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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常州府【第十章】 定情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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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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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风雨常州府【第十章】 定情刺

(前言)
    剧情精彩更进一层,女主人公的命运将会如何?紧紧牵动着读者心弦。
    能否还有后续,依旧主要看读者是否热情回复。
    我有一个读者粉丝群,里面都是喜欢我小说的同好,有兴趣的话可以PM你的QQ给我,我拉你入群。

(正文)

    此时的素贞,肉身嫩得青涩,尚未认得绳捆索绑的苦痛。胸腔中一颗娇弱女儿心,只道是噗通噗通,像投了温水的蛙儿,一波跳得紧似一波。

    悉悉索索之声,顿了顿,黄老爷已将那收服马儿的糙绳子捏于掌心。
    “素贞。。。”,黄老儿并不急于绑马,只是轻声唤道。
    “奴家在。”,素贞听得恩客在唤,侧过娇颜,赶忙应过一声。那乌黑发髻衬着粉白的脖颈,教恩客看得亦是痴醉。

    “素贞。。。”,黄老儿二次唤道,边唤边去抚弄女儿家的凝脂。
    “奴家。。。在。”,素贞的音儿有些发颤,知是恩客胸中欲火升腾。不应又是不得,亦不知如何应下才好,嘴中软糯一声,算是又应付过去。

    “素贞啊。。。”,老儿三唤马儿,那低语声里,满含着痴醉。
    遂后,眼中放出光芒,把糙绳子照准马儿的后脖颈抵上去。
    “奴家。。。”,素贞觉着后脖颈那条东西,毛绒绒地,像条大虫。嫩身子上第一次吃恩客之绳,自是平生未得之经验,避又避不得,只觉颈后毛孔不自觉地竖将起来。

    “素贞。。。莫逃。。”,老恩客动作沉稳,力道亦是不输。但见马儿有了感念,语调顷刻变得兴奋起来。
    素贞方觉此条大虫,开始化身铁铸的链子一般。

    老恩客揪着大虫,披着肩头下来。
    “悉悉。。索索。。”,热血之麻绳于胸前抽紧。素贞觉着那动静于耳管中,无异于是呼隆隆的响。喘口气的功夫,十余岁的黄花女娃子,便硬生生被抵着下缘勒得翘了胸脯子。

    那块儿,白皙皙地凸着,没了个人模样儿。紧着上了大花交,还结了死口扣子。
    那身形,同法场上候着吃刀子的那口贱婆娘无甚分别。恩客下的狠手,亦是赶着那股劲儿去的。

    素贞垂眉瞧瞧胸脯,反手八叉地绑着大花交子,嫩芽子颤悠悠地勒到极致。
    那是副人见人唾的贱样儿,素贞红着脸不愿再去细瞧自己,知是已经沦为恩客玩物。
    “瞧恩客这劲头儿,怕是可着要把奴家作践成法场犯妇。。。”,素贞有几分羞怯,又意欲讨得恩客欢喜。半迷蒙着眼,扭过俏颜与恩客嗔道。

    那老恩客一听,心知被看破手脚,不过反倒是愈加起劲。其紧着力道,拽着糙大虫,闷头朝腋下若草丛中钻去。那眼珠更是睁得溜圆。素贞一时间不知把视线指向何处是好,勿论自个儿这副羞耻皮囊,还是那恩客如狼似虎之样貌,均是觉得厌弃。

    十余岁的女儿家,若草开始长得兴盛,乌油亮亮地诱人。老恩客化身徐霞客,在浪花野草中披荆斩棘,畅游欢欣。左牵右引,那根糙绳子勒着若草,已被带到背后。

    “法场犯妇。。。今日乃是尔。。。”,那老恩客口中念叨着,似乎还有了戏腔。脑海中翻腾起素贞上着五花绑儿,背后插着数尺长白条招子的俊模样。
    老儿眼中放出金光,手里愈发使上劲儿。

    素贞本就十余岁女娃儿,肉身团起来未有几尺几寸,那紧扎扎地被糙麻绳一捆,比褪了毛的小雏鸡儿大不了几分光景。白嫩嫩的一团,倒是惹人怜爱。
    老恩客下手倒真是不输衙门的官差,数道绳子扎上去,五花着把个瘦马绑了个服帖。薄片小荷尖尖翘翘不说,勒的紧蹦蹦的细臂膊,把一双纤纤小手支起,高高吊到背心央里凹窝子里。
    一轮折腾下去,受了绑的贱马儿,柔滑的脑门上已是香汗一头,喘息涟涟。

    老恩客此时,算是告一段落,从后方绕至素贞面前。
    “犯妇见过恩客。。。”,话说那素贞从牙婆处得了几天教诲,已非寻常素人。口中所出之言,极尽贴近恩客心中所思所想。遂自轻自贬,口口声声,自认犯妇。
    女娃儿一边轻言低语,一边朝着恩客所站方向,并拢赤足,噗通跪下。

    “倒是一只吃绑的贬货!”,老恩客捻须轻叹,颜面依旧祥和,红光熠熠。
     一只老手显出粗鄙之原形。抓过素贞脑垂发髻,朝后扭去,那鹰爪似的一把,仿若刽子手捉过临刑犯妇头颅那般,未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
    素贞未敢违拗,只是心中自比法场之候刑犯妇,挺着身形,把一颗秀美头颅顺势朝后拗去。一汪秋水,悬向半空。老恩客身形虽不高大,一身玄衣,倒是利落,颇有几分执刀者的气势。

    “此等绑缚之苦,可是吃得?”,那恩客未松手中之力,只是盯住那一汪秋水,厉色问道。
    “吃得。。。奴家吃得。”,素贞泣曰,那汪秋水,凝住朝恩客望去。
    “奴家早有觉悟。恩客喜见犯妇,奴家便是犯妇。。。”,素贞言带玲珑,甚是乖巧,句句戳心戳肺,直插老斯命门。

    恩客闻言,心中暗喜,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马儿,须试一试木衔头。”,言毕,老手一抹,手中一根作践小物,业已杵进素贞那嫣红小口。

    那恩客动作甚快,女娃儿尚未看清样貌,那腌臜物件便已囫囵一团塞入口中。
    那一杵物件,是暗色木制。塞入口中部分是一混圆型制,那老斯动作极快,根本看不清细部。只是觉着那物一入口中,便似塞入一颗鸡卵一般,硬硬地将小小舌苔抵近喉头,进退不得。

    恩客所用之力甚大,堪比替那马厩中的马儿扣上马衔。
    素贞心知是作践女儿家的糙什物件,依旧仰着头,张开嘴去迎。未料此物甚是厉害,大剌剌地过了皓齿,直抵得姑娘干呕连连,娇躯颤抖,方止。
    木衔头前端,榫头吃牢一根粗杆。粗杆于适当位置镶嵌黑铁金具。金具留孔,穿佩布带。[sell=80]
    “马儿须佩木衔头,方始乖巧。”,那恩客嘴中念念有词。
    粗杆头,成色暗紫,亦不知原本如此,还是使得年久之故。总之是粗粗长长一根,女娃儿衔上此物之后,倒真似了马厩中之牲口一匹。

    “吱吱嘎嘎”几声,金具之布带在颅后发髻下绑好。
    瘦削削的一张俏脸,绑了此物,便如上了嚼子的马儿,脱了模样。
    素贞自觉贱过那秋决之死囚,心中虽有悲切之感,亦是枉然。眼角余光扫到嘴缘,杵出如此黑漆漆老长的一根,不禁怎的,一时红云飞腾。

    说来也怪,女儿家的小口,腌臜物件一绑,一瞬间倒好似定了贱格。
    贱格仿若烙于心上一般,白布带一扎,便收了心性。
    神奇乎?神奇也!

    正于此时,楼梯传来响动,是那白蚂蚁和素贞自家的婆子又来巡探。
    话说根据以往经验,此绑马斗室之中,总有不服试绑之姑娘。故此,中场时分,二人下来巡探。

    “呦,瞧瞧。。。”,那白蚂蚁脚一落地,便看得素贞落魄模样,故作惊叹。伸出玉兰指,捻着着手中兰花巾子,朝跪于地上的素贞一指。
    身边牙婆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少经了此等场面。又紧走了几步,来到素贞面前,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通。最后还少不得在那根粗黑的木衔头上扫了几个来回。

    “这丫头绑得倒是服帖!”,那牙婆扭过头去,对白蚂蚁道。
    “看得出恩客倒真是尽心。”,白蚂蚁又道,言里言外,讨好着恩客。
    两个婆子见马儿已是顺服,一路放心讪笑,复又爬上舱去。

    素贞并拢膝头,长跪于地,多不得言语。只觉得臂膊上的绳索,似是收得愈来愈紧。
    女儿将眸子中那碗秋水端起,向上凝视恩客。

    那恩客笑眯眯。瞧上几眼,又去欣赏那凝脂小荷,不语。
    素贞羞怯,口含木嚼,亦是不语。

    少顷,素贞额角有汗珠挂下。
    双脚跪得亦是酥软。

    复又少顷,素贞脖颈渗出腻腻汗珠。
    那汗珠长成珍珠样儿,沿着沟壑,骨碌碌滚落下来,掠过翘翘之尖角,散开去。。。
    乌发青丝,渐渐黏到俏脸上。

    那恩客显然还有把戏。待看素贞到了火候,又来打典。
    女娃儿那雏鸡般的白条儿,被抱至床榻之上。
    一双玉足叉起来,叠出个羞人样儿,踝上再捆绳子。

    素贞随即想起婆子教诲,心中已然知道接下来这场大戏是要如何来演。
    女儿家的好身形慢慢折起,好似拜了猪悟净做师傅一般。

    玉体慢慢失却份量。
    娇躯下垫的绣花枕好似把她慢慢托起。
    老恩客的手里紧攥着犀利麻绳,那老手一上一下地舞动着,翻弄得好看。

    玉体离开了床榻。
    犯妇横陈玉体一副,离开床榻。

    老恩客看起来力有不逮,那一记记朝下紧拽,拽一拽,顿一顿。
    拽一记,玉体颤抖着升上数寸。
    再拽一记,便又颤抖一记。

    扎紧的白肉环,颤抖着,一顿一顿向上升去。
    那雪白的环子里,似乎有素贞娘亲和幼弟的脸,在浮现出来。

    素贞紧闭着双目,在黑暗中想念着娘亲和幼弟。
    白肉环,变得愈来愈大,愈来愈圆。
    凝脂有垂荡下来,变得丰盈,隆成少妇般的钟乳。

    “素贞。。。”,那老冤家又在地下唤。那老声老气,十足是发了春的猫儿。
    心软的素贞倒想应一句,那嘴中腌臜之物,却是不让。

    粗大的木梁之下。
    垂吊着白雪般凝脂的女儿家,亦不知吊了多久一会子。
    待放下之时,整副皮囊,已是皮酥筋软。
   
    素贞把汗水涟涟的眸子睁开,但觉着那老恩客已经除去了身上所有绑绳。
    至此为止,好一段绑马试炼,方得圆满。

    恩客甚是中意,去得上舱,于怀中摸出银票,交与白蚂蚁。那白蚂蚁收了银票,即刻显出眉花眼笑之态,忙唤人招呼准备送马花轿。
    一边取下素贞胸前白布条儿,交予恩客。恩客欣喜,小心接过,轻折一下,于贴身内兜叮咛放好。
    话说那恩客与白蚂蚁之交易,所行乃是“到府”之行规。依照马儿身价,先付四成头金,尚六成余分,待马儿运至府宅再一并付清。

    上轿之前,常州地界倒是还有一项规矩,马儿须当着恩客之面,打上“定情刺”。
    此雅趣初不成文,不知何时起,竟成了定项。

    “定情刺”,须得由姑娘自家牙婆备下,且为一对。
    此一对之中,尚分“公刺”,“母刺”。“公刺”稍粗,“母刺”则显纤细。公母双刺均刻姑娘芳名,金银不限。待到恩客定下马儿,那枚“公刺”当即赠与恩客,“母刺”那一枚则须当着恩客面儿,即席钉至马儿身上最娇柔之嫣红樱桃。

    牙婆,素贞,恩客,三人一行,再下绑马斗室。
    婆子与素贞于卧榻之上对面坐好。马驹儿褪去一袖衣衫,凸出一笋微隆凝脂。其后,牙婆取一锦盒出,启后取“母刺”一枚,及粗长银针一枚。
   
    “素贞莫怕,此乃定情之物,无须畏惧。”,婆子银针在手,慰道。
    马驹儿蹙眉点首,一双眸子依旧不敢去看那闪放寒光之银针。

    婆子将身贴近于前,把银针于烛火上通过三两回,手起针落。
    一声惨叫,几番穿弄之后,已将那“母刺”穿好。“母刺”贯通之后,尚长出樱桃少许。婆子趁着火候,套上珍珠端头,箍紧。
    “素贞,定情刺已是疏齐。”,姑娘紧咬牙关,痛得正欲昏死过去,忽然婆子唤,倒是又不觉得那么痛了。

    颔首一瞧,一枚闪亮亮“母刺”已在肉樱桃上贯穿而出,两只端头紧箍着熠熠生辉的珠子,拱卫红樱。看着虽是好看,横竖却是羞死人的贱样儿。
    话说这“定情刺”,既含恩客与马儿定情之谊,亦是在马儿身上刻上一个印记。只有做过瘦马的女孩家,才会在嫩泱泱的肉樱桃上钉上这样一枚银刺。日后即便取下,那孔洞亦是填不平的了,终留得一生之念想。

    那恩客,一直冷眼旁观,此一刻方才上前一步。
    “素贞,此情刺甚是美哉。。。”,语毕,伸出老手一支,将那小小情刺轻漫拨弄一下。那情刺颤悠悠上下晃动几记,弄得素贞又是绯红一脸。

    婆子取出一袭新衣,替姑娘换上。那袭衣衫,虽算不上奢华,倒算是干净齐整。
   
    上舱。
    “素贞,到得府上,好生伺候恩客。”,牙婆握住姑娘一双素手,临别语到。
    “奴家谨记。”,素贞一欠身子,入得轿中。

    那一顶四人花灯轿儿,簇新簇新,气派不说,观瞻亦是喜气洋洋。此乃白蚂蚁这厢预备之送马小轿。
    话说这行“到府”规矩之马儿,若是半途跑了,那白蚂蚁非但收不着余下六成银票,那落进荷包之四成,亦要一并吐出来。故此,这马儿坐的花轿非可一般,乃是一种专门的“锁马轿”,内有机巧。

    素贞入得轿中,一方小臀尚未坐得安稳,已有轿夫掀起轿帘,探头进来。
    姑娘因受婆子教诲,识得方寸,知那轿夫要行“锁马”之事,倒亦不惊。

    “姑娘得罪。”,那玄衣轿夫口中寒暄一句之后,弯下腰去,把去轿底木板上的一个插榫。地板之下,竟然非是实心,尚有一层。那内层底板之上,有一长缝,上留双孔。那青壮男儿将手插入长缝,用力朝双侧一掰。
    “嘎嘎”,数声,若地裂一般,那长缝变得宽阔。

    那青壮男儿将一双虎目朝姑娘望去。
    素贞知是做甚,下身褪去绣履,罗袜,轻置一边。遂绷起足尖,将一双赤足慢慢送入幽暗缝中。
    青壮轿夫见一切疏齐,不再多寒暄言语,探出双手将双侧长板用力一拍。那双侧长板“咔吧”一记,又严丝合缝并拢到一起。那两枚圆孔,紧紧卡扣于赤踝最纤细之处,死死咬住。后有落闩,上黑铁小锁。

    至此,“足锢”算是上好,一双素足,悬空锁于轿底夹层之中。单凭此一样,马儿已是挣脱不得。
    此时,有人又从外侧插入“护条”,那根粗长的木条从马儿胸腹部前方贯通而过,令马儿在轿中根本无法俯下娇躯,更勿用说是触碰那紧锁玉莲之“足锢”了。

    此一回,素贞算是乖巧,身上吃上此两样,便可上路。若是遇上不驯服之马儿,轿内尚有一副“手锢”伺候。那“手锢”,安于坐席靠背之后,亦是和“足锢”类似的木板型制,只是两方孔径更是纤细。
    再是撒泼的马儿,“足锢”,“手锢”一锁,无有不服帖的。

    若是马儿欢喜吵闹,尚有“声锢”与“目隐”。“声锢”乃是两根蘸过辣水儿的粗麻布条,一短一长。先把短的那根塞入马儿口中,外面用长的扎紧,保管讨得一路安逸。
    通常轮得上用到“声锢”的姑娘,“足锢”,“手锢”均亦疏齐。为保万一,那双秀目亦干脆用“目隐”蒙住。“目隐”乃是一长条黑布,黑而不透,扎上之后,即刻分不清日夜。时间一长,只管睡去。

    牙婆,最后一次探进头来。
    见得“足锢”,“护条”均亦疏齐,亦就放心。
   
    “姑娘,日后好生服侍恩客。老身就此别过。”,婆子低语,隐隐间,似有一丝不舍。
    “谢过婆婆。”,素贞端坐轿中,上着“足锢”,亦无法叩拜,只得微微欠着身子,以示惜别。

    少顷,起轿。
    那顶四人小花轿,在婆子的视线中,愈走愈远,愈走愈小。

    终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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