说:“我刚才看你岔着双脚走路那么吃力,是不是铁链子太重了?”说完她又蹲下身去,用枯干的双手使劲搬动我脚上的镣箍。粗重的脚镣让她挪动起来非常吃力,“哗啦啦”她使出全身力气才勉强把拖在地上的镣环搬动了一寸。望着那堆光亮粗重的镣环,老妈妈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这帮黑心的豺狼,给你戴上这么重的铁链游街,这是人干的事吗?让他们自己试试能不能走路,这折磨人的刑具,把你的双脚全磨红了,闺女太疼了吧?”老妈妈边说边在我又红又肿的脚腕上抚摸着。
  “你这老婆子想干什么?”那个还乡团长纪得贵见老妈妈这样,就恶狠狠地把她推到一边。
   然后对周围的人喊到:“看见没有?这就是对抗官府的下场!今天把这个女共党游街示众,就是让你们看看谁还敢和官府做对!”
   说完又奸笑着对我说:“我的大小姐,放着舒舒服服日子不过,上山闹什么革命?现在这副模样游街示众,滋味好受吧 ?告诉你,这是我们老爷特别关照的,让李铁匠连夜为你赶制了这副大镣,说实话这么重的脚镣连老铁匠都没做过,打好了一称整整二十斤。他开始以为是为那又高又壮的胡子王麻子准备的那,没想到今天戴在如花似玉的梅英小姐脚上了,怎么样,走了这一路,“叮铃铛锒”的挺舒服吧?”
  “我真是造孽啊!姑娘我不知道这是给你用的啊!”随着人群中一声悲惨的喊声,冲出一位60多岁的老汉,“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我就是那个李铁匠,昨天他们骗我说要连夜打一副二十斤的重镣,说是为抓山上的土匪头子王麻子用。我说从来就没打过那么重的脚镣,给人戴上还怎么走路啊?他们说王麻子200多斤身强力壮怕他跑了,钉上二十斤脚镣让他拖着慢慢挪吧。于是我就连夜打了这副脚镣。”老铁匠边说边使劲抓起地上大铁链,随着“哗啦啦”的响声,我感觉两脚好像稍微轻松了些。
  “姑娘,我不知道他们是给你用啊!为了凑足这二十斤,我专门找了根锹把子那么粗的铁棍。这镣链每节都有四五斤重,做镣箍时他们非要做小点,我当时还纳闷,这么小,将来怎么给王胡子戴啊?没想到,原来是给你用的啊!”老汉说着用手使劲搬动钉死在我脚腕上的粗大镣箍。虽然说小,可套在我的脚上还富裕一圈。
   老铁匠跪在我面前使劲磕头:“姑娘,饶了我吧,我是真不知情啊!要不我死活也不会给你打这副二十斤的重镣,让你戴着受这么大罪啊!”他的头碰在青石板地上,发出噹噹的响声,鲜血直流。
   看到这番情景,我心里也非常难受,连忙俯下身想把他搀起来。可我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反剪双臂捆绑着,根本伸不出手去,只好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到:“大爷,这不是你的错,全是这帮黑心匪徒使得坏。你起来吧,我不怪你,我挺得住。”老汉摸着我脚上粗大的铁链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么重的脚镣让一个女人家戴着,你可怎么走得动啊?”说完站起身,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好啦,这下你也知道这脚镣的来历了,怎么样?走了一路感觉挺好的吧?还不谢谢我呀!” 纪得贵望着我嘿嘿地笑着。
  “呸!无耻!”我扭过头愤怒地说着。
  “呵,还不服气啊?看你这样子我可是快受不了啦”说着他竟朝我做了个下流的动作。望着他那无耻的样子,我气的浑身热血直往上涌脸憋的通红,真想冲过去狠狠地扇他几个耳光,但反绑着双手根本不可能。
   我使劲淌着脚镣向他靠近,准备照他那个部位狠狠踹一脚,但粗大的脚镣链子让我根本抬不起腿来。纪得贵见我不顾脚镣拖在地上叮铛乱响, 拼命向他靠近,以为我要用头去撞他,吓得赶快跑了。
   没能踢到这个流氓,气得我使劲跺脚,把铁链弄得“叮铛”乱响。“好样的,梅英!”见到我不畏强暴顽强地和敌人抗争着,人群中不断有人为我高喊鼓劲。
   那个纪得贵见几次都没能把我制服,恼羞成怒,举起手中的鞭子恶狠狠地向我抽来。“啪”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我感到后背像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事后我才知道,纪得贵是剧组请来马戏团的甩鞭子高手,为了我的安全,那鞭稍是用毛线编成的,抽到人身上并不是很疼,但是可以把鞭子甩得很响,不了解内情的人,看上去就像是狠狠地抽在我身上。
  “啪啪”接二连三的鞭子不断抽到我的身上。我踉跄了一下,脚镣发出“叮呤当啷”地响声。我愤怒地扭过头去看着这个家伙,他正把皮鞭卷成个圈,拿在手中得意的摇晃着。
  “走”身后的匪兵用枪托重重地砸在我的后背上。“你打吧。”我挣扎着挺起乳房高喊着:“革命者的意志是摧不垮的。”“啪啪”更密集的鞭子不断向我的前胸后背袭来。就这样,在敌人凶残的鞭子声中,我继续艰难地一步步慢慢前行。
   突然,“啪”的一鞭抽到我大襟衣领的扣子上,接着又是一鞭将斜襟上的第二个盘扣也抽开了。被饱满乳房高顶着紧绷绷的大襟无奈地耷拉下来,露出了我的脖子和右侧肩膀的锁骨。“啊。。”人群中发出一声尖叫,老人和妇女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我。
   纪得贵得意的走过来,用脚踩住我的脚镣链子,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用鞭子顶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是说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虽然我手脚都不能动弹了,但仍昂着头大声说到。
  “游击队藏在哪?”
  “呸!”看着纪得贵那张丑恶的脸,我狠狠地吐了他一脸唾沫。
  “不知道!”我坚定地回答到。
  “这个臭婆娘,我看你还敢嘴硬!说着他伸手要扯我胸前的衣襟。
  “不许欺负女人!”人群中有人大喊起来。纪得贵一愣,这时身旁的小刘趟着脚镣,不顾一切地撞到纪得贵身上,让我趁机挣脱他了的双手。我使劲趟着脚镣向人群高喊着:“乡亲们,抬起头来,这不是我的耻辱,红军会给我们报仇的!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还乡团!”
  “不许赤色宣传!不许赤色宣传!”纪得贵气急败坏地躺在地上狂叫着。
我和小刘肩并肩的站在一起,拼命地喊着口号。“把她们嘴堵上!快堵上!”还乡团长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几个乡丁马上冲过来,使劲把我和小刘反剪的胳膊按住,接着就抓住我们脖后的麻绳使劲向后勒,迫使我们只能使劲地高高的挺起乳房仰起头。
  “红军万…”还没等我喊出来,一团又脏又黑的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我叫你喊!”狠心的乡丁一边别着我反剪的胳膊,一边使劲把破布往我嘴里塞。
  “呜,呜…”我使劲仰着头说不出话来了。
   我和小刘的嘴巴全被乡丁用破布狠狠地塞住了,两个人仰着脖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了。纪得贵一瘸一拐地走到小刘跟前,扬起手“啪”狠狠地扇了小刘一个嘴巴。
  “你敢撞老子!”这巴掌可扇得不轻,我看到小刘的脸立刻就红了。急得她瞪着眼睛拼命挣扎着,但身后的两个乡丁使劲别着她的胳膊,脚镣链子也被踩住了。小刘气的只能使劲摇晃着脑袋发出“呜呜”声音,我看出她眼里充满了委屈的泪花。
   我感到嘴里那团破布好像一直塞到了嗓子眼,噎得喘不上气来。只好使劲伸着脖子,拼命用鼻子喘气。纪得贵看把我俩整成这副样子,得意的嘿嘿直笑。
  “这就是和官府作对的下场!”纪得贵晃着鞭子向周围的老百姓喊着。
  “走!”纪得贵向那几个押着我们的乡丁一挥手,身后的那几个人把我和小刘使劲向前推了一把。“哗啦啦”小刘拖着脚镣向前踉跄着,才勉强站住。我看她想喊,但也只能背着手,直着脖子发出“呜呜”地声音。我被沉重地脚镣绊着,只勉强趟出一步就摔倒了。右肩重重地挫到地上,一阵疼痛,昏了过去。
  “停,停!”导演看我脸色煞白,赶快喊停。那几个乡丁也傻了,赶快冲过来把我从地上架了起来。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还不赶快松绑!”导演急切地喊着。身边的几个乡丁七手八脚地给我解绳子。喂我水喝的那个老大妈跑过来,使劲把那些乡丁们推开:“还不快滚!有你们这么演的吗?”说着把我耷拉到胸前的衣襟赶快系上。老大妈一手架着我的胳膊,一手使劲把塞到我嘴里的那团破布拽了出来。
  “啊!”我长出了一口气,感到空气是那么新鲜。
   导演见我缓过气来了,也松了口气。“都收了,收了。”导演挥着手喊着。
   剧组人员立刻围拢过来。“怎么样?摔着了吗?”剧务一边把我身上的绳子往下解,一边关心地问。“没事。”我摇了摇头,感到肩膀仍然很疼。
  “演得太好了!”导演和剧务几乎是一口同声的夸奖我。
   小刘走过来,关心地问我:“怎么样?摔坏了吗?”
  “没事”我拉着她的手说着。接着看着她那被扇红的脸颊问她疼吗?小刘也摇了摇头:“我全被你感染了,你演得真好!就像一个坚强不屈的女游击队长!”面对同志们的热情夸奖,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来,都坐下,我赶快给你们卸脚镣。”剧务举着手中的凿子和锤子招呼着我俩。
  “梅英,我们今天就拍到这,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接着拍刑讯审问的戏。”说完,导演满意地走了。
第一天演戏就获得成功,让我心里特别高兴。

                           第四章 紧绑反吊初尝刑讯 体验生活尝试坐监

   见剧务要给我摘脚镣,随口就说:“算啦,我就戴着吧,省得明天再让你砸一回了”。
   剧务一听就乐了:“你还没戴够啊?再说一会儿回招待所吃饭睡觉,让那么多人看你戴着脚镣,“叮呤当啷”地响,着别人还睡得着觉吗?
   剧务拿着凿子低着头一点点剔着,两副脚镣让他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打开。
   去掉脚镣,我感到头重脚轻,好像不会走路了似。但是成功的喜悦,让我和小刘手挽着手高兴地往招待所走去。
晚上,我和小刘正在招待所房间里休息,导演推门进来了。他先把我们白天的表演夸奖一番,接着就把手中的剧本递给我:“这是明天要拍摄的游击队长狱中斗争一场戏的内容,你先熟悉一下,明天到现场我再给你讲讲。”说完导演就走了。
   我接过剧本认真看了起来。原来为了表现出游击队长英勇不屈的斗争精神,剧组专门安排了一场敌人酷刑折磨女游击队长的戏。剧本里充满了各种残酷刑讯的描写,让我看得心惊肉跳,毛孔悚然。虽然我也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是,这么恐怖的场面我从来没有见过,心里总是一种害怕的感觉,一夜都没睡好觉。
   天快亮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一会儿小刘就把我推醒了:“该吃早饭了,大伙都到食堂去了,导演没看见你急了,还以为你病了呢。这不,让我叫你来了。”
  “我没事,你先去吧,跟导演说我马上就到。”
   想到我今天还要演场重头戏,在洗脸时特地又照了照镜子。由于昨晚没睡好,看上去略显憔悴。但没准这正符合角色的要求,关键要看我今天的发挥了。
   吃饭时又碰到了那个女服装师,她告诉我昨天剧组里都传遍了,说那个穿蓝花上衣的演得最棒。说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好,特别是演游击队长特真实。说到这,那个女服装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们剧组里好几个帅哥眼都看直了。你看咱们导演,那么稳重的人,听说昨晚一个人在屋里把你演的片子看了十几遍,他呀,是着迷了。”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听完她的这段话,我脸一下就红了。赶紧起身去盛了碗粥,身后那个女服装师还在嘱咐我:“快点啊,待会儿还得给你换衣服呢。”
   从招待所到拍戏现场并不远,我和小刘溜达着走过去。今天没小刘的戏,但她愿意陪着我,有她在身边,我心里也踏实点儿。
   拍摄的地点设在镇子中间的一个祠堂里,这里被布置成还乡团关押游击队的监狱。在门口看到了昨天给我戴脚镣的那个剧务,他冲我点点头,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感觉这个人挺好的。我刚想和他搭话,那个女服装师过来拽着我,非要马上到隔壁去换衣服。
   当我又穿上那件蓝印花布大襟衣服时,才发现领口和斜襟上的两个扣眼很大,扣好了还松松的,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游街时,两鞭子就被抽开了。昨早上换服装时太慌张了,一点也没注意这些。接着我又赶紧检查了腋下的几个盘扣,发现都很紧,这才放下心来。
   换好衣服,我急忙到祠堂去报到。刚进屋,就看见导演和剧务在商量着什么。剧务今天换上一身乡丁的服装,估计要扮演打手的角色。见我进来,导演马上把我叫过去:“昨天的剧本看了吗?”我点点头。
  “好,我们今天拍还乡团审问女游击队长的戏。”导演说着:“为了逼供,敌人准备了绳子、脚镣、鞭子、老虎凳、水桶等刑具。”顺着导演手指的方向,我看到老虎凳和地上摆着的脚镣皮鞭木桶等刑具,房梁上还挂着麻绳,昏暗的祠堂里充满了恐怖的气氛。
  “你别紧张,我们每种都先试试,看看你的承受程度。”导演看着我说到。看着这些刑具,我心里真得很害怕。虽然知道不会真上刑,但如果只装装样子,拍摄效果肯定好不了。想到昨天小刘挨的那记耳光,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坚持住,像过去那些女英雄们那样,面对敌人的酷刑,坚贞不屈!
  “来,先试试吊刑。”剧务站在悬挂的那根绳子前向我招手。他拿着绳子对我说:“吊刑有三种捆法,一种是正吊,就是把你双手在身前绑好,向上吊起来。另一种是反吊,就像五花大绑那样绑起来,双手在身后吊起来。这两种都要把人脚悬空吊离地面,身体的重量靠双手承担,所以比较痛苦。”剧务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就说:“还有一种是倒吊,就是五花大绑后栓住人的双脚,把人头朝下吊起来,那样最痛苦。我看就先试试反吊吧,在三种中属中等,那样子拍摄效果好!”
   剧务见我同意了,拿着绳子转到我身后开始捆绑起来。五花大绑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心里并不紧张。剧务很利索地把我绑好,然后把房梁垂下来的那根麻绳栓到我反剪的双手上。
   接着,剧务开始慢慢拽那根绳子。我感到身后的绳子在不断收紧,双手在背后被拽得向上,都快到肩胛骨了。“不行,胳膊受不了。”我边喊边把双脚点得高高地,来缓解身后胳膊被向上拽着的拉力。头也不得不垂下去,头发把脸全盖住了。
  “停。”导演喊着:“梅英,你再坚持会儿。”接着他对摄像说:“赶快多拍几个特写镜头。”
  “纪德贵过来,抓住梅英的头发,用鞭子顶着她的下巴让她昂起头来。”导演着急地喊着。
   我强忍着胳膊地疼痛,愤怒地瞪着纪得贵。
  “好!放下来!,随着导演的喊声,身后的绳子松弛下来。由于突然失去绳子的悬挂作用,我差点跌倒在地上。   剧务赶紧把我扶住:“还行吗?”我点点头。
   我见导演正在监视器前看回放的效果,也凑过去看了看。屏幕上正展现我穿着蓝花大襟衣服五花大绑被吊起来的镜头,纪得贵使劲抓住我的头发,我正愤怒的瞪着他。还真像个英勇不屈的女英雄。
   小刘在旁边拿着梳子给我梳头:“我看你反吊昂着头,真是一副坚贞不屈地样子。”“可胳膊受不了。”说着,我想活动下胳膊,但反绑麻绳捆得很紧动弹不了。
  “别动,我给你揉揉。”小刘伸出双手使劲给我按摩着。
  “好,再试试老虎凳。”导演抬起头,对我说着。
   看来刚才的吊刑算试过了。
   我来到老虎凳前,看清了这种过去残酷折磨革命者的刑具。它是用长板凳改造而成的。一端的凳子面被掏出个大洞,插进一个碗口粗的木桩子,下面和凳子腿固定在一起。受刑者靠着木桩坐着,两腿平放在板凳上。
   剧务将我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解开,示意我靠着木桩坐好,然后再将我双手反剪到身后的那根木桩后捆死,然后把双手手腕用力的向上提起,高高地吊在身后的柱子上,无奈的我只有用力的挺起乳房,以减轻手腕上的疼痛。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五花大绑在一棵大树上,那就这还不算完 他又那一条麻绳,在我的小腹部捆了起来,把我的腹部和柱子紧紧的绑在一起,这样以来我上身一点也动不了。接着剧务又拿着双股麻绳在我的大腿上一排排的缠绕了五六圈,然后又在我的膝盖上部,用麻绳又紧紧地捆了几道,这下腿也不能动了。
   剧务告诉我上老虎凳要光着脚,说完就扒掉我的两只布鞋。接着又拿出一段稍细点的麻绳,把我脚腕处肥大的黑裤腿向上一掳,按住双脚捆紧,然后将剩下的绳子试探着向上提了一下。我立刻感到膝盖一阵酸痛,小腿的韧带像被抻了一下。
  “什么感觉?”剧务放下了手中的麻绳。
  “膝盖和小腿疼,还有大腿被绳子勒着也疼。”我瞧着他。
  “慢慢来,一点点试?”剧务征求我的意见,我背着胳膊点点头。
   剧务又向上提起绳子,将一块红砖垫在我的脚下。刚才那种疼痛地感觉又来了,好在不太严重,我还能坚持。
  “你以前练过舞蹈吧?”剧务看我还行,就和我聊了起来。
  “是啊,小时候我练过舞蹈,把腿搁在把杆上,头能贴上去。”我自豪地回答他。
  “现在也不错啊!我看你身体条件挺好的,昨天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胳膊比别人软,捆那么紧都没事。”
  “嗯,我现在还经常练瑜伽。”我接着回答他。
  “怪不得呢?我们再加一块砖?”
   我点点头。
   剧务又使劲一提绳子,迅速将第二块砖塞到我脚下。
  “哎呦。”这回可不一样了,剧烈地疼痛让我喊了起来。由于全身被绑住,我只得将头歪向一边,躲过身后的柱子,将头使劲向后仰着。
  “能坚持吗?”剧务关心地问我。我虽然感觉很痛,但好像还没伤到筋骨,感觉自己还能坚持。就咬牙使劲点点头。
  “那就先这样,不再加了,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剧务捡起地上的布鞋走了。
  “还要加啊?”我强忍着疼痛喊起来。导演一看我脑门开始出汗了,知道我疼得厉害。我现在全身都被绑住,一点不能动。大腿小腿脚跟的疼痛不断传来,我只能使劲绷着反剪地胳膊,希望靠绳子的力量来缓解腿上的疼痛。
由于我使劲挣扎,肩膀上呈八字披肩捆绑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我现在只能仰着头,乳房一起一伏地大口喘着粗气,就盼着这痛苦地刑罚赶快结束。
  “好了,给她松绑吧。”导演看我实在受不了,就叫剧务把我大腿上的麻绳松开。立刻,我感到双腿一阵麻木。小刘赶紧冲过来,替我穿好布鞋,架着我慢慢地站在地上。
   剧务将我脖后的麻绳摘下来,夸奖到:“真不错,第一次就加到了两块砖!”小刘扶着我一瘸一拐走到椅子边坐下。我把胳膊腿都活动了一下,还好,没什么事。
  “那还要加到几块砖啊?”小刘吃惊地问。
  “三块!”导演斩荆截铁地说。
  “啊?”我和小刘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梅英,今天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上刑的气氛,试试你的承受力,不是实拍,所以你不用紧张。”导演走过来对我说:“刚才我说垫三块砖是实拍时的要求,并不是今天就要你试。我们这个剧要表现出女游击队长坚贞不屈的精神,所以要追求真实的效果。别怕,慢慢来,我相信你会成功的。”看着导演那真诚鼓励期待的目光,我坚定地点点头。
  “好,你先休息会,等会我们再试几种刑具。”导演说完,到外面抽烟去了。
  “还有什么刑具啊?”我望着剧务问道。
  “我给你介绍一下。”剧务走过来说着。
  “灌辣椒水。”剧务指着老虎凳说:“把受刑者脚朝立柱仰面反绑在老虎凳上,头要悬空出木凳,木桶里盛满了辣椒水。行刑者用舀子盛辣椒水往受刑者嘴里灌,掰开嘴不间断的往里灌,肚子越灌越大,然后再用脚踩受刑者肚子,辣椒水喷出来,很痛苦。”剧务见我恐惧的样子就说:“没事,我们只是摆摆样子,你不会受罪的。”
   “压杠子。”剧务又指着老虎凳边上放着的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受刑者反绑跪在地上,两个打手把木杠放到受刑者的小腿上,用脚踩杠子压腿。”
  “水刑。”剧务指着木桶说:“受刑者反绑跪在木桶前,打手把她的头按在水桶里,憋得差不多再把头仰起来,不说就继续按水里,可以和压杠子同时用。”
  “烙刑。是最痛苦的刑罚。”剧务继续说着:“用烧红的铁烙铁,放到受刑者的乳房上,皮肤会被烧焦,往往和老虎凳垫砖同时用。”
   剧务见我十分害怕的样子,就笑着说:“其实,我后来说的这几种反而好拍,因为不可能真用刑,你只要摆出痛苦的样子就行了。”
   导演抽完烟回来,见剧务已经把其它几种刑具都给我介绍了一遍,就招呼剧组人员马上准备,要一鼓作气,把各种受刑的场面今天都走一遍。
   后面那几种行刑场面真的好拍些了。灌辣椒水时可以断续拍,给我喘气的机会。最有意思是拍水刑,剧务让我五花大绑跪在木桶前,按住我的脑袋浸在水里,没想到我竟能长时间不出来。他不知道,我特别喜欢游泳,可以长期在水里憋气。最后,导演直求我:“就算你有本事,也得配合剧务,把你脑袋从水桶里拽出来时,你得大口喘着粗气,同时按你脑袋在水桶里时,你要觉得憋得难受,拼命挣扎扭身子想把脑袋仰出来,剧务使劲按着你头,这样拍才真实。”
   按照导演的要求,又试了一遍,才过了。
   一天的拍摄终于结束了。
   我发现柱子后面站着一个警察。“你们都过来。”导演向我和小刘招呼着:“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当地派出所的李所长,我的好朋友。”
  “昨天我就看你们拍戏了,这个女游击队长演得真不错。”李所长夸奖我。接着他又说:“我搞了二十多年公安,昨天还第一次看见给女的戴重镣呢。”
  “这是剧情需要呀!在拍这出戏之前,我们还真查了些资料。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就有反动派对女革命者戴二十多斤脚镣游街的记载,过去统治者也是对重刑犯才戴重镣,那时可不分男女,只不过女的戴上会更受罪。”导演说道。
  “你们是真实再现了那段革命历史”。李所长说着又问了我一句:“怎么样,戴重镣什么滋味呀?”
  “怎么,现在就搞起调查研究了?”由于这几天人都混熟了,我胆子也大了起来。“我跟你说,不管你以后遇到什么样的女犯人,也不许给她们戴那种脚镣。”我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当然,那当然,政策也不允许。”李所长搭腔着,接着他笑着对导演说:“你请的这个女主角真厉害呀!我佩服,佩服。”
  “可不,这可是我发现的一个宝贝,我还指着她让我的片子获奖呢。”导演显然很高兴。
我怕伤着李所长面子,最后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就是不愿意动弹,一动铁链子就响,哗啦哗啦的,人还没走,老远都听见了。戴着它最怕见人,铁链子那么粗,谁看了都围过来瞅,尤其是让个女的戴着,多难为情呀!再有就是太重了,迈不开步,每走一步都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昨天我戴着也就走了二百多米,今天腿还疼呢。”
  “你一个姑娘家的能戴着走就不简单了。”李所长边说边往外走去,我们和导演送他来到门口,李所长又问:“这部戏的结局是什么样呀?”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怕影响她情绪,我还没给她说呢。反正是个美好的大结局,在女游击队长即将走上刑场的危难时刻,红军赶来消灭敌人救出了游击队长。”导演抢在我前面说了话。
  “那就祝你们拍摄顺利!哪天拍劫法场可别忘了告诉我。”说罢李所长开着警车走了。
   就在遇见李所长的第二天,导演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说李所长特地约请剧组全体人员到他们那里去参观。说完又犹犹豫豫露出一副有事想和我商量的样子,我猜出他心里有事,就让他痛快地讲出来,并表示只要拍戏需要,我什么困难都能克服,导演这才说出了原委。
   原来在拍摄狱中斗争这场戏时,导演总觉得我演得缺少点什么。那天碰到李所长,看他人挺热情,就忽然冒出个想法,准备让我到他们的拘留所里去体验一下坐牢的生活,因为不知道行不行,当时也没敢和我说。没想到这次李所长主动提出让剧组去参观,而且也同意安排我去体验生活,这不立刻就跑来和我商量了。
   听完导演的话,我大吃一惊!怎么拍电视剧还要去坐牢呀?可是仔细一想,体验生活是每个演员的必修课,你没有这种生活怎么能演好戏呢?于是我问导演:“那让我去几天呢?”“可长可短,我想怎么也得三、四天吧。”导演回答我说。
  “让我一个人去住监狱,我可害怕。”我犹犹豫豫地说着。
  “不是监狱,是看守所。嗨,反正都差不多。那给你找个伴怎么样?可谁愿意去呢?…哎,你看小刘怎么样?”导演问我。
  “小刘倒是个挺好的人选,可要一同去住看守所,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我问导演。
“这没关系,我去做小刘的工作。只要她同意陪你,就这么定了。”导演怕我反悔,马上就跑去找小刘了。没想到小刘听导演一说,挺痛快就答应了。
   晚上,我俩躺在招待所的床上聊天,我半开玩笑地对小刘说:“明天可就没这么舒服的日子了。”
  “是呀,也不知道监狱里是什么样子?”小刘天真地问我。
  “能好的了吗?导演已经和李所长说好了,体验生活就一切都按监狱的规矩办,就和犯人一样,早晚放风,吃窝头咸菜,不许随便说话,规矩多着呢。还有提审等等,总之一切都要遵守人家的规定,就把咱们当犯人那样对待。”我回答她。
  “呦,那咱们受得了吗。”
  “你比我强呀,你是陪着我的,就这样子住进去就行了。可导演对我说了,体验生活就得按拍戏的要求,像狱中的女游击队长那样…。”
  “那还要戴脚镣吗?”没等我说完,小刘就着急地问。
  “你不用,可我得戴。导演说,按照看守所的规定还得给我戴手铐呢!这今后几天的生活可全得靠你帮忙了。”我有点忧郁的说着。
  “这没关系,不就几天吗,我全帮你。”小刘安慰我。
第二天下午,那辆警车又来接我们了。剧组人员都上了后面的大轿车,导演特地安排我和小刘随他上了李所长的车。
   一见到李所长,他就跟遇到熟人似的和我打起招呼:“游击队长同志,欢迎到我们那去参观体验生活。不过我们那条件差,这可别怪罪我,全是你们导演的主意。”
  “没事,没事,谢谢你给我们提供这次机会。导演都和我说好了,这也是为了更好地拍戏嘛。这是我的好朋友小刘,她陪着我住,你们可要对她好点呀。”我指着小刘向李所长介绍着。
  “这没问题,我已经跟看守所的人说好了,就你是需要体验生活的,其他人肯定会好好照顾。另外如果你受不了看守所的生活,可随时提出来,他们会让你马上回来的。”
  “也就三四天,我想怎么也能坚持下来吧。”我对着前座的李所长和导演说着。
车子在郊区的土路上颠簸着跑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片挺荒凉的大院子前停下。大家都下了车,看到拘留所漆黑的大门紧闭着,那四周的院墙有两层楼那么高,墙上还装着电网,门口有两个武警在站岗。
   李所长为我们办理了进门手续,每个人和随身物品都要进行严格地检查。轮到我和小刘时,李所长特地向接待我们的女民警介绍说:“她们两个是来体验生活的,参观完了就不走了,过几天我再来接她们。”
   那位女民警看上去有三十来岁,她听到李所长的介绍,马上抬起头看了我俩一眼,笑着说:“呦,原来是两位这么漂亮的姑娘呀,真让我嫉妒死了,欢迎到我们这来!”说完马上又不好意思的说:“瞧我这话说的,这地方有什么可欢迎来的?我只是个意思吧,你们来的事看守长已经对我说过了。全都安排好了,参观完了找我就行了,我叫王薇。”
  “王警官好!”我和小刘忙向她打招呼。
  “别那么客气,叫我小王就行。”王薇说着。
  “导演要我们遵守这里的规矩,你该怎么要求就怎么要求我们吧。”
  “别急,别急。我先带着你们去参观,先有点感性认识,然后再说你们体验生活的事。以前我也接待过电影厂来这里体验生活的演员,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她们人多在这里住过两星期呢。放心吧,等参观完了我再慢慢给你们讲。”
   在王薇的带领下,我们进入了拘留所。这里一共有三个大院,东西院分别是男女监区,中间是办公生活服务区。我们参观的人分成两拨,男同志随着一名男警察去了东院。我们几个女的在王警官的带领下来到西院的女监区,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四面房子围成的大四合院,房子都朝院中间开门,这院子可能就是放风的地方吧。
   院子入口处有几间小房子,王薇介绍说那是管理室,新来的女囚都要在那里登记,换囚服。边上挨着的是戒具室。“什么叫戒具呀?”小刘不解的问。“就是手铐脚镣,按规定对重刑犯都要戴戒具的。”王薇边说边带我们继续往里走,进了院子,看到四周房子里的女犯正坐在地上学习,见到我们一群人进来,马上拥到门前指指点点起来,也许是看到我们几个演员穿着比较漂亮吧(我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红皮拖鞋,小刘穿的是黑体恤绿裤子),在这种环境下确实挺扎眼的。看着女犯们羡慕的眼神,我真后悔不该穿这么漂亮裙子到这来。
   王薇发现有女犯正在好奇地向这边观望,就马上用身体挡住我俩,说到:“一会儿你们也要住在这里,现在还是不要让她们把你们认出来,我们走吧,以后你们会有好几天时间熟悉这里的环境的。”
一会儿参观就结束了,大家又都回到中间大院里聚齐。导演握着李所长的手感谢地说:“谢谢公安同志的大力支持,通过参观对我们拍好电视剧有很大帮助,接着我们的女主角还要在这里体验几天生活,还要继续靠你们支持,接着麻烦你们,那我现在就把这两位姑娘交给你们了。”
  “没问题,放心吧,在我这儿待着保证她们丢不了,过几天完好无损的还给你。”李所长打趣地说着。
看着剧组同志们向大门口走去,我真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好在边上还有小刘在陪着我,直看到导演向我们挥挥手的身影消失了,我和小刘才把手放了下来。
   转身看见了王薇,从她的眼光中可以看出,她猜出了我们的心情。“谁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呀。来的都是没法子。”王警官说着。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可是来体验生活的,剧组给我安排的任务是要了解监狱,体验坐牢生活,舒舒服服地怎么能演好戏呀。再说人家警察也不能催着我们进牢房,于是我马上对王警官说:“咱们现在就开始,让我以囚犯的身份来体验监狱生活吧。”
  “好吧,那从现在起一切都按我们看守所的规定办,不过你放心,我待你不会象对其他犯人那样厉害的。走吧,我们先去管理室。”说完王薇就领着我们往女监区院子走去。
   进了院门口的女监管理室,王薇告诉我对入狱犯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换上看守所统一的服装,而且要里外全换。“因为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就穿你们剧组留下的衣服算囚服了。”说着她拿出一包衣服让我换上。
   我接过来一件件的看着,一件蓝底白花大襟布上衣,一条黑色免裆裤和一双方口黑布鞋。“怎么没有内衣和袜子呀?”我不解地问道。“你们剧组管服装的说了,那个年代都是这么穿的,哪象现在又是胸罩又有内裤的,而且还说既然是体验生活一切都按剧情要求穿,还要求你把自己的衣服全换下来。”王警官口气挺硬的。
   没办法,就这么穿吧。我拿起大襟衣服把上面的盘扣一个个解开,抖了抖,然后左顾右盼的看着四周,想找个换衣服的地方。“看什么?这儿的规定换衣服我们都得看着。”王警官看着我:“你脸红什么?我又不是男的。”
我还真有个毛病,换衣服时就是不愿意让人看。可在这种地方也没办法了,只能听人家的,谁让我现在是个女囚的身份呢?“那我也得想个法子尽量隐蔽点儿。”我想着。
   我放下衣服,先把裙子里的裤衩脱了下来,用连衣裙挡着换上了那条黑色的免裆裤,那裤腰还真肥,因为没穿裤衩,肥大的裤裆穿在身上,上下挨不着肉,觉得屁股凉嗖嗖的。我赶紧把裤腰来回免了一下,用桌上的红腰带系好,接着脱下丝袜,换上了那双方口袢带黑布鞋,布鞋软软的,光脚穿着还挺舒服的。
   王警官眼都不眨地看着我,我只好情不自愿地拉开腰间的拉锁,把裙子脱了下来。接着王警官示意我把胸罩也摘掉,我过去多热的天都要在里面穿胸罩,从没空筒穿过衣服,看来今天也没办法了。
   我低着头,把双手放到背后摘掉胸罩,然后赶紧将那蓝花大襟衣服套上。这大襟衣服的特点,是左边有很大一块衣襟,如果不系扣,搭落下来胸前就几乎全露着,所以我急忙先将衣服中间的盘扣和右边掖下的扣子系好,这样衣襟就基本把前胸挡住了。接着我又依次把各盘扣系上,最后系好领口。我挺喜欢这种立领侧面盘扣的大襟衣服的,如果裁剪合体,穿在身上也能体现出苗条的身材,这件蓝花的大襟衣服就不错。
   王警官看着我换好了衣服,欣赏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把脱下的衣裙叠好交给她,转身放进柜子里。接着让我在保存衣服登记册上签完字,马上又招呼我去隔壁戒具室。
   听说要去戒具室,我心头一阵紧张,知道下面要去给我戴手铐脚镣,这可是犯人的标志。虽然来此之前剧组曾征求过我的意见,我也同意了在看守所里按重刑犯体验生活,但当这种体验就要开始时,我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因为以前毕竟是拍戏。可现在要在监狱这种环境中,以囚犯的身份戴着真正的脚镣手铐体验几天坐牢的生活,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心里又害怕又好奇,不知王警官将怎样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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