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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莺蹄锁春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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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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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骑马纵横杀四方 痴女单骑追情郎黎明破晓,残月悬际;烟波千里,暮霭沉沉。一夜春梦佳人伴,春娇艳梦留人睡。破晓鸡鸣,杨凌舒展着慵懒地身姿,这一觉着实的舒服。这软绵绵的床榻,睡得当真的舒服。杨凌起身时,忽然见一妙龄女子坐于床榻之侧,双目微闭,好似已然如入梦。杨凌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情,自行惭愧,美酒误事,美酒误事啊!杨凌又不忍惊扰李冰清的美梦,便轻手轻脚欲要起身。李冰清多年行军打战的经历,早已养成眠而不沉的习惯。见主人已经醒来,连忙跪地道:“奴儿,拜见主人!”“快请起。都是主人不好,酒后误事,叫你静候一宿。”“这是奴儿的本分,怎么怪得了主人。”“坐着冷,还是被窝里叙话吧!”杨凌拉过李冰清的小手,一双极富侵略性的双眼,色眯眯地盯着李冰清饱满的酥胸,下身刚硬如铁的二弟还真有点把持不住。李冰清浅浅一笑,等了一宿终于等到“守着云开见明月”时候,心花怒放的李冰清焉能不喜,清雅秀丽的美人转瞬之间便把自己剥个精光,钻进主人的怀里。修长的身材,姣好的雪肌,如此一个冰雪美人,融入男人的怀抱。李冰清轻轻抓住主人的分身,然后将其慢慢地送入进自己的体内,或许是因为窄小的嫩穴一时还无法适应主人粗大的分身完全没入到体内。李冰清微微咬着唇瓣,默默忍受初入时的胀痛。待适应主人的分身入体之后,一股强烈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一双秋水似烟的明眸望着主人,眼里满是幸福。李冰清不会撒娇,也不会邀宠,她的爱一直都很安静,无需甜言蜜语,能与相爱之人相守在一起便已是莫大的幸福。这就是属于她的爱情。杨凌抓住李冰清胸前一对玉兔,送入口中,咀嚼起来。李冰清情不自禁地抿着唇瓣,轻声地呻吟起来。杨凌道:“许久,没有品尝到这对玉兔的味道了。有多少时日了?”“额···有两年···零五个月···十六天了。我的主人。”“是啊,不知不觉已有两年半未碰过你的身体了。”“主人心系江山社稷,这是黎明百姓之福。”杨凌苦笑一声:“这许许多多的黎明百姓与我有何干系,即便赢得天下美誉,却苦了你们,于我又有何意义呢?自古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我杨某怎么能幸免于外呢。”李冰清心里一颤,心中有说不出的莫名的感动。于李冰清而言,虽然在朝中是龙飞将军,官居正二品。归根结底,只是亡国之奴,如果没有主人的照拂,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小小的女奴,说白了只是主人手中的玩物,哪敢奢谈爱情。能够伴随在主人左右,早已心满意足了。“奴儿已经很幸福了,能成为主人的女奴,奴儿已经觉得很幸福了,不敢再有奢求。”杨凌把李冰清按到身下,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李冰清心里的小鹿乱撞。杨凌呆呆看着李冰清左胸口的伤疤,那是一道箭伤。原本那只利箭直奔杨凌心脏而去,却不想李冰清挺身而出,为他挡下一箭。李冰清注意到主人正盯着自己的伤口愣愣出神,这是她难以言喻的痛。羞愧地用手捂住的伤疤。杨凌轻轻地将她的手移开,深情道:“这是你身体最美的地方,让我多欣赏一会好吗?世人都说,有两种最坚韧不破的感情。一种是相濡以沫的爱情,另一种则是浴血杀敌的袍泽之情。你我既有袍泽兄弟,又有患难夫妻。情比金坚,爱如海深。”杨凌贴的越来越近,李冰清倒有些不知所措。羞红着脸,急促道:“这···这都是奴儿应该···”杨凌一个深吻,贴在李冰清的嫣红的唇瓣上,李冰清再也不语了,闭上双眼。一股甜蜜的爱意,从嘴里流入,滋润心田。杨凌柔情说道:“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李冰清嗡的一声,顿时懵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李冰清才惶恐不安回答道:“主人不行。”李冰清的回答让杨凌大感意外,不解道:“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说心中已经有心上人了。”李冰清更加惶恐不安,怕主人误解,解释道:“不是那样的。自从奴儿成为主人的女奴,这颗芳心早已心系主人,怎么可能再做他想。三位夫人都是身份尊贵的金枝玉叶。清儿只不过是亡国之奴。是奴中最卑贱的女奴。清儿诚惶诚恐,怕有失主人的身份。奴婢更不敢与三位夫人齐名。”杨凌笑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自古自家老爷娶奴婢为妾也是稀疏平常的事,于情于理,何必小题大做。至于三位夫人那里,谁敢小觑你,便是不给我家主面子,看我怎么家法之后。由我罩着你,你且宽心做你的王妃便是。”李冰清反倒更加惶恐道:“论其功劳,韩静姝姐姐,楚芳菲姐姐还有林若曦姐姐,远胜奴婢。三位姐姐都从未蒙受主人如此大恩,奴婢真万万不敢独承恩宠。”李冰清哭丧着脸道,“求主人收回成命吧!奴婢万万承受不起。主人若是喜欢奴婢侍奉左右,奴婢愿意一生相随。”杨凌皱眉不悦道:“强词夺理,讨打!”李冰清欲要继续解释,却被杨凌揉成一团的肚兜塞着了小嘴。与此同时,杨凌提枪入阵,直捣黄龙,七进七出,杀得身下的妙人人仰马翻,啼叫不息。杨凌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念念有词道:“许久没有品尝到这么美味的美穴了,还是和当初一样,又紧又湿又深。插进去立马就能溢出水来。”身下的李冰清,连身同心一起彻底地被征服了。身子软软的,蜜穴湿湿的,娇声浪浪的,脸蛋红红的。说不出畅快,舒爽。尤其当主人像一只咆哮的猛兽肆意蹂躏着自己的娇躯时,那种满足感和自豪感是不言而喻的。杨凌说道:“你休得聒噪,这事就这么定了,再有疑虑老爷可就家法伺候了。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年的奔波我也累了,待处理完章国之事,便会启禀皇上,免去一切之职,在家做个闲散王爷。”女人就是这样,把她们肏软了,就老实了。堵着肚兜的小嘴,只剩下呜呜的娇喘声,说不出话来。杨凌把一股子欲火全都发泄出来之后,顿时感觉神情舒爽许多。稍事过后,李冰清托着酥软的身子缓缓起身穿戴。杨凌把梁国密道之事分析说于李冰清:“我交代你的事情全都记住了吗?”李冰清正色道:“奴婢,全都记住了。回去之后,奴婢就立马派人去调查此事。”杨凌从怀中拿出一颗璀璨艳丽的夜明珠来:“这是给你的定情信物。你且收好。”“主人···”李冰清还未开后,却被杨凌严厉地眼神瞪回去了。只得畏畏缩缩跪地双手高举,欲接主人所赠之物。杨凌心道这小妮子,平时一副目空一切,桀骜不驯的样子,没想到谈到自个的终身大事竟然像深闺大院的黄花闺女一样扭扭捏捏。杨凌端坐在椅子上,摆出老爷的架子:“谁说要放你手里了?”李冰清先是一愣,一时没有领悟主人的意思,不放自个这儿算什么定情信物。不过随后李冰清见主人忍俊不禁地样子,立马便领悟了主人的用意,背对主人,双膝跪地, 高高地翘起雪臀。杨凌赞道:“不亏是主人的心腹。倒是蛮懂得主人的心意的。”杨凌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寸毛不生的阴唇,然后把夜明珠抵住穴口,轻轻一推,夜明珠几乎是自个滑进潮湿的蜜穴深处。杨凌拍了拍李冰清屁股,命令道:“去,拿绳子过来。”李冰清爬到床边,从一堆的淫具里,用嘴叼住一捆绳索,回到主人身边。交于主人手中,连声三声犬吠:“汪汪汪···”背对着主人,双手成反正状,交叉至于身后。杨凌接过绳索,在李冰清的酮体上做了一套龟甲缚,股绳勒于下体,堵住穴口,防止夜明珠掉落:“赶紧穿衣服回去吧!待会老板娘进来看见你这幅模样就不好了。”李冰清浅浅一笑:“主人,你多虑了。昨夜沈莲花她们三个小淫妇趁主人喝醉之际,竟然脱去衣裳,赤身裸体,分明是像对主人欲行不轨之事。好在被贱婢制止了,作为惩戒,奴婢把她们调教了一宿,现在正关在西厢房里。”杨凌略显错愕,脱光衣裳,易行不轨。听这意思,她们好像要强奸我。可我是男的,这时代的丫头都这么疯狂吗?还是说那三个淫妇太饥渴了,看见个男的,只要是活的就想上。杨凌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世界太疯狂了。杨凌自觉自己已经很禽兽了,没想到她们连禽兽都不放过。李冰清带着一项任务,一颗夜明珠还有一壶的琼浆玉液扬鞭纵马回去了。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主人那句话: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这是李冰清一生中听过最优美、最甜蜜、最动听的情话。心儿陶醉的李冰清似乎已经沉浸在爱河里无法自拔,红彤彤的脸蛋像似灌了蜜酒一样,神态醉熏,体态娉婷。李冰清又情不自禁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暗藏价值连城的掌上明珠。李冰清回味着云雨过后的余味,突然灵光一现,脑海里蹦出两个词,“明珠暗结”和“掌上明珠”。莫非主人是想要自己为他诞下郡主。李冰清细细回忆,方才王爷一连三次把精华射入体内,分明是有明珠暗结之意。想到于此,李冰清更加喜不自禁。李冰清越想越是甜蜜,仿佛就像一个懵懂思春的少女,沉浸在爱河里。幸福的爱情正波涛汹涌地向她迎面而来。嘴角不由地浮现一抹甜蜜的笑意。不知不觉间,李冰清已经回到营,守营的侍卫见将军回来,施以庄重的军礼。春心荡漾的李冰清心情大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恰紫嫣红的回眸一笑:“两位,早上好呀!”守卫的两个战士顿时傻眼了,揉了揉,眨巴眨巴眼睛,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狠狠给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痛啊,两个异口同声道:“这一定是幻觉”李玉洁听闻姐姐回营了,连忙出帐迎接,惊见姐姐满脸红光满面,娉娉婷婷,摇曳生姿,惊奇不定的看着姐姐,诧异道:“姐,你这是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啊?”李冰清双手捧着滚烫双颊,遮掩道:“啊?有吗?可能是天气闷热,给熏的吧!”李冰清也察觉异样来,为了遮掩窘态,正色道:“对了,主人有令,此时立马去办。”杨凌整理衣装,款步向西厢房走去。行至门前,隔着房门便能听到闺房中隐隐约约传出女人堵嘴时呜呜的响声。杨凌苦笑摇摇头,稍后又是一场无比香艳而又尴尬场面。杨凌深吸一口气,门分左右,推开而入。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进门一刹那,三个香艳绝伦的美人妖艳的姿势顿时把杨凌给镇住了。三位美人全都一丝不挂。沈莲花驷马倒瓒蹄悬挂于空,杏儿金鸡独立,媚儿绑于凳子上,双腿成M字样岔开两侧,门户大开。她们口中塞着口球,耻丘上的阴毛悉数全都剃去,光洁如镜。光秃秃的只剩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肉缝,蜜穴和幽洞内各自插着一根淫杵,娇乳上还挂着一对乳夹,地上一滩的水迹,已经分不清是香津还是淫液。三个美人耷拉着脑袋,双目赤红,见有人开门,美人们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激动得呜呜大叫。三个美人虽然被紧缚了一宿,身子是又困有乏。可是体内积攒一夜的欲火偏偏叫人片刻不得消停。此时杨凌落在她们赤红的眼中,只是一只可以交配的雄性生物。待杨凌解开她们身上的绳索之后,三美也顾不得解开口中的塞口球,呜呜叫着,上下起手将杨凌剥得干干净净,把杨凌压在床上。雌性荷尔蒙爆棚的三美,为了争夺与雄性生物的交配权,面红耳赤,呜呜而鸣,吵得不可开交。三美谁都没说服谁,相持不下,可是淫穴偏偏越来越痒,难受得要紧,谁都等不起。杨凌见此情形心中已是了然,她们这是中了为名“合欢精油”的春药,此种春药主要是外服涂抹在女人的私处,一个时辰之后就会疯狂渴望寻求异性合欢,私处会像火烧一般难受,浑身燥热难耐,唯有与男人合体,尽享鱼水之欢才可消去欲火。药性虽会持续削弱,但是还是会持续三天之久。此物并非是什么罕见之物,只是制作这种春药的材料十分珍贵,所以市场上卖的十分的昂贵,杨凌几个极为宠爱女奴身上都携带此物,以供杨凌随时随地调教之用。想来李冰清一定是给她们服用了这种春药。“欠肏的,都给我安静点。都给我跪好了,屁股翘高一点,把淫穴都露出来。对,就这样。三个小骚货!”安静片刻之后,春光无限的闺房之中,便传来女人呜呜啼叫声,还有男人粗狂的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的水花声,还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沈莲花居中,姐妹俩分于两侧。她们皆赤身裸体跪于床上,身子前倾,撅起白皙粉嫩的屁股,两片肥大的屁股左右而分,中间是一条深邃悠长的峡谷,一个琥珀色玉制肛栓塞入美人的菊穴深处,另外一根更为粗壮的木棒插入到她们的淫穴深处,双乳上夹着一对挂有铃铛的乳夹,双手重新五花大绑,双手反吊于身后,与琵琶骨齐平,口中勒着塞口球,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笔直向后延伸,握于杨凌手中。杨凌像似牵着三只母狗一般,牵着三只酷似母狗状的小姨侄女三人,屈辱至极。杏儿和媚儿只觉得淫穴有千万只蚂蚁在蜜穴内翻江倒海,燥热难抑,不堪其痒。又情知情郎哥哥就在身后,望着自个的美穴。春心荡漾的二女欲火难抑,亟不可待想与情郎哥哥行秦晋之好,因此不住地要胸晃臀,勾引情郎,好让其粗壮有力的阳具肏入发浪的淫穴。杨凌一手拽着链子,一手拿着板子,狠狠地抽打在杏儿和媚娇臀上,呵斥道:“都给我跪好。谁要是再浪,可是要吃板子的。”“呜呜···呜呜···”两声清脆的啼叫声过后,又安静了不少。杨凌将她们项圈上的锁链绑在床上的横梁上,从左到右,挨个抚摸其翘臀,浑圆而多汁,挺拔而俏丽。浪穴也早已泛滥成灾。杨凌在她们三人身前,看着她们三人前倾着身子,撅着屁股说不出的畅快。“你们说我该先临幸谁呢?”“呜呜···”沈莲花叫得委婉。“呜···呜···呜···呜···”杏儿叫得急促。“呜呜呜呜···”媚儿叫得悠长。小姨和侄女三人争先恐后地呻吟啼叫。一对沉甸甸的丰乳挂于胸前,小荷尖尖的乳头上垂挂着一对清脆悦耳的响铃,随着双乳晃动,胸前一对响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搔首弄姿,只为争宠,雨露恩泽。杨凌拿出三只小瓷碗摆放她们身前说道:“为了公平起见,不如我们来一场比试如何,你们三个谁的香津率先把这个瓷碗溢满,我就临幸谁,如何?”“呜呜···呜呜···”三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三女口中都塞着塞口球,球体不大,勉强可以将小球含在口中,球体上布满大小不一的空洞,细长的香津顺着孔眼不住地往下倾泻。虐恋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它滋生于每个女人的内心,而作为她们的征服者和拥有者,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激发她们内心的潜质。让她们体会到作女人真正的快乐。调教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主人还是女奴都将这个过程中重新认识自己,认识虐恋,清楚两人在这种关系中相处的位置。作为王爷,杨凌身侧美女如云,只要他愿意,随时都会有一群环肥燕瘦的美人佳丽蜂拥而至。论相貌,才学,身份,身材,沈莲花以及她两个侄女都没有可打动杨凌的地方。作为萍水相逢的路人,她们将会杨凌的记忆中化作一缕模糊的回忆,直到慢慢地被遗忘。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平凡无奇,但是作为一个看似渺小的生命,却让杨凌肃然起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这苦寒的边陲之地,在忍受着丧夫之痛,凭借强大的内心,撑起一片遮风蔽日的大厦。对于这样的女人,你真的不能要求更多。机缘巧合也好,故意为之也罢,在她们最如饥似渴的时候,杨凌决定在临幸前,送她们一段美好的回忆。对于御女无数的杨凌而言,无论是调教沈莲花这样的熟女还是姐妹俩这样的青涩少女,皆能轻车熟路,游刃有余。女人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于此同时传达着丰富的讯息,要了解女人,就必须从她们的身体开始。医生就诊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作为资深的主人,同样如此。要从女人的肢体语言,自然语言,潜在意思,全方面的了解自己所在调教的女奴。心中不断揣测她们的所思所想,所感所悟。这才是杨凌御女无数的不二法宝,走心从不走肾。一言以蔽之,了解敏感点,不触及痛点。方能如此,女人才会死心塌地为奴为婢至死不渝。这是杨凌御女无数之后,领悟心得。杨凌取过黑布,将三女的眼睛全都蒙上。当一个女人眼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的时候。那么她将会将所有的注意力浇筑在肉体的感觉上,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感知世界的通道。而且女人的触觉极为敏感,尤其是一个沉浸在欲火中不能自拔的女人更是如此。当一双宽厚的大手抚摸在她们的身体上时,那种感觉就像触电一般,全身的汗毛全都颤栗起来,酥酥麻麻的,骚骚痒痒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迸发着欲望的快感,被口球封印的小嘴被发出低吟的欢畅,闭目屏息,放纵的身体贪婪地享受着男人的爱抚,蜜穴深处散发着少女的芳香。炙热的欲望在内心翻滚涌动,等着知心爱人浇灌干涸的枯草。杨凌在其耳边轻声说道:“放松,放空自我,好好地享受这一刻。”“呜呜···”每位美人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沈莲花一丝不挂地被绳索捆绑,跪缚于地,撅着浑圆俏丽的丰臀,像花瓣一样美丽的阴唇紧紧地夹着淫棒,显得特别的可爱诱人。小小的幽门塞着软塞。杨凌沿着悠长的峡谷窄道,挑逗着敏感的小豌豆。沈莲花虽然眼不能视,心知此时此刻他正在看着自己的私处。纵然像沈莲花这样的熟女,亦是娇羞不已,就连她的过世的丈夫也从未让他如此羞辱地盯着自己的私处。而这个男人不仅有恃无恐地欣赏着自己的美穴,而且还猥亵把玩自个的羞处,着实让沈莲花羞耻到了极处,不过越是羞耻反倒越能体会到快乐。心中默念,期盼着杨凌能快快地插入,将自己送入快乐之巅。杨凌缓缓地拔出她体内的淫具,然后将男人的雄壮伟岸送进饥渴难耐的躯体之内。呜呜···沈莲花情不自禁扬起臻首,从喉咙深处,从内心深处发出难以抑制的啼叫,这是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的渴望。这一刻,仿佛一条窄窄的干枯河道仿佛注入了一抹清凉的泉水,丝丝甜意浇灌在心田,当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或许是太久没有品尝到被男人浇灌的滋味,这一刻竟然滑落两道幸福的泪水。女子似花,再娇艳的花朵也需精心浇灌呵护。沈莲花像一只快乐的鸟儿,在这个属于她的世界里欢快的鸣叫,时而高亢奔放,时而低吟温婉。快乐永远都是短暂的,哪怕跨越千年,仿佛只是瞬息之间。小姨和侄女三人带着甜美的笑意进入梦乡。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很安稳,许久不曾像现在这般让人满足。枯萎的鲜花得到浇灌,美丽的花朵再次笑靥绽放。十里亭外,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她们三人站在小山坡上,眺望着杨凌远去的身影,眷恋的眸光随着他的身影转动,直到眷恋的身影化作迷离的点,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那个人了,把她们的魂魄也带走了。这是一份属于她们的单相思。她们从不在意杨凌是否爱过她们,也不奢望得到这份爱。她们只是把杨凌当做她们的精神依靠,只是在这个孤独寂寞的旷野,能这么一个人值得她们的依靠。这就足够了。我爱你,却与你无关。这份爱很卑微,却另她们很满足。她们三人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见到彼此眷恋的深情,不由地霍然一笑。“走!”沈莲花挺起胸脯爽朗道。“去哪?”姐妹俩似懂非懂问道。“回去,收拾东西,暗护送恩人押送。”姐妹俩相视一笑,噗嗤一声:“小姨,就知道你割舍不下他,方才出门的时候我们早就打点好行装了。店铺已经嘱咐小红代为打理了。”沈莲花涨红着脸嗔怒道:“你们两个小妮子,原来早就存着这份心思了。”杏儿嘻嘻一笑:“小姨,你就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知道了,还叫小姨。”姐妹俩一愣,不明其意,不过见小姨忸怩羞臊的模样马上领悟过来了,回想起昨日清晨同榻共枕,共侍一夫,俨然已是同床姐妹,夫君为上,再以姨侄相称就未免就有点不合适了,忙改口道:“妹妹们愚钝,请姐姐赎罪。”三姐妹纵马狂奔,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惬意。林若兰单骑独行,漫步在枫树成林的古刹小道上。落叶纷飞,思绪凌乱,惆怅迷茫。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杨凌的身影,想起了与他相处种种。尤其那夜二人并肩而坐,共赏漫天的繁星。温馨而快。他时而玩世不恭,时而体贴温柔。尤其是哪方面···林若兰每每想到在他的淫胯之下,燕鸣莺啼之时,红彤彤的脸颊便会不自觉地娇羞不已。虽说被他夺去处子之身,却生不起半点怨恨。怕他霸占自己,更怕他冷落了自己。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叫自己无所适从。又想到至亲至爱的亲姐姐,心中更是惆怅,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姐姐还活着为什么不到山上找她呢,难道她有难言之隐?亦或是,她被囚禁于某个地方,无法脱身?若不如此,还有什么原因让她宁愿独居世外田园都不去见感情甚笃的亲妹妹呢,林若兰越想越是后怕,越想越是不安。她有些后悔了,悔不该当初负气出走。人也没了,姐姐的消息也断了。林若兰像一个无根的风筝,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地乱转。可是林若兰又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怎肯回去低三下四地向他认错原谅。再者那个大坏蛋,就是那种给点阳光就会灿烂,给点月光就能浪漫,给点清水就会泛滥的家伙。若是当真低声下气地道歉的话,那家伙岂不是要顺着杆子往上爬无法无天了,日后岂有翻身之日。要是不回去的话,又该如何查找姐姐下落。林若兰一个小心思百转千回,一念之间,突然灵光一现。对,偷偷地跟着他,只要跟着他,迟早能找到姐姐的下落。到时候,嘿嘿,我一定要让你这个混蛋跪在老娘面前,舔老娘的脚,狠狠地出一口恶气,已报夺身之辱。然后让这个大混蛋低声下气地恳求我嫁于她为妻,我再三推阻,让他再三恳求。这样我才可以勉勉强强地答应嫁于他为妻,而且必须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才行,能娶到我这样贤惠的妻子也是这个穷小子的福气。然后让他把谭妙雯这丫头纳来为妾室,嘿嘿,我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同床姐妹。想到于此林若兰心中就畅快无比,心情大好。“啊···阿嚏···”杨凌揉揉鼻子,心里在想,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家伙在咒我啊。真够毒的,这一路上喷嚏就没断过。筋疲力尽的谭妙雯实在太疲惫了,纵然路途颠簸,依旧能像一只可爱的小母狗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安然入睡,一夜无梦,其他女孩则就没那么幸运了,端坐在沈莲花特制的车子里,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坐在凸起的阳具上,胯下的二穴皆被两根淫棒塞着异常胀满。上身被固定在车身上,嘴里塞着小细布,外面勒上一道布条,按照杨凌的要求毕竟紧闭潭口,不得见口中的布条,尖尖的乳尖上夹着清脆的铜铃。路途颠簸,每经过一处陡坡或者洼地时,车子一抖,一起一伏,那两根淫穴在狭小的蜜穴内就会一抽一插完成一个活塞运动,引得女孩啼叫不息,胸前那对铜铃也随之叮当作响,煞是好听,杨凌一边享受女孩们淫荡的啼叫,一边优哉游哉地往赶着马车,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林若兰单骑飞驰,顺着古道好不容易才追上杨凌的马车,然后远远地尾随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车内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而且还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美人,任由他予取予求,情不自禁地呷起醋来。尤其是那个可恶的谭妙雯,居然还依偎在他怀里,睡着那么甜美。林若兰感觉心里空唠唠的,仿佛心爱之物被人夺取一般难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他很强势又很无赖,是她见过天底下最无赖最强势的男人,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让她又爱又恨,魂牵梦绕。或许就是因为他的无赖,他的强势,他的不讲理,让她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单论武艺或许他不及自己的万一,可是每每受尽凌辱的却偏偏是自己。林若兰一路尾随他到了秋叶镇,这里离卧牛岭已经不远了,这一路调教而来,女孩们已经极为乖巧,再加上这里又是塞外苦寒之地,就算是撵她们走,或许她们未必肯走,有杨凌精心照料不至于食不果腹,饿死在荒郊野地,前方不远处又是一个城镇,虽然临走前,沈莲花已将这些女孩五花大绑极为解释,不过以防万一,还需仔细检查一番才可,于是跳下车,掀开布幔,车内的满园春色真实令人心醉痴迷。女孩们被胯下的淫杵折磨得酥软无力,东倒西歪,“湿”横遍野,见到杨凌又惊又怕又是期盼,纷纷扭动疲倦身子,仰着脖子对杨凌呜呜闷叫。不过这次反倒让她们失望了,杨凌并没有为她们松绑,只是仔细地检查一番之后,又继续赶路。秋叶镇并不大,但是却是通往塞北的必经之路,因此南来北往的商旅极多,这些商旅都是成群结队,一来所运物资甚多,二来互相有个照应,以防山贼劫道。像杨凌独自一样押着一车的货物却是极为少见。天色渐暗,杨凌下榻于一家名为“红尘客栈”的客栈,江湖人,江湖事。不禁让他想起周杰伦同名歌曲里的一句歌词“快马在江湖里厮杀,无非是名跟利放不下,心中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我只求与你共华发。”杨凌默默地一声叹息,在他自己身处的时代,他只不过是一个24K纯屌丝,一心向往着美女入怀,酒池肉林,纸醉金迷的生活,大丈夫当是如此。在这个时代,纵然尊为王爷,权势滔天,家中妻妾美奴无数。可是那又如何?在这权力的中心,他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常年案牍劳神,想与娇妻美妾泛舟东湖的惬意都是一种奢侈。夫妻间聚少离多,自觉亏欠她们许多。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们俏丽的身影,心中默默哼唱道“我只求与你共华发”。将马车停到后院,松绑之后的众女孩已是疲倦不堪,匆匆穿戴好衣物之后,便在谭妙雯引领下,进了最大的天字号客房。到了房中,也顾不得淑女形象,纷纷倒在床上,横七竖八,凌乱不堪,女孩们身上的绳索虽已解开,可是口中鼓鼓地依旧塞着布团,令其无法言语。她们虽然重获自由,但是对杨凌的恐惧却早已深入骨髓,没有杨凌的许可,她们可不敢擅自解缚,甚至依旧严格遵守杨凌的命令,双唇紧闭,紧紧含着口中的布团。不过对她们而言能不能说话已无关紧要,即便布团堵嘴,她们也根本不想呼喊求救,重要的是一日的奔波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林若兰一路尾随其后,同时进了这家客栈,这家客栈一楼是酒楼,在不大的空间内,摆放着几十张桌子,因此略显拥挤,老板低头打着算珠,算着今日的账目,林若兰身着浅蓝色的青衫,手持蝶影剑,一个轻步快过门槛,越入店内,健步如飞走到账台前。老板在此地经营已有十余载,往来的商贾走贩,文人墨客,江湖绿林都在此店打尖住宿过,阅人无数,一见林若兰这身装扮和江湖人倨傲不羁的神态便知此女定是江湖中人,不是好惹的善茬,便谄媚笑道:“姑娘是住宿还是吃酒?”林若兰环视一圈过后,靠在柜台前,身子往前一倾,俯首贴耳道:“方才身着青衫马车住的是哪个房间。”掌柜心思一琢磨,看来这位女侠不是寻仇就是来抓奸的,反正来者不善,这下不好办了,可是明面上又不能婉拒,说不好就会引火烧身,只好道:“那位客官定的六楼的天字号房间。”林若兰展颜一笑,说道:“那就给我在旁边的开一间房间。”掌柜面有难色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在下不建议女侠在此地多做停留。”林若兰神色一沉,略带不悦之色道:“嗯?怎么不欢迎吗?还是怕我欠你房钱不成?”掌柜依旧笑面春风摆手道:“那倒不是,只是近年来秋叶镇出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姑娘初来此地,有所不知,这些年镇子上接二连三发生知名的女侠失踪案件,比如威武帮的孙夫人,梅花庄的大小姐梅莹莹,此事曾经惊动武林,各个门派派人前来调查,皆都无功而返。后来这秋叶镇就有了‘藏娇宝地’之说。此事林若兰曾经也听说过,不过当时没太在意,想不到如今到了这地界上,竟然这么邪乎。”掌柜见林若兰略有迟疑赶紧补充道“所以在下建议女侠速速离开,这地界邪性的很。”掌柜的所述不虚,只是心中难免怀揣私心,希望这位女侠能知难而退,千万不要他的旅店惹是生非。林若兰心中只有姐姐一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更何况这子虚乌有的传说,虽说有所警惕,但是不足以让她望而却步。林若兰抱拳道:“多谢掌柜提醒,小女子自当会小心行事。”说罢,拿着钥匙直上顶楼。掌柜摇了摇头,喟然叹息道:“何苦呢!”第二十一章 一怀愁绪柔断肠 翘盼归鸿诉情长又过了半晌,三位村妇打扮得年轻女子,蓬头垢面,邋遢不堪。掌柜以为是要饭的,欲要打发。还未等掌柜开口谢客,那位稍微年长的女子已经从怀里哆哆嗦嗦,如数家珍一样摸出几个铜钱,五文钱翻来倒去,数了又数,确定再三之后才恋恋不舍置于案前。这下把掌柜的话咽回去了,掌柜倒也不是稀罕她们三个穷鬼这几文钱。开门做生意的,人家正儿八经投宿打尖,拒财千里是很不吉利的事。而且店中还有十余位客官一边吃酒,一边看着。真要拒人于门外,确实不地道,要是传出去日后的生意可就全黄了。女子谄媚道:“掌柜行行好,给我们三个村妇安置一个安全的房间。”掌柜无奈地叹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这女人出门,烦事多。即便村妇没有这样的要求,掌柜也会给她安排一件僻静远离男人的房间。这出门在外,孤男孤女,要是蹭出点火花,有损伤风败俗之事,衙门这些无风不起浪的小鬼们惹上门来,却也是一件烦心事。掌柜不耐烦地招呼小二将她们送入客房,房间不大倒也干净。这三位村妇就是沈莲花她们三人。她们一路扮作远行的村妇,跟着杨凌一路尾随而来。杏儿对沈莲花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姐,你可真厉害,扮啥像啥。这演技,足以瞒天过海了。”沈莲花得意地扬起下颚,洋洋自得道:“那是自然,没这两下子如何立足江湖啊。”媚儿说道:“我瞧那个姓林的傻妞真够傻的,明知这儿是秋叶镇,素有‘金屋藏娇’之地之称。还如此招摇过市,难不成心里巴不得叫那淫贼绑了去,回去调教成乖巧可人的小母狗。”沈莲花说道:“随她去吧,咱们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就成。时辰也不早了,早点歇息,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入夜,隐隐约约听得隔壁不时地传来女人呜呜而鸣的啼叫声,这声音对林若兰而言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女人被堵嘴之后发出的呜呜的闷叫声,不用看也知道那个混蛋在调教女人,林若兰越想越气,索性抱枕捂耳不去听惹人心烦意乱的靡靡之音,可是那种销魂的靡靡之音不依不饶地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那些惊艳的春宫图,身子情不自禁地开始骚动,进而浑身上下开始躁动不安,一只骚手情不自禁地想胯间抹去,不曾想私处竟然已经湿成一片了。心动情动的林若兰终究没有抵住诱惑,无耻地在薄墙上凿洞借光,偷窥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对他人的闺房之乐更是乐此不疲,此事是不分男女,不然后世的岛国爱情动作大片也不会横扫全球,所向披靡。借着微光,当她看到满园春色之时,不禁热血沸腾,粉嫩的娇乳挺拔而立,股间泉水蠢蠢欲动,一手抓乳,一手探阴,上下其手,好不快乐。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内,谭妙雯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肥美硕大的丰臀对着她,幽门处插着一根毛绒绒的东西,看上去十分可爱,私穴处则插着令人又爱又恨的振动棒,谭妙雯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狗呜呜地啼叫着,想必口中定是堵着那种可恶的口塞球,不过她的浪啼声中林若兰隐隐约约能感受到那份满足和快乐,蓦然之间一股羡慕嫉妒之心涌上心头,曾几何时,她也像谭妙雯一样屈膝在这个男人脚下,任其凌辱,虽是羞耻,可是那种满足和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当下却见谭妙雯独享恩宠,心中升起莫名的失落和惆怅。在谭妙雯的前方,有位女孩坐在椅子上,双手背缚,岔开双腿,一条嫣红沟壑赫然入目,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侧翻两侧,两根又长又粗的又十分坚挺的黄瓜正深深地深入其中,潭口大大地张开,里面塞满了布团,细细辨认可以识得嘟嘴之物正是少女的贴身之物肚兜,两位女孩呜呜低沉呻吟着,有一种想要叫却叫不出的无奈。在女孩的左侧,秀床之上,另外两个姑娘被捆成69式,脑袋深深埋在对方的股间,互相舔舐对方的私处,还有两个女孩,像母狗一样爬着,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地板上,背对背,中间一根双头的淫具分别插入她们两人的私穴,小嘴勒咬着马嚼子,双臀激情地不停地碰撞在一起,淫水四溅。屋内有一根五米长的绳索贯穿整个房间,绳索绑在房间的对角上,与腰齐平。绳索上每个一小段便打着小块绳结,其余的女子被绳索捆成串,几乎是坐在绳索上。杨凌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督促众女子在绳索上步行。林若兰一边暗骂杨凌变态一边看的热血沸腾。看着一个个淫女神态销魂的模样恨不得自己上去品尝一番。虽然她们每人被摆弄成各种羞人不堪的姿势,身子紧缚,不得自由,可是在她们的神色中却看不到一丝丝的痛苦,反倒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欲壑难填的满足之情。如此旖旎艳丽的春宫图犹如一场视觉的盛宴,看得谭妙雯心潮澎湃,内心的小野兽在嘶吼咆哮,浑身上下燥热难耐,淫穴奇痒无比,此刻幻想着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坏蛋就在眼前,自己将会是一直摇尾乞怜地小母狗,一双会说话的眼眸如饥似渴地望着自己的主人。这一刻林若兰似乎能体会到谭妙雯的心境了,毫无疑问谭妙雯已经找到了她的幸福(性福),自从认识他那一刻起,沉寂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全都被他激发出来了,在他面前再也不需要伪装和矜持了,敞开心扉,大胆去爱,爱着被虐的快感,爱着无拘无束的捆绑,爱着体贴入微的调教。在他面前,她情缘抛下所有的尊严,甘愿为狗,只求与其常伴左右。仅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鞭声如雨,娇声如絮,绵绵悠长,荡漾在春心悸动的少女的心田上。月夜朦胧,夜雨绵绵,稀稀落落地拍打在瓦砾上,寂静的夜晚,回荡着欲望的吟唱。林若兰一边品味着销魂蚀骨的低吟,一边欣赏着美轮美奂,绮丽炫目的酮体,寂寞难耐的芳心已如火山爆发,一泻千里。衣带凌乱,吐气如兰,酥乳鼓鼓,春风和煦,爱液涔涔,吟唱绵绵,香艳绝伦,林若兰怕是被隔壁听到春心啼叫,便取来一块贴身的肚兜,顾不得干净与否,张开潭口,塞入其中,轻轻吟唱一番之后,娇吟细若蚊吟,才放心继续享受鱼水之欢。绳索交织的绮丽画面,销魂蚀骨,动人心魄的天籁之音,在视觉和听觉双重的盛宴之下,扑哧一声,一股浓浓的爱液从幽静的穴中喷出,那股浓郁的汁液带走她所有的力气,酥软地躺在床上,满足的,沉沉地睡去,有一个心声在心中回荡,要是他在身边该有多好。深夜,一股阴风吹入林若兰的闺房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桂花的芳香。这种香味是一种叫做“温柔乡”的迷魂药,林若兰沉睡其中,浑然不觉。吱呀一声,门分左右而开,进来一个黑衣男子,男子的身后跟着一个嫩肤雪白的女子,不过女子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像一只母狗在男子身后爬行,女子嘴里咬着一根短棒,香津不住地往下垂柳,淫穴深处插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淫棒,外面露出一小节用绳索绑固,幽门处塞着极致可爱的小尾巴,悬挂于两股之间,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的链条正牵在男子的手中,女孩完全像一只母狗一样爬行着,母狗时刻紧随主人的身侧,寸步不离。由于房中弥漫着黑衣男子的迷药,因此林若兰睡得极是深沉,半睡半昏的状态。那黑衣男子牵着自己的母狗缓步走到林若兰身前,透过微弱的月光,依稀可见静谧秀丽的脸盘,当母狗看清林若兰的容颜时,身子剧烈的震动,脸上浮现惊骇之色,情不自禁地呜呜犬吠。那黑衣男子俯下身来,摸了摸母狗的脑袋:“闺蜜久别重逢,是否倍感思念啊?”“呜呜···呜呜···”母狗本想地摇摇头,又惧于黑衣男子的淫威,无奈只得点头附和。黑衣男子哈哈大笑:“如果主人把她调教成像你这样淫荡不堪的骚母狗,你们姐妹俩一同伺候主人,共修同榻之好,如何?”母狗黯淡的星眸里闪烁着一丝悲凉,自从被黑衣男子俘虏之后,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窖中,受尽凌辱,性如烈火、倨傲不羁的性子,在无尽的岁月里慢慢地被磨平,彻底地接受命运的安排,虽然时常被捆绑凌辱鞭策,但是只要顺从主人的心意,作一只温顺乖巧的小母狗,还是能免受诸多皮肉之苦。母狗心中悲苦,不忍直视最好的闺蜜沦落同自己一样的命运,可是这一切都由不得她。“呜···呜···呜···”母狗悲悯了三声,像似在悼念曾经美好回忆。母狗爬到林若兰的身边,用脸蹭了蹭闺蜜的脸蛋,几滴香津低落在沉睡的脸盘上,母狗在她耳边呜呜低沉呻吟着,似乎有话要说,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好了,主人知道你很舍不得你的闺蜜,主人现在就把她绑回家,把她也调教成小母狗,好不好啊?这样你就有玩伴了。”小母狗依依不舍地退后两步,屹立在主人身后,看着主人手持韧绳,走到林若兰身边,见此人间尤物,黑衣男子早已迫不及待地一手探入胸襟,揉捏着波涛汹涌的娇乳,一手深入裙内,抓揉着风韵的翘臀,昏睡的林若兰梦中梦见杨凌与她悱恻缠绵,甜蜜恩爱,竟然主动迎合上去。黑衣男子不由地哈哈大笑:“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浪都浪到一块去了,你瞧,这个小骚货做梦都想着被肏,骨子里真是淫荡至极。”小母狗眸子里闪动着盈盈的泪光。一滴泪珠悄然无息地从眼角滑落。深夜沈莲花正要起夜,黑暗处正影影绰绰看见一黑衣男子肩上扛着一位驷马倒瓒蹄女子,女子口中好似塞了布团,女子像似沉睡之状浑然不觉。沈莲花识得那女子,正是那天负气而走的林若兰。沈莲花本不想管这等闲事,意欲离去之时,突然转念一想。想起那日此女与恩人打情骂俏的场景,想来此女与恩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如若真的见死不救的话,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虽然无人责备,但是于己也是于心不安。施救之法迅速地在沈莲花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下子想出三套方案。一则出手相救;二则呼叫求援;三则暗中跟踪,以观静变。沈莲花迅速否定了前两套方案。主要是自己武功卑微,冒然出手,不仅救不了人反而把自个搭进去,得不偿失。二则,冒然求援的话,有没有人出手相救尚且不知。说不定那贼人狗急跳墙先把自个给了结了。沈莲花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对身边的杏儿吩咐道:“杏儿,你和媚儿继续尾随恩人车队,我去跟踪那贼人。后天申时,我们在前面那秋叶镇东边的老槐树下回合。”“姐姐可要千万小心啊。”杏儿关切道。“都是老江湖了,分寸自然晓得。”沈莲花点点头。翌日,当林若兰再次醒来的时,只感觉身子无比的沉重,眼前一片混沌黑暗,她试图叫了一声,却只有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呜闷叫,口中已然塞着恼人的口球,双手紧紧地被缚身后,趴在地上,双腿折叠,驷马倒瓒蹄的捆绑,浑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显然绳子绑得很紧很紧,根本就挣脱不开,不仅如此私处二穴处传来阵阵的酸麻感,只觉得胯下的二穴被两根又长又粗的硬物塞堵住了,难受至极。林若兰勉强地抬起头来,却见四周铁栏林立,自己被所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仅供一人出入,四周传来呜呜悲鸣声,抬眼望去,赫然发现在自己的身边,同样是赤身裸体的女子,细细望去,顿时骇然,身子不由地为之一震,那女子被绳索五花大绑,坐于三角形的木锥之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尖锐的顶端,大小腿被绑缚一起根本无处接力,胯下的淫液随着木锥缓缓低落,林若兰观其色见她女子早已痛苦不堪,身子摇摇欲坠,殷桃小口塞着硕大的布团,口中不时发出悲鸣,这不是传说中失踪多年的孙夫人吗?右侧也传来被堵嘴之后呜呜哀鸣,林若兰侧脸望去,一个秀发散乱少女,口中咬着硕大的塞口球,银丝般的香津不住的垂落,双手折叠肘部着地,双腿同样如此,大小腿折叠被绳索捆缚固定,膝盖顶底,胯下二穴被淫棒所塞,并又有绳索绑缚固定,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铁链与地锁相连,因此少女只能低头看地,少女低呻淫叫,看神情极是痛苦。林若兰认得这名少女,正是梅花庄的大小姐梅莹莹,林若兰又翻身望天,天花板上吊缚着三位倾城女子,她们口内塞着碎布再由一根细布勒缚,皆是江湖上颇有声望的女侠。当下林若兰心下一沉,随即就明白了被何人所绑,悔不该不听掌柜劝言,自食其果。想到日后自己也要被调教于此,顿时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得到姐姐的消息,可是自己又···林若兰恼恨自己无能。“呜呜···呜呜···呜呜···”林若兰悲愤对天嚎叫三声,心中的苦楚顺着热泪滚滚而落。在林若兰被绑架第二天,杨凌继续赶路,谭妙雯双手反绑身后,口中塞着布团,坐立不安地做在杨凌身边,神色闪烁不定。杨凌驾着马车缓步前行着,望着远方:“怎么?担心姓林的那个丫头了。”谭妙雯呜呜低沉一声,点点头。“怎么?想要去找她吗?”谭妙雯迟疑了片刻,还是点点头。这些日子林若兰远远地尾随其后,杨凌早有察觉,但是今天直至晌午,依旧不见其踪影,谭妙雯有些暗自担心。女生之间的情意,来得快,去也快,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二女整日赤诚相待,又有过鱼水之欢,关系又处得十分融洽,感情更是日增千里,如今闺蜜诡异地“不辞而别”,谭妙雯岂能不忧。杨凌深知此二女同心相连,情比金坚。若是强拉着她赶路,不免心生怨言,于是快刀斩断谭妙雯的身上的绳索,丢了一句:“你去吧!”谭妙雯双膝跪地,深深一拜,抱拳道:“多谢主人体恤,贱奴定会将悖逆贱奴抓捕归案,听凭主人发落。”说罢,见杨凌不在多言,便飞身而去。在悠长昏暗的甬道里,时不时传来女人被堵嘴之后呜呜哀鸣。吱吖一声,陈旧的铁门打开了,众女奴屏住呼吸,向门口望去,空气中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随后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以及清脆铃铛的声响。那黑衣男子牵着一只赤身裸体的母狗,闲庭信步地走在悠长的甬道中间,两侧是一个个森然可怖的囚笼,这些囚笼全都玄铁打造,坚韧无比,每个囚笼里都关押这一名曾经名动江湖、惊艳绝伦的女侠。这黑衣男子,姓李,单名一个亚字,江湖人称“虐侠”,他有三大嗜好,爱狗,爱女人,爱把女人调教成母狗,因此在江湖上有一个称号,名叫“虐侠”,虽然沾了一个侠字,却于行侠仗义毫无关系,那个侠是“女侠”之意,顾名思义,奸淫女侠,被他奸淫过的侠女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而且都是名声在外的大侠女,名气越发,他越是趋之若鹜。他更像是一个出色的猎手,在捕捉到猎物之后,通畅都会讲猎物圈养起来,然后慢慢调教,快则十天半个月,慢者三五年,定能将一个性如烈火的女侠,调教成乖顺可人的小母狗。在调教界也算是独树一帜。而他身后的那只小母狗,姓林,名影儿,师出仙女阁,自幼便是林若曦(林若兰姐姐)和林若兰姐妹俩的最为亲密的闺蜜,感情至深,当年得知林影儿销声匿迹之后,江湖传言可能香消玉殒,林若兰为此还嚎啕大哭,伤心悲痛过一段时间,因为伤心过度,消瘦不少。李亚信步走到一间牢房前,房门上写有“落英女侠——洛涵”,此女正是凤凰阁弟子,年纪轻轻,却小有名气,后来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只见洛涵乌蓬垢面,秀发散乱,双手被绳索绑缚,口中咬着一根短棒,香津不住滴落,很是诱人,淫穴和幽门两处洞穴分别插着两根粗大的硬杵,双乳上还夹着两个乳夹,疲倦慵懒地侧躺在地,身前放置一个小饭盒,里面还有一些还未吃完的餐饭,见李亚走来,扭动着身子,看似极为吃力地直起身来,胆战心惊地跪拜在地,眸中尽是恐惧之色。当李亚从她牢门前走过时,心中不由地暗暗地送了一口气,不过她倒没有就此松懈,依旧纹丝不动,以防杀个回马枪。李亚继续前行,走到一个牢房门前,房内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女双手被缚,坐在尖锐的三角形的锥木之上,少女双腿反折捆缚,大小腿绑缚一起,由于整个人是坐可怖的木马上,因此两腿无处借力,全身的重量全都落到嵌入尖木顶端的肉缝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股间传来,少女口中塞着一个圆球,圆球中间穿有软绳,软绳勒过朱唇在脑后绑缚,如此一来少女休想凭一己之力将口中的恼人的小球顶出。少女身子已达到极限了,摇摇欲坠的身子,若不是有绳索牵绊,恐怕早已跌落马下。见状,女孩已经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已经奄奄一息,谁见了都为之怜惜,李亚走到女孩身前,勾起女孩的下巴,轻蔑说道:“怎么样,葛薇葛大小姐,滋味不错吧。服不服啊?要是乖乖地犬吠一声,兴许本主人一时高兴,便放你下来。”这位被李亚称之为葛薇的女孩,原始葛家堡的大小姐,刚被李亚俘虏于此,因为性子刚烈,见状是被折磨地不行,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葛薇被挂在锥木之上已有两个时辰了,下身早已是痛不欲生,此时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仅剩残存的意识里,模模糊糊感觉他就在眼前,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才发出一声羸弱呻吟,随机又昏死过去。至于还能否见到地上的太阳只能听天由命了。李亚还真怕她就此一命呜呼,绝美的佳丽就此浪费了岂不可惜,忙将指尖探入她的鼻息,好在还有微弱的气息,于是命人将她放下来,送去好生医治。简直很难想象这些亭亭玉立,英姿飒爽的女侠们在这里过得何等的非人般的折磨。有时真想一死了之,她们不惧一死,可是这个可怕的李亚有千万的手断叫她们生不如死。强健的身躯早已在他诸般的折磨下,羸弱不堪。李亚一直走到甬道的尽头,停在牢笼前,里面跪着一名少女,上半身被五花大绑所缚,双膝被锁死在冰冷的石板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被锁在地锁上,脸蛋贴着地面,屁股高高撅起,美穴幽门一览无遗,两个美穴皆有淫物插入。一根银针贯穿两颗粉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让林若兰颤栗不止。林若兰知道这姿势就像发情寻求交配的母狗,很羞耻,可是她无能为力。“小母狗,滋味如何啊?”李亚发出阵阵的淫笑。林若兰抬头望去,当她看到李亚身后的那女子时,身子猛然一颤,大惊失色,睁大瞳孔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影儿。她做梦也想不到林影儿竟然还活着,更令她惊讶的是姐妹俩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再度重逢。林影儿自知处境极为尴尬,羞涩的躲到主人身后,实在无脸相见。林若兰剧烈地抖动着身子,用尽身上残存的力气,愤怒地挣扎着,呜呜嘶吼,杀气怒意直冲云霄。李亚却毫不为意,这样的场景他已是见怪不怪,这里各个都是名声大噪的惊艳女侠,哪个不是心比天高,桀骜不驯。想当初林影儿刚刚被擒时,也是要死要活,视死如归。现在还不照应乖乖成了胯下尤物,整日供他消遣快乐。李亚看着自囊中之物,反倒不急着调教她,就这么捆着,让她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先磨磨她的锐气,让她体会到什么叫生无可恋的滋味。李亚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林影儿的屁股上,雪白的圆臀上立马浮现出一道五指印:“还不赶紧与你的好姐妹相聚,互诉衷肠。”林若兰呜呜狂叫,怒不可遏。两只被捆作母狗状的女子,小嘴皆被堵得密不透风,除了呜呜鸣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何互诉衷肠?这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林若兰焉能不气。林若兰越是恼怒,林影儿越是自觉愧疚,眼睁睁看着闺蜜受尽屈辱,自己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在李亚的淫威之下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心甘情愿为奴为犬,换取苟且生活。当年叱咤风云的小辣椒林影儿已死,活着只是一个如同行尸走肉,苟且偷生的影犬。林影儿不敢直视闺蜜好友的眼神,爬到林若兰身侧,四目对望片刻之后,林影儿便收回的目光。李亚在身后催促道:“笨狗,难道忘了主人教你如何和姐妹打招呼吗?”林影儿后脊梁一凉,身后有一双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林影儿别无选择,只要她表现出稍微的反馈,等待她的将是比死还恐怖的摧残折磨,林影儿低下头颅,用白皙的脸蛋蹭了蹭林若兰的脸蛋,虽然彼此口中都塞有堵嘴之物,无法言语,但是毕竟是多年的闺蜜,情感上的默契不会随着时间的消失而变得淡化,只需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便能从彼此眼中读懂对方的心境。泪是心灵上的一颗唤名作“情”的明珠,被炙热的“痛”所融,融化成水,浓缩成泪,感化天地同悲恸,涤荡人间共哀鸣。林若兰只觉得林影儿脸是热的,又是湿的,那时她的泪,又是她的爱,她将无法言语的挚爱融入到滚滚的热泪中,如清风扶绿叶一样,娓娓道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声哀鸣,感天动地。姐妹俩彼此对鸣,无声的哀嚎,心中的苦楚全都化作苦泪。林影儿的身子在剧烈地颤抖,泪水已然决堤,多年的相思,多年的苦楚,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姐妹情深似海,“相拥”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幽暗悠长甬道里回荡着姐妹俩的呜咽哀鸣,传到甬道的尽头;稍事片刻在甬道的另一个尽头,隐隐传来少女呜咽哭泣声,由远及近,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伤怀之人的哭诉最能感天动地,共鸣心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更何况这些曾是英姿飒爽,现如今久居暗无天日的低下,终日忍受着不堪其辱的蹂躏鞭挞的女侠,悠悠地哭声触及到每个女奴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渴望,那便是渴望自由。李亚见此情势,慌乱不已,恼羞成怒之下一声怒吼道:“都不许哭了,那个臭婊子要是再哭的话,就让她尝尝主人鞭子的滋味。”在李亚的淫威之下,悠长如絮的泫泣声涤荡在狭小的囚室内渐行渐远,仿佛是一声古老的声音在低声呼唤。李亚已然虚汗直冒,却故作镇定环顾四周,上下打量着被他虐待得体无完肤的众女奴,淫鞭一挥,可怖的鞭挞声响彻囚牢,回荡在众女子的心间,恼羞成怒骂道:“你们这些臭婊子,贱货,臭虫,母狗,最卑微的蝼蚁,是不是都皮痒了,想挨个尝尝主人的鞭子啊?我警告你们,都给老子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李亚气恼地拽着林影儿脖子上的狗链,李亚力气极大,拖拽着羸弱娇小的身躯,林影儿被脖子上的项圈勒得脸色发紫,瞳孔涣散,手脚冰冷,似要断气的征兆。林若兰见状吓得脸色铁青,气得浑身颤抖,疯狂地扭动被紧缚的娇躯,与此同时呜呜急唤。可惜林若兰的大声疾呼没有换取李亚的丝毫同情,在他眼中像林影儿这样的生命卑微到如同蝼蚁,就像地上的蚂蚁,任人践踏,甚至可以杀戮取乐。李亚全然不顾手中那个微弱的生命已是奄奄一息,继续粗暴地拽扯着林影儿向门外走去,看着自己闺蜜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拖拽,脆弱的生命与自己渐行渐远,然后消失在黑暗悠长的甬道尽头,一种无法言名的痛苦残忍地撕绞着她的心,痛,刻骨铭心的痛,痛彻心扉的痛。林若兰呜呜悲悯抽泣着,悲痛万分,为她同时也为自己。随着铁门咔嚓一声紧扣,绝望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眼前已是一个模糊不清,黑渊绝望,残败不堪的世界。与林若兰正对的牢笼里,同样赤身裸体被驷马倒瓒蹄被捆缚的孙夫人,不忍见林若兰伤心过度,以致自寻短见,想要安慰几句,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被关在这个牢笼的女人除了吃饭意外,剩余时间不是被布团堵嘴,便是被塞口球堵嘴,偶尔口中会塞些碎布,再在唇瓣上勒上一道布条堵嘴,因此极少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孙夫人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已有两年有余,但是在这两年时间里她说过的话却不超过十句,甚至都快忘了说话的滋味。除了呜呜呻吟意外,再也发不出第二音来,但是即便只有这么一个音,林若兰依旧能从声调高低急缓中还是能体会到孙夫人的关切之意,她回以笑容。静夜思,思故人,一怀愁绪柔断肠。春深阁,独斜阑,翘盼归鸿诉情长。曾几何时,林若兰的梦想就是能成为一代绝世红尘的侠之大者,除恶扬善,匡扶正义;出师后,更是以天下为己任,凭着手中无往而不利的蝶影剑,斩妖除魔。随着岁月的磨炼,阅历的沉淀,幡然醒悟,魔从何来,自人心而来,人心险恶远比那些魑魅魍魉更胜万倍,见过人生百态之后,渐渐地便厌倦了那样的生活,飘忽不定的心渐渐地渴望安定的生活。命运使然,让她遇见了那个能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命运嘲弄,又与他擦身而过。难道当真要重蹈覆辙,几年离索,锦书难托吗?此刻悔恨当初任性妄为。无精打采地煤油灯在吊顶上忽明忽暗,渐渐地熄灭,绝望的黑暗再次笼罩这座暗无天日的囚牢,漆黑的甬道时不时回荡着女奴被堵嘴发出娇喘的声音,以及无助的呻吟,如同含恨而死又无处伸冤的鬼厉啜泣诉冤,直教人不寒而栗。林若兰从未像现在这样绝望和无助,驷马倒瓒蹄趴在地上任由她如何挣扎,绳索依旧纹丝不动,硕大的塞口球卡在双颚之间,香津直流,酸楚不已。更加屈辱的是胯下二穴内还插着两根造型奇特,又淫荡至极的淫杵,深入体内,难受非常,可这死物却偏偏不能给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第二十二章 幽牢锁娇暗无日 春泥破土待花开翌日,沉重的铁门再次响起,众女侠迷迷糊糊从梦境中醒来。她们对这样的生活早已麻木。婢女一一走到各位女侠身前,解开她们口中的塞口球,将盛满狗粮的碗盆放在她们面前,旁边放着一盆清水。林若兰闻了闻,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明显这是过夜的饭菜,而且还有馊味。旁边狗笼孙夫人见林若兰迟迟不动口,低声劝道:“林姑娘,赶紧吃吧,再不赶紧吃的话。过一会各位姐姐就要把盘子就要收走了。要是被她们发现你没吃完的话,肯定要饿你三天三夜。”“可是这···”孙夫人摇摇头道:“能有一口饭吃,已经是主人最大的恩赐了。上次葛家堡的大小姐性子烈,刚过几天天天闹事,大家怎么劝都没用。结果被主人饿个三天三夜,而且还不准睡觉。差点精神奔溃,变成疯子。你瞧她现在比谁都要乖巧。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吃了。否则来不及了。”说完,孙夫人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头扎进食盆里,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林若兰双手被五花大绑反吊在身后,没办法用手去抓,看着盆中发馊的狗粮。屈辱地俯下身子,学着母狗吃粮的样子,把碗中的狗粮舔得干干净净。一位婢女走到林若兰身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甜甜笑道:“这只狗狗真乖,第一天就把狗粮吃得这么干净。”林若兰泛起一阵酸楚,重未像现在这般屈辱过。孙夫人在这地牢中生活多日,早已被调教成毫无羞耻的母狗。她怕新来的林若兰,忍受不住这种屈辱,恶语相向,无怨遭受责罚,连忙在旁帮衬道:“汪汪···汪汪···”孙夫人摇尾乞怜摇晃着毛绒绒的狗尾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向两位姐姐示意已经将盘中的狗粮尽数享用完毕。那女婢笑道:“好啦,你这只老母狗还真是会护犊子。又不是你自己生的小母狗,还这么费心护着她。”另一个婢女说道:“话说这只老母狗这么骚气,难怪生的小母狗又骚又浪。这几天夜夜在主人的床榻上,享受主人的雨露恩泽。”孙夫人母女俩一同被李亚这个淫贼抓去了,日日夜夜调教。孙夫人刚开始殊死抵抗,不过慢慢地就放弃了。渐渐地被主人调教成熟女母狗,现在当着众人面与自己的亲生女儿乱伦也不觉得羞耻。孙夫人说道:“谢谢两位姐姐夸奖,还劳烦两位姐姐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骚母狗的骚穴着实痒得很,恳求主人能临幸我这只人老珠黄的老母狗。”婢女抿着小嘴窃笑道:“晓得晓得!老母狗就是骚。不像那些嫩得发芽的小母狗,动不动就哭爹喊娘的。”“汪汪···汪汪···”孙夫人晃着屁股,极力讨好两位婢女,“两位姐姐,骚母狗下面实在是养得厉害,求姐姐赏赐棒棒。”孙夫人是入府最早的一批母狗,因此与这些婢女早已数落。其中一个婢女从袖中拿出两根酷似男人阳具的淫棒笑道:“早知道你这只骚母狗浪得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孙夫人发自内心感谢道:“谢谢姐姐。”说着把身子转过去,翘起高高的丰臀,把硕大的屁股对着婢女。婢女把手中一粗一细的淫棒轻车熟路地塞进潮湿的二穴内。孙夫人咬着银牙,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声,面上浮现出深深地满足感。孙夫人说道:“若兰妹妹要不要品尝一下?”林若兰一摇头,心道:我才不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婢女又重新把狗嚼子勒入孙夫人口中。说道:“好好歇息,待会还要伺候主人呢。”孙夫人咬着狗嚼子呜呜应了一声,乖巧地钻进笼子里。林若兰重新捆缚之后,勒上狗嚼子,重新回到自己的狗窝。侧头看着孙夫人销魂的样子,心道难道有一天我会像她这样淫荡吗?又过了一会,林若兰觉得蜜穴越来越痒,蜜汁不住地往外汹涌。“呜呜···呜呜···”孙夫人正撅着屁股,身子一起一伏,屁股不停地往身后的笼子里撞。两根淫棒一进一出不停地抽搐。林若兰这才明白孙夫人那句话的含义了,要是没有个淫棒止痒的话,那种感觉简直心如刀绞一般。她们的饮水里灌了强烈的春药,喝过之后,任你是贞烈女子还是桀骜不驯的野马,都将会变成发情的小母狗。淫穴实在痒得厉害,虽然没有淫棒,好在那里还勒着股绳,林若兰也顾不得羞耻,反绑的双手拽着股绳,不停地抽拉。可惜此法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顶事。囚牢里不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呜咽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让原本春心躁动的林若兰更加的难以自已。与股绳一番生死搏斗过后,林若兰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待她再次苏醒时,发现孙夫人已经不再牢笼里了。而且连着好几个女侠也全都不见了。林若兰心想大概是被主人临幸去了。心中憋着一股子欲火却不由地怅然若失,蜜穴实在瘙痒得难受,恨不得拿跟淫杵插入体内摩擦摩擦。锈迹斑斑的牢门又打开了,还是那两个婢女,走到林若兰身前。“小母狗,出来。”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早已让她丧失抵抗意愿。林若兰耷拉着脑袋,精神恍惚地爬出牢笼,两个婢女将一条狗链栓在脖子上的项圈上。林若兰低头望去,项圈上还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淫贱小母狗——林若兰”。每每看到那个铭牌,林若兰心里头便隐隐作痛。难道真的要想孙夫人或者林影儿那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母狗吗?如果只有一个选择的话,她宁愿成为那个男人的母狗。林若兰羞耻爬在她们前头,任由她人侵略性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曾经洁白如玉的身子。屈辱中夹杂着一丝丝兴奋。李亚的豪宅很奇特分内室、外室和密室。外室比较大,用于女奴接见等候区,或者用于人数众多的群调之用。内室是李亚的卧室,就寝之用。内室则是调教区,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眼花缭乱的调教之用的奇技淫巧之物。是女人欲仙欲死之地,也是生不如死之所。两者之间全仗主人一念之间。绕回廊,穿假山,过小桥一路爬行而来,李府的婢女来往穿梭,见此情景已经见怪不怪。来自门前,外室悬挂这一条长长的绳索,与腰齐平,绳索上每隔五寸便有一个大小不一的绳结。林若兰见其上布满一层淫液。入房前,婢女重新把她五花大绑一边,捆缚的力道十足,紧缚的绳索丝丝入肉。双手交叉高高地反吊背后。胸前的绳索交叉勒过双乳之间,并且由两道绳索一上一下勒缚,似得原本就十分饱满的乳房更加丰润可人,绑着倒是挺挺好看的,只是苦了女奴要承受不能承受紧缚之痛。然后她们解开胯下的股绳。重重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命令道:“还不快上去。还等着我们八抬大轿抬你上去啊?”看着一道绳索,不仅想起那夜杨凌调教众女奴的场景,当时偷窥时虽说是面红耳赤,却有一丝丝心向往之的期待。林若兰暗暗告诫自己,权当是那个坏蛋调教自己。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像至尊宝一样踏着七彩祥云,来就属于他的紫霞仙子。由于绳索位置很高,林若兰几乎是坐在其上。粗暴地绳索一下子嵌入到两片稚嫩的阴唇中间,那股酸爽的滋味让林若兰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垫着脚尖,勉强支持摇摇欲坠的身体。林若兰夹着绳索,一个硕大的绳结正好卡在蜜穴洞口,而这样的绳结望着绳索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不计其数。啪的一声,一鞭子抽在嫩乳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来。林若兰紧锁秀眉,咬着狗嚼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惨叫。“贱狗,还不快走!”像这种无端的羞辱、谩骂乃至鞭打。从怒不可遏到习以为常,中间不过是两到三天的时间功夫。正如孙夫人所言,在这些婢女眼里,我们所谓的女侠只不过是供人圈养的母狗。而在眼里李亚眼里,李府上下所有的女奴、母狗、侍女、奴婢都是供他玩弄的尤物。而在无尽的羞辱调教过程中,而那些曾经桀骜不驯的女奴们在一次次无尽的摧残中,早已麻木,乃至苟且偷生。林若兰想起来杨凌曾经给她讲述的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名字叫作《肖申克的救赎》,名字听起来很怪异,但是故事本身深深地吸引了她。从他那里,林若兰总是能听到奇异有趣的故事,对林若兰而言,杨凌就是一个迷,永远猜不透,也看不透的秘。正因为神秘,所以林若兰才会特别着迷。林若兰依稀记得,从前有个叫作“肖申克”的天牢,里面关押着一批罪大恶极的杀人犯。那个囚牢就是他们永远的归属。那些刚进来的死囚,大声地哭喊,嚎叫,挣扎,然后慢慢地妥协,再然后慢慢地适应恶劣的环境。直到他们与那个环境融为一体。他们这群人一关就是数十年。直到某一天,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这群死囚才得以重见天日,当他们再次回到人间时,已是恍如隔世。妻离子散,亲友离世,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很多人纷纷在出狱不久的数月里选择结束惨淡的一生。林若兰刚刚听来觉得匪夷所思,在暗无天日的囚牢没能剥夺他们顽强的生命。重获新生反倒要了他们卿卿性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林若兰不由得嗤之一笑。权当是一个好玩有趣的故事而已。如今之所见所闻,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在短短的数年里,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江湖女侠,已然沦落为摇尾乞怜地母狗,可悲可叹。假以时日,只需十余载,她们将彻底沦落成他人的玩物,即便是重获自由,她们身心却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她们的“肖申克”早已不再是有形的枷锁,而是一道无形的心魔。林若兰悠悠地一声叹息,她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加入她们的行列,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许某一天,面对他人悲天怜人地目光时,不再有悲愤,而是习以为常。诗云:彩绳缚娇躯,艳侠胯下辱。摇尾乞爱怜,甘为终身奴。啪的一声,又是一道红色的印记烙在粉嫩的乳尖上。把沉浸在忧伤中的林若兰拉回了现实。一股万骨锥心的剧痛,蔓延全身。林若兰紧紧咬着狗嚼子,闷声一声,手心冷汗涔涔。林若兰紧紧地叫着双腿,迈开步伐,行走在绳索之上。一颗颗硕大的绳结,埋没在粉嫩的肉穴里,然后又从股间带着一股浓郁的淫液,滑膛而出。然后又是一颗粗暴绳结钻进少女的私穴,然后顺着股沟缓缓地出来。林若兰已经不记得从她的身下划过多少颗恐怖的绳结了,每过一颗绳结犹如如遭雷击。林若兰感觉胯下的绳子就像一道锋利的锯子,在撕扯着羸弱不堪的娇躯。林若兰感觉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一道绳索上,蜜穴乃至整个屁股都快要被勒成两半了。疼痛与快感并存,痛并快乐着。胯下的淫液越来越多,那种无法遏制快感也越加地强烈。不能自已的她已然快要达到快乐巅峰,疾步划过,一声娇吟,一股浓郁的爱液从股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低落到地面。旁边婢女挑逗耻笑道:“真实天生淫荡的身体,这么快就高潮了。”另一个婢女搭话道:“是呀,是呀,你瞧瞧还流了这么多淫水。肯定是很想被男人肏。”“像她这种不知羞耻,又淫荡的女人最讨男人喜欢了。”“就是啊,骨子里明明就是一个浪荡的淫妇,却还要故作矜持。跟那些立牌坊的婊子一个德行。”两个婢女你一眼我一语,不住地羞辱着林若兰。虽然羞得面红耳赤,苦于小嘴被堵无力反驳。起初的恐慌过后,在渐渐地适应疼痛过后,林若兰开始慢慢地享受走绳的乐趣。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有趣的调教方式,紧绷的绳索勒在柔嫩的蜜穴里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但凡有奴性的女奴都不会抗拒这种欲罢不能、又无能为力的压迫感。自己还可以通过步伐缓急来获得其中的快感。就在早饭过后,积压在体内的一股子欲火在看似无情的绳结帮助下终于可以得到宣泄,这正是林若兰求之不得的事情。纵然泄欲之后,源源不断的绳结,还是会很快就能激发起欲火来,在潮涨潮汐之间,体会这作为女人真正的快乐。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在股绳之上,看似迫不得已,心里却是乐在其中。在行进间,林若兰也慢慢地学会了一些机巧,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她会竭尽全力加紧双腿,让绳索深深嵌入到体内,然后缓慢地向前移动,待那种感觉来临的时候,尽量地分散注意力,让欲火渐渐沉淀下来,慢慢地挤压,直到最后一个,身子猛地一沉,硕大的绳结迅速地从身体划过,巨大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一样,一泻千里。直到身体精疲力竭为止。待林若兰走完股绳之后,整条绳索满满全是她的爱液,像似在水里浸泡过后一样。就连林若兰看着都觉得臊得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留下的证据。当林若兰从股绳上下来的时候,可怜的骚穴像火在烧一样,火辣辣的疼。不过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一个婢女走到林若兰身前,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插入到她的淫穴中,在里面捣鼓了几圈。说道:“里面湿的很,看来是不需要香油了。”另一个婢女手中拿着两根淫杵,粗的一根足足有婴儿小腿一样,稍微细一点的淫棒也有因为手臂一样。林若兰见状,晃着身子呜呜大叫起来。婢女嬉笑道:“别装了,刚才瞧你享受的样子,我早就看出你就是天生的淫奴。像这种粗暴地淫具最适合你不过了。”“呜呜···呜呜···”林若兰晃着脑袋苦苦哀求,婢女却视若罔闻。二女合作双双把林若兰按到在地。一人一边抽打娇嫩的屁股,一边叫骂道:“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姐姐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哦。”另一个婢女把淫物抵住潮湿穴口,然后毫不留情面地用力往里一推。“呜···”林若兰面红耳赤,扬首一声闷哼。潮湿窄小的嫩穴一下子全都被占满了。巨大的快感涌上心头,羞耻又无力抗拒。两个婢女双双跪地,扬声道:“主人,贱狗带到。”“让她进来。”“是!”林若兰被牵着脖子上的狗链,连拉带拽走进李亚的主卧。当她看到屋内的情景震惊了。不远处,孙夫人和她的女儿正被捆成69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酷似男人的阳具的木棒,将其首埋在对方的双腿之间,口中的延展的木棒插入对方的淫荡的蜜穴深处。而且她们还要不住地摇头晃脑,使得淫具不住地在对方体内抽插一边获得巨大的快感。一对母女竟然做出如此羞耻之事。孙夫人见林若兰进来,羞臊地把头深埋在女儿的股间。“你瞧,这对母女多淫荡。老母狗风骚,生的女儿跟她一个德行。”李亚坐在老太椅上,赤身裸体,他的身前,跪缚者两位女侠。是葛家堡的大小姐葛薇和落英女侠洛涵。二女双手五花大绑反绑在身后,乳头上挂着一对乳夹,胯下二穴插着两根淫棒,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李亚的肉棒。“怎么样?好吃吗?”“谢谢主人!”二女脸上挂着斑驳乳白色的精液,一边声色娱人讨好主人。“你们两个贱货,最让我不省心了,刚来的时候又哭又闹,寻死腻活的。还装高冷。瞧瞧你们两个现在的德性。”“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主人的好,现在母狗只想全心全意服侍主人。”洛涵说完之后,悠悠地看向林若兰。眼里只是一只卑躬屈膝的母狗。在墙的一边,一排跪着五六只赤身裸体的母狗,她们嘴里全都勒嘴狗嚼子,墙壁上固定一根假阳具,由于这些母狗之前全都被灌以强烈的春药,淫穴内奇痒无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掀起惊涛好浪,为了止痒,这些卑微的母狗不得不扭动身躯,前后摇晃,好让淫具快速地在体内抽插,以此止痒。可是这样无疑于饮鸩止渴,母狗们,一边抽插着,一边不住地留着香津犬吠着。双眸洋溢着剧烈的欲望。李亚哈哈大笑:“快,谁的淫液能率先把碗盛满,主人重重有赏。”“呜呜···呜呜···”母狗们前仆后继摇晃着身子,好让体内的阳具不住奸淫自己。最后李亚才悠然看向林若兰,露出狰狞的微笑:“小母狗,是不是你也渴望像她们这样啊?”杨凌驱车行径在秋黄的枫林里,山涧溪水潺潺,远处小桥流水人家,杨凌突然想起杜牧的《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此等良辰美景再附上诗中的意境,诗情画意,妙不可言。此情此景辅以几个俏丽妖娆的小女奴环伺在测,加以调教是何等惬意人生。杨凌勒马停车,掀开帐帘,观其美色,各个绯红满面,妩媚妖娆。杨凌钻进马车,众美女无不如饥似渴地望着杨凌,扭腰摆臀,媚眼如丝。这也怪不得她们,任谁胯下两处敏感的淫穴内插着涂抹春药的假阳具,也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她们一路颠簸而来,体内的假阳具上下跳蹿,欲火燎原。众女见是杨凌入帐,众女皆都屏气慑息,敬畏之色望着主人。这就是主人的威严,更是霸王之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杨凌端坐宇内,环顾扫视,一个个如花似玉美人赤身裸体的被绳索紧紧捆缚,双手反剪背后,高高反吊,口中塞着布团,腮帮子微微鼓起,腰间绳索与车身相连,胯下二穴有淫杵深入,此情此景堪称惊艳绝伦。调教淫奴的首要秘诀在于勾起她们的性欲,让她们时刻保持性亢奋的状态,让她们迷恋其中无法自拔,但是绝不能让她们轻易地获得性高潮,坚决杜绝她们自行手淫的行为,总而言之是要叫她们铭记一件事,所有的性高潮都是主人的恩赐。现在这些女奴正处于欲火焚身,却始终得不到宣泄的尴尬处境。心痒难耐,却又无能为力。这些女奴的身子杨凌都已一一享用过,说不上山珍海味,但是偶尔换换胃口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调教女人讲究的就是风味,无论是贵为贵胄的公主,还是英姿飒爽的女侠,亦或是温顺儒雅的大家闺秀,调教起来各有各的风味,荤素搭配才能尝尽人间美味。杨凌拽出她们口中的布团,询问道:“小淫奴们,滋味如何?”离杨凌最近的一个女奴抢先答道:“主人,淫奴想要。”“想要什么?”女奴脸色一红,羞涩道:“想要被主人肏。”“谁想要被主人肏,肏哪里?”“淫奴王婷婷想要主人肏淫奴的骚穴。女奴的骚穴实在痒的厉害,求主人恩赐淫奴高潮。”众女奴纷纷附和:“求主人恩赐淫奴高潮。”杨凌解开她们的绳索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忍着吧,暂且松了你们的绳索,不过你们谁要是胆敢手淫···”“淫奴不敢。”众女齐声应道。被捆缚了近两个时辰的双手早已麻木,身上纵横交错的绳印清晰可见,待稍稍恢复体力之后,众女奴才缓缓地从座位上起身,胯下的两根酷似男人阳具淫棒缓缓从体内抽离出来,也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空虚,略有不舍。杨凌将她们赶下车之后,命她们双手被过身后,跪成一排。训斥道:“你们这些贱母狗,都给我听好了,现在主人要带你们去见一位故友,你们都乖巧一些,不要给本主人丢脸了。听到了没有。”众女奴齐声答是,杨凌从车上拎来一包的装备,扔到她们身前,母狗定睛一看,里面有绳索,假阳具,塞口球,假尾巴,乳铃,项圈以及狗链,一看便知是要将她们打扮成母狗的样子。这七位女奴几乎不做多想,很自觉地各自领了装备,先是将塞口球塞入自己的口中,乳夹左右各一个夹在粉嫩的乳头上,然后将项圈套入脖子,锁上锁,扣上链子,至于塞入俩穴的淫物,则有同伴互相协助,最后在身上捆缚龟甲缚紧紧捆缚加固。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众母狗再次排成一排,蹲坐在地上,双脚岔开,前拳蜷曲,挂于丰乳两侧,作摇尾乞怜之状。杨凌满意地点点头,手中接过七根银链:“走!”杨凌走在前头,那只脚王婷婷的母狗紧随其后,再往后三只母狗排成一排,紧紧地跟随在主人身后。沿着幽静的竹林小道,约莫行径一刻钟,杨凌拎着七只可爱的小母狗来到一处僻静的庄园。杨凌抠门三声,庄园内出来一位小书童,七只羞涩的小母狗见是陌生人,纷纷害羞的躲在杨凌身后。小书童只是略略地扫了母狗一眼,看母狗的装扮,心中已经了然,敛衽施礼道:“先生您好,可是找我家主人。”杨凌回礼道:“在下杨凌,你就说故友拜访。”“先生稍等,我现在就去禀报我家主人。”说罢,铁门又重新合上。杨凌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众位小母狗,无不脸色绯红,羞臊不已,嘴角还挂着一律银丝的香津,着实是香艳诱人。片刻之后,庄门大开,一位花甲老人领着众家仆一路小跑出门相应:“王···贤侄,您怎么来老朽的寒舍了。”花甲老人原本喊杨凌王爷,突然想起杨凌以前私下会见,称贤侄即可,以免人多眼杂,走路的行踪。杨凌敛衽一礼道:“王叔伯好,小侄正好途经此地,正好见见您,您身体可好。”王晋见杨凌身后还有七只母狗相随,观品色,姿色尚可,但是顶多只能算得上三流。不由地皱了皱白眉,心道,贤侄家中不是美女如云,尤其以婷犬和雪犬为犬类中的极品,如今贴身御用的母犬怎么寒酸成这般田地,莫非家中突遭变故,家道中落,才前来拜访有事相求?王晋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招呼小书童好生安顿母狗,顺被准备一些狗粮招待。王晋拉着杨凌的手,望里屋走去:“贤侄一路辛苦,老朽已经准备一桌晚宴,为贤侄接风洗尘。”二人步入内院,这里是男仆和家仆的禁地,只因杨凌与王晋是莫逆之交,才得以荣幸进入内堂。刚步入内堂,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姿色卓悦的女奴迎上前来,俏笑嫣然,欠身施礼道:“贱奴洛媛,拜见主人,拜见先生。”王晋引荐道:“贤侄啊,她叫冯洛媛,是我的御用女奴,这淫奴‘唇枪舌剑’的功夫着实了得,谷门幽穴也着实销魂,贤侄尝试过后,便知什么叫做销魂蚀骨了。”自从王晋收了洛媛为奴之后,整日沉浸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仿佛找回了当年纵横在万花丛中,夜夜升歌,金枪不倒的自信;时常自诩,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媛奴含羞带涩悄悄地窥了杨凌一眼,眸光一闪,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媚态妖艳,醉骨噬魂。难怪御女无数的老王晋,也为之迷得神魂颠倒,如此看来便不足为奇了。杨凌纵观其女,忽然想起曹植在《洛神赋》中所描绘的,“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束。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卓态,媚于言语,奇服光是,骨像应图。”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较之杨凌的宠奴韩静姝和楚芳菲,不相上下。杨凌观其体态,身无寸毛,就连那块黑泽芳草之地也被修剪成不毛之地。杨凌知道王晋是有给女奴上阴环的习惯的,王艳既然是王晋最宠爱的女奴,自然不能幸免于难,细细观之,虽不起眼,但是还是能看清泛着金光的纯金打造的金环。在这个金为贵,银为轻,铜为贱的年代,能带上纯金打造的阴环,可想而知,王晋对她的宠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王晋之所以愿意割爱,邀请杨凌品味自己最宠爱的女奴,原因有很多,其一是报救命之恩,第二是报知遇之恩,第三则是最最重要的,王晋自知自己已是垂暮之年,即将离去,膝下又无一男半女,若是有一天撒手人寰之后,自己一生收藏的美人佳丽将如何在这乱世安身立命。尤其是他最最宠爱的媛奴。唯有托付给杨凌,他才能了却遗愿,一为报恩,二则也为众女奴安排好的归宿。冯洛媛心里揣测着这个男人是何许人也,被主人收留为奴直至今日,从未见主人带外宾入内院,更别说是男人了。由此可见,此人对主人而言,尊贵无比,想必不是忘年之交便是朝中显赫一时的达官显贵,是主人极为敬重的人。聪慧如冯洛媛这样的女孩,隐隐约约已经猜测到杨凌的身份。王晋有心将爱奴过继给杨凌,自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向冯洛媛介绍道:“爱奴啊,这就是我时常跟你提及过的杨少爷。还不赶紧拜见杨少爷。”虽然冯洛媛心中已经猜的到十之八九,但是从主人口中说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名震天下的杨凌杨王爷时,依然不由地为之一震。虽然曾经也听闻,这位鼎鼎大名的杨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有为,无数花季少女为之仰慕,今日之见,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一表人才。冯洛媛再次欠身施礼道:“贱奴洛媛见过杨少爷。”人家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又被五花大绑,杨凌不便去扶,只好虚扶一把,忙道:“姑娘请起。”王晋试探道:“贤侄觉得洛媛如何啊?”“姑娘天生丽质,姿容卓绝,有闭月羞花之姿色,又有沉鱼落雁之容貌,明眸皓齿,眉黛如山,不落蝉施之色。王叔伯真是好福气啊。万两黄金都不换啊。”冯洛媛暗自窃喜不已。“洛媛啊,今晚就由你来伺候杨少爷,你一定要伺候好咯,如若怠慢,我可就要拿你是问。”冯洛媛神色一喜,欣然应承道:“是,主人!”杨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洛媛姑娘是叔伯的挚爱,我岂能夺人所爱呢。”王晋爽朗笑道:“你我叔侄二人何须客气,你若想要,送你又何妨。”杨凌和冯洛媛脸色大变,惊诧不已。冯洛媛转而神色黯淡,心中酸楚,心想肯定自己照顾不周,遭主人嫌弃,所以才赠送他人。“叔伯就不要跟贤侄开玩笑了,如此厚重的礼物我可承受不起。”王晋把杨凌放入手心,语重心长道:“贤侄啊,叔伯并非戏谑于你,你也知道叔伯已是花甲之年,外朗内枯,时日不多。近无一儿半女,远无亲朋挚友;唯有这些温顺可人的女奴相伴,待我离去之后,家仆定会窥其美色,见色起意,王某实在放心不下。”王晋将冯洛媛招呼过来,将其白皙如玉的身子贴在杨凌身侧,“只有托付给值得托付之人,我王某才可瞑目啊。”冯洛媛鼻尖一酸,一下子钻进主人怀里,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只可惜双手被绑无法拥抱主人,抽泣道:“奴儿不想离开主人,奴儿要一辈子服侍主人。”王晋抚摸着洛媛的脑袋,好一番劝慰,冯洛媛才稍稍窒息啜泣。“嗯!”冯洛媛依依不舍离开主人怀里,“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杨···杨少爷的。”王晋不悦道:“叫什么?”冯洛媛羞羞答答啜泣道:“叫···叫主人。”王晋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杨凌道:“我观叔伯面色红润,身子硬朗,定可长命百岁。至于叔伯之顾虑,贤侄定会安顿好媛儿姑娘,不负叔伯所托。”王晋摇摇头道:“不只是媛奴,是老朽多年珍藏的所有爱奴。稍后,老朽为你一一引荐。”杨凌神色一息,脸色骤变,心道,这王老头啥意义啊?难不成练级打怪玩腻了,打算转手卖号,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我靠,不带这么玩的。但是当下又不好拂面拒绝,万一这老头气血攻心,当场嗝屁了,又恰好被有用心之人,恶意诽谤,诽谤他窥视他人美色,强取豪夺,那可就百口莫辩。虽然自知清白,可毕竟人言可畏。杨凌家大业大,还不至于被几张娇嫩欲滴的小嘴给吃穷了,况且王老爷子的珍藏各个都是国色天香,绝非泛泛之辈,美人侧畔,也可享受齐人之福。于杨凌倒是有益无害。只是人走茶未凉,就把人家的娇妻美妾照单全收,似乎有点不厚道。杨凌与王晋并肩而行,冯洛媛依偎在杨凌身侧,其实冯洛媛身材高挑,身高不在杨凌之下,细腿修长,胸前一对饱满丰韵的酥胸像一对精心打造的瓷碗倒扣在胸前,又似盛夏初熟的果子,两颗晶莹剔透的青葡萄点缀于山峰之巅,秀色可餐,极为诱人。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纤瘦滑润,臀型饱满而又浑圆,挺翘的两个半圆,形似一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驻足观之便会食欲陡增,叫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咬上一口。第二十三章 蜜汁酱香香漫天 余音缭绕侧长眠冯洛媛双腿紧闭,蜜桃臀瓣左右摇曳,好似风中的枫叶,迈着碎布,好似娇嫩欲滴。不过杨凌观其神色,呵气如兰,面如艳霞,娇弱之态像似欠恙于身。杨凌关切道:“观其姑娘肤色红润,面如朝红,可有暗疾?”冯洛媛羞得面红耳赤,娇羞地深埋臻首,王晋则是哈哈大笑:“贤侄好眼力,洞若观火,媛奴近日确实身染重疾,而且还病得不轻。病根就在淫奴的两腿之间,不知贤侄可有良药否?”杨凌见冯洛媛涨红着脸,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再蠢的人也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手探进两股之间的桃园密林深处,嘴角一扬,正如猜测一样,淫液早已将蜜穴打湿,蜜穴洞口堵着一淫物,而且杨凌还能感觉到淫物正微微的振动着。此物杨凌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送于王晋的振动棒,可根据女奴的兴奋点自动调节振动的频率和幅度,甚至可以释放弱电,纵然是经验丰富的熟女,也难敌摧枯拉朽地攻势,“蜜穴杀手”绝非浪得虚名。此物正是杨凌赠送王晋之物,王晋得此物如获至宝。冯洛媛能不着痕迹地强忍到现在已经让杨凌大为惊讶,想来她体内已经聚集大量的淫液,只是因为穴口被淫物所堵,才没有如大坝泄洪一泻千里。冯洛媛双腿禁闭,双膝微微弯曲,似要摇摇欲坠之势,身子颤抖地厉害,终究难敌,摇尾乞怜哀求道:“求···求主人怜惜,奴儿···奴儿受不了了。要喷出来了。”王晋侧目看向杨凌,询问道:“贤侄,当下这淫奴已是病入膏肓,可以有良药医治否?”杨凌答道:“此奴这股浪荡的劲儿。心性而生。非俗药可知啊。”王晋又问道:“那该如何是好?”杨凌哈哈大笑:“唯有就地正法,而不可治嫣。”冯洛媛眸若秋水,脸若桃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杨凌,好似一幅任君采劼的模样。勾起杨凌一肚子的欲火。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当下杨凌不作多想。从怀中取出艳若朝霞的口塞球,堵其潭口,然后两侧牛皮带在脑后绑死,冯洛媛还没得反应过来,可怜的樱桃小嘴便被无情之物堵住了。然后杨凌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粗暴地用力一推,由于冯洛媛双手被缚,事出突然,一时措不及防,跌落在地,好在是一块绿荫青草之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饶是如此,冯洛媛依旧摔得眼冒金星,叫苦不迭,紧接着啪的一声,香艳的雪臀上顿时浮现红印,冯洛媛不由自主地紧要口球,娇吟一声,只听身后王爷呵斥道:“贱奴,还不快快‘下马’受降,乖乖地就地正法。”冯洛媛“委屈”心道,贱奴都已经束手就擒,高翘雪臀,门户大开,只等将军阳枪直入,杀个片甲不留,还如何降之再降。冯洛媛只作呻吟状,撅起浑圆的翘臀,晃动着香臀,像一只摇尾乞怜地发情的母狗,迫不及待渴望凌辱。杨凌当仁不让,解开胯下淫绳,然后拔出淫具,正如杨凌所预料的,淫穴内蓄势待发的淫液汹涌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随后杨凌掏出令王晋羡慕不已,象征男人阳刚正气的阳物,抵住穴口,然后毫不客气地在其身后,两人作老汉推车之状,一捅到底。可怜的冯洛媛万万没想到,王爷的至刚至阳的阳物竟然如此生猛,捅得她欲仙欲死,淫叫涟涟,好在潭口早已被塞口球堵住了,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样的不知羞耻的言语都要一股脑地往外倒,只听得她呜呜,啊啊,哼哼,哈哈,不知所云。身在颤,腿在抖,淫穴在咆哮。时而媚眼如丝,欲昏欲醉;时而高亢如歌,欲仙欲死。一时之间,满园春色,燕鸣莺啼。几度高歌猛进之后,冯洛媛已是香汗淋漓,力不能支,早已不堪征伐,奈何杨凌像似意犹未尽之意,不断地攻伐着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淫穴。淫靡啼叫声渐渐稀疏安静,冯洛媛如同昏死一般,双手高高反绑身后,口中勒着塞口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中绝妙的滋味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每每大战过后,女奴应当起身服侍主人更衣,像她这样自顾自的享受余味着实有失奴德。冯洛媛自知失礼,奈何淫穴舒爽得不能自已,从蜜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白浊的淫液,双腿酥软得毫无力气,仿佛被抽取筋骨,只剩下软肉。潭口依旧被堵,就算想开口讨饶也无可能。冯洛媛心中百感交集,苦于淫躯不听使唤,丝毫动弹不得。“贤侄,这淫奴滋味如何?”“天生尤物,不可方物,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绝味。”王晋爽朗地哈哈大笑:“老朽所言不虚吧!老朽就将此女赠与贤侄,望贤侄不要再做推迟。”杨凌拱手道:“既然如此,愚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当下愚侄可不能夺人所好,暂且让此奴留在叔伯身边尽心伺候叔伯,待叔伯驾鹤西游之后,愚侄再做安顿,可好?”王晋略一沉吟之后,欣然答应了。对于王晋而言,终于了却遗愿,心中舒畅无比。冯洛媛自顾自地沉醉在那种妙不可言的余味之中,此时冯洛媛终于体会到了为奴的别样滋味,以前为王晋之奴时,念起感恩图报,尽心竭力服侍,不求回报,虽然深得王晋宠爱,却并未从虐恋中获得快感。而杨凌则实实在在让她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奴,应当获取的快乐。她能感受到身上每一寸肉体都是快乐的。她似乎已经迷恋上了新主人,亦或是他的阳刚之气。王晋还是第一次见冯洛媛如此不济事,竟然烂醉如泥。稍事休息过后,冯洛媛堪堪才能起身,身子依旧摇摇欲坠,弱不禁风之状。王晋欲将淫具重新塞入蜜穴之内,却被杨凌阻止了:“媛奴的身子已是不堪重负了,就暂且绕她一回,稍后愚侄亲自为她插入可否。”王晋哈哈大笑,将蜜穴杀手塞入他手中,言道:“还是贤侄懂得怜香惜玉,反正‘日后’媛奴也是你的奴了,就依你之言。”九曲长廊,荷花池唐,鲤鱼跃龙门,行至一处大殿。高高的匾额挂于无言之下,硕大斗金的“缚美殿”映照于匾额之上。殿门左右而分,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浓浓淫靡之气,首先映入眼帘便是四个赤身裸体美貌女子,悬挂于空,口中塞着布团,淫穴内插着淫棒,然后地上横七竖八绑缚着形态各异的美人佳丽。王晋洋洋自得道:“贤侄,这就是老朽的收藏之物,你觉得如何啊?”“妙!绳妙人更妙!佳丽配锦绳,简直就是天生一对。”王晋郑重道:“待老朽归去之时,贤侄一定要替老朽好生照顾她们。”说罢,引杨凌往御膳房走去,席间已经布满各式美味佳肴,望之便让人食欲大增。杨凌一路奔波,的确已经有些饥饿。与王晋一同落座,冯洛媛款款坐于杨凌身侧。杨凌斟酒举杯道:“十分感觉叔伯盛情款待。”“哪里,贤侄客气了。你能来老朽的寒舍,陋舎已是蓬荜生辉,是老朽之福,理当我敬贤侄才对。”说罢,王晋已经扬首,酒杯倒置,喝得一干二净,杨凌也不落于人后,干脆利落喝的一干二净。王晋为杨凌布了一道菜,神秘兮兮撇了冯洛媛一眼,然后对杨凌道,“不知贤侄可知,我这里有一道绝世菜肴,酥软可口,入口即化,堪称人间绝味,想不想品尝一番啊?”冯洛媛闻言心里一紧,脸颊一羞,蜜穴深处缓缓溢出一股浓郁的淫液。“哦?既然是王叔伯府上的特色美味,那肯定要品味一番才行。”“我叫它‘蜜汁鸡肉’。”杨凌蹙蹙眉,嘴角一抹,摆手道:“俗,俗不可耐,既然是王叔伯的府上的绝世佳肴,取名怎可如此庸俗。”王晋轻轻地拍了拍杨凌的手:“贤侄,莫急,待你品味之后,便知此名的妙用了。”一位侍女端着一个精致的银盘,上面是稀疏平常的一块被荷叶包裹的熟鸡肉,经由大厨烹饪,已是芳香扑鼻,杨凌闻之食欲大增。欲要动筷取食,却被王晋拦住了:“贤侄莫要心急,最后一道工序还未完呢?”杨凌诧异,心想菜都已经煮熟了,难道还要回锅重炒不成?杨凌见冯洛媛盈盈起身,走到一梁柱前,俯身下跪,双腿分于两侧,侍女取一长棍,将她的双腿绑于长棍的两侧,如此一来,她再也不能双腿紧闭,下体不得不门户大开,侍女解开冯洛媛口中的塞口球,并灌入汤汁,又重新塞入塞口球,片刻之间,冯洛媛腹中欲火燎原,难以自抑,羞涩的脸颊更是红润光亮,眼角泪光莹莹,并伴随着娇媚的喘息声,侍女将荷叶包好的鸡肉塞入蜜穴深处,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一声长鸣可谓是响彻云霄,云音缭绕,不绝于耳,当真是浪荡至极。侍女取来四枚跳蛋,此物正是杨凌赠予王晋调教之用,其中两枚紧贴小荷尖尖的乳头上,一枚塞入蜜穴穴口,大致少女最为敏感之地,一枚紧贴于阴蒂部位,最后引一道粗麻的绳索,勒于股间,将鸡肉连同跳蛋封于体内。杨凌能清清楚楚看清冯洛媛波涛起伏的胸脯,以及颤颤巍巍地双腿,呼吸变得急促而又高亢嘹亮。杨凌看得一愣一愣的,似乎有点明白过来,王晋取名“蜜汁鸡肉”是何用意了,“蜜汁”顾名思义指的就是少女的爱液,将爱液融入菜肴之中,这道菜的精华全在于少女的蜜汁之内,因此在选材上必须挑选一位盛产蜜液的淫荡不堪的淫奴,然后再灌入烈性的春药,不断刺激敏感部位,让其在短时间内分蜜大量的汁液,为鸡肉所吸收,成为鸡肉中必不可少的调味,这是其一,其二少女的淫穴起到保温加热的功效,杨凌没吃过这种新奇的吃发,极是好奇。“鸡”同“妓”,想来此法最早流行于妓院,帝都之内妓院遍地花开,妓院中的老鸨为了招揽生意,无所不用及其,如此便不足为奇。“肉”字,作何解释,杨凌暂时不知何意,谦虚问道:“王叔伯,这肉字作何解释?”王晋得以笑道:“想必贤侄已经领悟到这名字的用意了吧,这‘肉’字嘛,不难理解,只是你还未尝食用,所以一时参悟不透,其实说来也简单,意为‘食之’,也就是说贤侄直接从淫奴的肉穴中食用便可。”杨凌骇然,转念一想,这种吃法确实能保证美食新鲜可口,新颖独特,与此同时亦能让女奴深受其辱,尤其是对贞烈女子最是好用。杨凌听闻身后噼里啪啦鞭声四起,闻声望去,那个侍女正香汗淋漓地挥舞着九尾长鞭,鞭鞭都抽在冯洛媛敏感脆弱之处,疼得冯洛媛啼叫不止。王晋解释道:“贤侄请勿当心,这骚奴浪得很,越是抽她,她反倒越是快乐,分泌的蜜汁也就更多。”杨凌倒是大感意外,没想到这淫奴爱好这么广泛,奴性如此之强。真是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杨凌饶有兴致静观其虐,不消多时,销魂的呻吟声立马变成痛苦的哀嚎声,鼻涕眼泪哗啦啦,倾泻而出,见者无不恻隐。唯一王晋知其本性,实则远未满足。因此也不阻止鞭打。也不知为何,当无情的鞭子抽打在淫荡的躯体的时候,有一股异常的满足感就会泛上心头,痛并快乐着,抽得越是厉害,那种快感便越发的强烈。内心深处她渴望被践踏的感觉,只有当鞭子抽在身上的那一刻,这副臭皮囊才会寻见存在的意义。冯洛媛不住地呜呜啊啊闷叫着,淫穴如同泉源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液来。也记不清多少次高潮,也记不清虚脱了多少次,等她从梁柱上被解救下来的时候,已经连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了。冯洛媛玉体横陈于餐桌之上,双腿折叠分于两侧,胯下门户大开,一马平川,一览无遗,光洁如玉的蜜穴穴口,还升起袅袅香气扑鼻的热气。王晋做一个请的姿势:“‘蜜汁鸡肉’已经制作完毕,请贤侄慢用。”杨凌看着秀色可餐的淫穴,却不知该如何下口,女人下面这张嘴杨凌倒是吃过不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用不计其数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是这种吃法,杨凌可是新媳妇上花轿,头一遭。王晋还以为杨凌跟他客气,在一旁急道:“贤侄赶紧趁热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杨凌苦着脸,光顾着上美食了,也不给个食用的说明书。左顾右盼,正想着如何下口。思来想去,始终没理出个头绪,索性将头探进冯洛媛的两腿之间,舌尖轻轻勾住敏感的小豌豆,“呜···”,冯洛媛情不自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可遏止娇吟。淫穴一紧,又是一股淫液汹涌而出,然后全都渗入鲜美的鸡肉里面。杨凌对着淫穴,一点点地用力往外吸,鲜美的肉质一点点从淫穴深处钻入口中,杨凌细细品觉,连连点头,赞不绝口道:“叔伯此言不虚,真乃人间绝味啊。叔伯还真是会享受啊。”王晋撵须自诩道:“老夫断言,此穴乃天下第一淫穴,无出其右。”杨凌觉得王晋虽有夸大之意,但是确确实实是不可多得美穴。万里挑一的美穴。“来,为叔伯慷慨之举,敬上一杯!”“同饮同乐。”“王叔,贤侄路过此地,听说世人都叫此地名为‘金屋藏娇’之地,传言这里有一个深藏不露的淫贼,专门涉猎江湖女侠,你可知此事。”杨凌倒不是真正关心江湖人,江湖事。只不过是途经此地,有所耳闻,一时好奇,想知道个来龙去脉。王晋摆手,不屑道:“什么‘深藏不露’,只不过就一小淫贼罢了。只会些不入流的功夫罢了。”杨凌颇为不解:“既然只是一些下三滥的破皮无赖,为何会有那么多女侠沦落于此。”“那破皮无赖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滴,但是他的妻子功夫十分了得,身轻如燕,剑如闪电。与仙女阁的‘蝶影双姝’不相上下。”“哦?如此了得。王叔是如何得知。”“此事说来也巧。去年元宵节上,那淫贼巧遇我的媛奴。见她姿色容貌,便见色起意。媛奴被绑的当夜,家奴便急急回来禀报,我便挟一众家奴便去他府上讨人,却被他的娇妻全都打了回来。要知道,我的众家奴虽不是什么武林大侠,却也懂些功夫,再加上人数众人,足有百余人之众。估计那厮怕事情闹大,传入武林,便将媛奴完璧归赵。怎么?莫非你有爱奴在此地失踪不成?若是如此,我去讨要便是。”杨凌爽朗笑道:“那道不是。我们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晋命家中的女奴尽都脱去衣裳,丰胸肥臀,美穴雏菊尽收眼底,叔侄俩一老一少两个大色狼没羞没臊勾肩搭背,一边把酒言欢,一边淫词艳曲,一边赏菊摆穴,是不是地点评几句,众女奴无不掩面遮羞,臊得面红耳赤,恨不悬梁自尽。闹剧一直闹到了深夜,叔侄俩终于不胜酒力,昏昏沉沉地昏睡过去。杨凌跌跌撞撞回到房中,却见一美貌女子,穿着银丝亵裤,上身是鲜艳肚兜,一缕轻纱罩于娇嫩如水的身躯上。要是往日,杨凌定会搂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对坐于风花雪月之下,吟诗作赋,暧昧调情。而今晚杨凌像一团蓄势待发的火山,双目赤红,看见美人在侧,如何能把持得住。把美人按倒在地上,摩擦摩擦,简单而又粗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谭妙雯离别杨凌之后,星夜兼程,一路直追,多方打听,始终不见林若兰的踪迹,心中更加惴惴不安。当下谭妙雯心烦意乱,像只没头的苍蝇在镇中乱撞,毫无头绪。谭妙雯勒马伫立,强自镇定,细细回忆,挚友是在他们下榻的酒楼消失的,为今之计,最好先回酒楼,找掌柜的问个清楚,或许他能知晓一二。略一思定,便片刻不停,纵马飞奔。行至酒楼,心急如焚的谭妙雯本想跃身入店,不过在探身环视,见店内人头攒动,客流不息,惊醒自知太过鲁莽冒失,谭妙雯孑然一身,行走江湖,游刃有余,就在于“谨慎”二字。如果说林若兰性如烈火,那么谭妙雯便是柔若春水。水虽无形而无往而不利,穿石断金,忍常人所不能忍,及常人所不能及也。谭妙雯自知关己则乱,急忙收敛心神,深吸平息之后,纵下马身,将马缰交付于点小二,自顾步入店内,行至柜台上。掌柜抬头一望,见是去而复返的客官,不过装扮却大为不同,先前入店时是一身男装,这江湖险恶女扮男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此番前来不见那男子陪同,而且行头也换上身姿飒爽的侠女风范,眉头微皱,略感诧异,稍纵片刻之后,脸上的皱纹舒张开来,展颜笑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谭妙雯掷过一两纹银,给我安排一件上等的客房。这家掌柜的虽是商人,却也不是见钱眼开之辈,一两纹银,足够她住上上等的客房十天半个月的,掌柜的见这位姑娘如此阔绰,又是去而复返,必定是有事相求。谭妙雯见掌柜沉吟片刻,迟迟不收银入怀,必定是吃不准自己的来意。便近声低语道:“打听个事儿,说完就走。”谭妙雯说得极是简明扼要,一听便知是道上的人,掌柜这才宽心收银,嬉笑道:“姑娘请,小二,快请姑娘去上等的客房,沏壶好茶,好生招待。”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将谭妙雯引进僻静的雅间,但是店小二并未走远,徘徊于过道之间像似要把风,随后掌柜的悄然进屋,轻合门锁,双手作揖,开门见山道:“在下谷历,不知姑娘何事想问。”“昨日可有一独身女子尾随我们而来?”“正是。”掌柜回答很是干净利落。“今晨我们发现她失踪了,你可曾知晓她的下落?”“不知!”掌柜见谭妙雯面露失望之情,随即补充道,“昨日寅时,我半夜起来解手,见一辆马车疾驰向东门飞去。当时还不觉得什么,但是第二日醒来时,见尾随你们的那位姑娘就不见了,而且更为蹊跷的是楼下的锦衣玉食的公子哥留了一锭银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猜想,昨日夜里鸡翅而却的马车说不定就是那位公子哥的。”谭妙雯闭上眼睛略一沉吟,脑海中思索两件事是否有必然联系没有。其实像谭妙雯这种老江湖,睡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会睡得很沉的。只不过这些日子被主人调教得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了,身心愉悦的同时,亦是极度疲惫。恰好事发当晚被主人调教得高潮迭起,春潮不断,几乎是昏厥过去的。所以对隔壁房间所发生的事才浑然不觉。谭妙雯突然霍地睁开眼睛,像似想到了什么事,急促道:“那锭银子可还在否?”“在的,姑娘可是要瞧上一瞧,我这就命店小二去取。”谭妙雯客气道:“有劳掌柜的了。”略等片刻,掌柜将一锭崭新的银子呈现上来,银子很新,光滑通透,像似刚刚铸就而成,银锭的底部刻着“章启元年”四个大字。章启是章国的年号,去年章国刚刚吞并梁国,成为中原之地仅次于宏国的第二大国。,虽说国有界,但是金银无界,无论是哪个国家铸造的银锭,在任何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秋叶镇又与章国是接壤之地,往来商旅不断,在此地见到章国的银元不足为奇,但是谭妙雯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一个女人,一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往往会道破真想,这锭银子是官银,而且出奇的新,好像刚出炉一样。此人必定与章国的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又为何绑架林若兰呢?她是江湖侠士,与朝廷毫不相干?莫非因为王爷的原因?谭妙雯越想越是不安,为今之计,必须趁早找到她的下落才行。谭妙雯将银锭收入怀中,换取两锭纹银,掷向掌柜。掌柜一时猝手不及,堪堪接住,抬眼望去,只见谭妙雯像一道清风拂柳一样从窗外飞身而去,留下一股幽幽的芳香,令人心醉。掌柜的感叹,要是能取到这样的女子为妻,那真实就算是死也值了。掌柜捧起美人余香的银锭,凑近鼻尖深深地一吸,只觉得香气扑鼻,沁人心脾。第二十四章 刀光剑影索魂魄 暗香浮动月黄昏这几日李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犹如过年一样喜庆,李府上下无人不知主人又绑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李亚有个习惯总要临幸之前,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认奴仪式,虽说是仪式,但是总有一种凌驾驯服的快感。林若兰被安置在大红色的闺房之中,浑身赤身裸体,驷马倒瓒蹄趴在床上,身子剧烈挣扎,口中勒着塞口球,愤怒不已地呜呜作响。吱吖一声,门分左右,进来一位赤身裸体,体态丰腴,妖娆妩媚的女子。那女子身上绑着龟甲缚,两个玉珠上挂着两个璀璨耀眼的乳环,下体光滑如玉,粗糙的绳索无情勒像幽谷之地,女子如风中摇曳的枫叶,扶着墙壁步履阑珊缓缓迈步,虚汗淋淋。好似一缕清风拂过便能将那摇摇欲坠的女子吹拂倒地。林若兰见状便知,胯下二穴定是被淫杵所插,那本是女子最柔嫩的部位,哪能经得起这般折磨。林若兰不由荡起怜惜之情,望眼望去,见是孙夫人,不禁喜不自禁,又见她无绳索缚身,便可轻易解除身上恼人的绳索,便急急摇晃身子,左右翻滚,呜呜作响。孙夫人天生媚骨,私处及其敏感。正因为此深得李亚宠爱,再者入府时间尚早,这幅淫荡之躯早已被李亚调教极是敏感,稍有碰触便会淫叫涟涟。方才一路行来,早已是香汗淋漓,下面的水库亦是溢满而泄。直至行至身前,林若兰惊诧于插入孙夫人体内的两根淫杵竟然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细细望去,淫杵上泛着层层辉光,好似波光潋滟,又散发着屡屡幽香,如芝如兰,芬芳馥郁。孙夫人娇喘连连移步到床边,如释重负瘫坐在床沿上。双腿紧闭,双目紧闭,似乎在享受着快乐的余味,许久之后,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酡红,是才缓缓睁开眼睛,羞不可抑地与林若兰满怀希望的眸子相撞。或许是因为愧疚,随即又收回眸光,羞赧地解开她口中的塞口球。林若兰全然未在意,喜不自禁道:“孙夫人,多谢相救,请你快快为我松绑,你我联手一起杀出重围,手刃狗贼,救众姐妹于水火。”孙夫人闻之脸色大变,急忙捂住林若兰的嘴巴,颤声道:“妹妹万不可胡言乱语,万一惹怒主人,姐姐可吃罪不起。待今日之后妹妹便是主人的爱奴,日后我们亦是同床姐妹,彼此好生照顾。方才是主人命我给妹妹装扮装扮,待良辰吉日送入主人房中,行主奴之礼。”林若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夫人。观其星眸,黯淡无光,早已不负当年敢与天下为敌锋锐之气,也无江南水乡温柔灵动之美。望尽深处,只剩下空荡的僵硬,逆来顺受的的躯壳。有一种道不尽的悲哀,这是比死还要绝望的悲哀。林若兰又联想到林影儿那双时而涣散无神,时而恐惧绝望的眸子,心中更是凄然。林若兰心中已是了然,悲鸣问道:“多谢孙夫人,只是不知林影儿她怎现在如何?”自从那日被李亚拖走之后,林若兰就再也没有她的音讯。心中极是挂念。孙夫人黯然地摇了摇头。林若兰心底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不由地泛起一股酸楚,热泪盈眶,险些啜泣戚戚。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绝望的感觉孙夫人最能感同身受,想起自己的女儿,已是两行清泪滴滴落落。正在此时,骤闻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孙夫人急忙拭去眼角的泪光,复而拿出一块喜布揉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林若兰口中,担心这个性如烈火的傻丫头出言不逊,遭致无妄之灾。此时李亚已经入房,孙夫人连忙起身,盈盈下跪,双手被过身后作捆缚之状,惊恐战兢道:“贱奴,拜见主人,见过颖儿姐姐。”李亚身后跟着一条人形犬小母狗,她正是孙夫人的女儿孙晓颖。因为李亚收奴时女儿在先,母亲在后,在血缘关系上她们虽是母女,但是在女奴身份上,女儿为长母亲为幼。孙夫人每每见到女儿都要以姐姐相称,自己则要谦称妹妹。此时孙晓颖口中正勒着狗嚼子不得回话,只好呜呜犬吠以示回应。李亚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羞辱这对母女,李亚牵着狗链,闲庭信步向屋内迈去,贼溜溜的眼睛却始终上下打量着林若兰,越看越是满意。见其口中的塞口球已换成了布团,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孙夫人察言观色,紧张答道:“贱奴见这囍床上全都是这淫奴的香津,怕坏了主人的雅兴,于是就给还了一块布团。”“还是你这贱奴用心。不错,不错!你可要好好装扮这只不听话的胭脂马。需要人手吗?我再给你派几个下手。”“多谢主人好意,贱奴一人足矣,贱奴一定会把兰儿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主人房间里。”“这就好···”李亚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急促地噼里啪啦的敲门声。这声音急促又极为霸道。敲得李亚头皮发麻,心烦意乱。“天啊···”李亚轻抚额头,大感头痛不已,但闻其声不见其人,也知来者何人,在李府上下有恃无恐地跟他叫板,除了她绝对没有第二个人了。而这个霸道的女人又偏偏吃罪不起。李亚的雅兴全然被搅了,挂着难看的脸色,交代一番之后,便牵着母狗出门去了。孙夫人如释重负地暗暗送了一口气,林若兰暗暗惊奇,在这李府上,居然还有一个能让这个混世大魔王的李亚畏惧如虎的人。李亚像似被老婆捉奸在床的妻管严,苦着脸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敲了,我的头的都被敲炸了,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一位身着青衣短袍,明眸皓齿,剑眉星目,手持轻剑,双手环抱交叉于胸前,颇有顶天立地男儿气概。若是换作女儿装,亦能俏丽嫣然,丰韵悠然。就是这样天姿丽人的俏佳人却在李亚的眼中如同母老虎,避之不及。女子摆手,懒得跟他废话,眉心一拧:“你在外面招蜂引蝶这事我不管,但是公主交代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不能如期把梁国秘密建造的地道图交给我的话,我就把你下面玩女人的玩样儿给阉了。”李亚还要解释,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已经悄然离去十米开外,倩丽的身影消失在九曲长廊尽头,只剩下灵动的倩影。李亚冲着消失身影恶狠狠地碎了一口,悻悻然地拽着手中的狗链愤恨地转身离去,母狗措手不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李亚怒骂没用的东西。孙夫人悄悄地贴在门边,瞧见主人已经远去,才回身拽出林若兰口中的布团。林若兰惊奇问道:“那是何人?连这禽兽不如的混蛋都要畏惧三分。”孙夫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嗔怒道:“祸从口出,可别姐姐没提醒你,主人的手段千变万化,厉害的很,妹妹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口无遮拦了。该知道的事,一定要牢记于心,不该知道的事,就要藏愚守拙。懂吗?好了,时辰不早了,要赶紧装扮装扮,可不能错过了良辰啊。”孙夫人刚一起身,只觉得身子一僵,呆呆地屹立原地动弹不得,林若兰还觉得诧异。从孙夫人身后出现一道倩影,青烟色的梅花长裙,淡墨色的比甲姹紫嫣红。林若兰惊喜道:“雯雯,你怎么来了?”谭妙雯那双灵动星眸埋怨地瞪了她一眼:“还不知你这个调皮捣蛋的丫头,整日不叫人省心,那天我们见你不再跟踪我们,主人极是担忧,就命我前来寻找。”林若兰羞赧道:“原来···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在跟踪你们呀。”谭妙雯胸脯一挺,骄傲道:“主人是何许人也,岂能不知?就你那点小心眼还想跟主人斗,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可警告你,这次跟我回去,可要乖巧一些,乖乖的跟主人道个歉,认个错,不许再惹主人不高兴了。你要是还这么任性妄为的话,可别怪我姐妹情谊已尽。”谭妙雯的悠扬的声音涤荡在心中,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说不出的甜蜜幸福。没有一个女孩不渴望被在乎,被疼爱的。尤其是在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之前的怒气随即便烟消云散,反倒觉得自己亏欠他许多,忸怩羞赧道:“那···她···”不待林若兰开口,谭妙雯已是柳眉倒竖,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训斥道:“怎么称呼主人呢?”林若兰吓得一跳,忙改口道:“主人大人,真的是这么跟姐姐这么说的?”“那还能要假?没有主人大人的吩咐,我岂能离身半步?一点为奴的规矩都不懂,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你才是。”谭妙雯给林若兰松绑之后,转身走到孙夫人身前,拿出短匕架在孙夫人脖子上欲要割刎咽喉。江湖险恶,但凡有妇人之仁便会招致万劫不复深渊。谭妙雯以此奉为行走江湖的准则。林若兰疾呼道:“不要!她是威武帮的孙夫人,也是被那贼人擒来的女奴,同样是苦命人,她也是身不由己,我求你饶她一命。”孙夫人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不过凭她的武艺,想必不消片刻就能冲破各道经络。到时候打闹起来,于她们十分不利。于是谭妙雯将她扔上床,将其驷马倒瓒蹄紧紧捆缚,动弹不得。谭妙雯耻笑道:“这个小浪女倒还挺会享受的,下面二穴还插着淫物,走起路来一定很舒爽。”孙夫人羞涩难当,林若兰为她解围道:“姐姐莫要胡说,这都是那淫贼强迫她的,她也是身不由己。姐姐也是女儿身,当知道女儿家下面两处羞处被塞入异物是何种感受。”林若兰一边说着,一边蹲声,自行取出体内的两根淫杵,随着淫杵离身,林若兰闷哼一声。虽说身上少了桎梏,但是多了一份莫名的空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林若兰欲为孙夫人拔出胯下二穴淫杵。孙夫人插入体内的那两根淫杵可是要比林若兰的粗上好几倍,林若兰惊讶于这些淫杵是如何插入体内的,要是换做她的话,肯定会活活疼死。孙夫人摇头致谢,此时她已经冲破哑穴,说道:“谢谢林妹妹好意,此刻你帮我取出来是一番好意,可是待你们走后,主人还会将这两根淫物插入奴家的体内。与其反复遭人凌辱,还不如求妹妹行行好,就让它们安安静静地待在里面。这点苦姐姐还是能忍的。”林若兰沉思片刻,确实觉得有几分道理,歉意道:“孙夫人保重,妹妹也帮不了你什么。”“妹妹有这份心意,姐姐就知足了。”林若兰和谭妙雯与要转身离去,身后的孙夫人急唤道:“妹妹且慢?”林若兰转身惊疑道:“莫非孙夫人想通了,与我们一同离去?”孙夫人摇摇头,羞不可抑欲言又止道:“还请···请妹妹将那羞人的口球···塞入我口中,将我小嘴堵住。”林若兰刚要动身,只见身后的谭妙雯一个箭步已经冲上前去。谭妙雯对这个磨磨唧唧的女人早就失去耐心,一边走,一边脱去杨凌赠予她的亵裤,然后揉成一团,塞入孙夫人口中,然后扯过塞口球,将其小圆球卡在贝齿之间,两条细带绕至脑后,紧扣锁死。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骚味直冲鼻梢,呛得她呜呜直叫。谭妙雯还不是觉得不放心,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翘臀上,孙夫人吃不住疼痛,紧紧咬着圆球呜呜大叫,闻其啼声如若蚊蝇,谭妙雯这才安心离去。唯有如此,对她对自己都是最安全最稳妥的处理方式。待她们走后,孙夫人满怀惆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跟林若兰一起逃离这块地狱般的囚笼,奔向自由之地。成败皆有可能,成则重获新生,败则万劫不复。孙夫人虽然渴望自由,但是更惧怕失败。两年来的无尽折磨,在孙夫人心中烙下一道不可逾越的枷锁,而这道心魔远胜于捆缚肉身的枷锁。在天平两端难以抉择时,她宁愿选择了维持现状,以逆来顺受换取苟且偷生的短暂的安逸。她希冀着有朝一日,在她还未人老珠黄之时,有一个位盖世英雄能够踏着五彩青云从天儿降,拯救她们这些悲苦女子于水火。“呜呜呜呜···”孙夫人对着天高任鸟飞的万里长空长鸣一声,这是她送给林若兰的一声祝愿。谭妙雯和林若兰行一路飞檐走壁,行至李府后花园,翻过这道墙便是另自由天地。当离自由近在咫尺时,林若兰的心平静如水,反倒没有重获新生的喜悦。她静静地伫立在墙垣前,凝视着这道并不算高,但是牢中女侠一辈子渴望却翻越不去的墙垣,还有她割舍不下的好闺蜜林影儿。神情恳切说道:“姐姐,谢谢你和主人的救命之恩,请恕妹妹再任性一回,这里有我割舍不下的情人和好友。我要救她出来,否者就算我苟且偷生逃离,我心难安。”林若兰越说越激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所以请姐姐先行回去,请告知主人,若妹妹能平安归来,贱奴愿意负荆请罪请求主人责罚。若是香消玉殒···”谭妙雯大感头痛,深知这位林女侠侠义情怀又犯了,我的姑奶奶,这趟水有多深你都没搞清楚,就一个劲地往里面跳,你这不是犯傻呢?人家不捆你这种傻妞,还捆谁啊?谭妙雯还未出言阻止,林若兰已经持剑折返。谭妙雯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真应该让这个蠢妞自生自灭去。话虽如此,但是谭妙雯岂肯弃她而去,只好尾随而至。携盛怒而来的林若兰与苦大仇深的李亚正巧在九曲长廊的两端不期而遇。李亚先是一惊,随即便很快镇定下来,飘忽不定的看着林若兰。脑海中快速地一扫而过林若兰脱缚的可能,要么孙寒梅那个臭贱人叛变了,要么林若兰被同伙营救。所以无论是何种情况,必定还有其他同伙藏于暗处,李亚快速地扫视一下四周,谨小慎微地堤防暗器。林若兰怒吼道:“你把林影儿怎么啦?”李亚风轻云淡道:“你说那只贱狗啊?自然是杀了吃了,你想不想知道她是如何被我绑在铁柱上,起火,慢慢被滚烫的烙铁烫死的。那美妙动听的嘶吼声,真叫人终身难忘啊。对了,那只贱狗的肉可嫩的很,可惜忘了分你一口,我猜你一定会爱上那种人间绝味的。”李亚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舔了一圈舌头,作秀色可餐之状。林若兰气得顿时怒发冲冠,血灌瞳孔,殷红的血丝布满了双眼,远远望去双目赤红,叫人不寒而栗。怒气和杀气交相辉映,缠绕在她的周围,只感觉林若兰所在的土地因她的盛怒而在颤抖。“啊···啊··· 啊···”一声凄厉的喊叫声,脚底下的地面一陷,林若兰如同像一道离弦的利箭带着涛声滚滚的怒意和杀意,径直向李亚飞去。巨大的怒气让林若兰体内的力量迅速爆棚,在她殷红的视线内只有一只待猎杀的死物,他必须死,而且是马上。李亚被林若兰杀气腾腾的气势给镇住了,他没想到她既然如此可怖,李亚愣愣地站在原地,双腿像似灌了重铅一样,动弹不得。正当李亚临近死期之际,从李亚身后飞出一道倩影,与林若兰迎面相对,两道身影像两团烈火炎炎的陨石相撞一般,“哐当”一声巨响,电光火石之间二女已经来回数个回合,在激烈打斗之后,最后二女使出绝技将对方击出数十丈,落地时连退十余步之后,才堪堪站稳。青衣女子手持的利剑已经开了一道残败的破口,并且持剑的手臂不自觉地在剧烈地颤抖,惊呼好快的剑法,好霸道的力量,好凶残的杀意。青衣女子立于李亚身前,目不转睛地盯视林若兰,小心提防,同时对李亚一声厉吼道:“还不快滚!”这青衣女子正是吕香玉。吕香玉在李府既是名义上的妻子,实则贴身保镖,暗中则是索命之人。李亚哪需吕香玉吩咐,早就夹着尾巴一溜烟地跑没影了,脑海不中不由地回想恐怖的眼睛,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林若兰想要去追,却苦于被吕香玉纠缠,一时脱不了身,恼羞成怒之下,一股脑的怒气全都撒在吕香玉身上。当下吕香玉凭借高强的剑术尚能与林若兰相持几个回合,但是渐渐地显露疲态之色,闪展腾挪较之间也迟缓许多,当下只能见招拆招。吕香玉暗自思忖,若是这般相持下去,迟早要被这失心疯的妖女所杀。吕香玉固然不惧一死,但是尚未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所以绝不甘心就此香消玉殒。正在苦思如何脱身,一道猝不及防的青光,扑面而来,吕香玉侧身闪躲,事出突然,也只能顾首不顾尾,于是卖了一个破绽。高手对决,一个小小稍纵即逝的破绽都是致命的,更何况眼前这位已经入魔近乎癫狂的林女侠。林若兰紧紧抓住她的这个破绽,侧身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青衣女子的胸口,吕香玉像刚脱弦的利箭,飞身撞倒十余米开外的墙壁上,哇的一声,口吐鲜血,内脏已受了极大的内伤,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由此可见,这一脚是何等的霸道,纵然吕香玉骨骼强健,但是着实伤得不轻。谭妙雯从草丛中闪身而出,疾步行至吕香玉身前,见她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还不至于死。林若兰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狠角,绝不会给吕香玉喘息的机会,从怀中抽出数捆锦绳,三下五除二将吕香玉剥个精光。人家毕竟是个女子羞涩难抑的她连忙遮住羞处,不由地破口大骂。只可惜骂错人了,人家原本就有“小淫贼”之称的采花大盗,调教像吕香玉的雏儿可是轻车熟路。林若兰对吕香玉毫无兴趣,只是冷冷一瞥,要不是谭妙雯在此打理。依林若兰的性子,早就一剑穿心。林若兰只是冷哼一声,径直向李亚追去。谭妙雯将吕香玉双手反扣于后,将之五花大绑捆缚得严严实实,脚踝和膝盖处亦是被多道绳索捆缚。高耸的胸脯上下各缚两道绳索,乳沟之间一道V字型的绳索紧扣胸脯,使之蓓蕾更加的饱满莹润。谭妙雯居高临下,挑衅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咬牙切齿,怒视斜视。谭妙雯见她闭口不言,心道原来是个硬茬子,不过对付贞烈女子,谭妙雯有的是办法,她根本就不吃这招。谭妙雯一双如狼牙般指尖捏住其胸前一对稚嫩的乳珠,充满挑衅意味地微微一笑,锋利的指甲用力一捏。女子紧咬牙关“嘶”地一声,扬首蹙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来,险些痛晕过去。谭妙雯勾起她的下颚,妩媚撩人道:“美人儿,滋味如何要不要再来一下?”青衣女子别过头去,强忍乳珠的剧痛,咬牙顿道:“别痴心妄想了。”谭妙雯嘿嘿一笑,从怀中取出两间器物,一件是短匕,而另一件是上面布满锋锐狼牙的淫杵。她一边把玩一边不紧不慢地道:“你说我要是把你那对可爱的乳珠割掉,然后再将这只狼牙棒塞入你的私处,不知姑娘一下如何?”女子愤恨道:“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不得好死。”“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那好,反正这张嘴留着也没用了,不如堵上好了。”说罢,谭妙雯拿起女子脱下的亵裤欲要往其口中塞去。女子见谭妙雯俊俏的脸蛋却是面目狰狞,恐怖至极,尤其是如同笑面鬼一样的鬼魅微笑,直叫人不寒而栗,渗得慌。女子疾呼道:“我叫吕香玉。”谭妙雯见其服软,展颜一笑,继续问道:“那淫贼是何许人也,你又是他的谁。”“他叫李亚,是这里地主大户。奴家是他的妻子。” “你说谎!”谭妙雯这一声厉呵不可谓不气吞山河,气势磅礴,吓得吕香玉吓了一跳,继而柳眉倒竖,气势汹汹道“当姑奶奶是好糊弄的不是。看来你这张嘴也是无用之物,不如撕烂算了,免得聒噪,污了我的耳朵。”吕香玉也是心窍玲珑的女子,倒也没慌了阵脚。心思百转千回,心中暗暗揣测谭妙雯是如何识破她的谎言,莫非是有备而来,早已查清了自己的底细?随即她又否定了该想法,她虽然居住李府有些时日,但是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深居简出,除了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其他事情一概不闻不问。在这里除了李亚一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外,再无他人。吕香玉断定自己的真实身份绝对还未暴露。如此莫非她虚张声势,恐吓自己不成,不过见她目光犀利,洞若光火不像似虚张声。吕香玉细细思量,关乎李亚的事情可以如实相告,而涉及到公主的绝密任务绝口不提。与此同时心中暗骂李亚这个老色鬼,整天在外招蜂引蝶,这回终于惹出事来了,如果能逃过此劫的话,定然赶紧督促这混蛋绘制地图,早日回去复命。“女侠饶命,我说,我说!”吕香玉略露胆怯之意,慌不择言说道,“如果我如实招来,还望女侠饶妾身一命。我家相公就是江湖上人称‘淫侠’的李亚,夫君平生多爱猎艳,尤其喜欢姿色容美的女侠。所以无意间冒犯女侠的好友,妾身深感歉意。我们知错了,求女侠饶妾身一命。”谭妙雯杏眼一眯,秀美一拧,心中暗道:“原来这就是‘淫侠’的宅院,素闻这淫贼神出鬼没,江湖上有关他的传闻素来已久,却始终不见其人。莫非刚才见到那个猥琐的男人就是李亚?既然是‘淫侠’的府上,想来必有许多调教成熟的美娇娘,到时候将她们一并收入囊下,为主人所用。如此一来,既可以向主要献媚争宠,又可以多了许多调教的尤物,岂不一举两得。”谭妙雯越想越是兴奋,已是难抑心中的喜悦,展颜道:“那贼人去往何处?”吕香玉答道:“后···后花园。”谭妙雯将一团碎布塞入吕香玉口中,然后再将布条紧紧勒入唇瓣之中,最后在脑后打结锁死。谭妙雯心知这女人功夫及时了得,丝毫不敢怠慢,将其极限驷马倒瓒蹄捆缚。吕香玉哪受过这份屈辱,痛得呜呜大叫。然后将其吊挂于偏房的房梁之上。待林若兰追至后花园时,这里绿荫繁茂,假山林立,易藏不易寻,林若兰气急狂声怒吼:“淫贼,给老娘出来。”话音刚落,左侧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骚动,林若兰不假思索拔腿直追。穿过小树林,只见前方一道人影又钻入假山。林若兰腾空跃步,紧随其后,钻进山洞。昏暗的甬道尽头是一闪锈迹斑斑的铁门,除此之外,别无他路。林若兰疾步来到铁门前,怒而一脚踹开。身子往下一探,这是一道旋转而下的石梯,两侧是坚硬的墙石,石壁上每隔十丈就有一盏明灯。所以整个石梯显得不那么的黑暗。林若兰虽然鲁莽,但是并不愚蠢。这种暗道多埋有暗器陷阱。所以林若兰并没有奋起直追,而是提剑,缓步向石梯深处走去,时刻提防暗器。石梯不长,一路上林若兰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挠。石梯的尽头又是一扇铁门。林若兰举手便是一剑,斩断了铁链,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阴冷而又潮湿的空气,与之前关押她的地牢极为相似,但是绝对不是同一处地方。甬道的两侧是一个个囚笼,笼内关押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双膝跪着,口中咬着狗嚼,脖子上戴着项圈,披头散发,无尽的折磨已经瞧不出她们的岁月和容颜。她们的瞳孔涣散无神,痴呆地看着林若兰。林若兰看着这些形同行尸走肉的女人,心里直发毛,感觉她们就像没有灵魂的动物。叫人不寒而栗。在甬道的尽头,林若兰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若兰疾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细细地打量囚笼里的女人。而囚笼里的女人像似完全不认识林若兰似得,呆滞地看着林若兰。虽然林若兰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旧兴奋地失声叫道:“影儿!”一剑劈开锁链,打开牢笼,紧紧地与林影儿相拥在一起。林若兰紧紧地抱着林影儿,抱得很紧很紧,仿佛非如此,她就要从自己身边消失融化。口中喃喃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林影儿木若呆鸡地跪在原地,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得。在静谧的囚室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哨声。林若兰警觉急忙便提剑起身背对林影儿,往外展望。而与此同时,当林影儿听到哨声之后,涣散的瞳孔渐渐地收拢,眼眸中闪烁着一抹阴冷的厉色。林影儿从石缝中抓起一根银针,乘其不备,在其身后,狠狠地插入林若兰的臀肉中。林若兰只觉得臀肉微一阵痛,转身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影儿,与此同时,双眼渐渐地迷离模糊,全身酥软无力,顷刻之间,轰然倒地。眼眶中隐隐约约看见一只男人的靴子,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在撬开她的贝齿,一根长条的硬物横塞入口中,然后意识渐渐模糊,直到昏睡过去。林影儿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匍匐下跪:“影犬拜见主人。”李亚点点头,满意道:“嗯,不错不错,相较之前乖巧许多。”李亚把食指和拇指放入口中,轻轻一吹,口哨一响,林影儿立马陷入呆滞地状态,瞳孔扩散无神,如同活死人。第二十五章 明珠暗结寄书信 忠臣旧将感涕零林影儿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是因为李亚给她吃了一种名为“断魂草”的药物,这是一种慢性毒药,短期内不会见效但是久而久之,会使人完全丧失意识,智商与猫狗无异。只有受到特殊指令,封存大脑会重新恢复意识,并且毫无条件听说主人的指令。此药虽是精妙,但是用量的火候极难掌握,过多过少都会让女奴会当场毙命,而且这种药物实在太过于惨无人道,所以但凡有廉耻之心的人都会嗤之以鼻。李亚已将此药物用量运用拿捏得炉火纯青地步,可想而知他血染双手上的亡灵到底有多少。所幸之事,解药并非没有,但是药材珍贵,价格昂贵,而且能否彻底康复一切全靠机缘巧合。待解决林若兰之后,李亚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地面。待谭妙雯追至后花园,见此错综复杂的布局,而且也不见林若兰,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不巧的是,李亚和谭妙雯正撞个正着,二人彼此对望。虽说他们二人都是江湖中人,却都是属于智将,察言观色,出谋划策还行。但是要近身肉搏,却非他们之所长。李亚和谭妙雯对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心知肚明的,又同时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心虚的要命,斗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圆溜溜的眼睛不住地四下展望,心中揣摩着脱逃之路。静,死一般的寂静,不过二人都能听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喵···”一只猫咪从斜刺里从了出来,二人紧绷的神经以为对方突然发难,纷纷转身把腿就跑。可是跑出二十米开外,警觉十分地诧异,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惊奇地看着对方。又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不得了的小秘密。再次转身朝着对方的方向走去,二人越走越快,直至不足十米处,二人已经拔剑相向。二人交战了数回合,证实了心中所想,虽然两人武艺都是半斤八两,不过那架势打得你来我往,难分难解。谁也沾不得半点便宜。噼里啪啦打得好是热闹,二人在后院里整整厮杀了近两个时辰。二人的体力均已达到了极限。双双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也不知道哪冒出来一群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布团堵嘴的少女。谭妙雯定睛一看,暗叫不妙,这些少女正是早些时候被谭妙雯捆绑堵嘴的女仆。虽然一蹦一跳显得十分的既可爱又笨拙,还有一点点滑稽,可是要对付她这个连那双筷子都抖得厉害的女子,已经是绰绰有余。三五个少女,撅着白花花的屁股,正一蹦一跳向谭妙雯跳去,谭妙雯心急如焚,偏偏力不从心,李亚却是大喜过望,大声疾呼道:“快,快,坐在这个臭婆娘身上。”这些女仆在李亚淫威之下,岂敢不从,一个个东倒西歪地也不顾谭妙雯愿不愿意一股脑地全都压在谭妙雯身上,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了,一个个光溜溜,圆鼓鼓的香臀朝着天,浑圆的屁股中裸露一条条迷人的沟壑。那画面真是说不出的香艳。谭妙雯慵懒地趴在床上,光着圆溜溜的雪白屁股暖洋洋地晒着太阳,胯下二穴被塞着一粗一细的淫棒,虽说是驷马倒瓒蹄捆缚着,潭口还勒着酥软的狗嚼子。却丝毫不见深陷囫囵的窘迫,倒有一种“且枕红蕤欹侧看斜阳”的惬意。林若兰已是对这位任何时候都能惬意人生的闺蜜彻底无语了。想要问问主人的行踪,可惜可怜的小嘴又被布团塞满了。只好盘坐在床上。不远处,是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的孙夫人,奄奄一息地驷马倒瓒蹄吊缚在空中,无精打采地在空中晃来晃去,双腿岔开,蜜穴深处还插着一根可怖的阳具,她口中的布条勒得很紧很紧,仿佛快要把整个嘴巴撕裂了一样,孙夫人整个面孔极度地扭曲,显得非常的痛苦。林若兰知道孙夫人已是痛苦不堪,可是她也无能为力。隔空悲鸣地呜呜叫了两声,权当算是劝慰吧。说来奇怪,林谭二女原以为李亚会挟盛怒而来,料想每日凌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谁知一连几天不见李亚踪影。就连李府丫鬟家丁也极少见到家主的身影。林谭二女暗自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亚在自个门房前捶胸顿足道:“我说姑奶奶,你就放我出去吧,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不让我出去透透风,我快要憋疯了。”吕香玉守在门口,也不搭理他,面无表情说道:“除非你把梁国密道图交给我,否则休想踏出房门半步。”吕香玉经此一役,虽说有惊无险,也可谓是痛定思痛。险些被这个采花浪子误了公主的计划。其次就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淫虫,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是绝不会乖乖绘制地图的。李亚好言相劝,吕香玉就当充耳不闻。若是恶语相加,吕香玉就拳脚伺候,至今脸上的淤青还未消肿。一连几日下来,彻底没脾气了。红袖添香,玉体入怀,夜夜好梦留人睡,一夕缱绻,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杨凌竟然一觉睡到晌午,身侧的慵懒冯洛媛更是鼻翅鼓动,泥泞不起。驷马倒瓒蹄趴缚在床上,口中还塞着口塞球,香津滴落一床。“笃笃笃···杨公子门外有三名女子说是杨公子的旧识。”一个婢女在门外轻声叫唤道。杨凌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看看身侧光着屁股的玉人,光秃秃的私处还依旧红肿的冯洛媛。心道,都捆成这样了,还睡得这么香甜,真是服了她了。三个女人,会是谁呢?杨凌暗自纳闷。“我知道了,你让她们在大厅等候,我随后就到。”杨凌整装来至会客大厅,只见三个穿着朴素男装的俏佳人,亭亭玉立地往哪儿一战,倒有一番别样的风味。这庄园虽非杨凌的,但是能被庄主奉为上宾,身份绝非一般。沈莲花她们三人行了妾身礼。不待杨凌发问,便解释道:“自从我们三人被恩人所救,便寻思着报恩,又怕恩人碍于情面,拒人千里。所以奴家擅自做主,偷偷尾随恩人,暗中相助。”与杨凌料想十有八九相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和颜悦色道:“老板娘请上座。芊儿,请为三位贵客上一壶上好的普洱。”继续说道,“沈老板客气了,沈老板有这份心意,在下已是受宠若惊了。不知沈老板此刻献身,所为何事?”“数日前恩人途径秋叶镇时,可知有一年轻女子偷偷尾随恩人。”杨凌点点头。沈莲花又继续道:“那日,恩人下榻‘红尘客栈’时,尾随恩人那名女子被人绑架了。奴家心想此女子与恩人关系非同一般,就偷偷尾随。”果不其然,与杨凌所担心的如出一辙,问道:“你可知那绑匪体态特征,去往何处?”沈莲花答道:“此人其貌不扬,身材矮小,满脸的褶子,左脸嘴角有一颗黑痣。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那人是光头,在人群中十分好辨认。”如此其貌不扬的男子,杨凌第一印象便是——杜旭东。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杨凌那边寒颤还没打完,一旁的王晋突然跳起来,有些激动地大喊道:“李亚!”王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激动,自知失态,清了声嗓子解释道:“贤侄,那李亚就是昨日与你提及的那贼人。此人生性残暴,虐女无数。若是有心爱之人落于他手,还需及早营救才是。”杨凌这才想起谭妙雯去了已有数日未归,恐怕十有八九遭遇不测。杨凌转向王晋问道:“王叔,这里距李府有多远。”“若是快马加鞭,快则一日,慢则两日。”杨凌心想,那倒不远。可是如果贸然前往,人家抵赖不认账,又拿他没办法。岂不是打草惊蛇。杨凌又慢慢细想,如此粗鄙不堪的男人,如何娶得如此娇艳如花的妻子,而且据王晋所述,那女子不仅样貌美颜,而且功夫十分了得,却不知来历。杨凌心中顿生疑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杨凌猛地一抬头,从怀中拿出一颗斗大的夜明珠,置于沈莲花手中。“据此地,东南方向百里之外有一处军营,你只需将此珠交于营中的长官,令其调拨百余名精锐前来援助。”沈莲花三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凌。沈莲花这份诚意已然打动杨凌,自觉没有必要隐瞒身份。委婉笑道:“我的身份待此事了却之后,自然会如实告知。你暂且按照我的说的去做便是。当下劳烦你辛苦一趟。”王晋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三位姑娘务必要将口信传达到。老夫这儿有三匹良驹,若是快的话,明日丑时便可归来。”王晋叫唤道“媛奴,为三位姑娘备马。”“是,主人!”冯洛媛领着三位姑娘出了庭院,前去马厩,一边问道:“沈姑娘,可知如何保管这颗价值连城的宝珠吗?”沈莲花见她问得莫名其妙,心想其中必有玄机,谦虚请教:“奴家愚笨,还望姑娘赐教。”冯洛媛又问道:“姑娘可知,少主为何独独给你一颗明珠,而不是一份书信。按常理,亲笔书信可信度远比一颗珠子要有说服力。”经冯洛媛提醒,沈莲花似乎感觉到一丝玄机,却已然不解其意。当下更是好奇,又不得不佩服冯姑娘缜密的心思。同为女人,沈莲花自愧不如。深深鞠躬,诚恳道:“请姑娘示下,奴家感激不尽。”冯洛媛嫣然笑道:“说来也简单,其一少主身份机密。其二此事机密。其三此地鱼龙混杂。如果是书信的话,三位姑娘途中万一···”冯洛媛诡异一笑,沈莲花立刻会意。恩人怕万一不小心落于敌人之手,敌人也不会联想到自己与恩人之间的关系。冯洛媛手指指着沈莲花的下体,诡秘一笑:“所以说,沈姑娘应该把珠子藏在这里,确保万无一失。”冯洛媛见沈莲花脸色微红,羞涩忸怩,虽说大家都是女子但是这种事情毕竟羞人难以启齿,紧接着宽慰解释道:“我与姑娘素无恩怨,倒不是故意为难姑娘。只是兹事体大,确保万无一失才行。正所谓强盗易躲,暗贼难防。我们为人奴为人婢的贱婢,但凡主人有极为重要的物件托付,我们都会义无反顾地塞入私处。”说罢,冯洛媛不再为难她们,自个扭动腰肢径直向马厩走去。沈莲花三姐妹,对视凝望,一时拿不定主意。此时媚儿主动跳出来说道:“姐姐,要不放我这儿。那日是我鲁莽,对不住姐姐,今日愿意提姐姐受过。”正所谓舍不得骚穴,套不住情郎。媚儿那点小心思沈莲花岂会不知,想在情郎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待来日入门之后,讨得夫君欢喜。沈莲花不由地狠狠白了她一道,这等好事岂会便宜了她去。不就是“明珠暗结”吗?豁出去了。沈莲花命杏儿和媚儿门外把风,自个躲入屋内,将手中硕大的夜明珠缓缓地塞入蜜穴深处。一股冰丝清爽的快感从股间袭来。又怕沉甸甸的明珠掉落,索性又在股间紧缚一道股绳,在蜜穴处偷偷地打上一块绳结。那股舒爽的滋味快乐的无以复加的地步。沈莲花狠狠地吸了口凉气。沈莲花在杏儿和媚儿的搀扶下,左扭右摆缓缓地向马厩走去。微微鼓起的小腹沉甸甸的,承载这一份责任上路了。三人走到马厩前,冯洛媛正在安置马鞍,三女顿时全都看傻了,其中两匹骏马的马鞍上,有两根酷似男人阳具的淫杵,全身晶莹剔透,是上等的玉器。棒身布满大大小小的突兀。冯洛媛笑眯眯说道:“因为沈姑娘有重物在身,不便骑坐。这两个恰好适合你们两个。我在上面涂抹了春药,供你们路上解乏消遣之用。”杏儿和媚儿目瞪口呆下巴都要脱臼了。解乏消遣?这根长长的淫物深入体内足以让她们欲仙欲死。哪还有心思赶路。姐妹俩欲要拒绝,斜刺里杀出若干身强体壮的女奴,连拉带拽地把姐妹俩安置在马鞍上,然后一道锁链将她们固定在马鞍上。最后用带有锁扣的塞口球封住姐妹三人的小嘴。杏儿和媚儿坐上坐骑之后,由于胯下的双穴被两根粗壮的淫物所牢牢占据,一股无法遏制的瘙痒从淫穴深处传来。碍于腰间被锁,因此二女不得不扭动腰肢和翘臀来缓解淫穴内强烈的瘙痒感。冯洛媛欠身施礼道:“三位姑娘得罪了,此等差事本该贱婢去做。不过少主亲自点名,所有有劳三位姑娘了。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贱婢才出此下策。待三位姑娘凯旋而归之事,贱婢必亲自登门拜访,负荆请罪。”说罢,一挥马鞭。三匹骏马疾驰而行。马儿在飞驰奔跑过程中,姐妹俩在马背上急速地上下颠簸,两根淫杵在少女的嫩穴内急速地抽插着,时不时地顶到蜜穴深处的花心内。那股无法遏制的瘙痒随着淫杵疯狂地抽插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则是剧烈的快感,在周身蔓延,淫水四溅。姐妹俩更是癫狂一般,摇头晃脑,咬着唇瓣里的口球,呜呜叫唤个不停。随着抽插的节奏不住摇晃着,啼叫着,宣泄着。二十余里之后,马儿渐渐地慢下来。可是姐妹俩早已如一滩烂泥一般伏在马背上。香艳的口水随着空洞不住地滴落,甚是羞耻。或许是因为高潮的愉快,时而不住地抽搐一下,口中情不自禁闷哼一声。稍事休息过后,没有淫杵抽插的淫穴,又开始愈发的感觉瘙痒难耐。姐妹俩心中是苦不堪言,可又偏偏是有口难言。只好使出仅有的微薄之力,挥动马鞭,又开始策马奔腾。马儿上下跳动,这对姐妹俩倒像似绑缚在马背上的不倒翁,来回晃荡,却始终不曾掉落。俩片光溜溜的屁股仿佛坐在汪洋一片的潮水上,香臀和大腿尽数早已被爱液浸湿。股间的淫杵一次次将她们送入高潮,又一次次不省人事。啼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更多的时候,却是情不自禁娇吟。或许是过了很久很久,但是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们千辛万苦到达目的地时,姐妹俩早已肏翻在马背上,不省人事。“报···报将军,外面有三位奇异女子来求见将军。”李冰清正在专心查看作战地图,头也不抬道:“引她们来见。”军士迟疑道:“这···回将军,她们下不了马。”“稀奇啊,皇帝老子都没那么大的谱,我倒是想见见是谁。”李冰清熟练地宝剑,挂于腰间。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人不离剑,剑不离人。除非···除非是在主人的床榻之上被主人那杆长枪戳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李冰清一处营帐,只见三位俏丽嫣然的女子瘫坐于马上,整个人几乎是伏在马背上,嘴里塞着硕大的口球,马鞍山依稀可见淫液泛滥过得痕迹。李冰清见此情景,脸颊一红,不过那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随机屏退众人。斩断沈莲花腰间的枷锁,从怀中抽出一把精美的小钥匙,插入到她们勒嘴的口球锁孔里。咔嚓一声,口球应声落地。沈莲花这个美娇娘娇吟道:“快快快!匣子林的王庄,兵符在我体内。”李冰清把沈莲花扶下马,解开股绳,斗大的夜明珠从她的体内掉落。李冰清自然识得这颗夜明珠。再者沈莲花三女也算是旧相识。当下事不宜迟,嘱咐三位姑娘好生歇息之后,李冰清立马点拨人马,扬鞭策马,风驰电掣,直奔王庄。处女林依山旁水,风景秀丽.山峰巍峨雄壮,泉水叮咚萦绕。简直是养生的俱佳之地。宏心悦以及韩静姝和楚芳菲策马已入林中腹地。从高大的树上跃下三名身手矫捷的女子,她们身子梁国的军装,深情肃然。“宏姑娘,我们将军等候你多时了。这边请。”宏心悦此番远道而来要见的贵人正是原梁国的骠骑将军,皇城禁军的头领颜怡。也是梁国少有的几位女将。虽然梁国已亡,但是梁国的旧臣还在负隅抵抗。一心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复国。颜怡便是其中之一。在茂密的林中有一块青青空地,空地的中央站着一位戎装素裹的年轻将军。娇小不适矫健的身材,身着紫青铜色的轻甲,头戴鹤顶盔缨。古铜色的肌肤,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女将军见宏心悦到来,一个健步迎上前来,做一个请的手势,苍劲有力道:“杨夫人请!”众人入帐,二女便席地而坐。女将军身边的女将士皆都背对而立,手持长枪,像一颗颗挺拔的松树。宏心悦赞道:“将军不仅威武勇猛,勇冠三军,就连调教出来的女将各个都是虎虎生威,气势如虹。”女将军颜怡道:“杨夫人过奖,我等皆是亡国之奴,何来威武一说。不知夫人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宏心悦展颜一笑:“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息,先臣择主而侍’,像将军此等人才···”颜怡摆手打断,神色严峻道:“宏夫人若是来做说客的话,那就请回吧!颜怡虽是一届女流,颜家世代蒙受皇恩,岂是忘恩负义之徒。”“此言差矣,如今梁国皇族皆被屠戮殆尽···”颜怡神色黯然道:“他们始终活在心里。女子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作为将士,我会拼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马革裹尸,沙场便是我荣耀的归途。”颜怡霍然起身,眼角闪过一丝丝泪光道:“送客!”不待宏心悦再做劝说,颜怡便径直回到自己帐中。望着颜怡离去的身影,略带一丝悲凉和萧索。所有人都知道就凭颜怡手中这点兵力,无疑是以卵击石。更何况梁国皇族血脉已经断流,出师无名,何以复辟。或许颜怡决意战死沙场,已尽忠臣之职。楚芳菲和韩静姝皆看在眼中,虽说自己主子吃了个闭门羹,却不得不敬佩颜怡的忠心为主的赤诚之心。楚芳菲也是亡国之奴,最能体会其中哀痛。好在主人也是一代不可多得的明主,而且善待程国旧臣和皇族。因此楚芳菲才心悦诚服地为杨凌效力。“颜将军···”话音未落,两位女将挡住她们的去路。“宏夫人,请回吧!我家将军说得很明确,人各有命,各位其主。”宏心悦来之前虽说准备许多说辞,可没曾想,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别人撵出去了。说客当到这份上,着实丢脸。楚芳菲不忍自家主子低声下气求着人家,如是有失身份。楚芳菲道:“夫人,奴婢愿意替夫人前去说服颜将军。”宏心悦道:“我见她心意已决,你可有妙计?”楚芳菲摇摇头,没有十足把握,权当一试。宏心悦也不太抱有希望:“好吧!如果颜将军执意不肯归顺,千万不可强求。此等忠良,真是为夫君可惜了。”楚芳菲领命之后,转身走到两位女士兵身前,赔笑道:“两位将军,我是颜怡将军闺蜜,今日久别重逢,我想以故友身份与颜将军聚上一聚。烦请两位通报。”两位女将互相对视一眼,却拿不定主意。颜怡虽然回到中军营帐,可心却还在账外,听得楚芳菲如是说,不禁酸楚翻涌,热泪差点夺眶而出。想来此番一别应该是永别了。因此她决议由卧牛山北上,潜入故都,决心刺杀章睿媛。无论成败,都是有去无回。于是朗声道:“叫她进来。”颜怡收拾重新一下仪容,平静一下情绪,静候故人入帐。方才与宏心悦叙话的时候,见到昔日闺蜜,很想与之一诉情长,不过想及这位昔日的闺蜜如今已为人奴,行事为人从主而定,不似以前青春年少那么方便。所以她才极力克制自己。现在闺蜜独自求见,一诉多年相思之情,焉能不喜。颜怡见楚芳菲入帐差点激动地站了起来,又当心她前来当说客,彼此难堪,因此只好先兵后礼,正色道:“楚姑娘要是前来当说客的话,请就请回吧!我心已决。”楚芳菲嗔怒道:“还是老脾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多年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颜怡见她不曾提及归顺一事,语气便缓和道:“想啊,想又有何用,你深处杨府宅院,像个大家闺秀。哪有那么容易。”“知道我行动不便,那你还不来宏都城来找我。真是的,还说起我来。”颜怡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杨府找她,只是后来种种变故。程国作为梁国的附属国,自被宏国灭国之后,梁国一直耿耿于怀。因此直接梁国交恶,再到后面宏梁之战。待战争平息之后,梁国签订城下之盟之后,章国又开始作乱。后来直到梁国覆灭。种种事情,接踵而至。身处其中,实在是身不由己。颜怡一声叹息:“不说这个了,你在杨府还好吗?”“一切都很好,三位夫人待我不薄,主人更是体贴入微。在杨府我能体会到家的温暖。”楚芳菲说道此处,嘴角情不自禁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先是让颜怡一暖,继而又是一阵酸楚。先是为闺蜜能找到好的归宿而心喜,继而又有些羡慕又有一点点嫉妒。楚芳菲还在沉浸在自己的甜蜜的回忆里,并没有注意到颜怡复杂的神情。继续说道:“主人知道我们一家人从西北迁徙而来,吃不惯南方的菜肴,所以特意请了几味地道的程国的厨子。南方的冬天湿冷,北方人很难适应,每每入冬之后主人便会特意嘱咐在我和爹爹房间加些炭火,已经防潮的垫子。总是把晒好的被子给我们用。虽是杨府的奴婢,但是主人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杨府上下皆交给我打理。”楚芳菲如数家珍地回忆着被宠爱的甜蜜时光。颜怡略带醋意道:“瞧你把他吹得天花乱坠,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没纳你为妾。”楚芳菲自嘲道:“贱婢不过是亡国之奴,主人能如此体贴入微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岂敢奢求。再者主人两房妾室非富即贵,都是万里挑一的金枝玉叶,我一贱婢身份,身份卑微。岂敢与其齐名。”楚芳菲深知颜怡对主人还是颇有成见的。想当年宏梁大战,梁国打败,颜怡作为俘虏,曾被主人剥光衣裳,赤身裸体,严厉调教整整有一月有余。其实那次调教不单单只针对她,其中还包括其他梁国其他三位女名将诸如李梦语、姚琳和马玉婷。要知道四位姑娘可都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都是处子之身,平心而论主人此举确实过分了点,难怪颜怡至今耿耿于怀。夺身之痛犹如昨日,不过话有说回来,严格算来颜怡也算是主人的女人,与楚芳菲而言既是闺蜜也是同床姐妹。话锋一转:“你还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呢?”颜怡听闻像似屁股中箭的兔子,菊花一紧,不由地想当年的种种窘事,羞赧道:“我···我才没有呢。”楚芳菲抿嘴笑道:“所谓战争就是成王败寇的游戏罢了。没有谁对谁错之分。再者说也是你们梁国在宏国的地界耀武扬威,誓要吞灭宏国。试想如果当年战败的宏国,恐怕我和主人都要沦为你们的阶下囚。”话虽如此,可是那次毕竟是作为女生珍贵的第一次。其心焉能不痛。颜怡很不服气道:“那个坏蛋到底给你多少好处,竟处处为他说话。”“我只是凭心而论罢了。在你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与你们签订城下之盟的?是谁主张互通边市,促进互惠互利的两国贸易,是谁派遣大量的学子,来梁国治学问道,又是谁在你们腹背受敌的时候,声援支持的。”颜怡顿时哑口无言,这些事她并非不知晓,只是在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罢了。颜怡的心结在于杨凌,破身之痛一直始终是她迈步过去的坎。楚芳菲见颜怡神色闪烁,心知有所动摇,乘胜追击道:“若不是好事多磨,说不定此时此刻你我姐妹俩人躺卧杨府的床榻之上,彼此赤诚相待,共侍一主。”说是好事多磨,是因为原本颜怡准备当作梁子瑜公主的同房丫头,陪嫁到杨府。同房丫头,顾名思义,就是在女主人不方便的时候,替女主人尽妻子义务的陪睡丫鬟。其中因为种种原因,最后姚琳替换了颜怡,随着子瑜公主嫁入杨府。颜怡越听越羞,轻轻地掐了一下,佯怒:“你这个小浪蹄子,越说越没羞没臊了。什么赤诚相待,什么共侍一主。我可听不懂。我警告你,羞得劝我,我心已决。绝不回头。”楚芳菲苦笑一声,无奈地摇摇头:“我且问你,接下来你意欲何为。”“潜入故都,伺机刺杀章睿媛。”“然后呢?无论成败,杀身成仁,以报皇恩?”颜怡并不作回答,表示默认。“你还是与以前一样冲动。就算你成功刺杀章睿媛,与梁国复辟又有何益处。放眼天下,能与势如破竹的睥睨的只有宏国,而宏国之中唯有我家主人。”颜怡冷笑一声:“杨凌姓杨,又不姓梁,与我何干。难不成还要我帮他夺取天下。让他做天下共主不成。”楚芳菲笑了笑:“他虽不姓梁,可是他也是梁家的姑爷不是。”颜怡狐疑地看了看楚芳菲,似乎听出不一样的韵味来。楚芳菲继续道:“我且问你,继嗣与继统,何者为重?”颜怡眸中微露讶色,沉思半晌,沉声答道:“于家而言,继嗣为重;于国而言,继统为重。”楚芳菲又问:“若家国一体,而两者不得兼顾,请问该如何取舍?”颜怡不假思索道:“自然当以体统传承为重。”颜怡反问道“你这是何意?”楚芳菲露出欣慰的笑容:“虽说梁家香火已断,可要说血脉已断也不尽然。若用血缘,长公主梁子瑜殿下可是皇帝陛下的嫡女,而且还是长女。体内留着最纯正皇家血脉。诞下的子嗣虽然不姓梁,但是也是梁国皇族的后代。这是其一。其二,梁国的正统若是被我家主人所继承,首年仍然沿用梁国的年号,次年再更换年号。以示继承梁国之体统。以后在史书上,也可以勾勒一笔浓墨重彩,梁贤王禅位于贤,开启梁杨盛世。”杨凌是宏国之臣,既然是臣子岂能继统称帝,除非他要自立为王。颜怡立即捕捉到其中不得了的信息,神色严峻道:“杨凌要谋反?”楚芳菲摇摇头。颜怡疑问重生,大惑不解:“既然他没有谋反,何来继统称帝。”楚芳菲茗茶微笑道:“我家主人确实没有谋反之心。可是我们为奴的却是有的,而且还很大。”颜怡脸色骤变,狠狠倒吸一口冷气,几乎尖叫起来:“你好大的胆子,造反是要灭九族的,你就不怕祸及杨凌全家吗?”不得不说这女人胆子太大了,颜怡像似不认识楚芳菲,愣愣地看着她。太可怕了。家里有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奴,这户人家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颜怡不禁开始同情杨凌来了。就算他是杨九头,也不够他砍的。一想到他被砍头的模样,颜怡心里一乐,似乎心里平衡许多。不过这仅仅是一种无根无惧的臆想,现如今杨凌在宏国权势滔天,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他有那个必要吗?种种疑惑萦绕在颜怡心头,狐疑地看着楚芳菲道:“你是闲来无事,消遣我不成。”楚芳菲答道:“你可知物极必反。在宏国,谁对宏瑞威胁最大,是外忧还是内患?”稍加点拨,颜怡立马捕捉到问题的关键所在,沉思片刻之后,理顺了其中内在的逻辑,便知其中要害。由此推断,楚芳菲的由此举措也不足为怪了。“杨凌不肯反,你们为奴如何能反的起来。以下犯上可是要遗臭万年的。”楚芳菲只是摇摇头,笑而不答。现在的焦点全在杨凌一人身上,见楚芳菲胸有成竹之状,必有良策。可是偏偏又不继续说下去。恨得颜怡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把肚子里的话倒出来。楚芳菲从怀中拿出一张卖身契,一手隽永的小楷,端庄而又优美。其上赫然已经把颜怡的名字已经数落其上。只需签字画押便可生效。颜怡呆呆看着这份卖身契,目瞪口呆。楚芳菲嫣然笑道:“此事事关机密,不足以与‘外人’道也。”楚芳菲故意把“外人”两字咬得很重。颜怡愤然看着楚芳菲,防火防盗防闺蜜,古人不欺我呀。这家伙分明是想把我卖给她主人。更可恨的是,明知道是个套,但是楚芳菲勾勒的画面实在太过壮丽,由不得颜怡不得不去想象。不过颜怡一想到杨凌盛气凌人的样子就来气,居然把又粗又长的淫杵插入到人家女孩子的菊穴内,今日想来都觉得菊穴有一股隐隐作痛之感。楚芳菲又轻轻地把卖身契往颜怡的身前推了推:“事成之后,你可是梁国第一功臣,名垂千史。”颜怡并不在意能否成为所谓的第一功臣,梁国已灭,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她所能做的只是为旧主博取好的名声。其次梁国血脉还未断绝,这也是她要守护的东西。颜怡再次问道:“杨凌真的会叛变吗?”楚芳菲回答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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