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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大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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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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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张嫂来到了黎家

从那以后,我就被买到了黎家,一开始,黎老太爷什么也不让我做,只是叫我好好地调理好身子,就在那段日子,我随黎家人到了你们村,亲眼见到黎老太爷救了你们全村人的性命。我知道,我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当时,我就暗暗地下决心,一定要为黎家的人做牛做马来报答他们对我的恩情,只要是黎家的人,要我怎么样都行!哪怕是再让我做‘性受虐女奴隶’,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等到我的伤养好了以后,我便开始留心寻找报答他们的机会,渐渐的我注意到,几乎每天晚饭后,都会有兴高采烈的下人把一个、二个甚至几个女佣捆绑着押解到一间大房子里去,他或她们一路上都会和那些被捆绑着的女人开玩笑,而那些女佣则会显得兴奋娇羞,等下人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时,女佣却留在了里面。
在晚饭过后,黎老太爷都要把三位少爷带到那间大房子。比一会儿,里面就会传出女佣们被鞭打的声音和她们的哭泣、呻吟声,有时,黎老太爷还会从外面捆来一些女人,把她们反绑着双手押解到黎家的那间设施齐全的刑房里,然后,叫来少爷们练习鞭打上刑的使用方法。
有几次,我还在白天的时候,见到黎老太爷亲自动手和少爷们把犯了错事的丫环—但有时也只是为了兴致来了,临时随便点上一、二个女仆或丫环—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房檐的下面、捆绑在堂屋的门柱上,一边抽打一边教导他们,指出他们在使用鞭子或别的什么刑具的不正确之处。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每个女人被拷打之前都那么兴奋,而遭到鞭打之后,她们又都是一脸满足的样子,要知道,我是从十四、五岁起,几乎每天都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捆绑着吊起来鞭打的呀!那种是怎么样的痛苦!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向四小姐的奶妈——那时四小姐只有七岁—请教,那个奶妈曾经也被黎老太爷和三少爷捆绑着吊起来鞭打过,她告诉我,这对在黎家的女人们来说是常事儿,也是件美事,能被黎老太爷和少爷们捆绑着吊起来鞭打的女佣,都会感到自己是有福气的,而且,黎老太爷和少爷们如果是把她们脱光了衣服在捆绑着吊起来鞭打,那才更过瘾呢!
到了傍晚,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我看到又有一个女仆被两个家丁捆绑着押往刑房,我的心中按耐不住一股冲动,便偷偷摸摸的跑到刑房里,把那个已经被捆绑着吊在刑架上的女仆放下来,告诉她说:“老爷临时改主意了,要换我来接受鞭打”,那个女仆将信将疑的把我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胸兜,然后,再将我的双手反背着抱住柱子,双手腕在后面交*着用绳子牢牢的捆绑住后,又按我的要求,用一块布蒙住我的脸。
我的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我听到刑房的门打开后又关上了,老爷和三少爷聊着天走了进来,我的心中一阵欢喜。老爷停在我身旁,很奇怪地说:“咦!这不是我今天要的刑罚,我吩咐黎福把阿春吊在刑架上,想教你怎么给女人施乳刑的,这糊里糊涂的黎福!”
老爷隔着胸兜捏了捏我的双乳,然后又说:“嗯,这个女人的奶子要比阿春的好,好吧,天卿,我们就用她来教你如何对女人乳房的三种拷打方式吧!”
说完,我感到一把小刀将我的胸兜的带子割断,胸兜被取走了,我的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而后,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分别在我的左右两只奶头上,扎了根很细韧又很结实的绳子,我的奶头被捆扎后,立刻疼痛得勃挺坚硬起来,绳子的另外一头不知栓上了什么重物—好像是秤砣,重物牵扯着奶子往下坠得又胀又痛,我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老爷让三少爷取来了一根叫做‘黑龙’的鞭子—那是一种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就会象被棍子敲打一样的疼痛,在我的双乳上示范着抽打了几下后,便交给了三少爷,三少爷抡圆了皮鞭,开始用力鞭打我那两只奶头上吊着秤砣的奶子,老爷一边指点着,不时地喊他停住,要过鞭子再示范抽打几下给他看。
我为了不想让他们听出我的声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疼痛,直到老爷说:“好了!再换另外一种拷打方式吧!”
接着,他们把我那两只乳头上坠着的秤砣取下来,用一根柔韧的细绳子把我的双乳在齐根处紧紧地捆扎在一起,顿时,我就觉得那两只本来就已经被老爷和三少爷抽打得鞭痕累累,疼痛不堪的奶子肿肿胀胀地向前更加地挺拔起来,一种说不清的难受且又让我难以置信的兴奋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老爷和三少爷一起动手将我从柱子上解放下来,再次把我的双手在身前合拢着捆绑在一起,绑绳的一端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地就将我的双脚离地悬吊了起来,再把我的双脚并拢捆绑住,余绳穿过地上的一只铁环缠绕几圈后,用力抽紧栓好固定住,这样一来,我的身子就只能直挺挺地悬吊在半空中,一动也不能动了。我又听到老爷说:“把那根‘青丝’取过来!”
你知道吗?‘青丝’就是一种极细极韧的,精选的青竹皮再用薄皮子裹扎精制而成的鞭子。被‘青丝’抽在肉体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是真的呀!当时老爷就是叫三少爷用这种鞭子,在我被捆扎得鼓胀饱满的快要裂开一样的双乳上,用力地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爷还特意嘱咐三少爷,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的身体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不会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娇嫩的奶子抽破,再一个是为了让挨鞭子的女人能够从不同的地方体验和比较受刑时的痛苦,以及那种受虐时无穷的乐趣。
老爷说的真对呀!三少爷每次在我的双乳上抽了五鞭后,就换到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奶子、小腹、奶子、双腿,再又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后背……我被鞭打得发出凄惨的哀叫、呻吟,但下身的把个地方却无法控制地一个劲儿地往外流淌着淫水…… ……
我无法记得当时老爷和三少爷用第二种刑法给我上了多长时间的刑,因为到了后来我就疼得……不,应该说是兴奋得昏死过去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被解放下来了,坐在冷冰冰的湿地上,又被重新反捆绑在柱子上,两条大腿和小腿被捆绑在一起,再被极限地张拉开后抬高起来吊着,阴户完全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身上唯一不变的,只有乳房还是象刚才那样捆扎着,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着主人们再给我的双乳施第三种刑法。
老爷用针灸时用的金针,缓缓地刺入我的两只乳头,那种又酥又麻,又酸又胀的滋味,让我的下身不自觉地有一次湿润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支蜡烛,放在刺进我的乳头里的金针尾端烧烤加热,慢慢地,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温度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神经,从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怜悯的惨嚎,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等到三少爷把烧溶化的蜡油,陆陆续续、丝丝缕缕地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门时,我早已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嘴里不断地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老爷和三少爷就任由我这样一丝不挂,身体姿势难堪地被捆吊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出了刑房。
我浑身上下象被抽去骨头一样似的,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软成了一摊泥。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的情景,脸上顿时一阵阵地发烧。
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扒光了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主人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快乐的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地走了进来。那人来到我的身边,伸手解开蒙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清秀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支蜡烛,放在刺进我的乳头里的金针尾端烧烤加热,慢慢地,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温度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神经,从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怜悯的惨嚎,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等到三少爷把烧溶化的蜡油,陆陆续续、丝丝缕缕地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门时,我早已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嘴里不断地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
老爷和三少爷就任由我这样一丝不挂,身体姿势难堪地被捆吊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出了刑房。
我浑身上下象被抽去骨头一样似的,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软成了一摊泥。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的情景,脸上顿时一阵阵地发烧。
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扒光了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主人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快乐的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地走了进来。那人来到我的身边,伸手解开蒙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清秀的脸庞近在咫尺。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奶子上的条条鞭痕,我感觉到他的手上沾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并且,那种令人浑身舒畅的美妙的感觉,使我陶醉了。
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叫道:“三少爷,让我……让我侍候您……您一辈子吧…… ……”
从那以后,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性受虐女仆,也就是说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就每天随时随地被三少爷脱光了衣服,捆绑着吊起来严刑拷打,要知道,这是多么美妙的差事呀!
并且,我和黎家的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样,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押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的性受虐女奴隶和真正犯了较大过错的女仆,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她们总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跪在牢房里,等待着主人们把她们押去拷打上刑。这些事情,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他一边抽我,一边拷问我,审问出我在原先那个主人当性受虐女奴隶时受性虐待的情节,才一时兴起,让我也体会一下在黎家当性受虐女奴隶是什么样的滋味?就那样把我赤裸裸地捆绑着押解到地下拷问室里,按照惩罚那些性受虐女奴隶的惯例,不分白天黑夜不停的捆绑拷打我,整整三天里,他们不给我吃饭、喝水,不许我睡觉,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残酷的刑具和刑法摧残折磨我,让我感到又好象是回到了从前过的那段悲惨屈辱的日子,三天里,我的身子始终在各式各样的刑具和刑法下,也被强迫地摆出了各式各样的姿势接受鞭打拷问的折磨,我的嘴巴、阴道和肛门也遭到各式各样不同粗细的器具的侵入,还不时地被家丁强暴或被数人轮番*淫,吞咽他们喷射在我嘴里的精液和尿水。三天后,我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筋疲力尽地瘫软着被架出了地下拷问室。这是我被关了三天才知道,所以,我真正觉得自己好幸福啊!
那时候,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么刑法,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让他捆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根房梁上,捆扎在这张椅子上,抽呀!打呀!给我上一、二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么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气地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起来,拖到院子里捆绑在树上开始一顿鞭打,或干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衣服捆绑着吊起来,又抽又打胡乱地折磨我一气。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俏秀丽、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她也很爱三哥哥,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裸裸的捆绑着接受惩罚,甚至于还教她,让她亲自动手捆绑我,鞭打我,给我上刑,有时,三少爷也把她捆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鞭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还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一起剥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我们俩的双手,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把我们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拷问鞭打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
其实,这还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那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也订了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架上,然后,叫来三少爷给自己的女人用刑。后来,有一回二少爷恳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去上刑,正赶上大少爷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皮鞭子抽得过瘾呢!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而不叫自己,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干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来,在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后山上的树林里去玩个痛快。
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用绳子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五花大绑着,双手反缚在身后捆绑起来,拖上马车,并让我们跪在车厢里,他们赶着马车一同押着我们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的衣服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的身子都被用了很多的绳子结结实实的反捆着双手倒吊在树上,一通的鞭打蹂躏,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其它的各种不同姿势捆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后,再吊起来继续用各种不同的淫具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蹂躏我们到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
最后,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五花大绑地捆绑着轮流*污了,他们命令我们用嘴巴、乳房、阴道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弄我和两位少奶奶、或者是一个人玩弄*淫我们仨,再要么就是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被一丝不挂地捆绑着吊在大树上,看着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情景,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绷直夹紧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鲜嫩的阴唇,以及被淫水浸润泛着亮光的无耻毛的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后,四小姐要到省城去念书了,临行前的晚上,按照黎家的规矩,先是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后,反捆着双手押到地下拷问室交给大少爷随心所欲给她上半个时辰的刑,之后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打半个时辰,最后,是由三少爷把四小姐剥光了衣服捆绑着吊在她的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再度把她五花大绑地捆绑着双手押解到火车站。
再后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三年期满后,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照老爷的意思把家分了。打那以后,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的身上,象我这样的性受虐女仆,三少爷是不会在记得起来了…………

                              八.三少爷在火车上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得疲惫地*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着,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情景。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了衣服,用绳子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种鞭刑,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注了酒、米醋和辣椒水,之后,又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强*了三次,一直折磨蹂躏她到天亮。
临出门时,他还将傅若兰再次捆绑在柱子上狠狠的鞭打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在每只乳头上吊了四斤重的秤砣,这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
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后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周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婆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跪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夫掉回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的搂抱在怀里。“是谁捆绑你的?” 黎天卿微笑地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 若兰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真该揍她的屁股,” 黎天卿停了一下又说:“不是为了她捆绑你,而是她把你捆绑得这么马虎!”
“她哪儿会呀!” 若兰轻轻的笑了。
黎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的身体五花大绑起来,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高高地向上吊起,将她捆绑好后‘便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的开气下伸了进去,把玩着她娇嫩润滑的阴唇,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是赤裸着身子穿着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
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黎天卿拍拍车壁,车夫勒住僵绳,马车停了下来,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后,解开她的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的像小白兔一样的乳房,那上面还有昨晚鞭打蹂躏过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柔韧的皮绳,先捆扎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婷、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后,穿过车后窗的木格子上,绕回来再捆扎住她的右乳头上。
黎天卿拍了拍车厢,车夫便抖了抖僵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柔韧的细绳一下子绷直了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不得不随着马车的速度迈开步子紧紧跟上,天卿陪伴在她的身边,仔细地检查了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后,就和她闲聊起来。走到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夫的大马鞭狠抽了她十几鞭子。
在快要进县城的时候,黎天卿才重新把若兰抱上车,将她扒光了五花大绑起来后,先用两只木头阴茎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再把她的身体摆弄成双脚盘坐的姿势,捆绑紧她的双脚和大腿,再将余下的绳子绕过她纤细的脖颈后,在双脚上捆紧,在她纤细的脖颈吊起盘着的双脚,再用一根绳子和她长长的秀发编成辨子,一头穿过车厢顶上的铁环绑紧,使她挺直着腰在摇晃的车厢里不会翻倒,两只木头阴茎分别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在摇晃的车厢里不停地搅动着,然后,又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后把精液喷射进她的口腔里,并命令她吞咽下去。
黎天卿吩咐车夫就这样把三少奶奶送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马车载着若兰出了火车站。
黎天卿闭上了眼睛,回忆着那一幕幕愉悦的情节。忽然,他敏感的听到包厢的门被人悄悄地拉开,有人在轻手轻脚地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睛,他感觉着那个人*近自己的距离,他右手的中、食指并指如刀“唰”地一下,手指已经捅向那人的喉咙位置!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睁开眼睛一看,赵怀远一脸尴尬地站在他的面前。
“怎么是你啊?” 黎天卿笑眯眯地问道。“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么棒!” 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哪里!只不过是你的身手太烂了!” 黎天卿开着玩笑地说道。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就丢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趟车上?”“咦?你不知道,再过三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什么?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伙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后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去参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受施、虐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一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那么的心高气傲,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柬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 黎天卿惊讶地问:“她在哪儿?”“就在门外候着呢!”
黎天卿站起身快步地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个极像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那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黎天卿一把将她拖进了包厢里,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的身份呢!”
“这有什么?” 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有什么难的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吗!”停了一下,赵怀远不好意思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你瞎想什么?“黎天卿不知怎么地脸就红了。“真的?那么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 赵怀远逼问着说道。
“这……” 黎天卿犹疑了。“怎么?难道我们以前就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吧?我恐怕比其他人都要清楚这一点的!”“好吧,我无所谓!” 黎天卿无可奈何地说着,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的脸庞上露出凄婉哀怨的神情,令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颤抖。
“就这么说了,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刑具!” 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铺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臂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接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一根铁柱子,然后,你又掀起卧铺,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松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么内衣的。果然不出所料,上衣扒掉后,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乳房,上面点缀着两颗粉红色樱桃似的乳头,便呈现在眼前,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地裸露出迷人的身体。
他拥着少女白皙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耳边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走到铁柱子前,让他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铁柱子后面捆绑在一起,再合力用绳子把她的身体也牢牢地捆绑在铁柱子上,然后,再把她的两脚脚踝得都用绳子捆绑住,用力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红柔嫩的阴户和稚菊初绽般粉嫩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毫无遮无栏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 黎天卿对赵怀远说。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支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万分的聂小雪,在从进门到扒光了她的衣服,这个娇媚乖巧的女孩始终保持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任凭他们随心所欲地摆布,只是在捆绑勒紧她的时候,她才不由得轻轻地哼了一声。黎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系好带子,轻轻地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到她的表情松弛了些,他便伸手接过两只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地将燃烧融化了的蜡油缓缓地倾滴在她的嫩乳上。
聂小雪痛苦地皱起眉头,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此时的她就象落入狼窝里的一只无助的羔羊,在虐刑下瑟瑟地颤抖着。
黎天卿的心脏几乎被揪到了喉咙口,这种感觉只有在初次见到傅若兰的时候有过,给若兰上酷刑鞭打时就更为强烈,他的施虐欲火被这个女孩儿的哀婉的表情,无情地点燃了,他示意赵怀远把女孩儿的双脚再吊高一点,然后,他将手中的两只蜡烛分别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燃烧融化了的蜡油嗉噜噜地流淌下来,灼热的蜡油倾刻间烫在女孩儿娇嫩的阴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儿禁不住地从喉陇里发出了呻吟声…… ……
黎天卿把女孩儿的辫子用绳子缠绕几圈捆绑住,然后,余绳再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腕上缠绕四圈紧紧地捆绑后打结,使她的头被拉扯着向后仰,双手则要使劲地往上抬。接着,赵怀远在她两只乳头上夹上木夹子,将一根细绳连接起来,在细绳的中央吊上一个人500克的铅吊锤,双手的大拇指扣上拇指铐,从屋顶上坠下来的钩子钩住铐链的中央,拉动另一头的绳子,使她的身体抬高,双脚掌着地支撑着身体。
黎天卿从后面把愤怒的肉刺狠狠地刺进了她的阴道、肛门里,两个孔道轮换地使用不停地抽插着,最后在她的嘴巴里射精,并命令她吞咽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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