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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农民运动刘家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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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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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沈雪受刑的痛苦样子,我心里非常难受,这个老虎凳前天晚上我也坐过,不过膝盖上部也没绑这么紧,只不过当时说好不能伤及我的骨头,所以家丁只给我脚下垫了两块砖头,垫进两块砖头已经让我感到小腿和膝盖很疼了,可现在沈雪膝盖上部绑的那样紧,却要忍受垫进三块砖的刑罚,那痛苦地滋味是可想而知了。
   “说不说?”家丁声嘶力竭地叫喊声在地牢里回荡着,沈雪疼得几乎昏过去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耷拉在眼角上,豆大的汗珠在她的脸颊上流淌着,顺着脖子流到饱满的乳房的乳沟里,乳房上也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
   沈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瞧着眼前施刑的家丁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们:“你们…你们这群…这群吃人的豺狼,想让…让我…开口,休想!”沈雪高昂着头,猛然大声喊到:“你们…你们什么样的…酷刑,也…也不能让坚强的沈雪…屈服!”  
   沈雪睁大双眼,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家丁,伸直的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看得出她是用全身力气在呐喊,虽然麻绳紧勒着她的肩膀胳膊大腿,但是,沈雪在用顽强的毅力与敌人抗争!“好啊,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刘溪忠气急败坏地叫喊着:“给我用猪鬃捅她的乳房!””
   “是”这次刘队长亲自出手,我以为刘溪忠会拿出那个针盒,用针刺进她的乳头里,谁知道刘队长从放灯的凹洞里拿出一捏猪鬃,猪鬃沾满干涸的血迹粘作一团,他从里面撕扯出来一根,用手捋了捋上面的脏东西,右手捏着猪鬃,左手紧紧地捏着沈雪的左乳头,沈雪的左乳头顿时露出微小的乳孔,他捻动着手里的猪鬃,对准细小的乳孔就插了进去。  
   “呃--呃--呃。”沈雪嘴里不时的出现压抑的痛苦声音,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用力的夹紧柱子,乳房挺得不能再挺了,她憋胀的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出老高,脸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流,乳房上也不断冒出豆大的汗滴往下流淌着,刘队长手里的猪鬃快速的捻动着刺向乳房的深处。
   “啊---啊---啊----”她终于憋不住了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刘队长不为所动依然开始捻动着手里的猪鬃扎向乳房的深处,团丁沈雪惨叫不断拼命在挣扎着,但是她被紧紧地捆绑在老虎凳上,根本无法挣开麻绳的捆绑,疼的她俩眼直往上翻六七厘米长的猪鬃基本全部扎进她的乳房里。
   “停。”刘溪忠叫声,刘队长停下手看了看刘溪忠,沈雪还在不断的惨叫着哭喊着,“怎么样,想起来了吧,送到什么情报,送到那里,谁是你的接头人,说了就放开你,不说哼哼,那个乳房也不会让她闲着,猪鬃也会扎进那个乳房的深处。”刘溪忠威胁着说,刘队长虎视眈眈的又捏起猪鬃看着沈雪。   
   “扎吧,把乳头扎烂了我也不会说的。”沈雪气喘吁吁地说。
   “扎,给我扎,把她的俩个乳头都扎进猪鬃,看她说不说。”刘溪忠气急败坏的大声说。
   刘队长迫不及待的左手用力的捏紧她的右乳头,右手捏着猪鬃对着她的乳孔快速捻动起来,“啊--啊---啊。”
惨叫声再次响起来,她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用力的夹紧柱子,她的乳房挺得不能再挺了,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鼻涕随着她的挣扎甩的满脸都是,浑身的汗水不断地涌出,她浑身颤抖着哭叫着,终于第二根猪鬃扎到了乳房深处,她这时也昏昏沉沉的即将昏迷过去。
   乡丁掂来一桶凉水对着她劈头盖脸的泼了过来,凉水冲进他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她咳嗽不止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刘队长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说,和谁接头,送的什么情报,不说继续扎你的俩个乳房,那种疼痛可比扎一个乳房疼得多。”
   “我不会说的,扎吧,随你的便。”沈雪摇了摇头把粘在脸颊上的头发甩开   
   听她这么说刘队长双手捏着插进她的俩个乳头里的猪鬃,捻动起来往里扎拔出来扎进去,疼的沈雪发疯似的拼命的挣扎,惨烈的哭喊不止,她身上如同水洗似的汗水淋淋的,她的胸脯似乎要冲破麻绳的捆绑,是尽全力的往前挺起来,她的乳房也在在不断的抖动着,剧烈的疼痛使她的哭叫声如同野兽似的嚎叫,听的我心里发冷,浑身冒冷汗,也不由自主的挺起乳房,看着她不断地往上翻着眼,最后俩眼翻白下面流出黄色的尿液,哭叫声戛然而止原来她疼痛的昏死过去了,她低垂着头动也不动,浑身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刑讯室里静悄悄的,刘溪忠看到我还再用力的挺着乳房,脸上也是汗水淋淋的,他抚摸着我的乳房说:“梅姑娘这才是真正的猪鬃插乳房的刑讯,我用猪鬃插进你的乳房是和你玩,要是这样扎你的乳房我真不舍的,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来抵债的,她是共匪我要的是她的口供,我看你的乳房挺得那么高,是不是也让我这样给你上刑呀。”
   刘队长听刘溪忠这样说也打趣地说:“要不也把你绑在那里,也给你上刑怎么样。”
   “就是把我绑在柱子上给我的乳房上刑我也不怕,来绑吧。”我没好气的说。
   “没我的话看谁敢绑你,谁敢给你上刑,对吧梅姑娘。”刘溪忠讨好的说。
   这时一声长长的出气声传了过来,原来沈雪苏醒了过来,刘队长走过去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说,到底说不说。”刘队长恶狠狠地说。“我不会说的,有什么办法都用上吧,大不了就是死,来吧。”沈雪柔弱无力但是坚强的说。
   “既然不说,那好给咱就给她换个花样,子扇把她绑在柱子上用针刺她的乳头,把针扎进她的乳房深处看她说不说。”刘溪忠恶毒的说。“是,老爷我懂得这次看我的吧。”刘队长点头哈腰的说   
   听他这么说我很为沈雪担心,怕她坚持不住说出她的接头人,做了叛徒那时会有更多的战友同志被害,我暗暗为沈雪鼓气无论如何要坚持到底,我想办法救你,我想这次刘溪忠要拿出他的针盒,交给刘队长给沈雪上刑,我又想错了,刘队长还是从那个洼窝里,掏出几根沾满血迹长长的针,比刘溪忠给我上刑的针长多了还粗得多,扎这根针足十五厘米长,有我真为沈雪担心,怕她坚持不住做叛徒。
   这时她被从老虎凳上松绑,乳头里的猪鬃也没有拔出来,几个乡丁七手八脚的她拖到刑柱跟前,像五花大绑那样把她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刘队长手里拿着长长的钢针走到她面前,用针拨动着她的乳头,沈雪看到刘队长手里长长的钢针深深吸口气,看了看刘队长手里的钢针。
   “呵呵,看到了吧,不说这根针就会刺进你的乳房深处,那时你会疼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种疼痛可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要是识相的话就说出来,不要到受不了再说那可就不划算了。”说着刘队长用那根长长的钢针在沈雪的乳头上轻轻地扎了扎。
   沈雪深深吸口气咬紧嘴唇,把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用力的夹紧柱子,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迎着刘队长手里的钢针,我知道她做好了钢针刺进乳头的准备,刘队长看到她这样知道不会说的,也不再问话捏着她的左乳头,把针来回拧着插进去,“呃--呃---呃呃---。”她嘴里又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强忍疼痛尽力的压抑着,不发出痛苦的叫声,但是刘队长毫不怜香惜玉,继续拧着把针刺进他的乳房深处,她抬起头用力的挺起乳房迎着刺进乳头了,娇媚的脸颊憋胀得变了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老高,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往下流,饱满的乳房也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刘队长看她憋着气不出声,把针更加用力的通向她的乳房深处。
   “啊--啊呀---疼死了----啊---。”有实在忍不住乳房钻心的疼痛,终于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声,开始了拼命的挣扎晃动着身子,把刑柱都晃动了麻绳发出吱吱的声音,但是她被麻绳紧紧地绑在刑柱上,根本无法挣脱麻绳的捆绑,更加没法挣脱刘队长手里的钢针,刘队长还是不紧不慢的,把针在她的乳房里来回的抽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疼的小便失禁昏死过去。
   “把她给我泼醒继续上刑。”刘溪忠说,乡丁掂起满桶凉水,对着她的扎着锋利钢针的乳头泼了过去,她还是低垂着头没有动静,第二桶水又泼了过去,她的眼皮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说,到底说不说,不说这个乳房也要刺进锋利的针,你是受不了的。”揪着她的头发刘队长恶狠狠地说。       “我不会说的死了这条心吧,要想上刑就来吧。”她微弱又坚定的说。
   “看我不扎死你这个小婊子,不说就把你的乳房,乳头扎烂。”说着刘队长捏起根长针,拧着插进了她的右乳头,就这样俩个娇嫩的乳头插进了两根锋利的长针,长针刺进她的乳房最少有七八厘米,外面还有六七厘米估计应该扎进乳核了,要不是怎么会疼的昏死过去,她连着疼的昏死过去三次了。
   刘溪忠有些着急了说:“刘队长这个毛丫头你都制服不了,真无能。”   
   听到刘溪忠这么说刘队长急了,他揪着沈雪的头发恶狠狠的说:“到底说还是不说,给个痛快话。”
   “我说过了,无论你怎么给我上刑,绝不会出卖同志的,绝不会做叛徒的,有什么办法使出来吧。”沈雪看了看刘队长坚定的说。
   听到她这什说,刘队长发疯似的,捏着插进她的俩个乳房里两根针,疯狂的抽插起来,沈雪疼的满脸流汗发出渗人的惨烈哭叫,抽插了有五六分钟沈雪就昏死过去了。
   “给我拿烙铁烙她的乳房 我就不信她不说。”刘溪忠气急败坏的喊叫着。
   “是”刘队长答应着走到炉子跟前,攥着烙铁木把,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狞笑着走到沈雪跟前。
  “沈雪姑娘,招了吧?我这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旦落到你的乳房上,这细皮嫩肉就变成了黑色的焦皮,你连今后奶孩子的功能也没有了,那痛苦的滋味,你哭爹喊妈也没人能救你,趁早招了吧?”
   看着炙热的烙铁在眼前晃荡,沈雪忍不住闭上眼睛,猛地把头偏向一旁,但是下巴却被刘队长的另一只手扳住了。“说!情报在哪?”看着刘队长饿狼般的眼睛,沈雪鼓足勇气大喊回答:“不知道!”
   “啪”刘队长腾出手来猛地抽了沈雪一个嘴巴,他左手按着沈雪的左肩,接着就用右手举着烙铁,伸出手就要把红彤彤的的烙铁按向沈雪那饱满圆润的乳房上。
   “你这个畜生,流氓!”沈雪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刘队长,冷不丁低头就去咬刘队长的手。“哎呦!”刘队长突然一声惨叫,使劲甩着被咬伤的左手,手里的烙铁也“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滋滋”冒起一股水汽。
   “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看她还怎么咬我!”刘队长捂住左手气急败坏地狂叫着,两个家丁听到刘队长的命令像疯狗一样冲上去,一个紧紧地把着沈雪的脑袋,另一个伸手捏着沈雪的腮帮,把毛巾狠狠地塞进了沈雪的嘴里,沈雪无奈的仰着头用鼻子拼命的吸气。
   由于沈雪拼命的挣扎,只见她那对丰满柔嫩的乳房,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似的晃动着,丰润细腻白嫩的乳房的顶端那对娇艳润红的乳头,如同玛瑙似得在众人的面前微微的颤抖着着,满屋的人好像中邪似的,呆呆的注视着沈雪那对娇艳的乳房。
  “啊!”反剪双臂的沈雪闭上眼睛痛苦地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我叫你不招!”咬牙切齿地刘队长从地上捡起那把烧红的烙铁,对准沈雪细嫩的乳乳房就要按上去。
   “住手!”我不知从哪儿来了一股勇气,使劲大喊着,趟着“哗啦啦”的脚镣冲上去,一把夺过刘队长手中的烙铁扔到地上。
   “梅英,你…你想造反啊?”刘队长没想到我会冲上来夺下他手中的烙铁,他看着我愣住了。
   “你们简直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豺狼!”我看着刘队长愤怒地说着。“人性?还豺狼?”刘溪中和刘队长看着我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个黄毛丫头,你懂个屁!她今天不招,就别想躲过我这烙乳房的刑罚。”说着,刘队长弯腰就要去捡地上还泛着暗红色的烙铁,我拖着脚镣冲上去和刘队长扭打起来,他急得朝那帮家丁大喊着:“快来人,把梅英绑起来!”立刻有两个家丁提着麻绳冲过来,拽着我的胳膊反剪到刑架的木柱子后面,用麻绳向五花大绑那样把我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披肩的麻绳使劲勒着我的肩膀和胳膊,我一边挣扎着一边朝刘溪忠喊到:“刘溪忠,你手下滥施酷刑,残害无辜,你管不管?”刘溪忠看我愤怒地朝他喊着,就端着水烟袋“呵呵”地笑着说:“慢着,慢着,梅英姑娘好像有话要说。”
   我紧盯着刘溪忠继续大声说道:“你让刘队长烙我的乳房吧。”“烙你?你知道情报的秘密吗?告诉你,这是通知醴陵县农会共党组织暴动的情报,暴动的时间和地点你知道吗?”听到刘溪忠的问话,我愣住了,“原来昨天押解我去东堡镇路上,刘溪忠神情慌张地先走了,就是因为知道了农会要组织武装暴动的消息,现在他急于要得到这个秘密。”
   想到这儿,我对着刘溪忠大声回答到:“这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这不就结了,我倒是想给你试试烙乳房的刑罚,可一来你不知道秘密,问不出口供,二来,你又要告我用刑弄伤了你的身体,这可怎么办啊?”刘溪忠看我绑在柱子上急得乳房一起一伏喘气地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刘溪忠,别说你用烙铁,就是对我再狠的用刑,我也不会对你屈服的。”我看着他坚定地回答着。
   “那好啊,我就钦佩梅英姑娘这倔强的性格,如果你愿意我俩倒可以试试。”刘溪忠看着我嬉皮笑脸地说着。     “怎么试?”我紧盯着他追问到。
   “你让我随便用刑,直到我满意为止!”刘溪忠终于说着了他心中罪恶的目的。
   “而且没有五天的时间限制。”刘溪忠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
   说完他紧盯着我又追问到:“怎么样,你不敢了吧?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停止用刑,明天我把沈雪送到县城,回来咱们就开始。”
   我看着刘溪忠那滴溜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不会那么简单地就停止用刑,不问出口供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刘溪忠肯定是在耍花招,他内心指不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现在只要不对沈雪用烙铁烙乳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我挺了挺乳房看着刘溪忠点点头回答他:“我答应你随便给我上刑,没有时间的限制直到你满意为止,那就一言为定,你不能再给她上刑了。”
   “好,爽快,给她们松刑!”刘溪忠显然是达到了目的,他朝刘队长一招手,满意地捋着下巴上的几根胡子,托着水烟袋走了。
   “真便宜了你们!”刘队长看着我和沈雪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
   他无可奈何地朝家丁挥挥手说:“松开她们,都押到西厢房去。”说着,几个家丁过来,给我和沈雪松了绑。经过老虎凳折磨的沈雪,双腿已经走不动了,她被家丁架着连拖带拽地沿着地道朝外走去,我跟在他们后面拿着沈雪的旗袍,一起回到了西厢房。
   家丁把沈雪扔到草堆上就出去了。看着躺在草堆上神情痛苦的沈雪,我急忙趴到她身旁将旗袍给她穿上然后把衣扣系好,接着就想再看看她受刑的双腿。
   可是手刚一撩旗袍下摆,沈雪就疼得忍不住“嘘”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看到她那痛苦地样子,我急得想赶快找块毛巾给她擦擦汗,再弄点吃的来。
   于是,我来到门口使劲敲着屋门,朝外面站岗的家丁喊到:“快开门,放我出去!”家丁一看是我,没好气地问道:“刚进去就喊,看来还是没给你用够刑,说吧,又要干嘛?”
   “我要去拿毛巾和吃的。”那个家丁知道刘溪忠允许我在院子里随便走动,于是,他打开房门把我放了出来。
   我急忙来到厨房,找刘妈要了点吃的,又拿了块毛巾返回西厢房。沈雪这时似乎好些了,我扶着她慢慢靠墙坐起来,一边给她喂粥,一边替她擦干净身上。沈雪吃了东西也有力气了,她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梅英,真谢谢你!”“别谢了,你到底是怎么被刘溪忠的家丁抓到的?”
   沈雪看我着急地问她,就朝门口看了看,这时外面的家丁正抱着枪靠在窗户旁打瞌睡,她悄悄地对我说:“我碰到新俺村的二狗子了,去年我在那里办夜校宣传农民运动,二狗子知道我是共产党,大革命失败后,我离开了醴陵县。这次刚回到刘家湾就碰上他带着家丁在路口截住了我。”
   “哦,原来是这个家伙告得密,这个二狗子真可恶,昨天我在东堡镇还看到了他,这个二流子曾经欺负过我。”我看着沈雪愤愤地说到。
   沈雪见我戴着脚镣可以在牢房里外随便出入感到很奇怪,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替娘还债来到刘家的事和她说了。听完我的讲述,沈雪拉着我的手说:“梅英,真要谢谢你。今天你在地牢里那么勇敢,为了我,你还答应继续接受刘溪忠的酷刑折磨,否则你过两天就自由了。”“不管那些了。”说完,我们两个深陷囹圄姐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沈雪回头看看窗户,发现外面那个家丁还靠在窗边打瞌睡,就往我身边靠了靠,小声问我:“梅英,你多大了?”“21岁我在武汉大学读书。”
   我刚回答完,沈雪就高兴地说:“是吗?我也去过武汉大学,不过我没在那儿读过书,我比你小两岁,今年19了,我就叫你梅英姐吧。”“好啊。”我看着沈雪高兴地回答着。“你认识武汉大学生物系的刘老师吗?”沈雪问我。
   “认识啊!他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那。”说到这儿,我悄悄把手指放到嘴前,看着沈雪小声说:“海贝!”沈雪看着我兴奋地睁大眼睛,“梅英,真没想到我们是同志啊!”看着沈雪那激动地样子,我悄悄地问她:“你怎么会认识‘海贝’的?”沈雪瞧着我激动地说:“我来湖南前奉命去武汉,你知道吗?八月七日中央在武汉召开了秘密会议,决定在湘赣地区组织秋收暴动,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白色统治。”
   说到这儿,沈雪攥起右拳使劲晃动着。“是吗?那太好了!”我激动地握着沈雪的手小声回答着。“我就是奉命来醴陵传达秋收暴动指示的。”沈雪看着我继续小声说:“来这里之前,我去武汉大学找到‘海贝’老师,他向我详细地传达了上级的指示精神,要我9月3号之前一定要找到醴陵县委。”说到这儿,沈雪着急地看着我:“可今天都已经是9月1日了。”“别急,别急,我们想想办法!”我赶紧拿起毛巾擦去沈雪额头上的汗水。
   沈雪低头看着我脚上的铁镣沉思了一会儿,趴到我耳边小声说:“梅英,时间紧迫,看来只有你能去完成这个任务了。”听到沈雪的话,我心中一愣,沈雪看着我坚定地说:“梅英,我们都是共产党员,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完成这个艰巨任务。”“嗯,只要是为党工作,再大的困难我也能克服,你说,怎么去完成这项任务呢?”我看着沈雪着急地问她。
沈雪又往窗外看了看,我明白她的意思,就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哗啦哗啦”的脚镣声,惊动了趴在窗台下偷听的刘队长。“开门!”我使劲敲着屋门,外面的家丁打开房门,我发现刘队长正蹲在窗台下面,“呦,这不是刘队长吗?你蹲在这儿干嘛?”刘队长站起来看着我尴尬地说:“是梅英啊,没什么,我来看看。”“看什么看,这是我们女人呆的地方,你偷偷摸摸地想干什么?”我看着他严厉地说着。“没什么啊?”刘队长边搭讪边问:“你这是要干嘛去啊?”“去厕所,不行吗?”我边说边昂着头从他身边走过。
   “行,行,你今天答应刘老爷继续留下来,刘老爷特别高兴,还特地吩咐我们,梅英姑娘想去哪都行。”刘队长跟在我身后点头哈腰地卖好。我知道他是刘溪忠派来偷听的,就故意问他:“你把那么重要的一个共产党员和我关在一起,是不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共产党啊?”“哪里,哪里,梅英姑娘知书达理,怎么能和那些泥腿子共党混在一起,我们是想让你看着点沈雪,明早我们还得带着她去县城呢。”说完,刘队长赶快溜了。
   从厕所回来,我发现门口只剩下那个站岗的家丁了。回到屋子里我就示意沈雪到墙角去,我们俩靠在一起,头挨着头继续小声商量起来。“明天早上敌人要押解你去县城。”我悄悄对沈雪说。“不怕,为革命我已经做好了受大刑甚至牺牲的准备,敌人押解我去县城,正好给你出去传递情报的机会。”沈雪低头看着我的脚镣小声说:“只是让你戴着脚镣到处跑,太难为你了。”“没关系,为了革命这算得了什么?”我红着脸低头回答她。“那就这样。”沈雪趴到我耳边小声说:“我把情报藏到后山的一个山洞里了。”我看着她点点头:“那个山洞我前天砍柴时去过。”
   “那就太好了,你进山洞往里走,走到头有个石头缝。” “嗯,我知道那个石缝。”沈雪看我进过那个山洞就接着说:“情报藏在石缝里,你取出后送到东堡镇,那里有个药铺,就在戏台附近的饭馆旁边。”“嗯”我继续点点头。“药铺掌柜子戴眼镜姓张,你对他说家里有病人要买白芍,他会问你有药方吗?你回答说没有,是个赵先生叫买的,他这时会问你,买多少?你回答‘八钱’,这就是全部暗号内容。”沈雪看着我认真地说:“对上暗号后,他会说到里面我给你拿药,然后领着你进里屋,这时候你再把情报交给他,记住了吗?”我看着沈雪认真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第十五章  粗心大意惨遭捆绑 铁保相帮松绑脱险

     领受到党组织交给的新任务让我心里非常高兴,终于又可以为党工作了,想到明天要孤身一人去山上取情报再送到东堡镇去接头,让我心里又紧张又激动,一夜都没睡好觉。可能是我半夜总翻身戴着脚镣“哗啦啦”响,也许是沈雪受刑后双腿疼痛难忍,她也没休息好,天刚朦朦亮,外面的家丁就开门叫我们起床。
   见到院子里站着的家丁手提着一捆麻绳,沈雪默默地和我握手告别,从她那坚毅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沈雪已经做好了迎接苦难和生死考验的准备,我紧紧握着沈雪的双手悄悄说:“你放心去吧,我保证按时完成任务。”沈雪看着我点点头,毅然转身迎着家丁的麻绳走去。可能是怕沈雪半途逃跑,今天家丁给她来了个胸前麻绳大交叉的捆绑,反剪捆住沈雪手腕的麻绳又从她身后向上经过肩膀到胸前来了个大交叉,被交叉麻绳高高勒起她那饱满而浑圆的乳房的样子,让沈雪感到非常难堪,她红着脸低着头微微咬紧嘴唇,任凭身后家丁的捆绑。
   刘溪忠吃罢早饭,来到大门口的轿子旁,准备和刘队长带着一群家丁押着沈雪上路了,看来他今天是想拿沈雪到县城去邀功。临走前,他看着我说道:“梅英,别忘了你昨天答应过我的话,等着我回来。”说完,他坐在轿子上翘起二郎腿神气活现地喊了一声:“走!”
   望着刘溪忠押解沈雪的队伍越走越远,我心中暗暗替沈雪捏着一把汗,到县城迎接她的肯定是更严酷地考验。突然我想起沈雪交给我的任务,就急忙返回到厨房扛起扁担拿着砍刀重新走出刘宅。“梅英,干什么去啊?”站岗的家丁看着我问到。“上山砍柴去。”“呵,今天老爷没吩咐,倒知道自己主动找活干了?”家丁握着枪管对我打哈哈。“那又怎么样?你没看刚才刘老爷说晚上等着他回来,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出去打柴也不耽误事。”“对,对,你就晚上等着老爷回来吧。”家丁说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
   我没心思和这个家丁理论,扛起扁担就往山上走去。山林里静悄悄的,除了树枝上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就是我脚镣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的“哗啦哗啦”响声。快到山洞了,我站住脚回身仔细望了望,附近很静,大清早的还没有人上山来砍柴。我来到山洞口摸索着走了进去,昏暗的山洞里只有我脚镣的铁链碰在石头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前面就是山洞尽头的那个石缝了,我欠起脚,伸手到石缝里去摸,“嘿”还真摸到了一个小布包。我赶快把布包拿到手中打开,发现里面是几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文件,由于山洞里太黑,我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布包的最下面还有一张手画的地图,我隐约可以看到“醴陵城防图”几个字。“没错,就是它!”我激动地赶快将布包重新包好揣进怀里。
   “哈哈,梅英你果真是共产党!”突然,从山洞口传来刘队长得意的喊声。只见他几步窜进洞来,伸手就要抢我怀里的文件。“你给我滚开!”我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一把推倒刘队长从他身边跑出了山洞。“你给我站住!”刘队长在身后高喊着,我不顾一切地往山下跑去,可是,刚跑了两步就被脚镣链子绊住了,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声响,我双手前伸来了个大马趴。
   “哈哈”刘队长追上来得意地骑在我身上,将我的两只胳膊反剪到身后,拿起扁担上拴着的麻绳给我来了个五花大绑。“你放开我!”我趴在地上反剪着胳膊急得大喊大叫起来,但是刘队长180斤的分量压在我的身上,让我一点也动弹不得。我想双脚使劲踹他,但是戴着脚镣“哗啦啦”响就是够不到他。
   刘队长用麻绳把我绑了个结实,得意地说道:“梅英,你们还想和我耍心眼?昨天我是没给沈雪烙乳房,我知道那一烙铁按下去沈雪就昏了,到今天也醒不过来,还是这个办法好,让你替沈雪把情报取出来再交给我。”说到这,刘队长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听到骑在我身上刘队长的话,让我真是又气又恨,真怪自己太大意了,看到刘队长和刘溪忠押着沈雪走了,就以为没人跟踪我,谁知这个狡猾的刘队长一个人又悄悄转回来跟踪我,到现在酿下了无可挽回的恶果。
“你给我起来吧。”刘队长架着我反剪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抽起来。“把情报交出来吧。”刘队长看我反剪胳膊站在他面前,就伸手要到我的大襟衣服里去掏情报。“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我拖着脚镣“哗啦哗啦”一步步倒退着,刚说了一句后背就“咚”得一声撞到树上了。刘队长看我无路可退了,就“嘿嘿”奸笑着逼上来准备解我的大襟衣扣了。
   我扭着反绑在身后的胳膊拼命挣扎着,但是麻绳深深勒着我的肩膀和手腕,根本挣脱不开,就在刘队长撩起我衣襟的一刹那,长工刘铁宝悄悄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只见刘铁宝高举起我的扁担照着刘队长的后脑勺狠狠砸下去,只听到“咚”的一声,刘队长摇晃着身子,伸着胳膊一声没吭就扑倒在我面前。看到刘铁宝来救我,我兴奋地刚想喊,他急忙朝我摆摆手,往身后的草丛里指了指,我点点头,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刘队长,发现他还有一丝气息,刚才那一扁担肯定是把他打晕了。我赶紧绕过刘队长来到那片草丛里,背对着刘铁宝让他给我松绑,绳子刚一解开,我就一把将套在脖子上的麻绳扯下来扔到地上,气喘吁吁地对铁宝哥说:“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那个刘队长还没死呢!”刘铁宝看着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我妈从小教我吃斋念佛,我下不去手。”“哦,那我来吧。”我接着对他说:“这里没人知道是你打的,你赶紧走吧。”“那你?”刘铁宝看着我迟疑地问到。“你别管我了,赶紧走吧。”我使劲推了他一把就转身朝刘队长走去。
   看到刘铁宝已经跑远了,我捡起地上的扁担使出全身力气照着刘队长的后脑勺打去,一下两下,直打得刘队长的脑浆迸裂脑袋血肉模糊一动不动了才停住手。看到地上像死猪一样的刘队长,我知道自己根本搬不动他,只好把扁担麻绳砍刀藏到远处的树丛里,急匆匆地朝山林外走去。我边走脑海中边浮现出刘队长血肉模糊的脑袋,心里砰砰直跳,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是想起昨天他举着火红的烙铁伸向沈雪乳房的凶恶样子,这是他罪有应得的下场。我顾不得脚下铁链“哗啦啦”地直响,拼命迈着步子就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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