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苦难（虐足）

弥勒

无尽的苦难（虐足）
              1949年秋的广西柳州，战事已十分吃紧。广西军26师师长李刚的妻子梅芸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正在前线作战的丈夫的消息。
              这天下午，忽然她接到丈夫的警卫员的电话，告诉他26师已被共军歼灭，李刚自杀。死前他交代警卫员，如果能突围出去，务必告诉梅芸赶紧往台湾去。因为柳州一带已有共产党游击队活动，其中他们的死对头王虎带的一只游击队已可能到了柳州。
              梅芸一听到这个噩耗，顿时昏了过去。家人也乱了套，有的赶紧趁乱偷了一些东西跑了。这时在被北平女子师范读书的女儿莎莎因为战火阻路而留在家中。她赶紧用冷水毛巾将妈妈敷醒，母女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梅芸擦了擦泪水，对女儿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了，我们得赶紧逃生。”于是两人赶紧关上门，收拾了一些钱和衣服。这时家里人已跑的差不多了。母女俩已准备出门了。这时忽然听见几声枪响，随着门一下就被撞开了。只见王虎带着4个人冲了近来。母女俩吓得一下子将手中的包袱掉在了地上，紧紧地抱在一起。
              这时，手里提着驳壳枪的王虎，带着一脸斜笑，身后跟着4个游击队员，手里都提着拇指粗的麻绳。原来这个王虎是李刚家的长工，因为他有一次竟偷看梅芸洗澡，被卫士发现了。李刚要毙了他，梅芸心软，说把他赶走就算了。李刚于是打了他40鞭子，赶走了他。后来就听说他拉起了一支土匪队伍，再后来由被共产党收编了。
              梅芸知道今天落在他手里可没有好事。只见王虎狞笑着说：“梅夫人，李小姐，上哪去呀？”
              梅芸只好陪着笑脸说：“王虎兄弟回来了？赶紧坐，我给你们泡茶去。”
              只见王虎一下拉下脸来，“我今天不是来和你攀兄弟的，你们是反革命家属，我是特地来抓你们的。来人，把她们捆起来！”于是4个汉子上来，2个人捆一个。梅芸一边挣扎一边说，“王虎兄弟，看在当年我为你求一命的份上，放了我们吧。”不说还好，谁知这一说，惹得王虎大怒，上来一把揪住梅芸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老子当年给你男人打了40鞭子，至今走路还不大方便，今天你还敢提这个事。弟兄们，给我绑得紧紧的！”
              于是，一个汉子上来一把将梅芸的双臂反拧在背后，并狠命一抬。梅芸痛得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一下跪到地上。另一个汉子则拿着一条拇指粗的麻绳，将梅芸来了个五花大绑，最后将她的一双小手反吊在脖子后的绳子上，吊得很高，使她一点也不能动，完了后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一开始梅芸还想挣扎，可是在两个大汉的手里，她就象一只落入老鹰嘴里的小鸡，只能任他们摆布。同时，只能无望地、苦苦地哀求着。而旁边的莎莎也被牢牢地捆了起来。
              由于捆得太紧，手反吊得太高，母女俩痛得无法忍受。只见她们顿时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两双雪白的小手瞬间变成了紫酱色。她们凄厉的喊痛声充溢着整个庭院。而王虎这时则悠闲地坐到了太师椅上，点上了一袋烟，得意地欣赏着他的“战利品”的呻吟和哀求。
              这时，梅芸挣扎着膝行到王虎的脚下，头一直磕到了他肮脏的脚上，声泪俱下地哀求着：“王虎大哥，求你了，给我们松松绑，我们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哎哟，天那，痛死我了！我的手要断了！求求你了！”
              但是只见王虎得意地说：“你们也有今天？少罗嗦，先押到后院柴草房里关起来，几天内，这里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说着，上来2条大汉将母女俩推推搡搡地带到了后院的柴草房，使劲一推，母女俩踉踉跄跄站立不住，一下倒在草堆上。然后他们俩看着母女俩脚上的新布鞋就有点手痒了。这些家伙都是抢东西抢惯了。于是他们上来，不由分说将母女俩脚上的鞋袜都扒掉揣进怀里。母女俩一点也不敢吭声。于是他们将门锁上，留了一个在门外站岗。
              母女俩挣扎着坐了起来，梅芸说：“莎莎，来，我们靠在一起，想办法把绳子解开。”莎莎却说：“妈，我的手已经麻木了，而且两只手腕痛得要命，哪能动啊，哎哟，天那，一点不能动。”梅芸叹了口气，说：“是啊，妈实际上也疼得要命，动不了。怎么办呢，我们得想办法逃走啊，否则落在他们这些人手里，我们可没有好下场啊。来，你转过身来，我来用牙解解看。”咬了半天，因为他们捆的是死结，根本无法解开。梅芸累得娇喘吁吁，只好作罢。母女俩又疼又累又饿，支撑不住，在迷迷糊糊中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女俩被门轰然踹开的声音惊醒。只见王虎喝得醉醺醺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两条大汉手里拿着摇曳的蜡烛。[sell=10]王虎一看母女俩赤着的脚，就问怎么回事。两个大汉嗫嚅着说：“嘿嘿，弟兄们的媳妇没鞋穿。”王虎骂了一句：“真他妈狗改不了吃屎。”但当他仔细一看母女俩美丽的天足，他惊呆了。原来还有这么美的脚！雪白中透出粉红和光泽，柔嫩小巧。尤其是梅芸的脚，十个脚趾象十棵嫩葱般整齐地排列着，两个大脚趾微微往里挤一点，使她的脚更加划出了柔和的线条。
              梅芸是个既受了现代教育，又有传统伦理的女子。她觉得一个女人家在陌生男人面前赤着脚实在不雅观，于是她将双脚缩到旗袍下。可是王虎却一下子上来，将她的双脚捏在手里，放到嘴边就津津有味地亲了起来，肮脏的口水沾满了梅芸的小脚。他感到这双精美绝伦的脚柔软温润，还带着微微的芬芳。
              梅芸感到无比的羞惭和恶心，但又不敢反抗，只是柔声地说：“王虎哥，求你，别这样。”
              王虎大喝一声：“闭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得好好伺候我，不许有半个不字。起来，今晚你跟我睡。”
              一听这话，梅芸如五雷轰顶。她看着王虎丑陋、粗俗、肮脏的样子，连老远见了都恶心，更无法想象怎么能让他沾一点自己高雅洁净的肉体。她一下抽回双脚，跪在了王虎的面前，苦苦哀求着：“不不，王虎哥，别这样，这，这，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行。”
              “什么？绝对不行？老子睡过无数的女人，还没见过年这样下贱的。老子就睡定了你。不过老子决不强迫你，要让你自己乖乖地跟老子睡。”
              梅芸一直把头磕到了地上，只是哀求，但就是不答应。
              王虎大怒，喝一声：“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去，把墙角的细麻绳拿来。”
              一条大汉应声跑去拿了一根又细又硬又结实的麻绳。梅芸害怕极了，她也不知道王虎要干什么。可王虎心里这时已非常有数了，从他刚才一把捏住梅芸的柔嫩的脚时，他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最柔弱的部分就是这双美丽的脚。于是他喝令，将梅芸的双脚按住，他亲自用细麻绳死命勒住了梅芸娇嫩的两个大脚趾。
              刚捆了第一道，梅芸就受不了了。她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天那，疼死我了，哎呀，受不了，受不了，赶快松开，我实在受不了了。”一边哭喊，一边拼命想将双脚抽回来。可是双腿被紧紧地按住，那里能动弹一分。而王虎却是狠命将绳子在她的趾跟部捆了三道，然后又从她两个大脚趾的趾缝间勒了两道，然后打了死结。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只见那三道麻绳深深地勒进了梅芸的两个大脚趾的趾跟，几乎看不见了。而白嫩的脚趾则很快变成了紫酱色。只听见梅芸凄厉地尖叫了一声就疼昏了过去。王虎命令他的手下把梅芸扛到他的房里。
              这时莎莎一下站了起来，冲到了母亲跟前，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们，但被汉子一推就又栽倒在地上。汉子将梅芸扛起就走了，门随后锁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梅芸从巨疼中醒来。她只觉得两个大脚趾象被锯子锯断了似地钻心地疼痛。她睁开眼一看，发现正睡在自己的床上，而旁边躺着鼾声震天、脱得精光的王虎，口水流了一滩，口臭、酒气、脚臭、汗臭味混在一起，令梅芸直作呕。她无意识地刚想挪动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象电一般从脚趾钻到心里，她不由得哎哟叫了一声。
              她看了一下，发现两个大脚趾已经肿涨得象两个乌枣，原来柔软温润的趾头现在变得又凉又硬，细麻绳已经完全勒进肉里，几乎看不见了。这时，她觉得真地受不了了。只好忍着巨痛，柔声地喊：“王虎哥，王虎哥，你醒醒。”喊了半天，王虎才醒了过来，睁着沾满了眼屎的小眼，问：“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只见梅芸泪如雨下，苦苦哀求着：“我疼得要命，实在受不了，你让我去死吧！”王虎却狞笑着说：“你死了，你的女儿呢？”这一下打中了梅芸的要害。只听见梅芸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天那，我该怎么办?”
              “你在跟在我的身边，当我的女佣。你是反动家属，我不能娶你，但我要的时候，就要睡你。”王虎说。
              梅芸万般无奈，含着眼泪说，“我只有一个条件，答应我我就什么都依了你。你们放了我女儿。”
              王虎说，“行，她还可以去上学。不过你可不要耍花招，否则我可要叫你女儿倒霉一辈子。我只要说一声她是死不悔改的反动家属，那就什么地方都不会要她，还要批斗她。怎么样？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明天就放她。”
              梅芸只得无限伤心地点点头。然后问，“现在可以给我松绑了吗？”
              王虎说，“可以，但手和脚只能松一样。你选择吧。”
              梅芸无奈地说，“松开我可怜的脚趾吧，我实在钻心地痛。”
              在一阵巨痛中，梅芸的脚趾被解开了。同时，王虎的手开始伸了过来，梅芸闭上了眼睛，任他摆布，只是泪水无声地流出.....

              第二天早晨，梅芸在朦胧中醒来。她只觉得双手断裂般的疼痛，她只得叫醒王虎，提醒他昨天的承诺。王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说：“好吧，你起来，给我弄点吃的来。”梅芸说：“你得把我的手松开啊！”王虎这才把她的手松了绑。
              梅芸觉得双手痛得不得了，一看，两只手腕上清晰地留着麻绳的痕迹，而双手已肿了起来，不由得眼泪又流了下来。王虎一看就烦了，“你他妈的快给我弄饭去。给你松了绑你又哭，你这个贱人，还想绑啊？”
              梅芸赶紧擦干了眼泪，说：“我这就去。”说着就下了床。可哪知道脚刚一沾地，疼得她尖叫一声，忍不住又坐到了床上。原来她的脚趾仍然肿胀着，脚一吃劲就绷得疼痛难忍。她说：“不行，我的脚走不了路了，不能落地，一落地就疼得钻心。”
              王虎突然大怒：“他妈的，你他妈没完没了的了。你不能走了是不是？老子叫你一辈子也不能走！”说着就又拿起那根细麻绳，伸手就来抓梅芸的脚。
              梅芸赶紧说：“别，别，别捆我的脚了，我受不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王虎大喝一声：“快滚！”
              梅芸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去厨房了。
              伺候王虎吃完饭，梅芸自己也吃不下。这时，她小心翼翼地问：“王虎大哥，现在可以放莎莎了吧？”
              王虎说：“行。来人，把莎莎带来。”
              过了一会，莎莎被两个大汉推推搡搡地押来了。只见她仍双手被绑，云鬓散乱，面色苍白，赤着双脚。在王虎的命令下，他们给她松了绑。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
              王虎说：“好了，赶紧叫你女儿收拾东西，让她去上学。”
              莎莎问：“妈，放我们了？”
              梅芸含着泪水强忍欢笑地说：“你先去上学，妈在家等你。”
              莎莎以为她们都自由了，于是转涕为笑。母女俩在王虎等的看押下进屋收拾好东西，莎莎穿上自己的鞋袜，又将妈妈的鞋袜也递了一双让她穿。这时一旁的王虎说：“你出外上学可以穿，你妈不许穿。”
              莎莎说：“你们总不能让我妈天天赤着脚吧？她还要做事，还要出门，这象什么样子？而且她的脚那么细嫩，你们都看到了，她怎么受得了？你们就可怜可怜她，给她一双鞋穿。”
              “你他妈这贱丫头真多嘴，老子光脚板30年，到老子拉起杆子才有抢来的鞋穿，你们他妈的就不能光几年脚板子？少他妈罗嗦，快点滚蛋，套车，送她到城里去。”王虎嘴里骂骂咧咧的。
              梅芸赶紧止住莎莎，说，“孩子，别说了，抓紧时间走吧。别担心妈，妈会慢慢习惯赤脚的。”
              莎莎只好含着泪水说，“妈，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晚上多烧点热水泡泡脚。”
              梅芸强忍着泪水答道，“我送送你。”
              莎莎：“不用送，门外的路都是碎石头，会硌着你的脚。”
              梅芸说却不由分说地硬是要送，莎莎只好随她了。于是在王虎和两个汉子的押送下，母女俩上路了。可是没走多远，梅芸就感觉脚受不了了。砂石硌得她柔嫩的脚痛入心髓，而两个肿胀的大脚趾沾地也痛得钻心。她的步子也越来越慢，走得一瘸一拐，尽管她忍着不喊痛，但她的牙关却越咬越紧，脸色也开始苍白，汗珠一串串滴下来。
              王虎这时不耐烦了，骂道：“他妈的这么慢谁愿意等你，你要么走快，要么就别送了！”
              莎莎也赶紧说，“妈，你就别送了。”梅芸叹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好吧，莎莎你自己要保重，妈实在是走不动了。”母女俩洒泪而别。
              梅芸刚跨进门槛，大门就关上了。梅芸也知道，无尽的苦难就在等着她了。[/sell]