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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英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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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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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篇幅长,因为帖子字数限制只能分开发,后面的部分直接发在回复里不多开帖。收费也分开收,收费贴太多了,挣一点好能买些别的)


第一章
王炳凡是被内奸出卖被捕的,内奸是谁?她不知道。王炳凡是在自己的家里被捕的,特务敲门时她便意识到身份可能暴露了。她本可以有时间逃走。但她确从容的将接头安全信号,窗前的一盆茉莉花推出窗外打碎在地上,然后关紧窗户,拉好窗帘,紧接着挪开柜子,从墙洞中取出文件和名单,迅速撕开文件和名单,她将点着的文件丢进盆中。此时,敌人已开始砸门,在敌人的乱砸乱叫声中,王炳凡匆忙但仔细地翻烧着文件和名单,火光映红了她那张美丽、坚毅、镇定的脸庞。“轰”地一声,门被砸开了,特务队长严兴带着敌人冲了进来,他们将王炳凡围住,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威吓着:“不许动!”王炳凡望着刚刚烧完、余火未熄的灰烬,轻舒了一口气,她缓缓地站起来,转过身来,轻蔑地望着敌人。
如果不是自己请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小杂货铺的女老板,竟是地下党的地委常委、工运部长。
王炳凡望着特务们四处的翻箱倒柜,企图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尽管他们将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失望的特务给她戴上了手铐,并用布袋罩着她的头,王炳凡挺着高耸的乳胸,在特务的押解下向家门外的囚车走去,严兴布置几个特务留在王炳凡家中,想借机得到更大的收获。
头天晚上,王炳凡还在地委开会,开会地点在一处废弃仓库的一个密室里。会议由地委书记王琦玲主持,王炳凡是地委常委、工运部长。会议主要是讨论女子师范学运失败的教训;并商讨如何营救被捕的教师和学生出狱。
王炳凡的小女儿杨晓娟是女师的学生会干部,也在这次学运中被捕,据说被关押在特务队的看守所里。
与会的人员中王炳凡的心情最沉痛,不光是小女儿的被捕,一个月前,王琦玲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她的大女儿,山区游击队侦察员杨友芝在一次执行取情报任务的时候被叛徒告密而被捕,也关押在特务队看守所。
接连两个和她相依为命女儿相继被逮捕,落入魔掌。做母亲的怎不心疼,怎不难受?可是作为一名党的领导干部,一个革命者,她何尝不知道要革命就会有牺牲,她更不可能在组织上遇到困难时只想到自己。王炳凡一方面要被有可能失去亲人的悲痛困扰;另一方面还要克制悲伤去做好自己的工作。
而就在这时,党的组织内部出了更大问题,王炳凡她自己也被捕了。
王炳凡身份的重要是显而易见的,她被秘密关押进了由特务队专门看守特重犯的监号,从被捕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外人看见到她,可见对她寄予很大的期望,一进到牢房,敌人就给她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她被秘密单独关押。
特务司令部的头子早已从叛徒口中得知了王炳凡的特殊身份,因此,对王炳凡的被捕十分重视。一年多以来,随着解放战争的发展,破坏地下党的工作也是“屡战屡败”,因此上峰指示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务队队长、特务头子,这个曾经在位于重庆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里受过训的恶棍严兴,一定要以王炳凡为突破口,破获中共在本地区的组织,“干个漂亮的给老头子看看“。
严兴也非常自信,自他上任两月,就接连破获几起共党行动,随没能破获共党的地下组织,相比以前还是有重大收获的,这次抓住了共党的重要领导,一定要干的漂亮点,经过周密布置当天晚上特务就开始对王炳凡进行审讯。
重犯牢房有一条通往刑讯室的直通甬道。在两个特务的押解下,戴着镣铐的王炳凡拖着哗哗响的重镣缓缓走进审讯室。王炳凡这年刚刚38岁,常年的革命斗争和血雨腥风的奔波,使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些,但依然丰韵不减。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肉体上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一张白白椭圆型的鹅蛋脸和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她的同龄人相比算得上是楚楚动人。
走到审讯室中间,特务命令她站住,一个特务过来打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镣。王炳凡轻轻的揉搓着被手铐勒的青紫的手腕,扫视着整个审讯室,她看到左侧有扇关闭的大铁门,她心里明白,那扇门后面就是阴森可怖的刑讯室。
这时,不知从那里走出来的,只听得“嘿嘿”一阵奸笑,特务队长、特务头子严兴搓着手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年轻漂亮女书记员杜玲和他的助手刑讯室主任肖毅。当严兴第一眼看到身材丰满穿着淡蓝色上衣和黑色长裤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王炳凡时,见她穿着像一个农村妇女,但丰满的身材和掩饰的气质,就知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妇女,心里不由的为王炳凡的成熟丰满美丽而赞叹。随着王炳凡慢慢的走进办公室,严兴更加专注的审视着这个落入自己手心的地区工运女部长。王炳凡盘在脑后的发髻乌黑透亮,美丽面容投射出坚定的神情,露在衣袖外的手臂雪白细嫩,衣裤掩饰不住那凹凸的性感身段,丰满的胸部和柔细的腰都让严兴欣赏不已,见王炳凡已经在屋中站定,笑着对没看他一眼的王炳凡说道:“哎呀呀,王部长啊,久仰,久仰!不好意思用这种方式请你到这里见面”说着,他伸出手走到王炳凡面前,要与王炳凡握手。
王炳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依然揉搓着手腕,脸扭向一边。
见王炳凡面无表情的依旧没看自己一眼,严兴又笑着说道:“王部长能任共产党的这么高级别的长官,能独挡一面,真是难得呐,真是女中豪杰。”说到这里严兴话锋一转,说道:“我想王部长也是明白人,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
这时一直没瞧严兴一眼的王炳凡把眼光转到严兴身上,露出一个轻蔑的冷笑然后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休想!”
严兴听到这几个字顿时感到一股火往脑门上窜,额头上青筋直冒,不过他还是克制住心中的恼怒,干咳两声又笑了起来说到:“王部长好气节,不过这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不和我们合作对王部长你这样的女人来说会有什么后果,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说到这里严兴不知道为何有些兴奋,严兴又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严兴尴尬的看着王炳凡,说道:“久闻王部长大名,巾帼不让须眉,共党的地委干部,怎么样,有兴趣与我们合作吗?”
王炳凡望着严兴满是期待的神情,王炳凡用轻蔑的眼神对视着严兴,冷声说到:“合作?要我出卖自己的同志?”
严兴听到这话终于按耐不住,跳起身来,但这时他又尽力的克制住自己,把高高扬起要拍桌子的手慢慢的放下,笑了笑说到:“我看王部长还是多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没什么可考虑的,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党的机密!”王炳凡斩钉截铁的声音在女书记员杜玲的耳中回响,严兴这时有点失去耐性,转头对肖毅说:“把王部长带下去,让她一个人想想。”王炳凡听到严兴这样说,冷冷的看了走来的萧毅和坐在严兴对面用笔作者记录的面无表情的女书记员杜玲,
严兴阴沉着面孔说:“何必说的那么难听,你一个女人家,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闹什么革命,
看王炳凡仍不理睬又说“王部长,我不说,妳也应该知道,我们把妳请来的目的……”
“用不着假惺惺的,想怎样你们就直说!”王炳凡打断严兴的话头。
“好!痛快,你的同党藏在哪?说吧……”严兴接过王炳凡的话说。
“哼!……你们也就靠无耻的叛徒才抓到我一个,还想从我这儿捞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吗?哈……你们打错了算盘!我什么也不会告送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吧!”王炳凡骄傲地回答道。
“哟嗬!还真够倔的。知道我这儿都有什么吗?告送你,三十几套刑具,多硬的汉子也得服软……”
“哈哈哈……”王炳凡慷慨激昂地大声笑道:“你少拿你的刑具吓唬人,既然落入你们手里,早就做好牺牲的准备。告诉你们,自打加入共产党,就准备随时为共产主义理想而献身!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要我叛变革命、出卖灵魂比登天还难!。
“严刑拷打,刑场处死,你们无非就是这些。既然被你们抓了进来,就没想有个好。是你们的刑罚厉害,还是革命者的意志坚强,你就试试吧。”
看王炳凡仍不理睬,就加重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知道你是党内的死硬分子。”
严兴走到王炳凡面前,盯着王炳凡看了半天:“我就不信,我的刑罚打不开你一个娘们的口,来人。”
他对王炳凡冷冷一笑:“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受不了就言语,我会立马--?”
王炳凡一昂头:“罗嗦什么!”严兴一挥手:“请!”立时,那扇大铁门打开了,王炳凡转过身,挺起那高耸的胸,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齐肩的秀发,王炳凡内心知道真正的斗争开始了,她从容地向刑讯室走去,严兴看着走向刑讯室的王炳凡丰满腰身那一走一扭的丰臀,一个恶毒的想法油然而生,他看着看着脸上漏出一丝阴笑招过一个手下,耳语几句,手下点头也随着走进刑讯室。[sell=10]
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刑讯室里伺立着几个胸部长满了黑毛的赤膊大汉,他们走到王炳凡面前,用下流的眼光上下打量一阵王炳凡,淫笑的在她身上摸捏,一边摸捏一边说着下流话,使王炳凡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自己已走入狼群,她微闭起双眼忍受着大汉们的羞辱。
这时严兴在身后说:在想想!再给你一次机会,王炳凡毫不理会,赤膊大汉上前架起王炳凡的胳膊将她推搡到一个房梁下,将她的双手手腕用从梁上系下来的两根绳索捆绑住,然后,特务从另一端拉动绳索,王炳凡的胳膊开始向上举起,接着身子开始悬吊,直到只剩两只脚尖触地。
被这样的吊法拉扯着,王炳凡感到了浑身的关节仿佛都要散架似的涨疼。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但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她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着她。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而王炳凡却感觉像是过了几个钟头。双肩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手腕的勒痛也更加剧烈,小腹肌肉已完全放松,背部的肌肉也无力继续绷紧,身体进一步下沉,背部与手臂的扭曲更大,全身已无力挣扎,像一个死人一样吊在那里随着绳子慢慢地转动。心脏的跳动似乎有所减弱,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
女人是靠胸廓运动来呼吸,这种吊法使两臂拽着胸部扩张(吸气状),却要使劲才能使胸廓收缩将空气压出去(呼气),胸部运动受阻,呼吸就会产生困难。
全身已满是汗水。心跳越来越弱,呼吸也已十分吃力,感到两眼直冒金星,两耳也传来阵阵“嗡嗡”的耳呜声,头脑里产生奇异的幻觉…………。
折磨才刚刚开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她咬紧牙关忍受着,准备迎接敌人更加残酷的折磨。
严兴笑着走了过来,隔着衣服用手摸着着王炳凡挺起的那对硕大的乳房,搓揉着奶头,将勃起的奶头很很的揪起,王炳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看到王炳凡脸通红、羞愤交加的样子,严兴好像知道了王炳凡的秘密:“说吧,王部长,你们地委干部都有那些人,你们的活动地点在那里?”
王炳凡一甩头,胸脯一鼓一鼓的喘着粗气,说:“组织的名单我都知道,活动的地点我也熟悉,可是,这是我们党的机密,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们,你就死这份心吧。”严兴并不恼怒:你的党他们知道你在这享受我们对你的伺候吗,再说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哪能经得住这群人的折腾,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看来他们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在心理上折磨她。再加上她又是他们抓捕到的地下组织最高级首脑,疯狂地凌辱她,这种狂热,使严兴感到了无以言明的强烈刺激。变态性欲带来的快感,充份反映了人的野兽本性。
被吊着的可怜的王炳凡首先得接受他们的各种精神侮辱,然后才是对她的肉体鞭打和其它各种疼痛凌辱。她感到天旋地转,差一点要昏了过去,她咬紧嘴唇,双眼紧闭,将头低下靠在胸前,默默地等待他们的侮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一言不发,十几双眼睛同样默默地注视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这对王炳凡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十几双淫邪的眼光就像十几条讨厌的毛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感到身体都变得透明了,五脏六腹都被那十道可怕的眼光穿透,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像在被人轮奸一样。
与其这样被他们用眼光奸污、侮辱,还不如被他们鞭打、折磨。她对于自己现在居然有渴望被鞭打的感觉,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严兴做了一个手势,一个特务就去拿来两根鞭子,然后给王炳凡看。一根是皮鞭,又细又长,像毒蛇一样吐着长长的信子,随时都要扑上来咬她一口的样子;另一是绳鞭,鞭梢上打着结的细绳拧成的十余股的绳鞭,每股都很板硬,彷佛浸了水似的,像一条随时都要扑过来撕裂她皮肤的疯狗。
“怎么样,没见识过吧?这两条鞭子一软一硬,称作软硬兼施,我们正等着听你迷人的惨叫哩!”严兴阴险地笑着说。
“嗖┅┅叭!”随着一声鞭啸声,对王炳凡的鞭打折磨开始了。一个特务手持的软鞭第一下打在了王炳凡的腹部,“啊┅┅”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头向后仰,长发乱舞,禁不住腰腹一挺,屁股撅起,右腿一曲收紧至臀部,左脚脚尖点地,双手高吊头部上方。这一类似芭蕾舞的优美动作简直是太迷人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身后的特务用硬鞭开始挥动,这次王炳凡咬紧嘴唇,低头将脸埋在左臂上,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不愿让他们听到她的惨叫声,她不愿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她必须忍住。她能够忍住吗?硬鞭落到她的屁股时她还是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就将头摆动一下,将脸从埋在左臂换到右臂,再从右臂换到左臂,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
在残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动着已被汗水浸湿的性感娇躯,双目微闭,朱唇紧锁,丰满异常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翻滚激烈的抖动着,一阵阵低沉的呜咽从喉咙的深处断断续续的渗出……这样一副格外淫邪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项汉的兽欲,催动着他更加用力的挥舞着皮鞭……
软鞭硬鞭交替打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背上、腰上、腿上、屁股,胸部,衣裤上渗出了条条血迹,一会功夫,王炳凡已疼的大汗淋漓。一直到王炳凡被打得不再动弹后,气喘吁吁的严兴才算停了手。他丢掉手中的皮鞭,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王炳凡地下的头拉起来,在她乳房和阴部翻弄检查了一番,发现王炳凡本就格外丰满的双乳又增大了不少,乳头硬梆梆的勃起足有一英寸高,阴唇充血外翻,阴蒂高耸,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更是已经泛滥的一塌糊涂。严兴知道已经产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严兴不想这么早就看到皮开肉绽的女人他要细细的审,慢慢地折磨,直到她投降,对特务们说道:“给她换换。”于是特务扑上去,一把撕开了王炳凡的衣襟,王炳凡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不是因而痛苦,而是因为羞耻。
很快,她的衣襟就完全被男人从身上剥了下来。低吟声中,上身最后的遮掩被男人一把扯去,王炳凡那挺拔而结实的乳峰弹跳出来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疵。小腹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肥白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她粗声喘息着,赤裸的身体由于极度的羞耻而微微地抖动着,乳峰尖端那两颗哺育过两个孩子的的黑红色大乳头更是随之震颤不已。
望着眼前这位比自己还高出一头的雪白高大的赤条女人,内心不由得一阵阵发慌。“说吧”一个小个子特务用手指着王炳凡雪白的肉体:“说了就马上给你衣服穿。”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到啥时候!来呀,给大奶婆子松松筋骨。
严兴伸手一把抓住王炳凡的一只乳房,她的硕大丰腻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是因为乳房较大的缘故和生过孩子而有点下垂,但还是比较坚挺。这使得王炳凡使劲震颤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忍住眼泪,咬紧牙关,不再吭声,她准备忍受敌人残无人道的羞辱、糟蹋和强暴,但绝不叛党,绝不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不知道王部长右这么好的身段,这么好的肉,还藏着这么美的一对宝贝,指尖反复地拭过她的胸尖,看着她扭转着头、不敢正视男人们的羞愤的反应,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声。接着摸着腋下浓密的腋毛,一边揪着黑毛,对着王炳凡的耳边:“这上边这么多毛下面一定不少,一看这毛就知道你是个性欲非常旺盛的女人,你的死丈夫可能就是经不住你性欲给克死的吧,就你这年龄,这么美妙淫荡的身体,怎么能忍活寡的寂寞,所以你才参加共产党,把自己共产出去了,哈哈,你再不说我就叫他们扒光你全身的衣服对你共产了,哈哈。”,王炳凡的脸涨红着,紧闭双眼,显然,王炳凡虽然是人到中年,可她那除了丈夫以外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迷人下体终于赤裸裸的展现在了特务们的面前。
「你现在还说不说?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将你共产给我的弟兄们了,怎么样。」
「随便,你们,你们,这些畜牲,流氓,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
严兴知道,以王炳凡的性格,要很快完全从精神上征服她是不可能的,但从现在的情况看,这无疑会是一场令人兴奋的蹂躏,也会是一场非常成功的蹂躏,每一个男人都会从中得到足够的乐趣。
王炳凡被从吊绳解下来,几个特务巳经撕扯光王炳凡的裤子、内裤。裸露出她那三角区浓黑阴毛。
“哇!”──特务们一阵燥动,淫秽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王炳凡赤裸的饱满丰腻身子。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因痛苦和激忿,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她的酥胸、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严兴蹲下身,抓起王炳凡的阴毛,她哆嗦了一下。他慢慢搓着她的阴毛羞辱她,她痛苦的扭曲,她的颤抖呻吟刺激他,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凌辱,他继续着:“快说。”
王炳凡红着脸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骂到,你们,你们,这些畜牲,流氓。严兴淫笑着,边玩弄着王炳凡丰腴、圆润哺育过孩子的乳房,乳房抖动着、震颤着,严兴无耻下流地狞笑着逼问,“现在后悔来得及,不然到了这群人手中,你这漂亮身子,啊,啊,你是明白人不用我说得那么清楚,对吧,哈哈”。
跪铁索,两名特务把王炳凡按跪在两团铁索上,把她的胳膊一字型地绑在一条粗杠子上,把另一条粗杠子塞入她跪着的腿弯处,两名特务分别抓住上面杠子的两头,然后把脚踩在下边杠子上,两名特务近三百斤的重量全压在王炳凡的腿弯处,何况下面还有铁索,铁索的棱角像刀一样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三个人的重量直接压在铁索上,王炳凡真正感到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她的额头滚落。她的膝关节处咯吱乱响,鲜血直流,痛苦可想而知。
“这么嫩白香艳的婆娘,却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还是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吧”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王炳凡“呸呸呸”地将一口口血痰吐到特务的脸上,“你这个畜牲,恶魔,有什么招尽管使来吧,老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王炳凡虽身受重刑,但风姿英气依然不减,那对沉甸甸的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摆动着。严兴用手啪着有如一头肥硕母牛般的肥都都的磨盘大腚片,丰硕屁股被打得乱颤“别看这臭婊子已半老俆娘,可这身母牛肉却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嫩,大奶子肥腚片还有这身肥白的嫩肉让你摸着油膩膩的,那些瘦似柴棒的小婊子那比的上大奶婆的这堆白肉”
王炳凡被绑在一个像妇科手术台一样的刑床,两臂展开绑在固定架上,两腿分开绑固,使下身最大限度的暴露无遗,她不知道,她的两个美丽的女儿也先后躺在她现在的位置遭受同样的凌辱。
王炳凡觉得阴部一阵疼痛,啊的哼了一声。
这时严兴举起一撮根部带血黑长阴毛在王炳凡脸上擦来擦去,看见啦,这可是你的阴毛。
王炳凡瞪着喷火双眼,你,你,你这个不是人的家伙。
严兴一边把阴毛小心放在一本书里,拿到她面前,看看这里面全都是你们这些女共党的阴毛,看这是你们前地委书记林桂香的阴毛,王炳凡看见书的第一页放着几十多根黑黑阴毛,她红着脸,呸,下流,严兴擦擦脸上唾沫,恶恨恨的说,
肖毅带着几个大汉围着王炳凡,他对怎样蹂躏女性有丰富的经验,手中拿着一个特制的毛刷,他拿毛刷有条不紊的从王炳凡的脖子刷起,刚开始王炳凡并没有感到什么,随着毛刷的移动她的体内中的欲火被调动起来,不断的冲击她的心,她一再调整暗示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毛刷不断转移,高挺的乳房,乳晕,乳头,左边,右边,王炳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抬眼看天,只见自己头顶上方有一个大镜子刚好把正在侮辱自己都照在镜中,只见自己全裸的身边站着几个同样裸体的男人,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裸体,白白的肌肤,有数条鞭打的伤痕,特别浓重的腋毛和布满下腹部的阴毛,被迫打开的腿中自己的阴户不知羞耻的大大张开着,随着毛刷的挑逗而抖动,自己细白的肉体和男人们的粗壮的肉体有着强烈对比,几个粗壮的大汉在肖毅的指导下开始搓揉着,舔吸她敏感的身体,乳房被特务不断挤压,不断变换形状,奶头一会压扁一会长长揪起。
毛刷不断下移到肚脐附近时,王炳凡不能自制的发出轻声淫叫声,毛刷继续下移到阴毛处声叫加大了,身体的抖动加剧,毛刷在翘起大腿内侧时,阴户中已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等待着的毛刷终于走到了身体的焦点阴部,当刷到肥厚的大阴唇时,肥白的屁股就随着毛刷往上顶,好似希望毛刷加重点,刷到阴蒂时,王炳凡就达到高潮了,一阵身体的激烈抖动和压抑这的剧烈呼吸后,慢慢平息下来。
王炳凡从镜中看到自己被几双手机激发起性欲时的丑态,脸红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的身体已不能与自己的意志相配合了,就只好保证意志,发起身体的抵抗,任由自己淫荡的肉体在被迫下发情吧,闭眼不久,第二次高潮就很快到来了,接着感觉下体一个东西在阴道口前磨擦几下后,慢慢顺着阴道插了进来,她知道,奸污开始了,她不由得兴奋起来,久违了的性来了,肉在动、心在动,在全身各个部位连续不断传来的欲火的合围下,新的高潮慢慢来了,她在性的幻想中。
突然一个细小的声音:王部长,开会了。
她想起了,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就用颤抖的呻吟说:好的,
接着那个声音:“今天的会都有谁参加,我去通知”,
“我、还有张....”
突然远处一声个尖利的女人声叫道“不要”好像是大女儿的声音,她一惊,立刻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围着她,实施蹂躏和奸污特务们,和在她身边的严兴,以及手拿纸笔准备记录的面容惨白女书记员,她立刻知道,他们的计谋,她惊起了一身冷汗,但是叫醒她的女声,那相似女儿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也是梦幻吗。
第二章
其实不是王炳凡的梦幻,是真有人叫醒了她,原来在这间刑讯室旁边还有一间小的刑讯室两室之间有一扇铁门,门上有一个窗户,声音就是从那间屋中来的,此时屋中有六个光裸的人,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而那个光裸的年轻女人被吊着,男人们正在用各种手段轮奸她,凌辱她,蹂躏她,她就是王炳凡两月前被捕的大女儿杨友芝。
那天接到命令进城联络工作和刺探情报,由于叛徒出卖被特务队长严兴设下圈套,杨友芝被敌人团团围住。她子弹打光了,勇敢的和敌人肉搏。她打倒了3个敌人,又围过来4个敌人。终于,她筋疲力尽,被敌人擒住。
捆绑时敌人才知道他们的对手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气愤的剥光了她的衣裤,经叛徒辨认是他们要抓的人就是游击队的女侦察员杨友芝。
令年轻的姑娘尴尬至极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在特务队长的命令下,杨友芝被押到了他的面前。说是检查看有没有藏有情报,敌人粗暴地把她的腿拉向两边,开始检验她的身子。敌人肮脏的手触摸着她洁净的身子,特别是当一双手扒开她的阴唇的时候,姑娘再次默默地流下了羞辱的泪水。
但是,即便杨友芝难以忍受这样一丝不挂、无遮无掩地被众多的男人玩弄。可比起日后的遭遇,这又实在算不了什么。得知杨友芝是女儿身之后,所有人都极不甘心。但为了掩人耳目,保持抓捕的秘密性,也只得给她穿上衣服,罩着黑布罩,押着她回去交差。路上小心谨慎。
杨友芝被捕后,敌人如获至宝,他们犹如野兽攫获了猎物般的兴奋.按肖毅的意思,就是马上提审杨友芝,从她嘴里逼出游击队的秘密,一网打尽这股游击武装力量.而老谋深算的特务头子严兴却有他的如意打算.他知道,像杨友芝这样侦察员,是不容易轻易屈服的,得另想办法,经过商议,制定了一套刑讯方案,名为熬鹰,就是连续三天用酷刑和凌辱、轮奸等各种手段交替残酷折磨杨友芝,使她三天三夜得不到休息,精神混乱,趁机榨出机密。
当杨友芝挺直了赤裸裸的身子的时候,特务们无不睁大眼睛,就像少看一眼会吃亏似的。杨友芝不愧是真正的美女,模样堪称闭月羞花不说,身材之美简直无可挑剔。
凝脂一样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挺拔的乳房,细柔的腰肢,曲线玲珑的臀部,三角形的乌黑阴毛整齐的向两腿间延伸着。赤身裸体的杨友芝恰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觉得若是得不到无法甘心,而这样美丽绝伦的少女,如果被人随便地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杨友芝羞涩地站在房间的中央,足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屋子里静得连喘气声都听得见。特务们目不转睛地上上下下盯着她的裸体,细细地品味着。房间里有点凉,但可怜的姑娘全身仍然亮晶晶的,沉闷而紧张的气氛,使她裸露的身体上挂上了汗珠。少女害羞的天性使她真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手往哪放。
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年轻姑娘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刑床上,杨友芝身上的所有器官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犯加以羞辱。这样的羞辱,对一个杨友芝、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
严兴背着手,走到被捆绑在刑床上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杨友芝被一帮粗暴的男人轮流奸淫,然后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等待受刑。
杨友芝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将她轮奸,实在感到难以忍受。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帮禽兽刚刚夺去了她的贞洁,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特务们那一双双淫涩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严兴听到杨友芝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先热热身,我们怎么给你用刑啊?
在这间房子里,任何女性都是这样受刑的,杨友芝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杨友芝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刚才都已经爽过了,现在光着身子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啊?”严兴的话音刚落,两旁的特务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犯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
“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特务兴灾乐祸地嚷道。“怎幺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损失可就大了!”严兴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杨友芝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特务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杨友芝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噩梦已是发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这一切没有逃过严兴的眼睛,他从年轻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杨友芝,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
严兴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拷打过的美丽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胳肢窝浓黑的腋毛以及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他决定对这几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在一般情况下,特务们并不立刻采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兽刑,而是先用其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渐增加受刑人的痛苦。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性格刚强的杨友芝,严兴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幺效果,于是决定一开始就采用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毒刑。严兴向站立两旁的特务打了个响指。两个特务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杨友芝的身边。姑娘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的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严兴再一次厉声喝问。“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幺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兽刑,杨友芝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严兴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姑娘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不……不要,啊!”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杨友芝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啊……”杨友芝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怎幺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严兴残忍地问道。杨友芝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不说?那就再给我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特务们每刺进一根钢针,严兴就问一句。
然而从年轻姑娘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不一会儿,杨友芝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侧歪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特务们用凉水将杨友芝泼醒。严兴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严兴恼羞成怒,决定对女性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这是刑讯女犯最残暴的一幕:严兴脱掉上衣,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杨友芝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杨小姐,没想到你的奶头这幺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特务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杨友芝知道他要干什幺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严兴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特务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杨友芝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特务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严兴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特务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杨友芝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严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已湿润的流水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涌动起来,一股晶莹的淫水流出,流向肛门。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
突然,严兴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当严兴拿起一根针时,杨友芝感到十分地恐惧。“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阴唇。”他解释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杨友芝哀求着,严兴露出淫荡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侦察员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你还是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杨友芝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严兴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杨友芝的阴唇深处。当杨友芝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严兴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
杨友芝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杨友芝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终于,针头从杨友芝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严兴拉动那根针,杨友芝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严兴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杨友芝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杨友芝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有液体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终于,杨友芝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杨友芝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友芝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然而,兽刑并没有因此而结束。等姑娘被凉水泼醒过来后,严兴又命令对她施用“藤条抽阴户”的毒刑。特务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起她的双脚。此刻,杨友芝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得听任他们摆布。特务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严兴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杨友芝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
“啪、啪……”,坚韧的藤条抽打在杨友芝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杨友芝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这还不算,严兴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特务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杨友芝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
除了上面的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阴户……杨友芝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不管特务们施用什幺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于是严兴下令使用淫刑。特务先把杨友芝双手捆在一起,然后举在头顶,把绳子穿过房顶的滑轮把她整个身子吊起,又将她的双足在背后交叉捆紧,捆足的绳子系在她的腴间,这样杨友芝就被双足交叉捆着高举双手凌空吊在房子中间。男子开始慢慢折磨她了。
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杨友芝下身娇嫩的肉穴里。杨友芝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淫笑着说:“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穴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说着,他竟然来到杨友芝身后,粗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肉丘,露出了杨友芝浑圆细小的菊花蕾。“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象还没被干过呢!”
他说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杨友芝感觉到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那个家伙拿来一支特殊毛笔,用毛笔尖的毛刷子去刷杨友芝的乳首,胳肢窝、会阴部和足心,弄得杨友芝咯咯直笑,吊起的身体因想躲避毛笔而挣扎晃悠起来。”挠刑“弄得女子眼泪都出来了。下面一招是”冰刑“。特务从冰盒里取出一个冰块,冷不防把这冰块在了杨友芝温热柔软的胖奶子上面”
哇!“杨友芝忍不住叫出声来。特务得意地将冰块在她的两只乳峰上,来回滚动着,一阵阵彻骨的凉气从酥胸浸入大脑深处,令杨友芝不由得连连倒抽了几口冷气。特务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去拨开杨友芝那两片仍沾有他的精液的阴唇,露出暗红肿胀的小阴核,他竟将那冰块放在这粒娇柔无比的小花蕊上!”哎呀!受不了!“杨友芝情不自禁呼喊起来,浑身一阵又一阵打起冷战来。特务用冰块边缘在她的阴核上转着圈滚动着,直弄得杨友芝刺激无比,表情难以忍耐了。
命杨友芝全身兀自颤抖不已,哗然大叫起来。“啪!”随着一声巨响,特务又将一铁罐的凉水,从上往下缓缓的倾泻在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液体顺着杨友芝的奶尖流同她平滑的肚皮,又淮入黑色的森林冶入到她那春水汨汨的小溪流之中。
他的这一招直弄得吊在半空的杨友芝柳眉倒竖,咿哇大叫,娇情似火,淫火难捱!特务把杨友芝从空中放下来,换一种吊刑。
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然后凌空吊在屋子中间。特务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奶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着,绳子勒进她的乳头一左一右向外扯着,杨友芝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忽然乳尖上又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原来这特务虐女有术,一近用绳子使劲拉扯杨友芝的奶头,一面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痒,酥麻难捱。
接下来特务给杨友芝上“木夹刑”。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去抽打她的玉;体。杨友芝的身体被吊在空中,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一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从全身带给她阵阵性刺激。特务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
最后特务给她上“电刑”。先把她从梁上放下来。然后把她缚在一张“阴茎椅”上面,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竹节阴茎,杨友芝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杨友芝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竹节阴茎正好插入她洪水泛滥的花穴。她的双足被分别缚在椅子腿上,男人往她的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铜针,在杨友芝两只红肿立起的乳头上也红上电线,竹节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都接好,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电流经过控制器后变成了微量的不伤人体的直流电通到了杨友芝身上,杨友芝身子开始发起抖来,男人慢幔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杨友芝的乳头、阴部、脚心叁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竹节阴茎在她的腔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带给她阵阵高潮,令其亢奋地呻吟着,那阵阵温热酥麻的电流传遍她全身上下,从发梢到足心,令她骨酥筋软,晕然欲醉。特务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杨友芝的玉体,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特务最后举起锤子把插入她脚板的带电铜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可令杨友芝阴精涌出,乐极娇啼把她送入了蓬莱仙境。
特务把杨友芝按跪到地上,把她的两手换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缝里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杨友芝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后面的身体却像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她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特务们抓住手铐把她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她的下两个手指,以后再换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来没有?”
她侧身躺在地下,一对细眼睛呆呆地盯着严兴看了半天,一声不吭。
严兴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她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姑娘痛苦地“哎哟”了一声。严兴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于使她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严兴在她脚边蹲下,摸索着姑娘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姑娘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女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严兴带着“确实值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她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劲压着
把她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她的头部低一些,用湿毛巾堵住她的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严兴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里倒下去。她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严兴是老手,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来。
解下来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她软弱无力地试着把严兴的皮鞋从自己的肚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
严兴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两个特务已经让到一边,留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呕吐,这时她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
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给她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纤细的杨友芝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的吧。不过严兴刚才接的电话是宪兵司令部里打来的,上面的怒吼声现在还在严兴耳边响着,他不会还有多少耐心。
他向地上的杨友芝弯下腰,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杨友芝已经完全没有了淑女模样,她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使她全身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
“啊,是那样吗?”严兴阴沉地笑起来。虽然她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她。”严兴对特务们说。
她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
严兴说: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你,相反,我们要让你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生给你治疗,直到你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你,会给你钱,给你在别的什么地方找个事情做。
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共党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她)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释放的。像杨友芝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她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
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那姑娘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后来还是让她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姑娘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特务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底上。
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她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她紧闭的嘴唇。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态。她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我痛啊……”
火熄灭了,问杨友芝。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烫她!”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实已经咬紧牙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
往她的一对乳房上烫了好几下,再烫她那多毛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的尖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特务们终于停了手,杨友芝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乳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她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已经坚持过去了呢。
可是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杨友芝敏感的乳晕和乳头。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杨友芝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姑娘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
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特务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的阴毛和腋毛,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接下去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但是她抖动得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她嚎叫得像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严兴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
把杨友芝推倒在地上,让她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脚尖垂直向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的每一个足趾中去。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脚趾中流出的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得令人吃惊。
她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
“叫狱医,把她弄醒了来叫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醒了。
“再烫。”
让她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住。从她的肩膀开始,把烤红的铁条按上去大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样顺序往下烙,一直烙到她的臀部,再回到上面从她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一节节地烙着她的脊椎骨,年轻女人的反应很强烈。
一直烙到她的尾骨,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她解开拖到刑床上,杨友芝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朝天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她昏过去,于是找来狱医给她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严兴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十二、三个男人把杨友芝围在中间,而那杨友芝的女性器官刚刚已被从里到外地烫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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