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她

弥勒

很久以前的文字了，里面提到的人，已经远离。我和她的关系，在情感论坛中的帖子《他和她》中，可见一二。        当时的经过是这样的：         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夜色浓重，眼前的行车道在车灯映照下飞速退去，周围是山还是庄稼地，已经全然看不清了。快12点了，路过的村子已经一片寂静。茹在车上总是睡得很好，那就等会儿再叫醒她吧......        离目的地还有五公里。        那是一个礼拜以前，在远游回来的路上，也是夜里十二点多，车里没有存粮，肚子一直抗议。开过了一个村子不远，看到了一家在路边挂着“超市”牌子的小卖部，居然还亮着大灯。进得门来一看，居然干净整洁。一位五十左右的大叔，坐在收银台旁边的小床上，入神地看着当时热播的《北平往事》。问可有开水泡面，说有，现烧，很快，先坐会儿。这时茹停好车推门进来，问哪儿有厕所。大叔指了指货架的背后，递过去手电，说没灯。茹绕着货架过去了，推开门出去没有了声音。大叔问内谁啊；我说是我姐。茹比我大十岁多，以姐弟相称，可以省却许多无意义地问答。“山里不比城里，夜里冷着呢”，大叔突然说了一句。缓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茹套了一件薄羽绒服，只是盖住了臀部，下面穿的还是薄的灰丝袜，车里有暖气，但在这个深秋的季节，看起来是凉快了点。我说没事儿，爱美，习惯了。大叔嘿嘿一乐，嗫嚅了一句，“还挺喜人的。”（猜到哪里口音了吗？）闻听此言，心头一动。问大叔哪里人，为何深夜开店。大叔说家就在近旁村里，哥哥姐姐都在城里立业了，他也在城里干过几年，父母不愿进城，又最稀罕他这个“老疙瘩”，他就留下来陪他们。一个人，没人管，白天困了就睡，反而养成了晚睡的习惯。附近常跑夜路的货车都知道他这儿，十二点多还可以喝口热茶。       说话间面已泡上，茹也回来了。大叔接过手电，眼睛却瞟着茹的腿。见状我暗下决心，让茹去车里把保温杯都拿进来。茹一出去，马上对大叔说，您是不是对她有想法？大叔一愣，连忙否认。我说大老爷们不墨迹，有想法，我来帮你。大叔再次否认。我说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大叔嘿嘿一乐，不置可否。        茹再进来，开始吃面。房子里已经烧了炉子，热汤再下肚，暖意融融。茹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我说把外套脱了吧，茹很顺从地脱了下来。上身是一件长袖的紧身透明纱质恤衫，因为坐在车里前排，还穿了乳罩。但曲线形状，已是一览无余。大叔眼神一闪，装作继续看电视，但余光一直在茹身体上。茹偶尔看看我，眼神中有亮光闪过。吃完泡面，让茹先上车。大叔小声问，她是不是干那个的。我说不是，不过如果你想，我来帮你。大叔摇着头还是嘿嘿一笑。我说那下次再来，你就知道我没说大话了。大叔说别管那些泡面了，他来收拾，进城还得一会，赶快出发吧。于是作别。       是时候让茹的调教再进一步了。户外露出，已经是常态。两个人之间的角色扮演，似乎也到了一个瓶颈。精神羞辱的过程中，总能感受到茹那种更期盼的眼神。这种反差强烈的调教方式，或许是一个契机。跟茹说了这个想法，下了指令，提前构思了一些方式，各种可能性也做了一些准备。于是就有了一个礼拜之后的再次出发。        还有两公里的距离，叫醒了茹。茹搂着我的胳膊，睁着眼睛。我问茹记住要做什么了吗？茹说记住了。我说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都会在。茹露出甜蜜的笑容。        到了“超市”，大灯果然还亮着。停车进去，大叔略带诧异。我说我们又来了，大叔的眼光停留在茹的身上。他还不知道，茹的羽绒大衣里面，只有一件黑色丝光连身袜。我说不吃面了，烧点热水吧，喝口热茶，顺便问大叔，最近的加油站在哪里（其实上次我就留意过，最近的加油站，离得很远。）        留下茹，我开车离开，就近找了个可以停车的小路，还可以看到超市的灯光，静静等待。按照事先约定，茹会在我离开后利用上洗手间的时间拨通我的电话，如果十分钟电话后还未响起，那我就开车回去。如果期间有其他车停留，我也会开车回去。        电话响起，听到了茹的呼吸，我说我在。听到茹拿着手机回到了超市。大叔招呼茹喝茶，听到茹把手机放在了小桌子上。茹说屋子很暖和，接着是脱下羽绒大衣的声音。那个时候的茹，应该是只穿着连身袜了。大叔忽然干咳了一声，一段沉默。茹说大哥，灯太亮了。很快，透过车窗视线里小超市的灯就暗了下去，电视机应该还开着，传来广告的声音。大哥说你这是啥衣服咧，茹说摸着可舒服了。这时候的茹，应该一边说话，一边摩挲自己的乳房。开头很顺利，接下来如何进行，就看大叔的回应了。几秒沉默，似乎有肢体触碰的动静，忽然听到大叔说，这奶子......茹说，可以使劲儿，没事儿的。看来和计划的一样，大叔开始揉搓茹的身体了。接下来的一切，都和设想的一样。没有太多的对白，只有各种悉悉嗦嗦的声音，和茹动情之后的娇喘。直到茹说包里有套，再之后，就是小床吱吱呀呀的摇晃，和茹刻意压着嗓子的一声声呻吟。并没有多久，又归于了沉默。是时候回去了。        超市的灯很快又亮了起来，推门进去，茹已经穿上外衣，在喝最后一口茶。大叔不太自然地靠在床上，眼睛都没往这边看过来。我说加完油了，走吧。大叔很僵硬地与我们告别。车还没起步，超市的灯就灭了。看来大叔这晚需要静一静。        茹问都听到了吗？我说茹很乖，表现真好，回去要奖励。茹的脸上泛起了红光，又充满期待地紧紧搂住了我的胳膊。       那一夜，亦有初雪飘落，车里很暖。       题外话：近几年兴起直播，居然偶然看到有类似的场景。可是那一声声“老铁，点关注”，实在是大煞风景。只有利益，没有情感的交融，同样的事情，差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