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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7)----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十七章)幸福受绑于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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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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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刑场记者 于 2020-5-24 09:52 编辑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7)----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十七章)幸福受绑于刑台

    琴婆子走过来,把那一对耻铃交到我手上。
    那是一款古朴的尚字铜铃,晚清时期尚书省的御用之物,也不知道琴芳是从什么地方淘来的。那铜铃外体是黄褐色的,有一层厚厚的包浆,看得出是经了年代风雨之物。
    这种铜铃的型制,甚是奇特,不是常见的钟形而似鸡卵,腰间有一道横沟,收了腰身。铜铃是半开放的,下部四角打有四个圆孔,圆孔中间再开有一道横贯的传音沟隙,直达内腔。那沟隙倒颇似妇道之物,引人遐思。
    铃舌,收在鸡卵之内,看不出是怎样的貌样。铃钮上安了小巧的铜钩。两枚铜铃上阴刻了正体字,分别是“奸”,“妇”二字,这想必是琴芳的巧思吧?

    我把铜铃在拿在手心里掂量了几下,想不到这对尚字铜铃的份量倒是颇为甸实。我摇一摇,铃舌“叮。。。叮”的轻叩,倒像灵巧的晨鸟,清脆入耳。
   
    勒着脖颈,绑缚于囚车的一凤,一双眸子一直紧随我手里的耻铃。
    我回过身去,看到她眼里的神色,又羞又怯。若不是嘴巴被禁了声,她一定又会发出什么奇妙的声响吧?我心里如此想道。

    我捏住小巧的铜钩,朝女孩胸前垂下的铜柱上的洞眼里穿过去。穿过去之后,我先托住耻铃的下底,慢慢把手向下沉去,看着它拽着那铜柱,慢慢往下去,往下去。。。
    忽的,我全然脱了手。那耻铃扯着铜柱,重重朝下坠去。铜柱上的线,绷紧了,两枚耻铃像两个黄褐色的吊死鬼,垂到女孩的胸口下面。
    它们没有什么依托,只是晃晃悠悠地垂在那里,带着“奸”,“妇”的字样。我伸出手去,让那“吊死鬼”稍稍稳定下来,把阴刻的两个字,展示到正前方,好让众人看见。

    耻铃下坠的时候,女孩最娇柔的地方,应该吃到了痛。我看见她嘴角牵动了一下,眉亦紧锁起来,随后干脆微闭了眼。那里被重重拉扯了一下,我猜是会十分痛的,也许已经红肿起来了吧。

    身边,有人递过来长长的硬木条子,那是斩条。
    “斩 作奸犯妇 郝氏 一口”,那木条子上的墨迹,龙飞凤舞,稍干不久。郝氏二字之上,更是用朱砂笔划了红叉。我把那条子拿到犯妇的眼前,让其过目三两眼,羞辱一番之后,深深插到其背后的粗大木柱中间。郝氏整个人,本已与木柱绑得非常之紧,再要插上这一根硬木条子,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苦痛。

    “等一等!”,众人正要起身上路,一个娇柔的女声在背后响了起来。
    林添柚紧走几步,赶了过来,在女死囚赴刑场之前,她还将替女孩造像一张。

    “睁开眼来!”,林添柚是嘴里低声言语一句。
    那犯妇没有办法,才又缓缓把一双眸子睁开,里面已经噙满羞耻的泪水。

    添柚再次展开画架,又是一番挥笔造像,一凤就刑前那囚车之上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被逐一画下。画完之后,把两张造像一起交给其他工作人员。这些造像,将很快遍布到犯妇的赴刑之路上。
    对于琴芳让林姑娘加入进来的用意,我一直有些疑惑。刚才还看见林姑娘一直在前前后后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她究竟在忙活些什么呢?

    “走动喽”,那管婆子又是一声高喝,这号子里的行事总算是告一段落,囚车要上路了。
    囚车车轮下的三角滞木被衙役一脚踢飞,几个衙役一起用力,那囚车的木轮,发出涩涩的“吱嘎”一声,走动起来了!林添柚亦赶紧跟到一旁。

    囚车缓缓绕过小号,在到达最终的刑台之前,还将经过两端路。
    第一段,被设计为从牢狱到市区的山野小路。这是一段崎岖不平的砂石之路,人眼稀少,两边遍布荒草。
   
    囚车在砂石之路上缓缓前行着。除了一行衙役,再无旁人。
    衙役的脚步声沙沙作响,女囚耳边有瑟瑟秋风。

    反绑着双臂的一凤,紧勒着脖颈,跪在囚车上。那具囚车,在砂石上“咯噔。。。咯噔”地颠簸着。女孩喜欢这种颠簸的感觉,那车轮每重重地颠簸一次,都会让脖颈和臂膊上的绳子吃到力道,胸前垂挂的那对耻铃亦会疯癫地摇晃起来,轻鸣几下。
    这些肉体的触动,让她不断记得自己是个作奸的犯妇,就像那脑门上金红色的两个大字。
    每一次颠簸,脚踝上的铁镣都会有震得东扭西歪,乱了方寸。

    路,在车轮下慢慢向前延展出去。远处的光影黯淡下去,她又看不真切。
    女孩的心里,是渴望那个男人的目光出现在这赴刑小路旁的。
    如果是那样,那种幸福感将是无法形容的。

    路的两旁,逐渐出现了木头打制的布告栏,上面贴着一凤羞耻的女囚像。这造像前已经出现了依稀人影,他们三三两两地聚集着,对着画影图形品头论足着。

    人,越来越多了。囚车在人影中缓缓向前去,众人向绑在木柱上的女子行着注目礼。一开始,注目礼是内敛的,但很快就有人出离了愤怒。逐渐的,“啪”的一声,有粗俗的物件砸了上来。砸到斩条上,那壳碎了,浅黄色的汁液,飞溅到步摇上,从斩条上渗下来,流淌到脖颈里。亦有几瓣浅绿的菜叶飞上来,搭到赤足上。她的足趾屈辱地扭动着,却摆脱不掉。

    浅黄色的汁液,有淡淡的腥味,小姑娘闻到了。
    女孩把屈辱的眼睛闭起来,其实在心里期待着更为屈辱的来袭。
    “啪”,几秒钟之后,她真的如了愿。更大的一颗,正中女孩额头上那金红色的“奸”“妇”两个字。红的壳从胸前翻滚下去,随后有浓稠的浆液从一边的鼻翼上垂挂下来。那力道是大的,故而丸形的浆液已经尽散了,带着腥气蜂拥着向下流淌去。

    浆液从白嫩的脖颈奔流下去,分了叉,有越过性感的锁骨。最后一支细细的支流,带着腥臊,淌到绑在女孩胸前的抹襟里面,消失了踪影。女孩最后只是觉得奶头凉了凉,便再也没有什么感觉。浆液淌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浊痕。女孩心里并不讨厌这浆液,她甚至喜欢那留下的浊痕,它很衬额头上那两个金红色的大字。

    “吱嘎”一声,囚车终究停到了路旁,那木轮下面又被垫上了三角形的滞木。
    砂石的小路,已经到了尽头。
    这最后一段路途,是通往闹市中央那具高大刑台的,这是一段青石路,是枭首的女死囚的必经之路。路虽然平坦一些,但却需要下了囚车,戴镣步行。

    “扑”,那个塞满稻草的草麻袋再次被丢到囚车边上。我替女孩松了臂膊上的绑绳。在登上闹市前的这段闹市之路上,她可以暂时松快一会儿,待上了刑台,还须再次绑上。

    臂膊上的绳子,一圈一圈地松了开来,丢弃到草席上,变成松散的一根。女孩的臂膊上,满是绳痕,有着麻花的纹路。我看见她低头在轻抚臂膊上的这些绳痕,这红红的印记,微微肿着,应该是小姑娘喜欢的样子。

    我没有给娇柔的女孩太多的自怜时间,拽起她的一只胳膊,搀着她踩在草麻袋上下了囚车。
    周围,聚集了此次体验的观客,他们已经凑得很近,有男有女。那看客多是成双作对的,只有少数是散客。

    “要游街了。”,有个裙装的小女生,踮起脚尖,凑近边上男子的耳边,低语道。
    “哐啷”一记,一凤脚上钉着的大镣落了地。
    这一刻,犯妇和看客趁着这混乱的铁镣声,互相极速扫视了一眼。
    犯妇关注的是今天的看客都是怎样一些人,她的眼睛扫向看客眼里的目光。有的看客,在紧密关注她的足和踝上的铁镣,亦有相当大一部分在观察犯妇的表情。

    小姑娘匆匆扫了一眼,便羞耻得不好意思再去多看。她发现看客里竟有很多是和自己一样的年轻姑娘。以此种姿态出现在同性的面前,她甚至觉得比在异性面前要更为羞耻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如此觉得。

    “多少重?”
    “至少十多斤吧?”,人们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那触目惊心的刑具上。毕竟,体验这种独特的快乐,最终还是需要用自己的肉体去感知的。

    “想不想试试看?”
    “去你的。。。”,有小姑娘在如此娇嗔地捶着男友的臂膊。对于女孩来说,不是到了真上场的时候,是很少有人会好意思承认自己心底的m愿望的。

    “走!”,我在背后用力推了犯妇一把,她踉跄了一下,慢慢移动起步子。女孩把灰色的布带子提在手里,踝上的七环大铁镣被稍稍提了起来。我在背后能看得出她走得很吃力的样子。

    “刑场之路,原来是这样的。。。”,一凤朝远处那具高耸的刑台望了一眼。“哐啷”一声,犯妇脑后那翠色的步摇晃动着,丸履赤足踏在那冰凉的青石上,又朝前艰难地迈了一步。“叮。。。叮”,垂挂在胸前的耻铃亦跟着脆响起来。

    曾几何时,一凤亦是那围观姑娘中的一位,她懂得她们的心情。当自己成为那众目睽睽的被围观者之后,方才知道那种感觉是天壤地别的。额头上刺着两个金红大字的羞耻快感,来自于那一道道同性和异性的目光。她相信,每一名围观者的目光都会在那“奸”“妇”两个字上停留好长一会儿的。

    “你看那两只铃铛。。。”
    “轻点,轻点。”
    “看那额头。。。那刻的是什么字?。。。奸。妇。。”
    “你看。。。以前犯妇上刑场,就是这副样子的。”
    “怎么没有绑起来?”
    “你看,她下面还插着。。。”
    “小姑娘嘴巴里绑的是什么,边上好像还有两只狗头?”

    围观者在窃窃私语,他们说得很小声,但还是飘进姑娘的耳朵。她的脸,越来越烫。

    人群里,有个姑娘站了出来,拦住一凤一行人的去路。
    犯妇的脸色变得有点惊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打你个奸 妇”,姑娘没有迟疑什么,手一扬,把手里的生鸡蛋用力朝犯妇掷去。这一枚鸡蛋的给犯妇带来的震撼,远比先前一枚的来得强烈。它撞到女孩的锁骨上,在性感的骨尖上撞得粉碎,蛋液,碎壳,糊满了前胸。
    姑娘的嘴角露出鄙夷的笑意,又退到一旁。
    虽然小道上的光线不强,我还是看清了她的面容,她竟然是。。。

    足底的丸履,在脚心肆虐着,一路蹒跚之后,终于来到刑台之下。那是一片空旷之地。

    那刑台是实木所建,约有半人多高,一侧有几级台阶供犯妇行走。刑台除了正面,均有高高的围栏栏起,犯妇是绝无脱逃之可能的。刑台之上,插着一柄钢刀,遍闪寒气。地上早已铺就一条草席,用以包裹犯妇枭首就刃后的尸身。刑台后侧,高高竖起一具小巧木笼,比犯妇首级略大少许。不用问,此乃示众所用之物。
    刑台正中,立着两根粗粗的木柱,两根木柱的中间,绑着一条宽约尺余的白色布幔。

    刑台之前,早就备下观众的席位,遥遥看去,倒有二十多个座位,着实不少。那一路观看的看客,这时正呼隆隆地朝着观众席聚拢过来,观看那最震撼人心的犯妇就刃。
    虽是体验,那犯妇见了那刑台,还是觉得胆寒的。足蹬丸履的赤足,一时间迈不开了步子。

    “上去!”,我用粗大的手指朝其后腰狠狠顶了一下,女孩只得提着沉重的镣子,蹒跚着走上去。那台阶上,预先安装了收音装置,那“哐啷。。。哐啷”的刑具之声,从扩音器里传出来,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震撼人心。
    她见了那口钢刀,似乎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就像真的犯妇一样。

    犯妇被带到两根木柱的后侧,我还未开口,她便自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白色的布幔,正好遮挡在女孩胸前的部位。犯妇似乎是预计到会发生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哐啷。。。哐啷”的镣响,终于停止了。我也跑上去,来到女孩身后,把她地一双脚踝狠狠捆绑起来,固定到地上的一个铁环上。

    观众台,就在刑台的对面,沉浸在一片昏暗中,可以看见密密的人头。灯光只是射在刑台的犯妇身上,就好像在看露天电影一样。
    一凤跪在草席前面,等待那最后的绑缚。

    “今天,来了一位特殊的观众。”,扩音器里响起了琴芳的声音,此刻,她的声音是恬淡的。
    一束追光灯打到观众席上,最开始是一个淡淡的光圈,随后逐渐地明亮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朝着那个光圈里的人望去。那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穿着一件浅色的休闲西装。他站了起来,高高举起双手,似乎是在向台上的犯妇打招呼,随后他离开观众席,朝台上跑去。

    “这位先生,是台上这名女士的未婚夫。原本,我们是打算在绑缚的时候,用投影机在幕布上打出这位先生的相片,让她在目光的注视下引颈就刃的。没有想到,拿到照片以后,我惊喜地发现,他竟然是我们的会员。于是,就把他请来了,请他和自己未来的新娘一起,来体验这激动人心的时刻!”,琴芳在扩音器里揭开了谜底。

    台下,先是宁静了片刻,随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如暴风雨一般,经久不息。
    掌声中,那位先生已经冲上了刑台,他来到一凤面前,蹲下去,把女孩一把紧紧抱在怀里。女孩被这突如其来地幸福几乎要弄得昏了过去,她的眼里噙着泪水,瘫软到男人的怀里。小姑娘原本也许是会大哭一场来宣泄这从天而降的幸福的,但嘴里绑的那根粗长的口衔,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良久,女孩从男人怀里直起身来,在地上跪直。男人从管婆子递上去的木盘里拿起绳子,那是一条六米左右的麻绳,细细的。
    能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里受绑,无疑是幸福的,我识趣地退到一旁。其实,琴芳宣布的消息,我也是在这一刻才听到的,她的保密工作做的真是好,原本我是以为自己将会扮演那个绑缚手的角色的。那种幸福感,我是能体会的,因此我的胸膛里竟也涌起一种热热的感觉。

    刑台上的人,都退了下去,舞台在这一刻只属于两个人。
    耻铃被取下来,肆意地丢到地上。随后,抹襟被扯掉了。丰满的乳,在白色的布幔后垂荡下来,像沉睡在历史中的那些犯妇一样,她将袒胸就缚。

    白嫩的脖颈,有细细的绳子压下来。浸透着爱的,上面有爱的绳圈。
    细细的绳子嵌入到肩窝里,随后在臂膊上猛力缠绕。
    女孩,觉得那是带着爱意的春风,在臂膊上轻轻萦绕。。。
    被捆绑的时候,小姑娘的心是充实的,因为来自于那个心爱男人的手。

    绳子一道道绑下去,m的心意,一点一点浮起来。
    她开始在意起自己的臂膊,那被绳子勒得如莲藕一般鼓涨起来的肉段。
    臂膊一点点痛起来,她在心里叫着好。那痛感,自远而今,像前世的羁绊。

    一环,两环,。。。直到五环。男人的手法,竟然是霹雳雷霆的。跌坐到幸福里的姑娘竟然有点小小

地担心起来,怕自己娇柔的身子在婚后会受不住他的折磨。手,被朝后拗过去,那五道绳环在臂膊上咬得愈来愈紧。

   小姑娘的额头终究冒出了汗珠,开始知道自己男人的厉害了。她还是坚强的,深信自己吃得住这捆绑的痛。腕子在背后被交叠起来,紧紧捆扎,她的鼻孔里开始喘上了粗气。
    那绳子身后在索索作响,女孩似乎能是时刻把握住它的动向。它从爱的绳圈里穿过去了,又顺下来。男人把姑娘的手肘托住了,慢慢朝上推去,一只手里紧紧抽着从绳圈里顺下来的绳子。

    姑娘很享受这个被收紧的过程,眼睛微微闭了起来。
    小手,慢慢被提上去,吊上去,她尽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女孩心里知道背后的那个人会把自己的手吊到一个极限位置的,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骨节都被收紧起来。每当她觉得痛的时候,便去努力想自己脑门上那两个金红色的大字。乳房,在此刻羞耻地挺翘起来。

    手,终究被吊在后背,高高的。
    脖颈,亦勒上了。
    女孩,沉醉到浓浓的爱意里。
    。。。。

    一凤,记不清是如何在奇妙的氛围里结束这次体验的了。
    不过,山涧里17号后来收到了来自一对新人的感谢信。她收到了出自林添柚之手的几副画像,对于其上的自己,小姑娘是甚为满意的。不仅如此,林添柚的身上,一直暗中佩戴了随身录像装置,由于一凤的未婚夫亦是同好,这不得照相录像的禁忌自然就被打破了。白公馆方便没有留录像的备份,若是俩人还有顾虑的话,是完全可以毁去的。

    在录像的最后,加入了少许的特效手段,一凤的头颅,被锁进那个小小的木笼子里,高高竖立到城门口。。。
    这次奇妙的体验,为一对新人开启了一条曾经不敢想象的新通道。
    我想,他们会一直幸福的吧。

    至于,那个向一凤投掷鸡蛋的姑娘是谁,并不在这个故事的范围之内,也许,以后有机会会揭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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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7)----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十七章)幸福受绑于刑台

    琴婆子走过来,把那一对耻铃交到我手上。
    那是一款古朴的尚字铜铃,晚清时期尚书省的御用之物,也不知道琴芳是从什么地方淘来的。那铜铃外体是黄褐色的,有一层厚厚的包浆,看得出是经了年代风雨之物。
    这种铜铃的型制,甚是奇特,不是常见的钟形而似鸡卵,腰间有一道横沟,收了腰身。铜铃是半开放的,下部四角打有四个圆孔,圆孔中间再开有一道横贯的传音沟隙,直达内腔。那沟隙倒颇似妇道之物,引人遐思。
    铃舌,收在鸡卵之内,看不出是怎样的貌样。铃钮上安了小巧的铜钩。两枚铜铃上阴刻了正体字,分别是“奸”,“妇”二字,这想必是琴芳的巧思吧?

    我把铜铃在拿在手心里掂量了几下,想不到这对尚字铜铃的份量倒是颇为甸实。我摇一摇,铃舌“叮。。。叮”的轻叩,倒像灵巧的晨鸟,清脆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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