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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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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三十五)

    让文炳非常庆幸的是,冯老臭是个睡觉极好的人,进了屋没一会儿,便已经

    传来阵阵鼾声。

    文炳赶忙收拾利落,来到后院同中院过道间的门前,这门晚上已经由寻夜的

    落了锁,不过文炳并不打算再回来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根小铁棍,伸进门鼻

    一撬,便把门鼻撬坏了,悄悄溜到过道里,返身把门关上,门鼻虚放回去,然后

    向东边走过来。

    地牢那个套院的门就在过道里,文炳走到过道中间,离那门还有七八步远,

    这里有个破屋子,专门放些没用的东西,文炳便猫在里面,静等着那边院里的家

    丁去上茅厕。

    忽然,中院的门响了,不多时,大管家提着一盏马灯,引着四个当兵的向这

    边走来,到了套院门首,守门的家丁赶快迎上来。

    “管家,四位老总,我们都警醒着呢,没睡觉。”他还以为是查哨的呢。

    “不是查你。明天一早就要把那个女探子处置了,马营长派了人来,叫把她

    带到指挥部去,你们快去提人,交给四位老总带走。”

    “是。”

    见那些人进了院子,文炳的心里气恼极了,没想到会节外生枝,出来这个什

    么马营长捣乱,现在对方已经由两个人变成了七个人,自己就算拿着铁锤也没办

    法把人给救下来了,只好先跟上他们再找机会。

    想到此,文炳赶紧溜回后院,把角门的锁也撬了,一个人溜到街上,借着月

    光转到前门的大街上,隐身暗处,等着那四个提人的士兵出来。果然,过了没一

    会,四个兵抬着一个麻袋从大门里走出来,把麻袋放在一辆板车上,一个拉着,

    三个跟着向这边走来,看那麻袋不停地扭动,文炳知道里面装的一定是玉华。

    文炳在后面悄悄跟着,一直来到那座酒楼前,士兵们把麻袋抬了进去。听他

    们在门口同哨兵说的话,文炳知道,他们是把玉华抬来,供匪营长和匪兵们玩弄

    的,一想到自己的爱妻要躺在敌人的身下惨遭污辱,文炳的眼睛里冒出火来,差

    一点儿冲动地冲过去,但他终于忍住了,拼命不是办法,他要把一切仇恨都记在

    心里,将来这些帐要一笔一笔同敌人清算。

    酒楼上,匪营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见四个手下进来,急忙往屋子中

    间的八仙桌上一指。四个当兵的都是他的警卫,把麻袋放在桌子上,把用绳子扎

    住的口儿打开,没等把里面的人弄出来,匪营长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出去。

    “人在那边已经洗干净了,您慢慢乐着。”四个兵知趣地退了出去。

    匪营长把麻袋口打开一扒,从里面露出玉华反绑着的上身儿,他一把抓住她

    的绑绳,用力一拖便把玉华拉了出来。

    玉华的两手反绑着,两只细细的脚腕处也用绳子捆着,嘴里塞着一块白布,

    虽然身材在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人高马大的匪营长面前,瘦弱的玉华还是像落在

    老鹰爪下的小鸡。

    从敌人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被弄到这里是为什么,所以虽然被捆绑着,仍

    然拼命挣扎,不肯让匪营长轻易得到自己清白的身子。

    匪营长一手抓着捆绑玉华的绳子,把她用力按在八仙桌上,看着她赤裸裸的

    扭动着的身体,眼睛放出狼一样贪婪的光,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玉华雪白的玉

    臀,使劲儿揉搓,并不时用手指故意去触动玉华的肛门,以此来羞辱她,打击她

    的人格。

    虽然已经受了许多天的刑,但在王庆隆的有意保护下,玉华的身子并没有被

    弄伤,所以人尽管憔悴,身子却仍然好看。匪营长看着,摸着,欲火已然冲上了

    头顶。

    他把玉华拎起来,扔到了自己睡觉的大床上,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腾身上

    去把玉华紧紧压在了身下。玉华在兽性的袭击中徒劳地挣扎着,像被恶狼捉住的

    羔羊,尽着最后的一点儿力量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但仍然还是失败了。她被解开

    了脚上的绳子,但两腿却被他用身体分隔在两边,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女人的地

    方,捅着、挖着,钻动着。

    匪营长把玉华翻过来,一条腿跪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动弹,从床头拖过两个枕

    头和一床被子,然后把玉华面朝下拎起来,放在被子上,玉华的肚子下面垫着被

    子和枕头,雪白的屁股被迫高高地抬起来,又被匪营长从上面用力压住。

   在经历了最后的挣扎后,玉华感到一条粗粗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肛门,一直

    插到直肠的底部,干燥的异物,把她的肛门和直肠刮得生疼。玉华被匪营长肛奸

    了。

    “归你们了。”匪营长用手拎着惨遭污辱的玉华打开房门,递给守在门外的

    四个卫兵。

    卫兵们把玉华拎进另一间屋子,扔在另一张大床上,她在尽了最后的努力之

    后,被一个卫兵压住强奸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文炳在街上等到了二更天,酒楼门口的哨兵换过一次,才见那四个兵把一丝

    不挂地被捆成一团的玉华抬着出来,依然用板车推着向远处走去。

    文炳一直跟出两条街,看着他们把玉华送进另一个院子,院门前也有哨兵,

    而且附近的院子门口几乎都有哨兵。文炳知道这一定都是官军号下的房子,玉华

    落在兵营里,救她就更难了。

    文炳的心里烧着火,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救人的法子,而此时的玉华已经

    躺在一盘土炕上,娇艳的身躯上压上了又一个赤裸的匪兵。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文炳并不知道,只知道玉华又被抬出来,转交给了下一个

    院子中的匪兵。文炳在这里坐立不安,焦急地又等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从玉华刚

    刚离开的院子里走出一个匪兵,他背着一条汉阳造,嘴里哼着下流小调儿,一摇

    一晃地向这边走来,文炳心里一动,悄悄地跟在后边。

    走出不远,那家伙向西一拐,进了另一条巷子,文炳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

    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紧走几步赶到那小子后面,铁锤抡圆了,照着那家伙的后脑

    便是一下。

    那家伙一声没吭,一下子便瘫软下去,血和脑浆子溅了文炳一脸一身。

    文炳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先把那家伙的枪拿过来背在自己身上,又在那家伙

    身上一摸,解了子弹带和皮带也扎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一颗木把手榴弹,也揣在

    自己怀里。

    (三十六)

    文炳把那家伙向路边的沟里一拖,自己拣着黑影的地方向大街上溜过来。文

    炳藏在那酒楼斜对面的小巷中,把手榴弹掏出来,他力气大,隔着大街便把那家

    伙扔进了二楼的一个窗户里。

    听到“哗啦”一声,文炳掉头便跑,接着背后便是轰然一声爆炸,街上立时

    乱了营。

    文炳跑到那驻军的地方,见当兵的已经都跑到街上,在两个小军官的带领下

    向酒楼那边跑去了。

    文炳还记着玉华被最后送去的院子,到了院门口刚要进去,便见一个匪兵一

    边系裤子一边向外跑,边跑边骂:“狗娘养的,连玩儿个女人都不让尽兴。”文

    炳正与那家伙撞个满怀。

    “肏,你傻啦?怎么往回跑?这时候还想着玩女人哪?!”那小子还以为是

    一伙儿的呢。

    文炳一声没吭,从皮带上把刺刀抽出来捅进那家伙的心窝。

    “哦,你……”那家伙惊讶地看着文炳,然后痿顿在地上。

    文炳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几步蹿进屋里,只见玉华仰面朝天躺在土炕上,两

    条腿八字形分开着,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文炳扑上炕去,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把手伸向她的鼻子,想看看她还有

    没有气儿,这时才看见玉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屋顶,泪水正从眼角

    流下来。

    “华,我来晚了,你没事儿吧?可别吓唬我!”文炳抱着她坐起来,用刺刀

    割了她捆手的绳子。

    “华,我来救你来了,你说话呀!”文炳摇晃着她。

    “你不该救我。”玉华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脏。”

    “不,别这么想,这不怪你。你不脏,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人!”文炳一

    把把她搂在怀里。

    玉华把头倒在文炳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吧,哭吧。你是个最坚强的女人,你没有给红带客丢脸,你是我欧阳文

    炳的好老婆!”文炳搂着她,忽然想起这里不是哭泣用情的地方,急忙说道:

    “看我,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一会儿那些畜生就要回来了,咱们得快走。”

    文炳下了炕,玉华也懂,于是也下了炕,却一下子坐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

    来,她已经被那么多的匪兵糟塌得没了力气,想走也走不动了。

    “炳,别管我了,你走吧。”

    “不行,我怎么能把你丢下,要走一起走。”文炳一把把玉华拉起来,转身

    背在背上,然后冲出院门,顺着巷子直奔镇北门而去。

    镇北门也有一个卡子,卡子上只有一个哨兵,另一个不知去了哪里。

    此时那个哨兵正探头探脑地向镇子里张望,见到文炳过来,急忙高喊:“站

    住,口令!”

    “口你娘的令!”文炳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瞄也没瞄,抬手便是一枪,

    那家伙应声而倒,连文炳自己都不相信能打那么准。

    文炳冲过这道卡子,一边跑一边把下一发子弹给上了膛,前面还有卡子,只

    有硬闯。

    跑出不远,果然看见另一道卡子,两个当兵的端着枪如临大敌,文炳这时候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汉阳造一次只能打一发,没法对付两个敌人,他

    把刺刀上到枪上,然后把枪平端在手里,快步冲上去。

    “站住,不站住开枪啦!”

    “混蛋!自己人开什么枪?!”文炳厉声喝道,趁着哨兵被这一声弄得懵懵

    懂懂的当口儿,文炳已经飞快地靠了过去。

    “站住!”哨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觉着不对,再次喊道,接着便开了枪,两发

    子弹贴着文炳的头飞了过去,而文炳已经逼近到十几步远,手中的枪也响了,其

    中一个哨兵中弹倒下,另一个急忙拉枪栓想推弹上膛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睛里闪

    着极度的恐惧,嘴里“啊”地一声惨叫,被文炳的刺刀捅了个对穿。

    仗着一股勇气,文炳连杀四名匪兵,一直到很多年后,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到

    的,但他毕竟做到了。

    过了两道卡子,文炳背着玉华继续向前跑,不多时背后便传来嘈杂的人声,

    他知道敌人追来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远远的!

    背着一个人,文炳无法跑得太快,大约跑出了三、四里,后面的追兵越来越

    近,离着也只有半里多远了。

    “炳,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玉华在他的背上喊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

    “放下我,不然咱们俩谁也走不脱。”

    “走不脱就同他们拼了,要死死在一起。”文炳坚持着。

    但是,天公没有作美,路断了,一条湍急的小河横在了前面,河上原本有的

    一座小桥不知什么已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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