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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1)----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十一章)清风沉醉拂幽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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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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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枷,就像一个梦魇,安静地躺在那里,身披褚红色罪衣的犯妇终究还是绕不过去的。女孩的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梦境中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她喜欢那种被凝视的感觉。那双眼睛里好像伸出一双长长的手,要在她心里抓出酸涩的感觉。[sell=100]  长枷,就像一个梦魇,安静地躺在那里,身披褚红色罪衣的犯妇终究还是绕不过去的。女孩的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梦境中那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她喜欢那种被凝视的感觉。那双眼睛里好像伸出一双长长的手,要在她心里抓出酸涩的感觉。
    女孩稍稍舒展了一下手脚,那大镣便是“哐啷”一声娇喘。这娇喘声音把小姑娘又迅速拉回到昏暗的现实中来,她明白自己正将面临婆子们一场辣手辣脚的“大伺候”。
   
    “犯妇听清了,为防夜间不备,须替你打上的这副长枷。最多亦就两个时辰,且老实些,明晨上囚车前自当取下,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自讨苦吃!”,婆子低语道。
    “犯妇不敢。。。且听婆婆处置。”,那黑暗中的女子,此刻哪里敢有什么违拗?

    此时此刻,门口的一干婆子和衙役们,个个脸上神色肃穆得紧,像糊了浆糊似的。那犯妇亦自知是到了要见真章的时候了。琴婆子冲我挥了挥手,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手里提着一箱钉长枷的工具,低头从门口爬了进去。

    话说那副躺在青石暗影里的长枷,可着实不是什么寻常的物件。
    整副枷板选用的是陈年花梨木,且还不是一般的花梨,而是质地最重的油梨,入水即沉,质地坚硬。枷板之上,暗隐着深褐色鬼脸样的肃穆纹理,甚是令人恐怖。此等材质又称鬼脸油梨,若是用于制作刑狱中的戒具则必为苛责重器。枷板四角之上,皆包裹着厚厚的紫铜包角,用十三至十六枚铁铆铆死。

    此等型制的苛责重器,狱中本就稀少,通常所佩之人必为五大三粗的江洋大盗。若要说用在妇人身上,是甚为少见的,大致均是像一凤这样的禀异女性。

    由于小号极之狭小,根本容不下枷板全展之长度,故而在枷板的中间位置,设计了插入式的榫卯结构,狭长的一副大枷平日里分为两截收藏。佩戴之时,只需要把榫卯结构上下插合,用数寸长的元宝螺丝吃紧,即合成完整的一副长枷。我入去里面,依照如法炮制,也就“叮叮当当”几下子,即把那具长枷复原成全寸之器。

    这全寸之器的尺寸,已然接近了小号的长度而无法平置,遂把它斜靠在后墙上。整个过程之中,那犯妇整个人好似定住了一般,只能借着微弱的烛火,在一片昏暗之中听见幽幽的喘息声。毕竟,这种苛责重器,谁见了不会心有戚戚焉呢?

    头孔和手孔使用的是横向的铁制件滑槽,滑槽里润了黄油。手孔是单孔设计,中线和头孔是同一条。我咬住牙齿,用力朝外一拉,那机枢发出“吱嘎”几声嘶叫,裂开了。长枷的上片中,出现一大一小两个窟窿,那大窟窿尺寸差不多可以套进一个女子的头颅,小的则用来禁锢一双纤手。
   
    “犯妇上枷喽。。。”,屋外的众婆子们齐声高喝。我用手势示意犯妇把颈项凑近过来。那女子在暗影里似乎先是一愣,遂用兰花玉指捋了下鬓角的发丝,昏暗中一双赤足“哐啷”着闷响几声,灰布带子拖着镣子的朝长枷的方向挪近了几寸。

    我抬起长枷,照准犯妇的头顶扣去。那个窟窿的大小倒是和犯妇的头颅轮廓差不多大小,稍稍一用力,便从头顶心贴着犯妇的颜面滑落下去。
    “啊哟,痛!”,长枷“咚”地一下,重重落到犯妇瘦削的肩膀之上,小姑娘即刻吃到了份量,痛得急叫起来。她本能地伸出一双小手,想朝上去托一托那厚重的枷板,谁料想任凭她如何托弄,那厚重得板子竟然动不得丝毫!

    “犯妇尽管老实些,此乃油梨重枷,岂是蜉蝣可撼?”,那衙役的一声呵斥,差点让犯妇的三魂六魄飞将出去,只得悻悻地垂落小手,任由那雷峰塔般沉重的大枷死死压在肩头。
     我见小姑娘老实下来,遂捉其一双小手,把细细的腕子塞进手孔里面。那女子已是六神无主的样子,只是摇晃着身子,任由着摆弄。我见时机已到,一面嘱咐其莫动腕子,一面迅速借用膝盖把枷片朝下抵住。随后双手拢着左右枷片,咬紧牙齿,迅速朝里就是一记重拍。只听得“啪”的一声,甚是清脆,内里的犬齿机枢业已扣合,遂从怀里掏出小锁头落了锁,同时用多组元宝螺丝做了固定。

    话说那颈孔,手孔,锁上以后甚是严丝合缝,孔洞内里皆为铁器煅制,周边是一圈宽阔的铁唇,密布铆钉。此重器份量沉且不说,若是寒冬腊月戴上此物,那可是彻骨的冰冷啊。
    但见犯妇的一双纤细小手,十指微扣,轻抱互含,紧紧禁锢于孔洞之中,连转都转不得半分。看着犯妇那被长枷锁了脖颈和素手的样貌,倒是已经有了楚楚可怜的“上路之相”。

     此时,那长枷的后端斜斜地靠在后墙之上,犯妇的整个上半身被牢牢撑住,已经动弹不得了。
    “别急,尚有开脚横杠一根,须替你打上!”,那犯妇的下半身,自然亦是不能让它有半分清闲的。昏暗之中,地上那堆器具里面,还剩下最后一根老长老长的粗木杠子。说是木杠子,其实高度是蛮高的,估摸有一尺左右的光景,其左右两端各有一个镶满铁铆的圆孔。圆孔的位置并不在垂直正中,而是在偏上的位置,故而双足锁于其中后,下半身会被离地抬起,力道全部吃到两个圆孔之上,颇为艰辛。

    粗木杠子的中间有一个斜向的槽型契口,用于垂直插入上半身的那部分长枷。我把牙关一咬,把长枷的下端使劲插入那个深深的槽口,插入之后,在露出端用元宝螺丝作了固定,这下子横杠子便和长枷形成一个倒的“丁字”型构造,至此,整副长枷的全貌方现始终。

    左右圆孔的内里,都有铁器滑槽,因为是新制器件,颇为生涩。我用力尝试了许多此,好不容易才将其向上拉开,那上下片启开之后,现出一道女孩脚踝粗细的缝隙,那圆孔之处亦扩大了许多。未等我把目光转向小姑娘,那犯妇倒是已然变得乖巧,努力把一双钉着大镣的赤足伸直,把脚踝努力从两道缝隙里卡进去。那两个圆孔互相之间的距离极为遥远,女孩岔开自己的赤足,用尽最大努力把双脚伸得笔直,尝试着让脚踝从缝隙间卡入那一双圆孔之中。

    看着姑娘自己满头大汗地把脚踝努力朝那道缝隙上卡来卡去,还是不得其门而入的尴尬模样。原本不打算动手的我终究决定出手帮她一下,我抓住她的滑嫩的脚踝朝着圆孔的方向猛地用力一扯,再顺势迅速朝缝隙里一推。见其双双卡过缝隙,落入圆孔的范围之内的时候,赶紧用力拍落圆孔的杠子上片,昏暗中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伴随着“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女孩的双足已被紧紧锁入开脚横杠两端的圆孔之中,如那双素手一般动弹不得半分。

    到了此刻,犯妇已然是一块刀俎上的鱼肉。
    只见她双足被岔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箍紧到“丁字”型构造横杠部分的圆孔里,整个人如五马分尸一般保持着一种僵直的状态。那白皙的赤足从圆孔中伸出,脚趾可以触碰到另外一侧的青石墙壁。
    脚踝上砸着缠绕着腌臜灰布的黑铁镣箍,七个粗大镣环在双足之间,好似一条黝黑的蜈蚣,黯然垂荡在昏暗的夜色里。这蜈蚣已然修得了安生,再也发不出喧嚣暮色的“哐啷”之声。

    暮色中,我看到小姑娘瘦削的肩头还在微微翕动着,这亦算是少数几个还能证明她是一个活物的迹象。虽说这“五马分尸”的僵直样态只需再在这孤独的暗夜中保持两个时辰,到了五更天便可卸下。但这两个时辰无意是非常难熬的。我听见小姑娘在低声地呻吟着,那细微的呻吟声如游丝一般从暗夜里传来,就像从一口老井下泛起的水泡。

    “待我与你扎上养息带。”,我的嘴里一边咕哝道,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半尺宽一米余长的粗白布带子。话说这种“养息带”,就是为这种时刻准备的,往嘴里这么紧紧一扎,便能封了长时间的呻吟,护住犯妇最后的一点精气神,好留到赴刑之路上所用。这“养息带”可不是赴刑时候所戴的口刑具,虽型制类似,但只是短时间临时所用之物,故而只是简简单单一根白布带子。

    我把粗白布带子上下折叠为三层,使其成为约两寸不到的多层细带,随后双手执起,凑近犯妇的口边。正欲塞入那红润小口之时,那犯妇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我的眼睛,似乎有话要说。我忙停下手来,看她在这最后一夜的最后关头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明日典刑,可需赤足?”,片刻,那犯妇的盈盈眸子里闪动着晶亮的东西,怯怯低语道。
    “正是,典刑之路,须一路赤足解押。”,我未加思索,突口而道。
    “赤足?。。。”,女孩垂下头,良久不语。

    “犯妇足寒,可否赏一双草履,亦能在赴刑路上顾得些许体面?若当应允,犯妇来生愿当犬马婢妾伺候。”,那犯妇哽咽着,说得如泣如诉,眼角亦似垂下清泪一行。
    “姑娘莫急,小的亦是当差,决断不了,定将此意朝上面通报。说不定会有恩允的机缘。时辰不早,待我速速替尔扎了养息素带,尔还能休息一两个时辰,明早可早早上路,来世投个好胎。”,我一时不知如何答复才好,情急之下,先编了一句搪塞过去。

    “谢差爷!”,那年轻犯妇,一双流转俏目好似饱含着万分感激,朝我凝望片刻,遂缓缓闭上,同时微微张开一双润红小嘴,其形凄美得仿若受死一般。

    我见状,亦不同她再多啰嗦什么。双手复又举起那条素带,凑近朱唇,用力塞将进去。那犯妇暗觉口中嵌入带子,亦下意识地颔首用一副皓齿轻轻咬住,同时双颊在烛火掩映下似有微微一红。我双手交替,把长长的带子绕到女子脑后,压着散乱的发髻,用了七八分力道,咬着牙狠狠一收。虽说这“养息带”是一时之物,在绑扎时却是不会客气半分的。小姑娘的头颅,被素带牵绊着朝后仰去,我顺势在其后仰到极限之时把素带收紧,扎了结。

    女孩在我打结的时候,脸上掠过一丝的带着狰狞的苦痛,但又瞬间不见。她的眸子依旧微闭着,紧紧蹙着眉头,嘴角被勒得深深朝里凹陷进去,双颊亦被扎得变了形。暗夜里,我能听见她的鼻息,那鼻息很急促,是此刻女孩子与世界交流的唯一方式了。
    我还没有停手,把素带复又绕到前面,在女孩的嘴里又勒了一道,随后带子绕到木枷板后面,再次用上八九分力道,狠狠扎了结,剩余的带子,就随它飘散在那里。

    那犯妇,似乎亦知道“养息带”的绑扎已经告一段落,挣扎着睁开迷蒙的双眼。女孩似乎自己注意到了那个我故意没有告诉她的事实,“养息带”虽然可以让犯妇发不出呻吟之声,与此同时,口角的门户会打开,那令人羞耻的口水会毫无节制地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我伸出粗糙的大手,托起犯妇的下颚,审视着女孩的双颊。见那双红润的小嘴,确实已经被绑扎妥当,发不出丝毫的轻呻慢吟,方才满意地放下手。我见那深陷的嘴角有一丝液体挂淌下来,便用两个手指凑近去,爱怜地帮她轻轻抹去。
    随后,我把散乱一地的工具收拾好,没有再去理睬那犯妇,低头从那低矮的门洞里退了出去。

    犯妇,正要合上双眼,准备在孤独和黑暗中度过这两个时辰的时候,门口又有人钻了进来。
    “是那婆子!”,小姑娘借着烛光朝门口望去,当她看到门口婆子那张半明半暗的脸庞时,心里不由掠过一丝惊恐。
    “她又来作什么?”,望着被倒“丁字形”大枷禁锢得动弹不得的自己,女孩的心里泛着嘀咕。
   
    婆子的手里,倒是并未带进来什么戒具,但她那阴沉的脸色,还是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姑娘,那浅绿色醒膏的效力,想必应该将尽了吧?”,婆子这么一说,小姑娘方才念起双乳以及下身所涂抹的浅绿色醒膏,果然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想必是效力时间已过。

    “来,老身与你清理一下下身的残膏。明日典刑,上路之前,自有那深红色的强力膏子与你涂用,莫慌莫急。”,那婆子言毕,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巾,朝女孩的身边凑近,蹲了下去。女孩闻言,已是羞得满脸通红,花容失色。无奈纤弱的身子禁锢在倒“丁字形”大枷之中,身不由己。一双小嘴亦被扎上阴毒的“养息带”,吱不出半个音节。唯独一双眸子,尚可随着婆子的身形,稍稍转动。

    女孩的双腿,被长枷的横档高高锁起,腿被托离地面抬起好高的一段距离。那婆子捏紧罪裤的腰带,稍稍用力往处于高处的脚踝方向一扯,那褚红罪裤便轻松地被褪至膝下,摞成扭曲的一团。那婆子的身手,似乎颇为熟练,展了那方巾就朝那幽隙间涂过浅绿色醒膏的地方重重抹去,全然不管不顾女孩子家的羞涩。

    那方小巾子上下翻飞,重重肆虐了一通,很快把那残膏抹了个干净。
    “残膏已尽,抹净之处稍事通风凉置,明早老身再用深红色的伺候与你。”,婆子说罢,“嘿嘿”干笑了几声。她并未收拾好女孩的罪裤,任其在脚踝处拱成乱糟糟的一团,随后把巾子朝上面随意一抛,低头退了出去。

    号子外面响起了落锁的声音,连那个狭小的铁闸门也封闭了起来。
    号子里,没有了一丝光线,沉浸在死一般的黑暗里。

    高高抬起白皙玉腿,禁锢在“丁字形”大枷之中的女孩,面对的是赴刑前难熬的两个时辰。
    几缕清风,还是调皮得从门缝里钻进来,让那道幽隙感到丝丝羞涩的凉意。。。[/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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