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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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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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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
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
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
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
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
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李红娇那又黑又密的
阴毛,探到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
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
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
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
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
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夥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
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打
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李红娇的右脚:“你
看好!”

  李红娇睁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
心,使劲扎了进去。“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
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着的李红娇说:“怎么
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
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
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拼命
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王
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
出来的部份。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
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
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
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
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烤一会她的逼眼,拉出去游街,□迟处
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
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
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
的头。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
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
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
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
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
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
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那就再让你尝几个肉菜。”


               (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
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
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
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
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
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
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夥!杀了我吧!”同时,她
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
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
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
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
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接着,李红娇每侧
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
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
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
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
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
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
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
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
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
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
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
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
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
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
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
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
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
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刘耀祖凑
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
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
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
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
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
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
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
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
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
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
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一碗汤,
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
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
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把她关进
囚笼,放在大营门口处示众,让弟兄们都欣赏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太平军女将诱
人的身体。”

  刘耀祖说的囚笼实际上是一个特制的铁笼,非常狭小,人在里面不能站立,
也不能坐下,而且囚犯的头和脚露在外面,笼子后方下面左右各有一个洞,是用
来固定囚犯伸出来的脚,笼子上面的洞是用来固定囚犯的头,赤身裸体的李红娇
被关进囚笼,摆在大营门口旗杆下的台子上,由于囚笼非常狭小,而且她的双脚
和头都被固定在笼外,她在笼子里不得不双膝跪地,俯着身子,双手撑地,蹶起
屁股,暴露出私处和肛门,垂着两只硕大的乳房。

  李红娇为自己的样子感到羞耻,她羞愤的闭上眼睛。闻讯而来的清兵把摆放
囚笼的台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肆意的玩弄摧残李红娇的裸体,有的搔她伸在笼
外的脚掌,有的用木棍捅戳她的的肛门和私处,有的把手伸进铁笼拽她的阴毛和
腋毛,可怜一代叱吒风云、英姿飒爽的女将虽然拼命挣扎,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
住,只能任人摆弄,受尽□辱。

  第二天,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
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
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
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
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
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
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马上□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
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楣。”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
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遍体鳞伤的李红娇从囚笼里抬了出
来,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刘耀祖此
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
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李红娇说:
“我刚得到消息,洪仁轩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
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
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
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
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
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
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乾乾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
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
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乾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乾净的李红娇
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
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
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李红娇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
李红娇甩开搀扶她的清兵,昂首挺胸,怒视着刘耀祖和王伦,说:“快动手吧,
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刘耀祖淫笑着说,“不急,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
还要最后受一次罪!来人,给她骑木马。”

  两个打手用麻绳将李红娇赤裸的上身、裸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她的
旁边放着一个形似木马的东西,在木马的中央有一个圆洞,插着一根面杖粗细的
木棒,下端连着和自行车一样的蹬车装置,在圆洞的前后还有两根结实的木棒,
这就是刘耀祖参考中国古代惩罚通奸、淫荡妇女所用的木驴刑具而发明的新木马
刑具。

  “上去!”两打手挟着李红娇被紧捆着的裸臂,把她扶上一个小木凳,然后
掰开她的大腿跨过木马。被紧捆着的李红娇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摆布,清兵分开
李红娇的臀部,使面杖粗的木棒对准阴部的花蕾,然后猛地将她按坐下去,“哎
呀”一声惨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李红娇的私处,然后用绳子将的身子和两根前
后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这并不算完,清兵又将她的双脚放入脚蹬里用绳捆紧,在其下放置两枝点燃
的蜡炬,烧烤其脚底,李红娇为躲避脚掌的烧灼,双脚上下挪动带动飞轮转动,
又连动木棒在其阴户中上下插动,等于自己给自己上刑,想停下脚底被烧,一躲
避木棒又插阴户,惨痛到了极点。

  渐渐的,李红娇的脚挪动的越来越慢,她的阴户已经被插的血肉模糊,燃烧
的蜡烛烧烤着她娇嫩肥厚脚掌,发出“滋滋”的声音,从脚底冒起一股白烟,最
后她头一歪昏死过去。

  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用冰
冷的盐水把她浇醒,李红娇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
铁链,不禁大喊:“刘耀祖,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快杀了我吧!”

  刘耀祖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
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李红娇的小腹上,“吱”的
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油都冒了出来。

  “啊……呀……”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李红娇的左乳上,“咦……嗷……”刑架被挣
得“吱吱”乱响。

  这次不用逼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
下烧好的烙铁。不一会,李红娇的双乳、腋下、私处、肛门、腹部、小腿、脚掌
都被烙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皮肉焦糊气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
力地挣扎。

  最后,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盘起来的铁链。大声呻吟的
李红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
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李红芳。美丽的红芳十七岁时被后来
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
妃。红芳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红芳必定会给
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
上,“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李红娇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
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于他的人
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于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
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
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后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还缠着一条
被烧成褐色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
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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