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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妖姬(6-8)(重口·刑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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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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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封神演义》

钢制的浴盆中翻腾着猩红色的血水,浴盆上焊接的手铐,深深嵌入妖姬的皓腕。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具备“人”的形状,身子扭曲而溃烂得不成样子,甚至连呼吸的起伏都被淹没在滚烫的水中。偶尔能听到“咚咚”的撞击声,不知是身体还是头在尽力敲击浴盆,似乎想用尽最后的希望告诉施刑者,这里面是个活人,请放过她。

梦迪一甩高扎的双马尾,雪白的脸上那双幽深的蓝眸子朝打手看去,打手心领神会,马上凑过来,梦迪低声吩咐一翻,尽展一个高贵小姐应有的气质举止。

妖姬此时哀嚎的声音已经衰弱,但还是从肺腔中挣扎着送气呵声,仔细听能隐约分辨出“有...罪...饶....”的声音。

露儿那双白色棉袜包裹的玉足此时踏拉进鞋里,朝打手们挥挥手,不满的嗔怪:“好啦~停下吧~这么快就结束了,便宜这个贱人了”,兰花指张开,捻起侍者递上的一根细长的香烟,抽了起来。露儿转头问道:“妹妹,今晚什么日子?到日子了吗?”

“嗯~是呀~这个死妖精又要恢复了。”

原来,1年前的意外让妖姬具备了特殊的能力: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开始进入恢复周期,细胞修复功能大面积提升,可以再短时间(几天)内恢复器官所受到的伤害。但这项特殊能力却让妖姬成为各种刑具的试验品和受刑取乐的工具。

“来人。把这个贱人关到【水牢】里。”露儿说着小嘴儿朝妖姬一努,“阿三,你去监督,谁要是敢给吃的,哼,也送到训狗室!”[sell=150]第六章)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封神演义》


钢制的浴盆中翻腾着猩红色的血水,浴盆上焊接的手铐,深深嵌入妖姬的皓腕。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具备“人”的形状,身子扭曲而溃烂得不成样子,甚至连呼吸的起伏都被淹没在滚烫的水中。偶尔能听到“咚咚”的撞击声,不知是身体还是头在尽力敲击浴盆,似乎想用尽最后的希望告诉施刑者,这里面是个活人,请放过她。


梦迪一甩高扎的双马尾,雪白的脸上那双幽深的蓝眸子朝打手看去,打手心领神会,马上凑过来,梦迪低声吩咐一翻,尽展一个高贵小姐应有的气质举止。


妖姬此时哀嚎的声音已经衰弱,但还是从肺腔中挣扎着送气呵声,仔细听能隐约分辨出“有...罪...饶....”的声音。


露儿那双白色棉袜包裹的玉足此时踏拉进鞋里,朝打手们挥挥手,不满的嗔怪:“好啦~停下吧~这么快就结束了,便宜这个贱人了”,兰花指张开,捻起侍者递上的一根细长的香烟,抽了起来。露儿转头问道:“妹妹,今晚什么日子?到日子了吗?”


“嗯~是呀~这个死妖精又要恢复了。”


原来,1年前的意外让妖姬具备了特殊的能力: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开始进入恢复周期,细胞修复功能大面积提升,可以再短时间(几天)内恢复器官所受到的伤害。但这项特殊能力却让妖姬成为各种刑具的试验品和受刑取乐的工具。


“来人。把这个贱人关到【水牢】里。”露儿说着小嘴儿朝妖姬一努,“阿三,你去监督,谁要是敢给吃的,哼,也送到训狗室!”


接着露儿探向梦迪,一只精细蓝红雕花指甲的纤纤娇手懒洋洋地拉向梦迪雪白的上臂,“走,妹妹,我带你去【犬斗】”


梦迪淡淡一笑,戴着金丝镶边纯白长手套的手微微抬起,轻轻放下端起的咖啡,调皮的眨眼问道:“这【犬斗】是什么呀,不好玩儿的话我可要责怪姐姐了。”梦迪说着站起身来,她的雪肌透白冰洁,若不是那女式长手套在上臂处的金丝镶边,真让人分不出哪里是手套,哪里是肌肤。此时她芊指曼妙地拂过额前整齐的刘海儿,接着伸出食指指虚勾,招呼侍者过来,两颊笑涡荡漾出一片晕霞,“姐姐,这是我吩咐拿来的,嘻嘻~我们吃的这么开心,怎么能不给妖姬也吃一点?吃不了的话抹在身上也可以哦~”


只见侍者推着一辆餐饮小车,里面装着一铁桶,打手们端起打开,竟是一桶扑鼻刺眼的【烈性辣椒油】。露儿看去,会心一笑,吩咐打手,“快去给缸里的贱人抹上,摸匀哦~给她调调味~”说罢,梦迪也掩口笑起,笑声如山泉般清甜。


两个打手解开锁链,架起块昏死过去的妖姬,打了一针防晕针,拍醒,畸形的脚尖略略触地,双手拇指吊起在天花板上(全身重量加于拇指,吊起,痛最大)。细细看去,妖姬全身糜烂,体无完肤,肌丝夹杂着筋骨,时而甚至能看到被煮死的【噬肉虫】还挺尸在深陷的伤口里。皮肤不但溃烂而且严重烫伤,外翻,鲜血仍不断地涌冒,脚尖着地的瞬间能看小腿微微地颤抖。脚底骨骼被一系列的酷刑折磨的完全变形错位,脚后跟垂搭,水混着血点点滴下。胸口乳房伤口尤其严重,虽然隐约能发现受刑前这必是一对丰满的翘乳,但现在却乳头破裂,脂体肆流,甚至乳窦、输乳管都外翻流脓,一片凄惨。


忽然,一只沾满辣椒油的刷子重重地拍在妖姬的乳房上,一阵剧痛让隐约昏迷的妖姬瞬间惊醒,猛地嚎叫,但因为声道已经被严重破坏此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呵...呵...”声。这刷子紧紧摁在乳房外翻的伤口上,并顺着伤口猛力向下滑动,似乎想把刷子上的【辣椒油】都逼入这对可怜的乳房,持续的痛苦让连续被剥夺睡眠、精疲力尽的妖姬再次扭动起来,由着手腕到手肘,再到双肩,最后奋力拼命摆动双乳,嘴里呲呀呲呀地哭嚎。


哭嚎声却招来更多的打手,他们拿刷子蘸着辣椒油,尽情蹂躏妖姬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阴部,当然更不能放过,甚至直接把四指来宽的刷子直接捅进妖姬的屄里,然后狠狠搅动,疼得妖姬死命向上拽自己的身体,两脚向快要吊死的人那样抖动,可这毕竟是徒劳的,兴趣盎然的打手们更加用力的用辣油刺激妖姬的每一个伤口、每一寸肌肤。


“回禀主子们,刷得差不多“入味了”,还剩小半桶。”一个打手阴笑着报告。


“那就都给她灌进去吧。”露儿一脸平静地说,似乎他们只是在做一道菜,忽然眼前一亮,“从鼻子灌!”


“眼睛里也要灌!”梦迪补充道。


话音未落,打手们干净利落地完成这些动作,特制的鹅颈漏斗插进妖姬的鼻孔、眼角、泪腺,为了方便灌进去,打手们把妖姬摁在地上。先是一阵呻吟声,痛苦但是听不真切,跟着是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最后便是妖姬在健壮的几个打手身下挣扎,以头撞地的咚咚声,因为她想摆脱辣椒油进到眼睛里的那种疼痛,就好像那些【噬肉虫】又复活了一般:从眼睛爬进来,用恶心多毛蜈蚣般的触手,扒扯着眼眶里每一条神经,用嘴里的啮齿撕咬着脑袋里每一条血管,那种痛苦似乎是不经过任何处理,直接抽打在大脑“痛苦”的神经中枢上,绝对是地狱般一等一的痛苦。


“梦迪妹妹果然有办法”露儿向梦迪投去赞许的目光,“今晚先把她关进【水牢】恢复一下,明天就送到妹妹那里,让妹妹好好调教一下,顺便让姐姐开开眼。”


“姐姐哪里话。嘻嘻~姐姐,我冲个凉,然后我们去开看【犬斗】吧。”梦迪说着,两颊酒窝卷起一阵醉人的微笑。


......


这犬斗室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水泥地板,无窗,两扇门分别连通着“训狗室”(打手老大被扔进训狗室)和“贱狗室”,还有一扇气派威严的大铁门,从大铁门进来有一片区域,被一米五左右高的玻璃护栏包围着。这片区域是专门给观看【犬斗】的观众准备的,宽大的豪华沙发,两旁的保镖、侍者,一侧的吧台...能为看客提供尽可能的舒适。


一阵爽朗的笑声,露儿拉着梦迪的手踏进观看席,翘起二郎腿懒懒地斜倚在沙发上。露儿此时发型侧分,蓬松的大波浪卷盛开在肩头,修饰出精致的脸部轮廓。和梦迪一样,身上穿着茜素红色的丝绸休闲睡袍,腰间系着深色亮边腰带,松松地打着一个结。不同的是,露儿睡袍里穿着黑色白纹内衣,而梦迪穿着抹胸蕾丝边浅色内衣。两人坐在沙发上,同样光滑的大腿高傲地翘着,光晕下勾勒出光滑柔美的曲线,似乎远远比身上的丝绸还要顺滑,尤其是梦迪洁白的小腿向下延伸,肌束逐渐拢成一根,如同精致的大理石浮雕,凸刻在足跟处,拉动整个玉足调皮地玩弄着鞋子。舒适而不刺眼的灯光打在犬斗室的中心,梦迪正期待着那些下贱的男人,或者说狗,待会儿没命地互相撕咬。露儿则伸手点了一杯鸡尾酒,边品尝边向身边的侍者吩咐等会儿的【犬斗】要选哪两只狗来进行...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厢,阿三受命把妖姬带进【水牢】,一路上妖姬不怎么吵闹,只是不住的呻吟,打手们有时架着妖姬在地上拖动,会故意把妖姬的脚重重撞向门槛;有时遇到向下的楼梯则会直接把妖姬丢下去,任由妖姬在楼梯上翻滚摔下;有时则揪住妖姬的头发在地上拖动,美其名曰“擦地板”。


阿三还不知道【水牢】是什么样子,以为只是一个阴冷潮湿的监狱,引来打手们一翻嘲笑。


打手们告诉他【水牢】是女王陛下特别修建的,本来是为了惩罚、处决犯了错误的人,常人在【水牢】待一天就求饶叫苦终生难忘,待三天就精神失常,待五天以上基本上都会死于感染。后来发现,妖姬具有身体快速修复的功能,所以关进去只会受罪不会死掉,【水牢】由此成为妖姬的常住场所。


随着向【水牢】的方向,阿三感到越来越阴冷潮湿,走向越来越低,大约已经深入地下了。终于,一扇重重的大铁门打开,里面是一间铺满瓷砖的小房间,能闻到一点点臭味,大约三四个强力喷头散落在地上,天花板、地板上都或拴或悬着手铐脚链。阿三问:“这就是【水牢】吗?”


“你小子昏了吧,这只是盥洗室,每次把这个贱女人从【水牢】里提出来,都要在这里清洗一翻才能送去受刑,不然怕熏着主子们。”打手说着,向里继续走,和另一个人家伙,两人费力地把另一扇钢板厚门(类似于银行的保鲜库的门)上的转盘扭开,这道二十厘米厚的重重的铁门才被咔吱咔吱地徐徐拉开。


阿三探头进去,一股极其难以忍受的恶臭排山倒海地向他扑来,险些将他熏晕,阿三一个踉跄被身边的打手扶助。


“蠢货!赶紧戴上!”原来此时其他打手们都戴上了防毒面具,这个打手边说着边扔给阿三一个面具,阿三赶紧戴上。


“还有防护服呢!”打手们自顾自地穿上防护服,任由妖姬瘫倒在地上也没人去管。阿三这才注意铁门的旁边挂着那种电影里研制生化武器才穿的防护服,自己赶紧穿上,检查封闭严格后,愣愣地跟着旁人。打手们戴着面具,穿着防护服,架起瘫倒在地上的妖姬,此时她身上衣服早就撕扯得只剩几缕布条,头发披散着,锁骨、肩部肿胀不堪,阴毛早就被拔光,腋下已血肉模糊,架着她的打手甚至分不清自己接触到的到底是胳膊的肌肉,还是肌肉里的骨头。


这道大铁门后面原来是一条狭窄的却高耸的通道,通道上面在不断向下喷洒着液体,据打手说是“灭蚊液”,是防止【水牢】里的蚊虫出来,最终灭蚊液由通道地板两侧的水槽流到下水道。通道不是很长,但每个人的防护服都被彻彻底底淋湿,当然还有妖姬那可怜的躯体(妖姬就这么裸着)。通道的最后是一道门,里面便是【水牢】。


门没有锁,阿三推门而进,尽管透着防毒面具,不能完全看清,但透过防毒面具的阵阵恶臭和朦胧中【水牢】里的景象却让阿三终生难忘。


这个房间很深,类似于地下室,房间的里面全是水,不,准确的说是排泄物,似乎是整个性奴帝国的排泄物都流进这间屋子,【水牢】。发酵的恶臭弥散盘旋在这间【水牢】里,忍着恶臭(尽管有防毒面具)打手们拖着妖姬从楼梯向水牢里面走。迈入【水牢】才发现,排泄物的积水大约有半米多深,接近膝盖的位置,里面混合着粪便、尿液、呕吐物甚至卫生棉等各种垃圾,阿三穿着防护服的靴子踩在“积水”里,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脚下一片屎尿沉积的泥泞,一阵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要不是防毒面具,阿三甚至会直接吐出来。


打手们告诉他,整个性奴帝国的排泄物最后都要汇入这里,排到这个叫【水牢】的地方,说着用手电向【水牢】的另一方向照去,“看到那个装着铁栏杆的通道口吗?里面有个拦水坝,通过它可以控制【水牢】里积水的高度。整个帝国的排泄物越过那拦水坝后,最终流向城市的下水道。”


打手边说,边挥舞手电,示意后面的人拖着妖姬向里走,接着手电的光,阿三赫然发现这里充满各种各样的蚊虫,数量密集得像蝗灾时候的蝗虫,乌云似的扑过来。幸亏有防护服,这些浩如烟海的蚊子、水蝎子、水蛭、毒虫、水蛇拿打手们无可奈何。接着手电光移向妖姬,阿三看到,两个人分别拽住拖住妖姬的两只手,让妖姬的身子在“水”里拖行,任凭妖姬怎么喊叫挣扎求饶,随着手电光照向妖姬,无数的蚊蝇似乎找到了寻觅已久的食物,疯狂地向妖姬飞去,黑压压的的一片。


妖姬拼命的晃着身子,扭动,想挥舞双手驱赶,但却苦于被两个打手抓住挣脱不开,大量的蚊子落到妖姬这还冒着腥味的身上,尽情享受这顿饕餮盛宴,在一盘旋的水蛭、蜈蚣伺机而动,随时准备钻进妖姬的伤口里,好好美餐一顿。妖姬想嘶吼求饶,但刚费力地喊出“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一阵蚊子混合着其他各种奇怪的毒虫便趁机向她口鼻处袭来。


后面一个打手一伸手,一巴掌拍向妖姬的后脑,随后用手抓住妖姬的头发,一下子按到“积水”里面,任凭妖姬扭动挣扎,“贱女人!吵死啦!”这个打手显然不愿意来水牢,然后不耐烦地扯着妖姬的头发,拖行到【水牢】中央。


【水牢】中央是一个书本大小台子,略略高出水面,但台子是倾斜的。借着手电光,阿三看去,发现台子的正上方正对着一个直径很大的管道口。一个打手解释道:“整个帝国的排泄物,会从这个管子里排出,然后落下来”打手说着指了指下面的台子,摆弄着妖姬枕在台子,胸口以下则浸在水里,然后顺手拿下挂在边上的一个绳套,套在妖姬的脖子上,最后快步退开,道,“整个水牢的墙壁都是垂直的,上面都装着尖刺。知道为什么吗,嘿嘿。这就是咱露儿主子设计的巧妙了。”


阿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顶着渗进防毒面具的阵阵恶臭,眼睛半睁半闭地快步离开。


后面的打手继续道:“这个贱女人如果想睡觉,就必须把头枕在中间的台子上。这【水牢】里水不深不浅,如果直接趴下或躺下,水就会漫过身子,呛都呛死了。四周墙壁装了刺,贱女人想靠都靠不了,只能把头枕在中间的方台上,由于方台很小,身子要持续浸在水里,嘿嘿,主子就是见不得这小贱人皮肤光滑,拿这粪水泡一泡,给她调调味儿。”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水倾泻而下的声音由头顶传来,从方台上方的排泄管里一阵粪便倾泻而下,直直地浇落在方台上打盹的妖姬的头上。妖姬一下子醒来,似乎是在呻吟,双手使劲挥舞,似乎在驱赶围着她的蚊虫,从头顶、从水里各个方向残忍地袭来。


“那她岂不是没觉睡了?”阿三看着这一幕问道,这才猛然领会这【水牢】设计的如此巧妙,如此残忍。


“哼,一个贱女人,用睡觉吗?”一个打手回答,“就这样露儿主子还不满意呢,还吩咐向地牢里投放水蜘蛛啊、水蛇啊、水蛭蜈蚣之类的,说是不能饿坏这些可爱的“小宠物”,嘿嘿。”


阿三和打手们边说边离开了水牢,关上门的一刹那,阿三似乎听到妖姬在哀嚎求救。阿三接着问:“那给她吃什么喝什么?”


“哈哈哈哈”打手们一阵哄笑,“你说呢?没看管子里出来的吗?咱主子们的排泄圣物,都恩赐给了这贱女人,有吃有喝,她还不得千恩万谢吗?哈哈哈哈...”


另一个打手道:“好臭啊身上,好好冲洗,睡一觉,明天说不定还能看见梦迪主子怎么折腾贱女人了。”


“哈哈哈...”又一阵哄笑。

(第七章)

“其最酷者曰琵琶,每上,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 ——《明史·刑法志》

吧台上银质的暗纹沙漏在微微灯光下显示出不同寻常的格调,里面的细沙精确而冷酷地漏下,不断发出“咝咝”的声音,好似一条吐着引信的毒蛇。犬斗室内除了梦迪和露儿依旧在说笑,一旁的侍者、保镖大多紧绷着神经。一但有人出了一点错误,比如调酒师的酒味道不如以前,或者侍者伺候得不周到,亦或沙漏漏光之前狗还没有被牵来,诸如此类露儿都要大发雷霆。只要谁惹了这位易怒又妖艳的小姐,哪怕只是一丁点不顺心,轻则失去某个器官,重则直接丢进“训狗室”。

训狗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两条狗,四脚着地,脖子上系着项圈,狗一样地匍匐前进,项圈上拴着铁链,被一前一后地牵出,就像等待上擂台的两个黑市拳击手。

这两条“狗”其中一个正是最近才被丢进去的“老大”,“老大”一见到露儿就像鸡琢碎米一般不停地磕头,祈求露儿饶过他。露儿回敬的只是轻蔑的一笑,然后朝牵着“狗”的两个打手麻木地一挥手,示意不必理会那条狗,可以开始【犬斗】了。

这犬斗室被一道一米五高的玻璃护栏隔开,护栏的一侧是“犬斗区”,另一侧是“观赏区”。

“犬斗区”不大,墙面深灰色却血迹斑斑,水泥的地面还隐约能看到干透的血渍,地面上钉着金属的“栓狗环”,略起一点锈迹。此外犬斗区有两道门,分别用大大的红色字体写着“训狗室”和“贱狗室”。

犬斗区内,两条“狗”互相怒目而视,似要吃掉对方。他们被分开一米远,并且面对面地紧紧栓到地上,项圈上的铁链穿过固定在地上的“栓狗环”,再由一旁的打手紧紧拽住。训狗室的门再次开启,先后两个手推车由两个打手徐徐推出,分别停在两只“狗”的旁边。推车上是一个不足一米高的聚乙烯罐子,罐子离地约80公分,底端有一个机关阀门,阀门连着一根长长的操纵绳,由推车的两个打手握着。

聚乙烯的罐子里装的竟是刚刚烧开的沸水,混合着少许的酸液,此时余热让它仍在咕噜噜的冒泡。这可怕的声音传到旁边拴在地上的两个人,不,两只狗的耳朵里。这两只狗浑身一丝不挂,除了脖子上挂的“狗牌”,老大挂的是“旺福”,另一个挂的是“旺财”。此时旺福、旺财微微发抖,牙齿不由自主的咔咔打颤,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护栏另一侧的“观赏区”则是另一番光景,偌大的区域里匀称分布着L型吧台、沙发,壁炉映衬着墙上的各类装饰和兽皮标本,整体彰显出暗红色的奢华格调。保镖、打手零星站在护栏旁,时刻紧盯着旁边区域的“狗”,防止他们跃栏伤到沙发上高贵的主子。吧台后殷勤的侍者端出早已准备好的红酒,顺从恭敬地端到沙发旁。

梦迪深深沁闻了下手中波尔多的香气,似乎是一会儿那的视觉盛宴的一道开胃菜。露儿则一手握着红酒杯,身体斜靠在沙发上,两条玉腿在茜素红的睡袍内时隐时现,如果看得仔细,透过睡袍的缝隙能隐约看到云卷白边的黑色睡衣深藏在睡袍中。露儿一只胳膊缓缓抬起向上伸展,丝绸的袍袖沿着光滑的小臂自然溜下,露出一只腻细若丝袜的小臂,若树上滴下的蜂蜜那般迷人,手腕轻轻向后仰,手掌摊开,一旁的侍者赶忙递去准备好的女士香烟——细长的纯白色ESSE,露儿最喜欢它那窄窄的金色烟蒂细条和那一股薄荷味的清凉,前者意味着典雅,后者给人以清爽。凉烟插在一只12公分长,通体血柳制成的过滤烟杆上,此时露儿手握烟杆,用烟杆首端箍的铂金环朝红酒杯轻轻一敲,叮,清脆的一声传开。

打手立即会意,拽着狗链(穿过栓狗环)的两个打手向后略退几步,手中忽然发力紧紧拽住狗链;同时推罐子的两个打手则早已就绪,两人同时拉动自己的操纵绳。罐子阀门打开,罐子内混着酸液的沸水如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浇在下面两只被紧紧拴住的“狗”赤裸的身上。接近100摄氏度再加上酸液的力量,两只狗瞬间皮开肉绽,趴在地上死命挣扎,但被狗链紧紧的拴住,只能疯了似的甩动着身体,杀猪般哀嚎。

“哈哈哈,姐姐,真好玩”梦迪看着这一幕,满意地呷了一口波尔多。

露儿小嘴一翘,用烟杆朝着红酒杯再次一敲,叮。

两个拽住狗链的打手听声松手,并同时命令自己刚刚拽住的狗,“咬他!”被拴在地上的旺财和旺福正痛苦地打滚,牙齿咬在一起磨的咯咯作响,从牙缝里透出痛苦的哀嚎。此刻狗链被松开,肌肤的痛苦像一道道鞭子一样抽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迫使他们瞪着猩红的双眼,无法思考,发疯一样撕咬眼前的那条狗。

旺福(老大)抢占先机,猛扑过去,一口咬在旺财的脸上,手卡住旺财的脖子,另一只手猛拽他的头发。由于刚被沸水浇过,旺福的力气又大,旺财大片的头发连着头皮被撕扯下来。旺财疼的嚎叫,索性忍痛抛弃头皮,头忽然用力迅速向旺福露出的脖子咬去,左手下意识地乱抓,竟抓出旺福之前(拙作第四章)受伤的生殖器。暗红地血大片地从旺福的脖子上渗出,而生殖器却因被旺财扣住而更加痛苦,他一手抵住旺财的脖子,另一手狠命地向旺财的背后打去,咚咚不断。

梦迪两条玉腿搭在沙发上,此时微微蜷起,两只雪白的小腿沿着脚踝奇妙而欢快地抖动,小脚脚掌对着脚背,顺着抖动的节奏愉悦地互相拍打,宛若怒涛中交相竞逐的两条雪白的锦鲤。这是梦迪特有的表达愉悦的方式。就在梦迪笑着时,犬斗区不知谁的一滴血竟划过一道弧,跃栏溅到梦迪的腿上,似一块白脂玉上点了一颗朱砂。一般神经紧绷的侍者赶忙拿起吧台里早已准备的化妆盒,凑过来,跪倒在沙发前,不敢丝毫影响两位主子的视线,更不敢偷眼观瞧犬斗区的血战,只全神贯注地清洁护理梦迪主子的玉腿。

梦迪微微一笑,装作没看见,继续观赛。露儿专注观赛,抿了一口酒,小声却严厉地批道:“咬啊,两条贱狗!忘了输了要怎样吗?”

输了会被送进“贱狗室”,这是露儿定下的规矩。贱狗室的“狗”会被剪掉生殖器,随后真的如阉狗一般生存,没有新鲜的食物,没有床铺,更没有女人,只有剩饭、狗窝和做不完的苦工。并且,如果有某种折磨人的药品或刑具要实验,妖姬又恰巧被占用,那贱狗会成为预备的实验对象,他们是仅高于妖姬的存在。而“训狗室”里的狗通常伤痕累累,他们相当于睡狗窝、吃狗粮的打手,可以被主子牵着,依主子的命令咬人、强jian,不用干活,只用练习撕咬,并在经历无穷无尽的【犬斗】后,直到有一天失败,变成“贱狗”。(当然,露儿心情好的话会赦免某只训狗室里的狗,让他重新做人,成为打手。)

露儿这声像给两只扭打的狗注射了兴奋剂似的,他们瞳孔收缩,牙齿呲突,失败的恐惧让他们肾上腺素飙升,他们拼尽全力撕咬在一起。忽而指甲嵌进对方的肉撕扯;忽而用犬牙咬住对方的耳朵;忽而飞踢猛踹;忽而揪住对方的生殖器用力拽拉。一翻血斗后,地面上、狗身上逐渐出现大片鲜红色的血,肆意喷射、流淌,甚至溅到了玻璃的护栏上。最后,旺福突然双足站起,两手紧紧扣住旺财的耳朵,两只大拇指照着旺财的眼睛死死按下去...

看到旺福双足站起,露儿眉头一拧,手中的杯子猛地朝他掷去,发怒道:“狗东西!忘了自己是什么吗!”

旺福听到这一声,好像脑后受了重重一击,一片空白,双腿发软无力,瘫倒跪了下去。旺财抓住这个机会,凭借充血受伤的双眼仅存的一点视力,抓起地上摔碎的红酒杯,照着瘫倒在地的旺福的脖子,狠狠的划过去。生怕这一下不够致命,又报复似的扎向旺福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鲜血喷涌。旺财胜。旺福败,死。

鲜血淋漓下,旺财愣了,想到什么,忽然向露儿磕头,道:“谢主子赐武器!了结这贱东西性命!”

梦迪噗嗤一声笑出来,“还挺机灵的。”露儿眉头缓缓舒展,道:“狗东西,我这让你弄死一条贱狗,本来要拿你作数,念在你机灵的份上饶了你,继续在训狗室当狗吧。”顿了顿,又道:“你们给旺财清理一下,别死过去,以后还要看他【犬斗】呢。”

众人应声退去。梦迪道:“哎呀呀,姐姐这【犬斗】着实精彩,妹妹好生羡慕。”

露儿道:“听说妹妹手段,新奇的玩意也多着呢。赶紧帮姐姐调教一下妖姬那个没规矩的小婊子。”

“姐姐说的是。待她先恢复几天,妹妹那有几个不打紧的小玩意,想在那个小婊子身上试试,要在姐姐面前献丑啦,姐姐万万不可取笑。”

一阵说笑后,梦迪略乏,稍稍整理睡袍轻系腰带,起身告辞,穿上精致而舒适的坡跟女式拖鞋。随着走路,光滑嫩白的脚后跟和脚底的拖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脚后跟底嫩嫩的粉红若隐若现,让一旁偷看的侍者心都化了。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一个打手凑到露儿跟前报告,“组织接到个急单,审讯口供。来源:朝鲜。审讯对象:反叛分子两男两女。罪行:煽动革命背叛金将军。审讯目标:反叛分子领导人身份、所处地点及接头暗号。审讯情况:朝已隔离审讯2天,未果,为防止其被捕消息走漏,宜速速审讯,可用刑。酬劳:100万美元。”

“才一百个数,打发叫花子吗”,露儿一阵不屑,“去,带去审讯室,三厅找个空着的就行。另外,每个都注射【恢复血清】,估计都快被朝鲜那帮废物弄死了,怎么审。对了还有防晕针别忘了。”

......

这【恢复血清】是从恢复期的妖姬身上抽取的血液处理而成,混合抗排异反应的溶血剂后诸如人体,高剂量下能让人体自愈能力短时间急速提升,心肺神经循环功能快速回复。但是受刑时痛苦不会有丝毫减少,反而会比常人更大,更难“意外死亡”。

此时注射了【恢复血清】的四个反叛分子身体有所恢复,双手反剪掉在天花板下。几十分钟后露儿整理好服饰进来,身穿黑色无袖抹胸连衣裙,裙摆约到大腿中间,衣上罩黑色蕾丝暗纹,延伸包裹双臂直至手腕,像给双臂罩了一层黑纱一般,隐约见肤却又可以衬出蕾丝花纹的精细高贵。脚上穿着黑色8公分高跟鞋,红底,亮银色纤细鞋跟。指甲和口唇均匀光滑地涂着红色的迪奥9系,头发大波浪卷地撒下。

一旁等候的朝特使不由被露儿的气场和自信震慑住。露儿进来后冲特使点头示礼,利落地坐到审讯席,对着翻译吩咐:“告诉他们,想招时说出来即可,要领导人名字、位置还有接头暗号,招的好处是可以马上被丢去喂狗,不用在这活受罪。”

翻译完成后,露儿又一扭头对着打手命令,“给他们戴上隔音耳塞。”紧接着露儿又问朝特使,之前是否一直隔离审讯。

“是的。”

露儿一脸冷峻:“这就好。一会儿我会让他们不断地招供,直到他们的供词都一样为止。最后,为了防止他们提前串供过,即使他们供词一样了我也会继续用刑,分别告诉他们,你的供词和另外三个人不一致,再审几轮不变的话,就是你们要的结果了。”露儿瞟了一眼翻译,道:“你只翻译他们招供的就行,废话不用翻译。”

四个吊起的反叛分子视死如归,一声声怒吼着。

“自由,万岁”

“决不投降”“去死吧”

“杀了我”

......

露儿淡淡地看了一眼,一阵冷笑,“由浅入深,先来点简单的吧,【弹琵琶】”

八个打手两人一组的用刑,一个抓住受刑者,另一个用钝刀刃抵着受刑者的肋骨,沿着肋骨刮,再垂直着肋骨向上剔,就像弹琵琶一样。大约重复七八次,输液并打防晕针,然后继续。如此几轮后,几个人的声音逐渐小了,有两个人紧咬着牙不出声,另两个人开始疼的叫起来,但又随即强迫自己闭嘴咬紧。

“这就开始叫了,哼~妖姬平时这只是开场呢,还必须唱歌,不许跑调不许叫,不然继续弹。这才哪到哪呀。”露儿说着翘起二郎腿,又命令道,“先来个【过山龙】,活活血脉,再给他们【梳洗】一下。”

打手应声,将四个反叛分子从反剪双手的吊绳上卸下。此时他们双臂甚至脱臼,一旁的医师为他们接上后打手又把他们用牛筋捆在十字架的铁环上。按照吩咐,先是【过山龙】,把金属的锡管缠绕在受刑者身上,确保锡管紧贴敏感的皮肤,诸如阴部、肋间、胸腺之类,接着打手会将滚烫的热油灌进锡管,高温沿着锡管瞬间烙烫经过的每一寸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跟着一股恶臭,通常还伴随着受刑者的哀嚎。然后是【梳洗】,打手将烧开的沸水浇在受刑者裸露的皮肤上(尚未被锡管缠绕的地方)缓缓浇落,皮肉焦红,嗤嗤作响,一股白起腾起。此时打手拿出一支半尺长钉满铁钉的铁刷子,铁刷一落,尖利的铁刺朝烫处直刷了下去。受刑者嘶声历叫却又苦于锡管和牛筋缚住全身而挣动不得,他们皮肉俱已翻开,露出殷红内肌,鲜血不绝淌出,转瞬又被开水冲散,受刑人啊啊狂呼,顿时屎尿齐下,叫声也更为惨烈。


露儿看到这一幕稍稍兴奋起来,两只脚顺滑地从高跟鞋内脱出,脚掌撑在鞋窠里,光滑的脚跟翘起,放松地微微颤动。露儿指着一个男受刑者道:“给我刷耻骨”,又瞪了眼女受刑者道:“看他们那双骚狐狸的爪子,丑死了,刷了!”说着,用自己那双精巧美甲的双手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好像一个灵动的青春舞者。

打手们自然不敢怠慢,手中铁刷不停,势道渐转凌厉,皮肉翻尽,转眼间能瞧见森森白骨。露儿主子又特别“关照”了两个女受刑者那双柔荑纤细的双手,打手们更是兴趣十足,开水不停地上浇,铁刷子在女受刑者的手上飞快地曼舞,任凭两个女子哭嚎咒骂。直到她们惨叫逐渐微弱,手上只剩得四根细长白骨,犹如洗净白藕,竟一丝肌肉也无,看得露儿心满意足。


其中一个受刑者仍在紧咬牙关,口中不时吼出“自由万岁”来稍稍缓解痛苦,另两个女子呼声转弱,似乎是在哭号,还有一个一直在瞪着遍布血丝大眼睛,不停地破口大骂:“混蛋!杀了我!”

“哼哼,都是东厂的老古董了,用这么大反应吗?”露儿一阵哂笑,“来人呐,给他们穿上【红绣鞋】(拙作第一、二章),尤其是那两个顽固的婊子,好好紧紧鞋子哦。”

......

“畜生!畜生!畜生!”

刑讯室内一阵嘶号,一阵惨叫......

两个小时过去了,呕吐过两三次的翻译此时猛地晃了晃头,从位置上站起来,看了一眼特使,转而恭敬地对露儿说:“有一个招了。”

“哼,这也信,白痴么”,露儿一阵轻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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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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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5-29 21:11:0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天使的轨迹 于 2020-5-29 21:13 编辑


(第八章)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登徒子好色赋》 宋玉


呕过两三次的翻译此时猛地晃了晃头,瞪着四个受刑者中的一个男人,站起,转而恭敬地对露儿说:“有一个招了”

朝方的特使打开他们的录音笔小心翼翼地记录着。露儿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时却反应不大,只淡淡地说了句:“先不用给他上刑了。另外三个注射防晕针,继续用刑。”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又用了几种新刑具,剩余的三个受刑者也扛不住,招了。

尤其是两个女受刑者,下体便血混合,上肢被高高地吊起,本来修长匀称的手指被沸水和铁刷子一点一点地【梳洗】,此时竟一丝肌肉不剩,空空吊起两双阴森森的指骨。她们双脚被套上了【红绣鞋】,反复的折磨,再加上露儿对这两个可怜的女受刑者的特别关照,两只可怜的小脚更是被烧红的铁皮烙住,并生生地拽下,再烧红,再烙......反反复复,直至招供。并且为了增加受刑的痛苦,穿上【红绣鞋】的她们被逼着走路,一来增加千疮百孔的小脚的痛苦,二来让铁鞋上的钉刺更深入骨髓,将痛苦传得更深。

翻译殷勤地陪着笑脸,两个特使此时也稍稍松开紧皱的眉头。

四个受刑者的口供一致,“领导是...还有...地点有两个在...暗号是...”

眼前的两男两女,他们此时低着头,嘴唇咬破,双手被高高的吊起,罩着隔音耳塞,嘴里不断重复着招供的内容,生怕屋里的施刑者听不见。

露儿淡淡地看着他们,起身,黑色的高跟鞋重重地踏在地上,嗒嗒嗒...慢慢走到一个吊起的男人身前。那人惊恐的看着露儿,露儿一身黑色的冷峻包裹着细腰、酥胸的性感曲线,连衣裙下露出的腻滑大腿像通往地狱的“高速公路”一般笔直,这双美腿延伸至亮银细跟的高跟鞋里。






露儿此时嘴上微微露出一点坏笑,眼睛却还一如既往的冷酷,一只手搭在男人血痕斑斑的肩膀上,小麦色迷人的大腿此时高高地撩起,竟蹭在这男人的睾丸上!尽管受了重伤,可是这颤颤抖抖的男人还是能感觉到身前这性感尤物那股能杀死人的气息,露儿用大腿摩擦在他那可怜的睾丸上,一下,又一下,就像剥开壳的鸡蛋一样光滑,吹弹欲破。男人瞬时勃起,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露儿的脸,看到露儿微微眨动的眼睑边暗黑色的眼妆,眼睛里不但是性感撩人,更是威严。

随着露儿大腿的挑逗,男人更是勃起得肆无忌惮,露儿此时另一只手摘下他的耳塞,忽然用娴熟的韩语到:“蠢货,你供述的和他们不一致。”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露儿嘴上命令着打手,两眼仍紧盯着男人:“把这个蠢货捆在【拉肢床】上,再把辣椒水灌进他眼睛里。”露儿一面说,一面把耳塞重新戴到男人头上。

“你们不是人!畜生!”烈性辣椒水不断地灌进男人的眼睛里,男人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拉肢床】上苦苦挣扎,晃的拉肢床嘎嘎直响,嘴里不断重复着。

惨叫声持续了好一阵,站在一旁、双手抱怀的露儿一阵睥睨,抱怨道:“至于嘛,这么大声嚷嚷,真没素质。”

忽而兰花指一伸,头向一侧微微歪着,下巴略抬,命道:“来人,给他抻一抻筋骨,小小惩戒一下哦。”说着,又一片醉人的笑容蜷在露儿可爱的酒窝上。

机械的【拉肢床】嘎吱嘎吱地运转起来,每个齿轮的咔咔啮合都那么冷酷、精确,绝不会因为绑在床上的男人那撕心裂肺的哀嚎而有丝毫的停滞。

“停下来!我说的是真的!求求你们”男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嚎叫。

露儿把腰弯下,伸头,把男人的耳塞摘下,耳语道:“可是,你招得和别人不一样嘛。我有什么办法呢?”露儿一边说着,一边隔着黑纱蕾丝袖口,用手朝【拉肢床】上男人的阴部狠狠抓去。细腻光滑的手指,调皮地抚弄在男人的睾丸上;凹凸交叠的黑纱,透着里面露儿手掌的温润,一上一下地挑逗着男人的阴茎。

刑具的痛苦和露儿五指间的欢愉,像冰火两重天似的折磨着这个男人的生理和心里。就在男人呻吟着逃避时,露儿生气地命令道:“哼,上【松骨钉】,看他招不招...”

【松骨钉】用刑时,首先要用【拉肢床】拉扯受刑者,持续的拉扯后受刑者骨与关节之间的间隙会增大甚至脱臼。这时用露儿亲自设计的注射器,可以发射四棱锥的钢钉(几毫米大小),注射嵌入关节面的软骨上。最后,解开【拉肢床】上的受刑者,软骨上嵌着的钢钉会刺入收缩回复的骨表面的骨膜上,而骨膜上分布着的大量的神经,受刑者会感到一股真正“深入骨髓”的痛,就像把千万伏的高压通进了骨髓,刺啦刺啦地锯扯着每一寸神经。

露儿当然不会止步于此。经过在妖姬身上经过千百次实验,她发现了将此刑具带来的痛苦发挥到极致的方法。强迫植入了【松骨钉】的受刑者运动,哪些关节植入了【松骨钉】就强迫哪些关节运动,嵌入在关节上的钢钉会更加充分地划刻在骨膜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敏感神经的骨膜上。活动的越充分,钢钉越能从各个角度充分咬噬骨膜上可怜的神经。至今,露儿还记得当时妖姬受刑时非人般的惨叫声,让露儿欣喜了好几天。

而眼下的这个男人,已经植入了三颗【松骨钉】,刚刚又嵌入了第四颗。露儿已经保持微笑看着他,一面用手玩弄着男人已经射过几次的生殖器。连续三次【松骨钉】的痛苦和被露儿玩弄于股掌间的下体让男人真切体会到地狱的滋味,而最后植入的一枚【松骨钉】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男人的心理防线。

“别...别弄了。我说。我说。”男人断断续续地呻吟道,“领导人是...暗号...地点...还有内应...张成泽...还有...”

一旁的翻译和特使都被新的“供词”惊到。那个他们高层的名字...更是让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场刑讯。

露儿露出洁白的牙齿,一阵笑容后坏坏地拉开男人的耳塞,“这么说...之前你们招供的是[顶包]了?”

所谓“顶包”是指地下工作人员为了防止被抓获,忍不住招供,而提前串供好的假“供词”。假供词描述的地址一但被突击检查,组织就会得知人员被俘,从而迅速转移。

男人忍不住嚎哭起来,哽咽着:“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出卖了组织...”

“哎呀呀,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招供的不是另一个[顶包]呢?”露儿冷冷地说道,边说边把耳塞重新罩上,又命令道,“继续用刑!对了,把瑶瑶找来。剩下的她审就可以。”

露儿打了个呵欠,对着朝方特使道:“这个大概就是真的供词了,一会儿让瑶瑶分别隔离审讯那三个,供词对的上就说明没问题了。”露儿说着,竟一屁股坐在受刑男人(绑在床上)的肚子上,引得后者一阵不安,“至于这个色胚,让他继续受刑吧,看看会不会再改变供词。”

不一会儿,一阵高跟靴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推门而入一个美女,身着玫瑰艳红旗袍,紧紧包裹出她高挑的身材,偏分的乌黑秀发直直地垂下,从一侧稍稍遮住冷若冰霜的脸,楞骨分明的玉秀脸庞上透着一个威严,高挺的鼻子和银灰色的眼睑妆更是炫耀着这个尤物的冷酷和高傲。随着她的走动,腰下艳红色的丝绸旗袍覆盖着的一双又直又长的玉腿时隐时现,旗袍下摆随着走动而飘摆起来,偶尔能瞥见旗袍下那双黑色的皮革高跟长靴。






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瑶瑶。瑶瑶恭敬地对露儿道:“主子,剩下的交给我吧。”

“好好审。另外那个两个女的,用心伺候一下,看见她们就来气。”

这边露儿大概完成了审讯,呵欠连连的她打算小憩一下。



另一边,梦迪对妖姬的折磨正有滋有味地进行着。

梦迪此时一身职业装,上身是荷叶边开领白衬衣,袖子挽到臂肘处,下身着笔直修长的黑色正装长裤,肉色丝袜包裹的嫩足穿在黑色亮面高跟鞋里。发型却仍是高高扎起的双马尾,和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束有些不协调。





妖姬却被绑在【钉椅】上。这【钉椅】是中世纪常用的刑具,一把铁制的椅子上,从坐板到靠背,乃至两侧的扶手,都密密麻麻钉着向外的尖钉。用刑时先把受刑者捆在钉椅上,但由于压强受力面积的关系,密密麻麻的钉子不会刺入肌肤。真正用刑时,有两种方式,一是用力压在受刑者的某个部位,比如被捆在椅子扶手上的胳膊,那么胳膊下方的钉子会刺入胳膊,或者用锤子向大腿砸去,大腿下方的钉子也会刺入大腿。还有一种方式,直接加热【钉椅】的坐板,受热的铁椅上的钢钉会被烧成红色,这时便能轻易刺入受刑者的肌肤,用热量鞭挞受刑者。






此时捆着妖姬的【钉椅】正下方生着一盆火,火舌舔在【钉椅】上。【钉椅】被持续加热,逐渐烧红的尖钉慢慢刺入妖姬的嫩臀,妖姬被死死的捆缚在【钉椅】上,难受地挣扎着。梦迪却晃起她那双高扎的马尾,蹦蹦跳跳地走上屋里的一个台子上。这“审讯室”与其他不同,整个房间被粉色、绿色、浅蓝色包围,如果不是台子上的各色吓人的刑具,整个房间宛若一个可爱少女的闺房。

这台子就像教室的讲台一样,后面一块黑板,前面是讲桌。梦迪走上台子,白衬衣下露出雪白的双手,抓起一只粉笔,在黑板上胡乱地写着。漆黑的黑板更衬托出梦迪肌肤的雪白剔透,宛若漆黑的夜空里忽然出现一只盛开的白色雪莲一般。

梦迪嗲嗲道:“嘻嘻。我呢,一直都想成为一名老师。现在呶,你就是我的学生啦。”梦迪双手撑着讲桌,净白的粉颈从衬衣领扣露出,好似汉白玉雕刻的玉如意,蓝色眸子盯着妖姬,用略略有点恶意的声音道:“要认真听讲哦,小贱货,不然老师要惩罚你喽~”

妖姬嗯哼了一声,不只是表示明白还是痛苦。【钉椅】被持续的火焰加热得更红,持续而可怕的热量沿着【钉椅】上的每颗尖钉传入妖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的尖钉刺破她柔嫩的肌肤,有的尖钉刺进肌肉,甚至有的尖钉刺到妖姬的坐骨。尖利无情的铁钉并着火焰的炙热可怕的伸展在妖姬可怜的感热神经上,每一道高温,每一根尖钉都像魔鬼的利爪,凶狠恶毒、永无止尽地折磨着【钉椅】上痛苦挣扎的妖姬。

妖姬不安地抗争,她不敢尖叫,生怕惹出更痛苦的惩罚,只能紧要下唇,痛苦地低声“呜呜”,牢牢捆在【钉椅】上的身子更是因疼痛而扭动,从肩膀到腰,从腰到臀延伸至腿,每个部位都在扭曲着、挣扎着,强迫自己疲倦的双眼盯着讲台上的梦迪,胸脯因疼痛而越来越大幅度的起伏,却仍旧不敢出一点声音,“呜呜...唔...呜呜...”

讲台上的梦迪却仍在若无其事地“讲课”,在黑板上边写边讲:“跟我读,妖~姬~是~个~贱~货~”

“妖...妖姬...呜呜...是个...呜...烫烫啊...”妖姬哭着答道。

“呦,这位同学,座位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调一下座位呀”梦迪两手叉在纤细的腰上,笔直站立的黑色裤管更是昭示了她那对修长的美腿,命令道,“来人,给这位同学下面加把火。”

“不...不要...我错了”妖姬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老师...求你...座位...舒服...”






梦迪从讲台缓步走下,鞋跟踩在地上传出一阵哒哒声。她走到妖姬近前,撅着小嘴,眉头向上微皱,似气非气地道:“小同学呀,座位舒服的话,干嘛还乱动啊,不专心听讲老师可要惩罚你哦。”梦迪边说边用白嫩的小手在妖姬的胳膊上轻轻拍了三下。

一旁的打手随即会意,举起身边的锤子,朝着妖姬的胳膊狠狠砸去。妖姬的胳膊是被捆在【钉椅】的扶手上,扶手上有满是钢钉,此时打手重重的一锤砸在妖姬瘦弱的胳膊上,扶手上的钢钉瞬间便穿透胳膊上薄薄的皮肤脂肪,刺入尺骨桡骨,甚至穿透胳膊,露出尖尖的一点钉头。钉刺肤,钉入肌,钉穿骨,钉入髓,妖姬霎时痛得大叫,“啊!!!!!啊啊啊!”

梦迪顿时笑起,又赶忙优雅地用手掩住,道:“怎么啦,小同学,谁弄痛你了吗?还是座位不舒服吗?老师坐一下试试吧。”

话音未落,梦迪竟一屁股坐在妖姬的大腿上。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妖姬臀下、大腿下的正烧得红热的钢钉一下子全部深深扎入妖姬的肌肤。

“呃!!!不要啊!!!!啊啊啊啊”妖姬哭嚎,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大腿、小腹向上猛抬,但却被紧紧捆住挣脱不开。

“哎呦,不好意思,忘了小同学你还坐在椅子上了,嘻嘻嘻”,梦迪边笑边用手指捋过自己一侧的马尾,道:“小同学的座位确实不太舒服,下面也不通风呀,你们,给这小同学修理一下座位吧”

跟了梦迪许久的打手们自然明白意思,拿出一个火钳,拨开座板下面的机活,然后用火钳穿过座板正下方的一个环,钳紧,然后猛往下拉。原来座板中间一块圆形的部分竟可以拉下来,此时妖姬的阴部赤裸裸的架在火盆正上方,就像一个坐便器似的,只不过此时下方是燃着熊熊烈火的火盆。

臀部的钢钉本来已经刺入妖姬的皮肤,此时忽然拔出,阴部又忽然感受到一股明火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炽热。绑在【钉椅】上的妖姬此时阴唇、肛门被烈火直接赤裸地熏烤着,恐惧让她紧咬着早已破裂的嘴唇,哭着摇头祈求,又不敢喊出声,“呜呜...不要...呜呜呜...会...疼死...啊!!!热啊...求你...啊啊啊啊...”

梦迪此时走回讲台,装作没听见妖姬的祈求,自顾自地讲起“课”来。“同学们,跟我复习一遍刚才学的,妖~姬~是~个~贱~货~,贱~货~”

“妖...是...贱贱...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被火焰撩得痛不欲生,此时实在忍不住竟尖叫出来。

“哼,叫什么。刚刚不是给你调座位了吗?还不满意呀!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念书!”梦迪生气道,又随即一阵坏笑,“看来老师要好好惩罚你喽。来人,【打屁股】,小小地惩戒一下。”

打手们刚想上前,把妖姬从【钉椅】上拆解下来。梦迪忽然注意到妖姬脸上痛不欲生的痛苦,忽然拦住打手,道:“等一下,先让她在座位上好好反思一下~嘻嘻~”

妖姬仍然抑制不住阴部剧烈的痛苦,不住地惨叫,毕竟是烈焰对女子最最柔嫩的部位如此直接的伤害。一旁的梦迪和打手却在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打手们甚至议论纷纷。

“嘿嘿,为啥这骚婊子不用她小屄的淫水浇灭火焰呢。”

“或许还得再烧会儿吧,哈哈哈哈”

不久,一股肉糊烧焦的味道传出,妖姬双眼翻白,似是要晕过去,而身体还在【钉椅】上猛烈地晃动,两只小脚仍在地上胡乱地戳弄挣扎,不知是想晃散她自己还是想晃散整个【钉椅】。

梦迪命令道:“好啦,把她解下来吧。先给她来几针防晕针,然后再【打屁股】。”

打手依令行事,把孱弱的妖姬按倒在地上。梦迪缓缓走过来,站到妖姬近前,把整个高跟鞋踩在妖姬的脸上,用细长的鞋跟玩弄妖姬的眼睛,一面调皮地说:“小同学,你看我这鞋好看吗?看得清吗?要不要我再贴近点?”说着鞋跟狠狠踩踏进妖姬的眼睛,使劲揉搓,“看清了吗?调皮小同学”

“啊啊...看...看清了”

“哎呀,当老师就是累啊”妖姬说着放下了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却缓缓扭动,肉色丝袜紧裹的玉足从黑亮的高跟鞋中抽了出来,梦迪雪白肤色的小脚穿上这腻滑肉色的丝袜,就像在白色大理石雕刻的美女小脚上均匀地刷上一层薄薄的蜂蜜。此时这丝袜嫩足踩在妖姬的脸上,放松地舒张脚趾,或弓或收,或踩或踏,尽展媚态。此时这美人却抱怨道:“哎呀,这脚踩在高跟鞋里,不舒服呀,太累。可是呢,有的同学还成心捣蛋,不专心听讲,该不该罚呀。”

梦迪顿了顿,小脚在妖姬脸上随便踩了踩又收回高跟鞋里。

“小同学,告诉你一下规则吧。”梦迪在屋里边走边说,随手抓了一把桌子上葡萄,扔在地上,说道,“一会儿呢,你趴在这些葡萄上,【打屁股】完成后,你身子下面的这些葡萄不许破、不许碎,听到了吗?小同学。”

妖姬怔了一下。

梦迪接着说:“要是有一个葡萄破了,那就再给你加一个惩罚;要是有两个葡萄破了,那就再给你加两个惩罚;要是都破了...哎呀,那就伤脑筋喽,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没有。”

一个打手谄媚道:“梦迪主子冰雪聪明,千万个惩罚都有的。”

“一会【打屁股】多卖卖力气,咱还能多看点花样呢”

“小婊子,屁股可要撅好了,撑住了,不然葡萄碎了咱们也帮不了你呀”

“哈哈哈...”打手们一阵哄笑。

梦迪欲笑又止,装出生气的样子道:“嘻嘻,胡说什么,葡萄碎了多可惜呀,这也是为了教导她呀”

“是啊...哈哈哈”打手们摩拳擦掌,又一阵哄笑。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一人哈腰碎步进来,一脸恭敬道,“梦迪主子,您找我?”

来人正是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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