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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莺蹄锁春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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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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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妙雯情迷难自拔 若兰入瓮陷困局“两个人美人醒啦?”杨凌手里拎着两只飘香四溢的野兔子,从林中深处缓缓走来。林若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道,傲娇地扭过头去。此刻的林若兰饿得就像一只空心的文件包,只需轻轻一按,干瘪得如同前胸贴后背。实在没有力气咒骂这个混蛋。谭妙雯倒是恭恭敬敬地跪起身子,卑躬屈膝乖巧可人的模样迎面主人。两厢相比,是个男人都会选择近谭舍林,杨凌顺其自然地走到谭妙雯身前,取出堵嘴的肚兜。谭妙雯一双灵动的星眸远远地随着杨凌身影而转动,直至身前,那双水灵的眼睛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主人,奴儿饿了。”杨凌双腿盘坐于她身前,扒了一块鲜美可口兔腿塞至她嘴边说道:“这腿上的肉最是鲜美,你来尝一口。”谭妙雯顿感受宠若惊,娇羞道:“这么鲜美的嫩肉留给主人吃,奴儿只需些糙肉充饥即可。”林若兰愤愤不平地白了谭妙雯一眼,心中暗骂,这个不要脸的软骨头,为了一口饭就作践自己。到时候看这只大色狼怎么把你给吃了,连骨头渣都不剩。老娘这次可不会早救你了。谭妙雯既不是武功盖世的奇侠也不是名门正派弟子,以女儿之身,孤身一人能够混迹江湖多年相安无事,凭着的就是这颗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玲珑心。更何况这回她遇到能把她调教地服服帖帖,高山流水,共鸣心灵的知心良人。谭妙雯那颗坠坠欲落的芳心早已是情意绵绵。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既是夺身之人又是知音之人,那岂不是苍天为证,大地为媒,天作之合。岂有不卖乖讨巧,博良人之欢心的道理。谭妙雯一双背缚的玉手宛如化作翩翩起舞的翅膀,妙人儿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杨凌怀中,享受着主人情意绵绵地爱意浇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你侬我侬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明月为灯,繁星为伴,美人入怀,佳肴入口,简直就是赤裸裸地秀恩爱。而且还是在林若兰最饥寒交迫的时候秀恩爱,秀美食,给旁边林若兰这只快饿死的单身狗简直造成了一万点的魔法伤害,林若兰那双赤红的双眼都快溢出血来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他们这对狗男女早已化成尘埃了。杨凌挑衅地向林若兰挑眼一望,然后转向谭妙雯,殷勤道“小妙妙,来再吃一口。”谭妙雯如百灵鸟婉转动听的天籁之音,娇滴滴,宜喜宜嗔道:“嗯,奴儿已经心满意足了,奴儿可不敢吃得太饱,要不是不小心发胖的话,主人可要嫌弃奴儿。”说完之后,谭妙雯不忘向杨凌暗送秋波,嫣然一笑。杨凌放下兔肉:“说的在理,佳肴虽好,过犹不及,我们家的小妙妙可是出水芙蓉,娇俏玲珑。岂是肥环(杨玉环)可比。”谭妙雯像似灌了一杯甜如蜂蜜的美酒,杏眼迷离,脸颊绯红,陶醉不已。一双吃醉的眸子,爱意绵绵地投注在情郎英俊的脸庞上,在朦胧的月光下,幽暗静谧的林中,只剩下一道黑白相间的倒影,彼此交相辉映,宛如在精美的画卷上寥寥数笔浓墨淡彩地勾勒出一副道不尽的潇洒风流。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更是毫无道理可言,他的温文尔雅,他的顾盼生情,他的倜傥不羁都让她心神俱醉,痴迷不已。谭妙雯娇羞得低埋臻首,两缕青丝如杨柳垂首,随风舞动,艳艳生姿。顾盼生姿间,眸光流转,俏丽嫣然:“主人真的觉得奴儿美吗?”谭妙雯的回眸一笑,大有“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的韵味。古往今来,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由此可见,女子能寻觅知心良人何等不宜,若能在韶华芳年邂逅偶遇,更是来之不易。有多少痴情女子,泪湿妆容,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所以谭妙雯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幸运,韶华苦短,切不可辜负好时光。杨凌举手指天道,四个字,一字一字顿道:“日月同辉!”谭妙雯被杨凌哄得心花怒放,早已不能自已。谭妙雯酥酥软软地依偎在杨凌怀中,闭目屏息,感天地之精魄,悟爱情之迷思,微风拂面,天籁缭绕。风儿吹,鸟儿鸣,月色撩人,惹人心醉。杨凌见她唇瓣微动,以为是渴了轻道一声:“想喝水吗?”谭妙雯轻轻地点点头,撒娇道:“奴儿想要主人‘亲口’相喂”。好在林若兰嘴里被布团堵住了,不然就要破口大骂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杨凌一愣,不曾想谭妙雯会如此胆大主动,摇头自嘲一番之后,转而又轻轻地勾了一下鼻子,暧昧道:“你这只小馋猫,要求还挺多。”说罢,杨凌猛地灌了一口,谭妙雯已是紧闭双眸,眉如远山,唇如樱桃,心如擂鼓,默默地等着深情一吻,突然怦然心动,一股清凉沁脾的清泉缓缓地流进她的口中,好甜,真的好甜,一直甜到了心里,尘封多年的心被这股清泉全都消融了。林若兰看见谭妙雯如痴如醉,沉浸在爱河里,不知何为鼻子一酸,那种若有若无的情愫,就连林若兰都没察觉那份淡淡的情愫,一下子全都泛上了心头,就好像自己小时候心爱之物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心里空唠唠的。“呜呜···呜呜···”林若兰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忘记嘴里还塞着肚兜,说不出话来。“想说话?”林若兰点点头。“说话可以,不许闹,听话!”“呜呜···呜呜···”林若兰不耐烦地再次点了点头。杨凌拽出她口中的肚兜,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是多么幸福的事。由于长时间堵嘴,上下颚有脱臼的嫌疑,一时半会合不拢嘴,腮帮子酸楚得简直痛不欲生。“一定是饿坏了吧,来吃点兔肉。”“我不饿···”林若兰这话虽然说得铿锵有力,铁骨铮铮,奈何话音未落,这不争气的肚子却咕咕作响,一时之间好不尴尬。杨凌柔声道:“还说不饿,肚子都抗议了,你就别逞强了。”林若兰一想到他们这对狗男女不顾自己的死活一个劲地秀恩爱,不由地气不打一处来,负气傲娇道:“别假惺惺的了,饿死了也不用你管。”杨凌见她不吃软的,便转而玩世不恭,戏谑地笑道:“你不是想杀我吗?吃饱了才有力气动手啊。”林若兰见他不仅没道歉,反而戏谑自己,更加恼怒不已:“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不吃你这一套,老娘不吃嗟来之食。”“是吗?女侠铁骨铮铮,寒梅傲骨,在下钦佩,古人云,三军可夺其帅,匹夫不可夺其志,如今当见其人,请受在下一拜。”说完,杨凌便将鲜美可口的兔肉送入自己的口腹,还故意吃的吱吱作响。林若兰气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将食其肉,饮其血,林若兰被这个混蛋整整捆了一天了,也饿了一天了,早就成了空的公文包,轻轻一压就前胸贴后背,这混蛋故意把兔肉烤的芳香四溢,色香味具,馋嘴得她口水垂流。林若兰不相信这个混蛋真会把自己饿死,所以故作傲娇之态,为难于他,不曾想这混蛋居然当真了,林若兰恨牙根直痒痒,懊悔自己当初就应该将其大卸八块,剁成肉酱。杨凌掰了一块兔腿肉,大献殷勤送到谭妙雯嘴边,情语间暧昧至极:“小妙妙,这是野鸡,比兔肉还要鲜嫩,你来尝一尝。”杨凌此举无疑是离间挑拨之计,谭妙雯岂能不知,她们俩刚刚摒弃前嫌,姐妹连心,同仇敌忾,可偏偏这个时刻谭妙雯却坠入爱河,无法自拔。谭妙雯转头看向林若兰,见她气得面红耳赤。当下左手是爱情右手是友情,左右为难,要是曲意迎合情郎定会伤了姐妹的心,可是要像林若兰这样油盐不进,且不说情郎会不会心生芥蒂。单单以主人威震四海之威,辅以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段足以让她怀疑人生,主人绝对是吃罪不起的主儿。两害相权取其轻,权宜之计,只能曲意迎合,尽自己之肉体,博主人之欢心。谭妙雯扭着娇媚的身姿,可谓是百媚丛生,柔声叫道:“夫君。”这声夫君不可谓不甜,不可谓不酸,好汉不吃眼前亏,谭妙雯可不像林若兰这个黄毛丫头这般不知变通,当务之急就是要好好地活着,活的好好地,只有活人才配谈尊严,死人就是一缕青烟,清风一过便化为虚无,继续说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君那活儿,好生了得,一下子要了我们两人的身子,把妾身制得服服帖帖的,奴家打心底里对夫君崇拜的很,刚才兰儿妹妹也是说的一时气话,糊涂话,当不得真。妾身知道夫君最是疼爱我们姐妹俩的,怎么忍心我们挨饿呢。”林若兰没好气地白了谭妙雯一眼,心里暗骂道:“没有骨气的软骨头。”谭妙雯眯着单凤眼,反瞪了一眼,心里暗骂道:“不知好歹的傻丫头。”“要是她能有你一半乖巧,我就心满意足的了,让她饿一天不打紧了,明天晚上我再弄些好吃的野味给她吃就是了。”林若兰听得目瞪口呆,明晚,她还有命活到明晚吗?此时她们俩连接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了,林若兰身子往后一扬,抬起双腿,使出吃奶的劲,狠狠地蹬了他一腿,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摆出泼妇的架势,叫骂道:“你是诚心想羞辱老娘,老娘今儿个就跟你拼了。”杨凌贱兮兮地从怀里取出布团,作势要堵:“是吗?那就来啊。”林若兰见那布团,如谈虎色变,双腿一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好不容易才喘上一口新鲜的空气,气还没喘匀,又要被堵嘴,林若兰可是一万个不愿意,立马就不说话。再者想想现在自个的处境,衣服都被别人扒光了,光着腚儿,没处遮掩,白皙柔嫩的身子被人捆得动弹不得,拿什么跟人家拼命,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饶是如此,林若兰越想越是气恼,从小到大一向心高气傲的林若兰哪儿受过这份窝囊气,于是又重新骨气勇气,挺着圆润的胸脯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就放了我,咱们公平地决斗一场。”杨凌逗乐了,耸肩哈哈大笑道:“林女侠,你都光腚难遮羞,予取予求随我心意,拿什么跟我决斗?”林若兰道:“不错,如今我是阶下之囚,身子随你取舍,可是你得到我的身子却得不到我的心。若是你能赢了本姑娘,本姑娘就心甘情愿为奴为婢,誓死不离,生死相依。”杨凌眉毛一挑,饶有兴致道:“要是我输了呢?”林若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顿道:“取你狗头,祭奠我的处子之身。怎么样?淫贼,敢嘛?”话虽如此,林若兰也是一时气急,实在气不过杨凌诸般羞辱,她只不过想借此机会消消气,可是当然要她一剑穿心,难免还是会有诸多不舍。“姑娘都愿意以身相许了,我又有何不敢,还怕你了这个娘们不成。”林若兰气极反笑,心中暗笑,真是一个色胆包天,不知死活的蠢物。杨凌问道:“林女侠想要比什么?”林若兰答道:“比武。”“成”杨凌毫不犹豫,取过翡翠碧绿的蝶影剑,将其绳索斩断。脱缚之后的林若兰,倍感轻松。谭妙雯暗暗为杨凌捏一把冷汗,好不容易遇到知冷暖的情郎,自然不希望他受伤害,再者群芳阁的剑术可是天下无双,出神入化,幻化无穷,而且林若兰蝶影剑术少说也有七八层的功力,能与之匹敌的人恐怕屈指可数。谭妙雯不知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混小子有何能耐,何来的自信抵御寒光无情的肃杀之气。林若兰拾起她心爱的蝶影剑,豪气冲天道:“淫贼,今儿姑奶奶就让你死个明白,本姑娘就是群芳阁的‘青蝴蝶’林若兰,能死在本姑娘的剑下也算是你的福气。别说本姑娘欺负你,本姑娘就让你一只手,而且十招之内不能取你狗头的话,就算本姑娘输了。怎么样?”杨凌一副玩世不恭,笑嘻嘻道:“此话当真?”林若兰柳眉倒竖,杏眼一眯,寒气凛人道:“当然。看剑!”说罢,林若兰便纵身向杨凌飞去,剑锋直向杨凌喉舌部位刺去。“姑娘且慢。”“怎么?还有未了的遗愿?”林若兰身子一顿,收回利剑,问道。“那倒不是,就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问个清楚。”“行,尽管问吧,本姑娘权当行个善事,总要叫你死个明白,不过你要是出言轻薄本姑娘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林若兰作势拔剑威胁道。“刚才姑娘自称是群芳阁的‘青蝴蝶’对不对?”“是啊,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假包换,怎么?被吓破胆了?”“群芳阁是不是还有一位‘花蝴蝶’林若曦林女侠。”林若兰身子一震,每每提及胞姐的名字时,林若兰内心不愿被触及的伤心往事不经意被撩动,鼻子不由的一酸,她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亲人。林若曦和林若兰是一对亲姐妹,林若曦比林若兰年长2岁,父母双亡,从师群芳阁,林若曦学艺有成之后,便先下山闯荡江湖,林若兰素来以姐姐为骄傲,更以姐姐为楷模,勤奋练武,有朝一日能像姐姐一样,一鸣惊人。一年前林若兰还在山中修炼,听闻姐姐杀了一个高官的纨绔子弟,后来被杨凌杨王爷所捕,并由王爷亲自监斩,众目睽睽之下斩于菜市口。自此之后,林若兰暗暗发誓,定要斩杀那个王爷的狗头,祭奠姐姐的亡灵。这是她不能言说的痛楚。林若兰微露悲恸顷刻之后,立马收敛残容,把剑架在杨凌的脖子上,脸色一沉不悦道:“淫贼,你提亡姐是何居心?”杨凌轻轻推开利剑:“既然如此就好,数月前,我还刚刚见过你姐姐,你们姐妹果真有几分相似。”杨凌随口一说,不过在林若兰听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身子一震,惊骇万分,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在说谎,可是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不怪林谭二人有这样反应,昔日林若曦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一时惊动皇上,是皇帝亲自下诏,捉拿囚犯林若曦,并且处以极刑。这事就连妇孺小孩皆知,而且行刑那天,人山人海,那么多人在场作证,根本做不得假。在林若兰想来,绝无生还的可能。林若兰怒眉一拧,柳眉倒竖,再次拔剑架在杨凌脖子上:“小子,你敢拿我的胞姐的亡灵开玩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取你项上狗头。”“这事天机,正因为你是她的胞妹,我才将此事告诉你的。”杨凌说得从容淡定。无凭无据,林若兰自然不信:“你以为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说些人模狗样的话,你以为我就会信你吗?”“口说无凭,姑娘自然不信,不过我这里有信物。”杨凌从怀中拿出一张娟帕,上面的图案是一副水墨山水图,并无稀奇,只是在右下角镌刻着“林若曦”三个字,上面还刻着今年的年号,或者所有的东西有可能作假,唯独这“林若曦”三个字绝不会有错,林若兰认得姐姐的字迹,姐姐的小楷清秀俊逸,小家碧玉风范,尤其是那个“曦”字,是姐姐独创的字体,柔中带刚,飘逸空灵,很像她刚柔并济,率真洒脱的性格。娟帕看上去崭新而又整洁,材质出自烟雨江南之地,江南潮湿,若是这种娟帕是一年前所制,早已泛黄,绝不可能像这般崭新。由此断定,林若兰已经非常确定姐姐还活着。林若兰傻傻地愣在那,木若呆鸡,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一时之间林若兰还未做好迎接幸福的准备,呆滞半晌,才从梦幻中醒来,一把抓住杨凌的衣襟逼问道:“我家胞姐在哪呢?快说!”杨凌贱兮兮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不过我们的事情还没了结呢。”此刻在林若兰心中只有寻找姐姐一件事,早已将决斗之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了半晌,仍然不解其意,杨凌只得提醒道:“决斗啊,林女侠不是说要十招之内,取我项上狗头吗?不然心甘情愿,为婢为奴,誓死不离,生死相依。”谭妙雯不由地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心中暗道,主人简直坏透了,其实他早就知道林若曦还活着,故意激怒林若兰,然后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这个毫无心机的傻丫头果真上当了,好一个誓死不离,生死相依,且看她如何收场。当下胜负已判,想不想做这个女奴,已经由不得她了。如此看来,自己又要多一个共侍一主的同床姐妹了,主人那活儿实在太厉害,谭妙雯还怕自己消受不起,如今多一个姐妹共同分担求之不得,自己先入门为奴的,长幼有序,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乖乖地唤自己一声姐姐才是。谭妙雯越想越是开心。第七章 先声夺人镇女侠 凄惨身世道悲苦虽然林若兰不似谭妙雯那么精明,但是从谭妙雯暗自窃喜的笑声中也已经醒悟过来了,暗叫不妙,上人家的大当了,可是为时晚矣。现在可是骑虎难下。若是诛之,好不容易有了姐姐音讯,就要像断线的风筝,又要各方天涯了。若是服输,依照赌约,自己就要做这个淫贼的性奴,岂能甘心。林若兰暗自牙咬切齿,狠狠地瞪向这个诡计多端的淫贼,目露凶光,怒火燎原,却偏偏奈何不得。林若兰每每想起自己一个堂堂旷世奇侠被他一个不入流的淫贼百般羞辱,心中的屈辱简直是生不如死。杨凌完全就是一副市井小人的奸诈嘴脸:“如何?林女侠动手啊?”林若兰愤恨道:“你卑鄙无耻。你是故意引我入套的。”“是吗?谢谢林女侠的盛誉,在下可消受不起。”杨凌提着绳索面带猥琐地笑容,向林若兰步步紧逼。这几日林若兰实在是被绳子捆怕了,已经是闻绳色变的地步。林若兰见杨凌手中的绳索,面如土色,虚汗直冒。双腿发颤,心跳急速上升,颤抖着声音警告道:“我警告你,不···不要···过来,否···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原本铿锵有力极具震慑的警语,但是从林若兰口中弹出来时,却是软绵绵的,而且还不连贯,语意和语气截然相反,哪有半点警告之意,更像似无助的哀求。不仅没有起到半点震慑作用,反倒助长淫贼的嚣张气焰。见此情景,这位傲娇的女侠不想被俘虏都难了。“武功高强的林女侠莫非怕我不成。你不让我过去,我就偏过去,我不仅要过去,而且还要把你绑起来。有本事你就一剑刺穿我的胸膛。”噤若寒蝉的林若兰当听到敏感字“绑”字时,顿时吓得腿脚酥软,连连倒推,直到推到粗大的树干上,退无可退为止。不知何时,杨凌已经逼至身前,两人近在咫尺,可以说他已经对这只外强中干的猎物了如指掌,见猎物在他面前怵栗恐惧,让杨凌兴奋莫名。正所谓宜将剩勇追穷寇,像杨凌这样的情场老练的老司机自然不会给猎物以喘息之机,更不会让她有思考的余地。上前贴身而去,四目对望,鼻翅相连,杨凌都能听见林若兰狂躁的心跳声,那时不安的讯号。林若兰已经被逼到粗壮的树干上,已经退无可退。“别···别过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每当杨凌靠近的时候,林若兰都会感觉一种无形的气场压得她恐惧战兢,喘不过气来。杨凌接过她手中的蝶影剑,撩拨着她乌黑如瀑的秀发,柔声道:“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成天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小兰儿,准备好成为我的俘虏了吗?”林若兰本以为这个大色狼会粗暴地将自己剥光,完全不顾怜香惜玉地将自己捆缚堵嘴,就像之前他一如既往地粗暴对待自己一样。让自己受尽屈辱。一句“小兰儿,准备好成为我的俘虏了吗?”,让一颗芳心猛然一颤。可怜的林若兰,情商粗得跟木桩似得,哪听过这么动人甜蜜的情话,当下心跳得更加厉害,仿佛里面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窜,脸颊臊热难抑。林若兰心里默想这是在表白吗?他真的喜欢我吗?刚才他还跟谭妙雯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林若兰本能地抗拒道,这是他的阴谋诡计,肯定是为了迷惑我的,聪明如我,肯定不会上他当的。正当林若兰一颗芳心百转千回味着杨凌的那段似是而非的情话时。林若兰刚刚穿上的净白似雪的罗衫却已经被杨凌悄然剥去,露出一抹春意盎然的鸳鸯戏水的图。胸前两团柔腻,将两只恩爱缠绵的戏水鸳鸯从平面画中凸现,竟是这般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两颗晶莹欲滴的乳尖恰当好处地点缀在鸳鸯的点睛之处,使之更具神韵,意境深远。溪水旁正好有一首赋诗。星戴环佩月戴珰,一夜寒秋掩洞房。莫道横塘秋露冷,残荷犹自盖鸳鸯。此情此景,此诗此画,当真是妙不可言。此诗中的意境不正是当下良辰美景吗?星月、寒秋、横塘、鸳鸯,犹自来。妙,叹情景诗画融合之妙;美,感美人月下撩色之美。杨凌沉醉之中,一时竟无法自拔。林若兰骤然见杨凌色眯眯地盯着自己衣不遮体的胸脯,尖叫一声,出于本能地一把将杨凌推开,急忙捂住胸口。“大色狼,不许看···不···不然,绝···绝轻饶不了你。”杨凌把嘴角的口水一擦,抖落绳索,径直地想林若兰走去。林若兰见杨凌赤红的眼中,尽是贪婪的欲望和野蛮的霸道,心中更加凛然。“不要!”一声凄惨的哀嚎,悠悠地回荡在宁谧的林间。杨凌骑在林若兰的身上,一只魔爪抓住胸前戏水鸳鸯文案的肚兜,用力一扯,一对活奔乱跳的脱兔立马呈现在眼前。林若兰双手紧紧地护胸,苦苦哀求:“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欲火燎原的杨凌哪儿还容得下她聒噪,一把抓起肚兜,揉成一团,再次塞入她口中。林若兰想要用舌头去顶,可是舌头哪顶的过手劲,毫无悬念的搏斗之后,可怜的小嘴已经沦陷了,小小的嘴里全都塞满了自个的贴身之物。被堵可怜的樱桃小嘴,只剩下呜呜的悲鸣。杨凌继续死死地将其压在身下,粗暴地将其翻过身去,然后双手反扣至光滑如玉的颈背上,双腕交叉,一只虎钳将其牢牢固定。默默哭泣战兢的林若兰丝毫不敢做任何抵抗。不过当绳索搭在她的手腕上时,杨凌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呜呜的哀鸣声更加的凄凉。欲火攻心的杨凌可不会怜香惜玉了,自顾自地收紧绳索,将其五花大绑紧紧捆缚。杨凌看着两只交错紧紧被反绑的玉臂,还有那对楚楚可怜的星眸。杨凌感觉内心的兽欲在不住的咆哮,贪婪的欲望就像这无尽的黑暗想要把她吞噬一般。林若兰则像一位受惊的小姑娘,在凛凛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杨凌像一只兽欲爆发的猛兽,咆哮一声之后,一把抓住少女的亵裤,撕拉一声,脆弱的亵裤被撕成了碎片,优美的曲臀像天上的弯月,银色的月光洒在美臀之上,明暗交错之下,更像似一块完美无瑕的玻璃翡翠,晶莹通透浓郁。玻璃翡翠者,乃翡翠中之极品,以品质细腻,结晶致密著称。可以肉眼光其荧光,故也称之为“起荧”,其色纯正、明亮而又浓郁。看的杨凌心悸荡漾,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太美了。”两只魔爪不自觉的抓向那对美丽浑圆的翘臀,质感滑嫩又极富弹性。身下的林若兰屈辱的呜呜哀鸣。杨凌像一只饥饿的猛兽,直扑而去,对着肥硕的美臀就是狠狠地一口。“呜呜···呜呜···”林若兰扭着翘臀一阵嘶吼,当意犹未尽的杨凌起身时,俏丽可爱的屁股上已然留下两道齿印。当杨凌再次将林若兰翻过身去时,已是泪人一个。一番癫狂之后,杨凌渐渐地恢复理智,并且耐人寻味地看着林若兰。享受着林若兰的无助和绝望。他就是想这样慢慢地磨掉她的意志,她的尊严,她的骄傲。让她体会到在主人面前,自己是何等的渺小和卑微,如同蝼蚁尘埃,微不足道,这是杀人诛心之法,也是调奴驭犬之术。当杨凌决议收她为奴时,在杨凌眼中她早已就是一个为己所用的贱奴。杨凌将林若兰带到独木成林的大榕树下,将其双眼蒙住,口中的肚兜换成了羞人的塞口球,然后将其呈M字样吊缚在于树下。林若兰的双腿左右分于两侧,将其美穴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杨凌面前。林若兰就这样羞耻的姿势静静地吊缚着,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四周万籁寂静。恐惧,是黑暗的恐惧,是寂寞的恐惧,是无助的恐惧,如同蟒蛇猎物一般将少女柔弱的娇躯紧紧地勒缚裹挟。片刻之后,林若兰便难以忍受这种死一样的寂静,感觉仿佛被全世界都遗弃,孑然一身,孤独无依。于是对着空旷的前方呜呜大叫,可是回应她的只有空荡的回音。她宁愿相信他就在身前,那双贪婪的眼睛地欣赏着自己的羞耻的私处,或评头论足,或抚摸揩油,甚至奸淫凌辱,那也好过将孤独无依的自己丢弃,自生自灭。黑暗中的孤独寂寞比死亡还要恐惧万倍。林若兰想要哀求,巨大的塞口球将她这点可怜的权力都剥夺了。林若兰被吊挂了足足近半个时辰,绝望的恐惧已经让她忘却了酸痛。哀嚎过后,杨凌悄无声息地走到林若兰的身边,一股痒痒的暖气钻进她的耳朵了:“瞧你,下面全都湿透了,真够骚的。”终于嗅到了活人的气息,林若兰激动得痛哭流涕,哭得稀里哗啦地,一顿呜呜地嚎哭。杨凌充满戏谑又暧昧的口吻说道:“你承不承认你是淫奴?”心里底线被彻底击溃的林若兰哪还敢不承认,头如捣蒜连连点头。羞辱也好,奸淫也罢,只要不让她独自一人待在这荒郊野外之地,她什么都答应。不过如此一来,杨凌倒是觉得少了不少的乐趣。杨凌静坐在林若兰身前,伫立凝视着着湿漉漉的美穴,仿佛在欣赏一幅美轮美奂的绝美画卷,痴痴得有些入神。突然灵光一现,杨凌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急忙转身去包囊中取过一只毛笔。他手持一只干燥的毛笔,在淫穴处沾湿之后,在林若兰赤身裸体的敏感处画画写字,弄得林若兰全身奇痒无比呜呜娇吟。杨凌觉得不够刺激,于是将毛绒绒的笔尖对准她的裸露的阴蒂轻轻一划,林若兰顿时感觉如遭雷击,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贝齿紧紧咬着塞口球呜呜嚎叫不已。不曾想这淫奴身子竟然如此敏感,一时玩性大起,接连往蜜穴和幽门深处塞入跳蛋,淫杵,九珠连环等等奇技淫巧,弄得林若兰高潮迭起,欲罢不能。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泄身十余次,蜜汁涓流不息。待杨凌将她放下的时候,羸弱不堪的林若兰已如泥人一样,全身上下酥软得不行,瘫倒在地,娇喘不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滋味如何?小淫奴?”林若兰紧闭双目,贪婪地享受片刻的安逸,因为她也不知道下一刻何时被那个自称主人的男人再次捆缚。而面对杨凌羞辱和戏谑,林若兰只能默默地承受,心却在默默地哭泣,她实在不想再得罪这个男人了,因为那种黑暗和无助的恐惧是刻骨铭心的,而比这在黑暗中更无助,更恐惧的是这个深入莫测,捉摸不透的主人,对他的恐惧如同一颗烙印深深地打在她心里,挥之不去。月明星稀,繁星点点。篝火时明时暗地发挥着它的余热,杨凌将众女俩俩一对,臀对臀而躺,双头龙的假阳具分别插入她们的淫穴内,然后将手与对方腿捆缚,嘴里只是简简单单绑了一根布条。同此以来,女孩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两人之间任何一方稍有动作就会牵扯淫杵,牵连到对方。唯独谭妙雯和林若兰只是做了简单的捆缚,因为今晚两个丫头实在被折磨得够呛,想让她们俩好好休息一宿,因为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夜,无眠;萧索的秋风在山涧呼啸而过,吹得人阵阵地凄凉。林若兰艰难地支起疲惫的身躯,端坐于篝火旁,眺望漆黑悠远的彼岸。静默沉思,守身如玉的清白之身今日已是毁于一旦。自责,愧疚,懊悔不住地折磨这颗千疮百孔的心,真的苦不堪言。那个淫贼明明夺了自己清白之身,自己却偏偏还要屈身娱人。林若兰恼自己污秽不堪,与那些以身娱人的妓女有何分别。心好苦,却偏偏又无法言说。在深邃的夜空中,她仿佛看到了他表哥的俊朗的脸庞,这个她挚爱的男人。曾经她们也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他与她执手相望,他曾誓言要携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时懵懂的芳心感动得一塌糊涂,含情脉脉地望着挚爱的情郎,立下你若不离不弃,我比生死相依许诺。后来林家因朝中权力纷争中败下阵来,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以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表哥母亲也就是她的姑母唯恐避之不及,棒打鸳鸯,从中作梗,甚至以死相逼。表哥是至孝之子,在亲母与挚爱之间,他终究选择挥泪割爱。林若兰只记得那天阴云密布,白天如同黑昼,磅礴大雨,电闪雷鸣,林若兰长跪于姑母家门口,冰冷的雨水拍打在单薄娇弱的身躯上,只觉得刺骨地寒冷。泪水与雨水相融,朦胧的双眼早已不知是泪还是水。林若兰仰望天空,悲叹一声,口中喃喃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当她念出第三个“难”字时,低垂眼帘,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表哥俊朗的脸庞,迷人熟悉的微笑,秀发盖住那张苦涩的脸庞,两滴苦涩的泪水悄悄地滑落,林若兰沙哑哽咽地继续咏念下阙。“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林若兰喃喃地低声吟诵着唐婉的钗头凤。因为经历太过像似,这首词字字句句如戈如戢直刺心肺,心如刀绞,痛得林若兰万念俱灰。当林若兰吟完这首词时,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刻骨铭心的初恋纠缠在心头,久久不得释怀。“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一道浑厚的男音从身后传来,林若兰寻声望去,错愕地看着杨凌。或许是不想让他看见憔悴的容颜,眸光一闪而过的交错过后,林若兰便回过身去,深埋臻首。杨凌念及“错”字时,尤为的沉重悲怆,犹如一道利剑插在满是疮痍的心上,心在滴血。痛,只是为了证明她依旧还活着,活在痛苦之中。多年的苦苦相恋,换来的不过是一个“错”字。杨凌看着她孤独的背影深埋在无垠的夜色中,娇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苦涩的泪水在夜色中低声啜泣。杨凌取过暖袍温柔地披在林若兰的娇小的身上。默默地坐在身侧,仰望天空,悲天怜人地长叹一声,继续咏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莫”字很轻很柔,像似无奈地哭诉,又似看尽沧海桑田的道别。林若兰惨然一笑。心中默想,这是陆游和表妹唐婉凄美的爱情故事,两首词可歌可泣,直叫人荡气回肠。几年孤苦飘荡,不论身处何方,心里始终记挂着远在故地的他,可是哪又如何。正如词中所述,几年的离索,换来的终究不过是锦书难托。时至今日,无论于对错,无关乎沉默。如今失身侍贼,已是不洁之身,又何必在乎对错是非。压抑在心里多年的凄苦,如火山爆发一般,一下子宣泄而出,撕心裂肺的泣声响彻云霄,荡气回肠,就连一向铁石心肠的杨凌也为之恻隐。夜,无眠,心力交瘁的林若兰枕在杨凌的肩上,杨凌搂着林若兰娇小的身躯,两颗孤寂的心在这个漆黑无尽的夜里,对愁无眠。眺望着远方的星辰,回忆着模糊的记忆,那些即将逝去的人和事终究化成一道符号,像一颗种子,深埋在心底。林若兰咀嚼着苦涩的眼泪,喃喃道:“梦回执手相顾,醉醒殇别陌路。问苍天何故?却道世态冷酷。凄苦,凄苦 情愫安葬何处?”这首《如梦令》是林若兰为了悼念自己已逝的爱情所作,念完之后,心中还是不断地回荡着“情愫安葬何处?”。惜别过后,不禁潸然泪下,泪满纵横。杨凌仰天长叹感慨道,情人的泪一滴就醉,多情的心一揉就碎,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第八章 循序渐进得其法 潜心润物待天成直至清晨,疲倦地林若兰才在杨凌怀中像婴儿一样沉沉地熟睡。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了,身上的绳索悉数解开。率先映入眼帘的谭妙雯的身影,谭妙雯静静地坐在林若兰身边满是关切地看着她。谭妙雯身上虽然也没有绳索加身,但是依旧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不过见谭妙雯的样子,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坦然地面对这个被她称之为主人的男人。林若兰还是十分不习惯地用手遮住身子的私密处。四处展望着可以用来遮羞的衣布。谭妙雯瞧出她的尴尬和不自在,温柔地主抓林若兰细嫩的双手,鼓励道:“都有过夫妻之实了,还这么害羞,自然点,你会慢慢习惯的。”林若兰还是略显局促地抽回了手,轻轻地摸了摸眼角的泪痕,点了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谭妙雯递过若干的干粮以及一壶水,说道:“一定饿坏了吧,这是主人赏赐的,你快吃吧!”主人?对林若兰既陌生又刺耳却时常萦绕在她耳边的一个词,让林若兰有些无所适从。想起昨日的赌约,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百转千回。失恋之苦,夺身之痛,现在又莫名其妙成为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的女奴。命运弄人。奴者,卑也,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即将变成比蝼蚁还卑贱的女奴。哀莫大于心死的林若兰,经过昨日的痛彻心扉的哀哭之后,已经看破红尘,若说还有活下去的执念的话,恐怕只有血浓于水的亲情。林若兰机械地咀嚼着食之无味的干粮,心如止水看着不远处双手被五花大绑,跪成一排,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舔舐着碗中的残羹剩饭的少女们。纵然这些女孩较之前还要悲惨凄苦,但是在林若兰心中已是荡不起一丝的涟漪,不再有悲天怜人叹息,却是多了几分道不尽凄凉的冷漠。林若兰心中默想,那些女孩生生死死于自己何干?就算救了她们卿卿性命,又有谁能拯救自己那颗支离破碎的心。用过午餐,杨凌命谭妙雯用塞口球将女孩们的小嘴全都堵上。女孩们也很配合,既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喧哗吵闹,安安静静地张开小嘴,静候口球入口,然后略有博欢之嫌地紧紧含住口球,呜呜啼叫。然后谭妙雯为了讨好主人,又自作主张地取过两根淫杵,分别插入到女孩们的下体两处洞穴之内,然后用绳索固定,见少女们蹙眉娇吟之状想来肯定十分不好受。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一心向着杨凌的谭妙雯,才不会怜香惜玉。事毕之后,杨凌将谭妙雯和林若兰唤至身前,林若兰见杨凌正在抖落绳索,心知这他又要将自己重新捆缚。哀莫大于心死的林若兰一改常态,竟然主动地将双手背至身后双腕交叉,作捆缚状,便于主人的上绑。自从心态转变之后,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将会被赋予新的含义,林若兰开始说服自己接受新的生活,不可否认林若兰有点爱上了被绳索紧紧捆缚的紧缚感,虽然无以名状却实实在在存在于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快乐、满足,还有些许小小的期许。虽然林若兰不曾发觉,但是淫虐的种子已经在她的体内悄悄地生根发芽。林若兰腼腆地跪在杨凌脚前,心中暗自揣测杨凌将会以何种方式捆缚自己的身体,她最期待的是五花大绑,那种被强迫,被羞辱的感觉真的很美妙。谭妙雯嗜绳如命,每遇绳索,浑身便会热血沸腾,难以自抑。双手早早背过身后,正襟危坐地跪坐在杨凌身前,像一只母狗仰着她的主人一样仰望着她的主人。谭妙雯见主人取过一个象征着身份所属的项圈,她知道带上它之后便意味着自己便不再是自己,而是主人的宠物母狗,心中更是兴奋莫名。她真的很享受此时此刻幸福时光,享受着被心爱之人奴役的快感。她很喜欢主人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感觉,因为这种自上而下的威严会让她感觉自己很渺小,内心对主人的依赖更甚。谭妙雯就是这样一个有很严重小女人心态的小母狗,她稍稍直起身子,双手牢牢地反扭在身后交叉作反绑状,身子略微前倾,脸蛋蹭了蹭项圈,然后仰望主人,一双欲求不满的眸子望着主人,犬吠一声:“汪汪···”杨凌看着她发情的样子说不出的畅快,嘴角微微一笑,俯下身来,摸了摸谭妙雯俊俏的小脸蛋:“小母狗,是不是想要这个?”“汪汪···”谭妙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摇尾乞怜,犬吠相迎。谭妙雯目不转睛地看着精美绝伦,紫气荧光的项圈,兴奋地潮红染红的脸颊,心如擂鼓,怦怦作响。千金易得,良主难求,这是她多年的梦寐以求的夙愿,是她魂牵梦绕的归宿。当梦近在咫尺时,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如梦似幻,悸动的春心不知如何安放。当枷锁扣在玉颈上的那一刻起,仿佛多年漂泊的浮萍终于找到落叶归根的栖宿,片刻之间,一颗孤苦无依的心找到家一样的宁静且又温暖,心中感激涕零默念道:“谢谢您,我的主人!”谭妙雯回想起这一生,可谓是颠沛流离,自幼就被无情的亲生父亲卖入妓院,只为换取几俩赌资。由于年纪尚幼老鸨只是让她做一些洗衣做饭的粗活,闲暇之余顺便学一些琴棋书画娱人之技,待长大成人之后便做卖身的营生。妓院里的姑娘虽然有些是自愿卖身娱人,但是更多是外地被绑来的肉货。刚入院时,这些姑娘都是绳索加身,捆于后院简陋的茅草屋内,捆其手脚,堵其嘴。由于谭妙雯时常被安排照顾这些刚入行的姑娘们的寝室生活,不免要学一些捆人之术,一来二去,捆得女人多了便自然能轻车熟路,与此同时,也渐渐地爱上了捆绑女人的这差事。每每夜深人静之事,都会与同龄玩伴小翠互相捆绑,研究绳艺,也就在那段时间绳艺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后来老鸨也不知道得罪里了谁,整个妓院被一锅端了,谭妙雯在妓院混迹长大,察言观色,技巧玲珑自然要远远胜于同龄的少女。得以逃脱重获自由,后来一位年迈的武师见其可怜,便留在身边,一边照顾,一边传授武艺。幼年的经历以及多年闯荡的经验,让她看透了“人心险恶”这四个字。谭妙雯初见杨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相处下来,她觉得杨凌其人虽淫却不恶。又极好绳艺,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所以谭妙雯才发出如此感慨。杨凌拿出一根假尾巴,其头部成圆锥形,尾部是尝尝毛绒绒的动物尾巴,谭妙雯和林若兰都瞧着稀奇,从未见过这种古里古怪的东西,见状制作精美,想来也是稀罕之物,谭妙雯却不知道主人要拿这间罕物做什么,只见杨凌带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淫笑,走到母狗身后,母狗想要回身看个究竟却被主人一声呵斥之后,只好缩了回去。并且主人命令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趴好,将整个肥臀美穴暴露得一览无遗。杨凌也算是阅女无数的老手,但是对于美穴幽洞,总是百看不厌。杨凌一手按住臀瓣,一手将润湿的圆锥尖头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直塞她的菊花状的幽门内,母狗只觉得菊花一紧,一声凄惨的尖叫,渗人幽怨。母狗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想将菊穴内的异物拔出来,却被杨凌无情的打掉了。杨凌严厉地呵斥道:“谁允许你动了,没教养的牲畜。”母狗心中暗叫委屈:“呜呜···被主人骂了···主人好凶啊,人家小母狗的屁屁里塞着东西好难受。”虽然小屁屁塞着异物让小母狗难受得难以自已,但是这种被强迫,被奴役的感觉,让谭妙雯感觉兴奋莫名,心如狂潮,胯下的淫液如同潮水般翻涌,快乐的血液如海啸般翻腾。身心从未像现在这般释放与解脱。杨凌带着玩弄嘲笑口吻,向林若兰询问道:“小淫奴,你觉得你的好闺蜜这身打扮如何?”林若兰愣愣跪坐,看得是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才还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女,转眼之间就变成乖巧可人的小母狗,而且两者之间竟然毫无违和感,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那条如真似幻的小尾巴,说不出的可爱诱人,加之谭妙雯惟妙惟肖的神态,当真有几分母狗的神韵,愣愣出神的林若兰险些产生错觉。随后杨凌又从怀中拿出一根短棒,中间略细两头略粗,两头有软带相系,与之前勒入谭妙雯口中的短棒并无二样。杨凌问道:“你们可知此物叫什么吗?”二女不知杨凌问此何意,都不敢作答,只是摇头表示不知。杨凌继续说道:“此物名为‘嚼子’,在乡下的村里用作勒住牲口的嘴巴,防止她们乱咬乱叫用的。这么一个小小的木棒能有这么大的妙处,是不是很有趣啊?”林若兰脸色一僵,杨凌此言分明就是赤裸裸地羞辱谭妙雯,对她而言哪还有半点为人的尊严可言,在杨凌眼里,谭妙雯便是他口中毫无灵智的牲口,只有封其口,堵其嘴,才能防止这只母狗乱咬乱叫。林若兰心头涌起一股莫大的悲哀,情不自禁地偷偷地瞄向谭妙雯,本以为她会怒不可遏冲上去将这个男人撕碎,结果谭妙雯的表现却领她大跌眼镜,只见谭妙雯面带潮红,吐露舌头,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家主人,汪汪犬吠,像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戴着这根羞辱的狗嚼子。站在SM大门外面的林若兰根本无法理解里面的世界,觉得谭妙雯种种的表现是那样的卑贱,那样的匪夷所思。或许只有那天当她入门之后,才能窥视到这个别有洞天的世界里,小小的冰山一角,参透里面不可言明的快乐时,或许她会真诚为谭妙雯献上一声祝福。当谭妙雯看见主人手中金光闪闪的狗嚼子,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狂野,摇尾乞怜,犬吠相鸣。杨凌嘴角微微一弯,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将狗嚼子向远处掷去,汪汪,明捷的小母狗像一只离线的箭,迅速地向狗嚼子丢掷的方向跑去,稍事片刻,可爱乖巧的小母狗口中叼着狗嚼子爬回到主人身前,将狗嚼子置于地上,双手蜷缩在丰乳两侧,吐露舌头,再次汪汪犬吠。杨凌摸了摸谭妙雯的小脑袋嘉奖道:“小母狗真乖,真听话。”说着拾起地上的狗嚼子戴入她的口中,再将两侧皮带绕至脑后扣紧锁死。谭妙雯张着嘴,咬着短棒,只能从喉咙深处呜呜啼叫。杨凌从怀中取出两枚高科技智能跳蛋,这跳蛋的威力她们早就领教过了,二女无不闻之色变。谭妙雯苦于小嘴被嚼子所堵,哀求不得,林若兰却早已失声惊叫道:“不要?求求您,主人,不要!”杨凌摆出高高在上主人的威严,不怒自威地瞪了她一眼,林若兰吓得一个哆嗦,想说的话,全都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下去。杨凌将一枚跳蛋放置指尖,然后送入到谭妙雯的蜜穴深处,然后用股绳缚住穴口,然后再在阴蒂部位再放置一枚跳蛋,两枚跳蛋一里一外,紧紧地贴身最敏感的部位。不知道是因为紧张亦或是兴奋,谭妙雯的身子一直不住地颤抖。最后杨凌在谭妙雯的双乳上分别夹上一对姹紫嫣红的乳夹,分外的耀眼夺目。谭妙雯为从接受过如此严厉地紧缚,浑身上下无一不痛,无一不酸,不敢动弹分毫,就连呼吸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怕触及到敏感部位,以至于难以自已。处理完谭妙雯之后,杨凌来到林若兰身前,不顾她的如何声嘶力竭地哀求,还是照着谭妙雯屈辱模样,如法炮制地将她捆缚起来,装扮成母狗模样。二女正襟危坐地跪在杨凌身前,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地上。杨凌神态自若地斜靠着,看着圣贤书,也没搭理她们。二女首次调教之旅,便是从下跪开始。跪,屈膝也,只有卑微者向尊者屈膝下跪。杨凌之所以让她们长跪不起,是要让她们体会到在主人面前,奴者的卑贱,主人便是至高无上的天,奴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包括生命。杨凌并没有通过机械式的说教,而在实践中让她们慢慢领悟,体会其中的深长的意味。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女慢慢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身子开始摇摇欲坠之势。但是杨凌的要求却丝毫没有因此放松片刻,依旧让她们纹丝不动地跪地。二女心中早已是苦不堪言,口中的香津又一茬没一茬地不住往下低落,地上早已汇成了一滩水迹。跳蛋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地在体内振动着,虽然不快,也不强烈,但是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总叫人瘙痒难耐。林若兰看着地上的蝼蚁在膝下穿梭爬行着,感觉自己就如它们一样,纵然身怀绝世武功,可是在那个男人面前卑微得如同蝼蚁,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一脚将自己踩死,自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毁灭你,与你何干!就是这种凌驾于生命之上的威严和权力,让林若兰感觉卑微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卑微到就连呼吸都是主人的恩赐,若能开口说话已是莫大的恩赐。原有那股傲然之气渐渐地被消磨,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害怕还有一丝小小的依赖。林若兰跪在伟岸的主人面前,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卑微。一个时辰后,当杨凌解除禁令时,体力已经达到极限的二女几乎是虚脱瘫倒在地上。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惬意,虽然身上依旧绳索紧缚,蜜穴勒堵,但是她们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休息片刻之后,继续赶路前行。调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只是短暂的几回调教,自然不会让她们的心智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是这种润物细无声调教之法,会使她们的生命发生质的跃变。调教本来就是一门手艺活,要有匠心精神,因时因地因人而异,有时甚至需要十年方可磨一剑。林若兰内心坚定的女人,需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让她慢慢地重新认识自我,然后才可重塑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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