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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31)---- 一欣一懿(第十四章)火,在胸中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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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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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l=100]  台下有人上去,搬了两把椅子,放到两人身后。
    是管晓卿,她招呼两人坐下,随后蹲下帮两人把脚上的紫色“驴蹄子”解了下来。这种折磨人的玩意儿,毕竟没法长时间穿着,否则赤足会受不了。上台的时候在赤足上绑上它,是当作一个噱头,博人眼球的,看来效果已经达到了。拆“驴蹄子”的时候,也好让两人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下,以便后面的环节顺利进行。

    “驴蹄子”拆下来了,离开了女孩诱人的足,它们便只是几片僵硬的异型木板,毫无生气。
    就像魔术道具一样,离开了魔术师的手,就不再神奇。

    大镣,依旧箍在白的踝上,咬得紧。它静静地肆虐着,没有牙,却不松口。
    张欣大方地戴着它坐下,边上是林懿。林懿始终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伴侣,不多话。镣子在俩人坐下之后,慵懒地垂到双足之间,“哐啷”一记,显出一副死相。

    “我意识到自己有这个癖好的时候,大概是小学四年级。也许是三年级,我有点记不清了。”,张欣的嘴角,礼貌地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
    “我当时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子的。”,女孩舔了一下唇,开始把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我只是单纯地喜欢这样的场景。”,一开始,张欣的遣词造句,还是显得矜持,故意不去明说是什么样的场景,不过,台下的观众应该都明白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说完这一句,女孩低头沉思了许久,似乎是在回忆那段不知算是幸福还是痛苦的往事。
    “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许久以后,她慢慢抬起头来,一边蠕动着嘴唇。

    “我第一次见到了女性戴镣的场景。。。”,此时,我已经跑去台下,找了一个位置,做一会片刻的观众。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里泛出兴奋的光。

    “我不记得是在哪部电影里面了,只是记得那是一个很长的镜头。”
    “当时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只记得她从里面出来,那是一个很黑的地方。是的!她从一个很黑的地方出来,当时的记忆很模糊。”
    “我并不知道那东西叫做脚镣,那时候我很小,什么都不懂。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折磨人的玩意儿。那位姑娘戴着,就是为了折磨她的。”
    “我当时很兴奋,兴奋得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兴奋。”
    “当时,看着那些场景,就是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我觉得自己的体内住着奇特的小魔怪。”

    “那个镜头很长,她一路出来,脚踝上就一直戴着它。”
    “那时候,我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后来懂了。”
    “那副东西,看得出很重,戴着滋味是不好受的。双脚间的铁链很粗,拖得老长。走一步就是一声响。”
    “她是女学生打扮,白的线袜,黑的镣子箍在脚踝上,很显眼。”

    女孩的叙述很认真,完全把我和台下的观众带入她的记忆中去了。

    “后来,偶然在一篇语文课文上知道那家伙叫脚镣。”
    “到了初中以后,看了一篇法制故事,知道那东西还是用铆钉铆死的。”

    “后来,在电影中,我还见识了不少戴镣的场景,但都不及这第一次的印象深刻。”
    “她拖着大镣子往前走,那种一步一顿的样子,我一辈子我也忘记不了。”
    “那声音很沉闷,我却喜欢听。”,张欣说到这里的时候,脸儿微微一红,把头低下去,扫了自己钉镣的赤足一眼。

    “不记得后来她怎么样了,只记得当时的那种感觉。脸红,心跳,一颗心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现在我懂了。后来她上刑场了。。。”,张欣的语调又缓和下来。
    边上的林懿,一直专注地在听,不是把眸子里揉揉的目光投射过去。

    “当时,我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心跳。”
    “后来我明白了,我想让自己像她那样儿。”
    “我是有那种癖好的人!”,张欣抬起头,把目光朝观众投去。
   
    “张欣说出了她的心声,让我们用掌声为她的勇气点赞!”,琴芳的嗓音,又一次在舞台的一角响起。
    台下的众人,正听得如痴如醉,经琴芳的提醒,才从女孩描绘的氛围中脱出来,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下面是提问环节,只要是相关的话题,提问没有什么禁忌,请大家踊跃发问!”,林添柚从琴芳手里接过话筒,朝台下的观众大声说道。

    管晓卿的手脚很麻利,一分钟内就把纸和笔发了下去。很快,大家就把问题写到纸上,朝台上的姑娘递了过去。
    这个环节,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张欣从管晓卿手里接过递来的纸条,看上去紧张得很。白公馆的体验规则规定,只要是接受提问环节的姑娘,哪怕问题再令人羞耻,再令人不堪,都是必须回答的,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张欣把第一张纸条打开,手竟有些紧张得发抖。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张欣红着脸,把纸条放下,扭过头,朝琴芳望去。
    她目光楚楚,让人不忍拒绝。琴芳还是默默地朝她摇了摇头。女孩只得把脸又扭转过来。

    “你的身体有过穿刺打孔,戴有金属饰物吗?”,女孩把纸条展开,一字一顿地念着上面的字。
    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问题,不过老实说,我也很想听答案。
    对于像张欣这样外表清纯乖巧的女孩,从男人的角度来讲,总是对诸如此类的无聊问题很有兴趣的。

    “我有,我有的。。。”,女孩并未一口气把这个问题回答完,而是把一句话从中间断开。
    “二十三岁的时候,我一时心血来潮去把奶头打了孔。当时我不喜欢环,第一次戴的是乳钉。后来林懿说我戴环好看,又送过我一大一小两副银色的环。大的那副内侧还刻了她的名字。所以,我环和钉都戴过。戴了这种东西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敏感,不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张欣后面的话语倒是很坦诚,脸上的潮红慢慢退了下去。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还记得那种痛。。。不过,那种痛让我觉得活得很真实。很幸运,林懿她没有什么意见,我也感谢她送我的礼物。”,说到这句的时候,她抬起手,感激地朝林懿伸过去。
    “除了洗澡,我一直戴着,今天也是。戴着它,有种被掌控的驯服感,我喜欢这样。”,女孩似乎有种豁出去的感觉,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无畏地说了出来。

    “今天戴的是钉还是环?”,那个林天柚显得有点调皮,在后面插嘴道。
    “不告诉你。”,张欣微微把头一侧,有意拒绝道。
    “是环。后来我爱上了环。。。”,隔了片刻,女孩觉得拒绝是违反规则,还是说了实话。

    对于张欣佩戴乳钉的事情,我虽然觉有些小意外,但并无甚大的惊讶。
    毕竟到白公馆来的女孩,大多嗜虐,嗜绑,甚至其中不少还嗜痛。打洞穿孔之类的事情,在她们身上,是一定比例的客观存在。越是外表清纯的女孩,表里的差异,可能就越明显。
    听人说,在女孩的私密部位打孔的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张欣的躯体里,一定住着一个坚韧的受虐灵魂,这倒更加深了我对她的期待。对于如此好的“材料”,我的躯体里也有欲望被撩拨起来。

    “你的伴侣绑过你吗?”,第二个问题依旧直白和犀利,直刺要害。
    “绑过。她绑得很好。”,张欣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有点好奇,很想知道张欣口中的“绑得很好”到底是怎么个程度,此外,倒是很想听她说那柄皮鞭的事情。

    “我是有那种癖好的人,这种体质是无法逆转和改变的。”,女孩缓缓说道。
    “我和林懿在一起没多久,我就向她坦白了。要是她不接受的话,也许我们就没法在一起了。”,说到这一句的时候,小姑娘的眸子黯淡下去,显出一丝不舍。

    “林懿,也许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们配合得很好,她也愿意做那样的事情。”
    我一边听着女孩的诉说,脑海就映出香艳的绳与肉的镜头。我甚至有些嫉妒林懿,我觉得我一定会做得比她更加出色。

    “不过,林懿毕竟是女孩子,虽然她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但她毕竟给不了我那种雄性生物出手时的粗野和力道,虽然我和她在一起了。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还是想体验来自雄性的阳刚力量。。。这是我此次来白公馆最大的动因。”,女孩子的话说得相当婉转。

    “也许,我的前世就是绑上刑场的女死刑犯。五花大绑着,勒着脖子被拖上去的。。。”,说着,说着,张欣似乎被自己带入了某种氛围里面,脸上一脸陶醉。这样的神色,在别的女孩,比如施小桐的脸上也曾见到过,却从未听见有人能在众人面前说出如此动人的话语。

    正在此时,后台传来了沉重的机杼声。似乎有一件沉重的物件,像是什么车马之类的大家伙,正沿着什么轨道朝着台上慢慢拖上来,一边拖一边还发出“格愣愣”的躁动声。张欣显然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她又显得兴奋和不安起来,微微扬起潮红的脸儿,紧捋几下发稍,又故意不扭脸去朝后看。

    用钉铆箍着死镣的一袭素脚,如同通着银色粗环的奶头一般,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火,在胸中旺起来。[/sell]
编辑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31)---- 一欣一懿(第十四章)火,在胸中旺起来

    我的脚步慢慢向后退去,闪到舞台的一角。
    今晚的舞台,应该是专属于这对可人的百合姑娘的。她们和白公馆以往的任何一位顾客都不同,是独一无二的,我的心里暗自期盼着后面的好戏。心中一直有种预感,后面会有好戏的!

    紫色的“驴蹄子”杵在地面上,高高的鞋跟在地面上敲击出颤颤的音。
    女孩白皙的足,禁锢在“驴蹄子”上,一颤一颤踮得撩人。那踮在地上的,分明不是粉的足趾,而是渴望受虐的灵魂。我不禁在心里暗自佩服起琴芳的妙招,一边忽然发现如自己这般的粗人,竟然也是喜欢这足韵的。
    台下,自然有不少被迷了去眼,痴痴地看得入神。

    “我叫张欣,”,清晰温柔的女声,是带着软糯味的,像甜甜的汤圆。
    “我是一个。。。”,说到这里,女孩还是顿了顿。她抿了抿嘴,轻甩了一下额头的发稍,像是在内心作了一个重大决定的样子。
    “我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姑娘。”,她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我渴望受虐。”,张欣紧跟着的这句话,虽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是冲击力十足。
    台下的女观众们没人说一句话,只是鸦雀无声地听着。我想,她们此刻一定是心潮澎湃的!谁敢说,她们没有怀揣着同样的梦想呢?

    “这个难以启齿的癖好,折磨了我二十多年,今天终于在这里说出来了。”,我从姑娘的语气里听出她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稍显哽咽。似乎,张欣在一瞬间激动得红了眼圈。
    对于这一点,我很理解。来白公馆体验的姑娘,都会有那么激动的一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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