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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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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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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上)
引子——
已经很少写点什么了。偶尔写几条说说,也是随写随删。这二三年,忙于把自己生活中倾斜的东西扶正,妄想把丢掉的东西追回来。总是失眠,止不住的忧伤。圈里的游戏,对于我这种年龄的人来说,照理说应该是看透看穿,但我依然是心智孱弱,情商黑洞。各种惶恐。经常面临这样那样的内心冲突。

浅了说,身心的欲望无处安放。深了说,我的贫瘠,无法准确的定义生命的意义。你说,开心过日子就好。嗯嗯,开心于我却是奢侈品。我始终成为不了理想中的那个人。即使我一直在努力。在迷恋某个人某个项目上讲,我与她们一样,共鸣共情。且从来没有长大过。只有在无人的夜晚,我像脱疆的野马,狂烈的奔驰。最后囚于栅栏,把自己献给黑暗。

疫情影响,旺季又变淡季。上班只是偶尔去打个卡。有更多的私人时间。于是又想写点什么。回味曾经,有冰也有火。且意淫个故事吧,当作练笔

小雅请了一个年假,在钢筋混凝土堆砌的城市里生活,别人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而她希望有一个真正的牢笼。休息了一个晚上,晨起第一件事,打开手机和主人问安。起床洗漱,收拾好家里,浇好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手机一直没有传来特别关注的回音。嗯嗯,也许他在忙工作。小雅是一个双面人,生活中傲然独立,游戏里卑微泛滥。昨晚上聊天中已告知主人,放七天假。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何况他是聪明人。小雅从来不主动说去找他,她生怕自己打扰到他的工作或者其他安排,也许是不自信,自己不值得谁专门为她花时间精力。

下午二点多,那个特别关注的声音响起来了。简单的二句话“上午开会去了,你现在过来老地方”。迅速秒回“是”。小雅不会化妆,在镜前随便抹了点面霜。镜子里的女子即使是素颜,依然神采飞扬眼里有光。不可否认,此刻的她是美好的。但小雅在主人那里,从来都不自信。她想,她是一个疯子,千里迢迢送自己去挨揍。匆匆忙忙拦了一辆的士。路上,主人发来消息“今天多人,你到了自己开门脱光,跪在鞋架旁”“啊,可是我想单独见主人”。“你这样的想法是危险的”。小雅一时语塞“主人,我只不过……都听您的”。内心的雀跃慢慢的凝重。感性的小雅陷入一种主人厚彼薄此的假想中。虽然想问主子今天哪些人。终没有开口。他若想说自然会告知。恐怕此刻他正忙着招待别人呢。多奴,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明白。猜忌,排挤,小心机,都在暗处。若不走心,恐怕体验不了这种感觉。

一个小时零七分到达目的地。捋一捋披肩长发,打开手机镜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表情。淡定淡定,社恐,希望所谓的多人,只不过是三人而已。从包包里拿起钥匙打开那扇熟悉的门。按要求脱光,默默的跪在鞋架边上。鞋架上有好几双鞋子。这一刻小雅脑子里全懵圈,在寂静里忘掉了所有。只听到自己呯呯的心跳声。大概几分钟,听到了脚步声,主人出来了。他弯下腰,把我脖子拴住。我低低的叫了声“主人”.他没有回应我,拽着我往前拖。我此刻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居然想赖着不走。他低吼了一声“往前爬”。猛然醒悟,此刻我只是一条狗,一个囚徒。我甚至是闭着眼睛爬进去的。“站起来”,主人一手拽着我头发,另一只手往上提拴着我的绳子。我紧张惧怕得站都站不稳。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悄悄的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架子上吊着两个女M,一个比较魁梧,另一个中等身材。都是双腿分开捆住,双手往上吊在杆子上。靠墙的床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眼镜男,感受到他似笑非笑目光的投射。墙角笼子里绑着一个女M,看不清身材,只听到跳蛋发出来的嗡嗡声,伴随着她压抑的呻吟声……

重回那个场景。我被主子拎着站到了靠墙的X架上。手脚打开,分别用镣铐固定。这时眼镜男起身,站到了我跟前。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笑着说“小雅长得挺俊,不知道这小身板扛不扛揍”。我稍微打量了一下他,年龄大概三十五左右吧,身高175左右,身材像练过。头发都一丝不苟,脸部线条轮廓分明,眼神凌厉。任是生活中见过不少优秀的男人,眼前的这位仍是让我心动。咳咳,主人还在边上呢,不能失态。迅速转移视线。主人在边上说“这是圈里赫赫有名的玖爷”。我刚起的色心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跌落谷底。今天真是羊入虎口,在劫难逃了。闭上眼睛,回想起一年前在群里遇到过玖爷和他M。那天因为工作生活中的事情,极其郁闷。在QQ群里聊天,恰好看到玖爷发的闪图。都是M打得皮开肉绽的那种图。我当时就大放厥词,具体说啥忘记了。大概是说,M又不是你的阶级敌人,艾斯难道就是暴虐残忍?有啥好显摆的。现在解读当时的自己,就是头脑发热,自以为是,且还不觉得自己有错。玖爷当时回我说,存在即合理,我M还没说啥,轮到你说啥,我记住你了,小雅。

我主子从旁边递了一把戒尺给他。我全身都在发抖。他用戒尺在我脸颊上轻拍了二下。我当时还想,戒尺这玩意我能承受。猝不及防,“啊啊啊”,左边脸颊挨了清脆的三声。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戒尺打脸。耻辱感很强,眼泪一下没忍住。“转过脸”,又是利索的三下。我低下头,咬着嘴唇。“抬头”。我不敢违抗,含着泪缓缓抬起头。他笑着说“游戏才刚刚开始,这就哭了?还记不记得在群里怎么怼我的?”。我可怜巴巴看向主人。主人说“看我干啥,赶紧道歉”。我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到“玖爷,小雅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说什么,没听到”,脸上又挨了几下狠的。我只得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眼前这个看上去端庄得体的男子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主人分别给我介绍了一下。魁梧的那个是主子家的小池。中等身材的玖爷家的橙子,笼子里的也是玖爷家的朵儿。主子搬个小板凳坐到了笼子边上,玩弄朵儿去了。情趣这方面,主人是高手。不一会儿就听到朵儿更淫靡的声音。玖爷扔掉戒尺,在挂工具的墙上,挑了根皮条。他站到了小池的身后,抡起皮条就往屁股上抽。那玩意儿我尝试过,不是一般的痛,一打一条血痕。我看着他抽小池,刚刚平复的心又悬了起来。小池承受力非常好,一声不吭。我却吓得半死,杀鸡儆猴,我知道打完她们就会轮到自己,一下二下,几十下,小池的屁股大腿根全是那种一条条凸起的血痕。慢慢的融合成一片。我都怀疑小池是不是没有痛感神经,为啥不叫唤。玖爷打完池子,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声“池子表现真不错”。他自己去喝了几口水。眼睛掠过我,我不敢对视,慌忙躲开。他站到了橙子身后,橙子很紧张,身体在轻微的抖动。玖爷如法炮制,又是狠狠的抽打。橙子口里一直叫唤“主人饶命”,玖爷根本不为所动。我观看的,吓得不轻,牙齿不自觉的上下碰撞,每抽橙子一下,都像抽在我的心上……

玖爷抽完她俩来到我的面前。此时我好想逃离,恨不得能隐身,但我逃不掉。我试图挣扎一下,只听到镣铐的叮当声。甚至想开口叫主人救我,可我不敢。他拿皮条托起我的下巴,“怕吗”,我呜咽着说“玖爷饶了我吧”。他说,“早就想会一会小雅了,以为你是女烈呢,没想到这么怂”。话音未落,他的皮条就抽在我一侧乳房,伴随我一声惨叫。他没有过多的停留,我完全失控了,来不及思考任何,一直鬼哭狼嚎。他说“还叫,想把警察叫来是吧”。手里的皮条从上往下,乳房,肋骨,肚子,大腿内侧无一幸免,痛得我死去活来。打完之后,用手指探了一下花蕊。“贱货”然后把手指放到我唇边,我立刻吸吮着自己的味道,咸咸的。

他找来钥匙,把我手脚全部放下,命我跪好。他说,三人挨打,就你表现最差。加罚,你认不认罚。我内心说,公报私仇小人,口里说,认罚。他好像看穿我心思似的,“不服气?”。我立刻说“玖爷,小雅错了,您罚我吧”。“手心各二十五,共五十,自己报数”。我只得先伸左手,皮条抽手心,于我也是第一次。第一下,我几乎就要炸裂。要命的痛。手本能的往后缩。“手拿出来,没有报数,重新开始”。我操……咬着牙报数,尽量不大声嚎叫。看着自己的双手红肿起来。确实是惩罚,不是儿戏。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双手心乌黑,肿得厉害。

我主人把朵儿从笼子里牵出来,绕着狭小的空间爬行。她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坚挺浑圆的乳房,乳头上挂着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肛门上的尾巴伴随她身姿的摇曳,极美。全身散发着魅力。我自卑了,这种落差,带来一种神秘难言的感觉。我又陷入假想,他们一定喜欢朵儿这样的,嫌弃我这样的。我甘愿被所有人踩在脚下,我只是一个多余的奴隶。玖爷把吊杆上两位也放下来了。小池化了妆,妆有点花了,脸和身材都透露出飒爽英姿。橙子可能是年龄最小的,微胖,皮肤很好,满脸稚气。全部靠墙跪好,我们排成一排。搞了几轮捆绑拍照,俩位大艾斯捆绑水平都相当出色。走绳利索,捆绑工整漂亮,速度也快。俩人即使是在空调房,也累得一身汗。衬衫全湿了。

游戏的动人之处,男艾斯费尽心思,明知道很辛苦,但只要看到对方满足,他们就有莫大的成就感。女艾慕明知道他会给你带来身体的痛苦,她不但不憎恶,还心生敬畏臣服之心。虽身体失去自由,被鞭打,但笃定他不会真的伤害我。上面说到,俩艾斯都累了。主人说,大家都稍微休息一下,穿好衣服,一会儿出去吃饭。

一路上他们都有说有笑,唯有小雅格格不入。可能是身子骨弱,也可能是被玖爷打狠了,身体不响应热情,一个人落在最后面。主人发现我慢,特意等了我。等我走近,把我一只手往后反,他用手抽了我二耳光。"心情不好?”小雅委屈的说“主人,对不起,给你丢脸了”。主人在夜色中拥抱了小雅,“乖,要听话”小雅拼命的点头。来到饭店,要了一个包间,一桌子饭菜,还点了几瓶啤酒。他们都像很熟络的朋友一样吃饭喝酒聊天。只有小雅沉默着,手足无措的呆坐着。社恐,人多的环境很拘束,只想早点回去。主人起身把包间反锁了,对我说,跪到墙角去。又给我盛了半碗饭一点菜,还拿了一杯插了管子的酸奶。我就是贱,感觉跪着比在桌上自在多了。他们大概吃了二个小时,我在墙角跪趴着对付吃了几口,酸奶倒是全喝完。主人担心我膝盖疼,后面就让我蹲在墙角。

回到房间之后,男艾斯洗澡,女艾慕收拾屋子。后女艾慕依次洗澡。等大家都收拾好。俩S坐在床上,命我们四人跪在房中间。玖爷和主人商量了一下,互换女艾慕伺候。但小雅不伺候人的。至于小雅为什么不伺候,说来话长。初入圈时,遇一渣艾斯。被照片威胁控制住。舔完脚丫舔脚底再舔肛门。例假来了不带套,直接操。耳光打得脑震荡。针乱扎。一年之后受不住他的残酷管控,想尽办法摆脱了他。之后疑神疑鬼,生怕自己染上艾滋。去医院做了血检才放心。后来细想,圈里的各位,都是高危人群,谁也不知道他或她玩伴几个,有没有病。在口交或者其他体液接触下,难免不被传染。自此认主的底线就是不伺候,不体液接触。

玖爷就只有小池伺候,主人一对二依然是绰绰有余。小雅跪在旁边。耳朵里被各种声音充斥着,一会儿莺歌燕语,一会儿千军万马。之后,玖爷说,既然小雅不伺候,那就挨揍。他把两张条形凳子并列放一起。我双手被固定在凳子腿上,身体和脚连着凳子捆得结结实实。他用工具抚摸我屁股的时候,我知道那是藤条。他没有半点怜惜,一藤条抽下去,我由冷漠到沸腾,一声又一声哀嚎。自己的主人从来舍不得这么揍我。大概是抽了一百五十下左右。最开始很痛很煎熬。到了一百往上走,感觉屁股已经麻木了,反倒没有那么痛。偶尔抽偏了,抽到大腿外侧,又是惨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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