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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胆红姑(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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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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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次较量
一双女性肿胀的赤脚在艰难地挪动着,满是发黑的血污和严重的冻伤,被拔光了趾甲的十个脚趾上糊满紫黑的血痂,虽然惨不忍睹,但从修长的外形仍可想见那曾是一双矫健而秀美的女性天足。一副粗大的脚镣铐在脚踝上,铁镣与地面刮碰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顺着赤脚逐渐向上看去,修长健壮的双腿布满鞭痕和烙伤,微微叉开,在困难地迈动,带动着臀部--成熟女人丰满曲线优美的臀部:两腿间红肿的阴阜,遮掩着浓密凌乱的阴毛,微微凸起:扁平的腹部上鞭痕累累,隐隐可见结实的腹肌,原来诱人的肚脐眼成了一块焦黑的血疤:一对坚挺的乳房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向外渗出的血迹已经凝结,被麻绳反绑的双臂,微凸着结实的、线条明显的肌肉和青紫的绳痕:干枯蓬乱的黑发间,是一张憔悴却难掩秀丽的脸--柳眉下一双杏眼闪烁着倔强不屈的目光,鼻梁突起而笔直,轮廓分明的双唇紧闭着,嘴角上有一缕凝结的血痕。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她那颀长健壮、布满伤痕和血污的身躯,丰满而坚挺的乳房,肌肉线条明显的健美的腹部、臀部、双腿和臂膀,反射着惨淡的光,显得异常凄美。她被皮鞭驱赶着,拖着沉重的铁镣艰难但顽强地走着,铁镣撞击的声音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她,就是鄂北山区共党地下县委书记、红军游击队队长--红姑。[sell=20]四个面目妖冶、体格健壮的女狱警,活生生四个凶神恶煞的恶鸡婆,推搡着红姑,从搜检室向监号区走去。红姑后背又挨了一鞭,身体抽搐了一下,她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用仇恨的目光瞪了一眼身后的女妖们。为头的恶鸡婆被红姑的倔强激怒了,举起手中的皮鞭又猛抽两下,嘴里骂道:“妈的,臭婊子,还敢瞪老娘,快走!”然后使劲一推红姑的肩膀。这恶鸡婆的力气真大,是个练家子。红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被脚镣一拌,重重地摔倒在地。另两个恶鸡婆上来拉扯,红姑忍痛挣扎着甩开她们,没有说话,她坚定的眼神告诉她们:“滚开,我自己能起来!”只见红姑坐在地上,双腿蜷起,困难地将戴着镣铐的双脚收缩到眼前,然后侧过身子,抬起左膝,左脚掌支地,又将右膝贴地,右脚挪到胯部右侧,然后深吸一口气,忍着双脚的剧痛,上身和腿脚一齐用力,身子向前一冲,一下子半跪了起来,她停顿了一下,喘了两口气,然后两腿再一发力,硬是自己站了起来。然后高高地昂起头,挺起鞭痕累累的胸乳,又步履艰难地拖着重镣朝走廊的尽头走去。走廊的地面上,留下了两行血迹印成的脚印--凄美而惨艳。从搜检室到监号区要经过刑讯室,这是一段阴森恐怖的走廊,隔着刑房的铁栅栏可以清楚地看到残暴血腥的刑讯场景,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铁链撞击的声音,烙铁烙在皮肤上嗤嗤的声音,受刑者的骂声、惨叫声,皮肉烧焦的臭味,血腥的味道,冲耳、扑鼻而来……红姑感到一阵伤心,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革命同志受难而难过。她更明白,这是敌人杀鸡给猴看的把戏,这一切,很快又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红姑镇定地目视着阴森的走廊和两边的铁栅栏,拖着沉重的脚镣,脚步蹒跚,丰满的双乳随着脚步的频率上下轻微的颤动着。重伤双脚沾地就钻心地疼,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一步步艰难地挪动,“哗啦……哗啦……”这段艰难的路好象没有尽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恶鸡婆突然吼了一嗓子:“站住!”红姑停下脚步,铁镣声也终于停下了。红姑出了一口长气,看见自己已经站在一扇铁门前,门口有两名持枪的警察把守。不用想,这是一个关押重要人犯的特别监房。铁门打开了,一鼓血腥、粪便和潮湿的霉烂味混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一条由青石条铺就的台阶展现在眼前,大约有二十几级,每节高15公分左右,通向阴森黑暗的地牢,这地牢大约有4米多高。为头的恶鸡婆一指地牢,不怀好意地笑道:“红姑小姐,请吧。要不要老娘侍候着你走呀?”才喘口气,艰难痛苦的铁镣声又倔强地响起来。由于红姑脚上有伤,又戴着重镣,还被五花大绑着,行动十公困难,只能用肩头顶着冰冷潮湿的墙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慢慢向下捱,二十几节台阶竟足足挪了好几分钟。来到最底层,展现在视线里的是一个70平米左右的区域,中间是40多平米的刑讯室,左右两边用铁栅栏隔开一间牢房和一间水牢。昏暗的灯光下,红姑看到,刑讯室中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左边的地牢里除了挂着镣铐的柱子、铺着草垫和被褥的板铺以及马桶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器具,右边的水牢里的混水在灯光下,反射着昏暗污浊的波光,看不清深浅。为头的恶鸡婆打开了地牢的门,喝道:“进去!”随即狠狠一脚踹在红姑的屁股上。红姑踉跄几步,摔在牢房中央的板铺上。四个恶鸡婆一起动手,将红姑摁住,解开她身上的绑缚,把她拖到柱子边,双臂拧到背后,一条结实的细麻绳把她的两个大姆指拴在一起,绳子另一头穿过柱子高处的铁环,向下狠拉,直到拉不动了才摆手。红姑被反臂吊了起来,弯着腰,弓着上身,屁股靠着柱子,高高地翘起,头发垂在面部一侧,双乳下垂在胸前,修长的双腿极大地拉开,双腿双脚绷得笔直,支撑着疲惫伤痛的胴体,两个脚踝上戴着20多斤的镣铐,锁在柱子两边固定在地上的铁铐上。红姑戴着铁镣的双脚脚面也紧紧绷着,只能用十个血淋淋的脚趾着地。两个膀子反关节扭到极限,已经疼痛不已,两个大姆指传来的疼痛,更令她痛不可当,她只能尽可能把屁股用力顶着柱子往上抬,使劲掂着已经疼得要命的脚尖,犹如芭蕾舞演员的脚尖那样绷着,以缓解大姆指的剧痛。散乱的黑发垂下来,庶住了她痛苦的面孔,双乳垂在胸前,两个乳头坚挺着。恶鸡婆们满意地看了看她们的杰作,又抽了红姑几耳光,在她乳房上捏了几把,然后锁上牢门,扬长而去,嘴里还哼着下流的小曲儿。从姆指到脚尖的剧痛,不但没使红姑昏迷,反使她的的意识始终清醒,她只能无助而痛苦地捱着,领教了恶鸡婆们们别有用心的歹毒,世上怎么还有这样心如蛇蝎的女人呢?奇怪,在这样难耐的煎熬中怎么还能想到别的?被俘和下狱以前的情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天刚蒙蒙亮,游击队的营地遭到了白匪的偷袭,被团团包围,队长叶红姑临危不乱,沉着地指挥着队伍,杀开一条血路,冲出了包围圈。白狗子们在被老百姓称为“活阎王”的团长魔鬼曹镝的指挥下,穷追不舍。红姑毅然带领一个班的战士扼守住山头,阻击敌人,掩护大队转移。面对白狗子一次次疯狂的进攻,红姑手提驳壳枪,指挥着队员们,打的异常顽强,阵地前白狗子的尸体躺倒一片,十多个白狗子倒在红姑的枪下,游击队也伤亡惨重。敌人第三次冲锋被打退,红姑身边只剩下三名战士,子弹也打光了。红姑正要后撤,突听得一阵枪响,山下有人狂吼:“后退者,杀!弟兄们,赤匪快没子弹啦,上啊,抓活的!抓住叶红姑,本团长大大有赏。”魔鬼曹镝亲自督战,带着警卫班冲上来,亲手干掉了两个败兵,败退的敌人还没撤下去,又掉头冲上来。红姑握着最后一颗手榴弹,把打空的驳壳枪别在一名战士的腰上,下了命令:“同志们,带上所有枪支,赶快撤退。我掩护你们。”战士们坚持留下,红姑严厉地喊道:“执行命令,快,快撤!”战士们含泪撤了下去,红姑见敌人近了,扔出了手榴弹,炸翻几个白匪,其余白匪冲上来,红姑摘下背后的大刀,从石头后面闪出来,横刀挺立在敌人面前。白匪们都愣了,他们真没有想到挡在面前的只有一个女人。“抓活的,她可能就是叶红姑,要发财了,弟兄们上呀!”一个军官叫道。这时,山下的魔鬼曹镝也在望远镜里看到了红姑,不由一阵狂喜:“传令下去,不准开枪,给老子抓活的!”白匪们挺着刺刀围上来,红姑舞动大刀挡住敌人,那刀法精湛凌厉,一交手就吹翻了两个白狗子。其他白狗子投鼠忌器,想抓活的,又摄于红姑的勇猛,那么多人反而被红姑一人逼得连连后退。红姑一口大刀上下翻飞,锐不可当,顽强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好几个白狗子倒在了她的刀下,但她也经精疲力竭了,大刀也砍钝了,仍在顽强地咬牙坚持。拼杀中,红姑一刀砍下,被两个敌兵架住,另一个白狗子趁机从旁边偷袭,枪托狠狠地砸在红姑的腰眼上,红姑疼得眼前一黑,摔倒在地,大刀脱手。几个匪兵立刻扑过来,死死地把她摁住,红姑拼命挣扎,但早没了力气,如何挣扎得脱?白匪们红姑的双臂扭到背后,一条麻绳贴着后颈绕过双肩,狠狠地在两条胳膊上绕了几圈,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猛劲往上提,绳子穿过红姑颈后的绳子再向下拉,拉紧后又捆在手腕上,红姑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肩胛还被反关节扭得生疼。匪兵们又用一截麻绳捆住红姑的双脚,扒掉了鞋袜,只在两脚间留下一尺多长的一段绳子,刚够她迈开脚走路。红姑被几只大手从地上拖起来,魔鬼曹镝走到红姑面前,哈哈大笑:“叶红姑,你终于落入老子的手里了!”“呸!”红姑脸色通红,愤怒地瞪着仇敌,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啪!”魔鬼曹镝伸手给了红姑一耳光,骂道:“妈的,小娘们,少给老子硬气。到了地方,老子再好好折腾你,咱们新帐老帐一块算。带走!”红姑豪迈地一甩头发,昂首挺胸,赤着双脚踩着冰冷的山石向山下走去。白匪把红姑押下山,架上大车,朝大本营所在地鄂北县城进发。路途颠簸,几个小时后,天色已晚,见队伍疲惫,魔鬼曹镝决定在田家镇宿营。魔鬼曹镝还处在抓住了杀父仇人的巨大喜悦之中,不顾鞍马劳顿,连夜突审红姑。田家镇镇公所兼还乡团部的刑房里,昏暗的煤油灯下,坐着魔鬼曹镝和镇长兼还乡团长田大榜,火红的碳火炉子旁边站着几个五大三粗、面目凶狠的打手。魔鬼曹镝喊道:“带红姑!”“哗啦……哗啦……”一阵铁镣撞击声从门外传来,房门开处,红姑赤脚拖着一条二十多斤重的脚镣,出现在门口。身后的匪兵猛推一把,在脚镣的拌羁下,红姑跌跌撞撞紧迈几步,差点儿摔倒,但她稳住了身体,晃了两晃,努力站住了。红姑站在刑房中央,秀美的脸上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闪烁着逼人的英气和刚强。眉宇间偏左有一颗黄豆般大的紫红色肉痣,笔直的鼻梁下一双轮廓分明的红唇微微张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洁白如玉的牙齿。齐肩浓密的黑发有些散乱,遮住了半张脸颊,棉袄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颈部,突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浮着,双手被麻绳反绑着,更衬托出胸部的挺拔。撕破的裤脚敞开着,露出了线条匀称犹如纺锤般的小腿。戴着脚镣血迹斑斑的双脚略微分开,粗糙冷硬的脚镣锈迹斑斑,脚踝被磨破了皮肤,一圈青肿的擦伤,向外渗着血丝。右脚板在押解途中被石砬子扎破了,鲜血糊满了脚底,青砖地面上留下了一行血染的脚印。看着面前的仇敌,红姑把头高高昂起,她绝不会向敌人低头!魔鬼曹镝得意地望着红姑:“叶红姑,还认得本团座吗?”红姑没有回答,只是用轻蔑的目光看着魔鬼曹镝。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落在不共戴天的死敌、以残暴著称的魔鬼曹镝手里,自己已陷入万劫不复的悲惨绝境,她决心用沉默来承担一切苦难,直面自己的死敌。她觉得,比起愤怒的叫骂,顽强的沉默,是对敌人最大的鄙视,也是让敌人最为恼火和头疼的斗争方式。见红姑没有反应,魔鬼曹镝继续说道:“你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也不说废话了。只要你与本团座合作,交出游击队残部窝藏的地点和地下组织的名单,曹某人既往不咎,要钱有钱,要官有官。如果你拒不合作,咱们就老账新账一齐算,到时候,就别怪老子手黑了!”对魔鬼曹镝的恫吓,红姑好象根本就没有听见。魔鬼曹镝:“说!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在什么地方?”红姑依然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魔鬼曹镝。曹镝:“你他妈的哑巴了?快说!”红姑还是那么看着这个魔鬼,一声不吭。红姑沉默的蔑视显然激怒了曹镝:“妈的,死不开口,是吗?老子看你开不开口?”说完,快步走到红姑面前,伸出青筋暴起的魔掌狠狠地掴在红姑的脸颊上。“啪!啪!啪……”一连几个耳光,红姑被打了几个趔趄,但她顽强地站住了。“你他妈给老子张嘴说话?快说!”对红姑的沉默,魔鬼曹镝开始恼怒了。红姑头发蓬乱,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她倔强地怒视着魔鬼曹镝,“呸!”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魔鬼曹镝的脸上。这下更激怒了曹镝:“他妈的!来人,把这臭婊子给老子扒光,吊起来。让她光溜溜地晾晾,让咱们爷们儿先饱饱眼福。”田大榜带着三个刽子手立刻冲上来,揪住红姑的头发和胳膊,把她按倒在地,七手八脚,一会儿就把红姑弄了个一丝不挂,红姑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红姑被拖起来,站在几个刽子手们的中间,用双手护住自己的乳房和私处,羞愤的脸涨得通红,怒视着刽子手们。“哈哈,害羞了?怕丑就他妈的开口,老子给你衣服穿。”田大榜淫笑道。红姑瞪着他,没有开口。刽子手们用梁上垂下的麻绳把红姑的双手捆在一起,拉紧绳子把她吊在房梁上,两腿分开,用麻绳捆住脚踝固定在两个木桩上,只让她仅仅能够脚尖着地。这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啊!红姑明艳的肉体赤裸裸地被呈“人”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恶狼凶残贪婪的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使得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她都无法抗拒。对一个女人,尤其是象红姑这样自尊心极强的女人来说,无助和屈辱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魔鬼曹镝点着一支雪茄,在被吊着的红姑赤条条的身子面前绕着圈子,淫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还不时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抓上几把。她把一口烟喷在红姑身上,嘴里下流地辱骂着:“啧啧啧,想不到,共党的县委书记、游击队长还他妈的是个大美人啊,这么好的身子只让一个共匪肏,太可惜了,应该卖到窑子里当婊子让嫖客们肏才不浪费啊。”红姑被捆住手脚,又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野兽目光之下等待受刑。红姑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人,对酷刑和凌辱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这样赤条条地被敌人糟蹋,她不可能不感到难以忍受的屈辱。魔鬼曹镝淫毒的目光象毒蛇的舌信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实在羞辱难当。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开口想骂:“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但是,话没出口她又憋了回去。面对这帮没有人性的禽兽,她知道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刽子手们那一双双淫邪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早已明白了一切。于是,红姑不再言语,闭上眼睛,把差点儿流出的屈辱泪水也忍了回去。魔鬼曹镝看到这个美丽成熟的仇人因羞臊和紧张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伸手抓住红姑的一只乳房揉着,淫笑道:“这奶子,又结实又软乎,真是极品。哈哈,红姑同志,害臊了,是吗?可是没办法,谁让你不开口,惹老子生气。在老子手里,女共匪都是这样受刑的,大名鼎鼎的红姑当然更不能例外了。再说,”他红姑同志,光着身子让弟兄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吗?“魔鬼曹镝的话音刚落,田大榜和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人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把女共匪扒光着身子用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兴灾乐祸地嚷道。“怎么样,现在说出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的下落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损失可就大了!”魔鬼曹镝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红姑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恶魔曹镝面前,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但她明白,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说同志们的下落。但突然降临的噩梦所产生恐惧的心理一时是难以抑制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撕扯着她的心,眼泪虽然抑制住了,绝望的神色却充满了悲伤的眼睛,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两腿和身子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这一切没有逃过魔鬼曹镝的眼睛,他从红姑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被凌辱的羞耻和恐惧,但他也看到了她表情中的决绝,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人”字形吊在刑室中央的红姑,不仅感到一阵快意。他手上折磨过的女共匪多了,无论多么英勇、多么坚强的女人,都要脱去装饰,还她以赤条条本来面目,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在这里拷打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甚至不是为了口供,只要他高兴,想用什么手段都行,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死仇,她的口供对他来说固然重要,但野蛮的报复才是第一位的,红姑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象,才是他最喜欢也最解气的,审讯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叶红姑,老子不但要狠狠地报复,还一定要打开你的嘴巴!魔鬼曹镝突然将手中暗红灼热的雪茄烟头摁在红姑又深又圆的肚脐眼上,红姑扁平的小肚子和圆圆的肚脐眼被摁得软软地凹陷下去。红姑疼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但随即又倔强地挺起雪白的肚子,绷紧腹肌,强忍疼痛,用自己柔软的肚皮同灼烫的烟火顽强的抗争,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挑衅地盯着曹镝。魔鬼曹镝摁着烟头,在红姑肚脐褶皱的肉缝肆虐地狠狠揉搓了几下,烟头熄灭了。曹镝拿开烟头,红姑原本诱人的肚脐眼儿变成焦黑的血斑。看着红姑不屈的目光,魔鬼曹镝狞笑道:“哎呀,这肚脐眼儿还真不怕烫。拿皮鞭来,老子先热热身,也试试这娘们这身皮是不是也他妈的这么经整!”魔鬼曹镝和田大榜分别站在红姑的前后,抓起蘸过盐水的生牛皮鞭,亲手开始了残酷的报复。魔鬼曹镝伸出胳膊运运气,强壮的腱子肉隆起老高,抡起鞭子,运足力气死命朝红姑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她柔软雪白的胸脯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红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已有准备,绷紧了身子,把差点儿出口的呼痛声硬是憋了回去。两个家伙下手格外狠,魔鬼曹镝和田大榜一前一后,交替着没命地抽打红姑。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皮鞭呼啸着抽打在红姑身上,红姑痛得紧咬嘴唇,鼻子里沉重地呼吸着,雪白的肉体在皮鞭的抽打下,痛苦地震颤着。残酷的鞭声持续了一百多下,红姑健美雪白的胴体已经面目全非了,平坦光滑的后背、凸凹有致的胸腹、丰满性感的臀部、肌腱分明的大腿上隆起一条条紫胀的鞭痕,横七竖八,纵横交错,多处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渗出了血珠。但红姑咬紧了牙关,怒视着仇敌,始终没有叫喊,刽子手们只能听到她低沉的喘息。魔鬼曹镝和田大榜打累了,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红姑被打得昏死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浇醒了。魔鬼曹镝用左手托起红姑的下颚,看着这张既美丽动人又刚毅不屈的脸,说道“臭娘们,还是开口吧。这不过是开胃的小菜,不然,老子有的是办法整治你臭娘们。”红姑使劲将自己的下巴从魔鬼曹镝的手中挣脱,瞧都不瞧他一眼。魔鬼曹镝:“你他妈的快给老子开口,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在什么地方?”然后抓起红姑的秀发使劲的来回拽着。红姑赤裸的躯体在晃动着,但是没有话语,只有愤怒的沉默和怒视。“你他妈说话呀!”魔鬼曹镝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红姑的两粒乳头,使劲的向外猛拽。乳头被掐得锥心地疼,两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圆锥状。红姑忍着疼痛,怒睁凤目,“呸!”又是一口血痰吐在了魔鬼曹镝的脸上。女人明艳的玉体、触目惊心的伤痕和鲜血的味道刺激得魔鬼曹镝更加疯狂,雄性荷尔蒙犹如泉涌,他松开双手,嘴里骂骂咧咧地:“老子让你装聋作哑,老子先肏肏你这小娘们儿,看看肏你这个县委书记、游击队长和肏窑姐儿有什么区别?”魔鬼曹镝命令打手们把红姑的左脚松开,打开左脚上的镣铐,又在梁上甩过一根长绳,一头捆住红姑的左脚踝,然后把另一头向下拉,红姑的左腿被拽着向上升起,那腿被拽得高过了肩,打手还不罢休,直到红姑的脚高过了头才停下来,将绳子栓死。这时的红姑身体被绑得象高难度的跳舞姿势,高昂着头,双手捆在一起笔直地高高吊着,挺着丰满的胸脯,双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一只脚脚尖着地,另一脚一字举向天,连阴户和股沟都被拉开了,大敞着下身,这是一个比刚才那种吊法更让女人难堪的姿势。一般人被强行拉成这种大劈叉,大腿根部会被拉得象被撕开般疼痛,但红姑是练武之人,这种姿态对她来说并不疼痛,但内心的屈辱和愤怒是不言而喻的。看到红姑被吊成这样古怪的姿势,田大榜和歹徒们都兴奋异常,猥亵地浪笑起来,红姑更感到羞忿难当。魔鬼曹镝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魔掌在红姑的阴部猥亵地摸了几把,看见红姑仍然一声不吭,他恼羞成怒,抡起皮鞭突然朝红姑被拉得大大敞开的阴部和股沟猛抽下去。这一鞭抽得实在是太猛了,皮鞭抽到红姑的阴道后,卷到后面连红姑的肛门都抽到了,一缕阴毛竟被打飞,随着皮鞭飘了起来,红姑的阴道和股沟顿时被抽裂,红肿了起来,鲜血瞬间辩驳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巨大的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从阴部和股沟直入心脏,只听得红姑“啊--”地惨叫一声,痛得全身剧烈颤抖,尿液也被打得失禁飞溅而出。“臭婊子,你他妈的终于叫了。快招,再他妈的不出声?老子就肏死你!”魔鬼曹镝吼道。红姑狠狠地把牙一咬,表示了她坚强不屈的决心。魔鬼曹镝脱下自己的裤子,象一头凶残的饿狼,一手扶着红姑赤裸的屁股,一手握着长又粗又黑的早已充血、硬如钢杵的大鸡巴,对准了红姑那毫无遮挡的阴户,先把龟头放进红姑的阴道口。马上要被死敌强奸,红姑悲愤莫名,阴道与龟头一接触,红姑立刻象触电一样激烈地挣扎起来。魔鬼曹镝见红姑反应强烈,更加来了劲,腰一挺,大鸡巴一下就捅到了底,然后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起来。他一只手抱住红姑吊起的大腿,一只手狠劲地抓揉着红姑的乳房,一边暴奸一边狂叫:“哈哈,小婊子,真他妈的是个好屄,舒服!”红姑悲愤难抑,痛苦地摆着头,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关咬得咯咯响,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那对布满鞭痕的乳房在暴虐中晃荡着,那双被铁镣磨蹭的血迹斑斑的抽搐的脚脚尖绷得笔直。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被魔鬼曹镝当众强奸,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难以忍受的毒刑!可对心理阴暗的魔鬼曹镝来说,这样的强奸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罪恶的大鸡巴在红姑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着,魔鬼般狰狞淫荡的嚎叫声,铁链被绷紧的撞击声在刑讯室内回响。这一幕让旁边的田大榜和几个打手惊呆了,他们淫邪地瞪大眼睛看着长官的丑行,鸡巴也被刺激得跃跃欲出,咽着唾沫,恨不能立刻冲上去。过了半个多小时,魔鬼曹镝喘着粗气停下来,下流地淫笑道:“真他妈的过瘾,你们也享受享受这婊子养的女共党的味道,哈哈哈哈……”说完,他抽出阴茎对着红姑的臀部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然后提上裤子狂笑着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点着了猛吸着。田大榜等几个无耻的淫棍立刻明白了长官的意思,面对着遍体鳞伤的红姑,一个个争先恐后脱去了裤子,亮出了早已勃起的硬邦邦的的阴茎……红姑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人已经昏昏沉沉的了。但无耻的淫棍却不管那么多,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在红姑可怜悲惨的身上开始了下流的勾当。而红姑的神智,在疯狂的轮奸下,又恢复了清醒,但她只能痛苦地紧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死死紧抓着吊着自己的绳索,任由淫贼奸污。每当鸡巴进入她的阴道,剧烈抽插时,红姑浑身就剧烈的抽搐,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喘息,但她始终没有叫出声来。田大榜第一个从红姑身上下来,看着别的恶棍继续强奸红姑,可没一会儿,他的鸡巴又不安分地挺了起来,而这时,强奸红姑的白狗子还没完事,另两个没轮上的还挺着勃起的老二急得直跺脚。田大榜的眼睛落在了红姑的屁眼上,那地方肯定没人干过。他兴奋地伸手去摸红姑的屁眼,魔鬼曹镝一见,急忙叫道:“王老弟,住手。谁也别动她的屁眼!”田大榜一愣,马上明白了曹镝的意思,虽心有不甘,也只好知趣地退到一边。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奸污和蹂躏终于象噩梦一样过去了,七个恶棍轮番在她身上过了十好几次。红姑被奸昏过去两次,下身早已被折腾得红肿不堪,血糊糊地一片,乱七八糟的阴毛粘着浓血和精液,一塌糊涂,真是惨不忍睹。刽子手们将红姑放下来,用麻绳将她的双臂反绑在身后,并同时用麻绳在她的双乳一上一下紧紧地捆了几道,让本来就坚挺的双乳更加突出,乳头更加高耸:又在她的脚踝上重新钉上了重镣,把她在摁在一张长条凳上平躺着。只见红姑头垂在长凳的一边,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长发从凳上垂在地上,由于双臂绑在后背不由得双乳挺拔而高耸,上面布满了殷红的鞭痕,有些鞭痕还向外渗着鲜血。一条腿伸在长凳上,另一条腿自然拖在长凳下,一双健美的、被镣铐锁住的双脚自然放松,从她的私处向外流淌着自己的鲜血和刽子手们腥臊的精液混合的浑浊液体,在地上堆积了一滩,散发着腥臭味。看着他的猎物凄惨的样子,魔鬼曹镝得意地笑了,整好衣冠,走到红姑的身边说道:“知道厉害了吧?该张口说话了,游击队残部和你们的地下党在什么地方?”红姑紧抿着嘴唇,把脸调了过去,根本就不理他。“妈的!”魔鬼曹镝怒道:“拿烙铁来,老子就不信你他妈的不开口!”魔鬼曹镝从接过一把烧得暗红的烙铁,摁在红姑左肋上。“吱--”一缕青烟冒了起来,并有一股烤肉的味道飘散开来。红姑猛一挺身,头使劲顶住凳子向后仰,死死地咬住双唇,瞪大双眼,强忍着钻心的痛苦。不到两分钟,她已疼得浑身是汗,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她的一头秀发。但让魔鬼曹镝吃惊的是,疼成这样,她居然能忍着一声不吭。曹镝感到很没面子。烙铁拿下来,被烙的地方中间一块焦黑,边上通红并撩起一圈水泡。“吱--”魔鬼曹镝换了一把烙铁,摁在红姑右肋上。剧痛使红姑浑身乱颤,她紧咬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黄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双腿和双脚用力地在长凳上乱登着,拖着脚镣“哗啦啦”乱响。但她拼命地忍着,始终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又过了两分钟,浑身一软,终于昏厥过去。“他娘的,这臭娘们,看不出啊,骨头这么硬!”田大榜叫骂着。“妈的,骨头再硬,老子也要一点点把她撬软!”魔鬼曹镝恶狠狠地说道。红姑被冷水浇醒,又听到魔鬼曹镝在威逼:“臭娘们儿,招不招?再不招,老子今天就把你烙死在这儿!”红姑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依然用坚定的眼神回答了魔鬼曹镝。残暴的魔鬼曹镝命令打手把红姑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分开,用麻绳也绑牢在长凳上,接过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的摁在红姑左腿的大腿内侧!“吱──!”烙铁烧灼着红姑大腿上白如凝脂的嫩肉,青烟的焦糊的烤肉味儿再次弥漫开来。红姑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痛苦地扭曲、抽搐着,难以忍受有惨痛啊……但她依然坚如磐石,不吭半声。突然,她头向后一仰,软绵绵地耷拉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形,累得够呛的魔鬼曹镝不由得恼怒地骂到:“妈的!真邪门了,这小婊子怎么死活不开口,她又不是哑巴,一句话都不肯说,骂人总会吧?你们说,怎么回事?”“……”田大榜和打手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曹镝气馁地说道:“好了,今天休息,明天押回县城继续审,就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要给她撬开!”刽子手们把红姑抬进牢房,扔到一张板铺上,戴上镣铐,盖上一床破棉被,然后都各自睡去了。 第二章冰天雪地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在原本厚实的积雪上又覆盖了厚厚一层,气温一下子陡降了许多,估计在零下十六七度,是当地几十年未遇的最寒冷的冬天。第二天,魔鬼曹镝醒得很晚,大约十点左右才起床,他昨天累坏了。他伸个懒腰,心里嘀咕着,妈的,打人虽然解气,也是件挺辛苦的活儿!魔鬼曹镝穿好了军装,披上军大衣,推开房门,一股寒风夹着雪花吹来,冻得他直哆嗦。看着窗外的鬼天气,心里一动,一丝残忍的狞笑浮在嘴边。吃过早饭,他命令马上提审红姑,叫打手们也穿得厚厚实实的,和缩着脖子裹在皮袄里的田大榜,气势汹汹地来到刑房。本来魔鬼曹镝要将红姑押回县城的,但和红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田大榜还想接着看红姑受难的好戏,他送了几根金条,又是魔鬼曹镝的狐朋狗友,加上坏天气帮忙,曹镝便顺水推舟,答应在田家镇多呆两天。红姑是从昏迷中被冻醒的,寒冷、伤痛、饥饿、屈辱,折腾得她再也没有睡着。现在她又赤裸裸地站在刑房中央,被五花大绑着,戴着脚镣,挺着伤痕累累的豪乳。刑房里架起几个火盆,暖烘烘的,让赤裸的红姑好受了一点儿。红姑脸色苍白,浑身疼痛,但眼神依然坚定,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敌人。魔鬼曹镝盯着红姑问道:“红姑同志,你他妈的还准备继续当哑巴吗?”红姑没有理他。“昨晚一场大雪,外面的雪景好看得很!红姑同志,不想去欣赏欣赏吗?”魔鬼曹镝狞笑道:“哈哈!不回答就是默许了。田老弟,有没有兴趣陪红姑队长出去溜达溜达!”田大榜站起来,嘿嘿笑道:“红姑同志,请吧!”红姑嘴角浮出一丝轻蔑的冷笑,缓缓地转过身,昂起头,挺直了伤痕累累的身子,拖着重镣,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拖动的铁镣碰撞着青砖,“哗啦、哗啦………”严实的棉被门帘和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股浓浓的热汽从屋中冒了出来,热汽散过,只见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双乳坚挺、双脚戴镣、被五花大绑的红姑已经站在了盖满冰雪的台阶上。“散散步吧,红姑姑娘,哈哈……”田大榜阴阳怪气的说道,从后面用力的推了一把红姑,她踉跄着挪着碎步走下了台阶。一个团丁用步枪枪托使劲捣了一下红姑的右肩,再一次使她踉跄着向前倾倒,她赶紧又倒了几下碎步,但没站住,摔倒在雪地里。匪兵们拽住红姑背后的绳子想拉起她,但是红姑使劲一甩膀子,挣脱了敌人的手,艰难得倔强地靠双腿自己硬撑着慢慢地站了起来。狠毒的田大榜竟然将一桶冷水兜头浇在红姑身上。寒风劲吹,象冰刀割在柔软的肌肤上,冻得红姑浑身直打冷战。“走!”田大榜又推了红姑一把。红姑回头轻蔑地瞪了田大榜一眼,一甩淋湿的长发,挺起高耸的乳胸,控制住身体的颤抖,顽强地向被大雪覆盖的田野深处走去,身后留下了长长的脚印和铁镣拖动的雪痕。茫茫的雪野中,红姑赤裸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举步维艰,在没过脚踝的雪地里,在匪徒们刺刀的威逼下,来来回回地走着。刺骨的寒风肆虐着赤裸的胴体,很快身上的冰水便结成一层薄薄的白霜,瀑布似的黑发也被冻凝成一缕缕冰凌,连眉毛、睫毛上都染上了白霜。虽然赤身裸体,尽管严酷的寒风象千万根钢针刺进了皮肉,刺进了骨头,但是,坚强的红姑却始终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迎着凛冽的寒风,艰难地迈进,没有恐惧,没有颤抖,绝不退缩!相反,红姑身后的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和田大榜这帮没有人性的匪徒,却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双手都揣在袖管里,不停地跺脚御寒,咒骂着该死的天气,咒骂着让他们陪着挨冻的红姑,他们把怨气发泄在红姑身上,一次次把她踢倒,红姑又一次次顽强地站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连裹着皮帽、耳罩、皮袄、毛靴、棉手套、围巾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田大榜都冻得实在没心情陪红姑赏雪了,一脚把红姑踹倒,命令直打哆嗦的匪徒们拽着红姑脚上的铁镣,把已经冻得走不动的红姑倒拖着,狼狈地回到了刑讯室。田大榜和匪徒们进门就往火炉前挤,哆嗦着跺脚搓手喘粗气取暖,好半天才缓过来。敌人把红姑扔在了草垫上,她几乎成了冰人,快被冻僵了。过了好半天,见她稍稍缓过来一点儿,魔鬼曹镝过来问到:“我说红姑同志,雪景好看吗?雪中的滋味如何啊?哈哈!”红姑浑身颤抖着,微微抬起头,用蔑视的目光看了一眼魔鬼曹镝,又闭上眼睛无力地倒在了草垫上。魔鬼曹镝怒道:“妈的!看来这雪让你白赏了。来人,给这臭娘们换换胃口,让老虎凳给她开开窍。”红姑被绑在了老虎凳上,她的双腿并拢着,大腿贴近双膝处被四道麻绳像勒木桶似的和长凳紧紧地捆在一起,双臂倒剪着最大限度地反吊在身后的柱子上,两个膀子反关节扭到极限:上身被迫前倾,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贴到了膝盖,大腿的筋健被绷得紧紧的。被这样绑在老虎凳上,还没有加砖,红姑的两个膀子和两条大腿已经酸痛不已了。魔鬼曹镝抓住红姑的头发,把她的脸掀起对着自己,逼问道:“臭娘们,你开不开口?”红姑瞪着他,没有任何表示。魔鬼曹镝:“加砖!”两个打手把木杠伸到红姑的脚下,用杠子将红姑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抬,田大榜伸手将两块砖头垫在红姑赤裸的双脚下面。双腿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红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魔鬼曹镝指着老虎凳说:“臭娘们,就是铁打的金刚,上了这老虎凳都要变成软柿子,说!不然老子就把你的腿撬断。”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依然用沉默来回答魔鬼的逼问。刽子手们又在红姑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为了与剧痛抗争,红姑把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她原本就健壮的肌肉,被绳子一勒加上用力忍痛,立刻鼓胀起来,形成一块块线条明晰的肌肉群,凄惨地健美。魔鬼曹镝一直提着红姑的头发,他逼问一次,打手们就塞一块砖,一直塞了五块砖,到了用刑的极限,已经听到红姑的膝盖骨都发出嘎嘎的声音,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红姑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红姑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双膝的剧痛使她浑身颤抖,双脚上的镣铐铁链垂在凳子上,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但红姑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着、抗拒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突然,她紧绷的身体身体一松,昏死过去。红姑被冷水泼醒,脚下的砖已经被撤掉了,人还绑在老虎凳上。魔鬼曹镝用皮鞭的鞭杆顶住红姑的一只乳房,红姑的乳头凹陷进去。那个恶魔嚎叫道:“你说不说?地下党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你他妈的说呀!”红姑根本就没看他,闭着双眼一言不发。魔鬼曹镝盯着红姑冻得青紫肿胀但外形依然不失秀美的双脚,伸出铁钳般的魔爪抓住一只用力地揉捏着,阴冷地笑道:“红姑同志,看不出啊,你这双天天钻山沟的大脚片子,居然长得挺漂亮,要是把脚趾甲拔掉,是不是更好看。想试试吗?”本已冻伤的脚被魔鬼曹镝捏得疼得钻心,红姑睁开双眼,咬牙用倔强的目光逼视着这个魔鬼,好象在说:“来吧,畜生,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魔鬼曹镝发狠道:“来人,拿钳子来,老子要亲手把这婊子的脚趾甲拔光!统统拔光!”魔鬼曹镝和田大榜每人拿着一把老虎钳,各抓住红姑一只脚,交替着,开始拔红姑的脚趾甲。曹镝先钳住红姑右脚小脚趾的趾甲,先轻轻拔了一下,见红姑的脚抖了一下,他狞笑着开始加力。这个恶棍不是一下拔下来,他有的是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经验,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往外拔,这样疼痛的时间会一直持续着,比一下拔下来给人造成的痛苦要厉害得多。小趾趾甲拔下来了,鲜血从小脚趾上冒出来,顺着小脚趾流到脚背和脚底。魔鬼曹镝用钳子把血趾甲伸到红姑眼前,狞笑道:“臭娘们,舒服吗?”“呸!”红姑强忍着脚趾上传来的剧痛,用一口血痰代替了回答。“继续给老子拔!”魔鬼曹镝恼了。田大榜也钳住红姑一个脚趾甲,象曹镝那样慢慢地拔,这些歹毒的恶棍学起折磨人的招数来,真是无师自通。趾甲一个一个被拔出来,鲜血从一个个脚趾上冒出来,两只伤肿的脚变得血糊糊的,脚下的长凳也红了。都说十指连心啊,拔脚趾甲的惨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剧烈的惨痛从脚趾上传来,直刺红姑的心房。豆大的汗珠再次从红姑的头上、身上渗了出来,她强忍着剧痛,牙关咬得咯咯响,浑身的肌肉再一次绷得紧紧地,头不停地上下左右的使劲扭动着,紧闭的嘴唇不时发出“嗯……呃……”的痛苦呻吟,声音起来越凄惨,呼吸起来越急促,但她顽强地控制着自己,始终没有叫喊出来。拔下一个趾甲,就逼问一句,昏死过去,弄醒,再继续拔、继续问,整整持续了一个多钟头。几个白匪和还乡团丁躲在隔壁偷听,但直到拔光了十个脚趾甲,他们只听到了魔鬼们的嚎叫声和冷水泼在红姑身上的声音,却没有听到红姑一点儿声息。他们互相大眼瞪小眼,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个娘们,真的见了鬼了!凶残的敌人还不罢休,田大榜对曹镝咬了下耳朵,曹镝点点头。田大榜吩咐手下搬来一大木盆冒着热气的辣椒浓盐水,放在老虎凳下,几个打手一齐动手,解开红姑的双腿,抓住红姑血淋淋的双脚,强摁进滚烫的辣椒盐水中!“啊!--啊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终于从红姑的口中冲出,撕心裂肺啊!她剧烈的甩着秀发,浑身痉挛得更厉害,双腿拼命地挣扎,几乎挣脱了打手的魔掌,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她的双脚摁住。“妈的,臭娘们,你终于肯出声了!”红姑的惨叫使魔鬼曹镝异常兴奋,他凑在红姑耳边叫道:“快说,说出来老子就放过你!”惨叫声戛然而止,红姑突然把自己的的双唇死死咬住。打手们惊讶地松开了手,红姑却硬挺着没有把双脚从辣椒盐水拿出来,双脚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在水中一张一和,微微颤动,鲜血染红了那一大盆辣椒盐水。红姑浑身剧颤,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鲜血顺差嘴角流着!她就这样挺着,挺着!足足挺了好几分钟……红姑的壮举,把魔鬼曹镝、田大榜和在场的白匪们惊得目瞪口呆!看着红姑刚烈而轻蔑的目光,过了好半天,魔鬼曹镝才从惊愕中醒悟过来,更加恼羞成怒,指着红姑脚下的辣椒盐水,丧心病狂地吼道:“妈的,臭娘们,还敢跟老子叫板,你活腻了。来呀,把这洗脚水全他妈的灌到这婊子肚子里去!”几个打手把红姑解下来,掉个头,又把她重新绑在那条长凳上。红姑直挺挺地躺在长凳上,头部悬空后仰着,双手在长凳下面反剪捆在一起,两腿并拢和长凳牢牢捆在一起,乳房上下各勒了两道麻绳,也和长凳牢牢捆在一起,使她躺着双峰都格外挺拔。除了头部,红姑一动也不能动。田大榜抓住红姑的头发,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嘴喘气。一个打手趁机把一个大漏斗塞进了红姑的嘴里把住,另一个打手把那盆辣椒盐水倒进一把大铁壶,顺着漏斗把辣椒盐水往红姑肚子里灌。辣椒盐水一冲入喉咙,红姑立刻立刻被剧烈的辛辣呛得猛咳起来,辣椒盐水呛入喉咙、呛入气管,红姑只觉得有千百把刀子在心肺里剜,有一团团烈火在喉咙里烧,她感到整个头颅和胸腔都在燃烧,在沸腾,象要炸开一样剧痛。她想憋住气不呼吸,但辣椒盐水还在不停地往喉咙里灌,憋不住一吸气,那可怕的液体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是更剧烈的咳嗽,越咳嗽,辣椒盐水就越往肺管子里呛,她的痛苦就越发地强烈。她用力想扭动头部,把田大榜捏住她鼻子的脏手甩掉,但头发被揪住,脑袋被强力的魔爪死死扳着,没有办法动弹,她只能剧烈的咳着,痛苦地呕着,灌进去的辣椒水有一半被吐了出来。不一会儿,一壶辣椒盐水全灌了进去,她的肚子也高高地鼓了起来。又是一壶辣椒盐水灌了下去,红姑的腹部更加突起,就象怀胎八九个月的孕妇:肚子里也火烧火燎的,象是要涨裂一般。红姑已经咳得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被呛得满脸通红,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魔鬼曹镝拍拍红姑高高凸起的雪白的大肚子:“哈哈,怎么样?臭娘们,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开不开口?”红姑的乳胸剧烈地起伏着,喉咙还在难受地蠕动着,哇地吐出一口血水,但她盯着魔鬼曹镝的眼神依然坚定。两个打手把红姑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放在地上。魔鬼曹镝狞笑一声:“妈的,叫你吐!老子叫你吐个干净。”说罢,他将穿着大皮靴的脚踏在红姑肚子上,用力一踩。“噢!”一股血水像箭一样从红姑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红姑的鼻子、肛门、阴道里也流出了和着血水和胃液的辣椒水。“你他妈的快给老子开口!”魔鬼曹镝又狠狠地踩下去,一边狂叫。血水不断从红姑的嘴里涌出来,红姑只是剧烈地咳着、呕着,根本无力回答魔鬼曹镝的问话,但她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暴虐她的恶魔。魔鬼曹镝继续用皮靴踩踏红姑的肚子,胃里消化的食物也混杂着胃液和辣椒水从红姑的口鼻、肛门、阴道里喷出来,流得到处都是,阵阵酸臭和辛辣的气味在刑讯室弥漫开来。直到红姑的肚子被踩扁了,魔鬼曹镝才把脚从她肚子上放下来。红姑头一歪,再度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红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牢房了,被镣铐锁着,躺在铺着草垫的冰冷的板铺上,身上盖着破棉被。她的头还在裂开般刺痛,喉咙、胸腔还在火烧火燎地疼,折腾得她异常难受。但她顽强地忍着,绝不呻吟,绝不叫苦,听到外间的两名看守在嘀咕:“嘿,这红姑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都折腾成这样了,硬是一声不哼。”“你说这娘们是不是中了邪了?从昨天被抓住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哑巴也不是这么装的吧?可把团座气得够呛。”“可不是吗,连团座都拿这娘们这招没办法。没听见团座骂娘,她就是日爹肏娘地骂,也没有这样死不开口让老子心里窝火。”[/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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