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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胆红姑(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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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第三章押解路上
曹镝却不过田大榜的盛情和恭维,第三天中午用足了酒饭,直到下午三时,才带队押着红姑打道回县城。作为回报,魔鬼曹镝让田大榜又强奸暴虐了红姑一上午,田大榜带着几个粗野的手下把红姑折腾得死去活来,但没敢动重刑,也没敢动红姑的屁眼儿,只是心有不甘地摸了几下。
下午走之前,除留下一批枪械,曹镝还依田大榜的请求把红姑的破红袄和其它衣物赏给了他。
从此,红姑的破衣服成了田大榜千金不换的传家之宝。这家伙把这些东西一层层包好,连上面的血渍也舍不得洗掉,放在卧室的一口紫檀箱子里锁好,时不时取出来抚弄欣赏一番,还常常在客人面前炫耀,大有报仇雪恨和意淫红姑的快感。解放初,土匪头子田大榜在剿匪战斗中被击毙,红姑的破红袄等遗物也被解放军发现,至今,还存放在当地的革命烈士纪念馆里,供后人瞻仰凭吊。
魔鬼曹镝棉衣外面还裹着军大衣,头戴厚呢帽和耳罩,脚着锃明瓦亮的皮靴,趾高气扬地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对锁在旁边大车上的红姑得意地盯上两眼。
红姑依然赤裸着身子,被裹在一床破棉絮里。肿胀的赤脚和纤细而有力的双手被镣铐紧锁着,连在大车的护栏上。两队匪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在两连警戒着。大车在前后大约一个营的兵力保护下行驶在通往县城的路上。
大雪弥漫着,由于道路艰难,队伍行进得特别缓慢。最后连兴灾乐祸的曹镝也烦躁得没心情欣赏他最得意的战利品了。
晚上队伍才疲疲沓沓地来到了另一个镇子,镇上驻着一个连的白军,曹镝命令将红姑押进主街上镇里唯一的三层砖木结构的楼房--那是他的祖业。
红姑被两个白匪架着下了车,双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上,不由得缩了一下。被白匪推搡着,红色姑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拽着破棉絮护住赤裸的身子和高耸的乳房,双脚在镣铐的驭拌下极为艰难地挪动着。乌黑的头发在凛冽的寒风乱舞,披在身上的破棉絮也被吹得鼓起来,有一半被吹得从身上滑落下来。红姑停下脚步,想往上拽一下棉絮。一个白匪用枪托使劲捣在她的腰上,嘴里嘟囔道:“快走!”
红姑扑倒在雪地里,破棉絮也从她身上滑落到雪地上。匪兵们上前来拉红姑,红姑再一次倔强地挣脱了敌人的手。红姑手脚支撑着地面,困难而缓慢地从雪地上挺立起来,伤痕累累的胴体再一次在肆虐的风雪中展现在匪徒们的面前。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刮扫着红姑裸露的身躯,她刚强地昂着黑发乱舞的头颅,眸子里透着倔强无畏的目光,再一次咬紧牙关抑制住躯体的冷战,高耸的酥胸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戴着手铐的双手自然下垂,不再害羞,双脚拖动重镣,“哗啦……哗啦……”脚镣拖在雪地上发出艰难、低沉和倔强的闷响。
押解的敌人也不禁暗暗佩服,红姑用无声的行为让敌人看到了她的决心,绝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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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曹镝故意让大车停在离大门几十米外。虽然只有区区的几十米,红姑却整整走了大约十分钟。
终于走进了大楼,曹镝命令:“给这娘们儿洗个澡,弄干净了,押到老子的卧室!”
洗干净的红姑又被戴上镣铐,两名白狗子推搡着她向曹镝的卧室走去。卧室在三楼,从一楼到三楼有45级台阶。
整整一个上午的强暴、路途上冻饿交加的颠簸和浑身的伤痛,红姑早已虚弱不堪,加上脚镣的沉重,使她每上一个台阶,都异乎寻常地吃力。但是,顽强的红姑绝不乞求敌人的扶架,而是靠着自己仅存的一点儿力气,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捱上去。
红姑一只手臂使劲地撑住楼梯的扶手,一只手提起拖在地上的铁镣,弯着腰,两条腿痛苦吃力地交替着,先是一条腿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躯体,另一条腿费力地一点点抬起,踏实了一个台阶,再用力支撑着去抬起那条腿。由于太过吃力,她那健美的双腿和双臂的肌肉绷得紧紧地,隆起清晰的线条,肌肤上多处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被绷开了,向外渗出鲜血,在她惨白的胴体上上形成一条条细细的血流。拔去趾甲的脚践上的血痂也绷开了,鲜血流出来,高高的台阶上留下了两行血染的脚印。
“哗啦……哗啦……”脚镣拖在钉在木制楼梯台阶的铜沿上发出刺耳的铿锵,在虐待狂曹镝的耳朵里却是一曲美妙的音乐。45个台阶的路程似乎漫长痛苦地没有边际,不知过了多久,红姑在两个打手的押解下,终于出现在卧室门口。筋疲力尽的红姑双手倚在门框上,喘着粗气,一对高耸的乳房随着深重呼吸的急促地起伏着,看得魔鬼曹镝眼红心跳,再一次使他雄性荷尔蒙疯狂地澎湃起来。
这时,红姑终于站不住了,扑倒在卧室的地毯上。
魔鬼曹镝用力将红姑拖了起来,狂叫道:“红姑呀红姑,老子今晚要和你这共党美人好好乐乐,让你再尝尝当婊子多快活!哈哈哈哈……”
魔鬼曹镝红姑拖到床前,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红姑一下跪在脚踏上。曹镝打开红姑的手铐,把她的上身摁住趴在床上,小肚子顶住床沿,骑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抹肩头,拢二臂,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又把她的两腿大幅度地叉开,两个膝弯用两条床脚上早已拴好的绳子捆住。
红姑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这个恶魔折腾,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用沉默表示着她宁辱不屈的决心。
红姑双臂反绑,被迫弯腰跪着趴在床上,双腿叉开,丰满结实的屁股在床沿上高高地撅起。
魔鬼曹镝满意地看着他的死敌被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左手抓住红姑背上的绳子把她死死摁住,右手举起一根细竹棍对准红姑白花花的屁股,“唰”地一声,猛地抽下去。
猝然间的剧痛,痛得红姑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猛地一颤,结实肥厚的臀肉一阵乱抖。
竹棍带着风声,对准红姑的屁股“劈里啪啦”一顿乱抽。淫魔曹镝当然打屁股不可能使红姑屈服,但他知道象红姑这样刚烈坚贞的女人光着屁股被人打是什么感受,他要的就是让自己阴暗变态心理获得刺激和满足,要的就是红姑的内心难言的屈辱和痛苦。不一会,红姑两边丰腴明艳结实的屁股蛋已鞭痕累累,青紫一片。
红姑凄惨的屁股刺激得淫魔曹镝两眼通红,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扔掉棍子,双手扒开红姑的股沟,淫猥的目光盯在红姑的肛门上。
淫魔曹镝淫猥地笑了,真是一个精致的菊花洞,不象他以前干过的女人,屁眼多是黑褐色的,红姑的屁眼儿是鲜嫩的粉红,如同一枚艳丽的花苞。经验告诉他,这个不可多得的美屁眼子还是块处女地,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是第一个给她开苞的。
魔鬼曹镝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屁眼上舔了一下,腾出一只手,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红姑的菊花洞。
只伸入了一点儿,就感到手指被紧缩的屁眼夹了一下,魔鬼曹镝心一喜:“妙哇!幸好昨天制止了田大榜那小子胡来,不然……哈哈!”
股沟里异样的感觉,让红姑预感到身後的恶魔想要做什麽了,不禁一阵哆嗦。
果然,淫魔曹镝狞笑着将魔掌粗暴地伸向红姑两股之间,野蛮地抓住两边的股肉,接着两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了紧缩着的屁眼里!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後面向红姑袭来!淫魔曹镝感到红姑的美妙的屁眼痉挛起来,紧得不能再紧的肉洞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阳具放进去,绝对会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红姑绝望羞耻地挣扎着,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传来连续不断的酸涨和疼痛,伤痕累累的惨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红姑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终於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坚硬的大鸡巴已经顶在了自己还酸痛不已的屁眼上!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麽。
淫魔曹镝滚烫粗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屁眼,粗大的硬如铁矛的鸡巴也在努力地往里硬挤,一点点挤开紧窄的耻肉,艰涩但强横地缓缓地深入到体内。随着那下流东西的不断深入,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淫魔曹镝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娇嫩狭小的肛门被野蛮无情地撕裂了,鲜血不停地留出来。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血腥更加刺激了魔鬼曹镝吐嗜血的疯狂,开始了大力的抽插,在最初十几下缓慢艰涩的进出后,被强行撑大的屁眼和直肠已经不是障碍了,淫魔曹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更加亢奋地“嗷嗷”低吼起来,活象一头发情的野兽。
“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红姑感到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刺痛,耳朵里“嗡嗡”直响。那美丽而凄惨的脸仰了起来,她没有力量阻止这野蛮下流的兽行,牙关里发出一丝绝望的极其痛苦的呻吟。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没想到男人丑恶的淫棍竟会从那个地方进入体内,感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和剧痛让红姑更觉耻辱。但是,虽然悲羞欲绝,但她坚守住了意识的清醒,嘴唇咬出了血,就是一声不吭。
整整大半宿,几个下流好事的匪徒,忍着严寒,透过贴了纸的窗玻璃,昏暗的灯光下,晃动着曹镝和红姑的剪影。曹镝的嚎叫声、淫笑声和铁链的金属撞击声音整整响了个通宵,清晨才传来曹镝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歹徒们起初听得热血沸腾,下身肿胀,但当他们发现,尽管曹镝嚎叫不绝,
被疯狂奸淫虐待得死去活来的红姑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时,他们突然面面相觑,下面一下子蔫了……
35岁的如狼似虎的精壮年纪、下流暴虐的天性、复仇的狂热加上田大榜孝敬的壮阳药的奇效让曹镝血脉贲张,而红姑的顽强和沉默让他变得更加疯狂。整整一宿,他象一头发情的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会儿前穴,一会儿后庭,一次又一次在红姑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和仇恨,一共强奸了红姑六次。但当他最后一次插入红姑的屁眼,才抽动了十几下,紧咬牙关的红姑第三次被他奸得昏了过去,看着红姑冰冷如雪花的面孔,他突然阳萎了,强壮的鸡巴没射精就蔫在了红姑被撕裂的肛门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突然感到虚弱和沮丧。他的弑父仇人确实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可以恣意地蹂躏她、奸淫她、拷打她,但他却战胜不了她,无论他的酷刑、还是他的无耻对她都没有任何作用,胜利者的骄傲突然从他身上消失了,她是精神上的胜利者。
一阵雄鸡的啼叫声打破了楼房里突然的沉寂,曹镝懊恼地瘫软在床上,过度的纵欲和失败的沮丧昏天黑地地聚拢来,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直到午饭时间,曹镝才从昏睡中醒来,此时已雪过天睛。曹镝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命令到:“来人,给这个臭娘们找套衣服穿上。”
三个匪兵找来一套军装走进卧室,眼前的情形让他们瞠目结舌。
红姑依然昏睡着,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麻绳牢牢地捆在一把结实宽大的红木太师椅上,她头靠椅背,身子窝着半躺在椅垫上。红姑依然戴着手拷脚镣,双臂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大开,双脚举过头顶,被两条拴住脚踝的麻绳紧紧地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的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们面前,特别方便强奸。红姑散乱干枯的黑发垂在椅背后面,双乳上又添了好多新的咬痕,左边的乳头流出的鲜血已经结成了血痂。两腿间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耷拉着,因强暴过度,红肿的阴道都没有合拢,微微地张开,流出了许多和着鲜血的白色精液:她的屁眼被撕裂了,不但红肿得可怕,连肛肠都翻了出来,同样流出了许多和着鲜血的白色精液:尽管在昏迷中,她双腿的肌肉依然在不停的颤抖着:只在凑近她的嘴边,才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她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三个匪兵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嘿嘿”坏笑起来,找块抹布把红姑的的下体擦巴擦巴,然后脱衣解裤,轮番上阵,三下五除二,猴急猴急地又把红姑轮奸了一遍。毫无反抗能力的红姑任由敌人折腾,依然沉默着,一言不发。发泄完兽欲,匪兵们才给红姑松绑,除去身上的镣铐后给她穿上肥大的白军军装和一双布鞋,然后再戴上镣铐。
午饭后,匪徒们连打带拽的把红姑拖下楼架到大车上,随着敌营长一声嚎叫,队伍又向县城出发了。

第四章三堂会审
终于回到了县城,魔鬼曹镝命令将红姑押往县城监狱。阴森恐怖的监狱高墙林立,铁网密布。
红姑在白匪的押解下来到监区。到监区的第一道程序是:脱光所有的衣裤和鞋袜进行搜检。
四个面目妖冶、体格壮实的女狱警扒去红姑所有的衣裤,用麻绳将红姑五花大绑,乳房上下也各勒了两道,将她的双乳勒得坚挺,又给她的双脚砸上一副30多斤的铁镣。然后捏她的乳房,拍她的屁股,在她的红肿不堪的阴道和屁眼里又抠又挠,还用猥亵下流的语言侮辱她。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亵渎,红姑感到无比的屈辱,想反抗,却有心无力。但她依然用沉默回答了她们的问话,表示了对她们的蔑视。
搜检完毕,四个恶鸡婆推搡着红姑前往监号区,于是,就发生了这个惨烈故事开头的情形。
此时,脚尖的剧痛,使红姑回到了现实中。她收了收没有指甲的脚尖,两个大姆指上又是一阵剧痛。她想掂脚尽量减少细麻绳吊着姆指的拉力,减轻的姆指的伤痛,但手上的伤疼痛刚轻一下,脚上的剧痛又接踵而至。
正当她被这双重的剧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一个监狱的女看守提着装着饭和水的篮子走了进来。
不象那几个恶鸡婆,这个女看守面目较为和善。
女看守松开绳子,红姑身子一软,站立不住,一下瘫倒在地上。
女看守解开捆着红姑大姆指的麻绳,两个大姆指因充血,早已肿得青紫青紫的了。女看守把红姑扶起,帮她躺到板铺上,又取出一副一米左右、约五六斤重的手铐给她戴上。红姑一动不动地躺在,两眼失神地看着牢顶,几缕黑散落在脸上,屁股和背上隆起的鞭伤因压迫开始作痛,但她还是一动不动,因为她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肿胀的双乳高耸着,两条腿和戴着铁镣的双脚无力地叉开,双腿间私处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一双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女看守给红姑盖上被子,小声问道:“你就是红姑吧?”
红姑没吱声,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女看守叹口气:“真不明白,你遭这份罪图的是什么呀?”
红姑看了女看守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女看守眼里湿润了:“姑娘,你太苦了,吃点吧,啊?”把饭菜和水放在红姑枕边,然后转身锁上牢门走了。
尽管饥寒交迫,红姑却因伤痛没有一点儿食欲,看着自己伤痕累累铁链缠身的酮体,又陷入了回忆中。
几年前的一天,被土豪恶霸曹剥皮逼走的哥哥带着红军回到了家乡,被卖到曹剥皮家当丫环的她也参加了红军,并把名字由苦茶改成红姑,她发誓要为被曹剥皮逼死的父母和乡亲们报仇,她发疯似的苦练,练就了一副健壮的身板和一手好枪法。在战斗中她英勇无比,老百姓都叫她神枪红姑。一次战斗中,她生擒了还乡团头子曹剥皮,并带领农会将他公审后处决。红军被迫长征后,她留下来坚持斗争,担任县委书记兼游击队长。曹剥皮的儿子、已是白匪团长魔鬼魔鬼曹镝也回来了,他发誓要杀绝赤匪,活捉红姑,为他的狗爹报仇雪恨。在力量对比极其悬殊、白色恐怖极其严重、生存条件极其困难的险恶环境下,红姑领导地下党、带领游击队、秘密发动群众,与恶魔鬼曹镝展开了顽强的斗争,挫败了魔鬼曹镝的一次次阴谋,取得了斗争的一次次胜利。恶魔曹镝追剿游击队两年多,损兵折将,却拿红姑和游击队无可奈何,着实头疼不已。但这一次,恶魔曹镝得逞了,自己不幸落入了死敌的魔爪。所幸的是,队伍没有被打散,大部分队员都突围出去了,地下党组织也没有遭到大的破坏。恶魔曹镝虽然抓住了自己,但他彻底铲除游击队和地下党组织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红姑想着突围出去的队员们,她的心被揪着疼,她痛悔放松了警惕,没有及时发现敌人的行动,致使队伍遭到了不小的损失:她相信没有了她,队员们也会继续坚持战斗。但在数十年难遇的冰天雪地里,缺衣少食、伤员满营的队员们怎样才能坚持下去呢?
被捕后,她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她偏过头去,突然发现地牢四周满是血迹的墙壁上到处是鲜血写的革命口号,还有几首革命诗歌,其中一首是: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
不同的字迹表明,这里不知关押过多少革命同志。看着先烈们留下的遗迹,红姑感到自己不再是孤立无助一个人战斗,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感到又充满了力量,她挣扎着支撑起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往昔一幕幕激动人心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她看到,白马红妆的红姑,冲杀在白匪中,枪响阵阵,刀光闪闪,白匪纷纷溃散:她看到,游击队的战旗在崇山峻岭中高高飘扬:她看到,红军打了回来,受苦的乡亲重见天日:她看到,魔窟中,有无数的同志和她并肩战斗……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在那四个凌辱折磨过她的恶鸡婆的引导下,魔鬼曹镝等一群人来到了地牢。
红姑看到这群人中有穿着警服扎着武装带、象胖猪一样的警察局长兼典狱长哈得全,有穿着中山装带黑边眼镜留着小胡子梳着背头的40多岁的小个子,县党部书记姚继克。
隔着铁栏,这群狗男女用恶狼般贪婪、凶狠和惊异的眼神看着红姑,一是被红姑的美貌惊呆了,传说中的红姑居然是一个美女,和他们想象的凶神恶煞、五大三粗不一样:二是野兽的本性都想尝尝这美女的“味道”:三是他们不再害怕游击队,可以高枕无忧了,也许还能通过她彻底铲除匪患。
姚继克道:“好好好,想不到这女匪还是个绝色美女啊!团座不畏严寒,不辞劳苦,擒得匪首,得保地方安宁,劳苦功高。在下定当禀报上峰,为团座请功!”
魔鬼曹镝假谦虚道:“哪里哪里,姚兄过奖了。消灭匪患,保地方平安,乃曹某份内之事,何足挂齿。”
哈得全也堆着笑脸,跟着肉麻地捧道:“大哥太谦逊了,大哥如此神勇,悍匪手到擒来,真是党国干材!”
魔鬼曹镝:“都是为党国效劳。”
姚继克和哈得全一起嚷到:“对对,为党国效劳,为党国效劳。”
魔鬼曹镝:“这女匪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座要亲自审讯。大家准备吧,咱们来个三堂会审。把这个臭女人给老子带出来!”在这座阴森森的地下
刑讯室里,红姑和魔鬼曹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
“哗啦……哗啦……”随着镣铐的声音,红姑那双沾满血迹,但不失美丽的脚,拖着脚镣蹒跚着从地牢里走出,停在刑讯室中央。顺着双脚往上是肌肉线条健美的小腿、大腿、丰满的臀部、一双被麻绳勒的发紫戴着手铐的双手、筋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和肌肉丰满的双臂、双肩,修长的脖子,坚挺的乳房、腹肌分明的腹部、阴毛繁茂的阴部。
姚继克和哈得全等人看着红姑虽然遍体鳞伤却不失凄美的酮体,嘴里流着口水。
回到县城,魔鬼曹镝又从昨晚的挫败感中缓过神来,他还有是对付顽固共党分子的手段,他不信打不开红姑的嘴巴。现在,他底气十足地问道:“红姑同志,你还不准备开口吗?”
进了县城监狱,红姑就毫不怀疑,更严酷的考验在等着她,她也做好了用血肉之躯与敌人的刑具和强暴抗争,用蔑视的沉默和钢铁的意志来战胜她的死敌的心理准备!她再度扫了一眼刑讯室里地狱般恐怖的情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和绳索的粗大结实的木架靠在墙边,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几根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一个关着的铁柜,刑房正中放着几个大铜火盆,盛满了正在燃烧的火炭,刑架两边还摆着刑椅\刑床和老虎凳等刑具。屋子靠墙头正中摆着一张长条桌,后面坐着魔鬼曹镝、姚继克、哈得全等三人,两边站着六名满脸横肉的打手。
红姑本想用手遮挡一下白肉丰隆的胸乳,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在众目睽睽之下,红姑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敌人。
姚继克:“叶红姑,不要执迷不悟,顽抗下去是没有好处的,咱们总可以谈谈嘛。”
红姑冷眼看着杨继克,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哈得全:“共党红军都完蛋了,你们的地下组织还在妖言惑众,制造事端,扰乱地方,只要你供出地下党,本局座就放了你。”
好象没有听到他问话,红姑看都没看他一眼。
魔鬼曹镝恼了,拍着桌子咆哮起来:“再不开口,老子这里有的是新鲜玩艺儿招呼你这小娘们儿!”
红姑轻蔑的眼神带着挑衅,仿佛在说:“有什么尽管使出来,畜生!”
“妈的,那好吧。来人,把这小娘们绑好,老子要亲手让她再尝尝老子的厉害!”
哈得全赶紧拉住曹镝,说道:“大哥,您知道,小弟也与这小娘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小弟的手早就痒痒了,让小弟先泄泄心头之恨吧?”
曹镝点点头,笑道:“哈老弟,这叶红姑的味道不错。除了用刑,你就没点儿别的想法?”
哈得全心领神会,乐得屁颠屁颠的。迫不及待地走到红姑旁边,一脸的淫笑。原来他家也是当地土豪恶霸,红军来时,被红姑带人分了田地,没收了浮财,与红姑是死对头。哈得全带还乡团回来后,倚仗魔鬼曹镝,当上了警察局长。但他的警备队与红姑作战,却屡屡受挫,他的二弟哈得鹏也被红姑在战场上给毙了,哈得全更对红姑恨之入骨。这小子知道抓到红姑的时候,就向魔鬼曹镝请求将红姑交给他来发落,开膛破肚,挖出红姑的心肝来祭奠他死去的兄弟。但魔鬼曹镝嫌他操之过急,一来他喜欢用慢慢的折磨来报复她,二是想从红姑口中挖出游击队和地下党的下落,没有同意哈得全的要求。
哈得全这小子恨红姑,只觉操她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过份,胸中这口怨气憋得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出气了。哈得全吹嘘排马,巴结逢迎很有一套,比田大榜有过之无不及,很让魔鬼曹镝受用。并且玩弄女人,也是他所好。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得全也了如指掌。现在能亲手奸淫拷打红姑,这头畜生高兴得都忘记自己的祖坟在哪儿了。
哈得全命令打手们将红姑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别绑在一起,然后分开吊在刑讯室中央的冂形刑架上,红姑背朝下,头后仰被吊起来,阴道和肛门的高度刚好方便男人强奸。吊好之后,哈得全不顾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的强奸了红姑。几翻凌辱发泄后,哈得全又命令手下十几个流氓打手对红姑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这些流氓奸把红姑捆成各种古怪难堪难受的姿势,什么“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不可胜数,用尽了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红姑,连一向自诩为此道高手的魔鬼曹镝都看呆了。但这疯狂的强暴并没有使红姑屈服,虽然红姑被暴奸得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肮脏的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凄惨的呻吟以外,敌人并没有从红姑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满足了淫欲的哈得全跃跃欲试,开始对红姑动刑了。
打手们将红姑浑身上下的脏物清洗干净后,哈得全叫过一个打手,将一付硬木拶子套在了红姑的十指上。哈得全一声喊,和那打手一起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那木棒棱角分明,坚硬如铁,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红姑面色苍白,浑身乱颤。
哈得全喝问:“臭娘们儿,你他妈招还是不招?”
红姑早己横下宁死不屈的决心,仍是咬牙一声不吭。
哈得全见她硬挺,收得更加用力。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红姑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哈得全命令打手用凉水将红姑泼醒。
红姑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哈得全见红姑竟如此刚强,便下令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当下这小子和那个打手施出看家本领,慢火煎鱼一样的拶起来。哈得全是用刑老手,经验十分老到,拶到红姑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等红姑稍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小时。
红姑被拶得十指肿胀,鲜血直流,死去活来多次,但仍然咬牙忍痛,不出一声,虽然呼吸困难,却连一声哼哼都没有。
哈得全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不禁被红姑的坚韧惊呆了。
魔鬼曹镝见状,说道:“哈老弟,看来你这招不大管用。该见识见识姚兄的手段了。”
哈得全不敢违拗,只得松刑,喘着粗气极不情愿地回到座位上。
姚继克早就憋不住了,这家伙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如蛇蝎。刚才看哈得全和打手们轮奸红姑的时候,下体就蠢蠢欲动,但他碍于面子,控制着没有加入轮奸的行列:到观刑的时候,更是不能自持,看到别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红姑身上,没人注意到他的反应,便借桌子挡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打起了手枪,到哈得全松刑,他已经泄了一裤裆了。
终于轮到自己亲手折磨红姑了,但姚继克却很沮丧。由于自慰泄了,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摄人心魄的女性裸体和那一处处隐秘部位,尽管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那本来就不太行的小鸡鸡却怎么也挺不起来了。他自认晦气,后悔刚才没有加入强奸的战团。强奸不成,只能通过用酷刑折磨红姑的肉体来发泄他心中的怨恨了。
姚继克命令打手们把红姑反绑在柱子上,乳房上下用麻绳紧紧地勒了两道,使她坚挺的双乳更加突出。
姚继克淫邪怨毒的目光在红姑的乳房上贪婪地扫视着,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他是一个变态狂,由于性功能一般,他和女人做爱时便喜欢用虐待来泄愤,他最原意做的事就是把女人绑起来,用锥子、钢针、猪鬃对女人的敏感部位下手。他玩过的女人,包括他的小老婆和妓女,没有一个能幸免于他的虐待。他还和哈得全沆瀣一气,经常到监狱里对被捕的女共党滥用私刑,以满足变态的欲望。他知道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所以他决定对红姑敏感而又脆弱的乳房用刑。他相信,再坚强的女性,即使是红姑这样坚贞不屈的狠角儿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即使不能让她招供,也会让她叫出声来,这样,他就胜出哈得全一筹了。
红姑看到姚继克手中擒捻着一根两寸多长粗硬的野猪鬃盯着她的乳房,立刻明白将要面对怎样的毒刑了,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嘿嘿,抖什么?怕了?还是说出来的好。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野猪鬃扎奶头的滋味了!”姚继克阴恻恻地问道。
红姑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肌肉,做好了挺刑的准备。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姚继克伸出干瘦如鸡爪般的左手,捏住红姑高高耸起、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左乳房,找准乳孔,将野猪鬃抵在她的奶头上。
红姑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肮脏的手,然而这是徒劳的,红姑的身子的双腿被麻绳紧紧捆在柱子上,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姚继克的鸡爪紧紧捏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野猪鬃扎进了她的奶头。
“咝--!”红姑疼地猛地扬起头,从紧咬的牙关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红姑,野猪鬃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姚继克残忍地问道。
红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野猪鬃,仍不出声。
姚继克开始快速地捻动野猪鬃,粗硬的野猪鬃转动着向红姑的乳房深处插去。红姑疼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手臂使劲磨着刑架,紧咬着牙关不住地吸着凉气,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布满了面颊。但她始终睁着两只大眼睛愤怒地瞪着在自己上身忙个不停的姚继克,就是一声不吭。
“不说?那就再扎!”
一根、两根、三根……,野猪鬃一根接一根地从红姑的乳头刺入乳房。左乳扎满了,又换右乳。姚继克每刺进一根野猪鬃,就逼问一句。红姑疼晕过去两次,然而从她口中发出的,除了“咝咝”的吸气声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红姑的两个奶头上各插着五根野猪鬃,都深深地扎进了
乳房的根部。见红姑仍是沉默,气急败坏的姚继克使劲抓住红姑的双乳,死命地揉搓起来,要命的野猪鬃在乳房里搅动,剧烈的惨痛比往乳房里扎针更为难忍。红姑拼命挣扎着,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象是在水里涝过。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再次疼得昏了过去。
看着垂头丧气的姚继克,魔鬼曹镝摇摇头:“不是二位手段不行,实是这小娘们骨头太硬。还是看看本座怎么收拾这小娘们儿,看是她硬还是我的刑法硬。”
那四个一直没动手的恶鸡婆早就耐不住了,一齐扯住曹镝的两条胳膊,娇声嗲道:“团座,您辛苦了。你坐着,看我们来玩这臭娘们。”
曹镝甩开她们,叫到:“别罗嗦,今天老子要亲自动手,你们帮帮忙就行了!”
魔鬼曹镝对妇刑很有研究,今天他要在红姑身上显显自己的身手。他命恶鸡婆们将红姑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架上。这是曹镝亲自设计专门用来拷问女共党的特制刑具,整个刑架固定在一根粗大结实的木桩上,架子下端的两条木腿固定在两个轴上,可以向两边活动,随意叉开任意角度,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设计之初曹镝就幻想过把红姑绑在上面用刑,而今梦想成真,他心里说不出地畅快!
此刻,红姑再次被打手们用凉水泼醒,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两只脚踝被皮带紧紧固定在刑架的木腿上,双腿随着木腿的活动,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再一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野兽面前。但红姑对此早已经无所谓了。
魔鬼曹镝的眼睛落在了红姑下身被黑油油的耻毛包围着、因两腿大张而微微绽开、因过度奸淫而红肿不堪的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几天来的较量,魔鬼曹镝明白,对于眼前这个意志无比刚强的女人,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前些天是为了奸淫她而舍不得对她的阴户用刑,今天他决定对红姑的下体采用一种令人发指、绝难忍受的妇刑来打开红姑的嘴巴。
魔鬼曹镝揪住红姑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次逼问道:“妈的,看来姚书记和哈局长侍候得你还不够舒服呀。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快说出游击队藏到哪里,老子就不信你能挺过今天。”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魔鬼曹镝盯红姑那两粒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叶红姑,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扎。但不知道你的小骚屄是不是也那么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红姑在刑架上的姿势十分难堪,她的两腿极度地打开,几乎成水平,阴部大敞着。红姑意识到魔鬼曹镝要对自己的下身动手了,看着他手里的野猪鬃,已经明白自己将要遭受的是怎样下流无耻的毒刑,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怒视着这个衣冠禽兽。
魔鬼曹镝命令恶鸡婆们分别将一根三四寸长拖布杆粗细的木塞和一段寸把长筷子粗细的圆木棍对准红姑的肛门和尿道口,使劲地一点一点往里捅,直到完全捅进去为止,这是为了防止用刑时红姑大小便失禁影响他。
红姑疼全身颤抖着,她的肛肌和阴肌使劲地收缩,抗拒着,但她的抵抗太微弱了,根本无法阻止木塞强横地进入。她尽力想把身子往上拱,以减缓一些痛苦,可身体被绑得紧紧的,丝毫动不了。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用愤怒的眼光瞪着曹镝。
魔鬼曹镝阴毒地冷笑着,他从一个恶鸡婆的手里接过一根野猪鬃,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红姑的两腿之间。现在,红姑红肿的阴部因大腿向两侧大张而微微绽开了,露出中间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他曾经审讯过许多坚强的女共匪,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好戏,也是他最兴奋的时刻。
看到红姑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魔鬼曹镝的心房忍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指肆意地拨弄挑逗红姑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红姑进行猥亵。
红姑悲愤地闭上眼睛。
魔鬼曹镝把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把阴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红姑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突然,曹镝将魔鬼曹镝猪鬃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魔鬼曹镝用野猪鬃扎红姑的阴蒂,红姑疼得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为了延长红姑的痛苦,魔鬼曹镝把野猪鬃一点点地慢慢捻插着刺入红姑的阴蒂肉芽中间。红姑的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的胸脯激烈的一起一伏。一滴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慢慢流出,滴在魔鬼曹镝的手上。
但红姑还是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魔鬼曹镝不顾滴在手上的鲜血,又将猪鬃刺进红姑的泌尿器官,红姑双眉紧锁,咬紧嘴唇,还是一声不响。曹镝想不断延续红姑的痛感,使这个女人尽快屈服,故意不把猪鬃直接插入,而是来来回回地捻插,一点一点地深入……
一阵阵拼命地挣扎,结实的刑架都被红姑挣得晃起来,终于,红姑又晕死过去。
红姑又被弄醒了。
正如魔鬼曹镝所言,这仅仅是个开始,更大的苦难在等着红姑。
魔鬼曹镝向身边的恶鸡婆们打了个响指。一个恶鸡婆会意地点点头,从墙边的铁柜里取来一个木盒,从中拿出一枚半尺来长、筷子般粗细的黑黝黝的钢针,针鼻上穿着长长的粗糙的细麻绳,递给曹镝。
魔鬼曹镝接过钢针,左手手指覆在红姑阴部的裂缝上,分开她的阴唇,然后揪起红姑左边的大阴唇,威胁道:“叶红姑,你再不说,老子就要在你这地方穿针引线了!”说完把手里的钢针在红姑眼前比划着,露出淫荡残忍的笑容,叽笑着红姑身体紧张的反应。对于能施加于红姑身上的所有痛苦,魔鬼曹镝都乐在其中:“我会先刺穿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穿另外一边,把你小骚屄上这两片嫩肉穿在一起,然后反复地拉动绳子,那个滋味可是太舒服了。不想尝尝吗?”
红姑感到十分紧张,但她克制住了身体的颤抖,把心一横,闭上了眼睛。魔鬼曹镝阴毒地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钢针扎进红姑左边的大阴唇。当那根大针扎进红姑的嫩肉时,她全身僵硬,使劲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魔鬼曹镝加大了力道,钢针穿透了红姑的阴唇,但他并不很快地把针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把半尺长的钢针慢慢地推进,穿过她那片可怜的嫩肉,红姑痛苦得全身扭曲,但是完全无法阻止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终于,钢针从红姑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这时,狠毒的曹镝两手交换了一下,右手拉住阴唇,左手抓住钢针使劲一拉,一段穿在针鼻上的双股麻绳带着血肉从针眼中穿出。
突然加剧的惨痛使红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唔--!”一声凄惨的呻吟从喉咙里传出来。
魔鬼曹镝又揪起红姑右边的大阴唇,残忍地笑道:“红姑同志,舒服吧?再不招,老子可要穿这边了!”
魔鬼曹镝又动手了,继续用那根钢针,在红姑右边的大阴唇上重复着同样的酷刑。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用钢针刺穿红姑可怜的阴唇,这次他故意上下左右地晃动手腕,边刺边搅,比第一次扎得更痛。红姑身体在更大的痛苦中继续着扭曲挣扎,阴唇上的血汩汩流下来,流过她的屁股缝,流到刑架上。终于,红姑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两股带着血肉的细麻绳也从阴唇中穿出。
看着强忍剧痛死不开口的红姑,魔鬼曹镝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他站起来,左手抓住钢针,右手抓紧穿在针鼻上麻绳的绳头,用劲拉直,两尺多长的双股麻绳呈V形,把红姑两片被暴奸和钢针肆虐得血肉模糊红肿不堪的大阴唇拉成薄薄的两片,足有三寸多长。
知道曹镝要干什么了,红姑悲哀但倔强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敌人丑恶的行径。
曹镝阴狠地狞笑着,双手象拉锯扯锯一样扯动麻绳,双手交替着一拉一送,粗糙的麻绳狠狠地在红姑大阴唇的创口里不断地磨来擦去,细细的碎肉被麻绳带出来,创口越扯越大,鲜血更多地流出来,红姑的身体又是一轮几近疯狂的惨绝却无助的痉挛和挣扎。
“啊──”被惨绝人寰的毒刑折磨的红姑再也忍不住肉体的痛苦与内心的悲愤,一声凄厉惨绝的悲鸣冲口而出。一个人的忍耐力毕竟是有限的,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曹镝恶魔一般的凌辱和荼毒。
刑房里所有的打手都被这凄绝的惨叫惊呆了。
听到红姑的惨叫,魔鬼曹镝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的手停下来,幸灾乐祸地挖苦道:“妈的,臭婊子,原来你也知道疼,也会叫呀?叫吧,大声叫吧,只要你求饶,老子立刻放了你!”
听到敌人得意的狞笑,惨叫声嘎然而止,红姑悲愤的眼睛瞪着曹镝喷射着不屈和仇恨的怒火。
于是,魔鬼曹镝又开始拉扯麻绳,更多的碎肉粘在麻绳上,阴唇上的创口被扯得更大。昏厥了,浇醒,没有口供,再拉!如此折腾了整整三次!
刑讯室里一次次响起红姑凄厉惨绝的嘶嚎,那是无耻残暴的兽行无休无止地一次次强加在一个女人身上造成的剧烈惨痛啊,再坚强的人恐怕都无法忍受……
令人发指的兽刑,让哈得全、姚继克这样毫无人性的恶魔们都吓得忍不住两腿发颤,面目变色,手脚冰凉!
突然,只听“啪、啪”两声闷想,糊满浓血和碎肉的麻绳从红姑的阴部反弹起来--红姑阴唇创口的边缘在曹镝野蛮的拉扯下竟被麻绳生生锯断了!
魔鬼曹镝猝不及防,反弹的绳子打在他的脸上,粘在麻绳上的浓血和碎肉溅了他一脸,那张魔鬼般狰狞的面孔显得更加恐怖!
红姑原本两片鲜嫩娇美的大阴唇变成了稀烂肿胀、血肉模糊的四片,软软地耷拉在还在“突突”颤抖的两腿之间,惨不忍睹!
又一声长长的凄厉惨绝的嘶嚎,红姑第四次昏死过去,几桶凉水都没把她弄醒……

第五章暗中较量
恶魔曹镝不甘心他的失败,接下来的几天,他和哈得全指挥着打手们用车轮战对红姑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暴虐和毒刑。竹签钉手指、虎钳拔指甲、辣椒水灌肚肺、子弹夹搓肋骨、压杠子、上夹棍、吊飞机、火钳拧肉,皮鞭抽阴……种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每天用刑前,首先是一轮野蛮无耻的轮奸,第一个奸淫红姑的,必是魔鬼曹镝,没有谁敢和他抢。这群早已泯灭了人类廉耻和人性的野兽,好象连人的感觉和知觉都丧失了,红姑被糟蹋得血肉模糊、刑伤累累、惨不忍睹的身子和下体,正常人看了都会吓得不行,哪会有性欲?但居然还能刺激起这群畜生的兽性,使他们兴奋,使他们疯狂。一连三天,红姑每天都要在刑讯室里苦熬十多个钟头。昏迷,弄醒,再昏迷,再弄醒……但红姑以惊人的意志再次战胜了凶残的敌人,除了在实在忍不住痛时惨呼两声,她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恶魔曹镝在大堂上烦躁地来回踱着步,沮丧、恼怒到了极点。他实在没法想象,面对无休止的残暴的奸淫和酷刑,整整八天了,红姑不但挺了过来,而且始终保持着沉默,没有张口说一个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红姑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实在匪夷所思,她的缄默明白地告诉他,她真的瞧不起他,实在懒得和他说话,甚至张口痛骂都是对他的重视,她不屑废这种无谓的口舌。恶魔曹镝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是对一向妄自尊大的他最大的侮辱和蔑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可恶的女人,必须让她开口,就是骂他爹日他娘也比这样一言不发地轻视他要好!
丧心病狂的曹镝虽然气馁,但并没有绝望,他还有更厉害的。这一轮的酷刑,差点儿把红姑弄死,所以他命令狱医给红姑疗伤,让她休息了两天,精神稍稍得到恢复,就又把她提了出来。
还是三堂会审,还是那间让红姑生不如死的地下刑房,看到红姑紧闭的嘴巴,魔鬼曹镝问都不再问,对那四个恶鸡婆喝道:“妈的,上电刑,好好伺候伺候这小娘们儿!今天一定要让她给老子张嘴!”
恶鸡婆们把红姑仰身摁在一条与肩同宽的长凳上,用长凳上的几条宽皮带牢牢扣住,使她的上身和打开的双脚丝毫动弹不得,长发垂下拖在地上,两个尖利的鳄鱼夹夹在她的乳头上,乳头渗出了鲜血,从乳头沿着乳房的曲线顺坡四散呈辐射状流到她的胸前、腹部、腋下和长凳上。
魔鬼曹镝抓着红姑的头发摇撼着:“开不开口?”
红姑轻蔑地摇了摇头。
魔鬼曹镝咆哮着:“通电!”
恶鸡婆摇动了手摇电动机的把手,越摇越快,强大的电流立刻通过红姑的乳头传遍全身。象无数支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在她身上。红姑的乳房、腹部使劲的向上挺、双腿和双脚象巴蕾演员一样绷得笔直,全身向一张弓一样蹦到了极限,紧咬的牙关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浑身剧烈地颤抖,头不停在甩动,修发被甩的飘起来,脚镣随着她双腿的痉挛发出“哗啦……哗啦……”的撞击声。
持续了一会儿,魔鬼曹镝挥手让打手停下来,走道红姑的跟前问道:“到底开不开口?”
她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魔鬼曹镝骂道:“老子让你装哑巴。摇,使劲摇,时间长点儿!”恶鸡婆不停摇动手电机。红姑的身体又绷成反弓形,不住地摇头,浑身剧烈地抽搐痉挛,牙缝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
红姑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浇醒。
魔鬼曹镝:“你他妈的给老子开口说话?”
回答他的依然是红姑的沉默。
魔鬼曹镝甩掉上衣,挽起衬衣袖子,一把推开那恶鸡婆,亲自抓住电机的摇把。
魔鬼曹镝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电流也越来越大。
红姑浑身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好象手脚都要摇断,牙缝里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一声长长的石破天惊的惨嚎:“啊!--啊!--啊……”
叫声是如此惨烈,残忍的匪徒们又一次被惊呆了,姚继克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住地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虚汗。
听到红姑突然惨叫,魔鬼曹镝终于停下来。
“啪”地一声,红姑的身子重重地一下瘫软在凳子上。惨呼未绝,又“哇”地一声,胃里的食物连同绿色的胆汁一齐吐了出来,吐了满身满地。紧接着,又听见下身“噗、噗”两声,先是一股浊黄的尿液象一道喷泉一样激射出来,喷得如此之远,竟喷到了站在刑凳后的恶鸡婆嘴里:紧跟着一股稀汤一样的黄屎也从红姑的屁眼里喷了出来!
残酷的电刑,让红姑大小便失禁了!
“咳咳。”红姑嗓子里最后咳了两声,头一歪,不动了。
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屎尿的恶臭。魔鬼曹镝、苟得全、恶鸡婆和打手们多是兵痞粗人,见惯了,对屎尿臭还能适应,但“斯文”的姚继克如何受得了,恶心地直想吐,恨不得马上离开,但碍于魔鬼曹镝,只得把冲到口中的胃液强咽回去。
红姑被冷水浇醒,魔鬼曹镝逼问道:“知道厉害了吧?开不开口?”
红姑似乎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闭上了眼睛。
魔鬼曹镝气疯了:“妈的,敢耍老子?电,给老子往死里电!电到她开口为止!”
电机又响了起来,越来越急,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红姑的身子一次次反弓起来,象一条在煎锅里煎熬的活鱼,痛苦地痉挛着,惨烈地挣扎着:凄厉的惨叫声越来越长,嗓子嚎哑了,已不似人声:失禁的屎尿一次次喷出,仿佛要把体内的东西掏空:浑身早已大汗淋漓,汗水已淋湿了刑凳。但每次昏死过去,电机停下来,她回答魔鬼曹镝的依然是沉默。
惨烈的情景,吓得姚继克躲到一边,闭上眼睛,堵上了耳朵,连恶鸡婆和打手们脸上都变了色。
电机第五次停下来的时候,为头恶鸡婆哆哆嗦嗦地报告:“团座,这娘们儿又昏过去了。”
魔鬼曹镝一个嘴巴甩上去:“没用的废物,把这婊子弄醒,再电!”
姚继克再也忍不住了,“哇”地吐了出来,转身向外跑去。
哈得全凑上来:“大哥,别再电了,会出人命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想想别的招吧?”
魔鬼曹镝悻悻地说:“好吧,先弄干净,关到水牢里。”
打手七手脚把红姑从凳子上解下来,给她松了绑,用水和棕刷洗刷掉她身上的粪便和呕吐物,然后把她拖进水牢。由于水比较深,打手们只能把红姑的双手绑了,拴在水牢中柱子上的铁环上,红姑实际上是被吊在水中的,肮脏的水面没过了她伤痕累累的腹胸,只能看到她被吊着的双臂、低垂的头部和修长的脖茎。
打手锁上牢门走了。
牢里冰冷的水刺激着,红姑渐渐醒来,电刑过后是浑身的麻木、刺痛和软弱无力,她泡在透彻筋骨地冷水里,冻得她嘴唇乌紫,浑身不停的打着冷战,低声呻吟着,喘着。手腕也被吊得麻木了,为了让手腕轻松一下,她试着掂着脚尖够到池底,感觉碰到了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在水下浮动着,她用脚触摸着,她运了运劲,试着用脚尖将那东西向上一挑,那东西竟然轻飘飘地浮出水面,红姑吃了一惊--那是一根白糁糁的骨头,是人的大腿骨!
红姑的眼睛潮湿了,不是为自己,这里被折磨死的烈士不知有多少?这一笔笔血债一定要敌人加倍偿还!
冰冷的水使红姑的体温很快就失去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饥饿、伤痛、疲惫和加倍地寒冷,不一会儿,红姑的意识渐渐在模糊,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她多么希望自己就这样永久地死过去啊……
可是,红姑发现自己的意识又逐渐清醒了,不过不是在水牢里。
她首先闻到的是医院里惯常的消毒水的味道,然后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已不再赤身裸体,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身上盖着洁白的棉被,想动一下四肢,才发现双手都缠着绷带,左手被铐在床头上,手背上插着针头在输液,右手是自由的,脚上还戴着脚镣。
窗外阳光明媚,不大的病房里点了火炉,让她感到很暖和。
门开了,一个女护士走了进来,一见红姑,惊喜地叫道:“哎呀,你终于醒了。”
听见叫声,门又被推开,进来两个持枪的警察,看了看红姑,又退了出去。
护士给红姑喂了药,又给红姑换药。她的动作很麻利,也很小心,看得出她尽可能不想弄疼红姑。她一边工作,一边小声跟红姑说话,说了好几句,却发现红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声不吭。小护士觉得挺没意思,噘了嘴,也不吱声了,但手上的工作还是小心翼翼的,丝毫没有马虎。
红姑不动声色,却在认真地观察着这个小护士。
这是一个小巧漂亮的女孩儿,大眼睛、高鼻梁、两片红唇微微翘起,鹅蛋型的脸,齐耳的短发上戴着护士帽。中等身材,一双秀气不大的脚上穿着布鞋。不施脂粉,人显得单纯朴素。
工作完毕,小护士还有些不舍的意思,满是同情、好奇和疑惑的大眼睛盯着红姑,怯生生地小声问道:“你……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红姑略作思索,决定开口,轻声问道:“小妹妹,这是什么地方?”
护士:“县医院。”
红姑:“我到这里多久了?”
护士:“已经两天了,今天才醒过来。你来的时候吓死人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气都快没了,真可怜。刘院长说,再晚点儿送来,你就没救了!”
红姑:“刘院长?”
护士:“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也是我舅舅。那天就是他抢救你的,人可好了。”
红姑:“谢谢你们救了我。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护士:“我姓陈,陈小雪。”
红姑:“小雪,真好听的名字。”
护士:“你……你就是红姑吧?”
红姑警觉地问:“你怎么知道?”
小雪的眼睛睁得老大:“真的是你!你被俘的消息,县里报纸登了好几天了。看他们这么怕你,看得这么严,还把你锁着,我就猜到你肯定是鼎鼎大名的红姑。”
红姑:“哦,外面有他们不少人吧?”
小雪点点头:“门口有两个警察站岗,医院里也有好多他们的人。他们怎么这样对你,太不人道了!”
红姑:“他们是畜生,他们要我的口供,我不说,他们就……”
小雪点点头,眼圈红了,眼神里流露出敬佩。
红姑:“我得了什么病?”
小雪:“没什么病,就是伤得太重,太虚弱了,都是打的。伤口感染、营养不良、阴道发炎、还有软组织挫伤、烧伤、冻伤……唉!刘院长说,好在你体质好,一般人恐怕早死了,养上一月半月的就会好的。”
红姑:“哦,能把锁我的镣铐打开吗?”
小雪没摇摇头:“不能,我们没钥匙。”
……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很是清楚。红姑忽然想到,这病房的隔音效果太差了,虽然她俩谈话的声音不大,但也很可能被门口的看守偷听到。再谈下去,就会连累这个单纯无辜的小妹妹。
小雪又要开口,红姑摇摇手,指指门外,小雪明白了,赶紧闭上了嘴。
从此,红姑又默不作声了。
这是红姑被捕后唯一的一次与别人交谈。
虽然没有再用语言交流,但初次的交谈却把红姑和小雪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从此,每天在小雪护理红姑的时候,只要有机会,她们就用手势、对口形、小雪悄悄夹带的字条、以及用手指在对方手心写字来交流。虽然每次交流的时间并不长,但红姑高尚的品格和无比坚强的意志却深深地感动了小雪,由同情发展到敬佩和崇拜,能为红姑服务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但红姑的处境和遭遇却让她十分焦虑和难过,善良的姑娘背着人不知哭过多少回。
从见面开始,红姑就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小雪,小雪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有同情心,有正义感,也不缺乏勇敢,她夹带小字条的机灵劲儿就充分说明了问题。红姑相信自己的判断,她不会看错小雪。红姑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决定抓紧时间引导她走上革命道路。
趁着没人的时候,小雪常把外面的消息用小纸条告诉红姑。
游击队又开始行动了,在田家镇外打了埋伏,把田大榜的还乡团干掉一半,可惜田大榜跑了:白匪进山追剿,游击队安全转移,还干掉了落单的一个排的匪兵:一天早上,老百姓发现,县城里有十几个地方又出现了革命标语:……
看到同志们在继续战斗,红姑感到无比的欣慰,也更牵挂他们的安危。
十多天了,敌人似乎把红姑忘了,一直没有为难她。但红姑明白,曹镝这恶魔绝不是突发慈悲,让她安心养伤,这背后一定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这天上午,小雪趁着给红姑换药,悄悄用纸条告诉红姑,除了门口的岗哨,医院里的看守们撤了不少,但看病的人多了起来。
引蛇出洞--这是魔鬼曹镝的毒计呀!红姑一阵紧张,她感到巨大的危险正在向游击队和地下党的同志们逼近。她明白,同志们一直在想方设法营救她,如果知道她在医院,他们肯定会冒险劫人的。这正中了魔鬼曹镝的圈套啊!
紧张冷静短暂地思考后,红姑用严肃、信任、期待、几乎是乞求的目光看着小雪,她拉过小雪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写到:“帮帮我,好吗?”
看到红姑的表情,小雪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严肃地点点头。
红姑继续写:“去城东集市广告栏贴张字条。王老板,曲家的木匠活曲老板已有安排,不用你了。”
小雪的手在微微发抖,脸色也发白了。
焦急的眼泪在红姑的眼眶里转,红姑继续写:“别怕,求你,几十条人命!”
小雪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抖了,咬牙点点头,下了决心。
红姑又写道:“用左手写,找个不认识的小学生去贴,给点儿钱。”
看着小雪还有些紧张,红姑紧握着她的手,用口形告诉她:“出门别紧张,沉住气,象平时一样。”
小雪走了,听到她的脚步声比平时还是急促了些,红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是难为她了,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女孩子,让她去冒这样的危险,还是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但现在只能靠她了,但愿别出意外啊!
下午送药的时候,小雪来了,看到没人跟进来,小雪紧走两步来到红姑身边,双手紧握住红姑没铐着的那只手,眼睛放光,脸色泛红,兴奋地点点头。两行热泪从红姑的美丽的大眼睛里倏然而下,她感激地看着小雪,悬着的心放下来了,扳过小雪的肩头,在她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
收到红姑的报警后,地下党和游击队只得放弃营救计划。但如红姑所愿,地下党的同志经过暗中调查,找到了小雪,这时,红姑已经被押回监狱了。
小雪从此成了地下党组织的外围成员,为地下党和游击队做了不少工作。特别是半年后,哈得全因嫖娼染上性病住院,小雪无意中偷听到他在安排到泥塘乡抓捕共党地下党员的计划,及时送出情报,暴露的同志安全转移,而哈得全派去的十几个警察则中了游击队的埋伏,全部做了俘虏。哈得全出院时,也因为小雪的情报,刚出医院大门就被对面射来的子弹击毙。抗战爆发后,冲破了家庭的阻挠,小雪坚决地参加了编入新四军的连云山游击队,投入抗日救国的斗争中。在她此后的革命生涯里,红姑的形象和情怀一直深深地根植在她的心里,温暖着她,鼓舞着她,使她终于成长为一名红姑那样坚强的革命战士。[/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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