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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不屈的淳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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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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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每当听到小孩子呼唤妈妈的稚嫩的声音,我都情不自禁地想起我的童年,想起我那亲爱的妈妈。
   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一直就没有妈妈的印象。直到有一年一个阿姨到了外婆家,和外婆、舅舅舅妈亲热地寒暄,舅妈把我从她的身后拉出来,说:“快叫妈妈”,眼前这位阿姨中等偏上身材,戴着一副眼金丝眼镜,穿着一件花旗袍,见了我就张开双臂要抱,我吓得直往舅妈身后缩,舅妈笑着说:“你看这孩子,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了”。
   那个穿花旗袍的女人说:“还认生,以后我在这一片工作了,会常回家来的”。果然,这个阿姨以后隔不多久就来一次,有时候就是呆上一会儿,连口水都不喝,但每次来都要抱抱亲亲我,渐渐地我也不认生了,还觉得阿姨很漂亮,穿着花旗袍更是如此。
   舅妈虽然不再逼我叫她妈妈了,但我听见这个阿姨和舅舅舅妈一样管外婆叫妈,心想一定是什么亲戚。这天阿姨又来了,我坐在阿姨的腿上听她和外婆说话,外婆说:“健儿,你妈妈累了一天了,你叫她歇会儿,别猴在她身上了。”
   我转过头,看着这个阿姨,她身穿一件白底小蓝花的旗袍,双眼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我,她是那样的美,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叫出了妈妈这两个字。那天妈妈晚上没有走,我也第一次跟外婆舅舅舅妈以外的人睡在一起。天已经很热了,妈妈脱了旗袍,穿着一件夏布短衫,烧了水给我洗澡,然后把我抱到床上,放好蚊帐,给我讲着故事,哄着我慢慢地入睡,我靠在妈妈身边,闻着妈妈那特有的体香,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外婆坐在我的床边,对我说:“你妈妈有事天一亮就走了,怕惊醒你,说话都是悄声悄气的”。她又问:“你觉得妈妈好不好,好看不好看?”我说好,她穿花衣服真好看,外婆大笑说:“好,你妈妈是她们姊妹中最漂亮的,穿上花旗袍就是好看,你以后就叫她花旗袍妈妈”。
   外婆又说,现在日本人占领了咱们的地方,你妈妈的工作就是去赶走他们,她很忙,这次要到一个离家远的地方去,走的时候还说以后有空再回来看你。果然自那天后,我的花旗袍妈妈就一直没有回来,冬天来了,远在乡下的爷爷奶奶托人捎信想接我去住些日子,大舅送我坐了两天车,还过了好几个哨卡才到了奶奶家,原来他们住在八路和日本人经常接触的地区。
   大舅走后,一天傍晚快要吃晚饭时,我还在院里玩耍,忽然间一个女人闪进了院子,她还朝门外看了看,蛮机警的样子,回身见了我,就直冲过来,我仔细一看,咦,这不是我的花旗袍妈妈吗?这次她没有穿花旗袍,而是穿了一件青布大襟棉袄,头上还戴了一块白头巾。她好像人晒黑了,但还是那样漂亮,我大叫一声妈妈就也向她奔了过去,妈妈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亲,嘴里还说:“好健儿,想死妈妈了”。我们进到屋里,妈妈和爷爷奶奶大伯伯母他们说着话,我就偎在妈妈怀里,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生怕她又走了一样,伯母笑着说:“看看,儿子就是和娘亲”。
   那天妈妈吃了晚饭就要走,我哭着不让她走,妈妈给我擦了擦眼泪说:“健儿不哭,妈妈也舍不得你,但妈妈要去打鬼子,等打跑了鬼子,妈妈天天和健儿在一起”。
   接下的一年里,几乎就没有再见到妈妈,后来日本鬼子投降了,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一天放学回家,正要进门,表哥从院里跑出来,说:“快进去吧,老姑回来了”。我叫了一声:“妈妈”,就冲向外婆住的上房,这时门帘打开了,我的妈妈也冲了出来,她一身阴丹士林蓝布旗袍,十分好看,妈妈紧紧地把我抱住,说:“好儿子,想我没有?”我哭着说:“妈妈我想你。”
   那一天晚饭大家都很高兴,妈妈说起抗战胜利了,大家要过好日子了,她在离我们这座城市不远的一个县城里的中学谋了一个教职,过两天就要去了,这以后每个星期都能够回家看看。晚上我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抱着她的臂膀,生怕她趁我睡着再走掉。妈妈微笑着抚着我的头说:“健儿,以后妈妈就能够经常回来了,你放了假还能够到妈妈学校里去玩。”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渐渐地妈妈回家的次数少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我也大了,也开始自己睡一个小床了,偎在妈妈怀里睡觉的日子就越来越少了。一天我已经睡了,就听见隐隐约约外婆屋里有人说话,就听外婆讲:“我替你提心吊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让我安安生生过下半辈子?”屋里另外一个人说什么我没有听清,第二天醒来时觉得有人在摸我的脸,睁眼一看,是妈妈。我叫了起来,“妈妈你怎么最近老也不回家啊?你不是说日本鬼子打跑了就天天在家吗?”
   妈妈说:“好孩子,鬼子是赶跑了,可有人还是不想让我们过太平日子,现在好多地方又开始打仗了,妈妈现在的工作就是为了打败他们,让你们将来过好日子。”吃过早饭,妈妈就急匆匆地走了。第二年春天,我得了一场大病,一连三天发高烧烧得满嘴是泡,外婆舅舅舅妈天天请医问药,才慢慢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整天昏昏沉沉的,外婆每晚亲自陪着我睡觉,生怕夜里有什么事情。
   大概是第四天晚上,我醒来之后,看见外婆在和一个人说话,仔细一看,是妈妈,我坐起身来大叫了一声,“妈。”就觉得病好了一半。妈妈赶紧跑到床边,在我身后垫了两床被子,让我斜躺着,然后用头顶着我的头说:“乖儿子,还有点低烧,别再受凉了,想吃点什么?”然后回头对外婆说:“妈您回去休息吧,我已经请了假,这一段专心陪健儿。”
   晚上妈妈喂我吃了点东西,给我擦了擦脸,然后自己换了一件家常穿的小棉袄坐在床边看着我,说:“等一会儿吃了药,就早些睡觉,还想要吃点儿什么吗?”我说:“妈妈我想你陪着我睡,还给我讲故事”。妈妈笑着说:“好,好,我就来陪我的小宝贝。”
   晚上我就躺在妈妈的怀里,脸贴着她柔软的乳房、感受着她温暖的胸膛、嗅着她独特的体香安然入睡。接下来的这将近一个月里,妈妈日夜陪着我,照顾我,我身体也渐渐恢复过来了。
   过了谷雨,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了,我已经完全好了,但因为请了长假,故也不急着上学,妈妈假期满了要回去了,我闹着要跟她一起走,但外婆怕妈妈太忙不放心,妈妈也担心我身体刚好到她那里条件不如家里,但我坚持要跟妈妈走,于是说好大舅三天后去接我。走的那天,妈妈穿着一件暗花的墨绿色绸旗袍,这些日子她为了照顾我天天守在床前,都是穿着家常穿的大襟小棉袄、花布衫,现在出门了,穿上合身的绸子旗袍,我觉得她真是明艳照人,车站和路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不少,我只觉得妈妈是最美的。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妈妈一进屋里,就忙着烧水,煮稀饭,吃从外婆家带的包子,等到吃完收拾完了,妈妈就安排我早些休息,我也困了,沾上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一觉醒来,妈妈已经在做早饭了,见我起来就笑着说:“健儿快洗洗吃早饭,完了妈妈带你到校园里看看。”
   吃完早饭,妈妈换上她那件绿绸旗袍正准备带我出门,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妈妈开门一看,一个年轻人匆匆走了进来,低声和妈妈在说着什么,我见妈妈眉头锁紧了,过了一会儿她提高了声音说:“就这么定了。”
   那人说:“大姐,这太危险了,还是我来吧”。妈妈说:“不行,还是我来处理,小宋,这里没有人认识你,你帮我办件事,把孩子送走。”
   说着走回来把我拉到那人面前,对我说:“健儿,这是宋叔叔,你跟他快回外婆家,妈妈有点急事,等办完了我再去接你回来。”
   看着妈妈那不容置疑的神情,我也不敢辩驳了,妈妈说:“小宋你们快些走,把孩子送到我妈那里,你们最近一段千万不要回来,等我通知。”
   宋叔叔说:“好吧,大姐你一定要保重”。妈妈说:“我会的,请转告组织上,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的培养,把这件事处理好,你们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宋叔叔拉着我走了,我是一步一回头往前走的,就在要拐弯的时候,我最后看了妈妈一眼,只见她在揉眼睛。
   几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妈妈,一天几个穿军管会制服的叔叔阿姨到了我家,在和外婆舅舅他们说着什么,他们还拿出一个包袱,打开后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件墨绿色暗花绸旗袍,那正是我最后见妈妈穿的那件,只不过上面尽是撕裂的口子和暗红色的污渍。
   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喊着:“这是妈妈的衣服,妈妈怎么啦?”一个阿姨抚着我的头说:“孩子,你妈妈不在了,她牺牲得很壮烈。”
   我正要再问,外婆此时一阵晕眩,瘫倒到椅子上,大家一阵忙乱,才把她救醒过来。又过了好几年,有一天在公安局工作的宋叔叔把我找了过去,说外县公安局通报,杀害妈妈的几个凶手已经被处决了,说这几个家伙最后供认了很多妈妈被捕后的细节,问我要不要看看供词,我当然想知道妈妈最后是怎么牺牲的,就和宋叔叔一起到了妈妈教书的那个县。
   县公安局的同志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拿出了厚厚一大叠交待材料,我找到了关于妈妈的那一部分,那几个家伙都是县特务队的人,他的供词显示,妈妈在我们走的那天上午就被捕了,半个月后就惨死在特务队的刑讯室里,实际上,她这最后半个月都是在酷刑折磨中度过的。我们抄录了这几个人的供词,几份供词里面都描写了许多对妈妈的侮辱残害,下面是我们看到的一份供词,从中能够看到妈妈是怎样受到酷刑折磨的。

                                   打手刘汉章的供述:

   李淳姑是王金喜带人去抓的。下午特务队长张继先在他的办公室里对李淳姑审讯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什么都不承认。于是就把王金喜叫来对质,李淳姑一见他就大骂“叛徒”,但拒不招供。
   于是他们就把她带到刑讯室里开始用刑,两个打手把她固定在一个天平架上,然后用绳索将她的手腕分开紧紧捆住。一个打手抓住李淳姑的领口,随着“噗”地一声,她穿的绿旗袍连同里面的花布衫的领口一齐撕裂开来,将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两边,使得整个乳房完全裸露。
   张继先说:啊哈,乳房倒是又白又大啊,“说!谁是你的联络人?”李淳姑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你不说?我会让你说的!”
   张继先挥了挥手,两个打手上来站在李淳姑两侧,轮流用手中的铜头皮带抽打她的乳房。随着皮带的飞舞,李淳姑白皙肥大的乳房上面呈现出一条条红紫色的条索。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你究竟招不招?” “不!”她从牙缝里崩出这个字。
   “给她换换口味!”行刑的打手捏住李淳姑的乳房,用钳子紧紧夹住她的两个乳头并用力拉扯,被捆在刑架上的李淳姑随着钳子的拉扯开始扭动,嘴唇战栗着发出一声连接一声的叫喊。
   两只乳头都被夹扁拉长,打手们又开始在她黑褐色的乳晕上如法炮制,李淳姑的乳头和乳晕都被铁钳夹得血淋淋的,随着打手用力扯着钳子,李淳姑开始连声不迭的惨叫,一会凄厉的叫喊已经被嘶哑的嚎叫所替代,一直把她夹得昏死过去,残酷的刑讯才停了下来。
   张继先叫人给她浇了一盆冷水,然后放下来,开始给她灌水,凉水、辣椒水、煤油一次又一次的往她肚里灌,把肚子灌起来,脚踩出来,灌死了弄活过来,再灌,然后用烧红了的烙铁烙,把竹签扎进十个手指缝里,用香火烧乳房,又用筷子夹手指,李淳姑疼得嗷嗷地叫,但还是不招供。
   后来,张继先让人扒光了她的衣服,吊起来,把两根电线缠在李淳姑的已被夹烂的乳头上,给她过电。李淳姑吊在梁上,被电得一阵阵打挺,直翻白眼,但张继先停下来逼问的时候,她还是不招,后来打手们就把电线插到李淳姑的下身,一过电,她大小便失禁了,昏死过去。
   以后的几天,张继先为了逼口供,用了许多办法残害李淳姑。“吊半边猪”、踩杠子、线香和干辣椒烧烟熏,火把燎下身, “坐老虎凳”、“锁甲鱼”等酷刑都用上了,但李淳姑守口如瓶,始终没有泄露半点机密。
   一直到第十四天,上峰来电话臭骂了张继先一顿,说李淳姑就算招供也已经没有用了,他耽误了时间,贻误了战机,一定要追究责任。
   张继先快气疯了,放下电话把在家的弟兄们都叫到刑讯室,把李淳姑赤身裸体用拶子夹着十指吊到屋子中间,十几个人围着用拳头猛击她的乳房,用脚猛踢她的肚子和下身,李淳姑被打得惨嚎不断,就这样打了一个多小时,张继先叫停后,亲自上去用力拧着她的乳房乱扯,对她的下身乱掐,这时我看见李淳姑的反应已经不大了,头垂着,口中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知道肯定是肋骨断了戳到肺里了,那天没过下午,她就断气了。

                                         宋玉清的回忆

   我和李淳姑大姐的接触并不多,我学校里参加了组织,毕业后由组织安排到这个小县城的一个书店里当学徒,受李大姐领导,去之前就听说李淳姑大姐是个老同志,现在县立中学教书,见了面才知道她不过三十多岁,两只眼睛微微有些近视,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蓝旗袍,气质非常好,大姐先问了我的生活情况,适不适应。又把这里的敌我情况一一作了介绍,从那之后我就在淳姑大姐的安排下做了很多地下交通工作。
   大姐工作起来任劳任怨,她一方面白天要在学校里承担着繁重的教学工作,晚上还要找人谈话、安排工作、写宣传材料、散发传单、发动群众,而这一切还要秘密地进行,在大姐的领导下,全县的秘密工作开展的井然有序。
   大反攻的日子快来了,淳姑大姐为了工作,也不回母亲家去看老人和孩子,后来她的儿子小健得了大病,家里催她回去看看,但正值工作繁忙的时候,淳姑大姐一面工作一面担心儿子,嘴上起满了泡,直到圆满完成组织上交办的任务,淳姑大姐才请假回家,组织上也有意让她多休息休息,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让我暂代她的工作。
   没想到她的假期刚满,叛徒王金喜就被敌人调到这个县,他不仅知道淳姑大姐,还知道好几个重要的联络员,我向淳姑大姐汇报后,她当机立断,要所有可能暴露的同志转移,她自己留下来通知还不知道的同志并做善后,这次通知我们前来查阅特务供词的县公安局工作的老薛就是大姐用自己的被捕掩护下来安全撤退的。
   我和小健与老薛见了面,他给我们了一叠档案,上面有很多关于特务用刑折磨李淳姑大姐的供述,我看小健一边看一边哭,心里对这些特务产生了无比的痛恨,对李大姐遭受的残酷折磨感到十分的不忍。
   这时候老薛碰了碰我,我见他似乎想单独和我有话说,就安排小健在招待所先休息,然后跟着老薛到了他家,原来老薛在抗战的时候就认识申大姐了,大姐曾在他们老家那一带进行抗日活动,老薛还是大姐亲自带上革命道路的,但后来一直不在一起工作,直到出事前两个月,老薛才调到这个县配合李大姐工作,老薛对淳姑大姐的印象非常好,她出身书香门第,但干起工作来一点也没有娇小姐的做派,老薛的爱人说,有年冬天,大雪封门,塘里结冰能走人,淳姑大姐到我们村发动群众,她看到一个小姑娘,衣着槛楼,一步一歪地到塘里破冰洗衣,冻得浑身打额,连忙把她拉到屋里,把自己的一件青布大襟棉袄脱下给她穿,自己只穿一件薄薄的小花棉袄。那小姑娘非常感动,一下扑到李大姐的怀里,哇哇大哭。”
   老薛说据他掌握的材料,李大姐最后死的那叫个惨,整天的哭嚎声特务队大院外面多远都能听见。老薛的儿子插话说李大姐不是很坚强的吗,难道她还哭了吗?老薛的爱人说:这孩子,你可知道李大姐为了坚守秘密受的那叫什么苦呀,落到特务手里,别说哭叫了,什么反应都不丢人,那些个罪真不是人能受的呀。老薛说小宋你跟我到局里去一趟,我还有些东西让你看,大姐的儿子还小,我怕他受不了这个刺激,今天给你们看的供词也是我挑过的。
   老薛从机要室柜子里拿出一份档案,我一看上面有青天白日的标记,上写李淳姑三个字,是特务给她建的档案,翻开里面,除了一些基本情况之外,备注里写着“死硬分子,杀”,还有几张照片,一张是淳姑大姐的半身照,穿着件碎花旗袍,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还有一张大概是被捕后的照片,穿着那件绸旗袍,表情显得对拍照的人十分轻蔑。
   还有两张照片让我大吃一惊,老薛说这是李大姐牺牲后特务们拍的,一张是稍远一些,淳姑大姐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但身上的伤痕却历历在目,远处好像还有火炉和水桶。
   另一张就比较近了,完整地拍下了她的面部和躯干,从脸上看,大概是上过脑箍之类的酷刑,额头有一道深痕,整个头都肿得有些变形了,但还依稀认得出是大姐,两个眼睛都被打成紫包,鼻口处还有不少血迹,受了这么多刑,李大姐最后的表情并不是扭曲的,好像十分平静,大概是因为终于得到解脱了。
   身上伤痕累累,两个乳房简直肿的像扣在身上的两口锅,一个乳头不见了,留下一个大大的疤痕,另一个肿的像小核桃一样,乳房上布满了血痕和铁丝穿的洞。
   不知为什么,淳姑大姐的腹部胀得很大,尤其是小肚子极度隆起,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伤痕累累的肚皮似乎都快被撑破了。下身更是可怕,除了血糊糊的一片狼籍之外,依稀还能够看到一些绳子的结头,我说这是怎么回事,老薛说这群畜生把干黄豆塞进大姐的下身,用麻绳把她的下身紧紧缝住,黄豆涨发,是原来的好几倍。
   他们先是慢慢下按这个隆起的大包折磨她,最后一天还猛击她的肚子,大姐能够说最后是活活疼死的。我还注意到李大姐的大腿根部有两个黑色的大洞,老薛说,那是被人用烧红的铁钎捅穿大腿留下的。
   她的四肢手脚照片上看不到,但能够想象,剥掉指甲,插过竹签、上过拶子的双手双脚,一定是血肉模糊。老薛说,我和一个在部里专门做烈士甄别工作的战友说过淳姑大姐的事,他说他还从未见过牺牲得这么惨的烈士。
   老薛说我们进城那天我经领导同意带人到监狱去救淳姑大姐,但一直没找到,后来有人说特务队刑讯室也关有人,于是就到了那里,看到特务跑光了,整个院子里一片狼藉,我让战士们到各处搜查,找到了这份档案。
   还在后院的一间小黑屋里发现了几件衣服,那件墨绿色暗花绸旗袍是淳姑大姐最后通知我转移时穿的,我认识,还有一件短袖大襟布衫和花内裤,两件衣服都让血浸透了,干了以后都变硬了,估计也是李大姐的,后来抓到这几个特务才知道,李大姐除了前两天还穿衣服之外,后来一直到死都是赤身裸体的。大姐的尸骨肯定是找不到了,城西野狼沟那是野狼出没的地方,现在去那里还要结伴呢。
  附:章增武的供词

   看到李淳姑被打得昏死过去,王金喜到了晚上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牢房,只听李淳姑大哭大叫,然后王金喜也惨叫一声捂着脸出来了,大家都来到院里,借着灯光看到王金喜脸上几道血印,大家都哄笑起来,张继先骂道,瞧他妈你那点出息。
   王金喜说队长你不知道,这个娘们别看三十多了,正是有风韵的时候,你看看她那腰身、她那乳房,肯定过瘾。这时马五强说,那也要队长先来呀,你他妈的就想吃独食,是不是。张继先说好,咱们就来尝尝这个娘们的滋味,弟兄们大家都有份,
   早上一群弟兄们满足地从牢房中出来,但李淳姑的头发也散了,眼窝发青,本来就有伤的乳房被揉得青一块紫一块,躺在那里已经没有知觉了,下身又红又肿。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尝到甜头,用刑少了,基本上有时间就去李淳姑的牢房里,有时候几个人一起上,把她奸得死去活来。
   上峰又来电话催了,张继先才不得不恢复审讯,大家给她上了踩杠子、老虎凳等刑法,李淳姑紧闭着眼咬紧了牙,忍受着痛苦,始终没说一句话。
   于是王金喜把一根长针刺进她的右乳房,李淳姑一声惨叫,汗刷刷流下,下巴抬起、嘴巴咧开。王金喜凑近她的脸,用狼一样的眼睛望着李淳姑:“怎么样,招不招?”“不招……不招。”李淳姑从牙缝中挤出。
   又一根长针刺进左乳房。李淳姑又一声惨叫,晕厥过去。王金喜把两根长针完全没入李淳姑的乳房里,用凉水一碗一碗地朝她脸上泼——李淳姑醒来,大口大口喘气。两个人分别搓乳房,李淳姑痛得死去活来,头颈乱扭、身子乱颤、十趾乱动,嘴里大口大口的粗起狂喘,一直到昏迷。
   我们给她喷凉水,李淳姑苏醒后喘气不止,头发散乱。然后又用力搓她那肿大的乳房。李淳姑在剧痛中乳房一挺再挺,又晕死过去,醒来后我们又搓她的乳房,李淳姑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一次次泼醒。
   第二天李淳姑的乳房肿得白亮亮的,鼓起老高,硬梆梆的,疼得碰都不敢碰,弟兄们哪管这些,揪住她的乳房一阵猛搓,王金喜还一口咬住李淳姑的半边乳房,牙齿完全的陷了进去,流出细细的血丝。李淳姑疼得发疯一样哭嚎起来,但就是不招。张继先气得发疯,拿出刀子割开她两只乳房,揉上盐,拉到后院黑屋里去。
   黑屋暗得伸手不见掌,散发着阵阵臭气。李淳姑乳房被割了两个大口子,她疼得伏在乱草堆里翻滚着,大声呻吟着。自那天后,张继先对她施用了各种酷刑,还用烧红的火钳拔掉李淳姑的右乳头,烫她的阴道,用烧红的通条,捅穿她的大腿。
   她就是不招,有人说到四十二师找些迷幻药给她用上,到时候让她自己招出来,军医来了在李淳姑肿胀的乳房上连打了好几针,李淳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她怕被注射迷幻剂后自己说出什么来,于是咬舌自杀,幸亏发现得早,没咬断,于是张继先让医生给她包扎伤口后,用细铜丝缠住李淳姑的舌头,拔掉她的几颗大牙,使她再也不可能咬舌自尽。
   但没想到同时李淳姑的嘴也肿的也无法说话了,只有在受刑时发出含混不清的惨嚎,上峰又来电话臭骂张继先,接下来的几天,我觉着张继先已经不准备从她嘴里得到什么了,完全就是复仇般地对她残酷折磨。
   我们给她上了锁甲鱼,把李淳姑拖到院里,用铁丝穿透她的乳房,在前面拧紧,拉着她满院乱跑,后面的人用皮带猛抽她的屁股。我们还用木棍挑着棉花,蘸上烧开的油淋在她身上,然后把棉花从她身上撕下来,再在鲜肉处搓盐,疼得她死去活来。
   大家吃过饭就跑到关押李淳姑的屋子里,一群人轮流奸污,还没轮上的就围着她,摸她的脸蛋,扯她的乳房,掐她的屁股,她的乳房常常被多只手同时扯着、揪着、拧着。
   还给她上了“烤母猪”,剥光李淳姑的衣服,四个马蹄般地绑住,吊在房梁上(如同鸭子凫水),下面放着盛着炭火的火盆,连烤带熏,加以锥子扎、铁丝烫。
   此外还将她双手和一条腿绑在一起,用房上垂下来的铁钩挂好,用滑轮把钩子慢慢地升上去,李淳姑此时乳房和阴道完全露在我们面前,我们就用连着电线的铜棒去戳她的乳头,或按在乳房上过电,也会按在她的阴唇或阴蒂上过电,李淳姑嚎得根本就不像人声,我想她一定是痛不欲生。
   那时已经快立夏了,又刚下过雨,院子里的蚊子多的打脸,我们就剥光她的衣服,把她吊在屋檐下,让来往的弟兄们任意踢打,用烟头烫,晚上就喂蚊子,还抓来蝎子螫她的乳房。
   王金喜说他老家对付江洋大盗的办法,把一口烧红的大铁锅反扣地上,再把李淳姑拖到锅上反复烙烤.还把她吊到梁上,点着山草燎她的下身,用燃着的香烧她的两个腋窝。
   用干黄豆塞到李淳姑阴道里,再把她的阴唇用麻绳密密麻麻地缝起来,等黄豆胀大以后围着李淳姑,按她的小肚子,她疼得涕泪交加,嘴里含混不清,呜呜啦啦像杀猪一样的惨叫。
   最后一天早上张继先又接了电话,说是共军大部队快要发动进攻了,省城外围的好几个县的地下组织都被破坏,消除了隐患,唯独他这里,抓了大鱼却无法让她开口招供,上峰非常震怒,现在就是招供,地下党也跑得干干净净的了,如果因此坏了大事,一定要将特务队的人军法从事。
   张继先放下电话把我们大骂一顿,还说都是这个臭娘们把咱们都给害了,大家一听也慌了手脚,张继先说,要好好揍这个臭娘们一顿解解气,于是就把李淳姑拖到刑讯室里,实际上李淳姑这几天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了,尤其是她子宫里的黄豆,已经涨大了好几倍,她已经疼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了。
   弟兄们把她的双手戴上拶子吊在梁上,她的全身重量都落在夹紧的手指上,但她只轻哼了几声,显然体内更大的痛苦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神经。然后大家像打沙包那样狠揍了她一顿,估计是下手太狠了,李淳姑下午就断气了。他死后张继先让人把她放下来拍了两张照片,然后用车拉到城西野狼沟去了。

                                          王金喜的回忆

   特务队的人基本上都在镇反等运动中落网了,但出卖李淳姑的王金喜却一直没有下落,有人说他被打死了,有人说他跑到台湾去了。
   一直到八十年代,王金喜这个人才又浮出水面,这次是他的一个外甥说出来的,原来,那个小县城解放时,王金喜没有像张继先他们留在本省或跑进大山,而是跑到邻省他妻妹家隐姓埋名躲了起来,幸亏他的连襟一家出身好,成分是贫农,人也比较老实,把他收留下来,几十年中他干过货郎、鞋匠,后来经连襟介绍到一个小学校里敲钟,一直到退休,就这么混了几十年。
   王金喜妻子死后也没有再结婚,一直把几个外甥视为己出,几个外甥也特别亲他这个姨父,王金喜后来得了肺病,他自知来日无多,临死的前几天,把他的几个外甥叫到病床前,一五一十把他以前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都说了出来,他的外甥们听得目瞪口呆,才知道他们的姨父原来是手上有血债的人。以下就是王金喜回忆的片断。
   我这一辈子是被色心害了,我是四0年投奔八路的,因为读过两年书,有点文化,就分到部队机关作文书,干了一年,抗战进入了相持阶段,很多干部转入地方工作,我也被分配到二分区群工部当通讯员,主要任务就是发动群众抗日。
   第一天上班,还没走到地方,一个以前就认识的人告诉我说,群工部副部长李淳姑准备召集大家开个会。我急忙向群工部所在的院子奔去,想早一点看到我们群工部的领导。谁知到了群工部院子正房,竟找不到想要看的人。我问正在桌边写字的刘超:“老刘,李淳姑同志没有来吗?”刘超指着一个女的,笑着说:“那就是李淳姑同志。”我向她看一眼,红着脸说:“哟,我还以为她是……”一句话没说完,引得大家笑了起来。
   原来,我想象中的李淳姑,应该是衣着讲究,文质彬彬,因为按照我事先听到的的说法,她是我们分区难得的一位“女秀才”,出身书香门第,早在抗日战争初期,她就担任过分区机关报的编辑。而我面前的这位李淳姑,却是梳着剪发头,穿着花布大襟袄,还抱着个吃奶的孩子,乍看像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大嫂。
   但随着和李淳姑接触时间长了,我才发现这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不仅工作能力强,身上散发的那种女人的魅力真是迷人,群工部的工作经常要深入到日本人和八路军控制的交叉地带去发动群众抗日,有时会以不同的身份出去,李淳姑穿上绸缎旗袍扮作大户人家,那是她的本色自然不用说,就算是穿上农村妇女的土布衣服、花棉袄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说实话,我渐渐地完全被她迷住了。李淳姑也注意到自己和农村妇女的差距,就下意识地主动承担到各村发动群众的工作,有一次,我跟随李淳姑到三县交界处的一个村庄,我发现,平时她埋头工作,少言少语,可是一同农民在一起,竟变得特别健谈,不仅同小伙子、大姑娘谈得拢,而且能够一边纺线,一边同家里老人拉家常。
   为了更好地工作,她把才几个月大,离断奶还早着的孩子送回娘家,只她一个人在分区工作。因为我是当地人,比较熟悉情况,所以经常跟随李淳姑所带的工作队下乡,她对我很倚重,叫我老王,听说我媳妇难产死了,还答应留心给我找一个,但她哪知道,我对她的暗恋,能够说到了难以自拔的程度。
   为了李淳姑,我积极工作,千方百计地和她接触,渐渐地她察觉出什么,于是和我长谈一次,要我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不要有其他想法。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似梦似真,李淳姑那绰约的丰姿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仿佛间,我一下子搂住了她,颤抖的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忐忑不安的睡了一夜,醒来才觉得下边湿乎乎的,也就是在那一刻起,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李淳姑。
   又过了一段时间,清楚的记得那是四二年夏季的一天,那天上午开会,李淳姑在会上讲了话,那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大襟小褂,大襟衫紧紧地裹着她那丰满的身子,实在是婀娜多姿,真要把我勾引死了,我知道,在我心中压抑了快一年的欲火就要爆发了。
   吃过午饭,我便到李淳姑屋里汇报工作,名曰汇报工作,其实是看看她,那时她正背对着门盘腿坐在炕上,趴在炕桌上写着什么,李淳姑告诉我,她准备明天去分区汇报工作,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来,征集军粮的事要抓紧,还要我再到那几个堡垒村去安排一下坚壁清野的事。我哪有心思听这些,站在她的身后一双眼睛早已一刻不离的盯上了她那浑圆的屁股,有几次我都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几把了。
   李淳姑见我半天没有出声,一扭头,发现我正聚精会神盯着她的身子看,她的脸马上红了,随即不客气的下达了逐客令:“你赶快回去准备吧,我还忙着写材料呢,写完我还要开会去”。我的心中立刻涌上了一股冲动,心想,他妈的就今天了,老子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便一下子冲上去抱住她就往炕上摁,嘴里还一边不停的说:“淳姑我的好妹子,我爱你,爱的都快疯了”,用力把她放倒在炕上,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就疯狂地撕她的衣服,李淳姑拼了命的挣扎,可我还是飞快的撕开了她的大襟布衫和花肚兜,嘴里不停的喊:“淳姑,你好美,你太美了,给我吧,我是真心爱你的”,李淳姑的嘴忽然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手,撕裂般地叫了一声“来人呀”,我吓得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天我就被部领导叫去谈话,领导对我进行了严肃批评,但出于非常时期用人的考虑,把我调到另外一个分区去做财政助理,但是对我控制使用,不让我接触机密的事,我一气之下跑回了家里,不知怎么日本人知道了这件事,把我抓了去,我受不了那个苦,带着日本人找了几个藏粮地点,然后加入了皇协军。
   抗战胜利后皇协军又被国军收编,我也不敢去找过去在分区的熟识,所以就再也没有李淳姑的消息,那几年我见过的女人不少,但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李淳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了几年,一直在绥靖公署下面的情报部门里面混,每天就是抓人打人,直到战区情报处开展除隐患行动,把我们这些情报员组织起来充实到各地,张继先过去当过我的小组长,我就去投奔他了。
   到了之后,张继先对我还是比较念旧的,但马五强他们就有些不服。于是我急于立功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那天也是巧了,一大早遇上在城里鸿兴源做伙计的一个老乡,据他说曾在买菜时看见过前些年和我一起下乡的那个女的,我听了心里一震,忙问他知不知道住址,他说不知道,但店里有个年轻伙计也认识她,我马上找到了那个伙计,他说那是县中学的一个教员,他邻居的孩子是她的学生。
   我马上报告了张继先。谁知道不知怎么地下党先知道我调到这里来了,等我们到了学校,李淳姑已经把善后弄得妥妥帖帖,文件也都烧了。我一见李淳姑,心里突突突突乱跳,这就是我日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啊,她穿了一件墨绿色暗花绸旗袍,但不变的是美丽俊悄的容貌,白皙光滑的皮肤和那凸凹匀称的身材,岁月对这种女人只会平添一种端庄韵味罢了。
   我脑子都有些乱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托住她的脸说:“你和几个野男人睡了觉?你的队伍在哪里?城里还有多少地下党?”说着,一下子抓住李淳姑的领口,嘶地一声,绿旗袍连同里面的大襟花布衫儿一齐撕裂开,李淳姑的身子不由地一倾,马上又被抓着她手臂的二个弟兄扯了回来。“啊哈,乳房比原来还大啊”,我狂笑着,伸出手在她胸部乱抓乱捏起来。
   李淳姑大概是气坏了,无奈被两个大汉紧紧抓住手臂,只得“呸”的一声,一口痰吐在我的脸上。当着这么多人,我有点恼了:“好啊,臭婊子,这回就叫你尝尝做共产婆子的好滋味”。
   我虽然这么说,但并不想真的对她怎么样,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如果能配合我们,再和我在一起该多好呀,没想到张继先上来就给她上了重刑,把她弄得昏死过去好几次。晚上我去关她的屋子去看她,只见她昏昏沉沉的躺在一堆乱草上,撕开的旗袍门襟已经被她掩上,我走近她蹲下身来拉开她的旗袍前襟,她的乳房立刻露了出来,她原本就又肥又大的乳房肿起老高,被皮带抽得上面都是紫红色的伤痕,乳房的肉皮涨得像一张薄纸,一捅就破的样子,两只乳头肿得像两颗小核桃。
   突然她醒了,见了我身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异常凄厉地叫了一声“畜生”,手向我的脸上抓了过来,我猝不及防,被她抓了满脸花,我大叫一声跑了出来,一看他们都到院子里了,见我捂着脸出来都哄笑起来。我见张继先出来了,又被马五强抢白了几句,没法交代。
   我就对张继先说李淳姑不用太可惜了,张继先一听就来劲了,一群人进了屋子一拥而上,张继先、刘汉章他们都很兴奋,几个人死死地压住她的四肢,其他人围着一动都不能动的李淳姑忙成了一团,粗野地品味着、咬着、揉捏着、抓挠着李淳姑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腋窝、肚皮、肚脐,乳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
   大家轮着操她,马五强还掰开屁股操她的屁眼儿,插进去去的时候,李淳姑发出一声惨嚎,她的屁眼被撕裂了,这女人真是刚烈,干成这样始终不松口。一连三天,除了大家睡觉,几乎就没有让李淳姑闲着,大家围住李淳姑,拧她的乳房,拔她的腋毛,揪她的头发,把神兵在李淳姑的阴道里、屁眼里、嘴里乱捅!李淳姑被死死地按住,七八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拧乱掐,她的乳房上布满了青里透紫的伤痕,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弄醒过来。
   后来上峰让张继先继续审问,才停止了对李淳姑的轮奸。但这一次用的刑更狠了,张继先吩咐弟兄拿来十根四寸多长的铁丝,慢慢地刺入李淳姑的指甲缝里,然后把铁丝的另一头插进炭火里!很快铁丝就烧的通红,汗水象小溪一样流过李淳姑的面颊。
   她浑身颤抖,嗷嗷乱叫,她的十指渐渐发黑,肿胀起来,张继先让人用钳子夹住铁丝,猛地拔出,李淳姑的指甲也随之剥落了,她惨叫一声,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弄醒过来后张继先说:“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钳子硬”,边说边用钳子死命地拧着李淳姑的大腿内侧,李淳姑的双腿痛得一阵阵痉挛,一会的工夫,双腿上已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李淳姑哭喊着,挣扎着,汗水流淌了全身,接着张继先狠狠地拧住了李淳姑的阴户,剧痛使李淳姑像杀猪一样凄厉地叫了起来,听着她的惨叫,张继先更加死命地拧着她的阴户,直到她再次昏死过去,但她就是不招。
   张继先又让我刺李淳姑的奶头!我此时也明白,李淳姑这次是死定了,想起她两次都没有让我得手,最后还是让张继先、马五强他们先上,自己的脸也被抓花了,也来了气,于是狠狠地捏住李淳姑的乳头,揉搓乳头使它勃起,然后就用钢针刺,先左边,然后是右边,然后,拔出来,再刺进去,李淳姑不住地哭喊,见她还是不招,我又用钢针对准李淳姑的阴蒂肉突猛的刺了进去,剧痛使李淳姑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痉挛,叫得都不像人声了,我想李淳姑可能都快崩溃了。
   针拔出来后,马五强用手捏着李淳姑的阴蒂,等到它发硬的时候,突然从刑讯桌上拿过来一个钳子死死地夹住她的阴蒂然后乱扯乱拉,李淳姑又昏死过去了,弄醒后大家又开始用力挤她的乳房,昏过去弄醒再挤,估计李淳姑都快疼疯了。
   后来李淳姑咬舌自尽但没有成功,说不成话了,张继先交待大家往死里整她,刘汉章他们给她上了锁甲鱼,还用黄豆塞进阴道拿线缝上,我看见马五强他们连着两个晚上都把李淳姑按在墙边上,用手按捏着她肚子里的那个大包,李淳姑疼得五官都变形了。
   最后一天,张继先让我们把李淳姑吊起来痛打,我看见是马五强最后一脚踢在李淳姑鼓着大包的小肚子上的,只听她嗷了一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是马五强踢死了这个我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跑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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