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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2)---- 一欣一懿(第五章)伟岸的金属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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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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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银亮的装备,是一件贞 操带。我是偷偷从国外采购的,琴芳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也许,毫无预兆地把这件东西在女人面前展示出来,会给她带来一个突如奇来的惊喜,我当初就是这么想的。让琴芳佩戴贞 操带的“邪恶”欲望,我自己也并不清楚是从何时产生的,也许这种欲望是缘于我对她的爱恋之情的逐渐加深吧?
    是的,爱恋之情的逐渐加深让我对女人的那个部位产生了绝对的控制欲,也许一具冰冷的锁具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其实,我并不认为那部位上不佩戴如此一副锁具的话,女人就会做出什么背叛我的事情来,我并不如此认为。我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控制欲而已,贞 操带锁在琴芳身上,会让我很有满足感的。

    我曾一度很鄙夷自己如此自私的欲望,因为我知道这种玩意儿锁在身上是很别扭和难受的。对女人来说,这是一种羞辱,它更像是一副刑具。我并无百分百的把握,也许琴芳会拒绝,但我一定要试一下。刽子手躯壳里的那个精灵把我啃噬得厉害,在它的逼迫下,我把那副闪亮的东西丢到女人的面前。[sell=100] 我甚至有点不敢去接琴芳的目光,在女老板的霸气目光里,我总会发觉自己的某种软弱。只有琴芳身上紧勒的绳子,才是最好的兴奋剂,它们无时无刻增添着我的勇气。
    “唉。。。”,女人的一声轻叹,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这一刻我才发现,所谓女老板的霸气目光,只是我的臆想。琴芳,终究是我所中意的样子。在只可意会的一声叹息中,我明白她默许了。。。

    “我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件东西。”,女人嫣红的小口蠕动着,她的语气里带着幽怨,似乎早就有了某种预感,知道自己会有如此的宿命。
    “明天出发去两个小姑娘家之前,我会替你打开的,给你一个上洗手间的机会。”,我躯壳里的那个精灵,此刻又立时变得伟岸起来,换了一副强势的说话腔调。

    “我就这样子锁着它去人家家里?”,她红着脸,直视着我的眼,问道。
    “是的,要不你还想怎样?”,我的回答就是如此直白,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幻想的余地。

    “你预谋很久了吧?”,女人又低语一句,她说话的语气很微妙,幽幽的,嘴角还显出某种形状的皱褶。那语气有点像是揶揄暗讽,又有点像是好奇询问,或者各占一半。她斜着眼盯着我看,我有点心虚,只装着去摆弄那具银带,未作回答。琴芳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用好看的眸子盯着看我手里摆弄的带子。

    我把贞 操带打开了,它上面有锁,是一副扎扎实实的刑具。
    替自己心爱的女人锁上刑具,是我固执的偏好之一,也许,正是由于遇到了琴芳这样内里柔顺的女人,才成全了如此的我。除了贞 操带以外,琴芳的脚,终究有一天也会被我钉上一副女死囚的铁镣的。我一直期待着那一天,之所以迟迟没有什么行动,只是想寻觅一个浪漫的氛围而已。

    贞 操带展开以后,呈现出丁字的形状。
    琴芳依旧被反绑着,我的女朋友会在这种状态下,被我锁上粗硬的贞 操带。锁上之后,贞 操带便是我坚强的意志,它会成为我的一个金属化身,紧紧贴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

    我往女人的身后挪去,她欠着身子让我。
    “把屁股抬起来些,小心戳到你的屁 眼。”,在如此特殊的时刻,我会特意使用一些极其粗鲁词汇去刺激和挑逗女人,琴芳其实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女人,这些年恋爱下来,我愈来愈了解她。女人听了我的话,稍稍踮起脚趾,轻轻扭动着,努力把屁股抬高一些,脸也微微潮红起来。
    那贞 操带的丁字的末端长条,便像条蜈蚣的长尾,从她的屁股下穿出来,直挺挺地在前面翘起来。

    “难为情吗,总经理?”,我把嘴巴凑近琴芳的耳朵,对着她的耳洞一字一顿地低语道,还特意把总经理这三个字的音节咬得重些。我嘴里咸湿的热气冲到女人的耳廓里,让她痒痒的。
    琴芳像是又进入了某种状态,我看见她的乳在上下颤动,紧缚着的白皙臂膊,有毛孔变得粗扩起来。我把握着火候,没有去摸她的脸,那里应该是烫的。她左右摇晃着头,细细的发稍扬起到我脸上,报复我,耳廓极力躲避着我嘴里的热气,我却热衷于此种无聊的游戏,同她玩了许久。

    “卡啪。”,非常清脆的一声。我在贞 操带的横带上垫上垫片,把横带绕成一个环,在女人的腰间扣起来。一个带着锁眼的金属短柱从腰带中间朝前穿出来,短柱的断面上刻着一个中文的“芳”字,表明这具锁是我为她定制的。最终,锁住裆部的金属带也会在此汇合,落锁。腰带的尺寸是算得刚刚好的,绝对不会从女人的腰上脱出来。
    很明显,那个“芳”字她也看见了,也许心里正荡漾起小涟漪。我发现琴芳的眼眸里迷蒙起一层雾来,但没有去理会她。

    那条性感的黑色蜈蚣长尾,大致可以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后半部是笔直细细的,呈现出倔强的骨感,在适当的位置还用黑骨围拢出一个不大圆孔。那个圆孔,当然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它太小。对女人来说,那是个蛮羞辱的部分,算是贞 操带的附属功用,有佩戴经历的人一定知道它的用途。
    我是舍不得,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去使用这个圆孔的。故而,那个圆孔会一直保持清洁的,于她于我都会觉得好受一些。不过,我还是努力调整着那个圆孔的位置,让它坚守到自己的岗位上。琴芳屈起娇柔的身子,半蹲在床上,她其实是一直在暗自配合我的,我知道。

    如果说后半部是位纤弱的小家碧玉,那前半部就是位穿着银甲的莽汉。
    前半部的形状有点像只鞋拔子,上面是柄,下面是拔子,通体是银闪闪的,柄和拔子上都各配一把小锁。我把柄的部分朝上送去,覆盖住那片黑森林上,柄上有个小圆孔,能套住那个刻着“芳”字的圆柱。那“鞋拔子”的长度是算得刚刚好的,我咬着牙,用力尝试了好几次才算扣上,随后赶紧朝圆柱的洞眼里落了锁。
    那是把黄铜色的小锁,毫无特色。

    整个过程,我和她都没有说什么话。我只是默默地做,她只是默默地看,一个上刑具的过程,竟是如此沉静与和谐。最后,她也不过是缓缓抬起头,幽幽然甩了一下头发,装作大无畏的样子。琴芳的发,还是好闻的,即使稍稍混杂了汗的气息。

    初次戴上此种刑具,定然是非常不好受的,它看上去非常紧,嵌在那里。女人虽然嘴里不说,但我的眼睛看得出来,它是贴在皮肉上完全没有松动的,琴芳有点难受。这毕竟是种责罚女人的刑具,或者说是禁锢具,用来剥夺女人的某种权利的,故而又怎能好受得了呢?

    从琴芳的目光里,看得出有好奇心,我便又赶紧跑出去,找来一面小镜子让女人照着看。我把鞋拔子的拔子部分的小锁打开,那里像一道门一样,一个闪亮的金属片垂下来,里面是最后一道防线。那贴肉的一层金属片上,开着一条细缝,细缝两侧满是尖利的牙齿,像鲨鱼嘴里的那样,里面有黑森林里溜出来的逃兵。

    “你看,连手指都插不进去的,更别说是。。。”,我把手指在那条细缝上比划着给女人看。
    琴芳朝镜子里只是草草扫了一眼,便扭过不再去看。她像是已经失却了兴趣,或者是对如此的场景有些厌恶。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动物,对这种技术的部分,其实是兴味寥寥的。她们心里在意的,始终是替她们锁上刑具的人。
   
    我把银亮的拔子部分又盖上去,锁好小锁。
    “我被这样子锁住,你满意了?!”,此刻,女人皱起鼻翼,目光扫了一眼自己闪着金属光芒的下部,嘴角蠕动着,揶揄而又娇嗔地朝我低声问道。我觉得这一刻,她的眼里是含着笑意的。
    “没想到,和你在一起这几年,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戴过了。以前,我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琴芳的情绪,忽然又由晴转阴,有点失控。她的语气里带上了哽咽,眼眸里潮湿起来。这时,我才惊觉,原来今晚给她戴的这副刑具,还是有些超过底线,令她感到屈辱的。

    我的心里,有点紧张,但到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我的手,在琴芳的身上游走,慢慢帮她松了绑。今晚把女朋友绑了不少时间,是该替她松绑的时候了。绳子一道一道松下来,最后,琴芳反吊在背后的小手,终于垂了下来。。。

    每一次见到如此场景的时候,都有一种自己在作孽的感觉。当我每一次用手里的麻绳,把琴芳像个女死刑犯一样,紧紧五花大绑起来的时候,都会有种恻隐之心升起来,会有那么一瞬间有不忍下手的感觉。但是,当我想起来到白公馆的那些络绎不绝的女顾客们,我便觉得自己的每一次紧缚实践,对于这些女人们,都是有意义的。
    至少,对我的女朋友琴芳来说,是有意义的。故而,我又会去继续扮演那凶残的刽子手。

    琴芳的腕子上,臂膊上,残留着绳痕,比以往的还要深些。它们是红的,都是我留下的肆虐痕迹。我替她轻柔地揉搓着,揉搓着。女人的哽咽声,在我的揉搓中,慢慢平复下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锁得难受吗?”,我伸出一根手指,朝女人身上那件闪亮的刑具指指。
    “只是,有点闷。。。”,此刻,琴芳语气里的那种屈辱的味道已经淡了不少,她应该已经在逐渐适应这件新的贴身刑具了吧?

    “明天,你真的打算让我锁着这个,到两个小姑娘家去吗?”,到了这个时候,琴芳似乎还有点不信这个事实,向我再次确认道。
    “是啊。那不是很有意思吗?”,我再次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琴芳便不再作声,想必是死了心。

    “明天,我穿什么衣服去好?”,女人的嘴里,在轻声呢喃着,像实在自问自答,又像是在问我。
    “穿条好看的裙子吧,比如,那条波西米亚裙。”,我知道琴芳会明白我指的是哪条裙子。是的,那条波西米亚裙是我买给她的生日礼物。那条大碎花的裙子,穿在她身上,会射出火一般的热力,女人自己也是很喜欢的。

    “搂住我。”,琴芳把头侧了下,朝我低语。我们此时,其实都已经很累了,我和她已经躺了下来,我就躺在女人的身后。我把手伸过去,把姑娘拢到怀里,搂住她,鼻尖抵住她活色生香的发稍。
    “搂紧点。”,女朋友似乎并不满足,她还想被搂得更紧一些。我的手便又加上几分力道,把女人箍得更紧。

    “我被你锁住了。。。”,琴芳的眼,微闭着,她的低语是淡淡的,我却听得懂女人话语里的深情。
    想着眼前的女人,身子上贴肉戴着自己亲手锁上的贞 操带,我的心里荡漾着一种无以言说的满足感。若不是不想再麻烦打开那银色的带子,我真想再欺侮一次琴芳,狠狠地戳她。

    “你,是不是又。。。”,琴芳臀部的被鞭笞的刑伤,视乎被硬物触痛着,她把手伸去那里,轻轻遮挡了一下。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想再弄痛女友,身体稍稍向后退去。

    “睡吧。”,琴芳牵起我粗糙的大手,朝一个温润的地方引去。
    我的手,牵在一只柔软的手里,就像儿时被母亲牵着手一样。手最终落在一个柔软,温润,隆起的弧形坡地上,上面有个有趣的凸起,让人有安心的感觉。

    刽子手的鼾声,在温柔乡里响了起来。
    梦里,他再一次见到了自己伟岸的金属化身。
    明天,一定会有一段奇妙的旅程。[/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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