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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林嫂与川岛芳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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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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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不期而遇刘哥救难女 化险为夷芳嫂结新伴
    “呷……呷……”微山湖边的大道上驰来两匹快马,到山区总部开会的铁道游击队大队长刘洪和分队长鲁汉正在归途中。
    “救命啊!放我走!你们这些畜生!”“你这个抗日分子,快走,赶快走!趴……!”一阵喊声由远而近传过来。“大队长,你看!”鲁汉手指着前方:“好像是日伪军抓的群众。”“过去看看。”刘洪鲁汉飞马向庄稼地里一条弯曲的小道冲去。
    几个日伪军绑押着一个年轻姑娘。那姑娘穿一件青色旗袍,双臂反剪,前胸衣襟的几个扭扣被撕开,赤身露体。由于姑娘就是不肯往前走,一个伪兵牵着绑绳使劲往前拽,另二个日本兵正用枪托捶打姑娘的屁股。
    “砰!”鲁汉一声枪响,前面的伪军好象受了伤,大喊道“飞虎队来了!”后面的几个敌人立刻如惊弓之鸟,四处逃散。
    姑娘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漂亮娇媚的小脸吓得惨白,赤裸的双臂柔嫩的肌肤被麻绳勒的紧紧,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俩只白晃晃翘生生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红豆般的乳头勃起挺立在双峰之上,一身雪白的肌肤靓丽晃眼。“这小妞真是漂亮。”鲁汉道。“别胡说。”刘洪对鲁汉轻喝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刘洪下马向姑娘走去。“你们是什么人?”姑娘显然被吓坏了。“别害怕,我们是飞虎队,自己的队伍。”“是啊!这是我们大队长。”鲁汉也走了过来 ,“啊!真谢谢你们了!”姑娘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是那里人?怎么被抓的?”刘洪问。“我是济南人,回姥姥家探亲,路上遇到这些畜生,硬说我是探子,把我绑了起来。”姑娘脸颊涨得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刘洪看她二十岁上下年纪,腰细胸丰,面红肤白,身材高挑,一根麻绳紧勒在肩胛间,双手紧缚高吊在背后,无奈之下只有昂首挺胸,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使姑娘的身姿显得秀丽挺拔,令人神摇目眩。
    鲁汉转到姑娘身后为其松绑。由于绳子绑得太紧双手又被高高的吊在颈部,鲁汉磨磨蹭蹭,抓着姑娘的手左摇右摆的费了半天劲才把绑绳解开。中间拽拉绳子,弄得姑娘好几次挺胸弯腰,小声哼叫。
    松绑后姑娘自己将旗袍的扭子扣好。旗袍非常紧身合体,勾显出姑娘玲珑剔透的美妙曲线。
    “姑、姑娘、我我我和你一、一块走!”鲁汉看直了眼,说话语无伦次起来。刘洪瞪了他一眼“去去!”,又招呼姑娘道:“我们走吧!来,姑娘你和我骑一匹马!”刘洪翻身上马,再伸手拉姑娘,姑娘羞答答上得马来,一把抱住了大队长的腰,刘洪感到那对柔软的乳房紧紧贴上了自己的后背,两个乳头随着骏马的奔跑上下磨擦, 一种很舒服很刺激的感觉,刘洪往马前腰挪挪,有心离她的身体远点,可姑娘却抱得更紧更贴。
    飞马扬鞭来到了碾庄村。“姑娘,到了。”刘洪边说边跳下马来,姑娘在刘洪帮助下也下了马。一路颠簸,姑娘累得大汗淋漓。旗袍紧贴在身上,妖娆的身段显露无遗。刘洪轻敲院门,一个丰满洒脱的农家妇女打开门,含情脉脉地看着刘洪。“芳林嫂,这位姑娘是我和鲁汉在路上救回来的,先让她临时住在你这儿,你带她洗个澡换身衣服。”刘洪对芳林嫂说完又回头询问姑娘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就叫我小芳吧!”姑娘脸一红,略带羞涩地回答。
    刘洪鲁汉驰马奔向飞虎队秘密驻地,与政委李正落实和贯彻上级指示精神,为粉碎鬼子的大扫荡作动员作准备。
    芳林嫂亲切招呼着姑娘进了自家院落。
    芳林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丈夫前年被日本人杀害,母亲去年过世,家中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生过孩子,生活孤单冷凄,刘洪送来这个清纯漂亮的落难女孩与自己作伴,芳林嫂喜上眉梢兴高采烈,拉着姑娘的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芳子小姐先看芳林嫂的农家小院:几棵枣树,几垄菜地,贴墙盛开着几十朵绛红色和金黄色的又大又艳的地瓜花,面积虽然不大,但井井有条生机盎然;东西厢房各一间,北面三间正房,一明二暗,虽然建筑低矮,陈设简陋,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再看芳林嫂容貌秀丽,苗条而不失丰满,健壮而不染粗俗,举止得体言语温和,不禁肃然起敬。
    芳林嫂烧开了一大锅水,在西厢房准备下一个大木盆,和芳子一块痛痛快快洗了一个澡。芳子小姐和芳林嫂的皮肤一样的细腻柔软,身段一样的丰满妖娆。双方都被对方的身体和气质吸引住了。
    晚上芳子躺在芳林嫂身边,翻来复去难以入睡。芳林嫂以为芳子还被早间的惊恐笼罩着,握着芳子的小手轻轻安慰她。芳子好象还在害怕,身体微颤,慢慢靠近芳林嫂,终于拨云驱雾赤身紧贴在芳林嫂身上,二个白花花的身子紧偎在一起,四条白生生的手臂交叉搂抱,象磁石一样难以分开。二个人都象找到了临时避风港,一下子平静下来,彼此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天早上芳子换上芳林嫂为姑娘时穿的一件红底色衬黄牡丹花的偏襟衫,显得更加艳丽娇媚。偏襟衫稍微有点瘦,芳子的胸乳紧崩崩地将二朵牡丹花顶起来,旁若无人含苞欲放,芳林嫂见了不禁啧啧称奇。一夜的肌肤相亲,少女少妇的心贴得很近,初识的矜持拿捻客气谦让没有了,代之以直率浅露嘻笑和调侃。
   芳子好象还了阳,恢复了少女无忧无虑无遮无拦天真活泼的禀性,围着芳林嫂滴溜溜乱转,动不动到芳林嫂身边捻一下抓一把,嗲声嗲气地一口一个姐姐叫着,甜甜的软软的,叫得芳林嫂心中发痒发酸发麻,恨不得将这个调皮的家伙搂到怀里按倒床沿胳肢一番暴打一顿。
   秋雨绵绵,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空气清新怡人,光线若明若暗,芳林嫂和芳子关起门来天南地北地闲聊。芳子讲了好多自己在北平上学时的奇闻趣事,令芳林嫂大开眼界。
   话题最后转到芳子昨天遭劫上来。芳子绘声绘色地边叙述边表演:怎样遭遇日伪军,怎样被扭住手臂,怎样被用麻绳五花大绑捆绑起来,说到精彩处自己把双手背剪身后,双手使劲往上抬饱满的乳房顿时挺了起来……芳林嫂仿佛被深深刺激了一下,逝遁的积习突然在心中荡起一个小浪花,一时间面皮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心烦意乱莫衷一是……
   聪明的芳子从芳林嫂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迷茫和意愿,本来是芳子在地上边说边表演,芳林嫂坐在坑沿上看着听着的,芳子突然一个箭步跨上去,把芳林嫂反身扑倒在坑上,将芳林嫂的二条胳臂拧到身后。芳林嫂竟不作反抗,自己把双手紧紧往身后背着,贴倒在床上,面颊泛起潮红,一付听之任之的样子。
   芳子的小嘴伏在芳林嫂的耳边,轻轻地细细地悠悠地说道:“姐姐也被日本兵逮住了,一会还要用麻绳把你五花大绑紧紧绑起来!”冷不防芳林嫂一个反身,将芳子压在了身下,芳子善解人意地面朝上,背朝下仰躺在坑边上,二脚着地,双手背在身后使劲向上托起前胸的二朵牡丹花。
   二个人面对面胸对胸对看了好一会儿,芳林嫂突然用自己的小嘴疯狂地咬住了芳子的红唇,继而一条细长柔软的舌头伸进了芳子的樱桃小口……不说话也不吱声,只是急促地喘粗气,紧紧地压着芳子,搂抱得芳子喘不过气来——丈夫去世三年了,她第一次重复了心灵深处的震颤……而且来得这样快这样猛这样畅快淋漓!
   秋雨绵绵,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天。天昏地暗风息人静,良辰美景别有洞天。芳子和芳林嫂相见恨晚,忘情地度过了一个缠绵的白昼。在芳子的撺掇下,芳林嫂还真找到了一根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的白色软绳。芳子迫不急待地背转身子,让芳林嫂紧紧地将自己反绑起来。
   芳林嫂被捆绑可不是一次二次了,可这是第一次捆绑别人,心里很明白怎么捆绑,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紧,芳子三倒弄二折腾绑绳很快就松开了,倒把芳林嫂好一番笑话。于是芳子将芳林嫂拉到屋地上立定站好,绳索取好中心从后面套上芳林嫂的脖胫,拢过芳林嫂的双臂,一边勒紧绑绳,一边讲解捆绑的要领。最后把芳林嫂绑得又紧又美又痛又酥,久违的快感如期而至……
    芳林嫂对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可心中不免产生了疑问:这个秀美单纯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精湛的捆绑手段,芳子从芳林嫂的眼神中解读出了其中的含意,于是一个激情而又凄婉的故事由芳子的小口娓娓道来:芳子寄居在北平娘姨家,高中毕业后,地下组织成立了一个抗日后援会,组织热血青年秘密学习和训练,准备将来投身抗战洪流,芳子也参加了。其中一个项目就是练习擒拿和反擒拿,几个闺中密友对此都饶有兴趣,经常在一块互相捆绑切磋。有一次芳子在自己房间里被二个同龄女孩用一条又长又软的绳子刚刚绑缚好,门开了,大自己三岁的表哥书琪走了进来。
   二个女孩羞红了脸逃之夭夭,剩下芳子傻乎乎地绑站在屋地上。书琪是娘姨的独子,身材挺拔贤良聪慧;家道殷富,祖籍沈阳,九一三事变后移居北平,与芳子青梅竹马亲密无间。二家的长辈对二人的终身早已达成默契,只欠一层窗户纸没有捅开。二人都是青春年少情窦初开,平时耳鬢厮磨两小无猜,早已我心中是你,你心中是我,两情相许了。
   此刻书琪诧异地看着芳子被五花大绑乳房高挺的诱人姿态,象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且惊且喜且迷且惑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的芳子,身子硬绷绷的,脑子乱糟糟的,手脚无措张口结舌。还是芳子用自己高耸的乳房轻轻撞了他一下,书琪才如梦初醒返过神来。
   回到人间的书琪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和芳子在一块,虽然心里面烈焰熊熊火烧连营,表面上却是装腔作势一潭死水毫无表情。芳子多少次言语挑逗,书琪却拿拿捻捻缩手缩脚。芳子暗恨这个中看不中吃的公子哥迂腐儒呆。堂堂男子汉自己不主动进攻,总不能让姑娘死乞白赖往你的怀里钻吧!
   这下可好,书琪看着芳子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突显无限诱惑力的饱满的乳房细细的腰身,滚滚情欲之水象决了堤的惊涛骇浪一泻千里。芳子被抱被抱得紧紧的,让饱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对着芳子娇润的嘴唇疯狂的亲吻起来,那种感觉真是自不待言,那些平时的清规戒律,那些不敢逾越的障碍,那些不敢占领的堡垒,统统成为战斗目标,攻城略地摧枯拉朽,在风口浪尖上两人共同品尝到了人间最美好最可口的一道大餐。
   响鼓不用重锤,聪明人一经点破入了门,便一发而不可收。从此书琪只要瞅着机会,就会变着法子用麻绳将芳子捆绑起来肆意的玩弄,有时芳子心血来潮要求当一回主角,书琪也欣然应允。
   书琪和芳子的绳艺突飞猛进,但醉生梦死的日子很快走到了尽头——,书琪一家暗地里参与抗战募捐和地下活动被日本宪兵队盯上了。一天黄昏,专程来北平接芳子回山东的父母亲正在书琪家的客厅与芳子闲话,等待书琪和书琪的父母回家。一队凶神恶煞的宪兵闯了进来,不容分说抓走了芳子的父母,芳子上前拦阻被打昏在地。事发后书琪一家千方百计营救无效,芳子的父母被误作书琪的父母秘密处死。书琪全家劫后余生去了重庆,至今渺无音讯……芳子单身回姥姥家避难,路上又遭遇到日伪军……芳子边说边哭,芳林嫂的疑惑也在同情的泪水中烟消云散。
    晚上天放晴了,一弯新月斜挂天际。芳子的心情逐渐好起来,拉着芳林嫂的手表达了参加游击队为父母报仇雪恨的决心。芳林嫂答应第二天带她去找刘洪申请。芳子高兴极了,又开始与芳林嫂混打混闹撒起娇来,被芳林嫂反绑起手脚搂在怀里轻轻捶打,才喜笑颜开地进入了梦乡。
    初升的太阳崭露笑脸,碧空如洗,小路弯弯。芳林嫂和芳子农家打扮携手并肩,行走在青翠的庄稼地里。芳子活泼得象一只小鸟,唧唧唔唔哼着一首挺好听的曲子,一会儿从地里采摘一朵小花,一会儿从路边拔来二株嫩草。芳林嫂则沉稳凝重,思考着怎样表达芳子的意愿。
    飞虎队的驻地经常变换,戒备森严,不许闲杂人员随便出入。芳林嫂并不知道此刻刘洪的准确住处,但她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联络人,将要见飞虎队领导的请求转达了上去。联络人让芳林嫂她们在一间看瓜的小棚子里等候,过了好长时间,路上传来了马蹄声。应声下马的二个人芳林嫂很熟,是飞虎队的分队长林忠和小坡。小坡生性活泼,见了芳林嫂一向有说有笑,嫂子长嫂子短的,今天见有一个怯生生的美貌姑娘在场,说话就规矩得多。芳林嫂和小芳分坐在林忠和小坡的马上奔波了几十里地来到了水天一色的微山湖畔。
    林忠一声口哨,一叶扁舟从湖边密密丛丛的芦苇荡里划了出来,接上芳林嫂和芳子在芦苇间隔成的水道中逶迤穿行,很快来到湖中一个小岛上:四面环水,中间陆地不过半个打麦场大。在一间临时搭成的草棚里,铁道游击队政委李正接见了芳子。
    李正面貌清秀,周全细致。他认真聆听芳林嫂和芳子的陈述,不时提出一些问题,例如芳子娘姨家在北平的住处,芳子在北平上学的学校等,芳子胸有成竹对答如流。对芳子要求抗日为父母报仇的要求李正给予充分肯定,并表示将很快按排芳子参加具体工作。
    芳林嫂和芳子回家的第三天晚上,刘洪和小坡来到碾庄,派遣芳林嫂和芳子去南胡庄,并详细讨论了行动计划。
    南胡庄地扼交通要道,日本人大扫荡中在此修建了一组碉堡,相当于在南北解放区中间插入了一根楔子,阻断了解放区的人员和物资往来。驻守南胡庄的伪军一个大队三十多人,为首的头目叫胡进财,虎背熊腰,力大气蛮,自持舅舅在济南日军司令部当翻译次官,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对飞虎队他软硬不吃,并扬言:老子有钱有粮有枪,飞虎队穷庄户扒子算个球!
    要重新打开局面,拔掉南胡庄据点首当其冲,芳子自告奋勇打头阵。
    第二天早上,南胡庄碉堡前面的吊桥上人群熙熙攘攘,南来的北往的种田的经商的各色人员排队等候过关。几个伪军趾高气扬逐个搜身检查,碉堡顶楼上二挺机关枪严阵以待,虎视眈眈地监视着过往行人。
    一个容貌秀丽的年轻女子进入了值班伪军的眼帘。但见她臂跨竹蓝步履轻盈,身穿细土布兰碎花单衫,胸前鼓鼓囊囊的隆起老高一片;其貌如花,粉团团一张俏脸,眉含远山眼似秋水顾盼生辉。
    几个伪军不看则已,一看早已魂飞天外。姑娘走进站口,几个伪军手脚无措争相抢着搜身检查,姑娘不慌不忙放下竹蓝,两手反背在身后,直腰挺胸,听任伪军在身上细细摸索了一通,一个伪军不怀好意地张手碰了碰姑娘的酥胸,流着口水涎着脸皮厚颜无耻地说道:“这儿这么高,该不是藏着什么夹带吧!”等候检查的人们目睹伪军的劣迹,纷纷出言谴责。
    一个伪军见检查身体无隙可乘,伸手拿起了地上的竹蓝,揭开盖着竹蓝的毛巾一看——满满一蓝子鸡蛋。伪军借口鸡蛋数量太多超过规定,跟姑娘争执起来,一个伪军索性拿起竹蓝走进了碉堡,回头说道:“鸡蛋没收了,不服就进来说吧!”姑娘涨红了脸,眼泪快要流出来了,围观群众劝姑娘得过且过不要鸡蛋了赶快走人。姑娘瞪着眼、咬着牙、一跺脚,头也不回地跟着走进了碉堡。
    碉堡底层乌烟瘴气,十几个不值班的伪军衣冠不整地围着一张破桌子赌钱,烟味酒味鞋味屁味臭气熏天。姑娘进门象点亮了一盏明灯,满壁生辉。所有的伪军牌不打了钱不要了,光着脚的赤着膀的躺在床上的,统统一跃而起,齐刷刷地瞪圆了眼张大了嘴踮起了脚尖,象猛虎见着了活食饿犬遇到了肥肉,贪婪的目光锁定在姑娘妖娆的身体上。
    刚才拿鸡蛋进屋的值班伪军作梦也想不到姑娘竟敢跟进来索要,见姑娘义正词严反而无言以对嘟嘟囔囔不知所云。另一个大胡子满脸横肉的家伙站了出来:“什么?要鸡蛋?奶奶的!老子还要人呢!”说着一纵身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姑娘擒在手里,抓住姑娘的胳臂一拧,姑娘惊叫了一声,不由得反转了身子,二只手臂被紧锁身后,前胸象喜马拉雅造山运动突兀地升起了二座山峰。伪军们象喝了烈酒吸了大烟吃了人参果,大呼小叫:“绑起来!”“吊起来!”“给她扒光衣裳!”姑娘涕泪交流,大声哭叫起来。一个趁火打劫的家伙递上了一条麻绳,大胡子套在姑娘细白的脖胫上,从肩下穿过,在胳膊上穿绕,眼看就要结扣将姑娘绑牢……
    吵闹声惊天动地,随着一腔威严的大吼:“干什么!”和蹬蹬的下楼脚步声,伪军们象耗子见了猫,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一个相貌魁梧仪表堂堂的高个子伪军官走下了二楼。姑娘还被身后的大胡子拧着胳臂正在上绑呢,伪军官走近姑娘打眼一看,立时换了一付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的面孔,挥手喝退了大胡子,问了问值班伪军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口里言道:“小事小事,姑娘请楼上谈谈。”一边说一边搀扶着姑娘走上了窄窄的楼梯。楼下的伪军大眼瞪着小眼,眼看着一盘美味佳肴被别人端走,却又不敢怒不敢言。大胡子当胸赏了值班伪军一拳头,打得这个形容猥琐的小个子鬼哭狼嚎地叫起屈来。
    二楼是伪军官办公和食宿之地,四面环窗,一条楼梯通向顶层,打扫得还算干净。伪军官让姑娘坐在一条板凳上,自己站在姑娘身旁,贪婪的目光如炬如刺扫描姑娘全身。绑绳还缠在手臂上,姑娘心里明白绑绳未来得及系扣,只要抖一抖就可以松开,可仍旧扬着脸含着泪鼓着胸反背着双手,更显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万般娇柔。伪军官心中咚咚咚地敲起鼓来,要是平时的脾气和作为,他早已扑上去,将姑娘压在胯下,脱衣解带为所欲为了。可煞作怪,今天是怎么了!
    这个伪军官正是目空一切对飞虎队出言不逊的胡进财,他一向自命不凡自视甚高,倚仗着上头有人撑腰底下狐群狗党帮衬,为霸一方鱼肉乡民。虽然平时欺男霸女的事没有少干,但二十几岁还未娶妻。且放言道:一般女子看不上眼,要娶就娶一个天姿国色的。岂不知他自己为非作歹恶名远扬,良家女子避之唯恐不及,正儿八经的姑娘谁会自投虎口呢!
    今天遇到这位姑娘,胡进财真是开了眼了。他猎女泛泛,性如烈火的软弱可欺的深明大义的财迷心窍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曾上过手,深知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譬如一朵鲜花,你想让它含苞欲放,让它常年盛开香漂四季,供你细细欣赏慢慢消受,你就得精心呵护浇水施肥遮阳避雨,甚至于低三下四委曲求全。逞欲逞凶可以得志于一时,但结果只能是昙花一现玉殒香消。对于那些凡俗之女倒也罢了,如果有幸得遇珍品,可万万不能暴殄天物错失良机!
    主意已定,胡进财强压欲火,慢条斯理地为姑娘松解了绑绳,平心静气地与姑娘啦起了家常。姑娘惊魄稍定,轻启小口自报家门道:名叫怀香,住十里开外大柳树村,父母双亲已过世,傍依兄嫂生活,这次奉家嫂之命到南胡庄集市上卖鸡蛋,如果鸡蛋卖不成丢失了回家哥嫂不知要怎样处置呢!言下之意:寄人篱下,兄嫂待她不好……说到伤心处抽抽咽咽地哭起来。胡进财听了喜不自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闲言少叙,话说胡进财见有隙可乘,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立刻放出手段,甜言蜜语指天划地信誓旦旦,把自己说成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多情多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请求姑娘嫁给他,并许愿明媒正娶花轿临门大操大办一应礼节什物齐全。姑娘显然动了心,羞答答的敛首不语。胡进财大着胆子拉起姑娘的小手轻轻地摩痧着,小心翼翼地询问姑娘有什么顾虑,姑娘踌躇再三,言语支吾,胡进财终于听明白了——是怕其哥嫂索要高额财礼!胡进财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包大揽地答应一定让姑娘家人满意,请姑娘放心。二人约好明天晚上姑娘陪着嫂子来此商定婚嫁事宜。
    临别时胡进财拿出了一些钱币让姑娘添些衣服,姑娘推托不收,被胡进财硬塞进手中,姑娘放进了前襟贴身的衣袋里。胡进财趁机将姑娘揽进怀中,享受一番姑娘迷人娇躯的无穷魅力。姑娘半推半就,胡进财馋涎欲滴,待要亲吻姑娘的樱唇时,姑娘轻轻推开了他,甜甜地说道:不急嘛,早晚都是您的!
    胡进财送姑娘下楼,恋恋不舍地与姑娘道别,目不转睛地遥送姑娘俏丽的背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青纱帐里。
    碉堡里的伪军惊诧不已:胡队长今天的作为与平日大相径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十天前一位南方国统区的女教师来山东探亲,路经南胡庄时天已傍晚,行人稀少。胡进财正在吊桥上转悠,那女子年龄三十岁上下,穿方格条布旗袍,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丰满娇媚。尤其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清澈见底,流光溢彩。胡进财借口人家证件不全,当场扭起胳膊,强押进碉堡二楼,五花大绑吊缚在楼梯上。底下的小兵不敢上去,只听见胡队长呼呼地喘气,女教师嘤嘤地哭泣,间或传来叮儿当啷的声音。顶层站岗的伪军下岗时看见受缚女子被解剥得一丝不挂,硕大的奶头上用丝线吊挂着两个铜铃铛,嘴里塞绑着一根木棒……胡进财别的都好,就是吃独食不好,看好的女人不让弟兄们上手。他下楼巡逻时,必将女子穿好衣服,反绑缚跪在一条宽凳上,女子的发髻被一根娟带吊挂屋顶。大胡子他们瞅准机会,安排人放着风,有时也偷偷上楼去摸摸奶子亲亲脖子,占点鸡鸣狗盗的小便宜。该女子被胡进财淫亵了三天,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被胡进财反绑着双臂,堵着嘴蒙着眼送了出去——是卖了是放了是害了?无人知晓。这样的事非止一次,弟兄们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胡进财喜笑颜开,晚上专门安排伙房张罗了几桌丰盛的酒菜与弟兄们开怀畅饮。席间扬扬得意沾沾自喜,言明自己要大办婚事,新人就是今天上楼的这位姑娘。大胡子他们这才如梦初醒,心里馋馋的酸酸的,嫉妒得要死;大面上却强颜为笑,举杯祝贺,一醉方休。当晚皆大欢喜尽欢而散。
    第二天傍晚,胡进财净了脸,换了一身新衣裳,武装带束腰,匣子枪斜挎,衣冠楚楚威风凛凛,望眼欲穿地盯着吊桥前的道路。晚风夹带着金秋庄稼的清香,一阵阵地吹过来。胡进财志得意满,无师自通地哼起了京剧:我本是,卧龙岗,闲散的人……突兀眼前一亮,两个结伴而行的女子好象天女下凡姗姗而至,一个就是胡进财魂绕梦牵的怀香姑娘,今天换了一件紧身的红花绿叶的新衣服,恍若天仙,摄人心魄;她旁边的那位女子比怀香略高而更显丰满,瓜子脸高鼻梁,清丽脱俗,美中不足的是板着脸儿寒气逼人。与怀香相比:一个热、一个冷,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胡进财得陇望蜀,不由得又多了一门子心思。
    胡进财让人放下吊桥,将姑嫂二人接上碉楼坐下。怀香在嫂子面前噤若寒蝉,不敢动不敢言。这位貌似脱俗的嫂夫人其实并不免俗——开门见山就是要钱。一番讨价还价胡进财答应了一大笔聘金,说好明天晚上与怀香的哥哥一块来此交接聘礼,三天后送怀香成亲。胡进财多了一个心眼,提出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聘金提走了,怀香当晚就得留下……贪财的嫂夫人沉吟半晌,不顾怀香的激烈反对,一口答应下来。
    临走时怀香的嫂子还不甘心,巧舌如簧地又向胡进财索要了一些见面礼金,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怀香匆匆离去。
    胡进财的钱财本不是合理所得。他的逻辑是不怕你要,你要完了我再设法弄去,钱算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我可是要定了!这样好的佳人打着灯笼上那儿找去!人间就是贪财的人好打发!只要贪财就不要良心不要正直不要人格不要民族气节……这位贪财的嫂夫人把胡进财最后一点怀疑和担心统统打消了。
    当晚胡进财作了一个美梦:美丽的怀香经过自己精心调教,对自己俯首贴耳唯命是从,每到晚上红烛高照,温柔可人的怀香就会换上性感的丝绸旗袍,手捧精致的娟绳跪在自己面前,任从自己随意绑缚捆吊,调戏奸淫。自己还弄到了一本图文并茂的美女百缚千姿图,夫妇两人按图索骥,依样画葫芦,青出于兰而胜于兰,小日子过得比蜜还甜。更有那末一天,长得比怀香有过之而无不及;比怀香更丰满更清秀的怀香的嫂子,在自己不懈的追求和大宗金钱的利诱下,也乖乖地投怀送抱了:在一望无垠的田野上,昔日道貌岸然的冷美人突然向自己回眸一笑,撒欢跑向远方,受宠若惊的自己在后面追啊追啊,好不容易追上了,抓住她丰娆的身子,扭住她圆嫩的手臂,将她按倒在花团锦簇的草地上……
    胡进财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盼到又一抹绚丽的晚霞徐徐谢幕,天渐渐黑下来,半个月亮爬上了东山。
    淹没在密密麻麻庄稼地里的路上终于冒出了三条人影,胡进财赶忙迎上前去:走在前面的是怀香的嫂子,依旧是板着脸儿冷若冰霜:怀香走在中间,穿着打扮与昨天一样,花枝招展容光焕发;走在最后面的一位汉子中等身材,拘偻着身子,戴一顶旧毡帽,搭拉着眼皮,灰头土脸老气横秋,说话行事蹑手蹑脚的,老是看着怀香嫂子的眼色,一看就是个怕娘门的无用蛋。
    胡进财在碉堡里把定亲聘金交给怀香的哥哥,他接过去翻来复去数了好多遍。交接完了,怀香依依不舍地与胡进财一块送哥嫂出碉堡门来到放下的吊桥旁。要分手了,怀香的嫂子突然反悔起来,絮絮叨叨地说:正常迎娶时还得给女方上轿钱,如果怀香不回去,上轿钱就不好收了。言外之意是让胡进财再拿一份钱。胡进财这一次可真是恼了,不是为了这点钱,是觉得节外生枝太蹩气,有完没完了?这不是太岁爷头上动土吗!胡某何曾吃过这个!两下里争执起来,要不是对怀香的嫂子怀有非分之想,胡进财还真可能翻了脸。两个站岗的伪军凑过来看笑话,胡进财正在气头上,一人踢了一脚赶进了碉堡,两个伪军乐得清闲,到里面看赌钱去了。怀香含着泪靠过来拉住胡进财的手,胡进财转身刚要说句安慰话,一把尖刀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他的心脏,胡进财一声未哼倒在了吊桥边。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吊桥外青纱帐里几十个飞虎队员箭一般踏过吊桥冲进了碉堡。
    全部伪军束手就擒。熊熊大火冲天而起,南胡庄碉堡群在大火中灰飞烟灭。
    芳子自诩立了大功。也领教了芳林嫂的随机应变和扮演哥哥的飞虎队刘洪大队长的雄健敏捷。
    芳子发现:每当刘洪到来时,芳林嫂就显得局促不安,面红语沉。而刘洪见到芳林嫂时眼神口气举动也异于常人。回来的几天芳子老是胡搅蛮缠,要芳林嫂述讲自己的经历。芳林嫂通过拔除小胡庄据点对芳子的表现很满意很佩服,崇信有加,终于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敞开了心扉,向芳子谈起了自己的过去。
    欲知芳林嫂的坎坷遭遇,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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