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故事三 执着 第一节

弥勒

三   执着（不管时空怎么转变 ，世界怎么改变 ，你的爱总在我心间 ……拥抱着你OH MY BABY ，你看到我在流泪， 是否爱你让我伤悲 ……）
              静带着雪，两个人，酒店KTV的小包间里。酒，烟，手机，钥匙。静的。在矮几上摆着。TV里放着田震的《执着》，单曲重放。静唱了很久了。雪，也听了很久了。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烟没有停过，也许，是熬了夜，静的眼睛也红了很久了，在灯光下，就着化了的妆，看起来，像狐狸，像孤独的狼，也有会像，没有退路的兔子。……夜，静和雪还是睡在她们已经睡习惯的床上，依然，两个枕头摆的整齐着，依然，一床被子。是夜无话。两个人，依然时时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多的话。静，小心的揣摸着雪的心思，陪着小心甚至是讨好的心待着雪，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雪，了解她的习惯，了解她的脾气和性格，了解她的思维方式，了解她的局限的地方和永远善良的心地。几天过了……
雪在静的陪送下，去了学校上课，到了周末，静雷打不动的在学校门口接雪。然后，一起生活。每周如此。如原来一般。除了静现在固执又固定的接和送。

          风平浪静一，两个多月，雪，也似乎恢复了和静的关系。静，也忙着她的“业务”，尽管，请了人，可是，很多生意必须要她亲自处理，假手不了任何人。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十月，重庆的天，还是很热。静和雪，慢慢的恢复了些亲密的关系，不久，静的生日要到了。雪，也开始表现出对静非常关怀和亲密的感情。

           生日那天，静带着雪，和一些朋友，很快乐的“HAPPY”了一场。雪，也被劝着喝了酒。是夜。雪昏沉中，静，一边吻着雪，一边制止着雪没有什么力气的拒绝和挣扎。…………热烈的身体的密戏在静的热情下上演着，突然，进行中……静的心突然像被刀刺中，也像被什么击碎，砰的倒塌成碎片，划得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掉进刀山里似的。因为，所有的爱抚后，手指的深处，没有任何阻隔。雪的花径，甚至，有点点的水光隐现，没有任何血丝出现。静，有着经历的静，有着对雪的纯洁，有着那么特殊的感情和怀抱期望的静，在对雪的身体的占有过程中，有了些不愿意乃至于可怕的感觉。静，刻意的，又轻轻的吻上了雪的密处，用长长的指甲和着长长的手指，又进了花儿的深处，可是，可是，依然，依然，没有血丝。雪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出于本能的强烈的挣扎。……那可怕的怀疑和着事实，让怀着期待，怀着渴望能够自己亲自拥抱雪的纯洁的静，蒙了，痛苦了，疯狂的失望了，…………静看着因为酒精而人事不知的身下的人儿。徒然的坐在了雪的身旁。静的心，因为生日里雪主动的亲密，因为那天天熟悉掌握着的身体，因为那一直怀着的强烈的感情，和着静自以为的应该属于自己的“纯洁”的互托终身的盼望，觉得，自己似乎要昏到了，静的感情和着失望，以及，“所谓” 的雪这样是对自己的“背叛”的行为，感到了撕裂灵魂般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怎么了？？？静在半个小时后，红着的脸已经变成了匪红着的眼睛。一杯冷水，缓慢又坚定的许许倒在了雪沉昏的头上。雪醒了，赤裸着身体，带着湿湿的头和脸，从昏沉中清醒而来。眼睛里的静，是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静，苍凉到苍老，可怕到陌生。“告诉我，怎么回事？你知道我问什么！”静的脸，在灯光下，有着模糊的阴影。雪拢了拢头发，看着静的眼睛，清脆的说到：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把它给了个男的。————“啪！”  很响。静的耳光狠狠的扇向了雪，雪儿，马上就在那大力之下，倒在了床上。“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定不是自愿的，是不是？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告诉我，我要杀了那男的，告诉我，是，谁？……”静的怒吼和着诘问扑面而来，身体在急急的颤抖，手已经握得结成拳，再不能捍动丝毫。雪的泪，缓缓而下，轻柔又清楚的划破静的声音：“你不要猜了。是我自愿的。我想被男人操，所以，我就找个男的做了。”“你，你，你…………”静突的一下，坐不住似的，从床上下到了地上，趔趄着几步，站在地上，定定的用红着的眼睛，从抖动的似乎说不出话的嘴里，小响后，冒出了语言：“出了什么事？雪儿。不要怕。告诉我，如果，有人伤害了你， 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他的！告诉我，到底怎么了？”静的声音从缓缓看似稳定到最后似乎是哄出来似的声调，问着那个她觉得一直能够把握住的女孩，那个早住进了她孤独悲苦的心里的女孩。“没有，什么也没有！”雪吼到“是，是我自愿的。真的。够了。我喜欢做，所以我就做了！怎么了？我不喜欢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所以，我就随便给了个男人。你满意了。我就是喜欢给男的操。怎么了？”雪发着气，说着言不由衷，但是，就想这么说给静听似的，大声的对静说到。“你……你……你…………”静的“你”从微长到低声到高而短的语调，突的划破了静的所有的力气。静，“突”坐到了地上。——安静。——不知何时，“啊……”静像受伤的动物似的，一边叫着，一边扑向了衣柜，找出了她的皮带，冲向雪，没头没脸，没轻没重的抽了出去。雪儿，咬着牙，用手护着脸，任着静的打，实在痛了，就低沉的叫唤几声。…………静，停下来的时候，雪儿，已经卷着身不太动了。除了没有声音的泪没有停止的流着。静的脸上，也满满的是水——汗水？——泪水？静缓缓的走到雪的身边，用尽力气似的，紧紧的抱着雪。她的脸紧紧的靠着雪的脸，似乎，想把自己融进雪的身体里似的。两个都低哑着声音默默流着泪的身体，就那么的由着泪水交织着靠在一起不动……………………天要亮了，静抱着雪，去卫生间洗干净了身体，雪身上的伤，在热水的作用下，似乎更清楚了。静默默的找了药，轻微的给雪搽着。然后，静抱着雪，带着有些恨意有些歉意的复杂的感情轻吻着雪的脸，让雪儿睡在了整理干净的床被里。没有生气的雪，睡着了。…………

            静三天没有回家，静的跟班——强子，每天给雪送吃的。雪也没有问个什么。三天后，静减了她一直留的长发，用一个阳气的斜式沙宣头出现在了雪的面前。静送雪去了学校，然后，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周末我来接你！

           周末，静如约的开了车在学校门口等雪。雪今天和平时不一样，她主动的第一次约了男生，那个漂亮的男生。并且，由着他送自己到学校门口。雪远远的见到了静的车，但是，故意慢慢走，还主动拉起了那男孩的手，那男孩马上就受宠若惊的搂住了雪的腰。“干什么！”大声的哄叫突的从静的车里开始，一落，马上出现在了雪和那男生的面前。那男生吓了一跳，还没有反映过来，静一把推开了那男生的手。“你干什么，关你鸟事啊！这我女朋友。怎么了”那男生怒叫到。“我是她姐姐！小小年纪，什么女朋友，男朋友的！再和我们雪儿在一起，我就叫你们老师来说话！从今开始，不准和雪儿在一起。让我知道了，我让你马上从这个学校滚蛋！听清楚没有！”静说完，拉着没有说话的雪的手，上了车。等到松开手，雪的手腕已经有些发红了。……车上，“这就是你找的——“男人”？就这么一个东西？一个小男孩？”静冷着脸，楸着眼，问着雪儿。“恩，是啊！他是一个男的，就行了。至少，他不是女的。他有“那个”啊！”雪也冷着脸，故意用难听的话回答着静。“……啪！”静一耳光扇在雪的脸上，雪歪倒在车上。见雪没有说话，也没有泪流出，只是冷着脸。静突然觉得，心，像有了口子，觉得身体很冷。静的心里，有了疯狂的愤怒和着强烈的要想撕掉雪的可怕的想法。“回去再给你说！”静狠着声音，痛着脸，丢下一句话。没有了声响。车里的雪，突然在看见静受伤的神情后，觉得，心，似乎很痛很痛。那被打的脸，到似乎没有什么痛的。其实，我们看起来柔软不多话的雪，骨子里是很倔强的。她也不是对静没有感情。可是，她对静的感情是那么深的亲情，友情，知己情，恩情。和静对她的感情，不一样。 当静做着雪难能接受的事情的时候，她是那么的觉得受到了伤害和背叛，似乎，她的天，都塌了。可是，让她不在理静，不在见静，不在听静的。似乎，已经不太现实了。雪，已经习惯了静。习惯了让静安排和主导她的生活。习惯了有静的生活。雪，用着最消极和最不起帮助作用只能起反向作用的方法，对付着静。在雪的单纯的头脑里，说着言不由衷，做着静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对静的“报复”和“反抗”。真是很好笑的糊涂事情。可是，青春里，叛孽期的孩子，谁没有这样“愚蠢”过呢？！雪，当时，也才18岁而已。何况，她的家庭也是很缺失的。有着提醒作用的人，除了老师，身边也就是静而已。

                 …………“啊！放开！”雪扭着身体，挣扎在静大力的拉扯中。一进门，一直冷着脸的静拽着雪，一把就把雪推在卧室的床上，很快，心里带着一座“火山”似的静就把雪的双手牢牢的绑在了床头。雪含着怒气的狠狠的盯着静，但是，就不说话。静冷着脸，斜靠着床头，抽起了烟，等到一盒烟抽到最后一根的时候，静用燃着红光的烟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啊！静，你做什么！”一直不说话的雪，看见这样的情况，急急的叫到，焦急，心痛，挣扎着向静扑了过去。雪对静的感情，在静受伤害下，不由自主的暴露了出来。雪被绑着，只能挣扎，静丢了烟头，反身，无语，紧紧的抱住了雪，雪的泪，默默的滴滴的流在了静裸着的手上。

                 …………“让我爱你，好吗？雪，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这么久，我真的已经爱上了你啊！……”静呢喃的对雪说着，一边开始撕脱着雪的衣服，…………静是个对男女之事老道熟悉的人，也是个对女人的身体有深刻了解的人，她的经历，她的工作，让她能够在性事上轻易的掌握一具没有什么经练的身体。雪儿的挣扎和着泪成了静倍受压抑的受伤愤怒的感情和欲望的介质。…………静的手指是雪的天堂，也是雪的地狱，…………最后，血迹丝丝的从雪的密道流出，花瓣全部红肿带着裂开无数的小口子。静带着雪，让雪尝到了女人身体本能的快乐，静让雪的心本能的感受到什么是身体融化的美妙的感受。静，刻意的带给雪身体里极端的快乐。…………可是，等到快乐过后，最后，静的手指从“快乐的魔力棒”变成了“痛苦的刀子”。静让雪第一次知道了“地狱里火炎似的疼痛”，就是想昏倒都不行，只能清晰感受痛苦到底有多痛苦。静，为自己的愤怒和自私，而也刻意的带给自己身体下不能反抗的雪，痛苦的“教训”。…………静轻轻的舔着雪，给着身下颤抖撕裂的身体安抚似的吻。然后，静对上雪的眼睛，淡定的对雪说：“雪，很痛，是不是？！我知道很痛。可是，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教训。你应该流血，因为你是我的，这血是你对我的“赔偿”。如果以后在用“那里”被男人碰，你就想想今天的痛，你在看你到底敢不敢了，好吗？”  雪灰白着绝望的痛苦的脸，微弱的无力的对静说：“为什么？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喜欢我们原来的样子。我想我们原来的样子。我们回去，好不好？静，我求你了！静……”  雪儿绝望的看着自己身边这熟悉的人儿，流着泪，问着，求着。“回不去了，雪，你已经是我的命了。我要你，不能允许你不属于我。”   静悲歉着脸色，轻摇着头，然后，吻在了雪颤抖的唇上。

             舔噬占有似的吻后，静斜着身体，一边抽起了烟，一边搂着雪，然后，轻冷的说到：“雪，这么久，你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你是老天给我的阳光，是老天唯一对我的好。我什么都没有了，爹，妈，都不要我了，家，是给我伤害的地方。我恨家。我一个人，什么也没有，只能利用自己的身体和容貌生活。后来，在北京，我遇见了个男的，我是真喜欢他，我想和他结婚，生小孩，我渴望着有一个家。一个自己的家。一个幸福的家。我有了小孩，我非常高兴的告诉他，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高兴，可是，最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早结婚了。他妈的！骗子。贱人。他给了笔钱，让我做了孩子，还让我离开北京。我闹啊！哭啊！求啊！可是，没用！前一秒才恩爱着的脸，下一秒，就能吃了你。我终于死心了。然后，去了上海。在上海我学到了许多东西，那是让我改变的一个地方。我终于明白了人生。我终于不在幻想。我只为自己活着，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活着为什么。反正，我也没有想死。死了。也没人心痛。走了许多地方，我学会了怎么利用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我学会了让自己每天都过的快乐，只要自己快乐，就好。雪，来了重庆，我外婆给了我最温暖的爱。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最后，我遇见了你。你知道吗？”   静停了下来，扭头看着雪，微笑着说：“雪，你其实真是单纯啊！你知道吗？你善良，你真诚的对人好，你相信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其实，人心怎么会怎么简单。你没有见过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你不明白，什么是人，什么是人心。你可能不知道，当初，我也只是一时的心软，所以，就帮了你。其实，我也不是刻意帮你的。当初，是因为你够单纯，和你一起做生意，不担心你慢慢抢我的生意。你还实心眼的帮我的忙。其实，我当初就拿你当不花钱的小工来着啊。再后来，你对我真好，关心我，担心我。我才真的感动了，也才把你放在了心上。其实，这社会上，有谁实心实意的对个外人好呢？就你这个傻瓜啊！”  说着，静摸了摸雪的头，继续说到：“当我了解你后，也真的同情你，但是，这个社会，同情的完吗？可怜的人多了去。比你惨，比你倒霉的人，也多了去。你看我们KTV里上班的那些女孩，那个不是很可怜的，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啊！她们比你惨多了。还不是要活下来。你知道吗？雪，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多，我是过得最开心的。再苦，再穷，你都对我真好。你会想尽方法做我爱吃的，每天都关心我。有时候，你明明喜欢吃，却说不喜欢，就为了留给我吃，你知道吗？我虽然知道，但是，我没有说穿你。我心里也是真感动的。每次，我出去，你都在我们租的房子里，亮着灯，等我回来。你知道吗？我要进门的时候，都觉得，我是回家了。觉得，很温暖。看见你睡在我怀里，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终于不在孤单了，不是一个人了。有人等我，有人真的爱着我，真的对我好着。雪，我也想把你当妹妹来着。可是，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那么的喜欢上了你。我终于发现自己是“爱”上你了。我就是不能接受别人得到你，就是接受不了别人碰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好人的。你又那么单纯，懂什么呢？！一不小心，你连人带骨，被人吃了，卖了，你还会帮着别人数钱呢？！雪，你自己说，男人有好的吗？恩……所以，雪，让我好好爱你吧？！”   静问着雪。“我不知道，静，我看见的确实没有好男人。但是，没有好男人，我们就要像这样吗？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对。静，这么久了，我不知道你的心里话和想法。今天，你说出来，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我知道你苦，我也恨那些伤害你的人。我真的心疼你，也真的想好好对你。可是，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们这样。静，放了我，好吗？”  雪用忧犹的眼神看着静。静用深痛着的心情，看着雪，对雪坚定的说：“不放。雪，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我只要你，我需要你，你为什么那么狠心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何况，你不知道，你不明白，为了你，为了我们的生活，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了你，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你难道忘了，我为了你，打人，我为了你，我去做……”   静悲哀着神情说不下去了。雪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什么也不懂的年纪了。她看着静，看着静的神情，回想着静的话里没有说出的事情。雪突然明白了，突然想清楚了。当初，她们最难的时候，静为了她们的生活，为了自己的学费，静做了些什么！！！雪的脸“刷”的白了。“静！……原来……当初……你……不……为什么……会这样……静，对不起！…………我太没有用了，静……”雪痛哭了出来。静也默默的流了泪，然后，静拉紧了雪的手，说：“没有关系，雪。都过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现在，我不是已经能够踩着别人，站起来了吗？何况，现在，我已经能够把这些“游戏”玩的很好了，要么被人利用，要么就利用别人。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生活。所以，雪，你原谅我，接受我，好吗？”静摸了摸雪的脸，给雪擦拭着泪。“原谅我了好不？雪。我们好好在一起，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好吗？雪……”静殷殷的问着雪。雪儿到现在，脑袋里像突然想明白了许多事，突然像看透了生活的本质似的，突然明白了，静对自己的真和好，是那么的难得和深厚，以及静的付出和牺牲。雪儿突然没有了语言。半响的沉默后，雪轻轻的说到“好，静。”静看到雪柔柔的回答了她，心里一阵放松和轻快。“恩，乖，雪儿，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说着，静就开始松开了绑着雪的带子。然后，搂着雪，给雪揉着有些发青发红的手腕。…………

         雪在床上躺了两天，才下得了床，伤口，也因为上了药，好了许多了。静送了雪去学校，在车上，静微微的对雪说：“雪，要乖哦！不要再和男人来往了。你知道，我最讨厌男人了。男人只是拿来利用的，知道吗？乖乖保护好自己。要听话，知道吗？你已经是我的了。不要做让我伤心的事情。懂吗？如果，你还是不听话，你也知道，我是会怎样教训不听话的人的？！”  静不轻不重的话，让雪的心，一阵悲苦和害怕。雪，现在，才明白，也知道了。静，已经变了。她已经不是那个和她一起摆摊，一起吃盒饭，为了她可以打人，保护她的那个人了。她已经变的让雪不在了解，不在明白了。雪，也已经知道，静现在都在做些什么样的事情了。说白了，卖毒品，诈赌，控制可怜的男女孩去挣钱。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漂亮善良的静了。隐隐的知道静的手段，雪的心，有了些微微的发寒。雪，突然在听了静的话后，有了种想要离开静的想法。雪的脸，“突然”白了。雪吓了自己一跳。从来，这么久，雪自己没有产生过要离开静的想法。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雪突然觉得自己好惶恐。静见雪的脸色突然变了，以为是自己的话，产生了作用。就拉住了雪的手，微笑着说：“傻瓜！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像对付那些不干净的坏女人一样对待你呢！我说说而已。好了。别怕！乖了。只要你听话，像以前一样。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啊！我只会更爱你的！我的宝贝！恩……”静说着：“我只是说，万一，你要是一定要做让我伤心的事，我才会真的生气的哦。我只是太爱你了”……雪看着静的车离开，心理沉重的迈向了学校，雪儿也第一次觉得，学校里的空气，似乎比家里要好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