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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10)----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十章)百鬼夜行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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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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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铁闸门的生涩声又再次响起,那落了漆的木盘子送了进来,里面是今晚的饭食。木盘里的物件不多,两只白胎小皿,盛了浅浅的淡饭粗菜,盘底尚有一双粗木筷子。[sell=100] 少顷,铁闸门的生涩声又再次响起,那落了漆的木盘子送了进来,里面是今晚的饭食。木盘里的物件不多,两只白胎小皿,盛了浅浅的淡饭粗菜,盘底尚有一双粗木筷子。
    这饭食,看着颇有清汤寡水的牢狱饭食样貌。一凤虽没有什么胃口,但心里依旧忍不住想尝上一口,体验一回那粗食的滋味。虽然不是上刑场前的最后一顿,但看着这盘粗食,心里依旧有种怯怯的感觉。
    同时,女孩心里也很清楚,此刻吃下去的东西,将会以一种尴尬的姿态排泄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哐啷。。。哐啷。。。”,小姑娘拖着黑沉沉的“挫骨镣”倾身过去,把饭食盘子稍稍拉近一些。白嫩嫩的赤脚上钉了此等重镣子,整个人顿时不再灵便,魂灵亦像被禁锢住在十八层地狱里一般。
    昏暗中,三两下子,勉强把饭食扒拉到肚中,就算作是一顿。隐隐间看到小皿见了底,腹中依旧没有太多的饱满感觉。其实,到了此番田地,沉重的戒具往双足一钉,整个人已了无什么欲念,脑中的念头只是盼着速速有个了结。

    食毕,女孩把饭食盘子轻轻朝铁闸门外推去,即刻有人收了去。
    一凤没有即刻把身子收拢回去,只是扭头望着自己双足上的那副粗大的“挫骨镣”暗自伤神。她不清楚当自己再度迈出小号的时候,是否能拖得动它。
   
    “犯妇放风。。。”,正当小姑娘在一片漆黑之中出神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拖长调子的长喝。
    小号的门再次被外面的人吃力地打开,一缕光线投射进来,射到犯妇面前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放风了,把镣子缠一缠,出来。。。”,门口的琴芳把两团东西扔到女孩面前的地上。那是两团粗白布带子,落到地下后松散开来。看得出那带子不是新的,应该被别的女孩用过许多次了,颜色几乎都变成了灰色。带子上有的地方都被磨薄了,边沿上有垂下的线头,丝丝缕缕地飘散着。
    女孩对这东西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在视频和图片中,那些佩戴戒具的女性脚上,她见过这种用来缠绕镣铐的带子。小姑娘觉得这是种让人羞耻的东西,没想到这一次自己也轮到要使用这种东西了。她心里明白,也许在此一时刻这种东西是少不了的,必须的,缠上以后自己的双脚也会变成和她们一样的羞耻样子。

    女孩倾下身子,伸手去拽住白布团子的一角,朝身边拖过来。两根带子并不是一样长的,一根稍长一点,一根稍短,都是一米多一点。琴芳并没有去教女孩如何去缠这布带子,只是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女孩弄。
    女孩把白布带子完全展开,小心地在镣台附近先用白布带子打了一个结,随后慢慢把带子在镣环里穿弄着,慢慢缠绕起来。这件事情对小姑娘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整个过程就像在做一件手工艺品一样。带子在逐渐变短,原本乌黑粗糙的镣环,逐渐替换成被灰色带子包裹的一个环子,箍紧在足踝上。

    两根带子都缠完了,女孩的双足变成了她曾经见过的佩着灰色镣箍的那种羞耻样子。小姑娘说不出这种样子到底羞耻在什么地方,只是女性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副样子是令人羞耻的。

    “来,搀你起来。。。”,琴芳和管晓卿一左一右,架着小姑娘的胳膊,把小姑娘稍稍朝外一提,把她从小号的地上支起来。女孩其实不重,但此刻的娇躯在两个女人手里,倒是颇有份量,似个沙袋一般。“哐啷。。。哐啷。。。”,女孩起得很吃力,脚趾慌乱地扭动着,双足有使不上劲的感觉,甚至在微微打着哆嗦。
    “慢慢来,稳住。”,琴芳对小姑娘的如此表现,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别说姑娘家了,即使是糙汉子,大镣子刚刚上脚的时候,大抵都是这个德行的。一凤瘦弱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终于稳住了。

    “拿着,提着镣子,走得轻快点。”,琴芳蹲下去,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根粗布带子,系在小姑娘大镣中间的那个圆形环上,随后把另一头交到女孩的手里头。粗布带子比较短,故而七个大铁环子被高高地提起来,吊到两腿之间,即便如此,小姑娘在提的时候还是要佝偻起腰身。佝偻起腰身的时候,女孩的目光落到赤足上钉的那副大镣上,她不自觉得地会去望向那里,那副凶残的大镣让她时时刻刻都能记得自己是一名卑贱的犯妇。

    “既是作奸犯科之妇,定然早有身披重戒的觉悟。明日即是典刑,到时自然就会解脱。”,犯妇的耳朵里,飘进那婆子冷冷的一句。犯妇闻言,心里的涟漪倒又平静了少许,不再有什么想法。小姑娘又站到门口附近的那面镜子前面,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双腿间的粗铁环子被布带子吊着,羞耻地垂荡在那里,女孩下意识地松开一只手,对着镜子去去理自己的鬓角。一不小心,那带子被沉重的东西缀着,“扑落落”从手里滑脱出来。“哐啷啷。。。”,山涧里的昏暗中泛起一阵金属撞击青石的乱响。小姑娘一惊,慌忙蹲下去,拾起那绳头,再次紧紧捏在手里,顺便偷偷地把双足之间的距离岔开了一些。也许,那样的步态会更稳健一些。也许,那岔开的双足,是她喜欢的样子,谁知道呢?

     话说那小号,朝另一侧绕过一个弯子,又是一片广阔的空地,那是小校场,有青石铺就的小路直通过去,摘耳细听,甚至能听到幽然水声。放风和典刑,都是在这空旷之处。
    “哐啷。。。哐啷。。。”,小姑娘开始拖着沉重的大镣在空旷之地上缓步慢行,她岔开着双足,那东西在双足间晃荡牵绊着。她说不好这是如何一番心理感受,只觉得是一种彻骨的凄凉和无助,就如同脚底在青石小路上感受到的那样。每走一步,那脚踝上的牵绊感觉就好像来自四面八方一样,她无法忽视它们。

    “钉了沉重戒具的犯妇”,若要说感受,最直白的说辞便是如此。双足如若不是真的钉上如此凄苦的一副,又如何能说得清个中味道呢?

    大镣钉在踝上的感受真切而沉重,此时她终于明白这大镣子为何要用烧红的铁铆钉来钉了。她忘不了那烧红的铆钉插入孔洞之中的场景,那吱吱叫着的热气里,似乎有自己一直在追寻的东西。
    小姑娘的手里,提着那根灰色的绳子。她佝偻着纤细的腰身,在那片无尽的昏暗中,羞耻前行。

    “哐啷。。。哐啷。。。”,铁镣声伴着犯妇纤弱的身影,和婆子们的混杂到一起,映到两边的石壁上,长长短短的摇曳着,像是腌臜的百鬼夜行。灰色的绳子在女孩的手里,变得愈来愈沉重,那劳什子在放风的路途之中竟然又脱手了数次。亏得放风的时间也不算太长,那犯妇紧咬着牙,总算是忍了过去。因为镣子实在太过沉重,脚踝隔着粗布条子依旧有被磨砺的感觉,若是时间再长一点亦还是会伤到皮肉的。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犯妇再次被押入小号。

    “奸 妇捺印。。。”,那锈迹生涩的铁门没有被即刻上锁,尚有一件重要差事须办。
     少顷,便有人送上那个出现过多次的木盘子。盘子里面只有两样物件,一件是个长椭圆形的印泥膏碟,附盖,上有透气孔洞及小钮,盖身均是白胎粗制,没有花俏的纹饰。若是反转过来看,底部倒是能见到押了一枚暗红的小官印。小碟子里面盛着鲜红的印泥油膏,那印泥可不是普通书画所用,里面掺入了金色的铜粉,看上去是红彤彤,金灿灿的。

    这种印泥是专门用来往犯妇肉体上印上羞辱性的“刑文”用的。此等印泥,一旦印到肉上,用一般的清水和皂荚是无法洗去了,须得用官府秘制的“去印膏”方可除去。此外,盘中尚有一枚官制典刑印鉴,印为铜印,印文为“奸 妇”二字的阴文隶体,纵书。
   
    “明日凌晨典刑,琐碎之事甚多,此典刑铜印,即刻便替尔捺上。”,那婆子挑了挑眉,从盘子里拿起那枚铜印,冲号子里的犯妇低语道。
    “犯妇依着婆婆便是。”,那刚入号子的年轻犯妇,不敢违拗,只是垂眉顺眼地应道。

    婆婆闻言,也没有再多言语什么。只是摞起袖口,把手里的典刑印鉴饱蘸了金红的油泥,从怀里摸出一张毛纸试了试印记深浅,估摸着大致差不得几分之后,就朝犯妇身上捺去。
    话说,根据大清刑律,这典刑印鉴需要按捺的地方,对于犯妇来说,还不止一处。也没有多大的功夫,犯妇的左右双颊,右踝外侧,右臂外侧,后颈等五处,均被捺上了金红的“奸 妇”印记。

    “尚有两处。。。”,那婆子捺完之后,把典刑铜印朝盘子里一丢,朝号子里钻去。那剩余的两处,在妇道人家的私密部位,须得婆子入内“伺候”。话说那婆子的手脚倒是相当的利落,低头猫要钻进号子之后,三两下便剥去犯妇的罪衣和内里令箭荷花的肚兜,随后复又钻出去,取了铜印,再度饱蘸了金红的油彩。

    “倒是一副好物件!”,那婆子朝犯妇胸前那对垂荡之物望过去,语带酸涩地低语一句,手里的铜印便朝着那白生生的地方捺了下去。那“奸 妇”印记,在左右乳房的乳 头外侧各印了一枚,至此,七枚“奸 妇”印记全部捺印妥当。此捺印之举,在肉身上倒是没有什么甚大苦楚,只是觉着冰凉凉地来了那么一下子。
    迎着门洞子里透过来的亮光,那犯妇低头朝自己前胸望去,虽不甚清晰,但那金红色的印记在昏暗中还是隐约可辨。看着这“奸 妇”二字,女孩觉得就像是用银针刺上的一般,心里酸涩得不是味道。

    “姑娘先莫着急着衫,缓待片刻,待印鉴干后方可。若是脱了字,可万万怪不得老身要施责罚。”,那婆子的语气倒还算和缓,她貌似好心地交代道。
    “这樱豆倒也丰润,待老身验一验是否有孔。”,婆子又扯出另一话头,话音刚落,犯妇便觉得那娇弱之物被用力抚捏了三两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犯妇不敢造次。”,那犯妇一惊,脱口言道。

    “倒确是饱满天物。不过,有孔也好,无孔亦罢。典刑一路,姑娘终究是逃不脱耻铃作伴的。”,那婆子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用言语故意刺激着姑娘。她拍了拍手,低头猫腰灵巧地退了出去,遂重重把号子落了锁。
    “姑娘,明日之事莫多想,今日可稍事歇息。”,婆子落锁之后,又在外面低语了一句。话音落下之后,外面的烛火好似亦被灭了不少,整个甬道的灯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一凤甚是听话,袒露着胸乳在昏暗中独坐了片刻,估摸着印鉴干得差不离了,遂摸着黑,悉悉索索地穿上肚兜和罪衣。女孩的心里乱得很,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典刑,耻铃,金红色的“奸 妇”印鉴,这一样样的物件在脑海里翻腾着,她说不上来是恐惧还是兴奋,但又忍不住会去想。

    犯妇靠在墙上,也就片刻的功夫,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毕竟,刚才这几个小时的体验,太惊心动魄了,也着实有点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她发觉黑暗中好像多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女孩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觉得那双眼睛自己是很熟悉的。她努力去分辨着,回忆着。

    “一凤,你认不出我了吗?”,有个声音在女孩心里回响起来,竟然是他!那个自己打算与他共度一生的人!女孩有点兴奋,同时又恨不得在地上挖出一条缝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此刻的自己,是一名犯妇!小姑娘不想让那个男人看到自己脚上钉着沉重大镣的样子,更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肉体上那七处金红色的“犯妇”印记。

    “如果他是真心爱你的,那他就应该接受你的一切。你应该让他看到你最羞耻的样子,那大镣,那金红色的印鉴。。。”,于此同时,小姑娘的身体里面似乎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话。两个声音似乎在争吵着,打着架。

    “哐啷”,铁门又发出一声粗粝的声响。那个男人的眼睛朝黑暗中隐去,女孩醒来,发现那只是一个细思极恐的梦。
    “夜已三更,自此时起,犯妇须上临刑长枷,至明日凌晨不再取下。”,外面是婆婆等一干人等,听着音调亦有少许疲累,毕竟已是午夜三更时分了。

    “临刑长枷。。。”,犯妇心里清楚,此物一上,一只脚便已踏上黄泉之路。[/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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