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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莺蹄锁春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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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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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比翼双飞修连理 玉泉鸳鸯不羡仙杨凌一手持棒,一手拨绳,当假阳具顶住穴口,娇嫩蜜穴不由地一紧,谭妙雯虽知在劫难逃,但是当这一刻当真降临难免紧张不安,空气似要凝固,万物寂静的可怕,谭妙雯强抑心中的惶恐,屏气慑息,默默等待羞辱时刻到来。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假阳具并没有如期而至地插入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内,而是在穴口逡巡不前,硕大的龟头状的假阳具堪堪进入幽暗的蜜穴又不知何故缩回去了,几番浅尝辄止的试探之后,已是搅得她芳心大乱,蜜穴奇痒难耐。士可杀不可辱,就连性情温和的谭妙雯也忍无可忍了,屈辱难看,可是这不争气的身子偏偏爱得死去活来,淫水滋滋作响,快意连连,谭妙雯暗骂自己淫贱,心中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屈辱,哀伤,羞耻已然全都化作冲天的怒气却被这道柔情似水的淫液悄然无息地浇灭了。泉水涓涓,细细长长,绵绵不断,水声潺潺,余音荡漾,袅袅悠远。谭妙雯的淫荡之躯早已迫不及待开门迎客,奈何客官瞻前顾后,逡巡不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此言当真映照着淫女心境之苦,谭妙雯那点星星欲火早已燎原之势,欲壑难填的骚穴早已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徘徊游荡。燎原之势的欲火犹如弦上之箭,不得不发,此时谭妙雯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道德的约束,盈盈不堪一握的翘臀用力一沉,假阳具猛地冲入敌境腹地,并且顺利地被敌军团团包围。“呜···”一声辽远悠长的响声响彻云霄。红彤彤的脸颊似霞似火,心神皆醉,眸光迷离,谭妙雯像似灌了一股陈年的女儿红,醉醺醺地仰望杨凌,就像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仰望着自己的梦中情人,似乎觉得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坏”。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谭妙雯似乎有点喜欢上这个“坏坏”的男人,他越是让她欲求不满,她就越是喜欢,说到底她毕竟还是女人,但凡是女人没有一个不渴望被征服的,尤其是性爱方面。杨凌在她们二女的嫩乳的根部用细软捆缚,然后汇成一处,牵着手里,伴随细绳拉扯,傲然挺拔的敏感的乳头源源不断传来刺痛的感觉。可怜的二女不得已紧随其后,可是走快了,细嫩的淫穴吃不住粗糙的绳索摩擦,更架不住胯下淫棒在二穴内来回抽插,可怜的女侠叫苦不迭,奈何小嘴被布团所堵,哀求不得,只得跌跌撞撞尾随其后,苦苦哀鸣,乞求博得一丝怜惜。两位心高气傲的女侠,何时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别人,更何况小嘴被堵,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求何事,只是苦于作为一个女人,身上的死穴全都被封得死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此才如此低声下气恳求对方。淫棒在她们体内疯狂地抽搐着,林若兰实在架不住淫棒排山倒海之势的攻势,几声闷叫过后,双腿一软,也顾不得乳尖的刺痛,就势要摔倒在地,好在杨凌眼疾手快,第一时间将其扶住,一双骚手还不忘在其双乳上揉搓把玩。方才蓄势已久的高潮,终于泄洪而出,林若兰极为满足的紧闭双目,心中默默回味方才的绝美滋味。此时杨凌感觉腿上一阵凉意,这淫奴竟然潮吹,泄了身子,流了大量的淫液。杨凌一阵苦笑,这两个淫奴身子实在是太敏感,就在短短时间内她们就泄了数次,见此情景想来她们已经行不得路了,这一套用在熟女性奴身上或许倒海可以,可是她们两个···,杨凌无奈地摇摇头,索性一猫腰将其二女扛于肩上,大步前行,两侧皆是臀波摇曳,当真是艳福无边啊。到了车前,二女见车内的姑娘全都赤身裸体,全身被五花大绑,嘴巴大大地张开成圆形,口中塞着大块的布团,股间依旧不依不饶地勒着股绳,蜜穴洞口还是能见可怖的圆环。不过这些姑娘横七竖八地躺在车内,像似死了一般。林若兰和谭妙雯睁大双眼,互相对视一眼,认定车内全都是死尸,又齐齐转身愤怒地看向杨凌。杨凌摸了摸鼻尖解释道:“她们没死,在你们两个虚凤假凰的时候,她们这些发情的母狗搔首弄姿,还‘呜呜’浪啼个不停。我就索性将她们就地正法,送她们入了云端,她们现在还游历仙境,还没回来。”原来如此,倒是误会他了,不过方才描述说她们两个虚凤假凰时,当真把她们两个臊得面红耳赤,脸颊通红。林若兰狠狠地乜了谭妙雯一眼,大有埋怨之意。可是埋怨又有何用,更何况她们两个已经结为同盟,现在还不是闹内讧的时候。她们二女在杨凌的搀扶下好不容易得以上车,各自找了空闲的地方,各自落座,苦于私处还插着淫具,不敢将肥臀结结实实贴坐在又硬又搁人的木板上,沾点边,只坐半个屁股,勉强支撑身子就行了。杨凌在马车前挥舞马鞭驱车,众美女坐在车厢内,虽然车内有些闷热,不过她们一丝不挂羞人模样实在不宜见人。车厢内呜呜呻吟声不绝于耳,众女胯下二穴被淫物堵塞之后,又涨又痒,难受异常。其他女孩都被杨凌雨露恩泽过后,泄了身子,欲火灭了一些,不过林若兰和谭妙雯则是被杨凌挑逗而来,欲火早已是欲火焚身之势,虽说刚才在淫具的帮助下多次泄了身子,不过总是觉得不够尽兴,毕竟淫具再精致也是死物,岂能与浑然天成的阳刚之物相提并论。车内的靡靡之音岂是一个“荡”字可以形容的,你来呻完我来吟,浪荡之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林若兰叫得忘情,谭妙雯叫的妩媚,时而低沉,时而婉转,时而急促,时而悠长,那种想要宣泄嘶叫却不能的无助、不满、叹息表现的淋漓尽致。饶是杨凌定力再好,也架不住众妖媚之狐的引诱,心神迷乱的杨凌大喝一声,下面的阳物已如高耸入云的硬杵,已经迫不及待蓄势待发。杨凌将林谭二女拎出车厢,扔至青草茵茵的草坪上。二女见杨凌如同铁柱的巨大阳具,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呜呜啼叫不息,摇头抗拒。想要逃离,奈何雪白的身子不着寸缕,而且被绑得像只肉色的毛毛虫,胯下二穴内的淫棒早已抽干仅有的力气,她们惊恐地看着这只凶猛发情的猛兽,正一步步地向她们逼近。那种绝望之情,实在是难以言表。杨凌走到林若兰身前,解开腿上和股绳,拔出淫具,然后将自己粗大健壮的阳刚之物毫不留情的完完全全地捅入到淫穴的深处,这一刻林若兰仰天咆哮,巨大的羞耻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迅速地席卷了全身,她被强奸了,没错这一次真的被强奸了,如果说于谭妙雯颠鸾倒凤,对方也是女儿身,还可以有一丝丝的慰藉的话;那么这一次,被一个男人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的夺取了她守身如玉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愤恨,悲痛,绝望,伤心,心里是五味杂陈,然后陷入一阵短暂的空白期,只剩下淫荡的身子屈从于最原始的本能地迎合对方,淫具再是精妙,也无法与真正的男人那活相提并论,那种妙入毫巅的快感是任何淫具都无法代替的。再然后,她感觉身子有些飘忽不定,那种美妙的快感越发的强烈,最后肉身之躯,彻底地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岔开双腿门户大开,将女人的矜持,尊严无情的撕碎,屈辱地拜服在男人胯下,予取予求,林若兰一遍快乐地享受着做女人的快乐滋味,一遍痛恨自己无能,正如谭妙雯所说,这一辈子注定欲望的奴隶。杨凌是御女无数的欢场老手,林若兰还是刚破处的雏儿,这两人之间的鱼水交融可想而知,鲜嫩可口的雏儿被老手肏得服服帖帖,浑身上下无一不酥无一不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体内那根炽热的肉棒吸干了,被男人雨露恩泽的滋味岂能是死物可以比拟的。“呜呜···呜呜···”虽然口里塞着肚兜,但是依旧无法阻止她将心中的快乐尽情地宣泄出来。淫穴像决堤的洪水,狂泻不止。啪的一声,拍在林若兰的屁股上,这一巴掌拍在弹性十足的肥臀就像一滴水滴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臀肉一波波地向四周荡开。说不出的销魂。“这小妮子太不经肏了,没两下,就肏晕过去了。”在一侧驻足欣赏的谭妙雯不自然地抽动地脸上的肌肉,心想:“这叫没两下,我的哥啊,你刚才正正肏了俩刻钟,这叫没多久?”谭妙雯看看地上一滩烂泥的林若兰,又看看杨凌胯下依然傲然挺立,庞然大物的硬杵,似乎明白过来,敢情这位大哥还意犹未尽,打算拿自己销魂幽洞消火。谭妙雯吓得一个哆嗦,往后退缩了两步,哀求道:“大哥饶命,小奴用嘴服侍你可好,这几日小妹马上要来月事了,多有不便。”杨凌并未作答,只是从怀中拿出一团谭妙雯自个的肚兜,看着架势分明就是要堵她的嘴,现在不说,就没机会说话了,谭妙雯急急哀求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小女子一定会记得大哥的大恩大德。”“呜呜···呜呜···”谭妙雯还是逃不过重新被堵嘴的命运,被杨凌捏着腮帮子,硕大的肚兜全都塞进嘴里,樱桃小嘴全都被布团占据了,一点空隙都没有留。谭妙雯惊恐地看着杨凌,或许说出来谁都不相信,鼎鼎大名的“小淫贼”居然还是个雏儿,和林若兰一样都是没有处女膜的雏儿。她喜欢捆绑,喜欢捆绑女人,也喜欢被人捆绑,喜欢高潮的快感,在圈子外的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变态,就是一个异类。但是抛去这个不能言说的独特爱好之外,她也是一个极为普通女孩,保守自己的处子之身,渴望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夫君就是她的主人。不久前她让林若兰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现如今杨凌会让她品尝到真正男欢女爱的滋味。当巨大的肉棒突破了少女心里防线时,等待她便是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沦陷自我,她知道她已经沦为性欲的奴隶,渴望被拘束,被捆缚的滋味,甚至被捆缚后被强奸的感觉,她理想中的夫君应该是一个很霸道的,甚至有些粗暴的,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只要一言不合,他就能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把她捆绑起来,堵上嘴,鞭打她,甚至粗暴地强奸她。她特别享受这种别虐待的感觉,无法自拔。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谭妙雯从高超中昏迷过去,又从昏迷中体验高潮而苏醒,如此反复,在昏迷和苏醒反复交替中,直到身上仅存的气力都耗尽,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杨凌怀里,带着一抹抹浅浅的笑意,回味着徘徊荡漾心头的余味。这就是她想要的鱼水之欢,快乐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场熊熊大火在两位女侠的狭窄的温柔乡中渐渐地被扑灭,杨凌只觉得畅快无比,这样的野味当真是爽甜可口。马车继续晃晃悠悠地在山路行进,杨凌走的都是崎岖难行,颠簸不已的小道,杨凌居中坐在御马的位置上,林若兰和谭妙雯驷马倒瓒蹄趴其左右,林若兰迷迷糊糊地从昏迷中醒来,隐隐约约感觉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甚至时而伸向幽静的蜜穴深处,林若兰本能地欲要将那只骚手拍走,不过待她挣扎片刻就发现自己还是像当初那样紧紧地捆缚,而且双腿上多了几道绳索,被驷马倒瓒蹄捆绑着,小嘴撑着大大的,里面塞满了各自的肚兜。“呜呜···呜呜···”林若兰晃了晃屁股,躲避骚手。“你醒啦?屁股挺大的,手感也不错。摸起来肉肉的,弹弹的,很有手感。”杨凌浅浅一笑。林若兰是又羞又气,怒目而视,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有生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另一侧的谭妙雯也醒了,不过较之林若兰就要安静许多,静静地趴着,任由那只骚手揉捏,抚摸自个的翘臀,不躲不避,时而还将抽插淫穴内的淫具,因为快感而低沉呻吟。谭妙雯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夺取了,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姓甚名谁,何许人也,不过冥冥之中感觉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既然已经失身于他,此时此刻她和林若兰都要同时面对一个问题,就是接下来该如何与这个男人相处,就在几个时辰前,他们或许毫无关系了路人,见不惯就可以拔刀相向,杀个你死我活,现在她们与他却有了肌肤之亲。正所谓好马不配双鞍,烈女不嫁二夫,这是自古以来永恒不变的道德标准,无论是贵为皇亲贵胄,还是贱如草芥蝼蚁,概莫如此。虽然她们性格迥异,却都是贞烈女子。只不过她们的表达方式截然不同,对林若兰而言,要么就杀了这个男人,要么就嫁给这个男人,如果技不如人只能委身下嫁。而对谭妙雯而言,要么爱上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他,要么就自我了断,绝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一个女人想让他死,而另一个女人却要因为她而死,看来杨凌的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他们一行人,行至一处温泉池水,这里三面是悬崖,一面是密集的树林,极为隐蔽,要不是知道这个地儿还绝不容易被找到,这里的泉眼是从地下河深处涌流出来,因此常年有温泉,他们一行人行走了一天,早已人困马乏,为了保险起见,杨凌并未给她们松绑,而是将她们一个个抱入温泉池中,虽然并未脱缚,不过能泡一个热水澡也是极为满足了。杨凌亦是脱个精光,舒舒服服的躺在其中,左拥右抱抱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林若兰被杨凌搂入怀中,酥软的丰乳被他抓入手中,只觉得一阵恶心,可是又偏偏发作不得,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然有千般愤怒,只能含泪隐忍。谭妙雯被杨凌上下其手,没少揩油,不过相比林若兰而言倒是坦然自若许多,自从被夺身之后,心态上不由地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在等待他征服她的心。杨凌展开双臂,身畔美人入怀,一手一个抓着丰满的嫩乳,轻柔地揉捏起来,时而还掐着饱满的玉珠,在指尖把玩,二美情不自禁的轻声娇吟起来,与此同时,由于绳子经过温泉浸泡过后,会不断地收紧,原本勒在蜜穴的绳索就十分紧绷了,再收紧的话,整个绳索连同绳结一并深陷在蜜穴深处,这里的温泉原本就解乏脱困,活血化瘀之效,她们刚如池中之时,只觉得全身无比舒畅,自然不会感觉到股绳紧缚之痒,不过当绳索慢慢吸收水分之后,便会慢慢收缩,进程虽然缓慢,力道却十分强劲霸道,待众女有所察觉时,为时晚矣,可怜的阴唇被勒成了两片,两颗硕大的绳结一颗死死地卡在蜜穴穴口,一颗嵌入到幽门的洞口,说不出瘙痒难耐,同时体内的淫杵也陷得更深了。众女丝毫不敢动弹,稍有轻举妄动就会引来淫穴的雪崩之灾,敏感之躯根本无法抗拒,奈何双手被紧缚,根本无力脱缚,因此将唯一的希望投注到杨凌身上,一双双楚楚动人的星眸投注在他身上,只为博得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怜惜,林若兰和谭妙雯亦是深受其害,敏感的淫穴瘙痒难耐,谭妙雯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杨凌狂野的胸肌上,在他的耳边呜呜低沉呻吟着,杨凌的嘴角透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杨凌一手伸入水下,撩拨着紧缚的股绳,谭妙雯酥痒地呜呜大叫,一双眸光荡漾充满哀怨的眸子深情地望着杨凌,如泣如诉,我见犹怜。杨凌故作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继续挑逗着私处,那边的林若兰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穴内的淫杵被取出,不过取而代之的则是杨凌那只淫指竟然插入其内,在幽暗的洞穴深处翻滚搅动,娇艳欲滴的啼叫声透过肚兜化作更加销魂的淫靡之音,欲要扭腰躲闪,可是被杨凌粗壮有力臂膀卡的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几番暗中搏斗之后,林若兰从起初的惊魂未定慢慢地享受性爱的过程,不得不说,这个杨凌调教女人的手段可谓是世间无双,就连林若兰这般性如烈火的女人都被他制得服服帖帖,渐渐地,杨凌两侧的美人,淫声大作,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妖艳的酮体,妩媚的声音,此起彼伏地抖动着,啼叫着,仿佛这一切只为了迎合杨凌肆无忌惮的侵犯。许久,林若兰和谭妙雯由于过度亢奋而昏厥过去,等她们再次醒来时,一律美味的飘香从鼻尖飘过,引得肚子里的蛔虫姑姑作响。她们俩缓缓睁开眼睛,不过接下来这一幕让她们惊愕不已,眼前六个女孩跪成一排,双手依旧反绑身后,大小腿捆绑一起,她们每人身前都放着一个碗,她们像母狗进食一样,把头装进碗里,或许是因为饿极了缘故,丝毫不顾形象呼哧带喘地享受着美食,根本就没人理会她们俩,她们俩环顾四周始终不见那男人的踪影。“呜呜···呜呜···”腮帮子塞满肚兜的林若兰,心有不甘,蹬了蹬腿,拼命挣扎着,直到力气耗尽,才无可奈何地趴在原处,侧脸看着谭妙雯。谭妙雯可没她那么好的兴致,驷马倒瓒蹄捆着趴在地上,静静地享受着紧缚的快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嘴里塞着大团布团,她也知道其实那就是自个贴身的肚兜,虽然有些恶心,但是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既然无法抗拒,那就默默享受好了。林若兰伸着脖子,晃动口中的肚兜,见甩不掉肚兜又继而又在地上蹭了几下,依旧徒劳无功。“呜呜···呜呜···”她看向了谭妙雯,要求助于她。谭妙雯想都没想直接摇头拒绝了,虽说腮帮子塞着布团塞得鼓鼓的,十分难受,而且呼吸也不顺畅,可是就算蹭掉布团又如何?又不能挣脱束缚,重获自由?要是惹怒了主人,平白无故招来鞭打,又何苦来哉呢。不管林若兰是怎么想的,谭妙雯已经将自己融入了女奴的角色,哪有主人绑的绳索女奴自个松绑的道理,哪岂不是大逆不道了,再者,谭妙雯还没享受够紧缚的快感,岂能让她人坏了兴致。林若兰见谭妙雯不肯就范,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自从可恶的肚兜塞进去到现在就再也没离开过她的嘴,粗粗估计了一下也有两个多时辰了,也就是说这两时辰林若兰不仅未言一句,而且还滴米未沾。饥寒交迫又加之高潮不断,已经让她的体能快要达到极限了。飘香四溢的饭香,简直就是最惨无人道的折磨,堪比“杀人诛心”。人家嘴里塞着可是香喷喷的米饭,可是自个嘴里塞的却是一件脏破恶心的肚兜,简直令人作呕。林若兰越想越是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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