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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莺蹄锁春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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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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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骑马纵横杀四方 痴女单骑追情郎黎明破晓,残月悬际;烟波千里,暮霭沉沉。一夜春梦佳人伴,春娇艳梦留人睡。破晓鸡鸣,杨凌舒展着慵懒地身姿,这一觉着实的舒服。这软绵绵的床榻,睡得当真的舒服。杨凌起身时,忽然见一妙龄女子坐于床榻之侧,双目微闭,好似已然如入梦。杨凌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情,自行惭愧,美酒误事,美酒误事啊!杨凌又不忍惊扰李冰清的美梦,便轻手轻脚欲要起身。李冰清多年行军打战的经历,早已养成眠而不沉的习惯。见主人已经醒来,连忙跪地道:“奴儿,拜见主人!”“快请起。都是主人不好,酒后误事,叫你静候一宿。”“这是奴儿的本分,怎么怪得了主人。”“坐着冷,还是被窝里叙话吧!”杨凌拉过李冰清的小手,一双极富侵略性的双眼,色眯眯地盯着李冰清饱满的酥胸,下身刚硬如铁的二弟还真有点把持不住。李冰清浅浅一笑,等了一宿终于等到“守着云开见明月”时候,心花怒放的李冰清焉能不喜,清雅秀丽的美人转瞬之间便把自己剥个精光,钻进主人的怀里。修长的身材,姣好的雪肌,如此一个冰雪美人,融入男人的怀抱。李冰清轻轻抓住主人的分身,然后将其慢慢地送入进自己的体内,或许是因为窄小的嫩穴一时还无法适应主人粗大的分身完全没入到体内。李冰清微微咬着唇瓣,默默忍受初入时的胀痛。待适应主人的分身入体之后,一股强烈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一双秋水似烟的明眸望着主人,眼里满是幸福。李冰清不会撒娇,也不会邀宠,她的爱一直都很安静,无需甜言蜜语,能与相爱之人相守在一起便已是莫大的幸福。这就是属于她的爱情。杨凌抓住李冰清胸前一对玉兔,送入口中,咀嚼起来。李冰清情不自禁地抿着唇瓣,轻声地呻吟起来。杨凌道:“许久,没有品尝到这对玉兔的味道了。有多少时日了?”“额···有两年···零五个月···十六天了。我的主人。”“是啊,不知不觉已有两年半未碰过你的身体了。”“主人心系江山社稷,这是黎明百姓之福。”杨凌苦笑一声:“这许许多多的黎明百姓与我有何干系,即便赢得天下美誉,却苦了你们,于我又有何意义呢?自古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我杨某怎么能幸免于外呢。”李冰清心里一颤,心中有说不出的莫名的感动。于李冰清而言,虽然在朝中是龙飞将军,官居正二品。归根结底,只是亡国之奴,如果没有主人的照拂,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小小的女奴,说白了只是主人手中的玩物,哪敢奢谈爱情。能够伴随在主人左右,早已心满意足了。“奴儿已经很幸福了,能成为主人的女奴,奴儿已经觉得很幸福了,不敢再有奢求。”杨凌把李冰清按到身下,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李冰清心里的小鹿乱撞。杨凌呆呆看着李冰清左胸口的伤疤,那是一道箭伤。原本那只利箭直奔杨凌心脏而去,却不想李冰清挺身而出,为他挡下一箭。李冰清注意到主人正盯着自己的伤口愣愣出神,这是她难以言喻的痛。羞愧地用手捂住的伤疤。杨凌轻轻地将她的手移开,深情道:“这是你身体最美的地方,让我多欣赏一会好吗?世人都说,有两种最坚韧不破的感情。一种是相濡以沫的爱情,另一种则是浴血杀敌的袍泽之情。你我既有袍泽兄弟,又有患难夫妻。情比金坚,爱如海深。”杨凌贴的越来越近,李冰清倒有些不知所措。羞红着脸,急促道:“这···这都是奴儿应该···”杨凌一个深吻,贴在李冰清的嫣红的唇瓣上,李冰清再也不语了,闭上双眼。一股甜蜜的爱意,从嘴里流入,滋润心田。杨凌柔情说道:“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李冰清嗡的一声,顿时懵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李冰清才惶恐不安回答道:“主人不行。”李冰清的回答让杨凌大感意外,不解道:“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说心中已经有心上人了。”李冰清更加惶恐不安,怕主人误解,解释道:“不是那样的。自从奴儿成为主人的女奴,这颗芳心早已心系主人,怎么可能再做他想。三位夫人都是身份尊贵的金枝玉叶。清儿只不过是亡国之奴。是奴中最卑贱的女奴。清儿诚惶诚恐,怕有失主人的身份。奴婢更不敢与三位夫人齐名。”杨凌笑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自古自家老爷娶奴婢为妾也是稀疏平常的事,于情于理,何必小题大做。至于三位夫人那里,谁敢小觑你,便是不给我家主面子,看我怎么家法之后。由我罩着你,你且宽心做你的王妃便是。”李冰清反倒更加惶恐道:“论其功劳,韩静姝姐姐,楚芳菲姐姐还有林若曦姐姐,远胜奴婢。三位姐姐都从未蒙受主人如此大恩,奴婢真万万不敢独承恩宠。”李冰清哭丧着脸道,“求主人收回成命吧!奴婢万万承受不起。主人若是喜欢奴婢侍奉左右,奴婢愿意一生相随。”杨凌皱眉不悦道:“强词夺理,讨打!”李冰清欲要继续解释,却被杨凌揉成一团的肚兜塞着了小嘴。与此同时,杨凌提枪入阵,直捣黄龙,七进七出,杀得身下的妙人人仰马翻,啼叫不息。杨凌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念念有词道:“许久没有品尝到这么美味的美穴了,还是和当初一样,又紧又湿又深。插进去立马就能溢出水来。”身下的李冰清,连身同心一起彻底地被征服了。身子软软的,蜜穴湿湿的,娇声浪浪的,脸蛋红红的。说不出畅快,舒爽。尤其当主人像一只咆哮的猛兽肆意蹂躏着自己的娇躯时,那种满足感和自豪感是不言而喻的。杨凌说道:“你休得聒噪,这事就这么定了,再有疑虑老爷可就家法伺候了。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年的奔波我也累了,待处理完章国之事,便会启禀皇上,免去一切之职,在家做个闲散王爷。”女人就是这样,把她们肏软了,就老实了。堵着肚兜的小嘴,只剩下呜呜的娇喘声,说不出话来。杨凌把一股子欲火全都发泄出来之后,顿时感觉神情舒爽许多。稍事过后,李冰清托着酥软的身子缓缓起身穿戴。杨凌把梁国密道之事分析说于李冰清:“我交代你的事情全都记住了吗?”李冰清正色道:“奴婢,全都记住了。回去之后,奴婢就立马派人去调查此事。”杨凌从怀中拿出一颗璀璨艳丽的夜明珠来:“这是给你的定情信物。你且收好。”“主人···”李冰清还未开后,却被杨凌严厉地眼神瞪回去了。只得畏畏缩缩跪地双手高举,欲接主人所赠之物。杨凌心道这小妮子,平时一副目空一切,桀骜不驯的样子,没想到谈到自个的终身大事竟然像深闺大院的黄花闺女一样扭扭捏捏。杨凌端坐在椅子上,摆出老爷的架子:“谁说要放你手里了?”李冰清先是一愣,一时没有领悟主人的意思,不放自个这儿算什么定情信物。不过随后李冰清见主人忍俊不禁地样子,立马便领悟了主人的用意,背对主人,双膝跪地, 高高地翘起雪臀。杨凌赞道:“不亏是主人的心腹。倒是蛮懂得主人的心意的。”杨凌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寸毛不生的阴唇,然后把夜明珠抵住穴口,轻轻一推,夜明珠几乎是自个滑进潮湿的蜜穴深处。杨凌拍了拍李冰清屁股,命令道:“去,拿绳子过来。”李冰清爬到床边,从一堆的淫具里,用嘴叼住一捆绳索,回到主人身边。交于主人手中,连声三声犬吠:“汪汪汪···”背对着主人,双手成反正状,交叉至于身后。杨凌接过绳索,在李冰清的酮体上做了一套龟甲缚,股绳勒于下体,堵住穴口,防止夜明珠掉落:“赶紧穿衣服回去吧!待会老板娘进来看见你这幅模样就不好了。”李冰清浅浅一笑:“主人,你多虑了。昨夜沈莲花她们三个小淫妇趁主人喝醉之际,竟然脱去衣裳,赤身裸体,分明是像对主人欲行不轨之事。好在被贱婢制止了,作为惩戒,奴婢把她们调教了一宿,现在正关在西厢房里。”杨凌略显错愕,脱光衣裳,易行不轨。听这意思,她们好像要强奸我。可我是男的,这时代的丫头都这么疯狂吗?还是说那三个淫妇太饥渴了,看见个男的,只要是活的就想上。杨凌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世界太疯狂了。杨凌自觉自己已经很禽兽了,没想到她们连禽兽都不放过。李冰清带着一项任务,一颗夜明珠还有一壶的琼浆玉液扬鞭纵马回去了。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主人那句话: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这是李冰清一生中听过最优美、最甜蜜、最动听的情话。心儿陶醉的李冰清似乎已经沉浸在爱河里无法自拔,红彤彤的脸蛋像似灌了蜜酒一样,神态醉熏,体态娉婷。李冰清又情不自禁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暗藏价值连城的掌上明珠。李冰清回味着云雨过后的余味,突然灵光一现,脑海里蹦出两个词,“明珠暗结”和“掌上明珠”。莫非主人是想要自己为他诞下郡主。李冰清细细回忆,方才王爷一连三次把精华射入体内,分明是有明珠暗结之意。想到于此,李冰清更加喜不自禁。李冰清越想越是甜蜜,仿佛就像一个懵懂思春的少女,沉浸在爱河里。幸福的爱情正波涛汹涌地向她迎面而来。嘴角不由地浮现一抹甜蜜的笑意。不知不觉间,李冰清已经回到营,守营的侍卫见将军回来,施以庄重的军礼。春心荡漾的李冰清心情大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恰紫嫣红的回眸一笑:“两位,早上好呀!”守卫的两个战士顿时傻眼了,揉了揉,眨巴眨巴眼睛,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狠狠给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痛啊,两个异口同声道:“这一定是幻觉”李玉洁听闻姐姐回营了,连忙出帐迎接,惊见姐姐满脸红光满面,娉娉婷婷,摇曳生姿,惊奇不定的看着姐姐,诧异道:“姐,你这是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啊?”李冰清双手捧着滚烫双颊,遮掩道:“啊?有吗?可能是天气闷热,给熏的吧!”李冰清也察觉异样来,为了遮掩窘态,正色道:“对了,主人有令,此时立马去办。”杨凌整理衣装,款步向西厢房走去。行至门前,隔着房门便能听到闺房中隐隐约约传出女人堵嘴时呜呜的响声。杨凌苦笑摇摇头,稍后又是一场无比香艳而又尴尬场面。杨凌深吸一口气,门分左右,推开而入。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进门一刹那,三个香艳绝伦的美人妖艳的姿势顿时把杨凌给镇住了。三位美人全都一丝不挂。沈莲花驷马倒瓒蹄悬挂于空,杏儿金鸡独立,媚儿绑于凳子上,双腿成M字样岔开两侧,门户大开。她们口中塞着口球,耻丘上的阴毛悉数全都剃去,光洁如镜。光秃秃的只剩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肉缝,蜜穴和幽洞内各自插着一根淫杵,娇乳上还挂着一对乳夹,地上一滩的水迹,已经分不清是香津还是淫液。三个美人耷拉着脑袋,双目赤红,见有人开门,美人们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激动得呜呜大叫。三个美人虽然被紧缚了一宿,身子是又困有乏。可是体内积攒一夜的欲火偏偏叫人片刻不得消停。此时杨凌落在她们赤红的眼中,只是一只可以交配的雄性生物。待杨凌解开她们身上的绳索之后,三美也顾不得解开口中的塞口球,呜呜叫着,上下起手将杨凌剥得干干净净,把杨凌压在床上。雌性荷尔蒙爆棚的三美,为了争夺与雄性生物的交配权,面红耳赤,呜呜而鸣,吵得不可开交。三美谁都没说服谁,相持不下,可是淫穴偏偏越来越痒,难受得要紧,谁都等不起。杨凌见此情形心中已是了然,她们这是中了为名“合欢精油”的春药,此种春药主要是外服涂抹在女人的私处,一个时辰之后就会疯狂渴望寻求异性合欢,私处会像火烧一般难受,浑身燥热难耐,唯有与男人合体,尽享鱼水之欢才可消去欲火。药性虽会持续削弱,但是还是会持续三天之久。此物并非是什么罕见之物,只是制作这种春药的材料十分珍贵,所以市场上卖的十分的昂贵,杨凌几个极为宠爱女奴身上都携带此物,以供杨凌随时随地调教之用。想来李冰清一定是给她们服用了这种春药。“欠肏的,都给我安静点。都给我跪好了,屁股翘高一点,把淫穴都露出来。对,就这样。三个小骚货!”安静片刻之后,春光无限的闺房之中,便传来女人呜呜啼叫声,还有男人粗狂的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的水花声,还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沈莲花居中,姐妹俩分于两侧。她们皆赤身裸体跪于床上,身子前倾,撅起白皙粉嫩的屁股,两片肥大的屁股左右而分,中间是一条深邃悠长的峡谷,一个琥珀色玉制肛栓塞入美人的菊穴深处,另外一根更为粗壮的木棒插入到她们的淫穴深处,双乳上夹着一对挂有铃铛的乳夹,双手重新五花大绑,双手反吊于身后,与琵琶骨齐平,口中勒着塞口球,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笔直向后延伸,握于杨凌手中。杨凌像似牵着三只母狗一般,牵着三只酷似母狗状的小姨侄女三人,屈辱至极。杏儿和媚儿只觉得淫穴有千万只蚂蚁在蜜穴内翻江倒海,燥热难抑,不堪其痒。又情知情郎哥哥就在身后,望着自个的美穴。春心荡漾的二女欲火难抑,亟不可待想与情郎哥哥行秦晋之好,因此不住地要胸晃臀,勾引情郎,好让其粗壮有力的阳具肏入发浪的淫穴。杨凌一手拽着链子,一手拿着板子,狠狠地抽打在杏儿和媚娇臀上,呵斥道:“都给我跪好。谁要是再浪,可是要吃板子的。”“呜呜···呜呜···”两声清脆的啼叫声过后,又安静了不少。杨凌将她们项圈上的锁链绑在床上的横梁上,从左到右,挨个抚摸其翘臀,浑圆而多汁,挺拔而俏丽。浪穴也早已泛滥成灾。杨凌在她们三人身前,看着她们三人前倾着身子,撅着屁股说不出的畅快。“你们说我该先临幸谁呢?”“呜呜···”沈莲花叫得委婉。“呜···呜···呜···呜···”杏儿叫得急促。“呜呜呜呜···”媚儿叫得悠长。小姨和侄女三人争先恐后地呻吟啼叫。一对沉甸甸的丰乳挂于胸前,小荷尖尖的乳头上垂挂着一对清脆悦耳的响铃,随着双乳晃动,胸前一对响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搔首弄姿,只为争宠,雨露恩泽。杨凌拿出三只小瓷碗摆放她们身前说道:“为了公平起见,不如我们来一场比试如何,你们三个谁的香津率先把这个瓷碗溢满,我就临幸谁,如何?”“呜呜···呜呜···”三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三女口中都塞着塞口球,球体不大,勉强可以将小球含在口中,球体上布满大小不一的空洞,细长的香津顺着孔眼不住地往下倾泻。虐恋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它滋生于每个女人的内心,而作为她们的征服者和拥有者,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激发她们内心的潜质。让她们体会到作女人真正的快乐。调教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主人还是女奴都将这个过程中重新认识自己,认识虐恋,清楚两人在这种关系中相处的位置。作为王爷,杨凌身侧美女如云,只要他愿意,随时都会有一群环肥燕瘦的美人佳丽蜂拥而至。论相貌,才学,身份,身材,沈莲花以及她两个侄女都没有可打动杨凌的地方。作为萍水相逢的路人,她们将会杨凌的记忆中化作一缕模糊的回忆,直到慢慢地被遗忘。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平凡无奇,但是作为一个看似渺小的生命,却让杨凌肃然起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这苦寒的边陲之地,在忍受着丧夫之痛,凭借强大的内心,撑起一片遮风蔽日的大厦。对于这样的女人,你真的不能要求更多。机缘巧合也好,故意为之也罢,在她们最如饥似渴的时候,杨凌决定在临幸前,送她们一段美好的回忆。对于御女无数的杨凌而言,无论是调教沈莲花这样的熟女还是姐妹俩这样的青涩少女,皆能轻车熟路,游刃有余。女人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于此同时传达着丰富的讯息,要了解女人,就必须从她们的身体开始。医生就诊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作为资深的主人,同样如此。要从女人的肢体语言,自然语言,潜在意思,全方面的了解自己所在调教的女奴。心中不断揣测她们的所思所想,所感所悟。这才是杨凌御女无数的不二法宝,走心从不走肾。一言以蔽之,了解敏感点,不触及痛点。方能如此,女人才会死心塌地为奴为婢至死不渝。这是杨凌御女无数之后,领悟心得。杨凌取过黑布,将三女的眼睛全都蒙上。当一个女人眼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的时候。那么她将会将所有的注意力浇筑在肉体的感觉上,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感知世界的通道。而且女人的触觉极为敏感,尤其是一个沉浸在欲火中不能自拔的女人更是如此。当一双宽厚的大手抚摸在她们的身体上时,那种感觉就像触电一般,全身的汗毛全都颤栗起来,酥酥麻麻的,骚骚痒痒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迸发着欲望的快感,被口球封印的小嘴被发出低吟的欢畅,闭目屏息,放纵的身体贪婪地享受着男人的爱抚,蜜穴深处散发着少女的芳香。炙热的欲望在内心翻滚涌动,等着知心爱人浇灌干涸的枯草。杨凌在其耳边轻声说道:“放松,放空自我,好好地享受这一刻。”“呜呜···”每位美人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沈莲花一丝不挂地被绳索捆绑,跪缚于地,撅着浑圆俏丽的丰臀,像花瓣一样美丽的阴唇紧紧地夹着淫棒,显得特别的可爱诱人。小小的幽门塞着软塞。杨凌沿着悠长的峡谷窄道,挑逗着敏感的小豌豆。沈莲花虽然眼不能视,心知此时此刻他正在看着自己的私处。纵然像沈莲花这样的熟女,亦是娇羞不已,就连她的过世的丈夫也从未让他如此羞辱地盯着自己的私处。而这个男人不仅有恃无恐地欣赏着自己的美穴,而且还猥亵把玩自个的羞处,着实让沈莲花羞耻到了极处,不过越是羞耻反倒越能体会到快乐。心中默念,期盼着杨凌能快快地插入,将自己送入快乐之巅。杨凌缓缓地拔出她体内的淫具,然后将男人的雄壮伟岸送进饥渴难耐的躯体之内。呜呜···沈莲花情不自禁扬起臻首,从喉咙深处,从内心深处发出难以抑制的啼叫,这是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的渴望。这一刻,仿佛一条窄窄的干枯河道仿佛注入了一抹清凉的泉水,丝丝甜意浇灌在心田,当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或许是太久没有品尝到被男人浇灌的滋味,这一刻竟然滑落两道幸福的泪水。女子似花,再娇艳的花朵也需精心浇灌呵护。沈莲花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在这个属于她的世界里欢快的鸣叫,时而高亢奔放,时而低吟温婉。快乐永远都是短暂的,哪怕跨越千年,仿佛只是瞬息之间。小姨和侄女三人带着甜美的笑意进入梦乡。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很安稳,许久不曾像现在这般让人满足。枯萎的鲜花得到浇灌,美丽的花朵再次笑靥绽放。十里亭外,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她们三人站在小山坡上,眺望着杨凌远去的身影,眷恋的眸光随着他的身影转动,直到眷恋的身影化作迷离的点,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那个人了,把她们的魂魄也带走了。这是一份属于她们的单相思。她们从不在意杨凌是否爱过她们,也不奢望得到这份爱。她们只是把杨凌当做她们的精神依靠,只是在这个孤独寂寞的旷野,能这么一个人值得她们的依靠。这就足够了。我爱你,却与你无关。这份爱很卑微,却另她们很满足。她们三人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见到彼此眷恋的深情,不由地霍然一笑。“走!”沈莲花挺起胸脯爽朗道。“去哪?”姐妹俩似懂非懂问道。“回去,收拾东西,暗护送恩人押送。”姐妹俩相视一笑,噗嗤一声:“小姨,就知道你割舍不下他,方才出门的时候我们早就打点好行装了。店铺已经嘱咐小红代为打理了。”沈莲花涨红着脸嗔怒道:“你们两个小妮子,原来早就存着这份心思了。”杏儿嘻嘻一笑:“小姨,你就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知道了,还叫小姨。”姐妹俩一愣,不明其意,不过见小姨忸怩羞臊的模样马上领悟过来了,回想起昨日清晨同榻共枕,共侍一夫,俨然已是同床姐妹,夫君为上,再以姨侄相称就未免就有点不合适了,忙改口道:“妹妹们愚钝,请姐姐赎罪。”三姐妹纵马狂奔,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惬意。林若兰单骑独行,漫步在枫树成林的古刹小道上。落叶纷飞,思绪凌乱,惆怅迷茫。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杨凌的身影,想起了与他相处种种。尤其那夜二人并肩而坐,共赏漫天的繁星。温馨而快。他时而玩世不恭,时而体贴温柔。尤其是哪方面···林若兰每每想到在他的淫胯之下,燕鸣莺啼之时,红彤彤的脸颊便会不自觉地娇羞不已。虽说被他夺去处子之身,却生不起半点怨恨。怕他霸占自己,更怕他冷落了自己。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叫自己无所适从。又想到至亲至爱的亲姐姐,心中更是惆怅,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姐姐还活着为什么不到山上找她呢,难道她有难言之隐?亦或是,她被囚禁于某个地方,无法脱身?若不如此,还有什么原因让她宁愿独居世外田园都不去见感情甚笃的亲妹妹呢,林若兰越想越是后怕,越想越是不安。她有些后悔了,悔不该当初负气出走。人也没了,姐姐的消息也断了。林若兰像一个无根的风筝,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地乱转。可是林若兰又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怎肯回去低三下四地向他认错原谅。再者那个大坏蛋,就是那种给点阳光就会灿烂,给点月光就能浪漫,给点清水就会泛滥的家伙。若是当真低声下气地道歉的话,那家伙岂不是要顺着杆子往上爬无法无天了,日后岂有翻身之日。要是不回去的话,又该如何查找姐姐下落。林若兰一个小心思百转千回,一念之间,突然灵光一现。对,偷偷地跟着他,只要跟着他,迟早能找到姐姐的下落。到时候,嘿嘿,我一定要让你这个混蛋跪在老娘面前,舔老娘的脚,狠狠地出一口恶气,已报夺身之辱。然后让这个大混蛋低声下气地恳求我嫁于她为妻,我再三推阻,让他再三恳求。这样我才可以勉勉强强地答应嫁于他为妻,而且必须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才行,能娶到我这样贤惠的妻子也是这个穷小子的福气。然后让他把谭妙雯这丫头纳来为妾室,嘿嘿,我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同床姐妹。想到于此林若兰心中就畅快无比,心情大好。“啊···阿嚏···”杨凌揉揉鼻子,心里在想,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家伙在咒我啊。真够毒的,这一路上喷嚏就没断过。筋疲力尽的谭妙雯实在太疲惫了,纵然路途颠簸,依旧能像一只可爱的小母狗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安然入睡,一夜无梦,其他女孩则就没那么幸运了,端坐在沈莲花特制的车子里,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坐在凸起的阳具上,胯下的二穴皆被两根淫棒塞着异常胀满。上身被固定在车身上,嘴里塞着小细布,外面勒上一道布条,按照杨凌的要求毕竟紧闭潭口,不得见口中的布条,尖尖的乳尖上夹着清脆的铜铃。路途颠簸,每经过一处陡坡或者洼地时,车子一抖,一起一伏,那两根淫穴在狭小的蜜穴内就会一抽一插完成一个活塞运动,引得女孩啼叫不息,胸前那对铜铃也随之叮当作响,煞是好听,杨凌一边享受女孩们淫荡的啼叫,一边优哉游哉地往赶着马车,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林若兰单骑飞驰,顺着古道好不容易才追上杨凌的马车,然后远远地尾随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车内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而且还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美人,任由他予取予求,情不自禁地呷起醋来。尤其是那个可恶的谭妙雯,居然还依偎在他怀里,睡着那么甜美。林若兰感觉心里空唠唠的,仿佛心爱之物被人夺取一般难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他很强势又很无赖,是她见过天底下最无赖最强势的男人,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让她又爱又恨,魂牵梦绕。或许就是因为他的无赖,他的强势,他的不讲理,让她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单论武艺或许他不及自己的万一,可是每每受尽凌辱的却偏偏是自己。林若兰一路尾随他到了秋叶镇,这里离卧牛岭已经不远了,这一路调教而来,女孩们已经极为乖巧,再加上这里又是塞外苦寒之地,就算是撵她们走,或许她们未必肯走,有杨凌精心照料不至于食不果腹,饿死在荒郊野地,前方不远处又是一个城镇,虽然临走前,沈莲花已将这些女孩五花大绑极为解释,不过以防万一,还需仔细检查一番才可,于是跳下车,掀开布幔,车内的满园春色真实令人心醉痴迷。女孩们被胯下的淫杵折磨得酥软无力,东倒西歪,“湿”横遍野,见到杨凌又惊又怕又是期盼,纷纷扭动疲倦身子,仰着脖子对杨凌呜呜闷叫。不过这次反倒让她们失望了,杨凌并没有为她们松绑,只是仔细地检查一番之后,又继续赶路。秋叶镇并不大,但是却是通往塞北的必经之路,因此南来北往的商旅极多,这些商旅都是成群结队,一来所运物资甚多,二来互相有个照应,以防山贼劫道。像杨凌独自一样押着一车的货物却是极为少见。天色渐暗,杨凌下榻于一家名为“红尘客栈”的客栈,江湖人,江湖事。不禁让他想起周杰伦同名歌曲里的一句歌词“快马在江湖里厮杀,无非是名跟利放不下,心中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我只求与你共华发。”杨凌默默地一声叹息,在他自己身处的时代,他只不过是一个24K纯屌丝,一心向往着美女入怀,酒池肉林,纸醉金迷的生活,大丈夫当是如此。在这个时代,纵然尊为王爷,权势滔天,家中妻妾美奴无数。可是那又如何?在这权力的中心,他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常年案牍劳神,想与娇妻美妾泛舟东湖的惬意都是一种奢侈。夫妻间聚少离多,自觉亏欠她们许多。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们俏丽的身影,心中默默哼唱道“我只求与你共华发”。将马车停到后院,松绑之后的众女孩已是疲倦不堪,匆匆穿戴好衣物之后,便在谭妙雯引领下,进了最大的天字号客房。到了房中,也顾不得淑女形象,纷纷倒在床上,横七竖八,凌乱不堪,女孩们身上的绳索虽已解开,可是口中鼓鼓地依旧塞着布团,令其无法言语。她们虽然重获自由,但是对杨凌的恐惧却早已深入骨髓,没有杨凌的许可,她们可不敢擅自解缚,甚至依旧严格遵守杨凌的命令,双唇紧闭,紧紧含着口中的布团。不过对她们而言能不能说话已无关紧要,即便布团堵嘴,她们也根本不想呼喊求救,重要的是一日的奔波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林若兰一路尾随其后,同时进了这家客栈,这家客栈一楼是酒楼,在不大的空间内,摆放着几十张桌子,因此略显拥挤,老板低头打着算珠,算着今日的账目,林若兰身着浅蓝色的青衫,手持蝶影剑,一个轻步快过门槛,越入店内,健步如飞走到账台前。老板在此地经营已有十余载,往来的商贾走贩,文人墨客,江湖绿林都在此店打尖住宿过,阅人无数,一见林若兰这身装扮和江湖人倨傲不羁的神态便知此女定是江湖中人,不是好惹的善茬,便谄媚笑道:“姑娘是住宿还是吃酒?”林若兰环视一圈过后,靠在柜台前,身子往前一倾,俯首贴耳道:“方才身着青衫马车住的是哪个房间。”掌柜心思一琢磨,看来这位女侠不是寻仇就是来抓奸的,反正来者不善,这下不好办了,可是明面上又不能婉拒,说不好就会引火烧身,只好道:“那位客官定的六楼的天字号房间。”林若兰展颜一笑,说道:“那就给我在旁边的开一间房间。”掌柜面有难色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在下不建议女侠在此地多做停留。”林若兰神色一沉,略带不悦之色道:“嗯?怎么不欢迎吗?还是怕我欠你房钱不成?”掌柜依旧笑面春风摆手道:“那倒不是,只是近年来秋叶镇出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姑娘初来此地,有所不知,这些年镇子上接二连三发生知名的女侠失踪案件,比如威武帮的孙夫人,梅花庄的大小姐梅莹莹,此事曾经惊动武林,各个门派派人前来调查,皆都无功而返。后来这秋叶镇就有了‘藏娇宝地’之说。此事林若兰曾经也听说过,不过当时没太在意,想不到如今到了这地界上,竟然这么邪乎。”掌柜见林若兰略有迟疑赶紧补充道“所以在下建议女侠速速离开,这地界邪性的很。”掌柜的所述不虚,只是心中难免怀揣私心,希望这位女侠能知难而退,千万不要他的旅店惹是生非。林若兰心中只有姐姐一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更何况这子虚乌有的传说,虽说有所警惕,但是不足以让她望而却步。林若兰抱拳道:“多谢掌柜提醒,小女子自当会小心行事。”说罢,拿着钥匙直上顶楼。掌柜摇了摇头,喟然叹息道:“何苦呢!”第二十一章 一怀愁绪柔断肠 翘盼归鸿诉情长又过了半晌,三位村妇打扮得年轻女子,蓬头垢面,邋遢不堪。掌柜以为是要饭的,欲要打发。还未等掌柜开口谢客,那位稍微年长的女子已经从怀里哆哆嗦嗦,如数家珍一样摸出几个铜钱,五文钱翻来倒去,数了又数,确定再三之后才恋恋不舍置于案前。这下把掌柜的话咽回去了,掌柜倒也不是稀罕她们三个穷鬼这几文钱。开门做生意的,人家正儿八经投宿打尖,拒财千里是很不吉利的事。而且店中还有十余位客官一边吃酒,一边看着。真要拒人于门外,确实不地道,要是传出去日后的生意可就全黄了。女子谄媚道:“掌柜行行好,给我们三个村妇安置一个安全的房间。”掌柜无奈地叹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这女人出门,烦事多。即便村妇没有这样的要求,掌柜也会给她安排一件僻静远离男人的房间。这出门在外,孤男孤女,要是蹭出点火花,有损伤风败俗之事,衙门这些无风不起浪的小鬼们惹上门来,却也是一件烦心事。掌柜不耐烦地招呼小二将她们送入客房,房间不大倒也干净。这三位村妇就是沈莲花她们三人。她们一路扮作远行的村妇,跟着杨凌一路尾随而来。杏儿对沈莲花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姐,你可真厉害,扮啥像啥。这演技,足以瞒天过海了。”沈莲花得意地扬起下颚,洋洋自得道:“那是自然,没这两下子如何立足江湖啊。”媚儿说道:“我瞧那个姓林的傻妞真够傻的,明知这儿是秋叶镇,素有‘金屋藏娇’之地之称。还如此招摇过市,难不成心里巴不得叫那淫贼绑了去,回去调教成乖巧可人的小母狗。”沈莲花说道:“随她去吧,咱们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就成。时辰也不早了,早点歇息,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入夜,隐隐约约听得隔壁不时地传来女人呜呜而鸣的啼叫声,这声音对林若兰而言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女人被堵嘴之后发出的呜呜的闷叫声,不用看也知道那个混蛋在调教女人,林若兰越想越气,索性抱枕捂耳不去听惹人心烦意乱的靡靡之音,可是那种销魂的靡靡之音不依不饶地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那些惊艳的春宫图,身子情不自禁地开始骚动,进而浑身上下开始躁动不安,一只骚手情不自禁地想胯间抹去,不曾想私处竟然已经湿成一片了。心动情动的林若兰终究没有抵住诱惑,无耻地在薄墙上凿洞借光,偷窥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对他人的闺房之乐更是乐此不疲,此事是不分男女,不然后世的岛国爱情动作大片也不会横扫全球,所向披靡。借着微光,当她看到满园春色之时,不禁热血沸腾,粉嫩的娇乳挺拔而立,股间泉水蠢蠢欲动,一手抓乳,一手探阴,上下其手,好不快乐。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内,谭妙雯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肥美硕大的丰臀对着她,幽门处插着一根毛绒绒的东西,看上去十分可爱,私穴处则插着令人又爱又恨的振动棒,谭妙雯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狗呜呜地啼叫着,想必口中定是堵着那种可恶的口塞球,不过她的浪啼声中林若兰隐隐约约能感受到那份满足和快乐,蓦然之间一股羡慕嫉妒之心涌上心头,曾几何时,她也像谭妙雯一样屈膝在这个男人脚下,任其凌辱,虽是羞耻,可是那种满足和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当下却见谭妙雯独享恩宠,心中升起莫名的失落和惆怅。在谭妙雯的前方,有位女孩坐在椅子上,双手背缚,岔开双腿,一条嫣红沟壑赫然入目,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侧翻两侧,两根又长又粗的又十分坚挺的黄瓜正深深地深入其中,潭口大大地张开,里面塞满了布团,细细辨认可以识得嘟嘴之物正是少女的贴身之物肚兜,两位女孩呜呜低沉呻吟着,有一种想要叫却叫不出的无奈。在女孩的左侧,秀床之上,另外两个姑娘被捆成69式,脑袋深深埋在对方的股间,互相舔舐对方的私处,还有两个女孩,像母狗一样爬着,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地板上,背对背,中间一根双头的淫具分别插入她们两人的私穴,小嘴勒咬着马嚼子,双臀激情地不停地碰撞在一起,淫水四溅。屋内有一根五米长的绳索贯穿整个房间,绳索绑在房间的对角上,与腰齐平。绳索上每个一小段便打着小块绳结,其余的女子被绳索捆成串,几乎是坐在绳索上。杨凌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督促众女子在绳索上步行。林若兰一边暗骂杨凌变态一边看的热血沸腾。看着一个个淫女神态销魂的模样恨不得自己上去品尝一番。虽然她们每人被摆弄成各种羞人不堪的姿势,身子紧缚,不得自由,可是在她们的神色中却看不到一丝丝的痛苦,反倒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欲壑难填的满足之情。如此旖旎艳丽的春宫图犹如一场视觉的盛宴,看得谭妙雯心潮澎湃,内心的小野兽在嘶吼咆哮,浑身上下燥热难耐,淫穴奇痒无比,此刻幻想着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坏蛋就在眼前,自己将会是一直摇尾乞怜地小母狗,一双会说话的眼眸如饥似渴地望着自己的主人。这一刻林若兰似乎能体会到谭妙雯的心境了,毫无疑问谭妙雯已经找到了她的幸福(性福),自从认识他那一刻起,沉寂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全都被他激发出来了,在他面前再也不需要伪装和矜持了,敞开心扉,大胆去爱,爱着被虐的快感,爱着无拘无束的捆绑,爱着体贴入微的调教。在他面前,她情缘抛下所有的尊严,甘愿为狗,只求与其常伴左右。仅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鞭声如雨,娇声如絮,绵绵悠长,荡漾在春心悸动的少女的心田上。月夜朦胧,夜雨绵绵,稀稀落落地拍打在瓦砾上,寂静的夜晚,回荡着欲望的吟唱。林若兰一边品味着销魂蚀骨的低吟,一边欣赏着美轮美奂,绮丽炫目的酮体,寂寞难耐的芳心已如火山爆发,一泻千里。衣带凌乱,吐气如兰,酥乳鼓鼓,春风和煦,爱液涔涔,吟唱绵绵,香艳绝伦,林若兰怕是被隔壁听到春心啼叫,便取来一块贴身的肚兜,顾不得干净与否,张开潭口,塞入其中,轻轻吟唱一番之后,娇吟细若蚊吟,才放心继续享受鱼水之欢。绳索交织的绮丽画面,销魂蚀骨,动人心魄的天籁之音,在视觉和听觉双重的盛宴之下,扑哧一声,一股浓浓的爱液从幽静的穴中喷出,那股浓郁的汁液带走她所有的力气,酥软地躺在床上,满足的,沉沉地睡去,有一个心声在心中回荡,要是他在身边该有多好。深夜,一股阴风吹入林若兰的闺房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桂花的芳香。这种香味是一种叫做“温柔乡”的迷魂药,林若兰沉睡其中,浑然不觉。吱呀一声,门分左右而开,进来一个黑衣男子,男子的身后跟着一个嫩肤雪白的女子,不过女子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像一只母狗在男子身后爬行,女子嘴里咬着一根短棒,香津不住地往下垂柳,淫穴深处插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淫棒,外面露出一小节用绳索绑固,幽门处塞着极致可爱的小尾巴,悬挂于两股之间,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的链条正牵在男子的手中,女孩完全像一只母狗一样爬行着,母狗时刻紧随主人的身侧,寸步不离。由于房中弥漫着黑衣男子的迷药,因此林若兰睡得极是深沉,半睡半昏的状态。那黑衣男子牵着自己的母狗缓步走到林若兰身前,透过微弱的月光,依稀可见静谧秀丽的脸盘,当母狗看清林若兰的容颜时,身子剧烈的震动,脸上浮现惊骇之色,情不自禁地呜呜犬吠。那黑衣男子俯下身来,摸了摸母狗的脑袋:“闺蜜久别重逢,是否倍感思念啊?”“呜呜···呜呜···”母狗本想地摇摇头,又惧于黑衣男子的淫威,无奈只得点头附和。黑衣男子哈哈大笑:“如果主人把她调教成像你这样淫荡不堪的骚母狗,你们姐妹俩一同伺候主人,共修同榻之好,如何?”母狗黯淡的星眸里闪烁着一丝悲凉,自从被黑衣男子俘虏之后,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窖中,受尽凌辱,性如烈火、倨傲不羁的性子,在无尽的岁月里慢慢地被磨平,彻底地接受命运的安排,虽然时常被捆绑凌辱鞭策,但是只要顺从主人的心意,作一只温顺乖巧的小母狗,还是能免受诸多皮肉之苦。母狗心中悲苦,不忍直视最好的闺蜜沦落同自己一样的命运,可是这一切都由不得她。“呜···呜···呜···”母狗悲悯了三声,像似在悼念曾经美好回忆。母狗爬到林若兰的身边,用脸蹭了蹭闺蜜的脸蛋,几滴香津低落在沉睡的脸盘上,母狗在她耳边呜呜低沉呻吟着,似乎有话要说,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好了,主人知道你很舍不得你的闺蜜,主人现在就把她绑回家,把她也调教成小母狗,好不好啊?这样你就有玩伴了。”小母狗依依不舍地退后两步,屹立在主人身后,看着主人手持韧绳,走到林若兰身边,见此人间尤物,黑衣男子早已迫不及待地一手探入胸襟,揉捏着波涛汹涌的娇乳,一手深入裙内,抓揉着风韵的翘臀,昏睡的林若兰梦中梦见杨凌与她悱恻缠绵,甜蜜恩爱,竟然主动迎合上去。黑衣男子不由地哈哈大笑:“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浪都浪到一块去了,你瞧,这个小骚货做梦都想着被肏,骨子里真是淫荡至极。”小母狗眸子里闪动着盈盈的泪光。一滴泪珠悄然无息地从眼角滑落。深夜沈莲花正要起夜,黑暗处正影影绰绰看见一黑衣男子肩上扛着一位驷马倒瓒蹄女子,女子口中好似塞了布团,女子像似沉睡之状浑然不觉。沈莲花识得那女子,正是那天负气而走的林若兰。沈莲花本不想管这等闲事,意欲离去之时,突然转念一想。想起那日此女与恩人打情骂俏的场景,想来此女与恩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如若真的见死不救的话,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虽然无人责备,但是于己也是于心不安。施救之法迅速地在沈莲花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下子想出三套方案。一则出手相救;二则呼叫求援;三则暗中跟踪,以观静变。沈莲花迅速否定了前两套方案。主要是自己武功卑微,冒然出手,不仅救不了人反而把自个搭进去,得不偿失。二则,冒然求援的话,有没有人出手相救尚且不知。说不定那贼人狗急跳墙先把自个给了结了。沈莲花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对身边的杏儿吩咐道:“杏儿,你和媚儿继续尾随恩人车队,我去跟踪那贼人。后天申时,我们在前面那秋叶镇东边的老槐树下回合。”“姐姐可要千万小心啊。”杏儿关切道。“都是老江湖了,分寸自然晓得。”沈莲花点点头。翌日,当林若兰再次醒来的时,只感觉身子无比的沉重,眼前一片混沌黑暗,她试图叫了一声,却只有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呜闷叫,口中已然塞着恼人的口球,双手紧紧地被缚身后,趴在地上,双腿折叠,驷马倒瓒蹄的捆绑,浑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显然绳子绑得很紧很紧,根本就挣脱不开,不仅如此私处二穴处传来阵阵的酸麻感,只觉得胯下的二穴被两根又长又粗的硬物塞堵住了,难受至极。林若兰勉强地抬起头来,却见四周铁栏林立,自己被所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仅供一人出入,四周传来呜呜悲鸣声,抬眼望去,赫然发现在自己的身边,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女子,细细望去,顿时骇然,身子不由地为之一震,那女子被绳索五花大绑,坐于三角形的木锥之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尖锐的顶端,大小腿被绑缚一起根本无处接力,胯下的淫液随着木锥缓缓低落,林若兰观其色见她女子早已痛苦不堪,身子摇摇欲坠,殷桃小口塞着硕大的布团,口中不时发出悲鸣,这不是传说中失踪多年的孙夫人吗?右侧也传来被堵嘴之后呜呜哀鸣,林若兰侧脸望去,一个秀发散乱少女,口中咬着硕大的塞口球,银丝般的香津不住的垂落,双手折叠肘部着地,双腿同样如此,大小腿折叠被绳索捆缚固定,膝盖顶底,胯下二穴被淫棒所塞,并又有绳索绑缚固定,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铁链与地锁相连,因此少女只能低头看地,少女低呻淫叫,看神情极是痛苦。林若兰认得这名少女,正是梅花庄的大小姐梅莹莹,林若兰又翻身望天,天花板上吊缚着三位倾城女子,她们口内塞着碎布再由一根细布勒缚,皆是江湖上颇有声望的女侠。当下林若兰心下一沉,随即就明白了被何人所绑,悔不该不听掌柜劝言,自食其果。想到日后自己也要被调教于此,顿时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得到姐姐的消息,可是自己又···林若兰恼恨自己无能。“呜呜···呜呜···呜呜···”林若兰悲愤对天嚎叫三声,心中的苦楚顺着热泪滚滚而落。在林若兰被绑架第二天,杨凌继续赶路,谭妙雯双手反绑身后,口中塞着布团,坐立不安地做在杨凌身边,神色闪烁不定。杨凌驾着马车缓步前行着,望着远方:“怎么?担心姓林的那个丫头了。”谭妙雯呜呜低沉一声,点点头。“怎么?想要去找她吗?”谭妙雯迟疑了片刻,还是点点头。这些日子林若兰远远地尾随其后,杨凌早有察觉,但是今天直至晌午,依旧不见其踪影,谭妙雯有些暗自担心。女生之间的情意,来得快,去也快,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二女整日赤诚相待,又有过鱼水之欢,关系又处得十分融洽,感情更是日增千里,如今闺蜜诡异地“不辞而别”,谭妙雯岂能不忧。杨凌深知此二女同心相连,情比金坚。若是强拉着她赶路,不免心生怨言,于是快刀斩断谭妙雯的身上的绳索,丢了一句:“你去吧!”谭妙雯双膝跪地,深深一拜,抱拳道:“多谢主人体恤,贱奴定会将悖逆贱奴抓捕归案,听凭主人发落。”说罢,见杨凌不在多言,便飞身而去。在悠长昏暗的甬道里,时不时传来女人被堵嘴之后呜呜哀鸣。吱吖一声,陈旧的铁门打开了,众女奴屏住呼吸,向门口望去,空气中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随后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以及清脆铃铛的声响。那黑衣男子牵着一只赤身裸体的母狗,闲庭信步地走在悠长的甬道中间,两侧是一个个森然可怖的囚笼,这些囚笼全都玄铁打造,坚韧无比,每个囚笼里都关押这一名曾经名动江湖、惊艳绝伦的女侠。这黑衣男子,姓李,单名一个亚字,江湖人称“虐侠”,他有三大嗜好,爱狗,爱女人,爱把女人调教成母狗,因此在江湖上有一个称号,名叫“虐侠”,虽然沾了一个侠字,却于行侠仗义毫无关系,那个侠是“女侠”之意,顾名思义,奸淫女侠,被他奸淫过的侠女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而且都是名声在外的大侠女,名气越发,他越是趋之若鹜。他更像是一个出色的猎手,在捕捉到猎物之后,通畅都会讲猎物圈养起来,然后慢慢调教,快则十天半个月,慢者三五年,定能将一个性如烈火的女侠,调教成乖顺可人的小母狗。在调教界也算是独树一帜。而他身后的那只小母狗,姓林,名影儿,师出仙女阁,自幼便是林若曦(林若兰姐姐)和林若兰姐妹俩的最为亲密的闺蜜,感情至深,当年得知林影儿销声匿迹之后,江湖传言可能香消玉殒,林若兰为此还嚎啕大哭,伤心悲痛过一段时间,因为伤心过度,消瘦不少。李亚信步走到一间牢房前,房门上写有“落英女侠——洛涵”,此女正是凤凰阁弟子,年纪轻轻,却小有名气,后来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只见洛涵乌蓬垢面,秀发散乱,双手被绳索绑缚,口中咬着一根短棒,香津不住滴落,很是诱人,淫穴和幽门两处洞穴分别插着两根粗大的硬杵,双乳上还夹着两个乳夹,疲倦慵懒地侧躺在地,身前放置一个小饭盒,里面还有一些还未吃完的餐饭,见李亚走来,扭动着身子,看似极为吃力地直起身来,胆战心惊地跪拜在地,眸中尽是恐惧之色。当李亚从她牢门前走过时,心中不由地暗暗地送了一口气,不过她倒没有就此松懈,依旧纹丝不动,以防杀个回马枪。李亚继续前行,走到一个牢房门前,房内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女双手被缚,坐在尖锐的三角形的锥木之上,少女双腿反折捆缚,大小腿绑缚一起,由于整个人是坐可怖的木马上,因此两腿无处借力,全身的重量全都落到嵌入尖木顶端的肉缝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股间传来,少女口中塞着一个圆球,圆球中间穿有软绳,软绳勒过朱唇在脑后绑缚,如此一来少女休想凭一己之力将口中的恼人的小球顶出。少女身子已达到极限了,摇摇欲坠的身子,若不是有绳索牵绊,恐怕早已跌落马下。见状,女孩已经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已经奄奄一息,谁见了都为之怜惜,李亚走到女孩身前,勾起女孩的下巴,轻蔑说道:“怎么样,葛薇葛大小姐,滋味不错吧。服不服啊?要是乖乖地犬吠一声,兴许本主人一时高兴,便放你下来。”这位被李亚称之为葛薇的女孩,原始葛家堡的大小姐,刚被李亚俘虏于此,因为性子刚烈,见状是被折磨地不行,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葛薇被挂在锥木之上已有两个时辰了,下身早已是痛不欲生,此时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仅剩残存的意识里,模模糊糊感觉他就在眼前,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才发出一声羸弱呻吟,随机又昏死过去。至于还能否见到地上的太阳只能听天由命了。李亚还真怕她就此一命呜呼,绝美的佳丽就此浪费了岂不可惜,忙将指尖探入她的鼻息,好在还有微弱的气息,于是命人将她放下来,送去好生医治。简直很难想象这些亭亭玉立,英姿飒爽的女侠们在这里过得何等的非人般的折磨。有时真想一死了之,她们不惧一死,可是这个可怕的李亚有千万的手断叫她们生不如死。强健的身躯早已在他诸般的折磨下,羸弱不堪。李亚一直走到甬道的尽头,停在牢笼前,里面跪着一名少女,上半身被五花大绑所缚,双膝被锁死在冰冷的石板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被锁在地锁上,脸蛋贴着地面,屁股高高撅起,美穴幽门一览无遗,两个美穴皆有淫物插入。一根银针贯穿两颗粉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让林若兰颤栗不止。林若兰知道这姿势就像发情寻求交配的母狗,很羞耻,可是她无能为力。“小母狗,滋味如何啊?”李亚发出阵阵的淫笑。林若兰抬头望去,当她看到李亚身后的那女子时,身子猛然一颤,大惊失色,睁大瞳孔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影儿。她做梦也想不到林影儿竟然还活着,更令她惊讶的是姐妹俩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再度重逢。林影儿自知处境极为尴尬,羞涩的躲到主人身后,实在无脸相见。林若兰剧烈地抖动着身子,用尽身上残存的力气,愤怒地挣扎着,呜呜嘶吼,杀气怒意直冲云霄。李亚却毫不为意,这样的场景他已是见怪不怪,这里各个都是名声大噪的惊艳女侠,哪个不是心比天高,桀骜不驯。想当初林影儿刚刚被擒时,也是要死要活,视死如归。现在还不照应乖乖成了胯下尤物,整日供他消遣快乐。李亚看着自囊中之物,反倒不急着调教她,就这么捆着,让她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先磨磨她的锐气,让她体会到什么叫生无可恋的滋味。李亚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林影儿的屁股上,雪白的圆臀上立马浮现出一道五指印:“还不赶紧与你的好姐妹相聚,互诉衷肠。”林若兰呜呜狂叫,怒不可遏。两只被捆作母狗状的女子,小嘴皆被堵得密不透风,除了呜呜鸣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何互诉衷肠?这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林若兰焉能不气。林若兰越是恼怒,林影儿越是自觉愧疚,眼睁睁看着闺蜜受尽屈辱,自己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在李亚的淫威之下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心甘情愿为奴为犬,换取苟且生活。当年叱咤风云的小辣椒林影儿已死,活着只是一个如同行尸走肉,苟且偷生的影犬。林影儿不敢直视闺蜜好友的眼神,爬到林若兰身侧,四目对望片刻之后,林影儿便收回的目光。李亚在身后催促道:“笨狗,难道忘了主人教你如何和姐妹打招呼吗?”林影儿后脊梁一凉,身后有一双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林影儿别无选择,只要她表现出稍微的反馈,等待她的将是比死还恐怖的摧残折磨,林影儿低下头颅,用白皙的脸蛋蹭了蹭林若兰的脸蛋,虽然彼此口中都塞有堵嘴之物,无法言语,但是毕竟是多年的闺蜜,情感上的默契不会随着时间的消失而变得淡化,只需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便能从彼此眼中读懂对方的心境。泪是心灵上的一颗唤名作“情”的明珠,被炙热的“痛”所融,融化成水,浓缩成泪,感化天地同悲恸,涤荡人间共哀鸣。林若兰只觉得林影儿脸是热的,又是湿的,那时她的泪,又是她的爱,她将无法言语的挚爱融入到滚滚的热泪中,如清风扶绿叶一样,娓娓道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声哀鸣,感天动地。姐妹俩彼此对鸣,无声的哀嚎,心中的苦楚全都化作苦泪。林影儿的身子在剧烈地颤抖,泪水已然决堤,多年的相思,多年的苦楚,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姐妹情深似海,“相拥”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幽暗悠长甬道里回荡着姐妹俩的呜咽哀鸣,传到甬道的尽头;稍事片刻在甬道的另一个尽头,隐隐传来少女呜咽哭泣声,由远及近,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伤怀之人的哭诉最能感天动地,共鸣心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更何况这些曾是英姿飒爽,现如今久居暗无天日的低下,终日忍受着不堪其辱的蹂躏鞭挞的女侠,悠悠地哭声触及到每个女奴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渴望,那便是渴望自由。李亚见此情势,慌乱不已,恼羞成怒之下一声怒吼道:“都不许哭了,那个臭婊子要是再哭的话,就让她尝尝主人鞭子的滋味。”在李亚的淫威之下,悠长如絮的泫泣声涤荡在狭小的囚室内渐行渐远,仿佛是一声古老的声音在低声呼唤。李亚已然虚汗直冒,却故作镇定环顾四周,上下打量着被他虐待得体无完肤的众女奴,淫鞭一挥,可怖的鞭挞声响彻囚牢,回荡在众女子的心间,恼羞成怒骂道:“你们这些臭婊子,贱货,臭虫,母狗,最卑微的蝼蚁,是不是都皮痒了,想挨个尝尝主人的鞭子啊?我警告你们,都给老子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李亚气恼地拽着林影儿脖子上的狗链,李亚力气极大,拖拽着羸弱娇小的身躯,林影儿被脖子上的项圈勒得脸色发紫,瞳孔涣散,手脚冰冷,似要断气的征兆。林若兰见状吓得脸色铁青,气得浑身颤抖,疯狂地扭动被紧缚的娇躯,与此同时呜呜急唤。可惜林若兰的大声疾呼没有换取李亚的丝毫同情,在他眼中像林影儿这样的生命卑微到如同蝼蚁,就像地上的蚂蚁,任人践踏,甚至可以杀戮取乐。李亚全然不顾手中那个微弱的生命已是奄奄一息,继续粗暴地拽扯着林影儿向门外走去,看着自己闺蜜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拖拽,脆弱的生命与自己渐行渐远,然后消失在黑暗悠长的甬道尽头,一种无法言名的痛苦残忍地撕绞着她的心,痛,刻骨铭心的痛,痛彻心扉的痛。林若兰呜呜悲悯抽泣着,悲痛万分,为她同时也为自己。随着铁门咔嚓一声紧扣,绝望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眼前已是一个模糊不清,黑渊绝望,残败不堪的世界。与林若兰正对的牢笼里,同样赤身裸体被驷马倒瓒蹄被捆缚的孙夫人,不忍见林若兰伤心过度,以致自寻短见,想要安慰几句,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被关在这个牢笼的女人除了吃饭意外,剩余时间不是被布团堵嘴,便是被塞口球堵嘴,偶尔口中会塞些碎布,再在唇瓣上勒上一道布条堵嘴,因此极少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孙夫人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已有两年有余,但是在这两年时间里她说过的话却不超过十句,甚至都快忘了说话的滋味。除了呜呜呻吟意外,再也发不出第二音来,但是即便只有这么一个音,林若兰依旧能从声调高低急缓中还是能体会到孙夫人的关切之意,她回以笑容。静夜思,思故人,一怀愁绪柔断肠。春深阁,独斜阑,翘盼归鸿诉情长。曾几何时,林若兰的梦想就是能成为一代绝世红尘的侠之大者,除恶扬善,匡扶正义;出师后,更是以天下为己任,凭着手中无往而不利的蝶影剑,斩妖除魔。随着岁月的磨炼,阅历的沉淀,幡然醒悟,魔从何来,自人心而来,人心险恶远比那些魑魅魍魉更胜万倍,见过人生百态之后,渐渐地便厌倦了那样的生活,飘忽不定的心渐渐地渴望安定的生活。命运使然,让她遇见了那个能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命运嘲弄,又与他擦身而过。难道当真要重蹈覆辙,几年离索,锦书难托吗?此刻悔恨当初任性妄为。无精打采地煤油灯在吊顶上忽明忽暗,渐渐地熄灭,绝望的黑暗再次笼罩这座暗无天日的囚牢,漆黑的甬道时不时回荡着女奴被堵嘴发出娇喘的声音,以及无助的呻吟,如同含恨而死又无处伸冤的鬼厉啜泣诉冤,直教人不寒而栗。林若兰从未像现在这样绝望和无助,驷马倒瓒蹄趴在地上任由她如何挣扎,绳索依旧纹丝不动,硕大的塞口球卡在双颚之间,香津直流,酸楚不已。更加屈辱的是胯下二穴内还插着两根造型奇特,又淫荡至极的淫杵,深入体内,难受非常,可这死物却偏偏不能给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第二十二章 幽牢锁娇暗无日 春泥破土待花开翌日,沉重的铁门再次响起,众女侠迷迷糊糊从梦境中醒来。她们对这样的生活早已麻木。婢女一一走到各位女侠身前,解开她们口中的塞口球,将盛满狗粮的碗盆放在她们面前,旁边放着一盆清水。林若兰闻了闻,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明显这是过夜的饭菜,而且还有馊味。旁边狗笼孙夫人见林若兰迟迟不动口,低声劝道:“林姑娘,赶紧吃吧,再不赶紧吃的话。过一会各位姐姐就要把盘子就要收走了。要是被她们发现你没吃完的话,肯定要饿你三天三夜。”“可是这···”孙夫人摇摇头道:“能有一口饭吃,已经是主人最大的恩赐了。上次葛家堡的大小姐性子烈,刚过几天天天闹事,大家怎么劝都没用。结果被主人饿个三天三夜,而且还不准睡觉。差点精神奔溃,变成疯子。你瞧她现在比谁都要乖巧。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吃了。否则来不及了。”说完,孙夫人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头扎进食盆里,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林若兰双手被五花大绑反吊在身后,没办法用手去抓,看着盆中发馊的狗粮。屈辱地俯下身子,学着母狗吃粮的样子,把碗中的狗粮舔得干干净净。一位婢女走到林若兰身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甜甜笑道:“这只狗狗真乖,第一天就把狗粮吃得这么干净。”林若兰泛起一阵酸楚,重未像现在这般屈辱过。孙夫人在这地牢中生活多日,早已被调教成毫无羞耻的母狗。她怕新来的林若兰,忍受不住这种屈辱,恶语相向,无怨遭受责罚,连忙在旁帮衬道:“汪汪···汪汪···”孙夫人摇尾乞怜摇晃着毛绒绒的狗尾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向两位姐姐示意已经将盘中的狗粮尽数享用完毕。那女婢笑道:“好啦,你这只老母狗还真是会护犊子。又不是你自己生的小母狗,还这么费心护着她。”另一个婢女说道:“话说这只老母狗这么骚气,难怪生的小母狗又骚又浪。这几天夜夜在主人的床榻上,享受主人的雨露恩泽。”孙夫人母女俩一同被李亚这个淫贼抓去了,日日夜夜调教。孙夫人刚开始殊死抵抗,不过慢慢地就放弃了。渐渐地被主人调教成熟女母狗,现在当着众人面与自己的亲生女儿乱伦也不觉得羞耻。孙夫人说道:“谢谢两位姐姐夸奖,还劳烦两位姐姐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骚母狗的骚穴着实痒得很,恳求主人能临幸我这只人老珠黄的老母狗。”婢女抿着小嘴窃笑道:“晓得晓得!老母狗就是骚。不像那些嫩得发芽的小母狗,动不动就哭爹喊娘的。”“汪汪···汪汪···”孙夫人晃着屁股,极力讨好两位婢女,“两位姐姐,骚母狗下面实在是养得厉害,求姐姐赏赐棒棒。”孙夫人是入府最早的一批母狗,因此与这些婢女早已数落。其中一个婢女从袖中拿出两根酷似男人阳具的淫棒笑道:“早知道你这只骚母狗浪得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孙夫人发自内心感谢道:“谢谢姐姐。”说着把身子转过去,翘起高高的丰臀,把硕大的屁股对着婢女。婢女把手中一粗一细的淫棒轻车熟路地塞进潮湿的二穴内。孙夫人咬着银牙,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声,面上浮现出深深地满足感。孙夫人说道:“若兰妹妹要不要品尝一下?”林若兰一摇头,心道:我才不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婢女又重新把狗嚼子勒入孙夫人口中。说道:“好好歇息,待会还要伺候主人呢。”孙夫人咬着狗嚼子呜呜应了一声,乖巧地钻进笼子里。林若兰重新捆缚之后,勒上狗嚼子,重新回到自己的狗窝。侧头看着孙夫人销魂的样子,心道难道有一天我会像她这样淫荡吗?又过了一会,林若兰觉得蜜穴越来越痒,蜜汁不住地往外汹涌。“呜呜···呜呜···”孙夫人正撅着屁股,身子一起一伏,屁股不停地往身后的笼子里撞。两根淫棒一进一出不停地抽搐。林若兰这才明白孙夫人那句话的含义了,要是没有个淫棒止痒的话,那种感觉简直心如刀绞一般。她们的饮水里灌了强烈的春药,喝过之后,任你是贞烈女子还是桀骜不驯的野马,都将会变成发情的小母狗。淫穴实在痒得厉害,虽然没有淫棒,好在那里还勒着股绳,林若兰也顾不得羞耻,反绑的双手拽着股绳,不停地抽拉。可惜此法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顶事。囚牢里不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呜咽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让原本春心躁动的林若兰更加的难以自已。与股绳一番生死搏斗过后,林若兰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待她再次苏醒时,发现孙夫人已经不再牢笼里了。而且连着好几个女侠也全都不见了。林若兰心想大概是被主人临幸去了。心中憋着一股子欲火却不由地怅然若失,蜜穴实在瘙痒得难受,恨不得拿跟淫杵插入体内摩擦摩擦。锈迹斑斑的牢门又打开了,还是那两个婢女,走到林若兰身前。“小母狗,出来。”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早已让她丧失抵抗意愿。林若兰耷拉着脑袋,精神恍惚地爬出牢笼,两个婢女将一条狗链栓在脖子上的项圈上。林若兰低头望去,项圈上还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淫贱小母狗——林若兰”。每每看到那个铭牌,林若兰心里头便隐隐作痛。难道真的要想孙夫人或者林影儿那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母狗吗?如果只有一个选择的话,她宁愿成为那个男人的母狗。林若兰羞耻爬在她们前头,任由她人侵略性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曾经洁白如玉的身子。屈辱中夹杂着一丝丝兴奋。李亚的豪宅很奇特分内室、外室和密室。外室比较大,用于女奴接见等候区,或者用于人数众多的群调之用。内室是李亚的卧室,就寝之用。内室则是调教区,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眼花缭乱的调教之用的奇技淫巧之物。是女人欲仙欲死之地,也是生不如死之所。两者之间全仗主人一念之间。绕回廊,穿假山,过小桥一路爬行而来,李府的婢女来往穿梭,见此情景已经见怪不怪。来自门前,外室悬挂这一条长长的绳索,与腰齐平,绳索上每隔五寸便有一个大小不一的绳结。林若兰见其上布满一层淫液。入房前,婢女重新把她五花大绑一边,捆缚的力道十足,紧缚的绳索丝丝入肉。双手交叉高高地反吊背后。胸前的绳索交叉勒过双乳之间,并且由两道绳索一上一下勒缚,似得原本就十分饱满的乳房更加丰润可人,绑着倒是挺挺好看的,只是苦了女奴要承受不能承受紧缚之痛。然后她们解开胯下的股绳。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命令道:“还不快上去。还等着我们八抬大轿抬你上去啊?”看着一道绳索,不仅想起那夜杨凌调教众女奴的场景,当时偷窥时虽说是面红耳赤,却有一丝丝心向往之的期待。林若兰暗暗告诫自己,权当是那个坏蛋调教自己。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像至尊宝一样踏着七彩祥云,来就属于他的紫霞仙子。由于绳索位置很高,林若兰几乎是坐在其上。粗暴地绳索一下子嵌入到两片稚嫩的阴唇中间,那股酸爽的滋味让林若兰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垫着脚尖,勉强支持摇摇欲坠的身体。林若兰夹着绳索,一个硕大的绳结正好卡在蜜穴洞口,而这样的绳结望着绳索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不计其数。啪的一声,一鞭子抽在嫩乳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来。林若兰紧锁秀眉,咬着狗嚼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惨叫。“贱狗,还不快走!”像这种无端的羞辱、谩骂乃至鞭打。从怒不可遏到习以为常,中间不过是两到三天的时间功夫。正如孙夫人所言,在这些婢女眼里,我们所谓的女侠只不过是供人圈养的母狗。而在眼里李亚眼里,李府上下所有的女奴、母狗、侍女、奴婢都是供他玩弄的尤物。而在无尽的羞辱调教过程中,而那些曾经桀骜不驯的女奴们在一次次无尽的摧残中,早已麻木,乃至苟且偷生。林若兰想起来杨凌曾经给她讲述的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名字叫作《肖申克的救赎》,名字听起来很怪异,但是故事本身深深地吸引了她。从他那里,林若兰总是能听到奇异有趣的故事,对林若兰而言,杨凌就是一个迷,永远猜不透,也看不透的秘。正因为神秘,所以林若兰才会特别着迷。林若兰依稀记得,从前有个叫作“肖申克”的天牢,里面关押着一批罪大恶极的杀人犯。那个囚牢就是他们永远的归属。那些刚进来的死囚,大声地哭喊,嚎叫,挣扎,然后慢慢地妥协,再然后慢慢地适应恶劣的环境。直到他们与那个环境融为一体。他们这群人一关就是数十年。直到某一天,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这群死囚才得以重见天日,当他们再次回到人间时,已是恍如隔世。妻离子散,亲友离世,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很多人纷纷在出狱不久的数月里选择结束惨淡的一生。林若兰刚刚听来觉得匪夷所思,在暗无天日的囚牢没能剥夺他们顽强的生命。重获新生反倒要了他们卿卿性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林若兰不由得嗤之一笑。权当是一个好玩有趣的故事而已。如今之所见所闻,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在短短的数年里,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江湖女侠,已然沦落为摇尾乞怜地母狗,可悲可叹。假以时日,只需十余载,她们将彻底沦落成他人的玩物,即便是重获自由,她们身心却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她们的“肖申克”早已不再是有形的枷锁,而是一道无形的心魔。林若兰悠悠地一声叹息,她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加入她们的行列,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许某一天,面对他人悲天怜人地目光时,不再有悲愤,而是习以为常。诗云:彩绳缚娇躯,艳侠胯下辱。摇尾乞爱怜,甘为终身奴。啪的一声,又是一道红色的印记烙在粉嫩的乳尖上。把沉浸在忧伤中的林若兰拉回了现实。一股万骨锥心的剧痛,蔓延全身。林若兰紧紧咬着狗嚼子,闷声一声,手心冷汗涔涔。林若兰紧紧地叫着双腿,迈开步伐,行走在绳索之上。一颗颗硕大的绳结,埋没在粉嫩的肉穴里,然后又从股间带着一股浓郁的淫液,滑膛而出。然后又是一颗粗暴绳结钻进少女的私穴,然后顺着股沟缓缓地出来。林若兰已经不记得从她的身下划过多少颗恐怖的绳结了,每过一颗绳结犹如如遭雷击。林若兰感觉胯下的绳子就像一道锋利的锯子,在撕扯着羸弱不堪的娇躯。林若兰感觉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一道绳索上,蜜穴乃至整个屁股都快要被勒成两半了。疼痛与快感并存,痛并快乐着。胯下的淫液越来越多,那种无法遏制快感也越加地强烈。不能自已的她已然快要达到快乐巅峰,疾步划过,一声娇吟,一股浓郁的爱液从股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低落到地面。旁边婢女挑逗耻笑道:“真实天生淫荡的身体,这么快就高潮了。”另一个婢女搭话道:“是呀,是呀,你瞧瞧还流了这么多淫水。肯定是很想被男人肏。”“像她这种不知羞耻,又淫荡的女人最讨男人喜欢了。”“就是啊,骨子里明明就是一个浪荡的淫妇,却还要故作矜持。跟那些立牌坊的婊子一个德行。”两个婢女你一眼我一语,不住地羞辱着林若兰。虽然羞得面红耳赤,苦于小嘴被堵无力反驳。起初的恐慌过后,在渐渐地适应疼痛过后,林若兰开始慢慢地享受走绳的乐趣。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有趣的调教方式,紧绷的绳索勒在柔嫩的蜜穴里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但凡有奴性的女奴都不会抗拒这种欲罢不能、又无能为力的压迫感。自己还可以通过步伐缓急来获得其中的快感。就在早饭过后,积压在体内的一股子欲火在看似无情的绳结帮助下终于可以得到宣泄,这正是林若兰求之不得的事情。纵然泄欲之后,源源不断的绳结,还是会很快就能激发起欲火来,在潮涨潮汐之间,体会这作为女人真正的快乐。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在股绳之上,看似迫不得已,心里却是乐在其中。在行进间,林若兰也慢慢地学会了一些机巧,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她会竭尽全力加紧双腿,让绳索深深嵌入到体内,然后缓慢地向前移动,待那种感觉来临的时候,尽量地分散注意力,让欲火渐渐沉淀下来,慢慢地挤压,直到最后一个,身子猛地一沉,硕大的绳结迅速地从身体划过,巨大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一样,一泻千里。直到身体精疲力竭为止。待林若兰走完股绳之后,整条绳索满满全是她的爱液,像似在水里浸泡过后一样。就连林若兰看着都觉得臊得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留下的证据。当林若兰从股绳上下来的时候,可怜的骚穴像火在烧一样,火辣辣的疼。不过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一个婢女走到林若兰身前,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插入到她的淫穴中,在里面捣鼓了几圈。说道:“里面湿的很,看来是不需要香油了。”另一个婢女手中拿着两根淫杵,粗的一根足足有婴儿小腿一样,稍微细一点的淫棒也有因为手臂一样。林若兰见状,晃着身子呜呜大叫起来。婢女嬉笑道:“别装了,刚才瞧你享受的样子,我早就看出你就是天生的淫奴。像这种粗暴地淫具最适合你不过了。”“呜呜···呜呜···”林若兰晃着脑袋苦苦哀求,婢女却视若罔闻。二女合作双双把林若兰按到在地。一人一边抽打娇嫩的屁股,一边叫骂道:“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姐姐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哦。”另一个婢女把淫物抵住潮湿穴口,然后毫不留情面地用力往里一推。“呜···”林若兰面红耳赤,扬首一声闷哼。潮湿窄小的嫩穴一下子全都被占满了。巨大的快感涌上心头,羞耻又无力抗拒。两个婢女双双跪地,扬声道:“主人,贱狗带到。”“让她进来。”“是!”林若兰被牵着脖子上的狗链,连拉带拽走进李亚的主卧。当她看到屋内的情景震惊了。不远处,孙夫人和她的女儿正被捆成69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酷似男人的阳具的木棒,将其首埋在对方的双腿之间,口中的延展的木棒插入对方的淫荡的蜜穴深处。而且她们还要不住地摇头晃脑,使得淫具不住地在对方体内抽插一边获得巨大的快感。一对母女竟然做出如此羞耻之事。孙夫人见林若兰进来,羞臊地把头深埋在女儿的股间。“你瞧,这对母女多淫荡。老母狗风骚,生的女儿跟她一个德行。”李亚坐在老太椅上,赤身裸体,他的身前,跪缚者两位女侠。是葛家堡的大小姐葛薇和落英女侠洛涵。二女双手五花大绑反绑在身后,乳头上挂着一对乳夹,胯下二穴插着两根淫棒,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李亚的肉棒。“怎么样?好吃吗?”“谢谢主人!”二女脸上挂着斑驳乳白色的精液,一边声色娱人讨好主人。“你们两个贱货,最让我不省心了,刚来的时候又哭又闹,寻死腻活的。还装高冷。瞧瞧你们两个现在的德性。”“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主人的好,现在母狗只想全心全意服侍主人。”洛涵说完之后,悠悠地看向林若兰。眼里只是一只卑躬屈膝的母狗。在墙的一边,一排跪着五六只赤身裸体的母狗,她们嘴里全都勒嘴狗嚼子,墙壁上固定一根假阳具,由于这些母狗之前全都被灌以强烈的春药,淫穴内奇痒无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掀起惊涛好浪,为了止痒,这些卑微的母狗不得不扭动身躯,前后摇晃,好让淫具快速地在体内抽插,以此止痒。可是这样无疑于饮鸩止渴,母狗们,一边抽插着,一边不住地留着香津犬吠着。双眸洋溢着剧烈的欲望。李亚哈哈大笑:“快,谁的淫液能率先把碗盛满,主人重重有赏。”“呜呜···呜呜···”母狗们前仆后继摇晃着身子,好让体内的阳具不住奸淫自己。最后李亚才悠然看向林若兰,露出狰狞的微笑:“小母狗,是不是你也渴望像她们这样啊?”杨凌驱车行径在秋黄的枫林里,山涧溪水潺潺,远处小桥流水人家,杨凌突然想起杜牧的《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等良辰美景再附上诗中的意境,诗情画意,妙不可言。此情此景辅以几个俏丽妖娆的小女奴环伺在测,加以调教是何等惬意人生。杨凌勒马停车,掀开帐帘,观其美色,各个绯红满面,妩媚妖娆。杨凌钻进马车,众美女无不如饥似渴地望着杨凌,扭腰摆臀,媚眼如丝。这也怪不得她们,任谁胯下两处敏感的淫穴内插着涂抹春药的假阳具,也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她们一路颠簸而来,体内的假阳具上下跳蹿,欲火燎原。众女见是杨凌入帐,众女皆都屏气慑息,敬畏之色望着主人。这就是主人的威严,更是霸王之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杨凌端坐宇内,环顾扫视,一个个如花似玉美人赤身裸体的被绳索紧紧捆缚,双手反剪背后,高高反吊,口中塞着布团,腮帮子微微鼓起,腰间绳索与车身相连,胯下二穴有淫杵深入,此情此景堪称惊艳绝伦。调教淫奴的首要秘诀在于勾起她们的性欲,让她们时刻保持性亢奋的状态,让她们迷恋其中无法自拔,但是绝不能让她们轻易地获得性高潮,坚决杜绝她们自行手淫的行为,总而言之是要叫她们铭记一件事,所有的性高潮都是主人的恩赐。现在这些女奴正处于欲火焚身,却始终得不到宣泄的尴尬处境。心痒难耐,却又无能为力。这些女奴的身子杨凌都已一一享用过,说不上山珍海味,但是偶尔换换胃口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调教女人讲究的就是风味,无论是贵为贵胄的公主,还是英姿飒爽的女侠,亦或是温顺儒雅的大家闺秀,调教起来各有各的风味,荤素搭配才能尝尽人间美味。杨凌拽出她们口中的布团,询问道:“小淫奴们,滋味如何?”离杨凌最近的一个女奴抢先答道:“主人,淫奴想要。”“想要什么?”女奴脸色一红,羞涩道:“想要被主人肏。”“谁想要被主人肏,肏哪里?”“淫奴王婷婷想要主人肏淫奴的骚穴。女奴的骚穴实在痒的厉害,求主人恩赐淫奴高潮。”众女奴纷纷附和:“求主人恩赐淫奴高潮。”杨凌解开她们的绳索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忍着吧,暂且松了你们的绳索,不过你们谁要是胆敢手淫···”“淫奴不敢。”众女齐声应道。被捆缚了近两个时辰的双手早已麻木,身上纵横交错的绳印清晰可见,待稍稍恢复体力之后,众女奴才缓缓地从座位上起身,胯下的两根酷似男人阳具淫棒缓缓从体内抽离出来,也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空虚,略有不舍。杨凌将她们赶下车之后,命她们双手被过身后,跪成一排。训斥道:“你们这些贱母狗,都给我听好了,现在主人要带你们去见一位故友,你们都乖巧一些,不要给本主人丢脸了。听到了没有。”众女奴齐声答是,杨凌从车上拎来一包的装备,扔到她们身前,母狗定睛一看,里面有绳索,假阳具,塞口球,假尾巴,乳铃,项圈以及狗链,一看便知是要将她们打扮成母狗的样子。这七位女奴几乎不做多想,很自觉地各自领了装备,先是将塞口球塞入自己的口中,乳夹左右各一个夹在粉嫩的乳头上,然后将项圈套入脖子,锁上锁,扣上链子,至于塞入俩穴的淫物,则有同伴互相协助,最后在身上捆缚龟甲缚紧紧捆缚加固。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众母狗再次排成一排,蹲坐在地上,双脚岔开,前拳蜷曲,挂于丰乳两侧,作摇尾乞怜之状。杨凌满意地点点头,手中接过七根银链:“走!”杨凌走在前头,那只脚王婷婷的母狗紧随其后,再往后三只母狗排成一排,紧紧地跟随在主人身后。沿着幽静的竹林小道,约莫行径一刻钟,杨凌拎着七只可爱的小母狗来到一处僻静的庄园。杨凌抠门三声,庄园内出来一位小书童,七只羞涩的小母狗见是陌生人,纷纷害羞的躲在杨凌身后。小书童只是略略地扫了母狗一眼,看母狗的装扮,心中已经了然,敛衽施礼道:“先生您好,可是找我家主人。”杨凌回礼道:“在下杨凌,你就说故友拜访。”“先生稍等,我现在就去禀报我家主人。”说罢,铁门又重新合上。杨凌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众位小母狗,无不脸色绯红,羞臊不已,嘴角还挂着一律银丝的香津,着实是香艳诱人。片刻之后,庄门大开,一位花甲老人领着众家仆一路小跑出门相应:“王···贤侄,您怎么来老朽的寒舍了。”花甲老人原本喊杨凌王爷,突然想起杨凌以前私下会见,称贤侄即可,以免人多眼杂,走路的行踪。杨凌敛衽一礼道:“王叔伯好,小侄正好途经此地,正好见见您,您身体可好。”王晋见杨凌身后还有七只母狗相随,观品色,姿色尚可,但是顶多只能算得上三流。不由地皱了皱白眉,心道,贤侄家中不是美女如云,尤其以婷犬和雪犬为犬类中的极品,如今贴身御用的母犬怎么寒酸成这般田地,莫非家中突遭变故,家道中落,才前来拜访有事相求?王晋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招呼小书童好生安顿母狗,顺被准备一些狗粮招待。王晋拉着杨凌的手,望里屋走去:“贤侄一路辛苦,老朽已经准备一桌晚宴,为贤侄接风洗尘。”二人步入内院,这里是男仆和家仆的禁地,只因杨凌与王晋是莫逆之交,才得以荣幸进入内堂。刚步入内堂,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姿色卓悦的女奴迎上前来,俏笑嫣然,欠身施礼道:“贱奴洛媛,拜见主人,拜见先生。”王晋引荐道:“贤侄啊,她叫冯洛媛,是我的御用女奴,这淫奴‘唇枪舌剑’的功夫着实了得,谷门幽穴也着实销魂,贤侄尝试过后,便知什么叫做销魂蚀骨了。”自从王晋收了洛媛为奴之后,整日沉浸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仿佛找回了当年纵横在万花丛中,夜夜升歌,金枪不倒的自信;时常自诩,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媛奴含羞带涩悄悄地窥了杨凌一眼,眸光一闪,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媚态妖艳,醉骨噬魂。难怪御女无数的老王晋,也为之迷得神魂颠倒,如此看来便不足为奇了。杨凌纵观其女,忽然想起曹植在《洛神赋》中所描绘的,“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束。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卓态,媚于言语,奇服光是,骨像应图。”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较之杨凌的宠奴韩静姝和楚芳菲,不相上下。杨凌观其体态,身无寸毛,就连那块黑泽芳草之地也被修剪成不毛之地。杨凌知道王晋是有给女奴上阴环的习惯的,王艳既然是王晋最宠爱的女奴,自然不能幸免于难,细细观之,虽不起眼,但是还是能看清泛着金光的纯金打造的金环。在这个金为贵,银为轻,铜为贱的年代,能带上纯金打造的阴环,可想而知,王晋对她的宠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王晋之所以愿意割爱,邀请杨凌品味自己最宠爱的女奴,原因有很多,其一是报救命之恩,第二是报知遇之恩,第三则是最最重要的,王晋自知自己已是垂暮之年,即将离去,膝下又无一男半女,若是有一天撒手人寰之后,自己一生收藏的美人佳丽将如何在这乱世安身立命。尤其是他最最宠爱的媛奴。唯有托付给杨凌,他才能了却遗愿,一为报恩,二则也为众女奴安排好的归宿。冯洛媛心里揣测着这个男人是何许人也,被主人收留为奴直至今日,从未见主人带外宾入内院,更别说是男人了。由此可见,此人对主人而言,尊贵无比,想必不是忘年之交便是朝中显赫一时的达官显贵,是主人极为敬重的人。聪慧如冯洛媛这样的女孩,隐隐约约已经猜测到杨凌的身份。王晋有心将爱奴过继给杨凌,自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向冯洛媛介绍道:“爱奴啊,这就是我时常跟你提及过的杨少爷。还不赶紧拜见杨少爷。”虽然冯洛媛心中已经猜的到十之八九,但是从主人口中说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名震天下的杨凌杨王爷时,依然不由地为之一震。虽然曾经也听闻,这位鼎鼎大名的杨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有为,无数花季少女为之仰慕,今日之见,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一表人才。冯洛媛再次欠身施礼道:“贱奴洛媛见过杨少爷。”人家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又被五花大绑,杨凌不便去扶,只好虚扶一把,忙道:“姑娘请起。”王晋试探道:“贤侄觉得洛媛如何啊?”“姑娘天生丽质,姿容卓绝,有闭月羞花之姿色,又有沉鱼落雁之容貌,明眸皓齿,眉黛如山,不落蝉施之色。王叔伯真是好福气啊。万两黄金都不换啊。”冯洛媛暗自窃喜不已。“洛媛啊,今晚就由你来伺候杨少爷,你一定要伺候好咯,如若怠慢,我可就要拿你是问。”冯洛媛神色一喜,欣然应承道:“是,主人!”杨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洛媛姑娘是叔伯的挚爱,我岂能夺人所爱呢。”王晋爽朗笑道:“你我叔侄二人何须客气,你若想要,送你又何妨。”杨凌和冯洛媛脸色大变,惊诧不已。冯洛媛转而神色黯淡,心中酸楚,心想肯定自己照顾不周,遭主人嫌弃,所以才赠送他人。“叔伯就不要跟贤侄开玩笑了,如此厚重的礼物我可承受不起。”王晋把杨凌放入手心,语重心长道:“贤侄啊,叔伯并非戏谑于你,你也知道叔伯已是花甲之年,外朗内枯,时日不多。近无一儿半女,远无亲朋挚友;唯有这些温顺可人的女奴相伴,待我离去之后,家仆定会窥其美色,见色起意,王某实在放心不下。”王晋将冯洛媛招呼过来,将其白皙如玉的身子贴在杨凌身侧,“只有托付给值得托付之人,我王某才可瞑目啊。”冯洛媛鼻尖一酸,一下子钻进主人怀里,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只可惜双手被绑无法拥抱主人,抽泣道:“奴儿不想离开主人,奴儿要一辈子服侍主人。”王晋抚摸着洛媛的脑袋,好一番劝慰,冯洛媛才稍稍窒息啜泣。“嗯!”冯洛媛依依不舍离开主人怀里,“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杨···杨少爷的。”王晋不悦道:“叫什么?”冯洛媛羞羞答答啜泣道:“叫···叫主人。”王晋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杨凌道:“我观叔伯面色红润,身子硬朗,定可长命百岁。至于叔伯之顾虑,贤侄定会安顿好媛儿姑娘,不负叔伯所托。”王晋摇摇头道:“不只是媛奴,是老朽多年珍藏的所有爱奴。稍后,老朽为你一一引荐。”杨凌神色一息,脸色骤变,心道,这王老头啥意义啊?难不成练级打怪玩腻了,打算转手卖号,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我靠,不带这么玩的。但是当下又不好拂面拒绝,万一这老头气血攻心,当场嗝屁了,又恰好被有用心之人,恶意诽谤,诽谤他窥视他人美色,强取豪夺,那可就百口莫辩。虽然自知清白,可毕竟人言可畏。杨凌家大业大,还不至于被几张娇嫩欲滴的小嘴给吃穷了,况且王老爷子的珍藏各个都是国色天香,绝非泛泛之辈,美人侧畔,也可享受齐人之福。于杨凌倒是有益无害。只是人走茶未凉,就把人家的娇妻美妾照单全收,似乎有点不厚道。杨凌与王晋并肩而行,冯洛媛依偎在杨凌身侧,其实冯洛媛身材高挑,身高不在杨凌之下,细腿修长,胸前一对饱满丰韵的酥胸像一对精心打造的瓷碗倒扣在胸前,又似盛夏初熟的果子,两颗晶莹剔透的青葡萄点缀于山峰之巅,秀色可餐,极为诱人。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纤瘦滑润,臀型饱满而又浑圆,挺翘的两个半圆,形似一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驻足观之便会食欲陡增,叫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咬上一口。第二十三章 蜜汁酱香香漫天 余音缭绕侧长眠冯洛媛双腿紧闭,蜜桃臀瓣左右摇曳,好似风中的枫叶,迈着碎布,好似娇嫩欲滴。不过杨凌观其神色,呵气如兰,面如艳霞,娇弱之态像似欠恙于身。杨凌关切道:“观其姑娘肤色红润,面如朝红,可有暗疾?”冯洛媛羞得面红耳赤,娇羞地深埋臻首,王晋则是哈哈大笑:“贤侄好眼力,洞若观火,媛奴近日确实身染重疾,而且还病得不轻。病根就在淫奴的两腿之间,不知贤侄可有良药否?”杨凌见冯洛媛涨红着脸,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再蠢的人也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手探进两股之间的桃园密林深处,嘴角一扬,正如猜测一样,淫液早已将蜜穴打湿,蜜穴洞口堵着一淫物,而且杨凌还能感觉到淫物正微微的振动着。此物杨凌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送于王晋的振动棒,可根据女奴的兴奋点自动调节振动的频率和幅度,甚至可以释放弱电,纵然是经验丰富的熟女,也难敌摧枯拉朽地攻势,“蜜穴杀手”绝非浪得虚名。此物正是杨凌赠送王晋之物,王晋得此物如获至宝。冯洛媛能不着痕迹地强忍到现在已经让杨凌大为惊讶,想来她体内已经聚集大量的淫液,只是因为穴口被淫物所堵,才没有如大坝泄洪一泻千里。冯洛媛双腿禁闭,双膝微微弯曲,似要摇摇欲坠之势,身子颤抖地厉害,终究难敌,摇尾乞怜哀求道:“求···求主人怜惜,奴儿···奴儿受不了了。要喷出来了。”王晋侧目看向杨凌,询问道:“贤侄,当下这淫奴已是病入膏肓,可以有良药医治否?”杨凌答道:“此奴这股浪荡的劲儿。心性而生。非俗药可知啊。”王晋又问道:“那该如何是好?”杨凌哈哈大笑:“唯有就地正法,而不可治嫣。”冯洛媛眸若秋水,脸若桃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杨凌,好似一幅任君采劼的模样。勾起杨凌一肚子的欲火。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当下杨凌不作多想。从怀中取出艳若朝霞的口塞球,堵其潭口,然后两侧牛皮带在脑后绑死,冯洛媛还没得反应过来,可怜的樱桃小嘴便被无情之物堵住了。然后杨凌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粗暴地用力一推,由于冯洛媛双手被缚,事出突然,一时措不及防,跌落在地,好在是一块绿荫青草之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饶是如此,冯洛媛依旧摔得眼冒金星,叫苦不迭,紧接着啪的一声,香艳的雪臀上顿时浮现红印,冯洛媛不由自主地紧要口球,娇吟一声,只听身后王爷呵斥道:“贱奴,还不快快‘下马’受降,乖乖地就地正法。”冯洛媛“委屈”心道,贱奴都已经束手就擒,高翘雪臀,门户大开,只等将军阳枪直入,杀个片甲不留,还如何降之再降。冯洛媛只作呻吟状,撅起浑圆的翘臀,晃动着香臀,像一只摇尾乞怜地发情的母狗,迫不及待渴望凌辱。杨凌当仁不让,解开胯下淫绳,然后拔出淫具,正如杨凌所预料的,淫穴内蓄势待发的淫液汹涌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随后杨凌掏出令王晋羡慕不已,象征男人阳刚正气的阳物,抵住穴口,然后毫不客气地在其身后,两人作老汉推车之状,一捅到底。可怜的冯洛媛万万没想到,王爷的至刚至阳的阳物竟然如此生猛,捅得她欲仙欲死,淫叫涟涟,好在潭口早已被塞口球堵住了,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样的不知羞耻的言语都要一股脑地往外倒,只听得她呜呜,啊啊,哼哼,哈哈,不知所云。身在颤,腿在抖,淫穴在咆哮。时而媚眼如丝,欲昏欲醉;时而高亢如歌,欲仙欲死。一时之间,满园春色,燕鸣莺啼。几度高歌猛进之后,冯洛媛已是香汗淋漓,力不能支,早已不堪征伐,奈何杨凌像似意犹未尽之意,不断地攻伐着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淫穴。淫靡啼叫声渐渐稀疏安静,冯洛媛如同昏死一般,双手高高反绑身后,口中勒着塞口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中绝妙的滋味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每每大战过后,女奴应当起身服侍主人更衣,像她这样自顾自的享受余味着实有失奴德。冯洛媛自知失礼,奈何淫穴舒爽得不能自已,从蜜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白浊的淫液,双腿酥软得毫无力气,仿佛被抽取筋骨,只剩下软肉。潭口依旧被堵,就算想开口讨饶也无可能。冯洛媛心中百感交集,苦于淫躯不听使唤,丝毫动弹不得。“贤侄,这淫奴滋味如何?”“天生尤物,不可方物,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绝味。”王晋爽朗地哈哈大笑:“老朽所言不虚吧!老朽就将此女赠与贤侄,望贤侄不要再做推迟。”杨凌拱手道:“既然如此,愚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当下愚侄可不能夺人所好,暂且让此奴留在叔伯身边尽心伺候叔伯,待叔伯驾鹤西游之后,愚侄再做安顿,可好?”王晋略一沉吟之后,欣然答应了。对于王晋而言,终于了却遗愿,心中舒畅无比。冯洛媛自顾自地沉醉在那种妙不可言的余味之中,此时冯洛媛终于体会到了为奴的别样滋味,以前为王晋之奴时,念起感恩图报,尽心竭力服侍,不求回报,虽然深得王晋宠爱,却并未从虐恋中获得快感。而杨凌则实实在在让她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奴,应当获取的快乐。她能感受到身上每一寸肉体都是快乐的。她似乎已经迷恋上了新主人,亦或是他的阳刚之气。王晋还是第一次见冯洛媛如此不济事,竟然烂醉如泥。稍事休息过后,冯洛媛堪堪才能起身,身子依旧摇摇欲坠,弱不禁风之状。王晋欲将淫具重新塞入蜜穴之内,却被杨凌阻止了:“媛奴的身子已是不堪重负了,就暂且绕她一回,稍后愚侄亲自为她插入可否。”王晋哈哈大笑,将蜜穴杀手塞入他手中,言道:“还是贤侄懂得怜香惜玉,反正‘日后’媛奴也是你的奴了,就依你之言。”九曲长廊,荷花池唐,鲤鱼跃龙门,行至一处大殿。高高的匾额挂于无言之下,硕大斗金的“缚美殿”映照于匾额之上。殿门左右而分,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浓浓淫靡之气,首先映入眼帘便是四个赤身裸体美貌女子,悬挂于空,口中塞着布团,淫穴内插着淫棒,然后地上横七竖八绑缚着形态各异的美人佳丽。王晋洋洋自得道:“贤侄,这就是老朽的收藏之物,你觉得如何啊?”“妙!绳妙人更妙!佳丽配锦绳,简直就是天生一对。”王晋郑重道:“待老朽归去之时,贤侄一定要替老朽好生照顾她们。”说罢,引杨凌往御膳房走去,席间已经布满各式美味佳肴,望之便让人食欲大增。杨凌一路奔波,的确已经有些饥饿。与王晋一同落座,冯洛媛款款坐于杨凌身侧。杨凌斟酒举杯道:“十分感觉叔伯盛情款待。”“哪里,贤侄客气了。你能来老朽的寒舍,陋舎已是蓬荜生辉,是老朽之福,理当我敬贤侄才对。”说罢,王晋已经扬首,酒杯倒置,喝得一干二净,杨凌也不落于人后,干脆利落喝的一干二净。王晋为杨凌布了一道菜,神秘兮兮撇了冯洛媛一眼,然后对杨凌道,“不知贤侄可知,我这里有一道绝世菜肴,酥软可口,入口即化,堪称人间绝味,想不想品尝一番啊?”冯洛媛闻言心里一紧,脸颊一羞,蜜穴深处缓缓溢出一股浓郁的淫液。“哦?既然是王叔伯府上的特色美味,那肯定要品味一番才行。”“我叫它‘蜜汁鸡肉’。”杨凌蹙蹙眉,嘴角一抹,摆手道:“俗,俗不可耐,既然是王叔伯的府上的绝世佳肴,取名怎可如此庸俗。”王晋轻轻地拍了拍杨凌的手:“贤侄,莫急,待你品味之后,便知此名的妙用了。”一位侍女端着一个精致的银盘,上面是稀疏平常的一块被荷叶包裹的熟鸡肉,经由大厨烹饪,已是芳香扑鼻,杨凌闻之食欲大增。欲要动筷取食,却被王晋拦住了:“贤侄莫要心急,最后一道工序还未完呢?”杨凌诧异,心想菜都已经煮熟了,难道还要回锅重炒不成?杨凌见冯洛媛盈盈起身,走到一梁柱前,俯身下跪,双腿分于两侧,侍女取一长棍,将她的双腿绑于长棍的两侧,如此一来,她再也不能双腿紧闭,下体不得不门户大开,侍女解开冯洛媛口中的塞口球,并灌入汤汁,又重新塞入塞口球,片刻之间,冯洛媛腹中欲火燎原,难以自抑,羞涩的脸颊更是红润光亮,眼角泪光莹莹,并伴随着娇媚的喘息声,侍女将荷叶包好的鸡肉塞入蜜穴深处,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一声长鸣可谓是响彻云霄,云音缭绕,不绝于耳,当真是浪荡至极。侍女取来四枚跳蛋,此物正是杨凌赠予王晋调教之用,其中两枚紧贴小荷尖尖的乳头上,一枚塞入蜜穴穴口,大致少女最为敏感之地,一枚紧贴于阴蒂部位,最后引一道粗麻的绳索,勒于股间,将鸡肉连同跳蛋封于体内。杨凌能清清楚楚看清冯洛媛波涛起伏的胸脯,以及颤颤巍巍地双腿,呼吸变得急促而又高亢嘹亮。杨凌看得一愣一愣的,似乎有点明白过来,王晋取名“蜜汁鸡肉”是何用意了,“蜜汁”顾名思义指的就是少女的爱液,将爱液融入菜肴之中,这道菜的精华全在于少女的蜜汁之内,因此在选材上必须挑选一位盛产蜜液的淫荡不堪的淫奴,然后再灌入烈性的春药,不断刺激敏感部位,让其在短时间内分蜜大量的汁液,为鸡肉所吸收,成为鸡肉中必不可少的调味,这是其一,其二少女的淫穴起到保温加热的功效,杨凌没吃过这种新奇的吃发,极是好奇。“鸡”同“妓”,想来此法最早流行于妓院,帝都之内妓院遍地花开,妓院中的老鸨为了招揽生意,无所不用及其,如此便不足为奇。“肉”字,作何解释,杨凌暂时不知何意,谦虚问道:“王叔伯,这肉字作何解释?”王晋得以笑道:“想必贤侄已经领悟到这名字的用意了吧,这‘肉’字嘛,不难理解,只是你还未尝食用,所以一时参悟不透,其实说来也简单,意为‘食之’,也就是说贤侄直接从淫奴的肉穴中食用便可。”杨凌骇然,转念一想,这种吃法确实能保证美食新鲜可口,新颖独特,与此同时亦能让女奴深受其辱,尤其是对贞烈女子最是好用。杨凌听闻身后噼里啪啦鞭声四起,闻声望去,那个侍女正香汗淋漓地挥舞着九尾长鞭,鞭鞭都抽在冯洛媛敏感脆弱之处,疼得冯洛媛啼叫不止。王晋解释道:“贤侄请勿当心,这骚奴浪得很,越是抽她,她反倒越是快乐,分泌的蜜汁也就更多。”杨凌倒是大感意外,没想到这淫奴爱好这么广泛,奴性如此之强。真是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杨凌饶有兴致静观其虐,不消多时,销魂的呻吟声立马变成痛苦的哀嚎声,鼻涕眼泪哗啦啦,倾泻而出,见者无不恻隐。唯一王晋知其本性,实则远未满足。因此也不阻止鞭打。也不知为何,当无情的鞭子抽打在淫荡的躯体的时候,有一股异常的满足感就会泛上心头,痛并快乐着,抽得越是厉害,那种快感便越发的强烈。内心深处她渴望被践踏的感觉,只有当鞭子抽在身上的那一刻,这副臭皮囊才会寻见存在的意义。冯洛媛不住地呜呜啊啊闷叫着,淫穴如同泉源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液来。也记不清多少次高潮,也记不清虚脱了多少次,等她从梁柱上被解救下来的时候,已经连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了。冯洛媛玉体横陈于餐桌之上,双腿折叠分于两侧,胯下门户大开,一马平川,一览无遗,光洁如玉的蜜穴穴口,还升起袅袅香气扑鼻的热气。王晋做一个请的姿势:“‘蜜汁鸡肉’已经制作完毕,请贤侄慢用。”杨凌看着秀色可餐的淫穴,却不知该如何下口,女人下面这张嘴杨凌倒是吃过不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用不计其数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是这种吃法,杨凌可是新媳妇上花轿,头一遭。王晋还以为杨凌跟他客气,在一旁急道:“贤侄赶紧趁热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杨凌苦着脸,光顾着上美食了,也不给个食用的说明书。左顾右盼,正想着如何下口。思来想去,始终没理出个头绪,索性将头探进冯洛媛的两腿之间,舌尖轻轻勾住敏感的小豌豆,“呜···”,冯洛媛情不自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可遏止娇吟。淫穴一紧,又是一股淫液汹涌而出,然后全都渗入鲜美的鸡肉里面。杨凌对着淫穴,一点点地用力往外吸,鲜美的肉质一点点从淫穴深处钻入口中,杨凌细细品觉,连连点头,赞不绝口道:“叔伯此言不虚,真乃人间绝味啊。叔伯还真是会享受啊。”王晋撵须自诩道:“老夫断言,此穴乃天下第一淫穴,无出其右。”杨凌觉得王晋虽有夸大之意,但是确确实实是不可多得美穴。万里挑一的美穴。“来,为叔伯慷慨之举,敬上一杯!”“同饮同乐。”“王叔,贤侄路过此地,听说世人都叫此地名为‘金屋藏娇’之地,传言这里有一个深藏不露的淫贼,专门涉猎江湖女侠,你可知此事。”杨凌倒不是真正关心江湖人,江湖事。只不过是途经此地,有所耳闻,一时好奇,想知道个来龙去脉。王晋摆手,不屑道:“什么‘深藏不露’,只不过就一小淫贼罢了。只会些不入流的功夫罢了。”杨凌颇为不解:“既然只是一些下三滥的破皮无赖,为何会有那么多女侠沦落于此。”“那破皮无赖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滴,但是他的妻子功夫十分了得,身轻如燕,剑如闪电。与仙女阁的‘蝶影双姝’不相上下。”“哦?如此了得。王叔是如何得知。”“此事说来也巧。去年元宵节上,那淫贼巧遇我的媛奴。见她姿色容貌,便见色起意。媛奴被绑的当夜,家奴便急急回来禀报,我便挟一众家奴便去他府上讨人,却被他的娇妻全都打了回来。要知道,我的众家奴虽不是什么武林大侠,却也懂些功夫,再加上人数众人,足有百余人之众。估计那厮怕事情闹大,传入武林,便将媛奴完璧归赵。怎么?莫非你有爱奴在此地失踪不成?若是如此,我去讨要便是。”杨凌爽朗笑道:“那道不是。我们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晋命家中的女奴尽都脱去衣裳,丰胸肥臀,美穴雏菊尽收眼底,叔侄俩一老一少两个大色狼没羞没臊勾肩搭背,一边把酒言欢,一边淫词艳曲,一边赏菊摆穴,是不是地点评几句,众女奴无不掩面遮羞,臊得面红耳赤,恨不悬梁自尽。闹剧一直闹到了深夜,叔侄俩终于不胜酒力,昏昏沉沉地昏睡过去。杨凌跌跌撞撞回到房中,却见一美貌女子,穿着银丝亵裤,上身是鲜艳肚兜,一缕轻纱罩于娇嫩如水的身躯上。要是往日,杨凌定会搂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对坐于风花雪月之下,吟诗作赋,暧昧调情。而今晚杨凌像一团蓄势待发的火山,双目赤红,看见美人在侧,如何能把持得住。把美人按倒在地上,摩擦摩擦,简单而又粗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谭妙雯离别杨凌之后,星夜兼程,一路直追,多方打听,始终不见林若兰的踪迹,心中更加惴惴不安。当下谭妙雯心烦意乱,像只没头的苍蝇在镇中乱撞,毫无头绪。谭妙雯勒马伫立,强自镇定,细细回忆,挚友是在他们下榻的酒楼消失的,为今之计,最好先回酒楼,找掌柜的问个清楚,或许他能知晓一二。略一思定,便片刻不停,纵马飞奔。行至酒楼,心急如焚的谭妙雯本想跃身入店,不过在探身环视,见店内人头攒动,客流不息,惊醒自知太过鲁莽冒失,谭妙雯孑然一身,行走江湖,游刃有余,就在于“谨慎”二字。如果说林若兰性如烈火,那么谭妙雯便是柔若春水。水虽无形而无往而不利,穿石断金,忍常人所不能忍,及常人所不能及也。谭妙雯自知关己则乱,急忙收敛心神,深吸平息之后,纵下马身,将马缰交付于点小二,自顾步入店内,行至柜台上。掌柜抬头一望,见是去而复返的客官,不过装扮却大为不同,先前入店时是一身男装,这江湖险恶女扮男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此番前来不见那男子陪同,而且行头也换上身姿飒爽的侠女风范,眉头微皱,略感诧异,稍纵片刻之后,脸上的皱纹舒张开来,展颜笑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谭妙雯掷过一两纹银,给我安排一件上等的客房。这家掌柜的虽是商人,却也不是见钱眼开之辈,一两纹银,足够她住上上等的客房十天半个月的,掌柜的见这位姑娘如此阔绰,又是去而复返,必定是有事相求。谭妙雯见掌柜沉吟片刻,迟迟不收银入怀,必定是吃不准自己的来意。便近声低语道:“打听个事儿,说完就走。”谭妙雯说得极是简明扼要,一听便知是道上的人,掌柜这才宽心收银,嬉笑道:“姑娘请,小二,快请姑娘去上等的客房,沏壶好茶,好生招待。”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将谭妙雯引进僻静的雅间,但是店小二并未走远,徘徊于过道之间像似要把风,随后掌柜的悄然进屋,轻合门锁,双手作揖,开门见山道:“在下谷历,不知姑娘何事想问。”“昨日可有一独身女子尾随我们而来?”“正是。”掌柜回答很是干净利落。“今晨我们发现她失踪了,你可曾知晓她的下落?”“不知!”掌柜见谭妙雯面露失望之情,随即补充道,“昨日寅时,我半夜起来解手,见一辆马车疾驰向东门飞去。当时还不觉得什么,但是第二日醒来时,见尾随你们的那位姑娘就不见了,而且更为蹊跷的是楼下的锦衣玉食的公子哥留了一锭银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猜想,昨日夜里鸡翅而却的马车说不定就是那位公子哥的。”谭妙雯闭上眼睛略一沉吟,脑海中思索两件事是否有必然联系没有。其实像谭妙雯这种老江湖,睡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会睡得很沉的。只不过这些日子被主人调教得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了,身心愉悦的同时,亦是极度疲惫。恰好事发当晚被主人调教得高潮迭起,春潮不断,几乎是昏厥过去的。所以对隔壁房间所发生的事才浑然不觉。谭妙雯突然霍地睁开眼睛,像似想到了什么事,急促道:“那锭银子可还在否?”“在的,姑娘可是要瞧上一瞧,我这就命店小二去取。”谭妙雯客气道:“有劳掌柜的了。”略等片刻,掌柜将一锭崭新的银子呈现上来,银子很新,光滑通透,像似刚刚铸就而成,银锭的底部刻着“章启元年”四个大字。章启是章国的年号,去年章国刚刚吞并梁国,成为中原之地仅次于宏国的第二大国。,虽说国有界,但是金银无界,无论是哪个国家铸造的银锭,在任何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秋叶镇又与章国是接壤之地,往来商旅不断,在此地见到章国的银元不足为奇,但是谭妙雯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一个女人,一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往往会道破真想,这锭银子是官银,而且出奇的新,好像刚出炉一样。此人必定与章国的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又为何绑架林若兰呢?她是江湖侠士,与朝廷毫不相干?莫非因为王爷的原因?谭妙雯越想越是不安,为今之计,必须趁早找到她的下落才行。谭妙雯将银锭收入怀中,换取两锭纹银,掷向掌柜。掌柜一时猝手不及,堪堪接住,抬眼望去,只见谭妙雯像一道清风拂柳一样从窗外飞身而去,留下一股幽幽的芳香,令人心醉。掌柜的感叹,要是能取到这样的女子为妻,那真实就算是死也值了。掌柜捧起美人余香的银锭,凑近鼻尖深深地一吸,只觉得香气扑鼻,沁人心脾。第二十四章 刀光剑影索魂魄 暗香浮动月黄昏这几日李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犹如过年一样喜庆,李府上下无人不知主人又绑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李亚有个习惯总要临幸之前,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认奴仪式,虽说是仪式,但是总有一种凌驾驯服的快感。林若兰被安置在大红色的闺房之中,浑身赤身裸体,驷马倒瓒蹄趴在床上,身子剧烈挣扎,口中勒着塞口球,愤怒不已地呜呜作响。吱吖一声,门分左右,进来一位赤身裸体,体态丰腴,妖娆妩媚的女子。那女子身上绑着龟甲缚,两个玉珠上挂着两个璀璨耀眼的乳环,下体光滑如玉,粗糙的绳索无情勒像幽谷之地,女子如风中摇曳的枫叶,扶着墙壁步履阑珊缓缓迈步,虚汗淋淋。好似一缕清风拂过便能将那摇摇欲坠的女子吹拂倒地。林若兰见状便知,胯下二穴定是被淫杵所插,那本是女子最柔嫩的部位,哪能经得起这般折磨。林若兰不由荡起怜惜之情,望眼望去,见是孙夫人,不禁喜不自禁,又见她无绳索缚身,便可轻易解除身上恼人的绳索,便急急摇晃身子,左右翻滚,呜呜作响。孙夫人天生媚骨,私处及其敏感。正因为此深得李亚宠爱,再者入府时间尚早,这幅淫荡之躯早已被李亚调教极是敏感,稍有碰触便会淫叫涟涟。方才一路行来,早已是香汗淋漓,下面的水库亦是溢满而泄。直至行至身前,林若兰惊诧于插入孙夫人体内的两根淫杵竟然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细细望去,淫杵上泛着层层辉光,好似波光潋滟,又散发着屡屡幽香,如芝如兰,芬芳馥郁。孙夫人娇喘连连移步到床边,如释重负瘫坐在床沿上。双腿紧闭,双目紧闭,似乎在享受着快乐的余味,许久之后,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酡红,是才缓缓睁开眼睛,羞不可抑地与林若兰满怀希望的眸子相撞。或许是因为愧疚,随即又收回眸光,羞赧地解开她口中的塞口球。林若兰全然未在意,喜不自禁道:“孙夫人,多谢相救,请你快快为我松绑,你我联手一起杀出重围,手刃狗贼,救众姐妹于水火。”孙夫人闻之脸色大变,急忙捂住林若兰的嘴巴,颤声道:“妹妹万不可胡言乱语,万一惹怒主人,姐姐可吃罪不起。待今日之后妹妹便是主人的爱奴,日后我们亦是同床姐妹,彼此好生照顾。方才是主人命我给妹妹装扮装扮,待良辰吉日送入主人房中,行主奴之礼。”林若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夫人。观其星眸,黯淡无光,早已不负当年敢与天下为敌锋锐之气,也无江南水乡温柔灵动之美。望尽深处,只剩下空荡的僵硬,逆来顺受的的躯壳。有一种道不尽的悲哀,这是比死还要绝望的悲哀。林若兰又联想到林影儿那双时而涣散无神,时而恐惧绝望的眸子,心中更是凄然。林若兰心中已是了然,悲鸣问道:“多谢孙夫人,只是不知林影儿她怎现在如何?”自从那日被李亚拖走之后,林若兰就再也没有她的音讯。心中极是挂念。孙夫人黯然地摇了摇头。林若兰心底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不由地泛起一股酸楚,热泪盈眶,险些啜泣戚戚。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绝望的感觉孙夫人最能感同身受,想起自己的女儿,已是两行清泪滴滴落落。正在此时,骤闻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孙夫人急忙拭去眼角的泪光,复而拿出一块喜布揉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林若兰口中,担心这个性如烈火的傻丫头出言不逊,遭致无妄之灾。此时李亚已经入房,孙夫人连忙起身,盈盈下跪,双手被过身后作捆缚之状,惊恐战兢道:“贱奴,拜见主人,见过颖儿姐姐。”李亚身后跟着一条人形犬小母狗,她正是孙夫人的女儿孙晓颖。因为李亚收奴时女儿在先,母亲在后,在血缘关系上她们虽是母女,但是在女奴身份上,女儿为长母亲为幼。孙夫人每每见到女儿都要以姐姐相称,自己则要谦称妹妹。此时孙晓颖口中正勒着狗嚼子不得回话,只好呜呜犬吠以示回应。李亚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羞辱这对母女,李亚牵着狗链,闲庭信步向屋内迈去,贼溜溜的眼睛却始终上下打量着林若兰,越看越是满意。见其口中的塞口球已换成了布团,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孙夫人察言观色,紧张答道:“贱奴见这囍床上全都是这淫奴的香津,怕坏了主人的雅兴,于是就给还了一块布团。”“还是你这贱奴用心。不错,不错!你可要好好装扮这只不听话的胭脂马。需要人手吗?我再给你派几个下手。”“多谢主人好意,贱奴一人足矣,贱奴一定会把兰儿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主人房间里。”“这就好···”李亚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急促地噼里啪啦的敲门声。这声音急促又极为霸道。敲得李亚头皮发麻,心烦意乱。“天啊···”李亚轻抚额头,大感头痛不已,但闻其声不见其人,也知来者何人,在李府上下有恃无恐地跟他叫板,除了她绝对没有第二个人了。而这个霸道的女人又偏偏吃罪不起。李亚的雅兴全然被搅了,挂着难看的脸色,交代一番之后,便牵着母狗出门去了。孙夫人如释重负地暗暗送了一口气,林若兰暗暗惊奇,在这李府上,居然还有一个能让这个混世大魔王的李亚畏惧如虎的人。李亚像似被老婆捉奸在床的妻管严,苦着脸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敲了,我的头的都被敲炸了,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一位身着青衣短袍,明眸皓齿,剑眉星目,手持轻剑,双手环抱交叉于胸前,颇有顶天立地男儿气概。若是换作女儿装,亦能俏丽嫣然,丰韵悠然。就是这样天姿丽人的俏佳人却在李亚的眼中如同母老虎,避之不及。女子摆手,懒得跟他废话,眉心一拧:“你在外面招蜂引蝶这事我不管,但是公主交代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不能如期把梁国秘密建造的地道图交给我的话,我就把你下面玩女人的玩样儿给阉了。”李亚还要解释,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已经悄然离去十米开外,倩丽的身影消失在九曲长廊尽头,只剩下灵动的倩影。李亚冲着消失身影恶狠狠地碎了一口,悻悻然地拽着手中的狗链愤恨地转身离去,母狗措手不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李亚怒骂没用的东西。孙夫人悄悄地贴在门边,瞧见主人已经远去,才回身拽出林若兰口中的布团。林若兰惊奇问道:“那是何人?连这禽兽不如的混蛋都要畏惧三分。”孙夫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嗔怒道:“祸从口出,可别姐姐没提醒你,主人的手段千变万化,厉害的很,妹妹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口无遮拦了。该知道的事,一定要牢记于心,不该知道的事,就要藏愚守拙。懂吗?好了,时辰不早了,要赶紧装扮装扮,可不能错过了良辰啊。”孙夫人刚一起身,只觉得身子一僵,呆呆地屹立原地动弹不得,林若兰还觉得诧异。从孙夫人身后出现一道倩影,青烟色的梅花长裙,淡墨色的比甲姹紫嫣红。林若兰惊喜道:“雯雯,你怎么来了?”谭妙雯那双灵动星眸埋怨地瞪了她一眼:“还不知你这个调皮捣蛋的丫头,整日不叫人省心,那天我们见你不再跟踪我们,主人极是担忧,就命我前来寻找。”林若兰羞赧道:“原来···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们呀。”谭妙雯胸脯一挺,骄傲道:“主人是何许人也,岂能不知?就你那点小心眼还想跟主人斗,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可警告你,这次跟我回去,可要乖巧一些,乖乖的跟主人道个歉,认个错,不许再惹主人不高兴了。你要是还这么任性妄为的话,可别怪我姐妹情谊已尽。”谭妙雯的悠扬的声音涤荡在心中,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说不出的甜蜜幸福。没有一个女孩不渴望被在乎,被疼爱的。尤其是在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之前的怒气随即便烟消云散,反倒觉得自己亏欠他许多,忸怩羞赧道:“那···她···”不待林若兰开口,谭妙雯已是柳眉倒竖,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训斥道:“怎么称呼主人呢?”林若兰吓得一跳,忙改口道:“主人大人,真的是这么跟姐姐这么说的?”“那还能要假?没有主人大人的吩咐,我岂能离身半步?一点为奴的规矩都不懂,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你才是。”谭妙雯给林若兰松绑之后,转身走到孙夫人身前,拿出短匕架在孙夫人脖子上欲要割刎咽喉。江湖险恶,但凡有妇人之仁便会招致万劫不复深渊。谭妙雯以此奉为行走江湖的准则。林若兰疾呼道:“不要!她是威武帮的孙夫人,也是被那贼人擒来的女奴,同样是苦命人,她也是身不由己,我求你饶她一命。”孙夫人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不过凭她的武艺,想必不消片刻就能冲破各道经络。到时候打闹起来,于她们十分不利。于是谭妙雯将她扔上床,将其驷马倒瓒蹄紧紧捆缚,动弹不得。谭妙雯耻笑道:“这个小浪女倒还挺会享受的,下面二穴还插着淫物,走起路来一定很舒爽。”孙夫人羞涩难当,林若兰为她解围道:“姐姐莫要胡说,这都是那淫贼强迫她的,她也是身不由己。姐姐也是女儿身,当知道女儿家下面两处羞处被塞入异物是何种感受。”林若兰一边说着,一边蹲声,自行取出体内的两根淫杵,随着淫杵离身,林若兰闷哼一声。虽说身上少了桎梏,但是多了一份莫名的空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林若兰欲为孙夫人拔出胯下二穴淫杵。孙夫人插入体内的那两根淫杵可是要比林若兰的粗上好几倍,林若兰惊讶于这些淫杵是如何插入体内的,要是换做她的话,肯定会活活疼死。孙夫人摇头致谢,此时她已经冲破哑穴,说道:“谢谢林妹妹好意,此刻你帮我取出来是一番好意,可是待你们走后,主人还会将这两根淫物插入奴家的体内。与其反复遭人凌辱,还不如求妹妹行行好,就让它们安安静静地待在里面。这点苦姐姐还是能忍的。”林若兰沉思片刻,确实觉得有几分道理,歉意道:“孙夫人保重,妹妹也帮不了你什么。”“妹妹有这份心意,姐姐就知足了。”林若兰和谭妙雯与要转身离去,身后的孙夫人急唤道:“妹妹且慢?”林若兰转身惊疑道:“莫非孙夫人想通了,与我们一同离去?”孙夫人摇摇头,羞不可抑欲言又止道:“还请···请妹妹将那羞人的口球···塞入我口中,将我小嘴堵住。”林若兰刚要动身,只见身后的谭妙雯一个箭步已经冲上前去。谭妙雯对这个磨磨唧唧的女人早就失去耐心,一边走,一边脱去杨凌赠予她的亵裤,然后揉成一团,塞入孙夫人口中,然后扯过塞口球,将其小圆球卡在贝齿之间,两条细带绕至脑后,紧扣锁死。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骚味直冲鼻梢,呛得她呜呜直叫。谭妙雯还不是觉得不放心,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翘臀上,孙夫人吃不住疼痛,紧紧咬着圆球呜呜大叫,闻其啼声如若蚊蝇,谭妙雯这才安心离去。唯有如此,对她对自己都是最安全最稳妥的处理方式。待她们走后,孙夫人满怀惆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跟林若兰一起逃离这块地狱般的囚笼,奔向自由之地。成败皆有可能,成则重获新生,败则万劫不复。孙夫人虽然渴望自由,但是更惧怕失败。两年来的无尽折磨,在孙夫人心中烙下一道不可逾越的枷锁,而这道心魔远胜于捆缚肉身的枷锁。在天平两端难以抉择时,她宁愿选择了维持现状,以逆来顺受换取苟且偷生的短暂的安逸。她希冀着有朝一日,在她还未人老珠黄之时,有一个位盖世英雄能够踏着五彩青云从天儿降,拯救她们这些悲苦女子于水火。“呜呜呜呜···”孙夫人对着天高任鸟飞的万里长空长鸣一声,这是她送给林若兰的一声祝愿。谭妙雯和林若兰行一路飞檐走壁,行至李府后花园,翻过这道墙便是另自由天地。当离自由近在咫尺时,林若兰的心平静如水,反倒没有重获新生的喜悦。她静静地伫立在墙垣前,凝视着这道并不算高,但是牢中女侠一辈子渴望却翻越不去的墙垣,还有她割舍不下的好闺蜜林影儿。神情恳切说道:“姐姐,谢谢你和主人的救命之恩,请恕妹妹再任性一回,这里有我割舍不下的情人和好友。我要救她出来,否者就算我苟且偷生逃离,我心难安。”林若兰越说越激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所以请姐姐先行回去,请告知主人,若妹妹能平安归来,贱奴愿意负荆请罪请求主人责罚。若是香消玉殒···”谭妙雯大感头痛,深知这位林女侠侠义情怀又犯了,我的姑奶奶,这趟水有多深你都没搞清楚,就一个劲地往里面跳,你这不是犯傻呢?人家不捆你这种傻妞,还捆谁啊?谭妙雯还未出言阻止,林若兰已经持剑折返。谭妙雯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真应该让这个蠢妞自生自灭去。话虽如此,但是谭妙雯岂肯弃她而去,只好尾随而至。携盛怒而来的林若兰与苦大仇深的李亚正巧在九曲长廊的两端不期而遇。李亚先是一惊,随即便很快镇定下来,飘忽不定的看着林若兰。脑海中快速地一扫而过林若兰脱缚的可能,要么孙寒梅那个臭贱人叛变了,要么林若兰被同伙营救。所以无论是何种情况,必定还有其他同伙藏于暗处,李亚快速地扫视一下四周,谨小慎微地堤防暗器。林若兰怒吼道:“你把林影儿怎么啦?”李亚风轻云淡道:“你说那只贱狗啊?自然是杀了吃了,你想不想知道她是如何被我绑在铁柱上,起火,慢慢被滚烫的烙铁烫死的。那美妙动听的嘶吼声,真叫人终身难忘啊。对了,那只贱狗的肉可嫩的很,可惜忘了分你一口,我猜你一定会爱上那种人间绝味的。”李亚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舔了一圈舌头,作秀色可餐之状。林若兰气得顿时怒发冲冠,血灌瞳孔,殷红的血丝布满了双眼,远远望去双目赤红,叫人不寒而栗。怒气和杀气交相辉映,缠绕在她的周围,只感觉林若兰所在的土地因她的盛怒而在颤抖。“啊···啊··· 啊···”一声凄厉的喊叫声,脚底下的地面一陷,林若兰如同像一道离弦的利箭带着涛声滚滚的怒意和杀意,径直向李亚飞去。巨大的怒气让林若兰体内的力量迅速爆棚,在她殷红的视线内只有一只待猎杀的死物,他必须死,而且是马上。李亚被林若兰杀气腾腾的气势给镇住了,他没想到她既然如此可怖,李亚愣愣地站在原地,双腿像似灌了重铅一样,动弹不得。正当李亚临近死期之际,从李亚身后飞出一道倩影,与林若兰迎面相对,两道身影像两团烈火炎炎的陨石相撞一般,“哐当”一声巨响,电光火石之间二女已经来回数个回合,在激烈打斗之后,最后二女使出绝技将对方击出数十丈,落地时连退十余步之后,才堪堪站稳。青衣女子手持的利剑已经开了一道残败的破口,并且持剑的手臂不自觉地在剧烈地颤抖,惊呼好快的剑法,好霸道的力量,好凶残的杀意。青衣女子立于李亚身前,目不转睛地盯视林若兰,小心提防,同时对李亚一声厉吼道:“还不快滚!”这青衣女子正是吕香玉。吕香玉在李府既是名义上的妻子,实则贴身保镖,暗中则是索命之人。李亚哪需吕香玉吩咐,早就夹着尾巴一溜烟地跑没影了,脑海不中不由地回想恐怖的眼睛,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林若兰想要去追,却苦于被吕香玉纠缠,一时脱不了身,恼羞成怒之下,一股脑的怒气全都撒在吕香玉身上。当下吕香玉凭借高强的剑术尚能与林若兰相持几个回合,但是渐渐地显露疲态之色,闪展腾挪较之间也迟缓许多,当下只能见招拆招。吕香玉暗自思忖,若是这般相持下去,迟早要被这失心疯的妖女所杀。吕香玉固然不惧一死,但是尚未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所以绝不甘心就此香消玉殒。正在苦思如何脱身,一道猝不及防的青光,扑面而来,吕香玉侧身闪躲,事出突然,也只能顾首不顾尾,于是卖了一个破绽。高手对决,一个小小稍纵即逝的破绽都是致命的,更何况眼前这位已经入魔近乎癫狂的林女侠。林若兰紧紧抓住她的这个破绽,侧身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青衣女子的胸口,吕香玉像刚脱弦的利箭,飞身撞倒十余米开外的墙壁上,哇的一声,口吐鲜血,内脏已受了极大的内伤,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由此可见,这一脚是何等的霸道,纵然吕香玉骨骼强健,但是着实伤得不轻。谭妙雯从草丛中闪身而出,疾步行至吕香玉身前,见她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还不至于死。林若兰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狠角,绝不会给吕香玉喘息的机会,从怀中抽出数捆锦绳,三下五除二将吕香玉剥个精光。人家毕竟是个女子羞涩难抑的她连忙遮住羞处,不由地破口大骂。只可惜骂错人了,人家原本就有“小淫贼”之称的采花大盗,调教像吕香玉的雏儿可是轻车熟路。林若兰对吕香玉毫无兴趣,只是冷冷一瞥,要不是谭妙雯在此打理。依林若兰的性子,早就一剑穿心。林若兰只是冷哼一声,径直向李亚追去。谭妙雯将吕香玉双手反扣于后,将之五花大绑捆缚得严严实实,脚踝和膝盖处亦是被多道绳索捆缚。高耸的胸脯上下各缚两道绳索,乳沟之间一道V字型的绳索紧扣胸脯,使之蓓蕾更加的饱满莹润。谭妙雯居高临下,挑衅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咬牙切齿,怒视斜视。谭妙雯见她闭口不言,心道原来是个硬茬子,不过对付贞烈女子,谭妙雯有的是办法,她根本就不吃这招。谭妙雯一双如狼牙般指尖捏住其胸前一对稚嫩的乳珠,充满挑衅意味地微微一笑,锋利的指甲用力一捏。女子紧咬牙关“嘶”地一声,扬首蹙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来,险些痛晕过去。谭妙雯勾起她的下颚,妩媚撩人道:“美人儿,滋味如何要不要再来一下?”青衣女子别过头去,强忍乳珠的剧痛,咬牙顿道:“别痴心妄想了。”谭妙雯嘿嘿一笑,从怀中取出两间器物,一件是短匕,而另一件是上面布满锋锐狼牙的淫杵。她一边把玩一边不紧不慢地道:“你说我要是把你那对可爱的乳珠割掉,然后再将这只狼牙棒塞入你的私处,不知姑娘一下如何?”女子愤恨道:“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不得好死。”“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那好,反正这张嘴留着也没用了,不如堵上好了。”说罢,谭妙雯拿起女子脱下的亵裤欲要往其口中塞去。女子见谭妙雯俊俏的脸蛋却是面目狰狞,恐怖至极,尤其是如同笑面鬼一样的鬼魅微笑,直叫人不寒而栗,渗得慌。女子疾呼道:“我叫吕香玉。”谭妙雯见其服软,展颜一笑,继续问道:“那淫贼是何许人也,你又是他的谁。”“他叫李亚,是这里地主大户。奴家是他的妻子。” “你说谎!”谭妙雯这一声厉呵不可谓不气吞山河,气势磅礴,吓得吕香玉吓了一跳,继而柳眉倒竖,气势汹汹道“当姑奶奶是好糊弄的不是。看来你这张嘴也是无用之物,不如撕烂算了,免得聒噪,污了我的耳朵。”吕香玉也是心窍玲珑的女子,倒也没慌了阵脚。心思百转千回,心中暗暗揣测谭妙雯是如何识破她的谎言,莫非是有备而来,早已查清了自己的底细?随即她又否定了该想法,她虽然居住李府有些时日,但是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深居简出,除了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其他事情一概不闻不问。在这里除了李亚一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外,再无他人。吕香玉断定自己的真实身份绝对还未暴露。如此莫非她虚张声势,恐吓自己不成,不过见她目光犀利,洞若光火不像似虚张声。吕香玉细细思量,关乎李亚的事情可以如实相告,而涉及到公主的绝密任务绝口不提。与此同时心中暗骂李亚这个老色鬼,整天在外招蜂引蝶,这回终于惹出事来了,如果能逃过此劫的话,定然赶紧督促这混蛋绘制地图,早日回去复命。“女侠饶命,我说,我说!”吕香玉略露胆怯之意,慌不择言说道,“如果我如实招来,还望女侠饶妾身一命。我家相公就是江湖上人称‘淫侠’的李亚,夫君平生多爱猎艳,尤其喜欢姿色容美的女侠。所以无意间冒犯女侠的好友,妾身深感歉意。我们知错了,求女侠饶妾身一命。”谭妙雯杏眼一眯,秀美一拧,心中暗道:“原来这就是‘淫侠’的宅院,素闻这淫贼神出鬼没,江湖上有关他的传闻素来已久,却始终不见其人。莫非刚才见到那个猥琐的男人就是李亚?既然是‘淫侠’的府上,想来必有许多调教成熟的美娇娘,到时候将她们一并收入囊下,为主人所用。如此一来,既可以向主要献媚争宠,又可以多了许多调教的尤物,岂不一举两得。”谭妙雯越想越是兴奋,已是难抑心中的喜悦,展颜道:“那贼人去往何处?”吕香玉答道:“后···后花园。”谭妙雯将一团碎布塞入吕香玉口中,然后再将布条紧紧勒入唇瓣之中,最后在脑后打结锁死。谭妙雯心知这女人功夫及时了得,丝毫不敢怠慢,将其极限驷马倒瓒蹄捆缚。吕香玉哪受过这份屈辱,痛得呜呜大叫。然后将其吊挂于偏房的房梁之上。待林若兰追至后花园时,这里绿荫繁茂,假山林立,易藏不易寻,林若兰气急狂声怒吼:“淫贼,给老娘出来。”话音刚落,左侧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骚动,林若兰不假思索拔腿直追。穿过小树林,只见前方一道人影又钻入假山。林若兰腾空跃步,紧随其后,钻进山洞。昏暗的甬道尽头是一闪锈迹斑斑的铁门,除此之外,别无他路。林若兰疾步来到铁门前,怒而一脚踹开。身子往下一探,这是一道旋转而下的石梯,两侧是坚硬的墙石,石壁上每隔十丈就有一盏明灯。所以整个石梯显得不那么的黑暗。林若兰虽然鲁莽,但是并不愚蠢。这种暗道多埋有暗器陷阱。所以林若兰并没有奋起直追,而是提剑,缓步向石梯深处走去,时刻提防暗器。石梯不长,一路上林若兰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挠。石梯的尽头又是一扇铁门。林若兰举手便是一剑,斩断了铁链,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阴冷而又潮湿的空气,与之前关押她的地牢极为相似,但是绝对不是同一处地方。甬道的两侧是一个个囚笼,笼内关押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双膝跪着,口中咬着狗嚼,脖子上戴着项圈,披头散发,无尽的折磨已经瞧不出她们的岁月和容颜。她们的瞳孔涣散无神,痴呆地看着林若兰。林若兰看着这些形同行尸走肉的女人,心里直发毛,感觉她们就像没有灵魂的动物。叫人不寒而栗。在甬道的尽头,林若兰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若兰疾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细细地打量囚笼里的女人。而囚笼里的女人像似完全不认识林若兰似得,呆滞地看着林若兰。虽然林若兰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旧兴奋地失声叫道:“影儿!”一剑劈开锁链,打开牢笼,紧紧地与林影儿相拥在一起。林若兰紧紧地抱着林影儿,抱得很紧很紧,仿佛非如此,她就要从自己身边消失融化。口中喃喃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林影儿木若呆鸡地跪在原地,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得。在静谧的囚室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哨声。林若兰警觉急忙便提剑起身背对林影儿,往外展望。而与此同时,当林影儿听到哨声之后,涣散的瞳孔渐渐地收拢,眼眸中闪烁着一抹阴冷的厉色。林影儿从石缝中抓起一根银针,乘其不备,在其身后,狠狠地插入林若兰的臀肉中。林若兰只觉得臀肉微一阵痛,转身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影儿,与此同时,双眼渐渐地迷离模糊,全身酥软无力,顷刻之间,轰然倒地。眼眶中隐隐约约看见一只男人的靴子,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在撬开她的贝齿,一根长条的硬物横塞入口中,然后意识渐渐模糊,直到昏睡过去。林影儿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匍匐下跪:“影犬拜见主人。”李亚点点头,满意道:“嗯,不错不错,相较之前乖巧许多。”李亚把食指和拇指放入口中,轻轻一吹,口哨一响,林影儿立马陷入呆滞地状态,瞳孔扩散无神,如同活死人。第二十五章 明珠暗结寄书信 忠臣旧将感涕零林影儿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是因为李亚给她吃了一种名为“断魂草”的药物,这是一种慢性毒药,短期内不会见效但是久而久之,会使人完全丧失意识,智商与猫狗无异。只有受到特殊指令,封存大脑会重新恢复意识,并且毫无条件听说主人的指令。此药虽是精妙,但是用量的火候极难掌握,过多过少都会让女奴会当场毙命,而且这种药物实在太过于惨无人道,所以但凡有廉耻之心的人都会嗤之以鼻。李亚已将此药物用量运用拿捏得炉火纯青地步,可想而知他血染双手上的亡灵到底有多少。所幸之事,解药并非没有,但是药材珍贵,价格昂贵,而且能否彻底康复一切全靠机缘巧合。待解决林若兰之后,李亚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地面。待谭妙雯追至后花园,见此错综复杂的布局,而且也不见林若兰,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不巧的是,李亚和谭妙雯正撞个正着,二人彼此对望。虽说他们二人都是江湖中人,却都是属于智将,察言观色,出谋划策还行。但是要近身肉搏,却非他们之所长。李亚和谭妙雯对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心知肚明的,又同时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心虚的要命,斗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圆溜溜的眼睛不住地四下展望,心中揣摩着脱逃之路。静,死一般的寂静,不过二人都能听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喵···”一只猫咪从斜刺里从了出来,二人紧绷的神经以为对方突然发难,纷纷转身把腿就跑。可是跑出二十米开外,警觉十分地诧异,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惊奇地看着对方。又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不得了的小秘密。再次转身朝着对方的方向走去,二人越走越快,直至不足十米处,二人已经拔剑相向。二人交战了数回合,证实了心中所想,虽然两人武艺都是半斤八两,不过那架势打得你来我往,难分难解。谁也沾不得半点便宜。噼里啪啦打得好是热闹,二人在后院里整整厮杀了近两个时辰。二人的体力均已达到了极限。双双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也不知道哪冒出来一群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布团堵嘴的少女。谭妙雯定睛一看,暗叫不妙,这些少女正是早些时候被谭妙雯捆绑堵嘴的女仆。虽然一蹦一跳显得十分的既可爱又笨拙,还有一点点滑稽,可是要对付她这个连那双筷子都抖得厉害的女子,已经是绰绰有余。三五个少女,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正一蹦一跳向谭妙雯跳去,谭妙雯心急如焚,偏偏力不从心,李亚却是大喜过望,大声疾呼道:“快,快,坐在这个臭婆娘身上。”这些女仆在李亚淫威之下,岂敢不从,一个个东倒西歪地也不顾谭妙雯愿不愿意一股脑地全都压在谭妙雯身上,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了,一个个光溜溜,圆鼓鼓的香臀朝着天,浑圆的屁股中裸露一条条迷人的沟壑。那画面真是说不出的香艳。谭妙雯慵懒地趴在床上,光着圆溜溜的雪白屁股暖洋洋地晒着太阳,胯下二穴被塞着一粗一细的淫棒,虽说是驷马倒瓒蹄捆缚着,潭口还勒着酥软的狗嚼子。却丝毫不见深陷囫囵的窘迫,倒有一种“且枕红蕤欹侧看斜阳”的惬意。林若兰已是对这位任何时候都能惬意人生的闺蜜彻底无语了。想要问问主人的行踪,可惜可怜的小嘴又被布团塞满了。只好盘坐在床上。不远处,是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的孙夫人,奄奄一息地驷马倒瓒蹄吊缚在空中,无精打采地在空中晃来晃去,双腿岔开,蜜穴深处还插着一根可怖的阳具,她口中的布条勒得很紧很紧,仿佛快要把整个嘴巴撕裂了一样,孙夫人整个面孔极度地扭曲,显得非常的痛苦。林若兰知道孙夫人已是痛苦不堪,可是她也无能为力。隔空悲鸣地呜呜叫了两声,权当算是劝慰吧。说来奇怪,林谭二女原以为李亚会挟盛怒而来,料想每日凌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谁知一连几天不见李亚踪影。就连李府丫鬟家丁也极少见到家主的身影。林谭二女暗自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亚在自个门房前捶胸顿足道:“我说姑奶奶,你就放我出去吧,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不让我出去透透风,我快要憋疯了。”吕香玉守在门口,也不搭理他,面无表情说道:“除非你把梁国密道图交给我,否则休想踏出房门半步。”吕香玉经此一役,虽说有惊无险,也可谓是痛定思痛。险些被这个采花浪子误了公主的计划。其次就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淫虫,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是绝不会乖乖绘制地图的。李亚好言相劝,吕香玉就当充耳不闻。若是恶语相加,吕香玉就拳脚伺候,至今脸上的淤青还未消肿。一连几日下来,彻底没脾气了。红袖添香,玉体入怀,夜夜好梦留人睡,一夕缱绻,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杨凌竟然一觉睡到晌午,身侧的慵懒冯洛媛更是鼻翅鼓动,泥泞不起。驷马倒瓒蹄趴缚在床上,口中还塞着口塞球,香津滴落一床。“笃笃笃···杨公子门外有三名女子说是杨公子的旧识。”一个婢女在门外轻声叫唤道。杨凌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看看身侧光着屁股的玉人,光秃秃的私处还依旧红肿的冯洛媛。心道,都捆成这样了,还睡得这么香甜,真是服了她了。三个女人,会是谁呢?杨凌暗自纳闷。“我知道了,你让她们在大厅等候,我随后就到。”杨凌整装来至会客大厅,只见三个穿着朴素男装的俏佳人,亭亭玉立地往哪儿一战,倒有一番别样的风味。这庄园虽非杨凌的,但是能被庄主奉为上宾,身份绝非一般。沈莲花她们三人行了妾身礼。不待杨凌发问,便解释道:“自从我们三人被恩人所救,便寻思着报恩,又怕恩人碍于情面,拒人千里。所以奴家擅自做主,偷偷尾随恩人,暗中相助。”与杨凌料想十有八九相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和颜悦色道:“老板娘请上座。芊儿,请为三位贵客上一壶上好的普洱。”继续说道,“沈老板客气了,沈老板有这份心意,在下已是受宠若惊了。不知沈老板此刻献身,所为何事?”“数日前恩人途径秋叶镇时,可知有一年轻女子偷偷尾随恩人。”杨凌点点头。沈莲花又继续道:“那日,恩人下榻‘红尘客栈’时,尾随恩人那名女子被人绑架了。奴家心想此女子与恩人关系非同一般,就偷偷尾随。”果不其然,与杨凌所担心的如出一辙,问道:“你可知那绑匪体态特征,去往何处?”沈莲花答道:“此人其貌不扬,身材矮小,满脸的褶子,左脸嘴角有一颗黑痣。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那人是光头,在人群中十分好辨认。”如此其貌不扬的男子,杨凌第一印象便是——杜旭东。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杨凌那边寒颤还没打完,一旁的王晋突然跳起来,有些激动地大喊道:“李亚!”王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激动,自知失态,清了声嗓子解释道:“贤侄,那李亚就是昨日与你提及的那贼人。此人生性残暴,虐女无数。若是有心爱之人落于他手,还需及早营救才是。”杨凌这才想起谭妙雯去了已有数日未归,恐怕十有八九遭遇不测。杨凌转向王晋问道:“王叔,这里距李府有多远。”“若是快马加鞭,快则一日,慢则两日。”杨凌心想,那倒不远。可是如果贸然前往,人家抵赖不认账,又拿他没办法。岂不是打草惊蛇。杨凌又慢慢细想,如此粗鄙不堪的男人,如何娶得如此娇艳如花的妻子,而且据王晋所述,那女子不仅样貌美颜,而且功夫十分了得,却不知来历。杨凌心中顿生疑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杨凌猛地一抬头,从怀中拿出一颗斗大的夜明珠,置于沈莲花手中。“据此地,东南方向百里之外有一处军营,你只需将此珠交于营中的长官,令其调拨百余名精锐前来援助。”沈莲花三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凌。沈莲花这份诚意已然打动杨凌,自觉没有必要隐瞒身份。委婉笑道:“我的身份待此事了却之后,自然会如实告知。你暂且按照我的说的去做便是。当下劳烦你辛苦一趟。”王晋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三位姑娘务必要将口信传达到。老夫这儿有三匹良驹,若是快的话,明日丑时便可归来。”王晋叫唤道“媛奴,为三位姑娘备马。”“是,主人!”冯洛媛领着三位姑娘出了庭院,前去马厩,一边问道:“沈姑娘,可知如何保管这颗价值连城的宝珠吗?”沈莲花见她问得莫名其妙,心想其中必有玄机,谦虚请教:“奴家愚笨,还望姑娘赐教。”冯洛媛又问道:“姑娘可知,少主为何独独给你一颗明珠,而不是一份书信。按常理,亲笔书信可信度远比一颗珠子要有说服力。”经冯洛媛提醒,沈莲花似乎感觉到一丝玄机,却已然不解其意。当下更是好奇,又不得不佩服冯姑娘缜密的心思。同为女人,沈莲花自愧不如。深深鞠躬,诚恳道:“请姑娘示下,奴家感激不尽。”冯洛媛嫣然笑道:“说来也简单,其一少主身份机密。其二此事机密。其三此地鱼龙混杂。如果是书信的话,三位姑娘途中万一···”冯洛媛诡异一笑,沈莲花立刻会意。恩人怕万一不小心落于敌人之手,敌人也不会联想到自己与恩人之间的关系。冯洛媛手指指着沈莲花的下体,诡秘一笑:“所以说,沈姑娘应该把珠子藏在这里,确保万无一失。”冯洛媛见沈莲花脸色微红,羞涩忸怩,虽说大家都是女子但是这种事情毕竟羞人难以启齿,紧接着宽慰解释道:“我与姑娘素无恩怨,倒不是故意为难姑娘。只是兹事体大,确保万无一失才行。正所谓强盗易躲,暗贼难防。我们为人奴为人婢的贱婢,但凡主人有极为重要的物件托付,我们都会义无反顾地塞入私处。”说罢,冯洛媛不再为难她们,自个扭动腰肢径直向马厩走去。沈莲花三姐妹,对视凝望,一时拿不定主意。此时媚儿主动跳出来说道:“姐姐,要不放我这儿。那日是我鲁莽,对不住姐姐,今日愿意提姐姐受过。”正所谓舍不得骚穴,套不住情郎。媚儿那点小心思沈莲花岂会不知,想在情郎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待来日入门之后,讨得夫君欢喜。沈莲花不由地狠狠白了她一道,这等好事岂会便宜了她去。不就是“明珠暗结”吗?豁出去了。沈莲花命杏儿和媚儿门外把风,自个躲入屋内,将手中硕大的夜明珠缓缓地塞入蜜穴深处。一股冰丝清爽的快感从股间袭来。又怕沉甸甸的明珠掉落,索性又在股间紧缚一道股绳,在蜜穴处偷偷地打上一块绳结。那股舒爽的滋味快乐的无以复加的地步。沈莲花狠狠地吸了口凉气。沈莲花在杏儿和媚儿的搀扶下,左扭右摆缓缓地向马厩走去。微微鼓起的小腹沉甸甸的,承载这一份责任上路了。三人走到马厩前,冯洛媛正在安置马鞍,三女顿时全都看傻了,其中两匹骏马的马鞍上,有两根酷似男人阳具的淫杵,全身晶莹剔透,是上等的玉器。棒身布满大大小小的突兀。冯洛媛笑眯眯说道:“因为沈姑娘有重物在身,不便骑坐。这两个恰好适合你们两个。我在上面涂抹了春药,供你们路上解乏消遣之用。”杏儿和媚儿目瞪口呆下巴都要脱臼了。解乏消遣?这根长长的淫物深入体内足以让她们欲仙欲死。哪还有心思赶路。姐妹俩欲要拒绝,斜刺里杀出若干身强体壮的女奴,连拉带拽地把姐妹俩安置在马鞍上,然后一道锁链将她们固定在马鞍上。最后用带有锁扣的塞口球封住姐妹三人的小嘴。杏儿和媚儿坐上坐骑之后,由于胯下的双穴被两根粗壮的淫物所牢牢占据,一股无法遏制的瘙痒从淫穴深处传来。碍于腰间被锁,因此二女不得不扭动腰肢和翘臀来缓解淫穴内强烈的瘙痒感。冯洛媛欠身施礼道:“三位姑娘得罪了,此等差事本该贱婢去做。不过少主亲自点名,所有有劳三位姑娘了。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贱婢才出此下策。待三位姑娘凯旋而归之事,贱婢必亲自登门拜访,负荆请罪。”说罢,一挥马鞭。三匹骏马疾驰而行。马儿在飞驰奔跑过程中,姐妹俩在马背上急速地上下颠簸,两根淫杵在少女的嫩穴内急速地抽插着,时不时地顶到蜜穴深处的花心内。那股无法遏制的瘙痒随着淫杵疯狂地抽插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则是剧烈的快感,在周身蔓延,淫水四溅。姐妹俩更是癫狂一般,摇头晃脑,咬着唇瓣里的口球,呜呜叫唤个不停。随着抽插的节奏不住摇晃着,啼叫着,宣泄着。二十余里之后,马儿渐渐地慢下来。可是姐妹俩早已如一滩烂泥一般伏在马背上。香艳的口水随着空洞不住地滴落,甚是羞耻。或许是因为高潮的愉快,时而不住地抽搐一下,口中情不自禁闷哼一声。稍事休息过后,没有淫杵抽插的淫穴,又开始愈发的感觉瘙痒难耐。姐妹俩心中是苦不堪言,可又偏偏是有口难言。只好使出仅有的微薄之力,挥动马鞭,又开始策马奔腾。马儿上下跳动,这对姐妹俩倒像似绑缚在马背上的不倒翁,来回晃荡,却始终不曾掉落。俩片光溜溜的屁股仿佛坐在汪洋一片的潮水上,香臀和大腿尽数早已被爱液浸湿。股间的淫杵一次次将她们送入高潮,又一次次不省人事。啼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更多的时候,却是情不自禁娇吟。或许是过了很久很久,但是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们千辛万苦到达目的地时,姐妹俩早已肏翻在马背上,不省人事。“报···报将军,外面有三位奇异女子来求见将军。”李冰清正在专心查看作战地图,头也不抬道:“引她们来见。”军士迟疑道:“这···回将军,她们下不了马。”“稀奇啊,皇帝老子都没那么大的谱,我倒是想见见是谁。”李冰清熟练地宝剑,挂于腰间。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人不离剑,剑不离人。除非···除非是在主人的床榻之上被主人那杆长枪戳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李冰清一处营帐,只见三位俏丽嫣然的女子瘫坐于马上,整个人几乎是伏在马背上,嘴里塞着硕大的口球,马鞍山依稀可见淫液泛滥过得痕迹。李冰清见此情景,脸颊一红,不过那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随机屏退众人。斩断沈莲花腰间的枷锁,从怀中抽出一把精美的小钥匙,插入到她们勒嘴的口球锁孔里。咔嚓一声,口球应声落地。沈莲花这个美娇娘娇吟道:“快快快!匣子林的王庄,兵符在我体内。”李冰清把沈莲花扶下马,解开股绳,斗大的夜明珠从她的体内掉落。李冰清自然识得这颗夜明珠。再者沈莲花三女也算是旧相识。当下事不宜迟,嘱咐三位姑娘好生歇息之后,李冰清立马点拨人马,扬鞭策马,风驰电掣,直奔王庄。处女林依山旁水,风景秀丽.山峰巍峨雄壮,泉水叮咚萦绕。简直是养生的俱佳之地。宏心悦以及韩静姝和楚芳菲策马已入林中腹地。从高大的树上跃下三名身手矫捷的女子,她们身子梁国的军装,深情肃然。“宏姑娘,我们将军等候你多时了。这边请。”宏心悦此番远道而来要见的贵人正是原梁国的骠骑将军,皇城禁军的头领颜怡。也是梁国少有的几位女将。虽然梁国已亡,但是梁国的旧臣还在负隅抵抗。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复国。颜怡便是其中之一。在茂密的林中有一块青青空地,空地的中央站着一位戎装素裹的年轻将军。娇小不适矫健的身材,身着紫青铜色的轻甲,头戴鹤顶盔缨。古铜色的肌肤,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女将军见宏心悦到来,一个健步迎上前来,做一个请的手势,苍劲有力道:“杨夫人请!”众人入帐,二女便席地而坐。女将军身边的女将士皆都背对而立,手持长枪,像一颗颗挺拔的松树。宏心悦赞道:“将军不仅威武勇猛,勇冠三军,就连调教出来的女将各个都是虎虎生威,气势如虹。”女将军颜怡道:“杨夫人过奖,我等皆是亡国之奴,何来威武一说。不知夫人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宏心悦展颜一笑:“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息,先臣择主而侍’,像将军此等人才···”颜怡摆手打断,神色严峻道:“宏夫人若是来做说客的话,那就请回吧!颜怡虽是一届女流,颜家世代蒙受皇恩,岂是忘恩负义之徒。”“此言差矣,如今梁国皇族皆被屠戮殆尽···”颜怡神色黯然道:“他们始终活在心里。女子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作为将士,我会拼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马革裹尸,沙场便是我荣耀的归途。”颜怡霍然起身,眼角闪过一丝丝泪光道:“送客!”不待宏心悦再做劝说,颜怡便径直回到自己帐中。望着颜怡离去的身影,略带一丝悲凉和萧索。所有人都知道就凭颜怡手中这点兵力,无疑是以卵击石。更何况梁国皇族血脉已经断流,出师无名,何以复辟。或许颜怡决意战死沙场,已尽忠臣之职。楚芳菲和韩静姝皆看在眼中,虽说自己主子吃了个闭门羹,却不得不敬佩颜怡的忠心为主的赤诚之心。楚芳菲也是亡国之奴,最能体会其中哀痛。好在主人也是一代不可多得的明主,而且善待程国旧臣和皇族。因此楚芳菲才心悦诚服地为杨凌效力。“颜将军···”话音未落,两位女将挡住她们的去路。“宏夫人,请回吧!我家将军说得很明确,人各有命,各位其主。”宏心悦来之前虽说准备许多说辞,可没曾想,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别人撵出去了。说客当到这份上,着实丢脸。楚芳菲不忍自家主子低声下气求着人家,如是有失身份。楚芳菲道:“夫人,奴婢愿意替夫人前去说服颜将军。”宏心悦道:“我见她心意已决,你可有妙计?”楚芳菲摇摇头,没有十足把握,权当一试。宏心悦也不太抱有希望:“好吧!如果颜将军执意不肯归顺,千万不可强求。此等忠良,真是为夫君可惜了。”楚芳菲领命之后,转身走到两位女士兵身前,赔笑道:“两位将军,我是颜怡将军闺蜜,今日久别重逢,我想以故友身份与颜将军聚上一聚。烦请两位通报。”两位女将互相对视一眼,却拿不定主意。颜怡虽然回到中军营帐,可心却还在账外,听得楚芳菲如是说,不禁酸楚翻涌,热泪差点夺眶而出。想来此番一别应该是永别了。因此她决议由卧牛山北上,潜入故都,决心刺杀章睿媛。无论成败,都是有去无回。于是朗声道:“叫她进来。”颜怡收拾重新一下仪容,平静一下情绪,静候故人入帐。方才与宏心悦叙话的时候,见到昔日闺蜜,很想与之一诉情长,不过想及这位昔日的闺蜜如今已为人奴,行事为人从主而定,不似以前青春年少那么方便。所以她才极力克制自己。现在闺蜜独自求见,一诉多年相思之情,焉能不喜。颜怡见楚芳菲入帐差点激动地站了起来,又当心她前来当说客,彼此难堪,因此只好先兵后礼,正色道:“楚姑娘要是前来当说客的话,请就请回吧!我心已决。”楚芳菲嗔怒道:“还是老脾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多年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颜怡见她不曾提及归顺一事,语气便缓和道:“想啊,想又有何用,你深处杨府宅院,像个大家闺秀。哪有那么容易。”“知道我行动不便,那你还不来宏都城来找我。真是的,还说起我来。”颜怡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杨府找她,只是后来种种变故。程国作为梁国的附属国,自被宏国灭国之后,梁国一直耿耿于怀。因此直接梁国交恶,再到后面宏梁之战。待战争平息之后,梁国签订城下之盟之后,章国又开始作乱。后来直到梁国覆灭。种种事情,接踵而至。身处其中,实在是身不由己。颜怡一声叹息:“不说这个了,你在杨府还好吗?”“一切都很好,三位夫人待我不薄,主人更是体贴入微。在杨府我能体会到家的温暖。”楚芳菲说道此处,嘴角情不自禁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先是让颜怡一暖,继而又是一阵酸楚。先是为闺蜜能找到好的归宿而心喜,继而又有些羡慕又有一点点嫉妒。楚芳菲还在沉浸在自己的甜蜜的回忆里,并没有注意到颜怡复杂的神情。继续说道:“主人知道我们一家人从西北迁徙而来,吃不惯南方的菜肴,所以特意请了几味地道的程国的厨子。南方的冬天湿冷,北方人很难适应,每每入冬之后主人便会特意嘱咐在我和爹爹房间加些炭火,已经防潮的垫子。总是把晒好的被子给我们用。虽是杨府的奴婢,但是主人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杨府上下皆交给我打理。”楚芳菲如数家珍地回忆着被宠爱的甜蜜时光。颜怡略带醋意道:“瞧你把他吹得天花乱坠,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没纳你为妾。”楚芳菲自嘲道:“贱婢不过是亡国之奴,主人能如此体贴入微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岂敢奢求。再者主人两房妾室非富即贵,都是万里挑一的金枝玉叶,我一贱婢身份,身份卑微。岂敢与其齐名。”楚芳菲深知颜怡对主人还是颇有成见的。想当年宏梁大战,梁国打败,颜怡作为俘虏,曾被主人剥光衣裳,赤身裸体,严厉调教整整有一月有余。其实那次调教不单单只针对她,其中还包括其他梁国其他三位女名将诸如李梦语、姚琳和马玉婷。要知道四位姑娘可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都是处子之身,平心而论主人此举确实过分了点,难怪颜怡至今耿耿于怀。夺身之痛犹如昨日,不过话有说回来,严格算来颜怡也算是主人的女人,与楚芳菲而言既是闺蜜也是同床姐妹。话锋一转:“你还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呢?”颜怡听闻像似屁股中箭的兔子,菊花一紧,不由地想当年的种种窘事,羞赧道:“我···我才没有呢。”楚芳菲抿嘴笑道:“所谓战争就是成王败寇的游戏罢了。没有谁对谁错之分。再者说也是你们梁国在宏国的地界耀武扬威,誓要吞灭宏国。试想如果当年战败的宏国,恐怕我和主人都要沦为你们的阶下囚。”话虽如此,可是那次毕竟是作为女生珍贵的第一次。其心焉能不痛。颜怡很不服气道:“那个坏蛋到底给你多少好处,竟处处为他说话。”“我只是凭心而论罢了。在你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与你们签订城下之盟的?是谁主张互通边市,促进互惠互利的两国贸易,是谁派遣大量的学子,来梁国治学问道,又是谁在你们腹背受敌的时候,声援支持的。”颜怡顿时哑口无言,这些事她并非不知晓,只是在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罢了。颜怡的心结在于杨凌,破身之痛一直始终是她迈步过去的坎。楚芳菲见颜怡神色闪烁,心知有所动摇,乘胜追击道:“若不是好事多磨,说不定此时此刻你我姐妹俩人躺卧杨府的床榻之上,彼此赤诚相待,共侍一主。”说是好事多磨,是因为原本颜怡准备当作梁子瑜公主的同房丫头,陪嫁到杨府。同房丫头,顾名思义,就是在女主人不方便的时候,替女主人尽妻子义务的陪睡丫鬟。其中因为种种原因,最后姚琳替换了颜怡,随着子瑜公主嫁入杨府。颜怡越听越羞,轻轻地掐了一下,佯怒:“你这个小浪蹄子,越说越没羞没臊了。什么赤诚相待,什么共侍一主。我可听不懂。我警告你,羞得劝我,我心已决。绝不回头。”楚芳菲苦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我且问你,接下来你意欲何为。”“潜入故都,伺机刺杀章睿媛。”“然后呢?无论成败,杀身成仁,以报皇恩?”颜怡并不作回答,表示默认。“你还是与以前一样冲动。就算你成功刺杀章睿媛,与梁国复辟又有何益处。放眼天下,能与势如破竹的睥睨的只有宏国,而宏国之中唯有我家主人。”颜怡冷笑一声:“杨凌姓杨,又不姓梁,与我何干。难不成还要我帮他夺取天下。让他做天下共主不成。”楚芳菲笑了笑:“他虽不姓梁,可是他也是梁家的姑爷不是。”颜怡狐疑地看了看楚芳菲,似乎听出不一样的韵味来。楚芳菲继续道:“我且问你,继嗣与继统,何者为重?”颜怡眸中微露讶色,沉思半晌,沉声答道:“于家而言,继嗣为重;于国而言,继统为重。”楚芳菲又问:“若家国一体,而两者不得兼顾,请问该如何取舍?”颜怡不假思索道:“自然当以体统传承为重。”颜怡反问道“你这是何意?”楚芳菲露出欣慰的笑容:“虽说梁家香火已断,可要说血脉已断也不尽然。若用血缘,长公主梁子瑜殿下可是皇帝陛下的嫡女,而且还是长女。体内留着最纯正皇家血脉。诞下的子嗣虽然不姓梁,但是也是梁国皇族的后代。这是其一。其二,梁国的正统若是被我家主人所继承,首年仍然沿用梁国的年号,次年再更换年号。以示继承梁国之体统。以后在史书上,也可以勾勒一笔浓墨重彩,梁贤王禅位于贤,开启梁杨盛世。”杨凌是宏国之臣,既然是臣子岂能继统称帝,除非他要自立为王。颜怡立即捕捉到其中不得了的信息,神色严峻道:“杨凌要谋反?”楚芳菲摇摇头。颜怡疑问重生,大惑不解:“既然他没有谋反,何来继统称帝。”楚芳菲茗茶微笑道:“我家主人确实没有谋反之心。可是我们为奴的却是有的,而且还很大。”颜怡脸色骤变,狠狠倒吸一口冷气,几乎尖叫起来:“你好大的胆子,造反是要灭九族的,你就不怕祸及杨凌全家吗?”不得不说这女人胆子太大了,颜怡像似不认识楚芳菲,愣愣地看着她。太可怕了。家里有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奴,这户人家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颜怡不禁开始同情杨凌来了。就算他是杨九头,也不够他砍的。一想到他被砍头的模样,颜怡心里一乐,似乎心里平衡许多。不过这仅仅是一种无根无惧的臆想,现如今杨凌在宏国权势滔天,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他有那个必要吗?种种疑惑萦绕在颜怡心头,狐疑地看着楚芳菲道:“你是闲来无事,消遣我不成。”楚芳菲答道:“你可知物极必反。在宏国,谁对宏瑞威胁最大,是外忧还是内患?”稍加点拨,颜怡立马捕捉到问题的关键所在,沉思片刻之后,理顺了其中内在的逻辑,便知其中要害。由此推断,楚芳菲的由此举措也不足为怪了。“杨凌不肯反,你们为奴如何能反的起来。以下犯上可是要遗臭万年的。”楚芳菲只是摇摇头,笑而不答。现在的焦点全在杨凌一人身上,见楚芳菲胸有成竹之状,必有良策。可是偏偏又不继续说下去。恨得颜怡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把肚子里的话倒出来。楚芳菲从怀中拿出一张卖身契,一手隽永的小楷,端庄而又优美。其上赫然已经把颜怡的名字已经数落其上。只需签字画押便可生效。颜怡呆呆看着这份卖身契,目瞪口呆。楚芳菲嫣然笑道:“此事事关机密,不足以与‘外人’道也。”楚芳菲故意把“外人”两字咬得很重。颜怡愤然看着楚芳菲,防火防盗防闺蜜,古人不欺我呀。这家伙分明是想把我卖给她主人。更可恨的是,明知道是个套,但是楚芳菲勾勒的画面实在太过壮丽,由不得颜怡不得不去想象。不过颜怡一想到杨凌盛气凌人的样子就来气,居然把又粗又长的淫杵插入到人家女孩子的菊穴内,今日想来都觉得菊穴有一股隐隐作痛之感。楚芳菲又轻轻地把卖身契往颜怡的身前推了推:“事成之后,你可是梁国第一功臣,名垂千史。”颜怡并不在意能否成为所谓的第一功臣,梁国已灭,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她所能做的只是为旧主博取好的名声。其次梁国血脉还未断绝,这也是她要守护的东西。颜怡再次问道:“杨凌真的会叛变吗?”楚芳菲回答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第二十六章 夜袭李府擒香玉 闺房议计定终身李冰清亲帅百余精锐,片刻不停,飞驰而来,入夜时分已经赶到了王庄。李冰清和李玉洁两位女将戎装素裹,英姿飒爽,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直入内殿。见到杨凌,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末将李冰清,李玉洁,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召见末将有何要事。”杨凌说道:“在西南边十余里地,有一户人家李府。你们去跟人家要两个人。”李冰清环视一周,并不见林若兰和谭妙雯的身影。便知那两个家伙定是身陷囫囵。“末将领命!”王晋起身对冯洛媛嘱咐道:“洛媛啊,你且去为李将军引路。”深夜丑时,李冰清立于李府不远的小树林里,派出去的斥候也陆续回来。斥候头目将信息汇总之后,一并汇报给李冰清。李府共有150亩地,前院为园林,后院为起居室。后院共有30间客房,内有仆役和女婢大致有20余人。李冰清沉声道:“留守五十余人于院外,有任何人逃脱杀无赦。其他人随我入府。有反抗者,杀无赦。”众将士低声应和道:“是。”今夜吕香玉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经她威逼利诱之下,几乎将刀架在李亚脖子上,逼他赶制地图,几日来不眠不休好不容易才将地图赶制完成。吕香玉欣喜若狂拿到地图之后,仔细比对各处山岭,峡谷和要道之后,确认所绘无误之后,才安心将地图收起来,装入竹筒绑缚于鹰隼腿上,直到雄鹰展翅高高翱翔在天际那一刻吕香玉才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终于可以离开变态的男人,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归心似箭的心已经迫不及待回到亲人身边了。由于一连好几个夜晚都没睡个安稳觉,如释重负的吕香玉就近找了家客房睡下。这一夜睡得特别的踏实。月黑风高,吕香玉听得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恐怕不下五十余人。入睡不深的吕香玉立马警觉有恙,与此同时,从窗外闪入两个身材娇小的人影。众女将皆知李府的正妻吕氏武艺高强,行动之前皆有防范。但是他们所处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客房,再者两位女将并不识得吕氏模样,见眼前的妇人熟睡,直至身前都毫无察觉,便降低警惕。提绳将至束手就擒。不料,待二女行至跟前,吕香玉突然起身发难,手如刀斧,疾如闪电,双双向二女的颈肩砍去。二女来不及反应便双双昏厥过去。吕香玉翻身坐起,掀起二女的面罩,却是两位清秀隽永的女子,吕香玉略感诧异。不过此刻窗外人头窜动,来者不善。吕香玉来不及多想,迅速将二女衣物连同肚兜亵裤一股脑地剥得精光。然后取过她们事先准备的绳索,将二女驷马倒瓒蹄紧紧捆缚,与芳香四溢的肉粽子并无二样。然后取过她们的贴身肚兜,揉成一团,掰开她们的樱桃小嘴,一股脑的全都塞了进去。二女感觉小嘴塞满了东西,鼓鼓囊囊的,嘤咛一声,便再也说不得话了。吕香玉褪去外袍,换上从她们拔下的夜行衣。闪出门外。对吕香玉而言,整个李府闭着眼睛都能走。出门房门之后,径直往后院走去,正走到墙边。突然看见四五个穿着夜行衣的众星捧月一样,围簇着一男子。虽是夜色,但是见轮廓和身材,吕香玉一眼便识得那正是李亚。吕香玉并不清楚这群夜行衣来路,若是寻常强盗也就罢了,要是杨王府的人,那可就要坏大事了。自己能否脱困倒是其次,但是李亚必须死。此时正巧有一个深夜起夜的年轻婢女从她身边经过,吕香玉灵机一动,抽出宝剑,一手捂着婢女小嘴,一手短匕架在婢女的脖子上。轻呵道:“不许叫,不然就杀了你。”婢女连忙点点头。随即铝箱从怀中取出一只绢帕塞入婢女口中,又取过一丝绸布条,将其小嘴紧紧勒缚。然后将其双手折返身后,做了个简单又实用的五花大绑。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两根手指掐住婢女大腿内侧的嫩肉,用力一拧,婢女痛得呜呜大叫,又碍于小嘴被堵得结实,其呜咽声若蚊蝇。吕香玉放心之后,押着婢女向李亚走去。那五个见吕香玉的装扮已经押着婢女以为是同伴,便额首示意。吕香玉额首回敬。待走到李亚身前,吕香玉突然纵身闪现到李亚身前,一把明晃晃的夺命短匕握于手中,削铁如泥的利刃宛如清风拂叶一般,在李亚颈颚处轻轻滑过。李亚觉得一丝凉意,却已发不出声响,一抹浅浅的鲜血从隙缝间慢慢往外渗透,李亚能清晰感觉到生命的气息再一点点消逝。但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却始终发不出声响。守卫李亚身侧的将士大吃一惊,纵然是事出突然,但是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纷纷抽刀对敌。只在片刻之间,一道劲风从吕香玉耳边虎啸而来,吕香玉急忙闪身躲避。不待她站稳脚跟,又是一道霸道至极,藉着月光,散发着寒气逼人的杀气,向她迎面而来。吕香玉身子未稳,只好取剑抵挡。两把利刃接壤处蹭出璀璨的火花。力量十分的霸道,震得吕香玉玉臂酥麻。身后一把利剑悄然无息直至她心胸的要害刺去。吕香玉顾不得手臂酸麻,连忙奋力一跃。待吕香玉堪堪落地,五个内衣人已成合围之势。三人三招,招招要人性命。好在吕香玉武艺精湛,否则早就香消玉殒了。虽然吕香玉学得是江湖武术,但是由于常年在章睿媛身侧,经常需要混迹于军武之中,学习战法和谋略。吕香玉与他们短暂交锋之后,已经断定他们皆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刚才三招看似简单,却是非常实用。混迹行伍的人,基本都是用劈刺为主,而且刀刀直取一刀毙命的要害之地。再者三人配合十分默契,突袭之初,根本不给吕香玉喘息之机。一人为主,一人为辅,一人为暗,其余二人围在外围防止逃脱,三人一招连一招,处处是杀机,不可谓不凶险至极。五人见先机已失,三招过后也知所围之人是为何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暂且将至围困,静待援军。军队就是一个有组织的狼群,绝不会逞一人之能。现在吕香玉就是一只被群狼围困的独虎,纵然武艺超群,可是群狼的围攻。而且围困的狼群越来越多,吕香玉也仅仅是凭着超群的武艺上下腾挪,却始终跳不出包围圈,毫无脱逃的机会。李冰清镇定自若地站在远处,淡定地看着吕香玉上蹿下跳,犹如瓮中之鳖。李冰清所部只是围而不攻,似乎有意耗尽她的体力,最后将之束手就擒。吕香玉明知这伙人想要生擒自己,却也是无可奈何。待体力渐渐耗尽之时,吕香玉绝望地想要挥刀自刎。李冰清突然石子一弹,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吕香玉的皓腕,利刃也随之应声而落。众将士见机,蜂拥而上,第一个冲到跟前的将士,掀开她的面纱,将一团布团结结实实地塞入她的口中。防止她咬舌自尽。其后赶到的众将士,上下其手,将其五花大绑,捆缚结实,动弹不得。李冰清缓缓前行,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李夫人到底是何许人人。在火把的映照下,吕香玉俊俏的脸盘显得格外的清晰。李冰清略感诧异,随即欢欣不已,当年在颍州惨败,李冰清至今仍旧耿耿于怀,今日擒获的女子虽然不是章睿媛,却也是她的左膀右臂。大有报当年的一箭之仇的快感。李冰清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姿态挑起吕香玉的下颚:“李夫人···吕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吕香玉的双手被高高地反吊在背后,已是极限。吕香玉紧紧咬着布团,强制忍受着那股撕裂的剧痛。吕香玉见是李冰清同样不由地大吃一惊,随即暗自庆幸将李亚斩首。地图也已经交付鹰隼飞往公主那里。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可谓是死无遗憾了。李冰清命令道:“将其贼首关押起来,待主人训问。女眷全都剥去衣服,五花大绑,跪于院落内。”两位将士领命而去,李冰清又省起一事来,又急急二将唤回来道:“务必将淫窝里里外外检查仔仔细细,不得放过任何细节,如果可疑物件,务必呈到本将军面前。”“末将领命。”这群军爷打战是把好手,抄家也不含糊。简直跟捣人家祖坟没啥两样,噼里啪啦此起彼伏。林若兰和谭妙雯是在李亚的房间找到了,当时她们俩金鸡独立,吊缚半悬于空中,一根淫棒两头正插入到二女的淫穴的深处,些许的淫液缓缓滴落。二女口中正塞着口球,说不得话,听得外面噼噼啪啪的打斗声,自知有人来救她们来了。也顾不得羞耻与否,纷纷仰着脖子呜呜大叫。一不留神,稍作晃动,体内的淫杵便要来回抽插,弄得二穴奇痒无比。歇了片刻,复而挣扎。“报,禀将军,林若兰和谭妙雯俱已找到,在李亚的书房里。”又一探子来报:“报,禀将军。往日失踪的女侠俱已找到,她们都被关押在李府的地窖里。现在已捆缚在吕香玉的厢房中,请问如何处置。”李冰清回道:“好生看押,待主人回来再做定夺。”至于那对叫人不省心的姐妹花,本将军倒是要会上一会,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妖精叫主人如此挂心。总要杀杀她的锐气,好叫她们知道乖巧。房外的喧闹声渐渐平息,此番打闹恐怕已是尘埃落定。林若兰和谭妙雯满心期待,又诚惶诚恐。房门吱吖一声,二女静静注视而望,心怀忐忑,跳如擂鼓。随即三位黑衣女子闪现在她们面前。由于夜行衣蒙面,林若兰和谭妙雯根本瞧不清对方的容貌,但是从高挑修长的身材,矫健的步伐,猜测三人皆是习武之人。“呜呜···”林若兰腮帮子塞着硕大的布团已经有一阵子了,两腮早已酸麻不已,低沉叫唤,示意让对方取出口中的布团。无论是敌是友,且交涉一番定然知晓。李冰清却毫不所动,静静伫立,一双眼眸泛着绿光上下打量起来。且不要说二女赤身裸体不着寸缕,就算是炎炎夏日穿着密不透风,也不仅叫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二女不由暗忖道,这位大姐大该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林若兰一阵寒意不由地哆嗦一下,下体的淫杵正连着谭妙雯体内,二女不约而同的嘤咛一声。两个小妮子模样倒也不赖,但是美女如云的杨府倒也算不上出类拔萃。到底有什么魔力,叫主人这般挂心。李冰清径直走到二女身前,双手向二穴探去,二女俨然如水帘洞一般,涛涛江水更是暗流涌动。李冰清抓住双头蛇,猝不及防地往里一推,二女像似触电一般,身子猛然摇晃,燕鸣莺啼不息。李冰清调戏道:“两只浪荡的小浪蹄子!装什么自命清高的女侠。”继而吩咐左右道:“这两个小骚货需严加看管。”“是!”林若兰被一顿羞辱心中早已忿忿不平,冲着李冰清便要呜呜大叫。李冰清见林若兰和谭妙雯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出门而去,天际微亮,已是鱼肚白。心里估算主人应该卯时抵达李庄,据现在还有半个时辰。正好还有一点时间会一会这位故人。李冰清马不停蹄地折回向东院走去,推门而入。吕香玉被剥个精光,双脚双手折叠绑缚,口中勒住狗嚼子,脖子上套着项圈,蜜穴上亦有塞着一根淫杵。俨然就是一副小母狗的装扮。吕香玉被装扮如此羞人的模样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吕香玉稍微反抗,左右侍卫便会扬鞭,毫不客气地抽到可怜粉嫩的屁股上。吕香玉作为章睿媛的贴身侍卫,又是公主的左右手,向来都是作为尊者傲视群芳,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心中的怒火自然是不言而喻。李冰清走进吕香玉所在的房间,吕香玉满腔怒火狠狠地咬着玉制的狗嚼子,呜呜愤怒咆哮着。李冰清嘿嘿一笑:“吕姑娘,别来无恙啊,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可爱。”带军打战是她的强项,但是刑讯逼供并非她之所长。再者章睿媛身边的侍卫都是出了名的硬骨头,想要从她们嘴里套点东西出来简直难如登天。所以她也懒得非那个劲。也根本不打算取下她口中的狗嚼子,再者万一吕香玉咬舌自尽岂不是因小失大。审讯的事还是交给田莹钰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好了,那丫头鬼点子多,也懂女人的软肋。此番前来只是单纯想羞辱她一番,以报颍州惨败之仇。李冰清又继续说道:“你说你家公主要是像你这般绑成小母狗的模样,会不会比你还可爱啊?这么可爱的小母狗,栓在我家主人的门院前,做个看门狗好不好。”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自家的公主如此被羞辱,简直比千刀万剐她还难受,吕香玉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跳,怒咬玉棒,喉咙深处呜呜作响,一股浓浓的杀气喷射而出。李冰清见她怒不可遏的模样,越发的开心。从怀中取出一瓶精美的小瓶子:“这里面可是好东西,用过之后我保证你,天上人间,流连忘返。”“呜呜···呜呜···”吕香玉恨不得立马咬舌自尽,也不愿被敌人这般羞辱调戏。静,死一般的寂静,除了绳索吱吱作响的响动之外,空无一声,林谭二女金鸡独立已有一段时间了,双脚早已麻木,身子也已是摇摇欲坠,苦不堪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得房门响动,吱吖一声,房门开启,沉重的脚步声逐步像她们袭来,二女皆都屏住呼吸,静静聆听。李冰清搬过椅子置于二女身前,杨凌落座静静看着二女羞耻的模样,李冰清和李玉洁姐妹俩,昂首挺胸,手持利剑,立于两侧,目不斜视,随时警戒。杨凌虽不曾言语,但是林若兰能感觉到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的酮体,林若兰也深知自己金鸡独立绑缚,私处插着淫具,极是羞人,虽是又羞又恼,可是又无可奈何,相持一阵之后,林若兰终于耐不住性子,呜呜啼叫。杨凌挥了挥手,右侧的李冰清解开二女眼罩,眼前的人影渐渐的清晰,只见杨凌斜坐在椅子上,托着腮,静静地相似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她们的酮体,身后有两位身着军旅戎装,身姿矫健,气宇轩昂的女子立于左右。林若兰识得这两位女子,正是当日入城是所见的两位女将军。林若兰惊讶不已地看着李冰清和李玉洁,更是难以置信地呆望着杨凌。仿佛第一次才认识识得。此时一位女士兵跑进来,单膝跪拜道:“报告王爷,李府上下共二十四人,其中家仆十人,婢女十二人,家主李亚,其妻吕氏。全部伏案。家主李亚当场伏诛,家仆坑杀。婢女和吕氏关押在西厢房。另外寻得失踪的江湖人士十二人,暂且关押在东厢房。听候主人发落。”“好,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杨凌说罢便扬长而去。杨凌是官身,本无意涉足江湖,意外施救,自然会让她们从获新生。只是其中涉及吕章国密谍之事,所以暂留她们一会,待知晓来龙去脉之后,悉数放她们归去。杨凌领走前吩咐道“放她们俩下来吧!看样子吊了也有阵时辰了。”“是!”李冰清领命道。绑匪?车夫?王爷?林若兰木若呆鸡地望着杨凌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仿佛与他天壤之隔。曾几何时,原以为他就像一张白纸,喜怒哀乐喜形于色,是一个简简单单又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绑匪。她自以为对他很了解,此刻却是那样的陌生。王爷,多么遥远的人儿,那人应该在朝堂之上,宫殿之中,却与自己朝夕相处。望着杨凌渐行渐远的身影,林若兰心知彼此的心也将渐行渐远。西厢房,众女侠还都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双足并缚,或卧,或靠,或侧身而歇,不一而足。她们潭口皆都塞满了湿润的布团,蜜穴内塞着一根短小却十分粗壮的淫棒,在其淫棒之上涂抹了少女春药,外面用一道股绳勒缚,洞穴门口则有绳结镇压,确保淫棒安置穴内万无一失。她们虽不是囚犯,但是各个身手不凡,为保万无一失,只得暂且委屈她们。纵然女侠们心存芥蒂,瞻仰自己是官身,量她们也不敢造次。不过李冰清的担心多虑了。虽说绳索加身诸多不便,如今终得重见天明,已是感激不尽,岂有非分之想。又得知他们是官身,更可安心落意,不必蹀躞不安。而且这些年,在李府终日不着寸缕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幽暗又潮湿的地牢中,过着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刚入西厢房时,众女尚且正襟危坐,诚惶诚恐之状。纵然体内的淫棒撩拨她们性欲难抑,也都是强制忍耐,俱是坐如钟丝毫不敢怠慢。但是俩刻钟过后,官家将她们弃之不顾,两位女侍卫坚守在外。众女心中纳闷,再加之双脚俱麻,渐渐松懈下来。现在早已横七竖八,不成样子。有些女侠实在难以抑制蜜穴淫棒的撩骚,不失搓动玉腿,时而传来莺莺燕燕的叫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再加之一眼望去,尽是香艳旖旎的春宫艳图。想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见此情景,也是枉然。众女被绑缚在这西厢房已有三个多时辰了,孙夫人的女儿孙晓颖百无聊赖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见官家迟迟不来,自个又不得自由,百无聊赖,不由地觉得发闷,更要命的是两腿之间的私穴痒得要命,又不得止痒之法。一念之间,孙晓颖挪了挪身子凑到母亲孙夫人身旁,仰着殷桃小嘴,低沉呜呜叫唤。正所谓知女莫如母,孙夫人深知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生性好动,又正值少女最好动的二八芳龄。叫她这般不动如山坐,也不知官家何时召见,着实难为她了。虽心疼女儿,不过孙夫人却不想因小失大,既然官家要堵嘴自有他的道理。若是一时鲁莽,惹得官家不悦,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孙夫人,摇摇头,示意女儿安分守己一点,休得胡闹。孙晓颖见母亲不允,只得悻悻而归,沮丧之情不言自明。女儿的心情孙夫人自然也能感同身受,她亦是被体内的淫棒折磨的欲火燎原,可偏偏又是一件死物,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恰恰卡在最要命的敏感处,叫人心急如焚却偏偏又无计可施。孙夫人只得强忍欲火,把脸蛋凑到女儿的青丝遮盖的额头上,轻轻地女儿脸颊上蹭了蹭,以示安慰。看着女儿俊俏秀美的脸庞,回想起在李府不堪回首的境遇,为人母的孙夫人如何不心如刀绞。本是二八韶龄,天真浪漫,本应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呵护有加。如今却成为跪地为奴,人尽可欺,弃之如履的母狗。每每想念及此,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但是转念一想,出了这李府她们又能去哪呢?回夫家?孙夫人立即就否定了,孙夫人与丈夫之间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场维系家族繁荣的政治婚姻,既非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也非恩爱缠绵,生死相依的热恋情人。两人间的感情淡薄如水。这些年自己失踪在外,杳无音讯,恐怕他早已断弦再续,正搂着娇妻美妾缠绵恩爱。孙夫人岂肯拖着这副破败之身回去尽受冷嘲热讽,冷眼旁观之气。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着想。孙夫人继续想到,与女儿隐姓埋名,遁迹山林。孙夫人又急急否定了。且不说她们现在身无分文,孙夫人自幼便是大家闺秀。除了舞刀弄枪,琴棋书画。那些繁重劳苦的农活一概是一窍不通。去大户人家做丫鬟,她也不会伺候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早已爱上被人羞辱奴役,凌辱鞭挞的母狗的生活。一则衣食无忧,二则每每在主人面前卖乖邀宠,总叫人兴奋不已。她很享受母狗的生活。如今却要恢复自由之身,孙夫人反倒有些无所适从。被奴役时,向往自由。可真重获自由,反倒患得患失。孙夫人越想越是愁苦。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当孙夫人为当下的生计愁苦之际。孙晓颖身旁的葛家堡的大小姐葛薇,悄悄地凑过去,用肩顶了顶孙晓颖。葛薇的年纪与孙晓颖年纪相仿,家境相当,入府之后两人便很快成为无话不说的好闺蜜。想当年,葛薇刚刚入府,因为性子烈,常常不服调教,因此被李亚打得昏死过去。孙晓颖入府比较早,并且早已被驯服成乖巧可爱的小母狗,因此相对于比较自由。因此那段时间葛薇时常得到孙晓颖的照顾,并且心里疏导,方才不至于香消玉殒。孙晓颖眼见有人前来相助,大喜不已,连忙把嘴凑过去。葛薇也把嘴凑过去。二女嘴对嘴一左一右,试图把嘴里的布团给蹭掉。只可惜试了半天,口中的布团依旧是纹丝不动,这倒怨不得两个小姑娘不济事,捆绑她们的女将全都是杨府的私奴,捆缚绳艺都是严格训练的,尤其是捆绑女人自然轻车熟路手到擒来,火候拿捏的亦是炉火纯青地步。方才布团一直安安静静地塞在嘴里,倒没觉得异样。但是仅此一试,二女不约而同感觉到这堵嘴的妙处。内紧外松,内涨外弛。口中膨胀的布团,牢牢的顶住贝齿,唯有外力,而且强大的外力才能把布团取出。二女都是久缚成师的老手,这份力道,这份拿捏,这份火候。就连李亚都做不到。浮现在二女脸上的不是愁苦,反倒是欣喜若狂。于是二女改变了策略,孙晓颖背过身去,双手舒展两下,葛薇会意。把嘴凑到孙晓颖手边。孙晓颖抓住露在外面半截的布团,二女一倾一扬同时发力。硕大的布团应声而出。二女喜不自禁,有一种破茧而出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葛薇喜道:“颖颖,快,把嘴凑过来。我把你嘴里的布团叼出来。”“呜呜···”孙晓颖连连点头。二女嘴对嘴,葛薇紧紧咬住布团,也是用力异样。布团从孙晓颖的口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孙晓颖情不自禁地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无不憋屈道:“终于可以说话了,憋是我了。”一旁的落英女侠沈洛涵看孙晓颖和葛薇欢声笑语,眼热不已,毕竟嘴巴被布团塞得时间太久了双腮早已酸麻不已。也纷纷仰首啼鸣示意。多一个人加入她们的阵营,葛薇和孙晓颖自然乐见其成,两位姑娘不假思索便为落英取出布团。孙夫人见女儿开心的模样,打心底里开心,既已事成,孙夫人只好默认,又把身子往女儿身侧靠了靠,默默守护在女儿身边。其他女侠也是眼热得不行,却没有这份胆量。只得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与体内的越撩越热的欲火作殊死搏斗。葛薇望向门外,逡巡一番,然后于两位小伙伴交头接耳道:“晓颖,你可知道外面的官家是谁?”晓颖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本地理应又卧牛岭知县,王知县管辖。可是那老匹夫玩弄权谋还行,这带兵打战···我奶奶都比他强。”沈洛涵却在一旁冷不丁地冒了一句:“依我之见,应该是杨凌杨王爷的军队。”沈洛涵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蕴涵强大的穿透力,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无不惊涛骇浪一般,难以置信看向沈洛涵。万籁无声,就连方才若有若无的娇喘嘤咛声,仿佛遇到休止符,突然戛然而止。众女全都竖起耳朵,侧耳聆听,仿佛时间瞬间凝固一般。这也只是她心中大胆的猜测,不小心口直心快,脱口而出,收不回来,只好解释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我方才观察,这群军人有百余人,其中一半是女子。在我朝,女子入伍,虽有先例。但是仅限于沧海一粟稍有的巾帼英雄。像当朝大量女子入伍成编的,杨王爷算是开创先河。时至今日,已有八军七十二营,这七十二营虽是王爷开创组建,却非营营归属王爷统管。但是这七十二营中最精锐最强悍的铁娘子军的将领可是李冰清李大将军统领。”孙晓颖和葛薇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个小姑娘自幼出生江湖,江湖人江湖事她们倒可以如数家珍,倒是这朝中人朝中事,她们所知甚微。不过李冰清的大名如雷贯耳,这位鼎鼎大名的女将军自降宏之后,为宏国南征北战,无往而不利。直到遇到章睿媛领军的章军,才在颍州首创败绩,而且还是惨败。孙晓颖和葛薇只知李冰清赫赫军功,却不知道朝中派系。稍有阅历知晓其中厉害的女侠已经品出其中的关节所在,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沈洛涵,强抑激动的心情,缓色道:“这李大将军正是杨王爷的私奴。”孙晓颖和葛薇脸色骤变,险些惊叫出来。杨王爷虽是才华横溢,功盖千古,但是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嗜好,好养私奴,更爱调教私奴,家中为奴为畜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其实古代女子卖身契卖给主人家便是主人的一件私有财产。无论是为奴为婢,还是当做牲畜买卖全凭主人喜好,奴婢是没有选择权利的。她们本是私奴,本是奴隶,杨凌凭个人喜好任意调教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不过她们从未想过杨王爷的手段如此了得,竟然把威风赫赫的李冰清李大将军调教得服服帖帖,这般乖巧。沈洛涵继续道“而且我刚才听到她们对话时,时不时听到‘主人’二字。要知道在行伍军中,同僚之间都是以官阶相称,在军中能够有众多私奴的唯有杨王爷一人而已。所以由此断定,定是王爷的军队。只是不知道王爷是否亲临至此”众女侠听罢,纷纷额首赞同。显然据沈洛涵的分析,以及结合自己的所见所闻。显然是赞同沈洛涵的推断。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地方官员,出于缉拿盗贼,拯救失踪少女倒是情有可原。可是突然来一出天降雌兵,而且还闹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救她们几个江湖中人,而且还是残花败柳。打死她们,也不会相信。所以一切事情仍旧扑朔迷离,本以为安心落意的心,再次蹀躞不安起来。一时寂静的空房,再次喧闹起来。女侠们争先恐后呜呜啼鸣,似乎有话要说,可偏偏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第二十七章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此时门外的守卫听闻屋内一阵骚动喧哗,还道是出了变故,双双急忙提剑破门而入。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个个有名有号的女侠东倒西歪,反倒像一只只可怜的小毛虫在地上挪动。也不知道她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害的她们白担心一场,略带愠怒,正色道:“休得喧哗!”二人神情峻冷,环顾一周,目光落在孙晓颖等人身上,见她们三人口中布团不翼而飞,不悦道,“谁准许你们擅自取下口中布团的。”孙晓颖勉强直起身来,撅着屁股恳求道:“官姐姐行行好,这布团塞入口中胸闷气短,着实难受,求姐姐行个方便。我等一定乖巧,绝不会给两位姐姐惹是生非。”两位侍卫哪会搭理她的措辞,二话不说拾起地上的布团,巧施妙手,把布团巧妙地叠成一团,内宽外窄,正巧卡住贝齿,用雀舌自内而外顶出是极为困难的。女侍卫朗声说道:“将军有令,所有人必须捆绑堵嘴,违者杀无赦。这次且饶了你们,若敢再犯,别怪我不客气。”孙晓颖三女明显感觉到这次堵嘴较上一次更加严实。身上的绳索也绑缚得更加紧致了。为了以示惩戒,女侍卫将孙晓颖等三人,金鸡独立悬缚中央。在众女身边巡视一边,检查捆绳是否有所松动,最后从怀里取出一瓶药膏。众女侠自然晓得,那可是折磨她们一宿的春药。此春药虽是柔和,可是那种若有若无,欲求不满的滋味,直教人生不如死。此时此刻玉腿之间还酝酿着无处发泄的欲火,如何还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众女侠无不为之色变,纷纷摇首哀鸣,眸含秋水,娇声妖媚,但凡男人见了无不起怜爱之心。只可惜偏偏遇到是女人,而且还是铁面冷酷的女军人。孙夫人心疼女儿,可是现在自个扑上去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说,还有可能火山浇油。跪起身来,连连向两位女侍卫磕头谢罪。其中一位女侍卫说道:“你应该是她的母亲吧!放心在座的各位都逃不掉。”说着她便径直向孙夫人走去,孙夫人大骇,急忙挪动屁股,像只可怜的毛毛虫,屁股一拱一拱,可偏偏又走不远。“躲,看你躲到哪里去。”说着,女侍卫单膝压住孙夫人的腰间,一手拨开胯间的股绳,一手拔出淫穴的淫杵,哗的一声一股淫液喷射而出。孙晓颖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她···孙夫人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女侍卫把药膏涂抹在淫杵的棒身上,然后毫不留情重新插入她的体内。一阵清凉舒爽的快感直冲脑门,难以言喻的燥热感蔓延全身,孙夫人不自觉的扭动屁股,并且不住地呜呜娇吟。女侍卫微微扬起满意的笑容,预料之中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不过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拿了一个肛塞,完全不顾对方愿不愿意接受,毫不讲理硬生生地塞了进去。“呜呜···”又是一声长鸣。此番滋味孙夫人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忘怀。最后女侍卫把股绳拨回原来,抵住淫杵和肛塞的末端,防止掉落。肛塞是冰冷的玉器,而淫杵是灼热的春药。女子的私处与菊穴又仅仅是一模之隔,在冰火两重天双重的刺激下,想不泄身都难。被捆绑成软脚虾的孙夫人,就像脱水上岸的基围虾,曲折身子蹦跶个不停。下体仿佛有千军万马的蚁虫在嫩壁内侧腐蚀,浑身上下又燥又热,更是奇痒无比,难受至极。可是偏偏奈何不得。还不如找个男人猛肏一顿。“呜呜···呜呜···”孙夫人忘情地娇吟喘息着,也顾得矜持所谓何物。放眼望去,众女侠个个早已沦落。靡靡之音,绕梁三匝,余音缭绕。收拾妥当之后,女侍卫功德圆满全身而退,轻轻地合上房门。屋内已是香艳至极,丰胸相贴,圆臀相撞,香汗淋漓,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待杨凌赶到时,一个个已经醉成一坨烂泥,横七竖八地躺卧在地上,两片酡红爬上脸颊,荡漾开来,春意盎然。杨凌当场就懵逼了,在他想来这些女侠们应该淡装素裹,风度翩翩,仗剑天涯的巾帼仙子。可这···反差也忒大了,这事先要是没说个明白,还以为是在逛窑子了。杨凌讶然道:“这是怎么回事?”李冰清也是一脸懵逼。当时可不这样的。这些女的,也忒浪,一点春药就浪开了花。什么狗屁女侠,干脆送妓院算了,肯定随她们的心愿。李冰清对两个守卫呵斥道:“这什么情况?”守卫解释道:“刚才她们闹事,属下怕生出乱子来,于是才给她们灌了迷魂药。分量原本不多,没想到···不曾想竟是这幅模样。”杨凌无奈地摇摇头,所谓的迷魂药肯定是杨府秘制的春药,这种春药是没有解药的。唯有令其达到高潮,然后通过淫液把药素排除体内。杨凌猜测这些女侠不堪其辱,奋起反抗。女侍卫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在药量做了另一番斟酌。李冰清的部属都是为人处世向来小心谨慎,因此状况也不足为奇了。不过杨凌可没时间等到她们慢慢散去毒素。于是命令精于调教的女调教师将她唤醒调教,要在极短时间内调教至高潮迭起,迅速地排除体内的毒素。于是就有了,杨凌率部群调众女侠的一幕,画面淫靡简直不堪入目,堪比日本AV。杨凌毕竟也是正常的男人,如此香艳的场面,焉能不为所动,二弟快要按耐不住了,顶着小帐篷难受的要紧。李冰清见状,不动声色,跪在杨凌身前,争得主人同意之后,慢慢地脱去主人的裤子,把坚硬似铁的肉棒含如口中。一张雀舌轻轻吮吸,很有节奏感地服侍起来,那个销魂的,着实有些吃不消。一边欣赏的现场直播,一边享受销魂蚀骨的洞箫,人生至此,夫复何求。那根阳具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一连泄了三次。杨凌不由想起年少时,对着电脑屏幕,看着岛国爱情动作片,樯橹灰飞烟灭的场景。真有物是人非,今非昔比之感。半个时辰过后,三股琼浆玉液尽数喷射进了爱奴口中。咕噜一声,李冰清满足将主人的精华吞咽入腹。浅浅嫣然一笑道:“谢谢主人赏赐!”杨凌取笑道:“爱奴的吹箫之技越发的厉害,可曾偷偷研习?”李冰清脸颊上泛起酡红,忙起身遮羞掩过。杨凌嬉笑拍打一下她的翘臀道:“这丫头害羞起来了。”不远处鞭声,浪声,呻吟声渐渐平息。众女侠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身在何处,在醉生梦死之间,飘然欲仙。缥缈虚幻的躯壳不再是自己。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当真是妙不可言的,也是刻骨铭心的。她们意犹未尽地品味的淡淡余味,陶醉在其中,竟无法自拔。“起来,起来,王爷又话要问你们。”急促的催促声打断了众女侠的一帘幽梦,依依不舍的跪地起身,行叩拜礼。“清儿,替她们松绑,去哪些衣裳来。”“主人···这···”杨凌知道李冰清是为他的安危着想,豁然笑道:“不碍事的,你去准备好了。”众女在杨凌面前丑态百出,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杨凌佯装视而不见,轻咳一声道:“众位江湖豪侠,在下威武王杨凌,有事相求。”众女不曾想堂堂威名远扬的威武王竟如此的礼贤下士,令她们受宠若惊,“相求”二字当真是担待不起,众女忙不迭,欠身施礼道:“老爷尽管吩咐,奴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凌问道:“李亚的夫人,你们可认识?”李夫人虽说深居简出,在府中也不主事,可是李府上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但是实际上她们除了知道李夫人姓吕之外,其他一概不知。众女一时摸不清杨凌问意,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杨凌自知问了句废话,讪笑道:“你们可知她的来历?”众女摇摇头。冯洛涵上前一步,羞赧道:“不瞒恩人,众姐妹虽然整日在李府从未出过门,但是大数都被关押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遭受李亚的奸淫凌辱,身心早已不堪重负。既无心思也无胆量打听女主人的来历。”能将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说出来,足见众女的诚意。说得于情于理,杨凌也不好刨根问底,总不能人家女孩子是如何如何被李亚凌辱践踏的,虽然合乎于理却不近人情。但是杨凌又心有不甘,复问道:“你们可曾听过关于女主人比较在意的物件?”众女又是茫然摇头。李亚治奴极严,除了为奴之道,绝不会让女奴知道其他事情。杨凌颇为失望,想来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正要打发她们离去时,孙晓颖突然叫道:“我有一事,不知对恩人有没有用。”杨凌激动道:“快讲。”孙晓颖将李亚欲要把林若兰收房的那天所见所闻讲述了一边。“地图!”杨凌沉吟半晌,又想起那天在同福客栈与老板娘举杯对饮时,提及的密道一事。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不知章睿媛是否已经得到这密道地图没有。李亚一死,死无对证。不过倒是有个活口,那便是吕香玉,可是能撬开她的嘴吗?难···当下杨凌只能靠逻辑推演,如果吕香玉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密道地图的话,如果她已经拿到手了绝没有在留下的理由。如果李亚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知道密道所在,吕香玉为何还要在他身边这么久,而且危机关头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杀人灭口。显然李亚是知道些事情的。至于具体是什么,就无从得知了。这信息对杨凌而言至关重要,如果真有传说中的密道,那么卧牛岭一带的防御如同虚设。然后绕至身后,即可直奔宏国的帝都而去;亦可切断卧牛岭一带将士补给,让他们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没想到章睿媛早已暗布棋局,蓄势待发。如此看来,这卧牛山一带的异军突起的山贼应该也是她布下的棋子,看来那个丫头所图甚大。杨凌问道:“吕香玉何在?”李冰清答道:“正被关押于主房。”“好,我们走。”待杨凌跨出房门,突然止步,去而复返对孙晓颖说道:“多谢姑娘指点,这消息极为重要,关乎江山社稷,千万黎明百姓,本王替他们谢过姑娘。姑娘想要什么只管说与本王,金银财宝,高官厚禄,只要本王能做的,尽都应允。”孙晓颖欠身施礼:“谢谢王爷厚礼。此事还需与我的母亲大人商议。”“这也好。此事不急,无论何时与我说都无妨。”待杨凌走后,众女侠围坐一天。彼此之间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要没个人彼此照应,在李亚的淫威暴虐之下,谁敢说活到今日。还未诉说衷肠,就要匆匆分别,定然诸多不舍。众女侠羡慕地看着孙晓颖,心道:“若是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会求什么呢?金银财宝?高官厚禄?自己一介女流要这些虚无之物有何用。这些东西虽说可以保她们衣食无忧,不用仰仗别人鼻息,可是对一个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找个好人家,终身有个依靠。如今自己已是残花败柳···”想到于此,不由地一阵酸楚。孙晓颖毕竟孩子心性,想得未及长辈深渊。一双小巧可爱,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母亲,娇声道:“娘亲,我想嫁给王爷为奴。”孙夫人一愣,惊诧道:“为什么?”“我觉得王爷是好人,他也会疼爱我们。”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她并没有说,方才小试牛刀的调教让孙晓颖体会到作女人的快乐,她的身体早已被李亚调教成初熟的果子,沉浸在性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如今突然有一个男人闯进她的世界里,让她体会作女人的快乐。她岂会不心向往之。更何况,她很享受被人强制奴役的感觉,只不过希望不要像李亚那样暴力残忍。孙夫人先是一惊,后来慢慢品味,嫁给王爷为奴不失为不错的归宿,无论是夫家还是娘家都已回不去。与其浪迹天涯还不如寻枝而栖。也算是寻得归宿。孙夫人欣然一笑,表示默许。随即又想起一事,对大家说道:“王爷于我们母女俩又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孙夫人望了望周身,苦涩一笑“我等残花败柳之身,有家难归。与其空有一身好武艺隐居山林,孑然一身。不如隐姓埋名,投效王爷,为天下黎明计。所以是以愿意委身于王爷。不知众姐妹意下如何?如果有姐妹愿意结伴,我们自当极力引荐。”沉寂片刻之后,众女纷纷应和。原因也十分简单,众女侠被调教多时,早已奴性入髓,成为她们生活的一种态度和方式。难以更改。所以由此契机,众女侠自然是求之不得。至此众女侠不分你我,结义金兰。孙夫人又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同床姐妹了。彼此间都要以姐妹相称。”冯洛涵道:“姐姐说的是,待会主人就要回来了。我觉得我们现在邋遢的模样如何迎接主人,姐妹们快快洗漱,薄施粉黛,褪尽衣裳,重新捆缚堵嘴迎接主人才是。”孙夫人道:“洛涵妹妹说得极是。姐妹们,快行动起来。”一群莺莺燕燕的胭脂水粉欢呼雀跃起来,各个容光满面,就连笑靥都是那样的灿烂。对吕香玉的审问,审了半天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杨凌只得放弃。此事只能移交给宏心悦了,那丫头鬼点子多,说不定能问出所以然来。忙碌了一夜,朝阳缕缕阳光洒在这片阴霾的大地上。杨凌从刑房出来,院子里已经跪满李家女仆,男子皆已被斩首,女子被褪尽所有衣服,一丝不挂,双手背到身后,被五花大绑反吊身后,嘴里塞满了布团,一个个光溜溜的女人屁股和饱满的丰乳在眼前晃悠,极为壮观。四周手持刀剑的女将,森森而列,肃杀之气直冲云霄。吓得女仆们缩着脑袋,不敢吱声。杨凌就像这群花丛中为之一只绿叶,因此显得格外的醒目。或许是出于女性的本能,当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本能的想要遮住身子的羞耻处,不过她们双手被缚,只得缩其身子。如此一来,不免引起一阵骚动。一位女将军怒吼道:“都不许动,谁要是再动就砍了她的脑袋。”说着作势要拔出手中的长刀,寒光凛凛,狰狞可怖。众女仆吓得颤抖不止。杨凌沿着幽静的小道,穿过林立的假山,跨过小桥流水,伫立在小池亭苑之上。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林若兰静静地站在后院的池塘边杨柳下,一袭长裙曳地,五黑的秀发用一根白玉簪子随意挽起,秀项颀长,两道香肩斜斜削下,衣带随风飘扬,娇怯怯的身子正如一副画中之人,绛唇珠袖,雾鬓云鬟,倩影浮动。其实林若兰已经在这儿静候多时,与杨凌再次不期而遇的“邂逅”。林若兰俏丽的身姿立于杨柳之下,女儿心思却是百转千回。想起过往种种,从恩爱缠绵,到背约于先,最后负气离开。相对于这一刻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而如今面对杨凌不离不弃的举动。他的宽容一直在呵护着自己小小的任性。仅凭这点就着实让林若兰感动莫名,也让她愧疚万分。在得知人家竟然是堂堂威武王王爷,而自己不再是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女侠,残花败柳有谁堪怜。不知再次相见之时该如何泰然处之,为妻为妾已是绝无可能,但是芳心悸动的她早已情根深种,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舍下便能真的能够割舍放下的。在这九曲长廊,池边树下,突然见到杨凌,心儿乱蹿。想过一下子扑倒在杨凌怀中痛苦一场,诉说这段苦难的日子种种。或者花前月下,俯首相依,一起数点着天上的星星。亦或是持手相望,无语凝噎。片刻间,在林若兰脑海中飞过无数种重逢的场景,但是当再次见到杨凌时,脑海却是一片空白。杨凌不知不觉中,已经行至身前,林若兰更加手足无措。静默片刻之后,林若兰没有等到杨凌的嘘寒问暖的问候,也没有等到他的玩世不恭的调侃。也没等到他的含情脉脉似水的柔情。等来的只是高高在上摆架子的官老爷。杨凌目空一切,倨傲道:“林姑娘所为何事?”林若兰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行民礼怅然若失:“民···民女林若兰见过王爷。”杨凌虚扶了一把:“快请起。林姑娘身体可有恙否?”虽是问候,林若兰却感觉不到温度。林若兰遭此劫难,死里逃生,本是最脆弱,最渴望心上人安慰的时候,不曾想殷切期盼来竟是比寒冰还要冷的冷漠。心中的委屈无助,一下子涌上心头。鼻子一酸,泪珠凝聚眼眶险些就要滚滚而落。想到他还是对过往种种耿耿于怀,心里真的比死还难受,林若兰强忍泪珠回答:“承蒙王爷救命之恩,民女感激不尽,身体已无大碍,感谢王爷关系。”口中言的谢,可是字里行间吐露出的皆是苦楚。说道最后已是声泪俱下。怎么能不教人我见犹怜呢!可是偏偏杨凌这个铁心石肠,小心眼的人,毫无恻隐之心,依旧是冷若冰霜说道:“如此再好不过,如有需要可随时找我,我定会全力相助,我还有一些公务需要处理,失陪,失陪。”寥寥数语问候,杨凌便有意要打发她离去,林若兰的心仿佛被揪到极痛之处,心在滴血,她可以忍受杨凌雷霆之怒,也可以忍受冷嘲热讽,但是唯独不能忍受他的冷漠。林若兰眼见杨凌离去的背影,本能的惊呼道:“主人···”一声主人在悠长的走廊里久久回荡。杨凌的脚步戛然而止,但是他并没转过身去。林若兰深吸了一口气,不耻问道:“我们的约定还算吗?”杨凌没有回答复而前行消失在长廊尽头,只留下林若兰孤单一人茕茕孑立的身影,随风摇曳,显得特别的凄凉。决堤的泪水浸湿了憔悴苍白的颜容。眼眸像似失了灵气,呆滞的目光望着杨凌离去的身影。第二十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回到大厅,往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淫侠”谭妙雯像似变了个人似得,反倒成一只胆小的耗子,而是躲在众人后面,逡巡不前。即便是不经意之间与杨凌的目光一闪而过的相撞,都会刻意地回避。根本不敢直视杨凌的眼睛。先前满怀希冀盼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王爷,能够承享调教之乐,可是当梦想变成现实这一刻,谭妙雯反倒是患得患失,犹豫不决。她自知自己出生卑微,与这位尊贵无比的王爷相比,犹如云泥之别,再加上自己的名声不雅,有损于王爷的威名,在这个男人面前谭妙雯深感自卑,就是乞求为奴为婢的勇气都没有。是的,谭妙雯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杨凌,喜怒哀乐都随他而动。当幸福降临的时候,却不知该如何迎接。“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首词来形容杨凌和谭妙雯之间的回眸相望再适合不过了。杨凌目光巡视一圈之后,终于落到了谭妙雯身上。拨开众人,款步走到谭妙雯身上。众人的目光也都齐齐落在这个不起眼的女孩身上。纵然胆大泼辣的谭妙雯也被看得浑身燥热。经过多日相处,杨凌对她为人秉性大致也是略知一二。虽然谭妙雯名声不好,但是重情重义,为人诚恳,心底并不坏,只不过这世界容不下一个小女子追求自己的独特的闺房乐趣而已,因此世人多有误解。杨凌能给她一个理想的归宿,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在杨凌的心底也早已把她当作自己的爱奴,岂会辜负少女一片痴情真心。谭妙雯见杨凌步步靠近,手足无措的她显得格外的紧张,局促,以至于结巴起来:“你···王···王爷···对对对,民女见过王爷。”杨凌见她局促进展的模样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是却偏偏笑不得,作为主人,自有主人的威严和霸道,杨凌既然认定了这个女奴,自然无需拐弯抹角,走到她的身前,勾起她的下巴,极其霸道地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那种霸道,蛮横,威严的眼神让她无处遁形,看得谭妙雯发虚,不争气的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匍匐在地,身子很低很低,几乎就要贴在地上,身子在瑟瑟发抖:“主···主人···贱奴见过主人。”杨凌微微一笑,心道,这笨丫头孺子可教,那点小心思还以为我看不出来:“把这贱人捆了,听候发落。”李冰清拿着一捆绳索向谭妙雯走去,谭妙雯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知主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何意?不过跟随杨凌多年的李冰清早就听出王爷的弦外之音,贴耳低语道:“恭喜妹妹,主人分明是有意收你为奴了,不过当下还只是试用期,当你剃了胯间的耻毛,烙下主人的烙印之后才算得上真正的女奴,所以妹妹可要乖巧,有不懂的事尽管请教姐姐我。”谭妙雯激动莫名地看着李冰清,不胜感激:“谢谢主人,谢谢姐姐。姐姐的照拂,妹妹没齿难忘。”“自家姐妹,何必客气,主人可还在等着,姐姐我可要绑了,会有点紧,你可要忍着点啊。”“嗯,姐姐尽管绑吧,妹妹挺得住。”“那就好。”李冰清倒是一点都没跟她客气,道道见印,丝丝入肉,没有半点含糊,尤其是勒阴的股绳,痛得谭妙雯差点叫出声来,感觉整个个屁股都要勒成两半了。谭妙雯也不知道这绳子上到底涂了什么东西,只感觉勒上去之后,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之外,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瘙痒感,奇痒无比。只可惜双手又不敢去抓,只好不停地来回摆动双腿解痒。只可惜此法如同隔靴搔痒,其效微乎其微。李冰清从怀中拿出一根玉制的短棒,约莫五寸长,其状酷似骨头,棒身有两行小凹槽,两端缚有细绳,谭妙雯一见便知是堵嘴之物,无需多言,乖巧地张开殷桃小嘴,让短棒横勒横勒口中,上下两行贝齿正好卡在凹槽之中,两侧软绳绕至脑后扣死。啪的一声,谭妙雯的雪臀上一声脆响,一时吃疼,谭妙雯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李冰清见其声音模糊不清,甚是妩媚,便放下心来,满意道:“不错,果然有几分母狗的潜质,想必主人一定会非常喜欢。”然后李冰清又取出两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木棒,长棒约莫六寸长,棒身较粗,头部圆滑,酷似男人的阳具,尾部扁平,有一个圆环。短棒,约莫2寸长,其头部呈现锤形,其尾部有一条长长的毛绒绒酷似动物的尾巴,棒身中间一段是有凹陷。李冰清命令道:“小母狗爬好,双腿分开,把屁股撅起来,把淫穴全都露出来。”虽说大家都是女人,可是谭妙雯还真是从未在其他女人面前如此羞耻地展现自己的私处,让她羞臊到了极点。而且那两根可怖的淫具就要插入到她体内,谭妙雯是又羞又怕,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李冰清安慰道:“妹妹别怕,刚插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小小的不舒服,不过挺过去之后,你绝对会爱上那种美妙的滋味的。”其实谭妙雯心里清楚,李冰清并没有骗她,她也是一个玩淫具的高手,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真的能让人爱不释手,可是当淫具抵在穴口的那一刻,谭妙雯依旧情不自禁地抖动着,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丝丝抑制不住的激动,这让她回想起主人将他的阳具插入到她体内那一刻美好的瞬间,让人怀念不已,当那一刻鱼水交融的一刻起,注定这辈子是他的女人,谭妙雯甚至为那一刻主人的精华全都送入她的体内而感到暗自窃喜,若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将是何等幸福的事。谭妙雯越想越是甜蜜,当又粗又长的淫具插入到她的淫穴内时,谭妙雯不可抑制地发出满足的长长的呜呜闷叫声,并将股绳穿过圆环,固定在体内。然后又将肛塞,插进幽门内,虽然会有一丝丝的疼痛,好在过程并不长。待谭妙雯缓过劲来时,惊奇发现屁股上竟然长出这么可爱的尾巴,让她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晃了晃新安置上去的小尾巴,雪白雪白如同雪狐的尾巴,特别精美,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一般,让谭妙雯爱不释手,心中揣测想必主人也一定会非常喜欢的。谭妙雯最爱犬奴,这番打扮正好遂了她的心意。“呜呜···呜呜···”谭妙雯晃着尾巴,冲李冰清甜甜一笑,以示感激。李冰清摸了摸谭妙雯脑袋:“小母狗真乖,真可爱,主人一定会很喜欢你的。”林影儿见又有一只和她一样的小母狗,很是欢喜,连忙爬到谭妙雯身边,屁股对着她晃了晃以示友好。两只母狗欢快的呜呜犬吠,很快地打成一片,然后又跑到主人身侧,绕着主人的又打转,又是摇臀晃尾的,煞是可爱。失落惆怅,清汤挂面的脸颊上还挂着俩行泪痕的林若兰恰好赶来,看见谭妙雯幸福美满的模样,心中泛起一股酸楚。又见林影儿,心情更加沉重,不自觉跑到林影儿的身边,抱着她,喃喃道:“影儿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若兰啊。”林影儿痴痴地看着林若兰,只是觉得有些熟悉,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林若兰忍不住把林影儿紧紧地抱入怀中,泪如雨下:“影儿姐姐,真的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别再离开我了。我们姐妹俩再也不分离。”杨凌说道:“别费劲了,她们中的李亚噬魂毒,这种毒虽是慢性毒药,但是毒性很强,一旦中毒之后,就会慢慢地丧失人性,失去意识,又在李亚精心的调教下,差不多已经犬化了,你没看她们的举止,基本与母狗无异吗?”林若兰擦了擦泪水,哽咽道:“难道没有办法医治了吗?”“有,但是机会渺茫,成功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而且进展很慢,需要慢慢引导她们,再配合药物治疗,快则两三年,满足十余载。切莫急功近利,否则引发神经错乱,就会彻底失去意识,成为活死人。”杨凌解释道。林若兰急切地抓住杨凌的手,恳求道:“杨王爷,求求你了,救救她吧,她真的好可怜。”杨凌带着一丝冷漠道:“我为何要耗尽人力物力去就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噗通一声脆响,林若兰双膝跪地,咚咚咚,三声响头之后,林若兰额上已是鲜血淋漓:“王爷,小女子一辈子从不求人,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求你了,如果你答应帮她们治病的话,我林若兰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绝无怨言,哪怕是性奴,母狗,我也愿意。”杨凌淡淡道:“失信之人,何谈条件。”林若兰见杨凌回绝如此决绝,面如死灰,心灰意冷,回眸又看了看双眸失神的闺蜜,悲痛万分,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抓住胸襟,撕拉一声,撒花罗衫碎成一地,一丝不挂,毫无遮拦地站在杨凌面前,毅然决然道:“我林若兰愿意一生一世为杨凌的性奴,永不背弃,如有违背,就让我变成千人肏,万人骑的淫妇,不得好死。”说罢,干净利落,双膝跪地。这儿可不是闺房情趣,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林若兰的毅然决然就连谭妙雯都胆寒三分。杨凌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林若兰竟然如此决绝,杨凌对林若兰的秉性还是有些了解的,能如此作践自己是何等的绝望和哀默。多日相处,谭妙雯渐渐喜欢上这个刚正不阿的女汉子,不忍姐妹分离,再加上林若兰悲怆可怜模样,实在是让人见了,我见犹怜之感,便壮着胆子,爬到杨凌脚边,虽然小嘴被堵说不出话,但是用脸蛋蹭主人的裤腿,乖巧卖萌地看着主人,嘴里不住的呜呜哀求。恳求主人怜悯。李家姐妹虽然对林若兰没有什么感情,可是毕竟是林若曦的亲妹妹,林若曦对她们姐妹俩多有照拂,这个人情还是要还的,再者姐妹情深她们最能体会,所以还是希望她们姐妹俩能相聚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共侍一夫。因此纷纷满怀希望看向杨凌。杨凌无奈地摇摇头,心道:女人就是感情用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一个女人太理性,反倒失了女人味。如何教男人疼爱。“收起你的顾影自怜,这世界不相信眼泪,也不相信舍生取义,而我更不需要假情假意,委曲求全的女奴。我不缺女人,尤其不缺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女人。”说罢杨凌抬步向院外走去。谭妙雯虽有诸多不舍,可是脖子上的链子被主人牵着,不得不紧随主人脚步,无奈地回眸深情地望着林若兰。林若兰原以为只要愿意舍身,这个大色狼必定会满心答应,可是她高估了自己,同时也低估了杨凌。舍身那一刻,确实有诸多不舍,甚至有一丝丝不甘,可是当杨凌不假思索地回绝之后,不知为何,心顿时沉入低谷,高傲的自尊彻底地被撕碎了,荡然无存。林若兰神情呆滞,杨凌的话历历在目,他说的没错,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王爷,天底下那种女人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呢?姐妹离散,好友沦丧,失身之痛,三重打击让林若兰心力交瘁,心灰意冷,盯着手中的蝶影剑,高高举起,有一种插入胸膛的快感,解脱无休无止内心的折磨。铿的一声,两柄利剑交叉相错,林若兰手腕一震,手中的利剑跌落的地,林若兰满面泪痕,看着李冰清,责问道:“为什么要拦着我?”李冰清本来鄙夷她这种玻璃心,因为一点点挫折就自寻短见的女人,要不是生活中蒙受她姐姐林若曦照拂,李冰清才懒得管她死活,怒其不争道:“没出息的贱人,胆小鬼,懦夫,你不是要找你姐姐吗?不是要救你的好友吗?受这点挫折一死了之算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死了,所有的事情自然而然就会变好吗?愚不可及的蠢女人,你死了只会亲者痛仇者快。”李玉洁补充道:“姐姐说的对,要死死远点,别在我们面前丢人现眼。我们最见不得像你这样又蠢又笨的女人。”林若兰恍恍惚惚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李冰清见她要死要活,没出息的样子,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想狠狠地抽她两巴掌,但是又实在不想跟这个笨女人费口舌,一气之下,夺门而出。李玉洁见院中只剩下她和林若兰两人,要是她再不拉这个笨女人一把,可就真的没得救了,只好耐下心来解释道:“这还不简单吗?你姐姐的下落,主人是知道的,而你的好友,主人也说了也是有机会治愈的,那事情不就很简单了。求主人呗,只要他肯,你的事情不就全都解决了吗?”既然杨凌没有说出林若曦的下落,也没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她们为奴的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即便知道也只能埋在心里。“可是···”李玉洁不待林若兰解释,直接打断道:“可是什么可是,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家主人可是堂堂的王爷,岂能被你等小女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求人办事,还这副趾高气扬态度,我见了都来气,更何况是我家主人了。我家主人说的没错,他身边最不需要就是像你这样,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志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林若兰这个不开窍的脑袋似乎明白一点:“你是说···主人他,并不是完全拒绝我。”李玉洁扶额,感激涕零道:“我的天啊,你总算开窍了,要是不然,主人为什么把林影儿带到身边。那丫头要是待你身边十年八年都好不了。”林若兰似乎明白过来了,激动地紧紧抓着李玉洁的双手:“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你说我该怎么办?”李玉洁默默地拿出一捆绳索:“听说过负荆请罪的典故吗?”不消片刻,林若兰就被赤身裸体地五花大绑,双手被高高反绑身后,嫩乳上夹着乳夹,乳夹上吊着吊坠,那酸爽,谁试谁知道,想叫却偏偏叫不出声来,殷桃小嘴里鼓鼓囊囊塞满了布团,坐在马背之上,不过林若兰坐的马鞍可不是普通的马鞍,其马鞍上有两根酷似男人阳具的木制长棒,一长一短,当林若兰坐上去之后,两根木棒正好插入到她的蜜穴和幽门之内,随着马行走颠簸,这羞人的硬物就会在敏感的肉穴内上下来回抽搐,插得她淫水四溅,酸爽至极,由于林若兰双手被缚,无处接力,重心自然不稳,因此双腿不得不加紧马背,保持平衡,如此一来,胯下的二穴可就更要命了。这一路上,林若兰可是娇喘不停,浪叫不止,时而蹙眉呻吟,时而放声啼叫,被缚的身姿扭曲成形状各异的姿态,胯下淫水四溅,快意连连。“小淫奴,滋味如何?”“呜呜···呜呜···”林若兰无助地娇喘着,摇摇头,即便取出口中的布团,也已是无力回答。“是不是很享受啊?下面淫水流了这么多,想不到堂堂的‘青蝴蝶’竟然这么浪。”说罢,李玉洁轻轻扯了扯她双乳上的乳夹,痛的林若兰呜呜大叫。李玉洁明明在羞辱林若兰,可是在她听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很是享用。不仅不恼,反而些许的期待,期待这羞辱来得更猛烈些。不知不觉她们俩已经赶上大部队,这队伍看上去十分的奇怪,队伍的最前方是杨家军的亲兵护卫,其后是王爷的马车,王爷马车四周有十多位全身一丝不挂,双手被五花大绑,小嘴被布团所堵的少女,林若兰很快就认出她们正是消失匿迹的江湖女侠,想不到她们都被李亚那个淫贼绑架了,不过她们此时状况与林若兰并无两样,恐怕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一路行来,同样是浪啼不断,挣扎扭捏,胯下二穴早已泛滥成灾,潮湿不堪了。队伍最后面是一个个被五花大绑的李家女仆,她们用被一根长绳串联一起,口中塞着布团,胯下二穴同样塞着两根淫杵,缓缓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杨府的家兵位列左右,把她们护在中间。李冰清骑着枣红马如影随形跟随在王爷马车身侧,见妹妹姗姗来迟,身后还带着一个五花大绑,一丝不挂的林若兰,没好气说道:“你怎么把这个骚女人带来了。”说她骚,自然是指她胯下的泛滥的淫水,林若兰此生从未如此被羞辱过,却被这对姐妹俩你一句骚女人,我一句贱女人,羞辱得体无完肤,可是她又偏偏无力反驳,淫荡的淫穴就像开了闸的水坝,拦都拦不住,羞得林若兰无地自容。“这贱女人非要自己跟过来,拦都拦不住。妹妹心软,见不得可怜之人,所以只好把她领过来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是自己作的,活该。想当初乖乖地待在主人身边,全心全意伺候主人不是什么事都没了吗?”林若兰羞愧无地自容,低着头,像似受委屈的小孩,默不吭声。王爷的车厢剧烈摇晃,内室一个女人娇吟喘喘,淫靡悱恻的啼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主人···主人好厉害,贱奴要死了···贱奴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贱奴要喷出来了。求求主人了,贱奴要被主人捅死了···求求主人绕了奴儿吧,后面还没被开苞过,痛痛痛···”不用看也知道,车厢内鸢啼凤鸣,春光无限,谭妙雯这个小贱人独受雨露恩泽,滋润得不要不要的。三个女人不免醋意大增,愤愤然,不约而同心里暗骂:“贱人。”李家姐妹自然是不敢骂出声来,要是被主人听见,免不了是要吃鞭子的,而林若兰小嘴被堵,就是想骂也骂不出声来。不过谭妙雯这么一叫,倒是让春心躁动的林若兰更加心痒难耐。这一路走来,马鞍上的淫具在其敏感的二穴内杀进杀出不知多少回了,淫水早已如决堤的水坝,泛滥成灾。骤闻女子欲仙欲死的啼叫声,春心躁动的林若兰焉能按奈得住,一颗心早已飞去,恨不得让王爷将自己捅得死去活来,不死不休。身随心动,胸前的一对乳铃叮当作响,好似春莺啼叫。李冰清鄙夷道:“怎么,小浪货,又发骚了。”林若兰羞得面红耳赤,低头默不作声。又走了一段路,林若兰实在不堪胯下二棒的征伐了,凑到李玉洁身旁,呜呜低吟。“怎么?就这点功夫就受不了了?”林若兰羞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林若兰毕竟是刚被破身的处子,耐力自然不无与像李家姐妹调教的熟女相比,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她的极限了。李冰清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策马横插在她们两人中间:“妹妹,莫要理会这种贱人,让她尝尝苦头才行,否则是不会长记性的。”正当李玉洁犹豫之际,谭妙雯从车厢内探出个脑袋:“两位姐姐好,主人有请林姑娘到车内一叙。”林若兰闻言如蒙大赦,虽说当两根淫棒离开体内一刹那有些许的失落,不过私穴避免了征伐之苦,倒是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林若兰双手背缚,光着屁股,屁颠屁颠高高兴兴地蹦进车内。林若兰这幅模样倒是没有让杨凌很惊讶,但凡是女人要是落到他女奴的手里,十有八九都是这幅模样。杨凌解开她口中的狗嚼,问道:“林姑娘为何要跟来啊?”林若兰苦着脸不知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就喜欢光着屁股死皮赖地跟着大男人吧,这话要是说出口不等别人笑死,自己都要臊死了,可是也不能说是为了姐姐和闺蜜,委曲求全厚着脸皮跟过来的,这样目的性太强了,反倒遭人厌恶,更何况人家已经明确表态不会帮忙,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可是瞧王爷的脸色分明已是极不耐烦,只好硬着头皮道:“小···小女子,久闻王爷的威名,敬仰王爷的为人,所以···所以想跟王爷一起除恶扶贫,匡扶正义。”杨凌脸色一沉,神色不悦道:“妙奴,把这贱人的嘴堵了,轰出去。”林若兰心儿咯噔一跳,惊慌道:“王···王爷···稍慢···稍慢···”谭妙雯都已经把狗嚼放到林若兰嘴边了,又忽然停下来了,侧脸看向杨凌。杨凌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肯说真话了?”林若兰低着头,臊红着脸,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许久才羞羞答答说道:“之前···之前,我···我们···不是还有赌约吗?小女子输了,愿赌服输。”林若兰羞不可抑,脸颊霞红一片,恨不得找块地洞钻进去,或许林若兰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追着一个男人恳求他收留自己为奴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再也没脸做人了。“赌约?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了。”杨凌故作高冷,心中却是窃笑不已,特别喜欢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侠出糗的样子。林若兰当然知道这个大坏蛋是故意刁难她,让她出糗的,要是往日的那个高冷,傲娇,不可一世的“青蝴蝶”林女侠的话,别说是明目张胆的戏谑调戏了,哪怕是一个亵渎的眼神都会被她一剑劈了狗头。可是在杨凌面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林若兰荡然无存,只是一个唯唯诺诺,羞羞答答的小女子。原因有很多,一则杨凌身上有一种十分霸道的帝王的霸气,这种霸气不是靠装就能装得出来的,而是久居人上自然而然形成的雍容华贵的帝王之气,这种霸气把林若兰身上的傲气碾压地荡然无存,林若兰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如同最微不足道蝼蚁和尘埃;二则林若兰心系姐姐和闺蜜,这份执念深根在她心里,是她能够卑躬屈膝,活得毫无尊严的活着的精神支柱。林若兰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把没羞没臊的话,说了出来:“就···就是···如果我比武输了的话,就甘愿当你的性···性···性···”“性奴”二字对她而言实在是难以启齿,杨凌不耐烦道:“你性了大半天也没性出个所以然来,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性奴···”林若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终于把“性奴”二字说出了口,然后把头埋得很深很深,险些就要把头埋进她丰乳里了。“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的事,好像是有个小贱人说要做我的女奴来着的。”杨凌故作恍然大悟道,“不过,我现在不需要了,这回你开心了吗?”林若兰听得面红耳赤,娇羞不已,这回真是把脸都丢到外婆家了,自己不知廉耻的上门恳求别人收留自己为奴,人家压根就不领情,还这番羞辱自己。屈辱,羞耻,无助一股脑地全都涌上心头,屈辱的热泪不停地在眼眶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谭妙雯实在不忍好姐妹受辱委屈,爬到杨凌身旁,可怜楚楚地看着主人,呜呜低吟,像似在哀求主人。杨凌摸摸小母狗的脑袋:“我家小母狗蛮通人性的嘛。”杨凌很享受林若兰现在的样子,屈辱,羞耻,无助这是每个女孩变成女奴的必经之路,杨凌必须要将她的自命不凡女侠的高傲死死地踩在脚底下,捏碎,揉烂,直至荡然无存。才能心无旁骛地通向女奴之路。林若兰在心底一再告诫自己,要忍,一定要忍,只有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为了能与姐姐重逢,为了闺蜜早日康复,虽死不悔。林若兰咬牙隐忍道:“主人英明盖世,身畔更是美女如云,像贱婢这样的卑贱的女子本就不配为王爷的女奴,贱婢恳求王爷收留贱婢为奴,不是因为王爷需要贱奴,而是贱奴需要像王爷这样英明伟岸的主人。”“为奴为婢可是要卖身契的,你可愿意?”林若兰心里揪心痛了一下,一旦在卖身契上签字画押,以后再也没有自由之身,自己就是主人身边的一件物件,可以买卖也可以赠人,甚至生杀大权全凭主人的一念之间。除非主人愿意归还卖身契,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奴隶。林若兰眸中闪现一次不舍,不过转瞬之间恢复平静,匍匐恭敬道:“奴婢愿意,若是能成为王爷的奴隶,是奴婢的福分,岂会贪婪现有的自由之身,再者,奴婢的处子之躯已经献给了王爷,此生非王爷不嫁。”杨凌眼中多了几分赞许,少了几分锐芒,多了几分内敛,孺子可教,杨凌喜欢聪明的女人,而不是只会打打杀杀的笨女人,杨凌自知这丫头并非真心实意委身为奴,不过这份肝胆相照倒是让杨凌十分敬佩。杨凌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之前杨某与姑娘种种往事,也是阴差阳错,说杨某始乱终弃也好,人面兽心也罢,只是希望姑娘别再缠着杨某了,杨某许以千金以作姑娘失身赔罪之礼,不知姑娘意下如何。”“主人···呜呜···呜呜···”林若兰还想恳求,却已经布团堵住了小嘴。只能呜呜作声。又是一记心里的创伤,不过她已经早已麻木了。灰溜溜从香车里出来。感觉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第二十九章 运筹帷幄决千里 钗头凤里诉情思到了羊角岔路口。左边是上卧牛山的路,右边则是李冰清她们回营的路。两路人马即将在此地分道扬镳。此时天色将晚,杨凌命令各路人马在此地安营扎寨。待安顿之后,杨凌对李冰清吩咐道:“爱妾,你去把洁奴、雯奴、露奴、涵奴还有老板娘她们三人唤入我帐中。”李冰清应声而去,片刻之后众女俱都到齐。沈莲花三女是最后到了。杨凌营帐分内帐和外帐,她们到了外帐,却被一位女侍卫拦住了去路。沈莲花以为这位侍卫不知道自己来意便说道:“这位女将军,我们是奉王爷之命前来议事,请女将军行个方便。”女侍卫点点道:“嗯,末将认得三位姑娘,李姐也早已嘱咐过。不过杨府自有杨府的规矩,但凡女奴在主人内室议事,都要除尽衣裳,捆缚双手双足,方能入内。沈姑娘并非主人之奴,可不在规矩辖制之内,不过其他女子皆是如此,沈老板何不从善如流,不然的话反倒显得另类,俗话说客随主便,不知沈姑娘意下如何。沈姑娘所虑尽可放心,帐内除了主人一人男子外,其他人皆是女人,而且帐外有我等把守绝不叫任何男子入内。再者沈老板这身子···”女侍卫欲言又止嘿嘿一笑,继续道:“在下只是一点建议,一切由沈姑娘自己定夺。”这位女侍卫一会主人,一会女奴的。显而易见,此番会议乃是国事也是家事,列座大多都是杨凌的私奴,在这位侍卫看来又是如此。客随主便,既然来着是客,而且这身子的的确确被杨凌里外看个通透,再扭扭捏捏的反倒显得矫情。杏儿和媚儿早已把自己当做杨府的女奴,毫不犹豫便答应了。沈莲花无奈只好羞羞答答的答应下来。自行脱去衣裳,放入旁边盛满衣服的篓子里。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地捂着私处,脸颊觉得火辣辣的。女侍卫抿嘴一笑,将沈莲花双手反扭到身后,柔软的棉绳搭在她的颈部,沿着双臂缠绕,将之紧缚反吊。绳子缚得甚紧,绳索丝丝入肉,沈莲花痛得紧要牙根。待绳索绑定之后,不由地晃了晃身子,绳索纹丝不动。这下她算是见识过了什么叫做“紧缚”。然后见女将军取来两根又粗又长的淫棒,脸色骤变,不由地惊呼道:“这是作甚?”这在杨府习以为常,女侍卫毫不为意,解释道:“用来塞住你们胯下的双穴啊?杨府的女奴都是如此。”娇俏的脸蛋如丧考妣,自知插翅难逃,万般无奈只得乖乖翘起美臀任由欺凌,两根硬物毫无预兆地直冲玉门。俩股酸麻的快感直冲脑门,呜···,矜持的熟妇仰着脖子发出杀猪般的嘶吼,菊门紧闭,翘臀颤抖。沈莲花剧烈的反应把女侍卫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妞还挺“处”的。胯下二穴亦是敏感的很。不过即便如此,女侍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要其腰间圈上一圈绳索,然后往股间一勒,将胯下的淫物往二穴深处一送,可怜的老板娘羸弱的身子看似摇摇欲坠。娇喘连连道:“求···求将军···怜惜···奴家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了。”女侍卫回道:“马上就好!”拾起一布团,便往她的嘴里塞去。整个殷桃小嘴全都被塞的结结实实,就连呼吸都颇为困难。沈莲花耷拉着脑袋,侧脸看向两位侄女,她们已经捆缚完毕。瘫倒在地上,像似泄了气的皮球,呜呜呻吟着,喘着娇气。“好了,进去吧!”女侍卫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紧绷的绳索完全陷入到肉缝深处,沈莲花不得不勉强地勉强直起身子,屈膝弯腰,撅着屁股,夹着双腿,步履蹒跚,像企鹅行路一点点向内帐行去。杏儿和媚儿紧随其后,亦步亦趋,走得十分地艰难。其中的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最明了。蜜穴是充实而又满足,而菊穴则是火辣辣的。热汗和冷汗交融在一起,宛如冰火两重天。三个赤身裸体,私处勒着股绳的女子几乎是一步三摇,晃晃悠悠地步入内帐。短短数丈之距,何等艰辛,入帐之后已是香汗淋漓。沈莲花见其他姐妹俱都到齐,众女左右而分,整整齐齐跪成两列,左为尊,右为卑。居首自然是一位冷若冰霜的女子,神色淡然,双手被缚,口含布团,傲然挺胸,稳如泰山,岿然不动,即便是被绳索缚身都能透露出气势逼人的威严,每每想起那夜在同福客栈,亭台楼阁之中被李冰清调教的情景,那种君临天下、盛气凌人的女王之气,都会从毛孔的里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惧。仅此一次调教,便能将“恐惧”二字植入到女奴心中。以至于,沈莲花每每见到李冰清时,就想老鼠见到猫似得,躲得远远的。那女子不是李冰清又是何人。再其右手居后则是李玉洁。李玉洁虽然她姐姐那样凌驾众生的威严,却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亲和力。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就长着一张娃娃脸吧!李玉洁见她入帐,由于口中还塞着布团,不能言语,只好用头指指点点招呼她们三人入座。在李玉洁身后,依次是谭妙雯、孙露、冯洛涵。各个女奴按照自己的奴性品阶,从大到小依次跪好,井然有序。每人的装扮都是一般无二,上身是五花大绑,两道绳索在胸口交错勒缚,从乳房下方绕至身后,既能托住沉甸甸的丰乳,又使得丰乳更加地饱满挺拔。胯下俱都紧缚着股绳,勒阴的股绳绑缚得丝丝入肉,见众女紧锁峨眉,扭捏摩挲,心知必定不堪其苦,却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于是乎她们按照次序,堪堪入座。方才沈莲花在帐外杀猪的惨叫声,众女听得可是清清楚楚。此时见她如此微风抚弱叶般地步入帐内,不由地忍俊不禁,由于众女都塞着布团,只得憋得涨红,只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沈莲花见状,更加羞不可抑,俏脸上愈加火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众女这般跪着有些时辰了,原地跪着又不能动,口中塞着布团又不能叙话聊天。着实无聊的很,好不容易找到些乐子,自然纷纷起哄逗乐。众女之中最坏当属谭妙雯,有样学样的模仿沈莲花的声音呜呜地啼叫,弄得她又气又羞,却偏偏又无可奈何。男人第一眼看女人是胸脯,其次才是胸怀。这种敏感性,是每个女人与生俱来的。沈莲花早已心属杨凌,此时众姐妹皆是赤身裸体。自然是私底下暗自比较。轮身材,众女子中,当属李冰清最是矫健优美,上凸下翘,凹凸有致。但是若是娇乳,孙露最大,冯洛涵最圆,谭妙雯最为完美,粉嫩的乳头就像青涩的果实,恰当好处的点缀在雄峰之上,既是点睛之笔,又不夺傲峰之采。与高耸的丰乳遥相呼应,相得益彰。沈莲花再望向自个胸脯,较之对比显然相形见绌许多,不由地暗自神伤。论姿色,远不及李家姐妹,更不要提传说中具有倾国之色三位夫人了。沈莲花心灰意冷暗自嘲笑道:“莲花啊,莲花!你真是自作多情,王爷身边美女如云,人才济济,岂会看中你等胭脂俗粉。竟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沈莲花刹那即逝的表情落到了谭妙雯的眼中,妙雯心中惊诧,心道莫非老板娘也暗恋主人不成。又细细回想起,老板娘弃下生意,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岂是只为报恩而来。恐怕其中多半是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女人的第六感最是敏锐,谭妙雯对自己的判断坚信不疑。众女又跪了一阵,迟迟不见主人驾到,双膝不免有些酸痛,加之插入到淫穴的淫棒上涂抹了少许的春药,时辰已久,众女便会私处越发的瘙痒难耐。仿佛成千上万虫蚁在里面啃食,奇痒无比。只是苦于双手高高反绑身后,无处借力,又不得离开原位。苦不堪言的众女纷纷腰肢摆柳,晃乳摆臀,玉腿磨蹭,被缚的玉指钩出股绳,上下拉扯,使其股绳在嫩穴来回摩擦。虽说是饮鸩止渴,但是却是能解燃眉之急,因此也顾不得许多。众女已是东倒西歪,唯有李冰清和李玉洁依旧纹丝不动,稳若泰山。主人是想锻炼她们的定力,其良苦用心唯有她们二人知晓。因此强忍着心中的欲火。杨凌步入帐内,见二人依旧是稳若磐石,微微一笑。然后缓缓落于主位。其他女子,勉强忸怩的臀瓣,呻吟娇喘。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由于是皆是被五花大绑所缚,因此众女各个挺着硕大的丰乳。她们本是天姿丽人的俏佳人,再辅以五花大绑修饰,一对对各色千秋、硕大圆润的肉球在杨凌眼球晃动,两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众女胸脯,用“望眼欲穿”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心底里更是心悸激荡。杨凌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又一圈,百看不厌。下体芳草萋萋已便一片丘陵,两根略显突兀的淫杵深入其中,显得特别的显眼。每每想起销魂处,胯下的二弟便早已欲罢不能,蠢蠢欲动起来。心道这群祸国殃民的小妖精,真是害人不浅啊。众女看着主人出乖露丑的窘态,心中既是沾沾自喜,颇为自豪。情至深处不由地扭动其曼妙的身姿,讨主人欢喜。呜呜叫得更加妩媚撩人。杨凌静静地欣赏风姿卓绝的美女们好一阵,才取下她们口中的布团,言归正传。帐内群雌粥粥,环伺左右,各个都是比花花谢语,比玉玉生香的娇艳女子。看得杨凌心悸激荡。自知再看下去就要把持不住了,这才意犹未尽收敛目光,摸摸鼻子,假正经地道:“咳咳,本王请各位爱奴前来是有事需要交代一番。”众奴纷纷正襟危坐,侧耳倾听。“前方不远处便是卧牛岭了。我们即将在此别过。有些事情我还需交代一番。”杨凌环视一周后,继续道,“我军围困山贼已是数月有余,估计山上的余粮用得差不多了。待粮草将近之时,这群山贼救如同强弩之末,届时势必狗急跳墙,气息突围。因此李冰清和李玉洁,你们二人火速回营,务必做好布防事宜。叫这群乌合之众有去无回。”李冰清和李玉洁铿锵有力,起身领命:“是,奴定不负所托。”杨凌满意点点头,李家姐妹他还是很放心的。然后继续道:“吕香玉乃章睿媛心腹大将,此人在此潜伏,可见章国所图甚大。不日,他们便会得知吕香玉失踪之事,皆是他们必定出兵来夺,因此急需将此人押送回都,交于二夫人宏心悦手中。谭妙雯、孙露(孙夫人)、冯洛涵,你们三人江湖经验老道,可否担此重任?”三女齐声答道:“奴愿意!”“如此甚好,我命谭妙雯全权负责此事,孙露和冯洛涵全力协助,刚刚收编为奴的一干众女侠全都听遣你们的指挥。此事事关重大,务必做到万无一失。”谭妙雯跪谢道:“多谢主人信任,奴,必不负重托。”“甚好!如此便可安心上山了。”李冰清出列复议道:“山上乃是虎狼之穴,奴心系主人安危。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奴亦是不可一日无主。奴提议,由奴护送主人前往,即可护得主人周全,又可巧借女儿身,不会引人注意行主人不便之事。军中由妹玉洁统管即可。”李玉洁闻言顿时就不干了,凭什么姐姐与主人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自己却要待在无趣的军营指挥调度。按照她的心性,宁愿在主人怀中当个天真浪漫的小女人,也不愿意当什么威武霸气的女将军。复议道:“恐姐一人势单力薄,护不得周全。奴请命,与姐一同护送主人。”杨凌驳斥道:“胡闹!你们俩都去了,谁来遣将调兵,镇守后方。再则此番上山只不过是打听虚实,没你们想的那么危险。你们只需派一两个斥候随,藏于暗处,方便我与之取得联系即可。见机行事,皆是还可以里应外合。稳定军心关乎大局,其实儿女情长之时。我意已决,此事休得再议。”杨凌语气缓和道,“不过爱奴所言极是,纵然有三头六臂,遇事也难以脱身。需一位得力助手。”帐中女子各个挺着胸脯,翘首以待,哪件事能比得上待在主人身边风花雪月来得重要。杨凌环视一周之后,将目光定格在沈莲花身上,和颜悦色道:“杨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三位姑娘是否原愿意与杨某共赴险境。”沈莲花、杏儿和媚儿被体内的淫棒折磨得实在是苦不堪言,本以为过来只是打个酱油,没自个什么事。正不住地扭动屁股与淫穴深处的欲火作殊死搏斗。几度花开花谢之后,幽林深处已是一片沼泽,泥泞不堪。完全没注意杨凌在说什么?李冰清愠然道:“沈老板,主人正问你话呢!”沈莲花浑然一惊:“啊?”正襟危坐,强抑心中熊熊欲火,迥然答道:“不知恩人又何吩咐。”杨凌道:“不知沈姑娘、杏儿姑娘、媚儿姑娘是否愿意扮作杨某的侍妾。与杨某共赴险境,剿除山贼。”喀···喀···喀,一脸三声,听到下巴脱臼的声音。王爷的侍妾那不就是侧妃吗?虽说只是一个虚名,却把三位姑娘乐得心花怒放。王爷现在有三房妻妾,两位公主,一位郡主,身份俱都尊贵无比,自己这个假冒侧妃岂不是与那些金枝玉叶的公主、郡主齐名了。一个虚名足以让三人怦怦直跳,面红耳赤。更为重要的是王爷竟然将自己的安危寄托于自己手中,这份信任,让三女感动的一塌糊涂,哪还有不尽心竭力的。沈莲花强抑心中的喜悦和兴奋,动作略显笨拙扭着湿漉漉的丰臀,出列跪地说道:“民女不胜荣幸,定倾尽全力,不辱使命。”“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就与本王同行上山。”林若兰着一件青烟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印有傲雪寒梅的薄纱,长裙曳地。不施粉黛消瘦的脸庞上略显憔悴,却又恰当好处,一颦一蹙顾盼之间教人疼爱怜惜。林若兰仗剑独行,行进幽静的秋林间。秋,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秋季,也是悲欢离合的秋季。自古多情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林若兰的心,就像那随风而落的秋叶。宁静而又空灵。秋叶凋零,万木枯荣,夕阳西下,萧瑟的秋风呼啸而过,勾起远断肠人思念之情。念念不忘的是情,夜夜相伴的是爱。秋风萧瑟,却远不及这入赘冰窟的冰心。无所事事的林若兰就在营地漫无目的到处走动走动。前营一群光着膀子的壮汉正杀鸡宰牛,下锅煮饭,忙的不亦乐乎。林若兰因为是女眷,因此不便去前营。复而折返回来,转到后营,三五个女将,正手持绳索捆绑一群赤身裸体的女子。已经有三五位女子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口中还塞着布团,跪坐在一侧。剩余为被捆缚的女子,正站成一排,双手反扣在背后作捆缚状,等待绳索上绑。林若兰走进一看,认出这些女子正是李府家中的女眷和女仆。约莫有五十个女人。最大的只有二十五岁,最小的也不过是十二岁。她们也是可怜之人,不知今后的命运等待她们的将是如何。不远处有一群画地为牢的女子。她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裳,一位女侍卫似乎正跟她们说着什么。只见她们频频点头,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自豪。她们是被杨凌绑来的肉票,相处也有些日子,彼此之间也萌生出亲切的感情。其中几位女子见林若兰来了,还向她招了招手。林若兰则回以浅浅的微笑。转了一圈之后,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杨凌的帐外。一位女侍卫拦住林若兰微笑道:“林姑娘,主人在里面议事,请稍等。”李玉洁对林若兰还是颇为照顾的,军中上下特意嘱咐过。因此女侍卫说话行事才特别客气。林若兰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杨凌了,明知道杨凌在刻意回避她。但是她还是抑制不住地去想他,又想去见到他。前方就是岔路口了,过了今晚,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心中既焦虑,又无可奈何。林若兰轻叹一声,抬头望天。一片泛黄的梧桐缓缓地飘落在她手中。几滴泪,不知何时悄然滴落,浸没了这枯黄的叶。秋风萧瑟,梧桐飘黄,何事秋风悲画扇!想起那日与杨凌在那秋暝深山,月明星稀,并肩而坐。对吟陆游和唐婉的悲情的爱情《钗头凤》。吟唱的虽是悲欢离合,心意却是相通,心中不由地宽慰释怀,想起那时的日子不由地感觉温馨暖意。林若兰像似想到了什么,急急离身而去。回到自己的营帐。取砚台,研香墨,压宣纸。心中纵然是千言万语,却是欲笺心事,泪先流。心中的委屈,苦楚,期盼其实这只言片语所能承载的。林若兰扬起泪脸,轻轻拭去满面的泪痕。舞落一段墨香。她给它题名为《钗头凤·闺怨》北风吹,南雁飞,梧桐飘黄秋扇悲。钗斜乱,鬓如霜。翘盼归鸿,立尽斜阳。盼,盼,盼。事未休,泪先流,玉体横陈盼君羞。墨香纸,诉衷愁。紫藤攀玉,情寄缚中。绑,绑,绑!林若兰拿起墨迹未干的笺纸,反复诵念了几遍。思君之情,屈奴之意竟在这宣墨之中。尤其是那句“玉体横陈盼君羞”,羞得林若兰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好几次想修改此处,最后还是忍住了。此句也正是她心中所思所想。林若兰自己也说不清,其中的情欲和爱慕各占了几分,不过她知道,被主人羞辱的时候,真的很快乐,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和悲伤,并且沉浸在羞辱并快乐的感情漩涡中,不能自拔。越念越羞,越羞越求。她将笺纸抵在扑通扑通芳心乱坠的胸口上,脑海中浮现出旖旎的梦幻。希望那个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叠好,转入信封,盖上戳。激动而又忐忑地回到情郎的营帐前,把信交到女侍卫手中,再三嘱咐务必要把信交到王爷手中。杨凌以及众女奴就个中细节,反复商议了一遍。杨凌又见谭妙雯神色闪烁,欲言又止便问道:“妙雯,欲言又止所为何事?”谭妙雯回道:“请问主人,林···林姑娘该如何安置?”杨凌知道这些日子林若兰一直跟随左右,却佯装不知,反问道“她还没走?莫非赖上不成?本王不欠她的,叫她早早死了心。免得彼此难堪。”“这儿···”这几日谭妙雯见林若兰日渐憔悴,可谓是人比黄花瘦。听闻主人言辞,不免觉得有些寒心,欲要再求,却被李玉洁给唤住了,摇摇头示意她别再强求。谭妙雯心想,玉洁姐姐对林若兰的关切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姐姐追随主人多年,主人的脾气秉性应该是很清楚。于是便耐住性子。待散会之后与玉洁姐姐好好商议对策。“众人还有异议否?没有的话就此散会。”李家姐妹回到自己营帐中,李玉洁不禁忿忿不平抱怨道:“不知道主人怎么想的,竟然让两个黄毛小丫头和半老徐娘来保护他。这要是传入三位夫人,尤其是二夫人耳中非要被责骂不可。万一有个好歹,咱们姐妹俩就算是挫骨扬灰也难辞其咎。姐姐,你说该如何是好。”李冰清浅浅一笑说道:“主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决议之事不要说咱俩了,就算是三位夫人来了也休想劝得动。可话又说回来,虽然她们三人武功不济,但是对主人的一片赤诚却是众目共睹,那个沈莲花为人也到机智。不如这样,我回去掌管军营,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你带几个部下暗中保护主人。一旦有风吹草动,你可行独断之权。宁可任务失败,也不许主人有遭遇任何不测。”“如此甚好!”李玉洁说道。李家这对姐妹俩人生有三条信念:第一:保护好主人的人生安全。第二:绝对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第三:如果前两条相违背的话,毫不犹豫地执行第一条,虽死无悔。“明日就要与主人小别几日了,按照惯例,今夜主人定会召唤众姐妹荒淫一宿,方才我观察过了,前方不远处有一潭清泉,既可以饮用又可以洗漱,咱们姐妹俩去沐浴一番如何?”李玉洁说得眉飞色舞,兴奋难抑。李冰清浅浅一笑:“你去唤众位妹妹一起去吧!叫她们洗干净些,莫要叫主人嫌弃了。我还有事要办,稍后再去。”“好的。姐姐待会就来啊。”想起今夜就要与主人恩爱缠绵,便芳心乱坠,像只快乐的花蝴蝶翩翩而去。李冰清在捧起一叠刚刚换洗过的轻袍,凑到鼻尖,深深地闻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自己男人的味道。整齐折好,整整齐齐地放在行囊内。然后亲自向杨凌送去。进入帐中却不见主人,不过案台上放着一张信笺,字迹娟秀,墨迹上还散发着淡淡地幽香,显然是出自妙龄女子之手。这是一首词牌名为《钗头凤》的词。虽然没有署名,但是右下角印了一朵兰花。兰心蕙质的李冰清立马猜出了词中的女子。李冰清也是女儿家,女子多情,对诗词里流出的女儿家的心思最能引起共鸣。林若兰没想到这首词没能感动杨凌,倒是把李冰清感动得一塌糊涂。“翘盼归鸿,立尽斜阳”写进了李冰清的心坎里去了。每次离别,日日夜夜都望着归路的方向,这种离别之苦只有她这样常年行军在外的军人最能体会思乡之苦。这时杨凌从帐外回来,李冰清递过行囊道:“主人,奴儿已经把换洗的衣裳,全都收拾好了。还有一些祛除蚊蝇的药水,跌打损伤的药膏,以及可口的干粮奴家全都备齐了。”杨凌笑着扯过李冰清柔腻的小手,放入手心道:“这些琐事交付下人去做便是了,何必劳烦夫人。”杨府虽说是主人的,但是家中的物品他从来都是一概不知,每逢出门在外,衣裳物品都是由大夫人精心打点。如今夫人不在,李冰清自然要操起这些家事来。无论是为奴还是为妾,伺候主人本来就是她的本分。李冰清自然不会觉得辛苦,反倒是甘之若饴。李冰清虽是武将,却是心细如发,侍奉照料也是面面俱到。李冰清越是体贴入微,杨凌越是离不开她。李冰清深知主人诸般疼溺自己,作为女人已经幸福的无以复加,心中像似灌了蜜糖,娇声答道:“这都是奴儿的本分,再说奴儿也喜欢在主人身边伺候主人。”杨凌一把将李冰清搂入怀中,不安分的手掌向浑圆的翘臀摸去:“那就让你伺候夫君一辈子如何?再给夫君生一群大胖小子。”李冰清面颊红晕,娇声应和。“刚才我见李玉洁那个疯丫头叽叽喳喳往外跑,这是去哪啊?”杨凌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李冰清解释道:“玉洁她说前方不远处有一潭清泉。女儿家最爱清洁,想必是与众姐妹去沐浴去了。”啪的一声,杨凌一巴掌拍在李冰清的翘臀上,又轻轻地揉捏了几把,入手处极是柔腻圆润,深吸一口说道:“这美人香果然是与众不同,就连汗香味也是别具一格。你说本王搂着这么一块温香暖玉入睡如何啊?”杨凌已经赤裸裸表露今夜临幸之意,李冰清是又喜又羞。羞答答道:“奴家,奴家这儿去沐浴。”杨凌哈哈大笑,勾起李冰清的下巴:“如此甚好,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可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晚上等着被本王这头猪来拱哦。”杨凌一边色眯眯说着,另一片一只骚手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李冰清的酥胸上,享受着入口即化的柔腻。李冰清一上一下两处敏感处被杨凌撩拨得欲火炽热,不由地娇喘呻吟,整颗心一下子全都化了。杨凌邪恶地嘿嘿一笑,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到少女的私处。奸笑道:“尤其是此处,这儿可是湿得很,务必要洗干净才行。”李冰清娇羞道:“主人···”“好了,不挑逗你了,快去吧!玩得开心点。”杨凌望着李冰清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由感慨,李冰清才二十又五,要是放在他那个时代还是未断奶的黄毛丫头,而在她身上却是背负着一个家族的荣辱,一个国家的兴亡。一丝怜爱涌上心头。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幸福。李冰清扭着丰臀正往帐外走去,突然想起一事,转身问道:“不知主人如何安置林姑娘?”“夫人有何见教?”“男儿志在四方求的是功名爵禄,我们女儿家待字闺中求的不过是一个好的归宿。林姑娘情真意切,是一个值得疼惜的姑娘。”杨凌问道:“你是让我收她为奴?”“一切由主人定夺。婚嫁之事,在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奴婢只知道一个女儿家对心爱之人表白是需要莫大的勇气。”“此事日后再议!”众人的营帐都搭建完毕,林若兰和谭妙雯同住一个营帐,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林影儿。林若兰双腿蜷曲,双手环抱双膝,呆望着前方,坐于席子上,身侧趴已经完全犬化的林影儿,目光呆滞,教人见了不由地为之心疼。林若兰痴痴说道:“影儿姐姐,你说主人为什么不理我了呢?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惹主人不高兴了。主人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会的,他只是在生我的气,对不对,等到气消了,就会和我和好的,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你知道吗?主人家有一个叫高文心的姐姐,有妙手回春之术。我相信她肯定能治你的病的,一定是这样的,因为姐姐遇到贵人了。以后咱们俩姐妹就永远都不分开了,不,还有若曦姐姐。我们三姐妹一生一世都不离开了。”林若兰沉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傻傻地笑了起来,又继续道,“我想成为主人的女奴,作他的女人。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主人这么好,姐姐肯定会非常乐意的。咱们姐妹就一起侍奉主人好了。你睡在主人的左边,我睡主人的右边,若曦姐姐趴主人身上。哎呀,好羞人啊。咱们三姐妹真的赤身裸体侍奉在主人左右吗?可是人家害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林影儿依旧目光呆滞地爬在她身边,就像失去灵气的尸体。落在林若兰眼里,心如刀绞,眼泪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影儿姐姐,你快醒醒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林若兰蜷缩坐着,抱着膝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低声啜泣着。心中万千苦楚,却无处诉说。“兰兰,玉洁姐姐说前面有一股清泉,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谭妙雯走进阴暗的营帐内,见林若兰清秀的脸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真心心疼自家的闺蜜,这几日林若兰几乎都是以泪洗面,情绪更是大起大落。时而自言自语,时而啜泣不语,时而独自发呆,污头垢面,精神萎靡就像叫花子一样。谭妙雯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的人憔悴”。谭妙雯见状,便知若兰刚刚大哭一场。语气不由自主软了几分:“兰兰,好几日不曾洗澡了,一身的汗渍着实难闻。要不你随我去洗个澡吧!”林若兰目光呆滞,呆呆望着前方:“我哪儿都不去,我要陪着影儿姐姐。”谭妙雯轻轻地叹了一声,这丫头时而风时而雨的,这阵子肯定又犯病了。见劝说不动,只好去收拾换洗的衣服。谭妙雯初入杨府为人奴,根基浅薄,人脉生疏,自然要多与其他姐妹亲近亲近。虽然痛惜闺蜜,但是也不能整天陪她自艾自怜。谭妙雯刚走没多久,杨凌便来寻她:“妙奴···”杨凌刚步入营帐就见一妙人儿和一只母犬,杨凌只知谭妙雯居住其中,却不知林若兰和林影儿与她同住。这几日杨凌有意躲避林若兰,却不想当下正好撞个正好。林若兰听闻是杨凌声音,呆滞的躯体仿佛注入一丝灵气,眸子凝聚而稍有神色,急忙拭去眼角的泪痕,略显局促,起身相迎道:“主···王爷···”很想唤他一声主人,又怕惹得杨凌不悦,转头就走,所以只好临时改口。她知道杨凌有意躲着她,杨凌身边又是侍从如云根本近不得他身。好不容易阴差阳错得来的机会,岂不更加小心翼翼倍加珍惜。杨凌见她凤钗鬓乱,衾寒枕霜,面黄消瘦,神情恍惚、真是楚楚可怜,叫人酸楚。试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自己,她还是那个威风凛凛,侠义柔肠的林女侠。是自己给了她希望,又无情地扑灭。这一切全都是自己造成了,心生愧疚。便柔声说道:“在下不知道林姑娘在这儿,我是来寻妙雯的。”林若兰搓了搓手心:“她···她刚才回来过,说是洗澡去了。”怕他转身就走,在席子上较干净的地方擦了擦,忙不迭补了一句,“王爷坐,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坐就不坐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杨府规矩甚多,明天就要离别,我是来提醒她有空去冰清那边去了解了解。此事倒也不急。顺道路过,就进来看看。”说完,杨凌自觉尴尬的很,气氛压抑得让他无法喘息,匆匆说完便急着转身离去,林若兰一时心切,脱口而出,急忙唤道:“主人···”杨凌止步转身。林若兰搓着手心娇羞道:“那个···那份信,你看了吗?”待她说完,已是面红耳赤,羞不可抑。杨凌何时见过这大胆泼辣的小辣椒如此娇羞过,倒是也有别样的韵味,故作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那首‘玉体横陈任君羞’的诗词吧!品味欣赏过,妙,妙不可言,林姑娘果然是文采斐然,其文采不输给卓文君和李清照。”杨凌故意把“盼”字改成“任”字,而且咬字特外清晰。林若兰顿时被杨凌羞得无地自容。秀气的脸蛋是已如初熟的果子,任君采劼。“不知林姑娘这‘玉体横陈’是什么模样,又如何‘任君羞’呢?”“我···我···”喃喃了半晌,声若蚊蝇,下半句实在是过于羞人,始终没勇气说出来。杨凌见她娇俏可爱的模样,已是心情大好,不在为难与她:“跟你开玩笑了,林姑娘不要介意啊。在下还有公务在身,不便逗留,先下告辞了。”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林若兰哪舍得让他就此离去,待杨凌转身离去时,一把从身后紧紧地环抱着他,芳心暗许,这个男人就是她一辈子的依靠。曾经险些错过,紧紧抓着终身幸福,热泪纵横的脸颊贴在男人的宽广的背上,喃喃道:“主人别走。别走,别走好吗?我好想你,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只要你留下来,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我说···姑娘,你能松一点吗?我快···快喘不上气了···”林若兰本是习武之人,力气较普通女子大很多,再加之方才心慌意乱,只想抓住意中人,不曾想力气重了些,差点让杨凌咽了气。林若兰这才慌忙松了手,不曾想心上人因为缺氧脸色发紫。满心愧疚。杨凌脊梁骨直冒冷汗,好在这妞没有因爱生恨,否则力气稍微重些就立马嗝屁了。想想威武一世的威武王竟然是这种窝囊的死法,还指不定笑岔多少人。或许是因为急中生智的缘故,林若兰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主动。不过方才紧紧贴在情郎宽厚的背上的感觉真好。情意朦动的她,于是乎有了等大胆的举动。当着杨凌的面,缓缓地褪去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杨凌面前。手捧彩绳,微垂臻首,跪膝奉上:“玉体横陈任君羞!紫藤攀玉,情寄缚中。”绑还是不绑,这是个问题。杨凌犹豫了半晌。最终接过绳索收入怀中:“本王暂且记下,一路奔波辛苦,也多日未洗漱了。赶紧去洗一洗。”虽然未能答应她调教收奴,林若兰见杨凌不再冷言冷语,已是开心得不能自已了。岂有不应之理。第三十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清泉池中,谭妙雯见林若兰也过来沐浴,又惊又喜,大老远招呼她过来。走进一看,见她原本惨白的脸色上泛起红润的姿色,便知必有大喜事,而且此喜必与主人有关。在谭妙雯穷追不舍的追问下,林若兰这才半推半就道出实情。谭妙雯和李玉洁更是欢喜不已。不远处的李冰清若无其事地泡在水里,洗着身子。可心思已经跑到林若兰那边去了。见她们如此说来,想来主人也为之所动了,李冰清也为之欣喜,浅浅一笑,继续搓澡去了。“两位姐姐,那我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继续展开攻势,追求主人。”林若兰殷切问道。谭妙雯兴奋说道:“当然要了,现在是你展现女人魅力的时候到了,一定要疯狂地展开追求,直到主人摆到在你的石榴裙下。”不过李玉洁反倒冷静下来,主人喜爱美女佳丽不假,可也没有饥不择食的地步。主人在短短时间由此转变,肯定另有原因。从会议结束,到现在。进出主人营帐的唯有姐姐一人,莫非是姐姐?李玉洁很清楚姐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如果是姐姐替若兰说情的话,这事就不足为奇了。于是便说道:“若兰妹妹姿色无双,主人自然很是倾慕。但是主人也不是那种见色忘本的人。我想其中必有缘故。冰清姐姐足智多谋,也最了解主人秉性,不妨我们向她讨些法子如何?”李冰清可不像李玉洁那般平易近人。高冷而又威严。林若兰对她还是十分畏惧的。其实不单单是林若兰,谭妙雯还有姐妹又何尝不是。不过现在关于自己终身大事,林若兰只得硬着头皮前去讨教。三位裸女慢慢悠悠游到李冰清身前。李玉洁将来龙去脉叙述一边。向姐姐讨注意。李冰清说道:“主人心思玄妙莫测,不过我觉得此事宜缓不宜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退为进。与其留在主人身边,不如协助妙雯押送吕香玉回杨府。差事虽然简单,但是意义重大。这份功劳无论如何都会在主人心上记上一笔。回府之后,多与三位夫人走动走动。讨三位夫人的欢喜,但是由三位夫人出面说情,想必定可事半功倍。”当然还有最重要一点李冰清没说,那就是林若兰的亲姐姐林若曦也在杨府。林若曦姐姐在主人心中地位不亚于自己。而且林若曦极得大夫人喜爱。所以大夫人肯定会不遗余力促成好事。所以李冰清根本不必担心。“主人回府之时,便是你为奴之日。你且宽心好了。”林若兰闻言大为宽慰,喜不自禁,连连称谢:“谢谢姐姐,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没齿难忘。”“不过千万记住,回府之后,一定要藏愚守拙。万不可恃宠而骄。接人待物既要通人情又要守规矩。林影儿之事,主人已经有所交代,入府之后全权由高文心妹妹照料,她是御医之女,医术精湛。若兰妹妹尽可放心。”林若兰不胜感激道:“多谢主人关怀,谢谢姐姐关怀。”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那一丝丝甜蜜难以言喻,却实实在在。她能深刻感受到大家对她的关爱。那是家的温暖,彼此相亲相爱,荣辱与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融入这个大家庭里去了。后来杨凌也来沐浴了,与众裸女戏水嬉戏,玩得不亦乐乎。众女子才被杨凌捆着押回了营地。众女各自回到自己营帐,装扮一下,去杨凌帐中共进晚餐。自从杨凌宣布带她们三人一同上山之后,杏儿和媚儿像两只欢呼雀跃的小麻雀,叽叽喳喳,上蹿下跳,仿佛打鸡血了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不过她们俩毕竟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也无城府,所有的情绪都会写在脸上。沈莲花从来没见过这对姐妹花,如此开心过,笑声很甜很纯又很美。看在眼里,喜在心底。“好啦,别闹了,还不赶紧梳妆打扮一下,稍后还要去恩人帐内用餐。”沈莲花心中虽然甜蜜,但是自知责任重大。既要护得恩人周全,又要为他排忧解难。身上的担子一点都不轻。但是面对恩人这份信任,实在让她受宠若惊。这时帐外娉娉婷婷进来一个妙人,手中拎着沉甸甸的包裹。沈莲花见是谭妙雯,连忙欢喜的迎上去。“妙雯姑娘来了,快坐,快坐!杏儿,媚儿快给妙雯姐姐沏壶茶。”谭妙雯笑道:“老板娘太热情。明日妙雯就要辞别,而三位姑娘也要随主人一同山上。虽然相识不久,却也是一见如故。还未相处就要离别真教人诸多不舍!所以妙雯特意来与三位姐妹叙叙旧。”沈莲花感慨道:“可不是嘛,细细说来,谭姑娘与我们也算是共患难过,都怨奴家识人不明,引狼入室。害的姑娘险些身遭不测,奴家也是愧疚的很啊。”谭妙雯道:“沈老板言重了。细细说来沈老板还是奴家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沈老板千里来送信,奴家的终身幸福可都要毁在李亚手里。至今想来不免有些后怕。”杏儿和媚儿一想到那日骑在马背上,遭受着颠簸之苦,菊花不由地一紧,不由自主地捂着屁股,埋怨道:“就是,你可不知道。为了就你们两个,你知道我们姐妹俩遭受了多大的罪。”谭妙雯抿嘴一笑,当日她们俩下体二穴插着淫杵,坐在马背上一路颠簸而来,她也是听李冰清姐姐说起过。当时可是把她笑得人仰马翻,乐不可支。当即她从怀中拿出两捆绳索,递到她们手中,双手被过身去作紧缚状:“妙雯答谢两位小恩人。”“两个黄毛丫头,休得胡闹。还不快出去孙夫人那里借些胭脂水粉来。”杏儿和媚儿调皮吐了吐舌头就出去了。沈莲花才不相信谭妙雯特意前来就是与她叙旧的。肯定是有事相求。所以找个由头把这对调皮捣蛋的姐妹花支走了。一手搭在妙雯手心上,推心置腹道:“帐中只有你我二人。谭姑娘但说无妨。”谭妙雯道:“其实奴家是特意来向沈姑娘道谢的。要是没有沈姑娘单行千里,送情报,恐怕奴家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枉度余生。”沈莲花道:“姑娘客气了,我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换作他人也会这么做的。更何况我们还有一面之缘。”“这倒是,若不是沈莲花心系主人。怎么会由此缘分。”谭妙雯偷偷瞄了一眼沈莲花又继续道,“不知沈姑娘觉得我家主人如何?”“王爷,国之栋梁。智不输诸葛武侯,才不输管仲萧何。堪称下第一,无出其右。”“沈姑娘,你就别消遣奴家了,你可别告诉奴家千里相逢只是机缘巧合吧!姑娘要是有心,又碍于女子脸薄羞于开口,奴家愿意做个媒人,牵线搭桥。”对沈莲花而言不为所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不明确杨凌的情意之前,沈莲花是绝不会贸然开口,免得误会之后彼此尴尬:“姑娘多虑的,昔日奴家陷于为难之中,是王爷出手相救。奴家感激不尽。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些都是奴家应该做的。要谢当谢你家主人才是。”谭妙雯狐疑道:“莫非姑娘一点情意都没有?”“没有!”“既然如此,奴家倒是有一件事有求于沈姑娘。事成之后,奴家必定重礼相谢。”“谭姑娘客气了,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奴家尽力而为。”谭妙雯羞赧道:“说起此事,可大可小。只是有些羞人难以启齿。”沈莲花略有领悟,定是男女情事上的事。谭妙雯打开包裹,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淫秽之物,绳子、鞭子、口球,假阳具,见过的没见过的,品类之多,让人瞠目结舌。纵然像沈莲花这样的熟妇,也是看得面红耳赤,燥热不已。实难想象这些淫秽之物全用都在女子身上,将会羞成何等模样。谭妙雯的用意,沈莲花似乎有所领悟,不过此事对女子而言实在难以启齿。谭妙雯继续说道:“此去,沈姑娘是主人侍妾之名,虽说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山贼匪患,凶险异常。姑娘若是为了名节,不愿与主人同房难免引起他人猜疑,所以奴家恳请姑娘为江山社稷,顾全大局不拘小节。奴家自认为沈姑娘对我家主人还是有情有义之人,若是情愫暗寄,也可借此机会好事成双。你我也可作得同床姐妹不是。其次主人孤身在外,我们为人奴不能侍奉左右,心生愧疚。我们也希望主人身旁有个知冷暖的贴心人照顾他。沈姑娘自当不二人选。”谭妙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香囊:“这里面是五百两银子。你且收好。以备不时之需。”沈莲花看着地上一堆的淫具,神情飘忽不定。不由浮想联翩,幻想自己赤身裸体,紧缚于卧榻之上,翘着雪臀,胯下而且塞着各类粗细不一的淫物,口中塞着口球,呜呜啼叫。那模样着实羞人。“沈姑娘···沈姑娘···”沈莲花自知刚才走神了,不由的窘迫不已。不想看它们,可是又抑制不住好奇心又多看了两眼。这一切全都被谭妙雯看在眼里,谭妙雯低声说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非要说第三个人知道的话,那只会是主人。”沈莲花笑脸更加赤红,明明知道该拒绝的,却架不住被情郎调教的诱惑。谭妙雯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装扮装扮。奴家的事全瞻仰您了。”晚宴时分,杨凌挟众女共赴晚宴。杨凌一高兴多喝了几杯,最后酩酊大醉。一路踉踉跄跄,能走直了已经很不错,左右各由李家姐妹扶着回到内室睡觉。杨凌算是吃饱了,可是他的二弟还饿着呢,正所谓温饱思淫欲,更何况身边还有两个秀色可餐的尤物。如何叫人招架得住。两只淫手已向丰乳探去,正津津有味地上下求索。“妙雯,若兰!你们两个快来帮忙!扶主人上床,衣裳脱了,再倒些热水来。”四女忙前忙后好一阵子,知道盖上被子,听到主人的呼噜声,四女才得以松一口气。未了,李玉洁与谭妙雯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眸中会心一笑。二女从若兰身后突然袭击。谭妙雯将林若兰双手反扭到身后,而李玉洁则将口塞球强行塞入林若兰的口里。可怜的妹子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小嘴就被堵上了。李玉洁说道:“妹妹今晚就不要回去了,留下来好好陪主人睡觉。”谭妙雯在其身后,像剥去鸡蛋壳一样把林若兰衣裳脱得干干净净,连块遮羞布都没给她留。然后捣鼓着手中的绳索翻来覆去,不消多时,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五花大绑捆缚得结结实实。李玉洁抓着一对丰盈的玉兔啧啧称赞道:“绑起来更好看了。就连我都有些小激动了。”指尖顺着光滑如玉的小腹滑入幽静的肉缝里去,“哎呀,小骚屄还挺浪的嘛,现在居然已经湿了。”林若兰也不知道为何,莫名喜欢上被捆绑紧缚的感觉。觉得绳索绑在身上特别的兴奋又特别的踏实。小小的口球塞到嘴里总是能给她巨大的羞耻感,尤其是无法遏制流香液的时候,更是如此。不知不觉中,下体已是湿得一塌糊涂。李玉洁微微一笑:“湿了也好,如此主人用起来也省去诸多麻烦。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早些回去休息了。今晚主人就交由你来照料了。”“呜呜···呜呜···”林若兰真扭着屁股呢,谭妙雯已经把她抱上床了,娇小的身躯正好给主人当抱枕。林若兰毕竟还是一块未被调教的处女之体,还不太习惯紧缚而眠。因此一夜未眠,可是保持一个姿势难免会麻木掉,在杨凌怀中翻来覆去,不断地调整姿势。如此一来,便惊喜睡梦中的杨凌。朗朗明月,繁星点点。一块温香暖玉入怀,此时正是男人欲望追炽的时候,更何况怀中的尤物正不停地扭动的腰肢,发出娇声似吟的呜呜声,分明是在撩拨他的欲望。杨凌的二弟早已怒发冲冠,正需要一处温柔乡消消火。剑拔弩张的铁枪,哪儿来得及多想,抱起美人置于胯下,探手桃源,正是朝露花开时节,杨凌大喜。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提枪杀入,直捣黄龙。“呜···”从口球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悲壮的啼叫声。太大,太粗,太长了,这是林若兰完全始料未及的。这哪儿是个人啊,完全就是一只牲口,狭窄悠长的羊肠小道一下子全都被粗暴的肉棒充满了。杨凌就像一只暴走的疯牛,在林若兰这块一亩三分地上辛勤耕耘。花开花谢重凋零,欲仙欲死两重天!林若兰这个花骨朵在杨凌残暴的蹂躏下,几度昏死过去。最后体力耗尽,沉沉地昏睡过去。杨凌抱得美人睡,一夜无梦,睡得极是香甜。杨凌就像抱着一块抱枕一样,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肢,下体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插在人家女儿家的温柔乡里。黎明破晓,帐外传来悉悉索索喧闹声。杨凌拍拍林若兰的屁股道:“没想到我家的小冰清,床上的功夫越加的了得啊,夫君被你伺候得很是舒服。”李冰清在帐外听见主人唤她,便自己进来说道:“主人可是在叫唤奴婢?”杨凌看着李冰清先是一愣,难道昨晚抱错人了?不过杨凌倒也没有惊慌,睡谁不是睡啊,反正她们几个都是自己的爱奴。复而转身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只见那女子钗鬓凌乱,口中塞着硕大的口球,两只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像似会说话一样,上身被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绳索丝丝入肉,下体的桃园深处还插着自个的肉棒。杨凌心虚得像似被人捉奸在床一样狼狈,赶紧把下面的硬家伙从人家的儿女家的温柔乡里拔出来,带出一股的淫液。林若兰情不自禁呜了一声,娇软无力的身子落进杨凌的怀里。当杨凌看清那女子俊俏的脸庞后,顿时石化,惊叫道:“怎么会是你。”“呜呜呜···呜呜呜···”林若兰担心李冰清说出实情,朱唇含球,星眸含雾,摇姿晃臀似乎欲要解释什么。要是昨晚的情景被杨凌知晓,那真实羞得没脸作人了。李冰清巧笑嫣然地走过来,一手搭在林若兰光滑如玉的翘臀上,说道:“昨天主人高兴,多了几杯,酩酊大醉过后兰儿姑娘说送主人回寝休息。可是过了半晌,我们左右都没等到兰儿姑娘回家,意外兰儿姑娘出事了,情急之中便去主人帐中查看,没曾想去看到主人骑在人家姑娘身上,辛勤耕耘。奴婢没好意思打扰主人的雅兴,就回帐休息去了。”林若兰万万没想到李冰清姐姐不仅没有当面拆穿,反倒为她掩护辩解,顿时把她感动得泣涕如雨。杨凌将信将疑道:“果真如此?”“主人若是不信,可以找玉洁和妙雯对峙,当夜她们两个也在场。奴婢句句属实。”李冰清当然清楚主人是不可能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过问她们。杨凌昨夜酩酊大醉之后,确实什么都记不得了。只好自认倒霉,急忙替她松了绑,还向人家姑娘赔罪。林若兰自觉占了个大大的便宜,一扫心中阴霾,心情是说不出的好,被杨凌三言两语便哄得更是乐开了花。一夜鱼水之欢之后,红光满面,春意盎然。就像枯萎的花儿被鱼水浇灌一样。李冰清看着林若兰桃花杏开,羞人答答的模样,由衷为她开心。早晨杨凌巡视一周之后,来到马车前,掀开帐帘,只见里面满满当当坐满了女孩,她们穿着朴质的衣裙,双手被五花大绑反绑身后,嘴里鼓鼓囊囊地塞满了布团,外面还留出一大截,双膝和脚踝处亦是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不过她们各个面带春色,脸颊绯红,时不时磨蹭着双腿,杨凌是何许人也,见状有恙,靠前一步,将手探入女孩的裙内,里面犹如水帘洞潮湿幽暗,不出所料,蜜穴和菊穴两处幽洞插着两根淫物,她们各个像发了春的猫儿一样,眸光似水,目光迷离,暗送秋波,一看便知定是被李冰清下了春药,才如此骚情,奈何全身被缚根本动弹不得,插入淫穴的东西也是个死物,根本不会动,饶是把女孩们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至极。当杨凌按住淫物末端,轻轻地里一送,女孩顿时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一声闷叫,一双杏眼妖媚地直勾勾地盯着杨凌,似乎欲求不满,还想再要的神情。“是不是很舒服?”杨凌贴耳低声道。女孩羞涩地低头不语,对花季少女而言实在是难以启齿。不过方才脸上荡漾的红晕以及满足的呻吟,想必定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的畅快。其他女孩眼馋地看着杨凌,想要却又羞于开口,可是刚才见那女孩满足的啼叫声又羡慕不已,不过她们小嘴都被布团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及其微弱的呜咽声,根本无法开口乞求。有几个按耐不住的女孩,故意挪动小翘臀,为的要引起主人的注意,杨凌顾及她们一路跟随他波奔劳苦,一时心软,纷纷将她们送入云端,方才离去。结果弄得杨凌双手被淫水浸湿,李家姐妹俩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杨凌也被逗乐了:“你们俩啊,越来越坏了,一肚子的坏水。”李冰清娇媚道:“主人欺负我们可怜的小贱奴们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吗?我们只不过是现学现用而已。”妹妹李玉洁马上符合道:“就是就是,我们可要比这惨多了,我还记得刚被主人调教的时候,主人用驷马倒瓒蹄捆得动弹不得,嘴巴被塞口球堵得死死的,主人在我们那里最敏感的部位涂了嘴烈性的春药,身子想要可是根本动不了,嘴里想叫可是叫又叫不出声来,当时急得我们姐妹俩想死的心都有了。当时差点就像找根黄瓜往里面塞了。要不是若曦姐姐心善,把震动棒塞进奴家骚穴里,还真不知道哪天该怎么熬过去。”姐妹俩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仿佛历历在目,就像昨日发生的事情,至今依旧心有余悸。“哦,原来如此,我还在想是谁把震动棒塞进去的,看来这回是抓到真凶了。”李玉洁自知失言,连忙捂住嘴巴,讪笑道:“主人,奴儿都是瞎说的,主人切莫当着。”杨凌脸色一沉:“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主人了,你们说该当何罪?”完了,这下算是撞枪口上了,逃都逃不掉了,李冰清自知这下屁股要遭殃了,没好气地瞪了妹妹一眼,心道,叫你多嘴。这下好了,把我也搭进去了,苦着脸硬着头皮道:“欺君犯上者,轻者三十军鞭,重者···重者就地处决。”“知道就好,到刑法处自己领三十军鞭好了。本主人亲自监督。”这三十军鞭可不是主人调教时候温柔的小皮鞭,平日调教时,杨凌耍的调教鞭,看上去虎虎生威,可是打在肉上,看上去通红通红的,可一点都不疼,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更有甚者,有些浪货因为定力不够,打着打着竟然高潮了,也不在少数,那种鞭子简直是人间美味。可是军营的虎鞭却是截然不同,一鞭子下去可是会让人皮开肉绽,伤筋动骨,三十鞭下去轻者捞下隐疾,重者当场毙命,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姐妹俩扒光裤子,光着圆溜溜的大屁股,胯下二穴皆都插着淫邪之物,蜜汁横流,趴在椅子上,等着挨鞭子,执鞭的女兵可就犯难了,谁不知道这对姐妹俩是主人极为宠爱的爱奴,无论是奴级还是军级都是她们的顶头上司,谁敢正的下得了手,再者两位姐姐对她们极为照顾,深得军心,于情于理,都不敢下狠手,可是在上那主儿,可是正主,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正主,要是换了大夫人,她们或许还能求个情,可是主人亲自监督她们可不敢造次忤逆,那可是犯了女奴的大忌。执鞭的女将名叫刘慧莹,人称娜姐,是个军油,所谓军油顾名思义,就是军中的老油条,混迹军营多年,更是跟随主人南征北战立下不世功勋,论资历她可比李家姐妹深得多,对军中的条条道道清楚的很,尤其是对高级将领乃至主人秉性为人,习惯动作了如指掌。刘慧莹持鞭向前,眸子向主人望了一眼,但见主人翘着二郎腿,左脚搁在右脚上面,刘慧莹已经会意。跷二郎腿是杨凌特有的动作,左腿搁右腿,说明心情不错,并不想严惩,而要是右腿搁左腿,意思就很明确,一鞭毙命。要是不跷二郎腿,意思则是惩治一番就可,不必取其性命。这个暗语军中知道的人不多,不过刘慧莹却是其中之一。李家姐妹也是知晓,不过她们眼睛被蒙,并不知主人的心意。刘慧莹取过两个塞口球以及两条穿过未洗的丁字裤,走到李家姐妹身侧,赔笑道:“两位姐姐,妹妹要执鞭了,这两条是妹妹我刚穿不久的丁字裤,还望两位姐姐多担待。”说罢,便将一红一黑的丁字裤塞入李家姐妹口中,然后再将塞口球塞入贝齿,皮带扣紧,顿时一股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她们俩呜呜大叫。刘慧莹张开双臂,将鞭子甩得虎虎生风,不懂行的人定会被吓得骨质酥松,腿脚酸软。不过李家姐妹也是甩鞭的行家,把鞭子甩得呜呜作响那都是作秀给别人看的,重不重,要不要命关键看第一鞭,第一鞭是态度鞭,第一遍要是落在屁股蛋上,则生命无忧,要是落在大腿上,基本残废,要是落在腰上,那就准备收尸了。李家姐妹僵着身子,紧紧地夹着双腿,刘慧莹将其胯下的硬物往洞穴深处推了推,免得鞭打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李家姐妹和刘慧莹亦是如此,李家姐妹自不必说,“命悬一线”倒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万一屁股蛋子打坏了,怕日后被主人嫌弃。刘慧莹虽然知道主人的态度,不过执鞭的力气要拿捏的恰当好处,这屁股可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万一打坏了无异于毁容,日后李家姐妹还不跟她拼命才怪。鞭未出,已是汗水涔涔,挥手落鞭,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雪白的雪臀上,轻轻碰触柔嫩的雪臀之后,立即收鞭,只在空中响起一声脆响,精湛的技术主意瞒天过海。一鞭落地,李家姐妹不仅大大松了一口气,而且心中窃喜,想来主人还是十分疼爱她们的,不忍下重手。“啪啪啪”飞鞭呜呜咆哮,鞭声响彻云霄,俩美女泪水翻飞,娇躯颤抖,呜呜含糊不清的悲鸣凄惨之声不绝于耳,演,接着演,除了屁股蛋子红了点啥事都没有,甚至压根就没见血,如此精湛的演技堪称影帝,不去日本发现AV事业真是可惜了,姐妹俩两眼泪水汪汪,楚楚可怜看着主人,似要奄奄一息之感,这两只妖媚祸水的姐妹狐狸精,当初真应该灭了的,只可惜现在为时已晚,她们俩要是真出什么三长两短,杨凌可真要心疼死了。算了,稍微惩戒一番就行了,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她们能乖乖地回营掌兵,不要节外生枝。“好了,别打了,把这两个小贱人都捆上,把嘴也堵了,本主人自会处置。”俩女兵提着绳索,将李冰清和李玉洁姐妹俩五花大绑,绑得结结实实,然后布团塞入口中,十分严实,迫使姐妹俩张开大口,撑成了圆形。杨凌在外面又转了一圈。刘慧莹上前来报。“主人,报告!”刘慧莹叫道。“请来吧!”刘慧莹走进帐内,杨凌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吵醒她们俩。刘慧莹压低声音汇报道:“报告主人,两位姐姐已经押赴主帐,静候主人发落。”旭日阳光,分外柔和,深秋的清晨还是有些丝丝凉意,这些女兵还穿着单薄的夏装,看见刘慧娜手臂上清晰可见的刀疤,便想起了哪些并肩作战,生死相依的场面,那一刀疤是她替他挡的一刀,那时候她才年方二八,真是青春年少,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年纪,却不幸与他刀光剑影,驰骋沙场,蹉跎了花季美好岁月。杨凌将披风脱下,披在刘慧莹身上,刘慧莹顿时一惊,万死不敢承受盛宠,忙要脱去披风,却被杨凌死死地按住,刘慧莹又不敢违逆,只好默认。杨凌语重心长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修我戈矛,共赴国殇,袍泽之情,岁月不朽。”杨凌停顿了一下,把手搭在刘慧莹肩上“待我走后,你务必要将她们俩押回营地,我素知她们爱我极深,不忍让我独闯险地,必会紧身相随,所以我才不得已将她们俩捆缚堵嘴,此事交托于你,务必完成,将她们俩安全带回营地,掌管军权,后方切莫出乱。”“主人···”刘慧莹热泪盈眶,如鲠在喉。杨凌阻拦道:“别再说了,主人自由安排,放心好了,你追随主人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在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不可?你们出来时,只着夏装,实在太单薄,早早回去换上秋装,好生休息。用到你们时,主人自会发号施令。”刘慧莹郑重点点头:“主人放心,奴儿定不辱使命。”杨凌重重拍了拍刘慧莹肩膀:“这才是我的好莹儿。走,咱们回营,会会那两个不省心的小贱奴。”在军中她们可是说一不二的御姐,不过家中却是温顺乖巧的小母狗,姐妹俩见是主人进来,立马乖巧地黏了上来,虽说手脚被缚,小嘴被堵,行动多有不便,不过那依旧像两只狗皮膏药,不要脸的黏到主人身边,在主人裤腿便蹭来蹭去,一个劲卖萌装可爱,毫不在意杨凌身后还跟着自己的部下刘慧莹,哪有半点威风凛凛大将军的架势。刘慧莹见两位姐姐赤身裸体跪迎,自己哪儿还敢高高在上的站着俯视两位姐姐,立马把自个脱个精光,在两位姐姐身后半步,双手交叉放置背后,做捆绑状,跪于她们身后,这是礼,主奴有主奴的礼,姐妹有姐妹礼,姐姐为长,妹妹为幼,长幼有序,即便盛宠集于一身,也不可坏了规矩,这规矩就是杨家的家规。李家姐妹小嘴被布团堵得严实,口不能言,只好行叩首礼。“屁股伤得如何?”“呜呜···呜呜···”姐妹俩纷纷摇头表示无碍。“你们两个捆着挺好,就这么一直捆着好了。”杨凌将目光落在刘慧莹身上,继续道,“莹奴啊,回头你把这两个小贱奴押解回营地,若有差池,我拿你是问。”刘慧莹俯首叩首道:“贱奴领命。”李家姐妹都傻了,这回营地要到猴年马月啊,恐怕主人早早已经到卧牛岭了,姐妹俩纷纷呜呜大叫,表示抗议,杨凌怒目圆睁,目光威严,有种不怒自威之感:“怎么?造反不成?”姐妹俩被主人一瞪,就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儿了。李家姐妹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虽说心有不甘,但是自己那点小心思只怕是早被主人看穿了,所以才命刘慧莹押解回营,再者秘密尾行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既然主人早已知晓,也就失去意义。将相关事宜交待一番之后,杨凌便带着老板娘等三女以及一车的肉票一同上路了。众女目送杨凌远去之后。各自打点行装,准备上路。第三十一章 还君明珠双泪垂 恨不相逢未嫁时章国首都章州,皇城内院。章睿媛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白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轻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边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在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殷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妩媚。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一只纤纤玉手,执笔舞墨,在宣纸上舞落一段墨香,收笔处,是一段隽永秀丽的字迹。“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一手漂亮的行书,清新隽永,秀丽而雅韵,又不失大家风范。卓文君是章睿媛最喜欢的女诗人。她与司马相如的爱情故事更是脍炙人口,传为佳话。章睿媛正值韶华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每每听闻唯美动人的爱情故事不由地心向往之。这句“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也正是她爱情的座右铭。只是不知这位梦中良人身处何方,会不会想自己一样,时时地挂念对方。这处的水榭楼台是章睿媛的书房,坐落在闺房的西侧,名曰“听雨阁”。前方是一汪碧绿的池水,小池上是一片碧绿的荷叶,现在正是雨季,绵绵的秋雨打在池水上泛起层层涟漪,烟雨朦胧,倒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韵味。后面则是幽静的竹林环绕,清新而雅致。而两侧则是假山萦绕,小桥流水。整个庭院鸟语花香、百花争艳。整个书房显得幽静而雅致。娴静时,章睿媛常来此处观景。看庭前花开花落,望碧空云卷云舒。天下熙熙攘攘,兵戈铁马,唯有此地才能寻得一片宁静。一位俏丽的宫装侍女进前来,禀报道:“公主,吕香玉的密道地图已经收到了。”“香玉”章睿媛喃喃道,“辛苦她了,潜伏了这么久,有一年多没见到她了,怪想念的。她现在人在何处?”“她···”宫女略有难色道,“按照行程应该收到她的行程安排,但是至今依旧杳无音讯。”章睿媛笔尖一停,秀眉微蹙,心头萌生出不祥的预感,当初派吕香玉前往落叶镇就是看中她的成熟稳重。现在至今收不到她的音讯,完全不像她的风格。除非说···,唯有这种可能。“火速召见萧雨绮和何慕灵火过来见我。”“是!”宫女领命去了。章睿媛身边有四位独当一面的将才,除了之前提及的吕香玉之外。还有萧雨绮和何慕灵这两位,另外一位就是童凝竹。四人特点各不相同。萧尚武,何尚谋,童尚兵,吕尚智。她们四人都是章睿媛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情谊上更是如同姐妹。章睿媛神态疲倦倚靠在椅子上,双指压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章睿媛虽然睿智过人,谋略远胜于常人。但是作为一个女儿家对富国强兵,争霸天下,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她想要的只是待字闺中时,一家人和睦幸福。嫁人为妇时能够相夫教子,与夫君白头偕老。时而能够与夫君花前月下,吟诗弄月。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小幸福,对她而言却是极大的奢望。这些年随父王南征北战,战功无数。心里却没有一丝丝的快乐。心里想着吞灭梁国之后,终于可以迎来和平,可以停下来歇一歇。不曾想,父王欲要挟虎狼之势一并吞并宏国。章睿媛不禁苦笑,当今宏国国力鼎盛,又有杨凌坐镇,谈何容易。大厦将倾的梁国岂能与宏国相提并论。当今之际,唯有休养生息,以壮国力,徐徐图之。可是父皇却偏偏要急于求成,如此穷兵黩武,贻害无穷。望着窗外稀稀落落,朦胧细雨。唏嘘感慨。“皇上···”太监还未说话,就传来一个粗狂的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别喊了,就你们这些不男不女的阉人的声音最让人厌烦,俺进自家闺女的书房还要大呼小叫的,要是扰俺闺女的雅兴,俺就砍了你脑袋。”从屏风后面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身高八尺,魁梧的虎躯,卧蚕眉,丹凤眼,一缕及腹的美髯,脸色有些赧红,颇有点传说中关二爷的模样。虽然章达已经入住中原,黄袍加身,贵为一国之君。但是这自幼养成的山野村夫的习性一时半会还改不了。尤其是讨厌中原繁文缛节,一言不合就是一拜三叩首。弄得他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与章达不同,章睿媛自幼深受中原璀璨的文化的洗礼,深知中原文化的玄妙。打天下可以靠那般鲁夫,但是要想把打下的江山长治久安要是要靠这般书生。自入住中原自来,积极颁布政令让族人学习中原文化,促进民族融合。章睿媛向父皇行礼道:“父皇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听雨阁。”俗话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虽然章达这个山野村夫身边叽叽喳喳的小情人也不少,但是真让他疼在心里的闺女就属章睿媛了。这也难怪,论相貌,那可是万里挑一,论才华更是无出其右。怎么不叫人喜爱。章达这个山野村夫在众儿子面前都是大大咧咧,见到哪个混小子不顺眼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两脚,不带理由的。而每每见到自家这个女儿时,点头哈腰一个劲赔笑,被骂了还不带吭声的。章达哪会让宝贝女儿真跪,样子还没做出来,就上去托住她,装作斯文样子:“爱卿免礼。”然后自个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刚刚散朝,那些腐儒书生就像聒噪的鸭子吵得俺头都大了。正好路过,就像到你这儿清净清净。”“爹爹来我这儿,可是想听个曲,还是看个戏。解解闷嘛。”章睿媛一边说着一边为父亲沏了一壶普洱,清热消毒,帮他消消火气。“那到不必,俺主要是来跟你商量个事。”“不知道父皇聊的家事还是国事。”“自然是国事!家事由你老娘那只母老虎管着,后宫哪些嫔妃各个都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夹着尾巴做人。能出什么事。”章睿媛对父皇穷兵黩武之举,早有不满。自然不愿再为他出谋划策,于是推脱道:“既然是国事,父王应该找几位皇兄才是。您这儿老是到我这儿女儿家闺房里寻谋问计的,您就不怕传出去,让别人笑话我们章家尽无一男儿郎,还让小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章达哈哈一笑:“你这臭丫头,尽拿些不着调的说辞编排你老子,你以为你老子是那些书生迂腐。你那几个哥哥,虎背熊腰的,各个状得跟牛似的,上阵厮杀是一把好手。但是让他们出谋划策,他们那些榆木脑袋还不如你爹的脑瓜子。哪有我家闺女聪明伶俐。你爹这辈子谁都没服过,就服自家闺女。”章睿媛抿嘴一笑:“几位哥哥再愚笨也是继统的天子,女儿再聪明迟早还是要找婆家嫁人的。为了哥哥的大好江山,却要妹妹我熬成了没人要的黄脸婆。爹爹于心何忍啊?”章达老脸一红,顿时火起就上来了:“哪个瞎了眼的臭小子,我闺女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敢看不上我家闺女,我灭他九族。他奶奶的,还反了他。”章睿媛抿嘴一笑:“爹,爱情之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哪有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硬要人家娶的道理。”“他娘的,老子才不管愿不愿,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章达这个粗线条的马大哈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贼兮兮笑道:“怎么?想男人了?哪家俊俏的后生,只管跟爹爹说,他要是不从,爹爹就派人阉了他。女儿得不到的人,别人也甭想得到。”章睿媛脑袋上一头的黑线:“哪有爹爹这样做媒的,只怕这媒人还未做成,这天底下的青年才俊都要被您这个凶神恶煞的岳父大人给吓跑了。”章达一拍额头道:“说到儿女私情,我差点忘了。前两天我刚见了徐斌的儿子徐剑。那小子可是一表人才,能文能武,才貌双全。宝贝女儿你觉得意下如何?”“外强中干没有担当的纨绔子弟而已,去年在画舫里喝花酒,醉醺醺回家路上把人家萧员外的二小姐个强奸了,事后抵赖死不承认。要不是萧家是梁人,徐家位高权重吃罪不起,才忍气吞声。谁嫁这种男人,倒霉一辈子。”章睿媛也是女子,字里行间透露出为萧家的二小姐忿忿不平。“何人才能配得上你的如意郎君?”“其实爹爹认识此人。”“等等,你先别说,让俺猜一下。兵部尚书虎子许壕。”“非也!”“礼部尚书之子郭秀”“非也!”“哦,一定是他,辅国公杨旭,年纪轻轻就做到国公之位,而且还为娶妻,与我家女儿正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章睿媛瑶瑶头:“非也!”“那是谁啊?”章睿媛吐字道:“杨凌!”“杨凌?”章达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朝中哪家公子名字叫杨凌。而且女儿还说俺认识的,我这么不记得有这号人。杨凌?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哪里听过。“啊···”章达像似屁股上中箭,一下子从座位上蹦跶起来。他这么一跳,自个倒没什么事,可是把身边的太监和宫女脆弱的小心脏都跳出来了。“不行,绝对不行!”章达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一个劲地不停地摇头。“爹爹不是说,主要女儿看上的人儿,没有爹爹要不过来的人吗?”章达苦着脸说道:“女儿啊,那小子有点好的,且不说是俺们的死对头,而且还三房妻妾。我家宝贝女儿哪有过去做小的道理。”“要是女儿非他不嫁呢?”章达是拿这个宝贝女儿一点都没办法,见她坚定的眼神,气呼呼又一屁股坐回去了,旁边的太监和小宫女小心脏也算是落下来了。思索半天,沉声道:“你要是非他不嫁也可以,俺们父女俩一口气打过去,把宏国给灭了,让你的情郎‘押’···哦不,‘请’来,问他愿不愿意娶你。他自己拿几房妻妾全都贬为女奴,充作官妓。不知你一下如何啊?”章睿媛展颜笑道:“谢谢爹爹成全。”章达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哀嚎道:“造孽啊,我他娘的心软的更团面糊一样。要是换作别人,早他妈的几个耳光扇过去了。这岳父心里憋屈啊!自个辛辛苦苦种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被杨凌那只花心大萝卜的猪给拱了。”章睿媛见父皇嘴上虽说帮她张罗婚事,但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过最难看的还不是章达,他身边那些小太监脸皱得像一朵朵挨肏的小菊花一样,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们知道他这位主子脾气不太好,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指不定就给他们一刀也不说准。尤其是离章达最近的那个小太监,还姓杨。要是一个姓遭来杀身之祸,你说他冤不冤。那个姓杨的小太监,心里琢磨着,这次要是大难不死,一定要把姓给改了,以后能不能入家族的宗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章睿媛捧腹笑道:“爹爹,逗你玩的呢,你还真以为我会喜欢上杨凌那只花心大萝卜。”章达和姓杨的小太监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吓得一身冷汗后,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太监见皇上也在擦汗,赶紧把手抽回来了。心想,公主这玩笑开大了,差点把命都吓没了。“女儿啊,你可是把你老子吓死了。”说音刚落,章睿媛有一丝丝苦涩地一声叹息。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共枕同眠情侣,而是你的敌人。章国灭梁之后,放眼天下能与之抗衡的唯有宏国。而宏国上下唯有杨凌一人。如此举足若轻的人物,章睿媛岂能不“朝思暮想”。章睿媛亲自打造的情报机构“随风”正无孔不入地收集所有关于杨凌的信息。杨凌就像大明星一样,被一群狗仔队跟踪,绝不放过任何细节,最后任何的花边新闻放置在章睿媛这位超级粉丝案桌上。对于杨凌的点点滴滴章睿媛是了如指掌。好不夸张地说,多少个日日夜夜里,章睿媛都是看着杨凌的新闻入眠的。有时情感就是这么微妙的东西,当你越是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对他产生感情。或喜欢,或厌恶,或鄙夷。总之他已经或多或少占据了你的世界。或许章睿媛的初衷只是想了解此生最大劲敌的生平,但是就在一次次深入了解中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杨凌这个人。而这份感情会植入到她内心深处,随着时间迁移,越来越浓。这就好像很多纯情的少女,从未见后自己心仪的明星,却依旧能爱得死去活来。作为文臣,于政见,没有书生的迂腐,有着过人的见识,兴教育,行礼教,办商会。除弊革新,推行政令。其远见卓识章睿媛也自愧不如。作为武将,知人善用,尚武又精通谋略。放眼天下,杨凌与章睿媛可谓一时瑜亮。章睿媛对杨凌的情愫里亦有一份英雄兮兮相惜之感。他不仅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且还是一个重情重义,又担当、知情趣、识浪漫、会疼人的好情郎。他太了解女人了,甚至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感情是一回事,但是理性又是另一回事。残酷的现实告诉她,这辈子与那个男人绝无可能。若是战场相见,章睿媛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兵戎相见,绝不手软,因为那是家族和国家的利益,岂能容她儿女私情。同时她也会埋在自己的爱情,有杨凌这么一个男人作为标杆,章睿媛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正所谓门当户对,不仅仅是经济和身世层面上的,更是精神层面上。在这世上,能懂章睿媛的唯一杨凌一人。章达红光满面,摩拳擦掌,看着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一统天下了。完全没有在意女儿忧伤的泪光说道:“宝贝女儿,那事···”章睿媛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对左右说道:“你们都退下。”章达这才省起方才自己太心急了,差点说漏了嘴了。待下人屏退之后,凑过去说道:“那个王维(宏国宰相)靠不靠谱,能说服宏瑞(宏国国君)那小子自毁长城吗?”“杨凌还未崭露头角的时候,一直都王维把持朝政。结果一个默默无闻无名小辈,短短几年的功夫就坐到了位极人臣位置,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把他这个老丞相架空了。您说他能不嫉恨吗?再者我只要求王老头在宏瑞旁边煽风点火,勾起他的权力欲,然后晓之以理权衡利弊。人都是自私贪婪的,您觉得就凭宏瑞那点阅历不会乖乖上钩吗?再者宏瑞的权力欲已现端倪。我们只不过是加一把柴而已。”章达兴奋道:“如此甚好,俺可以许给王老头高官厚禄,先稳住他。让他多在宏瑞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多吹吹风。等到时机成熟,咱们就下点猛料,假借这小子的手做掉杨凌。不不不,是爹爹糊涂,应该把这小子囚禁起来。给我宝贝女儿禁脔。俺听说他的娇妻美妾可是漂亮的很,俺是见了一回,那水灵灵可爱的小模样叫人心里直痒痒。”章睿媛没好气地白了她爹一样,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在他们眼里,女人只不过是用来消遣的尤物,又何时在乎女人的感受。恐怕只有他才会知冷暖,识情趣。章睿媛继续说道:“即便能挑拨两人离心离德也不会促使宏瑞痛下杀手,杀害杨凌。据我对他的了解,此人虽然资历浅薄,但是大是大非之事上并不糊涂。宏瑞是决不可能干出自毁长城的事来。除非···”“除非什么···”章睿媛俯首帖耳密语了一番。章达神情阴晴不定,看上去好像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事容俺好好再想想。我可警告你啊,不许干傻事。听到没。可惜了,你是个女娃,不然的话···算了不说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去你娘那里看看。我那几个嫔妃还在她那里捆着呢,要不早点救出来,恐怕就要成为废人了。”待章达走后,萧雨绮和何慕灵前来求见。章睿媛把大致情况介绍了一边,然后命令她们二人率领一千精锐火速前往落叶镇,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二女领命而去。第三十二章 孤苦伶仃无依靠 浪子贼心环伺扰就在杨凌走后没几天,王晋就驾鹤西去。府中的众女奴披麻戴孝,在灵堂前哀嚎痛苦。作为王晋身边最近亲的女奴,不是夫人胜似夫人,冯洛媛一边要承受主人离去的哀痛,一遍操持着家里的诸多事宜。忙前忙后可谓是殚精竭虑。待头七一过,便于各位雇佣的家丁结算佣金,并打发他们离开王府。府内只留卖身于王府的女奴。“来人啊,有淫贼闯进来了。”一声尖叫声穿破寂静的夜空。连日来冯洛媛睡觉都是和衣而眠,但凡有何风吹草动就会惊觉而起。惊闻异变,嗖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习惯性地顺手提起床边的宝剑往外走。众姐妹从四面八方掌灯提剑赶来。两个淫贼见大事不妙,连忙放下扛在肩上的麻袋,翻墙仓皇而逃。待冯洛媛赶到时,院内已经灯火通明,众姐妹已将里外围得水泄不通。众女见大姐大风尘仆仆而来,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地上的麻袋还在不是地挪动。冯洛媛命人打开麻袋一瞧,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娇娘竟然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团。此二人正是府上姐妹春花和秋月。冯洛媛赶紧为二人松了绑,换了件衣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二女答道:“我们二人起夜,不曾想院落里藏了两个贼人,不待我们警觉发现时,就被他们布团堵嘴,剥光了衣裳,捆缚起来,装进麻袋,扛着我们就走。”“他们不曾询问钱财的事情?”二女摇摇头。冯洛媛说道:“这淫贼既有绳索布团又有麻袋,也不钱财,明摆着是冲着美色而来。”众女脸色骤变。纷纷议论开来。冯洛媛问道:“方才是谁发现的。”一个身着夜行服的女子出列说道:“是我发现的。依大姐之命,潜伏夜视。”冯洛媛最当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预兆。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一群寡妇。哦不,是一群女奴呢。在这个时代女奴的地位是极其卑微的,同猪狗家禽一般,买卖交易生杀予夺全凭主人一念之间。王府的正主走,这些女奴就成了无主之物,即便是被采花贼掠去,官府也不会管这些闲事。这就好比,一户人家的死绝了,家里的锅碗瓢盆被贼人顺走了,一般是不会有人过问的。现在这些女奴的处境就是这么的尴尬。当然了那些贼人并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偷人,虽然这些女奴已成了无人看管之物,却也轮不到偷香窃玉的淫贼来盗啊。偷人也好,偷物也罢,毕竟在道德上站不住脚跟,所以淫贼惊闻异动都会落荒而逃。所以当下官府绝对是指望不上了,一切只能靠她们自己了。所以冯洛媛明里暗里设了两道哨卡。以防哪些贼心不死的淫贼来府上偷香窃玉。“现在已经有贼人窥视咱们姐妹了,大家可要多加提防。我建议这几日辛苦一下大伙一起搬到东院的大客房里。那里宽敞暖和。”这些偷鸡摸狗的淫贼她们倒也应付,可是朝廷要人可如何是好。一般而言,旧主过世之后,其依照遗嘱指定其合法的继承人。如果没有遗嘱,则默认为其子嗣或者兄弟继统。如果家中任何亲友,则有宗族分配名下的财产。如果也无宗族的话。在无人认领的情况下,则由朝廷收入国库,其名下的女奴将编入教坊司。王晋是远道而来迁移此地的外乡人。除了杨凌,众女奴从未见过旧主有任何亲友。如果事情没有出现转机的话,她们最终的命运很可能收入教坊司,即官窑充作供人娱乐的妓女。运气好的,可能被某位达官贵人赎买充作家奴或者家妓。运气不好的,可能会染一生疾病病死在教坊司中。她们的奴籍都是在衙门里都是登记造册。如果做逃奴的话,与罪大恶极的死囚同罪,一旦被抓住可当街乱棍打死都没人同情视为罪有应得。这就是那个时代的道德观念。冯洛媛见众姐妹神色凝重,沉默不语,想来连日来积压在心里的心结在此时爆发出来了。空气中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人心浮动,万念俱灰。冯洛媛知道自己必须要站出来说两句,决不能让这种情绪继续蔓延,于是便激昂慷慨道:“姐妹们莫要惊慌,旧主早已为我们安排了出路,只是现在不便公之于众,待旧主丧失妥善处理完毕之后我自会告诉大家。”冯洛媛说得信誓旦旦,胸有成竹,众女将或多或少都相信了,因为相信了就多了一份可以希冀的盼望。王晋在杨凌造访的时候,在花园里随口一提,杨凌也是随口一说应承下来。但是毕竟没有文书,而且在场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只有冯洛媛一人知晓。现在他们两人都不在,又没有文书交托。冯洛媛也是犯愁得很啊。翌日,早早有人过来敲门。二女奴开门,见是知县和若干衙差,大惊失色。张知县贼眉鼠眼,色眯眯打量着娉娉婷婷,可怜楚楚的小女奴,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王晋刚刚迁移此地的时候,这个张知县因为贪恋王晋家中的美色,时常来造访,王晋念他是一方的地方官,自己有事初来乍到,不好推辞。有一次他们于客厅中饮酒,大概是多喝了几杯,假借出宫的理由寻得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奴欲行不轨。这事虽然为人不齿,但是一般大户人家也犯不着为一个不值钱的女奴跟一方父母官为难,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因为如此,张知县才有恃无恐,屡试不爽。可这次偏偏遇到爱奴如命的主儿,在王晋手里吃了一次瘪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此次之后,王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贪财好色的张知县。门前俏丽的小女奴厌恶地看着他,要是往日早就一并扫把把他轰出去了,但是现在这时候正是敏感的很。避免惹是生非,只要压着心里的火气,给旁边姐妹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小姐妹转身就往内院跑去找冯洛媛这个大姐大去了。那个小女奴耐着性子问道:“张知县,今日带着这么多衙差有何公干啊?”张知县笑得很猥琐:“本知县体恤民情,爱民如子,今早骤闻贵府闹贼。我等忧虑万分,便火速率领各位衙差兄弟前来救援。姑娘你可曾受伤否?”张知县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准备伸手摸又白又嫩的小手去了。小女奴一个激灵赶紧把手缩回去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张知县。正当他们聊着时候,冯洛媛已经从内院里款款而来,清汤挂面,不施粉黛。常言道,女人俏,一身孝。一个俏也就罢了,这一下子出来好几个俏丽嫣然的姑娘,看得张知县是心花怒放。冯洛媛问道:“不知道张县长风尘仆仆而来所谓何事?”张知县把刚才话又重复了一边。冯洛媛心中暗道:“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但是面子上还要佯装感恩戴德道:“劳烦知县大人劳心了,区区几个窃贼而已,不足挂齿。已经被我们打发了。”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既然主人没有报官,他们也不好进去。张知县脸一塔,心叹可惜了,否则就能就能借个由头光明正大的入王府调戏美娇娘了。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如此更好,不过可否让本官入府探查一番,说不定还能查出个蛛丝马迹了。常言道,只有前日做贼的,没有前日防贼的。只有把贼人抓捕归案,姑娘你也可安枕无忧。”冯洛媛肯定不会让他入府,这只蜱虫一旦被黏上,想甩都甩不掉:“此等小事我们能应付得了,不妨知县大人劳苦了。”张知县好说歹说都快磨破嘴皮子,可是就是铁将军把门不让进。最后张知县恼了,呵斥道:“小贱人,别以为老子治不了你。”“王晋那只万年龟整天缩在宅子里,一无子嗣二无宗族,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冯洛媛也不恼淡淡笑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旧主早已给我安排了出路。”张知县眯着贼溜溜的鼠眼:“可有遗嘱?”“不曾什么遗嘱!”张知县听闻哈哈大笑,说不出地畅快:“既无遗嘱,又无合法继承人。最后自然而然落到官府头上。”开心,张知县实在是太开心了,差点笑断气了。冯洛媛不紧不慢道:“旧主把我们众姐妹的卖身契全都卖给了杨凌杨王爷。”张知县就是被人抽调电池的机器人一样,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听得干脆利落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斩断了一样,眼珠子一瞪,张着大嘴,定格在那里。杨凌剿淫贼这事张知县是知道的。得知此事之后,也是诚惶诚恐,深怕王爷降罪下来。好在王爷也没太在意,这事就是有惊无险地翻篇了。把名下的女奴过继到王爷府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一般而言卖身契都是随身携带,断没有交于自家女奴手里的道理。所以冯洛媛这番说辞也是合情合理,关键是他还无法向王爷求证。最最要命的是,现在人家已经摆明身份已经是王爷的女人,无论真假,断没有以身试险的道理。因为无论真假,敢动王爷女人的骂名肯定是逃脱不掉了。张知县脸皱得跟一朵菊花似得,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最后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恶狠狠地咽了一口恶气,气咻咻道:“咱们走!”众女见张知县灰头土脸走了,大感畅快,忍了这么就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冯洛媛身份的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像一只快乐的小喜鹊一样飞快跑到后院禀报喜讯。经过几只小喇叭添油加醋的宣传,众姐妹顿时闹开了花。待冯洛媛又重新回到后院时,众姐妹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上来,像一只只报喜的喜鹊,难抑心中的兴奋聊开了。“大姐,杨王爷真的收我们为奴啦?”“咱们的卖身契真的在王爷手里吗?”“当时王爷是怎么说的?”“王爷肯定是垂青我们姐妹的美色,那日宴席上王爷还直勾勾地盯着奴家看个不停。”“你就臭美吧!你个美人坯子是不假,可是众姐妹那个不是国色天香,凭什么王爷就偏偏看上你了。”“就是,要说燕环肥瘦当属我了。”“嘁···也不臊得慌···”冯洛媛被群雌粥粥吵得脑袋都大了,忍了忍,终于开口说话:“其实王爷不曾收过我们的卖身契。我们的卖身契还在旧主手里。”挂在众女脸上的笑靥突然僵住了。刚才在怀揣着小心思如何勾引王爷,从美女如云的女奴中脱颖而出,最好能够得到主人宠幸。现在突然觉得心口一痛,那时梦破碎的声音。或许是连日来顶着巨大的压力的缘故,冯洛媛数来不曾好好休息,意乱心烦。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便匆匆回房休息了。冯洛媛走在幽静的长廊上,曾经这道长廊上充满幸福的欢声笑语。而现在只剩下一片寂静,那是如如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喘不过气来。而且在众人心中蔓延开来。那又是等待绝望的绝望,让人抓不住希望。晚上冯洛媛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宿未眠,反复思量着接下来该何去何从。虽然王爷已经答应老爷收留我们为奴,可是此时王爷正上山剿匪,也不方便去。可要说直奔杨府的话,一路山高水远,而且关卡重重。没有路引,登记在册的奴籍是不可以独自远行,否则一旦被抓住就被判做逃奴。可是留在这里难免忌惮好色之徒的窥视。进退两难,愁容满面。但是冯洛媛心中有一份执念,就是把众姐妹带出去,给她们幸福。既是完成对旧主的托付,也是对新主信赖,同时也是对姐妹们的责任。反正睡不着,索性就起床去院子里走一走。最后看一看这处承载着无数美好回忆的园林景色。冯洛媛一边走着一边感慨,忽间前面的东院的厢房隐隐约约泛着微观,没想到还有人与她一样今夜无眠。她走到门前,隐隐约约听得里面彼此商议着什么事。冯洛媛听得不多,却从有限的信息里得知她们准备连夜出逃。不稍多想,便破门而入,怒视着众人,不悦道:“你们想干嘛?”从冯洛媛愤懑的眼神中,众女已经猜到大姐已经得知她们的意图,各个面带愧色,低头不语。“当逃奴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众女如何不知。可是她们宁愿死也不愿收入教坊司,忍受不堪重负的羞辱。虽然她们都是奴,但是一个女奴也有一个女奴的尊严。一个名叫晓燕的女奴站出来道:“大姐,求你放了我们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张知县是什么样的人,落在他手里,奴家宁愿去死。”冯洛媛何尝不能体会众姐妹的心情,感同身受地安抚道:“姐妹们,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带姐妹过上幸福的生活。”晓燕叹息道:“主人既无子嗣又无亲友,既无过继又无遗嘱。我们俨然就是一群弃奴,除了被编入教坊司还有何出路。”冯洛媛见众姐妹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禁为之动容:“早上所说也并非全是谎言,当日王爷在府上的时候,主人曾有言在先,将你们众奴过继给王爷。王爷当时应允下来。只是要我等暂且留在王府,尽心尽力伺候旧主。”晓燕将信将疑道:“可有物证?”冯洛媛摇摇头。“可有人证?”又摇头。晓燕叹息道:“大姐,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我们好。安慰我们!免得我们太过悲伤,这份情谊我们心领了。大姐我们对不住了。”说罢,几个悄然无息绕到冯洛媛身后的女奴,从身后一把抱住冯洛媛。晓燕趁机把口塞球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用精巧的小锁锁住。几个女奴上下其手把她扒得干干净净。然后她们把一丝不挂的冯洛媛驷马倒瓒蹄捆得结结实实,最后还不忘在其蜜穴和幽门上塞上两根淫棒。晓燕满怀歉意道:“冯姐对不住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我们会留一份书信放在案台上,明日一早其他姐妹若是瞧见自会救你。您的恩情我们姐妹铭记于心。”众女奴退后三步,齐声下跪,郑重地向她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两人把冯洛媛抬到二楼的阁楼里。冯洛媛虽然能理解她们的心情,却不同意她们的做法。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几个女奴趁着月色偷偷摸摸的来到后院,翻墙出院。不曾想此时正巧与王府的家丁撞个正着。这些家丁原是王晋雇来的短工,他们早已贪婪女奴的美色依旧。本想等王晋那个老不死的丧事办完之后,待风平浪静之后,潜入王府把她们全都绑了带回家做私奴。不曾想早上打听到说张知县那个老色鬼公然地上门打主意。一旦被官府人声先“夺人”的话,哪还有他们喝汤的机会。于是几人私下商量一番,决定今晚就上门“要人”。他们虽然也怕一旦事情败露可能遭至牢狱之灾,可是架不住倾城的美色和贪婪的欲望。王府他们还是非常熟悉的,在后院的西北角是茂密的竹林和茅厕。平时人烟罕至。所以他们从这里翻墙入内是极难有人察觉的。正因为此晓燕她们才决定从这里翻墙逃离。不曾想两拨人刚刚好撞了个照面。两拨人干的都是偷鸡摸狗之事,原本已是心虚的要命。骤然被发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两拨人愣愣地看了对方三秒。两拨人原本就十分熟稔,已经认出对方是何人了,有何意图。众女奴欲要尖叫,好在家丁眼疾手快,迅速地把她们压在墙角,一手死死地捂住她们的嘴巴。抽出一只手来,从腰间掏出早已准备的布团,恶狠狠地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只有五六个人,而家丁却有十余人左右。两位家丁围困一个女奴。一人将其衣裳剥个精光,一人负责堵住小嘴。最后二人合力将其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女奴们又气又恼,可是偏偏不敢出声。一则现在已然是逃奴身份,若是事情闹大惹来街坊邻居势必会把官司打到衙门那里去,届时其下场还不如现在。二则她们随时女奴,但是毕竟女孩子,赤身裸体公之于众,这等羞辱比杀了她们还难受。所以这群家丁第一时间便将她们裸绑了。晓燕气咻咻地盯着这群白眼狼。恼怒气结,拿脑袋狠狠地顶撞带头的赵管家。赵管家乐呵呵抓着晓燕的绽放欲出的嫩乳:“晓燕啊,莫要着急,过了今夜你就是哥哥我的女人了。看哥哥我怎么把你这只小辣椒训得服服帖帖的。不过现在哥哥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玩,我还要把你的小姐妹们全都带回去。慢慢享用。”赵管家手一挥,众家丁纷纷越墙入院。东院的客房的阁楼里的冯洛媛,看着晓燕她们几个袒胸露乳,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又重新回到了。不过她们身后又了几个男人。看此情景,焉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吗。色狼已经登堂入室,暗恨恼怒,却是有心无力。不过晓燕几个光着身子绑在床上,自知今日在劫难逃,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扭着身子,晃着奶子,声嘶力竭地呜呜大叫,不过可怜的殷桃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叫喊声细若蚊吟。能否跨出这道门还得俩说。“铁柱,狗蛋!你们俩留下来看着这几个骚贱小娘们,其他人随我去狩猎。”赵管家一行人穿着夜行衣,遁身而去。不一会众姐妹,三五成群被押解到房中。百余名光溜溜的软妹子陆续登场了,原本宽敞的客房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一条条光溜溜的扭动的酮体,就像一只只蚯蚓霎时可爱至极。他们或五花大绑,或驷马倒赞蹄,或直臂,或小高手紧缚,不一而足。嘴里或布团堵着,或布条勒着,难以言语。时不时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娇吟声。一具具白花花秀色可餐的酮体简直要亮瞎了他们的狗眼,整个身子就像是放在铁板烧上煎烤一般热得都快冒烟了。再不泻泻火估计马上就要着了。尤其是跃跃欲试的下体硬得就像一根铁锤。众人也不待赵管家发号施令,各个都已经把自个脱个精光,亮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凶器来,看架势准备大杀四方,直向白花花的肉堆里一拥而上。这里仿佛就是肉欲的海洋,一具具玉体横陈的酮体任由他们蹂躏。而且这些秀色可餐的酮体都被绳索紧紧捆缚着,根本动弹不得。一个家丁一个鱼跃,压在女奴的身上,双手罩在女孩的傲人的双峰上。身下的女奴摇头晃脑,口中的布团左摇右摆纹丝不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女孩越是挣扎越是激发男人的兽性。面对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众姐妹表现得异常团结,但凡见其中姐妹被淫贼欺负了,身边的女奴就会一拥而上。虽然手脚都紧紧捆缚着,动弹不得,小嘴也被堵住了,但是她们依然可以用身子顶撞,竭尽全力互相保护。只不过这样的反抗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济事。反倒适得其反,更加激发了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的征服欲。巨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肉穴里疯狂的抽插着,完全不顾身子底下泪流满面,痛不欲生的女奴的感受,一遍还自鸣得意道:“老刘啊,这个屄很不错,又窄又深最重要的很耐肏。”那个被称之为老刘的老汉,正在老汉推车,对着人家姑娘的菊穴就是一顿猛插,品味着肉欲的快感,根本没时间搭理别人的闲话。而另一边的“狮子搏兔”的隔壁老王一手一个揉捏旁边两个小美人的丰乳,一遍享受着嫩穴的滋味哈哈大笑道:“你没瞧见,老刘只对后庭感兴趣,你肏的那个骚穴还是留着自个享用吧!”不远处一个壮汉,就像拎小鸡拎起被捆缚无法挣扎的女奴,让其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不停的大屁股。那个可怜的女奴雪白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又由红色转而紫色,女奴在其身上呜呜嚎啕大哭,看着女奴痛不欲生之状。那壮汉愈发的“性奋”。直到那女子晕厥过去之后,才将其放下,又从身边顺手拎了另一个女奴继续打屁股。他们的性癖好各不相同,五花八门,有的更是叫人瞠目结舌。众人闻之变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阁楼里的冯洛媛看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这些性感多汁,又嫩又湿的骚穴本来让新主品味的,却不想被这群禽兽给糟蹋了。自觉愧对旧主,更是无脸面对新主。如今我们这些女奴只不过是过继之身,远比不得杨王爷的嫡奴来得亲近,更何况还未过门就已经被践踏,非完玉之身,此事是绝不可隐瞒,可问题是这副污秽之躯日后可如何在杨府自处,想到与此更教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群败类赶尽杀绝。冯洛媛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态倒不是对新主有多忠心,而是觉得作为女奴这事她应尽的本分。男人的咆哮声和女人的喘息声渐渐地平息。赵管家也因为体力透支,趴在光屁股的女人身上。下体的肉棒还插在女人的肉穴内。心中说不出的畅快。赵管家慢慢坐起身来:“兄弟们,吃饱了没有啊?”众人心满意足:“大哥,干得真他娘的爽啊!”“时辰不早,我们也该早些做好准备了。”众人心领神会,那是事先准备好的迷药,将众女奴全都迷晕。隔壁老王拎来一袋包裹,里面有装满各式各样的淫具。赵管家从中条了一件酷似阳具的木棒和一件仿真的狗尾巴,这两根木棒都是能工巧匠精细打造的。里面可谓是妙趣无穷。首先木棒内布满各式各样的机关,看似平凡无奇的,一旦插入到女人肉穴之后就会自动触发机关。木棒里面装满慢性的春药,一旦插入就会慢慢地释放是来。其实,要想拔出木棒也是很讲究技巧的,如果硬拔的话木棒会从里面弹出许多又长又尖锐的木刺,会给女奴的蜜穴和幽门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害,严重的话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正确的取法是先按住底部的按钮,然后再慢慢旋转把木棒里面的春药全部释放完之后,再九浅一深地不停地抽插中拔出来。这种刑拘是王晋发明的,是专门用来对付武艺高强又不听话的烈女的。知道用法的人寥寥无几,也就只有王晋本人,以及赵管家、冯洛媛和杨凌几人。赵管家把女奴的双腿岔开,然后把较粗的淫具对着蜜穴一遍旋转一遍慢慢地缓缓插入。由于被又粗又长的木棒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女奴明显感觉不适感,嘤咛了一声继续昏睡过去。然后赵管家又取来仿真的狗尾巴,把玉质锥型头部强塞进肛门里,然后触发机关,毛绒绒狗尾巴卡死在肛门内。接着用精致小巧的锁把锁在阴唇上的环给锁上。女奴们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下体的淫物给取出来了。最后在女奴的口中塞上碎布然后用塞口球把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的。两侧皮带绕至脑后,锁上小锁。口球并不大,够女奴刚刚好含在嘴里,但是绝对吐不出来。最后一道工序就是把女奴用龟甲缚捆绑起来,穿过胯下的股绳深深的嵌入到肉缝里面,厚实的阴唇正好把绳索连同绳结全都包裹起来。然后双手被五花大绑反吊在身后,乳头上夹着两根乳铃。最后在双膝和脚踝上双重绑上绳索。整个女奴就这样被绑成了肉虫,最后黑布蒙住双眼。赵管家忙活大半天,终于宣告结束,不由地擦擦汗:“大伙们都看明白了吗?”众人纷纷点头。“好,就照这样子,把这些骚屄全都塞上那玩样儿,顺便把这些骚贱小母狗全都给绑了。”然后众人都忙碌起来,依赵老大的意思,如法炮制,将骚货们全都捆得结结实实。然后装进麻袋里。第三十三章 千里寻凶万里追 天涯海角誓不归黎明破晓,微光穿过薄雾撒在灰暗的人间。赵老大看着一袋袋装着美娇娘的麻袋心里说不出满足。与此同时心里盘算着如何变卖糟老头的家产。光这栋宅子就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够他们花上几辈子了。然后带着这群骚贱小婊子过舒坦的日子。待他们刚出门,一把把雪亮的钢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刀刃锋锐无比,辉映着晨光,泛着淡淡的青光。一看便知是锋利无比的军刀。几个人端着弓弩笔直对准心脏要害处。弩可是军需用品,民间是言令禁止的,一旦被查处到一概以叛乱论处。持刀的汉子一个个虎背熊腰,高大威猛。为首的却是两名美貌的女子。较之冯洛媛不相上下。这群人神色淡然,眸光里透露着凌厉的杀气和对生命的漠然。这种神色装是装不出来的,只有在血海尸山滚爬中过来的,见惯了生生死死,才能磨练出那副对生命漠然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李冰清也有,但是她们比李冰清多了几份弑杀的戾气。此二女正是萧雨绮和何慕灵。她们二人接到公主命令之后,便派斥候先行赶往秋叶镇打探消息。随后她们召集军中五百名精锐以及五十名贴身女侍卫整装待发,赶往目的地。这些斥候是章睿媛精心组建的“谍影组织”,是专门为章睿媛收集情报的私人部队,经过多年的栽培他们在收集信息的手段高效又隐蔽,短短数日内便已经打查到王晋头上。没想到刚查到王晋头上就嗝屁了。他们一边调查一边把信息同步给后方,等到大部队赶到时,两位将领已经了然于心了。萧雨绮和何慕灵命令大部队驻扎郊外,自己率领五十位亲信嵌入王府。待他们刚到时,方才那场兽宴刚刚结束。不过刚才那一幕还是他们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随军的将领对房内的春色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不动如山,目不斜视盯着敌人,只要他们稍微有举动立马就会被射成马蜂窝。身为家奴,夺主人钱财还要夺其女奴。此等恶奴天地不容。何慕灵从拥簇的将士中缓缓走出来,步伐矫健,身姿雍容,神色淡然。负手而立,自上而下睥睨着众生,简明扼要直奔主题:“谁去夜袭李府的?”这两位美人虽然很美,但是她们身边虎背熊腰的壮汉可一点都不美,尤其是他们手中的钢刀更不美。两位美人高耸的胸直冲云霄,可是众人可偏偏不敢瞟都不敢瞟一眼,只怕眼皮子稍微一动人头就要落地了。赵管家看着凶神恶煞的架势,扑通扑通都快冒烟了。知道人家的来意之后,更加惶恐不已。这伙人是来寻仇的。虽说人是杨凌抓的,路是冯洛媛那个小贱人带的。虽然自己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对方未必会理会这些。但是转念一下,人家既然能查上门来,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些底细。自己手上有他们想要的消息。如果如实相告,肯定失去利用价值,当场毙命。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不如讨价还价还有生还的机会。赵管家把心一横,心思百转,脑中飞快地想着应对之策。在何慕灵身后的萧雨绮见他充耳不闻,眼皮一抖,柳眉倒竖,寒光闪现,对身边的将士使了个眼色。将士心领神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手起刀落便将一位家丁一刀两半,血溅四方。众人都看傻,对没错,是把人活生生地砍成两半。虽然是斜砍,但是能把人活生生地砍成两半,是何等惊人的力道,何等锋利的快刀。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名将士已经收刀入鞘,就像什么事都没有,非常冷静沉重地看着众人。更为可怕的是,萧雨绮和何慕灵至始至终连眼皮子眨都没眨一眼。这种从容淡定的姿态要见过多少生生死死才能练就对生命的如此的麻木不仁。可以说她们俩杀过的人比这群乌合之众见过的活人还要多。何慕灵斜眼瞟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赵管家身上,较之前更加地阴冷了几分,仿佛就在说你就是下一个。赵管家被盯得不寒而栗,整个头皮都麻了,后脊梁直冒寒气。“我···我···我不知道啊!”赵管家这回可是吓得不清,连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萧雨绮十分恼怒,沉声喝道:“杀!”又是手起刀落,两个兄弟被砍成肉块。赵管家彻底地被吓傻了已经不知道说话了,离赵管家最近的一个小弟也被吓破了胆,噗通一声,软骨头跪在地上,谁知道呢,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了。连哭带叫:“别杀别杀,我知道,我说我说!如果我们说了,求各位大爷大姑奶奶绕了小的。”“说!”何慕灵的话很冷不带任何温度,仿佛就像对着一句尸体在说话。“是···是···是我家老爷和杨王爷一起去的。主要是杨王爷带的兵,我家老爷带的路。不管我们小的什么事。”“杨王爷?”萧雨绮和何慕灵忽然灵机一动。二女不由地互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杨凌一直都是公主的心腹大患,如果掌握杨凌的行踪,已经是大功一件。如果能伺机斩杀掉的。这可是一份天大的功劳。不过何慕灵并没有兴奋到忘乎所以,依旧冷静沉着,面无表情冷冷道:“哪个杨王爷?”“就是杨凌杨王爷!他途径此地在我老爷做客,后来来了三位陌生的女子,说什么杨凌的爱奴被李亚被绑走了。于是杨凌就是带兵夜袭了李府。李亚当然毙命。他的夫人和女眷全都被绑走了。”萧雨绮和何慕灵心想吕香玉果然在杨凌手里。最不希望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据她们的推断,吕香玉不至于有生命之忧,但是肯定会遭受非人般的折磨。吕香玉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比折磨还要可怕就是羞辱,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们情同姐妹,深怕吕香玉不堪其辱毅然决然选择自裁,一时痛心疾首,心思早已迫不及待飞过去救姐妹于水火。萧雨绮恼怒地冲着软骨头,怒吼道:“他们去哪儿了?”软骨头没想到这位姑奶奶脾气这么大,小心脏差点吓停了,匍匐在地上:“具体去哪儿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他们一行人马就往西去了。”“什么时候离开的?”“约莫有四五日了。”“有多少人?”“约莫百余名左右。”“我们走!”何慕灵愤懑拂袖而去。萧雨绮双眸泛着寒光,狠狠地补了一句道:“斩首,挖心。”一阵刀光剑影之后,王府已是血流成河。一个将士追上几步询问道:“主帅,那些女子该如何处置。”何慕灵和萧雨绮互视一眼,二女很有默契地点点头。他们痛恨这群禽兽固然是因为他们主子与他们为敌,但是最主要是违背人伦纲常,干出背信弃义、欺男霸女,忘恩负义,此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如果他们大义凌然,视死如归坚决不出卖他们的主子,说不定她们还会留他们一具全尸。在这个社会中,失去主人的女子已入无根漂泊的浮萍。如果旧主身前有嘱托,可以过继给友人,如果没有遗嘱就要为旧主守节。可是这样的女子是得不到任何法律的保护,即便被人强奸,绑架也不会有官府为她们伸冤,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除非有人出面愿意替她们赎身,但是世人都觉得这样的女子克主晦气,能被赎的女子寥寥无几。固然处于同情是一方面,但是最主要是这些女子全都被迷晕了。根本不知实情,所以她们完全没有杀人灭口的必要。任由她们自生自灭好了,没必要对可怜之人还要落井下石。最后由萧雨绮答道:“由她们去吧,能否逃脱劫难全凭她们的造化。”然后二女勒住马缰,扬鞭而去。何慕灵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对身边策马飞奔的萧雨绮说道:“雨琦,前几日公主殿下和皇帝陛下在听雨阁的对话,可有听闻?”此行的目前为了救吕香玉,所以对听雨阁的对话没想太多。但是想到有意外之喜,而且有可能斩杀杨凌的机会,就不得不联想到公主和皇帝的那番对话。“你是说,公主心上人的事。”萧雨绮想了想,很快抓住何慕灵想说的重点。何慕灵点点头:“正是!我发现我越来越捉摸不透公主的心思了。以前公主带着我们四个黄毛丫头南征北战的时候素来都是雷厉风行,果断决绝,心狠手辣。何时见过她现在这般优柔寡断,政事怠慢。过着闲庭野鹤,琴书修心的日子。活脱脱的就像待字闺中,翘首待嫁的少女。”“你的意思是公主的芳心意有所属?还是那个花心大萝卜杨凌?”萧雨绮摇摇头道,“我认为绝对不可能的。他们两是死敌,而且身后关系一个家族甚至一个国家的利益。岂能容他们儿女私情。”何慕灵悠然叹道:“说是这么说!起初我也不信,但是你也知道公主她,哦不,应该说他们两人行事为人都异于常人。后来我细细思量,我想盖世英雄大多都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他们。唯有英雄惜英雄。放眼天下,能与公主匹敌的唯有杨凌一人,唯有对方才能彼此兮兮相惜,少了他公主该有多么‘孤单寂寞’啊。”萧雨绮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要不我们休书一份询问公主的意思?”何慕灵打趣答道:“我正有此意。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某天公主真的下嫁给那个花心大萝卜,你们将何去何从?”萧雨绮很惊讶的眼神打量着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公主出嫁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公主嫁谁不是嫁。对你我而言有何分别。管他是杨凌、还是张凌还是赵凌,等公主嫁过去之后咱们四个都是公主身边的同房丫头。尽一个女奴对男主人的义务就是了。跟谁睡不是睡啊。公主让我跟谁睡就跟谁睡。不让我睡,就是我自家男人也休想睡。”萧雨绮说得落落大方,仿佛这件事情与她无关。这年头年年都兵荒马乱的。因此四处都是流民。因此就会有大户人家收养这些孤儿,从小培养充作家奴。依据自身特点或习文或练武。正所谓练兵千日,用兵一时。待来日天下有变,以备不时之需。萧雨绮、何慕灵、吕香玉还有童凝竹就是这样的孤儿,而且还是从众多的像她们这样的孤儿中同颖而出。成为其中的佼佼者。一同陪伴章睿媛一同长大。她们四人虽然性格迥异,但是对章睿媛是绝对的忠心。其程度丝毫不亚于李冰清对杨凌的忠心。而李冰清与之不同的事,在李冰清心里还存留一份爱,虽然明知自己不配拥有这份爱,但是那份爱是出自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无论接受与否,它都在那里。何慕灵自嘲地摇摇头笑道:“你说得也是,何必庸人自扰呢?如果公主真的心存情愫,我们就把他押来给公主作驸马爷。如果没有,就杀之而后快,以绝后患。”王府家丁各个都被砍成了肉泥,死像十分的凄惨。这一切全都落在冯洛媛眼里,虽然不知道这伙人到底是谁,有何目的,但是从他们的对话中,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她们是冲王爷去的。王爷危咦,冯洛媛焉能不心急如焚。可是当下被驷马倒瓒蹄捆缚着,根本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她也情知自个的蜜穴内定是塞着那种可怖的刑具,阴唇上的金环也被玄锁给封死了,所以身上的绳索是万万不可自作聪明,擅自松绑,万一有个闪失便会香消玉殒。而现在知道正确的解缚的人唯有主人一人。因此自己的以及众姐妹的生死完全寄托在王爷身上。其次,冯洛媛心系新主安危。她必须要在她们赶到之前,禀告至此,好让新主有所准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好在这伙家丁只知主人往西而去,却不知道目的地。可是当前还如何脱缚呢?冯洛媛晃了晃身子,又扭了扭屁股。四处打量着阁楼里每一处角落。由于是被驷马倒瓒蹄捆缚,因此她活动的范围极为有限,再加之私处二穴又塞着淫物,更是寸步难行。阁楼里空荡荡的,并无一物可以可助脱缚之物。想要挣脱周身的绳索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但是凭借自己的脱缚技巧,挣脱捆缚手脚之间的绳索。最少能解开捆绑双脚的绳索。冯洛媛像一只泥鳅,又或是上岸的鲶鱼慢慢地左摇右摆扭动起来。自行脱缚不单单是考验技巧,更是锻炼耐心的事情。更何况两处敏感的双穴正插着淫物,更是宜缓不宜急。这绳索捆绑得着实的结实,体力耗费巨大,却只松动一点点。可是期间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但是她心中一直都有一个执念,一定要把众姐妹带回到新主身边,不死不休。冯洛媛整整花了三个时辰才解开连接手脚之间的绳索,双足和身上的绳索还是纹丝未动。饶是如此整个人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上。此时众姐妹也已经醒来了,她们全都被装进麻袋里,麻袋的口子又被封死了。所以可见,一个个左右摇晃滚动的麻袋里,呜呜作响。冯洛媛拖着疲惫不堪的娇躯顺着楼梯从阁楼里下来。整个厢房百余个麻袋塞得拥挤不堪。她走到离身边最近的一个麻袋,蹲下身子,背过身子,被反绑的双手摸索着捆绑口子的绳索。先是摸了一阵发现解不开,又回身看了看琢磨一会绳索纹路,复而又背过身去,继续摸索。双手被绑在身后,原本就使不上劲,再加上目不能视,更加增加了难度。反反复复试了很久,早终于解开第一个麻袋。里面的已经迫不及待地钻出来了,那女奴看着冯洛媛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愧色,又见她赤身裸体尤其下体还插着两根淫物,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无脸相见只好垂目自省。冯洛媛也没想到第一个解救的竟是之前绑缚自己的晓燕,而自己周身的紧缚的绳索正是拜她所赐。正所谓福祸相依,可谁曾想正是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让自己逃过一劫,不然的话此时此刻自己同她一样被装进麻袋里,若是无人相救的话,很可能就要活活饿死在里面。冯洛媛嘴里塞着口球,不便说话。便用肩膀顶了顶晓燕,示意她不要介怀。随即又用被堵住的小嘴努了努身边的麻袋,又被过身去,反绑的双手抓住麻袋上的绳扣,示意她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晓燕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扭着腰肢,像只蚯蚓一样从麻袋里慢慢地钻出来。她们俩现在处境也差不多半斤对八两。勉勉强强地支起身来,撅着屁股,一蹦一跳往旁边的麻袋跳去。然后学着冯洛媛的样子,背过身子用被反绑的双手去解身子。整整花了四个时辰,百余位姐妹算是全部从麻袋里出来。而此时距昨晚被缚快要过去一天一夜了。她们看着门口尸山血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们知道她们还能活着已是万幸。虽然冯洛媛目睹了一切,但是口含口球的她也无法述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众女围坐在一起,茫然地四目对望,从彼此眼中看见的竟是迷惘。她们知道身上的绳索是决不能贸然解开的,否则必会遭至杀身之祸。可是就这么一直捆着也不是办法。嘴里含着的口球都是用铜锁锁死的,想要开口交流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坐以待毙只能是等死,可是出门寻主肯定是找死。主要出了这个门,不仅会被邻里耻笑,而且还会以有伤风化罪名抓进官府里受尽不堪的凌辱。众女奴慌乱无主,不知该何去何从。众女奴都光着身子,围坐一团,冯洛媛撅着屁股像只蚯蚓一拱一拱地拱到房中央,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后含着口球呜呜地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段精彩绝伦的演讲,众女奴在底下欢呼雀跃地呜呜闷叫以示回应。这画面颇有几分像看小黄人动画片的情景,那群可爱的小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要是不看字幕的话还真不他们鸡同鸭脚不知所云。不过最后他们踏上的寻主之旅。而冯洛媛和她的下伙伴一同鸡同鸭脚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鸟语,最终似乎达成共识,决定在今夜子时出发,踏上属于她们自己的寻主之路。这一路可谓艰险至极,从王府到卧牛山正常的路程需要四日,期间她们还要面临深秋的寒冷,饥饿,野兽还有见色起意的贼人。但凡遇到一件事,都将是必死的局面。所以冯洛媛选择一条僻静的路,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原本四天的行程一天半就能达到,而且此路人烟稀少可以避开野兽和贼人,但是有一段两里左右的山路两侧是陡峭的山崖,一不小心都将会是万劫不复。能否逃此劫难就听天由命了。冯洛媛一通笔画之后,众姐妹似乎有所领悟,纷纷各自行动去了。众女奴虽然手脚都被捆绑紧缚行动不便,被口球堵嘴后交流不便。但是这一切依然没有阻挡姑娘们劳动的热情,实际上她们经常被旧主像这样捆绑堵嘴,去完成合适各样的任务,她们也早已习惯了。康庄大道之上,林若兰身着白衣似雪的罗裙,腰系傲雪白梅的腰带,肩若削成,腰若束素,飘若惊鸿。手持削铁如泥的蝶影剑,衣带飘飘仿佛仙女下凡一般。就如与杨凌初识一般的美丽。林若兰骑着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身后跟着谭妙雯,谭妙雯马鞍上系着绳索,另一头则是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吕香玉。她嘴里塞着又破又脏布团,污头垢面,脸色泛黄,眼圈乌黑,神情恍惚。胯下的股绳系在谭妙雯的马鞍上,马儿一走,股绳便会重重勒紧可怜的嫩穴里。折磨着吕香玉痛苦不堪。很难想象,这几日吕香玉正遭受着怎么样的非人般的折磨。林若兰是侠客,不是刽子手。理性告诉她,这个被折磨的女人就是主人的敌人,也就是她的敌人。但是情感上,同样作为女人,却不忍坐视别的女人被这般残忍的虐待。即便如此,吕香玉始终未吐露只言片语,无坚不摧的毅力捍卫着一个真正勇士的尊严。正因为此,林若兰对她多了几分敬佩。“妙雯,够了没有,她都已经走了十里路了。”这是林若兰两个时辰来说的第一句话,她虽然很反感妙雯近乎残暴的方式虐待女囚犯,但是主人明确交代此次押送任务有谭妙雯全权负责。谭妙雯却没有林若兰这般妇人之仁,她心里只想着赶紧把这娘们的嘴撬开,直觉告诉她,这娘们肯定知道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是对主人极为不利的。谭妙雯完全低估了吕香玉那张嘴的硬度了,一连不死不休严刑拷打都没有撬开她的嘴。谭妙雯见林若兰神色不悦,心想再折磨下去意义也不大,同时也不想惹得闺蜜不悦,于是就把她扔到马车上。谭妙雯舔着脸,加快马步追上林若兰,与她并肩而行。林若兰依旧高冷,目不斜视看着前方,面无表情。谭妙雯看着林若兰高耸的胸脯,眼睛泛着亮光,情不自禁地伸过手去。林若兰恶狠狠地打掉了她的魔爪正色道:“别瞎摸,我可警告你,人家的身子已经名花有主了。不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就算你是女人也不行。再说了,以前的账我还没有找你算呢。现在又色急色急过来揩油。”谭妙雯自然晓得林若兰所说的账就是她们初识的时候,被自己暗算了一道,结果百合间的颠鸾倒凤之事恰巧被主人瞧见了,一度被主人误解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人,这是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虽然可以解释,但是刻意的解释未免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没羞没臊地讪讪笑道:“还记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啊,说不定主人早就忘记了。再说了,福祸相依嘛,要是没那档子的事,咱们也不可能与主人有这段姻缘啊。”林若兰没好气白了她一道,鼻气咻咻,没在打理这个二皮脸的家伙。谭妙雯望着帝都,尴尬道:“没想到咱们姐妹俩这一遭经历这么多磨难。不过也算是好事多磨吧!此次回府,拜见家母,咱们十有八九就要成为共侍一主的同床姐妹了。真是叫人期待啊。”说到这儿,林若兰心里扑通扑通紧张得不行,林若兰从未见过家母,更不知道其为人秉性。纵然冰清姐姐一再担保,但是林若兰心里还是没底。就好像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即便是一家人了,还是要处处谨小慎微,讨公婆欢心。谭妙雯见她所有所思便凑过去悄悄问道:“若兰,要是主人应允的话,想不想与我重温昔日美好啊?”林若兰顿时脸泛桃红,羞涩难当,一边打,一边骂谭妙雯这个没羞没臊,不要脸的骚浪蹄子。恨不得一脚把她踹死。正当两人打情骂俏之际,一道快如闪电的利箭从林若兰发间穿过,掀起几缕青丝,牢牢地钉在身后的树干上。这是从弩发出来的利箭,而且还是制作精良的军弩。林若兰大惊失色,当机立断,拔剑下马,并且寻找隐蔽之所。于此同时,强劲的弩箭已经向孙夫人她们一并射去,情形十分危急。第三十四章 舍我其谁化危咦 甘之如饴扮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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