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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英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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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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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9月1日,深夜一时多,西湖公社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宿舍。    一蒙面人提着一只军用大皮箱,悄悄来到宿舍最后一排的3#屋前,取出几根细铁丝,插进锁眼一鼓捣,门无声的开了。    蒙面人闪进屋内,轻轻关上屋门,走到床前。借助窗外星光,透过蚊帐,懵胧可见床上仰 面 躺着一具雪白的躯体,曲线玲珑,身上散发出醉人的体香,赫然一个大美人。由于天气热,美人只穿了一件三角裤头和乳罩。       蒙面人盯着床上睡得死死的大美人,无声的笑了。她终于喝下了自己偷偷放在她开水里的高效安眠药,短时间是不会醒来的。这个令他昼思夜想的猎物,如今终于到手了。他费尽心机,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蒙面人慢慢掀开蚊帐,轻轻的解下了猎物的乳罩和三角裤头,好一只大白羊!双峰耸立,乳晕粉红,两粒诱人的葡萄坚挺的立在上面。白白的脸庞,红红的嘴唇,蒙面人看得眼都直了。        蒙面人垂涎欲滴,心跳加快,二当家早已坚硬如铁。他急速脱下衣服,“啵”的一声含住了猎物的乳头,象饥饿的婴儿,急急的吸吮着,咬着,叼着。美人乳头在他刺激下,更加坚硬。       蒙面人血液一次次沸腾,二当家一再膨胀。他迅速双手抓住猎物的大奶子,尽情的揉搓着,滑腻的柔感直击心房。他腾出双手,左手弹着乳头,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下去,一直摸到令人着迷的三角地带。      桃源洞里蜜汁直流,顺着浓黑的阴毛,打湿了大腿。蒙面人更加激奋,猛的将手指插进了充满淫水的阴道,一阵抠挖戳刮。    床上美人淫水如潮,汨汨的流出来,打湿了床单。       蒙面人再也忍不住了,他爬上床,腾的骑在了美人身上。把老二对准小穴,屁股一撅,就插了进去。撞破处女膜的时候,他发觉身下美人一阵颤抖,别看昏睡,到底还是有点疼。    小穴很紧,口儿握的更紧,舒服极了,阵阵畅快的刺激传遍了全身。他不再怠慢,猛烈的摇动着屁股,二当家在阴道里左冲右突,上上下下用力的抽插。随着悦耳的“噗哧,噗哧!”声,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闪电般的插进抽出。        随着大龟头一阵收缩,一股阳精终于喷射而出。       蒙面人躺在美人身上休息了一会,慢慢下了床,穿好衣服,从兜里掏出几根细绳来。这样的超级大美人,费了那麽大的劲才得手,当然不能就这麽算了,他要带走她,好好的享用。       蒙面人把美人双手折到背后交叉起来,用细绳仔细捆好,然后把她身体向前卷曲,把头摁进腿裆里,使她的小腿夹住脖子,在膝部和脚腕部绑好,美人变成了一个大粽子。       蒙面人拿过军用大皮箱,把美人放了进去,拉好拉链,然后又把衣服装进一只袋子,整平床单,掖好蚊帐,提起皮箱和袋子,带好房门,悄悄消失在夜幕之中。第2天,宣传队正在彩排革命京剧样板戏《红灯记》,左等右等,饰演铁梅的张桂英就是不来。在过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张桂英正积极争取入党,每天来得比谁都早,从没迟到过。 派人去找,发现宿舍里没有,大家纳闷,她到底到哪儿去了?        张桂英是远近十里八乡出名的大美人,不但长得漂亮,唱得也好,她演的小铁梅,没得比。许多人不惜步行几十里山路来看戏,就是为了一睹她的丰彩。不少人在打她的主意,但没有一个得手的,只听说她和出身不好的马开很要好。一打听,马开也不见了,莫非她和马开私 奔了?         这事闹大了,今晚就要汇演,铁梅跑了,这戏还怎麽演?公社革委和县工宣队都急了,在部队当了8年特种兵的工宣队长陈海,从当前阶级斗争新动向分析,这是以刘少奇为首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搞的阴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破坏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他则成公社革委限期破案,否则就是对毛主席不忠                             2        人防工事地下室,县工人造反指挥部就设在这里。陈海司令专用的办公室在最里边的一间。不经他允许,任何人不敢擅自跨入半步。谁不害怕陈司令8年特种兵练出来的功夫?        陈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锁好门,打开暗室,暗室顶上垂下的铁链上,赫然吊着失踪的小铁梅-张桂英。张桂英面朝下,反四马倒团蹄吊在铁链下端,阴户正好到胯部,正适合插入。乳头上拴着铃铛,随着她的痛苦挣扎,丁铃作响。陈海脱下衣服走过去,对准早已被他折磨得红 肿的洞口就插了进去,双手摸着乳房,大力抽插起来。随着抽插越来越快,铃铛越来越响,张桂英叫声哭声也越来越惨。铃铛声,哭声,叫声和自己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这是多麽美妙的音乐!陈海陶醉了,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陈海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心里暗暗得意。他把美人搞来了,又由他来领导破案,这案破得了吗?这些天,他白天领导破案,望上就到这里来尽情的发泄。不但性的发泄,还有绳艺的发泄。在部队学的手艺,好久不用了,该温习温习了。仙人指路,凤凰展翅,反缚观音,张飞骗马,苏秦背剑,二郎担山。。。。。,他一遍又一遍的温习着,张桂英的哭声,在他听来,那就是世上最好听的音乐。他越想越得意,不由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随着陈海一声大叫,精液喷涌而出。张桂英哭泣着,哀求陈队长饶了她,放了她。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她已经崩溃了。陈海残忍的一笑,她妈的,饶了你,门都没有!        他把张桂英解下来,揪着头发扯到一个特殊形状的木架上,跪着,用绳子在脚踝部和腿弯处绑在木架上,然后把两条胳膊拉成一字型,紧紧绑在另一头木架上。这样,张桂英头埋的低低的,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就象把头埋在沙里的驼鸟一样。        看着张桂英淫荡的姿式,陈海虐待的欲火升腾起来,他抄起军用皮带,照着丰满的大屁股,劈劈啪啪用力抽打起来,直打得鲜血淋淋,红肿不堪。张桂英哭啊,叫啊,一个劲的哀求,可谁可怜她?当她看见陈海拿起一根带刺的木棒朝她肛门戳来,放声嚎叫起来,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她还要受到什麽时候,她也不知道,平时见了自己总是和蔼可亲的陈队长,为什麽要这样对待自己呢?陈海把那根带刺的木棍狠狠的戳进了张桂英的肛门,张桂英疼得浑身颤抖,她凄惨的哭喊着:“陈队长,我没得罪你呀,你为什麽这样折磨我?”陈海旋转着木棍,血从张桂英的肛门里流出来。“你是没得罪我,可谁叫你长这麽漂亮来?”他继续旋转着木棍,血不断流出来。“谁叫你演铁梅来着?”他突然激动起来,拿过一盘钢针,望着墙上贴着的铁梅的剧照。“他妈的,鸠山你个大笨蛋,你为什麽不对铁梅用刑就把她放了?你为什麽不对她也毒刑用遍?!”他把钢针一根根的扎进张桂英的乳房里,“鸠山,我教教你,要怎样对铁梅用刑!”他使劲地扎着,直到把张桂英的两个大乳房扎满,疼得昏死过去。       陈海丢下昏迷的张桂英,检起地上的皮带,扑向了西墙上的铁环里吊着的两个裸体女人。这两个女人,正是早些天县京剧团失踪的张爱莲和侯世云。她们被陈海搞到这里后,吃尽了苦头,早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她们看着陈海折磨张桂英残酷手段,早就吓坏了,看见陈海提着皮带朝她们扑来,厉声尖叫着哭起来。       陈海挥舞着皮带,疯狂的抽打着那两具裸体。他咆哮着:“编剧也混蛋,你为什麽不写鸠山对铁梅用刑?”他发疯似的抽打了半天,又拿过那盘钢针,在张爱莲和侯世云的乳房上扎着,“鸠山呀,你想要密电码,就得这样审问铁梅!”他一边叫着,把盘里的钢针全部扎在了张爱莲和侯世云的四个丰满的大奶子上。“我就是要折磨你们,折磨小铁梅,还有刘长瑜这个婊子!”说着,他把手里最后的两根针,狠狠地插进了墙上贴着的铁梅剧照的眼睛里。       张桂英已经慢慢醒过来,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陈海蹿过去,一把揪起了她的头发。“快说,密电码藏在哪里?”张桂英哭泣着:“陈队长,哪有密电码?那是演戏呀!”陈海呲着牙,“我知道那是演戏,但是戏哪有你们那个演法的?我来演教给你们怎麽演,好吗?”他学着京腔念白,“你招也是不招?”他说着,把旋在张桂英肛门里的木棍拔了出来。木棍的刺上沾满了肉末,血哗哗的流出来,张桂英“嗷”的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陈海提起一桶水,劈头浇在了张桂英身上,她呻吟一声,又醒过来。陈海把捆绑张桂英腿脚部的绳子解开,向斜后方吊起来,手臂和脖子依然被紧紧绑在刑架上。陈海起过一壶混合着辣椒液的盐水,“我给你消消毒吧!”说着,把那壶盐水混合液全部灌进了张桂英那血淋淋的肛门里。张桂英疼得冷汗直流,脸色苍白,两腿拼命的乱蹬着,惊天动地的叫喊着,晕了过去。       当陈海再次把张桂英泼醒,他突发奇想,要看看铁梅生孩子是什麽样。他把两个避孕套套起来,放进了张桂英的阴道里,拿过暖水瓶,把热水慢慢倒进了避孕套里。张桂英两腿又拼命蹬起来,又大声嚎哭起来。随着热水不断倒入,避孕套涨起来,张桂英平坦的小腹也高起来。她痛哭着,苦苦的哀求着,陈海理也不理,只管在那里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演,还经常的把避孕套拉起来又落下去的乱折腾。一边折腾着,一边拍着张桂英隆起的小腹问:“密电码在哪里?快快的交出来呀!”直到把张桂英折磨得昏迷不醒。他狂笑着:“鸠山呀,你学会了吗?这样审问小铁梅,才能找到密电码!”就这样,这三个美丽的女演员,在这地狱般的地下室里,苦苦煎熬了两年。在这两年里,陈海只要一有空,就会来这里变换着花样,残忍的折磨着她们。他始终没忘的是,给她们3人头上扎着一条小铁梅式的大辫子。    到了69年,陈海他们这一派下台了。对立派要陈海交出他设在人防工事里的办公室,陈海痛快的答应了。人们看到的是,那间从不许别人进去的暗室,干净又整洁,墙上挂满了毛主席语录,还有一套练功图。大家明白了,原来陈海在这里苦练功夫,怪不得不得武功那麽好。                              3      陈海家的老房子下面有一间宽大的地下室。这房子原来是油坊大地主的,47年土改时分给他们家的,地下室是老地主防土匪秘密修建的,谁也不知道,陈海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他已料到,他们这派迟早要下台,所以他未雨惆缪,提早把张桂英她们3人偷偷转移到了自己家的地下室里。       宽敞的地下室里,太阳灯照得雪亮。张桂英、张爱莲、侯世云三人被用细绳栓着两个大拇指吊在屋梁上,只有脚趾着地,陈海把这种吊法叫跳芭蕾。3个人乳头全被细红绳扎的紧紧的,上边还拴着铃铛。6个乳房被乳水涨的好象汽球,透过涨得发亮的皮肤,仿佛可以看见里面洁白的乳汁。她们的乳房被乳汁涨得又麻又痒,非常难受,旋转着脚尖艰难的晃动着,小铃铛叮铃作响。从她们涨红的脸和晃动挣扎的样子来看,她们已被吊在这里很长时间了。陈海微笑着,解开了扎紧在张桂英乳头上的红绳,慢慢挤着。张桂英乳房里的乳汁喷涌而出,就象一股奶柱飞进了大碗里,不一会就挤了满满两大碗。陈海又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里,仔细的抠着,刮着。随着他不断的爱抚,张桂英被刺激的性欲高涨,挺着屁股一耸一耸的,桃源洞里的淫汁大股涌出来,顺着浓密的阴毛流进了玻璃杯里。       陈海把挤出的张桂英的乳汁和她流下的淫汁混合在一起,大口喝了下去。没多会,他就觉得下边慢慢硬了起来。这些天,他由于和这三个人无节制的性生活,那玩意已不能说硬就硬了,只有靠这办法才能勃起,这密方还真管用,对男女都有奇效。陈海接着挤出张爱莲和侯世云的乳汁,和她们流下的淫汁混合在一起,灌进了张桂英的嘴里,使她的性欲更加高涨。陈海把张桂英放下来,拾起细红绳把她乳头扎紧后,又把她四肢扯紧,脸朝下象张网一样水平吊起来,离地约70厘米。陈海脱下衣服,挺起那玩意就插了进去,惬意的抽插着。随着抽插的节奏,张桂英那被紧甭在半空里的身体也有规律的晃动着。一方面,她由于高涨的性欲,喜欢被抽插,另一方面,被扯紧的四肢又撕裂般的疼痛。她一边声嘶力竭的哭着,一边又随着陈海的抽插节奏,拼命摇晃着大屁股,淫水汨汨流出来,沿着陈海的鸡巴,流到了他的大腿上。       自从张桂英她们3人被转移到这里后,陈海一改前两年的做法,已经很少再对她们用刑了。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个密方,硬生生的把3个未生育过的女人催出了乳汁。他已经把她们训练成了性交工具和奶牛,为了保持她们的产奶量,还常弄些营养品来给她们吃。她们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康复了,恢复了昔日的美丽。特别是张桂英,由于经常吃张爱莲和侯世云的乳汁,皮肤更加细腻,容貌更加美丽。陈海一生未娶,唯一的爱好就是上班前,下班后回到地下室,喝着张桂英的乳汁和她性交。然后提着鞭子,逼迫她们3人们沿着地下室的墙跟跑步,说那样可以防止肌肉痿缩。谁要是跑慢了,陈海就会鞭子照着她的大屁股抽过去。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八年,张桂英已经由一个18岁的美丽少女,变成了28岁的丰满少妇。经过这八年需索无度的榨取,她们3人的乳腺逐渐萎缩,产奶越来越少。除了张桂英由于经常喝着张爱莲和侯世云的奶水,仍然保持着美丽的容貌外,侯世云和张爱莲见老了,下体还有一股异味。陈海觉得这2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决定杀害她们。但他又不甘心就此失去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他要剥下她们的皮,制成模特继续赏玩。       陈海先把张爱莲浸在冷水桶里,然后又把侯世云绑在木架上,泼了几桶冷水,就开始剥起来。他先在侯世云的脊背上切开一道口子,用钳子夹起口子边上的皮肤,仔细的剥着。侯世云惨叫着,哭嚎着,痛苦的挣扎着,一直到整张皮被剥下来,才昏死过去。陈海把剥下的皮整理好,然后才把侯世云那没了皮的血淋淋的躯体,丢进了墙边的镪水池里。那具还在蠕动的躯体突然翻滚起来,       张爱莲看着陈海剥侯世云皮的过程,早吓得嘴唇发青,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看见陈海又要把自己绑在架子上,只好眼泪汪汪的,用哀怨的眼光乞求着。陈海不理她,揪着她的铁梅式的大辫子,把她从冷水桶里揪出来,绑在了木架上。这次陈海剥得更仔细,一连剥了两天才剥下来。陈海剥下了张爱莲的皮,并没有把她的躯体象处理侯世云躯体那样扔进镪水里,而是留在架子上,任凭她在那里痛苦挣扎着,慢慢的死去。    处理完张爱莲和侯世云,陈海的疯病又犯了,他又疯狂的折磨起张桂英来。他搞来一支电警棍,经常的在张桂英身上乱戳,特别是乳头和阴唇等特敏感的部位,他更是不厌其烦的捅来戳去。有时候他还把电警棍捅进张桂英的子宫底部,放电乱过一通,一直过得她由于疼痛,身体纽曲得和麻花一样。他用电针灸机改装了一台电刑机,经常给张桂英上电刑。这种电刑机好处是,由于电压低,不会把插电极处的皮肉烧焦,而又能给受刑者带来极大痛苦。    他在张桂英乳头上穿上铜丝作阳极,在阴蒂上或脚底下扎上钢针作阴极,经常电得她鬼哭狼嚎。他别喜欢欣赏张桂英在受电刑时,声体弓起来又落下去,落下去又弓起来痛苦挣扎的样子。在双休日,他也不知哪来那麽大的精力,都会把张桂英电她个两天三夜不休息。至于竹签刺手指,酒精灯或腊烛烧烤肛门和乳沟,上上土老虎凳,那是家常便饭。他变着花样,随心所欲的折磨着这可怜的猎物。他手段残酷而又有度,他知道怎样使人疼痛难忍而又不毁损身体,怎样使人达到痛苦极限而又不会昏迷,他不会把她折磨死,他要尽可能的延长猎物的痛苦。有时下手重了,他都会及时给她治疗,他要尽量延长她的生命,供他发泄。他搞来了录象机,把他折磨、奸污张桂英的过程录下来。每当他折磨张桂英累了时候,他就会坐在沙发上,抚摸着用张爱莲和侯世云的皮做成的模特上的大乳房,放着录像慢慢欣赏。    他还把录像里的精彩镜头制成截图,挂在地下室四周的墙上,揪着张桂英的铁梅式大辫子,逼迫她看自己是怎样受折磨和凌辱的。渐渐的,张桂英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片逐渐替代了铁梅的剧照,挂满了地下室。这期间,陈海又搞来一些年轻的女人,但他觉得这些人,无论是做爱和折磨起来,都不如张桂英过瘾,很快就处理掉了。只有张桂英,在这生不如死的地下室里,年复一年的苦苦煎熬着。有几次,他也想处理掉她,但总是舍不得,这样好的尤物,处理掉了,再到哪里去找?                               张凤英是张桂英的孪生姐姐。张桂英失踪那年,她正在矿务局宣传队演阿庆嫂。她父亲老山头怕她也出事,坚决反对她再演戏,她只好回到车间,当了一个车床工。    对于这个大美人的到来,陈海自然是垂涎三尺。但他做事一贯小心谨慎,没有十分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他默默的等待着时机,把满腔的虐恋激情深深的压抑在心里,谁知这一压就是20多年。   71年,张凤英结婚了,当年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红霞。73年和75年,她又生了俩女儿,分别取名红梅和红玉,而她则喜欢叫她们大红,二红和三红。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三个女儿渐渐长大了,一天比一天漂亮,漂亮的出奇。同事们都羡慕的说:“你看人家张老师,不光自己漂亮,养的女儿都长得跟天仙似的。”     一直到了90年,陈海调走了,张凤英也调到了图书室。终于可以动手了。一个风高月黑夜,陈海该出手时就出手了,这一母三女终于落进了他手里。这年,她42岁,她的三个女儿分别是20岁,18岁和16岁。     回到地下室,他顾不得象往常那样先折磨一番张桂英和刘长瑜,而是先把红霞弄醒,干了个灵魂出窍,然后,把她背上面下,象凤凰展翅那样吊起来。接着是二红三红,干完了就和红霞一样吊着,吊成了一排。尽管他这些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张凤英,但他还是先干了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毕竟年轻呀。    终于轮到张凤英了,陈海觉得很累,他需要刺激一下,调节一下情绪。就朝吊在电桌上的张桂英和刘长瑜走去。        张桂英还象以前一样在电桌上跳着,硕大的乳房里充满了乳汁,涨得乳房透明发亮,连乳房里的血管都能看得见。他断开电闸,解开紧紧栓在她乳头上的绒线,贪婪的吸吮着。随着香甜的奶水吸进肚子里,陈海觉得又有了干劲,就又转向刘长瑜。       刘长瑜被吊在另一张电桌上,正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她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一只摇曳的蜡烛正烧烤着她的阴户。她那大奶子肿胀着,上面扎满了钢针,就象两只大刺猬趴在胸脯上。乳头上插满了猪鬃,已经被捅扎的龟裂了。她是4年前来这里拍摄京剧电视剧《镜昌公主》时被陈海绑架来的。4年来,她受尽了残酷折磨。陈海把对《红灯记》的不满和对铁梅的虐恋疯狂的发泄到她和张桂英身上。4年前,多数时间是张桂英一人承受着,现在则是她们共同承受着。张桂英产奶时,她就被残酷折磨,轮到她产奶时,张桂英就要受她这样的折磨。他捏着她乳头上的猪鬃,熟练的捻搓着,一插一拔的捅扎着。刘长瑜就象被杀的猪那样,痛苦的嚎叫起来。听着她凄惨的嚎叫声,陈海情绪又高涨起来,下边也硬了起来,硬得和铁棍一样。看来,折磨美丽的女人,的确能增强男人们的性欲。    这时,张凤英已经醒过来了,正瞪着惊恐的眼睛观察着。她的三个女儿被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上,在那里哭泣着。她发现,她女儿们大腿间精液班斑,特别是三红,阴道里还流着血,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被糟蹋了。奇怪的是,屋的四周都挂满了《红灯记》的剧照,那边明晃晃的桌子上,还吊着两个扎着铁梅一样大辫子的女人。这俩人她觉得面熟,是谁呢?她猛然间想起来,这不是演铁梅的刘长瑜和她妹妹桂英吗?过去,她们一家人都以为妹妹私奔了,怎麽会被绑架到这里来了?20多年来,难道她就这样被长期折磨着吗?这是什麽地方?正在折磨刘长瑜的那个人她认识,原来是陈海。听着刘长瑜凄惨的哭叫声,她吓坏了。难道说,她和女儿们以后也要受这样的折磨吗?他不寒而栗。    陈海揪着她,几把就把她的衣服扯光了,她雪白的身体立刻暴露了出来。雪白的身子虽然很美丽,但她的奶子却使陈海大失所望。这是什麽奶子呀,软软的,送送的下垂着,一直下垂到腰间。难道说自己苦苦思念了20多年,好不容易才搞来的大美人,竟然长了这样的两个奶子吗?她妹妹桂英和她的女儿们,奶子都是挺挺的,高高耸立着的呀!不管怎样,搞来了,就要干她一火!              他趴到她身上,挺起大棒槌就捅了进去。弄了几下,有点索然无味。阴道太松了,弄起来不过瘾。他自有办法,爬起身来,拿起一根藤条,对着她阴户一阵狠抽。张凤英痛苦的哭叫着,挣扎着,阴户很快肿起来,肿得象个发面大馒头。陈海重新爬上去,这回阴道紧了,捅了几捅都没捅进去。陈海慢慢的捅着,捅的她鬼哭狼嚎,才捅了进去。这回爽啊!红肿的阴户,紧紧的裹着他的肉棒,真舒服!他奋力的冲刺着,越干越快。张凤英的阴户肿胀着,陈海的每一下抽插,都使她疼彻心肺。等到陈海那一股子精液涌出来时,她已经被弄得魂飞魄散了。陈海休息了一会,把她象她女儿一样吊起来,她的乳房立即下垂下来,足有2尺多长。陈海拿过钳子,用铜丝从她乳房跟部扎起来,每个乳房都扎了好几道。由于血流不畅,她的乳房很快涨起来,变成了紫色,奇形怪状的,就象个嘴朝下的酒葫芦。         陈海拿过酒精灯,点着了火。酒精灯有两个鼻子,一边一个,都系着铜丝,铜丝上拴着钓鱼钩。陈海把鱼钩一边一个,扎在张凤英的两个乳房上,酒精灯的火焰正好烧烤着她的乳沟,她疼得立刻叫起来。陈海把红霞从铁链上放下来,仰面躺着,叫她来套弄自己。他告诉红霞,她什麽时候把自己弄高潮了,就什麽时候放了她妈妈。红霞本来已经被吊得半死不活的了,哪还有力气来套弄?单看到妈妈那痛苦的样子,只得强打精神,爬到陈海身上,把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套了进去,撅着雪白的打屁股,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套着。随着她的套弄,两个大乳房也前后晃动着。陈海揪着她的俩乳头,捏着搓着,尽情的玩着。红霞累得出了一身大汗,累得实在是动不了啦,他还没来高潮。张凤英被酒精烧的实在受不住了,痛哭着:“红霞呀,快点吧,妈妈受不了了呀!”看到妈妈那可怜样,红霞流着眼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继续套弄着。等到陈海高潮,红霞已经累得虚脱了。就是这样,陈海也没忘了把她吊回到铁链上。        第2天,他把鱼钩扎在张凤英的两片大阴唇上,酒精灯的火焰正好烧烤着她的阴户,让红梅来弄自己。第3天,他又把鱼钩扎在张凤英的腰间,让酒精灯的火焰烧烤着她的肚脐,叫红玉来弄自己。    红玉不比姐姐,她才16岁呀,加上会阴处已被撕裂了,套上去疼得钻心。有心慢一些,妈妈被烧烤的可怜。有心快一些,自己阴户又疼得受不了。张凤英一开始还催着:“三红呀,快点呀!”可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只好咬着牙坚持着。可坚持不了多久,被烧烤的难受,就又催起来。红霞和红梅见妈妈和妹妹那样子,只好要求她们来替妹妹,陈海理也不理,心说,还有你们受的,到时候还不知谁替你们来。他见红玉实在没有劲了,张凤英也昏过去了,只好一把把红玉掀翻,骑在她身上,一阵疯抽狂插。    时间到了06年年底,16年的残酷折磨,任是她天生丽质,也经不住这样煎熬呀,她明显的见老了,按年龄算,她也确实老了。她三个女儿正当妙龄,还可以留着用,老的该淘汰了。于是,她和妹妹,还有刘长瑜一起被绑在了烤架上。    炉火燃烧着,烤架旋转着,均匀的烤着她们。那个难受呀!三个人一起哭起来。哭着哭着,陈海忽然发了善心,把张桂英和刘长瑜从烤架上放下来,只留下张凤英在那里继续烤着。他拍拍张桂英的奶子,“这样烤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还要再好好折磨你几年呢。”又把她吊回到电桌上去了。    他抱过刘长瑜,把她放到自己腿上,抚摩着烤得滚烫的皮肤,温柔的说:“刘姐,别哭了,再留你多活两年吧。”他叹了口气,抚摩着她的乳房:“可刘姐呀,活着可比死了多受不少罪呀~”他捻着她乳头上没有拔出来的猪鬃又捻搓起来,刘长瑜又痛苦的嚎叫起来.......                               时间到了2004年底,陈海退休了。他学会了上网,网名就叫“我是鸠山”和“拷打铁梅”,时常在网上发一些折磨凌辱张桂英的截图。只是退休后,他渐渐感到钱不够花了。本来凭他的身手,弄几个钱花是小菜一碟,可是年纪大了,他不想再冒险了。他看着贴满地下室的那些图片,有了主意,“对!就出挂历,出光碟吧,一定好卖!”名字叫什麽呢?他想了想,笑了,“就叫红灯记里的小铁梅吧!”陈海拿起了听筒,拨通了南方的电话。    马开喜欢逛书摊。在一个不起眼的摊前,摊主拿出一本挂历,神密的问马开:“要挂历吗?那样的,还附赠个好盘。”“多少钱?”“很便宜,200。”摊主说着,抖开了那本挂历。    封面上是一个裸体大美人,肌肤胜雪,脸若朝霞,双峰高耸,头上梳了一根大辫子。马开惊呆了,这个人他太熟悉了,原来是她!他魂牵梦绕的初恋情人,已失踪了30多年的张桂英。    他和她是一个村的,文化大革命刚开始,他们一起进了公社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在红灯记剧组里,他演李玉和,她演李铁梅,人们都说,他比浩亮还英俊,她比刘长瑜更漂亮。他英俊,她漂亮,俩人就好上了。那年他19,属猪的,她18,属鼠的。    第2年,他父亲不知为什麽变成了历史反革命,他被清理出了剧组。一是由于组织干涉,二是她正积极争取入党,他们的关系就散了。他一怒之下,和几个青年人一起闯了关东。张桂英失踪后,工宣队和革委会说是和他一起私奔了,还联系说,前些时候县京剧团两大台柱,唱小旦的张爱莲和唱青衣的侯世云的失踪也和他有关,把他从东北抓了回来。尽管各方面都证明了他是无辜的,可他还是蹲了5年大狱。这些年,他孤身一人,睡里梦里想的就是她,他宁可不结婚。38年后的今天,她怎麽跑到挂历上去了?怎麽回事?他想弄明白,掏了200块买下了。    回到家里打开挂历,里边内容使他大吃一惊,挂历头仨月是捆绑图,1月,张桂英双手高举绑在头顶,吊着。两腿叉开,绑在木棍上,只有脚趾着地。马开明白,这种绑法叫朝天一炷香,最能显示女性的身体美。两个硕大无朋的乳房扣在胸前,一双手正在挤压着,洁白的乳汁喷射到杯子里。马开奇怪,张桂英奶子哪有这麽大?他和她虽没有上过床,但她的奶子他摸过,滑 滑的,柔柔的,哪有这麽大?    2月的绑法马开也认识,叫反缚观音。张桂英胳膊折向身后,两手掌合拢,指尖朝上,5对手指一一用细绳拴紧,乳房上下斜搭十子花成双菱型,穿过掖窝紧绑双臂。绑手腕绳子的绳头向上穿过绑胳膊的绳索勒紧。这种绑法虽然简单,但却能给被绑者造成很大痛苦,用力过大, 很容易把手腕折断。    3月的绑法叫仙人指路,双手绑在一起向前牵引,两腿叉开,脚踝处的两条绳索,各向左右斜后方牵引,背上面下,身体绷得笔直悬吊在半空。乳头上还拴了俩称砣,坠得老长。   4-6月则是性交图,4月的那幅,张桂英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一个只露下身的家伙,正在大力抽插。马开知道,这叫隔山掏火。5月的那幅,马开不知叫什麽,只见张桂英反绑双手,骑在一个只露下半截身体的人的胯上,乳头上的铃儿飞舞在空中。六月的那幅,叫春江潮涌,张桂英整个人被绑在一个大木轮上,淫水如潮,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虽然下体里插着鸡巴,但从她脸上那性饥渴的表情来看,一定是被灌了春药。    要说头六幅叫马开大吃一惊的话,后六幅则叫马开目瞪口呆了。后六幅是用刑图,7月的那幅,张桂英被绑在老虎凳上,脚底下垫了好几块砖。这种老虎凳不同于传统的老虎凳,把受刑者绑在柱子或木板上,而是反剪双臂。脚下垫砖抬高,手臂也会受到压迫,比传统老虎凳更残酷,叫前恭后倨。8月那幅,张桂英高吊双手,骑在木马上,为了减轻痛楚,只好拼命踮着两脚,恰似那玉女登梯。    9月那幅,张桂英乳房上扎满了钢针,乳头上插着猪鬃,一双大手正拿着烧红的钢针望乳房上扎着,这叫绿化荒山。从张桂英那张大的嘴和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上,就可以看出,这种刑罚是何等厉害。10月那幅,张桂英被紧紧绑在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上,手掌心,脚掌心,会阴处,乳沟,肚脐眼下面,各放着一盏酒精灯炙烤着,一共7盏,这叫7星烘月。从张桂英快要昏死过去的面部表情看,已经炙烤了很长时间了。   11月那幅,张桂英被仰面绑在一张刑桌上,分开的大小阴唇上,挂满了鱼钩。阴蒂上插着长长的钢针。要说被分开阴唇的阴户象一只船儿,那阴蒂上的钢针,恰似船上的桅杆,这叫作一帆风顺。从张桂英歪向一边的头来看,她已疼得昏死过去了。    12月那幅,一把烧红的烙铁,插在了张桂英的下体里,阴户里正冒着青烟,阴毛也烤卷了,这叫大破天门。马开浏览过严刑拷打网页,那些严酷的刑罚,曾使他非常震撼。现在看来,挂历里的刑罚,比那些素描残酷多了。    马开把光盘放进DVD里,那一幅幅淫秽不堪的画面,一种种捆绑手法,一样又一样的酷刑,夹杂着张桂英那一张张扭曲变形的脸和一声声的惨哭哀嚎,看得马开毛骨耸然,脊背上冷汗都流下来了,没想到自己苦苦思念的人儿,竟落得如此下场。这究竟是谁干的?这麽变态!这样的挂历和光盘什麽时候制做的,还敢拿出来卖?        马开反来复去的看着,忽然墙边的一只大皮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记得在哪里见过,难道是他?马开继续看着,一条男人的大腿出出现在画面里,是他,真是他!尽管挂历和光盘的制做者非常小心,施虐的男人连上身都没有出现过,但他对那条大腿太熟悉了,他对大腿上那块青斑和青斑上面的梅花状的伤疤太熟悉了,他俩经常在一起洗澡!他早就应该想到是他,一个干了8年特种兵的人,作这麽点案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鬼使神差,他敲开了陈海的门。陈海在请理3种人时,下放到他们厂当工人,他们在一个车间,关系很铁。    开门见山,马开递过挂历,“老陈,是你干的吧?”“是我干的,弄俩钱花。”陈海很爽快,“她还活着,你要不要见见她?”伸手在墙上一摸,地板砖开了,露出地下室来。陈海拉住马开的手,“走,老马,看看去。”       地下室靠墙边的大木架,张桂英大字型紧紧绑在上面。虽然38年的岁月沧桑和残酷折磨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记忆,但依稀还可以看出她当年那惊人的丰姿。       “老陈,她已经57岁了,是个老人了,放了她吧。凭你的身手,多少年轻的你搞不来?”      “老马,还真不能放,你知道不?她长着一个好宝贝呀,”陈海走到木架旁,用手指掰开张桂英的大阴唇,“老马,你来看,这可是万里难挑一的名器呀,宝壅穴。传说当年武则天就长着着样一个好玩意,快80了还挺好用呢。唉,你是真没有福气呀。”      马开脸都青了,“老陈,我给你当了替罪羊呀,不用说,张爱莲和侯世云也是你干的啦?”   "老马,你真聪明。不过她们已经不在了。”“到哪儿去了?”“在这里,”陈海一把扯下盖在俩模特上的黑布,“她们的性器不太好用,我就把她们活剥了皮,制成了这俩模特,你看漂亮吧?老马,你今后就要和她们作伴了,好好陪陪她们吧!”       马开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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