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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人贩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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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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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    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际。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後也不舒服。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着腿脚。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也没停下。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唔,什么事?”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里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住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素云扭了一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他威胁道。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唔――”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他完全地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只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却没有和她 0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着了。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只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只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只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张开、又徐徐地扩散。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借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道:“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僵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大奎也不理她--------------------------- 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齐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大奎吩咐了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大奎喂着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塞进老板娘的嘴里。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擀面杖,轻轻地--,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情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煎熬……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他*的再碰上公安局的。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地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是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  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只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颇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素云被大奎领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了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着素云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轻吻着她蒙着口罩的小嘴……两个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等待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你好久了。”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俩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公安肯定查得很紧。”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得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屋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大奎笑着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两次,但都被抓回来,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午饭是兰花做的,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两张大胶布封住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两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点寒气。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体。他在想象着她那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搂着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她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大奎心里一紧,却没说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两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吧。”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兰花应声进了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两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着电线。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兰花连忙说:“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肃地说着。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影的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道:“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直往麦场而去。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着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着。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他抽了两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让她难以自制。-------------------------  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了。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两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电影又开始了,是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真烦,好吧,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叫着。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嘛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两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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